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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母女的床上秘情(10-13)(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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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痛快的惩戒

魔王的话音和往常没什么区别,语速也没有加快,但林影总觉得,母亲现在的心似乎很愉快。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新^.^地^.^ LтxSba.…ㄈòМ

但这反而有点蹊跷……自己可是用魔剑磨自慰,亵渎了在所有魔族眼里最神圣的圣物,难道连这么过分的行径,她都可以视而不见、原谅自己吗?

母亲对她的宠,难道真的是,没有底线的吗?

林影心跳突突,竟然变得更加紧张。

“我……对不起,妈妈……”

魔王静静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衣裙不整的儿。身上的衣甲散发出黑雾,布料和铁铠都渐渐化成魔力消褪。

“为什么道歉?”

林影心虚地抱着自己的手臂,代自己的罪状:“我、我不应该弄脏枕和床单……还有您的魔剑……”

“那你为什么会弄脏它们?”魔王的问话都好像含着几分笑意,“你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你还是做了?”

“是……这是因为……”

林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她憋红了脸,沉默了片刻,却在心跳擂鼓的忐忑中,硬着皮抬起眼来,小猫一样望向母亲那绪莫测的脸。

“我忽然很想念您……其实我本来以为能忍住的,所以拒绝了您的帮助,但、但是,我大概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

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让儿也越发大胆,更何况,这个儿本来就是个充满缺陷的坏孩子。

她有点好奇,母亲究竟能容忍她的放肆,到何种地步。

“哦,所以你之前才那么不坦率,却又趁我不在,用我的剑自慰?”

魔王听明白了她的话,咧了咧嘴角,却没有讥嘲的意思,仿佛只是看到刚刚学步就急着奔跑的孩子,自己左脚把右脚绊倒,摔了个狗啃泥,觉得她自作自受的狼狈模样滑稽又可

“那你已经高过了,现在感觉如何,满足了吗?”

萦绕在高挑周身的魔雾散去,留下贴身的红色吊带睡裙。松垮的布料没能完全遮住那对丰满的豪,泄露出的侧和半球上部,都让刚刚才自慰到高的少看直了眼睛,再度血脉偾张。

“妈妈……”她渴地咽了咽唾沫,目光失神地流连在母亲身上,轻喃出最真切的渴望,“没有,只是自慰才不够呢,我、我想要你……”

“好啊。”

魔王似乎是相当愉

快,饶有兴趣地眯了眯金眸,膝盖压在了床上:“那就让我好好看看,我的儿,我的‘命定之’,到底有多么吧。”

“妈妈……呜嗯!”

林影才回归不久的理智,被魔王暧昧的低语再度挑开。她痴迷地望着母亲靠近下来的面庞,双手也被母亲的左手一起掐住腕子,按在了床

身体比娇嗔的话语要诚实太多,冰冷的硬物抵到湿乎乎的户小上时,林影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双腿,竟已迫不及待地向压近身前的母亲主动打开。

魔王用仍覆着铁铠的右手抓起魔剑尚还湿黏的剑身,却将只有顶端嵌有一颗圆钻的剑柄,戳在了儿贪吃的上。那里不久前才被主狠狠自渎过,娇红的软还合不上地微微开张,用湿漉漉的亲吻迎接晶莹透亮的异物。

“这么湿,你刚才不止高了一次吧?”

魔王说着,仿佛要仔细检查儿的小,用剑柄上的钻石陷在间,上下来回碾压,轻轻磨弄那些泛着靡光泽的水润

“啊、嗯!”林影舒服又酥痒地娇叫一声,红透小脸,动地眯缝着双眼,望着母亲勾着浅笑,看起来温柔又有些霸道的面庞,“是、是的……”

“去了几次?”

钻石压着缝,向上移动,这次抵住了充血红肿的蒂,刺激得少浑身打了个哆嗦。

“两、两次……我把自己玩去了两次。”林影喘息着,微张的双唇间能看到津拉丝,目光迷离。

“两次还不满足?”

魔王好像轻笑了一声,用钻石的侧目擦着那颗涨得硕大的蒂向上,接着用暗红色的剑柄侧面拍了拍那粒发硬的豆子。

“嗯啊!”

小豆被剑柄推动,左右摇了摇,林影立刻叫了起来。小也难耐地抽动两下,眼可见地吐出一泡水,落在枕边,滴在床单上,晕开两抹水印。

“因、因为,更想要妈妈……想要由妈妈来填满我嘛……”

撒娇似的嘟哝着,亮晶晶的蓝眸像自带勾的小钩子,乖顺又引诱地仰望着母亲。

睡裙的吊带从肩滑落,披散的黑发零落在白皙的肩颈旁,一双娇也在贴身的布料下半遮半露,两条洁白紧实的长腿也主动打开着,露出承载着剑柄端的湿滑唇,同时大腿内侧和底下,早已挂满水淋淋的一片光泽了。

如果她此时勾引的不是母亲,想来换了谁,一定都会被英丽的美少这副感而靡的样子,勾

得面红耳赤。

“……我会满足你的。”

但母亲只是停了两秒,凝望了片刻儿那被欲侵染,显得格外艳丽红润的面容。

太美了。

魔王混沌的脑海里,模糊地蹦出一个概念。

她又一次想起那双绝美的眼睛,那个绝美的身影,就连回忆起来,都仿佛笼罩在光晕里。看起来无比圣洁的,美得令惊心动魄,纵使是陷绝境中的,伤痕累累、奄奄一息,也不禁睁开半瞎的双眼去凝望那道倩影,即便知道,那是一团引诱飞蛾赴死的毒火。

也正因此,她分得清楚,眼前这张沾满欲望的脸,虽美得与那副面容相似,却又绝不相同。

是的,与那份过于遥远而危险的美丽不同,这是,属于她的孩子,属于她的血脉和命运。

独属于她。

“阿影,我会满足你的。”

魔王微眯双目,低声强调了一遍,缠在嘴角的笑意似乎也格外明艳。

她低,再稍一用力,将剑柄儿紧致的窄同时,放开了少的双手,转而捧住她的脸,含住她的双唇亲吻她。

“哈……嗯、哈啊……”

壁的层迭褶皱被足有两指宽的剑柄挤开,大颗的圆钻顶处的。尽管狭长的甬道里早已湿滑不堪,但猛然被异物地侵进去,林影一时还没能适应,发出了别扭的呻吟,她下意识地扭了扭,合起腿来,想要躲闪。

魔王挑弄了几下儿的舌尖,在与她分开唇吻时,随手留下了一道弧形的魔力枷锁,将她的双手继续禁锢在了墙上。而后左手托住她的一条腿,半强迫半引导地使她将两腿圈到自己的腰后,再次让儿吃进了半截剑柄的花敞露在自己的面前。

年长的盯着沦陷在湿泞瓣间的暗红剑柄,忽然低道:

“不过,阿影,你犯了错误,妈妈今天要给你一点教训。”

“‘教训’……?呜、呜嗯!”

手腕被冰凉的魔雾舔舐着,林影懵懂地抬眼望向母亲,却紧接着被突然直到底,又迅速拔出,再进来……

如此反复抽的剑柄,捣腾得浑身摇颤。

剑柄的暗红比鲜活血的颜色更,坚硬冰冷的质感力地撞开少狭窄的甬道障碍,在层层媚的吸附和簇拥中反复辗磨,顶端沾满了、形状相对圆滑的钻石更是率先顶弄着处的一块敏感点,来回冲撞……就连剑柄末梢凸起的钻石装饰,也不时碰撞在少

立胀大的蒂上,刺激得她嗯啊叫。

当然,最致命的是,剑柄本身的分量极重,端的直径也不是很窄,每次捣进处,林影都会在小被填得满满、感到十分充实的同时,也有一点受到重物砸击的闷痛感。

“不要、嗯啊啊……哈、嗯,太快了、啊,妈妈……!妈妈!剑柄好粗好重,呜……嗯啊!”

林影的双足难捱地紧绷起了脚趾,下也在喘息和求饶的叫喊中高高仰起,唾从没能闭合的嘴角边淌下。整个身子都像是块被剑柄钉住了的抹布,一起随着它里戳动捣弄的幅度和方向,而疯狂地摇来摇去。

不、不对……这样粗的话,简直就是在被母亲强啊……!

先前还在贪心地撒娇,求着要母亲填满自己欲望的少,此刻却在切实的、不讲道理的异物侵犯中升起了恐惧。

“妈妈、呜,慢点……嗯哈、停,太快了,求你停一下……哈啊,不要、哈啊,要坏掉了,呜呜……!”

然而,魔王没有停手,依旧抓握着裹满宝石的剑刃,用被儿的瓣套着,甚至眼可见将无毛的白户撑大了一周的剑柄,扑哧扑哧地动她的下体。

红的不时咬在水润的剑柄上翻出翻下,透明的水渍也在快速抽中,从那张被迫努力吞吃异物的小嘴里飞溅而出,打湿了她的长裙……

“所以都说了,我会满足你的需要,但这也是教训,你要牢记才行。”

魔王半眯金眸,如狩猎者居高临下地打量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猎物。

那张俊俏美丽的小脸陷了惶恐和欲的漩涡,被粗带来的刺激分外痛快,让她闭上了眼睛,紧咬牙关,喘息和娇吟停不下来,似乎欲仙欲死。

“妈妈,不要……哈呜!”

她几乎是恳求地,在娇喘的空当里呼唤母亲。

但魔王只是垂眸看了看剑柄,每次抽到只剩尖端的钻石卡在时,包裹在剑柄上的那层黏就会顺着柄身两侧的角度向下挂落,滴滴答答淋在少大腿之间的床单上。

“虽然我理解你欲旺盛,想要寻求刺激,但是,剑这种兵器可不是玩具。”

魔王低缓地开,平静乃至有点冷淡的语气,就像是严厉教导学生的老师,不过在这种靡暧昧的境下,她不带感的说教又增添了一层微妙的反差感,让林影更觉羞愧。

“你看,光是用最安全的柄这一体内,都会有点不舒服了,对吧?”

“嗯呜呜……哈啊、嗯哦……!”

骑士王那久经锻炼,平坦无赘的小腹也在一下一下的抽中,一次又一次隆起了剑柄形状的长条状廓。

她被得肩膀都不时撞在床,也带动得床铺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嘴上也只能用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勉强回应。

“睁开眼睛好好看着。”魔王却忽然下令,“看看你在被多么危险的东西。”

“呜……妈妈……哈嗯……”

纤长的睫毛轻颤,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目之所及是母亲的手握着剑身,倒拿那支长长的,与其说是剑,乍看之下倒更像是杖的武器。十字形护手的另一侧则被自己的腿心吞吃着,不时隐没在自己的腿间,被拉出时则裹满了厚厚的一层透明蜜

其实这副画面直观带来的视觉冲击,比起危险,更多的还是色

但,身体正被凶器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刺,心跳难安地疯狂跳动,意识渐渐随同被搅动着的血一起模糊,包裹着生命力的体不断从体中流失,求饶的呻吟和挣扎延绵不断又徒劳无力,直到灵魂也快被剥离躯壳……

确实,她的处境,就像被母亲刺了一剑又一剑,慢慢杀死一样。

林影哈着热汽,昏脑涨,脑袋像是要在渐渐习惯了被剑柄弄的快感中融化。

母亲给了她生命,而她心甘愿将自己的灵魂报偿给她。

“我、呜嗯,我明白的……哈啊,如、如果是普通的剑,妈妈、哈,拿的那一端就是锋利的剑刃了,嗯哦……会、呜,会割手的……”

魔王听到她挤出最后一点理做出的回答,并不完全满意。

“对。不过妈妈还要提醒你,‘魔剑’这样的兵刃看上去不锋利,但它可比寻常的剑刃危险多了。所以你要记住,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必须保持距离、留心防备,以后就算再想泄欲,也不许用奇怪的东西自慰了。”

搞了半天,母亲原来还是心疼自己,用魔剑磨太危险,怕她伤到自己呀……

林影的喘息都跟着剑柄抽的频次规律起来,狼狈的脸上却忍不住绽开了笑容。

“哈啊、我,嗯,我会记住的……嗯啊啊!”

魔王这才端详了一下儿的眼睛,在下一次到底的之后,短暂停了片刻,将剑柄咕啾咕啾地完全抽离了她的小

当足以塞满整个的圆钻,“卟”的一声拔将出来,一大,立刻就追着闪闪发

光的钻石咬着,哗哗涌出一时合不上的

“哈、哈……”王如从云端跌落,一下子高了,汗涔涔地颤抖着双腿,目光迷离,大喘息。

“嗯,这就对了。”

魔王微笑,轻轻抚摸儿的嘴角,对她仿佛是用身体记住了自己的嘱咐,在魔剑离开身体时攀上高的表现很是满意。

可她接着指尖一转,捏住了儿的下颌,迫使她把喘息中的小嘴张得更大,而后微微抬起剑柄上还滴着水的魔剑,将那颗裹有些许的顶端钻石压在王的舌尖上。

“呜咕。”

属于自己的咸涩气味,让林影害臊得小脸都快要烧起来。

视线下落,少看着母亲继续将抵住自己舌面的剑柄往嘴中送几分,沉重而坚硬的异物几乎要堵满整个腔……无法下咽的唾渐渐从嘴角淌下,腿间也滴滴答答地渗出更多流不完的水。

“好孩子,妈妈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魔王放开捏着儿下颌的手,而扣住她的一只肩,伏身靠近下来。

“这把‘魔剑’,是与我一体的存在,你用它自慰的时候,我也能感觉得到。”

母亲那低若耳语、若有若无的轻笑偷偷爬进耳朵里,林影顿时错愕地睁大了眼睛,又惊又羞,不可思议地望着她那双近在咫尺的瑰丽金眸。

魔王却垂下细密的睫毛,没有看她,微微偏,启唇,舌尖落在了剑柄的另一面。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她抵着剑柄那凝固的血色,一寸寸向上舔舐,接下了一绺正缓缓淌下的晶莹滴;同时舌尖也擦着剑柄的侧面,快要触及儿被柄的下部压住的舌苔,几乎是在隔着剑柄与儿接吻。

静谧间,呼吸缠,心跳怦怦而响。

啊,刚刚剑柄才过自己的下体,妈妈怎么能这样舔……

林影神恍惚地想着,却紧接着,与魔王忽然抬起的,仿佛狡黠仿佛蛊惑的视线撞上,心脏又漏跳了一拍。

下一刻,堵住腔的坚硬异物忽然消失,母亲柔软的舌尖穿过了化作暗红色虚影的消散的剑柄,没有阻碍地与她的舌尖相抵。

落下了一个真正的吻。

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两下。

魔王却像故意逗她,几乎只是与她碰了碰舌,就很快抬,与她分开。而笑吟吟地,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美少被自己逗弄得红彤彤的脸蛋。

“所以,阿影,下次你有需要的话,还是坦率一点,直接来告诉我本吧。”

闷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魔王随手把魔剑扔开在床单上。刚刚化作了虚影的剑柄,忽然又在一黑雾的缠绕下,恢复了坚实的廓。

“是、是这样啊……我会的……”

林影咽下唾沫,有些甜蜜又尴尬,而且心生了异样的兴奋。很难想象自己在用魔剑自慰时,母亲到底产生了怎样的“感觉”。

还有刚才她用剑柄弄自己的时候,也会有什么……感觉吗?

她还没来得及问出自己的好奇,双腿忽地被母亲的双手托住,再一次被迫两腿大开,露出刚刚被蹂躏过的户。

“妈妈?嗯……”

魔王低,啄了啄儿的双唇,再吻了吻她的脸颊,最后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耳垂上。

“既然你自慰去了两次,那妈妈也给你两次高吧。”

再空出左手来,用抓久了少的身躯之后也留下了些许温热的指尖,先捏捏她的蒂,然后并拢四指,一起从蒂直到底,大力搓动起她的整个外。地址LTX?SDZ.COm

“啊、嗯咿……哈啊啊!”

林影刚体验过了一段时间的,高余韵未过,紧接着又得到了母亲的亲手摩玩,身子也变得格外敏感。

她不住地随着母亲的指掌扭动,浑身抖得如同触电。

“而且,你还有一个错误,要接受教训呢。”

魔王一边像刷盘子似的搓弄儿的户,一边再次把话题绕回了惩戒上。

林影被她把弄得下体酥酥麻麻,蒂都好像在发热,迷茫地“嗯啊”叫了一会儿,才恍恍惚惚地问:“嗯、什么?”

却不想,魔王忽然撤开手,将她的双腿上压,像把少整个都折了起来,脚尖也抵在被束缚住的双手两侧的墙面上。

“妈、妈妈?”

姿势变得相当羞耻。一直压在柔软枕上的大腿下部也被迫与空气相吻,水从户底下沿着沟继续下淌,眼附近也被淋得湿漉漉的。

魔王没有用话语回应她的疑惑,而是简单粗地用行动。

“啪!”

她扬手一挥,铁铠包裹的五指打在儿白的大腿和瓣连接地带,留下红艳艳的指印。

“咿啊!”

火烧似的疼痛立刻覆盖了前一刻的快感,林影应声发出痛苦的大叫:“好痛啊!妈妈,为什么要打我……?!”

“阿影,你不记得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而魔王打完了这一掌,抬

起脸,唇边的笑容已经敛去,仿佛有些失望地盯着王

林影被她那双无悲无喜的金色双目盯住,心跳也突然惶恐。

“不、不是,我记得……”她不知是被吓得,还是痛得打了个寒颤,结结地翻查起记忆里自己认罪的话语来,“是我太,没有坦诚地拜托妈妈处理欲,却还控制不住欲望背着妈妈自慰……”

“啪!”

然而话音刚落,魔王又抬起右手,响声闷沉地扇在她的左上。

“啊!痛,嘶呜、妈妈……!”

那只右手的铁指甚至有些尖利,林影痛得连连抽气呻吟,腿也屈起膝盖,想要放下来挡住大腿和

魔王却金眸一眯,毫不留地用双手朝她两只白净的脚踝上一握,就双双留下两只魔雾凝结的脚铐,和手腕一样被分别钉在墙上。

因为双脚还离身子有些距离,所以腿根也被适当分开,正好将少那张无毛的和下面的眼小都完全露出来,而挨了掌掴留下的红印就醒目地印在两旁边的大腿上。

“妈妈,不要打了,真的好痛啊……呜!”

林影真被吓到了。

她又想起了小时候随母亲出猎的子。那天在密林中,当她满心欢喜地奋力伸出双手向母亲讨要拥抱时,母亲却用力别过她的身子,将她一下子绞晕在怀里。

先前因被宠溺着,产生了的越矩的试探和好奇,顿时都烟消云散了。

没错,即使被宠着,眼前的也依旧是她捉摸不透的母亲大和高高在上的皇陛下,有些规矩就是规矩,身为孩子和臣子的自己是绝对不该去妄图僭越的。

欲旺盛、天不是你的错;因对自己的欲望尚不了解,而误判导致失控,第一次发生,我也可以视作你是一时糊涂。”

魔王面无表地垂落视线,这次左手伸出食指指尖,摁在了她格外膨胀的蒂上,用力戳了又戳,弹动着它。

“哈、哈嗯……!”暧昧的快感又酸酸麻麻地涌上了小腹,夹杂在大腿上残留的痛感中,令王那对硬着包子都在上下剧烈摇晃。

“但,已经自认是不对的事,你怎么可以明知故犯呢?”

魔王的话音比平常抬高了几分,似乎非常不解和失望,然而左手越发频繁地拨弄着儿的蒂,刺激得她在愧疚中发出哭腔沙哑的呻吟。

“呜、嗯呜呜……妈妈……呜,对不起……呜啊!”

又是“啪”

的一声响,这次却是体间的碰撞,魔王抬起左手的掌心,拍在儿的上。

林影没忍住尖叫出,小却多溅出了一

“可以避免的事却不去避免,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摆在眼前,你自己也清楚的况下,却非要拖到不可收拾不可控制的地步——我不相信我的儿这么愚蠢,所以,你就是出于某种想法,而明知故犯的,对不对?”

林影呜呜地哀鸣着,求饶地点:“是、呜,是的,我错了,对不起……”

“为什么呢?”魔王停下了手,抬起眼睛,问她,“你是出于某种目的有意为之,那么最后达到你的目的了吗?”

林影抿了抿颤抖的双唇,被母亲的话引导,回顾起自己从白天以来就百般逃避,企图克制自己与母亲继续发生体上的接触,却最终还是像现在这样光着被她禁锢在床,摇着子、翘着蒂,张开小朝她流水……羞耻和惭愧顿时飙升到了无以言喻的地步。

母亲就像大地,无论她试图攀到多么高的地方避开她,也终究只要手一松,就必然受到重力的牵引,赤条条地跌回她的面前。

而且爬得越高越远,她在坠落下来时,就摔得越是惨烈,面目全非。

母亲却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无论她是衣冠楚楚还是支离碎,全都一视同仁地接纳。

意识到了自己的徒劳可笑之后,林影咽了咽唾沫,认命般地闭上眼睛,承认道:

“不,没有……我什么也没做到。是我蠢笨,又不诚实,还自以为是……所以犯了这个纯粹的错误。”

纯粹的错误。也许,上自己的母亲,这件事本身就是最纯粹的错误。

“那,你说该怎么办?”

魔王悠悠的质询响起得恰到好处,听上去像是在拷问儿明知故犯的错误,又像在责问她们不伦的现状。

林影咬咬牙:“妈妈,请继续惩罚我吧!我知道错了……您要打我也好,我会忍着的,以后永远记住今天的教训。”

耳边的空气静默了片刻。

“好。阿影,那你就数十个数吧,我会同时给你快感和疼痛。”

母亲的语调恢复了平的温婉低缓。

“你一定要记住今天的教训,后尽可能减少出错,或者,用更机智更从容的方式去应对一切……身为我的儿,将来,你也许会失去试错的机会。”

“嗯。”

林影点,抿抿唇,示意自己做好了接受惩戒的准备

于是,魔王用指尖按在她的上,绕了一圈浅浅的软,沾了层黏滑的汁,轻轻涂抹在她尚没有红痕的右上。

“自己数。”

魔王简单地扔下命令,这次用左手狠狠拍打在她的右腿根上,而铁铠的右手抚摸着她的唇,又是抠弄又是摩擦。

“一!呜呜……”

“啪!”

“二……!呜嗯……”

“啪!”

“哈啊、三!嗯啊……呜!”

每打一下,少白皙的大腿都会弹十足地颤动一番。

红一块青一块的印子,纹在洁白无瑕的大腿和上,显出格外强烈的色差。

虽然魔王挥动的左手完全没有收着力道,掌相接会碰撞出更加清脆的响声,但实际上的痛感远比被铁铠抽打来得轻多了,十次惩罚不一会儿就被母亲啪啪打完了。

而不知为何,相比起红肿大腿上的火辣辣刺痛,反倒是间受到的蹂躏更加来得磨

“成功忍下来了呢,阿影。”

“妈妈、哈啊,妈妈……!嗯啊啊!”

母亲柔声的安慰,以及铁指把小抠得咕叽咕叽发响的动静,大腿和上发肿发硬的疼痛,别扭羞耻的姿势带来的刺激,痛苦和快乐竟汇在王的心底,织成了一种别样的幸福感。

坚硬修长的指尖几度捻揉蒂,又挤甬道快速抠弄了几下紧紧吸附着它的。在母亲的几番冲刺之下,很快,林影就在一阵很剧烈的颤抖中,吊着四肢,极爽快地被母亲拔出铁指的刹那,张着小朝母亲的身上出了一束汁,像撒尿一样得又多又猛,很夸张地高溅在母亲垂在与她腹部平齐的胸脯上。

都愣了一下。

“……哈咕!”

看着透明的黏滑汁,从母亲半露的球上一路挂到她的睡裙布料,林影先反应过来,喘着气,有些尴尬地移开目光:“妈妈,对、对不起……哈,你让我、嗯,太舒服了……”

说完她又觉出些许不对味来。刚才明明挨了打,自己怎么会舒爽到把出这么高呢?

立刻心虚腼腆地红透了脸,不安地瞄瞄母亲的表

“嗯,满足了就好。”

魔王静默片刻,抬手挥散了禁锢住少的魔力枷锁。

“哈啊……”

林影无力地放下双腿,软绵绵的身子一歪,紧接着,肩膀和腰肢被魔王还沾着湿滑蜜的双手分别拥

住。

“妈妈?”

她被母亲抱进怀里,依偎着母亲柔软的胸脯,脑袋靠在她的肩颈边,目之所及是她美的锁骨、优美的颈项和端丽的下颌线。

“刚才弄疼你了吧?”

魔王按在她腰部的手贴着她的身体曲线一寸寸移动,落在大腿上轻轻为她揉了揉还掌印红肿的肌肤:“能好好忍耐下来,接受教训,表现不错。”

林影洒落在母亲肌肤上的呼吸,晃了晃。

“我真的,表现得很好吗……?”

她回想起了自慰时太过离奇的幻想,还有脑海处挥之不去的可怖霾。

儿时矮小的自己,沐浴在大们居高临下的审视中,密密麻麻的挑剔、嫌弃和失望,宛如筑起的重重高墙。

那时的她,只能将无助的目光投向高墙之中唯一的出,尽管那个在她眼里,显得比谁都高大。

她向自己的发顶落下的抚,足可以一锤定音,下达对她的审判。

“嗯,虽然犯了错,但能知错就改,就还是好孩子。”

母亲微带笑意的耳语舔舐着自己的耳廓。林影缩在母亲的怀里,幸福地闭上了双眼,在母亲微微抬起下,落来亲吻的时刻,顺从而期待地扬起下

唇瓣果然被另一双唇瓣轻浅地碰了碰。

只是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但在受到了惩戒之后,竟然甜蜜得不可思议。

林影听到自己渐渐平缓下来的心音,和母亲的心音慢慢协同了节拍,就好像从前或快或慢,棋差一着的谬误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彻底的修正。

对,就是这样。

是纯粹的错误,滔天的错误也无所谓。

自己的母亲得无可救药,但即使病膏肓,如从云端高速坠落,碎成了一地七零八落,她那温柔的母亲也会永远守望着她,将她的块一次又一次捡拾起来,缝补成健全的、值得被的模样。\www.ltx_sdz.xyz

即使她要迈向的前路是黑暗无光的地狱渊,母亲也一定会陪伴着她同往吧。

毕竟,她的母亲,可是无所不能的魔王。

……金发的骑士一夜未眠。

这也难怪,虽说在被提拔为赤月骑士团的副团长之前,艾德莲已对那些秘密有所耳闻。但昨晚,她也的确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那种超越常理的、就算知道是魔法和诅咒的影响,也难免令她感到恶心反胃的形。

尤其是,看到发生了那样惊悚的事

早晨,魔王陛下却依然面不改色,甚至脸上习惯地挂着的浅淡笑意,似乎还比往常更多了几分真切的愉悦,艾德莲不禁更加毛骨悚然。

“陛下,那个,昨天半夜……”

“齐莉娅死了,对么?”

魔王淡淡地穿过长廊,走近到艾德莲身前,将她双唇颤抖,还没来得及说完的事实不带感起伏地道出。

“是的……奥德菲尔大杀了她。昨晚诸位前辈之中,只有她没能顺利变回原样……”

闻言,魔王前进的脚步稍微顿了顿,接着又以原来的速度很轻快地向前。她向前背影一如既往那样平稳坚实,也不等待她的追随者,以至于艾德莲几乎很难分辨,她的刹那停顿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觉。

“齐莉娅和奥德菲尔……记得十八年前,她们曾是很亲密的友伴,也与我相处融洽。”

魔王的话音轻描淡写,被她的背影丢弃在身后。

艾德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隐隐不适到有点想吐的感觉,还纠缠着她的胃部。

名为奥德菲尔的骑士,是赤月骑士团里声名赫赫的一位元老级成员,其着名程度并不亚于一直是团长的辛。在统一战争时期,她是和辛团长并列为魔王的左膀右臂的大将军。

大家都认为,若非魔王有意将副团长之位空出来,留给非元老成员,或许同样被誉为魔王陛下的左右手,奥德菲尔也会担任赤月骑士团的副团长。甚至不少猜测,她也许曾和辛争夺过正式的团长之位,否则怎么会作为一名寻常的骑士退居幕后。

艾德莲过去和大家一样,以为这只是陛下为了公正清廉的安排,而且传闻奥德菲尔的格豪爽不羁,可能是自愿低调推托了要职。由于她从儿时起就仰慕那位大将军的威名,才踏上了骑士之道,团后也就自然而然向着副团长的职位努力。

然而真相的残酷和荒诞程度,远超团之前她的想象。

“……另外,奥德菲尔大逃跑了,辛前辈也没能拦住她。”

“哦,大概是昨晚压制其他魔物的时候,我的魔力短暂失控,导致她意外‘苏醒’了,所以她才会想要给齐莉娅解脱,和重获自由吧。”

艾德莲望了望魔王一点没有动摇的背影,垂下眼帘,目光复杂地落在自己按着腰间佩剑的手铠上。

手背印着的红月纹章,本是一尘不染的荣耀象征。然而经过昨晚发生在院子里的变故,纹章旁落下了一滴没来得及擦去,而凝固了的黑血。

忽然,走在前面的

停了下来。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艾德莲,但事实不止是你看到的那样。奥德菲尔,齐莉娅,辛……过去赤月军的72名牺牲品,大家的献身全都出于自愿。事到如今,‘我们’的理想也已离实现不远,因此更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艾德莲险些撞上魔王的脚跟,慌忙刹住脚步,抬起来,却被那双璀璨而妖异的金色眼睛牢牢盯住。

“如果你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我允许你先把当前的事务安排下去,然后休假半天。”

艾德莲心惊跳地后退了一步,视线闪躲地垂下:“是……多谢陛下。”

魔王摸了摸下颌,转回去不再看她,只是继续看向前方:“嗯,那就对外宣布赤月骑士齐莉娅退役吧,下个周六在黑堡举办‘欢送仪式’。届时奥德菲尔一定会回来,做好准备抓捕她……主要是安排手清场,如果清醒的她想要打架,我恐怕得亲自动手。”

艾德莲愣了一下:“下周六……?可是陛下,那天不是您预定要为王殿下举办仪典,正式册立她为储君……”

“不需要了,取消掉吧。”

“您说什么?”

艾德莲以为自己听错了。

魔王也不回,继续向前迈步,嘴角的笑容却勾得更:“小影不必继承我的功业。也许比起储君,还有更适合她的角色。”

艾德莲怔在原地,心里惶惑不安,魔王的安排突然变得很反常。

这几年来,她难道不是一直在为了把这个没有魔力的私生,打造成一个合格乃至优秀的帝国王储而做打算吗?

“那您原本预定借着册封仪式的机会,与大公会面的安排……”

“也不需要了。如今我有了新的约定要遵循,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见她。”

魔王像是低笑,又像是轻叹了一声。

(十一)友的赠礼

由于和母亲的关系发生了剧烈的转变,林影在回到巡城队去执行任务的路上,骑着马匹途径广场上早已熟悉的巨型雕塑时,都有种恍若隔世的陌生感。

帝国民众对至尊魔王的崇拜,不止是对当今君临天下的皇一个的尊崇,更是烙印在魔族历史和神话中的共识传承。)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

所以屹立在黑色城堡的正门前方,中心广场上数十米高的纪念雕塑,属于迄今为止的三位神王。

初代魔王因为年代久远,记录语焉不详,许多说法认为祂就是魔神本尊的化身,在血色圆月下降临,是第一位带来魔剑和

魔力的王。相传祂是一位雌雄莫辨、美丽无比却喜怒无常的少年,既启发了许多魔族始祖的灵智,赐予他们信仰与力量,也带来了杀戮与征服。

因而其塑像被雕刻得最为高大,从到脚都披着神圣的纱衣,也略去了她的外表特征,只看得出那双完全张开的双臂如怀抱又如赐予,继承其力量的两位神王和在雕像下来来往往的魔族子民们,都尽在她的垂眸凝望之下。

初代左手边站立的是二代魔王,绰号“智慧王”的他双手分别拿着书籍和权杖,以纪念他在近千年前发明了系统的魔法理论和统一的魔族文字。

年轻而早逝的智慧王在他昙花一现的三十年寿数中,写下了多部影响远的魔法奥义书传给世,因此被视为魔法师之祖。他的智慧奠定了后世魔法文明的基础,却也使后世漫长的战更加血腥恐怖。

在智慧王的右前方,屹立的就是双手拄着至尊魔剑、身披铠甲戴王冠的三代魔王了。文治武功都臻于完美的她,在十八年前完成了终结战争、统一整片大陆的壮举,建立起繁荣和平的魔族帝国。

多年以来,出于畏惧、尊敬、崇拜或是歌颂,们也为这位当世神王送上了许多名号和衔,诸如“来自异乡的金眼妖”、“征服者”、“烈武皇帝”,还有如今最简洁明了,也得到了最多共识的,“圣王”。

也许是高大的雕像太过宏伟太过艺术,林影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今,走在雕像旁边的大道上也都要仰着脖子才能看清母亲沉静庄严而秀美的脸。

……自己居然,真的被这么厉害的着。

雕像上的母亲神端庄肃穆,但在昨夜,她勾着狡黠的浅笑一次次亲吻身为儿的自己。雕像的母亲用双手郑重地握着华丽的魔剑,如同掌握着至高的权柄,那样神圣而威严;可在昨夜,她随意地倒拿着那权柄的剑刃,却将长柄推儿的小玩弄,给了她严厉的惩戒以后,再搂着她说她是好孩子。

林影看着看着,藏在盔里的小脸不自觉浮上了红晕。

“嗨,殿下,别愣着啦,快点跟上来呀!”

耳边适时传来了一声热招呼,将她出神的目光唤回了道路的前方。林影将视线从母亲的雕像上拉回来,定了定心神,牵动缰绳骑着马驹赶上等在前面的同僚。

名叫阿丽沙的少只比她年长几个月,见习骑士的灰色盔下露着两只滴溜溜的绿色眼睛,睫毛长而上翘,眨动起来就像蝴蝶的翅膀上下扇动。

“我来了,阿丽沙。”林影

跟上来,盔下也是只露出一双晴空般的蓝眸,不过眉微微蹙着,“还有都说了,在外面不要叫我‘殿下’。”

“哈哈,可是你的名字很难念诶。而且那么特别,当街一喊大家就都知道是王殿下你了,那还不如直接喊你‘殿下’吧?”

阿丽沙耸耸肩,在挡着下半张脸的面网后边扬起明晃晃的白牙,与她并排同行的少也不难看见她调皮的笑容。

的名字确实不属于魔族传统的命名规则,连部分音素都在魔语单词里很少用到,大概是出身异界族的魔王依照故乡的传统给她起了这个名字,才显得这么不伦不类。但是除了阿丽沙,也不会有敢当着王的面提起这个事实。

“不行。”好在林影并不纠结名字的问题,只别扭地说,“你就不能跟其他前辈和教官一样,叫编号吗?”

“数字太长了我记不住啊。”

阿丽沙满不在乎地敲敲盔:“我连自己的见习编号都记不清呢,所以在盔里面和我的吊坠上都刻了一遍,每次要登记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16020719,很长吗?”林影无语,“我们同一期营的,你的尾号是719,我的是416,很难记吗?”

“哎呀,太麻烦啦,还不如叫你‘殿下’呢,一个单词念起来音节也简单。”

阿丽沙摊手:“别指望我动脑子啦!我本来就是懒得动脑,四肢发达脑简单,升不了学,爹妈又不想养我在家当闲,才撵我来做见习骑士混饭吃的呀。”

“……”

虽然阿丽沙说的算是事实,但这话在旁听来很有槽点,轻描淡写得好像巡城队是什么收留笨蛋街溜子的青少年低级技校。而实际上,要跻身进王都的巡城队,标准可不是一般的高。

阿丽沙自称的“四肢发达”,其实是指她在体能和近身格斗方面,有远超普通同龄的特长。

林影刚训练营的时候,就差点被阿丽沙一个过肩摔扔出擂台,被五秒终结切磋比试。

好在那场比试林影运气不错,摔在擂台边缘没有掉下去出局,所以懵了片刻,很快就爬起来反扑对方。

两个孩开始还见招拆招,打得有来有回,后来都不肯认输的她们打急了眼,索就扭打成了一团。

直到体格纤细的黑发少像树袋熊一样反挂在金发少身上,双臂卡着她的脖子试图绞晕她;而上肢健壮的金发少憋红了脸还努力别过脑袋,制造在臂肘围剿之中的呼吸空间,同时双手死死

攥住身上的双腿,用力到凝聚出了魔力,想把她的腿撕下来……最终教官见势不妙,这才冲上来把她们两个拉开。

后来,大家私下里都说阿丽沙是猪脑子。这场比试得到她对决王殿下,就是因为谁都不敢和魔王的儿过招,水平太差的话怕会让她不尽兴,万一打赢了又怕拂了她的面子,横竖不是。所以大家都没想到,营时综合成绩最差的阿丽沙不仅缺根筋地上场了,竟然还敢跟王动真格。

不过也因着那场吓的切磋,训练营里的师生们都见识到了林影的本事,传说中魔王那没有半点魔力的私生根本不是什么“花瓶”,起码绝不好惹。后来,大伙对王的态度都多了些发自内心的敬重,她不喜欢在外被叫“殿下”,也就都不那么叫她了。

只有阿丽沙也不知是记仇而阳怪气,还是单纯照例的缺心眼,不管说了几次,依然开都管林影叫“殿下”。而且在遇到一些组队活动时,旁或出于顾忌不敢和林影走近,她则专门要凑过来。

久而久之,偶尔也会有同僚怀疑阿丽沙居心不良,说她有可能是想睡王

而对此,阿丽沙表示,这类说法都是纯粹的谣言。

“——而且啊,我也早说过了,你要是能让我和你睡一觉,我就叫你的名字。”

因为并非“有可能”,她就是想睡王

林影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相当嫌弃,一言不发,转眼就双脚一夹马肚子,加快了速度向前去了。

阿丽沙在她身后哈哈大笑。

“也不用这么冷漠吧,殿下?”

骑术出色的阿丽沙很快追上来:“我听说了你前两天的成年礼,因为身体不适还没有新挑‘侍者’。那你就不能考虑一下我吗?虽然我的家庭出身很平凡,但你也不在意这个的吧?而且咱俩知根知底,我又不奢望将来做你的王妃,就是玩玩嘛。你选我,还符合你的亲民碑,不是挺好?”

被碧绿的眼眸目光炙热地望着,林影很想翻个白眼,心里骂她白痴。

她知道阿丽沙并非恋意义上的迷恋自己。这两年同窗生涯里,阿丽沙虽然一直试图自荐成为她的侍者,但同时也没少和别的孩上床,甚至听说她还是派对上的常客。

对,这只是魔族少年之间很常见的,亲近到一定的程度,就自然也想发生点流的友

虽然林影不排斥有这么一个神经大条的平民朋友,但是正因如此,身为王的她才不能也缺根筋。

“你

不懂。就是因为我一直走的亲民路线,这次挑选‘侍者’才必须要考虑身份地位,不能选背景太普通的,也不能选背景太过位高权重的。”

如今的帝国实质是在魔王监管下的半帝制及半共和议会体制,就算林影目前身为王,只是一个被推到台前亮相的吉祥物而已,却也是一个需要让各方势力都满意的吉祥物。

她和帝国同岁,长得英气漂亮,却又是身世成谜的私生,天生没有魔力,自身的况本来就很有话题和可塑,因此涉及到会被公开的际关系,就更需要仔细斟酌,不能苟且随便。

哪知阿丽沙反而一挑眉:“也就是说,假如不需要关注身份背景,你是会选择我的咯?”

“……”林影终究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大白天的,别做梦了。”

如果可以,她根本就不想考虑侍者这回事,能和母亲在一起就足够了。

阿丽沙却咯咯地笑起来。

林影搞不懂笨蛋的脑回路,也就不再理她。

今天她们的任务是到位于王城东郊的贸易市场外巡逻。上级接到报告说发现有通缉犯在市场出现,因此巡城骑士要对犯实施抓捕,同时叫来临近毕业的见习骑士跟着前辈们在场外把关支援,也算是实习研修的一部分。

支援抓捕通缉犯的现场,听上去有些刺激,但考虑到林影的王身份,实际上巡城队会分派过来的实习任务都不会有实际危险。

像这次他们要抓的通缉犯虽说是杀犯,还有与他勾结的从犯一名,但嫌犯都不会什么危险的魔法,训练有素的骑士长官们要抓捕一两个普通,自然是绰绰有余。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所以林影和阿丽沙就在另外几名前辈的带领下,骑马拦在市场外的大路上,指挥进出市场的民众配合前辈们进行身份核验。

因为市场位于靠近城郊密林的地带,大路两旁都是车马难走的树林,后门小路也有别的骑士前辈把守,大多数自然都只能配合地排队进出这条大路。这个任务轻松简单,和当木桩看戏也没有什么分别,两唯一帮上的忙就只是叫住了几个急着队通过的

“还真是无聊啊。”

离开时,阿丽沙看着便衣的骑士们押着被套上了套的两名嫌犯出来,将他们塞进马车,悠闲地双手背着后脑,朝林影搭话。

“明明正式工作就是这么无聊,我们为啥这两年要训练得那么辛苦,累得死去活来的呢?”

林影瞥她一眼:“当然是以防万一了。没什么波折、和平稳

定当然最好,但要是出了意外,需要拼死守护民众的时候,骑士们就要挺身而出了。”

“哎呀,不是问这个。大道理我当然知道,就算是我,这两年来也是听过很多节课的呀。”

阿丽沙却反过来耷着双眉瞄了林影的一眼:“但我的话也就算了,等见习课程毕业之后多半就是正式上岗,成为巡城官了,可你呢?殿下,你明明不用做骑士的吧,为什么非要过来累死累活的,跟我们一样训练一样实习呢?”

林影微微皱眉:“我?……我也升不了学,所以相对而言,就只有接受见习骑士的训练最合适。”

阿丽沙眨了一下眼:“哪怕魔法学院的课业你读不了,去普通文科和专修学校太掉价,可凭你的地位,要雇一堆文化课的家教不是也可以吗?嘛非要出来实习,还是要求这么严格的地方。”

林影的私老师当然不少。

至于来当见习骑士的理由。儿时的她也只是对骑士一职怀有特殊滤镜,而且巡城队的训练营是她凭自己面试成功考进去的——尽管仔细想来,其中也不可能没有母亲的首肯,但现在的她想起了成年礼那夜母亲对她说过的话,不禁莞尔。

“因为,陛下觉得让我接触外界会比较好,能锻炼我的能力。”

欢快的语气、清甜的声线,仿佛在炫耀似的,蓝宝石般的眼睛更是明亮得像用水洗过,还欣喜地微微弯着。那溢于言表的喜悦和自豪让阿丽沙看愣了两秒。

她一脸茫然:“你是说,魔王陛下安排你出来吃苦?”

“不完全是吧,原本是我主动报名的,但她支持我做见习骑士。”

林影说到母亲的“支持”,语调快活得像一只在树梢跳来跳去的小鸟。

“为什么啊,你不觉得巡城队的午餐超级难吃吗?每天都发那几个黑面包,也没点花样,比我老妈做的菜还难吃。你肯定吃过不少美味吧,呆在这边有什么好?”

林影“呃”了一下,巡城队的标餐难吃是无法否认的事实,很多时候同僚们还会被到自己生火做饭,有几次她也跟着凑热闹帮忙。不过有趣的是,在她参与帮忙料理之后的第二天,营里的伙食总会明显变得可一些。

所以后来,对伙食不满而打算另起炉灶的同僚,就时常会拜托林影过来看她们做饭,象征地帮点小忙,然后一起饱餐一顿,好让她在长官们路过时当个显眼的背景板,以期次大伙都能吃上一顿好的。

一来二去,本没有必要下厨房的王殿下,姑且也学

会了一两道简单的菜式。和同僚们不说关系多么亲密,至少也都相处融洽。

林影想起那些哭笑不得的时光,牵动嘴角:“嗯……但在伙食难吃之外,我也学到了很多。”

阿丽沙莫名其妙,要换作她是公主,就是被母亲强行撵出来见见世面,体验一下普通的生活,也就最多呆个两三天,见识过了就要吵着回去。

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堂堂一个公主,又何必放着天天唾手可得的山珍海味、任服侍的安逸生活不要,却跑来学这辈子都未必能用到的屠龙之技,吃没有用的苦?

而且林影在她看来,虽然是很能打的,却也不像她,把打架当好。

于是,她眨了两下眼睛,琢磨了片刻,话锋兴冲冲的一转:“哎,殿下,你果然还是一个呆在城堡里太寂寞了,需要我的陪伴吧?”

林影的笑容消失了。

“那倒没有。”

她冷淡地转回脸去,驾马跟在骑士们的车队后,赶上前去。

“真是的,殿下,想见我就直说嘛。”

阿丽沙笑嘻嘻地跟着她。

“像前两天见不到你,我也都在想你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别自作多。”林影也不回。

“对了,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吧?今天看你脸色还行。”

阿丽沙想起听说的传闻,笑容也收了收,问话中多了层小心:“那个,你应该是还没有决定好侍者,对吧?”

林影对这个话题有些厌烦。

她总算回飞快地瞟了绿眸的同僚一眼,目光冰凉:“我有没有定好选,跟你没有关系吧?”

阿丽沙的表盔藏去大半。她沉默了片刻,也不知在想什么,过一会儿才夹着马匹赶上来,与林影并肩。

“呃,其实是这样,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生礼物,但……我不太确定你现在还需不需要。”

“什么?”

听到阿丽沙的话音减弱下去,想到缺心眼的笨蛋难得会有这样没底气的时候,林影都不由得感到惊讶。

“没、没什么……”

更可疑的是,阿丽沙摇了摇,心虚地抬手,隔着面罩摸鼻梁。

“你不一定用得上……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像那种……王殿下大概是看不上的吧。”

见她支支吾吾的样子,林影反而更好奇了:“怎么会看不上?你为我准备了礼物,不管贵不贵重,实用与否,我当然都会

高兴地收下啊。”

不如说她确实有点惊喜。

早晨来营地报到的时候,倒也不是没有憧憬她的同僚后辈和关系尚可的同窗给她送贺卡、花束和糖果,簇拥过来嘘寒问暖。那些单纯而简单的心意几乎堆满了她的更衣柜和休息室,可以想见,要不是长官提前勒令不许大家带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来送礼,她的休息室还会更加热闹。

而现在听起来,阿丽沙还在被明确勒令不许带东西的况下,依然心的准备了什么特别的赠礼,打算偷偷给她。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其实想也知道,尊贵如帝国唯一的公主,如果王殿下真要挑剔,普通平民送出的礼物大抵就不可能有不廉价、还实用的东西。

魔王之想要什么,需要什么,难道还怕得不到么?

况且林影如今已经得到了她最渴慕的一切,有了母亲的宠,别不管送来什么,她都一律当作锦上添花。

“真的吗?那、那等到回了营地,我就送给你……”

阿丽沙的声线抖得有点厉害,就像是下坡路上太过颠簸。

“谢谢你。”

林影欣然答应道。

在心里好奇的同时,她却也在岔路转过弯之际,余光突然瞄见密林间,有一个庞大的黑影一闪而过。

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抓了抓缰绳,勒马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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