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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嫉妒的心音

褐发仆守在王的寝殿里,却没想到等王殿下回来,她却并不急于解开披风脱下衣装,而是抱起了白天穿过的那套有点不合身的衣裳,就走回门。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最╜新↑网?址∷ WWw.01BZ.cc

“蕾娜……我今天晚上也不回寝殿了。”

林影的眼神明显心虚,竟不敢直视贴身陪伴了自己多年的仆的脸。

饶是蕾娜也瞪大了眼睛,无法忽视她今天的反常:“殿下,您要去哪里过夜,是和谁一起吗?难道说,您其实是真的有了,想要瞒着我们吗?”

林影咧咧嘴角,挤出笑容:“没、才不是啦,只是……刚才晚餐的时候,母亲大可能也看我脸色有点差,不太放心,所以要我今天再去她那边休息。”

听她搬出了魔王陛下,蕾娜也就“噢”了一声,忧虑的表因信服而放松下来:“原来是这样。”

林影却继续补充:“对,就今天。今晚休息好了,明天开始就会回归正轨的……所以蕾娜,你不用担心,以后我在找到之前,都不会在外留宿了。”

也许,这话更多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蕾娜并没有怀疑什么,只点点:“嗯,殿下您就安心休息吧。不过说起来……感觉陛下最近很关心您呀。”

林影双肩一抖,抱紧了那身属于母亲的衣服,笑容更加尴尬的灿烂:“什、什么?母亲大不、不是,一直都很关心我吗?”

短短两句话,她微妙的咬了两次舌

但蕾娜沉浸在反应过来自己用词不当的紧张里,连连摇手:“啊,抱歉殿下!我不是说魔王陛下以前不关心您,只是想到,以前您和她私下相见的机会都不多,而且您难得见陛下一次,气氛都显得怪生疏的。这两天看到陛下那么关心您的身体,让我想起我老妈对我的念叨来,才觉得果然陛下也是一位很关儿的母亲啊,忍不住替您感到高兴呢。”

虽然关心儿的身体,是关心到发现儿起了欲,就亲自上手的地步。

“是啊……她当然很关我,因为她是我的母亲嘛……嘿嘿。”

蕾娜愣了愣,眨了两下眼睛,惊奇地看着林影脸上的笑容绽放得很大,满脸压抑不住的得意和欣喜显得有些痴傻,双臂把怀里的一堆脏衣物抱得紧紧,仿佛孩童抱着一大袋子糖果。

“殿下?虽然知道您很喜欢魔王陛下,但也不至于笑得这么……”

由于要用“猥琐”或是“愚蠢”来形容王殿下的傻笑都太过失礼,蕾娜闭上了

嘴。

“咳嗯!”

仆一提醒,林影也感到自己的脸部肌都有点发酸,赶紧轻咳一声恢复表管理,而后向蕾娜作别。

“总之就是这样,我要最后再去母亲大的寝殿留宿一晚,所以一会儿你把寝殿收拾好了,就可以直接回房休息了。”

“好的,殿下晚安。祝您今夜睡在陛下身边,能做个好梦。”

蕾娜帮她推开门,回以微笑,目送她离开。

“嗯,谢谢……晚安。”

林影一时没忍住,脑海闪过昨晚和母亲确实一起“睡”了的形,转过身时脸上又红了红。

不过,今天没有喝酒,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至于再和母亲做出那么过分的事了。

对,只不过是,因为母亲说到今天是她的生……生是属于自己的纪念,既然有机会,她就希望和母亲多待在一起,像普通母那样同床安然睡过一夜,不做别的什么,也不是很奇怪的理由吧?

才不是要和母亲做

殿下红着耳根,像是憋着一长气,一路以几乎小跑起来的速度快走,转眼站到了魔王的寝殿大门外。

寝殿外守门的赤月骑士全副武装,双手撑着长剑,一双青蓝色的眼睛沉如鬼火,幽幽地隐在盔前的雕饰落下的影里,居高临下看着独自走近到他身前,还穿着正装的王

林影与他的目光相接了片刻就移开,面上沉默,却不自觉攥紧了双手。

……怎么今天,偏偏是辛团长守门。

眼前这名目光戾冷峻、肤色苍白如纸,瘦而高的男骑士,就是赤月骑士团的团长,辛。他是魔王座下的第一骑士,据说也是早在魔王刚刚组建义军起家的时候,就忠心追随她的元老级亲信,二十多年来都始终如一地守在魔王身边,犹如她的影子。

自然,也是帝国上下都默认的,最没悬念的魔王的

甚至大部分国民都相信,他很可能就是王殿下的生父。相近的瞳色,都很白皙的皮肤,还有王那越发英俊的五官……虽然和他并不怎么相像,但都很俊气大概也算共之处。

民间还一直有传言认为,魔王至今没有结婚,就是因为骑士长作为她的守护骑士,不太方便变成亲王与她并肩站到台前。

当然,这个传言没有足够的证据,另有一些民众也更乐意八卦魔王的其他。于是多年以来,多种流言互相对冲,在民间形成了微妙的平衡,甚至铸成了一些着名的帝国

笑话。

如,魔王陛下终结了魔族历史上长达数百年的战争,但如果你想在帝国兵不刃血就挑起一场战争,也很简单,就在宴会上大声宣布你更支持谁成为魔王陛下的伴侣吧,骑士长、大公还是哪个富有魅力的现任议员?……而后宴会现场立刻就会重现血腥混战的一角,直到负责安保的骑士们冲进来,控制住所有

又比如,如果你不想和你的挚友恋分手,就不要轻易谈论对魔王婚事的假想。或者也可以反过来,寻找和你站在同一边的结友恋,那么你们的感也许直到陛下本尊亲自做出选择的那一天,都会坚不可摧。

所以,魔王的之中谁最受宠、陛下将来是否打算娶立伴侣,至今也没有知道答案。

但不管怎么说,辛团长实在离魔王太近,就连林影都相信,他肯定至少做过母亲的侍者。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王殿下?”

面色惨白的骑士长静静地拦在少面前,幽幽的目光落在她怀抱的衣物上,低哑的话音平得机械。

或许是大家都传说这个男就是自己的父亲,或许是骑士长浑身上下透出的气质太过冷森然,简直像个鬼魂,林影每次面对他,都有些莫名的别扭和畏缩。

“……辛团长,我是来见母亲大的。”

但今天,她能感觉到自己望向对方的目光,带有某种额外的敌意。

骑士长盯着少凛然的脸,鬼火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开却冷冷地,说起了别的话题:“今晚是满月之夜,陛下的魔力不是很稳定。”

“和这个没关系。今天是我的生,是母亲大叫我来的,不信你问她。”

魔族虽然有赤月信仰,但使用的通行历法并不是遵照月相得来的历,林影以往的生没怎么和月圆之夜重迭;而且她还是一次听说,母亲的魔力居然会受月相影响。

心里生起担心,但王面上还是很平静。

“原来如此。”

鬼里鬼气的骑士长一听到是魔王的召见,总算眨动了一下双眼,木着脸拿开了剑,往旁边让道,还空出一只手为王推开了门。

“殿下,请。”

“嗯,您辛苦了。”

即使是在外眼里距离母亲最近的骑士长,也会在她要见母亲的时候向她低,恭敬地为自己打开大门,请自己进母亲的寝殿,而他自身却只能在外杵着守门……林影的心底闪过一丝仿佛取得了胜利的暗愉悦。

咽咽唾沫,压住自己因为欣喜而微微上翘的嘴角,大摇大摆走向母亲的卧房。走了一段,身后传来大门哐咚关闭的回响,接着四周就陷了仿佛只有自己脚步声的静谧。

“阿影,你来了。”

而少单方面的计较和悄悄的得意,在听到母亲温婉低缓的嗓音时,就像自知没理,逃一样的散去了。

“母亲大……”

林影靠墙站定在厅室一旁,看着换了一身红色长裙的魔王伸出依旧被铠甲覆盖的右手,打开了卧室的门,薄唇弯着温柔的浅淡微笑,金黄瑰丽的双目朝她望了过来。

她乌黑的长发披散,有的贴在肩颈和锁骨附近的肌肤上,显出发梢还有一点湿意,似乎是刚洗过澡。

林影愣了愣,目光藏不住痴迷的流连在她身上。但很快,意识到母亲换了裙子的原因,可能是昨晚的黑裙被自己弄脏了,脸上不禁又微微染上红。

魔王轻笑,看着莫名拘谨的儿:“你是已经考虑清楚了,来履行约定的吗?”

“不、不是的……”

林影知道所谓的约定就是指成为,连忙摇,有点慌地举了举怀里的衣物:“我来归还白天您借给我的衣服。”

“只是还衣服么?”

魔王笑意不改,明眸仿佛看透了少的心思:“穿过的脏衣服,没有必要今天就还,你大可以派你的仆从洗净了,再由她们送过来。为什么今晚你就要亲自来一趟呢?”

不靠谱的借果然在英明神武的至尊魔王面前,撑不过半秒。

“阿影,告诉妈妈吧,你还想做什么?”

“还有……唔,虽然关于‘那个’,还没想好,但我希望能在生的这一天,多和您待一会儿……简单的聊聊天就好,可以吗?”

被母亲语调放得更缓了的问话诱导,林影蠕动了一下嘴唇,低下脸来,老实地说。

魔王平静地看着她,略一点:“把鞋脱了,进来吧。衣服和外套,也都放在外边好了。”

林影心中雀跃,听话地照做,把脏衣物和正装的披风外套,迭放了厅室的沙发椅上,而后光着脚丫走进魔王的卧房。

看到已经熟悉了的宽大床铺正升着帷帘,露出被单白净的床面,全无昨夜疯狂过的痕迹,显然是已经让替换清洁过了,林影暗暗又咽了咽唾沫,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

“你在床边先坐吧。”

魔王站在一旁远离大床的橱柜前,拎起一张小圆桌上的水壶,往瓷

杯里注水。

“想喝点什么?这么晚了,喝茶不好,要在水里加点果调味吗?”

“母亲大,不、不用麻烦的,什么都不用放,我喝普通的白水就行了。”

林影拘谨地把半个放在床边坐下,双腿并拢,手也放在大腿上。那局促腼腆的样子,比起是在自己亲生母亲的卧房,倒更像是去了外家里做客。

“我听说,你平常喜欢喝有点甜味的饮品。”

魔王很快拿着瓷杯走过来,将它递给乖巧地坐在床尾边的儿,里面清澈透明的水确实没有加料。

虽然如果放在寻常家,亲妈还要通过打听才知道儿的饮食味,多少有点微妙,但放在林影这里,她却为母亲会特意关注自己的常细节而惊喜。

“嗯。”她不禁抱着瓷杯,开心地扬起笑容,“我喜欢喝稍微带点甜味、感清爽的饮料,但如果加了太多糖,变得很腻就不太喜欢了。母亲大呢,有什么偏好吗?”

“我没有偏好,都无所谓。”

魔王挨在她的身边坐下,形和昨夜有点相似,但轻松常的话题,让林影感到她们的关系确实正像蕾娜说的,在向普通的母那样拉近,令放松……

“那,看你昨天很喜欢的样子,原来我的水吃起来也是微带甜味、感清爽的了?”

母亲猝不及防的话锋一转,让林影差点没拿稳杯子:“您、您说什么……?!”

魔王偏偏脑袋,仿佛无辜地望着儿:“不是吗?你昨天可是把魔法产出的水都乖乖吃完了。”

“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吃……!”林影唰地红透了脸,瞪大了眼睛向母亲回驳。

“你不喜欢?”

魔王唇边的笑容消失了,她似乎陷了困惑,转过脸去,喃喃。

“那是为什么呢……我以为你昨天的表现,是很喜欢吃。”

“倒也、也不是完全不喜欢……”母亲好像有些失望的反应,让林影尴尬羞赧地挠挠脸颊,“光论味道确实挺好的,只不过那个……不能和一般的饮料相提并论吧?”

魔王明白过来,再次投来目光:“所以,其实你是喜欢的,只是你觉得不能像承认喜欢喝一般的饮品那样,承认你喜欢吃妈妈的水?”

“……算是吧。╒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虽然这么回答,已经是在承认了啊。林影红着脸,害羞地抱起瓷杯喝水,压压惊。

话又说回来,她为什么会和母亲坐在一起,一本正经

的讨论吃啊!

魔王很轻微地点了一下,注视着儿吞咽水的样子,耳根和侧脸像昨天面对自己时一样,像已经熟透了的果子一样又红又软。

她在林影放下水杯的时候,抬手摸了摸她的嘴角:“阿影,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说话依然要绕那么多弯子呢?我以为我在晚餐的时候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如果你不直白地将真实想法告诉我,也许我会判断失误。”

林影愣愣地回望母亲,感受着唇瓣在指腹的按压下轻轻变形,本能的回避和意识到的蹊跷,让她瞥开视线,往一旁侧了侧脸,躲开母亲的手指。

“抱歉,母亲大,我不是有意向您隐瞒我的想法,只是……有些事,我自己也搞不明白。而且,也不是什么琐碎的小事,都非要追究得一清二楚才好吧……”

察觉她抗拒的动作,魔王把手放下,两眼却仍定定地注视她。

“阿影,我的确教过你,不要轻易在露自己的弱点,但这和‘逃避’是两回事。如果你连自己的欲望、困惑和弱点都不能面对,就不可能找到正确应对它们的方法,那相当于是亲手把自己的软肋抛置在了野外,万一哪天被敌抢先发现利用,你根本来不及应对。”

“是……”

魔王的语调虽然依旧低缓,却多了几分严肃。林影有些茫然,不明白为什么这次和母亲的对谈,话题竟会如此跳脱,从常喜好,跳到了离谱的吃,又从吃跳到了正儿八经的说教。

“所以,你要去面对,才能试着掌握它。无论是怎样的欲望和弱点,最大的隐患都莫过于你对自己的完全不了解,从而导致的完全不可控。ωωω.lTxsfb.C⊙㎡_”

而且母亲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和话语间若有若无的引导和暗示,都和无效的对话一起,加重了她本能感到的胆怯和不安。

于是她突然揪住大腿边的被单,反问:“那母亲又是为什么,如此想要了解我的欲望?”

难道你也那么期待着,和我成为吗?

可话音刚落,她激动的目光就和魔王平静而毫无动摇的金眸撞上。

顿时一阵强烈的心虚袭来,好像在母亲的凝望下,自己的愚蠢和贪念无论怎样掩藏都无所遁形,只会被血淋淋地撕开,露出它们令作呕的腐

……是啊,她在瞎问什么,母亲想要了解儿,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

林影松开了留下褶皱的被单,泄了气地垂下脑袋:“抱歉,我……”

“为什么要道歉?”

魔王貌似如自己所言,看不出儿没有表达出的心思,只是见她无端低落了绪,就抬起手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

“是你说想和我聊天,但我不知道该聊些什么,你的话又说得含糊,我当然只能多问问你的想法了。”

被母亲的手掌轻柔地抚摸脑袋,林影自认失言的愧疚淡了一些,但和母亲的流没有预想中顺利融洽的失落依然,甚至好像积攒了一整天的疲惫,都跟着那隐隐接近的真相翻涌了上来。

“这样啊……总感觉,我和母亲大您,其实完全不了解彼此呢。”

低低地垂着脸,双手一起扣住瓷杯光滑的杯壁,闷沉的呢喃刹不住车地从酸涩的胸膛里滚了出来。

“……就像我今天才第一次听说,您的魔力在满月之夜会不稳定。也不知道,您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身边就有辛团长那样优秀的,为什么还会对我这个没用的儿说出成为也没关系的话……”

停下来,别再说了。

“还有啊,听说辛团长其实就是我的父亲吧?您对我的偏,对我这个连魔力都没有的废柴还抱有期望……是不是因为我不止是您的孩子,更是‘您和他’的孩子?”

够了,这种不敬的话,是不能对母亲说的啊。

然而不论怎么努力去拉理智的缰绳,少已然剧烈鼓动起伏的胸腔,还有哭腔颤抖的话音,以及抓住母亲的手腕时,掉落下来的泪水……都是那样的失控。

仿佛母亲的警示立竿见影的一语成谶。某种她自己都不敢面对、搞不清楚也无法处理的绪,正在飞速膨胀,以不可控的形态燃烧炸。

林影觉得自己是疯了,她猛然站起身,随手甩开了瓷杯,任清脆的碎裂声迸发在脚边,十八年来第一次这样在母亲面前失礼地发脾气:

“咕呜……妈妈,你在和我上床的时候,呜、看着我高的样子,也会想起他的脸吗?”

“……”

魔王安坐在床上,微微抬起下,看着站在眼前,第一次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向自己质问的儿。

虽然她的声音不自觉抬高放大,但她那红着眼眶、挂着泪痕,双唇颤抖而无比惶惑的模样,全无半分上位者的强势,相反,脆弱得像座纸糊的塔,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倒下。

林影感到自己浑身发烫,却手脚冰凉地站在依然是一脸淡然的母亲面前,此刻的煎熬,让她比起昨夜逾越却幸福的疯狂,更希望现在才是醒来就可以逃离的噩梦。

完了。她甚至感到母亲宁静的目光都对自己充满了冷漠和失望。

自己在母亲眼里,已经彻底完了吧。

然而魔王就那样沉默着,看着自自弃地发泄过后,呼吸发抖,不时打着哭嗝,胸膛像坏掉的鼓风机似的一抽一抽,狼狈至极的王

被审视的少恐惧得满心想逃,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拔不起来。

终于,在林影感到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魔王身姿优雅地稳稳坐在床前,而朝她抬起了铠甲坚硬的右手,伸长手臂。

“所以问了这么多,你是想了解我,对么?没问题,阿影,我们完全可以玩个问答游戏。”

像受惊的猎物,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直到感觉到一片冰凉的指尖点在了自己嘴角旁的肌肤上。

接着,一寸寸描摹着她的下颌线,再向下滑落。

“那么首先,我回答你的问题:辛告诉你的报没有错,满月之夜加上你的生,今晚我的魔力很不稳定。”

魔王轻轻说着,指尖画着儿的颈项,落到了她致的锁骨上。

“不过你误会了,辛不曾做过我的。”

“啊……?真、真的吗?”林影怔怔的,堆积在心的酸雾消散了,好像被这一句话拨云见,令她惊喜,“可怎么会呢,他不是一直以来都跟在您身边……”

但是胸腔依然生理的鼓动着。甚至因母亲的指尖隔着单薄的衬衣布料,一寸寸细致的摩挲,微微激起了酥痒的小疙瘩。

“我们过去只是纯粹的战友。而且,我一般只陪生命力旺盛、心音鲜活的。”

魔王的语调低缓到有些慵懒,微眯金目,重新勾起很淡的、却自下而上地扬过来,看上去格外蛊惑的笑容。

胸前的纽扣突然被坚硬而有点锐利的指尖,割断了细线,“啪”的挑开,掉在地上。

“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心跳声会为我的靠近与触碰,诚实地变得响亮。”

儿细小的惊呼声中,魔王的右手撑开她胸前掉了纽扣的衣襟,整个侵进去,直接用指掌隔着内衣,贴在她的起伏节奏尚未平息的胸脯上。

刚刚哭过,又被母亲抚摸得害臊,起了些许感觉,林影剧烈的心跳敲动着娇的肌肤,将那份鲜活可的生命力传导到无机质的手掌里。

“听见么,阿影?你的心跳在我的掌心,声音是如此清晰,如此有力啊。”

魔王一手按着儿的胸,一手揽住

她的腰肢,将她有些霸道地拉近自己。

而后似乎愉悦地微笑着,慢慢上手,在少错愕而娇羞的神中,将她的衬衣不慌不忙地撕开,露出小鹿一样结实的白皙肩,还有捧着鸽的浅色内衣。

“好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接下来,到你来回答我的问题了。”

魔王游刃有余地抬起金色双目,温柔却不容回避地捕捉住儿的视线。

“其实你今晚过来,是想和妈妈再睡一夜,根本就没想要回去,对不对?”

(七)独占的宠溺

林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理智矢否认,但是亲自对蕾娜说过,今晚自己不回寝殿的记忆,还有被母亲抱在怀里,撕开衬衣、抚摸胸脯时,确实怦怦直跳、好像在期待什么的心……都在此起彼伏地低语着,对,就是这样。

“你不回答,妈妈就当你是默认了?”

即便这份感迷模糊,叫认不清它的廓,可身体的渴望总是那么明白实在。

林影看到自己的胸衣也被母亲的手解开,掉落在地板上,自己露在空气中的双硬起了两个小尖对着母亲……忽然小腹蹿过一暖流,腿心也悄然湿了。

怎么会这样呢?现在自己可没有喝醉。

魔王用铁铠的右手轻轻抓着露的肩膀,左手则捏住她的下颌,使她垂下脸来,好抬亲亲她残留在面庞上的泪渍。

“嗯……母亲大……”

林影虽刚哭过,发过后连带着气力都被抽离了几分,脑有些恍惚无措,但到底也没有失去理

不禁害臊地闭上眼,偏了偏脸颊,却并不抗拒这个吻。

“叫‘妈妈’就好。”魔王的双唇只在她的侧脸上停留片刻,就松开她,两眼温和地望着儿那蝶翼般微微颤动的睫毛,“说说看,今天你想怎么做?”

“妈妈……啊,这个,我不是为了和妈妈做,才……”

林影顺从地改,睁开眼,却被母亲抱住腰身,再向前带了带,让她隔着裙摆,斜坐在自己并拢的两腿上。

理智并不想向母亲撒娇,但现在光着上身坐在妈妈的大腿上,这个姿势也难免让害怕重心失衡,便不由自主地将一只手绕过母亲的脖颈,搭在她的肩上。

然而如此一来,少的上身就和母亲挨得更加紧密,娇的胸也几乎要贴到母亲的面前。

“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是么?”

王左手扶着儿的腰,右手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上那硬得像小石子的凸起:“你看,已经这么硬了,要不要妈妈帮你揉一揉?”

果然好害羞啊……

林影确实感到胸前痒得发麻,但又害怕这时候顺着气氛答应下去,自己会再像昨夜那样,稀里糊涂和母亲做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今天应该是要好好拒绝和母亲越界的行为,只要能像普通母一样正常地和她同床度过一夜,让一切回归正轨就可以了。

但现在都不知不觉坐到她的腿上了……不行,还是好好拒绝掉吧。

“嗯……妈妈,好痒……”

结果少一开,还是因为太过羞涩,发出了撒娇般细弱蚊音的呢喃。

魔王微微眯了眯眼,用铁铠覆着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那颗小巧的硬葡萄,捏了捏。

“哈、嗯……!”立刻激起少娇软的一声喘息,“不,不行……哈、我今天真的不想做到底……”

“嗯,那就不做到底,妈妈帮你揉一揉就好。这样的力道还可以吗?”

林影的左接着被母亲用指掌整个握住,有节奏地上下左右揉动起来,两指的指缝不时夹住坚硬的拉一拉,挤一挤,替摩擦。

“哈啊,好……还、还可以,妈妈的手很轻柔……嗯、好痒……”

“那这样呢?”

魔王试探着,又加重了一点力气。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她捏住那团快速揉动好几下,再用指尖拎住小,将白皙的包子拉得有点变长,提着晃了晃,再换回掌心将整只连同一起,蹂躏似的压回到胸前,如此重复。

“哈、哈啊!呜、这样……这样粗的话,嗯呜……不行……”

林影忍不住将上身正对母亲,另一条手臂也挂到母亲的后颈,整个颤抖着,几乎浑身都要瑟缩在她用力揉动自己左的手中。

看到她反应有点大,魔王就松了手,重新只用指腹轻轻捏动尖:“是吗,明明你的蒂那里,都更喜欢被粗一点的方式对待,看来是胸部特别敏感了?”

“啊、那是……”林影红了脸,羞得抱紧母亲的脖子,将脸埋在她肩,“才、才不是喜欢被粗对待……!”

见她没有否定胸部敏感,魔王的左手也从她的腰窝转移到右来,双手一起握住丘,分别向不同的左右两边方向开始揉动,按摩一样不紧不慢的节奏。

“那,就是说胸部确实比蒂还敏感了?”魔王的浅笑虽然一如既

往的温和,但落在耳边的低缓话音,却让林影无端感到多了几分捉弄的坏笑似的。

“阿影,不想接触蒂做到底的话,要不要试试看用?”

“嗯哈……哎?”

林影还没反应过来,魔王却似乎误把她红着脸发出的喘息,当做了答应,双手一起大力地揉捏双,同时有一湿凉的冷气从掌心中释放。

魔力凝化的黑色雾气从魔王的手中蔓延,形成两条黑色的绳索,分别缠住她的左右两,并渐渐收紧,把聚拢使之耸起。

被迫勒得更加突出的双,像两只白兔在母亲的手中肆意抖动摇晃,在一抓一捏一揉中明显更夸张的变形,与此同时,又有两条细小的黑雾游蛇,绞住了她的

冰凉的细微刺激掐住敏感至极的尖,林影在加倍的瘙痒中,也心生不祥的预感。

“妈妈、不,哈啊……光用胸部是不能,嗯、不能高的……呜啊!”

冰凉的黑雾细线绞着两枚尖,在开始收缩的同时,还自动地围绕尖转动摩擦,在此之外,母亲的双手也依然掌握着,揉面团一样不断按揉,尖也因而受到双重刺激,硬得发胀。

“哈、哈啊,不行、好痒……嗯、好刺激……呜!”

两只被禁锢住的房在母亲有节奏的揉玩中又颤又晃,被摩擦得酥痒发抖,快感的电火花从胸前一路下蹿,刺激得小腹也跟着一抽一抽。

“再坚持一下,你的心跳在加快,就快要高了吧?”

魔王这次却没有放过儿,反而双掌更不客气碾压着面,并快速上下摩擦摇摆。

“妈妈、呜,不行……!好凉,好热……!嗯啊、真的不行的,哈、妈妈……!”

细小冰凉的黑线忽然夹紧了两只硬挺的小豆,使它们像竖起来一样高昂着凸起,然而又撞在硬实的双掌上,可怜兮兮的被朝旁边的晕压下去,随着双掌和的动弹而被迫顶着掌心戳来戳去。

林影从前偶尔自慰的时候,也都腼腆谨慎,多只是夹腿,硬了,也就轻轻摸一摸,从没有这样凶狠地蹂躏过自己的双

陌生的刺激缠绕着尖,不断把快感扩散到小腹,还有越发湿泞和空虚的小,使少浑身震颤得厉害,抱紧了母亲的脖颈,弓着光的上身,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止不住地大声娇叫。

“不要了、啊,真的不行了,妈妈……!要坏了,嗯、要坏掉了……!”

“没关系,阿

影,去吧,有妈妈看着,哪里都不会坏掉。”

魔王侧过脸来,双唇几乎贴着儿红得欲滴的耳朵,语气坚实,用力抓着那对被魔力禁锢,被迫拉长的双地快速推揉几下,缠着尖的黑雾又咬着尖端狠狠摩擦。

这句话仿佛给了少极强的安定感,让她不再发出惊惧的尖叫,而是在胸前汇集的电流中尽颤抖,在母亲的揉动下花枝颤,几乎要坐不住身子,吐出嗯嗯啊啊舒服的娇吟。

很快,双臂和脊背先是用力绷紧了片刻,又终于放松下来。藏在裤子里的内裤被一狂涌而出的水打得湿哒哒的,少沉浸在奇异的快感巅峰中,伏在母亲的肩剧烈地喘息。

“哈啊、哈啊……到了……呜,居然真的只用胸部就……”

的身子背上起了一层薄汗,身躯伴随明亮的心音而轻轻抖动着,像哭泣着的孩童一样趴在母亲肩上。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魔王就放开她的房,撤去在白子上圈出了浅浅红痕的魔绳,双手环抱住她的身子,哄孩子似的,轻轻拍抚她的背脊。

“感觉怎么样?”

魔王温柔地抱着与自己紧紧相依的儿,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瘦的背,指腹一节节压着脊骨慢慢摩挲,仿佛在细细感受这具通过自己的血铸成的身躯。并微偏脑袋,轻附在少的耳边开合唇齿,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廓。

“第一次用胸部高,喜欢么?你配合得很好,高来的比我预想中还快呢。”

刺激的高固然令昏脑涨,但余韵中母亲细致的抚和轻柔的耳语,或许更让林影意迷。

“呜……妈妈好坏。”

她娇嗔地嘀咕着,却把母亲的双肩抱得更紧。侧脸也贴在颈窝里,一动不动的,不敢抬,被玩弄得有点发红的双也往母亲丰满绵软的双峰上压了过去。

“嗯?”魔王似乎不解,语气无辜,“你对我做的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

林影蹭着妈妈的肩膀摇了摇,一晚上哭过叫过,而有点沙哑的声音闷闷的。

“……你可不可以,只做我的妈妈,只看着我……”

软绵绵的话音很含糊。魔王似乎没听明白,就握住她的肩膀,轻轻将她推离自己的肩,抬眼望着因坐在自己的腿上,视线还比自己略高一点点的儿。

“什么意思,你想要我做什么吗?”魔王的眉眼依然温婉,显得平静而耐心。

林影却面颊通红,眼角还

染着不知是因哭过还是动的红,往晴空般明亮镇定的蓝眸,此刻却湿漉漉的,樱的双唇抿得紧紧,像是有些委屈。

之余,也惹怜惜。

“我……我大概,比起变成的关系,还是更希望你能是我的妈妈……只看着我的,只属于我的妈妈。”

林影吞咽着涩的喉,仿佛自自弃了的皱着小脸,低哑地向母亲代自己可耻的真心。

魔王温和地望着她:“你不想要我给你,不想要我陪你做了吗?”

“不是的……啊,虽说和母亲做这种事,本来就是不应该的吧……但是我,咕、对不起,妈妈,我实在太贪心了,我其实是,想要你给我的一切……!”

林影也不明白自己语无伦次的在说些什么,但她的感就是那么凌那么迷茫,那么的麻烦。因为自己也认不清其形态,告白时也就注定词不达意。

但,那大概就是母亲吧。唯有母亲,她完美的、明智的、神一样的母亲,也是与她血脉相连的、哺育她长大的母亲,即便是连儿自己都无法说清的愫,也能听得明白。

“想要我给的,但你不想改变关系,对么?你担心成为,我们将不再是母?”

魔王垂眸,右手从儿的肩落到她的腰间,双手一高一低配合着,将她钳在自己的面前,而后微微倾身,唇瓣碰触儿泛着色的尖,啄了一下。

“……嗯。”

林影看着母亲把吻落在自己的胸前,动心地眨了眨眼,抬手将一缕垂在她脸侧的发丝小心地拨到她的耳后。

母亲的耳廓和自己一样是圆润的水滴形,属于对魔族大陆的生灵而言,异界来客一样罕见的族的外表特征。

魔族帝国的皇不是纯血魔族,甚至也有传言说,她起初真的是从异界迷路而来的类,连一点魔族的血统都没有。

这个事实陈述起来似乎有些怪异,但由于至尊魔王是古老神话里受到了魔神认可的存在,拥有魔神之剑和无尽魔力的现世半神,且她亲手缔造的帝国和堪称奇迹的功业又是那么伟大,根本没有几个魔族在意她的族裔出身。

但,林影在意。

和母亲一样罕见的特征,就像打在身体上的印记,时时刻刻向外昭示着她们血脉相连、独一无二的密切联系。

因而,不论旁如何揣测王父亲的身份,也从没有会怀疑她不是魔王的亲儿。

所以林影喜欢被母亲抚摸,自己那和

她一样的圆滑耳廓和乌黑长发,目光也喜欢流连在母亲和自己一样的耳朵与发丝上。

魔王亲过王尖,又抬,亲了亲她的锁骨,而后再抬,吻了吻她的侧脸。

温暖酥麻的感觉,仿佛随着母亲的亲吻流淌进自己浑身的热血里。林影也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的确如母亲说的那样,很明亮,充满活力。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担心这个。”魔王的唇瓣与她的脸分开,改用手指轻轻抚摸儿的唇角。

“阿影,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的儿,这是神降下的命运,是已经形成的事实,又不是能够轻易改变的。”

虽说在魔族的宗教信仰意义上,至尊魔王就算是无可非议的神圣物,最接近传说中的魔神的存在,但林影其实没怎么听过魔王提及所谓的“神”,行事风格务实简朴的皇,也向来不以半神自居。

因此林影不禁更加欣喜,能感受到母亲这番话中的坚定。

先前笼罩在心,朦胧的不安也被驱散了更多。

关系和母关系是不相的两回事,不是么?”魔王看着儿,金色的眼睛目光淡然而笃定,“而且我说过,我们之间本来也不必要建立关系。凡是你的愿望,只要我给得起,我都会以母亲的身份给你满足。”

林影“啊”的小声轻叹。

在伟大英明的母亲面前,总是卑微小心的王殿下,似乎终于胆敢相信,一直以来让她感到完美得不可思议、遥远而无法触及的母亲,原来就是这么宠溺自己。

她突然恍然大悟,终于认清了那团包裹着自己内心芜杂愫的,混沌的形状究竟来自于什么。

其名为,独占欲。

对,没错,尽管她现在依然搞不清,自己到底渴望和母亲成为关系怎样的母,自己想从她那里索求的,究竟是友、亲还是欲……唯一明确的,最为明确的只是,无论如何,她都想要占有母亲的

“……这么说的话,妈妈,你可以只看着我吗?”

她抬手,捉住母亲的抚着自己唇边的手铠,将脸颊更地紧贴进那只感觉不到体温的义肢里:“不要再和别,不要宠幸别的……不,从今以后,只让我一个做你的,而且永远做我的妈妈,疼我……”

林影半低着目光,在心里咒骂着自己贪心,变态,这次又给母亲添了不得了的麻烦。

“嗯,我现在没有别的,只看着你呢,阿影。”

但即便是如此麻烦的心愿,魔王也平静地望着她,接着双手一起捧住了她的面颊。

“你又在看我的嘴唇了,是想要接吻了吗?”

和晚餐时一样被抓包了。

林影紧张地咽咽唾沫,这次却红着脸,对最心的母亲露出羞涩腼腆的微笑。

“嗯,是的……我想要亲吻妈妈你的嘴唇。”

“可以。”

魔王说着,与视线迷恋着自己的王四目相对。

而后在静谧的空气中,在彼此心音的指引下,血脉与命运都彼此相连的母亲和儿,默契地同时微微偏过彼此靠近的脸,阖上眼睛,让双唇与双唇互相迭。

似乎刚洗完澡不久的年长身上,还留有淡雅的芳香。妈妈的嘴唇果然没有柔软得多么夸张,但那温润的触感,也足以令林影忍不住欢喜。

心跳有些吵闹,有些沉重,但或许是被妈妈的气息笼罩着,又跳动得节奏分明,十分安定。

而这份被无条件宠着的安定,也让或许本贪心的少,不禁试探着,再进一步骄纵。

“唔……”

林影勾着母亲的肩颈,稍微与她分开了半片唇瓣,接着伸出舌尖,舔舐她的唇缝,仿佛彬彬有礼地叩门,表示想要造访。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却在下一刻,主家刚刚开启了门缝之际,就迫不及待地撑大缝隙,侵进去。

缺乏舌吻经验的王殿下,似乎今晚执意要让母亲对自己刮目相看。她吻得又急又,娇的舌像她本一样恃宠而骄,缠着母亲的舌面嬉戏挑逗,却又在她予以回应的时候,淘气地碰一碰,就转而去刮蹭母亲的唇齿和上皮内壁,与她故意错开,像捉迷藏一样引诱母亲来追自己。

直到经验老道的皇,不仅狠狠捉住了她,还反侵她的腔回敬了一遍她的恶作剧,并且树立了更加霸道的榜样。

“妈、啊……妈妈,呜……”

仿佛发现了接吻的乐趣,林影不时半睁开眼,偷瞄着母亲的表,也会在被对方睁眼,撞个正着的时候微咧嘴角闭上眼,更地去迎合她的强势掌控,也偶尔吮咬母亲的上唇,出其不意地绕开她的攻势。

“哈……唔嗯……”

唇舌间漏出的喘息和水声暧昧得撩。魔王体表的温度比林影低不少,因而腔中的热度显得格外温暖火热,引诱着年少轻狂的儿做扑火的飞蛾。

吻了不知多少遍,舌尖不知纠缠了多久,林影终于再忍不住,一边推着母亲的肩膀,一边从她的腿

上起来,亦步亦趋地将母亲压倒在宽大的床上。

“妈妈……”

她最后闭着眼,轻轻含住母亲的唇瓣舔了舔,与她分开,撑起上身。耳侧的发丝垂落,束着的黑发长辫也从右肩旁滑落,与母亲铺散在身下的黑发织。

林影睁开满是青葱欲的湛蓝双眼,看着魔王金黄奇丽的明眸,此时依然是那样温柔和沉静。

仿佛无论自己想要投下的是怎样的欲望,那双不可测的潭都可以无限包容下去。

于是她轻轻喘息着,热地恳求道:“妈妈,也让我做一次你的侍者吧,请让我来服侍您。”

**

小殿下真的是很麻烦的恋母妈宝呢(笑)

心态就是以前流行过的一张梗图,要魔王同时做她的妈妈、、姐姐、导师、心理医生、工具、最好的朋友和最坏的敌……

万能的魔王陛下:巧了,这我还真能做到。

(八)跪舔的侍奉

林影解开了腰带,长裤掉落在脚边。

专为主提供服侍的下仆“侍者”,是魔族过去贵族传统的残留物。这个词不仅象征着主有别的权力差异,也绑定了特定的形式。

历史上恶劣的环境和不息的战争,促使魔族的文化共识基于浓厚的享乐主义、世俗功利和强者崇拜。这些理念自然也体现在魔族的认知上,其中的集大成者就是侍者文化。

——获取快感的一方是更有权力的

因此,至尊魔王这个拥有至高无上地位的存在,理论上不应服侍任何

虽然昨夜被母亲,刚才被揉胸玩,都不是主仆形式的,但自己总是单方面得到母亲的服务,被她给予高,林影心中既充满了得到偏的幸福感,但也难免有点不安。

因此她觉得,自己也理应服侍母亲才对,作为王,作为臣民,作为她的……做一次魔王的侍者。

“不要逞强,阿影。”

魔王站在床边,随手纵魔力,将先前被儿摔碎在地上的瓷杯碎片扫到了垃圾桶里。而后回,看到少正微弯身子,手指勾着内裤边沿,慢慢将还有一缕银丝与腿心黏连的软布拉下。

“我没有逞强啊。虽然以前没有做过,但我至少也有被服侍的经验……一定会努力让妈妈舒服的。”

林影红着耳根,腼腆但认真地望向朝她走近过来的母亲。

但魔王垂落双眸,用目光指向了

她刚脱在地上,眼可见沾着一片湿滑水光的内裤。

“我是说,你自己不要紧吗?……看,水都流下来了。”

她走到儿身前,在床边坐下,趁少没留神的空当伸手,用指节刮了一下她膝盖附近的大腿内侧。接着抬起手甲覆盖的指尖,将一丝挂在铁指上的透明水递给儿自己看。

“现在,明明是你更需要抚慰吧?”

“啊……!”

林影的小脸又红了,目光害臊地朝旁游移,紧紧并拢了湿黏的两腿,用手徒劳地挡着下身。

“不、不要紧的,这些水只是之前高才流出来的……今天我只要能服侍妈妈,让你也舒服,就满足了,真的。”

殿下没什么特别突出的本事,但唯独决定了要达到的目标、要完成的事,就一定会努力去达到去完成。这份坚韧的意志,也是她如今也能昂首挺胸站在台前,不容外小觑的倚仗。

所以,尽管小确实感到瘙痒空虚,有些难捱,她依然坚定地想着,今晚就要好好服侍母亲。

“那好吧。”

魔王略一点,将手铠沾到的水随意擦在床单上。而后左手揪住裙摆,撩到腿根附近,露出肤色健康的大腿,和缀有蕾丝花边的黑色平角内裤。

浅勾着笑,问两眼正直直盯着自己裙摆边缘的儿:“那内裤呢,你也要帮妈妈脱吗?”

“可、可以吗?”

林影听见自己不争气地喘了一声,兴奋而紧张得吞了吞唾沫。

“当然,你现在要扮演我的‘侍者’不是吗?这也可以算是服侍的一环吧。”

“那……那我就开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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