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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大陆:圣光的陨落(15-18)(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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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伍. 脱困

一星期前,拜伦大陆,低语森林外围。最新地址Www.^ltxsba.me(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十数个穿着墨绿色罩袍的类正在丛林中穿行,腰间别着的刀剑武器以及罩袍之内隐藏的甲胄表面了这帮并不是误这个灵族在拜伦大陆上最后的堡垒,而是明显有备而来。

大部分灵族的聚居地都在低语森林的处,森林外围的灵村落十分稀少,林间的小路自然是缺乏维护,只见队伍前端的两个拿着一把开山刀,正在清理路旁灌木的枝丫,为身后的大部队开出道路。

低语森林作为灵的故乡,哪怕此处远离中心,但是附近树木依旧比别处的要高大茂盛。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冠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木香味,远处还传来瀑布的水声,甚至林中时不时出现的甸更是开满了鲜花,密林处的世界树依旧耸立着,直至天际,树冠一如既往地散发出如流光般的魔法光芒,笼罩住整座森林。

不过这支丛林间的“猎”似乎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每个都行色匆匆,警惕地望着周围,迫不及待地想把“猎物”运送出去。

整个队伍最显眼的,就是被众围在中间的简陋马车。说是马车,其实就一个被马匹拉着的拖斗,毕竟在林间小路上也无法行驶重型载具,拖斗上放着一个看起来十分坚固的牢笼。

囚笼底部正平躺着一位少,上半身套着一件黑色的皮质束缚衣,一双臂膀在胸前叉,被皮带紧紧固定,托住她那微微隆起的胸脯。束缚衣下摆很短,露出灵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以及她那可小巧的肚脐眼。

她脖子上套着一个厚重宽大的铁制禁魔项圈,把她的颈包裹得严严实实,上面的咒文泛出明灭不定的魔法光芒。项圈底部有个凸起,这好能够牢笼底部预留的槽,被销固定,让她既无法转,又无法翻身,只得老老实实地平躺在拖斗上。

的上半张脸被一个眼罩笼罩,嘴里却是咬着一个硕大的球,那鼓起的腮帮证明球后还被塞了不少填充物,让少发不出一丝声音。满的金发在脑后披散开来,铺在地上,而长发里冒出的尖耳朵则露了少的身份——一位纯血灵。

虽然说灵小姐的半张脸都被罩住,看不真切,但是却没有会质疑她的美貌,毕竟那露出来的樱桃小嘴和如同大师杰作一般的下颚线,就已经能把迷得神魂颠倒了。

和显得“保守”的上半身不同,灵的下半身除了一条贞带外,却是不着半缕,一对光溜溜的大长腿显然是

继承了灵一贯纤细修长的身材,不过此时却被上上下下一共七条束带捆在一起,好像美鱼一般并起双腿,动弹不得。

显而易见,这支在低语森林游戈的佣兵,可不是普通的冒险者,而是臭名远扬的捕队,而此次的巡猎,显然是满载而归。

“独眼,想不到这次出来不仅抓到了一只灵,还附送了三件货,真的是神保佑!”队伍里一名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捕者对着旁边领状的男子说道。

“瘦猴,你最好祈祷一下神不要关注你,我可不觉得神会对隶贩子有什么怜悯之心。”说话的男身材魁梧,满脸横,一道狰狞的刀疤跨过他的右眼,从眉心一路蔓延到右脸颊,带着一个黑色的独眼罩,可以说是附合了法外狂徒的一切刻板印象。

“哈,如果神有用的话,那些地下隶贸易就不会屡禁不止了。”瘦猴不以为意,“你猜这小妮子能卖多少钱,我想怎么说都要几千金币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灵,说不定做完这一趟我就可以金盘洗手了。”

“我不管你能卖多少钱,只要你不要少了我们的分成。”

“这个自然。”瘦猴有点谄媚地说道,“我们合作过这么多次,我哪次坑了你的钱了?我做生意一向诚实守信,在业内可是有皆碑的。”

“最好如此。”独眼的神稍微缓和了一点。

在神圣联盟,隶贩卖在明面上是违法的。但是凡事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易,特别是隶,一直十分猖獗,甚至有不少大贵族都偷偷圈养隶,毕竟把房门一关,又有谁会知道自己金屋藏娇呢?

于是乎,各种捕队在拜伦大陆可谓层出不穷,一些大的隶贩子甚至会自己组建一支私的捕队,不过像瘦猴这种偏向掮客的“个体户”,大体会和一些“佣兵团”建立合作关系,捕捉隶后通过自己的渠道贩卖到世界各地,然后给予佣兵们一些分成。

当然,这些所谓的佣兵团,其实和强盗群体没什么两样,只要给钱,什么都敢

而瘦猴和独眼可以说是长期的合作伙伴了,独眼带着佣兵们出力,抓到后通过瘦猴的渠道和脉送到合适的买家手里。毕竟在隶贸易的行当中,贩卖的地点和顾客可是十分重要的。同样的,在边陲小镇的菜市场和在圣城奢华的地下拍卖会,隶最后成的价格能差十倍以上。

因此,独眼不惜让出部分利润,也要拉瘦猴局,自己也落得清闲,毕竟让像他这样的和贵族姥爷们打

道,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不过,无论是什么成分的捕队,一般都只敢在联盟边陲领域行动,比如低语森林,金砂之海,甚至北境或者是其他三不管地带,毕竟在联盟腹地太过猖獗,万一引起教廷的关注,恐怕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她们呢?这几个路上捡的骚货能卖多少钱?”独眼望向马车后面。

只见三个赤影排成一列,带着灵同款的禁魔项圈,项圈间被拇指粗的铁链相连,而打的项圈则连着马车尾部,三像糖葫芦一样被串成一串,正是菲伦心心念念的贝拉和艾莎姐妹。

不过现在三的却是十分不堪,先不说全身除了胯下的贞带外一丝不挂,嘴上叼着马衔式塞,双手被拷在身后,三对大小不一的酥胸完全袒露在外任观赏,脚上还被迫穿上高跟刑靴,靴被一个脚镣状的金属环锁紧,在没有钥匙的况下货们根本无法自主脱下靴子。

金属环间还连着一根不长的铁链,使得囚徒们无法奔跑,只能不平坦的土路上别扭地迈着小步子,本就不多的体力进一步消耗,至于逃跑就更是成了奢望。

看起来十分萎靡,特别是艾米莉,脸上血色全无,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过去,想来这几天三没少受折磨。

“她们?那对姐妹花可是值钱货,捆在一起卖,至少能卖大几百金币,运气好遇到豪客,卖到四位数也不是不可能。至于那个男婆……啧,能卖一百金币就算祖坟冒青烟了。如果不是这条妞胸够大,还是个雏,不然还不如直接卖到院里。”

贝拉听到这些隶贩子毫无忌惮地讨论自己的“身价”,不禁怒火中烧,可惜现在落敌手,只能对这个猥琐的男怒目而视。

“看什么看,死婊子给我好好走路!”瘦猴扬起马鞭,抽向贝拉那丰满的峰,在上面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

“呜呼……”贝拉咬着马嚼子,发出一声含糊的痛呼,但是却没有任何服软的意思,依旧死死地盯着瘦猴。

“该死!这臭母狗又发什么神经。”瘦猴被盯得有点发毛,“回去得好好地给她‘上上课’,不然都摆不上货架。”

独眼打量了一会垂丧气的姐妹花,又瞄一眼被拘束成一条虫的灵,有点疑惑,“怎么价格差那么远?那对姐妹一个是高阶战士,一个是魔法师,即使这灵婊子长得够漂亮,也不至于价格差好几倍吧?而且我看这灵没胸没的,身材除了腿长之外一无是处。”

“哈,大哥你这就有所不知了。

你知道灵最值钱的是什么吗?是样貌?还是她们的异国风?我跟你讲,都不是!是她们的保质期!”好像是碰上了自己的专业领域,瘦猴眉飞色舞,讲的唾沫横飞,“普通灵就能活个上千年,高等灵活个几千年更是不在话下。”

“别看那对姐妹现在青春靓丽,到时候关在地牢里个二三十年,很快就会变成一团烂,到时候只能低价贱卖给街边的暗门子,锁在墙里露个出来,卖五十铜板一次的快餐。”

瘦猴说得手舞足蹈,而两姐妹已经面如土色,艾莎还可以紧咬嘴唇,保持基本的镇定,但艾米莉眼泪却已打湿了眼眶,遥想到自己后的悲惨境遇,忍不住啜泣起来。

“但是灵就不一样了,直到你把她腻了,这些长命种样子都不会有什么改变,到时你再把她转手卖出去,如果经济景气,算是这些年的通货膨胀,你说不定还会小赚一笔,相当于你一分不花,就能买个顶级美给你白几十年。这哪是什么隶,简直是理财产品!你说能不贵么?”

“哈哈哈,有道理!老弟不愧是专业才呀!”独眼哈哈大笑,搂住瘦猴的肩膀。

“那是。大哥也是身手不凡,这灵婊子一个高阶战士,一开始还趾高气昂的,到来还不是栽在大哥手里?”瘦猴何等,抓住机会开始猛拍马

“嗬,那灵就一个绣花枕,空有一身魔力,实战经验简直惨不忍睹,一到关键时刻就手忙脚的,怎么是你兄弟我的对手?简直愚蠢透顶。不过也是,她要是聪明就不会一个在森林里瞎逛了。”

放声大笑,又互相吹捧了一番。瘦猴忽然低声说道:“我说这几个在路上捡的贱货,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会不会惹到不敢惹的?能把两个高阶战士一个中阶魔法师扒光衣服扔在低语森林里,怎么看也不是普通。”

“你害怕了?哼,送到嘴边的,哪有不吃的道理?无论是谁把她们捆成那样,都只会是她们的仇家,我们把这几只畜调教成,她们的仇家说不定还会感谢我呢。”独眼不屑地说道,“再说了,这三个骚货当时躺在地上扭来扭去,水流得到处都是,天生就是当的料,我们不过是帮她们一把而已。要不是处能卖得更贵,我早就帮她们开苞了。”

独眼又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过你说得也不无道理,到时候有合适的价格就赶紧把这几个骚卖了,以免夜长梦多。”

“大哥说的是。”

在森林里又走了一阵,直

到夕阳西斜,期间艾米莉已经因为力竭倒地了好几次,又被鞭子抽起来,整个就好像行尸走一般,艾莎看在眼里,心痛不已,可惜自己也是俎上鱼,对自己妹妹的遭遇毫无办法,只得暗自神伤。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的休息,佣兵们把三手上的镣铐摘下,却保留了她们项圈间的锁链和双腿间的脚镣,以防她们逃跑。

贝拉和两姐妹自从被捕以来,脖子上的铁链就没有解开过,就像连体婴一样,连上厕所都要在一起,即使她们平里十分亲密,也不免又是尴尬,又是屈辱,好像自己真得成了畜生一般,连吃喝拉撒都无法自由。

此时三并排坐在一截倒塌的原木上,手里拿着一个木碗,对着盛着的汤狼吐虎咽。虽然说她们作为俘虏没有任何尊严地位可言,但是毕竟每个都“身价”不菲,隶贩子们自然不会让她们真得饿出问题。

贝拉一开始对这些嗟来之食还有点抗拒,但是每天的高强度行军和汤里散发的香味还是让她迫于无奈地向现实投降,安慰自己说不吃饱肚子以后怎么有力气逃跑。

佣兵们扎好营寨,吃饱喝足后,独眼拿出一张低语森林地图,摊开在一个树墩子上。

只见地图上在低语森林的外围有着密密麻麻的标记,但是越往中心,标记越是稀疏,至于最中心的世界树,则是一片空白——那里是类的禁区。

“看样子,我们再走个一天,就能走出这片该死的森林了。”独眼一边在地图上比划,一边说道。

四周响起一片欢呼,似乎是已经厌倦了这种风餐露宿,提心吊胆的生活。

独眼摆摆手,指了指天上的魔法流光,“不要掉以轻心,虽然说大部分灵都不会在这么外围的区域活动,但是一天没走出这个罩子,一天就算不上真正的安全。”

收好地图,独眼对身边的瘦猴说道:“把那个灵带过来,这么多天,应该肯开了吧。”

不一会,灵就被瘦猴抱了过来,放在树墩上,独眼上前,摘下灵的眼罩和塞,众终于是能一睹真容——眼罩下是一双邃的蓝色眼眸,如同无云晴空般清澈透明,哪怕是最顶级的蓝宝石都无法与之媲美,只可惜本来灵动的双眸现在已经被怒火和悔恨所占据。

虽说灵身材高挑,但是她的样貌却显得很稚,白皙细腻的皮肤没有一丝瑕疵,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如同一个可的瓷娃娃,让忍不住升起怜欲,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痛一番。虽然她实际年龄估计能当在座的所有

,但是按照灵的算法,恐怕这个致的小孩还没有成年。

不过独眼对灵的美貌似乎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尖耳朵,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个部落?”

灵瞪了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丑陋男一眼,心中泛起一阵本能似的恶心感,冷哼一声,别过去,闭不答。

似乎是不满灵的态度,独眼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掐住灵那纤细的脖子,把她提了,“活腻了是吧?我好声好气和你说话,你什么态度?真以为我不敢揍你?”

灵现在还穿着束缚衣,双腿上的束缚也没有解开,整个像条虫子般不断地扭动着,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得任由脖子上的窒息感越来越重。

看见独眼扬起拳,作势要打,瘦猴吓了一跳,心道要是这拳要是打实了,灵恐怕就要和她那秀美的鼻梁说再见了,只得马上冲上来架住独眼,急道:“大哥你冷静点,打坏就不值钱了!兄弟们这几天的辛苦不就白费了吗?把她给我吧,我有的是办法对付这些装模作样的硬骨。”

独眼见状,也只能松开了手,让灵重新跌坐在树墩子上,“那我就看看你有什么作?”

“包在我身上!”瘦猴拍拍自己的胸脯,捏住灵的下,迫使她望向自己,“小妞,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可有你好受的。”

灵紧抿嘴唇,脆闭上眼睛,对瘦猴的话语充耳不闻,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好呀,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的以为自己是大小姐?”

瘦猴抄起一条长板子,把它斜依在木墩上,再把她放在板子上,让她朝下,腿朝上,最后用绳子把她的双脚,纤腰和脖子固定在板子上,使她保持着一个脚比高的姿势。

只见瘦猴去旁边的小溪打了一桶水,放在木板旁边,“这是最后通牒了。小妞,你叫什么名字?”

灵小姐自幼在与世隔绝的低语森林中长大,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地狱,只是略带疑惑地看着瘦猴,继续一言不发。

瘦猴连续被灵无视,心中也有些恼怒,重新帮灵戴上眼罩,然后拿出一张脏抹布,盖住灵的鼻,开始拿着木勺,一勺一勺地往抹布上倒水。

虽然说高阶施法者可以憋气许久,但是依旧需要氧气,随着抹布逐渐湿透,还没到两分钟,灵的呼吸就愈发困难,只觉的毛巾完全糊在自己的脸上,开始在木板上挣扎起来,但是瘦猴依旧缓慢而坚定地往灵的上浇水

独眼看着瘦猴似乎十分“温和”的手法,不解道:“这真的有用么?”

“当然,这可是隶贩子间最流行的对付这些刺的方法,我还没见过任何‘贞洁烈’能抗住这一套刑罚。”瘦猴似乎对各种酷刑有相当的研究,一边浇水一边解释道:“水刑不会在她们的体表留下明显的伤害,自然也不会降低她们的‘身价’,而且作简单,只要一个斜坡,一桶水,一条毛巾就可以实行,在旅途中对付这些不知好歹的贱狗真的最合适不过了。”

瘦猴在喋喋不休地解释时,另一边覆盖着灵脸庞的毛巾已经完全湿透,灵也憋气憋到了极限,体内的血氧快速降低,在本能驱使下下意识地张呼吸,结果自然是呛了一大水,引起了剧烈的咳嗽。

如同噩梦的开端,伴随着咳嗽更多的水呛气管,一种快要溺死的窒息感笼罩住灵,开始在长木板上疯狂地挣扎起来,但是无论是身上的束缚衣还是把她固定在木板上的绳索都极其牢固,灵根本无处可逃,一对白玉般的脚如同蝴蝶翅膀一样不断地扑腾着,把绳索拉扯的“滋滋”作响,却是于事无补,窒息感如同跗骨之蛆般步步紧,很快就开始意识模糊了。

就在灵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死时,脸上的毛巾突然被掀开,灵猛地咳嗽起来,把气管里的水全部咳出,然后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地吸新鲜空气,“住……住手……咳咳咳……要……要死了呜呜呜……”

然而,灵的话还没说完,瘦猴手一翻,湿润的抹布重新盖住灵的鼻,瞬间切断了她获取空气的渠道。

灵小姐似乎还是搞不清楚状况,看来我们要加把劲了。”说着,瘦猴把一个刷马用的马刷子扔给了独眼,皮笑不笑地说道:“劳烦大哥帮灵小姐‘清洁’一下脚板。”

独眼自然心领神会,拿着刷子在木桶里沾了点水,刷向灵那已经沾染了些许尘土的足心。

灵的身体猛地绷直,钻心的痒意直骨髓,沉闷的笑声隔着湿毛巾响起,肺里刚刚吸的所剩无几的氧气又随着笑声被迫吐出,而瘦猴也趁机开始向毛巾浇水。

灵在汹涌的痒感下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此时比第一次受刑还要不济,大地被灌清水,没几秒就浑身痉挛,肺里似乎着了火一般,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对氧气的渴求更加强烈,然而后果自然把更多的清水吸肺部,使得灵痛不欲生。

更让灵绝望的是,本来站在旁边看戏的喽啰们现在也不甘寂寞

,开始围上来揉捏着灵的腰间软,让她的腹肌瞬间绷紧,徒劳地左右扭动想躲开那数只不知道哪里伸出来的手,可谓是雪上加霜。邮箱 LīxSBǎ@GMAIL.cOM

灵小姐从小就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折磨,在痒刑和水刑的夹攻下立即陷崩溃,等到瘦猴再度掀起毛巾,明明只有几十秒,在灵小姐的感官中却似乎是过去了半个世纪。

“咳咳咳!!!莱拉!咳咳哈哈哈哈!!!我叫莱拉!!!求求你额咳咳呵呵哈哈哈哈!!!饶了……哈哈哈……饶了我!!!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莱拉一边咳嗽,一边笑,一边带着哭腔嘶吼出卑微的求饶话语。

瘦猴满意地挥了一下手,示意众停下。

莱拉突然获得喘息的空间,猛吸几气,叫道:“我叫莱拉,来自灵王庭!我会乖乖听话的,不要再折磨我了!呜呜呜……”

“王庭?”瘦猴吃了一惊。类对灵王庭所知甚少,只知道王庭就位于世界树,但是对其内的细节可谓一概不知,只能从上一次灵战争,也就是被灵称为的“银月之战”中留存下来的只言片语管中窥豹。

灵极其注重血统,并不仅仅因为他们守旧固执。类的修炼的天赋和血统并没有强相关,因此圣堂里圣候选们的出身背景可谓是五花八样。但是灵却不一样,越接近王族的灵,血统就越纯洁,同时也意味着更高的天赋和更长的寿命。

“这小妞是个王族?”瘦猴暗暗心惊,自从银月之战以来类就没有再捕获过王族灵,毕竟没有任何捕队胆敢去世界树来挑战王的权威。

“不对,王族灵怎么会孤身一在离世界树这么远的地方活动?你他妈当我三岁小孩呢?”瘦猴怒道,正要把毛巾重新盖住灵的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大言不惭的臭小孩。

莱拉忙道:“我没有骗你!我……我可以证明!戒指……我的戒指里有证据!”

瘦猴冷哼一声,解开了莱拉身上的绳索,把她拉了起来,坐在树墩上,摘下她的眼罩,再把从莱拉那里缴获的戒指递到她身前,“打开。哼,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莱拉早就被水刑折磨得心惊胆裂,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嘴里咏唱出一段冗长的古灵语,抹掉了储物戒指上的禁制。

瘦猴把神识探戒指里,马上被里面广阔的空间吓了一跳。要知道储物戒指可不是什么大路货,任何与空间魔法沾边的魔导器都十分昂贵。整个捕队,也只共享一枚

大约几立方米的空间戒指,用来存储一些贵重的货物。而这只小灵的戒指竟然有一个小房间那么大,哪怕通魔法,普通灵也不可能这么奢侈。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瘦猴对莱拉的话语又信了半分,即使这小妮子不是真正的王族,恐怕也非富即贵。

戒指里的空间虽大,但是物品却是不多,瘦猴一件件地往外掏,随手扔在地上,大多是些零碎杂物,衣服首饰等等,里面甚至还夹杂着几件少的贴身小衣,让莱拉羞得满脸通红。

当瘦猴掏出一件白色的长袍,莱拉马上叫道:“就是这个!这个是我们王族的礼袍。”

瘦猴半信半疑,用手摸了摸袍子,自觉手柔软顺滑,似乎用料十分上乘,胸上秀着一个三角形,上面印着一个银色的月亮。瘦猴毕竟只是一个隶贩子,对纹章学自然一窍不通,转望向独眼,独眼大字都不认识几个,自然莫能助。

“呜呜呜,这个真的是王族的礼袍,我没有骗你!”莱拉看着瘦猴狐疑的样子,急得哭了出来,心道你们难道都不用上学的吗?连王族的纹章都认不出来?

瘦猴不置可否,问道:“如果你真是王族,你怎么解释你一个在森林的外围逛?”

“我……我……我离家出走了。”

“……”瘦猴有点语塞,难不成这还是个叛逆少不成?不过此时瘦猴也不太纠结莱拉的真正身份,毕竟即使她不是真正的王族,也肯定出身高贵,到时必然能狠赚一笔,一念至此,不由得心花怒放,把注意力放回戒指中。

不过莱拉戒指里面却没有什么值钱货,都是一些杂物,倒是有些碎钱,不过加起来也就几金币,让瘦猴有点意兴阑珊,直到他从戒指里抽出一根木笛,莱拉突然激动地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但是马上就被两边的佣兵按了下去。

该死,我怎么忘记了它在我的戒指里!

瘦猴又不是瞎子,莱拉反常的举动自然看在眼里,拿着竖笛拍拍灵的小脸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就是普通的笛子而已……”莱拉心虚道,目光躲闪,不敢和瘦猴对视。

“是么?”瘦猴暗笑,心道这灵真的傻得可,一点城府都没有,根本不会隐藏自己的绪,不过此时又对她之前的话语信了八成。

瘦猴拿着木笛走到篝火旁边,作势要把笛子扔到火里。

“不要!!!”莱拉又想站起来,却被两边的佣兵死死按住。

“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再撒谎,就永远地和你的笛子说再见吧。”

“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你妈妈呢?”

莱拉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是低不语。

瘦猴拿着笛子,在火堆上扬了几下。

“别!我妈妈……我妈妈被你们类抓走了。”

“那你爸爸呢?”

“被类杀了……”

“哈哈哈哈!”一边听着的独眼突然间哈哈大笑,站起来接过瘦猴手里的竖笛,走到莱拉的面前,“搞了半天,结果是个没爹没妈的小孤儿!我看你心里肯定恨极了类,没想到到来原来是个软蛋,灌几水就屈服了。”

莱拉又羞又怒,但是刚才水刑的恐惧依旧笼罩着自己,只能低不语。

独眼掂量着手中陈旧却保养得非常好的竖笛,狞笑道:“我看你平时在家里肯定经常吹笛子吧,要不吹吹我的,让我看看你技术如何?”说罢,直接解开裤带,掏出胯下已经挺立的大黑龙。

“你!流氓!!!”莱拉脸涨得通红,下意识地往后躲,但是一左一右被佣兵架着,又能躲去哪里?

独眼双手握着木笛两端,只要稍稍用力,笛子就会从中折断,“我数到十,你要是不吹我的‘笛子’,那么你以后也别想吹你的笛子!一……二……”

“我……我……呜哇!”莱拉陷了天战,既不想吞吐独眼那根狰狞阳物,也无法接受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笛子被就此折断,心中一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珍珠一般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掉。

“哭?哭也算时间喔!”瘦猴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就在此时,一个木碗向独眼脑后飞来,独眼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莱拉身上,根本没有闪避,被里面剩下的汤浇了一脑袋。

“畜生,欺负小生算什么男!有什么事冲我来!”

身后传来贝拉的怒吼,不知道是看不惯隶贩子们的兽行,还是莱拉楚楚可怜的样子触动了贝拉藏心底的母,贝拉忍不住把手中的木碗向独眼扔去。不仅是独眼,连艾莎姐妹也是一愣,没想到贝拉会为自己素不相识的灵出

独眼愣了一会,随即怒,似乎自己在队伍里的威严遭到了挑衅,一个箭步冲向贝拉,猛踹向她的小腹,把她踢倒在地,吼道:“关你什么事?!还以为自己是个物了是吧?”然后开始在对倒在地上的贝拉拳打脚踢。

艾莎刚想站起来说点什么,但是看到一旁因为恐惧而缩成一团的妹妹,又颓然坐下,把瑟瑟发抖的艾米莉抱

在怀里。

一旁的瘦猴急忙道:“别打了!蚊子再小也是,打坏了可不好!”不过独眼在盛怒之下根本听不进去,只顾着在贝拉身上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正当贝拉抱挨揍之际,远处传来一记弓弦声,一支缠绕着冷白色魔力的箭失化作一道流光,从密林的处飞来,贯穿了一名佣兵的脖子。

还没有反应过来,第二箭接踵而至,把另一名倒霉蛋送往了冥界。

“敌袭!!!”

此时佣兵们才如梦初醒,慌忙寻找掩体,但是现在天色已暗,藏身于暗处的敌似乎在密林里快速换位,神出鬼没,箭无虚发,掩体全然无效。冷白色的光芒每次闪烁,都会带走一条生命。很快佣兵们的士气就崩溃了,开始失散逃走,任凭独眼大声呼喊,也无济于事。

然而看不见的敌却没有放过逃兵的意思,大地开始震动,无数根须土而出,向溃兵席卷而去,很快就把众撂倒在地。混在溃兵里逃跑的贝拉和艾莎姐妹自然也无法幸免,更不用说三此时还带着脚镣,根本跑不远。

“魔法师!有魔法师!!!”营地里一片鬼哭狼嚎。

独眼一边抄着一把开山刀砍伐着涌向自己的根须,一边已经萌生退意,就在此时,独眼心中突然警铃大作,多来年出生死间培养出来的直觉让独眼把魔力都灌注到盾牌上,举至身前。

下一秒,索命银光就如约而至,直接把盾牌捅了个对穿,独眼的手臂如遭重击,噔噔噔地倒退了好几步,不过好在虽然箭矢贯穿了盾牌,却也已经强弩之末,卡在盾牌里面,箭在离独眼脖子三公分的地方停住了。

独眼浑身冰冷,冷汗直冒,只有直面过那梦魇般的银箭,才能真正感受到它的恐怖。

“噗。”

一声轻响,把独眼从惊恐中拉了回来,低呆呆地穿胸而过的寒光利刃。

身后的夜色好像水波一样漾开来,一袭黑色的修长身影慢慢浮现,黑色的发,黑色的夜行衣,黑色的手套,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皮靴,如同隐没在夜色里的幽灵。

“什么……时候……”

不过黑影并没有解释的兴致,而是把刀刃一拧,把独眼的心脏搅成一团碎,然后把刀抽出,随手一甩,用刃上沾染的鲜血在地上划出一道血痕。

另一边,那个不断用银光收割生命的猎手也在夜色里缓缓走来,穿着一件紧身无袖短皮衣和短裤,灰蓝色的发扎成高马尾,垂在披风之后,手里拿着一把几乎和她一

样高的长弓,一边闲庭信步地往佣兵营地里走来,一边不停地捻起箭失,对着一个个还在和根须搏斗着的佣兵们进行“点名”。

平心而论,这位杀神也算得上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可惜饱满的颧骨和狭长的眼睛使得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压迫感,更恐怖的是每次弓弦一响,一支箭矢就会确地穿一名佣兵的脖颈,强大的冲力甚至能直接碎佣兵们的脑,让他们没来得及叫出声音,就已经魂归天国。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至此至终脸上的表都没有丝毫改变,如同一个密的机器,好像杀戮和吃饭睡觉一般理所当然。

在这个猎手旁边,跟在一位穿着大地神神官服饰的灵,手里握着一条榆木法杖,法杖前端没有任何魔法水晶,而是简单地弯成一个中空的圆圈。和大多灵不同,这位神官士身形丰满,即使宽大的神官袍子也无法掩盖她那前凸后翘的曲线。

神官士一进营地,就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莱拉的身前,掏出一根小匕首割断莱拉身上的绑带,着急地说道:“小莱拉,你没事吧!”

“呜呜呜,菲丽雅姐姐!”莱拉对突然的大起大落还处于大脑宕机的状态,直到菲丽雅走到跟前,才反应过来,猛地向神官的怀里扎去。由于灵的寿命极其漫长,导致互相之间的辈分甚至无法计算,所以大部分灵之间都简单地以兄弟姐妹相称,或者直呼其名。

处于懵中的自然不止莱拉一个,瘦猴此时被根须死死地缠在地上,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强大的佣兵团在数分钟内就分崩离析,几乎一面倒地被屠杀,更让瘦猴无法理解的是,这三个强得不像话的灵,胸前的衣服上都绣着一样的徽章——一个金色的盾徽,中间则是一弯月。

不需要任何纹章学知识,因为这个纹章在联盟家喻户晓,在“银月之战”中没少让联军吃瘪——独属于王,由王本直接指挥的“王庭禁卫”。

“王庭禁卫”分为四支,每支数不明,但是根据联盟的报,“王庭禁卫”的选拔极其严格,每支禁卫数在全盛时也不到百,各设一名统领,若名队长。

而金色盾徽,则是统领的标志。

瘦猴心里泛起一阵虚幻的不真实感,不知为何灵王庭的顶级战力会莅临这个偏僻的小营地,还一来来了三,就好像自己在联盟里随便绑架了一个小孩,结果引来了圣堂圣的千里追杀一样荒唐。

“这小妮子不会是王的私生吧?”瘦猴扭看了莱拉一眼,心里想道。

不过好在瘦猴的纠结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根银箭永久解决了烦恼。

黑衣灵看见弓箭手向自己走来,指了指在地上被树根捆成一团的贝拉三,开说道:“芙洛丽丝,怎么处置这些?”

“杀了。”芙洛丽丝的语调和她的表一样冰冷。

“等一下!”莱拉突然间冲了过来,张开双手拦在芙洛丽丝身前,“放她们走吧,她们是好。”

虽然说莱拉身上的绑带都被菲丽雅割断了,但是束缚衣还穿在身上,一双长长的袖子在打开的双臂末端垂了下来,显得有点滑稽。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莱拉脸颊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你闹够了没有?你知道你在什么吗?竟然替类求……你已经忘记你妈妈的事了?”

“芙洛丽丝!你做什么?”菲丽雅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把两分开。

“让开,菲丽雅。如果不是你们惯坏了她,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王庭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呜……呜呜……”莱拉用手捂着左脸,泪珠子不断地往下掉,“你……你竟然还有敢提我妈妈……你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当年……当年如果不是你抛下妈妈逃走的话……又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这些年妈妈音讯全无,你又做了些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你只敢躲在世界树里……你对得起我妈妈吗?!呜哇哇哇哇哇哇哇!!!”

仿佛是把这些天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莱拉大叫一声,推开菲丽雅,一把抓起被独眼扔在地上的木笛,哭着向森林的处跑去。

“诶?莱拉!等一下!”菲丽雅举起法杖,但想了想后又放了下来,只是向莱拉追去。

黑发灵刚想跟上,却被芙洛丽丝叫住,“澪,不用管她。”

“当年的事,不跟她说么?明明你才是最在乎她的吧,一发现她失踪了,马上就拉着我和菲丽雅,通过‘光幕’确认莱拉的大概方位,夜兼程地追了出来……你明明知道因为这种事,私自调动三名统领级的禁卫是越界的。陛下恐怕不会太高兴……”

“莱拉没有说错,我的确是一个胆小鬼。”芙洛丽丝摆摆手,打断了澪的话,低下了眼眸,开始把箭矢从一个个佣兵的咽喉里拔出,擦净后回箭袋。

澪叹了一气,只有在提及莱拉的妈妈伊芙琳时,芙洛丽丝这个冰冷的杀机器才会展露出明显的绪。

这么多年,芙洛丽丝依然没有和自己和解

,甚至连给自己找个台阶,找个借,都不愿意。

澪拿出一条手帕,抹掉刀刃上的血迹,再把利刃鞘,岔开了话题:“伊芙琳被类抓走后,一直没有消息。我看陛下的那个‘朋友’,似乎在类社会是个不小的物,能不能问一下他?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

“不行!”芙洛丽丝坚决地说道,“类都不值得信任!他们如同狐狸一样狡猾!那个男接近王陛下,肯定没安好心!依我看他下次来的时候,我们就应该随便找个借把他杀了,可惜陛下听不进我说的话。”

“陛下肯定有她自己的考量。”

芙洛丽丝没有再说话,拾起最后一根箭矢,放回箭袋后就也不回地走出了营地,似乎是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还躺在地上的贝拉三。澪瞄了她们一眼,也跟了出去。

等到灵们走远,贝拉才挣扎着从树根间钻了出来,拿了把砍刀把艾莎姐妹也解救了出来,三个又一起在佣兵身上摸索了一会,找到钥匙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镣铐束缚。

此时赤身体,也只得在被扔在地上的莱拉的衣服里挑了几件,穿在身上,再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搜刮了一通后,就赶紧离开“案发现场”,开始往低语森林外逃跑,直到跑出光幕。

……

“贝拉,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篝火旁,艾米莉问道。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这几天三如同陷地狱,从菲伦被捕开始,直到现在三逃出低语森林,期间几乎没有休息过,直到昨晚,大家才真正地睡了个好觉。

“我要去北境。”

“什么?为什么?”听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艾米莉有点错愕。

“我要变得更强。正是因为我太弱小了,才会眼睁睁地看着菲伦被捉走,才会受到今天这种屈辱。”贝拉低着,这几天的一幕幕不断在心中回放着,特莉丝、独眼、瘦猴、芙洛丽丝等或轻蔑,或猥琐,或无视的眼神如同刻刀一样戳进她的灵魂,留下了一辈子都无法磨灭的印记。

贝拉握紧了拳,连指甲都陷进了掌心的里,“特莉丝今天对我们做的一切,我一定会如数奉还。我要去北境,去教廷触及不到的地方,等我晋升圣阶后,再去找特莉丝算帐,把菲伦救出来!”

艾米莉愣了一下,有点沮丧地说道:“先不说能不能到圣阶,就算到了,又能怎么样?就连菲伦这种天才,都……”

贝拉突然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那又怎么样!做不到,就不做了么?难道要找个地方改名换

姓,隐居下来,找个丈夫,生个儿子,就这么浑浑沌沌地过一生,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北境这地方,除了异族,就只有亡命徒和通缉犯,法律形同虚设……”

“我陪你去。”一直沉默着的艾莎突然开

“姐姐?!”

“我陪你去。”艾莎又重复了一遍。

“……好吧。”艾米莉无奈地摊了摊手,“我也一起去,总不能把我一个扔在南边吧。喂,不用把气氛弄得这么沉重吧,说不定我们三个到了圣阶之后,能联手把特莉丝这个婊子打得滚尿流呢。”

艾米莉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贝拉也跟着笑了起来,但是很快就慢慢地变成了哭腔,一把把艾米莉拥进怀里。

“……谢谢你。”

……

低语森林核心区,世界树。

芙洛丽丝单膝跪在一个书房里,恭敬地说道:“陛下,莱拉已经回来了,现在被关在禁闭室里。”

“那就好。”王塞尔娅此时本没有坐在书桌前,而是站在窗前,双手搭在窗台上,只给芙洛丽丝留下一个背影。

塞尔娅穿着一件素色纱裙,亮金色的齐腰长发如波般洒下,几近完美的曲线在月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脚下却没有穿鞋子,一对白细腻的玉足直接踩在树屋的木地板上。

一阵长久的沉默后,这位强大而又神秘的王大再度开:“芙洛丽丝,我知道这些年来,我一直不允许你们踏出低语森林,你心里是不满的。但是还请再忍耐一下,再给我一点时间。”

塞尔娅望向远方,“很快,很快我们就能重塑我们远古时的荣光了。”

拾陆. 审判

冷,好冷。

刺骨的寒意从四面袭来,莉莉忍不住牙关打颤,把中的马嚼子型金属塞咬得咯咯作响,不停地呼出白气。

自从昨天从安德鲁行省回来,莉莉就一直被拘束在这个特别为她设计的囚笼里。

这个狗舍的特制地牢并不大,只有十几平方米,四周的墙壁都被钢板包裹,此时在低温下早就结了一层薄冰。

和一般的牢房不同,这个地牢的地板却被换成一层铁栅栏,拇指粗的铁条纵横错。透过栅栏上的一个个方形小孔,可以看见栅栏下的地板被挖空,此时住满了清水,使得整个牢房看起来好像一个澡堂。

然而此时水里漂满了凝结的浮冰,让提不起半点在里面泡澡的兴趣,充斥着整个牢房的

寒气也是拜这池冰水所赐。一个恒温法阵镌刻在池子底部,确保了池水永远保持着冰水混合物的标准零度。

在牢房的正中间,一个颈枷嵌进了地上的栅栏里,中间开着一个圆形的孔,正掐着莉莉的脖子,让她的脑袋露在栅栏上,而脖子以下则全泡在冰水里。颈枷旁边还安装了几个旋钮,似乎是某个魔导器的控制器。

为了让莉莉不要动,她下和颈枷之间甚至还带着一个钢铁项圈,紧裹着她的玉颈,让她只能直挺挺地盯着前方。

颈枷呈正方形,分成左右两半,料想是可以像窗户一样向上翻开,但是此时就在莉莉脑袋的不远处,一条细长的字型销横亘在两扇颈枷之间,让两片颈枷牢牢地固定住。

销上面并没有上锁,哪怕是三岁小孩,都可以轻松地把销拔出,放莉莉逃出生天。

然而这位几天前在安德鲁行省大杀四方的“白炽闪光”,此时却对近在咫尺的小销无能为力——在水下,莉莉的双手被折到后面,手腕与手肘并在一起,用一圈圈麻绳缠紧,在冰水的浸泡下更是死死地吃进里,两条玉藕般的小臂水平并在一起,密不可分。莉莉那挺拔紧致,大小适中的胸脯上下也被绳索缠紧,平行的绳圈让她的大臂紧紧地贴住躯,无法挪动丝毫。与此同时,脚踝上也被锁上镣铐,中间固定着一条刚的分离,让莉莉双腿呈三十度打开,使得她在水中无从借力。

更为恶毒的是,水池中间竖着一根金属,金属板顶端立着一根由玄冰铁制成的假阳具。和一般的假阳具不同,这根狰狞的阳物上细下粗,在下冠状沟处微微收束,然后越往下越是粗壮,最粗的地方竟然有拳大小,之后又快速缩小,整体呈一个葫芦状。

莉莉的蚌已经把这根比冰水更为寒冷的金属阳具吞没了一半,为了避免玄冰铁捅自己炽热的花蕊,莉莉只能不断着用腿笨拙地踩水,但是在分离的限制下不过是杯水车薪,只能用可怜的浮力以及用力夹紧中膣来勉力维持现状,更是无力把金属阳具拔出。

如果包裹着身体的零度冰水还尚可咬牙忍受,那么牝里的寒铁则几乎冷意几乎要刺骨髓,但是葫芦状的阳具每一分,莉莉的就要被撑开一圈,在被撕裂的恐惧下,莉莉只能强忍着刺骨冰寒,用将近要失去知觉的夹紧阳具。

为了保持体温,莉莉体内的魔力疯狂地运转着,但是经过一晚上的折磨,莉莉早已是强弩之末,又如何能以一己之力对抗池底庞大的近乎有着无穷魔力的恒温法阵

?只能把剩余的魔力都缩起来,任由和自己魔力属相斥的寒意如钢针般刺肌肤。

在低温的笼罩下莉莉甚至放弃了思考,在求生的本能下把所有的能量都输送给了维生系统,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心跳,使自己进一种接近冬眠的低能耗状态。

牢房的天花板上挂着一袋“狗粮”,袋子下接着一根软管,垂下的软管穿过栅栏的小孔,没水中,另一端接着莉莉尻里的有孔塞,让狗粮在重力下缓缓注莉莉的后庭之中。

虽然说狗粮中的药物能缓慢地回复魔力,让莉莉濒临枯竭的魔力维持在一个“收支平衡”的状态,使得她不至于真的失温而死,但是狗粮在软管里经过“水冷”后再注菊门,自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Ltxsdz.€ǒm>lTxsfb.com?com</>

毫无意外,冰冷的狗粮涌肚子后引发了阵阵绞痛,不过在寒冷,疲倦和魔力枯竭等等的折磨下,小小的肚子痛甚至不值得莉莉分神。

莉莉被固定在水面上的脑袋无力地耸拉着,火红的发丝打上了冰霜,一缕缕纠缠冻结在一起。厚实的皮眼罩在剥夺了莉莉视野的同时,也剥夺了她对时间的感知,在黑暗中的每分每秒都是如此的漫长,根本看不见尽的曙光。

莉莉只能如风中残烛般榨取燃烧着自己为数不多的魔力,然后再尽量地放松自己的括约肌,让更多的狗粮流到自己的体内。

显而易见,这是一个专门为莉莉量身订制的极寒水牢,一个独属于她的“忏悔室”。

由于属相克,无论是浸没着莉莉火辣娇躯的零度冰水还是的玄冰铁,都让莉莉在心理和生理上难以忍受,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

但是与此同时,通过不断地让莉莉燃烧魔力,在灯枯油尽的边缘反复试探,又能强迫她进行魔力训练,导致这十年莉莉的实力竟然不退反进,算是“意外之喜”。不过哪怕是最极端的受虐狂,都无法忍受这非般的修炼方式,如果莉莉有选择的话,恐怕是会对这种无异于酷刑的修炼敬而远之。

“咯吱……”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牢房的大门被推开,随即则是一串皮靴落在金属栅栏上的脚步声。

“……是谁?”在这一整天里,牢房里除了水波轻轻拍打墙壁的声音,就只有莉莉自己的呼吸声,突如其来的杂音如同投湖泊的石,泛起的涟漪唤醒了“冬眠”中的莉莉。

脚步声在莉莉面前停下,来一把掀开莉莉的眼罩,骤然而至的光线让莉莉不由自主地咪上了眼睛。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

在地牢里响起,冲击力之大甚至在莉莉的脸颊上扬起了一阵水雾。

“贱狗,你狗脑子被冻坏了吗?!看见了我都不知道打招呼?”

莉莉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光线,被“冻结”大脑也像生锈的齿一般缓慢的开始转动,只见一名浅棕色短发少盘腿坐在自己的面前,正是自己的“饲主”,见习圣候选索菲亚。

索菲亚看起来有点憔悴,顶着两个浅浅的黑眼圈,似乎是昨天并没有睡好。

莉莉艰难地抬起,仰视着索菲亚,努力地活动着被冻僵的舌,本来灵活的小舌如今像灌了铅一样,在枷的限制下更是难以说话,拼尽全力也只能发出几声含糊的,无法辨认的呻吟。

索菲亚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不再纠结这些繁文缛节,直接把几张会议记录摔在莉莉的脸上,直正题道:“看看你的好事。不遵号令,擅自行动,在高价值质被劫持时随意使用高杀伤武技,险些杀死阿黛尔小姐,对阿黛尔小姐造成大量的心理创伤……好威风呀!你在外面逍遥自在,然后让我来帮你擦,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昨天从教廷内阁的每周例会回来,索菲亚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对于这次救援行动,审判庭方面虽然没胆子隐瞒艾丽西亚的指挥失误,但是把莉莉拉下水的胆子却大大的有。毕竟一个黑锅分成两半,那每承担的责任自然就少了一点,而“不能说话”的母狗莉莉当仁不让地成了最佳的甩锅对象。

于是乎审判庭把莉莉在行动中的各种“劣迹”添油加醋地向特莉丝汇报,至于说莉莉奋勇杀敌?那自然是母狗的分内之事,不值一提。

教廷守卫看着审判庭的“表演”,依旧是保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护卫长亚历山大·索莱尔除了不断向特莉丝诉苦抱怨讨要抚恤金外,其他事一概一言不发。

审判庭的对莉莉的“控诉”七分真三分假,让难以分辨,但是特莉丝本当年可是和莉莉朝夕相处的,对莉莉的格了如指掌,自然能察觉得到审判庭的话少不了猫腻,但是一方面虽然损失较大,但是抛去曲折的过程,结果总归是好的,另一方面对于莉莉即将蒙受的不白之冤以及可能遭到的惩罚,特莉丝更是毫不在意,只要审判庭不要做得太过分,特莉丝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审判长的说辞。

于是乎内阁里众各取所需,只有索菲亚成了唯一受伤的。审判庭虽然知道索菲亚是特莉丝的嫡系,不敢公然发难,但言语间从旁敲击,不断地暗示索菲亚“管教无方”,“御下

不力”,可怜索菲亚不过是一个刚成年的少,本身又不善言辞,嘴上功夫哪是这些老狐狸的对手?很快就涨红了脸,败下阵来,也难怪昨天索菲亚一回来就把莉莉扔进了忏悔室。

“嗯唔……”

莉莉望着怒容满面的索菲亚,对这一长串事实而非的指控下意识地摇了摇,发出一声闷哼,只不过在项圈的限制下看起来只是在微微地左右摆动。

索菲亚怒极反笑,“你竟然还敢嘴硬?!”

只见索菲亚微微俯身,用两根手指捏住颈枷旁的一个旋钮,慢慢地顺时针扭动。

微弱的电光开始在玄冰阳具上亮起,莉莉马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全身肌条件反一般收紧。

“唔呜呜呜……”

索菲亚置若罔闻,依旧把旋钮缓慢地向右转动。

阳具上的电光越来越亮,把整池的冰水都映成亮蓝色。莉莉的呻吟很快就变成了惨叫,即使在枷的阻隔下,莉莉的哀嚎也是丝毫不减地在地牢里回,剧痛之下眼泪开始在眼角渗出流下,但是很快就在低温下凝结成美丽的冰花。

莉莉的牝在电流的洗刷下逐渐失去控制,开始不规律地痉挛,中阳具也在重力的作用下逐步滑向处,葫芦状的丑恶阳具把莉莉花径里的皱褶慢慢地撑开抚平,在带给莉莉撕裂般的剧痛的同时,又进一步增大了莉莉的鲍和阳根的接触面积,让雷光充分地浸润每一寸稚

终于,在索菲亚把旋钮拧到最右端时,莉莉的小终于是不堪重负,被撑大到极限,把“葫芦”最粗大的部分“吞咽”了下去。如此一来莉莉的花已经无险可守,阳具长驱直,一下子就顶到了宫颈。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莉莉只觉得一极寒直冲宫腔,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一声凄厉的哀鸣夺而出,一对长腿无助地在水里蹬,红色的美眸直接翻到脑后,整个如同搁浅的游鱼般不住地抽搐着,引起一阵“哗哗”的水声。

直到现在,索菲亚才慢慢地把旋钮往回拨。随着电光逐渐减弱,莉莉的哀嚎渐渐变成粗重的喘息和低吟,最后变成低声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剧烈的电击打了莉莉体内魔力的脆弱的平衡,莉莉已经无力与包裹着自己娇躯的寒意抗衡,如同在寒风下熄灭的蜡烛,双腿软软地垂下,全身无法自控地颤抖着,任由刺骨的严寒在自己的体内肆虐。

索菲亚一把揪住莉莉的发,强迫她和自己对视,“贱畜,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莉莉疲力竭,早就无力反抗,但是脖子上被锁着厚实项圈,里又被塞上了枷,只得垂下眼眸,微微点,屈辱而又卑微地承认了那些莫须有的指控。

索菲亚满意地松开了手,冷哼一声:“我看你就是一副贱骨,不吃点苦就不舒服是吧?如果今天不是赎罪……哼,等你今晚回来我再收拾你。”

索菲亚似乎是有点不愿地拔出了颈枷上的销,右手抓住莉莉的项圈,左手把颈枷翻开,然后右手用力一提,把莉莉整个抽出了水面,甩在栅栏上,然后踩住她的后腰,一只手揪住塞后的软管,像拔萝卜一般“噗”的一声把莉莉菊里的金属塞拔出,还没消化净的狗粮涌而出,又引起了莉莉的一阵惨叫。

莉莉一离开冰水,就下意识地把身体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妄想着保住自己体内所剩无几的热量。

索菲亚直接握住莉莉的项圈,把她如一条死狗一般拖到走廊里,撕开一个治疗卷轴,让莉莉稍微回复了一点神智和体力,然后从腰侧解下软鞭,不由分说地抽在莉莉早已冻僵的翘上,留下一条清晰的鞭痕。

“快给我滚起来!”

莉莉无奈,只能双手撑着地面,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被索菲亚“押解”出了狗舍的大门。

大门外其他母狗已经自觉地排好了一列,只等着索菲亚给她们带上“狗链子”,就能马上出发。索菲亚一脚把莉莉踢队伍里面,就转身去拿束具去了。

清晨的圣城依旧清冷,但是浸润了晨露的微风轻抚上莉莉的肌肤时,却无异于春的暖阳,让刚从冰窟里脱身的莉莉好受了不少,四肢也逐渐恢复了知觉。虽然说很快自己就会被拷在神权广场上当一只尽可夫的畜便器,不断地被强制高,如无意外还要挨好几顿毒打,但是无论如何也比待在冰牢中强上百倍。

一想到今晚赎罪结束后回到狗舍,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刑罚等着自己,莉莉又不免心低落,不过好在索菲亚不像主那样“花样百出”,大概也就把自己关回水牢里面吧,明天的休息恐怕是要与自己无关。

要是今天的赎罪永远不要结束就好了——莉莉心中突然涌起一个荒谬的念,然后又不禁自嘲地笑了笑,想当年第一次赎罪时自己宁死不屈,激烈反抗的样子,之后更是不堪受辱,如果不是圣辉教教义上不允许自尽,认为自杀是对生命的不敬,加上特莉丝对自己的束缚十分严密,恐怕自己早就想办法自裁了。

但是如今自己好像已经把赎

当成一个可以放松的子,似乎羞耻心在长年累月的调教下已经被消磨殆尽,莉莉心中不禁一片悲凉——恐怕我已经成为了主中的“合格”的母狗罢。

索菲亚自然是对莉莉的心理活动毫不关心,只是熟练地帮母狗们装上束具,系上狗链。众母狗再一次被串成一串,跟在索菲亚身后走出了狗舍。

一路之上并没有什么意外,除了莉莉不出所料地由于体力不支多次倒地,吃了好几顿鞭子外,一切都好像是例行公事。不过到达神权广场后,众母狗惊奇地发现诺大的广场上除了熟悉的临时支起的木板房外,还有一顶临时帐篷罩住了固定着芙蕾雅的“雕像”,旁边还搭起了一个木台子,看起来像是一个歌剧的舞台一般。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广场上一如既往地挤满了群,不过教众们对这个临时搭起的舞台一无所知,只是挤在队伍里议论纷纷。母狗们也是面面相觑,一雾水,心中只得祈祷这个诡异的台子和自己无关。

就在此时,圣玛丽莲大教堂的大门忽然打开,穿着一袭镶着金丝线的纯白修服的特莉丝一马当先走了出来,站到了木台子上。

“是特莉丝大!”

“什么况,圣不是一般不来赎罪现场的吗?”

“难道有大事发生?”

特莉丝双手虚按,示意众安静,等到喧哗声渐渐平息,才开道:“各位信众,主的羔羊们,十年前,就在这里,发生了一起惨绝寰的叛,我想大家都不会陌生。”

“在那场叛之中,教廷的所有主教都被叛徒所害,菲利普教宗更是奋力反抗后英勇就义。血月之变给教廷,给联邦,给无数的家庭带来了极为沉重的伤痛和损失,直到十年后的今也无法磨灭和忘却。愿菲利普教宗的英魂在神的神国得以安息。”

特莉丝用右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台下的众也垂下颅,各自行了一个教礼。

“不过,正值血月之变十周年之际,我在此宣布一个好消息,最后一个血月余孽,前圣堂圣候选菲伦·埃文斯在潜逃了十年之后终于被抓拿归案。”

群中发出一阵欢呼,而特莉丝则拍了拍手,圣玛丽莲教堂的大门再次开,只见露西依旧穿着她那套极其仆装,牵着一只犬型生物走了出来。

然而,当露西走到阳光底下,众才惊讶地发现,这哪是什幺小狗,明明是一个活生生的

只见菲伦的四肢被折叠在一起,外面被黑色的皮革裹得严严实实,外层还有用画着咒文的束

带加固,把菲伦的大臂和手腕以及大腿根和脚踝死死的缠在一起,无法分离,使得她只能晃动四条“短肢”,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身子在地上爬行。

除了四肢上的皮套,菲伦身上一丝不挂,两个丰满软糯的球随着她的爬行而不停晃动,两瓣挺翘圆润的蜜桃也随之左右摇摆,谷中间冒出毛茸茸的狗尾。菲伦的整个下体没有一寸布料,不用想都知道尾的根部是固定在哪里。一对光滑的赤足朝天大张,足底的魔纹清晰可见,这幅由她的密友梅琳亲手绣上的艺术品,注定要成为跟随菲伦一辈子的耻辱印记。

一个厚实的皮眼罩封住了菲伦的视线,说话的权利也理所当然地被一个钢制环剥夺,露西手上的狗链子成了唯一能指引方向的用具。狗链穿过菲伦项圈前的金属小圆环,向下一分为二,分别扣在她两个小巧的环上,只要露西轻轻拉动狗链子,马上就会牵动环,引发电击,迫使菲伦这位圣阶施法者如同一只乖狗狗一样,跟随着露西的指引慢慢向前爬行。

菲伦明显还不习惯这种四肢着地的爬行方式,加上眼不能视,更显笨拙,晶莹的涎水透过环无法控制地滴落到地上,在菲伦爬过的地面画出一条水痕。

“这就是当年那个号称百年一遇的天才?我看这不是一条母狗吗?”

“你看她的胸和那么大,一看就是一只欠的骚货!”

特莉丝再一次伸出双手,示意众稍安勿躁,“众所周知,菲伦是前教廷圣,血月叛的首恶芙蕾雅的弟子。在芙蕾雅事败露后,菲伦这个胆小鬼立即抛下自己的同伙,躲了起来。这十年来她一直在大陆各处逃窜,妄图盗窃神的神器,来颠覆教廷的统治,救出芙蕾雅这个叛徒。同时还传播伪神的教义,蛊惑心,前段时间针对艾尔温小姐的绑架行动就是菲伦在幕后一手策划的。”

哗然。

“不仅如此,菲伦为了追求力量,还和欲望母神签订了禁忌的契约,愿意终身委身为狗侍奉伪神,以换取圣阶的威能。哼,和邪神签订契约的,又哪会有好下场?她脚底的邪纹就是契约的代价,使得她这辈子都只能四肢着地像畜生一样爬行!她现在的样子,完全是她自作自受。”

不,不是这样的……

菲伦听见特莉丝站在台上信雌黄,心中大急,但是环死死地卡在贝齿之间,除了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外,没有任何辩白的余地,只能停住“脚步”,以示抗议,无论露西怎么拉扯,都强忍着尖被电流击穿的剧痛,不再前

行。

露西无奈,只能解下系在腰间的手摇铃。随着清脆悠扬的铃声响起,菲伦马上就瘫软在地,钻心的痒意从脚底传来,全身肌失控,一切的勇气和意志都瞬间烟消云散,一个淡黄色的水洼在菲伦两腿之间慢慢扩散开来。

“快看,这条骚母狗竟然漏尿了!”

“哈哈哈,果然是欲望母神的堕落信徒,和芙蕾雅这个贱婊一个样!”

露西听着周围的闲言秽语,有点不忍地低声说道:“菲伦妹妹,快走吧,不然我就要摇铃铛了。”

菲伦的软肋被死死地拿捏住,只能屈从在小小的铃铛之下,无奈地被露西牵着走上木台。

特莉丝接过菲伦的狗链,抓住链子的根部轻轻一提,牵动菲伦的环,轻松地迫使她手肘离地,直起身子,使得丰润的球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众面前,然后掀开了菲伦的眼罩。

“唔……”

菲伦发出一声低吟,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临时搭起的木台子之上,下方的神权广场密密麻麻地挤满了。充满愤怒,鄙夷,不屑,和赤的欲望的眼神如同利箭一般向自己袭来。

不要看,不要看……呜呜呜……

虽然说菲伦这几天来早就习惯了赤身体,但是在这么多面前展露身体还是第一次,马上就羞得满脸通红,但是此时四肢被绑带束缚折叠,狗链子被特莉丝握在手中,自己被迫仰起颅,体内的魔力更是被脚底的咒文封印,不敢动用半点,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挺着胸膛任由台下的众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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