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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没松手。

他低看她,目光安静得可怕。

「你差点摔下去。」

一句话,把她最后一点力气抽乾。

她咬着唇,没再拒绝。

并肩走出教学楼。

傍晚的风有点凉,她走得很慢,裙摆晃得毫无生气。

走到校门的小卖部,她突然停下,翻包翻了半天,脸色更白。

「我……忘记带钱包。」

江霖没说话,直接掏手机,买了瓶温的莓牛,塞到她手里。

「你这几天,」

他声音低而稳,「在躲谁?」

林芷晴捧着牛的手猛地一抖,珍珠差点洒出来。

她低,睫毛颤得厉害,半天没说话。

江霖也不催,只是站在她半步之外,替她挡住风。

最后,她终於抬

眼眶红得吓,声音哑得不像她: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霖伸手,极轻地把她耳边的碎发别好。

动作和那天替她别发时一模一样。

「我知道。」

他说得很轻,却像把她所有崩溃都接住了。

林芷晴的眼泪瞬间掉下来。

她咬着吸管,肩膀抖得厉害。

江霖没抱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

他低声说:

「你不用一个扛。」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

她可以在陈浩面前硬撑,可以对全世界说没事,

可是在这个面前,

她连装都装不下去。

周五 下午四点二十

最后一堂课下课铃响。

往外涌,林芷晴还坐在最后一排,手机萤幕停在陈浩的讯息:

她手指悬在键盘上,抖得一个字都打不出来。

江霖出现在门

他没进来,只是靠在门框,目光越过群,准确落在她身上。

看见她苍白的脸、红到快滴血的眼眶,还有那种随时会碎掉的坐姿。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走进去,一把拉起她的手腕。

「走。」

林芷晴被他拉得踉跄半步,书包带子滑落。

她下意识想弯腰去捡,江霖没停,另一只手把她的书包挎到自己肩上。

「行李不用拿了。」

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你一回宿舍就会把自己锁起来。」

她张嘴,却只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

江霖没回,握紧她的手腕,拉着她穿过群,走出校门。

校门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他拉开后座车门,把她塞进去,自己绕到另一边上车。

车门「砰」地关上,像把全世界都关在外面。

林芷晴缩在角落,手指死死攥着裙摆,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却不敢出声。

江霖没问她怎么了,也没提陈浩。

他只是伸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胸

然后对司机说了一个酒店名字。

四十分钟后,顶楼套房。

房间很大,却暖得像被阳光晒过。

落地窗外是整片城市夜景,灯光像温柔的星河。

江霖把她的书包放在玄关,脱下外套搭在椅背,转身看她。

「先去洗澡。」

「水我已经让他们放好了。」

浴室里放好一缸热水,飘着淡淡的薰衣味。

林芷晴站在门,眼泪又掉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听话地走进去,脱了衣服,浸进热水里。

水温刚好,热得她鼻尖发酸。

她抱着膝盖,把脸埋进臂弯,终於哭出声。

江霖没进来。

他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把灯调到最暗,只留一盏床小灯。

等她哭够了,裹着浴袍出来时,他已经把晚餐摆好:清淡的白粥、几样小菜、一杯温的莓牛

他拉开椅子,示意她坐下。

她吃得很慢,眼泪掉进碗里。

江霖没说话,只是偶尔替她夹菜,把粥吹凉再推到她面前。

吃完后,他把她带到沙发,让她靠着自己肩膀。

电视开着,放的是一部她提过很多次却从没看完的老动画,音量小得刚好当背景。

林芷晴靠在他胸,听着他稳稳的心跳。

她哭累了,声音哑得厉害,却终於开

「我……我好害怕。」

江霖收紧手臂,下轻轻抵在她顶。

「我知道。」

「但现在,

你什么都不用做。」

「什么都不用说。」

「就待在这里。」

她哭得更凶,却慢慢把身体放松下来。

像终於找到一个可以卸下所有盔甲的地方。

凌晨两点,她在他怀里睡着了。

江霖把她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然后从背后抱住她,一只手垫在她下,一只手温热地贴在她肚子上。

窗外是整片城市的灯火。

房间里,只有两颗心跳。

一个急得要死,一个稳得刚好。

慢慢地,

对齐了。

第十六章 第一个吻

早上七点多,阳光从落地窗的缝隙漏进来,在床单上落下一道细长的金线。

江霖醒得很早,却舍不得动。

他微微侧身,把怀里的林芷晴往自己胸前又拢了拢。

她整个蜷在他怀里,像一只找到最安稳角落的小动物。

抵着他锁骨,鼻尖贴在他胸,呼吸轻得像羽毛拂过。

睡袍因为昨晚哭得太凶,领歪到一边,露出半截白皙的肩膀和锁骨下淡淡的红痕,那是她自己抓的。

他低看她。

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鼻尖因为哭过有点红,嘴唇微微张着,软得让心脏发疼。

那张平时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笑容的脸,此刻安静得像个孩子。

江霖的手指很轻地拨开她脸颊的碎发,指腹顺着她耳廓滑过,动作慢得像怕惊醒一场梦。

然后,他低下

极轻、极慢地,在她唇上落了一个吻。

不是试探,也不是掠夺。

只是把这些天所有没说出的疼惜、所有藏在心底的害怕与珍视,都放在这一个吻里。

林芷晴在睡梦中感觉到温热,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眼。

对上江霖的视线时,她先是愣住,接着耳尖瞬间红透。

她本能地想把脸埋进他胸躲起来,却被他手臂圈得更紧。

整个更贴进他怀里,鼻尖蹭过他锁骨,呼吸得一塌糊涂。

「早。」

他声音哑得刚睡醒,却温柔得让心脏发软成一滩水。

她没说话,只是小小地点了点,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眼睛却黏在他脸上,舍不得移开半分。

江霖又俯身,这一次吻得更一点,舌尖极轻地扫过她的下唇,像在问她:可以吗?

林芷晴呼吸瞬间了,胸剧烈起伏。

她没有躲。

反而微微仰起,手指揪住他胸前的t恤,指节泛白,像抓住救命稻

她闭上眼,极轻地张开唇,回应了他。

吻很慢,像怕碰碎什么。

她生涩地学着他的节奏,舌尖怯怯地碰一下他的,又立刻羞得缩回去,耳尖红得透明。

江霖低低地笑了,笑声震在他胸腔里,传到她紧贴的地方,像细小的电流窜过全身。

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指腹进她微的长发,温柔得不可思议。

另一只手顺着睡袍敞开的缝隙滑进去,覆上她柔软的胸部。

掌心很热。

他没有急,只是慢慢地、温柔地揉着,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指尖偶尔掠过尖时,她就抖一下,细细地哼一声,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

背后那只手始终贴着她的脊椎,一下一下,轻得像羽毛。

像在说:我在这里,别怕。

林芷晴的眼泪又无声地滚落,这一次不是因为难过,而是某种再也藏不住的、软得让无处可逃的绪。

她趴在他胸前,额抵着他锁骨,鼻尖贴着他温热的皮肤。

忽然,她抬起还带着泪的手臂,怯怯地、却又固执地环住他的脖子。

整个往前挪了半寸,把脸埋进他肩窝那块最柔软的凹窝,像终於找到唯一能喘息的地方。

声音小得几乎被心跳盖过,轻得像怕惊醒什么:

「……可以再吻我一次吗?」

江霖没有说话。

他只是垂下眼,拇指极轻地擦过她眼角的湿意,然后低,缓慢而笃定地吻住她。

这一次,林芷晴不再只是被动地回应。

她微微挺起上半身,膝盖撑在床面,笨拙却认真地把胸更贴近他。

像一只终於肯把肚子露出来的小动物,用尽了全部的勇气,把自己所有的重量、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都递到这个吻里。

吻依旧很轻,像羽毛落在水面,连最细小的涟漪都舍不得惊动。

江霖的左手始终托在她后腰,掌心贴着她光滑的背脊,稳稳地支撑着她整个上半身的重量。

右手顺势往上提,把她轻轻往自己胸前再拢了拢。

林芷晴顺从地往前挪动膝盖,膝盖内侧贴着他腰侧。

她整个从原本的趴姿变成半跪,跨坐在他小腹的位置。

睡袍因为这个动作彻底滑开大半,松垮的布料再也遮不住什么。

大片带着沐浴后水汽的雪白肌肤露出来,在晨光里细细发亮,像一整片刚融化的牛

她柔软饱满的胸部贴上他胸膛。

两颗心跳撞在一起,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

林芷晴的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脖子,手肘撑在他肩膀两侧,指尖陷进他后颈的发根,像怕自己会突然掉下去。

江霖的吻始终没有离开过她。

他的左手从睡袍敞开的缝隙滑进去,掌心贴着她细腻的背脊,一节一节地抚过脊椎,温度滚烫得让她微微发颤。

每经过一处,她就忍不住轻轻缩一下肩,像被风吹过的

指尖偶尔滑到尾骨时,她会从喉咙处漏出一声细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哼声,热气在他颈侧。

右手则往下,落在她圆润饱满的瓣上。

他没有用力抓,只是用掌心慢慢地、温柔地揉着,像在确认什么极其珍贵、又极其脆弱的东西,此刻确实完完全全属於自己。

那温度透过皮肤传进来,让林芷晴的耳尖瞬间红得透明,连呼吸都变得更、更软。

她羞得想把脸藏进他肩窝再一点。

可身体却诚实地软在他怀里,一点力气都舍不得使。

只能任由他托着、抱着、揉着,像被温柔地拆开,又被温柔地重新拼回去。

江霖的右手原本正温柔地揉着她瓣,指尖沿着柔软的弧线缓慢滑动。

忽然,指腹不经意掠过那处藏在处、浅色而无毛的细小皱褶。

林芷晴「嗯……」地一声,整个像被电流击中,从尾椎一路窜到后颈。

她膝

盖猛地收紧,大腿根死死夹住他结实的腰侧,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那处从未被碰过的地方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一缩一缩,像受惊的小动物。

她羞得连呼吸都停了一瞬,脑子一片空白。

只能把脸埋进他颈窝更,热气混着细碎的呜咽在他皮肤上,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江霖低低地笑了,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胸传到她柔软的房。

那笑声哑得要命,却带着宠溺的无奈。

他没有进一步,只是把右手收回,重新覆在她腰窝最柔软的那一块。

掌心一下一下安抚地顺着她的背脊、腰线、瓣,像在哄一只炸毛却又舍不得逃走的小猫。

的唇又贴了上去。

呼吸缠,带着早上特有的乾净气息,还有她泪水淡淡的鹹味。

舌尖轻轻碰触,像试探,又像确认彼此都还在。

直到某个瞬间,林芷晴清楚地感觉到下方有什么硬热的东西,正隔着他薄薄的运动裤顶着她。

那东西又胀大了一圈,顶端滚烫,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跳动的脉搏。

她浑身一僵,脑子「嗡」地炸开,羞意瞬间冲上顶。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那个认知让她连指尖都在发抖。

她慌得立刻结束这个吻,把脸埋进他肩窝,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你、你坏……」

江霖低笑出声,胸腔震动得更厉害,像要把她的羞意都笑碎。

他没有否认,只是收紧手臂,让她整个更贴近自己。

胸膛与胸膛之间连一丝缝隙都不留。

然后他把唇贴到她滚烫的耳廓,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却又温柔得让心脏发软:

「嗯,是我坏。」

「可是你现在,」

他稍稍停顿,掌心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像在安抚。

「连躲都没地方躲了。」

林芷晴把脸埋得更,鼻尖蹭着他锁骨,热气混着眼泪全在那里。

她双手搂紧他的脖子,指尖陷进他后颈的发根。

眼泪又掉了下来,却不再是单纯的羞或怕,而是带着一点笑、带着一点认命的甜。

她声音小得像气音,软得快化掉:

……那你……要负责喔。

说完这句,林芷晴连自己都觉得耳根烫得要烧起来,热意一路烧到胸

可她没有松手,反而把整个身体软软地贴向他,像终於承认自己早就无处可逃,也根本不想逃了。

她细细的呼吸在他颈侧,带着一点湿的甜。

江霖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哑得让腿软。

他双臂收紧,先托住她后腰,再顺着线往下兜住。

动作极慢、极轻,像抱着最易碎的瓷器,把她从自己身上轻轻抱起。

林芷晴本能地搂紧他的脖子,膝盖微微离开床面,整个完全悬在他怀里。

他稍稍侧身,把她放到床中央。

色床单衬得她皮肤白得发亮,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正好落在她身上,像给她镀了一层细细的光。

睡袍因为刚才的动作早已彻底敞开,从两侧自然滑落,像被风吹开的花瓣。龙腾小说.coM

她赤的全身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

那对饱满到一手无法掌握的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晕是淡淡的樱花因为刚才的抚弄早已挺立成两颗小硬粒。

再往下,是柔软平坦的小腹,微微因为紧张而起伏。

然后是被浓密乌黑毛覆盖的饱满隆起,像一座小小的山丘。

肥厚的唇微微张开,小唇已经因为动肿胀外翻,湿润得泛着红的光,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水泽。

最下面,那处色无毛的门因为羞耻与紧张,一缩一缩,像在躲避他的视线。

林芷晴羞得连呼吸都了。

她下意识想把腿并拢,膝盖刚刚并起一点,就被江霖握住。

他的手掌很大,温度滚烫,却没有用力,只是温柔却坚定地分开她的膝盖。

掌心贴着她大腿内侧最柔软的皮肤,慢慢往两侧推,让她完全敞开在他面前。

她咬着唇,睫毛颤得厉害,眼睛湿漉漉地不敢看他。

江霖俯身,先落在她唇上,一个极轻、极短的吻,像盖了一个无声的章。

然后他微微退开一点,额抵着她的额,声音低哑得像从胸腔最处滚出,却带着让安心的力量:

「看着我。」

那双眼里没有半点玩笑,只有沉沉的疼惜与佔有。

林芷晴的泪又掉了一颗,却终於抬眼,对上他的视线。

她看见自己羞得发红的模样倒映在他漆黑的瞳孔里。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真的再也逃不掉了。

她咬着下唇,牙齿在的唇上留下浅浅的痕迹,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鹿。

江霖垂眼,喉结滚了滚,然后低下

温热的唇先落在她左边房最柔软的根部,像盖下一枚无声的印记。

舌尖沿着饱满的弧线缓慢往上,一点一点、极其耐心舔过每一寸雪白的皮肤。

留下一道细细的湿痕,在晨光里闪着细碎的光。

到达时,他先用舌尖绕圈,轻轻描过那颗已经硬挺的小硬粒。

再整片含住,温柔地吸吮,力道像在哄,又像在品嚐。

同一瞬间,右手覆上她右边的房。

五指陷软得不可思议的,拇指与食指轻轻捻住,缓慢地揉捏。

林芷晴「嗯……」地一声,从喉咙处溢出细碎的呜咽,背脊猛地弓起。

脚趾在床单上蜷得死紧,大腿根不受控制地颤抖,像被风吹过的尖。

他没有停。

吻一路往下,掠过肋骨,掠过柔软的小腹。

到肚脐时,舌尖恶意地钻进那个小小的凹窝,打着圈舔弄。

林芷晴被痒得缩起肚子,细细的笑声从唇缝漏出,却又很快变成急促的喘息。

再往下,他把脸埋进那片浓密乌黑的毛里。

吸了一气,带着她那属於她独有的甜腥。

热气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让那片已经湿润的红更加肿胀。

他用脸颊、鼻尖、嘴唇轻轻摩擦那片柔软的毛发,像野兽用最温柔的方式标记自己的领地。

林芷晴的手指揪紧床单,指节泛白,呼吸得不像话。

江霖终於往下。

先是亲吻那两片肥厚的大唇,舌尖沿着缝隙缓慢滑过,嚐到她早已氾滥的蜜

再轻轻含住肿胀得发亮的蒂,吸吮、打圈,力道时轻时重。

她「啊——」地尖叫一声,腰猛地弓起,像被无形的线拉紧。

江霖左手压住她大腿内侧最柔软的皮肤,阻止她本能地夹紧。

舌尖继续往下,钻进湿得一塌糊涂的l*t*x*s*D_Z_.c_小o_m,模仿抽的节奏,一下一下往里顶。

最后,他甚至把舌尖滑到那处色无毛的门。

极轻、极轻地舔了一下,只一下。

林芷晴整个像被电流击中,从尾椎窜到顶,尖叫一声,腿根剧烈颤抖。

那处从未被碰过的小地方因为羞耻与刺激一缩一缩,像在向他求饶。

「不……不要那里……」

声音带着哭腔,却软得不可思议,尾音颤得几乎断掉。

江霖抬起,嘴角沾着晶亮的水光,眼底暗得像风雨前的海。

他声音哑得厉害,却一字一句都像烙铁:

「哪里都乾净。」

「哪里都是我的。」

说完,他又低吻住她的唇。

把她刚才自己的味道,连同那一点点羞耻与甜蜜,一起喂给她。

林芷晴哭着回应,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指尖陷进他后颈的发根。

眼泪滑进两紧贴的唇缝里,鹹涩,又滚烫。

江霖缓缓下床,赤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阳光从他背后洒落,像给他镀了一层薄薄的金边。

他站在那片光里,动作不快,却每一个细节都让无处可逃。

先是抓住t恤下摆,往上一掀,八块腹肌在光影里线条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再解开运动裤的系带,布料滑落。

那根早已完全勃起的猛地弹出,十八公分多的长度,青筋盘绕,顶端因为动泛着晶亮的水光,像一柄蓄势待发的剑。

林芷晴只敢偷看一眼,便羞得把脸埋进枕,耳尖红得几乎透明,连脖子都烧成一片

江霖回到床上,膝盖压在床垫两侧,稳稳跪坐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

他一手握住自己滚烫的先在那片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唇间来回滑动。

黏腻的瞬间沾满整根柱身,发出细微的水声。

他停在l*t*x*s*D_Z_.c_小o_m,顶端轻轻抵住那处紧窄的,却不再往前。

然后他俯身,双肘撑在她两侧,将她整个笼罩在自己影子里。

吻住她的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烙进骨

「可以吗?」

林芷晴没说话,只是羞得闭紧眼睛,睫毛颤得厉害。

过了两秒,她轻轻、几乎察觉不到地点了一下

江霖吻去她眼角新涌出的泪,腰缓缓前送。

粗大的撑开那处的紧窄,一寸寸、极其缓慢地往里面推进。

湿热的内壁被强行撑开,像最柔软的丝绒被硬生生撕出一条通道。

林芷晴皱起眉,呼吸得厉害,指尖揪紧床单,指节泛白。

当整根完全没,顶端重重抵到最处那块软时,她「嗯——」地一声长长的呜咽。

整个猛地抖了一下,腿根本能地想夹紧,却被他膝盖稳稳卡住,无法合拢。

那处被浓密毛包围的饱满隆起,此刻紧紧贴着他的小腹,两终於毫无间隙地连系在一起。

江霖停住了。

整根还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像一根滚烫的铁柱钉在最柔软的处。

他低下,先吻去她眼角滚落的泪,舌尖轻轻舔过那片湿意。

再吻到她颤抖的唇瓣,一下一下,像在哄受惊的小动物。

最后贴到她通红的耳垂,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却稳得让心脏发软:

「放松,乖……我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林芷晴的指尖还死死揪着床单,指节泛白。

她咬着唇,细细地喘,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轻颤。

那处被撑到极限的l*t*x*s*D_Z_.c_小o_m还在无意识地收缩,一下一下咬着他,像舍不得他离开。

江霖耐心等着。

他一手撑在她侧,另一手轻轻放在胸部,慢慢地揉,一下,又一下,像在给她最柔软的安抚。

直到她呼吸终於从急促变得绵长,腿根的颤抖也一点一点平静下来。

他这才试探地动了一下。

极慢,极轻,只是退出半寸,再缓缓顶回去。

每一次都顶到最底那块软,停顿半秒,像让她习惯被填满的感觉。

又缓缓退出,让她感觉到那种空虚与渴望织的折磨。

林芷晴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她原本紧绷的背脊慢慢软下来,腿也从被动地分开,变成怯怯地、主动地缠上他的腰。

脚踝叉在他背后,像终於肯把最后一道防线也出去。

江霖的动作依旧温柔,却一次比一次

每一次顶进去时,都会重重擦过那块已经肿胀的敏感点。

她感觉到体内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青筋脉动得厉害,滚烫得像要把她融化。

他的手也没停。

先是覆上她晃动的左,五指陷,拇指轻轻碾过硬挺的

再换到右边,食指与中指夹住那颗小硬粒,缓慢地捻,像在拨弄最细的弦。

林芷晴「嗯……」地弓起胸,尖被刺激得又痛又麻,却让下身更湿。

他的手指滑到下面,食指找到那颗早已肿得发亮的蒂。

先是轻轻按压,再用指腹画圈,速度与

腰部的节奏完全同步。

每当他顶进去时,指尖就加重一分力道;退出时,又变得极轻。

像在用两处同时折磨她,让她无处可逃。

林芷晴的呻吟越来越碎,声音黏在喉咙里,变成一连串细细的哭腔。

她感觉到体内的热流越聚越多,像一颗快要炸开的水球。

江霖忽然低,吻住她的唇,把她所有碎的声音都吞进自己嘴里。

舌尖缠着她的,吸吮她的喘息,像要把她的灵魂也一并吸走。

快感越堆越高,终於到达顶点。

她突然全身僵直,背脊弓成一道漂亮的弧。

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背,指甲陷进他肩胛的皮肤。

双腿在江霖叉得更紧,脚踝几乎要绕成结。

下一秒,她哭着弓起腰,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啊——」。

滚烫的热流从最出,猛地打湿了两的结合处。

来得又急又狠,她抖得像要碎掉,l*t*x*s*D_Z_.c_小o_m疯狂收缩,一下一下狠狠咬住他。

那处色的门也跟着紧张地一缩一缩,像在跟着一起颤抖。

江霖被她夹得低喘一声,腰眼瞬间发麻。

他闷哼着,额抵着她的额,声音哑得不成调:

「晴晴……」

热流一进最处,冲击着她敏感的内壁。

他全身绷紧,背脊的肌线条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最后一下顶得极,像要把所有东西都灌进她体内,才终於停住。

完后,他整个趴下来,却用双肘撑住重量,怕压坏她。

抵着她的额,汗水混着她的泪,一起滴落在床单上。

的呼吸缠,急促而滚烫。

他低吻去她脸上的泪,声音哑得厉害,却温柔得要命:

「乖,没事了。」

「我抱着你。」

林芷晴哭着点,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他锁骨,烫得惊

她双手搂紧他的脖子,指尖陷进他汗湿的后颈,像溺水的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腿还在细细地发抖,大腿内侧的肌一阵一阵抽搐,却死死缠在他腰上,舍不得放开半寸。

阳光落在两紧密缠的身体上,把汗水与泪水都镀成细碎的金色。

余韵还在体内翻涌,她整个软得像一滩水,趴在他胸前细细喘息。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轻颤,胸贴着他的胸,两颗心跳还没找到同一个节奏。

江霖等她缓过来一点,双臂稳稳圈住她汗湿的背脊。

掌心贴着她肩胛骨,慢慢地、极其小心地把她上半身拉起来。

到尾没离开过,依然胀得发硬,埋在她湿热的体内,一跳一跳,像第二颗心脏。

他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

林芷晴的膝盖撑在床面,腿根还在发抖,却被他托住瓣,完全悬在他身上。

她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红着脸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最温热的地方。

鼻尖蹭过他跳动的脉搏,呼吸又又软。

她能清楚感觉到,那根东西在体内又胀又硬,抵在最处最敏感的那块软上。

每一次轻微的脉动都让她腰眼发麻,像有电流从里往外炸开。

江霖的双手托住她柔软饱满的瓣,五指陷,像托着最易碎的瓷器。

他先停顿几秒,让她习惯这个坐着的姿势,再慢慢地、轻轻地往上抬。

抬到最高处时,几乎要滑出来,只剩还卡在

然后又缓缓放下,让她整个被重新贯穿一次。

那种被一点一点填满的感觉,让林芷晴从喉咙处漏出一声黏腻的「嗯……」。

热气在他耳边,带着哭腔的尾音。

她本能地收紧腿,膝盖内侧死死贴着他腰侧。

丰满的胸部贴着他的胸膛,随着每一次起落一下一下磨蹭。

硬得发疼,像两颗小石子,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擦出细小的火花。

节奏很慢,却得让发颤。

每一次落下,他都会在最处停顿半秒,重重顶在那块软上。

再慢慢抬起,让她感觉到那种空虚与渴望织的折磨。

林芷晴的喘息越来越,声音黏在喉咙里,变成一连串细碎的呜咽。

她感觉到体内的热流又开始聚集,像海一波一波往上叠。

没多久,快感再次到顶。

她全身猛地绷紧,背脊弓成一道漂亮的弧。

双手死死抱住他脖子,指甲陷进他后颈的皮肤。

双腿在江霖背后叉得更紧,脚踝几乎要缠成结。

下一秒,她哭着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啊……」。

滚烫的热流再次从出,顺着两紧密相连的地方往下淌。

l*t*x*s*D_Z_.c_小o_m疯狂收缩,一下一下狠狠咬住他,像要把他永远留住。

门也跟着紧张的用力夹紧,像在跟着一起颤抖。

江霖被她夹得低喘,腰眼瞬间发麻。

他闷哼一声,额抵着她的额,汗水滴到她锁骨。

热流一灌进最处,冲击着她敏感的内壁。

最后一下顶得极,像要把所有东西都进她子宫,才终於停住。

完后,他没让她离开,就这样抱着她。

双臂圈得死紧,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吻她的唇,吻她的眼角,吻她脸上还没乾的泪痕。

每吻一下,就低声哄一句:

「乖,没事了,我在。」

又吻一下,又一下,像要把她所有的不安、所有羞耻、所有害怕,都吻化成甜。

林芷晴软在他怀里,腿还在细细地抖。

她把脸贴在他肩上,鼻尖蹭着他汗湿的皮肤。

眼泪又掉了下来,这一次却是带着笑的。

她小小声地、几乎是用气音说:

「……你抱着我就好……不要放开……」

江霖低低地「嗯」了一声,吻落在她耳后最敏感的那块皮肤。

「好。」

等她的呼吸终於从急促变成绵长,胸起伏的幅度也慢慢平缓下来。

江霖才低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双臂收紧,像抱着一团随时会化掉的云。

他连分开都舍不得,那根还半硬的东西依然留在她体内,被热水与余韵包围着,一跳一跳。

他就这样抱着她,坐着的姿势,一点一点往床边挪。

膝盖压在床垫上,慢慢移动,每一次细微的位移都让两结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

林芷晴被这细小的摩擦弄得轻哼一声,腿根又是一阵细颤,赶紧把脸埋进他肩窝。

到床边时,他双手往下,稳稳托住她柔软的瓣,五指陷

然后直接把她整个抱了起来。

林芷晴吓了一跳,「呀——」地细细叫了一声,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

腿也跟着夹得更紧,膝盖内侧死死贴着他腰侧,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那个动作让在体内又往里顶了一寸,她立刻红着脸闷进他颈窝,连耳朵都烧起来。

江霖低笑一声,笑声震得她胸发痒。

他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稳稳地抱着她,一步一步走进浴室。

狭小的空间里瀰漫着淡淡的洗衣香和刚才残留的欲气息。

浴缸早已注满,水循环系统安静运转,水温恆定在39度,升腾着细细的热雾。

他就这样抱着她跨进浴缸。

「哗啦——」一声,水花溅起,温热的水瞬间淹过两紧密缠的下半身。

水波开,一圈一圈,轻轻拍打在浴缸边缘。

他慢慢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还是面对面的姿势。

依然留在她体内,没了刚才的动作,只剩下最亲密的拥抱。

热水包围过来,像无数只温柔的手,抚过她痠软的腰、颤抖的大腿、还在轻颤的小腹。

林芷晴整个软得不像话,骨都像被抽走,只剩一团棉花靠在他胸前。

江霖一手环着她的腰,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脊椎,稳稳地托着她。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脊、尾骨、瓣慢慢抚摸。

指腹带着水珠,一下一下安抚地揉着,像在哄一只终於肯把肚子露出来的小动物。

每经过尾骨时,她就轻轻抖一下,发出细小的哼声,热气在他锁骨。

她把脸贴在他肩上,鼻尖蹭着他锁骨那块微凹的地方。

声音软得快化掉,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撒娇又像求饶:

「……不要放开我,好不好?」

江霖低,吻了吻她湿漉漉的耳后。

那里还残留着刚才他留下的红痕。

他声音低而稳,像从胸腔最处滚出的一句誓言:

「不放。」

顿了半秒,又补上一句,哑得厉害,却无比笃定:

「一辈子都不放。」

热水轻轻晃动,起细细的波纹。

雾气在狭小的浴室里缓缓上升,把两廓变得柔软而模糊。

林芷晴闭上眼,听见他的心跳在耳边,一下一下,沉稳有力。

她的心跳慢慢跟上去,像两条原本了节拍的河流,终於汇同一个海。

谁也没再说话。

只有水声,心跳,还有偶尔极轻的、像叹息的呼吸。

在这间只有几坪的小套房里,在这座永远39度的浴缸里。

他们就这么抱在一起,像抱住了整个世界。

第十七章两天时间

水声哗啦,温热的水淹过两缠的下半身,像一层柔软的丝绒把他们包裹起来。

林芷晴坐在江霖腿上,面对面,双臂软软地搂着他的脖子,饱满的胸紧贴着他的胸膛。

那根东西还埋在她体内,胀得滚烫,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填满她,像最亲密、最安心的拥抱。

江霖双手托住她柔软的瓣,五指陷那团雪白的软,整个掌心包住,稳稳地往上一抬。

她吓了一跳,「呀——」地细细惊呼,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腿根瞬间收紧,膝盖内侧死死贴着他腰侧。

那个动作让在体内往上顶了一寸,正好撞在最敏感的那块软上。

林芷晴咬着唇,热气在他颈侧,耳尖红得快滴血。

他低笑一声,嗓音被热气蒸得更哑,像砂纸磨过:

「抱好,我抱你出去。」

就这样,他抱着她站起身。

水珠顺着两紧密相连的地方往下淌,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在脚踝处滴进浴缸。

她整个悬在他身上,膝盖弯起,脚踝叉在他背后。

每走一步,那根东西就跟着晃动,重重顶一下处。

林芷晴细细地哼,声音黏在喉咙里,羞得把脸埋进他肩窝,却又舍不得让他离开半分。

他抱着她走出浴缸,稳稳地走到洗手台前。

大理石台面冰凉,他先把毛巾垫在上面,才轻轻把她放下去。

洗手台高度刚好,她坐着,双腿自然垂在他腰侧,他站在她双腿之间,依然留在她体内,一跳一跳。

江霖一手托着她的腰,防止她往后滑,一手拿起毛巾。

先把她脸颊的水珠轻轻擦掉,再顺着脖子、锁骨、胸前,一点一点往下。

毛巾擦过尖时,她抖了一下,腿本能地想夹紧,却反而把那根东西吞得更

她低低地呜咽一声,热气在他胸,把脸埋进他肩窝。

江霖吻了吻她耳后最敏感的那块皮肤,声音低而稳:

「乖,很快就好了。」

擦完身体,他拿吹风机,调到最温的风。

林芷晴坐在洗手台上,他站在她面前,两下半身依然紧密相连。

他一手托着她后腰,掌心贴着她微凉的皮肤,一手拿吹风机,慢慢地把她的长发吹乾。

风声嗡嗡响,水汽在镜子上蒙出一层雾,模糊了两的倒影。

她看着他,脸颊绯红

,眼睛湿漉漉,发被他一点一点吹得蓬松柔软。

他低着,神专注得像在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指尖偶尔穿过她的发丝,温度滚烫。

吹到最后,他把她的发拢到一边,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好了。」

然后,他再次托住她的,抱起她。

她下意识搂住他脖子,腿缠在他腰上,脚踝叉得死紧。

就这样,他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回床上。

每走一步,她就轻轻颤一下,细碎的呜咽黏在喉咙里,像被顶到最处的羞耻与依恋。

江霖把她轻轻放在床中央,终於缓缓退出,

带出一混着两体的晶莹银丝,在空气中断开自己也跟着躺下。

她抖了一下,腿根无意识地夹紧,把脸埋进他胸

侧身抱住她,胸膛贴着她的背脊,手臂从她腰下穿过,把她圈得严严实实。

他低吻着她的后颈,声音哑得要命,却温柔得让心脏发软:

「乖,休息一下。」

「我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落在两缠的身体上。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同一个节奏的心跳。

下午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变得柔和而慵懒,像一层淡金色的薄纱盖在两身上。

房间里安静得只听得到翻书的声音,和偶尔极轻的呼吸。

江霖把她抱在胸前,她侧躺在他的臂弯里,面对着他,枕着他宽厚的肩膀。

一只手软软地贴在他胸,能清楚感觉到那颗心跳,一下一下,稳得让安心。

他随手从床拿了一本书,声音低低的,像温水一样念给她听。

一开始她还认真听,睫毛轻轻眨着,偶尔抬眼看他。

后来却慢慢走神,只顾玩他的手指。

把自己的指尖穿进他指缝里,勾一下,松开,再勾一下。

每碰一次,就像有细细的电流从指尖窜到心脏,让她忍不住弯起眼睛,嘴角偷偷翘成一道小弧。

江霖停下念书的声音,低看她,语气带着笑意,像在宠一只偷懒的小猫:

「还听吗?」

她摇,把脸贴进他掌心,声音闷闷的,软得快化掉:

「不想听书……想听你心跳。」

他没说话,只是把书放到一边,手臂收紧,让她整个贴得更近。

她鼻尖蹭过他锁骨,闻到他身上乾净的洗衣味,混着一点刚才沐浴后的温热气息。

心跳在耳边,沉稳、有力,像世界上最安全的摇篮曲。

傍晚时分,酒店送来简单的晚餐。

坐在小餐桌对面,她穿着他的白t恤,下摆盖到大腿中段,隐隐约约露出膝盖。

t恤对她来说太大,领歪到一边,露出半截白皙的锁骨和淡淡的红痕。

江霖把鱼腹最的那块挑给她,又把莓布丁推到她面前。

她咬着汤匙,小声说了句「谢谢」,眼睛却亮晶晶的,像装满了整片星空。

吃到一半,她突然伸手,夹起一颗莓,蘸了厚厚的油,怯怯地递到他嘴边。

指尖微微发抖。

江霖低,张嘴含住莓,舌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指尖。

像被烫到一样,她立刻缩回手,耳尖瞬间红透,低假装专心吃布丁。

吃完后,他把餐车推到门外,回来时她已经窝回床上。

抱着膝盖缩成小小一团,只露出半张红扑扑的脸。

江霖走过去,掀开被子躺进去,从背后抱住她。

胸膛贴着她的背脊,手臂从她腰下穿过,把她圈得严严实实。

抵在她肩窝,声音低哑,带着一点笑:

「还要洗一次吗?」

她僵了一下,耳尖又烧起来。

过了好几秒,才细得像蚊子一样点,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

「……想跟你一起。」

说完就把脸埋进枕里,连脖子都红了。

江霖低低地笑了,胸腔震动,传到她紧贴的背脊。

他吻了吻她滚烫的耳后,声音像夜色一样沉又暖:

「好,一起。」

夜晚的洗澡很短,也很安静。

只有水声哗啦啦地响,像一场温柔的雨,把一天的疲惫、羞怯与黏腻都轻轻沖走。

江霖让她背对着自己,先把她的长发打湿,指尖穿过发丝,挤了洗发在掌心搓出细密的泡沫。

他动作极轻地揉进她发根,一圈一圈,像在安抚一只受惊后终於肯闭眼的小猫。

林芷晴闭着眼,整个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后脑勺抵着他肩窝,鼻尖全是他的气味。

沖水时,他把她转过来,让温水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流。

她忽然伸手,双臂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湿热的胸

水珠顺着他的腹肌往下滚,滴到她睫毛上,又被她眨掉。

水声哗啦啦响,盖住了她极轻极轻的一句,几乎是气音:

「……我好喜欢你这样对我。」

江霖没说话,只是低吻了吻她被水汽蒸得发红的耳尖,手臂收得更紧。

回到床上,被子已经换了新的,乾爽柔软,带着淡淡的阳光与洗衣香。

江霖侧躺下来,把她抱进怀里,让她枕着自己手臂。

林芷晴的手指揪住他t恤的前襟,一点一点往他怀里缩,像要把自己整个塞进他胸

缩到不能再缩时,她抬看他,眼睛湿漉漉的,月光在里面晃出一小片湖。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可以……一直抓着你吗?」

「睡着了也不要拿开,好不好?」

江霖低吻了吻她的额,吻得很慢,像盖了一个永远不会褪色的章。

声音低而稳,像是从胸腔最处滚出的一句誓言:

「可以。」

「抓紧我。」

她真的抓紧了。

手指揪着他胸前的布料,指节因为用力微微泛白,像抓住此生唯一的救命稻

江霖的手一直贴在她的背上,掌心温热,偶尔无意识地轻轻摩挲,从肩胛骨滑到腰窝,再滑回来。

那温度透过单薄的t恤传进来,让她所有的不安都一点一点融化。

她的呼吸慢慢变得均匀,睫毛颤了颤,最后安静地合上。

睡着前,她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又蹭了蹭,鼻尖蹭过他锁骨,嘴角带着极浅的笑。

像终於找到归宿的小动物,连梦里都不肯再逃。

江霖低看她。

看着她抓着自己衣服的手,看着她因为彻底安心而放松的睡颜。

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细的影。

他把下轻轻抵在她顶,闭上眼。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两颗心跳。

他的,比她的稍慢一点,沉稳得像大海。

她的,比他的急一些,轻快得像风。

然后,

在这片无声的夜里,

两颗心跳慢慢靠近,

慢慢重叠,

慢慢,

终於完全同步。

一下,一下,一下。

像两条原本各自流的河流,

终於在这一刻,

汇成了同一片海。

第二天早晨七点半,阳光从落地窗透进来,像一层薄薄的蜂蜜,缓缓淌在床单上。

林芷晴比江霖早醒。

她侧躺着,鼻尖离他锁骨只有几公分,能清楚看见他睡着时微微颤动的睫毛,还有喉结在晨光里投下的细细影。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手,指尖先碰到他喉结那块温热的皮肤,再顺着往上,轻轻描过他下廓。

像在确认这不是梦,像在确认这个真的属於自己。

江霖没醒,只是无意识地把她往怀里拢了拢。

手臂收紧,她整个被他抱得更近,胸贴着胸,心跳瞬间了节拍。

她红着脸爬起来,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蹑手蹑脚地走到餐盘车旁。

酒店早上送了简单的餐点:小可颂、莓果酱、温牛,还有一小碟切好的水果。

她把可颂撕成小块,认真地抹上厚厚一层莓果酱,再倒好牛,端到床

做完这一切,她才爬回被窝,跪坐在他身边,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

「江霖……起床啦。」

声音软得像刚融化的棉花糖。

他睁开眼,第一眼就看见她低着、耳尖通红的模样。

嘴角不自觉勾起,嗓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

「早。」

她把抹好果酱的可颂递到他嘴边,小声说:

「我帮你抹好了……你嚐嚐看。」

江霖张嘴咬了一,指尖故意擦过她的,顺势握住她细细的手腕,轻轻一拉。

她惊呼一声跌进他怀里,牛差点洒出来。

他低笑,吻了吻她鼻尖,声音哑得让腿软:

「好吃。奖励你。」

上午十点,他们换了轻便的衣服,出门散步。

酒店旁就是一条安静的老街,石板路被太阳晒得暖烘烘。

江霖牵着她,十指相扣,掌心贴着掌心,温度一点一点传递。

她走两步就偷偷抬看他,发现他在看自己,又立刻把视线转到前面,嘴角却藏不住地翘成一道甜甜的弧。

经过一家花店时,老闆笑着送了两朵小雏菊。

江霖把其中一朵别在她耳后,指尖顺势拨了拨她耳边的碎发。

另一朵夹在自己衬衫第二颗釦子旁,白得乾净。

她看着他胸那朵小花,突然踮起脚,用鼻尖轻轻碰了碰他的下

「这样我们就是一对了。」

声音小小的,却带着藏不住的甜,像整颗心都泡进了蜂蜜里。

回程路上,他故意放慢脚步。

她走在他右手,他右手牵她,左手袋里,偶尔回看她一眼,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

经过路边手工摊位时,他会忽然从后面环住她腰,下搁在她肩窝,热气在她耳后:

「喜欢哪个?」

她缩了一下脖子,笑得像被挠到痒处,声音细细的:

「都好看……」

最后他选了一条极细的脚炼,银色铃铛只有米粒大,轻得几乎听不见声音。

他蹲下身,握住她脚踝,动作慢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指尖擦过她脚踝内侧最细的皮肤时,她轻轻颤了一下。

铃铛系上,轻响一声,清脆又短暂。

她整个都酥了,低看着那颗小铃铛在阳光下闪了一下。

江霖站起身,拇指轻轻擦过她踝骨,声音低低的:

「以后走到哪,我都听得到。」

她抬看他,阳光落在她眼里,像碎了一整片星河。

然后她踮起脚,双手搂住他脖子,把脸埋进他肩窝。

细细地、却无比认真地说:

「那你就永远……别让我走丢。」

下午两点,回房间午睡。

窗帘只拉到一半,阳光斜斜地切进来,像一把温暖的刀,把房间一分为二:一半明亮,一半柔暗。

江霖靠在床,手机萤幕亮着,林芷晴横躺在床上,枕着他大腿,发丝散在他牛仔裤上。

她本来说要睡,眼睛却总是偷偷睁开一条缝,向上瞄他。

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伸手,指尖先碰到他衬衫最上面那颗没扣的釦子。

若有似无地擦过他锁骨的皮肤,烫得惊,又迅速缩回去,像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

江霖长手一伸,准抓住她作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声音低哑:

「不睡觉,嗯?」

她咬着唇,眼睛亮亮的,乖乖摇

於是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双臂一用力,把她整个抱起来,轻松地放到自己腿上,让她背靠着他胸

一起滑手机,看搞笑影片。

她笑得前仰后合,

往后撞在他肩窝,脚在床单上蹬。

他顺势把她抱得更紧,下抵在她顶,低低的笑声混着她的笑声,一起震在胸腔里。

笑声停下时,她忽然转过,鼻尖蹭到他的下,踮起脚尖,主动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极轻,像小猫用舌尖碰了一下。

江霖呼吸明显了半拍,胸起伏得厉害。

却只是低吻她耳后最敏感的那块皮肤,声音哑得危险:

「再闹,晚上可不放过你。」

她立刻安分,把脸埋进他颈窝,闷声笑得肩膀一抖一抖,耳尖红得透明。

傍晚六点,他们去了酒店顶楼露台。

风有点大,吹得微微发冷,却把整片城市的晚霞吹得像烧起来一样。

没什么,只有风和远处隐约的车声。

江霖从后面抱住她,下搁在她肩窝,双臂环着她的腰。

她背靠着他胸,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他环在自己腰前的手腕,一圈一圈,像在绑一条看不见的绳子。

风吹她的发,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肩上,动作自然得像已经做过千百次。

顺势把她整个转过来,面对自己。

,极轻地吻住她。

不是那种带着欲的吻,只是唇贴唇,呼吸换,像在确认彼此的温度。

她闭着眼,睫毛颤得厉害,风吹过时像两片即将起飞的蝶翼。

吻结束时,他额抵着她的额,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吹散:

「越来越不敢让你离开我了。」

林芷晴没说话,心跳快得像擂鼓,震得他掌心都能感觉到。

她只是伸手,双臂用力抱紧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胸

外套太大,滑落到她手肘,她也不管,就这样把自己整个塞进他怀里。

风还在吹,晚霞还在烧。

而她听见他的心跳,和自己的一样,一样急,却又一样稳。

那一刻,她知道。

这辈子,她都不想再离开这个怀抱了。

晚餐后,两又一起进了浴室。

门一阖上,水汽立刻把狭小的空间填得满满的,像一层温柔的雾,把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林芷晴赤脚踩在微凉的瓷砖上,脚趾因为紧张而蜷了蜷,却又悄悄松开。

她抬,看见江霖已经转过身,背对着她,宽阔的肩背在暖黄灯光下像被水汽蒸得发亮,水珠还挂在皮肤上,一颗一颗,沿着肩胛骨的线条缓缓往下滚。

吸一气,把心跳压下去,这一次鼓起了全部的勇气。

小手伸过去,接过他手里的花洒,指尖碰到他掌心时,烫得她差点缩回去。

「我……我来帮你沖背。」

声音细得几乎被水声吞没,却还是固执地说完了。

江霖没回,只是低低应了一声,喉结滚动,把花洒递给她。

温热的水流从他后颈倾泻而下,像一道一道柔软的丝线,顺着脊椎中央那条沟,一路滑到腰窝,最后消失在浴巾边缘。

林芷晴看得耳根通红,心跳得像擂鼓,却还是认真地挤了沐浴在掌心,搓出细密的白色泡沫。

指尖第一次贴上他皮肤时,她整个僵了一下,掌心下的温度烫得惊

江霖像什么也没发生,只是微微垂,让水声盖住他极轻的笑。

她咬着下唇,手心一点一点推开泡沫,从宽阔的背扩散到腰侧,再顺着鱼线往下,指尖擦过他腰窝时,能清楚感觉到那里面的肌瞬间绷紧。

就在她指尖刚要收回的瞬间,江霖忽然回身。

他大手一把握住她细细的手腕,力道温柔却不容挣脱,掌心滚烫,瞬间把她的手腕包得严严实实。

下一秒,他把她拉到自己面前。

水珠从他下滴下来,正好落在她锁骨,沿着皮肤一路滑进衣服里,烫得她轻颤。

江霖低,吻住她。

先是轻轻一碰,像试探温度。

可几秒后就变了味道,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所有的呼吸,带着沐浴的清香和男独有的热度,狠狠地缠绕。

林芷晴踮起脚,手里的花洒早就掉在地上,水流哗啦哗啦地,溅得两小腿全是水珠。

她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抓住他手臂,指尖陷进结实的肌里,留下浅浅的指痕。

就在她膝盖发软、快要站不住时,江霖猛地停住。

他额抵着她的额,喘息粗重,声音哑得发黏,像被热气蒸过的砂纸。

「今天不做?」

林芷晴红着眼眶,睫毛上全是细小的水珠,点水珠,点的动作小得几乎看不见。

她把脸埋进他胸,听见那里的心跳快得惊,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水声哗啦哗啦响,像替她掩盖那一句细若蚊鸣的。

「……我只要你抱着我就好。」

江霖听见了。

他关掉莲蓬,拿过大毛巾把她整个裹住,从到脚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

然后弯腰,打横抱起她。

她下意识搂住他脖子,双脚在空中摇晃,脚踝叉得死紧,像藤蔓缠住树。

他就这样抱着她走出浴室,一步一步,稳得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

回到床上。

他把灯调到最暗,只剩床一盏极微弱的暖光,像一小片月光落在被子边缘。

林芷晴缩进他怀里,鼻尖全是刚洗完澡乾净的沐浴香味,混着他皮肤本身的温度,让安心得想哭。

她手指揪着他t恤下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像揪着此生唯一的救命稻

黑暗里,她声音软得快要化开,带着一点鼻音。

「江霖……」

「嗯?我在。」

「我可以……每天都这样吗?」

她说完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太贪心,耳朵瞬间烧起来。

可江霖没说话,只是收紧手臂,把她圈得更牢,像要把她整个嵌进骨与血里。

他低,吻了吻她额,吻得很慢,很重,像盖了一个永远不会褪色的章。

声音低而笃定,从胸腔最处滚出来的誓言。

「可以。」

「每天都给你。」

「一辈子都给你。」

林芷晴眼眶瞬间热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进他胸的布料里,烫得惊

她弯起眼睛,却又哭又笑,伸手踮起脚尖,主动碰了碰他的唇。

只是极轻极轻的一触,像小猫偷腥,碰完立刻退开,耳朵红得快滴血。

江霖低笑出声,胸腔震动,传到她紧贴的背脊。

他追上去,又吻了她一次,这一次更,舌尖缠绕,却始终温柔得不像话。

吻到她再次喘不过气,他才放开。

然后把她抱正,让她枕着自己左臂,右手从她腰下穿过,把整个圈进怀里。

林芷晴顺从地贴过去,脸埋在他颈窝,鼻尖蹭过他喉结,能清楚闻到他皮肤的温度。

她揪着他衣服的手,一点一点松开,指尖改成无意识地摩挲他胸那块皮肤,像在确认他真的在。

呼吸从急促变得绵长,从羞涩变得安心。

睡着前,她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又蹭了蹭,像只终於找到归宿的小动物。

嘴角挂着极浅的笑,连梦里都不肯再逃。

江霖低看她。

看着她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慢慢滑下来,却又在最后一刻重新揪紧。

看着她因为彻底安心而放松的眉眼,睫毛在微光下投下细细的影。

看着她长长的发丝散在他臂弯,像一滩柔软的墨。

他伸手,极轻极轻地把那缕碎发别到她耳后,指尖在她脸颊多停留了一秒,像舍不得离开。

然后闭上眼。

心跳声在黑暗里,一下一下,完全同步。

他的,比她的稍慢一点,沉稳得像大海。

她的,比他的急一些,轻快得像风。

然后,在这片无声的夜里,两颗心跳慢慢靠近,慢慢重叠,慢慢,终於变成同一种节奏。

窗外,月亮静静挂在城市上空,银辉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落在两叠的手指上。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和那两颗再也不分彼此的心跳。

她终於明白。

原来依赖一个,不是负担,不是软弱。

而是终於找到一个地方,可以把所有的不安、所有的羞涩、所有的自己,完完整整地出去。

然后被温柔地接住,被牢牢地抱紧,被告诉:

「没事了,我在这里。」

「哪里都不去。」

那一刻,她哭了。

却笑着哭的,眼泪滚烫,嘴角却翘得高高的。

因为她知道,从今往后的每一个夜晚,都会有把她抱在怀里。

让她听着他的心跳睡。

让她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

让她再也不用害怕黑夜,再也不用害怕孤单。

因为这个怀抱,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而这个世界,会一直一直都在。

直到心跳停止的那一天,也不愿意放开。

第十八章 第三天,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早晨六点五十,天还没完全亮。

窗帘缝隙里漏进来的只有极淡的灰蓝色光,像一层薄薄的纱覆在两身上。

林芷晴先醒过来。

她睫毛颤了几下,慢慢睁开眼,感受着被满满包裹住的感觉。

他侧躺着,一只手臂还垫在她颈下,另一只手自然地圈在她腰上,掌心贴着她的小腹,连睡着都舍不得松开。

呼吸温热而均匀,一下一下在她锁骨最敏感的那块皮肤上。

她屏住呼吸,像怕惊醒什么珍贵的东西。

然后极轻极轻地,把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穿进他的指缝里。

先是小指,勾住他的小指;再是无名指,慢慢扣进去;中指、食指,最后大拇指也贴上去。

十指相扣,扣得死紧,像扣住这辈子唯一的救赎。

掌心贴着掌心,他的温度瞬间传过来,烫得她眼眶发酸。

她侧过身,整个贴上去,鼻尖蹭着他的锁骨,轻声喊他名字:

「江霖……」

声音软得滴水,带着刚醒的甜,还有一点刚睡醒的沙哑。

尾音黏黏的,像把整颗心都挂在那两个字上。

江霖睫毛动了动,没立刻睁眼,只是无意识地把她往怀里拢了拢。

手臂收紧的力道让她整个陷进他胸膛,鼻尖直接撞上他喉结。

她「嗯」了一声,小小的,带着笑。

他这才睁开眼,眸子还带着睡意,却在看清她的一瞬间变得极

没说话,直接低吻住她。

吻落在她刚刚还在发烫的唇上,先是极轻地贴一下,像确认她还在。

她主动张开唇,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去,碰了碰他的,像小猫试探。

那一下太轻,却像点火。

江霖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哑得要命,手掌进她长发里,托住她的后脑,把她吻得更

舌尖缠上去,带着早上特有的乾净气息,慢慢地、慢慢地扫过她的上颚,再勾住她的舌尖,一圈一圈地缠。

她被吻得呼吸掉,细细地哼了一声,手指在他掌心里蜷了蜷,又扣得更紧。

他才放开她,额抵着她的额,鼻尖蹭着鼻尖,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早安,小黏。」

林芷晴笑得眼睛弯成月牙,鼻尖还红红的。

她没说话,直接整个爬到他身上,膝盖撑在他腰侧,两只手撑在他胸

长发因为刚醒而蓬蓬的,像一团云落下来,盖住两

她低,鼻尖先蹭过他的下,再蹭过喉结,最后把脸埋进他颈窝,吸了一气。

他的味道混着一点沐浴的杏仁香,还有他自己乾净的气息,烫得她眼眶又红了。

她闷声说,声音黏糊糊的,像把整颗心都揉进这句话里:

「今天不准离开我一秒钟。」

早餐是她

坚持要一起准备的。

她只穿着他的白t恤,宽松的领滑到一边肩膀,露出整片锁骨,下摆刚好盖到大腿根。

她踮起脚去拿冰箱上层的牛,t恬下摆跟着往上缩。

整片雪白的立刻露在空气里,圆润的两瓣因为踮脚而绷得紧紧的,缝中间还看得到隐密的门。

她自己也意识到,却故意慢吞吞地不放下牛,想看看他在不在意。

江霖从后面贴上来。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双臂从她腋下穿过,直接环住她腰,把她整个往后带。

搁在她肩窝,低在她耳后轻轻咬了一

她「嗯」地细细哼了一声,牛盒差点掉下去。

她转过,把一颗洗乾净的莓塞进他嘴里。

自己嘴角沾到一点红红的果酱,像偷吃糖的小孩。

江霖低,直接用舌尖把那点果酱舔掉,再顺势吻住她。

舌尖扫过她下唇,带着莓的甜味,又带着一点早上特有的乾净气息。

她被吻得腿一软,整个往后靠在他胸

t恤下摆因为这个动作又往上缩了缩,两瓣光直接贴上他胯间的布料。

她踮脚去亲掉他唇角残留的果酱,舌尖还故意舔了舔唇,眼睛亮得过分:

「甜不甜?」

江霖哑着声音低吻回去,嗓音哑得发狠:

「你更甜。」

她笑出声,锅铲「噹」一声掉在地上。

整个软软地跌进他怀里,她耳尖红得要滴血,却只是小小声地笑。

像终於偷到糖的小孩。

又像终於被这个彻底抓住的孩。

上午十点,阳光还懒洋洋地从厚重窗帘的缝隙钻进来,像一条细细的金线,落在两疏的手上。

林芷晴侧躺在江霖怀里,整个缩成小小一只。

枕着他的左臂,鼻尖贴在他锁骨,呼吸时能闻到他皮肤上淡淡的杏仁香。

t恤早就被她自己蹭得七八糟,领滑到右肩,露出大片雪白的胸与半颗浑圆。

下摆卷到腰间,两条光的腿缠在他腰侧,膝盖无意识地蹭来蹭去。

她手指先是在他胸打圈,一圈一圈,像小猫用尾扫来扫去。

指尖慢慢往下,碰到他腹肌最明显的那条沟壑时,她明显停顿了一下。

指尖轻得像羽毛,沿着那条线滑过,又立刻缩回来,耳尖瞬间红得透明。

江霖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震动传到她脸颊。

他抓住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舌尖还故意舔过她指尖。

她「嗯」地细哼,腿跟着夹紧了夹。

他没放开,反而带着她的手继续往下。

掌心覆在他已经绷紧的线条上,再往下,隔着薄薄的运动裤布料,让她整只手包住那滚烫的形状。

她指尖颤了一下,却没有抽回,反而无意识地蜷了蜷,像在确认那里的硬度与温度。

江霖呼吸明显沉了一拍,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哑得厉害:

「都给你碰。」

她抬看他,眼睛湿漉漉的,睫毛被阳光照得半透明。

视线从他得看不见底的眸子滑到他薄唇,再滑到他因为克制而微微绷紧的下颔线。

她咬着下唇,耳尖红得几乎滴血,半晌才把滚烫的脸埋进他胸

声音闷在皮肤与皮肤之间,软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点小小的固执:

「那我今天……什么都想碰。」

下午,他们哪儿也没去。

房间里的灯调成最柔和的暖黄,像一层薄薄的蜜。

林芷晴依旧只穿着他的白t恤,什么都没在里面,领歪到一边肩膀,半颗房若隐若现。

下摆早就被她自己蹭得卷到腰际,两条光的腿露在冷气里,泛着细细的皮疤。

她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膝盖陷进沙发垫,双腿紧紧环住他腰,像树袋熊死死缠住树

完全贴在他大腿根,t恤下摆被挤得更高,两瓣圆润的瓣压在他运动裤上,偶尔因为她无意识的扭动而轻轻磨蹭。

她把脸埋进他颈窝,鼻尖蹭着他喉结,呼吸又热又

江霖一手托着她,防止她往后倒,一手进她发间,顺着长发慢慢梳到尾端。

她舒服得眯起眼,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哼声,腿又往他腰上缠紧了半圈。

看搞笑影片时,她忽然害羞地转过身,背贴着他胸膛重新坐好。

落在他的大腿上,背完全靠在他胸枕着他肩膀。

双腿自然向前伸直,脚尖晃啊晃,偶尔蹭到茶几边缘。

江霖的双臂从她腋下穿过,环在她胸前,手掌自然地包住两团柔软。

指腹偶尔擦过已经挺立的尖,她就抖一下,往他怀里缩得更

她笑得前仰后合,长发扫过他下,他低在她耳后落下一串细碎的吻,像羽毛又像火。

转到床边时,她又转回来面对他。

整个跪坐在他腿上,膝盖着薄被,却把被子蹭得七八糟。

她低亲他的锁骨,一下一下,像在盖章。

亲到喉结时,他终於低哼一声,托着她把她往上提了提,让她更贴近自己。

她被那滚烫的硬度顶到,立刻红着脸把脸埋进他胸,声音闷得发黏:

「不要动……我还想再黏一会儿。」

落地窗前,她站在他怀里,让他从后面抱着。

他下搁在她肩窝,手掌贴在她小腹,慢慢往上,隔着t恤包住房。

她背靠着他胸膛,脚尖踮着地,无意识地往后蹭。

阳光落在她脸颊上,睫毛被镀了一层金边。

她抓住他手腕,把他的掌心按得更紧,声音软得滴水:

「这里……一直都好喜欢被你摸。」

江霖呼吸明显一沉,却只是低吻她后颈,舌尖沿着脊椎线慢慢往下,停在衣领边缘。

偶尔她会突然转过身,踮脚亲他的下、锁骨、喉结,像只黏的小猫。

每亲一次就笑一次,眼睛弯成月牙,耳尖红得透明。

江霖的手从来没离开过她,一会儿揉她发,一会儿滑到腰窝,一会儿又回到软软的肚子轻轻摩挲。

她被摸得浑身发软,声音黏得化掉:

「你再摸我……我就不想动了。」

他低笑,唇贴在她耳后,舌尖扫过耳廓,声音哑得发狠:

「那就别动,一辈子让我抱着。」

傍晚最后一次散步。

夕阳把私小花园染成暖橘色,风带着木的清香。

她牵着他的右手,十指相扣,脚踝上的细银炼铃铛叮铃铃一路轻响。

她故意走得很慢,走两步就回看他一眼,嘴角翘得藏不住。

走到蔷薇丛后没的角落,她突然停下。

踮起脚,双臂搂住他脖子,整个挂在他身上,膝盖离地,脚尖晃啊晃。

t恤下摆因为这个动作完全卷到腰上,两瓣光贴在他腰侧,晚风吹过,她抖了一下,却抱得更紧。

她鼻尖贴着他鼻尖,呼吸得厉害,声音却认真得发抖:

「江霖。」

「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到不想回去。」

江霖没说话,只是低吻住她。

她主动把舌伸进去,笨拙却用力,像要把所有话都说进这个吻里。

舌尖缠得死紧,唾换,呼吸叠。

她被吻得腿软,整个挂得更死,脚踝铃铛因为颤抖叮铃铃响个不停。

吻到喘不过气,她才退开一点点,额抵着他的,眼睛亮得像装满整片晚霞的星星:

「这辈子都要跟你黏在一起,好不好?」

夜晚,灯光调到最暗,只剩床一盏极暖的黄灯,像快要烧尽的烛火。

一起走进浴室。

她主动把大灯关掉,只留下墙角那盏小小的暖黄壁灯。

光线柔得像蜜,照得她赤的皮肤泛着细细的光泽。

她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把他推进淋浴间,自己跟着跨进去。

热水一开,哗啦啦的水声瞬间填满狭小的空间。

她背贴着他胸,仰起,把长发全部拢到前面,让他帮自己洗发。

江霖挤了洗发在掌心搓出细緻的泡沫,指腹轻轻揉进她发根。

她闭着眼,舒服得眯起眼,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哼声,像三天来被他惯坏的小猫。

洗着洗着,她忽然转过身。

水珠顺着她的睫毛往下掉,眼睛却亮得惊

她踮起脚,双手直接环住他脖子,整个贴上去,胸紧紧压着他的胸膛。

主动吻上他的唇。

不是等他来,而是她先伸出舌尖,急切地舔过他下唇,再探进去勾住他的舌

吻得又急又用力,像要把这三天所有涌上来的绪一次倒进他嘴里。

她边吻边往他身上爬,膝盖顶开他的腿,双腿熟练地缠上他腰。

完全贴在他掌心,脚踝在背后扣,死死锁住他。

江霖低喘一声,托住她,把她抱高一点,让她背抵着冰凉的瓷砖墙。

她却不等他开,自己伸手往下,握住他早已硬挺的分身,对准自己湿透的,腰一沉。

「嗯……」

她哭着把脸埋进他肩窝,眼泪混着热水往下掉。

不是疼,是太满、太幸福,满到心脏都快炸开。

她主动扭腰,一下一下往上迎合,幅度又小又急,像要把他整个吞进体内。

水流从顶淋下来,热气蒸得两脸颊绯红,镜子全部蒙雾。

她哭着喊他名字,声音黏得化掉:

「江霖……我好喜欢你……」

「三天……三天就让我变成这样了……」

每说一句就收紧一次腿,在他掌心颤得厉害。

节奏很慢,很,每一次都顶到最底,又缓缓退出。

她高来得又急又长,哭着弓起腰,指甲陷进他背后的皮肤,腿抖得几乎解不开。

江霖低喘着吻掉她所有的泪,跟着在她体内释放,一,烫得她又颤了一下。

完事后,他没让她落地。

就这样抱着她,让她双腿还缠在自己腰上,背靠着墙。

热水哗啦啦沖下来,沖掉汗水、泪水、和所有黏腻的痕迹。

她把脸贴在他胸,听着那颗因为她而狂跳的心脏。

声音又软又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笃定:

「这三天……够我你一辈子了。」

江霖收紧手臂,低吻她湿漉漉的发旋,嗓音哑得只剩气音:

「那就一辈子。」

水声哗啦哗啦,盖住了她极轻极轻的一句:

「好。」

回到床上,被子早就被酒店的暖气烘得暖烘烘,像一团刚烤好的云。

林芷晴整个陷进去,膝盖先蜷起来,然后慢慢伸直,把自己整个塞进江霖怀里。

她只穿着他的一件灰t恤,下摆盖到大腿中段,什么都没在里面。

身体还残留着刚才浴室的热气,皮肤泛着淡淡的,像熟透的水蜜桃。

她侧躺着,枕在他左臂弯里,鼻尖贴着他胸,能清楚听到那颗心跳,一下一下,稳稳地只为她跳。

她手指揪住他t恤的前襟,揪得很紧,像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

声音软得快化掉,带着刚哭过的鼻音:

「江霖……」

「嗯?」

「我这辈子都要黏着你。」

「不准丢下我。」

「也不准让我走。」

她说得极慢,每一个字都像从心底最处挖出来,带着颤,却又无比笃定。

这三天,她终於把那些曾经让自己痛苦的问题全都想通了,

原来她从来不是放不开陈浩,而是害怕自己不值得被这样温柔地

原来她真正渴望的,从来不是谁对她好,而是谁能看见她全部的狼狈,却依然把她抱得死紧。

而这个,从到尾只有江霖。

江霖低吻她额,唇贴着那块还带着水汽的皮肤,声音低而笃定:

「你已经是我的了。」

「哪儿也去不了。」

她先是笑,眼泪却同时掉下来。

笑着哭,哭着笑。

然后她主动抬起,吻上他的唇。

这一次没有试探,没有羞涩,她直接把舌尖伸进去,笨拙却用力地缠住他,像要把自己整颗心都塞进这个吻里。

吻得又又长,直到两都喘不过气,她才退开一点点,额抵着他的,鼻尖蹭着鼻尖。

她看着他,眼睛湿漉漉,却亮得惊

「我你。」

说得很轻,却清晰得像宣誓。

江霖收紧手臂,回吻她的发旋,声音哑得只剩气音:

「我也你。」

「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了。」

她满足地笑了,把脸重新埋进他胸

那一夜,她睡得前所未有的沉。

手一直扣着他的手指,十指缠,扣得死紧。

腿缠着他的腰,膝盖窝贴着他的大腿,像树袋熊缠住树,再也不肯下来。

心跳、呼吸、体温,全部重叠在一起。

彻底、乾净、永远地黏在一起。

三天。

刚好够她把整颗心,

完完整整地搬进他怀里。

再也搬不出去。

第十九章 新的开始

酒店大门的旋转玻璃门把她推出来时,阳光已经是午后四点半那种偏斜的暖金色。

林芷晴背着小小的帆布包,脚踝上的细银炼还在叮铃轻响。

她穿着三天来唯一带出来的那条油色针织裙,裙摆因为风微微晃,像以前一样。

只是这一次,晃在身边的换成了江霖。

他走在她右侧,左手牵着她,右手拎着两的行李。

十指相扣,扣得极紧,像怕她被风吹走。

她偶尔抬看他一眼,嘴角就忍不住翘起来,然后又迅速把视线移开,耳尖红得透明。

江霖低,语气带笑:

「再偷看,就亲在路上。」

她立刻把脸埋进他手臂里,闷声笑,脚步却更黏他了半步。

他们没有回学校宿舍,而是直接去了江霖那间极简的六坪小套房。

电梯门一开,她就闻到那熟悉的淡淡洗衣香。

推开门的那一刻,她愣住了。

屋里比她想像的还要小,却乾净得过分。

色床单、折叠桌、两支笔、盘腿坐的坐垫……

像一个安静的金融基地,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她站在门,脚步有点犹豫。

江霖从后面环住她,下搁在她肩窝,低声问:

「怕?」

她摇,声音小小的:

「不是……只是觉得,这里好像真的只有你。」

「现在……有我们了。」

她说完这句,自己先红了眼眶。

她脱了鞋,赤脚踩在木地板上,脚尖无意识地蹭了蹭。

然后转身,踮脚抱住他脖子,整个挂上去,像在酒店最后一次确认:

这不是梦。

江霖托住她,把她抱起来,把门反锁。

门「喀哒」一声落锁的瞬间,她忽然觉得心安了。

像终於找到可以停靠的港

晚上七点,她洗完澡出来。

发还湿着,穿着他的白t恤,下摆盖到大腿中段。

江霖盘腿坐在地上看笔电,听到声音抬

她站在浴室门,指尖揪着衣角,耳尖通红:

「我……没有换洗内衣裤。」

他没说话,直接把笔电阖上,起身走到她面前。

吻了吻她鼻尖,声音哑得厉害:

「那就不穿。」

一辈子都不用穿。」

她被他逗得笑出声,却又立刻红着脸把脸埋进他胸

夜里十点,她窝在床上滑手机。

陈浩的像在置顶,显示有17通未接来电、52则讯息。

她指尖停在萤幕上,睫毛颤了颤。

江霖从后面抱住她,下搁在她肩窝,没问,只是安静陪着。

吸一气,点开对话框,打了最后一行字:

「浩,对不起。

谢谢你曾经那么喜欢我。

我明天会把手环还给你。

祝你以后都能遇到只看着你的孩子。」

发送完,她把手机调成飞航模式,转过身,整个钻进江霖怀里。

他收紧手臂,低吻她额

「疼吗?」

她摇,把脸贴在他胸,听着那颗熟悉的心跳,声音轻得像羽毛:

「不疼。

只是……终於……把过去还给他了。」

「现在,我整颗心都是你的。」

凌晨一点,小套房只剩一盏小夜灯。

林芷晴侧躺在江霖臂弯里,手指揪着他t恤前襟,睡得极沉。

她腿缠着他的腰,膝盖窝贴着他大腿,像树袋熊缠住树

偶尔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嘴角带着极浅的笑。

江霖低看她,伸手把她耳边的碎发别好。

然后把下抵在她顶,闭上眼。

窗外,城市灯火很远。

屋里,只有两颗心跳。

一下一下,慢慢重叠,

再也不分开。

隔天傍晚五点四十七分,金融系后方那条林荫小径。

风有点凉,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把两的影子拉得很长。

陈浩喘着气跑过来,球衣还没换,额全是汗。

他看见林芷晴站在老地方,笑了一下,想像以前那样伸手去揉她发。

手伸到一半,却停在半空。

因为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那个他从来没见过的、陌生又礼貌的距离。

林芷晴低着,指尖揪着裙摆,又拨了一下耳边的发丝。

吸一气,才抬眼看他,声音很轻,却一句都没有抖:

「浩,你来了。」

「对不起,让你跑一趟。」

陈浩愣住,笑容僵在脸上。

他想开玩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客气」,话到嘴边却说不出

因为她眼睛红了,却没有哭,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像在等他先说话。

他喉结滚了滚,勉强笑:

「为什么?」

林芷晴摇摇

她把右手摊开,那条侣手环静静躺在掌心,灯光下反着细细的光。

她声音更小了,却清晰得让心脏发疼:

「这个……还给你。」

「谢谢你送我。

我一直很喜欢,也一直很珍惜。」

陈浩的笑容彻底垮掉。

他盯着那条手环,声音哑得厉害:

「芷晴……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她咬了咬下唇,眼泪终於掉下来一颗,却很快地用指尖擦掉。

然后抬起,努力弯起眼睛,像以前对他笑那样,只是这一次笑得太用力,眼角都红了:

「不是开玩笑。」

「对不起,浩。」

「我……遇到了另一个。」

「他让我知道,我真正想要的,不是『有对我好』,而是……」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却又无比笃定:

「而是『被那个对的,看见全部的我』。」

陈浩的脸色瞬间白了。

他往前一步,想抓住她的手腕,却在她本能缩了一下之后硬生生停住。

他声音发哑:

「是谁?

是谁让你变成这样?」

林芷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只是把另一只手也伸出来,双手捧着那条手环,递到他面前。

然后地鞠了一躬。

马尾从肩滑下来,遮住了她半张脸。

「浩,你对我的好,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陪我吃过的莓蛋糕、看过的晚霞、一起牵手走过的场……

我都记得。」

「可是我没办法再骗自己,也没办法再骗你。」

「你值得一个从到尾只喜欢你一个孩子。」

「而我……已经不是那个了。」

她直起身,退后半步,眼泪又掉下来,却还是笑着:

「对不起。

也谢谢你。」

「祝你……以后都能遇到只看着你的孩子。」

说完这句,她转身。

裙摆在风里轻轻晃了一下,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回

陈浩站在原地站了很久。

直到路灯全部亮起,把他的影子照得孤零零。

他低看掌心的手环,忽然明白,

这不是被抢走,

是被她亲手、乾乾净净地结束了。

而远处,林芷晴走出林荫小径时,江霖正靠在路灯下等她。

他没问什么,只是张开手臂。

她小跑两步,扑进他怀里,把脸埋进他胸

眼泪瞬间决堤,却笑着哭着,声音闷在他衣服里:

「我……做到了。」

「我跟他说清楚了。」

「我现在……完完全全是你的了。」

江霖收紧手臂,低吻掉她眼角的泪,声音低而稳:

「嗯,我知道。」

「辛苦了。」

「回家吧。」

她抬起,眼睛还红红的,却笑得像刚刚偷到全世界最甜的糖:

「嗯。」

「回家。」

铃铛在脚踝轻轻响了一声。

裙摆晃进的光里,从此只有一个的影子。

第二十章 紫色,晚安

晚上十点二十,宿舍熄灯后的半小时。

整层楼只剩走廊应急灯的幽蓝,偶尔传来隔壁房间翻书的声音。

林芷晴洗完澡回来,发还滴着水,白色吊带睡裙贴在微微湿的肌肤上。

她爬上床,把笔电搁在膝盖,和江霖视讯。

萤幕里,他盘腿坐在小套房地板上,背景依然是乾净到过分的色床单。

没说什么大事,只是静静对视,偶尔相视一笑。

她把脸凑近镜,小声说:

「我想你了。」

江霖低笑,声音隔着麦克风仍哑得让她心跳漏一拍:

「我也想你。」

她的耳尖瞬间通红,像被阳光灼到般热,但乖巧地点,心里甜得快要溢出。

挂断后,她把笔电放到一边,整个扑进棉被里。

先是小心地夹住被子,左滚右滚,像一只偷到鱼的小猫。

滚到床边差点掉下去,又笑着爬回来,最后大字型摊平,四肢张开,愣愣看着天花板。

嘴角止不住上扬,眼睛弯成月牙,脑中全是这几天的画面:

酒店的浴缸、他掌心的温度、早上被他吻醒的瞬间、刚刚视讯里那句「我想你」。

突然,她想起什么,脸色一红,猛地坐起身。

拉开床抽屉最里层,把那个黑色绒布袋子拿出来。

袋子里,一颗紫色跳蛋静静躺着,旁边是那颗硬碟。

她先拿起硬碟,指尖发烫,耳尖红得像要滴血,连忙又塞回去。

把跳蛋握在手心,她感到心里像有个秘密被安全守护着,悸动又羞涩。

她钻回被窝,把被子拉到鼻尖,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先把睡裙下摆掀到腰上,再把内裤褪到脚踝,踢到被子里。

双腿慢慢张开,脚掌轻轻撑在床板上,膝盖弯成m型。

宿舍冷气轻轻吹过露的肌肤,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羞涩感让她脸更烫。

跳蛋开关转到最小档,嗡嗡声细得几乎听不见。

她把

色的小东西先贴在外侧,轻轻蹭过浓密的毛,像江霖的指尖那样耐心地梳理。

再慢慢往下,沿着湿润的缝隙滑到最上面那颗已经挺立的小核。

她停在那里,用跳蛋的圆润顶端轻轻压住,画着极小的圈。

脑海里立刻浮现江霖低看她的眼神,他总是先用指腹在那颗小核上不急不徐地打转,再低声说:

「乖,慢慢来。

都是我的。

她咬着下唇,呼吸慢慢加速,心脏怦怦跳,脚趾不自觉蜷起又伸直。

幻想里,江霖的手掌正覆在她小腹,掌心滚烫,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正温柔地包住那颗小核,轻轻揉、轻轻压,像在哄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她感觉到那熟悉的暖流从小腹一路往下漫,腿根开始发软,内壁一缩一缩地渴望被填满。

跳蛋继续往下,滑过肿胀的唇,停在处,只用最轻的力道抵着,像江霖的指尖试探地在那里画圈。

她闭上眼睛,整个陷进幻想:他正俯身吻她耳后,呼吸烫得她发颤,声音低哑地哄她:「放松,给我进来。」

来得温柔而急促,像一朵花在心底安静绽开。

她整个弓起腰,喉咙里闷出一声低低的呜咽,细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

腿微抖,脚掌在床板上摩擦出细碎声响,

但她心里是满满的安心,这种感觉,比任何刺激都要甜。

余韵还在体内轻轻漾,像一圈一圈不肯散开的涟漪。

她指尖微颤,把跳蛋调到最最小的那一档,嗡嗡声变成细若游丝的呼吸。

然后慢慢、慢慢地往里送。

紫色的小东西被湿热的内壁一点一点吞没,最后只剩细细的线挂在外面,像一根不肯断开的脐带。

她双腿立刻并拢,膝盖紧紧夹住,被子拉到下,整个蜷成极小的一团。

跳蛋像江霖的分身,隔着薄薄的壁,一下一下温柔地顶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耐心、坚定、又不带任何侵略。

她感觉自己被填满了。

不是那种激烈到失控的填满,而是像被全世界最温柔的抱在怀里,从里到外都被看见、都被珍惜的踏实。

那种感觉太甜,甜得让她鼻尖发酸,眼眶发热热的,却又笑得停不下来。

她把脸埋进枕,嘴角贴着柔软的布料,声音低得黏糊,又带着藏不住的幸福:

「江霖……晚安。」

「我带着你睡觉了喔。」

宿舍灯光全暗。

她侧躺着,腿夹得死紧,手指揪着被子边缘,像揪着他的衣角。

紫色跳蛋整晚开在最小档,嗡嗡地、轻轻地,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每一次细微的震动,都像他在耳边说一句「我在这里」。

每一次内壁不自觉的收缩,都像她在回应「我知道」。

她笑着笑着,眼泪就悄悄滑进枕

不是难过,是太幸福,幸福到不知道该怎么放下。

她想起酒店三天里的每一个细节:

他帮她吹发时专注的眼神、他喂她吃莓时故意擦过她指尖的温度、他说「每天都给你」时低哑的嗓音、他把她抱在怀里时稳稳的心跳……

原来被是这样的。

不是轰轰烈烈,而是每一秒都在告诉你:

「你可以安心做自己,我永远在这里接住你。」

她忽然明白,

过去那些以为「髒了」「坏掉了」的自己,其实从来没有真的坏掉。

只是没遇到那个愿意把她所有碎片都捡起来、吻乾净、再拼回去的

而现在,她被拼得完完整整,连裂缝都闪着光。

跳蛋在体内轻轻顶了一下。

她下意识缩了缩小腹,嘴角又扬起。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

因为她里面,真的有他在。

温暖、安全、被看见,整个世界都只剩这份安心。

她笑着笑着,就沉进了最甜的梦乡。

嘴角挂着极浅的弧度,像偷吃了全世界最甜的糖。

梦里,她又回到酒店那张大床上。

江霖从背后抱着她,下温柔地抵在她肩窝。

她感觉里面真的有他在,一下一下,永远都在。

早上六点四十五分,宿舍窗帘缝隙透进第一缕晨光。

林芷晴迷迷糊糊醒来,整个像被泡在温水里,浑身轻松得不可思议。

她伸了个懒腰,睫毛颤了颤,才意识到下体那种黏腻又空虚的感觉。

脸颊瞬间烧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悄悄把被子掀开一角,伸手往下一摸。

内壁还在一下一下地轻轻抽搐,跳蛋早就没电,静悄悄地待在里面。

她咬着唇,指尖捏住那条细细的线,慢慢往外拉。

湿润的内壁舍不得地包裹着,发出细微的水声。

最后「啵」的一声轻响,紫色的小东西滑了出来。

温热的体跟着涌出,瞬间把床单晕开一小滩晶莹的水渍。

林芷晴「呀」地小小声惊呼,脸红得快滴血。

她连忙把跳蛋藏进掌心,拉起昨晚被她踢到床尾的小内裤,胡套上。

内裤贴上去的瞬间,又是一阵黏腻,她整个缩成虾米,把脸埋进枕里磨蹭了好几下才敢爬起来。

她抱着牙刷杯和毛巾,蹑手蹑脚地溜进宿舍厕所。

刷完牙,坐上马桶时,她低看了一眼。

那里还微微肿着,小因为被塞了一整晚而比平常更软更红,轻轻一碰就颤一下。

她拿卫生纸小心地擦拭,指尖沾到自己留下的水渍,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心里却又甜又痒,像有只小猫在挠:

「都是因为你……坏蛋。」

回到房间,她刚把衣裙拢到腰上,准备拉拉炼。

余光却瞥到床上那摊已经凉掉、却格外明显的水渍。

阳光正好打在那块浅浅的痕迹上,亮得刺眼。

她愣了半秒,脸「轰」地炸红,连忙把被子整个掀过来盖住。

手忙脚地把跳蛋擦乾净塞进绒布袋,又塞进抽屉最处。

然后抓起书包,也不回地冲出房门。

走廊的风吹过来,她才发现自己嘴角一直翘着。

耳机里放着轻快的歌,她小步小步地往教室走,脚踝上的细铃铛叮铃叮铃响。

心里却在反覆想同一句话:

「江霖……

我今天,又是带着你去上课了喔。」

脸颊红扑扑的,像刚刚偷吃完莓的

连阳光都变得甜丝丝。

她背着帆布包,脚步轻快地走进教室。今天是货币银行学大课,两百多的阶梯教室,她照旧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老位置,却发现旁边的位置被佔了。

江霖坐在那里,耳机挂在脖子上,黑色帽t帽簷压得很低,单手转着笔,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自然。

她愣了半秒,心跳瞬间了节拍,却又忍不住嘴角上扬。

她悄悄把书包放下,坐下时裙摆轻轻擦过他的牛仔裤。两谁也没先说话,像最普通的同学,只是她一坐下,桌下就伸过来一只手,掌心向上,乾净、温热、带着熟悉的薄茧。

林芷晴耳尖瞬间红透,假装翻书,却偷偷把手指放进他掌心。

十指相扣。

他没看她,只是把她的手包得更紧,像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听课。偶尔教授问问题,他会低声在桌下用拇指摩挲她的指节,像在说:乖,别紧张。

她低着,睫毛扑闪扑闪,嘴角一直翘着,翘到嘴角酸也不肯放下。

整堂课,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觉得掌心那块皮肤烫得惊,像握着一颗小太阳。

下课铃一响,别都往外走,两却慢吞吞地收拾东西。等教室走得差不多,他才侧看她,声音压得极低:「图书馆?」

她像小啄米一样点

图书馆五楼角落的金融专区,少得刚好。

各抱一本书,坐在同一张长桌的对角线位置,表面上看谁也不认识谁。

可桌下,她的凉鞋早就被他用脚尖勾掉,赤脚踩在他运动鞋上,脚趾还调皮地蹭他的鞋带。

江霖翻书的手停了停,低看她,眼神暗了暗,却只是把另一只手伸到桌下,握住她光的脚踝,拇指轻轻摩挲那条细细的银炼。

她被他碰得脚趾蜷了蜷,脸红到耳根,假装认真看书,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过了一会儿,她起身去还书,经过他身后时,故意把长发扫过他手臂,像羽毛挠了一下。

江霖抬眼,嘴角勾起极浅的弧度。

她回来时,他不在座位。手机震了一下。

林芷晴心跳快得要炸了,抱着书假装淡定地往厕所走廊走。

推开男厕门的瞬间,就被一只手拉进最后一间隔间,门「咔」一声反锁。

江霖把她压在门板上,低吻住她,吻得又急又轻,像怕弄坏她,又像怕她跑掉。

她搂住他脖子,主动踮脚回吻,鼻音黏黏地哼:「……才一分开十分钟,我就想你了。」

他低笑,额抵着她的,声音哑得刚好:「我知道。」

她把脸埋进他胸,蹭来蹭去,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声音软得滴水:「我今天……跟你上课,好开心。」

江霖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吻了吻她的发旋:「以后每天都一起,好不好?」

她抬看他,眼睛亮晶晶的,笑得像偷到全宇宙最甜的糖:

「好啊。」

说完这句,她自己先羞得把脸埋进他怀里,耳朵红得快滴血。

江霖低笑出声,抱紧她,像抱住整个世界。

厕所外偶尔有脚步声路过,两却谁也舍不得放开。

就像所有刚谈恋侣一样,偷偷摸摸、心跳加速、甜得要命。

而这份偷偷摸摸的甜,

刚好够他们把整颗心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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