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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贰. 间奏

奥斯丁内城,狗舍。发布 ωωω.lTxsfb.C⊙㎡_

赎罪,是母狗们为数不多的放风时间。当然,休息的设立,自然不是特莉丝良心发现,更多是为了保持母狗们的“身心健康”,给高压锅泄一下压,随便给兢兢业业的索菲亚放个假,毕竟索菲亚在赎罪几乎是从清晨一直忙活到午夜。

安娜坐在狗舍院子中的一张长凳上,右手拿着一根小木勺,左手捧着一个小木盘,盘上放着一小块芝士蛋糕。明明是随处可见的芝士蛋糕,在安娜眼里却似乎是什么珍馐美馔,每次只挖一点点,放进嘴里细细品尝许久后,才依依不舍地吞咽下去。按照这个吃法,恐怕是吃上一个小时都吃不完。

如果母狗们足够“听话”,索菲亚就会在休息满足她们的一些小小要求。安娜手中的芝士蛋糕正是她这一周的奖励。而为了使自己唯一的消遣不被剥夺,大部分时间母狗们都对索菲亚服服帖帖,不敢违逆。

薇薇安在长凳的另一端,和安娜并排坐着,正在埋翻看着一本最新的时尚杂志,看得津津有味,突然间用手肘捅了一下安娜,指着杂志上的两套连衣裙:“喂,安娜,你说我穿这套红色的好看,还是这套白色的好看?”

安娜此时心里只有手上的芝士蛋糕,连眼睛都没有抬:“都好看。”

“你明明都没看!”薇薇安不满道,直接把杂志摊开,放在安娜的眼前。

安娜只能无奈地放下蛋糕,拿起杂志端详了一会,“白色的吧,比较配你的发色。你天天看这些有什么用,又穿不着。”

“你管我,不紧跟流,怎么当一个及格的贵族小姐?倒是你,天天只知道吃,小心长胖。”

安娜耸耸肩,倒是不以为忤,继续低吃蛋糕。虽然说薇薇安在血月之前和圣堂的其他姐妹关系都算不得好,但是如今经过十年的“同甘共苦”,大家相处倒是融洽了许多,只不过薇薇安嘴上不饶的坏习惯一直都改不了。

看见安娜已经完全被蛋糕吸住,薇薇安只能把目光投向对面的蒂芙尼。

蒂芙尼抱着一个画板,盘腿坐在树下,拿着一根炭笔不知道在画着些什么。

薇薇安一蹦一蹦地来到蒂芙尼身边,也不客气,一坐下来,“蒂芙尼,能帮我画一幅画吗?就画我穿着这件连衣裙。”

蒂芙尼的目光从画了一半的灵世界树移开,扬了扬手中只剩下半截的炭笔,“如果你愿意用你下周的‘奖励’帮我换一支新的炭笔,我可以考虑一下。”

“哼,小气。”时尚杂志是薇薇安仅有的神食粮,自然是万万不肯,“如果我帮你换了炭笔,那下周我岂不是要像莉莉一样发呆一整天?”薇薇安望向城墙上高高的瞭望塔,莉莉正倚在栏杆上,火红的发随风飞扬,手里拿着一杯啤酒,鸟瞰着这个奥斯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然,为了避免莉莉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她的左手被一个铁镣拷在栏杆上,不过莉莉似乎是并不在意。

“说不定家只是不想和你待在一起,才躲到瞭望塔里面。”蒂芙尼轻笑道。

“她不想跟我待一起?我还不想跟那个乡佬待在一起嘞!”薇薇安收起杂志,重新坐回安娜身边。

就在此时,狗舍的大门忽然打开,索菲亚领着一小队教廷守卫走了进来。只见守卫们穿着软甲,手持一高的木棍,一进来就把站在院子中间的赤身体的维嘉围了起来。

坐在树旁的薇薇安等却是见怪不怪,反而是调整了坐姿,面朝着维嘉,看起了热闹。

维嘉似乎早有预料,不仅没有惊慌,反而是一脸兴奋,开始站在原地拉伸着自己的肌,对围着她的十小队环视了一圈,“怎么这周就来了这么些货色?教廷守卫的都死完了?”

“注意你的语气,母狗。”索菲亚斥道,“如果你不想下一周休息被关起来的话。”

“是,索菲亚……大。”

当维嘉在中间蹦蹦跳跳热身时,守卫小队里的一老一少两个正在窃窃私语。

“我说威廉老,我们真的要跟她打?”两中较年轻的先开。亚当看起来从陆军学院毕业没有多久,似乎是个新兵。虽然说亚当能经过遴选进教廷守卫队,意味着他有着不错的实力。但是亚当此时看着被他们围在中央的维嘉,在被她火的身材和一颤一颤的豪撩拨的血脉张的同时,又无由来地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即使面前这匹烈马身无寸缕,手无寸铁。

毕竟面对在赎罪被捆作一团的维嘉是一回事,但是面对如今束缚尽解的维嘉又是另一回事。

“当然,小子。害怕了?”威廉倒是一脸轻松,随手挽了一个棍花,“虽然我对打架兴趣不大,但这总比无聊的巡逻站岗有趣,还能赚点外快。还有,不要叫我老,我不过是胡子多了点。”

“谁说我害怕了?”亚当自然不会承认,岔开话题道:“她真的要打十个?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能赤手空拳打十个的高阶战士。”亚当想看疯子一般看着维嘉,毕竟一个打十个的难度,并

不是一对一的十倍,恐怕是上百倍!在空地上面对十围攻,也意味着自己的后背永远不会安全。

“她自己要求的。我十分怀疑这条母狗的脑子被坏了,毕竟正常不会没事喜欢挨揍。”威廉左右看了一眼,突然把亚当拉到身边,低声说道:“一会开打时,记得不要冲第一个,也不要拖到最后,如果你不想进医院的话。”

“好了,不要费时间了,开始吧。”索菲亚拍一拍手,心中只想着尽快完事,毕竟理论上今天是她的假期。

守卫们对视了一眼,默契地一拥而上。亚当记住威廉的嘱咐,并没有直取维嘉的中路,而是绕到了她的侧翼。而小队里一个愣青不知道是轻敌还是想出风,笔直地冲到维嘉面前,被维嘉抓住包围圈还没合拢的间隙,一个鞭腿踢到他的脑袋,使他净利落地昏了过去,导致还没有真正开始守卫小队就减员一

“蠢货!保持距离,运用你的武器优势!阵型!保持阵型!”教廷守卫的小队长在不断地嘶吼着,教廷守卫自然也不是包,很快就稳住了局势,而维嘉则运用自己的速度优势在小队的包围网中不停地游走,尽量地避免一次面对太多对手。

亚当一直待在维嘉的侧翼,瞅准机会就上去敲维嘉一闷棍,但是每次长棍抽到维嘉线条分明的背上,都会感觉到一巨大的反震力把虎震得生痛。

“妈的,这婊子的背是铁做的吗!”亚当心中暗骂道。

维嘉似乎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听见了亚当的腹谤,突然扭看了亚当一眼。

亚当骤然觉得一如实质般的杀气笼罩过来,不由得后背发凉,汗毛倒竖,如同被猫盯上的耗子,下意识地避开了她那暗金色的眼眸,不敢对视。

然而就在下一秒,维嘉忽然无视正在围攻她的守卫,以硬挨了几棍为代价突出重围,竟然直线地冲向亚当。

“狗的,她又发什么癫?”亚当大惊,一时慌起来,提起长棍就迎着维嘉就是一个竖劈,却被维嘉一个侧步闪过,然后右腿微屈,猛地一蹬,整个如弹簧一般冲向亚当的怀里,一个左飞膝正中亚当的胸

一声闷响,亚当只感觉大地忽然失去重力,整个都飞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亚当脑海中的最后一帧画面,就定格在维嘉狞笑着的嘴角,以及视野中越来越大的拳上面。下一瞬间,就好像天地间关了灯一样,眼前陷一片漆黑。

不知道过了多久,亚当脸上一凉,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只见威廉正拿着一个牛皮水袋,正

在往自己的上倒水。周围已经横七竖八躺倒了不少守卫,而另一边维嘉却已经被击倒在地,把身体缩作一团,双手抱着脑袋,被小队长和幸存的三名教廷守卫围了起来,任由棍影像雨一样落在自己的身上。

“大力点!都没吃饭吗?!在帮老娘挠痒痒呢?”

虽然维嘉看起来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但是嘴上却依旧是不服输,让砸向她的长棍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怎么样?还活着吧?”

“唔……肋……肋骨好像断了一根。”亚当捂着右胸,用长棍作支撑,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妈的,这母狗下手真的狠!”

“哈哈,如果她真的下死手,你的脖子早就被她拧断了。你现在还在喘气,说不好还要感谢她手下留呢。”威廉拍拍亚当的肩膀,突然间好像想响起了什么:“哦,忘记跟你说,维嘉盯住你时你千万不要躲,要直视她的眼睛。这婊子是一个天生的猎手,你一旦露怯,她马上就会把你标记成软柿子。”

亚当白了威廉一眼:“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等到明年再说?”不过木已成舟,亚当也只能把长棍当成拐杖,晃晃悠悠地走到维嘉身边,狠狠地踹了她几脚泄愤。

就在此时,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索菲亚终于开:“好了,差不多了。收拾一下吧,圣堂会报销各位的医药费。辛苦了。”

围攻维嘉的众这才住手,各自退开,有还不忘朝着维嘉吐了几唾沫,才互相搀扶着在索菲亚的带领下离开狗舍。

等到众走后,过了一会维嘉才哼哼唧唧地站了起来,用手活动了一下脖子,虽然身上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但是似乎都是皮外伤,单看维嘉平淡的神色好像刚才的激战没有发生过似的。

“怪物。”一旁看热闹的薇薇安作出简短的评价。“把每周珍贵的奖励用在找围殴自己上面,维嘉姐姐真的是一等一的奇葩。也不知道索菲亚这个榆木脑袋为什么会答应这么离谱的请求。”

安娜咯咯一笑,“如果你敢当面叫索菲亚‘榆木脑袋’,我下周的芝士蛋糕就分你一半。”

“哼,我有说错吗?索菲亚天天被主耍的团团转,哪一天被主卖了估计还会帮主数钱呢。不过我又不傻,我才不想像梅琳一样被关起来咧,芝士蛋糕还是你自己留着吃吧。”

……

狗舍二层,书房。

由于梅琳在昨天赎罪游街时无故跌倒,害得索菲亚当众出丑,今天的休息自然是顺理成章地被剥夺掉,

只能继续被锁在书房制作魔法卷轴。虽然说书房没有窗户,但是一盏巨大的魔法灯挂在天花板正中心,使得房间亮如白昼。

梅琳坐在一张宽大的制作台前,被固定在一把有靠背的铁椅上。制作台的桌沿预留了一个半圆形的空隙,此刻和椅背贴合着,形成一个锁拷,正好锁住梅琳的下细腰,让梅琳沉甸甸的酥软巨撂在制作台上,两个环被钉子固定在桌面上,使得梅琳的上半身不敢挪动分毫。

梅琳的一双素手也被拷上镣铐,一左一右被长长的铁链束在远端的桌角,既限制了她双手的活动空间,又留足了让她制作卷轴余裕。

铁椅没有座垫,整个铁椅的下半部分如同一个露的金属架子,本来应该承托梅琳部的地方空空如也,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竖在地面上的金属,末端的带着凸点的金属阳具在梅琳的蜜中没大半,使得梅琳全身的大半重量都压在阳具之上,只好以半蹲的姿势绷紧大腿,死死地用牝夹住阳具。一旦滑落,不仅要承受壶穿刺之苦,还会牵扯到被固定在桌面上的环,遭受电击责备。

更要命的是,中阳具还在不断地旋转震颤,如今梅琳的花径早已湿成一片,使得阳具更难“把握”,水更是顺着钢柱淌到地上,形成了一滩水洼。

梅琳的蒂环上也被扣上了一条长长的细链,细链软软垂下,和地面上的一个正在顺时针缓慢转动的滚筒相连。随着滚筒的缓缓旋转,细链也越收越紧,如果置之不顾,最后必将触发蒂环上的电击术式,让梅琳体验芽被电流击穿的“快感”。

铁椅前方的两根椅腿上焊接着两个坚固的脚镣,分别固定住梅琳的脚踝。脚镣上还延伸出两片铁片,贴合着梅琳的脚背,和足弓下方地面弹出的凹凸不平的滚相配合,如同夹三明治一般牢牢地咬住她的一双足。

此时滚正在缓慢地转动着,不停地“按摩”着梅琳的足心,使得梅琳的十根露在外面的可玉笋不断晃动,却又无处可逃,只能咬牙忍受,迫使着她时刻保持清醒。

一般来说,制作魔法卷轴需要三个步骤。第一步先用魔法药水勾勒出术式的法阵,然后控魔力顺着笔迹以一定的顺序“点亮”法阵,构建魔术回路闭环,最后就是在卷轴中注足够发动术式的魔力,进行封装。

只见梅琳强忍着下半身的各种刺激,抄起一张空白的羊皮纸,右手握着鹅毛笔如同印刷机一般飞快地在纸上勾画出一个复杂的魔法阵,然后双手虚张,放在法阵之上,两个光点同时在法阵上亮起,并且开始

快速地沿着笔迹前进,在法阵上形成两条泛着蓝光的游龙。

如果有其他高阶法师看到这一幕,恐怕会惊掉下。要知道,构建魔术回路是制造卷轴的重中之重,也是最难的部分,对魔力的控力要求极高,一旦魔力走偏,就会前功尽弃,所以即使是资的高阶法师,在这一步是都必然会小心翼翼,这也是为什么高阶魔法卷轴如此珍贵的原因所在。

但是此时梅琳不仅控着魔力在纸面上狂奔,如同驾着马车在圣城的蜿蜒小巷中飞驰,竟然还一心二用,同时构建两条魔术回路,而且行云流水,分毫不差。这已经不是熟能生巧,炉火纯青能够形容的了,简直是超出了一般法师的理解范围。

毕竟十年来梅琳不是在制作卷轴就是在制作魔导器,对于法阵学的研究已经是登峰造极了。

普通法师需要耗时半小时以上的步骤,梅琳只用了几分钟就已经完成。她甚至没有费一秒,去欣赏这张艺术品般的魔法卷轴,而是随手把它卷成一卷,塞桌旁的铜管之内。这些铜管会把卷轴输送到楼下的聚能法阵中,并在那里进行最后的充能封装。通过这种流水线作业,能尽可能地提高效率,同时节省梅琳的魔力,尽可能地压榨这位天才少

随着卷轴滑铜管,梅琳底下的滚筒逆时针地转了几圈,释放出一小段细链,让梅琳微微松了一气,至少在未来几分钟内不会有被电击的风险。

不过梅琳并没有喘息的空间,特莉丝设计的时间非常极限,她必须立即进行下一份卷轴的制作。这十年来,每次梅琳制作卷轴的速度有所进步,特莉丝马上就会同步地调快滚筒转动的速度,使得梅琳一直保持疲于奔命的状态。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然而,梅琳终究无法一直保持着这种极限的速度。随着时间推移,她的神力逐渐消耗,大脑也开始感觉到针刺一般的疼痛,对魔力的掌控越来越弱,制作速度也随之慢了下来,渐渐地无法跟上滚筒旋转的速度。

终于,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嗒”声,滚筒转到极限,细链迅速绷紧,洪水一般的电流开始在梅琳娇敏感的豆蔻上肆虐。足下的滚和花中的阳具也如同充了电似的疯狂转动。

“咕呜呜呜……!”

瘙痒感,酥麻感和被电击的剧痛在梅琳的脑海中纠缠,使得她躬下身子,整个趴在桌子上,双拳紧握,后背的肌在不断抽搐颤抖,但是却对桌子下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尿伴随着涌出来,使得书房中充满了尿骚和荷尔蒙混合的气味。

电击整整持

续了半分钟,滚筒才再度反向旋转,送出一小截链子,松开了梅琳的蒂环,施舍一般地再一次给予了她数分钟的缓冲时间。

不过梅琳自然是没有休息的余地,双手拍拍脸蛋,努力地让自己清醒一些,即使自己的下半身仍然在不住地痉挛,梅琳依然马不停蹄地继续着卷轴的制作。她必须一直坚持到面前用于计时的挂钟归零为止。除去特殊况,比如说赎罪,梅琳每天都有在书房里工作八小时,一刻不停地绘制卷轴。

当然,梅琳的八小时工作制并不是特莉丝心善,只不过按照梅琳现在的神力强度,八小时已经是极限了,一旦超过这个时间,梅琳制作卷轴的成功率将会断崖式下跌。

虽然说特莉丝根本不关心梅琳是不是被电得死去活来,但是却无法忍受珍贵的魔法墨水因为制作失败而被费,所以说八小时之后也只得让梅琳退下来休息。

……

正当梅琳在书案上埋工作时,索菲亚正站在圣玛丽莲大教堂的教宗办公室里。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了?”特莉丝坐在办公桌前,埋首在堆积如山的文件里,一边批阅着各种公文,一边说道。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索菲亚有点拘谨地望着自己的偶像兼顶上司,踌躇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特莉丝姐姐,我想我还有几个月实习期就结束了,到时候我是不是就可以正式成为真正的圣候选了?到时候狗舍的‘饲主’能不能进行一下替……”

在外面意气风发的索菲亚,此时在特莉丝面前却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咪。

“现在整个圣堂就只有你和我,你难道要我亲自去饲养那些肮脏的罪畜吗?”

“我……我在想圣堂能不能再招纳一些新的姐妹……”

特莉丝没有回话,而是低着翻看着手上的公文。索菲亚也只能低着,默不作声,一时间整个房间陷了尴尬的沉默之中。

这种窒息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使得索菲亚都开始坐立不安了,特莉丝才突然抬起岔开话题:“索菲亚妹妹,你高过吗?”

索菲亚面对这句没没尾的直球诘问,一时间显得手足无措。虽然她这些年在狗舍里不知道观摩过多少次之极的场景,要说自己心里毫无触动那肯定是假的,但是她自身却是极其洁身自好,不要说高了,连自慰都没有尝试过,当即羞得满脸通红,只能如实答道:“没……没有。”

“作为神在间的代言,我们必须对自己有充分的认知,从体,到灵魂。只有察觉到自己的渺

小和局限,才能认识到神明的伟大和全能。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彻底地探索过,以后又怎么能侍奉好神呢?”

……教典里有这段话吗?索菲亚一雾水。作为以成为下代圣为己任的模范圣候选,索菲亚早就把教典背得滚瓜烂熟,现在却不记得教典中有提及任何关于高的语句。

但是特莉丝姐姐作为世界上离神最近的的,又怎么会犯错呢?索菲亚回忆着教典里关于自省的篇章,再咀嚼着特莉丝的话语,相互印证下竟然愈发觉得有道理,自觉对教典的理解又了一层,又对一开始自己的浅薄认知感到羞愧。

“是,索菲亚受教了。我以前学习教典时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层,谢谢特莉丝姐姐的教诲。”索菲亚行了一个教礼。

特莉丝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是还是凭借着炉火纯青的演技强忍住了笑容,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露西,“今晚你带着露西吧,她会引导你的。狗舍的事我考虑一下,你先下去吧。”

“是,特莉丝姐姐。”索菲亚躬身离去。

特莉丝继续埋批阅着公文,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前堆成小山的文件终于被铲平,太阳也不知不觉下了山。

特莉丝伸个懒腰,双手抱在脑后,目光移向桌下,“菲伦妹妹,让你久等了。”

宽大的办公桌下竟然另有乾坤,一个全身赤型被拘束在办公桌下方的桌壁内侧,双腿双臂180度大开,大小腿和大小臂叠在一起,被数条绑带拘束着“贴”在桌壁上,整个如同一个“土”字形,两个沉甸甸的房坠在身前,胯下的桃源也纤毫毕现。

菲伦带着一个厚实的眼罩,眼罩上还压着一根束带把她的颅牢牢地固定住。下半脸则是一副气密极好的覆盖着鼻的黑色皮革罩,使得菲伦只能通过一个小小的呼吸孔勉强喘息。罩内侧则是一条硕大的假阳具,一路抵到菲伦的喉咙,配合上脖子束带上铭刻的“沉默术”,以及双手上填充着棉花的“拳套”,菲伦已经发不出半丝声响,以至于整整一天在特莉丝办公室里来来去去的修神官们竟然没有发现菲伦的存在!

菲伦下面的尿也被了导尿管,末端接着一个牛皮尿袋。此时经过漫长的一天,尿袋早已灌满。特莉丝右手倚在椅子把手上托着腮,翘着二郎腿,褪去鞋袜的左脚把菲伦的尿袋当作脚垫,踩在脚下,缓缓用力下压。

“嘶~”

尿袋里的尿水在压力下被迫倒灌回菲伦的膀胱,使得她的小腹重新胀起,在罩的阻隔下发出细

微的吸气声。尿袋里的尿何其的多?很快菲伦的膀胱就已经趋近极限,但是特莉丝依旧不管不顾,身体缓缓前倾,把全身重心都压在白玉般的滑小脚上。

下腹的胀痛感愈发剧烈,虽然菲伦鼻被堵得严严实实,不用说惨叫,连呻吟都无法发出,但是不断抽搐的腰腹和大腿无一不显示着她正承受着地狱般的痛苦。

就在菲伦感觉自己的膀胱几近炸裂时,特莉丝终于是大发慈悲般把脚一抬,菲伦全身一软,尿在重力的作用下重新流进尿袋里,一如释重负的舒畅感涌菲伦的脑海中,全身软绵绵的好似躺在天国的云朵上一般。

然而这极乐享受却没有持续多长,还没等她膀胱的尿完全排出,特莉丝的小脚又再度压下,刚刚松弛没有多久的膀胱又要重新被倒灌的尿注满。

看起来菲伦的膀胱已经如此这般被特莉丝玩弄了一整天。特莉丝如同幼童摆弄着她最喜欢的玩具一般,一刻不停地用小脚挤压着牛皮尿袋,乐此不疲地欣赏着菲伦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反复徘徊。

“菲伦妹妹,你说今晚我们来点什么‘余兴节目’好呢?”

……

等到晚上索菲亚回到自己小屋,就看见露西穿着她那极其露的仆服,早早就恭恭敬敬地跪伏在小楼大门旁,身边放着一个大手提袋,也不知道装着什么。露西双手一如既往地被吊在颈后,那手提袋估计是她用嘴一路从圣玛丽莲大教堂叼过来的。

索菲亚掏出钥匙打开大门,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解开了露西身上的束缚。

“进来吧。”

露西被索菲亚领进卧室,展颜一笑道:“让母狗先侍奉索菲亚大浴吧。”

索菲亚家里自然没有特莉丝府邸中的那种奢华澡堂,浴室里也只有一个大浴缸。露西放好热水之后,先是快速地把自己身上聊胜于无的布料脱个净,然后转去解索菲亚身上的衣服,却被索菲亚用手隔开。

“我自己有手。”索菲亚一向独居,虽然收不菲,但是一直崇尚亲力亲为,加上平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狗舍,所以一直没有招募任何贴身仆。

露西也不坚持,退到一旁。

“转过去。”索菲亚解开了胸前的几颗纽扣,发现露西一直在旁边盯着自己,不由得俏脸微红。

露西心里暗笑,不过也依言转身,只听见一串窸窸窣窣的声音和一阵水声。

“好了。”

露西转过来,只见索菲亚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

,只露出一个脑袋,双手环在胸前,有些戒备地看着露西。

露西微微一笑,像泥鳅一般滑索菲亚的后背,从后边环抱住索菲亚,让她的背部贴在自己丰满柔软的胸脯之上,整个半躺在自己的怀里。

“放松,索菲亚大。”露西一边伸出十指,对索菲亚进行着部按摩,一边伏在索菲亚耳边,轻轻说道。’

“唔……好舒服……”

索菲亚一开始还有点抗拒,虽然同为,但是索菲亚从来没有和别如此亲密地赤相对,更何况露西作为自己名义上的“下属”,却和自己并不熟络,远远不及狗舍里的其他母狗。毕竟露西绝大部分时间都不待在狗舍,即使每次见到自己都自称母狗,但实际却只听特莉丝的号令。与其说是严格的上下级关系,有时候索菲亚甚至觉得露西更像自己的“同事”,毕竟在索菲亚加圣堂之前,在特莉丝没有时间的时候,狗舍的事务就是露西负责“客串”的。

而如今索菲亚在澡盆子里和露西紧密缠,肌肤相亲,甚至后背能清晰地感知到露西胸前挺立的蓓蕾,心中不由得窘迫万分。但是露西的双手似乎有魔力一般,没多久索菲亚就感觉整个轻飘飘的,紧绷的身体与神经都不由自主地松弛下来,多以来积累的疲惫似乎在露西的引导下发出来,加上全身泡在暖洋洋的热水中,不一会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竟然在靠在露西的怀里沉沉睡去了。

……

“索菲亚……索菲亚大?”

“唔……”

索菲亚悠悠转醒,眼前景象渐渐从模糊走向清晰,却是十分熟悉的天花板,自己正仰卧在自己的睡床上,身下垫着一张厚厚的毛巾。

我…我睡着了?

索菲亚扭看一下墙上的挂钟,发现自己已经睡了整整两个小时了,露西期间把自己抱上床,擦身子,自己竟然浑然不知。床柜上摆放着一个香炉,红色的“仲夏之梦”缓缓地从炉中漫出,给卧室添加了不少暧昧的气息。

“嗯?!”

索菲亚正想伸个懒腰,结果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四肢纹丝不动——自己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缠上了红色绵绳,被固定在床架的四个角上。索菲亚条件反一般想催动魔力,但是拜脖子上的封魔项圈所赐,体内本来应该畅通无阻的魔力回路如今却如同陷沼泽似的寸步难行,加上睡觉时不知道吸了多少“仲夏之梦”,现在只觉得全身燥热,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只能在床上微微扭动,除了带动她那柔软的峰不断晃动外,对

现状没有任何帮助,更不用说挣开束缚了。

索菲亚心中大惊,叱道:“露西!!!你想造反吗?!快放开我!”

露西跪坐在索菲亚大张的双腿之间,把索菲亚的鲨鱼玩偶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正在按摩索菲亚的大腿。

“不要紧张,索菲亚大。我想索菲亚大一直守身如玉,我只不过是担心你等一下反应太过剧烈,所以提前做一点‘安全措施’而已,等到我帮大‘释放’之后,我自然会为你解开。”

索菲亚躺在床上,全身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在露西面前毫无反抗能力,现在连莎莎也“落敌手”,只觉又羞又怒,“我……我不喜欢这样。如果你不想进忏悔室的话就乖乖放了我!还有,别碰我的鲨鱼!”

露西有点疑惑地看了索菲亚一眼,不过还是依言把鲨鱼玩偶放到一旁,“这可是主的意思哦。主担心你太过害羞,会‘临阵脱逃’,所以只能暂时先把你捆起来啦!今晚之后索菲亚大可以随意责罚母狗,不过现在嘛……唔,索菲亚大的腿部肌好僵硬呀,看来是平里在狗舍劳过度,先让母狗帮大松解一下吧。”

“别以为有特莉丝姐姐当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呜唔……!”

露西手指上散发出柔和的魔力光芒,缓缓地渗索菲亚的肌肤,如同手术刀一般直达层次的筋膜。随着露西手指的滑动,索菲亚只觉得自己粘连的筋膜被强行掰开,剧痛差点让她叫出声来,但是又有一种异样的爽快感,但是无论索菲亚感觉如何,现在也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露西施为,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迷糊的呻吟声,打断了她没有说完的话语。

露西按了一会,直到索菲亚的大腿肌完全松解下来,双手才慢慢滑向索菲亚的大腿内侧,手法也越发轻柔。索菲亚一个未经事的处子,如何是露西这个“场老手”的对手?阵阵酥麻感不断袭来,索菲亚很快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发出勾的哼哼声。

露西趁机俯下身子,伸出香舌在索菲亚的蜜缝上轻轻一扫。

“咿呀!”索菲亚如同触电一般,一双大腿猛地收缩夹起,但是此时四肢被牢牢捆住,根本无法阻止露西的长驱直。“你……你什么?”

“当然是帮助索菲亚大‘探索’你的身体啦。唔……索菲亚大的身体果然十分敏感呢。”说着,露西拉开了手提袋的拉链,拿出一个皮革眼罩,罩住了索菲亚的双眸。

索菲亚眼前陷一片黑暗,心中慌更甚。本来就魔力受制,身体

动弹不得,如今连视野也被剥夺,一沉重的失控感和无助感立即向索菲亚袭来,但另一方面索菲亚的心底处又滋生出一丝微妙的期待感。

难道……难道今天就要被这条低贱的母狗肆意地玩弄了吗?她会对我做些什么?呜呜呜……真的是太羞啦!

露西望着索菲亚晴不定的脸庞,又从手提袋里掏出几捆绳索,不顾索菲亚的挣扎,在她膝盖和纤腰上各加了一道绳圈,分别固定在床架的两侧。「请记住/\邮箱:ltxsbǎ/@\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看到索菲亚的翘失去了最后的活动空间,露西也不着急,伸出双手轻轻掰开索菲亚的唇,露出中间温润的,甚至还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潜藏其中的处膜。

“索菲亚大的小真是好看,实在是让羡慕呢。”露西俯下身子,对着索菲亚的蜜里轻吹一气,引起了索菲亚牝的一阵痉挛。

露西咯咯一笑,从手提袋里抽出一根细长震动,开到最低档,开始用震动尖端的小圆球在索菲亚的画着圈。

“咕唔……!”索菲亚全身肌绷紧,徒劳地在床上扭动着,但是下半身被绳网死死禁锢住,面对着震动的攻势却是避无可避,只能任由它在自己的秘密花园肆虐。源源不断的酥麻感不停地刺激着索菲亚的神经,只得用贝齿咬住下唇,活生生地把溢到嘴边的呻吟声咽了下去。

“索菲亚大不用忍耐哦,可以大方地叫出来,忍着可对身体不好。”

“你……闭嘴……嗯哼哼哼哼……”

露西也不以为意,只是默默地把震动档位调高一档,开始集中火力对付索菲亚的小豆豆,或打转,或挑动,或拨弄,不一会就把索菲亚的芽挑逗得挺立胀大,蚌舒张,丝丝蜜汁从渗出,打湿了身下的毛巾。

“齁噢噢噢……轻……轻一点……咿咦咦咦……”索菲亚被蒙着眼睛,身体的触觉似乎被无限放大,况且她平时连自慰都没有过,又如何忍受这种刺激?没一会就缴械投降,发出勾魂娇软的吟叫声。

露西见索菲亚已经被撩拨得不能自已,于是收起震动,趴在索菲亚两腿之间,伸出小舌开始舔舐索菲亚早已泥泞不堪的玉门。

“唔呼……索菲亚大的蜜汁……嗯哼……真的是美味呢……”

露西满脸绯红,媚眼如丝,如同小猫喝水一般从下往上舔着索菲亚的蚌户,舌尖后端小舌钉周期地剐蹭着索菲亚的蒂,每次舌钉划过索菲亚的盆底肌都会骤然收紧,发出一声销魂的媚叫,整个都软成了烂泥,好像没有骨一般瘫软在床上,焚身

的欲火已经摧毁了她最后的一丝理智。

露西看见时机已至,一含住索菲亚的核,用舌尖带动舌钉左右拨弄着索菲亚肿胀的豆蔻,海啸般澎湃的快感不断地冲刷着索菲亚的神经,让她的下半身不住地痉挛,眼罩后的双眸也翻到脑后,与此同时把自己作为狗舍饲主的威严也抛到九霄云外,叫连连,已经完全沉溺在露西的温柔乡里。

“欧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蜜水化作水箭,大部分都了露西的樱桃小嘴里,小部分溅在身下的毛巾上。可能是考虑到索菲亚是“新手”的缘故,露西并没有让索菲亚体验寸止这种过于刺激的玩法,而是净利落地把索菲亚推向她生的第一次绝顶。

“咕噜……咕噜……唔……谢谢款待,索菲亚大。”露西把索菲亚的蜜汁都咽进肚子里,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先把索菲亚身下的毛巾抽出,帮索菲亚擦净身体,之后才把索菲亚身上的束缚尽数解开。

“呃嗯……”过了好一会,索菲亚才渐渐地从高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我……我竟然在母狗的面前高了?

索菲亚不知道如何面对露西,现在只觉满脸羞红,恨不得早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又不禁开始回味刚刚的绝顶。

这就是高的感觉吗?真的是太舒服了,整个好像飘在天上一般,感觉就要触及神的神国了……怪不得那些母狗在赎罪叫得那么大声。唔,索菲亚你在想什么,你以后是要当教廷圣的,怎么能沉迷在这种低俗的享受里面?不过……不过特莉丝姐姐也说了,要更加熟悉自己的身体,这也是修行的一种,所以偶尔体验一两次,想来神也不会反对吧?

正当索菲亚胡思想的时候,露西已经收拾好东西,把卧室恢复原状,撅起,以母狗的标准姿势跪伏在床边,毫无心理包袱似的变回卑贱的母狗:“索菲亚大,如果没什么别的吩咐,露西就先回到主的身边了。”

索菲亚躺在床上,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赤的娇躯,歪过望着露西,似乎有点欲言又止。本来一开始还打定主意,只要露西一放开自己,就马上把露西扔进忏悔室,好好地严惩一下她那“犯上不敬”之罪,不过现在却已经没有了似乎已经没有了这个心。<bdo>WWw.01BZ.ccom</bdo>

露西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如果索菲亚大后还想要露西前来‘侍奉’,只用跟特莉丝主说一声就可以了。只要索菲亚大一天还是狗舍的饲主,露西就是你最忠诚的母狗和仆从。”

“今

天的事,除了索菲亚大之外,天底下只有神,主和母狗知道,母狗自然是不会多嘴,请索菲亚大放心。”

索菲亚把扭到一边:“知道了,快滚吧。”

把露西打发走后,索菲亚也懒得再起床穿衣服,直接把鲨鱼玩偶拉进被窝,拥怀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索菲亚主狗舍以来,从未试过睡得如此香甜。

拾叁. 魔纹

奥斯丁内城,狗舍。

菲伦全身赤,双手高举,被吊在一间刑室的中间。她的颅低垂,带着一个皮革眼罩,眼罩上还压着一套马具型枷,数根皮带把菲伦的俏脸分割成几个区域,涎水从被枷撑开的小嘴中不断流出,滴在菲伦高耸的胸脯上。

菲伦的正下方摆放着一个可疑的木箱子,外部看起来像一个棱长约半米的立方体。箱子顶端的盖子上预留了两个孔,此时正好卡住菲伦的一对脚踝,形成一个足枷,让菲伦的一双足没箱子之中,看高度她的双脚正悬在箱子内部的半空中,没有任何着力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手腕上的手铐上,长时间的吊缚使得菲伦的双手都有点泛白。

由于在菲伦沦为阶下囚的这几天里,一直待在室内,本来呈小麦色的皮肤如今白了不少,不过本来光滑的肌肤现在布满了纵横错的鞭痕,特别是丰满的豪和肥美的蜜,更是被重点“照顾”。

“咯吱……”寂静的牢房里突然响起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伴随着几组杂的脚步声,一直走到菲伦的跟前。

“呜……”菲伦的上的马具型枷被解下,眼罩也被掀开,骤然而至光线让菲伦眯起了眼睛,眼前出现了三个模糊的廓,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定睛一看,特莉丝正穿着她那套经典的白色修服站在面前,而全身赤的安娜和梅琳则低眉顺眼地站在特莉丝身后。

“嗯啊啊唔……!”菲伦激动地挣扎了起来,木箱中竟响起阵阵水声,似乎装满了体,但是由于嘴长期被撑开,下早就酸软不堪,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

“啪!”特莉丝二话不说,先是赏了菲伦一掌,在她的右脸上留下一个红印,“菲伦妹妹,看见姐姐们都不打招呼吗?你的教养呢?”

“特……莉……丝!”菲伦把铁链扯的“哗哗”响,“如果你以为靠这种雕虫小技就能让我屈服,也未免太小看我了!你还有什么下三滥的伎俩,尽管使出来!”

“菲伦妹妹被吊在这里好几天,竟然

还如此神,不愧是圣阶施法者呢!”特莉丝俯下身子,打开了菲伦下方的脚枷兼箱子盖——菲伦的双脚竟然一直泡着整整一箱的“凝光露”里面,如今已经菲伦的一对玉足已经被泡的滑异常,甚至能通过晶莹剔透的皮肤看见下方的青筋血管。

特莉丝把箱子移开,“安娜姐姐,还不把菲伦放下来?我看菲伦妹妹都快累坏了。”

“是,主。”安娜拿出钥匙,把菲伦的手铐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解下,菲伦双脚刚一触地,就好像踩上火炭一样,不由得如同受惊的猫咪一般尖叫一声,双腿一软,坐倒在地。

“我,我的脚?!”菲伦坐在地上挣扎着,但是只觉的足底敏感至极,只要一碰到地板,就好似触电一般,又痒又麻,却是怎么都站不起来,只能侧着腿坐在地上。

“怎么了菲伦妹妹?用一整箱‘凝光露’泡脚的待遇可不是谁都有的呢。你看现在你的脚又白又,这才像一位淑的样子。不过嘛,泡得太久的话,‘凝光露’的副作用就会变得不可逆哦。现在菲伦妹妹的骚蹄子恐怕要比你的小豆豆更加敏感。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可惜妹妹堂堂圣阶强者,以后恐怕只能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爬了。”

“你这个卑鄙小!你以为这样羞辱折磨我,我就会对你摇尾乞怜吗?不要做梦了!”

“唔,菲伦妹妹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呢。”特莉丝不以为意,向安娜招招手,“还愣着什么,还不扶菲伦妹妹去‘床’上休息一下?”

安娜只得走上前,把菲伦拦腰抱起,菲伦不断地在安娜的怀里挣扎着,但是经过好几天不间断的各种酷刑,体力早已耗尽,而魔力又被颈上的项圈封印,怎么也挣不开安娜的臂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娜把自己抱到一座奇怪的刑架前。

刑架整体看上去就像一张躺椅,分出上下两段,上半段是一个木制的十字架,和地面呈四十五度角,下半段和地面水平,却是一个岔开的倒“v”字木架。

“放开我!安娜姐姐你清醒一点,不能向特莉丝这个叛徒屈服呀!”

安娜眼神复杂地看了菲伦一眼,不知道是到底是羞耻还是愧疚,但是依然沉默着把菲伦放在刑架上,使她双手张开,用绑带把手腕束缚在十字架的双臂上,然后把她那吸满了“凝光露”的双脚塞倒“v”字末端的方形足枷里,让菲伦四肢大张如一个“大”字一样被固定在刑架上,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迫露出来。

紧接着,安娜又拿出更多的绑带,分别捆住菲伦的脖子,

大臂,下,和大腿,使得菲伦整个都紧贴着身下的“躺椅”,动弹不得半分。最后,安娜掏出十根细线,系成小绳圈,细致地把菲伦玉笋一般的脚趾固定在足枷上方预留的小扣环上,慢慢收紧,使得菲伦被迫勾起脚尖,露出滑腻的足心,剥夺了她一双大脚的仅剩的活动空间。

“特莉丝!你这个心理变态,又在想什么龌龊的手段?”

菲伦心中警铃大作,如今自己已经成为砧板上的鱼,毫无反抗能力,而她知特莉丝绝对不会真的大发慈悲放任自己就这么躺着休息。

“菲伦妹妹怎么老是喜欢怀着恶意揣测别呢?姐姐哪里有什么坏心思嘛。”

特莉丝走上前,伸出手指轻轻一勾菲伦展开的足心。

只见菲伦从脚尖到玉的筋瞬间绷紧,把牢固的绑带扯出令牙酸的咯吱声,本来应该平平无奇的触感在“凝光露”的作用下不知道放大了多少倍,剧烈的痒感长驱直,从表皮渗进,从渗进骨髓,从骨髓渗进灵魂。

“啊哈哈哈哈哈,滚开……嘻嘻嘻……死变态……哈哈哈……离我的脚远点!!!”

特莉丝挠了两下,竟然真的依言停了下来,微微一笑道:“嘻嘻,菲伦妹妹反应好激烈哦,明明昨天挨鞭子时一声不吭,怎么现在连一根手指都受不了了吗?”

“住……”即使特莉丝已经停手,但是脚底的痒意似乎还魂不散,菲伦圆润的脚趾依旧在一抽一抽,语气也不自觉地放软了几分。

特莉丝走到菲伦的侧面,回看了安娜一眼,安娜马上心领神会,快步走过来,在特莉丝身后跪伏在地,让特莉丝一坐在自己光滑的脊背上。

“不过嘛,菲伦妹妹的脚这么漂亮,不加点‘饰品’实在是太可惜了。”说着,特莉丝便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支金属器具,外形如同一支笔,但是笔尖处却是一根中空的细针,从笔身侧面的透明凹槽可以看见里面灌满了闪闪发亮的魔法墨水,正是在圣城里常见的纹身用具。

特莉丝把笔递给站在旁边的梅琳:“去吧,给你妹妹的小脚丫好好地‘修饰’一下。”

“是,主。”梅琳接过纹身笔,走到菲伦的左脚前跪坐下来,左手捏住她的脚丫,右手握住纹身笔,或者是心有不忍,低着不敢和菲伦对视,“菲伦,你……你忍耐一下吧,很快就会好的。”

如果说菲伦把安娜看作知心大姐姐,那么梅琳就是她血月前最好的闺蜜,毕竟二年纪相仿,又同是孤儿,自然是显得亲近,在菲

伦进圣堂之后两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毕竟梅琳格比较内向,除了魔法之外也没什么好,经常在圣堂里分享一些自以为有趣但在旁看来却十分奥枯燥的魔法理论。在圣堂里面也只有菲伦愿意倾听梅琳的长篇大论,一来二去之间二就变得更加亲密。

而特莉丝今天故意带着安娜和梅琳来“看望”菲伦,显然是没安好心。

“等,等一下!梅琳,你不能……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菲伦话还没说完,梅琳就咬了咬嘴唇,狠下心把针尖扎进菲伦被掰开的脚底,让菲伦发出一声高亢云的惨叫,打断了她没有说完的话语。

剧痛在药物的增幅下放大了无数倍,仿佛针尖并不是扎菲伦的足底,而是扎了她的脑髓,强烈的痛感几乎超越了类能忍受的生理极限,哪怕像菲伦这种心智坚毅的战士,依然忍不住叫出声来。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梅琳手上的长针如同缝纫机一般在菲伦稚的脚板上进进出出,把笔杆子内的魔法药水通过中空的细针管一点点的注到菲伦脚底肌肤的真皮层里。长针的每一次穿刺都是一次残酷的折磨,疼痛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伴随着菲伦那声嘶力竭的哀嚎,似乎永无止境。

梅琳长年制作魔法卷轴,双手又快又稳,没一会就把菲伦的前脚掌纹满了魔纹,然后又盯上了菲伦的脚趾,令菲伦魂飞魄散。

“快住手!嗯啊啊啊啊啊!脚趾,脚趾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可惜菲伦的抗议并没有任何作用,随着针尖刺她的趾肚,菲伦猛吸一气,然后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悲鸣,本来英气十足的俏脸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眼眶中不由自主地拧出了泪花,额上更是冷汗淋漓。最新地址 .ltxsba.me剧痛使得菲伦在刑架上不断地抽搐着,和一条搁浅缺氧的鱼没有什么两样,然而全身被固定得死死的,特别是正在受刑的脚丫更是完全无法动弹,连勾起脚趾都成了奢望,只能“平静地”承受着非的剧痛,任凭这疼痛将自己吞噬。

另一边,特莉丝好整以暇,竟然从戒指里掏出一整套茶具,把滚烫的茶壶直接放在安娜的翘上。茶壶的底部还镌刻着恒温法阵,让内部的茶水一直保持着最佳的温度,这可害苦了安娜,闷哼一声,只感觉上好像放了一块烙铁,没一会就把蜜上的肌肤给烫红了。

特莉丝见状,猛地扇了安娜雌熟肥美的掌,激起一阵。“好好翘起,这茶壶可贵了,要是摔坏了你这个星期都别想吃

药了。”说着,特莉丝翘起二郎腿,给自己倒了杯红茶,把茶杯和杯托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在菲伦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时不时拿起来抿一,好像现在不是置身于暗的刑室,而是在参加哪个贵族小姐的茶话会。

和特莉丝悠闲的做派完全不同,菲伦已经陷了崩溃的边缘,呼吸变得急促而紊,每一次针刺都仿佛在摧毁着她的意志,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湿透,在天花板幽暗的魔法灯下好似涂上了一层油彩,使得梅琳不得不拿起一条毛巾,时不时擦一擦菲伦那全是汗的脚板。

梅琳处理完左脚,又开始盯上菲伦的右脚,时间在这种折磨中仿佛被无限延长,菲伦的哀嚎慢慢演变成哭腔,最后沙哑的嗓子已经叫不出声来,甚至当长针开始扎向菲伦的足弓时,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即使足心的敏感程度远远高于其他部位,菲伦却已经瘫软在刑架上,瞳孔失去了焦距,陷了半昏迷的状态,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梅琳终于是放下了手中的纹身笔,舒了一气。菲伦本来光洁的两只脚板现在布满了细若发丝的纹路,形成两个复杂的法阵。原本看起来十分正常的魔法纹路,出现在少如此隐私的地方,呈现出一种绮丽又透露出一丝诡异的美感,让浮想翩翩。

“菲伦妹妹,游戏才刚刚开始,你怎么就睡过去了?”特莉丝好像不满似地嘟了嘟嘴,放下茶杯,抬起双臂,圣洁的神光从虚空中洒下,笼罩了菲伦已经虚脱了的身体。

菲伦的双眸在“复苏之光”下渐渐恢复了神采,然后很快又被惊恐充满:“你……你怎么可以如此轻松地施放神术?!你明明背叛了神!”

某种程度来说,菲伦其实比母狗们更加接近血月的真相,毕竟菲伦接收了神最后的“真正的”神谕,明确地知道了特莉丝的背叛。

如果说在洛基山脉,菲伦还能安慰自己,认为特莉丝的“涤罪之焰”卷轴是教廷在千年以前遗留下的神器,那么现在特莉丝在自己的面前没有祷告,没有仪式,轻而易举地施放高级神术,就完全超出了菲伦的理解范围。

这意味着特莉丝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神眷,比以前所有的圣都更加接近神明,能够奢侈地随意施放神术。但是神在神谕里明明要我找到“天使之拥”,晋升圣阶之后,再回去奥斯丁除去特莉丝这个叛徒,又怎么会赐予这个叛教的渣滓如此无上的神恩?

难道,难道神谕是假的?芙蕾雅姐姐才是背叛了圣堂的?不,不可能!我明明依靠神谕成功在洛基山脉的处找

到了“天使之拥”!而且特莉丝对以前圣堂姐妹的种种作为,又哪里有半点圣的样子?即使最残忍,最恶毒的隶贩子都做不出这种神共愤的恶行!

菲伦似乎陷了自我怀疑,几近神分裂,自己十年来的神依托仿佛正在摇摇欲坠。

“很惊讶吗?”特莉丝站起来,走到菲伦的身旁,摊开手掌,纯的神力汇聚在掌心,漂浮在半空中,在幽暗的牢房里如同一颗小太阳,让冷的空气都温暖了几分。特莉丝炫耀一般把神力凑近菲伦微微泛白的脸庞:“我早就在洛基山脉跟你说过,我是教廷圣,而你才是血月的叛教余孽。我把你们这些异端一网打尽,神圣联盟如今又蒸蒸上,神对我有些许偏,也是十分正常的吧。”

“你闭嘴!你这个异端!你骗得了别,骗不了我!神怎么……怎么可能……”菲伦本来想义正言辞地反驳,但是眼前晃来晃去的神力却如同无言的嘲弄,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特莉丝正牌圣的身份,让任何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为什么……难道神已经抛弃了我了吗?不可能的……神又怎么和特莉丝这种同流合污呢?难道神遭受了什么不测,被特莉丝窃取了权柄?不过以神的全知全能,又怎么会让特莉丝这个凡得逞?

菲伦甚至不敢想下去,牢房里暗的灯光映照着特莉丝似笑非笑的脸庞,周围的黑暗宛如实质,把自己重重包围,自己如同陷了一张巨网,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希望,而在黑暗的处似乎还隐藏着更大更远的谋。

菲伦只觉得脑袋里一团麻,脆闭上眼睛,别过,不再理会特莉丝。

特莉丝也不生气,散去了手掌上的神力,“看来我们的菲伦妹妹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自己才是大反派这个事实呢。”特莉丝扭对跪在菲伦脚边的梅琳说道:“继续吧。”然后便又坐回安娜这张凳子上。

“继续?继续什么?”菲伦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只见梅琳抬起双手,掌心亮出柔和的魔法光芒,魔力慢慢渗菲伦脚底的魔纹里。

“唔……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痒……呃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哈哈哈……要什么啊啊啊啊哈哈,快住手……哈哈哈哈哈!!!梅琳……梅琳!咦嘻嘻嘻嘻……停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

“菲伦妹妹,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脚下的魔纹是装饰吧?这个是以前非常流行的‘植法阵’哦,如果你以前在学校里有认真听过那门‘

阵法的起源和演化’的话,应该不用我解释这是什么吧。”

菲伦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法阵,在数百年前可谓风靡一时。当时法阵学刚刚兴起,各种流派如百花齐放,其中一种就是植学派——通过在皮下植魔法药水,为地构筑魔法回路,与植者体内的主魔法回路相连,以宿主的魔力为能量源来驱动法阵。如此一来,即使是战士,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触发固化在法阵中的术式,甚至不需要念咒。

正因如此,在植法阵刚刚面世就收到了战士们的热烈追捧,毕竟在战斗中瞬发低阶法术往往有出其不意的好效果,更有狂热者把全身上下都纹满了魔纹。?╒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然而,们很快就发现了植法阵的各种缺陷。首先,在自己体内植其他的魔术回路会对自己的主回路造成无法忽视的影响,“外挂”的法阵越多,主回路的负担就越重,不仅会降低主回路的“功率”,还容易造成魔力紊。而且,相比与其他魔导材料,在血上铭刻法阵相对来说十分困难,哪怕是高阶法师,制作中阶植法阵的成功率都不甚好看,这也意味着植法阵的价格常年高居不下。

由于植法阵的种种限制与短板,加上魔力储存技术和法阵学的逐渐发展,植法阵在流行了几十年后很快就没落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大放异彩的各种卷轴和魔导器,毕竟使用卷轴对身体没有任何额外的负担,制作也相对简易,价格也比较亲民。理论上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钱,即使一个见习施法者也可以通过不断地激发魔法卷轴活生生砸死一个高阶施法者。

时至今,植派已经成了非主流,在魔法学院里的每一个教授在阵法历史课上都会苦婆心地劝说学生不要使用植法阵这种揠苗助长的取巧方式提升实力,只有极其特殊的况才会看见植法阵的身影。

比如说在特莉丝小腹上的魔纹。

可以说,特莉丝的魔纹虽然继承了植学派的思想,但在技术上其实已经完全超出了以前植学派的范畴,迈了真正的神之领域——魔纹并没有接特莉丝的主回路,而是以她子宫里的神力独立供能,同时又反过来稳定约束住子宫里的神力,使得特莉丝不仅不用承担魔纹本身的消耗,还能以此施放某些特定的神术。

以前那些所谓的“大师作品”,在特莉丝的“纹”面前好像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铜烂铁,不过如果当年植学派的大师们能看到这一幕,估计也会掀起棺材板大吼一声“吾道不孤”吧。

当然,现在菲伦完全没有心

感慨植学派的兴衰史,因为梅琳的魔力已经探了自己娇的脚底,扎皮层的魔法药水慢慢亮起。植法阵的原理和魔法卷轴大同小异,一样需要制作者纵自己的魔力注法阵,顺着魔纹构筑魔术回路。

“哈哈哈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嗬嗬嗬嗬……梅琳……姆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碰我呃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

脚下被外部魔力侵,菲伦只觉得脚底有无数根羽毛不断地扫刮着自己的痒,在凝光露的作用下更是难耐,而随之魔力愈发,那令绝望的痒意也随之涨,轻松地击穿了菲伦的忍耐力,在刑架上无法抑制地颤抖挣扎着,嘹亮的笑声在空的牢房里回

痒,前所未有的痒。

“呜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为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梅琳……哈哈哈……为什么嗬嗬哈哈哈!快住手……呃啊啊啊啊……求你了哈哈哈!”

和现在比起来,特莉丝在飞艇上对自己施加的痒刑就如同一个无害的游戏。菲伦表显得极为痛苦,双眼紧闭,眉紧皱,汗珠不断地滚落,混合着泪水,滑过她的脸颊。笑声,哭腔,吼叫,和求饶声混在一起,充斥着整个空间。如果可以,菲伦甚至宁愿把自己的双脚剁下来,来摆脱这漫天的痒意,不过现在菲伦什么都做不了,双脚被固定在足枷里一动不动,任凭痒感如跗骨之蛆一般侵蚀着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菲伦妹妹,你……你能安静一点吗?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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