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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奴日常(31-40)(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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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二:关于“搓澡巾”的神秘用途

时间:沐浴时间

地点:王府大浴池

主要物: 丰、晴、一群吃瓜看戏的普通

您今心血来,没在自己的寝殿沐浴,而是移驾到了府中公用的大浴池,还天荒地允许一群没什么位分的儿们一同池“观摩”。最╜新↑网?址∷ wWw.ltxsba.Me<tt>www.LtXsfB?¢○㎡ .com</tt>

一时间,浴池里雾气缭绕,春色无边。

自然是最高兴的那个,整个像条美蛇一样在池子里游来游去,时不时“不小心”撞到您身上,然后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呼。

则跪坐在您身后,一脸端庄地为您揉捏着肩膀,只是那微红的耳根和偶尔失控的力道,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就在这时,丰眼珠一转,从池边的托盘上,拿起了一样东西——一张崭新的、质地粗糙的搓澡巾。

“爷,”她捏着那张搓澡巾,游到您面前,声音腻得能拉出丝来,“婢听闻,用这个东西搓身子,能去乏解腻,最是舒爽。不如……让婢为您试试?”

在场所有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谁都知道您龙体娇贵,平里都是用最柔软的丝瓜络和云锦帕子,谁敢用这种粗鄙的东西碰您?

也皱起了眉,低声斥道:“丰!别胡闹!爷的皮肤何等金贵,岂是这等东西能碰的?”

“哎呀,晴姐姐此言差矣。”丰不以为意,反而将那搓澡巾在自己雪白的手臂上蹭了蹭,带起一片淡淡的红痕,她对着那红痕吹了气,媚眼如丝地看着您,“您瞧,这叫‘红梅映雪’,别有一番风呢。而且,婢可舍不得用这个给爷搓背。”

您挑了挑眉,来了兴趣:“哦?那你想用它来搓哪儿?”

吃吃一笑,整个水中。片刻之后,她从您身前浮起,那张搓澡巾已经不见了踪影。她的小脸红,眼神迷离,声音沙哑地在您耳边吐气如兰:

婢……想用它来给爷的……‘龙根’……抛光呀……”

“噗——!” 池子里不知是谁没忍住,一了出来。

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捏着您肩膀的手猛地一紧,差点把您的骨捏碎。

您则微微一愣,随即饶有兴致地看着丰。您能感觉到,水下,您那根巨物正被一个粗糙又温热的所在,紧紧地包裹、摩擦着。那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痛感的奇异快感,让您不由得眯起了眼。

您一把掐住丰的下,低笑道:

“好你个骚蹄子,这又是从哪儿学来的花样?”

被您掐得生疼,却更兴奋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回……回爷……婢听李嬷嬷说,她老家用这个搓核桃……搓得又光又亮……婢就想……爷的龙根比核桃可硬多了……肯定也……也经得起搓……”

“咳!咳咳!”

这次,是晴被自己的水呛到了。

当晚,丰的院子里传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和销魂骨的吟。据路过的下说,那声音,简直象是有在用砂纸打磨一件绝世的玉器,听得腿软。

从此,搓澡巾在王府里,多了一项众所周知的“隐藏用途”。

第三十一章 封赏

清晨,天光微亮。

许是昨夜发泄得太过淋漓,又或是因为接下来连的繁忙,你醒来时,身下的欲望并未如往常那般昂扬叫嚣。琉璃和软软早已像两只乖巧的宠物,赤着身子跪在床榻边候着。你懒洋洋地起身,她们便自觉地仰起小脸,张开了樱桃小嘴。

你没有玩弄她们,只是将那半软的器,探琉璃温热的中,解决了生理的需求。温热的尿被她一滴不漏地吞咽下去,她的小脸因为憋气和吞咽而微微涨红,喉不断滚动,眼神却满是痴迷与幸福,仿佛在享用着无上的琼浆玉。完事后,她又细心地将你舔舐净,软软才乖巧地接替上来,用同样温软的腔做着最后的清洁。这是府里惯常的规矩,若有儿留宿侍寝,这份恩典便由侍寝的才来受。

简单洗漱后,你换上一身便于外出的劲装。用早膳的偏厅内,婉和晴早已将一切布置妥当,正领着侍静静等候。见你进来,两款款行礼:“婉儿(晴儿)给爷请安。”

“嗯。”

你径直在主位坐下,琉璃和软软则熟门熟路地钻桌下,一左一右地跪在你的腿间,再次将你那话儿含进了中。你并不需要她们做什么,只是习惯了胯下有两个温热湿润的套包裹着。

为你盛上一碗燕窝粥,晴则将几样致的小菜布到你手边。

“昨夜,英妹妹和那个新来的,没扰了爷的兴致吧?”婉的声音永远是那般温柔似水,仿佛能抚平一切。

你拿起汤匙,尝了一粥,随意地“嗯”了一声。另一只手,则在桌下随意地动了动,不分青红皂白地抓住一个小脑袋,将她狠狠地按向自己的根部,感受着那小巧的喉眼被自己填满的感觉,过了半晌才松开。

你听见桌下一声压抑的、满足

的呜咽,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英儿那丫…”你慢条斯理地说着,又夹了一筷子水晶肴,“昨晚伺候得不错,即起,就抬为侍吧。”

“是,爷。”晴清脆地应下,她心思缜密,立刻接话道,“婢稍后便让管事去更新籍名册,月例和份例,也按侍的规矩来。只是她昨夜怕是伤得不轻,爷看,是否要让医师去瞧瞧?”

“不必,”你摆了摆手,“她那身子骨,贱得很,养两便好了。”

你说得轻描淡写,婉和晴却都听出了你话语中那一丝隐晦的满意。能得你这般“劳”,本身就是一种恩宠。

“至于赵氏…”你放下筷子,端起茶杯,语气更是漫不经心,“就封做‘舒’吧。”

此话一出,聪慧如晴,眼中立刻闪过一丝了然。她浅笑道:“《说文》有云,舒,伸也。又有安也,缓也之意。爷赐此封号,想必是觉得赵家妹妹子爽朗大气,有令心神舒展之感。更是…想让那提心吊胆的赵将军,也舒一气吧?”

你闻言,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弧度。晴总是能最快地领会你的意。

“就你话多。”你故作不悦地哼了一声,晴却只是笑意更

你将目光转向婉,吩咐道:“既然封了号,便是府里正经的主子。她院里伺候的,你多上点心。另外,传话下去,将军府安在府里的那些探子,不必再拦着了。舒得了封号的消息,想必赵将军很快就会知道。”

明白。”婉温顺地点,“爷这是给了赵将军一颗定心丸。想来,将军献上的那份‘诚意’,是送到爷的心坎里了。”

你轻笑一声,没有否认。

赵德这个老狐狸,确实是下了血本。除了常规的金银、宝马、名甲之外,他真正的大礼,是数十年镇守西北边疆,亲手绘制的一幅《北狄堪舆图》。那图上不仅有山川河流、兵力部署,更有各部落的牧场迁徙路线、内部派系斗争、甚至是几位主要王子的格弱点分析。

这份礼,远比十座金山更有价值。有了它,你便能将整个北狄的动向玩弄于掌之间。也正因如此,你才愿意容忍他在西北防务上的那点“失误”,甚至还给了他儿一个带有安抚意味的封号。毕竟,一把好用的刀,偶尔钝了,磨一磨便是,直接扔了未免可惜。

“这几,我要亲自去一趟京郊大营,与兵部的,好好参详一下这幅新地图。”你放下茶杯,语气恢复了肃然,“府里的事,就

你们了。没什么大事,不必来烦我。”

“是,爷可安心。府中的一切,有与晴妹妹在,定会为您打理得井井有条。”婉柔声应道。

你点了点,早膳也用得差不多了。桌下的小东西似乎有些不满你只顾着说话,正用小舌调皮地搔刮着。你又一次随手按住其中一个,让她好好地喉吞吃了一番,才站起身来。

“爷出门了。”

留下这句话,你便也不回地,向厅外走去。厅内,婉和晴恭敬地跪下,齐声道:

“恭送吾主。”

而桌下,那两个小小的身影,也终于抬起了通红的小脸,嘴角挂着晶亮的涎丝,眼中满是痴迷与满足。

番外:玉髓欢(一)

那夜极致的蹂躏过后,数悄然而逝。

那被软软用牙齿细细“品尝”过的小条,即便用了上好的药膏,也迟迟未能完全消肿。它就那样可怜地、又有些不知羞耻地挺立在腿心,被亵裤稍一摩擦,便会泛起一阵磨的酸麻,让她时刻都忘不掉被您支配的滋味。

午后,惠风和畅。你正在书房处理堆积的公务,英便立在你的身旁,为你细细地研着墨。她不敢抬,却能从眼角的余光,瞥见你那专注而俊美的侧脸。没有了床笫间的虐,此刻的你,是运筹帷幄、威严无双的主,这让她心中既敬畏又痴迷。

书房的一角,堆着几个尚未归库的礼匣,都是些附属小国进贡来的奇珍。你正批阅着一份北疆的军报,需要查找一份旧的卷宗。

“英儿,去把墙边那排紫檀木架第三层,那个黑色的漆盒拿过来。”你也不抬地吩咐道。

“是,爷。”

恭敬地应了一声,起身向书架走去。那些礼匣正好挡住了去路,她小心翼翼地绕开,伸手去够那个漆盒。许是站得久了,腿有些发麻,她身子一晃,手臂不慎撞到了旁边一个半开的檀木小匣。

“啪嗒”一声轻响。

一样东西从匣中滚了出来,骨碌碌地滚到了地毯上。

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你从文书中抬起。你微微蹙眉,循声望去,只见英正手忙脚地要去捡那个东西。

“慌什么。”你的声音平淡无波,却让英的动作瞬间僵住。

你看着滚落在地的那件物事,眼中露出一丝好奇。那东西不过掌大小,通体是一种温暖的、仿佛凝固了的蜜糖般的玉色,质地看着温润细腻,不似寻常玉石那般冰冷。它的造型颇为奇特

,一端浑圆,另一端却被雕琢成了盛开的兰花形状,中间是中空的。

你记得,这似乎是西域于阗国这次上贡的珍玩之一。于阗国以美玉闻名,其国主又以穷奢极欲、耽于享乐着称,时常会进贡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拿过来给爷瞧瞧。”

“是…”

不敢耽搁,连忙将那玉器和装着它的檀木匣一同捧起,跪行到你面前,高高举过顶。她全程低着,不敢去看那东西的模样。

你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接过匣子。先是拿起了那件玉器,手温润,竟不似玉石,反倒有几分肌肤般的触感。你用指腹摩挲着那兰花状的开,又看了看那中空的内里,若有所思。随即,你注意到了匣子底部,还铺着一卷小小的、用红丝线系着的羊皮纸。

你解开丝线,展开了那卷羊皮纸。

只扫了一眼,你的嘴角便控制不住地向上勾起,最后,竟是发出一声意味长的低笑。那笑声,在这安静的书房内,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危险。

跪在地上,听到你这熟悉的、每次想出什么恶劣玩法时才会有的笑声,不由得浑身一颤,心中警铃大作。

你瞥了一眼她那紧张得绷紧了的后背,将手中的玉器随手放在桌上,却把那卷羊皮纸递到了她的面前。

“英儿,”你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喜欢这个?”

不明所以,但还是恭敬地接过了羊皮纸,小心翼翼地展开。当看清了上面那娟秀又不失风骨的西域文字,以及旁边的汉字注解时,她的脸“轰”地一下,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只见那羊皮纸上,赫然写着——

《玉髓欢鉴》

“西域至宝,名曰玉髓,非石非玉,触之若肤,感之以温。发布页LtXsfB点¢○㎡此物名‘欢’,乃后宫秘戏之珍玩,专攻子牝户之上灵珠。其内里仿男子阳关之道,以天山雪蚕丝与鲛油合制而成,极尽温软缠绵。凡子之灵珠,经鞭笞或啃咬而肿胀者,以此物套弄,可享极致酸爽,如登九天云霄,魂魄俱销……”

下面,还详细记载了数种玩法。

“其一,曰‘蜻蜓点水’:以蜜油涂抹灵珠,将玉髓欢轻抵其上,浅浅出,如蜻蜓戏于荷尖,令其酥痒难耐,水自流。”

“其二,曰‘风卷残荷’:待其湿透,将玉髓欢尽根套,以手紧握,疾速抽送,其势如狂风扫落叶,可令其于瞬息之间,花枝颤,娇啼不止。”

“其三,曰‘慢火煨汤’:套

之后,不行抽送,反以指力缓缓碾磨,如文火慢炖,熬其心志,榨其髓。待其求饶,方可……”

……

只看了几行,便觉得腿间一阵湿热,那本就酸胀的“小骚”更是突突直跳,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羊皮纸上所描述的、令皮发麻的快感。光是想象,就让她的小腿肚一阵痉挛。

你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那副羞愤欲死、却又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的模样,看着她那红透了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故作不解地问:

“英儿怎么了?看到了什么,脸这么红?”

你坏心地向后一靠,舒展了一下身体,用一种疲惫的语气说道:“唉,爷今儿处理了这么多事,字都看麻了。来,英儿给爷念念,这于阗国,到底送了什么好东西来?”

“爷……”英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不敢…”

“嗯?”你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淡淡的音节。

的身体立刻又是一颤,再不敢有半分违逆。她认命地闭了闭眼,将那卷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羊皮纸,重新捧在了眼前。

“……是。”

吸一气,用颤抖的、带着羞意的声音,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了出来。

“西域至宝…名曰玉髓……此物名‘欢’,乃后宫秘戏之珍玩……”

整个书房,只剩下你平稳的呼吸声,和她那断断续续、越念越小声、却又不敢停下的、堪比世间最靡艳春宫的吟哦。

你好整以暇地听着,直到她磕磕地念完了所有文字,那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和水汽。

“……待其求饶,方可……方可……”最后两个字,她怎么也念不出了。

你挑了挑眉,也不她,只是淡淡地问:“念完了?不是还有好几张,怎么不念了?”

浑身一僵,绝望地看着羊皮纸后面那几页。那些,全是画着身,以各种羞耻姿势,展示“玉髓欢”用法的图示,画工细,栩栩如生,比文字更加直白,更加邪。

“回…回爷…”她快要哭出来了,“后面是…是图示…没有字了…”

你“啧”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悦和戏谑:“画儿怎么了?不是还更能说明白吗?英儿怎么这么不知变通,难道就不能描述给爷听听?”

你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恶劣地补充了一句。龙腾小说.com

“来,给爷好好讲讲,这第一幅图,画的是什么呀?”

第三十二章 各院

您前脚刚踏出府门,偏厅内那份紧绷的、混杂着欲与敬畏的空气,才稍稍松动了些。

和晴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婉温柔地扶起还跪在地上的琉璃和软软,用丝帕擦去她们嘴角的涎丝,轻声道:“好了,爷出门了。你们也回屋歇着吧。”

“是,婉姐姐。”两个小东西乖巧地应着,心满意足地退了下去。

待闲杂等都退下,厅内便只剩下婉和晴

“妹妹,爷的吩咐,你看…”婉先开了,她掌管府内庶务,凡事都需思虑周全。

端起您方才用过的茶杯,将剩下的半盏凉茶一饮而尽,那双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慧黠的光芒:“姐姐还问我做什么?爷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她站起身,走到厅中,扬声道:“来,传管事。”

一名中年管事躬身而

“传爷的谕,”晴的声音清亮而威严,再无半分在您面前的妩媚,“英伺候有功,甚得爷心。即起,抬为侍,赐名英侍。月例、份例、衣食住行,皆按侍的规矩来。着将她从仆院,迁东厢的‘听风苑’。”

“是。”管事恭敬地应下,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又一位侍!这英,果然是熬出了,竟能与丰、韵她们平起平坐了。

“另外,”晴顿了顿,继续道,“赵氏驯良,颇得爷的青睐,特赐封号‘舒’,封为舒。将西厢的‘沁梅阁’打扫出来,让她即刻住。一切用度,比照有封号的主子份例。再者,去库房,挑些上好的伤药和补品,分别送到听风苑和沁梅阁去。记住,要最上等的,别拿那些次货糊弄。”

才明白!”

“最后一件事,”晴的语气变得意味长,“府里近来防卫有些紧绷了。让外院的护卫们‘歇歇’吧,不必盯得那样紧,免得累坏了,让赵将军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怠慢了他府上的。”

管事是个玲珑剔透的物,一听便知其意,这是要对将军府的探子放水了。他连忙躬身:“是,才这就去办。”

---

**听风苑**

当晋升的谕和丰厚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到英的面前时,她正由两名婢搀扶着,艰难地在身上涂抹着药膏。她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那些错的红痕与青紫的掌印,狰狞而艳丽。

听到自己被抬为侍

,她先是愣住了,随即,一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混合着酸楚的泪水,猛地从胸腔中涌而出。

“爷…吾主…”她失声痛哭,挣扎着便要下床磕,却被一旁的婢死死按住。

“英主子,您可使不得啊!”来传话的是婉身边的体面嬷嬷,她满脸堆笑,“夫说了,您身子要紧,这些虚礼都免了。爷心里疼您呢!”

这句话,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英的哭声渐渐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痴迷的、病态的笑容。

疼她?爷当然是疼她的。昨夜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鞭打,那要将她子宫都捣烂的冲撞,那掐着她脖子她高的窒息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爷对她独一无二的“疼”。

她抚摸着自己小腹,那里还残留着被您填满的、滚烫的余温。侍…听风苑…这一切,都是她用身体,用臣服,用最卑贱的姿态换来的。

值得。太值得了。

---

**沁梅阁**

与听风苑的狂喜不同,沁梅阁内,是一片冰冷的清醒。

赵青鸾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婢为她身上那些骇的痕迹涂抹着药膏。那些药膏,清凉而芬芳,是宫中御赐的上品,千金难求。她住的房间,窗明几净,布置典雅,窗外便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红梅。

一切都很好,好得像一场荒谬的梦。

“主子…”小看着她身上那些青紫错的痕迹,终究是没忍住,泪水掉了下来,“您…您还疼吗?”

“不疼了。”赵青鸾的声-音很平静,只是有些沙哑。

她不是心死了,恰恰相反,她的脑子从未像此刻这般清醒过。

昨夜的一切,是地狱。那种被当做母兽般蹂躏的屈辱,身体被强行开启的剧痛,都真实得让她战栗。然而,在那片地狱的烈火之中,却又滋生出了另一种她无法理解、更无法言说的东西。

那种被彻底填满、贯穿的感觉…那种身体不受控制、攀上云端巅峰的战栗…是真实的。

他那恶魔般的低语,与温柔抚摸她泪痕的动作,也是真实的。

打一掌,再给一颗甜枣…

他要的,从来就不只是一个任发泄的空壳。他像一个最高明的猎,用最残酷的手段,彻底摧毁你的骄傲与防线,再用一丝恰到好处的温存,在你崩溃的废墟之上,种下他想要的、名为“臣服”的种子。

这个“舒”字,不仅是给父亲的,也

是给她的。它在告诉她,顺从,便能活得舒坦。

赵青鸾缓缓地攥紧了锦被下的拳。她不甘心,她恨,恨父亲的无,恨那个男的残,更恨自己身体的可耻背叛。

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沉沦下去。在这座牢笼里,心死,才是真正的死。她要活下去,她要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个游戏的规则,看清楚那个高高在上的男,究竟想要什么。

或许,这便是她新的战场。一个没有刀光剑影,却更加凶险百倍的战场。

---

**茶室**

府中的事务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婉和晴正坐在温暖的茶室内,品着新进的春茶。

“英妹妹那边,算是得偿所愿了。”婉轻轻吹着茶沫,“这丫也是个狠角色,愣是凭着一身硬骨,得了爷的青眼。”

“哪里是骨硬,”晴嗤笑一声,一针见血,“分明是骨贱。爷越是折辱她,她便越是快活。不过,这也正是她的聪明之处。在这府里,最不值钱的,就是廉耻与傲骨。”

她放下茶杯,望向窗外,眼神邃:“倒是那个舒,怕是还要些时才能想明白。不过也无妨,爷既然赐了‘舒’字,便是给了赵将军一个台阶,也是给了她一条活路。西北那份堪舆图,可真是份厚礼,值得爷费这点心思。”

点了点,有些担忧地说:“只是,那赵家姑娘,瞧着也是个烈子,昨夜被爷那般…我怕她想不开…”

“姐姐放心,”晴端起茶壶,为婉续上水,语气笃定,“再烈的马,上了爷的床,也得被驯成温顺的猫。将军府出来的,若只有一身烈骨,早就死在边关了。她会想明白的,她会知道,怎么选一条最‘舒坦’的路。”

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阳光穿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光洁的地板上,静谧而温暖。这座巨大的府邸,在您的意志下,如同一个密的仪器,继续着它复一的、平静而残酷的运转。

---

**暖阁**

在专供琉璃和软软玩耍的暖阁内,气氛却有些不同寻常的凝滞。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散落着您赏赐的各式巧玩意儿——会自己翻跟斗的木,镶嵌着宝石的九连环,还有几只毛茸茸的布偶。往里,这两个小东西早就玩得不亦乐乎了,可今天,她们却只是蔫蔫地坐着,嘟着小嘴,一下一下地戳着其中一个最漂亮的布偶。

“坏舒…戳你…”琉璃用手指狠狠地戳

着布偶的眼睛,小声地嘀咕。

“就是!大坏蛋!”软软在一旁帮腔,也伸出手指,戳着布偶的肚子,“敢说爷可怕…爷是天底下最好的…她才是个可怕的坏东西!”

她们天真单纯的世界里,容不下任何对您的质疑。昨夜赵青鸾那下意识的、充满恐惧的点,对您而言或许只是一场戏的开端,随手便忘了,却像一根刺,地扎进了这两个小东西的心里。在她们看来,那是对她们信仰的公然挑衅,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端着一碟新做的杏仁酪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气鼓鼓的场景。шщш.LтxSdz.соm

“怎么了我的小宝贝?”她柔声问道,将点心放在矮几上,“谁惹我们琉璃和软软不高兴了?瞧这小嘴撅的,都能挂上油瓶了。”

“是那个舒!”软软立刻告状,小脸上满是委屈和愤怒,“婉姐姐,她昨天…她昨天说爷可怕!爷明明那么好,对我们那么温柔,她居然敢那么说爷!她一定是个睁眼瞎!”

琉璃也在一旁用力点,眼圈都红了:“爷的最好吃了,爷的掌最舒服了,爷抱着最暖和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是嫉妒!嫉妒爷不喜欢她!”

看着她们俩这副“护主心切”的稚气模样,婉不禁莞尔。她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她们的,轻声哄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最心疼爷了。那个舒啊,是新来的,不懂事,脑子笨,分不清好坏。不像我们琉璃和软软,是爷最贴心的小棉袄,是不是?”

她拿起小勺,舀了一勺杏仁酪,递到琉璃嘴边:“爷心里跟明镜似的,谁对他好,他都知道。你们呀,犯不着为一个傻子生气,气坏了身子,爷回来了可是会心疼的。”

听到您会心疼,两个小东西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她们乖乖地张开嘴,吃下婉喂来的点心,只是看着彼此的眼神里,依旧残留着对那个“坏舒”的同仇敌忾。

---

**数百里外的,镇北将军府**

书房内,一身戎装,面容刚毅的赵德,正负手站在那幅巨大的《北狄堪舆图》的复刻品前。他的心腹,一名扮作行商的探子,正跪在地上,低声回报着从王府内传出的消息。

“……王爷昨夜召幸了小姐,今一早,便赐下封号‘舒’,封为舒,迁西厢的‘沁梅阁’,一切用度,皆按有封号的主子份例。另外,府内的看管,也…也明显松懈了许多,小的才能如此顺利地将消息带出。”

赵德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书房内恢复了寂静。他伸出因常年握刀而布满厚茧的手,在冰冷的空气中,缓缓地写下了一个“舒”字。

成了。

他长长地、几乎是痛苦地,舒了一气。

放松的看管,意味着默许他知道府内的消息;丰厚的用度与体面的住所,代表着儿并未被当做弃子;而这个“舒”字,更是那位喜怒无常的王爷,给他这个办砸了差事的臣子,一颗最明确的定心丸——你的礼物我收下了,我很满意,你可以安心了。

那份堪舆图,是他数十年的心血,是他赵家安身立命的最大本钱。如今,他用这份本钱,换来了家族的安稳,以及那位权倾朝野的王爷的庇护。这笔易,从政治上看,无疑是成功的。

可是…

他的目光,落在墙角那把儿自幼便使用的、小巧的梨花枪上。他仿佛又看到了儿那张倔强而明亮的脸,想起了她满眼孺慕地对自己说:“爹爹,青鸾长大了,也要像您一样,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

赵德闭上眼,脸上露出一丝刻的痛楚。他亲手折断了儿的翅膀,将她推进了那个比任何战场都更要凶险的泥潭,用她一夜的承欢,换来了自己的“心神舒展”。

他是一个合格的将军,一个称职的家主,却唯独,不是一个好父亲。

第三十三章 婉过往

端着空了的食盒,从暖阁里退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她回到茶室时,晴正优雅地用银签拨弄着香炉里的篆香,见她进来,便抬眸笑道:“什么事这么开心,瞧姐姐这副模样,可是捡到宝了?”

“可不是捡到宝了嘛,”婉将食盒给侍,坐到晴对面,自己斟了一杯茶,那笑意还在唇边漾着,“爷是捡了两个一心一意向着爷的‘护主小痴犬’。”

她将方才琉璃和软软气鼓鼓地声讨“坏舒”的事,惟妙惟肖地学了一遍,连她们那气的愤怒语调都模仿了七八分:“你是没瞧见,软软那小脸气得通红,说舒是‘睁眼瞎’,琉璃更是眼圈都红了,一个劲儿地说‘爷的掌最舒服了’,仿佛舒说爷可怕,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她两才解气呢。”

听完,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了摇:“这两个小东西,心思单纯得像琉璃珠子,一眼就能望到底。她们的世界里,除了爷,怕是再也装不下旁了。舒也是倒霉,偏偏就踩了她们的痛处。”

“谁说不是呢。”婉

啜了茶,感叹道,“不过,有时候看着她们这份没心没肺的痴傻,倒也羡慕。不像我们…”

她的话语微顿,目光飘向窗外,似乎陷了久远的回忆。

自然明白她未尽的话语。她放下银签,轻声道:“姐姐又想起从前了?说起来,看到舒,倒让我想起咱们刚进府的时候。那时候,咱们可比她现在还要惶恐不安呢。”

“怎能不惶恐?”婉的眼神变得悠远,“那年我才十四,你才十三。父亲夜将我叫到书房,只说王爷身边缺几个知冷知热、绝对可靠的侍,问我愿不愿意。我那时…”她脸颊微红,带着一丝少时的羞怯,“我那时年少,只记得在宫宴上远远见过爷几次,觉得他虽年少,却是天底下最好看的郎君。听父亲一说,便…便傻乎乎地点了。”

“姐姐是傻乎乎,我可不是。”晴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忆往昔的骄傲,“我父亲可把话跟我说得明明白白。他说,‘薇儿,当今圣上年迈,几位皇子明争暗斗,早已势同水火。咱们王爷,看似闲散,实则潜龙在渊。爹爹要把整个林家的前程,都押在王爷身上。送你去做,不是作践你,而是向王爷献上我们林家最赤诚的忠心!此去,九死一生。成了,你便是从龙之功,林家满门荣耀;败了,你我父,黄泉路上再见。’”

听着,也不由得心有戚戚焉:“是啊,苏家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们两家,皆是文臣,在朝中根基不稳,在那场滔天权斗的漩涡里,若不择一明主,迟早要被吞得骨都不剩。那时,我们是尚书府的千金,可一王府,便只是没有姓氏的婉、晴。”

“我还记得,”晴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那几年,爷的子也艰难。明面上要应付宫里的猜忌,暗地里要提防兄弟的毒箭。;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我们名为,实则连爷的身都近不了,只是在书房外远远地伺候着。多少个夜,看着他书房的灯彻夜不熄,听着他与谋士们压低声音的争论,心都跟着揪成了一团。”

“是啊,那时真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婉轻叹,“可即便如此,他对我们,也从未有过半分苛待。虽是主有别,但他偶尔从书房出来,看到我们冻得发抖,也会皱着眉,吩咐下给我们添一件披风。那时我就在想,这样的,即便身在泥潭,心中也是有温的。”

的对话,将那段尘封的、惊心动魄的岁月,重新揭开。她们是最早跟着他的,见证了他从一个受打压的闲散王爷,一步步走到权力的巅峰。她们的忠诚,早已在那段同舟共济的艰难岁月里,刻

了骨血。

“好在,我们赌赢了。”晴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意,“先帝驾崩,诸王夺嫡,血流成河。最终,是爷笑到了最后。我永远也忘不了,爷登基前一夜,将我与姐姐的父亲,一并请府中的景。”

的眼中也泛起了泪光:“我也忘不了。那时,爷已是大权在握,可他对父亲们,却依旧执晚辈礼。他亲手为两位大斟满酒,郑重地称呼他们为‘岳丈’。”

接过话,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那是在复述一段神圣的记忆:“爷说,‘两位岳丈,当年你们将掌上明珠送我府为,这份信任与恩,本王永世不忘。婉儿与晴儿,在我最艰难的时候,陪我一路走来。如今,我已不是当年的落魄王爷,自不能再委屈了她们。从今往后,她们便是我名正言顺的妾,是我这王府的半个主。请岳丈放心,我会敬她们,重她们,让她们享一世尊荣,也保苏、林两家,一世安稳。’”

说到这里,两个早已在王府后院历练得百毒不侵的,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便是她们与其他才最大的不同。她们的心,是在那段最黑暗的岁月里,被他那一点点温与最后的郑重承诺,彻底收服的。所以,即便他在床笫之间,如何粗地羞辱她们,将她们当做最下贱的母狗来弄,她们的心底,也只有无尽的与臣服。因为她们知道,那个白里温和看重她们的男,和那个夜晚里残占有她们的男,是同一个

他给了她们身为的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也给了她们身为妾室的无上荣耀与家族安稳。

“所以啊,”晴擦了擦眼角,恢复了惯常的清明,“那个舒,跟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们是心甘愿地跳进来,而她,是被推下来的。爷对她,怕是还要多费些功夫呢。”

“是啊,”婉点了点,轻声道,“不过,这世上,又有哪个,能抵得过爷的手段呢?早晚的事罢了。”

相视一笑,将所有的前尘往事,都化作了此刻杯中的一盏清茶。屋外阳光正好,而这座府邸的故事,还将继续上演。

番外:玉髓欢(二)

你看着英那泫然欲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与她平里那英气肃穆,甚至在你身下被弄到极致时,都只会咬唇承受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这种反差,让你心中那恶劣的趣味越发高涨。

“怎么不说话?嗯?”你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缓,带着一丝低沉的磁,像间的呢喃,在这安静的

书房里缓缓流淌,“爷问你话呢。”

这声音仿佛带着电流,钻的耳中,顺着脊椎一路酥麻下去。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沉溺在这片刻的、虚假的温柔里,脸颊一阵滚烫,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你捕捉到她这一闪而过的痴态,嘴角的弧度更了,随即轻笑一声,话锋一转,带上了戏谑:“英儿这是…在等爷帮你开?”

这句话如同一根针,瞬间刺了她的幻想。英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猛地抬,眼中满是慌:“不!不是的,爷!没有!”

“哦?没有吗?”你懒洋洋地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迭在腹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你为何迟迟不肯开?莫非是觉得这画太过妙,你这小脑袋瓜,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巧妙地避开了让她评价贡品,而是把问题归结于她的“笨拙”,这让她无从辩驳,只能更加惶恐。

愚钝!”她果然顺着你的话,将磕在地上,“怕…怕说不好,污了爷的耳朵,也…也辜负了这贡品…”

“这倒是个问题。”你煞有介事地点了点,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十分“体贴”,“既然用嘴说这么难,不如…就用身子来告诉爷好了。你亲自演示一番,爷一看便知,岂不比你在这里支支吾吾半天要强得多?”

“不!说!这就说!”

这句“体贴”的威胁比任何鞭子都管用。英吓得浑身一颤,再不敢有丝毫的讨价还价。她认命地重新捧起那让她无地自容的羊皮卷,豁出去一般,开始了磕磕绊绊的描述。

“第一幅图…有个、有个没穿衣服的…在床上…她手里拿着那个玉器,在…在碰自己的下面…”

她说的极为简单,几乎就是把画面平铺直叙了一遍。

你故作不满地“啧”了一声,摇了摇:“就这?英儿,于阗国虽小,这画技却是出了名的细,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得如此乏善可陈?爷还以为,你那张小嘴,除了会吞东西,也能说出些好听的话来呢。”

你的话语带着颜色,烫得英脸颊发烧,她窘迫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看来,爷还是高估你了。”你惋惜地叹了气,作势就要起身,“罢了罢了,你既然讲不明白,那还是…”

会讲!”英急了,生怕你真的让她“演示”,连忙大声阻止,“会好好讲的!爷!”

“哦?”你挑了挑眉,坐了回去,示意她继续。

吸一气,象是认命了一般,硬着皮,开始详加描述。

“回爷…这第一幅图,名为‘初蕊含羞’。画中子…侧躺在榻上,肌肤很白,发很长…她用一只手半遮着脸,好像很害羞,但、但腿却是打开的…”她顿了顿,声音小了下去,“她另一只手,正握着那枚‘玉髓欢’,用顶端,非常轻地…在碰她腿心的那颗…灵珠…”

她刚说完“灵珠”二字,你便忍不住嗤笑一声,打断了她。

“灵珠?”你饶有兴味地重复了一遍,随即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亲昵又恶劣,“英儿,你这身子,哪一处能配得上这么清雅的词?那叫骚蒂,叫贱蒂。爷每次你的时候,它不都是最先挺起来的那个吗?”

你伸出手指,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在她胸前一点。╒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还有这里,叫贱。你看你,爷不过是跟你说几句话,它就又硬起来了,连衣服都顶出两个点来。”

你的目光缓缓下移。

“至于那下面,叫。现在是不是已经得一塌糊涂,把亵裤都弄湿了?”

被你这番直白又粗俗的话语羞辱得浑身发抖,却又因为你话语中描绘的场景,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更强烈的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尖正如你所说,在衣料下硬如铁石,而腿心更是早已一片泥泞。

“回…回爷的话…”她带着哭腔,却不敢反驳,只能屈辱地承认,“骚…骚蒂…贱…都…都听爷的…”

“乖。”你满意地笑了,象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继续说,用爷教你的词儿,好好说。”

“是…”英的声音已经彻底染上了欲的沙哑和湿润,她看着第二幅图,眼神都开始涣散。

“第二幅图,‘鱼跃龙门’…画中子跪趴着,撅得很高…那、那个‘玉髓欢’…已经完全套住了她的…骚蒂…”

她艰难地吐出那个词,感觉自己的腿心也跟着一阵抽搐。

“那…那玉器是中空的,所以…所以…”她用一种带着颤音的、仿佛亲眼所见的语气描述道,“那根肿起来的条,把玉器里面…都…都塞满了…那玉杯的边缘,还能看到一点被挤出来的…画师画得很细,甚至能看到那条因为充血而泛出的紫色…旁边…还有…还有顺着玉器流下来的水…”

她越说,呼吸越急促,仿佛自己就是画中那个被极致快感折磨的

“那的表…很…很爽…嘴张得很大,象是在叫,

眼睛也翻上去了…小腿…小腿抽筋了…”

你听着她这番夹杂着自身感受的描述,只觉得比之前那的讲述要有趣百倍。

“最后一幅呢?”你催促道。

的手指都在发抖,几乎要拿不住那薄薄的羊皮纸。

“最后…‘双龙戏珠’…”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图上…有两只手…一只手是她自己的,在…在玩弄自己的贱…贱…另一只手…从后面…握着‘玉髓欢’…在飞快地转…画师画得很好…那只手都、都有虚影了…好像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自己的腿间,似乎也传来了类似的可耻声音。

“那子…身子绷成了一张弓…肚子上都是硬的…然后…然后她就了…好多…好多白色的水…把那只握着玉器的手,还有床单…全都弄湿了…”

说完最后一句,英再也支撑不住,手中的羊皮卷“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整个都软了,跪伏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强烈的心理暗示和生理反应而细细地颤抖,亵裤下的风光早已泥泞不堪。

你看着她这副被几幅画就弄得丢盔弃甲的模样,坏心地笑了下。

你缓缓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弯腰,捡起了那枚温润的、蜜色的玉髓欢。

“描述得如此传神,如此……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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