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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4

第十一章 第一次踏进来的屋子

林芷晴靠在床,棉被拉到胸,目光却忍不住在这间不到六坪的小套房里一寸寸游走。www.龙腾小说.com?╒地★址╗w}ww.ltx?sfb.cōm

这是她只在视讯镜里看过、却从未真正踏进的地方。

现在,她终於看见了。

蓝床单铺得没有褶皱,白色墙面冷冽得像雪,黑色窗帘把雨声闷在外面,房间小得让一眼就能看尽,却乾净得近乎异常,像一座被反覆擦拭过的极简教堂。

到处都是他的气息,浓得让她几乎窒息。

那盏极简小夜灯,灯罩上有一道细微刮痕;

书桌上那台笔电,enter键磨得发亮;

墙边单沙发的扶手上,搭着一件黑色连帽外套,袖明显磨白;

角落衣架上两件洗到发白的白t恤,领松垮,却叠得方正;

最刺眼的,是书桌旁那颗黑色外接硬碟,静静躺在笔电旁,像一颗沉睡的炸弹。

江霖把冰袋拿开,挤了药膏在指尖,轻轻涂在她肿起的脚踝,动作慢得像在完成某种仪式,指腹的温度透过药膏渗进皮肤,烫得她脚趾蜷了一下。

林芷晴的目光扫过这一切,心脏被什么东西轻轻勒紧。

她忽然开,声音轻得像怕惊动什么:「这是……你一个住的地方?」

江霖背对着她,把用过的棉花和包装纸收进垃圾袋,才低声「嗯」了一声。

她的视线又落回那颗硬碟,心猛地一紧。

「那个……」她喉咙发乾,手指在被子里蜷得发白,「里面……是什么?」

江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地紮紧垃圾袋,房间安静得只剩空调低低的嗡鸣。

过了几秒,他才慢慢走到书桌前,拿起硬碟,动作沉稳而谨慎,像在掂量某种重量。

他的声音低沉,像怕惊动她的耳朵:「……我需要它。」

林芷晴愣住,心里一紧:「需要……?」

他点开笔电,萤幕亮起冷蓝的光,映在他冷白的侧脸上。

点下播放键。

细细的水声瞬间响起,混着压抑的喘息、跳蛋的嗡鸣、宿舍浴室的回音,是她自己的声音,那几个月里最崩溃、最失控的片段,被剪辑得乾净,只剩声音。

林芷晴的脸瞬间失去血色,僵在床上,指尖在被子里掐进掌心,疼得发麻。

「……如果不听这个,我就睡不着。」江霖低声说,眼神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脆弱。

「我删掉了其他所有的档案……只留下这个。」

林芷晴怔住,心里翻涌着矛盾的绪。

她以为他已经删掉一切,却还留着。

雨声、空调声、她自己紧握被子的手,一切似乎都静了下来。

她的指尖慢慢放松,手心微微冒汗,那份被侵犯的恐惧,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取代。

原来他也睡不着。

原来他也需要她。

「这是……最后一份了。」江霖轻声说,把硬碟放在她手心,掌心温度透过塑胶壳传来,烫得惊

「你要的话,现在就可以摔了。或者……带走。随你。」

林芷晴抬看他。

那双曾经让她恐惧到崩溃的眼睛,如今却只剩平静与依恋,像海里最安静的一片水域。

她缓缓伸手,握住硬碟,感觉到的不只是冰冷,更像握住了他的信任。

「我……相信你。」

她低声说,眼泪却在眼眶打转,最后滑落,砸在被子上,湿了一小片。

江霖轻轻点,手放在她肩上,像是一个无声却沉重的承诺。

雨声仍在窗外轰鸣。

屋里的气息,却安静而温暖,像一片终於找到的避风港。

雨还在下,敲在窗玻璃上,像无数细小的指尖,急切又温柔。

外卖的敲门声忽然响起,江霖起身去开门,接过袋子,低声道谢,然后把门轻轻关上。

桌上摆出两份餐点。

他的是一碗重辣牛麵,红油翻滚,辣椒味瞬间填满整间小屋;她的是一碗清淡丝粥,旁边还有一只小小的莓蛋糕,蛋糕表面铺着一层薄薄鲜油,顶上点缀三颗红得发亮的莓,像故意为她准备的惊喜。

江霖弯腰,把她从床上抱起。

林芷晴只穿着他那件黑色宽松t恤,下摆刚好盖到大腿中段,空气贴着腿根冰一下,她下意识缩起膝盖,手指揪住布料往下拉,耳根瞬间烧得通红。

他把她放在床边那张小小的餐桌前,却没让她坐椅子,而是让她坐在他腿上。

椅子只有一张,他从来没打算让她自己坐。

林芷晴僵了僵,最后还是放松下来,背脊贴着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t恤,能清楚感觉到他心跳的节奏。

他的手臂自然地环过她腰侧,圈住她,像圈住一件终於找回来的东西。

粥很烫。

江霖用汤匙搅了搅,先吹凉,才送到她唇边。

林芷晴张嘴接住,舌尖被温热的粥包裹,胃里瞬间暖了起来。

她吃得很慢,偶尔抬眼偷看他,他却只是安静地喂她,一接一,没说一句多余的话。

吃到一半,她唇角沾了一粒米。

江霖放下汤匙,指腹轻轻替她擦掉,动作很轻,却让她呼吸了一拍。

最后只剩那块莓蛋糕。

他用叉子切下一小角,油沾在叉尖,递到她嘴边。

林芷晴咬下去,莓的酸甜混着油在舌尖炸开,她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细得几乎听不见。

江霖低看她,眼底有极淡的笑意,一闪而逝。

吃完后,他抽了张湿纸巾,细细擦过她的嘴角、指尖,像在擦一件珍贵的瓷器。

擦完,他直接把她抱回床上,让她靠在床,拉过被子盖到她胸,指尖替她把散落的发别到耳后。

他从抽屉拿出一台平板,解锁后递给她,萤幕上已经开好她最近追的剧,还有几本她提过想看的小说。

「不会无聊。」

他声音低低的,只说了这一句。

林芷晴接过平板,指尖在萤幕边缘摩挲,抬看他,却发现他已经拉过床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开始吃那碗已经开始陀掉的麵。

吃完后,他收拾东西,动作俐落而安静。

然后就那样坐着,没有手机,没有书,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她。

雨声更大了。

屋里的光线昏黄,平板的光映在她脸上。

林芷晴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本来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最后,她把平板横放在胸前,侧过身,面向他。

江霖没有动。

他就那样坐着,目光温柔得近乎固执,像要把她一秒一秒刻进眼底。

时间被拉得很长很长。

长到她以为这场雨永远不会停。

长到她忽然觉得,被这样看着,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林芷晴的睫毛颤了颤。

她小声开,声音混在雨里,轻得像一声叹息。

「……你会一直看着我吗?」

江霖沉默了一瞬。

然后,他起身,走到床边,俯身替她关掉平板。

萤幕暗下去的瞬间,他低声回答。

「会。」

他拉过被子,把她整个拢进怀里。

「一直看着。」

雨声还在。

粥的温度还留在她胃里。

而他的心跳,就贴在她耳边,一下一下,稳得让想哭。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像整片天空被撕开了裂,水声哗啦哗啦砸在玻璃上。

江霖站在窗边,指尖拨开一点窗帘缝隙,看着雨水沿着玻璃疯狂往下冲,回又看了眼她肿得发紫的脚踝,再抬眼看墙上的时针。

「雨不会停了。」

他声音很低,像怕惊扰什么。

「今晚就留在这里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宿舍。」

林芷晴抱着膝盖坐在床中央,指尖无意识地揪着t恤下摆。

她张了张嘴,想说「我可以自己回去」,却在对上他眼底那抹克制的担忧时,说不出

窗外一道闪电劈下,雷声滚过屋顶,整间小套房都跟着颤了一下。

她缩了缩肩膀,终於轻轻点

「嗯……好。」

灯被调到最暗,只剩床那盏小夜灯透出微弱的暖黄,像一小团不肯熄灭的火。

江霖先去洗澡,水声隔着薄薄的浴室门传来,短暂却规律。

出来时他只穿了一条灰色居家裤,上身赤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胸滑进腹肌沟壑。

林芷晴立刻背过身,脸埋进枕里,心跳得厉害。

床微微陷下去。

他掀开被子,从背后躺下,动作轻得像怕吵醒谁。

然后,一条手臂从她颈下穿过,自然地垫在她侧,让她枕得舒服;另一条手臂从她腰上方绕过去,掌心贴在她软软的小腹上,轻轻收拢。

瞬间贴合在一起。

他的胸膛宽大而温热,紧贴着她的背脊,心跳隔着皮肤,一下一下传过来,稳得过分。

林芷晴僵了两秒,呼吸却在他怀里慢慢放轻。

江霖没有说话,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把下轻轻抵在她肩窝,鼻尖埋进她发间,像在确认她真的在这里。

他的掌心覆在她肚子上,偶尔无意识地收紧一下,又很快放松,那种力道,像抱着一件终於找回来的、怕再次弄丢的东西。

雨声变成了背景。

屋里只有他均匀的呼吸,和她越来越慢的心跳。

林芷晴的睫毛颤了颤,慢慢合上。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失眠、会害怕、会忍不住想逃,可是没有。

只有一种久违到陌生的安心,从尾椎一路窜上来,把她整个都包住。

她不知不觉往他怀里缩了缩,后脑勺贴着他的手臂,找到一个更舒服的角度。

江霖感觉到她的动作,抱得更紧了些,却仍旧安静得像一尊守夜的雕像。

雷声远了,雨声渐小。

林芷晴的呼吸彻底平稳下来,她在睡梦里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像小动物找到最安全的巢。

江霖低,唇贴在她后颈最细的绒毛上,极轻地落了一个吻,那个吻没有欲望,只有近乎虔诚的珍惜。

他闭上眼,听着她的呼吸,听着窗外的雨。

这一夜,他哪儿也没去,就这样抱着她,像抱着整个世界。

直到天边泛起极淡的青白。

天刚亮,雨停了,空气里还残留着湿的冷意。

江霖蹲下身,把她的帆布鞋套在没受伤的那只脚上,另一只脚踝仍包着绷带,肿得可怜。

他伸手揽住她腰,让她整个轻轻靠在自己身上,不是抱,也不是背,只是单手扶着她的手肘,像最普通的同学那样,慢慢往校门走。

路上偶尔有早起的学生。

江霖每当有靠近,就自然地松开那只手,改成并肩走路,距离保持得刚好不惹眼。

林芷晴低着,长发遮住大半张脸,心跳却因为这份小心翼翼翼而得厉害。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余光确认她每一步都踩得稳。

到了生宿舍楼下。

他停在距离大门十几公尺的树影里,掏出手机找出系里通讯录,给她室友发了条讯息:「芷晴脚扭了,麻烦下来接一下。」

不到一分钟,室友披着外套小跑出来。

江霖把林芷晴的手到室友掌心,然后转身就走,背影乾脆,没有回

林芷晴看着他走进晨雾里,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堵。

回到宿舍,她一瘸一拐地进门。

室友还在唠叨「你怎么搞的啊」,她却只是笑笑,说没事。

关上房门那一刻,她终於松了一气。

她拉开书桌最下层的抽屉。

紫色跳蛋被软布包得好好的,静静躺在角落。

林芷晴把那颗黑色硬碟放进去,放在跳蛋旁边,像把两件最危险又最珍贵的东西收进同一个保险箱。

她盯了它们几秒,手指紧握,然后轻轻关上抽屉,锁好。

喀哒。

声音很轻,却像把什么东西,彻底锁住了,也彻底放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脚踝的肿慢慢退了。

陈浩每天提着早餐和水果过来,坐在她床边削苹果,削得歪七扭八,还硬要喂她吃。

「宝贝,下次走路看路啦。」他笑着捏她的脸,语气里满是心疼。

林芷晴窝在被子里,乖乖张嘴咬住苹果块,嘴角也跟着弯起来。

室友在旁边打趣:「你们两个腻歪死了。」

她笑着把埋进陈浩肩窝,嗯了一声,鼻尖蹭到他衬衫上的洗衣味。

晚上洗完澡,她坐在书桌前吹发,热风拂过耳后,抽屉就在手边。

她没再打开,只是偶尔抬,看一眼那个被锁住的角落。

里面很安静,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像什么都结束了。

窗外阳光很好,她低继续吹发,长发滑过指缝,像什么都没留下,又像什么都还在。

脚踝的淤青终於褪成淡黄,林芷晴踩着帆布鞋,在校园里跑跳自如。

她跟陈浩手牵手去吃校门新开的韩式烤,陈浩把烤得焦香的五花包进生菜,一喂她。

她被油烟呛得直笑,嘴角沾了酱汁,陈浩拿纸巾帮她擦,动作熟练又宠溺。

路过的同学起鬨:「金融系系花跟篮球王子又在撒狗粮!」

她红着脸把埋进陈浩怀里,笑得肩膀发抖。

上课时,她坐在第五排,陈浩坐在她左边,偶尔把外套盖在她腿上。

右边八排之后的位置,江霖低写笔记,侧脸冷淡,像从来不认识她。

下课铃响,涌动,她被室友拉着往外走,经过他身边时,连余光都没分给他。

他也没有抬

两个像被透明的墙隔开,谁都没先打

晚上宿舍熄灯后,室友在床上刷手机,吐槽教授秃

林芷晴窝在被窝里,笑得喘不过气。

她们拿陈浩昨天发的朋友圈截图调侃她:「什么叫『我家小公主的笑声比歌好听』,麻死了!」

她把脸埋进枕,脚趾在被子里蜷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闭嘴啦!」她扔了个抱枕过去,声音里满是甜。

一切看起来都回来了。

甜蜜、吵闹、明亮,像从来没有被撕开过。

只是夜,当手机萤幕暗下去,宿舍陷彻底的寂静。

林芷晴闭上眼,脑子却自动播放那个画面。

狭小的套房,昏黄的床灯,雨声敲在窗上。

一双手臂从背后环过来,一手垫在她颈下,一手贴在她软软的肚子上。

心跳声贴着她的背脊,一下一下,稳得让想哭。

那种温度,那种被整个包住的安心感,像毒,像药,怎么都甩不掉。

她会突然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发呆。

闷得难受,却又说不出哪里痛。

她把手伸进被子里,无意识地按住小腹。

那里什么都没有。

可她总觉得,还残留着那个的掌心温度。

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强迫自己数羊。

数到一百多只的时候,眼眶还是湿了。

她咬住枕一角,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心里有一句话翻来覆去,轻得几乎听不见。

……怎么会忘不了呢?

窗外有风吹过,树叶沙沙响。

她闭上眼,把被子拉到鼻尖,像那个雨夜一样,把自己缩成很小一团。

只是这一次,没有从背后抱过来。

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悄悄长了根。

就在她以为最安全的地方。

第十二章 抽屉里的声音

宿舍熄灯后,室友的呼吸声很快变得均匀,像远处的水,一波一波退进梦里。

林芷晴躺在床上,手机萤幕暗下去,脑子却亮得刺眼。

今天陈浩在场边把她转圈抱起,阳光落在他的笑脸上,像一幅再标准不过的侣海报,她本该开心得睡不着。

可手指却像有自己的意识,悄悄滑进被窝,内裤被推到膝盖处,指尖贴上那片早已湿润的软,热得惊

她闭上眼,先浮现的是陈浩的脸,他吻她时的温度,掌心贴在她腰上的力道。

指尖熟练地打圈,呼吸一点一点变得急促,床单被她抓得发皱,腿根不自觉绷紧。

可快感像隔了一层雾,怎么也到不了顶点。

她皱起眉,动作更快了些,掌心全是湿意,黏腻的声音在被子里被放大,细碎得让心慌。

她把两根手指并拢,顺着湿滑的缝隙往里探,指腹碰到那颗早已肿胀的小核时,腰猛地缩了一下,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她咬住下唇,加快速度,一下一下地顶撞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大腿内侧开始发抖,膝盖在被子里蹭来蹭去。

快感堆叠得越来越高,却像卡在一个看不见的边缘,怎么也翻不过去。

她换了姿势,把膝盖弯起,让腿张得更开,另一只手伸进t恤里,抓住自己软软的房,用力捏,被指尖捻得发硬,疼得她倒抽一凉气。

她想着陈浩今天把她压在树上吻她的样子,想着他掌心的温度,可越用力,那空虚感越明显,像缺了一块什么,再怎么填也填不满。

她喘得厉害,额渗出细汗,手指已经酸得发麻,顺着缝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可高就是不来。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明明跟男朋友那么甜蜜,为什么连自己都满足不了?

是不是身体坏掉了?

是不是……早就被另一个调教得太熟,离不开那种毁灭的刺激了?

这个念一冒出来,她像被烫到似的停住动作,手指还在体内,却僵在那里,心跳得可怕。

她喘了几气,胸起伏得厉害,然后缓缓抽出手,指尖黏腻得让她噁心。

被子里的空气又闷又热,她却觉得冷。

她侧过身,把脸埋进枕里,腿还在发抖,快感退后只剩空虚,像被掏空了一个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别去想。

可身体还在发烫,腿间的湿意提醒她:她还没结束。

呼吸越来越,她咬着牙,再次把手伸进被窝。

内裤已经湿得黏在大腿根,她索褪到脚踝,两根手指并拢,顺着滑腻的缝隙慢慢滑进去,里面又热又紧,像在抗拒,又像在邀请。

她皱起眉,腰不自觉往前送,指节一下一下往处顶,另一只手抓住自己胸,隔着t恤用力揉捏,被布料摩擦得硬挺发痛。

她闷哼了一声,声音黏在喉咙里,变成细碎的呜咽。

快感重新堆叠,却还是卡在那个可恨的边缘。

她换了节奏,时而快、时而慢,指腹故意压着蒂打圈,再猛地抽几下,大腿内侧开始抽搐,脚趾蜷得发疼。

她想着陈浩在阳光下的笑,可画面却总在关键时刻模糊,变成另一双更冷、更沉的眼睛。

她气自己,气到眼眶发热,手指动得更快,几乎是惩罚似的往里撞,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床单上,发出细小的声响。

她喘得厉害,额全是汗,胸起伏得像要炸开。

可高还是遥遥无期,像故意跟她作对。

只是,这一次,她一个结束不了。

恍惚间,她拉开床抽屉。

手指摸到冰冷的硬碟和那颗熟悉的紫色跳蛋时,才猛地清醒。

林芷晴吓得浑身一颤,像被烫到似的想把东西塞回去,可手却不听使唤,反而把两样东西都攥在了掌心,掌心瞬间被汗水浸湿。

她愣了几秒,耳根红得要滴血。

最终还是把跳蛋放在枕边,硬碟进笔电,耳机塞进耳朵,按下播放键。

「哗——」

第一道水声像鞭子抽进耳膜,她整个瞬间绷直,背脊绷出一道颤抖的弧。

刚才那半小时怎么揉都到不了顶点的空虚,在这一秒被硬生生撕开。

林芷晴抖得厉害,指尖几乎抓不住那颗紫色跳蛋。

她把它贴到肿得发痛的蒂上,没电,却像带着残留的记忆。

冰凉的矽胶刚碰到那颗小珠,她就猛地缩了一下腰,腿根瞬间绷紧,膝盖在被子里撞出闷响。

「嗯……」

细小的呜咽从喉咙里漏出来,她连忙咬唇压住,牙齿在唇上留下的痕。

耳机里的水声越来越急,她听见自己在公共浴室失禁的四十五秒长尿,听见那十二溅撞在瓷砖上的声音,每一下都像直接打在她神经上。

她把跳蛋往下移,顶开湿得一塌糊涂的两片唇,慢慢塞进去。

没电的跳蛋被l*t*x*s*D_Z_.c_小o_m紧紧吸住,一寸寸吞进去,像回到它最熟悉的地方,内壁贪婪地缠上去,发出细小的咕啾声。

她弓起腰,把跳蛋推到最,指尖用力到发白。

她用手指压着跳蛋的尾端,开始快速抽,「咕啾、咕啾」的水声从被子里传出来,和耳机里的尿声混在一起,靡得让皮发麻。

刚才一个怎么弄都上不去的快感,现在像洪水决堤。

不到十秒,她就感觉到那熟悉的抽搐从处窜上来。

她把跳蛋狠狠往里一顶。

耳机里刚好切到她被到崩溃的那段,长而急促的尿柱声轰地炸开,她脑子里闪过他的声音:只有我听得懂。

瞬间袭来。

她猛地弓起腰,一热流从跳蛋周围出来,打湿了整片床单,腿抖得像筛子,脚趾死死蜷起。

她咬住手臂才没叫出声,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掉,顺着脸颊滑进耳廓。

余韵还在抽搐。

她缓缓把那颗湿得发亮的跳蛋拔出来,尾端还挂着长长的银丝,在黑暗里晶亮得刺眼。

耳机里的尿声还在继续,下一段已经切换到她那晚带着笑、温柔高时的轻微水声。

她看着掌心那颗被浸得发亮的跳蛋,眼泪瞬间掉下来。

罪恶感像水,一寸寸淹上来。

她拔掉耳机,关掉电脑,把硬碟和跳蛋胡塞回抽屉,连擦都没擦。

指尖还残留着刚才在跳蛋上的黏腻,凉得让她想吐。

她缩进被子最处,把自己卷成极小一团,像这样就能躲开刚才发生的一切。

可被子里全是她自己的味道,湿、腥甜、罪恶。

她把脸埋进膝盖,眼泪一滴滴砸在大腿上,烫得发疼。

心脏跳得七八糟,像要从胸撞出来。

她知道,这一次,她彻底回不去了。

可是躲不开。

脑子里两幅画面疯狂地闪。

一边是今天午后的场。

陈浩把她转圈抱起,阳光照在他汗湿的刘海上,他笑得那么乾净,把额抵着她的额说:「宝贝,我好喜欢你笑的样子。」

那时候她也笑着,心脏被糖浆灌满,甜得要化掉。

可刚才,她想着他的脸,却连一点涟漪都揉不出来,手指得再,l*t*x*s*D_Z_.c_小o_m也冷冰冰地不肯回应,她差点以为自己坏掉了。

另一边是耳机里那道「哗——」的尿声,还有那颗没电的跳蛋一塞进去,就被l*t*x*s*D_Z_.c_小o_m贪婪地吸住的感觉。

三十秒都不到,她就得床单全是水,腿抖得像要断掉,高来得那么凶、那么耻辱,却又那么完整,像身体终於找到正确的钥匙,被粗地转开了所有锁。

她想到陈浩明天还会提着早餐来敲宿舍门,会把削好的苹果喂到她嘴边,会笨拙地帮她绑发。

而她刚刚却在他的里得不到高,却在另一个男留下的声音和玩具里崩溃得一塌糊涂,她甚至得比任何一次都被江霖迫的时候还多,还惨。

眼泪突然止不住,一下一下砸在枕上,很快汇成两片色的痕迹。

她咬着被角,肩膀抖得厉害,却不敢哭出声。

心脏像被两只手撕成两半,一半属於陈浩,一半却早已腐烂在另一个的掌心。

她蜷得更紧,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发麻。

罪恶、羞耻、背叛、渴望,全都混在一起,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恨自己,也恨那个把她弄成这样的男,更恨自己,明明恨得要死,却还是在他的声音里高得那么彻底。

被子拉到顶,她蜷成一团,浑身发抖。

脑子里全是陈浩今天在阳光下的笑,还有刚才那阵让她几乎失神的快感。

眼泪浸湿了枕,她盯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抽屉里的两样东西,像两颗正在发芽的种子,安静,却固执地往她心脏最处钻。

早上七点半,陈浩在宿舍楼下等她。

他抱着热豆浆和油条,见到她就笑得像个大男孩。

林芷晴小跑过去,一撞进他怀里,踮脚蹭他的下:「老公早安~」

她今天特别黏,挽着他的手臂一路撒娇,把早餐咬得「咔滋咔滋」响,故意把嘴边的糖粒留给他看。

她以为只要把动作做满,就能盖住昨晚那个崩坏的自己。

可越用力,越空。

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太乾净,她却突然想起另一双总是带着薄茧的手,那双手从来不给她选择,只扣住她的腰,把她按在最狼狈的位置。

她指尖猛地一颤,豆浆差点洒出来。

陈浩立刻握住她的手,低声问:「怎么了?烫吗?」

她摇,把脸埋进他胸,闷声说:「没有,就是想抱抱你。」

课间,她窝在陈浩腿上,教室后排闹哄哄的。

他圈着她的腰,下搁在她肩窝,跟她讲昨晚练球又赢了的事。

林芷晴笑着转,用鼻尖碰他的脸颊,动作亲暱得像只黏的猫。

可鼻尖擦过他皮肤的那一刻,她腿间突然一阵抽搐。

昨晚那颗没电的跳蛋被塞进去时的冰凉、被紧紧吸住的感觉,像电流窜上脊椎。

她整个僵住,脸色瞬间发白。

陈浩没察觉,只把她抱得更紧:「今天怎么这么乖?」

她勉强笑了一下,声音发乾:「教室太热……」

她越想靠近他,身体越残忍地背叛。

他低想亲她的额,她却下意识往后缩了半公分。

那半公分小得几乎看不见,却像一道无声的裂缝。

她怕他的唇一旦落下,就会尝到她昨晚哭着高后残留的鹹味。

她怕他抱着她时,会听见她心跳里藏着另一个的名字。

下午没课,陈浩拉她去场散步。

夕阳很暖,他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林芷晴把靠在他手臂上,忽然轻声问:「浩浩。」

「嗯?」

「你会不会……有一天不喜欢我了?」

她的声音小得几乎被风吹散。」

陈浩停下脚步,认真看着她:「怎么可能?」

他把她拉进怀里,抱得很紧。

「我这辈子只会越来越喜欢你。」

她闭上眼,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进他衣领。

她抱着他,抱得几乎要窒息。

心里却在无声地尖叫:

别喜欢我。

别喜欢现在的我。

我已经髒得,连抱你都觉得自己在玷污你。

夕阳把两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紧紧黏在他身上,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可越靠近,越清楚地感觉到,那道裂缝已经在心脏处,越裂越大。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而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把它补上。

宿舍熄灯后,她又开始了。

像一种仪式,像一种惩罚。

内裤褪到膝盖,两根手指熟练地滑进去。

她闭上眼,努力把白天陈浩的笑、他的温度、他说「我只会越来越喜欢你」的声音,一点一点拼凑起来。

她告诉自己:这一次一定可以,只要专心,只要只想他。

可脑子像坏掉的留声机,总在最关键的时候卡顿,快感堆到一半,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空打断。

她皱眉,咬着唇,自己把注意力拉回来,手指加快,另一只手揉着蒂,力道大得发疼。

可那要冲上去的感觉,总在最后一秒碎掉,像被谁硬生生拽住。

她换姿势,侧躺、仰躺、跪着,连把枕夹在大腿间磨都试过。

时间被拉得很长,四十分钟,五十分钟,一个小时。

床单被汗浸得黏在背上,成一团,她喘得厉害,喉咙乾得发痛,却还是倔强地不肯停。

她不相信,不相信自己真的离不开那个

快两点的时候,她已经累得手指发抖,快感像一团棉花,闷在小腹里,始终炸不开。

她又把腿张到最开,两根手指狠狠往里顶,拇指死命压着蒂,脑子里什么都不敢想,只剩一个念:再一下,再一下就到了。

终於,在某一秒,那熟悉的抽搐来了,很轻,像有在很远的地方,隔着厚玻璃敲了一下。

她弓起腰,腿根颤了两下,一温热的体缓缓流出来,连都算不上。

只有三秒,像一阵风掠过,什么都没留下。

她瘫在那里,胸剧烈起伏,没有被贯穿的畅快,没有抽空后的松弛,只有更的空虚,像被挖了一个,却什么都填不进去。

她盯着天花板,眼泪顺着太阳滑进发里,身体还在发热,却冷得发抖。

她缓缓把手指抽出来,指尖只沾了一点点湿意,连床单都没怎么弄髒。

她看着自己的手,忽然觉得可笑。

这么久,这么累,换来的就只有这么一点可怜的残渣。

结束后,她本该松一气,可没有。

那三秒的颤抖像一阵假象的风,吹过就散了。

生理上确实到顶了,小腹一阵抽搐,道也确实收缩了几下,可心脏却像被勒得更紧。

她睁着眼,盯着天花板,胸闷得比刚才还难受,不是释放,是更的堵。

她以为高会带来平静,结果只换来更尖锐的焦躁。

像有在她体内点了一把火,却只烧了表面,里面还是冷的。

那种「解决不了的痒」从子宫处一路爬上喉咙,痒得她想尖叫。

她翻身,把脸埋进枕,腿还在抖,手指不自觉又伸下去。

明明才高过,唇还肿着,却像没发生过一样。

她咬着牙,再次进去,这次直接三根手指,力道大得自己都疼。

「再来一次……」她心里只有这个念,「再来一次就好了……」

可第二次更糟,快感像被钉死在半空中,怎么撞都撞不开。

她越急越,呼吸成一团,汗水顺着背往下淌。

一个半小时后,她又勉强挤出一个更淡的高,只有一秒,像有远远按了一下开关,然后立刻关掉。

她瘫在那里,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不是爽哭,是气哭。

气自己怎么弄都不够,气自己越弄越空,越弄越痒,越弄越疯。

凌晨三点半,她还在继续,手指已经磨得发红,蒂肿得发痛,里面也火辣辣地疼。

可她停不下来,停下来的那一刻,焦躁就像水一样漫上来,把她淹没。

她只能靠不停地动,才能勉强喘气。

天边泛青时,她终於放弃。

连续四次可怜的高,换来的只有一身冷汗和更的空

她蜷在床上,腿间黏腻一片,却没有半点满足。

那种「解决不了的痒」还在,像一根倒钩,卡在身体里。

拔不出来,也填不满。

白天,她是陈浩最甜的朋友。

图书馆最里面的角落,他把她圈在怀里,她靠在他胸小声背单字,偶尔背错一个,他就低亲她额,她就笑着踮脚回亲他下

午后的阳光从窗帘缝漏进来,落在两叠的手上,像一层蜜。

谁都看得出来,她得要命。

傍晚分别时,陈浩抱着她转了半圈,说晚上想她。

她笑着应「我也想你」,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回到宿舍,她关上门,笑容还挂在脸上。

可门一锁,那层蜜就开始往下滴,黏在嘴角,苦得发涩。

她不信邪。

今天白天那么甜,一定可以靠自己结束。

灯一关,她躺上床,手指熟门熟路地滑进去。

先是慢慢揉蒂,那颗小珠很快就肿得发亮,像一颗被舔湿的糖。

她闭上眼,努力回想陈浩今天吻她时的温度。

快感很乖,像一只被牵着鼻子走的猫,沿着那条熟悉的路线往上爬。

一分钟不到,蒂猛地一跳,一细细的电流炸开。

她弓起腰,腿根抖了两下,呼吸卡在喉咙里。

了。

生理上确实高了。

蒂那个「点」抽搐得厉害,甚至还出一点水,溅在指尖,凉得刺骨。

可仅此而已。

没有骨盆处被重击的酸麻,没有大腿内侧失控的战栗,没有从尾椎一路窜到后脑勺、再把全身神经都烧掉的层高

就像只点燃了一根火柴,火光只照亮脚边一小块地方,远处还是黑的。

快感结束后,子宫处反而更空,更痒,像在喊:这不算,这根本不算。

她喘着气,睁开眼。

还在起伏,可身体像被一分为二:

蒂那个小地方说「我已经到了」。

其余所有地方却在哭「我还在饿」。

那种空虚比没高还难受,像被吊在半空中,脚尖勉强碰到一点甜,却永远落不了地。

她翻身,把脸埋进枕,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无声地浸湿布料。

她想被抱紧。

想被狠狠地、填满地、彻底地抱紧。

想有把她压在身下,用那种让她哭到失神的力道,给她一个真正的结束。

可她知道,现在抱她的只会温柔地亲她的额

而能给她那种「被征服」高,她连想都不敢想。

她蜷成一团,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单,指甲在布料上留下细小的刮痕。

局部高过后的空虚像水,一波一波拍上来,拍得她骨都疼。

她咬着唇,轻轻说了句:

「……好想要被抱紧。」

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却在寂静的宿舍里,回了很久。

第十三章 仪式

白天像一张贴得很好的糖纸。

陈浩依旧是那个完美的男朋友。

课间他把冰美式递到她手里,还贴心地好吸管;

场边他把外套披到她肩上,说风大别感冒;

图书馆的角落,他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边写作业一边用指尖帮她把发别到耳后。

林芷晴笑得甜极了。

她踮脚亲他的下,会撒娇说「老公好香」,会把手指穿进他指缝晃来晃去。

看来,什么都没变。

金融系系花和篮球王子,还是那对羨慕的侣。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笑容底下藏着细细的裂缝。

他牵她手时,她偶尔会突然走神,掌心传来的温度太乾净,反而让她想起另一双带着薄茧的手。

他低跟她说话时,她会突然感觉腿间一阵空虚的抽搐,那是昨晚残留的感觉,像一根细线,悄悄勒住她的喉咙。

她笑得越大声,心里那焦躁就越重。

像有在她体内放了一个计时器,滴答滴答,倒数着晚上熄灯的时刻。

晚上十点半,宿舍熄灯。

室友的呼吸声渐渐均匀。

林芷晴翻身仰躺,把被子拉到下,闭上眼。

然后,像按下某个开关。

她把手伸进内裤,指尖熟练地找到那颗已经肿起的蒂。

她先试着想陈浩,想今天他在图书馆偷偷亲她耳垂时的温度,想他说「晚上想你」的声音。

手指轻轻打圈,快感很乖地往上爬。

一分钟不到,蒂一阵抽搐,她弓

起腰,闷哼被死死咬在喉咙里。

来了。

很准时,很局部。

像只点燃了一颗小烟花,噼啪一声,灰烬就落下了。

她喘着气,睁开眼。

全身还在绷紧,骨盆处却空得发疼。

没有腿软,没有战栗,没有从尾椎炸到后脑勺的解放。

只有蒂那个小点在说「我结束了」,其余地方却在哭「我还在饿」。

她咬着唇,把手指又进去,这次直接三根,狠狠抽

想再追一个更的。

可越急越空,越用力越像在惩罚自己。

二十分钟后,她又挤出一个更淡的高,像隔着一层塑胶膜高,什么都碰不到。

她瘫在那里,汗湿的发黏在脸颊。

空虚感像水,一波比一波高。

她知道停不下来。

因为停下来,就会听见体内那个声音在笑:

你看,又没用吧。

一个,永远到不了那里。

白天依旧明亮,陈浩依旧温柔。

只是那层糖纸,开始出现看不见的裂痕。

课间,教室后排。

陈浩从背后抱住她,下搁在她肩窝,声音带笑:「宝贝,晚上要不要去我那里?」

他手指轻轻摩挲她的腰,暗示再明显不过。

林芷晴笑容僵了一瞬。

她本能地缩了一下肩膀,声音却还是甜的:「最近好累……下次好不好?」

陈浩没怀疑,只亲了亲她的耳垂:「那就抱一会儿。」

她说好,却在被圈进怀里的那一刻,心跳突然了。

不是因为害羞,是因为恐惧。

怕他再靠近一点,就会发现她腿间那隐隐的湿意,根本不是为他而来。

场长椅上,他牵着她十指相扣,偶尔低想亲她。

她会在唇快碰到前半秒,侧让他的吻落在脸颊。

一次、两次、三次。

陈浩终於察觉,笑着捏她的脸:「怎么了?不给亲啦?」

她笑得无辜:「太多了嘛~」

其实她怕的不是别看见。

她怕他吻得太,会尝到她昨晚哭着高后残留的鹹味。

图书馆的角落,他把她拉到腿上坐,指尖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上画圈。

那是他们以前最常做的亲密小动作。

可这一次,她整个瞬间绷直。

大腿不自觉夹紧,膝盖轻轻发抖。

陈浩以为她敏感,低笑着在她耳边吹气:「好痒?」

她却红着眼眶,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别。」

他愣住,手立刻停住。

她赶紧补救,抱住他的脖子撒娇:「讨厌啦,我在背单字!」

可只有她知道,那阵颤抖不是因为他。

是因为昨晚她把自己弄到第四次局部高时,腿也是这样抖的。

她越来越矛盾。

她想黏着陈浩,想用他的温度盖住自己体内的空

可越靠近,那个空就越清晰。

他每一次无意的撩拨,都像在提醒她:

你的身体已经不完全属於他了。

最可怕的,是她开始在白天走神。

上课时,陈浩传纸条给她,上面画了一个抱抱的火柴

她盯着那张纸条,忽然腿根一阵抽搐。

昨晚把三根手指到最、却怎么也填不满的感觉,瞬间回来。

她脸色发白,笔掉在桌下,发出清脆一声。

陈浩回看她,她赶紧笑:「没事,手滑。」

可那阵热已经沿着大腿内侧往上爬。

她夹紧腿,呼吸得厉害。

整节课,她都坐在那里,表面听讲,实际上腿在课桌下轻轻发抖。

她越来越害怕。

怕陈浩哪天抱着她,会发现她身体的异常兴奋根本不是为他。

怕他哪天认真吻她时,她会在那一刻想起另一个的声音。

她想他,想好好他。

可身体却像被另一个遥控。

每一次温柔的碰触,都在提醒她:

你已经坏掉了。

而修复你的那把钥匙,

从来就不在陈浩手里。

她抱着陈浩的手臂,笑得比谁都甜。

心里却在无声地崩塌。

裂缝已经大到,

连阳光都照不进去了。

白天,她仍是陈浩最甜的朋友。

晚上,她却把自己关进另一个牢笼。

她还在死命挣扎。

不肯碰抽屉里那两样东西。

她告诉自己:只要再努力一点,只要再专心一点,就能靠自己、靠陈浩,回到从前那种乾净的高

於是她开始偷偷升级「仪式」。

先用陈浩的记忆暖场:

把他今天传的语音里的笑、偷拍的背影、甚至外套残留的洗衣味,全都塞进脑子。

手指比以往更用力,蒂揉到发痛,里面到三根手指发胀。

她甚至学会把枕对折夹在大腿间,用力磨蹭,幻想那是他的腰。

快感会上来,却永远卡在「局部」。

蒂高了,腿根抖了,却像隔着一层厚玻璃,始终差那一毫米,捅不最后的膜。

她不甘心。

於是周末戴着罩,溜进成用品店,挑了一颗最普通的色迷你跳蛋。

不是那个紫色。

颜色不一样、形状不一样、品牌不一样。

她抱着它,像抱着救命稻

回家立刻拆箱,充好电,洗了三遍。

熄灯后,她把它开到中档,先贴着蒂震,再慢慢塞进去。

闭上眼,死命想陈浩,想他吻她时的呼吸,想他说「我好喜欢你」的声音。

跳蛋在体内嗡嗡作响,快感堆得比手指高得多。

她咬着被角,腿绷得笔直。

一分四十秒后,终於高了。

比之前了一点,骨盆酸了一瞬,腿也软了两秒。

可还是错的。

那种「被填满」「被征服」「被彻底撕开」的层释放,还是没来。

结束后,她躺在床上,跳蛋还在体内轻轻震动。

她却突然觉得更空,空得想哭。

她把跳蛋拔出来,看着上面闪亮的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冷静又残忍:

不对。

这不是那个感觉。

不是那个形状、不是那个频率、不是那个声音。

你骗得了蒂,骗不了子宫。

她把新跳蛋洗乾净,塞进另一个抽屉。

和那个紫色的,隔着一层木板。

像隔着一条河。

她明明站在这一边,却知道真正的救赎在对岸。

而她还在死撑,不肯游过去。

於是每晚依旧:

先用陈浩暖场,

再用尽一切「乾净」的方法(手指、抱枕、新跳蛋、甚至淋浴水柱),

把自己弄到又痛又肿,弄到哭出声。

勉强挤出一个比之前一点、却永远不完整的局部高

然后抱着膝盖,缩在被窝里,眼泪一滴滴往下掉。

白天,她把甜美演得滴水不漏。

陈浩在教学楼门等她,她就小跑过去,一撞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故意把脸埋进他胸蹭来蹭去。

「老公~我今天好想你喔。」

她踮脚亲他的耳垂,声音软得能滴出糖。

陈浩笑着捏她的脸,说她越来越黏

她就咯咯笑,把手指穿进他指缝,十指相扣,一路晃到教室。

课间,她坐在他腿上,背靠着他胸,手指绕着他的手腕画圈,偶尔转,用鼻尖碰他的下,再迅速偷亲一下。

同学起鬨,她就笑着把脸藏进他肩窝,肩膀抖得像只撒娇的小猫。

谁都看得出来,她得要命。

可只有她知道,那些小动作越多,心里的就越大。

他说话时,她偶尔会突然走神。

脑子空白一瞬,腿间就是一阵细细的抽搐,像昨晚残留的电流,还卡在神经里。

她赶紧夹紧腿,笑容僵了半秒,又立刻弯起眼睛,把脸贴回他胸掩饰。

陈浩只当她害羞,低亲她额

她却在那一刻,清楚地感觉到:

他们之间隔着一条河。最新WWw.01`BZ.c`c

他永远到不了对岸。

晚上十点半,宿舍熄灯。

她照例开始仪式。

先是手指。

两根、三根,尽量,尽量把陈浩今天的画面塞进脑子:他抱她时的力道、他耳边的气息、他说「再等等」的低笑。

再把抱枕对折,夹在大腿间,用力磨蹭,幻想那是他的腰。

蒂很快高一次,抽搐得厉害,了一点水。

她喘着气,继续磨,继续

二十分钟后,第二个局部高来了,比第一次稍微一点,骨盆酸麻了两秒。

可还是隔着一层玻璃。

快感像被封在透明的球里,她看得见、摸得到,却永远穿不过去。

过后,她瘫在那里,汗湿的发黏在脸上。

里面空得发疼,像缺了一个形状。

白天,陈浩的动作越来越亲暱。

走廊里,他突然把她拉进怀里,抱得那么紧,像要把她揉进骨里。

「宝贝,今晚真的不想去我那?」

他低在她耳边说,气息烫得她耳尖发红。

她笑着摇,手指揪住他衣角:「再等等嘛……」

可他掌心贴在她腰上的温度,却让她腿根猛地一抖。

那阵细微的颤抖藏在牛仔裤下,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场边,他把她抱到腿上坐,手指故意从大腿外侧滑到内侧,玩笑似的问:「最近怎么都不让我亲够?」

她笑得眼睛弯弯,却在那一秒感觉小腹处抽了一下。

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敲门,敲得她呼吸掉。

她把脸埋进他肩窝,声音闷闷的:「讨厌……有看。」

其实她怕的不是别

是怕他再靠近一点,就会发现她已经湿了,却根本不是因为他。

晚上十点半,仪式开始。

她先用手指,再拿出那颗新买的色小跳蛋,开到最高档。

先贴着蒂震,再整颗塞进去。

嗡嗡声在被子里闷响,她弓起腰,用力顶到最处。

这一次比之前都,骨盆酸得发麻,腿软了整整十秒。

来得又急又狠,她咬着被角,眼泪直接滚下来。

可当余韵退去,她却比任何一次都更焦躁。

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

还差一毫米。

就差那一毫米,就能彻底炸开。

可那颗色跳蛋,永远到不了。

她瘫在那里,跳蛋还在体内震,震得她又痛又空。

汗水顺着背往下淌,心跳大得像要炸掉。

焦躁像水,一波比一波高,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终於承认了。

手指不够,新跳蛋也不够。

她靠自己,永远到不了那个「完整」。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

安静,却清晰得像刀。

那颗紫色的……

才是真正的救赎。

这个念一出现,就像火苗落在乾柴上。

她猛地睁开眼,呼吸得厉害。

抽屉就在床,离她不到三十公分。

里面躺着那颗被她封存了快一个月的紫色跳蛋。

她知道,只要拿出来,只要塞进去。

三十秒,她就能哭着到失神,就能得到那个她每晚哭着求的、完整的高

她盯着抽屉,指尖发抖。

眼泪一滴滴砸在枕发上。

她还没伸手,还在死死抵抗。

可那个念已经生根。

像一颗种子,在她心脏最处,悄悄裂开。

再差一毫米。

就差那颗紫色。

她就真的,能彻底沉下去。

白天,她把甜美演到极致。

陈浩把她抱到腿上,她就笑着圈住他脖子,亲他的耳垂、亲他的下,一下接一下,像要把整个黏上去。

「老公,我今天好你喔。」

她声音软得滴水,眼睛亮得像装满了星星。

陈浩笑着揉她的发,说她今天特别黏。

她就更用力抱紧他,像溺水的抓住浮木。

可没看见,她抱得越紧,腿就抖得越厉害。

那阵细微的颤抖藏在长裤下,像一只困兽,在皮下撞。

晚上十点半,宿舍熄灯。

她照例开始。

手指、新跳蛋、抱枕,全都用上。

今晚特别狠。

第三次局部高时,她已经满身是汗,蒂肿得发痛,里面火辣辣地像被撕开。

可还是差那一毫米。

她瘫在那里,喘得像要死掉。

眼泪顺着太阳往下流。

焦躁、痛苦、空虚,全部混在一起,压得她胸发疼。

她盯着天花板,忽然觉得自己好可笑。

每天都在抵抗,每天都在哭,每天都说「明天就能靠自己」。

可每天晚上,她都输得一塌糊涂。

她终於崩溃了。

手像不听使唤,颤抖着拉开抽屉。

那颗紫色跳蛋静静躺在最处,像在等她。

旁边是那颗黑色硬碟。

她哭着把它们拿出来,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硬碟进电脑,耳机塞进耳朵。

随手点开最熟悉的那一段。

「哗——」

失禁的水声瞬间填满耳膜。

她的身体比脑子先反应。

腿根猛地一夹,直接涌出来。

她拿起那颗没电的紫色跳蛋,指尖抖得厉害。

冰凉的矽胶刚碰到肿胀到发痛的蒂。

「嗯……!」

她整个瞬间弓起,像被电流击中。

那一秒,她就知道完了。

身体记得太清楚。

记得这个形状、这个弧度、这个颜色。

记得它曾经把她到多狼狈、多崩溃、多爽。

她哭着把它贴在蒂上,来回滑动。

耳机里的水声越来越急,撞击马桶的回音像在她耳边炸开。

她把跳蛋往下,顶开湿得一塌糊涂的两片唇。

没电,却像有电。

l*t*x*s*D_Z_.c_小o_m主动吸住它,一寸寸吞进去,像终於找回失踪已久的零件。

快到顶点时,她狠下心。

把跳蛋整颗塞进最处。

「——!!」

瞬间。

从子宫处炸开的高,像海啸。

她弓起腰,腿抖得把床板撞得「咚咚」响。

热流出来,又急又狠,打湿了整片床单。

那种被贯穿、被撕碎、被彻底征服的快感,终於回来了。

她爽到失神,眼泪狂流,喉咙里发出碎的呜咽。

过后,她瘫在那里,像被抽掉骨

耳机里的水声还在继续。

她看着天花板,哭得更大声。

不是因为爽。

是因为她终於承认了。

她回不去了。

她彻底沉下去了。

抽屉被她永远地打开了。地址[邮箱 LīxSBǎ@GMAIL.cOM

而她,

再也爬不回岸上。

第十四章 白天越甜,夜晚越黑

白天,她把甜蜜推到病态的极致。

早上在宿舍楼下,她直接扑进陈浩怀里,双腿离地,整个挂在他脖子上。

「浩浩~我昨晚梦到你了,梦到你抱我抱到天亮!」

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声音甜得发腻,甜到旁边经过的同学都忍不住回看。

陈浩笑着托住她,却在下一秒感觉到她大腿内侧一阵细微却明显的颤抖。

他愣了一下,低看她:「怎么了?」

她立刻把脸埋进他肩窝,声音黏糊:「没事,就是太想你了,腿软嘛~」

陈浩笑着揉她发,没多想。

只有她知道,那阵颤抖不是因为他。

是昨晚第四波高残留的余震,还卡在神经里,一碰就炸。

晚上,她彻底沉溺。

手指、抱枕、紫色跳蛋,三合一。

她先用手指和抱枕暖场不到五分钟,再把沖满电的紫色开到最高档。

嗡嗡声在被子里炸开,像一颗心脏在她体内狂跳。

第一波高十秒就来了,得她自己都吓到。

第二波更狠,她把跳蛋顶到最处,骨盆酸得像要裂开。

第三波她已经哭着求饶,呜咽变成碎的喘息。

第四波,她彻底失神。

那个等了太久太久的「层释放」终於炸开。

从子宫最处炸到尾椎,再一路烧到后脑勺。

得像失禁,床单、被子、大腿内侧全是水。

她弓起腰,腿抖得像要断掉,全身颤抖,眼泪跟着高一起往下掉。

爽到失神,爽到哭不出声。

过后,她瘫在床上,像被抽掉灵魂。

呼吸急促,汗水把发黏在脸上。

她看着天花板,忽然觉得好平静。

不是因为满足。

是因为她终於承认了。

这才是身体真正想要的高

这才是那个男留给她的、永远摘不掉的枷锁。

紫色跳蛋,才是她唯一的救赎。

白天,她继续把甜美演得滴水不漏。

食堂里,她把靠在陈浩肩上,一喂他吃饭,偶尔亲他的脸颊,笑得像个纯粹的小孩。

腿间的抽搐越来越频繁,她就更用力地抱紧他,用更大的撒娇盖过去。

谁都看不出,她已经在崩溃边缘。

谁都看不出,她每笑一次,心里就裂一次。

晚上十点半,宿舍熄灯。

她不再抵抗。

抽屉永远打开。

紫色跳蛋躺在枕边,像一颗永远不会熄灭的心脏。

她一闭眼,就知道今晚又会哭着高到天亮。

而明天,她还是会扑进陈浩怀里,笑得比谁都甜。

腿软得更厉害,声音黏得更腻。

因为她已经学会了。

白天,她是陈浩最甜的朋友。

晚上,她是另一个的囚徒。

两边的她,都再也回不去了。

白天,她像被上了发条的娃娃,把甜蜜拧到最响。

走廊上牵手、图书馆里坐大腿、食堂里喂饭、场边亲耳垂,每一个动作都比昨天更夸张。

她甚至主动把陈浩的手拉到腰下,隔着衣服按住,软声说:「这里好痒,你帮我揉揉。」

陈浩耳尖通红地揉了两下,她却在那一瞬腿根猛地一夹,呼吸了半拍。

她赶紧笑着拿开他的手:「讨厌啦,被看到了!」

陈浩开始觉得不对劲。

她笑得太用力,黏得太刻意,眼神偶尔飘远,像灵魂被抽走两秒。

他试探着问:「宝贝,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她立刻扑进他怀里,摇摇得像拨鼓:「没有啊!我只是太你了,到快疯掉了!」

她说得真诚,眼眶都红了。

陈浩心疼地抱紧她,没看见她埋在他胸时,眼底那抹近乎绝望的灰。

熄灯后,她关上门,像关上另一个世界。

手指、抱枕、紫色跳蛋,一样不落。

她已经不暖场了。

直接把跳蛋开到最高档,塞进早已湿透的l*t*x*s*D_Z_.c_小o_m。

耳机里是最羞耻的四十五秒失禁声。

不到二十秒,第一波高就来了。

她弓起腰,得床单全是水。

第二波、第三波、第四波……她数不清自己来了几次。

最后一次彻底炸开时,她哭得撕心裂肺,呜咽变成碎的尖叫。

得像失禁,腿抖到抽筋,骨盆酸麻到几乎失去知觉。

过后,她瘫在那里,像一滩烂泥。

耳机里的水声还在继续。

她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冒出一个可怕的念

她分不清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是陈浩,还是这种被羞辱、被掌控、被到崩溃的快感。

她甚至在高的那一刻,脑海里闪过的不是陈浩的笑,而是江霖那双胁迫她又照顾她的眼睛。

她哭着笑,笑着哭。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反覆回

陈浩。

可你更被江霖毁掉的感觉。

他给你的温柔。

可你更离不开另一个给你的安心。

你已经分不清了。

你完了。

上午的图书馆,她抱着书去找位置。

穿过一排排书柜时,忽然看见那个背影。

江霖坐在最里面靠窗的角落,侧脸被阳光切出一道锐利的线。

他低翻书,指尖夹着一支笔,偶尔在纸边写下几个字,动作很慢,却让觉得危险地专注。

林芷晴的脚步瞬间停住。

她下意识把书抱紧,想转身走另一条路。

可还是慢了一步。

江霖抬眼,视线越过书架,准确地落在她身上。

没有笑,也没有招手。

只是安静地看了她两秒。

那两秒,像有把她的衣服一层一层剥开。

她耳根瞬间烧起来,慌张地低快步离开,心跳大得可怕。

中午和陈浩吃饭时,她筷子碰到嘴唇,突然走神。

她想起昨晚把跳蛋塞到最处时,自己哭着喊的那个名字,不是陈浩。

她吓得筷子差点掉下去,赶紧低扒饭掩饰。

下午自习室,她抄笔记,却发现书里多了一张牛皮纸书籤。

只有一行字:

「第17页,左下角那句话,你昨天在图书馆盯了很久。」

字迹乾净俐落,像他本

她记得那句话:

「市场总是对的,类的绪才是最大的变数。」

她当时想的是自己。

想的是她对陈浩的笑,对江霖的颤抖。

她以为没看见。

可他看见了。

她把书籤夹回去,手指却在发抖。

她告诉自己:

这只是他一贯的观察力。

跟他喜不喜欢我没有关系。

的是陈浩。

我只是……生理出问题了。

可她骗不了自己。

因为那一刻,她腿间又是一阵细细的抽搐。

不是因为书籤。

是因为那两秒的对视,像一根针,准确地扎进了她最的秘密。

可她越说服自己,心里那个声音就越响。

如果只是生理,

为什么他看我一眼,我就腿软?

为什么他一句话,就能让我眼眶发热?

为什么他记得我盯着哪一句话发呆,

而陈浩连我最近瘦了都没发现?

傍晚回宿舍的路上,她抱着书,低走得很急。

油色的裙摆晃得比平常更

她拨了拨耳边的发,手指却停在半空。

脑子里突然闪过昨晚的画面:

她把紫色跳蛋开到最高档,整颗塞进最处,耳机里是自己失禁的四十五秒水声。

她哭着了一次又一次,床单湿得能拧出水,腿抖到抽筋。

最后一次高炸开时,她整个失神,眼泪和

一起往下掉。

那一刻,她在心里喊的不是陈浩的名字。

她猛地停下脚步,脸色瞬间发白。

手指死死掐住书的边缘,指节泛白。

她告诉自己:

那是生理。只是生理。

的是陈浩。

可她骗不了自己。

因为那一刻,她清楚地感觉到:

她渴望的,不只是那颗跳蛋,而是把跳蛋给她的

她抱紧书,回到宿舍。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靠着门板慢慢滑坐下。

眼泪掉在书封面上,把「行为金融学」那几个字晕开。

她轻声说了一句,连自己都吓到:

「……我到底怎么了?」

熄灯后,她把自己锁进被窝,像完成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仪式。

她先想陈浩。

把今天白天所有甜蜜的画面一帧一帧拉回来:

他把昔递给她时的笑、他揉她发时的温度、他说「宝贝我好喜欢你」的声音。

她闭上眼,手指贴上早已湿润的唇,轻轻打圈,想像那是他的指尖,想像他正低吻她的锁骨。

快感很乖地堆上来。

蒂肿得发亮,一分钟不到就抽搐了。

她弓起腰,腿根抖了两下,出一点水。

来了。

却像隔着一层雾气。

骨盆处还是空的。

她喘着气,继续揉,继续,继续幻想他温柔地进她。

可越用力,越空。

像把整颗心都掏出来,还是填不满那个

她停下动作,手指还在体内。

眼泪突然掉下来。

她不明白。

明明得要死,为什么连高都变得这么可怜?

为什么她越想他,身体就越冷?

她咬着唇,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不该出现的画面:

江霖靠在图书馆窗边,低看她的那一眼。

那种被完全看穿、却又被安静包容的眼神。

她吓得立刻想把这个画面赶走。

可手指却不听使唤,开始自己动起来。

她试探地,在心里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江霖……」

那一瞬间,像按下某个开关。

道猛地收缩,瞬间涌出。

她还没碰到蒂,就已经抖得不像话。

她哭着把手指到最,拇指狠狠压住蒂。

脑子里只有他的声音、他的眼神、他替她别发时的指尖温度。

不到二十秒。

真正的、从子宫炸到后脑勺的高来了。

她弓起腰,腿抖得撞到床板,热流得床单全是水。

眼泪和一起往下掉。

她爽到失神,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过后,她瘫在那里。

心跳大得像要炸掉。

她盯着天花板,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因为她终於明白了。

刚才那个让她哭着出来的高

不是因为羞辱,不是因为跳蛋,

是因为她心里喊了他的名字。

陈浩,这是真的。

可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每一次真正的颤抖,

都在对另一个说:

原来我在想你。

原来我想要的,

是你看着我时,那种把我所有丑陋都收进眼底,

却依然让我觉得安心的温柔。

她把脸埋进枕,哭得肩膀发抖。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轻轻地、却再也压不下去地响起:

我不是只想要你的跳蛋。

我想要的,

是你的陪伴、你的理解、你的稳定。

而这些,

陈浩给不了的东西,

你却在每一次看穿我之后,

默默地递给了我。

她哭到睡着。

梦里,她看见江霖站在晚风里,

对她伸出手。

而她,

再也没有逃。

---

天色已经暗了,路灯一盏一盏亮起,像有替她点亮回家的路,又像在提醒她无路可退。

林芷晴抱着刚借的书,低快步走过长廊。

她看见他时,本能地想绕路。

可江霖只是站在那里,单手兜,另一只手拎着一个小小的纸袋。

他没拦她,也没靠近,只是淡淡开

「吃过晚餐了吗?」

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慢慢划开她所有防备。

她僵在原地,喉咙发乾。

「……还没。」

江霖把纸袋递给她。

里面是一盒莓蛋糕,还是温的。

顶上三颗鲜红的莓,被油包得晶莹剔透。

她最喜欢的甜点,最喜欢的那家店。

她从来没告诉过任何,包括陈浩。

她抬看他,眼眶瞬间红了。

江霖没说话,只是伸手,极轻地替她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指尖擦过她耳廓时,她整个颤了一下。

不是因为害怕。

是因为那一刻,她感觉到一种久违的、近乎疼痛的安心。

「你最近瘦了。」

他语气平淡,却像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睡不好,就多吃点甜的。」

她低看着蛋糕,眼泪直接掉在纸袋上,砸出色的圆。

她突然明白,

她不是上那颗跳蛋,不是上羞辱。

上的是这个

用最温柔的方式,

把她最丑陋、最狼狈、最见不得光的那一面,

一并收进掌心,

然后告诉她:

没关系,我都看见了。

那一秒,她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不是对陈浩的碎了。

是她一直用来骗自己的那层「我只是生理出问题」的糖衣,碎了。

她抱着蛋糕,哭得肩膀发抖。

江霖没抱她,只是站在她面前,替她挡住晚风。

他低声说了一句:

「慢慢来。」

「我不会你。」

她哭得更厉害。

因为这句话太像她梦里最想要的那种陪伴:

稳定、理解、不强迫,却又让无处可逃。

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真的、慢慢地、

在连自己都还没察觉的时候,

上了这个

上了这个把她看透,却愿意等她自己走过来的

她抱着那盒莓蛋糕,一步一步往宿舍走。

眼泪掉了一路,风一吹就凉。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轻轻地、却再也压不住地响起:

我想要的,从来不是陈浩给的那种「不会受伤的」。

我想要的,

是这个给的,

「就算受伤,也陪我一起痛」的

而她,

终於再也骗不了自己了。

第十五章 三天,刚好够我上你

这两个礼拜,江霖几乎把林芷晴看进了眼底。

他看见她对陈浩笑得越甜,眼底的光就越暗。

看见她被抱住时,在陈浩看不到的角度,肩膀会细微地颤一下。

看见她在图书馆翻同一页书发呆二十分钟,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书角,直到纸边起毛。

看见她走路时裙摆晃得比以前急,像在逃离什么。

看见她晚上一个回宿舍的背影,总抱着书包,低,步子比以前慢,却又像急着躲进某个没的地方。

他什么都没说。

只是安静地记下每一处细节,像一个老练的易员,在市场最混的时候,不急着下单,只等那个最确定、也最致命的讯号。

礼拜三晚上,他终於传了讯息。

下周五放学后到周

我订了间酒店。

房号到时再给你。

不用带太多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如果你不想来,就当没这回事。

——江霖

讯息很长,却一句废话都没有。

林芷晴的手机在袋里震了一下。

她站在宿舍楼下,陈浩刚亲了她的额说晚安。

她掏出手机,看到那段文字时,整个像被抽掉空气。

她没回。

那一晚,她抱着手机坐在床上,盯着萤幕到凌晨四点,眼泪掉了一遍又一遍,萤幕早就湿成一片。

她想回「不要」、想回「我有男朋友」、想回「你别再管我了」。

可手指悬在键盘上,怎么也按不下去。

因为她知道,

如果这三天她不去,

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

真正面对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礼拜五 下午四点五十

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

她提着一个小小的行李袋,站在校门

油色连衣裙,马尾乾净,脸色却苍白得像纸。

陈浩传讯息问她周末要不要一起看电影。

她回:

发出去后,她关掉手机电源,像亲手砍断最后一条退路。

酒店在市区边缘,一栋低调的品酒店。

她站在大厅,行李袋的拉桿被捏得发白。

电梯门开时,她差点转身逃走。

可脚步还是往前,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

房门虚掩。

她推开门,里面很暗,只开了床一盏小灯。

江霖坐在单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温水,抬眼看她。

没有笑,也没有起身。

只是把水递给她。

「先进来。」

声音很低,却像有魔力。

她把行李袋放在门边,双手捧着水杯才没让它抖出来。

喝了一,才发现喉咙早就乾得发疼。

房间不大,却乾净得过分。

灰色床单,床放着她最喜欢的那家甜点店的纸袋,旁边是一小瓶莓果酱。

她眼眶瞬间红了。

江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他没碰她,只是低看着她,声音轻得像晚风:

「三天。

我不会你做任何事。

想哭就哭,想睡就睡,想回家随时可以。

我只想让你在这里,

好好喘气。」

林芷晴的眼泪终於掉下来。

她低着,肩膀抖得厉害。

然后,她往前极小的一步,

把额抵在他胸

那一刻,她什么都没说。

可江霖知道,

她已经把答案,

亲手递给他了。

阳光从落地窗大片洒进来,照得房间安静又温暖。

林芷晴醒来时,发现江霖已经起床,站在小厨房里煮咖啡。他穿着简单的白t和灰色运动裤,背影像个再普通不过的十八岁少年,却在细节里透出让安心的存在感:床单被他叠好放在一旁,昨晚她脱下来的外套也挂在椅背,连她的手机都充上了电,萤幕朝上放在床柜,充电线绕得整整齐齐。

她缩在被窝里偷看他,才慢慢回想起:昨晚她哭到眼皮都肿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他却整晚都从背后抱着她,一只手垫在她下当枕,一只手温热地贴在她肚子上,像怕她做噩梦似的,始终没松开。

她红着脸掀开被子下床,脚尖刚碰到地板,江霖就回,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

「醒了?浴室我放了新牙刷和毛巾,先去洗脸,今天带你去吃早午餐。」

说完又补了一句,「热水我刚调好了,不会烫。」

她愣在原地,心脏被这句轻飘飘的「我刚调好了」撞得发

软。

老街。

石板路乾净,阳光落在青苔缝隙里。他走得很慢,像故意把步子缩小,永远保持在她半步之后,风吹起她裙摆时,他会伸手帮她压住;她停下来看路边的猫,他也跟着停,单手兜,安静地等她看够。

经过手工饰品店,她只在橱窗多停了两秒。

十分钟后,他把一条极细的纯银手炼系到她手腕上,莓形小吊坠在阳光下晃了晃。

「不贵,」他扣好搭扣,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脉搏,「但看起来像你。」

她低看那条手炼,眼眶瞬间又红了。

河堤。

风大,他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掌心乾净,温度刚好。

她紧张得指尖发凉,他像没事一样,偶尔低问:「冷不冷?」

她摇,声音小得像蚊子:「不冷……」

他却还是把她手塞进自己外套袋,整只包住,连指缝都没放过。

晚上吃饭。

他把菜单推到她面前,语气认真得像在开金融系报告:

「清蒸鲈鱼要多吃,补蛋白质;山药排骨汤要喝完,你最近太瘦了;甜点我订了莓塔,八点送到。」

说完又抬眼补充,「鱼刺我帮你挑,汤我帮你试温度。」

她咬着筷子,眼睛亮得像整片星空掉进去。

回房间。

他打开电视,直接搜到她提过无数次却从不敢跟陈浩一起看的幼稚校园恋动画,连集数都记得清清楚楚。

并肩坐沙发,肩碰着肩。

萤幕里主角被男主角从背后抱住那幕,她突然就哭了。

江霖没问原因,只是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掌心轻拍她的背,一下一下,像在哄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哭吧,」他声音很轻,「这里没会笑你。」

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同样的节奏。

慢慢逛、慢慢吃、慢慢走。

他记得她怕辣,点菜时永远先确认;记得她怕风,散步时永远走在迎风那侧;记得她莓牛,冰箱里永远有备货;记得她睡觉容易踢被子,半夜会醒来替她盖好,再继续从背后抱住她。

每天晚上睡前,他都用同样的姿势抱她,

一只手垫在她下,一只手温热地贴在她肚子上,

胸膛贴着她的背,像一道不会倒的墙。

她第一次睡得那么沉,连梦都没有,

只感觉到,有在她背后,替她挡住了整个世界的风。

第三天晚上 十点四十七分

动画演到男主角终於接吻。

她窝在他怀里,突然转过,小声问: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江霖沉默了好久,低看她,眼神温柔得像要把她揉进眼底。

然后轻声说:

「因为我看见你很累。最新地址Www.^ltxsba.me(」

「白天要笑给所有看,晚上却把自己关在被窝里哭到天亮。」

「我想让你知道,

在这里,

你可以什么都不装。」

林芷晴的眼泪瞬间掉下来。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胸

声音闷闷的,却清晰得像宣判:

「江霖……

我好像,

真的好喜欢你。」

他没说话,只是收紧手臂,像把她整个揉进骨里。

窗外是城市的灯火。

房间里只有两颗心跳,

在这三天里,

慢慢、慢慢地,

对齐了频率。

周一 傍晚六点十七分

宿舍门「咔哒」一声在她身后关上。

室友今晚都不会回来,整层楼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心跳。

林芷晴把小小的行李袋放在桌边,连外套都没脱,就坐在床沿发呆。

油色连衣裙还带着外的风,裙摆搭在膝盖上,像一滩被晒暖的油。

三天,像一场太长太真的梦。

梦里有替她压裙摆、替她挑鱼刺、替她盖被子,晚上把她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件随时会碎的瓷器。

那种被完整包覆、被彻底理解的感觉,顺着皮肤一路渗进骨里,再也拔不出来。

她低看手腕上的细银炼,灯光一晃,莓形的小吊坠就闪了一下。

突然很闷,热得发慌。

她下意识拨了拨耳边的发,指尖滑到裙摆底下,停在那片已经被体温焐热的皮肤上。

她没开大灯。

只留桌上的小夜灯,昏黄的光落在她膝盖,照出一圈柔软的晕影。

她靠着床,腿慢慢分开。

指尖隔着内裤,极轻地贴上那个早已肿胀的小点。

只是碰了一下,她就抖得厉害,像被电流窜过。

脑海里全是江霖。

他牵她手时的温度。

他低替她别发时的呼吸。

他说「慢慢来」时,嗓音里那种克制的沙哑。

还有每天晚上,他从背后抱住她时,胸膛贴着她背脊的踏实。

她闭上眼,指尖开始打圈。

动作很慢,像怕惊醒什么。

可身体却比她诚实得多。

内裤很快就湿了,布料黏在皮肤上,热得发烫。

她咬着唇,把手指滑进内裤里,直接贴上那颗敏感得要命的小核。

轻轻一压,她就从喉咙处溢出一声细细的喘。

「嗯……」

她想像那是他的手。

想像他低着,额抵着她的,声音哑得不行:「乖,慢慢来。」

想像他把她圈在怀里,掌心覆在她小腹上,像那三天晚上一样,给她最安心的重量。

快感堆得又快又满,像温水漫过脚踝、膝盖、腰,最后淹到胸

她弓起腰,腿根开始细细地颤。

呼吸成一团,脸颊烫得像火烧。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来,不是难过,是太满、太酸、太想他。

来得温柔却汹涌。

她整个蜷缩起来,膝盖抵着胸,手指还贴在那颗跳动的小核上。

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蒂肿得发烫,热源源不断地往外渗,把内裤浸得透湿。

她低低地呜咽,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江霖……」

过后,她抱着膝盖缩在床角。

眼泪还在掉,嘴角却慢慢扬起一个很小很小的笑。

她把脸埋进臂弯,声音闷闷的,却带着一点难为的轻快:

「……原来想你,是真的会高啊。」

窗外天色已经全暗。

宿舍楼里偶尔传来远处的笑声。

她抱着膝盖坐了好久好久,

直到小腹那热意慢慢退下去,

才轻轻吸了吸鼻子,把湿掉的内裤换下来,

把那条细银炼贴在唇边亲了一下。

周一 

窗外是九月的晚风,带着一点初凉,却吹不散房间里残留的温度。

林芷晴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像抱着那三天里江霖给她的所有温柔。

她低看着手腕上的细银炼,指尖轻轻碰了碰那颗小小的莓吊坠。

心里轻轻地、却再也藏不住地承认了。

上他了。

不是因为跳蛋,不是因为羞辱,不是因为那些曾经让她崩溃的控制与羞耻。

而是因为他在她最狼狈、最不敢见的时候,

给了她这辈子最乾净的陪伴、最完整的理解、最踏实的稳定。

以及,她从不敢奢望的,

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装,可以哭到打嗝,可以把鼻涕眼泪全蹭在他t恤上,他也只是拍着她的背说「这里没会笑你」。

她哭着笑,笑着哭。

把被子拉到下,像把自己重新包进那三天晚上的拥抱里。

明天还要见到陈浩。

可她知道,从这一刻起,

她的心已经彻底、无可挽回地,

偏向了另一个

周二 下午四点二十

阳光很好,场边的风吹得银杏叶沙沙响。

陈浩在教学楼门等她,手里拎着两杯冰美式,见到她就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宝贝~终於见到你了,周末怎么不接电话呀?」

他伸手想抱她。

林芷晴下意识往旁边侧了半步。

动作很小,却让陈浩的手僵在半空两秒。

她立刻补上笑容,踮脚极轻地在他脸颊碰了一下。

「对不起……手机没电,又睡过。」

声音还是软的,却不再黏糊糊地撒娇,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纱。

并肩往场走。

陈浩试了好几次想牵她的手,她都像没察觉一样,把手背到身后,或低拨耳边的发。

最后一次,陈浩直接抓住她的指尖,她才让他牵住了。

可掌心凉得像冰,连指纹都没什么温度。

长椅上。

陈浩把冰美式递给她,语气里满是担心:

「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脸色不太好。」

林芷晴低吸了一咖啡,吸管被她咬得扁扁的。

停了好几秒,她才轻声说:

「嗯……有点。」

陈浩伸手想揉她的发,她肩膀先缩了一下,才让他的手落在顶。

「那周末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我抢了侣座。」

他笑得期待。

林芷晴握着咖啡杯的手指收紧,睫毛颤了颤。

「我……这周末可能要写报告。」

声音很小,像在道歉。

陈浩的笑僵住。

他盯着她,语气还是温柔,却认真了许多:

「芷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我感觉得到,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林芷晴的心猛地一缩。

她抬看他,眼眶瞬间红了。

想说对不起,想说我不是故意变冷的,想说其实我已经……

可话到嘴边,只剩一句更轻的:

「我没事……真的。」

说完,她把转向一边,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咖啡杯盖子。

腿在长椅下轻轻晃,脚尖点地,一下一下,像在数自己的心跳。

陈浩沉默很久。

最后只是伸手,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那你累了就靠着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乾净,像从前一样像阳光。

林芷晴没拒绝。

她把靠在他肩上,闭上眼。

可脑子里全是另一个的温度。

三天里,那个从背后抱她时的胸膛。

那个莓塔推到她面前时的眼神。

那个说「哭吧」时,掌心轻拍她背的节奏。

她靠在陈浩肩上,却觉得自己离他好远好远。

远得像隔了一整片海。

风吹过,银杏叶落了她一身。

她没动,只是一颗接一颗地掉眼泪,落在陈浩看不见的地方。

心里一遍又一遍,

对着这个曾经被她全心全意过的男孩说:

对不起。

我还是过你的。

可是现在,

我心里已经装不下你了。

周三 行为金融学教室

林芷晴坐在最后一排,课本摊开,笔在同一页画了四十七个圈。

讲台上的教授正讲「认知失调」,她却一句也没听进去。

手机在抽屉里震了一下。

:一只小熊抱着心心,写着「想你喔」。

她看了一眼,手指抖得连萤幕都握不住,直接暗掉。

她没回。

下课铃响。

同学们的笑声、椅子挪动声像隔了一层玻璃。

她还坐在原位,像被抽走灵魂的布偶。

直到教室快走空,她才慢吞吞把书塞进包

里。

起身时,脚步虚浮,差点踩空阶梯。

她扶着墙站稳,冷汗瞬间爬满额

江霖站在后门。

他本来只是来还书,却一眼看见她。

从她抖着手关掉手机的那一刻,他就没动过。

现在,他看着她苍白的脸、红到快滴血的眼眶、还有那种随时会碎掉的站姿。

他什么都没说,直接走过去,伸手扶住她快滑落的包包肩带。

「我送你回去。」

语气平得听不出绪,却不容拒绝。

林芷晴抬,看见是他,瞬间慌得像被当场抓包。

「不用……我自己可以……」

声音碎得不成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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