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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母女的床上秘情(6-9)(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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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随你喜欢。”

林影就在母亲金眸的注视下,扶着她的大腿,缓缓双膝着地,跪在她的面前,握着母亲的膝盖,将她的双腿轻轻分开。

过去就算是林影在作为骑士的授勋仪式上公开向魔王致敬的大礼,也不过是单膝跪地而已。

脱光了衣服,双膝着地的跪姿,对于魔族而言过于羞辱,意味着其身心都屈从于主,可以被当做隶任其践踏,同时也表示隶誓对主的秘密守如瓶;所以如今,也只有在服侍的私密场合,作为侍者的一方才需要按照传统形式,向被服侍者体下跪。

跪在母亲两腿之间的王,不得不抬仰望母亲,才能看到她向自己投下温和视线。视角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让她感到母亲无比高大,而相比之下,在她面前一丝

不挂,甚至腿心还偷偷流着水的自己,又是那么的渺小和狼狈。发布页LtXsfB点¢○㎡

姿势带来的羞耻感纠缠着林影,因而她很能理解蕾娜不喜欢为自己服侍。

也许反倒是此刻,心里在羞耻之余,感到自己是在向母亲表白屈服与忠诚,而兴奋得呼吸都有些颤抖的自己……才显得尤为变态吧。

她先就近偏过脸来,亲了亲母亲的膝盖,亲完后两眼紧张地向上望了望母亲。

见她依然表温柔,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晰,似是默许乃至对自己的鼓舞,就大起胆子来,沿着她柔软的大腿内侧一路吻上去,直到在腿根边用唇瓣夹住一片肌肤,吸吮了一下。

林影忽然灵光一现,指尖点在母亲的腹沟边来回划动,抬起眼睛小声问:“妈妈……我可不可以,在平时没会看见的地方留痕迹?”

“没问题,你想怎么留都可以。”

魔王看懂了她暗示的小动作,左手落在她的脑袋上,亲昵地摸了摸:“反正我的身体特殊,任何痕迹都留不了多久。”

“……也是呢。”

林影的表眼可见的经历了先是惊喜,而后失落的变化,遗憾地撇了撇嘴,叹了气。

不过看到儿失望的样子,魔王又抚抚她的发顶:“所以,你今晚想多留几个也没关系。”

宠溺的话音,和允许自己为所欲为的纵容,果然立刻就把少的贪欲钓了上来。

“那,是妈妈你自己说的。”

林影笑得甜滋滋的,低就挪开指尖,亲了亲那片有点凉的肌肤,再用舌尖舔了舔湿润它,先轻后重地吮咬下去。

她第一次尝试留吻痕,也不知道要用多重的力道才好,本来有些不舍得用力,但又想到母亲也说,她的身体不容易留痕,就多咬了一会儿才放开。

等到抬起脸,看到确实在母亲腹沟边的软上添了一片红痕,还有看起来不怎么体面的牙印,心里又欣喜,又担心。

“妈妈身上留下我的印子了……呃,会疼吗?”

“不疼。”

“那、那我再留两个。”

林影放了心,这次欢快地换了一条腿,去亲母亲的大腿内侧。

魔王半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成年了的儿像一只淘气的小狗,光溜溜的趴在自己腿间咬来咬去。

这条欢快的小狗似乎又忘了,自己现在扮演的是侍者的角色,而身为下仆要在主身上留痕迹,怎么都不像是合理的行为。

但齿尖带来的隐约刺感微乎其微,魔王并不排斥,也就没有打断儿的兴致。只是注视着她在自己两腿上又分别用力吮出了两片印痕,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抬,凝望了片刻自己裙摆下黑色内裤的一系列动作。

“玩够了?”

母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缓,但在这个境下听来,又好像含着一丝低笑。

林影盯着薄薄布料下好像隐约可见的凹凸廓,失神了两秒,才面红耳赤地抬眼望望母亲无限包容的眉眼,好像能帮助自己鼓起勇气。

“嗯、嗯……现在,我要给您脱了……?”

“脱吧,我会配合你的。”

林影的语气仿佛有些不确定,但换来母亲风轻云淡的应允,使她坚定了完成这个微妙的初体验的信心。

于是少推了推已经卷在母亲腹间的裙摆,咽了咽唾沫,双手伸到裙子底下,按着母亲的腰胯,轻轻摸索了一阵,捏住围在平坦小腹上软布边沿,将它慢慢向下扯动。

轻薄丝滑的料子贴着的胯部一寸寸下滑,少有些慌慌忙忙的,手绕到她的后处,将卡在饱满上的布料往下用力扯了下来,再绕回双腿边,将布料往大腿前拉……

怎、怎么感觉,没有想象中的容易脱……啊,不过妈妈的也很好摸呢……

虽然是被脱下贴身布料的那个,但年长的依然保持着上位者的从容随和,静静地任由自己红透了脸的儿拉拉扯扯。再适时微微抬起大腿,方便她把内裤从自己的部和床单之间,彻底拉了下来,露出覆盖着黑色蜷曲绒毛的三角区。

发觉色的内裤窄布中央,也落有一缕水迹的光泽,林影白里透红的脸蛋上瞬间绽开了惊喜。

“这是……妈妈刚才,也被我亲得有感觉了吗?”

“看来是的。”魔王淡笑着,像奖励似的,伸手揉揉她的右耳。

林影欢喜地抿抿唇,继续将内裤慢慢通过母亲的双膝间拉下,在母亲主动抬脚配合之下,成功完成了脱掉母亲内裤的环节。

接下来就是正式的服侍了。

林影把两脱下的衣物堆到一旁,然后钻回母亲的腿间,看着那片藏在玫红裙摆下的黑色荆棘,皇的秘密花园显得幽雅神秘又充满色的诱惑,勾得她在探索之前咽咽喉咙,红着脸没没脑地表态。

“妈妈……我会努力的。”

魔王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手撑在床单上,由儿扶着自己的双腿,把它们分开更多,再朝腿间埋下

来。

于是眼前母亲的户大开,两瓣唇厚肥美,夹着已经挂有一丝蜜露的缝,看上去格外诱

这就是妈妈的小……是我诞生的地方吗……

林影紧张地闭上眼睛,试着亲了亲那对厚唇,鼻尖挨着绒毛和缝顶端的颗粒碰了碰,忽然感到有更多水打湿了自己的唇瓣。

她微微抬,舔舔唇尖的水渍,尝到了一丝淡淡的咸涩。

是妈妈的味道……

想到继母亲的水之后,又吃到了母亲的,林影心跳突突,害羞又暗喜。╒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她悄悄抬眼端详了一下母亲并无异样,似乎是静候她大有所为的神色,才放心地继续埋,合上双目,伸出舌抵在微湿的缝上,开始为母亲认真舔

第一次为用舌服侍母亲,林影舔得慢而仔细。湿软的舌尖轻轻压着蒂下的缝,从上到下,再由下而上,一点点刮蹭间含着的水,细致地来回勾勒母亲的形状;鼻尖也伴随舔弄的动作而小幅度的碰着蒂,上下挪动,呼吸更是规律地吹进处……

户附近的细卷绒毛擦在脸上,一黏滑微咸的水流进嘴里,那里核也在鼻尖和呼气的不时触动下硬立发勃。鼻子摩擦到硬物的奇妙触感,让林影忍不住半睁开眼,观察了一下那粒向儿索要侍候的红果,再故意将它含住,舌尖快速舔弄了它一番,用力吮吸。

“呵,阿影……”

青涩笨拙,又十分热的侍弄,似乎让总是平静从容的魔王也有些渐佳境。

听到母亲的一声低吟,脑袋也紧接着又被那只覆着铁铠的手抚摸,林影檀微开,吐出那颗被唾沾得湿润光滑的小樱桃。双手扒着母亲的大腿,顶着挂在嘴边的,眸子亮晶晶的,望向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了的母亲。

“妈妈,我做的还好吗,是不是这样舔就能让你高呀?”

那貌似谦逊又藏不住得意的样子,像只为主抓来了玩具老鼠,就急于讨要奖赏的小猫。

魔王看着她乖巧又狡黠的小脸,轻呵一声,半眯金色双目,抚着儿发顶的手轻轻下落,就按在了她的后脑上。

“大概是能高吧,但像你这样舔,太慢了。”

“哎?”

恃宠而骄、才为初尝试就有所收获而得意的王,似乎没想到自己一番细致的舔舐,只勉强得到了母亲挑剔的及格分。

“而且,在服侍别的时候,虽然关注

对方的反馈来调整服务节奏,也是需要的;但像你这样突然停下,还有停顿时间过长,都是会坏对方体验的大忌。”

魔王慢条斯理地睨着她说道,同时右手也缓缓抚摩着她的发丝。

“是、是么,好的,我知道……呜!”

林影刚收起了得意的笑容,变得有点尴尬地点,却猝不及防感到母亲按着自己后脑的铁手突然发力。紧接着,少话到一半还张着的小嘴没来得及合上,就被笑容不改的魔王霸道地按回了自己的上。

经过刚才儿的轻吮慢舔,缝上已涂了一层滑腻蜜,王在嘴唇冷不防撞上母亲瓣的同时,舌尖竟也一下子顺着缝,浅浅滑进了湿泞不堪的沟壑凹陷。

“前戏就做到这里吧,阿影,作为新手侍者,你做得还算不错。”

与此同时,上位者不紧不慢的评价落了下来,可其中的言外之意,又危险得令忽然被迫含住母亲小的王心跳加速。

“但你如果想让妈妈高,接下来,可要表现得再更努力一点啊,我可不是像你一样敏感多水的年轻孩,随便碰碰就能高——啊,对了,说起来你是不是还不太会?那妈妈先教教你下一步该怎么做吧。”

魔王说着,就把儿的脑袋按在腿间,似乎毫不在意自己娇的软被她的牙齿磕到,还悄然用大腿内侧将她的双颊夹住,好把她的脑袋都钳制在自己腿间。

“既然是要做侍者,就必须用全力去侍奉主,对主私处的刺激也要快准狠,才能让她尽快达到高。”

“不……呜、嗯呜……!”

林影本想说自己不用教,但她没来得及说出

几乎是下一秒就被母亲抓住自己脑袋的铁手,和钳着自己脸蛋前后左右发力的双腿反复推拉,被迫快速摇摆脑袋。

包着牙齿的嘴唇和半陷在小间的舌都上下左右、忽外忽内地摩擦碾压着年长的小,连瓣都不时被翻弄扒开,吐出水溅到少的嘴边和脸上。硬胀勃起的蒂花核被白皙笔挺的鼻子挤压得抖来抖去,前额和眉眼也不能幸免,时不时被迫埋进毛蜷曲的黑森林里……

可怜儿的嘴乃至整张俊丽的脸蛋,都好像被母亲当成了用以摩擦户泄欲的玩具,粗地使用。

魔王仿佛玩得兴起,左手还抽空将裙摆一拉,罩住了儿的半个脑袋,将她蒙在自己的裙底,骑在脸上狠狠玩弄。

“咕、呜……咳!嗯呜呜……!”

有点窒息,有点难受,妈妈的水沾得满脸都湿漉漉的,还有点呛到了……但是好软,啊,妈妈的小好软,里面也好湿……有很温暖的感觉……

林影有些恍惚,本能地大张开嘴,顺势去舔弄母亲的瓣。

魔王的小腿勾着儿光的肩背,腿根一带则夹着她的脸,很不客气地剧烈摇动着被钳在腿间大舔舐和含住母儿,蒂也地撞在她的鼻梁和颧骨上来回摩擦……

不一会儿,她向来云淡风轻的面容,也蒙了一层薄薄的绯色。

“呼……阿影,学会真正的‘服侍’了吗?”

平常波澜不惊的心率也加快了许多,魔王有点满意地松开两腿。

她停住按着儿脑袋的手,转而再次掀下裙摆,微微推开她红通通的、挂着像泪珠一样往下淌落水的脸,低下眼睛看着她。

只见少娇躯轻颤,好不容易从快要被妈妈用小捂到窒息的痛苦中解放,不住地喘息着,睁开眼向上望时,目光有些恍惚迷离,被母亲用力抓过的发丝也变得凌……

光看这副可怜不堪的样子,倒好像她才是被弄到快要高

“妈、妈妈……嗯,学、学会了……”

林影羞涩地垂下脸,一丝来自母亲水珠,就顺着她姣好的下颌曲线,滴到了正剧烈起伏,尖发颤的胸上。

“好孩子。”

魔王轻轻用手掌拍了拍她的脑袋,眯起金眸。

“那么,就像刚刚说过的,不要停,继续吧,让妈妈看看你学得怎么样。”

“好……”林影乖乖地望了望母亲,点

不管怎么说,此刻年长者因她而面染红,呼吸轻颤的模样,带给了王很大的成就感。

因而,她立刻顺驯地趴回母亲的腿间,双手紧紧抱住那两条正亲昵地搭在自己肩上的大腿,开始实践所学。

小舌时而用力抵着蒂脚集中舔舐,时而上下粗地快舔瓣,又时而脆将舌面内,嘴唇含着瓣摩擦吮弄,再大地吮吸母分泌的汁……

“哈……不错嘛,学得很快。”

魔王满意地抚摸着儿拼命侍奉的脑袋,双腿和话音都渐渐有些无法自制地震颤起来,撑在床面的左手也不由得揪紧了床单。

儿得到了母亲的褒奖,动力十足,舔弄得也更加迅速,那颗充血勃大的蒂几乎在舌尖拨弄下弹跳如球。

心跳嗵嗵、嗵嗵地擂鼓加速

,魔王听见自己的唇间也不住地溢出低喘。

的舌再一次探母亲的甬道,里面的湿滑和紧致几乎构成了阻碍她回归母体的天堑,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在出附近反复徘徊,快速舔弄流连。

啧啧的水声有规律地弥漫,从少紧贴腿心,不断舔舐的唇舌间流溢而出。

不多时,温暖内壁上层迭的褶皱和瓣微翻的,都一并开始翕张抽缩;母亲勾着自己、被自己的双手握住的双腿也明显肌紧绷。

“哈啊……妈妈好像要高了,嗯……”

那低缓的喘息和话音一反常态,竟透露出难得一见的娇媚,让林影的心脏也咚咚加重了起来。顿时小腹间暖流一蹿,跪在母亲脚下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

终于,魔王按着她发顶的铁手也微微颤抖,脚尖也勾了勾少光滑的背脊,而后小用力抽动两下,就立刻涌出一大来,争先恐后扑进儿乖乖接在的嘴里。

然后她放开儿的脑袋,像战斗过后有些疲惫,双手撑在床面上后仰身子,轻轻张喘息。

“唔,做得好……阿影,你今天是个不错的侍者、呼……”

“哈、咕呜……妈妈,妈妈!”

林影欣喜得晕乎乎的。她舔了舔唇瓣,把喝到嘴里的水咽下,然后随手一抬,用小臂擦了擦自己脸上水渍,就连忙激动地起身,扑进母亲的怀里,抱着她还有些颤抖的身子,一起倒在床上。

“我成功侍奉妈妈到高了,对吧?嘿嘿,太好了,我也能让妈妈舒服……!”

殿下高兴坏了,止不住傻笑,抱着妈妈撒娇一样,把脸埋进她双丰腴的胸怀里,连连眨着眼,望着她因高而显得红润妩媚的面容。

“嗯,是啊。”

魔王伸手,托了托儿光溜溜的,使她红着脸,向上移了移身体,好让两的胸都迭在一起,紧密地相拥。

“很舒服吧……你听,我的心跳也因为你的服侍,变得很快呢。”

“是啊,嘿嘿……好高兴呀!”

林影此时不是因羞怯,而是因幸福和满足,小脸通红。

她无限亲昵地搂着身下的,将靠在母亲的肩膀上,与余韵中呼吸依然有些急促的母亲一起,静静地感受着两紧密相贴的胸下也彼此织着的心音。

这个时刻,静谧、安定而又幸福。

真希望能永远像这样和母亲拥抱着啊……

林影暗自留

恋地感慨,尤其是感受到母亲环在自己背上的双手,还贴着细滑的肌肤向下细细摩挲……酥痒的感觉,还激起了一阵细小的颤栗。

“不过,你真的只要这样就满足了吗?”

但出乎意料的是,其中那只冰凉的铁手,往下抚着抚着,竟落到了她的瓣上,还握住半边的,揉了揉。

些许令猝不及防的猥亵感,让林影唰地耳根发软,小腹闪过一丝电流,僵在母亲怀里。

魔王的手指却沿着少沟,继续向下摩挲,并侧过脸来,贴在儿的耳边低声说:“腿间都已经这么湿了,还是不要勉强忍耐了吧?”

(九)糜烂的自渎

“没关系的……明天我们都要忙呢,对吧?我去冲个澡就好啦,今天晚上就和妈妈一起早点睡觉。”

虽然腿间湿滑不堪,贪婪的恨不得要将妈妈摸上来的手指吃进去,林影还是嘴硬地回绝了。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好吧。”魔王盯了盯她的脸,手从儿的腿间抽离。

林影从母亲身上撑起来,心虚地退开:“那、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魔王跟着支起身:“要不要和妈妈一起洗?”

林影肩膀抖了一下,最终还是笑笑:“不用了……我用水简单洗一下就好。”

小腹还有触电般抽缩的感觉,小也空虚得发痒难耐,如果在这种况下和妈妈一起洗澡,她多半会忍不住的吧。

想着想着,林影一边讪笑,逃跑似的从母亲的腿上慌忙爬开,一边也腹诽自己的渴望太过贪心。

“哎哟!”

只见少手脚并用地要从床尾爬下,却冷不防膝盖压到了被子下掩盖着的某种硬物,硌得膝上一疼,身子一歪,愣愣地坐倒在那段凸起的痕迹旁边。

“怎么了?”

魔王看到儿突然变了表,皱起眉抱着膝盖坐倒在一旁,又空出一只手摸索着被子,也跟着爬过来。

“妈妈,被子底下好像有什么,硬硬的、细长的东西……?”

林影把手按在被子上摸了一阵,果然将被单压出一条细长凹凸的印子来。

魔王看着那形状双眼微眯,忽然翻身下床,叫林影也退开,而后抓住被子,一掀,就露出了那不知何时起,就安然躺在被子下的暗红色长条状硬物。

那是一把通体暗红,却镶嵌有密密麻麻的各色宝石的细剑。

剑身因缀满华丽到夸张的宝石,显得并不锋利,倒像是

根尖端越来越细的长杖,反倒只有供掌握的剑柄一截才看起来光滑平坦。十字形的护手上也缀满了细小的钻石,中央则嵌着一颗中心发黑的红宝石,浑圆的球体能让联想起赤红的圆月,也像是一颗有黑色竖瞳的猩红眼睛。

“这是……‘魔剑’?”

对于这把剑的样子,林影并不完全陌生,但在她的印象里,它应该是好端端竖在一把同样优雅的剑鞘里才对,而且只有在某些全国级的重要庆典和仪式里,母亲才会在公众面前佩带它。

因为至尊魔剑,正是传说中由魔神亲自铸造的神器,也是至尊魔王身为神选者的神圣象征,代表无上的力量和权威。

相传将近二十年前,曾是普通族的母亲正是拔出了这柄魔剑,才得到了神谕和几乎无尽的魔力,成为魔王。

这寄托了众多传说和神秘,看起来既奢华雅致,又有点古怪不祥的魔剑……此刻,就斜躺在床尾一角。

“喔,它在这里。”

魔王状不经意,又好像舒了气地说着,伸手把魔剑捡起。

而后转随手一丢,把它扔在了两个枕之间的凹陷处,那满是华丽宝石的剑身就沉重地躺倒在了床

“哎?”

林影惊讶地看了看那把被随便扔在床的圣物,又看了看母亲平静的脸:“不把它收起来吗?”

魔王转向儿,解释说:“今晚我的魔力太过强盛,收不回魔剑。而且就算收回,溢出的魔力太多,它可能还会随机出现在别的什么地方,不如就先放在这里吧。”

听上去,魔剑原来是由魔王溢出的力量所化,果然不是普通的兵器。

林影想起先前听骑士长说过,魔王的魔力会在满月之夜时变得不稳定,她还为此有些担心,没想到所谓的“不稳定”是会变得太强。

“那今天妈妈的身体,会有哪里不适吗?”

不过既然有不同于平常的况,林影还是多问了一句。

“不会,只是暂且收不回魔剑而已。”魔王抬起手背,蹭了蹭儿的脸颊,对她浅浅微笑,“阿影,你先去洗澡吧,不是说晚上还要早些休息么?”

“嗯。”

林影感受着母亲体温微凉的抚触,乖顺地点点

目送离开卧房走进了淋浴间,魔王轻轻走回枕边坐下,侧身看向那柄暗红色的、被各色宝石拥挤着魔剑。

她眯了眯金色璀璨的双眸,伸过右手将剑拿起,用指腹摩挲着因宝石的存在而粗糙不平

的剑身。

“那孩子的模样,越来越像‘她’了……还是说,时间过去太久,我已记不清她的样子。”

魔王触感淡薄的左手按在宝石不规则的边缘来回抚摸,直到某一刻无知无觉间,指腹不慎被锐利的蓝宝石一角擦,渗出的血珠沾染在那片晶亮的蔚蓝上,为它的表面添上一层黯淡的血色。

她模糊回忆起遥远的曾经,一双绝美的蓝眸投来视线,又在缄默中陷黑暗消失不见。

在她重新见到光明之后,替代那个仿若只在梦中惊鸿一瞥的倩影,陪她从血海尸山里一路爬回尘世的,则是有着一双同样亮丽的蓝眸,和鲜活有力的心音的幼孩。

从蜷缩在襁褓里只会啼哭,像小动物一样发出咿呀的叫声,到会抱着布偶大半夜跑来敲自己寝殿的门前撒娇,再到如今已经长成了英俊秀美、身姿挺拔的骑士王,却也会在她的身下羞红了白净的小脸,软糯糯地喊她“妈妈”……

魔王一直不理解,当初那位为何要给她留下这个孩子,毕竟在她的愿景之中,子嗣从来不是必需。

但如今,看着属于自己的骨渐渐成长,不仅美丽的容颜越发与那位相似,还似乎可以为自己分担一部分职权,这种微妙的生命接续感,仿佛让她隐约感到了也许类似于宽慰和焦躁的不安。

“神啊,你许诺我的时间,还有多久呢……”

在窗外响起某种野兽的嚎叫同时,魔王凝望着划了拇指的暗红细剑,幽幽地呢喃。

指腹下发黑的血像是被剑身吞噬,没有凝成血珠,没有落到地上,也没有在瑰丽华美的宝石之间留下多长的蜿蜒痕迹……仅仅是眼可见地消失在了宝石之间,看起来很钝的剑锋上。

*

虽然嘴上说是冲个澡就好,林影这趟却洗了很久。

温热的水流直直朝着腿心淋,水柱唰唰冲击着湿黏的缝和早已傲然挺立的小豆,酥酥麻麻的刺激令她双肩贴在墙边,弯着双腿浑身哆嗦,发出暧昧的哼吟。

“呜……!”

的晕眩不期而至,林影两腿打颤,差点没有站稳。

重心失衡的危机感将她徘徊的理智唤回,赶忙扶住墙壁,哈着气,强迫自己停下这分不清究竟是要洗去最后一丝水,还是趁机自慰的举动。

思春期的欲,真是有点磨

林影摇摇,鞠了捧水拍拍脸,让自己恢复冷静。

不要多想,珍惜这次和母亲同床共寝的机会,因为……

唔,都答应过蕾娜今后不随便出来过夜了,所以什么时候能再和母亲同寝,还要等到以后再说了。

林影这下,既有些懊悔提前对蕾娜把话说死,理智上又有点庆幸,还好没给自己遵循贪念,天天泡在母亲身边的可能留后路。

然而,等换上睡裙回到卧房,她却看到魔王刚把一身衣甲穿戴整齐,似乎准备出门。

“妈妈?这么晚了,你是要去哪里吗?”

穿衣戴甲的魔王身形更加高挑,林影抬望着她,联想起自己在年幼时,曾无知无畏地偷偷撇开保姆和仆们,跑到母亲回的寝殿路上等她的事。

说来也很可笑,那时她明明还是很会撒娇耍赖、闹起脾气来谁也哄不住的任孩童,却当杵在长廊上,真的见到一身铠甲的魔王在几名骑士随从的簇拥下回来时,前一刻的执拗和幼稚就立刻随着她娇小的身体,愣在了母亲跟前。

她那时已经很难见到母亲,身边的也都在教导她,她的母亲是多么伟大的帝王,因而以那样耍赖般的方式真的堵到了母亲,幼小的孩立刻就陷了极大的惊喜,和害怕遭到母亲的责罚诘问,甚至被讨厌的极大惶恐。

于是那夜,她呆在母亲的脚边支支吾吾,要不是母亲主动问她有什么事,她都不敢开说出完整的话。

而如今,通过体的联结,得到了自己被母亲宠着的确证,成年了的王却反而拥有了弥补孩提时代,站在母亲面前问她去向的底气。

“刚刚收到消息,临时有点事要处理。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你先睡吧。”

魔王说着抬手,撩起儿被水沾湿了发梢的长发,随手召来一团魔力为她吸了水分,放下时少的秀发已经变回了平常的柔顺。

林影咽了咽喉咙,心里无端升起了一丝失落。好像这个本该属于自己和母亲独处的夜晚,被不知什么偷走了一角,让她才得到了安抚的占有欲迅速膨胀。

“很着急吗,一定要现在过去?”

她在魔王收回手的时候轻轻握住了那只手腕,望着母亲的双眼。

“嗯,辛似乎一个搞不定,我去帮他一下,很快就好。”

魔王含糊地说着,任儿拉着自己的腕子,又顺势摸摸她的脸。

听到骑士长的名字,尽管林影在得知他并非自己的生父,也不是母亲的之后,心好了许多,现在却也明确了就是他打扰了自己和母亲独处,对母亲的独占欲过于强烈的王不禁又打翻了醋坛子。

“啊?团长大不是在外边守门吗,怎么突然就有连他都搞不定的急事了呀?”

林影的牢骚有些阳怪气,魔王却依然宠溺地垂眸看她,摸着她的脸颊的手将她鬓旁的发丝撩到耳后,随后低下来,凑近她。

“乖,阿影,妈妈一会儿就回来。”

忽然凑在儿的面庞上,亲了一下。

魔王的吻像掉了色,林影的面颊立刻被一片红沾染。真犯规!她用指尖捂着被亲到的侧脸,压不住嘴角地迎向母亲隐约含笑的目光。

“妈妈……好坏。”林影低低嘟哝着,却不可否认自己对母亲的这招很是受用,“好吧,我会乖乖等你的。”

“嗯,好孩子。”魔王摸摸她的发顶,像哄小孩一样对她笑笑。

“倒、倒也不用这么夸……只是等一会儿而已,我也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林影挠挠侧脸,好像有些别扭地说。

不过想来这样的她在魔王眼里,也只是更像一个得了便宜就卖乖的孩子。

“好。”所以她保持微笑,望着儿。

“……你快去处理急事啦!然后早点回来……我要先睡了。”

林影被她那样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然后像逃跑又像赌气似的钻回床上,把自己紧紧裹进被子里。

“好。”魔王又把这个词念得重了一点,温婉的话音都好像带着笑意,“阿影,晚安。”

“……晚安,妈妈。”

林影把脑袋蒙在被子里,似乎这样,闷闷的声音就能显得不是那么激动。

不一会儿卧房的门关上了,魔王离开的脚步声渐渐听不到了。

林影蜷在母亲的床上,咬着嘴唇,自我谴责地腹诽着,自己今天真是太绪化了。

但她今天,又怎么能完全保持冷静呢?

得到了母亲偏自己的保证,和母亲成为接吻也没有关系的,还第一次作为母亲的侍者服侍她达到高,第一次与母亲在睡前互道晚安……

每一个被偏的细节都让她感到幸福得不可思议,都让自律而理智的王忍不住提醒自己,该要知足了。可每一个被偏的瞬间又都是那么甜美,引诱她的欲望忍不住进一步作祟,叫嚣着想要从母亲那里讨取更多。

是啊,她现在是母亲唯一的儿和唯一的,就算自己发点埋怨和小牢骚,母亲都会哄着自己……她就是这么被宠着,那她为什么不能再更坦然一点,释放自己所有的欲望?

反正,向母亲的求欢的话,她也愿意给自己的。

既然高瞻远瞩的年长者都对此坦然自若,那身为孩子的自己,又何必,再去顾忌什么有的没的……

小腹和腿间才经过温水洗涤镇压了的瘙痒,又被母亲纵容的亲吻挑了起来。

林影拉开被单,探出脑袋重重喘息了两声,不自觉地把手伸向裙摆底下,隔着内裤,摸了摸腿心的软

“呜,真,才过这么一点时间就又湿了……”

内裤底部的一段布料在指尖的摸弄下,隐隐透出一些微的湿意。林影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闭上眼睛,小声哼吟着,越发大胆地抚摸自己的缝。

”这个词,在魔族的普遍认知里是中词,用于形容一个欲旺盛、容易进感觉的表现。甚至在某些特定境下,比如多狂欢的派对,恋之间的事前戏之类的时候,这个词还可以用来夸,表示对方玩得开,善于事等等。

不过,林影从前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表现得配用这个词来描述。手指快速地按在缝上擦拭,很快就把今天没能得到多少照顾的蒂公主唤起,顶着软布高傲地昂;打湿在裤底的水印也渐渐扩大,湿滑的触感好似要渗出轻薄的布料,漏到手上。

似乎白天里在医生们那里留下的误解也不算是假的,自慰确实很舒服,她不讨厌……

但林影在脑海里反复回放昨夜被母亲玩弄的场景,还有前不久被母亲揉的感觉,喘息加快加重,指尖戳着内裤用力擦拭的动作也越来越疯狂。另一只手也悄然掀起裙摆,模仿印象里母亲揉胸的动作,握住自己的一只侧,捏着再度发硬的揉动起来。

“哈……哈啊……对不起,妈妈,嗯、想要……”

几度傲娇地拒绝了母亲愿意给予高的关切,却趁她不在的时间里,寂寞地窝在一会儿就要和母亲同寝的被子里自慰手,仔细想想真是有些羞耻和下贱……

林影瑟缩着埋在被子里的身体,把玩自己娇的手掌更加用力,玩弄自己蒂和的手指也又快又狠。

但是高却仿佛被压抑久了,也跟着赌气犯别扭,迟迟不肯到来。

昨晚被母亲弄过的里都好像变得空虚难耐。林影难受地娇喘着,觉得自己简直像条发了的狗,这样用力自慰也没法得到满足,于是扑腾着重重翻了个身,腾出手来,将自己的双都压在床单上挤压摩擦,而用双手一起玩弄下体。

“呜、好想要…

…哈、妈妈!嗯啊,妈妈……!想要妈妈给的高,嗯,快回来啊……妈妈……!”

林影新换的内裤已经承载了一大片的黏腻,但是无论自己的手指怎样沿着缝来回戳弄抚,酥麻酸爽的快感怎样化作电流埋在小腹里蹿来蹿去,她总是觉得缺点什么,没法得到像昨夜在母亲手下品尝过的那种豪爽的极乐和满足。

“呜嗯、妈妈……不要把儿晾在一边啊!快点、呜,快点回来你的啊……!想要,嗯、好想被妈妈用力疼!”

林影粗地玩弄自己的蒂和户,把自己强制送上了几波小高

但晕眩和发抖的余韵持续不过多久,没有彻底得到满足的贪婪小像是被喂了一碟又一碟的开胃小菜,不仅没被填饱,还反倒对迟迟不上桌的大餐佳肴垂涎三尺,更加焦躁和空虚。

“好难受,好寂寞……好想妈妈啊……”

被子里的热度和湿气早已升腾,林影把自己裙摆和内裤都凌不堪,露脊背和的身体闷出了一层薄汗,湛蓝的眼睛被欲的红簇拥,浑身和脑袋都像要融化了似的,难受至极。

她甚至听见自己撒娇般的尾音染上了颤抖的哭腔,像个幼年时候第一次被佣们抱离母亲的孩童,哭叫着离不开母亲。

所受的教育门类丰富,其中也不乏一些前沿学术的皮毛。听说在新兴的文化与心理学科领域里,不少学者们认为一般超过十岁的孩童少年都会渐渐迎来“心理断期”,不仅不再依赖双亲,而且常常会表现得叛逆。只有断期障碍的,才会在即将成年之际,还对双亲抱有严重的分离焦虑。

由于魔族重视包含行为的社活动,义务教育和寄宿制的学校也早已普及全国,孩子们早早就会开始,往往都能自然地脱离双亲。因此这种心理障碍者就像冷淡者一样十分稀罕。

但林影失魂落魄地咬紧了床单,感到自己就是那个断失败的孩子,所以又吃妈妈的,又在妈妈刚离开不久的这点时间里,就犯了严重的分离焦虑……

也许是一晚上忍得太久,得不到母亲的抚,她快要疯了。

微微拱起的把被子顶起了一个鼓包,手指咕叽咕叽地摩弄唇间的水流得大腿内侧到处都是,不用看,肯定也流到了挂在大腿间的内裤上,也沾湿了身下的床单和被顶着,摩擦来摩擦去的被子。

是发了吧?可是族和大多数魔族都没有发期才对。

难不成,她

的生父或者另一个母亲,其实是个魅魔?不然,她怎么会满脑子尽是想被母亲欲。

林影仿佛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本该是个行事端庄周正的王,忘记了自己十多年来埋在心里的执念和追求:身为天赋欠佳的废物,她只有凡事都严格要求自己,事事做到比别出色,才能成为不辱没母亲的优秀儿。

而现在,她把自己平里的骄傲和执着全都抛弃,只剩下穿着母亲的睡裙、趴在属于母亲的床和被子里、嘴里不停念着母亲,因对母的渴求畸形变质,而将母亲作为幻想对象疯狂自慰的赤欲望。

残存的一丝理智发出哀叹,对自己这样不堪的本表示震愕和恐惧;但就连那些出于常理的道德谴责,此刻都在不知餍足的欲望猛兽面前,化作了少沉浸于自慰的下酒配菜。

林影从过往的回忆里拽出自以为最耀眼的时刻,那是母亲曾为她执行见习骑士的封授典礼。

她想象在那个庄严和光荣的景中,自己不是跪在魔王陛下的脚边安静地接受封授礼,而是被母亲按倒在地,用那把她将要送给自己的骑士长剑,粗地割开衣服和裤缝。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回应她渴求公开高的哀求,抬起脚踩住自己早已流水汩汩的白虎小,不失羞辱和惩罚地碾压踩踏,把她最不堪的丑态露给所有

们会怎么说她?没用的废物,失败的王贱的恋母变态,活该被扔掉的私生……

然后第二天的报纸就会把她的丑闻广而告之,全帝国的民众都会叫着要魔王废黜她。

但即使如此,母亲也会衣冠整齐地坐在王座上,却将她这个一丝不挂的儿抱在腿上,抠弄着她那噗嗤噗嗤流水不停的骚,亲吻她的嘴角、脖颈和锁骨,说无论她是多么没用的孩子,她都始终着自己。

被废黜也没有关系,被雪藏也没有关系,被众辱骂也没有关系……只要关起门来,她还能做妈妈的儿、宠物、,她都可以。

就像在九岁那年,那场可怕的魔力测试……

指尖浅浅戳里,林影忽然剧烈颤抖,背脊和双臂上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小疙瘩,脚趾紧紧勾起床单上的一片褶皱,终于在篡改过去自己极其珍视的骑士授封仪式的幻想中,迎来了一波腿间大量的高

“哈啊、哈啊……呜、咕呜……妈妈,对不起……呜……”

林影脱力地趴倒在床上,重重喘了两气之后,下意识地翻过身来,用手背擦去自己可耻的泪

水。

她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最扭曲的欲望,归根究底,还是来自于那场可怕的失败。那场她以为自己凭着努力就能克服的,但至今仍然没能走出的失败。

可事到如今她究竟还在遗憾什么?

简直不可思议,若将如今的她拉回到当时的场景,她已经能凭着自己成为见习骑士和受欢迎的王殿下的身份,狠狠打脸曾在场议论纷纷,当面说她是个废物私生、建议魔王陛下将她的存在永远隐瞒的大们。

所以……她大概只是,不要脸的对当时安慰了自己的母亲,心怀怨念。

——“不是你的错。”

原来母亲那时留在自己脑袋上不轻不重,蜻蜓点水的抚摸,和难辨绪的安抚,不仅没能慰藉那个贪心的孩子,反而让她饮鸩止渴,不满足地渴望更多被着的证据。

想要的不是被原谅,被夸赞,而是即便被惩罚,也能得到无条件的、满满的

糟糕透了。

“对不起,哈、咕呜……妈妈,阿影是个很坏的孩子,呜……”

真是,糟糕透了。

有她这种不懂知足,任自私的孩子,母亲也一定会很烦恼吧。

可,偏偏她们就是母,偏偏伟大圣明的魔王陛下,生下了她这个满是缺陷的失败品。

林影揉揉眼睛,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被自己玩弄得皮肤泛红的身体上滑落下去。她抬起流满水、湿淋淋的,爬到枕边,贪婪地将雾蒙蒙的目光,投向母亲没有带走的那把满是宝石的细剑。

魔剑和魔王,无论是神话传说还是现实所见,都无疑有着切的联系。

尤其是,如今林影已经知晓,这把剑就是由母亲的魔力所化。

“想要……呜,还是想要……好想被妈妈填满啊……嗯嗯!”

刚刚高过的少晕目眩,恍惚间将自己的神智全都给了露骨的欲望。她咬住自己的裙摆,湿漉漉的坐在两个枕上,张开被水和薄汗浸湿的双腿,小心翼翼地端起了那柄远比看起来的大小要沉重得多的魔剑。

魔王的儿实在太过贪婪,蚀骨的酥痒并不会因一场自己手得来的高平息,她明白自己恋母恋得无药可救,只能求助于母亲的信物。

于是她双手吃力地抓着那重得不可思议的剑身,慢慢将它竖在枕之间的床面上,把柄抱在怀里,而使细长剑身缀着宝石的一截,可以紧紧贴到自己的户间。

冰冷坚硬而且粗糙不

平的质感,甫一卡进白瓣中间,陷湿黏的溪谷,就立刻吸出了一大证明它很受欢迎的水。

“哈啊……”

舒服地叹息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将硬涨的蒂贴到两颗边缘还算圆润的宝石之间,也让同时含住了两颗边缘有楞有角的宝石,然后抱紧剑柄,开始贴着它上下挺腰磨

蒂卡在宝石之间贴着剑身的光滑平面上下摩擦,每次都拍打在上面那颗或下面那颗宝石的坚硬一面,带来极痛快的刺激;空虚的小也因吃着宝石,卡在时浅、时上时下地戳动,也大大缓解了它的寂寞。

“好、哈啊!好舒服、呜,妈妈的剑好舒服,哈……!”

用腿心的瓣夹着剑身一侧的宝石,上下有规律地摩擦,不一会儿就在剑身上擦出了一丝又一丝黏腻湿滑的水光。

林影但凡还有一丝理智,都会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过分到了逾矩的地步:即使魔王再偏儿,也绝不会允许儿这样亵渎神圣之器。

更何况,魔剑还是神赐予她的、使她得以超越凡,成为神王的无上权柄。

然而林影此刻彻底抛弃了理智,尽抱着唯有至尊魔王才能掌握的圣物扭动腰肢,辗磨自己发硬的和发的小

磨出的水一直顺着宝石和剑身,流到抵在床面的剑尖,将附近的床单打湿了一大圈。甚至底下的两朵枕也没能幸免,各在左侧和右侧的一端顺着瓣的扭动,浸下了大片的湿痕。

又或许,正是潜意识处很清楚此举意味着什么,天生没有魔力的废物王才会如此靡地夹紧传说中给予了母亲无尽魔力的神器,把对母亲而言最珍贵的秘宝,当做区区一个自慰器来亵渎。

不能明确原因……但林影确实骑着魔剑磨豆腐磨得相当开心,彻底沉浸在用母亲的珍贵信物自慰带来的背德快感里。

以至于,当魔王推开卧房的门回来,一眼就看见自己那容颜出落得越发俊美、最近也像个有模有样的骑士了的儿,正靠坐在枕上,抱着魔剑摩擦她光溜溜的小,连都卡在宝石上微微翻起。

的裙摆正堆在光旁边颤,红的脸上显出欲的兴奋和妩媚,樱的小嘴里也在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阿影,你怎么……?!”

魔王很少见地保持着推开门的姿势,愣在了门,话也欲言又止,没能说完。

“妈、哈啊,妈妈……?不、不要看…

…阿影、嗯,阿影要去了,嗯啊啊……!”

猝不及防被母亲撞见了自慰的样子,林影忽然大脑空白,发出了被突然到来的高击溃的尖叫。两手一松,沉重的魔剑倒在了她的身前,就好像也被她猛然溅而出的大汁冲倒了似的,掉在腿间一片湿淋淋的色水痕里。

她浑身瘫软地躺倒在床,却在看到母亲紧接着面无表,看不出绪地快步走近过来时,惊恐得手忙脚地爬起来,合拢双腿,拉下裙摆,想要遮住还在吐出水泡沫的腿心。

魔王一言不发,站定到床边,倾身去捞那把剑尖和一侧已经沾满了少的体,甚至萦绕着些许咸腥气味的魔剑。

“妈、妈妈……”

林影还没缓过气来,身子依然瑟缩在床,轻轻颤抖。她眼看着母亲捞起那把被她玷污了的圣物,横在眼底冷着脸盯视了它好一会儿,一声不吭,看不出任何绪,几乎吓傻了。

又静默了一段时间,魔王才微妙地挑了挑眉,抬起脸来,随手把暗红的细剑扔回到光着、大腿间还在淌水的儿面前。

“是么,你拿得动它……原来如此。”

金色的双眼投下格外邃的目光,魔王的嘴角勾起一抹在林影看来,有点异样的微笑。

“阿影,你就是我绝对的第一优先级,不是都说了,如果你有需要,只要坦率地告诉我就好了吗?你看,你明明需要纾解,弄得枕和床单都湿透了,为什么之前还要拒绝妈妈帮你抠呢?”

**

魔族心理学请不要代咱们类现实。

另外放一点魔族语言学():

1.“”是中偏褒义词,表示表现积极奔放、玩得开,敏感多水,欲旺盛,暗示能力强。

*但注意一般只用于描述平辈、晚辈或关系足够亲近的,就算和同学/同事的母亲睡了,也不可以对他们说“你妈好啊”。

2.“贱”是中偏贬义词,表示能力强,欲特别旺盛,但分不清场合胡,或有受虐倾向,风格自私而不庄重。

3.辨析“感”和“”:

都是中偏褒义词,但“感”侧重描述身体具有吸引力,“”则侧重描述行为的表现。

例:魔王妈咪有巨和大长腿非常感,但做时,明显是积极求欢的儿更加

设定上因为魔族的文化突出,所以有关行为的形容、描述等用词应该

也是很丰富的,笔者文化程度低用词贫乏是笔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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