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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奴日常(16-30)(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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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绮罗院

早膳结束后,云和林便在婢的搀扶下,各自回院。地址wwW.4v4v4v.us最新WWw.01`BZ.c`c那段从主院寝殿到绮罗院的路,对林而言,从未如此漫长过。每一步,都牵动着身体最处的酸胀与酥麻。那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一种被彻底撑开、填满、占有后的餍足余韵。她的腿根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走动之间,甚至能感觉到有温热的体,正不受控制地从身下缓缓渗出,那是你昨夜留在她体内的、满满的恩赐。

当林的身影出现在绮罗院的月亮门时,早已在院中或抚琴、或练武的苏和赵,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她们的目光,像两道利剑,直直地向林

她们看到了。看到了林那张苍白却红未褪的脸,看到了她虚浮无力的脚步,看到了她被婢小心翼翼搀扶着的、几乎无法独自行走的姿态。更看到了,跟在她身后的小太监手中托盘上,那些光华流转的云锦和珠光宝气的首饰。

那是胜利者的勋章,也是臣服者的烙印。

的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厌恶。她纤长的指尖在琴弦上划过,发出一声刺耳的颤音,语气冰冷如霜:“看来,林妹妹这一夜,倒是‘收获颇丰’。只是不知,是靠着怎样的狐媚手段,才换来这一身赏赐的?”

没有说话,但她收剑回鞘的动作,却带着一肃杀之气。她冷冷地看着林,那眼神,象是在看一件污秽不堪的脏东西。

若是换作昨的林,此刻怕是早已扬起下,用更尖酸刻薄的话语反击回去。但现在,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她们的鄙夷像风一样吹过。

她甚至还对她们,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带着几分怜悯的微笑。

“苏姐姐,赵姐姐,”她的声音柔和而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火气,“你们错了。”

她挣开了婢的搀扶,坚持着自己站直了身体,尽管双腿抖得更加厉害。

“这些,”她指了指身后的赏赐,“不是用什么手段换来的。而是爷的恩典,是…终于明白了如何作为一个‘’之后,爷给予的认可。”

“一派胡言!”苏冷斥道,“将摇尾乞怜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还有没有一点世家的廉耻之心?”

“廉耻?”林笑了,那笑容很轻,却带着一种大彻大悟的通透,“在亲身领受过爷的神威之后,才明白,那种东西,是这世上最无用、最可笑的枷锁。它只会让我们看不清自己的位置,看不清爷的伟大。”

迎着赵那充满敌意的目光,坦然道:“赵姐姐,你这一身武艺,若是用来承受爷的鞭挞与冲撞,想必能比旁坚持得更久,更能取悦爷。苏姐姐,你这一手好琴,若是在爷的身下,用哭喊与呻吟,谱写出最动的乐章,想必也会让爷龙心大悦。”

“住!”

“无耻!”

和赵被她这番露骨而惊世骇俗的言论气得脸色煞白,浑身发抖。

却只是摇了摇,不再与她们争辩。夏虫不可语冰。没有亲身经历过那种被彻底摧毁再重塑的过程,她们永远不会明白。

她转身,在婢的搀扶下,缓缓走进自己的房间。她们的愤怒,在她看来,不过是井底之蛙对天空的无知叫嚣罢了。

---

回到房中,婢立刻为她备好了热水和药膏。当褪去衣物,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青紫错的吻痕、掐痕,以及那依旧红肿不堪、被你撑得变了形的私处时,林的眼中没有羞耻,只有一种近乎朝圣的迷醉。

心疼地为她清洗着身体,当温热的巾帕触碰到最处时,林舒服得喟叹一声,只觉得那里依旧是滚烫的,依旧残留着你巨物的形状。

“主子…”婢看着那凄惨的景象,忍不住小声道,“您…受苦了。”

“这不是苦。”林轻声道,语气温柔而坚定,“这是福气。”

她躺在床上,任由婢为她上药,目光落在那些被随意放在桌上的赏赐上。那些曾经能让她欣喜若狂的绫罗绸缎、珠钗首饰,此刻在她眼里,却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她知道,这些东西,不过是附属品。真正的、最珍贵的赏赐,是昨夜你在她身体处的、那些滚烫的水,是你在她耳边说的那句“爷不讨厌聪明”,是…你允许她,成为你所有物的那份资格。

她闭上眼,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回忆起昨夜那颠鸾倒凤的疯狂,回忆起你那根无坚不摧的巨物,是如何在她身体里开天辟地。

她忽然明白了软软的话。

爷的,是真的会“认路”。它不仅能找到身体里最敏感的那条路,更能找到…通往灵魂处、彻底将其征服的那条路。

而她,林,已经在这条路上,心甘愿地,献上了自己的一切。她开始由衷地,为院子里那两个还在坚守着可笑骄傲的“姐妹”,感到可悲。

第十七章 调戏英

的光,如流水般在指缝间淌过。这几你都留在府中,雨露均沾,

将一众美都疼得面泛桃花,浑身酥软。府邸内的气氛,也因你的存在而变得格外甜腻与和谐。

清晨,天刚蒙蒙亮,你便起身更衣。又有重要的公务,需要你亲自外出处理。

寝殿内,婉和晴正细心地为你整理着朝服的领与袖摆,而琉璃和软软,则像两只依恋主的小宠物,一左一右地跪坐在你脚边,小脑袋枕着你的膝盖,满脸都是即将与你分别的不舍。

你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们的。忽然,你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低看着脚边的两个小东西。

“爷要出门了,你们两个,今可有事做?”

琉璃和软软同时抬起小脸,茫然地摇了摇。她们的世界里,除了伺候你,便只剩下等待你。

“那爷给你们派个差事。”你的笑容愈发玩味,“前几,爷不是问起英儿那根不听话的小条幺?你们两个,是不是也好奇得很?”

两个小东西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好奇,随后又有些害羞地点了点。她们听过府里其他姐姐们私下里的议论,对那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小条”充满了幻想。

“既然好奇,”你捏了捏软软那充满胶原蛋白的小脸,“那今,你们便去找英,替爷好好瞧瞧,问问她,那根小东西,到底缩回去了没有?”

这番话,让一旁伺候的婉和晴都忍不住红了脸,低下偷笑。

你却不以为意,继续坏心地添油加醋:“你们就说是爷的命令,让她老老实实地回答。要问清楚,那条长什么样?为什么那东西就会跑出来?是什么滋味?都要替爷问得明明白白的。若她不肯说,”你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们就告诉她,这是爷的旨意,让她必须给你们讲清楚,答明白。去吧。”

“是!爷!”琉璃和软软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小脸上满是领了圣旨般的兴奋与庄重。这对她们而言,不是什么胡闹,而是你亲自办的、无比重要的任务!

---

你走之后,两只小狗便手牵着手,雄赳气昂地开始了她们的“巡查任务”。

一路上,府里的下们见到她们,都纷纷躬身行礼,眼神中满是敬畏。所有都知道,这两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小,是你的心,是这府邸里,比许多有名分的还要尊贵的存在。

她们正蹦蹦跳跳地走在回廊上,远远地便看见丰扭着水蛇腰,端着

一碗燕窝,迎面走来。

“哟,这不是爷的两只心肝小宝贝幺?”丰一见她们,便笑得花枝颤,那对硕大的子也跟着一阵晃动,“这么急匆匆的,是去哪儿呀?”

软软仰着小脸,气地、一本正经地回答:“丰姐姐安好!我们是奉了爷的旨意,去瞧英姐姐的小条!”

“噗——!”丰刚喝进嘴里的一燕窝,差点没出来。她笑得几乎直不起腰,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琉璃和软软的身上,用只有她们能听见的声音笑道:“我的小祖宗哎,那可是个好东西!你们替姐姐我好好瞧瞧,看看那根小骚蒂,是不是又被爷玩得又红又肿,像个熟透的小樱桃?”

琉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很认真地说:“嗯!我们会好好看的!还会问问是什么滋味的!”

被她们的天真骚话逗得乐不可支,笑着让开了路,看着她们那两个小小的背影,心中暗道:“这英,今怕是要被这两个小活宝给折腾得羞死了。爷可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

的院落,一如她本,简洁而肃穆。院中摆着几个练功用的木桩,角落里还有一方石锁。

此刻,英正身着一身劲装,在院中打着一套拳法。她的伤早已在婉的悉心照料下痊愈,身体也恢复到了最佳状态。拳风虎虎,带着一凌厉的气势。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那两只正探探脑走进院子的小狗。

收了拳势,平静地看着她们:“琉璃,软软,你们来此何事?”

琉璃和软软手牵着手,跑到她面前,仰着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致绝伦的小脸,异同声地说:

“英姐姐!爷有旨!”

闻言,神色一凛,立刻便要单膝跪下。

“爷说不必跪!”琉璃连忙拉住她,随后,她清了清嗓子,努力模仿着你平时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爷命我与软软前来,问询英姐姐:您的小条,可曾缩回去了?”

软软也在一旁用力点,补充道:“爷还说,要我们好好瞧瞧,问个明白!英姐姐,你的小条长什么样呀?为什么它会跑出来呢?”

这两句直白到堪称恐怖的问话,像两道天雷,直直地劈在了英的天灵盖上。

她整个都僵住了,那张常年因为严肃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以眼可见的速度,从脖子根一直红到了耳尖。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们…胡说什么!”英的声音都有

些结了,这比被你在床上用各种羞耻的姿势,还要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我们没有胡说!”琉璃急了,她拉着英的衣角,焦急地说,“这就是爷的旨意!爷说了,让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还要给我们讲清楚!”

软软也跟着帮腔,小嘴撅着,眼眶都有些红了,带着哭腔道:“英姐姐,你若是不听话,爷会生气的…爷生气了,会不会…会不会就不要我们了?”

看着她们那副泫然欲泣、仿佛天都要塌下来的可怜模样,英所有的冷静与镇定,瞬间土崩瓦解。她知道,她们绝对不敢假传你的旨意。这…这分明就是你那个恶劣的主,想出来的、捉弄她的新花招!

她心中又羞又窘,又有一丝被你如此“惦记”着的、扭曲的甜蜜。她站在原地,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张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它…它自己会…会缩回去的…”

“那现在缩回去了吗?”

“我们可以看看吗?”

“为什么它会跑出来呀?”

“是不是爷的太大了,把它给挤出来的?”

“它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呀?会不会痒痒的?”

两个小东西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一个比一个更加直白,更加致命。英被问得晕眼花,只觉得自己象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闹市,被围观一样。

她看着眼前这两双清澈无辜、充满了求知欲的大眼睛,终于崩溃了。

“…别问了…”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说道。

“不行!”琉璃和软软异同声,态度异常坚决,“这是爷的任务!完不成,爷会罚我们的!”

吸一气,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满是认命的、视死如归的悲壮。

“…好,”她咬着牙说,“我…我告诉你们…”

第十八章 英“解惑”

看着眼前这两张一模一样、写满了天真与执拗的小脸,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在“爷会生气”这句话面前,轰然倒塌。在这座府邸里,没有什么比惹你生气更可怕的惩罚。何况,她心中非但没有怨怼,反而还残留着几前那场“恩赐”所带来的、骨髓的战栗与迷恋。

她闭上眼,地吸了一气,那模样,不象是在回答问题,倒象是正努力平复着回忆掀起的惊涛骇

“……好吧,”她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这句话,声

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与颤抖,“你们……进屋里来吧。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地址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好耶!”软软高兴地拍起了小手。

琉璃则懂事地拉着妹妹,小大似的叮嘱道:“要小声点,这是爷的秘密任务!”

的房间,就如她的一般,简洁到了极点。除了一张硬板床、一个衣柜和一个兵器架,再无多余的装饰。这份清冷,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极致羞耻的场景,形成了荒诞而鲜明的对比。

她将房门关上,转过身,看着那两只已经好奇地爬上她床榻、睁着乌溜溜大眼睛等着她的小狗,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在往上涌。那不是纯粹的羞耻,而是一种混杂着回味、恐惧与期待的复杂感。

“英姐姐,快呀!”软软催促道,小腿在床沿一晃一晃的。

咬着下唇,嘴唇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她背对着她们,双手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她从未想过,有朝一,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在床笫之外,向别展示自己被你“疼”过的、最私密的印记。

她褪下裤子,转过身,侧躺在床上,认命般地、缓缓分开双腿,将那片幽密的、与众不同的风景,露在这两个孩子的视线里。

“哇……”软软和琉璃同时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叹。

那里并非寻常子的模样。只见那饱满的花唇之间,一根比常要长上不少的、红肿不堪的条,正骄傲地挺立着。它的根部,还能看见一道淡淡的、被丝线紧紧捆绑后留下的紫红色勒痕。整根条因为持续的充血而显得异常饱满,颜色艳红欲滴,表面甚至还有些许被鞭梢抽打后留下的、细微的损,看起来既可怜,又带着一奇异的靡与诱惑。

“找到了!在这里!”琉璃的声音里满是发现新大陆的兴奋,她甚至不敢伸手去碰,只是远远地指着。

“它…它好红…也好大哦…”软软好奇地凑得更近了,小鼻子几乎要贴上去,“而且…为什么上面好像还有伤痕?”

的身体猛地一颤,一混杂着刺痛与酥麻的奇异感觉从那处传来,让她差点呻吟出声。

“英姐姐,这就是爷说的小条吗?”琉璃一脸严肃地问,像个称职的记录官,“它现在算是…肿着的状态吗?”

“…是。”英闭着眼,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不是痛苦,而是身体的记忆被唤醒后的本能反应。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呀?”软软的问题直击核心,“婉姐姐说,爷过的,第二天都

会有些红肿。可是…可是英姐姐你的,好像和大家都不一样…”

的脸颊滚烫得像要烧起来,她艰难地开,试图用最委婉的语言,来描述那场惊心动魄的“恩赐”:“因为…因为前几,爷…爷用了特殊的方式…疼…”

“什么特殊的方式?”琉璃和软软异同声,好奇心达到了顶点。

“爷…爷用丝线,将它…捆了起来…”英的声音低若蚊吟,每一个字都烫得她嘴唇发麻,“然后…拉长…用…用鞭子…抽…”

“哇啊!”两个小东西吓得捂住了嘴,眼中却没有恐惧,反而是一种“原来如此”的、混杂着敬畏的兴奋。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那一定很痛吧?”软软小心翼翼地问。

“痛…”英的声音有些恍惚,“像被火烧,像被针扎…可是…”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可是爷的每一鞭抽下来,都象是在的骨上刻字…让…让知道,是爷的…那种感觉…又…又很欢喜…”

“那后来呢?”琉璃追问,她已经完全被这个故事吸引了。

“后来…爷就用绳子吊着这里…把…吊了一整夜…”

两个小东西彻底被震撼了,她们呆呆地看着那根依旧红肿的条,眼神里充满了对你这位主的、更加狂热的崇拜,以及对英这位承受者的、难以言喻的敬佩。

“那…”软软想了半天,终于又问出一个问题,“被这样疼过之后,再被爷的大,是不是会特别特别舒服?因为它已经被拉长了,可以被爷的整个都磨到?”

这个问题,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英的灵魂。她猛地睁开眼,呼吸一滞,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某晚,你用那根粗大的、滚烫的刃,对着这根被折磨得红肿敏感的条,狠狠研磨、冲撞的场景。那种痛与爽被放大到极致的、毁灭的快感,让她至今想起来,身体都还会痉挛。

“…会…”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鼻音,“会…舒服得…想死掉…”

琉璃看着她那副失神的、沉浸在回忆中的模样,又提出了一个更加致命的问题:“那英姐姐,你现在…还痛吗?还是…很舒服?”

“我…”英被问住了。她能感觉到那里的肿胀与刺痛,但同时,随着她们的提问,一湿热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从最处涌出,浸润着那根条,让它变得更加晶亮,也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与渴望。

“…又痛…又痒…”她诚实地回答。

两个小东西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她

们将自己所有能想到的、关于这根“小条”的疑惑,从成因到感受,从物理形态到心理变化,全都问了个底朝天。英从最初的羞愤难当,到中间的坦然,再到最后,她发现自己竟然能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回味地,向这两个孩子描述自己被你“烙印”时的,所有身心感受。

这是一场漫长而诡异的“酷刑回溯”。

直到半个时辰后,琉璃和软软终于问完了她们所有的问题。她们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心满意足的、恍然大悟的表

她们从英的床上下来,站得笔直,然后,对着还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神恍惚的英,乖巧地、地鞠了一躬。

“谢谢英姐姐!”

“我们听懂啦!”

她们的声音甜美而真诚,不带一丝一毫的戏谑。说完,两个小东西便手牵着手,像完成了重要使命的战士,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英一个,赤着下半身,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眼神空地望着天花板。良久,她才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混杂着屈辱、回味与解脱的叹息。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触碰了一下那根依旧肿胀的、属于你的“杰作”。

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传来,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她将那张烧得滚烫的脸,地埋进了冰冷的枕里,心中却只有一个念:爷,您什么时候…再用那样的方式…来疼一次?

第十九章 完成“任务”的小狗

你离开后,寝殿内的甜腻与温存并未立刻散去。婉与晴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如同这座宫殿真正的一般,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着你不在时的殿内庶务。婉正对着一份库房的清单,细细核对着香料的用度;晴则在一旁,监督着侍们将你换下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收好,准备送去浣衣局用特制的花露薰洗。整个寝殿,安静而高效地运转着,充满了一种属于你的、威严下的秩序。

就在这时,两道小小的、雀跃的身影,像两只归巢的燕,手牵着手,从殿外跑了进来。

“婉姐姐!晴姐姐!”软软的声音像浸了蜜糖,未到声先至。

抬起,看到她们俩那红扑扑的、写满了“快夸我”的小脸,不禁莞尔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账本:“瞧你们俩,这才多久不见,就又想我们了?”

“不是的!”琉璃跑到婉身边,献宝似的仰起小脸,语气中满是自豪,“我们是来向姐姐们报告!爷代的任务,我们完成啦!”

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走了过来,清冷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好奇与好笑:“哦?这么快?英那块硬骨,肯跟你们说了?”

“嗯!”软软用力地点,她跑到晴身边,抱住她的大腿,仰着小脑袋,一脸认真地开始汇报:“我们都问清楚啦!英姐姐的小条,是因为前几天被爷用丝线绑住了根部,拉长了,再用小鞭子狠狠地抽,才会变得又红又肿的!”

她这番话说得声音清脆,内容却石天惊。寝殿内几个正在收拾的侍听到,吓得手一抖,差点将手中的玉器打翻,连忙更加恭敬地垂下了,不敢再听。

和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然的笑意。这种手段,的确是你这位主的风格。

琉璃则在一旁,用一种小学究的吻,进行着总结与补充:“而且,英姐姐说,那根条被抽打之后,爷还把它吊了一整夜。所以,它现在还没有完全消肿。我们仔细瞧过了,上面还有被鞭子抽过的小小伤痕,根部也有一圈紫红色的印子。不过英姐姐说,那不是痛,是一种…让她能记住自己是爷的的…欢喜。”

听完,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刮了一下琉璃的小鼻子,语气无奈又带着几分宠溺:“你们两个小东西,真是…什么都敢问。”

“是爷让我们问的呀!”软软理直气壮地说,她拉着晴的衣袖,兴奋地分享着自己的新发现,“而且我们还知道了,被那样‘疼’过之后,再被爷的大,会舒服得想死掉!因为小条已经被拉长了,爷的可以把它的每一寸都磨到!英姐姐说,那种感觉,又痛又痒,就像骨里有蚂蚁在爬!”

她们天真无邪地复述着那些最靡、最私密的床笫之事,那种巨大的反差感,让婉和晴都有些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一道娇媚骨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们,这么热闹,在聊什么让姐姐也听听?”

话音未落,丰便扭着那副犯规的腰肢走了进来。她今穿了一身桃红色的薄纱,将那对傲的豪衬托得愈发惊心动魄。她手上端着一盅刚炖好的血燕,显然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却没想到扑了个空。

“丰姐姐!”软软一见到她,立刻像只小蝴蝶般扑了过去,“我们在说英姐姐的小条!”

“哦?”丰媚眼如丝,立刻来了兴趣。她将燕窝随手给一旁的侍,蹲下身子,将软软搂进那片柔软的温香中,急切地问:“快跟姐姐说说,那根小骚蒂,到底被爷玩出什么

新花样了?”

琉璃和软软便像两个找到了听众的说书,添油加醋地,将刚才从英那里听来的一切,又绘声绘色地向丰复述了一遍。

听得是双眼放光,呼吸急促,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渴望。当她听到“吊了一夜”时,更是忍不住伸出舌,舔了舔自己那丰润的红唇。

“我的天爷…”她发出一声销魂的喟叹,“原来…还能这么玩…”

她捏着自己的下,眼神迷离,开始喃喃自语:“若是…若是我这对子,也被爷用丝线把绑起来,吊上一夜,再用小鞭子抽得又红又肿…那时候爷再来吸吮,再来揉捏,岂不是要…爽上天了?”

她这番不知廉耻的骚话,让婉和晴都有些听不下去。婉轻咳一声,打断了她的幻想:“丰妹妹,注意分寸。这里还是爷的寝殿。”

这才回过神来,对着婉和晴吐了吐舌,做了个鬼脸,却也不敢再放肆。她拉着琉璃和软软的手,眼中满是赞许:“你们两个小东西,真是爷的贴心小宝贝,替姐姐们问出了这么重要的‘学问’。走,姐姐那里新得了些西域来的蜜糖,甜得很,姐姐赏给你们吃!”

“好耶!”两个小东西欢呼一声,便被丰一左一右地牵着,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寝殿内又恢复了安静。

走到婉身边,看着窗外,语气平淡地说:“看来,爷是又找到了一种新的、为她们烙上印记的方法。”

的目光温柔而远,她轻声道:“是啊。英妹妹那样的烈马,只有用最刻骨的方式,才能让她明白,她的骄傲,她的筋骨,从到脚,都只属于爷一个。”

她顿了顿,转过,看着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长的笑。

“不过,这也未必是坏事。至少,这府里的姐妹们,又多了一种…可以争相取悦爷的法子了。”

第二十章

当你带着一身夜露的微凉回到寝殿时,殿内早已灯火通明,温暖如春。晚膳已然摆好,婉和晴正指挥着下准备热水与消夜,而琉璃和软软,则像两只等待主归家的小狗,一听到你的脚步声,便立刻从软榻上跳了下来,欢快地朝你奔来。

“爷!您回来啦!”

“爷!我们今天有好好完成任务哦!”

她们一左一右地抱住你的大腿,仰着那两张写满了“求表扬”的小脸,争先恐后地开始了她们的汇报。

“我们问清楚

啦!英姐姐的小条,是因为被爷用丝线捆住,再用小鞭子抽,还吊了一整夜,才会变得那么红、那么肿的!”软软的声音清脆响亮,仿佛在背诵一篇值得骄傲的课文。

琉璃则在一旁,用一种更加条理清晰的吻补充道:“英姐姐还说,那样被爷‘疼’过之后,再被爷的大,会舒服得想死掉。因为…因为…”她似乎在努力回忆着学来的词汇,“因为那样可以让爷的,把她的每一寸都磨到!而且,她说那种感觉,又痛又痒,还很欢喜!”

你坐在主位上,轻啜一温茶,看着她们俩那副认真无比、将这桩床笫秘事当成天大任务来完成的模样,不禁朗声笑了起来。你伸出手,揉了揉她们的小脑袋,目光流转,扫过一旁的婉和晴,语气带着三分调笑,七分玩味:“哦?看来,英还真是听话,竟将这些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们了。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倒是让爷省了不少功夫。”

和晴都掩唇轻笑,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你挥了挥手,对一旁的管事嬷嬷吩咐道:“今夜便不必翻牌子了,直接去传英过来吧。”

“是,爷。”

晚膳用罢,妾们一一退下。寝殿内只剩下你与两只小狗,方才那热闹的氛围又渐渐沉淀下来,变得有些暧昧的静谧。

---

不多时,英便快步走进了寝殿。她早已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便于活动的黑色劲装,更衬得她身姿挺拔,英气飒爽。可当她抬起,看到那两只正乖巧跪在你脚边、对她露出甜甜微笑的小狗时,她那张素来冷静的脸,瞬间便染上了一层无法抑制的绯红,眸光微颤,带着几分认命的窘迫。

她立刻明白了,今夜这场传召的意味。

,叩见吾主。”她单膝跪下,垂得低低的。

“起来吧,英儿。”你语气轻松,目光却像带着钩子,在她身上来回巡视,停在了她劲装下隐隐可见的丰盈曲线,“听说,你今将妹妹们教导得很是详细?连爷都省了许多舌呢。”

垂得更低了,耳根都红得透明:“……不敢。是爷的旨意,只是…如实回答。”

“很好。”你满意地点了点,随即用下指了指她,“过来些。爷得亲自检查检查,看看你那不听话的小东西,今有没有给妹妹们做出一个好榜样。”

“是…”

在琉璃和软软那两双好奇目光的注视下,英的动作有些僵硬,但没有丝毫犹豫。她解开腰带,褪下劲装,最后只剩下一条亵裤。当她

颤抖着将最后一层遮蔽也褪下时,那根经过你心“雕琢”的、依旧红肿不堪的条,便再一次露在了空气中。它比常更长,更粗,泛着不自然的红,上面甚至还能看到几前的鞭痕,根部也有被丝线勒过的淡淡痕迹。然而,这份奇特的形状,却也为她增添了几分独特的靡之姿。

你朝她招了招手,她便顺从地、一步步走到你跟前,羞耻地分开双腿,将那处的风景,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你眼前。

你的大手覆了上去,轻轻握住了那根比寻常子要粗长敏感许多的蒂。它在你的掌心里,像一只受惊的、湿漉漉的活物,剧烈地颤抖着,却又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

“啧啧,”你摩挲着那肿胀的根部,感受着掌心下传来的滚烫与战栗,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这都几了,还肿成这样。要是英儿真一辈子都这样缩不回去了,可怎么办?以后怕是连最的骑马都骑不了了,会不会在心里偷偷怪爷?”

“…不敢…”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身体抖得更加厉害,那份羞耻与被你疼的欢愉织,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能…能带着爷的印记,是的…荣幸…”

“哦?”你笑了,指腹顺着那饱满的条缓缓滑下,感受着上面细微的伤痕纹理,“嘴上说荣幸,可爷瞧着你这小东西,似乎不大听话呀。今练拳的时候,可有想着爷?这裤子,中途换了几条湿的?”

不等她回答,你握着那根条的手,开始了恶劣的把玩。你时而用指腹轻柔地画圈,时而又忽然收紧,恶劣地挤压。偶尔,你还会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地、带着戏弄意味地,在那敏感的顶端划过,每一次,都引得她浑身剧颤,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

突然,你找准了那颗隐藏在最处、最为敏感的硬籽,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毫不留地、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嗯——!”

极致的、难以言喻的酸爽,如同闪电般瞬间贯穿了英的全身!她的双腿猛地一软,若不是你另一只手及时扶住她的腰,她几乎要瘫倒在地。一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涌而出,将你的手和她的大腿内侧都淋得一片湿滑,甚至滴落到洁白的地毯上。

她的眼神瞬间涣散,那张英气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她自己都未曾见过的、骨的骚态。双眼迷离,红唇微张,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弓起,渴望着更多、更的刺激。

你却象是对此毫无所觉,只是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嘴上还不忘问着正事。

“对了,听婉儿说,将军府送来的那位千金,你也去看过了?”

还沉浸在那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没能第一时间回答。那根被你玩弄的条,酥麻得像要炸,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感。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你狠狠地甩了她一掌,力道之大,让她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你轻笑着,指甲在那颗敏感的硬籽上又轻轻地刮蹭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怎么,被爷玩得爽到不会回话了?这可不行啊,爷可不喜欢不能言的哑。”

剧痛与那隐含的威胁让英瞬间清醒过来,她吓得浑身一抖,连忙道:“知错!回…回爷,去看过了!”

“哦?那便说说吧。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你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手上掐弄的力道却丝毫未减,反而象是带着一种审视的趣味,细细地问道,“那位赵千金,子如何?骨硬不硬?眼里可还有着将门之后的傲气?可会些拳脚功夫?”

“回爷…”英忍受着下体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酸爽,努力地组织着语言,声音却带着难以压抑的娇喘,“那位赵姑娘,子的确刚烈,眼神很傲,像…像一匹还未被驯服的野马。看她步履稳健,指节粗糙,应是常年习武,身手底子不错,只是…”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只是…觉得她…还没看清自己的处境。”

你听完,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听起来,倒跟英儿你当初…有几分相像呢。”

话音刚落,你反手轻轻地扇了她一掌,力道不大,却恰好落在她另一边的脸颊上,那声音轻柔得像低语:“当然了,比起那贱,英儿如今,可是要乖得多了。”

这打一下、再给一颗甜枣的手段,让英的心神剧烈震。屈辱与被肯定的甜蜜织在一起,化作更强烈的电流,窜遍四肢百骸,那根被你把玩的条,更是因这份复杂的感刺激而疯狂颤抖,出了更多的水

你残忍地、慢条斯理地,用指甲反复掐着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硬挺不堪的敏感硬籽,看着她因为这极致的酸爽而泪眼朦胧、失禁连连的模样,才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语气问道:“英儿在军中待过,想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刺,最有经验了。你说,像那样一只不识抬举的‘野马’,爷该怎么管教,才能让她最快地明白自己的身份呢?”

第二十一章 小狗吃“

强忍着下体那阵阵销魂蚀

骨的酸麻,垂着眼眸,恭敬地回答。她的声音因为欲而微微颤抖,却依旧带着军特有的、条理分明的清晰:

“回爷…依之见,对付那样的烈马,最忌讳的便是上来就用强。那只会激起她无谓的傲骨,反倒失了趣味。”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自己被你驯服的过程,眼中闪过一丝迷醉,“爷的手段,向来是攻心为上。以为,可先将她晾上几,不必打骂,也无需苛责,只需让她看着…看着府里其他的姐妹,是如何承欢于您膝下,如何因您的恩泽而容光焕发。”

她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你一眼,见你没有不悦,才继续道:“待她心中的那份傲气被府里的规矩与…恩宠消磨得差不多了,再生出渴望与嫉妒之心时,爷再略施惩戒,效果想必事半功倍。至于惩戒的法子…”她的脸颊又红了几分,“以为,像赵姑娘那样习武之,筋骨强健,寻常的鞭挞怕是难以心。倒不如…用些更磨的法子,不必伤筋动骨,却能彻底摧毁她的廉耻与意志…就像…就像爷对做的那样。”

听完这番详尽的“教学”,你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

你的目光又落回她腿心那处骄傲挺立的“杰作”上,语气戏谑:“看来英儿不仅懂得练兵,还懂得练了。如今这副模样,倒真象是长了根自己的小呢。”

话音未落,你的大掌猛然扬起,挟着风声,毫不留地朝着她那整个湿漉漉的下体狠狠扇了下去!

“啪——!”

一声脆响,清亮又靡,在寂静的寝殿内格外响亮。那力道之大,竟将那根红肿的蒂整个拍得扁了下去,紧紧贴在了花唇之上,随即又象是受到巨大刺激一般,颤巍巍地、更加不屈地弹了回来,挺立得愈发骄傲,顶端甚至溢出了更多晶亮的蜜

浑身剧颤,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呻吟从喉咙处泄出,双腿一软,彻底跪倒在你脚边的地毯上,更多的水从被拍打得发麻的涌出。

你俯下身,捏着她的下,看着她那张因极致快感而涨红的脸,戏谑道:“怎么?爽了?”

她眼神涣散,只能本能地点

你随朝着殿外的珠帘吩咐道:“去,把将军府送来的那只贱,给爷带过来。”

“是。”门外的侍从应声而去。

你转回,看着还在大喘息的英,对她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恶劣的趣味:“等会儿来了,你可得打起神,替爷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规矩’。”

在下去传话的这段空隙里

,你似乎觉得有些无聊。你又伸手,在那根颤抖的“小”上恶劣地掐了一下,引来英一声压抑的呻吟。你的目光转向了跪在你脚边、正好奇看着这一切的琉璃。

“璃儿,”你的声音柔和下来,带着循循善诱的魔力,“你是姐姐,比软软要懂事,对不对?”

琉璃立刻小啄米似的点,小脸上满是认真:“嗯!琉璃是姐姐,琉璃最懂事了!”

“真乖。”你满意地笑了,指了指英湿滑不堪的腿心,“你看,你英姐姐流了这么多水,都快把爷的地毯弄脏了。她那里呀,想必是又痒又难受得紧。璃儿作为懂事的姐姐,是不是该帮帮她,替她止止痒?”

琉璃似懂非懂,大眼睛里满是困惑:“可是…要怎么帮呀?”

“怎么帮?”你笑了,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心的魔力,“你英姐姐今天这么认真地教了你一整天,你还没学会吗?”

你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琉璃那吹弹可的小脸,语气愈发坏心:“去,张开嘴,给你英姐姐好好‘嚼一嚼’她那颗不听话的骚豆子。”你故意顿了顿,看着琉璃那渐渐睁大的眼睛,又轻笑着补充道,“哦,不对,瞧爷这记。现在应该叫…小骚了。”

琉璃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但你的命令,对她而言就是圣旨。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爬了起来,走到还在因为你的话而羞耻战栗的英面前,认真地、带着几分神圣的使命感,跪了下去。

她抬起,看了一眼英那张写满了屈辱与渴望的脸,随后便低下,张开了那樱桃般的小嘴,小心翼翼地、将那根还在滴着水的、滚烫的“小骚”含了进去。

“唔…”英浑身一僵,一比方才被你掐弄还要强烈百倍的酸麻快感,瞬间从腿心炸开,直冲天灵盖。

琉璃的动作很认真,甚至带着几分笨拙的虔诚。她捧起那颤抖的、湿滑不堪的下体,像对待最珍贵的祭品。她伸出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先是虔诚地舔去了周围的蜜,然后才张开樱桃小嘴,将那整根红肿的条含了进去。她用柔软的舌包裹着它,仔细地舔舐着那根条的每一寸肌理,感受着上面细微的伤痕,用自己细小的贝齿,轻轻地、带着试探地,啃咬着那颗最为敏感的硬籽。她的小嘴努力地包裹住整根条,温热的腔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包裹感,那份认真与专注,仿佛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你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将那只沾满了英水的、湿淋淋的大手,递到了软软面前。

软软心领神会,立刻乖巧地凑上前,伸出丁香小舌,仔细地、一丝不苟地将你手指和掌心的体全都舔舐净,连指缝都没有放过。

“好吃幺?”你抚摸着她的小脑袋,随问道。

软软幸福地眯起眼,气地回答:“只要是爷身上的东西,都是最好吃的!”

你的目光又转向正“辛勤工作”的琉璃,故意提高了音量问道:“琉璃,感如何呀?可比爷赏给你的糖糕更有嚼劲?”

琉璃抬起,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津,小脸红扑扑地,认真评价道:“回爷…又韧又滑…还…还会自己跳呢!而且…尝起来…好骚…比丰姐姐的还要骚一些!”

你闻言哈哈大笑,那笑声中却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轻蔑,象是对自己说,又象是故意说给她们听:“啧,到底是贱的身子,骚水都带着一子腥甜。”

你转看向早已被这番羞耻的对话和极致的快感折磨得快要昏过去的英,踢了踢他,语气戏谑:“英儿,听见没?你妹妹们可都在夸你呢,说你这水又甜,又韧。怎么,不表示表示?嗯?”

的身体,在琉璃那专注而湛的技下,早已绷成了一张弓。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太过失态的叫声,听到你的问话,才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谢…谢爷…恩典…的贱…能…能让妹妹们…喜欢…是…是它的福气…啊…啊嗯…琉璃…慢…慢点…”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几乎已经跪不稳了。若是换作丰那样的尤物,此刻怕是早已叫着化作一滩春水。而英,却凭借着那的意志力,依旧维持着跪姿,在极乐的中苦苦支撑。

琉璃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直到殿外传来侍从恭敬的通报声,她才意犹未尽地抬起

“启禀爷,赵主子…已带到殿外。”

第二十二章 手段

殿外侍从的通报声,如同一颗石子投静谧的湖面,却并未让你立刻宣召。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你反而轻笑一声,仿佛对门外那个即将到来的猎物毫不在意。你的视线,依旧专注于脚下这具被快感与羞耻彻底浸透的、美丽的身体。

你就这样,故意晾着殿外跪着的赵,任由时间在寂静中一点一滴地流逝。

你伸出手,用指背轻轻拍了拍英那张香汗淋漓、红未褪的小脸。她的肌肤滚烫,眼神迷离,还沉浸在方才那灭顶的快感中未能完全回神。

“英儿,”你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的笑意,温柔得仿佛低语,“你方才那番话,说得很好。用来对付军中那些不服管教的俘虏,的确是上上之选。”

的眼神亮了一瞬,能得到你的夸奖,对她而言是莫大的荣耀。她刚想说些什么,你却话锋一转。

“但是,爷要的可不只是一个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下忠诚的空壳。”你指尖如羽,轻轻划过她汗湿的鬓角,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长的玩味,“那些手段,能打碎一个的傲骨,却未必能赢得一颗真心。爷要的,是像你,像婉儿,像这满府的才一样,将整颗心都剖出来、洗净了,双手捧着献给爷的,而不是一具只会听令行事的行尸走。”

闻言,迷离的眼神渐渐清明,她似懂非懂地看着你,努力地思索着你话中的意。

你笑了笑,继续点拨她:“你也别忘了,她虽出身将军府,可到底不是你这样在刀山血海里真正滚过来的将士。你这一身的伤疤与煞气,是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而她呢?”你的语气中透出一丝轻蔑,“顶多是在后院的演武场上练过几年花拳绣腿,连血都没见过几滴。她的心,可远没有你这般坚韧。”

你捏着她的下,强迫她抬起与你对视,看着她眼中那份因你的话而生的、全然的信服与慕,嘴角的笑意更了。

“所以啊,她现在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她是一只自以为是猛虎,实则瑟瑟发抖、等待被捕获的猎物。对付这样的猎物,一味地打碎,反倒失了趣味。”你循循善诱道,“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骨子里那份娇气,是磨不掉的。有时候,一点点温存,一句不经意的夸赞,反而比一百鞭子更能瓦解她的心防。爷要的,是让她亲手撕碎自己的骄傲,心甘愿地跪下来,舔舐爷的脚尖,为能得到爷的一滴而感激涕零。英儿,你明白了吗?”

怔怔地看着你,你的这番话,为她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她从未窥见过的、关于驯服与心的窗户。她原以为,极致的痛苦便能换来极致的臣服,却没想到,在这之上,还有如此攻心为上的、春风化雨般的帝王之术。

“…明白了…”她喃喃道,眼中满是狂热的崇拜,“是愚钝,只知用蛮力。唯有爷,才能真正心,将一个的灵魂都玩弄于掌之间…心服服。”

“这才乖。”你满意地笑了。

你低下,看着还伏在英腿间、因为你们的对话而暂停了动作的琉璃。她嘴还含着那根条,抬起一双水汪汪

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你。

你对她温柔地笑了笑:“好了,璃儿,停下吧。让你英姐姐歇一歇,她快被你吸了。”

琉璃听话地松开了嘴,还意犹未尽地伸出小舌,舔了舔嘴角。随着她的离开,一根被w吮ww.lt吸xsba.me得晶亮通红、愈发肿胀的条,便露在了空气中,还在敏感地微微颤抖。

你随手拿起一方丝帕,擦了擦手,然后才懒洋洋地对着殿外道:“宣,赵晋见。”

第二十三章 赵氏

随着一声通传,殿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身穿水绿色罗裙的少,在侍从的引领下,低着走了进来。她身姿高挑,步履间带着习武之特有的稳健,即便刻意收敛,也难掩那与生俱来的英气。

这便是赵将军的嫡,赵青鸾。

她依着规矩,在殿中跪下,声音清脆,带着一丝不卑不亢:“赵氏,叩见吾主。”

她不敢抬,却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奇异的、混杂着龙涎香与麝香的甜腻气息。她也能感觉到,这座大殿里,除了高坐之上的你,还有旁

“抬起来,让爷瞧瞧。”你懒洋洋地开

赵青鸾依言,缓缓抬。下一秒,她的瞳孔便猛地一缩。

她看见了你,那个传闻中权倾朝野、俊美如神祇的男,正用一种玩味的、审视货物般的眼神打量着她。而更让她震惊的是你身边的景象——

一个身形与她有几分相似的黑衣子,正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跪在你脚边。那子下身赤,双腿大开,腿心处一片狼藉,一根红肿不堪的条就那样大喇喇地露在空气中。而子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与不正常的红。

而在你的另一边,还跪着两个瓷娃娃般致的小孩,其中一个,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的晶亮水渍。

这活色生香、荒的一幕,狠狠地冲击着赵青鸾自幼建立起来的认知。

你无视她的震惊,轻笑着开,问出的第一个问题却温和得近乎残忍:“赵家嫡,将门虎。你告诉爷,你觉得,你的父亲,赵将军,为何要把你送到爷这里来?”

赵青鸾一愣,随即挺直了背脊,语气中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骄傲:“家父忠心耿耿,青鸾能府伺候吾主,是赵家的荣幸。”

“荣幸?”你象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笑了起来,“说得好。那你是不是还觉得,你的父母对你宠有加,赵家是你永远的后盾?你是不是还盼着,哪天在爷这里待得不称心了

,一封信回去,你爹就能八抬大轿把你接回去?”

这番话,直直戳中了赵青鸾内心最处的、那份不曾言说的底气。她的脸色微微一白,嘴硬道:“父母之,天经地义。家父…家父自然是疼青鸾的。”

“疼?”你嘴角的讥诮愈发明显,“英儿,你听见了吗?她说她爹疼她呢。”

你转,看向跪在你脚边的英,英只是垂着,身体微微颤抖。

你又将目光转回赵青鸾身上,语气悠悠,象是在讲一个与她无关的陈年旧事:“几年前,爷不过十六岁,京中局势未稳。那时候啊,婉儿和晴儿的父亲,可谓是爷的左膀右臂。他 们将家族的未来,将自己最宠的嫡,都压在了爷的身上。所以爷至今,还会亲近地称呼他们一声‘岳丈’,也给了婉儿和晴儿该有的体面与尊荣。因为,那是真心换真心。”

你的话锋猛地一转,眼神也冷了几分:“而那时,你的父亲,赵将军,又是站在哪一边的呢?嗯?他替爷的对,可是没少暗中使绊子啊。╒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直到后来,眼看着对方大势已去,他才‘幡然醒悟’,在最后关,给了旧主那不轻不重的一击,算是…献上了投名状。”

赵青鸾的脸色,已经由白转青。这些事,她一个养在闺的子,自然不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晰。

“爷这个,向来念。赵将军既然‘弃暗投明’,爷自然不会亏待他。可背主求荣这种事,终究算不得光彩,爷心里,总归是有些膈应的。”你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所以这几年,爷对将军府,一直是不温不火。直到前些子,你父亲办砸了一件差事,惹了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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