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2-14
第一章
金融系大楼三楼
厕，下午两点十七分。最新地址Www.ltxsｂａ.me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林芷晴推门进来，环顾四周确认没
，才走进最里面的隔间，反手落锁。
她不知道，卫生纸架背后，一颗比黄豆还小的镜
正安静运作，红外线补光完全隐形。
她把
油色裙摆提到腰际，淡
色内裤褪到膝弯，蹲下。双腿张开，膝盖微弯，大腿内侧绷紧，
部下沉。
镜一览无遗：
浓密的
毛随着蹲姿隆起，像一片乌黑的森林。肥厚的大唇自然垂开，小唇因紧张微微外翻，颜色迅速转成带血丝的
红。尿
「滋」地冲出，先是一道细线，瞬间变粗，热气腾腾地打在马桶瓷壁，溅起细碎水珠，挂在最底下的几撮毛上。蒂轻颤，道
跟着节奏收缩，
门一松一紧，浅褶皱乾净得近乎透明。
擦拭时，她先用卫生纸覆盖整个部，轻压，再从前往后分开两片唇，把残留的尿与已经泛滥的黏一并抹净，最后在门处多停了一秒，才把纸团折三次丢进垃圾桶。
起身拉内裤的瞬间，布料重新贴合时，她下意识夹紧膝盖，耳尖瞬间通红。
她整理好裙子，推门离开。
同一时间，两公里外的小套房。
四坪不到的房间，蓝床单，笔电萤幕亮着。江霖盘腿坐在床上，耳机挂在一边。画面停在00:14:27：林芷晴的唇被尿沖得发亮，小唇完全外翻，尿柱从正中冲出，毛闪着水光。
他把进度条往回拉，按0.25倍慢速。尿溅起的每一滴都被拉长成慢镜，毛黏在耻丘上，蒂微硬，门收紧。
截三张图，存进「lzq_250328」加密资料夹。
他低声说了句：「原来系花这里，是这种形状。」语气像在确认一笔珍贵数据。
三天后，下午四点四十二分。
林芷晴心神不宁，这几天经过三楼总忍不住抬看灯具与通风。今天实在憋不住，又跑上来，还是最里面那间。
锁门、卷裙、褪内裤、蹲下，动作比上次俐落许多。
尿刚冲出的瞬间，她余光瞥见卫生纸架背后，一颗红点一闪一闪。
呼吸瞬间冻结。
尿柱还在滋滋作响，她脑子却已炸开。腿大张，唇微开，毛湿透，蒂颤抖，道紧缩，门跟着抽动。
有在拍。
她猛地伸手去捂，尿流被强行憋回，只剩最后几滴沿大腿内侧滑落。唇因为夹紧整个鼓起，蒂肿硬，残留尿从缝隙被挤出，挂在毛上像透明露珠。
她慌
扯纸，手抖到撕碎，胡擦了几下，连门都没擦乾就拉起内裤，湿透的布料贴上肿胀的唇时，她差点哭出声。
冲出隔间，裙摆卡在内裤边，露出半截发白的大腿。
走廊空无一。
她一路跑下楼，差点撞到同学。
篮球场边，陈浩正在练投。
林芷晴扑过去，声音发颤：「浩……有在厕装针孔！」
球「砰」地掉在地上。
「哪一栋？几楼？」
「金融系，三楼，最里面那间……我刚刚看到红点在闪……」
陈浩脸色铁青，搂住她：「别怕，我现在就去砸了那个王八蛋！」
他带着三个篮球社兄弟冲进大楼。
林芷晴被留在场边，指节攥到发白。
而此刻，两公里外的小套房。
江霖看着她突然捂住下体、慌擦拭、夺门而出的全过程，眉都没动一下。
他敲两下键盘，画面瞬间黑掉，红点熄灭。镜后方继电器「咔」一声，启动自毁，三十秒内晶片烧成焦黑。
他把自动传回的47秒片段又慢速看了一遍，截四张图，存进「lzq_250331」。
然后泡咖啡，靠窗喝了一。
「发现得比预期早两天……没关系。」
「现场什么都不会留下。」
他望向墙上校园地图，金融系大楼已被红笔重重圈了三圈。
四天后，晚上十点四十七分。
林芷晴缩在宿舍床上，抱膝发抖。
手机亮起，无寄件邮件，附件档名「lzq_250331_47s」。
她手指抖到几乎点不开，还是点了。
画面正是那天她憋尿瞬间的特写：唇因夹紧整个鼓起，残尿从缝隙挤出，蒂肿硬，道紧缩，门微收。
第二封邮件同时跳出。
林芷晴把手机摔到床尾，缩进被子哭到喘不过气。
周五下午五点二十九分。
废弃宿舍走廊被夕阳染成暗红。
林芷晴穿米色连身裙，低马尾，双手紧攥书包肩带，一步步往里走。
最里面那间厕所，门半掩，红点在黑暗中闪烁。
她进去，带上门。
手机震动。
她哭着照做，淡蓝色内裤挂在脚踝，膝盖颤抖地撑到最开。
她哭到肩膀发抖，两指分开肥厚大唇，再拨开肿胀的小唇，鲜
的
整个
露，闪着水光。
尿从完全敞开的尿道
出，
出一公尺远，啪啪打在对面墙上，也顺着她指缝往下淋，毛瞬间湿透。
不到二十秒结束。
她踉跄跑出去，天已全黑。
小套房里，江霖把刚传回的影片暂停在09秒：她哭着掰开自己，尿柱从正中冲出的画面。
截图，存进「lzq_250404」。
低声说：「下次，让她自己张得更大。」
一个星期，七间厕所。
旧图书馆顶楼、体育馆b1、理工后栋、美术馆侧门、游泳池更衣室、化学馆四楼……
每一次地点不同，红点角度不同。
林芷晴学会了：进门先找红点，锁门、卷裙、脱内裤、蹲下、主动把腿张到最大，对着镜尿完就走，不擦、不哭出声、不关手机。
她变成机器。
第七天傍晚，化学馆四楼。
淡紫色连身裙卷到胸下，内裤挂左脚踝，膝盖几乎贴到两侧墙。
尿安静出，水声清脆。
她的眼神空
，眼圈青黑，嘴唇乾裂。
尿完等三秒，手机震动。
她拉起内裤，湿布贴上唇时乾呕一声。
回到宿舍，陈浩在楼下等，手里拎着
莓蛋糕。
「晴晴，这几天到底怎么了？」
她勉强笑，眼角却在抖。
「课业压力大……」
陈浩皱眉，把她拉到宿舍旁小花园，强迫她坐下。
「你骗不了我。你走路都在发抖，连我碰一下都躲。」
他握住她手，语气很轻：
「那天针孔已经烧坏了，学校也报备了。这都一周了，什么事都没发生。那种变态被吓跑了，真的没事了，好不好？」
林芷晴看着他，心脏被刀子一刀刀割。
她张嘴，最后只点。
「嗯……我知道了。」
陈浩抱住她，轻拍她背。
「有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不会让任何欺负你。」
她把脸埋进他胸，泪水打湿他的t恤。
同一时间，小套房。
江霖把七段影片剪成2分10秒合集，只留原声：尿击打马桶的声音、她压抑的呼吸、偶尔漏出的抽气。
戴上耳机听了一遍，在记事本敲下：
宿舍区的灯一盏盏亮起。
他望向文学院生宿舍其中一间，台灯微亮。
林芷晴抱膝坐在床上，手机又收到无标题邮件。
附件是今天化学馆那张她腿张到极限、尿正中出的截图。
下面只有一行字。
她把手机反扣，整个缩进被子。
这一次，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
周一，下午五点三十七分。
金融系大楼四楼厕。
走廊空得能听见冷气的嗡鸣。
林芷晴推开最里面那间的门，红点在预料中的位置亮着，像一颗熟悉的恶梦。
她今天穿白色衬衫配蓝百褶裙，刻意把自己藏进最普通的学生模样。
锁门。书包落地。
动作熟练得像排练过千百次：裙摆卷到腰上，内裤脱掉，折成小方块放洗手台。
蹲下。膝盖自动分开到极限，大腿内侧绷紧，部下沉，肚子微收。
膀胱胀得发疼。
就在尿即将失控的前一刻，手机震动。
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地。
眼泪瞬间涌上来，却连肩膀都不敢抖。
她照做。
先坐上冰冷的马桶沿，瓷器贴住，激得她轻抽一气。
背靠水箱，肩膀贴紧，后仰。
双腿抬起，膝盖弯曲，脚掌稳稳抵住狭窄隔间的两侧墙，整个被折成一个脆弱的m，腿根彻底敞开，
悬空，连毛都因为拉扯而绷直。
红点在她正上方，不到四十公分，像一颗冷漠的眼睛。
她哭着伸手。
指尖先在毛上停了一秒，然后分开两片肥厚的唇，中指直接按上早已肿胀的蒂。
「呜……」
声音闷在喉咙里，几乎听不见。
她开始画圈。
起初很慢，像在拖延时间。
但身体背叛得比想像快。
不到一分钟，蒂硬得发烫，透明黏从道渗出，把指尖染得晶亮。
她改用两指上下摩擦，另一手扯开衬衫最上面两颗釦子，抓着自己的胸，
隔着胸罩被掐得发疼。
喘息越来越碎。
在马桶沿上不自觉往前顶，大腿内侧开始颤抖。
她闭上眼，只剩一个念：快点结束。
最后半分钟，她把两根手指
进道，快速抽送，发出细微的「噗嗤」声。
「啊……！」
短促一声，像被掐断的哭。
高
来了。
背猛地弓起，脚趾蜷缩，道剧烈收缩，一热流从指缝出，溅在马桶里、墙上、她自己的小腹与胸。
门跟着节奏一缩一缩。
她瘫软下来，脚掌从墙上滑落，悬在半空轻颤，腿仍大张，唇肿胀外翻，蒂硬挺，道还在细细抽动。
手机再次震动。
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膀胱瞬间失守。
尿像高压水枪，从仍在痉挛的尿道狂而出。
因为姿势太开、因为高后肌无力，尿柱完全失控，往上冲出一道弧线，先打在胸、脖子、下
，再四散溅开，墙上、马桶盖、地上，甚至天花板都挂着细小水珠，又滴回她敞开的唇与毛上。
二十七秒。
她被自己的尿淋得透湿，衬衫贴肤，百褶裙皱成一团。
红点熄灭。
最后一则讯息：
她坐在马桶沿上，眼神空地盯着天花板。
尿顺着瓷壁滴答滴答往下流。
她没擦，也没哭。
只是穿上湿透的内裤，拉下黏在身上的裙子，拿起书包，推门离开。
冷气吹过湿冷的腿根，她只打了个冷颤。
同一时间，小套房。
江霖把4分42秒的影片存成「lzq_250415_进阶1」。
把高后的那段设为循环。
看着她被自己淋得狼狈不堪的模样，一遍又一遍。
记事本上新增一行：
又一个周五，后山实验大楼b2厕。
第二周的最后一次。
林芷晴推门进去，红点在天花板角落，像一颗熟透的樱桃。
她锁门，书包落地。
浅色雪纺裙。
内裤脱掉，折好放洗手台。
直接坐上马桶沿，背靠水箱，双腿抬高，脚掌稳稳抵墙，腿张得比上周还开，膝盖几乎与肩膀成一直线。
她不再需要指示。
手指熟练分开唇，按
上蒂，开始画圈。
动作乾脆，没有迟疑。
三分四十秒后，她轻轻「嗯」了一声，部往前顶，透明体顺着会流进马桶。
然后放松。
尿立刻冲出。
一样，打在小腹、胸、墙上、地上。
她安静地等尿完，穿上内裤，拉下裙子，离开。
八分钟不到。
走出大楼时，天已全黑。
她低看手机，没有新讯息。
这一周，对方从不事后发话，只在每天开始前准时送来地点与那句一成不变的：
她塞上耳机，放很轻的歌，一步一步回宿舍。
风吹起裙摆，里面还带着未乾的尿骚味，她却只是把音量调大。
同一时间，小套房。
江霖把今天7分56秒的档案拖进「lzq_week2」。
快速扫过七段影片，从第一周的崩溃，到第二周的面无表
。
他把这周五那声轻轻的「嗯」单独剪出来，反覆听。
记事本最后一行：
他关机，拉开窗帘。
远处宿舍区的灯还亮着。
他盯着那排窗户，轻声说：
「差不多，该让她知道我是谁了。」
周五下午四点五十八分。
林芷晴站在宿舍楼下，手机亮了。
今天不用去厕所。明天周六、周
双休，没有指令。
地址：市中心「星辰大饭店」32楼3218房。
晚上八点前到。房卡在前台，用你的名字登记。
这两天，房间归你。好好放松。奖励你这一个月的表现。
她手指冰冷，却没有再发抖。
晚上七点四十六分。
星辰大饭店大厅，水晶灯像瀑布。
她穿最朴素的白色毛衣配长裙，低马尾，小后背包。
前台微笑递出房卡：「林小姐，欢迎
住。」
电梯直达32楼。
3218房门一开，她愣住。
落地窗正对整片城市夜景，房间大得让不安。
茶几上一束莓玫瑰，旁边一张卡片：
没有署名。
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像踩进陷阱。
她找了整整二十分钟：镜子背后、莲蓬、灯罩、座、空调出风、画框、窗帘缝……
什么都没有。
第一次，她松了一气。
她放满浴缸，撒进玫瑰香的泡澡盐，整个沉进热水，长发漂在水面，热气蒸得她眼眶发红。
出来后穿浴袍，吃掉整块莓蛋糕，坐在落地窗前看夜景，爵士乐轻轻流淌。
她靠在沙发上，慢慢睡着了。
城市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柔软的影。
她不知道，
这间房装了19颗军规级针孔，4k，170°，完全无光无声。
她找不到，是因为根本不可能找到。
两公里外，小套房。
江霖的笔电一分为十九格，十九个视角同时显示。
他看着她吃蛋糕时小小的动作，
看着她泡澡时闭眼靠在浴缸边的侧脸，
看着她现在缩在沙发角落睡着，浴袍下摆微微敞开，露出大腿根与一点毛的边缘。
他没戴耳机，只是安静地看。
偶尔截图，存进一个新资料夹。
资料夹名字很简单：
「lzq_私」
周傍晚六点，她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走到门，手机震动。
她站在原地，夕阳从落地窗照进来，落在她苍白的脸上。
她松开手指。
房卡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很轻的闷响。
她知道，
这两天从来不是休息。
只是换了一个更大、更安静、她再也逃不出去的笼子。
第二章 宿舍
周一晚上21:51
生宿舍7舍412室浴室，下午时收到讯息，要求她拿手机自拍。
林芷晴把门反锁之后，背靠着门站了整整四十七秒。
浴室顶灯冷白得像手术灯，镜前两盏灯管把她的影子钉死在瓷砖上，连睫毛的影子都清晰得过分。
空气里混着昨晚残留的沐浴甜味、马桶水箱偶尔滴落的细微水声，还有她自己身上越来越重的恐惧气味，像铁鏽一样黏在鼻尖。
她终於动了。
赤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每一步都让脚底发麻。
她把手机横放在洗手台边缘，用漱杯压住机身，镜对着马桶。
萤幕亮起的瞬间，她看见自己苍白的脸缩在取景框最上方，像一张快要碎掉的纸。
她抓住白色睡裙的下摆，布料在手里发抖。
慢慢往上卷，棉布摩擦过小腹、肋骨、胸，最后卡在脖子下面，用肩带打结固定。
整个下半身露在冷气直吹的风下，皮肤瞬间起满
皮疙瘩，硬得生疼，像两颗小石子顶在布料上，房微微颤抖。
内裤是淡色的，已经湿了一小块。
她把它褪到膝盖，再往下拉到脚踝，最后踢到墙角。
踢的时候，内裤勾住了脚趾，她弯腰去扯，部对着镜翘起，绷紧，肚子微收，浓密的毛在冷光下像一片黑色的森林，唇因为弯腰的动作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已经开始肿胀的红色黏膜，蒂微硬，道微收缩，门轻微放松。
她跪下来。
先是右膝，然后左膝，膝盖压在铺好的白浴巾上，浴巾还带着阳台晒过太阳的味道。
她双手撑在浴巾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然后开始把腿往两边掰。
第一次只掰到九十度就停住，大腿内侧的肌在颤抖。
她哭着吸了气，第二次直接掰到极限，膝盖几乎贴到两侧墙壁，脚掌内扣，大腿内侧绷紧，腿根完全敞开，微微悬空，肚子微收。
整个下体像被撕开一样敞开，连门都因为拉扯而整个露出来，浅色的褶皱一缩一缩，像是害怕得在呼吸。
她的脸、胸部、下体、门，全都在同一个画面里，一丝遮挡都没有。
她看见自己的部在镜里：
浓密的毛因为紧张而整片炸开，像一座隆起的小山包；
肥厚的大唇垂在两侧，已经因为恐惧而肿得发亮；
小唇微微外翻，像两片湿润的红花瓣，边缘挂着透明的黏；
蒂从包皮里硬挺挺地探出来，颜色红得发紫；
道一缩一缩，里面红的壁在蠕动，像在求饶。
她哭着伸手。
先用颤抖的手指拨开毛，再用力掰开两片大唇，掰到指节发白，皮肤因为拉扯而整个泛白。
里面鲜红的黏膜完全露出来，湿得反光，蒂在冷空气里抖个不停，唇微张，蒂肿硬，道微收缩，门轻微放松。
她开始碰自己。
中指直接压在蒂上，顺时针画圈。
起初只是轻轻碰触，但不到十秒，蒂就肿得更大，颜色得像要滴血。
她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左胸，隔着布料狠狠揉捏，被捏得生疼，却让下体的热意更汹涌，房被手掌覆住微微颤动，硬挺发疼。
她的呼吸越来越，胸剧烈起伏，房在布料下晃动。
脸颊、脖子、耳尖全红了，红得像被火烧过。
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砸在浴巾上，晕开色的水渍。
她改成两根手指上下摩擦蒂，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细碎的「滋滋」水声，手指节奏逐渐加快，蒂胀得发紫，唇微微分开，毛沾满黏，道内壁开始吸附指尖，胸起伏剧烈，硬挺到疼痛，大腿内侧肌抽动，不由自主往前顶起。
透明的体从道溢出来，先是顺着会往下滴，后来变成细细的线，拉得老长才断。
浴巾中央已经湿了一大片，散发出微微的腥甜味。
她突然把两根手指进去。
「噗嗤」一声，道被撑开，里面的壁紧紧裹住手指。
她开始抽，起初还慢，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黏，顺着手腕往下流。
后来越来越快，发出连续的「噗嗤、噗嗤、噗嗤」，像有在搅动一碗浓稠的蜜。
她的部不自觉往前顶，门跟着节奏一缩一缩，红色的褶皱像小嘴一样张合。
大腿内侧的肌绷得死紧，青筋都浮了出来。
她哭得更大声了，却停不下来。
手指越越，越越快，道里的热意像火一样烧到小腹、烧到胸、烧到喉咙。
她感觉自己快要碎掉了。
然后那一刻来了。
她整个猛地弓起背，腰几乎折成九十度，脚趾蜷曲到发疼。
道剧烈抽搐，一一透明的体从最处出来，道壁痉挛收缩，热流猛地，全身剧烈抖动，门跟着抽搐轻微收紧。
第一直接到镜上，发出「啪」一声，画面瞬间模糊；
第二、第三……总共了九次，每一次都伴随着她
碎的哭喊。
高过后，她瘫在那里三秒，胸剧烈起伏，眼泪把整个脸糊成一片。
然后她放松膀胱。
尿「滋——」一声冲出来。
因为姿势完全敞开、因为高后肌无力，双腿大张，唇微微分开，毛被尿浸湿，蒂轻微颤抖，道内壁余韵收缩，门微松，尿顺势滑落。
往前狂，打在镜上，沿着手机边缘往下流，
在洗手台与浴巾之间形成一道金色的水线。
尿了整整二十七秒，最后一滴挂在肿胀的小唇上，晃啊晃，就是不掉。
她盯着镜，眼神空，嘴角因为哭过而抽搐。
嘴唇颤抖着，像想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整段影片06:11，一镜到底。
没有剪辑，没有停顿，没有任何遮挡。
她伸手按下停止。
然后抱着手机蹲在地上，哭到几乎窒息。
哭到浴室里全是她压抑到音的呜咽，
哭到连瓷砖都好像在颤抖。
两公里外的小套房。
江霖盘腿坐在床上，床垫因为他的重量在中间陷下一个浅浅的弧度。
他把影片拖进「lzq_正面一镜到底」资料夹，命名为「250428_完整版」。
他没有快转，一秒一秒地看完。
看到她掰开自己时，他停顿了三次；
看到她高那九时，他把进度条拉回来又看了七遍；
看到她最后尿在镜上时，他把音量调到最大，听那「滋——」的声音持续了整整二十七秒。
他停在04:39的那一帧：
她哭着张开腿，尿柱正中间往前，脸上满是泪水，却乖乖地面对镜。
他放大到400%，看见她眼角的泪珠、鼻尖的汗珠、唇上挂着的尿滴、门因为紧张而缩成一粒小红豆。
他截了图，存成4k桌布，又截了连续十七张，做成动图循环播放。
他把这一帧列印出来，a3大小，纸张还带着印表机的热气。
他用透明胶带贴在床正上方，胶带撕拉声在夜显得特别响。
贴好之后，他退后一步，看着那张照片里的她，
她的崩溃、她的羞耻、她的无处可逃，全都凝固在这一秒。
他关掉笔电，房间陷黑暗。
但窗帘缝隙透进的路灯刚好打在那张照片上，
照亮她哭到变形的脸，照亮她肿胀的部，照亮她挂在小唇上的那一滴尿。
他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盯着那张照片。
呼吸从急促慢慢变得平稳，然后越来越慢。
嘴角扬起一个很小很小的弧度，
像终於抓住什么，再也不会放手。
周二晚上21:44
生宿舍7舍412室浴室
林芷晴比昨天早了七分钟进来。
她已经不需要再看讯息提醒，脑子里自动浮现中午十二点零七分收到的那条指令：
「今晚站着拍。
双腿膝盖向外打开，脚跟并拢，脚尖外开成90度。
全程双手掰开唇，不准放。
用中指按摩蒂到高。
高后保持同样姿势尿尿。
一镜到底，脸跟下面都要镜。」
她反锁门后，直接把手机横放在昨晚同样的位置，高度40cm，镜对准浴室中央。
今天她没铺浴巾，冰冷的瓷砖直接贴着脚底，像一块烧红的铁。
她先把睡裙从顶脱掉，白色棉布摩擦过房时，已经硬得发疼。
内裤是浅蓝色纯棉，胯部中央已经湿了一大块，颜色得明显。
她把它褪到脚踝，一脚踢开，内裤飞到淋浴间门把上挂着，晃了两下才停。
她赤
站在镜前。
双脚先并拢，让镜完整扫过全身：
脸色比昨天更白，眼圈红得像没睡过；
房因为冷气而微微颤抖，红；
小腹平坦，但耻骨上方那片浓密毛已经因为紧张而整片炸开，像一座黑色小山丘。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她开始摆姿势。
脚跟并拢，脚尖向外打开，膝盖用力向外侧顶。
大腿内侧的肌立刻浮现清晰的线条，膝盖弯曲成一个钝角，整个下体被迫完全敞开，腿根完全敞开，微微悬空，肚子微收。
这个姿势让她的部比m字腿时更突出，阜像被往前推了一样，唇自然垂开，已经肿得发亮。
她哭着伸手。
双手食指与中指分别扣住两片肥厚的大唇，用尽全力往两侧掰开。
掰到最宽时，指节整个发白，皮肤因为拉扯而泛出淡色的血丝。
小唇被拉得外翻成两片湿润的红瓣，蒂整个露出来，硬得像一颗小红豆，表面已经闪着水光。
道因为拉扯而张成一个圆，里面的红黏膜一缩一缩，能看见处因为恐惧而蠕动的壁。
连门都因为姿势而整个露出，浅色的褶皱一缩一缩，像在喘气。
她保持这个姿势，双手不能放。
只能用右手中指弯曲，从掰开的缝隙中伸进去，按上蒂。
她开始画圈。
起初只是轻轻碰触，蒂立刻像被电到一样弹了一下。
十秒后，她加快速度，中指以每秒五圈的频率快速旋转，手指节奏逐渐加快，蒂胀得发紫，唇被拉得更开，毛沾满黏，道内壁开始抽动，胸起伏剧烈，硬挺到疼痛，大腿内侧肌抽动，微微颤抖。
「滋滋滋」的声音在浴室里响得清晰，因为掰开得太彻底，连里面最细微的水声都被放大。
她的腿开始抖。
膝盖外开的角度越来越小，又被她哭着强行顶回去。
大腿内侧的肌绷得像两条钢索，青筋清晰浮现。
脚尖因为用力而抠住瓷砖，脚底板整个发白。
一分二十秒时，
透明的黏从道涌出来，因为双手掰着没法遮挡，直接顺着会往下流，
流过门，在瓷砖上滴成一条细细的线。
每滴下去，都发出极轻的「嗒」声。
两分钟时，
她已经满大汗，刘海黏在额，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眼泪顺着下滴到胸，再滑到小腹，最后滴进被掰开的唇里。
两分四十七秒，
她突然把中指按得死死的，快速左右摩擦，
发出连续不断的「滋啦滋啦」声。
蒂肿到原来的两倍，颜色得发紫，表面闪着细碎的水珠。
三整分十二秒，
她整个猛地弓起腰，膝盖差点合拢，又被她哭喊着强行顶开。
「呜啊啊——！！」
高来了。
道剧烈抽搐，一一透明的体从处出，道壁痉挛收缩，热流猛地，全身剧烈抖动，门跟着抽搐轻微收紧。
因为掰开的姿势完全没有阻挡，
第一往前了将近一公尺，直接打在镜上；
第二、第三……总共十一，得瓷砖上到处都是，镜一片雾白。
高持续了十四秒。
她哭到几乎站不住，膝盖抖得像要跪下，但还是死死撑住。
高后第六秒，
她放松膀胱。
尿「滋啦——」一声冲出来。
因为姿势极度张开、因为高后括约肌无力，双腿大张，唇被拉得外翻，毛被尿浸湿，蒂轻微颤抖，道内壁余韵收缩，门微松，尿顺势滑落。
尿柱完全失控，先是往前，到镜上发出连续的「啪啪啪」，
然后因为她腿抖得太厉害，尿柱开始甩，
左边、右边、甚至往上到自己小腹，再顺着掰开的唇往下流。
尿了整整三十一秒，
最后一滴挂在肿胀到发亮的小唇边缘，拉出长长的丝，晃了三秒才断。
她保持掰开的姿势，盯着镜，
眼泪把整张脸糊成一片，嘴角抽搐，
嘴唇颤抖着，哑着嗓子说：
「……拍、拍好了……」
整段影片07:09，一镜到底。
档案大小1.92gb。
她终於放开手，
两片大唇因为长时间拉扯而整个外翻，红肿得可怖。
她蹲下去抱着手机，哭到几乎昏厥，
但还是打开对话框，把原档传出去。
传送完成的那一秒，
对方回了一个字。
两公里外的小套房。
江霖把影片拖进「lzq_站姿掰开」资料夹，命名为「250429_完整版」。
他把进度条拉到高的那十一秒，反覆看了二十三次。
然后停在03:12:07的那一帧：
她哭到变形，双手掰开到极限，十一吹同时出，尿柱已经开始甩，脸上满是泪水与崩溃。
他放大400%，看见她唇边缘因为拉扯而出现的细小血丝，看见门因为高而缩成一个完美的红小点。
他连截了87张，全部存成4k。
其中一张被他设成新的手机桌布：
她的脸跟她被掰开到极限的下体同时在画面里，
一个哭到绝望，一个红肿得可怖。
周三下午16:28
生宿舍7舍412室门
林芷晴下课回来，在门看见一个黑色纸箱。
没有寄件，没有快递单，只有一行用黑色签字笔写的字：
「林芷晴 亲收」
字迹工整得像印刷。
她抱进房间，锁门，拉窗帘，把纸箱放在书桌上。
手指抖得拆了三分钟才撕开胶带。
里面是一颗紫色、无线跳蛋，
长5.8公分，最粗处直径3.4公分，表面光滑像一颗水煮蛋，
尾端有一条细细的矽胶绳，防止掉进去。
旁边是同色系的遥控器，六段震动模式，标着「静音升级版」。
最底下压着一张卡片，背面是熟悉的字迹：
「今晚21:30开始。
全程手机正面一镜到底。
先用跳蛋在外面磨到高，
高后塞进l*t*x*s*D_Z_.c_小
o_m，开到最强震，
保持塞着尿尿。
记得把尾端绳子留在外面，
我要看到它在尿柱里晃。」
她看完卡片，直接跪在地上乾呕。
呕不出任何东西，只有酸水。
周三晚上21:30
生宿舍7舍412室浴室
林芷晴把门反锁后，背贴着门滑坐到地上，膝盖抵着胸，整整七分钟没有动。
浴室顶灯冷得像冰，照得她皮肤每一处皮疙瘩都清晰可见。
她看着洗手台上那颗紫色跳蛋，像看着一颗随时会
炸的炸弹。
21:37
她终於站起来，脚底踩在瓷砖上冷得发麻。
她把睡裙从顶脱掉，棉布摩擦过房时，已经硬得生疼，颜色红得像被掐过。
内裤是白色纯棉，胯部中央湿得透光，她用两根手指捏住边缘往下拉，拉到膝盖时，黏腻的触感让她胃一阵翻涌，内裤内侧拉出长长的透明丝才断。
她把它踢到墙角，布料撞到墙发出「啪」一声轻响。
她把手机架好，镜对准马桶前。
她跪下去，膝盖压在冰冷的瓷砖上，疼得她眼泪瞬间涌出来。
她把双腿张到最大，膝盖往外侧贴地，大腿内侧绷紧，腿根完全敞开，微微悬空，肚子微收。
整个下体像被撕开一样敞开，浓密的毛因为紧张而整片炸开，湿得黏成一撮一撮；
大唇肿得发亮，小唇外翻成两片湿润的红瓣，边缘已经因为前两天的拉扯而有些皮；
蒂整个从包皮里探出来，硬得发紫，表面挂着细碎的水珠；
道一缩一缩，能看见里面红的壁在颤抖；
门因为极度张开而整个露出来，浅色的褶皱一缩一缩，像在哭。
她哭着拿起跳蛋。
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先按了遥控器最低段，
「嗡——」
一瞬间像电流从蒂窜到脊椎，她整个猛地弓背，
「呜啊——！」
声音哑得几乎不像自己。
她把跳蛋贴上蒂。
从第一段开始，慢慢往上加。
第三段时，她的腿已经开始抽搐，大腿内侧肌浮出清晰的线条，青筋一根一根出来。
她哭着把跳蛋压得更紧，上下左右来回磨，震动贴着蒂来回滑动，蒂迅速胀大，唇被震得微微颤开，毛沾满黏，胸剧烈起伏，硬挺到发疼，大腿内侧肌抽搐，不由自主往前顶起。
发出细碎的「滋滋滋」水声，黏越磨越多，顺着会往下滴，滴在瓷砖上，积成一滩直径越来越大的水渍。
一分五十六秒，
她开到第五段，
「嗡嗡嗡嗡——」
震动强到她感觉整个下体都在颤抖，蒂肿成原来的两倍，颜色得像熟透的葡萄，表面全是亮晶晶的黏，每一次跳蛋滑过，都拉出长长的丝。
她哭得更大声，鼻涕混着眼泪往下滴，滴到胸，顺着沟往下流，最后滴进被张开的唇里，混着她的黏一起闪光。
两分四十一秒，
她突然把跳蛋死死压住蒂，开到第六段，
「嗡嗡嗡嗡嗡嗡——」
震动低沉得像野兽的咆哮。
她的小腹眼可见地颤抖，道开始剧烈抽搐，
「啊啊啊啊——！！」
高像炸一样袭来。
透明的体从最处出来，道壁痉挛收缩，热流猛地，全身剧烈抖动，门跟着抽搐轻微收紧。
因为没有任何阻挡，第一往前了一公尺多，直接打在镜上，第二、第三……总共十三，得瓷砖上到处都是，镜一片雾白。
她的脚趾蜷曲到发白，膝盖差点合拢，又被她哭着强行掰开。
高后第五秒，
她没停，哭到几乎看不见，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对准道，
「咕啾——」
整颗塞进去。
尾端那条矽胶绳留在外面，像一条紫色的尾，跟着里面的震动疯狂甩动。
她的小腹因为里面剧烈的震动而不断起伏，道被撑成一个圆，边缘的整个翻出来，矽胶绳一进一出，像被无形的手拉扯。
她哭着放松膀胱。
尿「滋啦——」冲出来，因为跳蛋在里面挡着，尿柱被震得四分五裂，双腿大
张，唇被震得外翻，毛被尿浸湿，蒂轻微颤抖，道内壁余韵收缩，门微松，尿顺势滑落。
像失控的泉，有几道直接被震得逆流，顺着矽胶绳往上到她小腹、到房下缘。
那条尾在金色尿柱里甩得更疯，甩出无数细小的水花，像一条被洪水卷着的小鱼。
尿了四十二秒。
最后一滴挂在矽胶绳尾端，跟着震动晃啊晃，晃了十一秒才掉下去。
她盯着镜，整张脸都是泪水、鼻涕、汗水，眼圈肿得像核桃，嘴唇抖得说不出完整句子，只能哑着嗓子，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
「……塞……塞着……还在震……尿、尿完了……」
她的手颤抖着伸下去，抓住那条甩动的尾，慢慢往外拔。
拔到一半时，里面的震动突然让她又抽搐了一下，
「呜——！」
她哭着用力一扯，
「啵——！！」
一声巨响，跳蛋被拔出来，道因为突然空掉而整个收缩，像一张小嘴在喘气，带出一大滩混着尿的透明黏，哗啦啦洒在瓷砖上，溅到她膝盖、大腿内侧、甚至胸。
她瘫坐在自己的水渍里，抱着膝盖，哭到肩膀一耸一耸，哭到整个浴室都是她压抑到音的呜咽，哭到连呼吸都像在抽刀子。
整段影片09:57，一镜到底。
档案大小2.64gb。
她哭着爬到洗手台，用髒得发抖的手把影片传出去。
传送完成100%的那一秒，她直接把手机摔进水槽，整个缩在马桶旁，把脸埋进膝盖，哭到天快亮。
第三章 真空
周四上午
生宿舍7舍412室
林芷晴被枕边手机突如其来的震动硬生生从残的睡眠里拽醒。
她昨晚哭得撕心裂肺，眼泪把枕浸透了两大片，直到凌晨四点十七分才彻底昏死过去，此刻太阳像被两根生鏽的铁钉狠狠敲进颞骨，整颗脑袋都在轰隆作响，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剧烈的撕裂痛楚。
她半睁着肿成一条缝的眼睛，伸手摸到手机，萤幕冷白的光刺得她眼球生疼。
对话框最上方静静躺着一条新讯息，字体乾净得残忍：
「这几天让你好好休息。
什么都不用做，也什么都不用拍。
我已经替你订好了凯悦酒店行政楼层4208套房，
周五十八点之后随时住，周一上午十一点之前退房，
所有费用我已经全额结清。
没有任何要求，也没有任何镜。
去放松吧。
你这段时间真的表现得太好了。」
她盯着「没有任何要求」这六个字盯得眼睛发酸，盯得呼吸都停滞，整整三分钟。
眼泪毫无预警地滚落，砸在萤幕上，把那几个字砸得一阵模糊又一阵清晰。
她不敢回覆，手指悬在键盘上方抖得像风中的叶子，只要按下任何一个字，就好像会立刻掉进另一个更更黑的陷阱。
最后她直接把手机调成静音，用尽全身力气把它塞进书桌抽屉最底层，压在那叠发霉的旧课本底下，然后把自己连带脸埋进被子，继续躲进残存的黑暗与睡意。
整个周四，她几乎没踏出房门半步。
室友推门进来问她怎么了，她缩在被窝里用沙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自己感冒发高烧，嗓子疼得连吞水都像吞刀片。
她不敢洗澡，一想到浴室瓷砖冰冷的反光就会想起跳蛋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腿根瞬间发软，膝盖差点跪下去。
她更不敢照镜子，怕看见自己肿成两颗紫黑桃的眼圈，怕看见脖子因为前几天哭到呕吐而留下的青紫红痕，怕看见那个已经不成形的自己。
周五下午
她终於把一个小小的后背包收拾完毕：两件柔软到像云的棉质睡裙、三条最舒服的纯棉内裤、一件宽大到能盖住膝盖的浅灰色毛衣、充电线、身份证、学生证、一瓶从大一用到现在快见底的护肤、还有整整一包夜用加长卫生棉，因为她害怕这几天生理期会突然提前，把她搞得更狼狈。
她完全没有化妆，发随便用橡皮筋紮成一个糟糟的马尾，罩拉到鼻尖，
球帽压得低低的，整个像个逃难的难民，悄悄溜出宿舍大楼，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计程车上，她整路把额贴在车窗冰冷的玻璃上。
窗外阳光刺眼，行川流不息，红绿灯一闪一灭。
这些曾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东西，突然之间离她无比遥远，远得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远得她伸手都摸不到。
凯悦酒店大厅
前台小姐笑容温柔得像春天，递出房卡时声音轻柔：「林小姐，您的4208房已经准备好了，祝您住愉快。」
电梯直达四十二楼，走廊铺着厚到完全吞没脚步声的地毯，每一步都像踩进云里，踩进另一个不真实的世界。
她刷卡进门的瞬间，整个愣在原地。
房间比她脑海里任何幻想都要大。
整片落地窗正对着整个城市的夜景，客厅有巨大的l型沙发、八十吋电视、独立酒柜，卧室里那张床大得夸张，轻轻松松能躺下四个成年，床单是高级到发亮的埃及棉。
床柜上放着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卡片，字迹工整得让心慌：
「冰箱里有你最喜欢的那牌莓牛、气泡水、还有刚送来的起司蛋糕。
浴缸已经放满四十二度的水，加了薰衣
油。
床保温杯里是热好的牛，盖着盖子不会冷。
好好放松。
这三天，什么都不用想。」
她看完最后一个字，腿一软，直接蹲在床边哭了。
哭得像被整个世界抛弃后又突然被捡回来的孩子，哭得肩膀剧烈耸动，哭得眼泪把地板地毯都打湿了一小片，哭得嗓子里全是血腥味。
哭够了，她才慢慢站起来，真的去泡澡。
热水漫过肩膀，薰衣的香气包围她，沉得眼皮直打架。
她泡到全身皮肤泛红，泡到指尖发皱，才裹上柔软到过分的浴袍走出来。
她吃了半块起司蛋糕，喝了半杯热牛，然后整个陷进那张大到过分的床。
电动窗帘缓缓降下，房间陷彻底的黑暗与安静。
她终於沉沉睡去。
呼吸绵长而平稳，嘴角甚至有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上扬。
这是这一个月以来，她第一次没有被噩梦惊醒，第一次没有在半夜哭到呕吐。
周六
她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
窗帘自动升起，阳光洒进来，她第一次觉得阳光不刺眼，反而像温柔的手抚过皮肤。
她吃了酒店送的早餐：刚烤好的可颂、鲜红欲滴的莓、水煮蛋、温热的鲜。
她坐在落地窗前发呆，看云、看车、看远处的河，第一次觉得世界还在转。
她洗了澡，用酒店的白茶与无花果沐浴，洗了三次，才敢把跳蛋留在体内的记忆沖掉一点点，虽然还是会在水声里突然发抖。
下午她裹着浴袍躺在床上追剧，第一次笑出声，是因为剧里主角摔了一跤，摔得那么狼狈又可
。
晚上她点了酒店的和牛牛排套餐，吃到撑到喉咙，然后又去泡澡，泡到手指发皱，泡到眼皮又开始打架。
周
她睡到自然醒。
她第一次敢照镜子，发现眼圈的紫色真的淡了，淡到几乎看不见。
她涂了酒店送的护肤，厚厚一层，像给灵魂也涂了一层保护膜。
皮肤喝饱水后，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活着，还像个。
她穿着酒店浴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踩着地毯，软得像踩在云上。
她甚至哼了两句歌，是大一军训时学的校歌，声音沙哑却带着笑。
晚上九点多，陈浩打电话来。
她男朋友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明显到快要哭出来的担心：
「晴晴，这几天怎么样？还好吗？」
「我看你上次说心很差，一直没敢多问……」
「我今天在学校没看到你，是不是还在宿舍休息？」
她靠在床，抱着膝盖，第一次觉得陈浩的声音这么温暖，温暖得让她鼻子发酸。
她呼吸两次，才开：
「我……好多了。」
「这几天在外面散心，住酒店。」
「真的好很多，你别担心。」
「开学见，好不好？」
她说完这句，眼泪又掉下来，但这一次，是温热的，带着温度地滑过脸颊。
陈浩在那边轻声说了好多安慰的话，说等开学要带她去吃她最喜欢的莓蛋糕，说要一起去看新上映的电影，说他会一直陪着她。
她嗯了好多声，声音里带着笑。
挂电话前，她轻轻说了句：
「谢谢你，浩浩。」
电话挂掉后，她把手机放到床，萤幕上没有任何新讯息。
她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城市灯火，第一次觉得，也许真的结束了。
她不知道的是，
房间里的十九颗军规级针孔镜，
从她周五进门的那一刻起，
就从未停止录制，一秒都没有。
周一上午
凯悦酒店4208房门
林芷晴拖着小小的行李箱站在门，回看了最后一眼那张大到过分的床。
她把房卡放进退房信封，投进前台的箱子。
电梯下行时，她看着镜面墙里的自己：眼圈的紫色几乎褪尽，嘴唇重新有了血色，发因为酒店护发素而柔顺地垂在肩上。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活，而不是行屍走。
她走出大厅，阳光刺得她瞇起眼。
计程车上，她把额贴在车窗，看着城市往后退，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拉了一下，不是痛，更像一根细线，勒在胸最的地方。
手机震动。
「这一周好好休息，上课、吃饭、睡觉。
什么都不用做。
我已经替你订好了周五到周的酒店，
这次是w酒店68楼总统套房6808。
周五十八点之后住，周二十二点之前退房。
没有任何要求，没有镜。
去放松。」
她盯着萤幕，手指僵在半空。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把那行字照得发亮。
她突然觉得冷，空调明明开得很低，却像有把一桶冰水从领缓缓灌进去，冻得她骨都发疼。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这个问题第一次清晰地从她脑子处冒出来，像一把冰冷的小刀，慢慢划开这几周的麻木。
这个拍她尿尿、拍她自慰、拍她哭到崩溃，
她把最丑最髒的样子一镜到底传给他；
却又在她快撑不下去的时候，
给她最乾净最舒服的酒店房间、
最刚好的热牛、
最香的薰衣浴缸、
连她随跟陈浩说过喜欢的莓蛋糕都记得放在冰箱。
他到底想
什么？
是喜欢她？
可喜欢一个会羞辱她到这种地步，会把她毁得这么彻底？
是恨她？
可恨一个会花这么多钱让她睡最好的床、泡最好的澡、喝最刚好的牛？
她想起每次传完影片后那个简单的，
想起跳蛋包裹里那张字迹工整得过分的卡片，
想起酒店床的热牛永远是她最喜欢的温度。
她突然觉得害怕，
不是那种被着自慰时的恐惧，
而是一种更、更冷、更黏的害怕，像一只手从背后搂住她的脖子，慢慢收紧。
这个对她了如指掌。
连她生理期大概什么时候会来都算得准，
连她喜欢的牛牌子、油味道、连她跟男朋友随说过的话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像在远处用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她，
一边把她拉进最的泥沼，
一边又亲手给她铺一条乾净的路。
她抱紧手臂，
指甲掐进里，
却感觉不到痛。
计程车停在宿舍楼下。
她下车，阳光很暖，风很舒服，
可她全身都在发抖，像坠进冰窟。
进房间后，她把门反锁，拉上窗帘，
坐在书桌前，
第一次主动打开那个对话框，
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最后只留下简单的一句话，
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却还是按了发送：
「你到底想什么？」
讯息显示已送达。
然后是无尽的「对方正在输」……
停了，又出现，又停了。
整整七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於，跳出三个字。
她盯着这三个字，
眼泪突然掉下来，
砸在键盘上，
发出细小的「嗒、嗒」声。
快乐？
把她到哭到呕吐、到用跳蛋塞着尿尿、到连洗澡都不敢关灯，
这叫快乐？
可她又想起那三天酒店的睡眠，
是这一年来她睡得最最香的三天；
想起泡澡时的水温刚好、想起热牛的甜度刚好、想起阳光洒进落地窗时她居然笑了。最╜新↑网?址∷ WWw.01｀BZ.c｀c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被两只手同时撕扯，
一只手把她按进地狱，
另一只手把她拉向天堂，
而那两只手，
是同一双。
她把手机摔到床上，
抱着蹲在地上，
哭到肩膀一耸一耸，
却发不出声音。
因为她发现，
最可怕的不是羞辱，
而是她开始分不清，
自己到底还要不要逃。
周三晚上
生宿舍7舍412室浴室
林芷晴把门反锁之后，她习惯
地把那件薄薄的睡裙从顶慢慢脱掉，布料摩擦过皮肤的声音在狭小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然后她把脱下来的睡裙卷到脖子下面绑得死死的，让整个上身完全露出来，胸因为突然接触到冷空气而微微起了一层皮疙瘩。╒寻╜回?╒地★址╗ шщш.Ltxsｄｚ.ｃōｍ
她弯下腰去置物架拿内裤的时候，手指无意间碰到那颗紫色的跳蛋，它静静地躺在最底层的那一格，尾端那条柔软的矽胶绳被卷得整整齐齐，像一条正在熟睡中的小蛇一样安静地蜷曲着，表面还残留着上次清洗后的细微水痕。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把它从抽屉里拿出来，又是什么时候把它洗得乾乾净净，然后又是什么时候把它放到浴室来的，她只模糊记得中午洗内裤的时候随手把它一起拿了过来，然后就那样忘了把它放回去。
她盯着它看了整整四十七秒，指尖因为紧张而变得发麻，心跳声大得像是整个浴室都在跟着回音一样轰隆作响，她明明应该把它立刻扔回抽屉里然后锁进最的那一格才对，可她的手却完全不听使唤地自己动了起来。
她把它握在掌心里面，冰凉的矽胶表面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却像贴着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一样让她全身都灼热起来。
她打开了遥控器，先是小心翼翼地按下第一段，「嗡——」的声音瞬间响起，震动比她记忆中还要凶狠许多，凶狠到她的膝盖直接一软，差一点就整个跪了下去，膝盖撞到瓷砖的声音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清脆。
她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直接砸在跳蛋表面，被剧烈的震动震得四处飞溅，像细小的水珠一样散开。
她把跳蛋贴到蒂上面。
没有任何镜，没有任何手机，没有任何一个她这么做，只有浴室顶灯那冷白的灯光毫不留地照下来，照得她全身都在不停地发抖，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她从第三段直接跳到第五段，「嗡嗡嗡嗡——」的声音变得更加疯狂，震动像一把锯子一样狠狠锯过蒂，她瞬间整个背都弓了起来，「呜……」一声细碎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从喉咙处漏了出来。
她的腿开始变得越来越软，膝盖撞到冰冷的瓷砖，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顺着这个力道直接跪了下去，就像前几天被着拍片的时候那样，双膝往两侧用力打开，膝盖紧紧贴着地面，脚掌内扣，整个下体被迫完全敞开在冷空气跟灯光底下，唇因为姿势而微微分开，毛被空气吹得微微颤动。
瓷砖冰得她的膝盖都开始发紫，可她完全不在乎这些。
她把跳蛋压得更紧，上下左右来回用力地磨，发出黏腻的「滋滋滋」水声，透明的黏越流越多，顺着会往下滴，一滴一滴地滴在瓷砖上，慢慢积成了一滩亮晶晶的水渍，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她哭着把震动加到第六段，也是最强的一段，「嗡嗡嗡嗡嗡嗡——」的声音低沉得像一野兽在咆哮，她的小腹眼可见地不停颤抖，蒂肿得比原来大了两倍，颜色得发紫，表面全是亮晶晶的黏，唇也因为充血而微微翻开，露出里面红的。
她哭得更大声了，鼻涕混着眼泪一起往下滴，滴到胸、滴到小腹、滴进被张开的唇里面，混着原本的黏一起变得更加黏腻。
两分五十八秒之后，她突然把跳蛋死死压住蒂，整个往前弓成一只虾子，「啊啊啊啊——！！」高来得又快又狠，声音在浴室里面回
得格外刺耳。
透明的体从最处猛地了出来，往前了一公尺多，直接打在浴室门上，顺着门缝往下流，总共十四，每一都得又急又猛，得瓷砖上到处都是亮晶晶的水痕，空气里瞬间瀰漫开一淡淡的腥甜味。
她瘫坐在那里，膝盖还在不停地发抖，眼泪把整张脸糊成了一片湿黏的狼狈。
高过后的第七秒，她哭着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对准道，「咕啾——」一声，整颗直接塞了进去，道壁瞬间被撑开，紧紧包裹住那颗疯狂震动的东西。
尾端那条矽胶绳留在外面，像一条紫色的尾一样，跟着里面的震动疯狂甩动，甩得越来越急，带出细微的「啪嗒啪嗒」声响。
她的小腹因为里面的剧烈震动而不断起伏，道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形状，边缘的整个翻了出来，红色的内壁一缩一缩地吸附着跳蛋，矽胶绳一进一出，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拉扯一样不停晃动。
她跪在那里，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哭到肩膀一耸一耸，却始终没有把跳蛋拔出来。
她让它在里面震了整整三分四十七秒，震到她又一次全身抽搐，震到她小腹痉挛得厉害，震到她感觉自己又要尿了，可她还是死死咬着牙没有拔出来。
她哭着松开抱着膝盖的双手，像被什么无形的线拉着一样，就像前几天被着拍片的时候那样，她慢慢地、慢慢地把双膝往两侧再次用力打开，膝盖已经跪得发紫发疼，可她还是强迫自己把腿分到最大，膝盖紧紧贴着地面，脚掌内扣，整个下体像被撕开一样完全敞开，毛被冷空气吹得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瓷砖冰得她膝盖刺痛，可她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她把双手撑在身后，上身往后仰去，胸往前挺得高高的，房因为这个姿势而晃动得更加厉害，硬得发红发紫，在冷空气里微微颤抖，尾端那条紫色矽胶绳从道垂下来，跟着体内的震动一甩一甩，像一条被困住的小尾一样无助地挣扎。
她哭着放松了膀胱。
尿「滋啦——」一声瞬间冲了出来。
因为跳蛋在里面挡着，尿柱被剧烈的震动震得四分五裂，像失控的泉一样到处，第一道直接往前了一公尺半，打在浴室门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第二道往左，到墙角的置物架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第三道往右，溅到马桶盖上顺着盖子往下流；还有好几道被震得逆流，顺着矽胶绳往上到她小腹、到房下缘，甚至到她脖子跟下，热热的尿混着冷空气在她皮肤上迅速变凉。
那条尾在金色尿柱里面疯狂甩动，甩出无数细小的水花，像一条被洪水卷着的小鱼一样挣扎，每甩一次都带出一串金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尿了整整四十六秒，因为震动实在太强，尿柱断断续续，一会儿往前，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两侧，瓷砖上、墙上、马桶上、她的大腿内侧、她的小腹、她的胸，到处都是金色的水痕，空气里满是浓浓的尿骚味混着她体的腥甜。
最后一滴尿挂在矽胶绳尾端，跟着震动晃啊晃，晃了整整九秒才终於掉下去，砸在瓷砖上，发出极轻的「嗒」一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她跪在那滩混着尿与黏的水里面，双腿还在发抖，小腹还在颤抖，跳蛋还在体内嗡嗡作响，声音低沉而持久。
她哭到音，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出是她自己，却还是没有把跳蛋拔出来。
她就那样跪着，让它继续震，让自己继续湿，让自己继续哭，让眼泪跟鼻涕一起往下滴，让全身的颤抖一点一点变成习惯。
直到整整五分钟之后，她才哭着伸手，抓住那条还在疯狂甩动的尾，慢慢地、慢慢地往外拔。
「啵——！！」一声巨响在浴室里炸开，跳蛋被拔了出来，道因为突然空掉而整个剧烈收缩，像一张小嘴在急促地喘气，带出一大滩混着尿的透明黏，哗啦啦地洒在瓷砖上，溅到她膝盖、大腿内侧、甚至房跟肚子上，热热的体顺着皮肤往下流，在冷空气里迅速变成冰凉。
她瘫坐在自己制造出来的那滩水渍里面，抱着那颗还在震动的跳蛋，把脸埋进臂弯，哭到几乎昏厥，哭到整个浴室都都是她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这一次，没有她，没有拍她，没有看她。
只有她自己，在夜的浴室里，把自己到了最最的地方。
周五晚上
w酒店68楼总统套房6808
林芷晴拖着那只小小的行李箱进门的时候，整个还在发愣，脑袋里一片空白，连门卡从指缝滑落都没反应过来。
68楼的总统套房大得让她觉得像走进一座独栋房子：客厅有整面墙的环绕音响与私酒吧，卧室中央摆着一张直径超过三米的圆形超大床，180度落地窗外是整片城市的灯海，浴室则是全透明玻璃围起的空间，里面有一座足以躺下两个的按摩浴缸，灯光一打，整个房间像漂浮在夜空里。
床柜上照例放着一封象牙白卡片，字迹工整而熟悉：
「好好放松。
这三天没有任何要求。
冰箱里有你喜欢的莓牛、气泡水、起司蛋糕。
浴缸水温已调42度，加了白茶油。
晚安。」
她看完卡片，眼眶瞬间又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迟迟没有掉下来。
这已经是第三家酒店，每一次都准得让她害怕：她曾经在聊天里随提过的莓牛牌子、她说过一次觉得白茶油味道乾净、她说过起司蛋糕不能太甜，连她生理期大概的期都算得一清二楚，这次冰箱里甚至多准备了暖暖包与红糖薑茶，放在最显眼的那一层，像在无声地告诉她「我一直看着你」。
她把行李箱打开，一件一件慢慢整理。
睡裙、内裤、充电线、护肤、卫生棉……
最后一格，她的手突然停住了，指尖僵在半空。
那颗紫色的跳蛋静静躺在角落，尾端矽胶绳被卷得整整齐齐，像一条乖顺的小蛇，表面乾净得一尘不染，连一点水渍都没有。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把它装进来的，明明发誓再也不碰，明明周三那天哭到天亮之后把它锁进抽屉最处，还把钥匙藏到书架第三排最里面，可它却像长了脚一样，自己跟着她来到这里，来到这间68楼的总统套房。
她把它捧在手里，掌心瞬间烫得像被火烙，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她洗完澡，穿着酒店准备的白色丝质睡袍，发还在滴水，一滴一滴砸在锁骨上顺着胸往下流。
房间只开了一盏床小灯，暖黄的光洒在床单上，把一切都镀上一层柔软的毛边。
她坐在床边，视线落在床柜，那颗跳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她拿出来，静静地躺在那里，紫色的矽胶表面在灯光下泛着细微的光泽，像在安静地等她，像在等
待她亲手把它放回身体里面。
她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砸在睡袍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色的水渍，很快又被新的眼泪覆盖。
她知道自己应该把它扔掉、锁起来、丢进马桶沖走，甚至直接从68楼的窗户扔下去，可她的手却自己动了，像被什么东西牵着线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她把睡袍肩带从肩膀上滑下去，丝质布料顺着皮肤滑到腰间堆在那里，房整个露出来，因为冷气与紧张已经硬得发红，在暖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她把内裤褪到膝盖，然后乾脆一脚踢掉，赤地躺上床，背部贴上那张高支数埃及棉床单，凉而滑，像一层冰冷的丝绸贴着皮肤。
她把双腿分开，膝盖弯曲，脚掌踩在床单上，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起，整个下体自然敞开，唇因为冷空气而微微收缩，毛被水气沾湿，贴在皮肤上。
她拿起跳蛋，先按了遥控器。
「嗡——」
震动一开始，她整个就猛地抖了一下，像被电流从尾椎直接窜到后脑，整个背都弓了起来。
她从第二段直接跳到第五段，把跳蛋贴到蒂上，冰凉的矽胶一碰到那颗已经敏感得发烫的蒂，她就忍不住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没有镜，没有手机，没有任何一个她这么做，只有68楼的寂静夜色，落地窗外偶尔有飞机的灯光划过，与她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叠在一起。
她哭着把跳蛋压得更紧，上下左右来回用力地磨，发出黏腻的「滋滋滋」水声，透明的黏很快就湿了跳蛋、湿了手指、湿了床单，顺着沟往下流，在床单上留下色的痕迹。
她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左胸，用力揉捏，房被捏得变形，被捏得生疼，却让下体的热意像火一样更加汹涌地烧起来。
一分五十八秒，她哭着开到第六段，也是最强的一段，「嗡嗡嗡嗡嗡嗡——」的声音低沉得像野兽在喉咙里咆哮，她的小腹眼可见地颤抖，蒂肿得比原来大了两倍，颜色得发紫，表面全是亮晶晶的黏，唇也因为充血而整个翻开，露出里面红的。
她哭得更大声，眼泪顺着太阳流到耳后，湿了枕，湿了发，湿了床单。
两分四十秒，她把跳蛋死死压住蒂，腰猛地弓起，像一把拉满的弓，脚趾蜷曲到发白，脚底的肌绷得死紧，「啊啊啊啊——！！」高来得又急又狠，声音在空旷的总统套房里面回得格外清晰。
透明的体从道了出来，因为她是躺着的，第一直接到半空，然后落下来溅在她小腹、胸、脖子上，热热的体顺着皮肤往下流；第二、第三……总共十二，每一都得又高又远，得床单湿了一大片，散发出微微的腥甜味，在空气里久久不散。
高以后她瘫在那里，胸剧烈起伏，像一条刚被拖上岸的鱼，眼泪把整张脸糊成一片，鼻涕混着眼泪一起往下滴。
她没有停，她哭着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对准道，「咕啾——」一声，整颗直接塞进去，道壁瞬间被撑开，紧紧包裹住那颗疯狂震动的东西，像要把它的震动全部吸进身体最处。
尾端那条矽胶绳留在外面，像一条紫色的尾，跟着里面的震动一甩一甩，甩得越来越急，带出细细的透明黏，滴在床单上。
她的小腹因为里面的剧烈震动而不断起伏，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活过来一样，道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形状，边缘的整个翻了出来，一缩一缩地吸附着跳蛋，矽胶绳一进一出，像被无形的东西拉扯一样不停晃动。
她把双腿分得更开，膝盖几乎贴到床单，脚掌用力踩着床，整个下体像被撕开一样完全敞开，毛被黏跟汗水沾得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
她哭着让它震了整整六分二十秒，震到她又一次全身抽搐，震到她小腹痉挛得厉害，震到她感觉膀胱又被震得发胀，尿意一波一波往上涌，可她还是死死咬着牙没有尿出来。
她只是哭着，让它继续在里面跳，让自己继续湿，让自己继续碎，让眼泪把枕浸透，让呼吸变得越来越。
直到凌晨一点，她才哭着伸手，抓住那条还在甩动的尾，慢慢地、慢慢地往外拔。
「啵——！！」一声巨响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跳蛋被拔了出来，道因为突然空掉而整个剧烈收缩，像一张小嘴在急促地喘气，带出一大滩透明黏，哗啦啦洒在床单上，溅到她大腿内侧、肚子、甚至房下面。
她抱着那颗还在震动的跳蛋，整个缩成一团，把脸埋进枕，哭到声音沙哑，哭到眼泪流不出来，哭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最后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跳蛋还在她手里，遥控器掉在床边，震动声在68楼的夜里低低地响了一整夜。
周六上午
w酒店68楼总统套房6808
林芷晴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右手掌心黏黏腻腻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整个包覆住了一样。她缓缓低看过去，看见自己右手还死死握着那颗紫色的跳蛋，五根手指紧紧扣着它的表面，指缝之间全是已经乾掉的透明黏，一条一条凝固成半透明的细丝，跳蛋表面也覆着一层雾状的白痕，像是被反覆涂抹过又风乾之后留下的痕迹，那浓浓的腥甜味从指缝间不断往上窜，混着她自己身体最私密、最羞耻的体味，瞬间冲进鼻腔，让她整张脸从脖子到耳根全都烧了起来，红得像是被火烫过一样。
她整个僵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昨晚的记忆像突然决堤的洪水一样全部涌上来，她哭着把它塞进去，哭着把震动开到最大，哭着让它震了一整夜，甚至睡着的时候都还紧紧握着遥控器不肯松手，手指因为太用力而泛白，她到现在还能感觉到那种震动残留在掌心的麻。
她把跳蛋凑到鼻尖，离得那么近，那味道更重更浓，重得让她胃里一阵翻搅，像是想吐出来，可同时下体却不受控制地狠狠一缩，道瞬间又渗出新的热，又湿了。
她哭着爬下床，赤着身体跑进浴室，脚底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每一步都冷得让她脚趾蜷缩，房因为奔跑而上下剧烈晃动，硬得发疼，像是两颗小石子在胸前颤抖。
她打开水龙，把水温调到最高，滚烫的水流沖下来，她把跳蛋放在手心里反覆沖洗，洗了又洗，用了两次沐浴又加了一次洗手，泡沫堆得满手都是，才终於把那层腥味洗到几乎闻不到。她还把它整个泡在热水里整整十分钟，看着水面浮起一层细细的白色泡沫，才终於松了一气，胸那块大石像是被拿开了一样。
她用毛巾把它仔仔细细擦乾，一点水渍都不留，然后包在好几层纸巾里，本来想放回行李箱最处，可手到一半又停下来，最后还是放进了床柜抽屉，就放在那叠尚未拆封的卫生棉旁边。
她穿上最宽松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里面什么都没穿，房在衣服底下自由晃动，偶尔摩擦布料就会刺痛一下，发随便紮成马尾，决定今天要好好玩，把这三天当成真正的度假，什么都不要想。
她吃了酒店送来的早餐，法式吐司厚厚两片，淋满枫糖浆，莓新鲜得滴水，优格酸甜刚好，鲜榨橙汁冰凉顺。她坐在落地窗前晒太阳，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她拍开图书馆借来的小说看了整整五十页。她去68楼的无边际泳池游泳，游了二十趟才上岸，皮肤被晒得微微发红，带着淡淡的盐味。她点了酒店的spa，做了九十分钟的油按摩，按摩师的手劲刚好，手指压过肩胛骨的时候她差点在按摩床上睡着。
下午她躺在客厅沙发追剧，吃了半个起司蛋糕，油浓到舔嘴唇，喝了两罐冰镇气泡水。她甚至自拍了几张风景照，第一次敢对着镜笑得那么自然。
她以为今天会乾净地过去。
她洗完澡出来，身上穿着酒店新换的丝质睡袍，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滚。房间只开了床一盏小灯，暖黄的光洒在床单上，显得整个空间又安静又暧昧。
她坐在床边，视线不受控制地又落在床柜抽屉上。
她哭了。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一颗一颗砸在大腿上，睡袍被晕开色的水渍，一圈一圈扩散。
她知道自己不该开抽屉，可手已经自己动了，像是不属於她一样。
她把跳蛋拿出来，还带着白天残留的一点白茶香，混在掌心里反而更显得讽刺。她把它放在掌心，像放在一团火上，烫得她手指发抖。
她把睡袍肩带滑下肩膀，丝质布料顺着皮肤滑到腰间堆成一团，房整个露出来，因为冷气与期待已经硬得发紫，微微颤抖。
她把内裤褪掉，乾脆连睡袍也整个脱了，赤地躺上床。
床单还是凉的，可她的身体已经烫得像在发烧。
她打开遥控器，直接跳到第六段，最高震动。
「嗡嗡嗡嗡嗡嗡——」
她把跳蛋贴到蒂上。
没有镜，没有任何她，只有68楼的夜色，和她越来越、越来越重的呼吸。
她哭着把它压得更紧，上下左右来回磨，发出黏腻的「滋滋滋」水声，唇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不到一分钟，床单就湿了一小片，颜色了一圈。
她把腿分得更开，膝盖弯曲，脚跟踩在床沿，整个下体像被撕开一样完全敞开，蒂肿硬得发紫，唇充血微张，道一收一缩。
两分十九秒，她把跳蛋死死压住蒂，腰猛地弓起，像被电流击中一样，
「啊啊啊啊——！！」
高来了。
透明的体出来，第一直接到半空，划出一道抛物线，再落下来溅在她胸、脖子、下，热烫得让她一颤，总共十五，一接一，得床单全是湿痕，枕湿了一半，她的发也黏成一绺一绺。
她哭到音，声音碎得听不清，却没有停。
高后第六秒，她哭着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咕啾——」一声，整颗塞进去，尾留在外面，跟着体内的震动疯狂甩动，像一条细细的紫色尾在抽打空气。
她把双腿分得更大，几乎折成m字，让那条尾在空气里甩得更明显，道紧紧吸附着跳蛋，每一次震动都让她颤一下。
她让它震了整整九分四十二秒，震到她又一次高，震到她哭到嗓子完全哑掉，震到她感觉膀胱被震得发胀，快要撑不住，可她还是没拔。
直到凌晨两点，她才哭着把它拔出来，「啵——！！」一声巨响在静夜里特别清晰。
她抱着那颗还在震动的跳蛋，缩成一团，把脸埋进枕，哭到睡着，眼泪把枕浸湿了一大片。
68楼的夜风从窗缝吹进来，带着城市的灯光与远处的车声，却怎么也吹不散房间里越来越浓的腥甜味，那味道黏在空气里，像一张网，把她整个包住。
第四章夜袭
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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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发出极轻极轻的「咔哒」一声，几乎被空调的风声盖过去。一张万能房卡轻轻刷过门锁，门被推开又被无声地关上，连保险扣都没有发出声响。
江霖站在玄关，黑色帽t、黑色运动裤、黑色罩，只露出一双到看不见底的眼睛。他把鞋脱在门，赤脚踩进柔软的地毯，一步一步走向卧室，每一步都轻得像猫，却又带着一种让空气都绷紧的压迫感。
暖黄的床小灯还亮着，光晕落在床单上，像一滩融化的蜂蜜。林芷晴赤着侧躺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腰际，房整个露出，因为冷气吹了一整夜而硬得发红，微微颤抖。她的右手还死死攥着那颗紫色跳蛋，矽胶尾绳缠在指间，跳蛋表面全是亮晶晶的黏，在灯光下像涂了一层蜜。大腿内侧、床单、枕、甚至她自己的小腹，到处都是昨晚出的痕迹，已经乾涸成一块一块色的水渍，边缘泛着淡淡的白色结晶。
江霖站在床边，俯视她。视线从她哭到红肿的眼角开始，一路滑到她微张的嘴唇，滑到她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房随着每一次呼吸轻轻颤动，在冷气里越缩越紧，最后停在她双腿间，那里还在微微抽搐，道因为刚拔出跳蛋而没有完全闭合，里面的红壁一缩一缩，泛着水光，唇肿得发亮，小唇外翻成两片红的瓣，中间的缝隙还在缓慢渗出透明的体。
他慢慢脱衣服。帽t从顶脱下，露出结实的胸膛与腹肌；运动裤滑下，内裤一并褪到脚踝，一件一件叠好放在单沙发上。185公分的身体在暖黄灯光下线条分明，茎早已
完全勃起，18cm，青筋盘绕得狰狞，马眼渗出透明的体，在灯光下闪着细微的光。
他上床，床垫轻微下陷，发出极轻的「吱」一声。林芷晴在睡梦中皱了皱眉，睫毛颤了颤，却没有醒。
他先拿起床柜上的黑色丝质眼罩，指尖轻轻掀起她汗湿的发，把眼罩戴上去，动作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她只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喉咙里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又沉进更的梦里。
他跪坐在她腿间，双手轻轻托住她的膝盖内侧，掌心贴着她还带着凉意的大腿皮肤，慢慢地、慢慢地往两侧分开。她睡得太沉，腿被分到最大也没有任何抵抗，膝盖被压到床面，几乎与床单平行，整个下体完全敞开，唇肿得发亮，蒂还在微微颤动，中间的缝隙湿得反光，像刚被水洗过的贝壳。
他俯身，先在她唇上来回摩擦，从蒂到会，一次又一次，
把她残留的黏全部涂满自己，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不到十秒，她就湿得更厉害，道开始一缩一缩地分泌透明体，顺着会往下滴，滴到床单上，积成一小滩。
他扶住，对准那个湿润到发亮的，慢慢推进。
「呜……」
她发出一声含糊的梦呓，身体本能地颤了一下，脚趾蜷缩起来。
他进得很慢，一公分一公分地挤进去，感受她道里的热度与紧緻，壁像活物一样一层层裹上来，直到整根没，小腹紧紧贴着她的耻骨，毛互相纠缠在一起。
她开始半梦半醒，眉皱得更紧，呼吸变得急促，胸起伏加剧，房跟着颤动。
他开始抽。起初很慢，每一次都拔到只剩卡在，再整根顶进去，发出细微的「咕啾、咕啾」水声，黏被带出又被顶回去，发出黏腻的声音。
她终於醒了。
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双手下意识往外推，却摸到一个赤滚烫的胸膛。
她惊恐地挣扎，
「谁——！放开我——！」
声音因为哭过太久而完全沙哑，像是从喉咙处挤出来的。
他俯身，嘴唇贴在她耳边，热气在她耳廓，低沉的嗓音第一次真实地响起，没有任何变声器：
「舒服吗，芷晴？」
她整个僵住。
这个声音，是那几十通语音讯息里的声音，是每次传完影片后说「乖」「好」的声音，是把她一步步到绝境的声音。
是那个把她毁掉的。
她崩溃地哭喊，双手疯狂推他胸，指甲在他皮肤上抓出红痕，双腿想并拢，却被他更快地抓住膝盖，猛地往上抬，把她的双腿折到几乎压到胸部，膝盖抵在肩膀两侧，整个抬离床面，整个下体被折成一个最羞耻、最无处可躲的角度，道完全敞开，里面的壁被拉得平整，连最处都露在空气中。
「不要——！放开我——！求你……不要——！」
他开始发力。
每一次撞击都又又重，整根拔出再整根顶进去，撞击子宫的声音又响又闷，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体相撞的声音在68楼的夜里格外清晰，混着她碎的哭声，像一场风雨。
她哭到音，眼罩下的眼泪浸湿了枕，顺着太阳往下流，可身体却背叛了她，道在剧烈的撞击下越收越紧，黏越流越多，顺着会往下滴，滴到他的囊上，又被撞击溅开。
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压抑到极点的颤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这几天休息得怎么样？
酒店还喜欢吗？
牛温度刚好吗？
泳池水够暖吗？
spa按得舒服吗？」
每问一句，就狠狠顶一下，顶到最处，直接撞上子宫，撞得她全身发抖。
她哭到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碎的呜咽，喉咙里全是血腥舌的味道。
五分钟后，她突然全身绷紧，脚趾蜷曲到发白，道剧烈抽搐，壁像要绞断他一样收...
「啊啊啊啊——！！」
高来了，来得又快又猛，透明的体被他抽的动作挤出，顺着结合处溅出来，溅在他小腹上，溅在床单上。
就在她高最剧烈的瞬间，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顶进最处，青筋涨，滚烫的一一进她体内，得又多又，到子宫都被灌满，直到溢出来，顺着结合处往下流，混着她的体，黏在两之间，拉出长长的丝。
他伏在她身上，两都在颤抖，汗水混在一起，黏腻而滚烫。
她哭到几乎昏厥，眼罩下的脸全是泪，睫毛湿透，嘴唇颤抖个不停。
他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太阳，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清晰地落在她耳里：
「晚安，芷晴。」
68楼的夜风从窗缝吹进来，带着远处城市的灯光与车声，却怎么也吹不散房间里浓烈的气味，那味道黏在空气里，像一张网，把她整个包住，再也逃不掉。
林芷晴还在高的余韵里全身发软，每一条神经都像被抽乾了力气，眼罩下的脸全是泪，泪水顺着太阳往下流，把枕浸出一大片色的痕迹，胸剧烈起伏，房跟着呼吸上下颤动，硬得发紫微微颤抖，道里的还在缓缓往外溢，一一热热地从结合处滑出来，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拉出长长的白浊黏丝。
江霖没有拔出来，还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高后一阵一阵的抽搐。他俯身抱住她，一手从她腰下穿过去托住她柔软的腰，一手托住她汗湿的肩膀，掌心贴着她滚烫的皮肤，轻轻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动作慢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四肢软得像被抽掉骨，只能从喉咙处发出细碎的呜咽，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像被撕碎的纸片。
他把她的腰抬高，双手托住她纤细的腰肢，慢慢往上提，让她双膝跪在床单上，膝盖陷进柔软的床垫，部自然翘起，高高撅起，整个下体从后面完全露出来。刚被内过的道还在抽搐，红的壁一缩一缩，混着她的透明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床单上留下一道白浊的痕迹，一路蜿蜒到膝盖后方，闪着黏腻的光。
他跪在她身后，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往后拉，拉得她上半身被迫离开床面，肩膀被拉直，胸悬空，房因为重力而往下垂，沉甸甸地晃动，硬得发紫，在冷气里颤抖得更加厉害，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时会滴下汁水。
他再次进。
「咕啾——」
一声黏腻到极点的巨响，整根从后面整根没，直接顶到最处，顶得她小腹瞬间鼓起一个明显的
廓，清晰得连皮肤表面都能看出形状。
「呜啊啊——！！」
她瞬间发出一声音的哀嚎，声音从喉咙处被撞出来，带着浓浓的哭腔。
他开始撞击。
每一次都拔到只剩卡在，再狠狠顶进去，小腹撞上她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啪！」声音大得像鞭子抽在上，在68楼的寂静夜里不停回，一下比一下更重，一下比一下更，撞得她整个身体往前冲，又被拉回来。
她的房因为被拉着上半身悬空，完全没有着力点，随着每一次撞击在空中疯狂晃，晃出夸张的弧度，划出凌的圆，像两颗熟透的果实要被甩出去，房本身也因为惯撞在一起，又弹开，发出细微的体拍击声。
她还在刚才高的余韵里，道敏感得要命，每一寸壁都被撑开又摩擦，被这样又又快的撞击，瞬间崩溃。
「不要……呜啊啊……太了……要坏掉了……要被顶穿了……！！」
哭喊混着呻吟，声音碎得不成调，尾音被下一次撞击直接打断，变成碎的呜咽。
他完全不给她喘息，每一次都顶到最，狠狠撞击子宫，撞得她小腹一阵一阵抽搐，撞得她感觉内脏都要被顶移位，道处传来又酸又胀的痛感，却又混着让发疯的快感。
不到四分钟，她突然全身绷直，背脊弓成一道漂亮的弧，脚趾蜷曲到发白，道剧烈收缩，壁像要绞断他一样死死吸附，
「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次高来了。
这一次她直接了。
大量透明的体从结合处出来，因为后的姿势，全部往前，像被高压水枪出，到前方床单、枕、甚至床柜上，出将近一公尺远，溅成一片雾状，落在床单上立刻晕开大片色水渍，空气中瞬间瀰漫着更浓的腥甜味。
他被她高时的收缩夹得低吼一声，喉结滚动，双手把她的手腕拉得更紧，指节泛白，腰部猛地加速，最后狠狠顶进最处，青筋涨，滚烫的再次进她体内，一一得又多又，得她小腹微微鼓起，像被灌满的容器，连子宫都被热流冲击得抽搐。
他伏在她背上，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背，两都在颤抖，汗水混着、黏、泪水，把床单染得一片狼藉，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她哭到几乎昏厥，眼罩下的脸埋进枕，呜咽细得几乎听不见，只剩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他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后颈，嘴唇贴着她滚烫的皮肤，声音低哑得像是从胸腔处挤出来：
「乖。
睡吧。」
周凌晨
w酒店68楼总统套房6808
林芷晴已经完全瘫软，哭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剩乾涸的抽气声在喉咙里打转，四肢像被抽掉骨，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只能任由江霖摆布，像一团湿透的棉花任他捏在掌心。
他把她翻过来，双手轻轻托住她汗湿的腰，一手从她膝弯下穿过去，一手托住她肩膀，轻轻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她整个软软地塌在他胸前，无力地垂在他肩窝，额抵着他滚烫的锁骨，鼻尖全是他的汗味与烟混着的气息。
还硬得发烫，18cm的长度青筋盘绕，表面沾满了刚才两次进她体内的与她自己的黏，在灯光下闪着黏腻的光。他从下往上对准那个已经红肿湿透的，道被
得外翻，红的壁还在细细抽搐，混着透明体一丝一丝往下滴。他一手托着她的瓣，五指陷进柔软的里，一手扶住自己，慢慢往下放。
「呜……」
她发出一声细碎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身体本能地颤抖，道被撑开时又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却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那滚烫的硬物一寸寸重新填满她。
整根再次没。
因为坐着的姿势，进得比刚才任何一次都，直接顶到子宫，顶得她小腹瞬间鼓起一个明显的廓，清晰得连肚脐下方都能看见那根东西的形状。她整个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碎的呜咽，十指无意识地抓住他肩膀，指甲掐进他的皮肤。
她双手无力地环上他的脖子，像溺水的抓住最后一根浮木，靠在他肩膀上，额抵着他锁骨，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喘息，热气在他颈侧，湿热而颤抖。
他双手托住她的瓣，十指陷进柔软的里，开始上下出力。每一次都把她整个抬高，抬到只剩还卡在，道被拉得几乎要翻出来，再狠狠往下放，「啪！」一声体相撞的巨响，整根顶进最处，直接撞上子宫，撞得她小腹一阵阵抽搐，房因为惯猛地往上弹，又重重落下，撞在他胸膛上发出闷响。
她哭到音，每一次被顶进去都发出「呜啊啊……」的哀嚎，声音碎得不成调，尾音被下一次撞击直接打断，变成长长的颤抖。她完全没有力气自己动，只能像个布偶一样被他抱着，埋在他肩窝，眼罩下的脸全是泪，浸湿了他的肩膀，留下大片色的痕迹。
她的房紧贴着他的胸膛，随着上下动作被挤压变形，摩擦过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硬得发疼。房被挤得扁平，又弹开，尖划过他的胸肌，留下湿热的汗迹。
五分多钟后，她突然全身绷直，背脊瞬间绷成一道弓，十指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指甲掐进他的后颈，几乎要掐出血痕，「啊啊啊啊——！！」
第三次高来了。
她哭着用力抱紧他，整个像溺水的抓住唯一浮木，道剧烈抽搐，壁死死绞紧他，一一热流从处出，顺着两紧密结合的地方往下流，流
到他的大腿、流到床单，湿得床垫都开始往下陷。
他被她夹得低吼，喉结剧烈滚动，双手把她的瓣托得更紧，指节泛白，最后狠狠往下一压，整根顶进最处，青筋涨，滚烫的第三次进她体内，一一得又多又满，得她小腹微微鼓起，像被灌满的容器，直到溢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淌，拉出长长的白浊黏丝。
高过后，她整个瘫在他怀里，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无力地垂在他肩窝，呼吸细得像随时会断掉。
他轻轻抱住她，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五指进她汗湿的发丝里，一手轻拍她的背，掌心贴着她颤抖的脊椎，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
他摘下她的眼罩。
动作很慢，很轻，指尖擦过她红肿的眼角时，她睫毛颤了颤。
她睁开眼，第一次看清他的脸，那张在学校里见过无数次的脸，金融系的江霖，总是坐在图书馆最后一排、永远戴着耳机、眼神冷淡的江霖。
她愣住，眼泪又无声地涌出来，顺着下滴到他胸。
他低，温柔地吻住她。
不是掠夺，不是佔有，而是轻轻地、慢慢地，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那样的吻。嘴唇贴着她的，舌尖轻轻舔去她唇角的泪，带着鹹味与汗味。
他吻掉她脸上的泪，一下一下吻过她的眼角、鼻尖、嘴唇，每一下都轻得像羽毛，却烫得她心发颤。
他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还埋在她体内，却不再动，只是抱着她，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脊椎，感受她细细的颤抖。
「乖，」
他低声说，声音哑得厉害，却带着她从没听过的温柔，像夜里最轻最轻的风，
「没事了。ht\tｐ://www?ltxsdz?ｃｏｍ.ｃoｍ」
「我在这里。」
她哭到埋在他胸，额抵着他锁骨，第一次没有推开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背后的皮肤，像抓住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江霖没有拔出来。
他双臂环住林芷晴的腰与，十指陷进她柔软的，指腹几乎要陷那层被热水蒸得发烫的皮肤，就这样抱着她，整个从床上站起来，动作稳得没有一丝晃动，像是抱着一个随时会碎掉的玻璃娃娃。
她吓得本能地搂紧他的脖子，双臂死死缠上去，手指扣在他后颈的肌上，双腿自动缠到他腰侧，小腿在后面叉锁死，脚踝紧紧相扣。这个动作让瞬间得更，直接顶到子宫，顶得她小腹又鼓起那个清晰的廓，她瞬间发出一声细碎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呜……太了……会坏掉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处挤出来的，带着哭过后的颤抖。
他低贴在她耳边，低声哄她：
「乖，抱紧我。」
声音哑得厉害，却温柔得让心发颤。
他就这样抱着她，面对面、紧密相连的姿势，整根埋在她体内，一步一步走出卧室。
每走一步，就在她体内上下顶一下，重重擦过敏感的壁，与黏被挤得顺着结合处往下滴，「啪嗒、啪嗒」落在地毯上，留下一连串细小的湿痕。她的房紧贴着他的胸膛，被摩擦得又红又硬，每一次颠簸都让她忍不住轻颤，尖划过他的胸肌，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她把脸埋进他肩窝，鼻尖全是他的汗味与体温，眼泪混着汗水浸湿他的锁骨，一滴一滴顺着他胸往下流。
他抱着她走过落地窗前，68楼的万家灯火在脚下流动，像一片安静的银河，远处的霓虹在玻璃上映出模糊的光影，映在他们缠的皮肤上，闪着细碎的光。
浴室灯是暖黄的，空气里全是白茶花瓣的香气，浴缸里的热水还在冒着细细的白烟，花瓣漂在水面，恆温循环系统维持着42度的温度，水面微微着，像一池融化的蜜。
他抱着她直接跨进浴缸，「哗啦」一声，热水瞬间漫过两紧贴的小腹，漫过她红肿的下体，漫过他埋在她体内的根部，热水包裹住那片被得外翻的唇，微微的刺痛被温暖沖淡，她忍不住轻轻抽气，身体软软地瘫在他胸前，额抵着他锁骨，像终於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他坐下，背靠着浴缸弧度，让她依然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膝盖抵在他腰侧，依然埋在她体内，没有离开过一秒，热水把两结合的地方完全淹没，只看得到她小腹微微鼓起的廓。
热水包裹住她红肿的下体，唇被烫得一缩一缩，道里的被热水一沖，缓缓往外溢，混进水里变成细白的涡流。她忍不住轻轻抽气，道本能地收紧，又绞了他一下。
他一手托着她的，五指陷进里稳稳承住她的重量，一手轻轻拍她的后背，一下一下，节奏慢得像在哄睡，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脊椎，感受她细细的颤抖。
「疼吗？」
他低吻她的额，嘴唇贴着她滚烫的皮肤，声音哑得厉害，却温柔得不像话。
她没有回答，只是哭着摇，眼泪掉进水里，一圈一圈涟漪散开，砸在漂浮的白茶花瓣上，把花瓣压进水里又浮起来。
他舀起温水，从她肩膀慢慢往下淋，水流顺着锁骨滑到房，沖洗掉她胸前的汗与，沖洗掉大腿内侧乾涸的白痕。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轻轻梳着，把打结的地方一点一点解开，指尖偶尔碰到她的皮，带来细微的酥麻。
「水温还好吗？」
他又问，嘴唇贴在她耳后，热气在她耳廓。
她这一次轻轻点，往他胸靠得更，鼻尖贴着他皮肤，感觉到他稳稳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最安稳的鼓点。
他把下搁在她顶，两就这样泡在水里，面对面，紧紧相贴，谁也没再说话。
热水漫过她的房，漫过尖，漫过她的小腹，漫过两紧密相连的地方，水面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花瓣贴在她的肩膀、他的手臂，像雪一样安静地漂浮。
她闭着眼，第一次没有恐惧，第一次没有想逃。
她不敢相信，那个把她到绝境的，现在正用最温柔的动作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像抱着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她感觉到他在她体内慢慢软下去，却依然没有离开，只是安静地含着，像什么都不愿意放开，像要把她整个包进自己身体里。
水声很轻，
他的心跳很稳，
她的眼泪掉进水里，
再也分不清是热水还是泪。
第五章 余温
江霖从浴缸里抱起她时，始终没有离开过她体内。
软化的茎被热水与她紧缩的道包裹着，像一根温热的绳，把两绑得死紧，连一点缝隙都没有。水声哗啦落下，顺着她大腿内侧沖淡残留的与黏，那些白浊的体被热水一沖，变成细细的涡流，沿着她腿根滑下，滴进浴缸里又被水面吞没。她整个瘫软在他怀里，靠在他肩窝，睫毛还挂着细小的水珠，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抱着，像一团被水浸透的棉花。
他单手托着她瓣，五指陷进那里柔软到发烫的里，另一手捞起浴巾，先裹住她汗湿的背脊，再简单擦过自己胸膛与小腹。
随后就这样抱着她走出浴室，热水顺着两紧贴的小腹往下滴，每走一步，软化的便在她体内轻轻顶撞一下，擦过敏感的壁，她便发出一声细碎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像是被挠过最敏感的神经，道本能地收缩，又绞了他一下。
他先抱着她离开浴缸，脚掌踩在浴室的防滑垫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热水从她缝滑下，滴在垫子上晕开色痕迹；接着一步一步走向洗手台，每一步都让她部轻轻颤抖，房贴在他胸膛上摩擦，尖被他的胸肌蹭得又红又硬。
洗手台旁，dyson吹风机静静躺在那里，银灰色的机身在暖黄灯光下反着柔和的光。
他把她抱上大理石洗手台，让她坐在边缘，双腿自然垂下，冰凉的台面激得她微微一颤，道因为冷热替又是一阵抽搐，挤出更多残留的，顺着会滴到台面上。
他依旧没有拔出来，就这样从正面抱着她，软化的茎仍含在她体内，像最私密的拥抱，热水蒸腾的余温还残留在两皮肤上。
他一手环住她腰，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脊椎，另一手拿起吹风机，打开暖风档。
低沉温热的风声响起时，他先把风对准她湿漉漉的长发，从发根开始，一点一点往下吹，手指穿过她发丝，耐心得像在对待最脆弱的瓷器，把每一个打结的地方都轻轻解开。
热风拂过她耳后、颈侧，带走水珠，也带走残留的恐惧，吹得她耳廓发烫，脖子上的细小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整个瘫在他胸前，额抵着他锁骨，眼皮半阖，偶尔轻轻抽气，像终於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呼吸渐渐变得均匀。
吹到最后几绺时，他把风转向她冰凉的脚趾，一根一根吹乾，再顺着小腿往上，连脚背上的细小水珠都没放过，热风拂过膝盖后窝时，她腿根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发完全乾了，蓬松柔顺，散发出淡淡的白茶香，发尾轻轻扫过她赤的背脊。
他关掉吹风机，低吻了吻她发旋，嘴唇贴着那里温热的皮肤，声音哑得厉害，却温柔得不像话：「好了。」
随后他托住她部，将她抱下洗手台，依旧没有分开。
她双腿本能地环到他腰侧，小腿在后面叉锁死，脚跟抵在他腰窝。
他就这样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客厅。
每一步都让软化的茎在她体内轻轻顶撞，她便把脸更地埋进他肩窝，热气在他颈侧，像无声的依赖，鼻尖全是他的古龙水与汗味。
他先抱着她离开浴室，赤脚踩过门槛，地毯柔软地陷下去；再穿过走廊，落地窗外的晨光已经透进来，照在两缠的皮肤上；最后走到客厅长桌前。
客厅长桌上，保温袋静静躺在那里，是他凌晨进门时亲手带上来的：
莓牛、刚出炉的可颂、南瓜粥、蓝莓、莓、已经切成小块的起司蛋糕，还有几朵新鲜的莓摆在盘子边缘，红得发亮。
他坐到单沙发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茎仍埋在她体内，软得温柔，却像舍不得离开。
他单手托着她腰，另一手撕下一小块可颂，沾了点莓酱，送到她唇边。
「吃一点。」
她乖乖张嘴，嘴唇还在颤抖。
他就这样一一喂她，可颂、莓、蓝莓、蛋糕，南瓜粥用小勺舀起，先吹凉，再喂进她嘴里，偶尔有碎屑掉到她胸，他就用指腹轻轻抹掉。
她吃得很慢，偶尔呛到，他就轻拍她的背，像在哄小孩，掌心贴着她脊椎，一下一下，节奏稳得让心安。
莓牛是最后一杯，他自己先喝一，然后低，嘴对嘴地把牛渡进她嘴里，舌尖轻轻舔过她唇缝，把甜腻的牛一点一点喂给她。
她没有拒绝，只是仰着，任他喂，喉结滚动时发出细微的吞嚥声。
最后一时，他用拇指擦掉她唇角的渍，低轻轻吻了上去，舌尖舔掉残留的甜味。
吃完，他抱起她，依旧没有分开，托着她部，一步一步走回卧室。
他先抱着她离开客厅，经过走廊时阳光已经洒满地毯；再推开卧室门，床单早已被他凌晨进门时换过，乾净、微凉，带着淡淡的薰衣香。
他躺下去，让她整个趴在自己身上，胸贴胸，心跳贴心跳，房被他结实的胸肌压得微微变形，尖硬硬地抵着他的皮肤。
茎仍含在她体内，软得温柔，却像永远都不愿意离开。
他一手环住她背，另一手轻轻拍着她部，节奏缓慢而稳定，像最安稳的摇篮曲。
「睡吧，芷晴。」
他贴在她耳边说，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让安心的魔力。
「我在。」
她闭上眼，把脸埋进他颈窝，感觉到他稳稳的心跳，感觉到他掌心一下一下的轻拍，感觉到他仍留在体内的温度。
窗外，天色渐亮，68楼的城市慢慢苏醒。
而房间里，两个紧紧相贴的，第一次安静地，沉进同一个梦。
周早晨09:17
林芷晴醒得极轻，像从一团温热的云里浮上来。
身体还趴在江霖身上，胸贴着胸，
房被他结实的胸肌压得微微变形，尖硬硬地抵着他的皮肤，偶尔随着呼吸摩擦，带来细小的刺痛。
他的手臂环在她腰后，手掌自然地覆在她瓣上，五指微微陷进软里，像抱着一个随时会碎掉的东西。
最处，那根晨勃的胀得又粗又硬，笔直地顶在子宫，像一根滚烫的铁柱，把她整个下腹都撑得微微鼓起，青筋贴着壁跳动。
她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它在体内跳动的脉搏，一下一下，撞得她心发麻，道不自觉地收缩，又绞了他一下。
她侧过，第一次这么近、这么清醒地看他的脸。
睫毛浓黑而长，在晨光里投下一小片影；鼻梁高挺，唇线乾净，睡着时的廓比平更显得冷峻又緻，嘴角却带着一点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那张她在货币银行学教室里见过无数次的脸，
后排靠窗，永远戴着一副细框眼镜，低滑手机，偶尔抬眼时，目光像冰一样扫过她，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盯着他看了很久，脑子像被撕开两半。
一半在哭：
就是这个，在厕装针孔，拍她尿尿的模样；
就是这个，她一次次在厕所里掰开腿自慰、尿在镜上，哭着说「拍好了」；
就是这个，寄来跳蛋，她塞着尿尿、得满地都是，还要喊他的名字；
就是这个，昨晚趁她睡着偷偷进来，把她到连续高三次，得她小腹都鼓起来，哭到嗓子哑掉。
另一半却在颤抖：
也是这个，给她订最贵的酒店、最刚好的热牛、最香的油浴缸；
也是这个，凌晨抱她去洗澡，一点一点帮她吹发，手指穿过发丝时轻得像在碰易碎的玻璃；
也是这个，把她抱在腿上，一一喂她吃东西，吻掉她唇角的渍，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
也是这个，现在正用最温柔的姿势抱着她睡，硬得发烫却舍不得再动一下，怕吵醒她。
她想不通。
真的想不通。
为什么同一个，能把她到想死，又把她宠到像要溺死？
为什么他能把最残忍的羞辱和最细腻的温柔，从同一双手里递给她？
她越想越，眼眶又开始发热，眼泪在眼底打转。
下体被他晨勃的顶得又胀又酸，道壁一阵阵抽搐，她却不敢动，怕一动就哭出来，怕一动就让他醒过来。
她只能把脸重新埋进他颈窝，鼻尖贴着他喉结，闻到一点淡淡的古龙水混着昨晚残留的味道，那味道让她又羞又慌，可身体却诚实地软下去，道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夹得他低低哼了一声，喉结滚动。
江霖醒了。
睫毛颤了两下，缓缓睁开眼，眼底还带着刚醒的雾气。
第一眼就看见她红通通的眼圈，和那双写满困惑、写满委屈、又写满依赖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
他没说话，只是抬手，指腹轻轻擦过她眼尾，把那滴快要掉下来的泪抹掉。
然后低，吻了吻她湿润的睫毛，声音哑得厉害，却软得不可思议：
「早，芷晴。」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被什么堵住。
千万个「为什么」堵在喉咙，最后只化成一句细得几乎听不见的，带着哭腔的：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沉默了几秒，眼底闪过一抹极极暗的光。
然后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让那根硬到发疼的又往她最处顶了一下，重重撞在子宫，撞得她小腹一阵抽搐。
她瞬间轻颤，抓紧他肩膀，指甲陷进他的皮肤，留下十道鲜红的月牙。
他贴着她耳廓，一字一句，低得像在宣誓，声音哑得发黏，却带着让无法逃开的重量：
「因为我想要你。」
「想要你哭，想要你湿，想要你崩溃，」
「也想要你笑，想要你靠着我睡，想要你只属於我。」
「所有极端的、变态的、疯狂的、温柔的，」
「我全都想要给你。」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完完全全变成我的。」
他说完，轻轻吻住她颤抖的唇，
不是掠夺，只是贴着，慢慢地、慢慢地磨，舌尖舔过她唇缝，把她的泪与喘息都吞进去。
像在安抚，又像在盖章，宣告所有权。
阳光像一层薄薄的蜜，从落地窗缝隙流进来，落在两紧贴的皮肤上，映出细密的汗珠与昨夜残留的红痕。
林芷晴的眼泪还挂在睫毛，鹹味混进唇缝里。
江霖的吻原本只是安抚，却在那一瞬间变了质地，舌尖缠住她，轻轻一吸，她就软得发出一声细细的「嗯……」，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下一秒，他腰胯缓缓往上顶。
晨勃的早已胀得发紫，青筋缠绕，表面沾满昨夜残留的与她新分泌的黏，此刻被她湿热的道紧紧裹住，一寸寸挤开褶皱，顶到最处，重重撞在子宫上，撞得她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廓。
她全身猛地一颤，尖瞬间硬得发痛，蹭在他胸肌上，激起一阵阵细小的电流，道被撑得外翻，红的壁翻出一圈晶莹的
。
「哈啊……」
她从被吻得迷糊的唇缝里漏出第一声哭腔似的呻吟，软软的、哼哼的，尾音颤得不成调。
他没停。
双手扣住她背脊，指腹顺着脊椎往下，滑过汗湿的腰窝，最后两大掌整个包住她浑圆的，十指陷进软里，强行把她往下压，让那根滚烫的更、更狠地贯穿她。
每一次顶进去，两湿透的毛就黏在一起，发出细微的「滋滋」声，被水和残留的黏成一缕一缕，随着抽一下一下甩动，甩出细小的水珠。
她的胸脯被他胸膛压得变形，尖被粗糙的胸肌反覆摩擦，红肿得发亮，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晨光里闪着水光。
皮肤从耳根开始烧，迅速蔓延到锁骨、沟、小腹，最后连大腿内侧都染上大片红，像被火吻过，汗水顺着沟往下流，滴到他腹肌上。
他开始加速。
从慢条斯理的研磨，变成结实的撞击。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圈的，翻出晶莹的，被拉得外翻；每一次顶进去，都狠狠撞开子宫，撞得她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廓，发出沉闷的「啪、啪、啪、啪」体相撞的声音，在房间里炸开，混着她越来越碎的哭喘。
「呜……太了……肚子要被顶坏了……要被顶穿了……」
她再也接不住吻，无力地靠进他肩窝，湿热的呼吸在他颈侧，双手死死抓住他肩膀，指甲陷进肌，留下十道鲜红的月牙，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
他低笑一声，掌心往下，拇指恶意地掠过那朵紧闭的浅色小门，轻轻搓按，指腹沾着她流出的水，在那里打圈。
她瞬间全身绷直，道像被电到一样剧烈收缩，「呜」地一声哭出来，更多的水从处涌出，顺着两合处往下淌，把他囊都打得湿亮，床单瞬间湿了一大片。
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她的被撞得泛起一层层
，房上下颠簸，尖在空气中划出靡的弧线，撞在一起又弹开。
快感像水，一波一波往脑子里灌，她眼眶发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哭声混着呻吟，变成碎的「啊啊……不要……要坏掉了……」。
终於，在一次特别的顶撞里，狠狠撞开子宫，嵌进去半颗，
她全身猛地绷直，背脊弓成一道漂亮的弧，脚趾蜷缩到发疼，
疯狂地抽搐、弹跳，
子宫像小嘴一样死死吸住他的，
然后狠狠一缩，
「啊啊啊啊啊——！！！」
长长的、碎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从喉咙处冲出来，声音沙哑得几乎要撕裂，
一滚烫的猛地出，
「噗滋、噗滋」地在他上，顺着身往下流，像高压水枪一样，把床单瞬间湿了一大片，溅到两缠的腿根。
同一瞬间，他低吼一声，喉结剧烈滚动，
腰眼发麻，
关失守，
滚烫的一一进她子宫处，
得又多又浓，得子宫都被灌满，
把她小腹撑得微微鼓起，像怀了什么似的，热流冲击子宫壁，让她又是一阵抽搐。
她整个还在高的余韵里抽搐，
一跳一跳，腿根无意识地夹紧他腰，
道像小嘴一样一下一下吸吮他还在跳动的，
把最后一滴都榨出来，榨得他低低喘息。
他停下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