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最新网址:http://www.ltxs520.info,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龙腾小说 > 辣文肉文 > 拜伦大陆:圣光的陨落 > 拜伦大陆:圣光的陨落(15-18)

拜伦大陆:圣光的陨落(15-18)(2 / 2)www.ltxsdz.com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恶贯满淫 教师母姐齐飞 我的自白 孝子归乡路 余期的异世之旅(穿越到自由做爱的世界) 我真没想重生啊:大平头与小鱼儿母女 我与假小子老婆和肥臀伪娘小舅子之不可不说的故事 仙剑绿帽淫妻传 爱情公寓狂想曲 暗娼(讲述真实的生活)

特莉丝半蹲下来,在菲伦的耳边轻声说道:“故地重游,感觉如何?十年前你在神权广场上举行圣候选的就职仪式,也是和今天一样海呢。呵,只不过当年你是炙手可热的明之星,钦定的下代圣,我记得你还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我现在想起来都热泪盈眶呐。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你会变成这幅模样吧?”

菲伦对于特莉丝的嘲弄纵使心有不甘,也无力辩驳,巨大的心理落差几乎要击碎菲伦的心防,只好脆闭上眼眸,似乎这样就能暂时逃避现实。

特莉丝微微一笑,也没再用言语挤兑这位前圣候选,重新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捆卷轴抖开,读道:“前圣堂圣候选,菲伦·埃文斯,勾结邪秽,亵渎神明,盗窃神器,蛊惑心,协助前圣芙蕾雅发动血月叛,在大陆各地传播邪神信仰,策划多起邪教动……”

特莉丝一条条地念出菲伦的“罪状”,足足念

了几分钟,似乎菲伦是整个大陆上最十恶不赦的邪教徒。念完后特莉丝把卷轴一合,把目光投向台下,“各位教众,你们认为要如何处置这个叛教孽畜?”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烧死她!”

“绞刑!”

各式各样的喊叫此起彼伏,但是很快就被一强大的声压过。

“狗舍!狗舍!狗舍!……”

信徒们的意见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开玩笑,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儿绑上火刑柱烧成黑炭,未免也太殄天物了,还不如留她一条狗命,让她每周都在信徒们的“教育”下好好地“忏悔”。

“竟然如此……”特莉丝把双手十指叉放在胸前,闭上眼睛,中念念有词,“圣光的领主,秩序的化身,众神之王,光明神奥利维亚。请聆听您的羔羊们的忏悔,为迷途的菲伦·埃文斯指引方向……”

金色的神力化作点点星光,笼罩着特莉丝,配上她那洁白的修服,如同下凡的天使。台下的教众瞬间安静下来,耳边好像有圣歌响起,群中虔诚的信徒们已经自觉地跪了下来,开始无声地祷告。

虽然说特莉丝不是第一次展现神迹,但是无论何时神迹总是如此地震撼心。

神光渐渐散去,特莉丝睁开眼睛,本来褐色的眼眸被染成金色,为她娇小的身躯添加了一丝庄严,朗声道:“神已经降下了祂的怜悯,免除罪畜菲伦的死罪,但是她将被永久逐出圣堂,贬狗舍,用她的余生为她的错误忏悔赎罪。同时,这也意味着她将会参加今天的赎罪。”

台下发出一阵震耳欲聋般的欢呼声。

特莉丝满意地扫了一眼台下,然后用只有菲伦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菲伦妹妹,事出突然,只能委屈你和芙蕾雅姐姐分享一下‘卧室’了。放心,芙蕾雅姐姐一向善解意,想来是不会介意为了你牺牲今天的休息时间。”

特莉丝把狗链子递还给露西,让露西把菲伦牵向芙蕾雅的帐篷。

唔,这个贱绝对是故意的!不能,不能让芙蕾雅姐姐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菲伦死命地挣扎,但是露西扬了一下手里捏着的铃铛,菲伦只觉得心脏一紧,只能屈辱地低下,乖乖地任由露西牵着自己向帐篷走去。

帐篷里芙蕾雅依旧十年如一地被“镶嵌”在倒字刑架上,平躺着一动不动。露西把一个绳圈套在菲伦的腰上,另一绕过芙蕾雅正上方的顶梁,用力一拉,把菲伦吊了起来。

菲伦惊

呼一声,失重感骤然袭来,“四肢”在半空中胡摆动,努力地保持着平衡,全身的重力都集中在腰部细细的绳圈上,感觉下一秒就要被勒断一样。

好在失重感并没有维持太久,露西慢慢的放松手里的绳索,菲伦也慢慢地下降,最后脸朝下俯身压在芙蕾雅身上。菲伦胸前的“分量”和芙蕾雅不相上下,如今上下四座山挤压在一起,在重力的作用下压成了两个三文治,菲伦甚至能隔着厚厚的感受到芙蕾雅那强劲的心跳。

芙蕾雅姐姐……

这是十年以来菲伦第一次见芙蕾雅,感觉如此熟悉,同时却又如此陌生。芙蕾雅的肌肤依旧温润光滑,容貌也未曾衰老半分,样子和自己当年离开圣城时没有丝毫改变,然而当年高贵典雅的圣堂圣现在已经沦为了阶下囚,永久被禁锢在神权广场上当一只动弹不得的畜。最新?╒地★址╗ Ltxsdz.€ǒm

回想起当年芙蕾雅和自己度过的点点滴滴,而如今两虽然已经是圣阶施法者,本该站在整片大陆的顶端,然而现在却被扒光衣服,赤条条地贴在一起,迎接即将到来的凄惨命运,菲伦不禁悲从中来,珍珠大的泪水从脸颊滑落。

对不起……我输了,没办法把姐姐你从特莉丝手上救出来了……呜呜呜……

虽然说自己朝思暮想的芙蕾雅姐姐此时和自己近在咫尺,甚至在血月之前自己和芙蕾雅都没有试过如此“亲密”地赤相见,但是现在两中都塞着环,仲有千言万语也无法诉说,只能暗自垂泪。

“呵呵,菲伦妹妹怎么哭了?肯定是和芙蕾雅姐姐重逢后喜极而泣吧。”特莉丝掀起帐篷的卷帘门,走了进来,拿出手帕想要去拭去菲伦脸上的泪珠。

菲伦挣扎着把脸别到一边,抬起手肘架开特莉丝握着手帕的素手,同时感觉到芙蕾雅的心跳越来越快,连肌都开始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愤怒,但是芙蕾雅身上的束缚极其严酷,自然是动弹不了半点,只能发出一长串急促的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芙蕾雅姐姐,我奉劝你冷静一点,要是你魔力流动太快的话‘墨染樱’又要发作了。不过也难怪,毕竟你们两个也好久不见了。”特莉丝不以为意,收起手绢,又转对露西说道:“让菲伦妹妹也安静一点。”

“是,主。”露西先是拿起一条皮制绑带,在两的腰上连同刑架绕了一圈,猛地一拉,让两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一起无法分离。然后又掏出四条麻绳,分别穿过在菲伦的手肘和膝盖外侧的束具上预留的扣环,另一端固定在帐篷的四个上角。

随着露西把麻绳逐渐收紧,菲伦短小的“四肢”渐渐向斜上方抬升,但是因为腰肢被固定在下方的刑架上和芙蕾雅贴在一起,后背在四肢的牵扯下只能慢慢反弓,整个像一个弯曲的字被半吊在空中,直到菲伦的身体被拉伸到极限,露西才停了下来。

在这个姿势下,菲伦双臂和双腿大张,腋下,足底,部都完全露在空气中,任享用,在四肢被折叠束缚固定的况下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抗。

然而这还没有完,露西又拿起三个环型锁扣,先把本来扣在菲伦两个环上的狗链子解下来,再把菲伦和芙蕾雅的环以及蒂环用锁扣扣在一起,迫使二的躯紧密相贴,如此一来菲伦只要稍一挣扎,立即就会扯动三点上的锁环,两将会同时迎来电击责罚。

看见菲伦已经完全无法动弹,特莉丝走上前,轻轻地把菲伦垂下的狗尾向上翻起,露出已经湿漉漉的蚌

“看来菲伦妹妹已经等不及了。”特莉丝熟练地揉捏着菲伦的蚌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忍得很辛苦吧。放心,今天你们这碗‘母盖饭’绝对会大受欢迎,信徒们肯定会把你这个小娃喂饱的。”

“唔呜呜……”菲伦发出一声娇吟,微微颤动,似乎是想躲开特莉丝的魔爪,但是两蒂被小锁扣拴在一起,根本避无可避。

特莉丝伸出两根手指,探菲伦的小,轻轻一转,如同在抠挖西瓜中心最为鲜的果。随着手指的旋转,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菲伦的如同小泉眼一样潺潺地往外冒,把下方芙蕾雅的阜都打湿了。

只剐蹭了一小会,特莉丝就把手指抽出,把指上粘连的银丝随手抹在菲伦翘起的蜜之上,似乎是不想“前菜”太过喧宾夺主,仅仅浅尝辄止。但即使如此,菲伦的两片“花瓣”已经完全充血,微张,不断挤出一滴滴的蜜汁。

“小菲伦,你真的是一个天生的娃贱种呢。”特莉丝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抛出一句简明扼要的评价。

菲伦一个圣阶战士,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发,一切的秘诀都潜藏在她的尻之中——除了连着狗尾的金属塞,塞内侧还连着八颗如糖葫芦一样串成一串的中空的软胶小球。每个小球都接近一指宽,内部注满了混着大量焚末的狗粮。小球表面布满了致密的网状孔,在菲伦肠道的挤压下小球内部的糊状物慢慢渗出,然后被菲伦的肠道粘膜所吸收。随着时间推移,菲伦小腹下的欲火自然是愈发旺盛。

特莉丝绕到菲伦正前

方,拢起菲伦的长发,在她的脑后盘了一个典雅的发髻,露出她那修长的玉颈和那纯黑色的金属项圈,就好像菲伦马上就要参加某个贵族的晚宴一样。

特莉丝婆娑着菲伦的项圈,上面暗红色的咒文若隐若现,然后“啵”地一声在菲伦微红的脸蛋上亲了一:“这个项圈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我的一个‘朋友’那里买过来的,现在就送给你当作是庆祝你和芙蕾雅姐姐重逢的贺礼。我想,你肯定会喜欢它的。”

拾柒. 处刑

“这个项圈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我的一个‘朋友’那里买过来的,现在就送给你当作是庆祝你和芙蕾雅姐姐重逢的贺礼。我想,你肯定会喜欢它的。”

特莉丝在菲伦脸蛋上亲了一后,就招呼露西一起走出了帐篷。

此时其他母狗们已经被锁进了各自活板房,隐约间已经有娇喘声传出。但是显而易见菲伦的吸引力要比已经被了十年的母狗高不少,帐篷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龙,在广场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许多教廷守卫正在努力地维持着秩序,避免发生踩踏事故。

索菲亚此时正站在帐篷外,看见特莉丝出来,点道:“特莉丝姐姐。”

“辛苦了,索菲亚妹妹。”特莉丝拍了拍索菲亚的肩膀,看见索菲亚眼底的黑眼圈,又开说道:“昨天审判长说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我们是神意志的代言,有时候要体谅一下一线作战部队的压力。”

“是,特莉丝姐姐。”

特莉丝点点,向圣玛丽莲大教堂走去,毕竟每天她的办公桌上都有数不清的公文要批复。

索菲亚看了一眼跟在特莉丝后面的露西,又有点不自然地别过去,倒是露西用双手捏住她那已经短的不能再短的裙摆,大大方方地向索菲亚行了一个屈膝礼:“早安,索菲亚大。”

虽然说露西名义上是狗舍的母狗,归索菲亚管辖,但是实际上绝大部分时间露西都不待在狗舍,而是跟在特莉丝身边,所以索菲亚对露西其实远不如其他母狗那般熟悉。比起和安娜她们的严格的主仆关系,索菲亚很怀疑如果自己没有特莉丝的授权,露西是否真的会听自己的命令。

在某些时候索菲亚甚至会觉得露西更像自己的“同事”,毕竟在自己进圣堂之前露西一直是狗舍的实际掌控者,特莉丝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来侍候母狗们的吃喝拉撒。而自从几个星期前自己和露西“春风一度”后,跟露西的关系就更加微妙了。

等到两走远,索菲亚才搬出投币箱,示意心急如焚

的众可以投币进帐篷。

排在第一的幸运儿早就迫不及待,把手中捏了许久的银币投箱子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大踏步地钻进帐篷里。

菲伦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却因为项圈的拘束无法扭,心里越来越紧张,但是因为埋在肠道间的焚丹已经被吸收了不少,刚刚又被特莉丝挑逗了一番,现在欲火正盛,心底又不禁泛起一丝期待,然而马上就被羞耻心淹没。发布 ωωω.lTxsfb.C⊙㎡_

唔……如果现在被的话……不,菲伦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不管菲伦愿不愿意承认,她的蜜早就充血微张,蜜水拉成银丝往下滴落,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见状,直接抬起双手,猛然向下扇向菲伦的两瓣,发出“啪”的一声巨响。菲伦毫无防备,肌一紧,又挤出一小,打湿了来客的鞋子。

“哈哈,不愧是欲望母神的走狗,我都还没碰你就开始发骚了?”

菲伦的小嘴几乎被环撑到极限,自然是无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语,只能不住地摇

“还敢嘴硬是吧?”男伸出一根手指,探菲伦湿润温热的花径,前后磨蹭了一小会,很快就找到了菲伦的点,显然是花丛老手,经验丰富。只见他手指一弯,抠住菲伦的敏感点,菲伦的牝骤然收缩,死死地吸住膣内的“不速之客”,翘更是如筛糠一般颤抖着,“噗”的一声又出一大蜜汁。

也似乎对菲伦的过激反应有点出乎意料,不屑地说道:“还说是什么圣阶施法者呢,这不是连红莺街的那帮骚货都不如吗?”

铁一般的事实摆在面前,菲伦也无从辩驳,只得脆闭上眼睛。

也不再废话,毕竟时间宝贵,立即提枪上马,胯下早就梆硬的黑龙轻而易举地在菲伦那早就成为一片泽国的花中一捅到底,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开始抽

“咕唔……”菲伦死死咬住环,下体如般的快感直冲脑门,但残存的自尊心让她强行把涌到嘴边的娇鸣咽了回去。

,这婊子的真的是太紧了!”客只觉得自己的被层层叠叠的褶子所包裹,菲伦的壶好像癫狂一般吮吸蠕动,仅仅在抽几十秒后就感觉要濒临发,只好把茎抽出,如果现在“早泄”的话,岂不是白白费之后的时间?

在思索了片刻后,他又把阳根捅到下方芙蕾雅的蚌里。虽然说芙蕾雅是圣阶战士,身体恢复力堪称恐怖,但是毕竟长年累月被

,小自然不如菲伦那样如处子般紧致。男子只觉好像没了一块蘼软的松糕,被温柔的包裹感围绕,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趁着自己的茎在芙蕾雅里“冷却”的间隙,男似乎被菲伦那毛茸茸的狗尾吸引住了注意力,用手握住尾的底部,轻轻一拉,但是没想到尾却纹丝不动,只听见菲伦发出一声痛哼。男不明所以,感觉塞似乎是被焊在菲伦的菊里一样,手上继续加力,却只换来菲伦撕心裂肺的痛呼,而尾连着的塞仅仅被扯出了半寸就再也拉扯不动了。

自然不知道,挤压在菲伦肠道里的八个软胶小球由一条细铁链贯通,而铁链上却是镌刻着“金属活化”术式,在特莉丝把小球全部塞菲伦的尻后,就直接把铁链转化成“凝固”态,八颗小球如同一个完全贴合着菲伦蜿蜒曲折的肠道的钩子,死死地咬住那皱褶,用蛮力又如何扯得出来?

菲伦被腹中剧痛刺激得惨叫连连,汗浆如雨,但是上下颌被环撑到最大,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而小球内掺有焚末的狗粮在拉拽挤压下更是加快溢出,如火上浇油般催化着她的欲,竟然一边哀鸣,另一边蜜水却不断地从鲍里溢出滴落。

神在上,你不会是个受虐狂吧。果然是天生贱种。”

试了一会,终于放弃,在芙蕾雅的壶里“休息”了片刻后,他似乎已经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再度切换“对手”,开始对着菲伦发起总攻。耻骨撞击在菲伦的上,不断地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菲伦只好绷紧全身肌,防止发生任何滑动以免牵连到被连成一体的蒂环。

蛹动得越来越快,冲击力也越来越强,菲伦体内的快感也在不断地累积,细微的呻吟声也不争气地从嘴边漏出。就在此时,悠扬的铃铛声从门飘来,菲伦脚上的魔纹猛然发亮,突如其来的痒意让她整个下半身瞬间收缩。

“哦吼吼吼吼吼啊哈哈哈哈哈……”

难以抑制的笑声从菲伦的环里迸发而出,正在忘的男只觉得菲伦蜜里的压力涨,好像有一吸力从菲伦的花蕊处传来,再也坚持不住,乖乖地缴枪投降。

“该死,她们竟然把那个铃铛当成闹铃使用!”菲伦一边喘息,一边想道,“一定又是特莉丝这个魔鬼的主意!”

菲伦恼怒异常,几乎就要把中的钢环咬碎,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被动接受自己每五分钟就要承受一次剧痒的现实。

“先生,时间到了,请出来吧。”帐

篷外传来修的声音。

“你这条小母狗的骚是有两把刷子,可比芙蕾雅的废物小强多了。”男吐了一气,不不愿的抽出自己半软的茎,带出一大白浊水的混合体,随意擦拭了几下后穿好裤子,大摇大摆地走出帐篷。

的修提着一桶清水和抹布,对菲伦和芙蕾雅做了一下简单的清洁,很快就退了出去,招呼下一位“恩客”进来。

们进进出出,在各色阳具的蹂躏下菲伦的欲火节节攀升,但是菲伦很快就发现自己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高,明明只差一线,但是偏偏那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那一丝快感却迟迟无法涌脑海。

是那该死的项圈!菲伦很快就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然而在用神力探查一番后却发现项圈的设计十分巧,上面的术式极其复杂,菲伦细看之下竟然感到有点晕目眩,自觉即使在自己的全盛时期也无法挣脱,更不要说现在自己在足底魔纹的限制下根本不敢动用魔力了。

菲伦不禁心中大惊,难道特莉丝在魔导器上的造诣已经到达这种地步了吗?抑或是梅琳姐姐的作品?但是这个项圈怎么看都不像是圣阶以下的造物。

不过现在菲伦已经无心顾及这个项圈的来历,毕竟现在项圈上的暗红色咒文越发明亮,被隔绝吸收的快感越来越多,欲在菲伦的体内不断地堆叠,却无处释放。而每五分钟的强制“冷却”更是让菲伦苦不堪言,每一次感觉自己就要触及到那一层窗户纸,但是每一次都被铃声和那伴随而来的剧烈的痒意所打断。

唔呼……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菲伦只觉得自己的神智正在绵绵不绝的欲火的炙烤下慢慢地融化,快感顺着脊柱一点一滴地灌自己的大脑,属于“理智”的领地越来越少。哪怕菲伦扭动着身子,希望通过主动触发三点环上的电击法阵来用妄图用痛觉来延缓欲的攻势,但从结果来看却是杯水车薪,除了引起身下芙蕾雅的几声痛呼外,并无大用。

菲伦的本能无可避免地逐渐占据了上风,从一开始的抗拒,慢慢变成了妥协,最后变成主动奉迎。娇媚的叫再也无法抑制,身下的蜜水如涌泉般溢出,把整个帐篷的地板都弄得一片狼藉。哪怕残存的理智意识到自己正在逐步沦为欲的隶,但是在海啸般的快感下她的蜜却忠实地渴求着每一根光临的,迎合着每一次抽

然而,无论菲伦如何摇摆她的翘,如何放低身段用膣去裹缠吮吸服侍着每根的阳具,脖子上那“青春

版”锁神环依旧如铁面无私的守卫,把一切“非法”的刺激隔绝在脑海之外,一点一点地推高菲伦高的阈值,让她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锻炼”之下承载越来越多的快感。

“齁齁齁齁齁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在不断高涨的欲下菲伦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对高的渴望吞噬掉了最后的理,小腹下的牝竟然竟然在欲火的助推下愈发紧致,导致许多后来的顾客根本无法坚持到五分钟就已经投降认输。每次拔出后的空虚感更是把菲伦推到发狂的悬崖边上,中发出雌兽一般的叫声。然而这一切都无补于事,在项圈的约束下菲伦连昏迷都成了奢望,只得每分每秒都忍受着寸止和欲求不满的如地狱般的酷刑折磨。

……

帐篷里往,帐篷外太阳已经悄然落下,月亮挂上了天空,本来声鼎沸的神权广场也慢慢安静了下来,圣玛丽莲大教堂上传来二十二声钟响,也宣告了奥斯丁内城宵禁的开始以及赎罪的结束。

已经在高边缘徘徊了一天的菲伦喘着粗气,身上香汗淋漓,在魔法灯的照耀下肌肤显得油光滑,经过一整天几乎不间断的菲伦的体力早已耗尽,瘫软在芙蕾雅的身上,若隐若现的热气升腾而上,但是全身肌依旧在无处释放的欲下本能地抽搐着。下体部更是红肿不堪,甚至无法完全闭合,时不时流出几滴水。

芙蕾雅的状态也不是很好,虽然说菲伦承担了绝大部分的“火力”,毕竟已经被圣城居民玩腻了的前圣自然难以勾起们的兴趣,又哪能比得上“新鲜出炉”的小菲伦呢?大多数顾客对芙蕾雅也只是抱着“来都来了”的心态敷衍地抽几下,但是也正因如此,使得芙蕾雅一整天都处于不上不下的位置,既无法高,也无法真正地放松休息。

整个帐篷里本来就不怎么通风,现在经过一天的“大战”,充斥着汗酸,骚臭和臊腥,混合着菲伦和芙蕾雅蒸腾开来的体香,形成一独特的靡气味,配上帐篷中间那两叠在一起一丝不挂动弹不得的畜,更是会让欲大涨。

就在此时,帐篷外再次响起脚步声,正当菲伦收紧肌准备迎接下一波冲击时,来却绕到自己的身前,捏住自己的下强迫自己抬起

“看来菲伦妹妹这一天玩得很尽兴嘛~”

熟悉的声音在菲伦的耳边响起,一袭纯白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唔呜呜呜呜呜!!!”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菲伦

突然在刑架上剧烈地开始挣扎,全然不顾身下因为环被扯动而发出痛呼的芙蕾雅。

“菲伦妹妹想说些什么吗?”特莉丝手指一勾,解开了菲伦脑后的锁扣,让她嘴里的环掉在地上。

菲伦咳嗽了几声,把嘴里残留的吐出,结结地说道:“……求你……求你了……嗯哼……让我高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呜呜呜……”

“呵,你平时可不是这么快就甘愿认输的呢。”特莉丝对菲伦屈服得这么净利落倒并不感觉到意外,毕竟连奥利维亚这位拥有无上威能的神祇都在锁神环下摇尾乞怜,即使菲伦脖子上的只是赝品,但是对付菲伦这种凡自然是绰绰有余。

“想高吗?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帮姐姐我一个小忙。”特莉丝对站在门的露西勾勾手指,示意她把菲伦从刑架上解下来,把菲伦放在芙蕾雅180度大张的双腿下的地板上,然后自己一坐在芙蕾雅的大腿上,从戒指里掏出一根金属阳具。

和一般的趣玩具不同,这根特制的阳具底部塞着一个小塞子。特莉丝把塞子拔开后,众才发现阳具内部竟然是中空的,只见特莉丝又掏出一支装着墨染樱的试管,小心翼翼地把试管里的红色粘稠体倒阳具里面,再把塞子塞回金属阳具的底部。

最后,特莉丝拿出一个黑色皮罩,罩内侧连接着一个大球。菲伦望着这几个奇怪的器具,本能地想往后缩,但是露西已经把狗链子重新扣在她脖子后的项圈之上,现在正握住狗链子的根部,强迫菲伦抬起,让她无处可躲。

特莉丝毫不费劲就捏住了菲伦的香腮,把球塞她的嘴里,然后把罩两侧的皮带在菲伦的脑后合拢扣好,再一次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最后,特莉丝拿起假茎,把它底部预留的槽对准罩正中间的凸起,进去后轻轻一转,阳具和罩瞬间连成一体,密不可分,看起来就像里长出了一根一样。

“我看今天的信徒们只顾着在你身上‘耕耘’,都冷落了芙蕾雅姐姐,要是你比先芙蕾雅姐姐先高,未免太没大没小了。你要是先让芙蕾雅姐姐爽一爽,我就让你痛痛快快地去一次。”

菲伦早就被满溢的欲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哪里还有拒绝的余地,只好“叼”着阳具慢慢爬向芙蕾雅,“噗呲”一声把假阳具捅芙蕾雅早已湿润的蚌里面。

“对了,差点忘记了这个。”特莉丝从戒指里翻出一卷“心言术”魔法卷轴撕开,让柔和的蓝光笼罩住芙

蕾雅,“这样芙蕾雅姐姐就可以亲向你道谢了捏~”

“特莉丝你不得好死!!!!!!!!!!!”

芙蕾雅的怒吼在众的心里响起。

“看来过了一整天后芙蕾雅姐姐依旧经历充沛呢。怎么了?不喜欢你的小徒弟亲自服务你吗?”

“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为什么?!为什么连菲伦都不放过?!她那时还是个小孩!”

“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我乐意呀。”特莉丝揉了揉芙蕾雅酥软的胸脯,微笑着说道:“就像我乐意把你锁在这里被教徒们夜‘宠幸’一样。在这个该死的世界里,有实力就可以随意主宰别的命运,无论是神,还是你,难道不是一直都这么认为的么?”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真的吗?我不相信。”特莉丝眯起了眼睛,“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陈年旧事的时候,你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吧。“

随着菲伦不断地甩动着脖子,金属阳具在芙蕾雅的蜜壶里进进出出,很快芙蕾雅的水就开始分泌,在阳具的挤压下发出”咕叽咕叽“的靡声响。

“忘记告诉你,阳具上面有感应压力的术式,你最好放松你的小骚,不然里面的墨染樱就会流到你子宫里面哦。这可要比直接用刷子涂抹安全多了。”

“呜……菲伦快停下来……”

然而现在菲伦的脑袋早就被欲所控制,又哪能听进去芙蕾雅的话?反而是抽得越来越快。没多时芙蕾雅呼吸就变得沉重,逐渐对自己花径中的软失去控制,开始条件反般抽搐蠕动,金属阳具里的药水也慢慢地在压力下从马眼里渗出,注到芙蕾雅的子宫里。

经过一整天的挑逗,现在又被灌了药,芙蕾雅的愈发敏感,根本难以自持,没过多久身上的“樱花瓣”就纷纷显现,发出一声酥媚骨的娇吟,下腹一紧,被强行推上了绝顶,把了菲伦一脸。

菲伦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芙蕾雅的身体,根本没有心去顾及芙蕾雅的感受,而是摆动着短小的“四肢”,爬到特莉丝的脚边,透过厚实的罩不断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得不错嘛,菲伦妹妹。”特莉丝伸手解下了菲伦嘴上的束缚。

“高……呼哈……高……!!!我们说好的……你答应了我的!”

“这是和主说话的态度么?”特莉丝冷冷地说道。

“……求主……把高赐给母狗……求……求你了……我真的忍不了了……”菲

伦双手岔开,俯下上半身,额贴住特莉丝脚边的地板,摆出一个卑微的姿势,让一对巨在地面上压成两坨饼。

“这才是我的乖狗狗。”特莉丝一脚踩住菲伦的后脑勺,用手指在菲伦的项圈上轻轻一抹,本来亮红色的咒文瞬间暗淡了下来。

“嘶……”

预想中的尖叫并没有发生,只见菲伦小腹猛然一缩,六块清晰的腹肌廓立即浮现,骤然上升的腹压挤出了她肺部里多余的空气,只发出一声轻微的送气声。被项圈截获隔离了整整一天的刺激在几毫秒内统统涌进了菲伦的脑海,在一瞬之间就摧毁了菲伦最后残存的理,使得她本来就失去焦距的眼眸翻到脑后,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连喊叫都已经无法做到。

于此同时,一道水线从菲伦的蜜而出,直接打到帐篷的帆布上,而菲伦的身体着像触电一般不停地抽搐着,两片在不规律地跳动痉挛,如果不是被特莉丝踩住脑袋,恐怕已经在地面上翻滚起来了。

壮观的“泉”整整持续了几十秒才慢慢减弱,菲伦终于坚持不住,双腿一软,整个像一只青蛙一样趴在了地上,但是身体依然每隔几秒就抽动一次,两腿之间冒出一又一的蜜汁,在地上流出一滩小水洼。

“样子真的是难看呢,菲伦妹妹。”特莉丝抓住菲伦的发,强迫她抬起,注视着她那涣散的瞳孔。此时菲伦全身上下已经一片狼藉,沾染了各种各样的体,有她自己的,也有芙蕾雅的。脑后盘起的发髻也已经散落,湿漉漉的发丝胡地搭在身上,显得狼狈不堪。

“你天赋再好,实力再强,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趴在我的脚下?”

特莉丝从怀里摸出一张金属铭牌,扔在菲伦的面前。铭牌的样式和露西脖子上挂着的一模一样,只不过上面刻着的是菲伦的名字。

“喏,不要说我不念旧,如果你肯乖乖地当个好狗,我就不让今天的事再次发生,你也不用再参加赎罪了。当然,你也可以负隅顽抗,但是代价就是每个星期都要带着你脖子上的项圈来这里‘服侍’信众们,你意下如何呀?“

”菲伦!你清醒一点,不能就这么向这个恶魔屈服呀!”芙蕾雅的声音再一次在众的心中回

不过菲伦并没有犹豫多久,就埋叼起在地上的铭牌,把她递到特莉丝的手里。

她已经没有勇气再一次经历今天的地狱了,哪怕代价是要舍弃她作为“”的所有尊严。

对不起芙蕾雅姐姐,是我太软弱了……一切……一切都结束了……我累了……已经没有办法了……呜呜呜……

“明智的选择。”特莉丝接过牌子,把她挂在菲伦项圈的正前方,“非常适合你呢,菲伦妹妹,现在你看起来顺眼多了。”

“特莉丝你不要太过分!”

“芙蕾雅你有什么意见么?家菲伦妹妹都没有抱怨,说不定她天生就是个贱胚子,此时正乐在其中呢。是吧,菲伦妹妹?”特莉丝半蹲下来,似笑非笑地盯着菲伦那布满了不知名体的脸庞。

菲伦垂下,不知道是因为羞愧,屈辱还是怯弱,抑或是三者皆有,不敢和菲伦对视,用低若蚊蝇的声音说道:“是,主。”

特莉丝脸色微寒,突然间一掌扇在菲伦的脸上。此时正是菲伦高后最虚弱的时候,一下子就被打翻在地。

“你见过哪只小狗会说话的吗?好好记住你的身份,没有我的允许,如果再听到你的狗嘴里吐出半句话,我就立刻把你拖到神权广场给你‘加’一下‘记忆’。听明白了没有?”

“……汪。”

“这才是我的乖狗狗。”笑容瞬间在特莉丝的小圆脸上绽放,可谓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又摸了摸菲伦那黏糊糊的发,然后扭对露西说,“露西,菲伦妹妹忙活了一整天,快把她牵去车上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唔……等一下回家记得先帮她洗个澡,不要让她弄脏我的地毯。”

“主要把菲伦妹妹带回家?不回狗舍吗?”露西微微一怔,开问道。

特莉丝从来没有允许过除了自己以外的母狗在她的府邸里睡觉,哪怕天天帮特莉丝拉车的维嘉也只能睡在屋外的马棚里,而在冬暖夏凉的特莉丝的豪宅里过夜一直都是自己的“特权”,在特莉丝心好时甚至能和她窝在同一被窝,躺在那张松软的鹅绒大床上。

而现在,似乎是要有同伴来分享自己的权益了。露西心中闪过一丝危机感,觉得菲伦的出现好像已经威胁到她在特莉丝心中的“特殊”的地位。

“当然,菲伦辛苦了一天,你怎么忍心把她塞到狗舍的墙里面?怎么了露西,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主。”露西目光闪烁,但是依旧恭敬地垂下了颅,接过菲伦的狗链子,把已经瘫软在地的菲伦连拉带拽地拖出了帐篷。

“和你的小徒弟说声再见吧,芙蕾雅。估计以后你就很难在见到她了,当然,如果你回心转意,自愿去狗舍当一条母狗,我也不是不能想点办法把

你弄出这个囚笼。”

“想都别想,我不会屈服的!特莉丝,你做了那么多神共愤,伤天害理的事,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哈哈哈哈哈哈哈……”特莉丝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直不起腰,“如果做坏事真的会有报应,那么这个该死的世界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实力才是一切,那些教义信条,清规戒律,都是一些用来饰太平的废纸罢了。而你,我的好姐姐,作为曾经在这片大陆上最强的圣阶,你又做了些什么?天天不是在高阁里研究那些用没有的教典经文,就是和菲伦妹妹玩‘母慈孝’的过家家小游戏,然后再居高临下地装模作样接济一下穷,却偏偏对那些国家的蛀虫,对这个腐朽的世界视而不见。这就是你做的‘好事’,哈哈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这正正是你的‘报应’。”

“圣堂不介世俗,这是圣堂成立以来一贯的传统!圣堂是教廷最锋利的剑,只能握在神的手里。我们作为神在世间的代行者,如果因为一己私利而动用圣堂的力量,随意涉教会的事务,那最后神圣联邦必定会成为圣的一言堂!”

特莉丝一边玩弄着芙蕾雅秘密花园中间挺立的芽,一边说道:“这么多年了,芙蕾雅你还是一点都没变,一样的瞻前顾后,一样的犹豫不决,太过惜自己的羽毛,宁愿看着联邦一点点地腐烂堕落,也不愿意弄脏你那‘洁白无瑕’的双手。不过没有关系,你不愿意做,我大可以代劳,所谓的‘传统’,不过是弱者们想象出来自己束缚自己的枷锁罢了。”

“特莉丝……你,你已经疯了。到底是什么把你变成现在这样子……自从你背叛我们的那一刻起,生中一切的和美好都将永久地离你而去,你以后将无法真正地信任任何,没有同伴,没有信仰,只能独自一孤独地在黑暗中前行,直到坠渊……这一切,都值得么?”芙蕾雅刚才的怒火好像已经消散,似乎觉得无能狂怒在此时此刻也不补于事,只会引起特莉丝的冷嘲热讽,现在语调中只余下浓浓的悲哀。

“还真的是高高在上呢。”特莉丝把两根手指滑芙蕾雅的蚌之中,轻而易举地压住她的点,开始前后磨蹭。

芙蕾雅刚刚高完,又饱吸了过量的春药,现在正是最为敏感的时期,又如何能忍受这种刺激?没多时蜜道里就泥泞不堪,蜜汁不争气地潺潺淌出,洒在早就湿了一大片的青石板砖上。

“下次对我说教之前,还是先

控制一下你自己的欲吧。毕竟一边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指指点点,一边在仇的挑逗下发流水,怎么看都像一个小丑。”

说着,特莉丝拔出手指,用食指扣住芙蕾雅的环猛地一拉,闪耀的电光把她刚刚积累的欲瞬间打散,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

“即使你能折磨我的体,也无法让我的灵魂屈服!”

“那真是太好了,毕竟以前圣堂里的姐妹现在只剩下你还在负隅顽抗,要是连你都投降了就未免太过无趣了。”似乎是已经厌倦了和芙蕾雅打水仗,特莉丝意兴阑珊地驱散了芙蕾雅身上的“心言术”,再一次剥夺了芙蕾雅说话的权利,然后都不回地走出了帐篷。

……

帐篷外露西早已备好了马车,跪伏在车旁边。可怜的维嘉再次穿上她那身和刑具无异的“马具”,挺着一对大“车灯”,站在特莉丝专属的黑色座驾的前面。本来赎罪之后,维嘉应该回狗舍休息,可惜今天特莉丝大驾光临,维嘉也只好被迫加班。

而刚刚接受了自己新身份的菲伦则被拘束在车尾——特莉丝马车的尾部经过了改装,外车壁安装了数条绑带,此时迫使着菲伦张开她那短小的“四肢”,像壁虎一般呈“土”字状紧紧地贴在车壁上。无论是胸前丰满圆润的袋,还是下身被剃得光滑的阜,都大方地展露在众面前,好在此时由于宵禁神权广场上一片寂静,让菲伦暂时避免了公共露出的羞耻感。

菲伦的里正着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把她的花径撑得满满当当,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海绵体上布满了半球型的颗粒凸起,难以想象抽起来会带来多么刺激的快感。阳具底部连着分成两节的金属,一路向下和马车后轴相连,却是一套简易的传动装置——只要车开始滚动,就会带动阳具上下抽动,不断地对菲伦的雌蕊发起冲锋。

为了避免菲伦在马车行进过程中发出叫,打扰正在熟睡的圣城居民,露西还十分贴心地把刚才带球的黑色皮罩重新给菲伦带上。

“走吧,露西。”特莉丝拉开车门,钻车里,而露西则爬上驾驶位,扬起马鞭,抽在维嘉挺起的蜜桃上,维嘉嘶鸣一声,把比以前更加沉重的马车慢慢地拖离广场。

随着露西甩鞭的频率越来越高,维嘉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菲伦蜜里的狰狞的阳具也越发狂,发出连绵不绝的“咕噜咕噜”的媚水声,快感很快又重新在菲伦的体内累积,呼吸也愈发急促,不过脸上的皮罩气密非常出色,窒息感逐渐向菲伦笼罩而来

只见菲伦的胸膛剧烈起伏,拼尽全力地从罩缝隙间汲取着宝贵的新鲜空气,加上马车的颠簸,使得胸前的球不停地上下颤动。菲伦妄想着夹紧大腿来缓解下体的酥麻感,肌筋束在与地面平行大张的健美大腿上纤毫毕现,然而在魔力被封禁的况下根本挣脱不了绑带的束缚,只能绷紧脚趾,任由蜜汁一接着一洒在圣城的街道上,留下一条耻辱的水迹。

本来已经熄灭的项圈上的暗红色纹路又再次亮起,刚刚才高过的菲伦很快又陷了寸止地狱,显然特莉丝根本没有摘下她颈上项圈的意思,从此以后没有主的允许,菲伦将再也不能品味那足以让发疯的销魂绝顶。

娇柔的媚叫被罩和球死死地堵在了嘴里,即使菲伦中每一寸膣都如火山迸发一样向她的大脑皮层传递着足以令癫狂的快感,但最终只能转化成细若蚊蝇的呻吟声,被维嘉的金属刑靴踏在街道上的“马蹄”声轻松掩盖。菲伦在紧密严酷的束缚下沦为马车尾部一件安静的美饰品,只有从她那不住颤抖着的肌和愈发涣散的瞳孔才能窥视那被封锁在她体内的猛烈的快感风

马车渐渐隐没在静谧的夜色中,除了路面上一条断断续续的水渍,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拾捌. 训犬

六个月后。

奥斯丁内城,特莉丝私宅,早上八点整。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特莉丝的卧室,这位权倾朝野的代理教宗正蜷缩在被窝里面,用柔软的鹅绒被把自己卷成一条白白胖胖的毛毛虫。

露西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轻轻地把窗帘拉开,让阳光映照在特莉丝的侧脸上,仿佛一个致的瓷娃娃,却是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默默地在床边站了一会,露西终于是忍不住,轻柔地推了推特莉丝的肩膀,低声道:“主,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露西自然知道,在她第一步踏房门时,特莉丝就已经醒了,但是被窝似乎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级的封印术式,让这位接近半神的强者不愿离开自己温暖的床铺。

可惜我们的代理教宗理万机,并没有赖床的闲暇,特莉丝只好伸个懒腰,不不愿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坐在梳妆镜前,而露西则像真正的贴身仆一样,拿起一把梳子,理顺特莉丝那如鸟巢般凌发,然后又从衣柜里拿出特莉丝的修服,替特莉丝换上。

特莉丝摊开手臂,任由露西把自己的睡衣扒下,再套上她那套万年不变的纯白修服。她似

乎已经习惯了在露西面前宽衣解带,丝毫不觉得羞耻。

“主,你今天依旧是光彩照呢。”侍奉完特莉丝洗漱后,露西恰如其分地补上一句奉承的马

特莉丝发出一声轻微的鼻音,不置可否,自顾自地向餐厅走去。自从菲伦加了这个“大家庭”后,露西对特莉丝的态度更加的卑躬屈膝和阿谀逢迎了。

餐桌上一如既往地摆着丰盛的早餐,桌子中间的面包篮里装满了刚刚出炉的可颂,瓷盘中摆放着一盘金黄的犹如太阳般明亮的煎蛋和煎得酥脆可的培根,再搭上几根心烹制的香肠,光是看着就能令食欲大涨,可见在十年“仆”生涯中露西的烹饪技术可谓突飞猛进。

然而,在长方形餐桌的另一端,一左一右却放着两座看起来十分沉重的金属底座,上面束缚着两坨和整个画面格格不的媚——左边的那团脸朝下跪伏在底座上,蜜正对着特莉丝。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她的烈焰红唇里正含着一根粗大的从底座上凸起的金属阳具,阳具根部左右各分出一根皮带,在畜的脑后重合扣紧,让阳具如同一根螺丝钉般把罪畜的颅锁死在底座上,除了时不时发出喉咙蛹动的声音外,只能一动不动地安静地承受着被喉的痛苦。

虽然看不见团的脸庞,但是上那标志的红色短碎发直截了当地露了她的身份——正是前圣候选,魔剑士莉莉。

只见莉莉两腿微微岔开,脚踝和膝盖下分别被厚实的镣铐固定在底座上,让小腿胫骨完美地嵌进预留的凹槽中。畜的双手被拧到膝盖后,小臂叠,双掌贴合这手肘,两只前臂被黑色的皮革层层缠绕,直至密不可分,迫使莉莉环抱着自己的膝盖窝,使得上半身紧紧地贴住大腿。

与此同时,一条极短的细链扣在莉莉的蒂环上垂下,连接在正下方底座凸起的小圆环上,导致莉莉紧致挺翘的美紧贴在自己的脚踝上,整个如同一个被压扁的“”字牢牢地固定在金属底座上。

而最引注目的,则是莉莉的金属塞——露在她外的部分和盥洗室的水龙没有什么两样,但在莉莉菊处却是一大包用薄膜包裹着的滚烫的“琥珀”红茶,和她的水龙塞相连。这种由卡斯特里亚行省高地上野生的黄金毫尖泡制而成的红茶,茶叶每年只产不到一百磅,由于它那金中带红的茶色而得名,可谓是茶叶届的顶级奢侈品,比等重的黄金还要昂贵,连小富婆特莉丝也没有多少。

即使被紧密地拘束着,这位魔剑士仍然努力地运转着魔力,让埋

在肠道内的茶囊保持着最佳的温度。虽然说这种小事,一个简单的恒温法阵就可以胜任,但是顶尖的茶叶,自然要配上顶尖的茶壶,那些粗制滥造的工艺品,又怎么能和拜伦大陆上凤毛麟角的魔武双修的莉莉相比呢?

没有办法,只能让魔剑士小姐委屈一下,把尻让出来当一回琥珀红茶的茶盅。

在莉莉另一侧的底座上,却是拘束着她的死对薇薇安。

和莉莉不同,薇薇安趴在底座上,四个镣铐却是锁住她的膝盖窝和大腿根,然后小腿向上折起,叠在自己的大腿上方,两只拇趾分别被鱼线缠住,鱼线的另一端则绑在从她的后庭里突出来的金属“把手”后的圆环上——显而易见,薇薇安尻里的也并不是什么普通塞,而是梨瓣已经半开的痛苦之梨。

缠绕着脚拇趾和梨环上的鱼线特别短,薇薇安为了避免牵动铁梨而撕裂自己的括约肌,只能尽量地勾起脚尖去靠近自己的菊,把脚背向下绷成一条直线,整个足底都几乎紧贴自己的蜜桃,动弹不了半分。

薇薇安上半身的束缚则更为严密,麻绳编织而成的绳网如同束缚衣般把她的大臂拘束在她的身侧,小臂则叉叠在下,托起薇薇安那近乎完美的水滴型豪。满的金发被挽在脑后扎起,上带着一副眼罩,里横叼一根金属

金属两侧穿着两个圆环,上面分别系上鱼线,而另一端依旧是绑在梨环上,随着鱼线的渐渐收紧缩短,由于下半身被固定在底座上,薇薇安只得被迫昂起脑袋,然后后腰慢慢反弓,上身挺起,直到上半身几乎与餐桌垂直,脊柱几乎折断,才能勉强保持着背上的鱼线处于略微松弛的状态。

然而此时薇薇安上半身悬在空中,全靠自己后腰的肌支撑,竖脊肌早已酸软不堪,但是只要稍稍放松,马上就会牵扯到后庭里的苦刑梨,菊门里剧烈的疼痛迫使她咬紧牙关再度挺直腰杆,屈辱地把自己的一对圆润丰满的巨毫无廉耻地展现在众面前。

薇薇安如天鹅般的玉颈上还带着一条和她的地位相当不符的名贵项链,主体由铂金制成,表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和纹理,每一处细节都经过了心打磨,闪烁着耀眼的银色光芒。项链的中心悬挂着一颗棱形的红宝石吊坠,呈现出邃的红色,如同凝固的火焰,正好垂在薇薇安不见底的沟上,更是画龙点睛。

这条几乎能在圣城换一栋小房子的奢华项链正是蒙特维尔公爵送给薇薇安的成礼。虽然说薇薇安因为血统的原因在家族内并不受宠,但是说到底她也是族内年

轻一代最出色的施法者,更不用说她圣候选的身份,作为家族在外的“脸面”之一,公爵在各种奢侈品礼物上出手还是十分阔绰的,毕竟对于财大气粗的蒙特维尔家族,这点礼物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血月之后,薇薇安所有的首饰自然是落了特莉丝的袋,不过特莉丝对饰品兴致缺缺,但是在强迫薇薇安陪自己参加贵族晚宴时,倒是很乐意像装扮圣诞树一样把薇薇安以前的饰品统统挂在她的身上,再给她套上特制的像趣服装一样的晚礼服,显得既高贵,又贱,形成巨大的反差,以此来欣赏薇薇安那屈辱恼怒的表

露西拿起一个纯白的陶瓷茶杯,放在莉莉两腿之间,拧开水龙,让冒着热气的琥珀色的茶水倒茶杯,然后又把茶杯放在薇薇安下,手指亮起淡淡的魔法光芒,把穿薇薇安的十字钉旋开,手掌从下往上托起薇薇安如小西瓜般的袋,向内一挤。

薇薇安的双在魔药的改造下敏感度已经和蒂不相上下,不禁身体一抖,透过枷发出一声媚叫,但在苦刑梨的限制下却不敢动,只得强忍着胸前的酥麻感,任由露西榨取自己的华。

醇厚的汁被锁在袋中“发酵”了一晚,如今骤然出现宣泄的缺,自然迫不及待地从蕊上出,形成一丝白色的水线,到红茶杯中,淡淡的香开始在餐厅里扩散。

露西恭敬地把新鲜出炉的茶端到特莉丝面前,特莉丝拿起来抿了一,赞道:“无论什么时候,琥珀红茶都是怎么好喝。”

听见特莉丝的话语,餐桌上的两团媚不禁松了一气,看来今天主不错,大概是不会找些由为难自己。

特莉丝并没有花多长时间就享用完早餐,拿起餐巾擦擦嘴,也不去管在桌上被捆成一团的莉莉和薇薇安,似乎她们和桌上别的餐具并没有什么两样,站起来对露西说道:“走吧,去看一下菲伦妹妹。”

“是,主。”

……

特莉丝带着露西,来到了一个位于地下室的小房间。

狭小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和陈设,只有天花板上吊着一顶魔法灯,在昏暗的灯光的映照下,可以看见四肢被折叠着的菲伦正四“肢”着地,如小狗般跪在牢房地板的正中间。

和六个月前相比,菲伦身上的装备明显经过升级,除了四肢依旧被皮套死死固定折叠在一起外,脸上的皮革罩却是换成了贴身定制款,几乎紧贴着菲伦的下半张脸,罩住她的鼻,内侧镶嵌着的橡胶假阳具撑开菲伦的

,一直抵住她的咽喉,让她的下颌酸痛不堪的同时,也让她再也无法说出任何有意义的一言半语。

罩左右脸颊处各贴着一个直径约一寸的白色金属小圆盘,圆盘在罩内侧延伸出一条软管,直接探菲伦的鼻腔之中。由于罩的气密极好,菲伦只能从这两根软管中索求稀缺的氧气。

圆盘分内外两层,外层可以左右拧动,通过移动外层上的缺来控制潜藏在内层的气的多少,如此一来,菲伦能获得多少新鲜的氧气,就完全要看主的心。在大部分时候,为了限制菲伦的行动能力,她只能获得最基本的氧气供应,只要稍加运动就会到达窒息的边缘,因此平时没有主的允许,只能安静地待在原地,或者缓慢“踱步”,“奔跑”更是奢望。

而为了使菲伦无法自主调节罩上的旋钮,她的双手被套上两个塞满了填充物的牛皮袋子,迫使她拳紧握,再用束带固定在项圈两侧,配合上那被叠捆绑的大小臂,使得菲伦的上肢只能在很小的范围里挪动。

在菲伦丰满的胸脯以下,佩戴着一条黑色的硬质束腰。束腰由前后两片皮革组成,两侧用系带叉绑紧,把菲伦的侧腰展露出来。束腰上的系带系得极紧,把菲伦本来就没有任何赘的蜂腰生生地勒细了一圈,在镂空的侧腰处更是被系带勒出一块块微微隆起的丘,让菲伦本来就十分可观的腰比变得更为夸张,饱满的山也更加雄伟。

这美丽的代价,自然是在菲伦那已经赢弱不堪的呼吸系统上落井下石,肺部的空间进一步受限,而在束腰内侧加装的纵向钢条更是贴紧固定着菲伦的脊背,让她整个腰肢时时刻刻都保持绷直,这才符合一只母狗的标准体态。

束腰之下,一条丁字型金属贞带锁住了菲伦的秘密花园,完全贴合着她的腰腹曲线——一条金属腰带紧紧地箍住菲伦的下腰,正中间延伸出一条较细的金属带,绕后胯下后从间挤开两片弹十足的瓣,再向上和腰带汇合。贞带和肌肤之间间连根发丝都不进去,不用多想肯定是“金属活化”的杰作。

带上开了两个小孔,如同是大发慈悲地给暗无天的死囚牢上开的两个小窗:一个开在菊处,让她那毛绒绒的狗尾能穿过小孔垂在外面;一个开在前方,露出菲伦那穿着环的蒂。在蒂下方还有一小片从贞带上突出的心形金属铁片,像一把了锁孔的钥匙尾部,不知道有何作用。

如果仔细倾听,就会听见在贞处发出的细微的嗡嗡声,想来菲伦的蜜壶里被塞了不

少“小玩具”。只不过脖子上的项圈注定了她没有特莉丝的允许就无法登上绝顶,只能在以继夜的如隔靴搔痒般的寸止折磨下慢慢沉沦。

即使这个“狗屋”已经非常狭小,但是为了保证菲伦不要在屋子里走,一条垂直的细铁链连接着菲伦的蒂环和牢房地板正中间突出的圆形锁环上,让菲伦的翘时刻保持在房子的正中央。然而特莉丝还嫌不够,又把一根金属棍卡在菲伦的膝盖之间,形成一个分腿器,把菲伦的大腿固定分开九十度。

环上的铁链和分腿器一横一竖形成一个稳固的三角形,如此简单的结构却十分有效地固定住了菲伦的姿势,让她无法侧躺,也无法完全摊开双腿趴卧在地上,更无法靠自己翻转身子仰卧,由于大小腿被叠束缚在一起,只能膝盖触地,脚底朝天,跪在地板上。而十只玉趾根部被套上小铁环,如同十只脚戒,每只脚戒上都牵着一条细链,往下系在小腿皮套的扣环上拉紧,迫使菲伦的脚背向下翻折,脚弓舒展打开,整个足底一览无遗。

不过好在菲伦上肢的拘束不算严密,可以把手肘岔开,让胸脯和脑袋贴在地板上,获得些许休息。

此时菲伦正维持着这翘起,上半身趴在地上的半趴半跪的滑稽姿势,正在呼呼大睡。

特莉丝似乎对菲伦没能及时迎接自己而有些不满,从储物戒指里抽出一根红色蜡烛,两只手指一搓烛芯,亮起一抹淡黄色的火苗,然后把蜡烛缓缓靠近菲伦大张的脚板,手腕一翻,把滚烫的蜡油浇落在菲伦那布满了繁复魔纹的滑足心。

早就被“凝光露”渗筋骨的双脚敏感至极,又如何承受得了这毫无征兆的灼烧剧痛?菲伦猛地乍醒,被脚戒固定住的双足又无法卷缩,迷糊间只好下意识地向前挺身,妄想着逃离蜡烛的“攻击范围”,却又忘记了系在蒂环上的铁链——炫目的电光从菲伦两腿之间闪出,瞬间照亮了昏暗的地牢,紧接着就是连罩都无法完全阻隔的惨烈哀嚎,让菲伦又乖乖地退回到原位,任由蜡油滴落,足底的筋束不断地痉挛着,隆起后又舒张,强忍着连绵不绝的灼烧感。

直到菲伦的双脚都洒满了点点红印,特莉丝才轻轻吹熄了蜡烛,“醒了吗?菲伦妹妹。”

菲伦痛得已经是泪流满面,由于下半身被分腿器和环链固定,只能费力地挪动着手肘,把身体转向特莉丝,用脸蛋去蹭特莉丝的小腿。

特莉丝哼了一声,似乎是比较满意菲伦那卑躬屈膝的姿态,解开了连在蒂环上的链子以及分腿器,然后把狗链子接到菲伦

的项圈上,就要把她往外牵。然而就在此时,菲伦突然双肘并拢,额抵地,本来垂下的尾慢慢翘起,配合着左右摇摆,就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

六个月以来,特莉丝从来没有摘下过菲伦的罩,而菲伦也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只能用肢体语言来和主流,而这个与特莉丝事先约定的动作,则是乞求排尿的意思。菲伦的狗尾看起来软绵绵的,但尾芯里却掺合了活金属,只要菲伦往塞里注一点魔力,就能激活尾里的金属丝,让尾向上翘起。然而不幸的是,菲伦足底上的魔纹十分灵敏,哪怕是这么微弱的魔力调动,也已经足够最低限度地触发魔纹上的术式。

而此时,菲伦脚底上的魔纹已经在微微发亮,模糊不清的笑声在菲伦喉咙的处传出,呼吸变得急促,在罩和束腰的限制下窒息感开始笼罩而来。显而易见,在这六个月里,菲伦每次想释放膀胱的压力,都要经受这种窒息和剧痒的双重折磨,而最后能不能得偿所愿,完全是看特莉丝的心。要是运气不好,菲伦就只能强忍着膀胱里愈发巨大的压力,每隔几十分钟就去特莉丝面前摇一次“尾”,一次又一次地品尝那瘙痒感和窒息感织而成的酷刑,直到特莉丝垂下她的怜悯。

“怎么了,想上厕所?”

“唔哼哼……”菲伦见状,把更多的魔力注到尾里,也摇得更加起劲,而作为代价,脚上的魔纹也越发明亮,钻心的瘙痒也愈发难熬。

想来六个月前菲伦还是一成军的圣阶施法者,体内澎湃的魔力让她在遇到特莉丝前几乎所向披靡,而六个月后的今天,自己体力的魔力依旧充沛,但是唯一的作用就只剩下摇尾这么一个功能,可谓讽刺至极。

不过现在的菲伦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经过六个月不间断的调教训练,菲伦的羞耻心已经被完全摧毁,使得她彻底地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特莉丝沉默地看了一会,直到菲伦全身开始渗出致密的汗珠,肌因为剧痒而不受控制地抽搐,笑声也因为缺氧而时断时续,特莉丝终于是对露西使了个眼色。

露西把一个小铁桶放在菲伦的两腿之间,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菲伦贞带上的心形金属片,拧动了半圈。随着一阵轻微的“咔哒”声,似乎是什么锁扣被打开,只见露西捏住铁片,慢慢往外拉,铁皮之后竟然连着一条一指长的表面布满不规则凸起的尿道塞。

尿道塞靠近尾部的地方有个小卡扣,和贞带上余留孔里的槽正好吻合,整个尿道塞如同一把钥匙,只要

尿道里在顺时针拧动半圈,就能卡死在贞带的槽上,塞子上的隆起更是把菲伦的尿道堵得水泄不通。

露西刚刚把尿塞抽出,菲伦就自觉地抬起一边大腿,下半身向一边倾斜,一道金黄的水线确的桶中,这套连贯的动作经过上百次的训练,早就刻了菲伦的肌记忆,比当时在洛基山脉上“野厕”时不知道要熟练多少倍。毕竟如果一不小心尿到外面,又是免不了被“加训”一番,使得菲伦每次上厕所时都不得不聚会神,以免失去了“准”。

等到菲伦宣泄完膀胱的压力,露西先把尿桶提到一边,再小心地把塞子重新塞回菲伦的尿道,凹凸不平的表面让菲伦不禁发出一声闷哼,随着一声清脆的叩响,菲伦的膀胱再次被闭锁,至少在未来的二十四小时内,她将继续忍耐那逐渐上涌的尿意。

显而易见,对于犬来说,排泄是一种恩赐,而不是权利。

不过菲伦似乎对这非类般的剥削和折辱并无不满,而是把额抵在特莉丝的鞋尖上,再一次忍耐着足底的剧痒,把魔力注塞,撅着摇起了尾,用一种近乎自虐般的行为叩谢着特莉丝的“施舍”。

特莉丝半蹲下来,摸了摸菲伦的后脑勺,“这才是我的乖狗狗,我听露西说你每天训练都很刻苦呢,是时候给你一点奖励了。”

露西倒是没有欺上瞒下,菲伦的确非常努力,从一开始单单是把尾立起,就被痒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到现在能在剧痒下能一边挺起,一边控制着尻内的软使得尾左右摇摆,可见菲伦的忍耐力有了质一般的提升。

不过菲伦听见特莉丝嘉奖的话语,却没有半点兴奋之,反而身体一颤,后背拱起,下意识地把自己缩作一团,趴在地面上微微颤抖。

毕竟在菲伦的印象中,大部分时候特莉丝所谓的“奖励”其实和“惩罚”并没有什么不同,而当特莉丝真的说出“惩罚”一词时,那么迎接自己的必然是地狱般的折磨。

特莉丝看见菲伦的反应,噗呲一笑,用手捏住菲伦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和自己对视,“我有这么可怕吗?放心,这次真的是奖励啦~”,然后有扭对露西说道:“你去上面把那两坨送回狗舍,然后把车备好在外面等我。”

“是,主。”露西顺手提起尿桶,双手叉握在身前,慢慢小碎步后退,直到退出房门,才转身离去。

……

当露西重新回到餐厅时,莉莉和薇薇安依旧乖乖地待在桌子上。露西想了想,先是拿起一个

茶杯,把莉莉菊里剩余的琥珀红茶全部倒出来喝掉,毕竟要是倒掉的话就太过殄天物了。

不知道是因为当年受芙蕾雅的影响,还是因为自身格和受过良好教育的原因,露西对“勤俭节约”有着超乎常的执着,虽然特莉丝花起钱来大手大脚,但是露西在帮特莉丝打理庄园时却是能省则省,好像她是这个豪宅真正的管家一样。

处理完红茶,露西才开始着手解开莉莉身上的束缚——先把在她后庭里的水龙塞拔出,带出了一小清澈的肠,再解开她后脑上的皮带。莉莉猛地扬起颅,吐出中的金属阳具,猛烈地咳嗽起来。露西接着又松开困住莉莉双手的黑色皮革和固定着她下半身的腿镣。至此,莉莉那被折叠挤压了一个早上的身躯终于是得到了舒展,翻身坐到桌沿,按摩着自己那近乎失去知觉的双腿。

“谢谢。”莉莉对露西的观感一向不差,虽然看不惯她对特莉丝阿谀奉承,唯唯诺诺的样子,但是露西那平易近格实在是难以让生出恶感,加上露西经常在自己的权限范围内与方便,更是让莉莉心生感激。

露西展颜一笑,对莉莉点点,向餐桌的另一边走去,先把薇薇安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收好,再解开连接着苦刑梨握柄上的四根细线,薇薇安后腰的肌早就已经不堪重负,脸朝下“扑通”一声摔在桌子上,好在有一双豪作为缓冲,倒是没有摔痛。

露西慢慢扭动着梨柄,让薇薇安尻里的张开的梨瓣逐渐收缩,直到合拢,然后一只手按住薇薇安的后腰,一只手握住梨柄,缓慢地把痛苦之梨向外拉。

“呜啊啊啊啊!!!”薇薇安上半身猛然挺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但很快又因为失去支撑而再一次扑倒在餐桌上。

等到露西把如同婴儿拳大小的哭刑梨抽离薇薇安的菊,薇薇安已经被痛得浑身颤抖,冷汗直冒,括约肌似乎失去了作用,色的门一时间竟然无法自主闭合。

薇薇安躺在餐桌上,直到露西卸下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后,薇薇安才慢慢恢复过来,转过问露西道:“主呢?”

“在地下室和菲伦妹妹呆在一起。”

薇薇安舒了一气,从桌子上翻下来,拉过一把餐椅,直接瘫坐在上面,“呼~累死我了,唔……好痛……我说露西,你为什么先放莉莉?明明我都快被撑了!”

“呃,莉莉妹妹比你要小几个月,你做姐姐的应该谦让一下……”露西一怔,当时自己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下意识地按

照年龄的顺序依次解开两身上的戒具。

“哈?这算什么理由?我凭什么要让那个红毛?无论是按照长幼还是按照尊卑,都应该是她让我才对。”

还没等露西回答,莉莉在旁边就抢先说道:“露西姐姐,不用和那个杂种多废话,把她说的话当放就可以了。”

“你说什么?!骂谁杂种呢?!”薇薇安双手一拍桌子,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你是不是杂种,你自己心里清楚。”莉莉一大早被特莉丝拉过来当“茶壶”,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加上本来就看薇薇安不顺眼,嘴上自然是不甘示弱。

作为蒙特维尔大公的私生,如果不是薇薇安在魔法方面的天赋卓越,蒙特维尔大公当年甚至不会认她这么一个儿,在家族内更是处处被兄弟姐妹明里暗里地排挤,但薇薇安在外面前又常常以贵族自居,自然最忌讳别谈及自己的血统。

莉莉和薇薇安认识了十几年,自然知道如何去刺痛她那敏感又脆弱,自傲又自卑的内心。

“乡佬你是不是想打架?你以为我怕你吗?”

“来啊,我看你是太久没挨揍了!”

露西看着两边剑拔弩张的样子,心中大急,要是两在特莉丝的餐厅里打起来,那桌上那些看起来很贵实际上也很贵的瓷器餐具恐怕是难逃一劫,到时三个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只好赶紧冲到两中间把她们架开。

“大家……大家冷静一点呀!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害得大家都进忏悔室。时间不早了,我们应该出发了。”

“哼,今天算是给露西一个面子,下一次你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似乎是露西的拉架起了点作用,薇薇安稍微冷静下来,撇了莉莉一眼,都不会地向外走去。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有教养的,没必要和莉莉这个土鳖计较,今天先放他一马——才不是因为自己打不赢莉莉呢!

莉莉望着薇薇安的背影,抛下一句简短的评价:“胆小鬼。”

”莉莉妹妹,少说两句吧。”露西擦了擦额的冷汗,早知道这样就不解开她们手上的绑带了。

……

大门外,维嘉早已经拉着众的“座驾”停在路边。母狗们自然不能享用特莉丝那低调奢华的马车,而是换了一辆囚车,外表看起来和一个大笼子没什么两样。

马车内空的,内部除了两个“圆桶”外一无所有。

圆桶的桶壁由两指粗的纵向排列的铁栏杆组成,让外能轻易地看见桶内的物品。为了

加固桶壁,铁栏杆中部还焊接这一圈横向的铁环,与其说是桶,不如说是一个圆柱形的小笼子。

圆桶底座的中心挺立着一根栩栩如生的金属假阳具,而桶盖则由两片半圆形的沉重铁片构成,两边各镶嵌着一个圆环,中间穿着一根拇指粗的“”型销,看上去十分牢固。桶沿两侧还挂着两个对称的弧型握把,方便们提拉搬运。

露西把马车的后门打开,把圆桶搬下来,拔出桶盖上的销,用手指勾住两个圆环向上一拉,两片半圆桶盖像窗户一样向外张开。

“进去吧。”

莉莉和薇薇安没有反抗,依言踏各自的桶中,慢慢屈膝下蹲,直到鲍吞没整根金属阳具,蜜触到桶底,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演练了数千遍一样。

圆桶极其狭小,两只能用小腿贴着大腿,大腿贴着躯,把脑袋埋在膝盖之间,整个蜷成一团,才能勉强把自己的身子塞到桶内,让露西把桶盖重新合上,再销,把两团媚锁死在桶里。

然后露西又把两的胳膊分别从她们后背处的两条栅栏间的缝隙中抽出,拿出四条镣铐,把两的手肘拷起锁在栅栏外,手腕拷在栅栏内,如此一来母畜的手臂就被反剪到身后,在手铐和肘拷的拘束下夹紧一条纵向的铁杆,形成一个简易却有效的直臂缚——维持着小臂向下的姿势,母狗们自然是无法触及位于顶部的“”型销来逃出生天。

不仅如此,由于圆桶的高度不足,罪畜们坐在桶里只能向前弯腰低,但是双手又被向后反折拘束,肩膀被迫向后不自然地拉伸,棱形肌收缩,肩胛骨并起。在这个憋屈的姿势下,桶内的母狗自然是动弹不得,难以发力。

莉莉相对来说比较苗条,柔韧又好,勉强能把自己塞到桶里,不至于太过不适。

但另一边薇薇安明显要艰难许多,特别是胸前那蔚为壮观的峰,在自己膝盖的挤压下已经变成了丘陵,鲜被挤到薇薇安的身侧,如同被砸扁了的饼。袋里满溢的汁无处可去的更是把薇薇安的双峰变成了两座活跃的火山,但尖上的十字锁环却又杜绝了它们发的可能,奔腾的汁只能乖乖地待在“山体”内进一步地发酵。

当母狗们在圣城内进行短距离运输时,这种圆桶就是她们的默认“容器”,通过极致压缩母狗的体积,能轻松地把所有母狗都堆叠摆放到一辆马车里,在一小时里送达到圣城的任意一个角落,可谓兼具效率和安全——毕竟即使母狗们的魔力没有被封禁,想要突这个看起来简陋实际

上却极其严酷的囚笼,在运输的过程中逃跑,无异于天荒夜谈。

至于乘坐的舒适,自然是不会在设计者的考虑范围之内——整个囚车没有任何避震装置,路上每一个小坑引起的颠簸都会不打任何折扣地传递到陷到母狗体内的金属阳具中,在带给母狗快感的同时也带来痛苦,更不用说狭窄的圆桶和自身扭曲的体位所带来的压迫感,注定了乘坐体验和“享受”两字不沾一点边。

索菲亚曾经向特莉丝建议在赎罪那天也把母狗们装进圆桶里运输,不过特莉丝坚持游街也是赎罪的一部分,无地拒绝了索菲亚的提议,让索菲亚偷懒的小算盘胎死腹中。毕竟使用圆桶只要简单的封装,而传统的游街却要索菲亚亲自把一件件戒具装到母狗身上,在游街的过程中还要和母狗一起承受各式各样的“注目礼”,也难怪索菲亚对圆桶运输有独钟。

露西把两位妹妹装进桶里后,再把她们提上马车,自己则跳上驾驶位。马车驾驶位一旁除了挂着马鞭外,还挂着一条长柄魔法电棍。电棍大约有一米多长,握把里藏着一颗用来供能的魔法水晶,握把上有一个按钮,只要轻轻按下,电棍的叉形尖端就会放出耀眼的电弧。如果在旅途中车厢内的母狗太过聒躁,这根电棍能轻而易举地穿过牢笼栅栏的缝隙,让她们安静下来。

虽然说这种制式电棍颇受守卫们的欢迎,但是露西几乎从不使用,只是抄起马鞭,在空中划了个半圆,落在维嘉圆润的翘上。随着一声嘶鸣,维嘉拖着马车驶出了特莉丝的庄园,向狗舍奔去。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本站必读
新书推荐: 上海贵妇的财色联盟 校园偷情风波 禁忌海洋 在发情病毒末日里无限重生 校花的许愿珠 小仪之乡村之行 校园老师妈妈的烦恼 嫂子爱我多一点 用催眠术趁着家长睡着把可爱少女调教成我的飞机杯 阿宅公寓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