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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奴日常(31-4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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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指尖,轻轻勾起她汗湿的下,强迫她抬起那张挂着泪痕、媚眼如丝的脸,看着你。

“既然英儿对这画中之景如此神往……”

你将那枚小巧的玉器,在她眼前晃了晃,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魔力。

“那爷,便让你亲身体会一下,这画里的滋味,如何?”

第三十四章 回忆

茶室内,氤氲的香气缭绕。晴为婉续上茶,自己也轻啜了一,方才因回忆而泛起的些许波澜,已然平复。

“说起来,”晴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当年爷赐下封号时,姐姐得了个‘婉’字,我倒是高兴了好几天。毕竟姐姐的本名是苏蕴锦,如其名,温婉如锦,名副其实。可爷偏偏给了我一个‘晴’字,我当时还纳闷了好久,我这林若薇的名字里,可半点瞧不出晴朗的意思。”

闻言也笑了,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温柔的揶揄:“妹妹这话可就自谦了。我可记得清楚,那时爷的原话是:‘林家若薇,心思澄澈,明断是非,如拨云见,令心中一片晴朗。’爷是夸

你聪慧,能为他分忧解难呢。”

“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罢了。”晴虽如此说,唇边的笑意却更了,“不像姐姐,才是爷真正的解语花。咱们府时,还叫着苏蕴锦、林若薇,谁能想到,如今府里的,倒只记得婉夫、晴夫了。”

“是啊,一晃都这么多年了。”婉轻声感叹,目光再次飘向窗外,“咱们之后,府里也陆续进了不少。丰那丫,算是咱们之后,第一个被抬举为侍的吧?”

“可不是她幺。”晴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一个江南盐商进献的玩意儿,除了那身白花花的和一对晃死的大子,还有什么?爷赐她个‘丰’字,倒真是半点没错。不过她也算有自知之明,只一门心思地在床上用身子讨好爷。上次爷得了那套南海来的珍珠链子,你可还记得?”

脸颊微红,轻啐了一:“怎么不记得。爷坏得很,偏要将那链子一颗颗塞进…塞进…”她终究是说不下去。

却是百无禁忌,咯咯地笑了起来:“塞进后那张小嘴里。也就丰那傻大个儿受得住,换了旁,怕是早就哭喊着求饶了。听说那天,爷硬是塞了整整一串进去,又让她含着那链子,从前面被到昏死过去。第二天她还能笑嘻嘻地跟炫耀,说自己里藏了爷赏的宝贝,真是…”她摇了摇,象是对那份愚蠢感到好笑。

“她有她的活法,咱们有咱们的。”婉倒是看得通透,“像云、柳她们,没有封号,也没有家世倚仗,在这府里,便只能更加小心翼翼。能得爷偶尔看上一眼,便是天大的福气了。”

“说到这个,”晴话锋一转,眼中露出几分真正的柔和,“府里最没心没肺,也最让省心的,还要数琉璃和软软那两个小东西。姐姐可还记得,爷是怎么把她们捡回来的?”

“如何能忘?”婉的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那年爷去南边巡视河工,回程路上遇到灾民。她们俩就缩在一个庙的角落里,浑身脏得像两只小野猫,姐姐护着妹妹,谁靠近便呲着牙,凶得很。爷当时也不知是起了什么兴致,竟亲自下了马车,只扔了个馒过去,她们便像饿疯了的小兽一样扑了上来。”

接着她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的惊叹:“是啊,可真正让她们俩成了如今这模样的,不是被带回来,而是爷接下来做的事。他没有把她们给下或嬷嬷,而是…亲自教的。”

点了点,眼中满是回忆:“是啊,我从未见过爷那样

。他竟亲自拿着调羹,一勺一勺地教她们吃饭,拿着毛笔,一笔一划地教她们写自己的名字。从如何说话,如何行礼,到如何下跪,如何张嘴伺候…所有的一切,都是爷亲手、亲教的。她们睁开眼看到的世界,就是爷为她们塑造的。爷是她们的天,是她们的父,是她们唯一的神。也难怪她们会为了舒一句话,就气成那样。”

聊起这些府中的常,气氛便轻松了许多。晴忽然朝婉挤了挤眼睛,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戏谑问道:“姐姐,说真的,昨夜听着西厢那边的动静,你就没…没想起点什么?”

的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嗔道:“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没个遮拦!爷的房中事,也是我们能随意议论的?”

“哎呀,这里又没外。”晴拉着她的手,亲昵地摇了摇,“你我姐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只是好奇,爷这次对新,似乎格外有耐心。想当年,他第一次用那根‘紫金杵’的时候,可是把我折腾得三天都下不了床。那东西又粗又烫,上面还有纹路,每一次进出,都象是要把给磨烂了似的,偏他又喜欢看哭着求饶的样子…”

听她说得如此露骨,婉只觉得自己身子都有些发软。WWw.01`BZ.c`c com?com她想起某次被您绑在特制的木马上,前后都被各式各样的玉势填满,而您只是坐在一旁,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她动难耐却又无法自己解决的羞耻模样。那种神上的折磨,远比体上的鞭挞更让她记忆犹新。

“他…他总有层出不穷的法子来折腾。”婉的声音细若蚊吟,“不过…被他打的时候,身上虽然疼,可心里…却是满的。”

“这话倒是真的。”晴以为然地点了点,眼中是如出一辙的、混杂着敬畏与意的光芒,“有时候觉得,咱们这身子,好像生来就是为了承受他的恩宠与鞭挞的。旁若是碰一下,只觉得恶心。可他便是将你得再狠,打得再重,心里也只有一个念…”

“…还想要更多。”婉轻轻地,替她说完了最后一句。

相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那份沉沦到底的、心甘愿。一时间,茶室内静了下来,只剩下袅袅的香烟,和两个之间,那份不足为外道的、属于您的秘密。

第三十五章 玩具

正当婉和晴沉浸在对过往的回忆与对彼此的体己话中时,一名婢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屈膝禀报道:“回禀两位夫,府里造办处的刘管事在外求见,说是有王爷吩咐下来的要紧物件,需请两位夫亲自验看。”

和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造办处是府里专司打造各类器物的地方,从桌椅家具到巧玩意儿,都由他们负责,但管事亲自前来,还点名要她们二验看,倒是不寻常。

“让他进来吧。”晴道。

移步至偏厅,只见那刘管事正躬身侍立,身后跟着几个小厮,小心翼翼地抬着两件用厚重锦布罩着的高大器物。那器物廓奇特,看不出究竟是什么。

才刘三,叩见婉夫、晴夫。”刘管事见她们进来,立刻跪下行了大礼。

“刘管事快请起。”婉温声道,“不知是何要事,还劳你亲自跑一趟?”

刘管事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恭敬而又微妙的为难,他清了清嗓子,恭声道:“回夫的话,才不敢居功。是爷离府前,亲自吩咐下来的差事。爷说…”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言辞,然后才硬着皮,将您的原话复述了出来:“爷说,‘前几见婉夫被绑在木马上,媚眼如丝,似是意犹未尽。想来是爷伺候得不够周到,让夫体内的痒处未能解透。’”

这话一出,婉的脸“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从脸颊红到了耳根,手中紧紧攥着的丝帕几乎要被绞碎。

刘管事不敢看她的脸色,只能继续低着道:“主子爷体恤夫,特命才,‘照着爷的尺寸,为婉夫造一架能夜不休、好好透骚的器具,务必让夫得偿所愿,免得欲火焚身。’”

站在一旁,起初还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笑意,可接下来的话,便让她也笑不出来了。

只听刘管事接着说:“爷又说,‘婉儿都有了,晴儿又怎能没有?她们姐妹,这等好事,自然要成双成对。便也照样,给晴夫造一架。’所以,才便领着造办处最好的工匠,夜赶工,造出了这两台…呃…解趣的器具。”

说着,他对身后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那两立刻上前,一把掀开了盖在器物上的锦布。

两架由上等紫檀木与黄铜打造的、充满了邪恶与靡气息的“炮机”,赫然出现在两面前。

它们的造型巧夺天工,机身上雕刻着繁复的、媾缠绕的龙凤纹路,冰冷的金属齿与温润的紫檀木结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冰冷而又炙热的欲望气息。

“爷还有吩咐,”刘管事不敢有丝毫遗漏,指着那两架仿佛来自地狱的造物,开始了详细的介绍,“爷说,这器物初成,恐有不妙之处,特命才向两位夫

细讲解用法,并请两位夫…务必…务必亲身‘检验’一番。若有任何不妥之处,或是哪里做得不够好,让夫们不够爽利,尽管吩咐才,才们立刻回去改进,直到夫们满意为止。”

这番话,简直是将婉和晴架在了火上烤。这哪里是检验,分明是您坏心眼的、强迫她们当着外的面,承认自己需要这等邪之物!

早已羞得抬不起,而晴的脸色也是一阵红一阵白,但她毕竟胆子更大,定了定神,冷声道:“既然是爷的吩咐,刘管事便介绍吧。”

“是,是。”刘管事如蒙大赦,连忙指着左边那台雕龙的机器说道:“此机,才们斗胆,称之为‘蟠龙机’。其势大力沉,专攻伐挞。夫请看,此处有五档转,一档如春水初生,温柔拂弄;五档则如狂龙蹈海,可将顶得魂飞魄散。此处的铜柄,则可调节浅,最处,足以直捣黄龙,宫心。”

他从一旁的锦盒中,取出几根形状各异、皆是按照您的尺寸一比一打造的玉势,一一展示。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此乃‘锁宫龙根’,以暖玉制成,内有乾坤。一旦启动机关,其顶端便会如花蕊般微微张开,再利用气压之巧,便能死死吸附在宫之上,任凭夫如何,也绝难脱开,只会被它带着,体验那宫心被反复w吮ww.lt吸xsba.me、研磨的极致酸爽。”

“此乃‘阳火龙根’,以天外陨铁锻造,内藏火石机关。只需在此处添上火油,便能使其通体发烫,如一根烧红的烙铁,将夫的骚烫得水直流,热不止。”

“此乃‘玄冰龙根’,以海寒铁铸就,内有冰槽,可置冰块。一旦送体内,那刺骨的冰寒,便会让最处的急剧收缩,体验冰火两重天的无上妙境。”

介绍完第一台,他又指向右边那台雕凤的机器。

“此机,才们称之为‘鸾凤机’。其机巧百变,专攻妙。除了前后抽送,它的主轴还可如麻花般拧转,亦可高频震颤,能让夫体验到万千羽毛同时搔刮心的酥痒难耐之感。”

他再次从另一个锦盒中,取出了一根与众不同的、通体由秘银打造的假阳具。

“此乃此机最妙的所在,名为‘酥麻凤羽’。爷说,电闪雷鸣乃天威,凡间不可仿。但他从一本南疆异闻录中得知,有一种‘醉心藤’,其汁有奇效。此根通体遍布眼难见的细微孔窍,只需将那特制的藤汁注根部,启动机关后,汁便会缓缓渗出。它不会带来痛楚,却能带来一种骨髓的、霸道的酥麻之感,仿佛有万千蚂蚁在血

中钻行,能将最细微的痒处都放大百倍,直教爽到涕泪横流,媚叫不止。”

刘管事一气介绍完,早已是满大汗。他躬着身,连都不敢抬:“以上…便是王爷的吩咐。请…请两位夫…检验。”

偏厅内,一片死寂。

攥着丝帕的手指早已发白,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羞的,还是怕的,亦或是…兼而有之。

最终,还是晴吸了一气,恢复了镇定。她上前一步,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拂过那冰冷的“酥麻凤羽”,眼神复杂难辨。她抬起,看着刘管事,一字一句地问道:

“刘管事,你只说了如何用。却没说,若是我们被这机器…玩弄到昏死过去,又该如何停下?”

刘管事一愣,连忙答道:“回…回晴夫的话,机关旁…皆有红色的急停按钮…只要尚有一丝力气,便…便能按下。”

“好。”晴点了点,收回了手。她转看了一眼早已羞得快要晕厥过去的婉,对刘管事挥了挥手,语气恢复了夫的威仪:

“东西留下,你们都退下吧。爷的赏赐,我们姐妹…心领了。至于好不好用,等我们‘检验’过了,自会让告知于你。”

“是!才告退!才告退!”

刘管事带着小厮们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偏厅内,只剩下婉和晴,以及那两架静静矗立着的、仿佛蛰伏着洪荒巨兽的邪机器。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刘管事话语中的靡气息,与那两架器物散发出的、冰冷的欲望味道。

第三十六章 检验(一)

偏厅的门被下轻轻地带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这声轻响,仿佛是一个信号。晴方才在刘管事面前强撑起来的镇定与威仪,如春融雪般,瞬间崩塌。她那张素来明冷静的俏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那份羞恼并非愤怒,而是一种又好气又好笑的窘迫。她快步走到早已羞得快要将埋进胸的婉儿面前,伸出玉指,嗔怪地虚点着她的额

“苏蕴锦!”她连名带姓地叫了出来,声音里满是又羞又急的颤音,“我的好姐姐!你看看你惹来的好事!若不是你前几在木马上那副样儿被爷瞧了去,寻根究底,我又何至于被你连累,平白要跟这么个…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鬼东西打道!”

本就羞愧难当,被她这么一说,更是无地自容。她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里面并无泪光,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羞意,声音

细得像蚊子哼:“妹妹…我…我哪儿知道爷他…他竟坏到了这般田地…”

“你不知道?”晴被她这副娇弱的模样逗得弯起了嘴角,却依旧板着脸,她绕着那台雕凤的“鸾凤机”走了一圈,越看越觉得面红耳赤,心惊跳,“我看你心里清楚得很!怕不是早就盼着爷能想出什么新法子来折腾你这身贱骨了!如今倒好,你的心愿是达成了,还把我一并拖下了水!”

她说着,自己都觉得脸颊发烫。其实她心里清楚,怨不得婉。爷的子,她们比谁都明白。在这府里,被爷如此费心费力地想着法子“羞辱”和“玩弄”,本身就是一种旁求都求不来的恩宠。府里的下们,甚至那位刘管事,眼中除了恭敬,怕是还藏着几分对她们“圣眷优渥”的艳羡。只是,这恩宠的方式,实在…太羞了。

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讨饶:“好妹妹,别气了…爷的吩咐,咱们…咱们总归是要听的…”

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终是泄了气,化作一声无奈的娇叹。她反手握住婉儿的手,触手一片冰凉,显然对方也是紧张到了极点。

“罢了罢了,跟你置气又有何用。”晴的语气软了下来,却依旧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羞恼,“要怪,就怪咱们摊上了那么个…心思歹毒的爷!他这哪里是赏赐,分明就是想看我们姐妹俩的笑话!”

她定了定神,对着门外扬声道:“采心,墨画,都进来。”

很快,她们二各自最贴身的婢便走了进来。采心是自小伺候婉的,墨画则是晴的陪嫁,都是最心腹的。两进府多年,对您的手段和府里的规矩早已见怪不怪,看到厅中那两架造型靡的器物,也只是心微跳,面上则眼观鼻鼻观心,没有流露出半分异样。

“夫有何吩咐?”

吸一气,指着那两架炮机,尽力用平稳的语气说道:“这是…爷赏下来的新玩意儿。爷有令,让我们…试一试。你们,伺候我们更衣吧。” “是。”采心和墨画立刻应声,引着二了偏厅旁的耳房。

当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肚兜也被解下,两具成熟丰腴、雪白莹润的胴体,便彻底露在了空气中。回到偏厅,那两架冰冷的紫檀机器,像蛰伏的巨兽,正等待着她们的献祭。每架机器的底座上,都并排伸出两根长短粗细略有不同的黄铜基座,以对应前后两处秘

“姐姐,你先选吧。”晴的声音有些发涩。

看着那些锦盒中陈列的、按照您的尺寸打造的

、形状各异的玉势,只觉得双腿发软。她的目光在那些骇的物事上扫过,最终,指向了那根通体温润的“锁宫龙根”,又犹豫地指了指一根尺寸稍小、形状普通的

碧玉阳具:“前…前面用那个暖玉的,后面…就用那个吧。”

采心立刻上前,轻声道:“夫放心,婢省得。”她小心翼翼地将两根玉势取出,熟练地抹上顶级的润滑香膏,然后按照刘管事的讲解,将它们分别安装在了“蟠龙机”前后两个基座上。

看着婉的选择,心一横,对墨画道:“把那根‘酥麻凤羽’和‘阳火龙根’给我装上。”

墨画依言照做,并轻声提醒:“夫,这‘阳火龙根’内有火石机巧,初时会有些烫,您忍着些。”她将那瓶“醉心藤”的汁了“酥麻凤羽”的根部。当一切准备就绪,两位平里高高在上的夫,便要在各自心腹的搀扶下,跨上那为取悦您而生的邪器物。

“夫,您慢些…腿再分开一些…对,就这-样…”采心柔声引导着婉

闭着眼,不敢去看。当她按照引导,缓缓坐下时,那涂满了香膏的、两根冰凉滑腻的玉势顶端,便准确地抵住了她前后两处早已因羞耻与紧张而微微湿润的

另一边,晴咬着牙,也被墨画扶着坐上了“鸾凤机”。那秘银的冰冷与陨铁的沉重,同时从身下传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夫,都准备好了。”采心和墨画分别在机关旁跪下,等待着最后的命令。

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攥紧了扶手,声音颤抖地说:“开…开一档吧…最慢的那个。”

“是。”采心应声,轻轻地拨动了转

“嗡…”一阵极其轻微的机括运转声响起。

“嗯…!”婉一声压抑的闷哼,那两根尺寸惊的玉势,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不容抗拒的姿态,同时、同步地,一寸寸地、撑开她前后两处湿热紧窄的甬道,向着最处挺进。那是一种熟悉的、被您同时占有的感觉,却又因为机器的冰冷与无,而多了一种异样的羞耻与空虚。

看着婉那边已经开始,银牙一咬,对墨画道:“也开一档。那个…藤汁和火石的机关,都打开。”

“是。”

“鸾凤机”的启动声同样轻微。前面的“酥麻凤羽”缓缓进,奇异的酥麻感立刻如水般涌来;而后方的“阳火龙根”在进之后,则开始缓慢地、稳定地散发出灼的热度。

“啊

…好烫…”晴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那是一种纯粹的物理热度,像将一个温热的汤婆子,硬生生塞进了最紧窄的后庭,那-种又胀又烫的感觉,让她身后的肌本能地收缩,却只换来了更清晰的、被填满的感觉。而与此同时,前方那无孔不的酥麻感,正像有无数微小的电流,在她的血中窜动。

两架炮机,就这样用最温柔、最缓慢的档位,开始-了它们的工作。

那边,“蟠龙机”正以一种固定的、沉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将两根玉龙根同步送处,再缓缓抽出。前面的“锁宫龙根”在抵达宫时,顶端果然微微张开,一吸力传来,将她最敏感的宫牢牢吸附住。这一下,让她浑身猛地一颤,一热流瞬间涌而出。每一次的抽离,都变成了对宫的拉扯与挑逗,而每一次的顶,又狠狠地撞击在那被吸吮得无比敏感的软上。后方那根碧玉阳具则忠实地扮演着填充与捣弄的角色,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肠道内壁的褶皱。

“嗯…啊…不…不行…太了…”婉很快就受不了了,她紧紧咬着下唇,压抑的呻吟还是从唇边溢出,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机器的节奏,腰肢轻颤,水泛滥。

而晴这边,更是另一番冰火两重天的地狱。后庭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烫得她浑身发软,只想逃离。可前面的“酥麻凤羽”却在此时开始了轻微的、高频的震颤。那种霸道的酥麻感,在震颤的加持下,被放大了百倍千倍!她感觉自己体内的每一条神经末梢,都被那邪恶的藤汁所俘获,变得无比敏感。她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持,在这纯粹的、针对感官的、冰火夹击的刺激面前,正一点点地瓦解。

“啊…啊…墨画…快…快停下…不…不对…再…再快一点…啊!”晴的呼吸彻底了,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的本能已经压倒了理智,竟开始渴望更强烈的刺激。

墨画闻言,看了一眼对面已经媚眼如丝、态毕露的婉和采心,一咬牙,将档位从一档,直接推上了三档!

“呀啊——!”

机器骤然加速!那根“酥麻凤羽”开始了疯狂的、夹杂着拧转的抽送,而后方的“阳火龙根”也随之开始了凶猛的撞击。前后两处被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猛烈的快感夹击,晴的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一片空白,在一声凄厉而又销魂的尖叫中,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热泉从身前猛地而出,竟是就这样被一台冰冷的机器,活活到了高

偏厅内,春色无边。婉看着晴失神的态,

受其感染,羞耻心再也抵不过汹涌的欲望,也颤声对采心命令道:

“给…给我…也换三档…我要…我要被爷的龙根…狠狠地…啊…”

一时间,厅内只剩下两架机器稳定而凶猛的运转声,以及两位夫,那再也无法压抑的、此起彼伏的、混杂着羞耻与极致欢愉的骚吟媚叫。

第三十七章 检验(二)

那凄厉而销魂的尖叫声,在偏厅中化作了绵长甜腻的余音。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鸾凤机”上,雪白的身子泛着一层迷红,身体还在不住地剧烈痉挛。身前那根邪恶的“酥麻凤羽”上,正滴滴答答地淌下她高出的,混着那诡异的藤汁,在紫檀木的机身上蜿蜒出一道道靡的水痕。

看着她那副被玩弄到失神的美艳态,非但没有害怕,心底处反而涌起一被彻底勾起的、燥热的渴望。她们是爷的,爷的,她们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爷。爷喜欢看她们被玩弄,喜欢看她们崩溃,喜欢看她们在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中彻底沉沦。爷的吩咐,是“好好检验”,方才那区区三档,又怎能算得上“好好”二字?

“采心…”婉的嗓音已然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的心腹婢,“给…给我…上四档…”

采心见主子这副动难耐的模样,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柔声提醒道:“是,夫您忍着些,仔细别呛了气。”她知道,这才是主子们真正享受恩宠时的模样。

随着档位被推上四档,“蟠龙机”的攻势骤然一变!那不再是单纯的抽送,而是变成了狂的、带着碾磨之势的冲撞!前面的“锁宫龙根”死死吸附着宫,每一次的抽离都带出长长的、晶亮的靡水丝,随后又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捣回,每一次撞击都让婉感觉自己的子宫仿佛要被从身体里活活顶出去!后庭那根碧玉阳具也同步地疯狂捣弄,将她的肠道得又麻又软,快感从前后两处同时炸开,霸道地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啊啊…爷…爷您好…婉儿要被…要被死了…呜呜…好舒服…”婉再也忍不住,快乐的哭声终于从喉咙里溢了出来。这哭声里没有半分痛苦,只有被快感淹没灭顶的、无助的求欢。幸福的泪水混杂着汗水,从她眼角滑落,整个像一尾被钉在欲祭台上的活鱼,除了承受这无休无止的、凶猛的侵犯,再无他法。

另一边,晴也终于从高的余韵中缓过了气。她看着婉得涕泪横流的骚样,非但没有取笑,反而感同身受地夹紧了双腿,一热流不

受控制地再次涌出。她喘息着,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服输的挑衅:“好姐姐…光自己爽算什么本事…爷的吩咐…可是要咱们…把这些宝贝…都试个遍呢…”

这句话,象是一道圣旨,也象是一剂烈春药,给了婉最后的决心。

“五…五档…”她几乎是泣喊着下令,“采心!给上五我档!让爷…让爷看看它的本事!”

“是!”采心手腕一沉,将转推至尽

“嗡——!!”

机器的声音在一瞬间变得尖锐而高亢!那已经不是在合,而是在灌注!“蟠龙机”发出了它最狰狞、最狂野的力量,那两根龙根以前所未有的、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对着婉的身心展开了最极致的恩宠!

“呀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不似声的、销魂到极点的尖叫,从婉发出来!她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仿佛灵魂都被那恐怖的快感给活活顶上了云霄!她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在机器上弹跳、痉挛,双手胡地在空中抓挠着,指甲在扶手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她的小腹剧烈地鼓动,腿心处的水如同决堤的洪流,伴随着一波接着一波猛烈的,将紫檀木的机身都浇灌得一片湿亮。

“夫!”采心眼疾手快,算准了时机,在那狂的最高峰,果断地按下了急停按钮。

机器骤然停下。

而婉,则象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彻底瘫软在了机器上。她双眼失神地望着房梁,嘴角挂着一丝痴傻的笑意,浑身还在剧烈地抽搐,小腹一鼓一鼓的,身下依旧在汩汩地冒着销魂之后的

在一旁看得心惊跳,却也欲火焚身。她对着自己的婢,咬牙道:“墨画…还愣着什么?把姐姐那边的龙根…都换过来…我也要试试,姐姐方才…尝的是何等滋味…”

很快,机器被重新设置。晴吸一气,仿佛迎接无上荣光的战士,对上了那根刚刚才让婉爽到失神的“锁宫龙根”。

她从一档开始,一档一档地向上加。有了婉的前车之鉴,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那“锁宫龙根”的霸道吸力与狂撞击落在自己身上时,她才明白那究竟是何等的销魂地狱。

“嗯…爷…您真是…真是会磨…”她咬着唇,将呻吟压成断续的抱怨,可那声音听起来却更象是求欢的媚叫。

当她也颤抖着下令开启第五档时,同样的山洪发再次上演。她的反应比婉更加激烈,尖叫声中甚至带着几分不

甘的娇嗔,仿佛要与这机器一较高下,可最终还是被那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彻底击溃,在一阵更加猛烈的吹中,步了婉的后尘,爽到浑身瘫软,不能言。

不知过了多久,两才悠悠转醒。李嬷嬷和张嬷嬷不知何时已经带着几个小丫鬟悄声进来了,正指挥着她们收拾地上的狼藉。

偏厅内静悄悄的,婉和晴依旧维持着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坐在那两架冰冷的机器上。那几根刚刚还在体内肆虐的凶器,还地埋在身体里,撑得她们的秘酸胀不已,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缩,都能再次感觉到那销魂的形状。

她们的身上,满是汗水与体混合的痕迹,狼狈不堪,却又艳色无边。空气中,弥漫着一浓郁到化不开的、靡的腥甜气味。

下意识地转,看向彼此。

她们看到了对方那张同样被欲浸透、泪痕斑驳的脸,看到了对方那空失神的眼神,看到了对方身下那一片狼藉的湿痕。一种无言的、荒诞的、却又无比亲密的感觉,在两之间流淌。

突然,晴看着婉那副痴傻的模样,“噗嗤”一声,虚弱地笑了出来。

被她一笑,也象是被抽走了最后一根紧绷的弦,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那喜悦又满足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两位夫可算是醒了。”李嬷嬷递上温热的香巾,语气里满是见惯了的慈,“爷这番心意,可真是疼疼到骨子里了。”

“嬷嬷又来取笑我们…”婉的声音软得像一滩春水,“快…快扶我起来…腿…腿都软成面条了…”

婢在呢。”采心柔声应着,和墨画一起,小心翼翼地想要将婉从机器上扶下来。“夫每次被爷疼过后都是这样的,婢们省得。”

可当那两根龙根被缓缓抽离身体时,婉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腿心一软,一余韵未消的热流伴随着她的惊呼,再次涌了出来。她整个瘫软在采心的怀里,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另一边的晴也是一样光景,被墨画和张嬷嬷扶下来时,双腿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整个几乎都挂在了墨画的身上,中还发出满足的、细碎的呻吟。

“爷…爷真是…要把活活爽死才甘心…”晴靠在墨画的肩,喘息着,喃喃地说道,可她的眼中,却没有半分怨恨,只有沉沦到底的、被彻底征服后的疲惫与无尽的意。

被采心半抱半拖地搀扶着,听到这话,也软软地接了一句:“能…能死在爷的心思下…也是…天

大的福气…”

被各自的婢嬷嬷簇拥着,如同两朵被雨摧残过后却更显娇艳的花,向着沐浴的汤池而去。偏厅内,只留下两架功成身退的靡机器,和一地的水渍,静静地证明着方才那场由您一手主导的、极致的欢愉盛宴。

第三十八章 感受

巨大的汤池内,热气蒸腾,水面上漂浮着舒缓筋骨的玫瑰花瓣与药包,浓郁的香气与水汽融,氤氲出一方隔绝尘世的私密天地。

与晴慵懒地斜靠在温润的白玉池壁上,任由温暖的池水浸润着她们被过度开发、依旧酸软不已的身体。她们各自的贴身婢,采心与墨画,正跪在池边,用柔软的丝瓜络蘸着香膏,轻柔地为她们按摩着酸软的肩颈与腰肢。而掌管她们起居的李嬷嬷与张嬷嬷,则在一旁捧着温好的甜汤与果品,静待吩咐,眼神中是见惯了这等恩宠场面的慈与欣慰。

方才那场极致的欢愉盛宴,耗尽了她们所有的力气。此刻,两都是媚眼惺忪,玉体横陈,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力。小腹处,还时不时传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抽搐,提醒着她们方才经历了何等疯狂的恩宠。

“姐姐…”晴先懒懒地开了,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餍足的鼻音,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却引得腿心一阵酸麻,不由得轻哼出声,“你现在…还能合拢腿吗?”

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从喉咙处发出一声软腻的轻哼,无力地摇了摇:“别说合拢了…我现在都感觉不到腿是自己的了…浑身上下,就好像被爷亲自驾着烈马,来回碾了几十遍一样…骨都酥了…”

“谁说不是呢。”晴轻笑一声,引得胸前一对雪白的丰盈在水面上开圈圈涟漪。 “待会儿爷回来,定要坏心眼地问我们,他赏的‘坐骑’好不好用。咱们姐妹俩,可得先对好说辞,不然答得不能让爷尽兴,岂不是辜负了爷这番心思?”

这话一出,两都不禁想起了方才的感受,脸上又不约而同地飞起一抹动的红霞。

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晴,轻声道:“妹妹,你先说…那个‘酥麻凤羽’…究竟是个什么滋味?我看你叫得…比谁都…”

?”晴挑了挑眉,似是不服气,但随即又垮下了肩膀,长长地叹了气,眼中满是回味的迷离,“那何止是…姐姐,你是不知道,那东西根本就不是在,它是在…勾魂!那种酥麻的感觉,顺着龙根钻进去,就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你最、最痒的软里钻来钻去,躲不开,也挡不住。

理智上你知道那只是个死物,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痒得你恨不得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求它给你挠一挠…”

一旁的墨画听着,忍不住掩嘴轻笑,打趣道:“婢瞧着,夫嘴上说着惨,可那销魂的模样,怕是已经上那‘勾魂’的滋味了。最后婢停下来时,您还不依呢。”

“死丫,就你多嘴!”晴羞恼地泼了些水过去,却没半分力道。她顿了顿,又看向婉,“倒是姐姐你试的那根‘锁宫龙根’,听着名字就霸道。刘管事说,它能吸在宫上…那…那是什么感觉?”

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下意识地并了并腿,却引得腿心一阵酸软,又无力地分开。她羞涩地说:“那感觉…我…我说不上来。就好像…就好像爷的分身真的有了自己的魂魄,它找到了家,就再也不肯走了…每一次抽出去,都象是要把我的魂儿一起带走,可下一次撞回来,又把更浓、更烫的快感,狠狠地钉进身体最处…到最后,我已经分不清是它在我,还是我的身子…在哭着求它不要离开…”

跪在她身后为她按摩的李嬷嬷,也温柔地笑道:“夫莫害羞。王爷这般费尽心思,不就是为了让夫的身子能时时刻刻都记着他的好幺?婢瞧着,爷虽不在,却也能将夫体内的水都榨净呢。”

“嬷嬷!”婉娇嗔一声,将脸埋进了水中,只露出一双水润的眼睛,咕噜噜地冒着泡。

看着她这副模样,忽然想到了什么,促狭地笑道:“姐姐,咱们光说自己的可不成。爷的吩咐,是‘好好检验’。你后来不是也试了我的‘阳火龙根’和‘酥麻凤羽’吗?快说说,那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如何?别想蒙混过关。”

提到这个,婉更是羞得不行,支支吾吾地说:“后面…后面烫得厉害,前面又痒得要命…脑子里糟糟的,什么都想不了,只知道尖叫…只知道水…妹妹你别问了…”

“哈哈哈…”晴被她这纯的模样逗得大笑起来,“我看姐姐是被爷彻底玩坏了。也好,省得到时候爷问起来,你一问三不知,爷还以为是造办处的怠慢了,罚了他们,可就不好了。”

她们就这样,一句我一句地,将方才那羞于启齿的感受,当作闺房私话般,细细地流、回味。从每个档位的不同感受,到每个器具的独特之处,甚至连高时身体最细微的反应,都拿出来一一比对。采心和墨画在一旁伺候着,时不时地上一两句调笑的话,连两位嬷嬷都忍俊不禁,气氛竟是无比的融洽与香艳。她们是主仆,

却更象是一家,而您,便是这个家中唯一的、绝对的天。

“说真的,”晴舒展了一下依旧酸软的腰肢,语气中带着无限的感慨与意,“爷的心思,真是不见底。他知道我们他,敬他,便用这种法子,来奖赏我们,也…折磨我们。”

枕在池边, 软软地点了点,眼中是如出一辙的、沉沦到底的温柔:“是啊…他总有办法,让我们在最羞耻的境地里,感受到他最的宠。待他回来问起,我们便老老实实地告诉他…”

她顿了顿,与晴相视一笑,异同声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出了那句心底最真实的话:“…好用得…快把我们的魂儿都弄丢了。”

第三十九章 下雨

当您那熟悉的、象征着无上权威的车驾驶王府大门时,整个府邸都仿佛从沉静中苏醒,活了过来。

早已得到消息的琉璃和软软,像两只盼到了主的小兽,连鞋子都跑掉了一只,兴奋地扑到了您的脚边,一左一右地抱住了您的大腿。

“爷!您回来了!琉璃好想您!”

“爷!软软也是!爷不在家,饭饭都不香了!”

她们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纯粹的孺慕与狂喜。您不在的这一天,对她们而言,仿佛比一年还要漫长。

您含笑地揉了揉她们的,任由她们像两块粘的糕点一样,挂在您身上,簇拥着您回到了主寝殿。她们手脚麻利地为您卸下外出时穿的锦袍,换上舒适的家常便服。软软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为您脱靴换履;琉璃则踮着脚,用温热的毛巾为您擦拭脸颊与双手。她们的动作专注而虔诚,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正当您享受着这份独有的温存,准备传膳时,王府的总管太监迈着小碎步,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躬身禀报:“启禀爷,您离府前吩咐造办处办的差事,已经妥了。刘管事亲自将那两架…器物,送到了婉夫与晴夫的院里。”

您端起琉璃奉上的香茶,轻轻拨弄着茶盖,眼皮都未曾抬起。总管太监见状,便知道您心中有数,正要告退,您却忽然开了。

您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哦?送过去了啊。”

您抬起眼,目光落在总管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那…婉儿和晴儿,可还喜欢爷送的这份礼物?”

总管的腰弯得更低了,脸上堆着恭顺的笑:“回爷的话,两位夫自然是…感激涕零的。才听闻,刘管事将器物送去后,

两位夫便闭门‘检验’,想来是…是喜欢得紧呢。”

“是吗。”您轻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悉一切的恶趣味。 “知道了,退下吧。”

“喳。”

总管退下后,您放下茶杯,心中早已勾勒出那两个是如何在那冰冷的机器上,被自己留下的“分身”折腾得态百出、水横流的模样。一想到她们那副又羞又爽、欲罢不能的样子,您便觉得心甚是愉悦。

您站起身,对一旁的侍吩咐道:“去告诉厨房,今晚不必在主院摆膳了。”

略作停顿后,您难得“体贴”地补充了一句:“婉夫和晴夫想必是‘检验’累了,就不必让她们来回奔波了。把晚膳,直接摆到她们院里去。爷…亲自过去用膳。”

“是!”

您一边朝外走,琉璃和软软立刻亦步亦趋地跟上,像两条甩不掉的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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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轻拂,夹杂着花园中馥郁的香气。您信步走在前往婉儿与晴儿所居“静心小筑”的路上。

当您带着两个小东西踏院门时她们二正由婢搀扶着,在正厅的餐桌旁布菜。显然,她们刚刚沐浴完,身上还带着湿润的水汽,发也只是松松地挽着,几缕湿发贴在绯红的脸颊与修长的脖颈上,平添了几分慵懒的媚态。那双平明或温婉的眸子,此刻都象是蒙上了一层水雾,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被疼过度的餍足与疲惫。

见到您突然驾临,厅内伺候的婢嬷嬷们皆是一惊,连忙跪下请安。婉和晴更是慌了神,急忙想要跪下行礼,可刚一屈膝,腿心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身子一晃,险些双双跌倒,幸得身旁的采心和墨画眼疾手快地扶住。

婢…参见吾主。”她们的声音带着一丝还未褪尽的沙哑与颤抖,脸上满是惊喜与来不及掩饰的窘迫。

琉璃和软软乖巧地跟在您身边,好奇地打量着今格外“漂亮”、却又有些奇怪的婉姐姐和晴姐姐。

和晴心中如擂鼓一般。她们为您布菜,为您斟酒,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触动您哪根心思。

正厅内的气氛,安静得有些压抑。

您端起酒杯,却不饮,只是在手中把玩着,目光似是无意地扫过厅内雅致的陈设,最终,仿佛漫不经心地,悠悠开问道:

“说起来,今天府里天气如何?本王瞧着,你们这院子里倒是爽。只是不知…”

您的话锋一转,目光终

于落在了那两个身体紧绷的身上,嘴角噙着一抹最是恶劣的微笑,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偏厅那边,是下雨了幺?”

“啪嗒!”

晴儿手中的玉箸,应声而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婉儿更是浑身一僵,整个都定在了原地,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去,随即又被更加汹涌的、羞耻的红所淹没,那抹红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致的锁骨之下。

您的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准无比地劈开了她们用来伪装的、最后一层的矜持外壳。什么“检验”,什么“器物”,都不及这句“下雨了幺”来得更加直白、更加羞辱、也更加…靡。

“爷…”婉儿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爷,偏厅为什么会下雨呀?房子漏水了吗?”软软抬起天真的小脸,好奇地问道,将这份尴尬,推向了顶峰。

您没有回答软软,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两个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的,享受着她们那份惊慌失措的、熟透了的、只为您一绽放的绝美风

第四十章 问询

您的那句“偏厅是下雨了幺”,如同一根无形的绣花针,准地刺了厅内虚假的平静。

手中的玉箸应声而落,婉更是浑身一僵,整个都定在了原地。羞耻的红从她们致的脸颊,一路蔓延到了锁骨之下,那刚刚沐浴过的肌肤,此刻透着一层动心魄的色。

您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们的反应,嘴角噙着最是恶劣的微笑,慢悠悠地追问了一句:“怎么了,嗯?”

这声轻柔的鼻音,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更让她们心惊胆战。

软软完全没察觉到饭桌上那诡异的气氛,她转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伸手拉了拉晴儿的衣袖,用脆生生的语调追问道:“晴姐姐,爷问你们呢!偏厅到底为什么会下雨呀?是不是房子坏了?要不要让刘管事去修一修?”

这天真无邪的问话,像一把最锋利的软刀子,将晴儿最后一丝侥幸也割得碎。她慌忙捡起筷子,窘迫得连都不敢抬。

您没有回答她,只是戏谑地看着那两个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的,又转问身边的琉璃和软软,故意扬高了声音:“琉璃,软软,你们有没有觉得,你们婉姐姐和晴姐姐今天特别漂亮?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像含着水,比平神多了。”

琉璃立刻用力点,声音清脆:“有!婉姐姐和晴

姐姐今天好漂亮!像刚刚被雨水浇过的大桃花!”

软软也跟着附和:“香香的,软软的,我也觉得好漂亮!”

您满意地笑了,目光重新落在她们身上,这才象是刚刚发现一般,状似漫不经心地嗅了嗅,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哦…原来如此。爷说怎么一进院子,就闻到一子…那么浓的水腥味儿。原来不是偏厅下雨了,是你们两个小骚货,在这里发大水了。”

“轰”的一声,这句更加露骨的话语,彻底击溃了她们的防线。那哪里是什么雨水,分明是她们两被那靡的机器弄时,洒了一地的骚水,即便经过打扫,那子混杂着欲与麝香的独特气味,又怎能轻易散去?

您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那副春未了的模样,特别是那不自觉磨蹭双腿的小动作,更是让您心大悦。您故意沉下脸,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哦?看来爷不在,你们倒是自己玩得很开心嘛。都学会互相安慰,不需要爷了?”

这话一出,两吓得“噗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

羞得都抬不起来,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又引得体内一阵酥麻,只能更加无措地轻轻磨蹭。她垂着,声音细若蚊蚋:“回…回爷的话…是…是婢们身子贱,秽气冲撞了爷…求爷责罚…”

则是又羞又恼,她鼓起勇气抬看了您一眼,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带着三分嗔怪七分娇媚,轻声道:“爷…您就别取笑我们了…还不是您赏下的东西太过…太过厉害,才…才弄成这样的…”

您听了,发出一声意味长的嗤笑,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如炬地盯着晴:“哦?听你这意思,倒是怪上爷了?分明是你自己的骚不知检点,见了那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流水,还敢怪到爷的上来?”

婢不敢!”晴被您说得心一跳,连忙伏低了身子,却依旧不肯完全服软,只是那语气软化了许多,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婢只是说…爷的东西,与爷一般霸道…婢们这贱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您没再理她,转而看向羞得快要昏过去的婉,故意放柔了声音,戏谑道:“婉儿,抬起来。让爷想起这东西的由了…当初也不知是谁,在那木马上哭得梨花带雨,嘴上喊着‘太粗了受不了’,那小却扭得比谁都欢,水流得能养鱼。爷瞧着你那样儿,才特意吩咐做了这宝贝来疼你,怎么,不喜欢幺?”

您这番话,不仅是对婉的羞辱,更是说

给满屋子的下听。婉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涌上了顶,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眼圈瞬间就红了,却不敢哭,只能拼命摇:“喜欢…婢喜欢…谢…谢主恩典…”

琉璃和软软听得云里雾里,却也抓住了重点,琉璃好奇地问:“婉姐姐的小会扭吗?像小狗狗摇尾那样吗?”

软软则一脸向往:“水多得能养鱼…哇,那得是多大的一个湖呀?”

她们这番童言无忌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彻底击碎了婉和晴本就岌岌可危的羞耻心。两恨不得将埋进地缝里去,身子都因为羞窘而微微颤抖起来。一旁的李嬷嬷和采心等,也是低着,肩膀一耸一耸地,显然是在强忍着笑意。

您看着这幅光景,心中畅快无比,伸手捏了捏琉璃的小脸蛋,笑道:“是啊,是只有乖孩子才能看见的、‘恩宠’的湖泊。”

说罢,您将目光重新投向地上跪着的两,语气变得幽而充满压迫感:“既然你们都说喜欢,那便起来用膳吧。”

“谢爷。”两如蒙大赦,在婢的搀扶下,颤巍巍地在您下首相隔一个位置坐下。

您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筷子菜,细嚼慢咽后,才又象是忽然想起般,开问道:“对了,那几根东西…你们都试过了吧?”

刚刚拿起筷子,闻言手又是一抖。

您看着她们,嘴角的笑意更了:“那根‘酥麻凤羽’和‘锁宫龙根’,你们是更喜欢前面那根,还是后面那根?又或者说…是前后两处一起被填满的时候,更让你们舒坦?五档全开的时候,是不是比爷亲自你们,还要快活?”

您每问一句,她们的身子就颤抖得更厉害一分,那刚刚被温水浸泡过的身体,似乎又不受控制地,开始变得湿热起来。她们握着筷子,却一道菜也夹不起来,只能低着,任由那满面的红霞,和眼中的水汽,露出她们此刻最真实的、被您的言语玩弄于掌之上的靡心事。

见她们羞得不敢回话,您又追问了一句:“怎么,答不上来?看来是爷赏的东西不好用,没让你们尽兴?”

这话可比羞辱更严重。婉连忙放下筷子,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却清晰地回道:“回爷的话…那…那东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只是终究是死物,怎能与爷亲自疼相提并论…”

她顿了顿,似是在回味,声音更低了:“那…那‘锁宫龙根’…霸道得很,吸住宫时,就…就好像被主的龙根咬住了一样,又酸又麻…每一次撞进来,都象是要把魂儿

都顶飞…没用,没一会儿就被它弄得…弄得失了神…”

见状,也知道躲不过,便接着说道,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甘:“婉姐姐说得是。那‘酥麻凤羽’更是…更是歹毒!前面的小骚被它弄得又痒又麻,后面的肠道又被‘阳火龙根’烫得发软…那滋味…简直…简直…”

“简直如何?”您追问道。

“简直…让恨不得求着它,把这身子彻底烂才好…”晴咬着唇,终究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哦?那五档全开的时候呢?”

这一次,是婉抢着回答,她急于撇清:“那…那和爷完全不一样!那只是…只是纯粹的快活,快活得吓,快活得让脑子一片空白…可…可爷亲自疼时,婢们的心…是满的,是甜的。被…被机器弄时,再快活…心里也是空落落的,只想着…若是爷亲身在此,那该多好…”

她这番话说得真意切,将一份靡的体验,升华成了对您的思念与慕,实在是聪明至极。

琉璃和软软听完,似懂非懂,却也听出了其中的厉害之处,纷纷拍着小手:“哇,婉姐姐和晴姐姐好厉害呀!能被那么厉害的东西疼!”

软软也用力地点,随即又像只献宝的小猫一样,跑到您的腿边,用小脸蹭着您的膝盖,满是骄傲地仰道:“不过!还是爷最厉害!爷的点子就是比所有玩具都厉害!爷才是天底下最最最厉害的主!”

“对!爷最厉害!”琉璃也跑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抱着您的腿,献上她们最纯粹的崇拜。

您听着这番话,发出一阵愉悦的、低沉的笑声。您伸出手,一手一个,揉着两个小狗的脑袋。然后,您夹起一块剔除了细刺、最鲜的龙井虾仁,越过餐桌,放进了早已羞得抬不起的婉碗中。

在一众羡慕的目光中,您用一种戏谑调笑的语气,懒洋洋地开,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每一个耳中:“今儿这场‘雨’,下得不错,嗯?”

颤抖着手,夹起那颗晶莹的虾仁放中。那滋味鲜美无比,可对她而言,都不及您这句带着无上权威的、恶劣的夸奖,来得更让她心魂漾,甘之如饴。那暖流从胃里升起,直冲腿心,让她又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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