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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母的床上秘

作者:洛洛子

(一)失败的舞会

根植于偏僻蛮荒、风沙肆虐的大地上,即使如今的社会结构和繁荣的魔法文明让魔族帝国成为了表面上十分先进光鲜的大国,其文化风俗依然未脱野。地址[邮箱 LīxSBǎ@GMAIL.cOMWWw.01BZ.cc com?com

不过也多亏了这激奔放的魔族文化,即便身为魔王的族私生,林影在十七年间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毫无阻碍地受到了正式王乃至王储的礼遇。

——包括,在成礼前夕,得以从王城热闹的舞会上,公开挑选一位共度成礼之夜的“侍者”,合法的床伴。

但林影也正因此苦恼得紧锁双眉,议员们的年轻子一个接一个地蹦到面前邀她共舞,可无论他们脸上是热献媚的笑容,还是故作姿态的端庄,她都提不起半点神。

侍候了王多年的仆从蕾娜,心疼地看着她把红酒当水灌,一杯接着一杯,百无聊赖的样子。

“殿下,我看刚才那个小哥特别帅啊,身材也一级,听说才十九岁的年纪就已经是赤月骑士团的正牌骑士了呢!”

仆说着,朝站在不远处和几说话的高个少年努努嘴,看上去一脸的倾慕。

但林影看也不往那里看:“我对男没兴趣。”

“啊、呵呵……也是呢。”

蕾娜尴尬地僵了一下,似乎才想起自家殿下,从十四岁以魔王之的身份公开露面以来,有过一点暧昧关系的绯闻对象也都是,赶紧赔笑。

又望望场中一位正在舞动的长裙子,推荐道:?? “那殿下,雷尔斯总督家的大小姐呢,您不考虑一下吗?家和您同岁,这趟大老远从安夏郡过来,就是冲着您来的呀。”

“没意思。”

她也不喜欢同龄,她们总是要么轻浮,要么狂妄,要么天真到有些愚蠢。

林影只摇摇,随手把空了的酒杯塞到蕾娜手里,敷衍一句就朝厅室一侧的露台走去。

“哎,殿下,您要去哪里?”

“有点热,我去露台那边吹吹风……不用担心。”

虽然拒绝了仆的陪同,但她的步伐明显有些摇晃。毕竟此前没有喝过多少酒的公主殿下,哪里应付今天接连灌进肚子里的酒呢。

但当凛冽的夜风扑面,趴在露台的栏杆上吐着酒气,华丽又单薄得与自己不符的礼裙之外,被悄然靠近的某用鸦色披风罩住,朦胧间感受到的温暖和熟悉的气息,终于让林影落寞的心好受

了一些。

因此她几乎没有回去看来者的面庞确认身份,就伸出手,拉住了那还没来得及远离自己的袖

“今天……我恐怕要辜负您的期待了,母亲。”

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尾音却微微颤抖,略带一层委屈的哭腔。

站在身后的静默了片刻。

响起的是稍显低沉,磁优雅的年长声:“阿影,你喝醉了,回房去休息吧。”

“可是我……”

“你喝醉了,不适合留在这里。如果闹出子让记者传出去,才不好收场。”

戴着金属铠甲的右手,抚摸到了少漆黑的发顶上,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丝。

然而,魔王的儿并未因这个感受不到温度的安抚而放心,反倒抬起手臂转身,拍开了母亲的手。

“可是我会辜负你的期待了!我不想选择舞会上的任何,这次你又打算怎么向别解释?您唯一的儿不仅是个不会魔法的废物,还是个无能的废物?”

中说到“这次”,是因酒在脑海中挑起了多年前的“上一次”记忆。

那年林影刚满九岁,和所有帝国的魔族孩子一样,接受魔法测试,初次学习魔法的时候。

因为是拥有无尽魔力的神王的子嗣,帝都魔法学院的专家教授们都来到现场,魔王的骑士团和随从都候在身边,还有不少知名报刊的记者也挤在场外。所有都对她的魔法天赋抱有极高的期待。

……结果却是,无论怎么测试,孩别说让测试魔力天赋的水晶亮起,就连一丝魔力都无法察觉。

现世半神、至尊魔王唯一的孩子,居然是个感知不到魔力,无法使用魔法的废物。

林影始终无法忘却那天的场景。母亲坐在王座上,居高临下、面无表地凝望了她许久,那张美丽而威严的脸上,始终都看不出是何绪。直到某时起身一挥手,淡淡地对众说:“都散了吧。”

尽管在离开自己时,母亲如今天一样,伸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发顶,但那句不咸不淡的“不是你的错”,并不能给予孩真正的安慰。

因为即使母亲不说,林影也清楚,隔天魔王的私生是个花瓶废物的八卦消息,就通过各种花边小报和们的传言,流传到了帝国上下,丢了她的脸面,她不可能一点也不在意。

否则也不会在那之后,直到自己十四岁那年,靠着魔石道具勉强考取了初级魔法使的证书,能够成为见习骑士后,魔王才第

一次为她以王的规格公开置办生宴会,正式宣布这个唯一王储的存在。

……不过那些事,确实已经过了多年。此时少发,似乎在魔王的意料之外。

被猝不及防打开了的手铠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然而黑色发丝下那双黄金般璀璨妖冶的眸子仍目光定定,正逆着身后大厅里的灯光,显得依然是那么明亮和不可捉摸。

“阿影。”

听到母亲语调温柔的呼唤,醉酒的王双颊绯红,朱唇微张,漏出比平常更沉重的呼吸。

绪显然被酒捣得七八糟。

她忽然抢在母亲继意味不明的呼唤后,再说出些什么话语之前,就扶着自己有点昏沉的额,摇摇脑袋:“对不起,我失礼了……”

“阿影,你喝醉了,现在回去洗个澡,早点休息。”

魔王淡淡地说着,刚放下的手却一转握住了儿的手腕,不由分说,就强硬地转身,拉着她往厅室里走去。

和自己同样漆黑的长发从面前掠过,林影不知怎么有些心神恍惚,好像整场舞会都没有感受到过的悸动,却莫名其妙被此刻母亲的背影迟来地唤醒。

她这才抬起眼来,留意到今晚魔王原来没有像平常一样穿着那身银红色的薄甲,而是穿了一套上衣下裤的礼服正装,简约的黑白配色,没了披风之后,只是一套黑色坎肩马甲和白衬衫的上身,看起来格外的单薄。

“你会冷吗?”看着看着,她鬼使神差地开

“嗯?”

“……没什么。”

魔王是神一样的存在,魔神意志在凡间的化身,兼具无穷无尽的魔力、盖世无双的武艺和非同寻常的智慧,这是全帝国的子民都知道的常识。

完美的神王母亲,哪里得到自己担心呢?林影垂下脸去,觉得她真是问了个傻问题。

被酒笼着意识,林影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被母亲牵着手腕,在众目睽睽之下像只没打采的小,低着脑袋跟在母亲身后从舞会现场早退,就已经恍恍惚惚地被带到了御池温泉。

完全不记得身后的嘈杂和灯光,面前想要围上来的记者和好事们,也都被魔王不怒自威的气场震慑,远远为这对全帝国最尊贵的母让道。

也不记得是怎么穿过昏暗的廊道,来到黑色城堡的另一座塔楼。

“脱了吧。”

直到儿随着母亲的引导,乖巧地坐在了更衣间的凳子上,又看到母亲从自己肩上取下了披风,

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什么?”

“你喝醉了,现在该去洗个澡,然后早些休息。”

林影愣愣地看着魔王低下来,戴着铠甲的手和没戴铠甲的手一起绕过自己的颈子,去摸背后长裙的拉链,一下子打了个激灵。

“等、等等,我自己脱就行了!”

魔王的手确实停住了动作,但并未立刻收回:“我以为你醉得很厉害。”

“也没有到神智不清,连衣服都脱不了的地步啊。”

林影晃晃悠悠地起身,轻轻挣开母亲的手,然后自己挨到一旁的柜子上,伸手到背后去摸拉链。

但过去她不怎么参加舞会,就算偶尔几次公开露面,也多以见习骑士的打扮或者偏中的贵族礼服出面,像今天这样穿长裙还是第一次。因为她今天在这场宴席上的任务,就是物色一个能在床上服侍自己的优秀“侍者”。

很自然的,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拉开拉链。

“好麻烦,该叫蕾娜跟过来的……”

她烦躁地嘟哝起来,但很快冰凉的铁铠就替代她念叨的仆,拨开了她绵软无力的手指,“唰”的一下就把身上的束缚松了开来。

“啊……都说了我自己也可以……”

“别逞强。”

魔王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但短促的音节仿佛是严厉而关切地制止了儿错误的表现。林影抬眸,望了望她金色瑰丽的眼睛,又低,乖乖地放下了双手。

肩带从肩绕下,裙子滑落到脚下,围成一圈圈涟漪簇拥着少白净的踝骨。

当冰冷的无机质贴到胸前的布料和白中泛的肌肤之间,总是要强的魔王之终于按捺不住地颤抖身子,蓝眸变得湿润,酸涩的脆弱化作呼嘶呼嘶的哭腔从鼻子里溢出来。

“怎么了?”

魔王好似奇怪地偏了偏脑袋,停住了拨开儿底衣的动作。

“呜、没什么……”林影摇,但是酒的烧灼促使她忍耐不住秘密,“我、我是不是很没用?作为你的儿,我很失败吧,是不是……总是让你、让你失望……什么都,都做不到……”

可魔王只是平静地看了看她发红的眼圈,好像不解地问她:“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林影抬眼望了望母亲一如初建帝国那时的年轻美丽,而神色从容到有些漠然的脸,几乎是抽噎了起来。

“我、我明明是你的儿,可是不能自己产生魔力,费了好多年的工夫才靠

着魔石道具跨进初级魔法使的门槛,比同龄都晚……那个时候害你、害你不得不向大家承认我只是你和异族生的杂种,连魔族都不是……现在我又、又搞砸了舞会,还不能好好听你的话,自己脱下衣服洗澡……”

酒醉中的思维全然跟着感走,她想起了很多让自己伤心的事。而且由于她的目光从小就总是追随着所有魔族眼中最伟大最强大的,也是自己本该最亲近,却因各种缘故无法靠近的,她想起的许多伤心事也都和魔王间接直接的有关。

不过,最最让她难过到崩溃的,大概还是——

“所以你、你那么长时间不来见我,我想努力成为你的亲卫骑士陪在你身边,你都不允许,只把我调到巡城队的护卫官那边见习……都是因为,我只会让你失望吧?”

魔王微微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一时没有说出,又陷了沉默。

最终只是改抬起没有被铁铠覆盖的左手,轻柔地拭了拭林影泛红的眼角。

“不,我看到了你付出过的努力,将你调到巡城队见习,只是因为我希望你能多接触基层。比起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做装饰品,这对你的能力提升,在公众面前的舆论造势都更有好处。”

原来是这样。

林影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却最终没有躲开,由母亲弯曲的指节紧贴自己的面颊。

她对自己这个没用的孩子,还是有期待的吗……

很久都没有被母亲的体温触碰了。林影差点忘了,魔王自己也不是纯血魔族,所以体温相比起她平里更熟悉的魔族仆蕾娜而言,要更凉薄,几乎只比右手上那层铜铁多一点点柔软的热度。

可就是这一点点的温热,已经足够让她安心。

就像母亲金黄妖冶的双眼,尽管看不出绪,可是只要能被其注视,林影就仿佛能被那晨星般的光芒温暖。

“妈妈……”

不自觉地呢喃出声,也许是魔王垂落下来的吐息也太过温柔,让林影泡在酒气中的脑更加发晕。

“抬手。”

“嗯……”

于是她乖顺得像个任摆弄的布娃娃,在裙摆和内裤跌落在脚边时,都忘了害羞和挣扎。

全身光溜溜地站在母亲面前,少却只乖乖地抬眼,望着母亲这么多年来都不曾变化的秀丽面容。

仿佛回到了还很幼小的时候,那时她总是仰望着母亲,被母亲用一根手指牵着,母亲在她眼里是那么高大,疏离却又亲切。

即便现在,马上就要十八岁成年的自己,个已经只比高挑的母亲稍矮一截,不需要昂起脖子去仰望她,也已经无法被她抱在腿上,缩在她的怀里安然酣睡了。

“……是呢,小时候,我还因为做噩梦害怕,大半夜跑到你的寝殿要你抱着我睡过。”

林影无端回想起遥远的记忆,因醉意泛着红晕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怀念的笑意。

她记不清那时大半夜被儿敲门撒娇的魔王,脸上是怎样的表。当初新生的帝国也才走上正轨不久,作为帝国皇帝的母亲理万机,幼小的自己还只是个未被公开的私生,平常都由魔王亲信的骑士和仆们照料教育,能面见母亲的机会都不太多。

但也许是骑士们都说,她还在襁褓里时,就被魔王抱在马背上一起征战四方,所以幼小的王总是惦记母亲的拥抱。无知者无畏的幼孩,经常不顾周围的眼光,在魔王经过偏殿的院子里时,就踉踉跄跄地跑上去要妈妈抱。

这样想想,当时的自己一定给母亲添了不少麻烦吧。

所以后来渐渐认识到了母亲崇高的地位和身份,林影才惭愧地明白,自己只有努力变得优秀和强大,成为能够不辱没母亲光辉的合格王储,才能有更多机会坦然地见到母亲。

金眸微垂,看着儿的表自顾自地变来变去,魔王的嘴角牵着温和的浅笑:“在想什么,阿影,今晚也想要我陪你过夜吗?”

林影愣了一下,腼腆地笑道:“怎么会呢?今天我必须要和自己的‘侍者’过夜才行,外边的记者都等着八卦我喜欢什么样的类型呢。<strike>lt#xsdz?com?com</strike>”

说着,她那黏滞在回忆里的意识飘回了现在,抱着双臂,摇摇晃晃地朝氤氲水汽的浴池走去。

“谢谢妈妈,我先去洗澡了……今晚能见到您、您能陪我走到这里,我已经很高兴了,接下去就不麻烦您了。”

林影背对母亲作别。尽管嘴上笑着,被水雾笼罩的天蓝色眼睛却被寂寞充盈。

坐进温暖的水流,少将自己光滑白皙的身躯抱得紧紧,缩成了一团,贴在池壁的角落里蜷着。

今天真是喝多了。她想,不然自己也不会莫名其妙感到这么难安,还在这么重要的舞会上闹别扭。

是的,一直以来,她一心为了做好合格的王而拼尽全力,没有魔法天分就依靠道具,体能和力气比纯血魔族的同龄弱就多花时间每天锻炼,站在众面前接受采访会紧张害怕,也努力通过练习演说和仆们的排练帮助克服……

管是怎样艰难的事,林影都跌跌撞撞地跨越阻碍,走到了今天,成长为一名能够昂首挺胸站在台前,很受国民欢迎的王储公主。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在成礼的舞会,这种随便选个要员贵族家的孩子演演戏,都可以应付过去的简单小事,她却不论是理还是感都无法静下心来抉择。

……她竟然是如此恐惧,被外发现那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原因的……秘密。

“阿影,你今晚打算和怎样的度过,已经有想法了么?”

身后冷不防地响起熟悉的嗓音,林影肩膀一震,才从混沌的绪里将自己拔出来,抬循声侧过脸去。

却见不知何时褪光了衣物的魔王母亲,已经走到御池边。她把两条浴巾轻轻迭放到池边的地砖上,就慢慢把脚放进水里,坐在池边微笑着垂眸,看向神呆滞的王

“母亲……呃、等等,您、您也要洗澡吗?说起来,今天晚上您难道没有其他安排,还专门来舞会?”

“没有安排。<q> ltxsbǎ@GMAIL.com?com<今晚可是我儿的成礼,我当然要空出时间来看看。”

魔王嘴角浅浅的笑意不改,起身站进水里,朝林影走过来。

林影不明白自己的脑子为什么会迟钝起来,也许是酒意上的缘故。

但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确实是她第一次看到母亲的体。毕竟从小她就有母亲安排的仆从照顾,没有机会也没有那个必要和母亲共浴。偶然有过一两次母亲给她换装擦身的时候,也不过是自己还很年幼时,单方面得到母亲的照料。

而现在……她才发现,卸下了所有的衣装和铠甲,被整个魔族帝国的臣民视为现世神王的伟大存在,看上去也不过是个美丽成熟的

(二)被迫的告白

漆黑的长发披过肩,浅麦色的肌肤瘦结实,平坦的小腹往下有细密的毛遮盖三角区的底部,丰满的双随着她的走动一颤一颤,两点褐色的首缀在晕上……不知为何让林影看红了耳朵。

“啊……妈妈的右手是怎么了?”

她感到自己有点强行扯开话题,让自己的目光好奇地盯住母亲枯枝般的右臂。焦黄发黑的肌肤上爬满了诡异的线条咒文,从肘关节上部一直延伸到爪般皮包骨的五指,和她健康不老的身躯相比有很强的不协调感。

“如你所见,是诅咒的影响。”

魔王淡淡地说,挨到儿身边,坐下。

“这、这样啊……怪不得平常都戴着臂铠呢。”

白皙的肩膀被母亲色泽更些的肩膀碰上,林影不知为何满脸滚烫,心脏紧张地加速了跳动。

自己在慌张什么啊……?

就算是平常再遥远的,自己再崇拜敬慕的,说到底也是自己的母亲啊。虽然她不太清楚,但如果是平常家庭的母亲和孩子,偶尔一起泡个澡应该也很正常吧?

林影咬咬唇,安慰地想着,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那、妈妈怎么会中诅咒,有什么办法解开吗?”

“不是什么严重的事。”魔王似乎发现她在没话找话,答得也很随意,“也许某天,你可以为我解开。”

“咦……?”

诅咒是很高级和复杂的魔法,而能缠住魔王这个如今世上最强大的魔法师的诅咒,不管怎么想都绝对非同小可。

林影想不明白连半点魔力都没有的自己,能怎么消除一个魔王都解不开的诅咒。

她下意识往母亲的脸上看去,却见对方嘴角一勾,仿佛正中下怀地微笑,伸出完好健全的左手,抚摸她的脸。

“妈妈……?刚才是、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心里无端雀跃起来,但她很不敢确信。毕竟和母亲见面相处的时间一向不多,有时能共进晚餐,也都只是魔王没有多余时间见她,利用这点机会听她报告自己做见习骑士的学习实践况。

哪里有过机会,和温柔但也威严的母亲谈笑,聊些废话呢。

魔王不置可否,只保持浅笑,轻轻摸了摸儿白皙光洁的侧脸:“阿影,可以和我说说吗,你现在逃离了舞会,之后有什么打算?舞会还没有结束,你还要回去吗?”

话题被带回了起始,但林影感受着母亲的抚,紧绷的心也松懈下来。

“不……我不想回去。”

在母亲明亮的金眸注视下,她感到自己很难说出谎言,甚至,恨不得主动把压抑已久的心声都向她和盘托出。

“我……我不想选择任何做我的‘侍者’,也不想和哪家的少爷小姐炒作绯闻。所以,大概还是和蕾娜一起,回自己的寝殿吧。”

魔王的指尖向她的耳朵移动,拇指轻轻抚了抚儿和自己一样,作为族特征既不尖长也不平方,而是形状圆润的耳廓。

轻轻开:“但你应该知道,如果你和蕾娜回去,明天传出去的风声就会是你独宠蕾娜,王对自己的贴身侍有所偏。如果闹得大了,我会把她调离你的身边。”

“嗯,我知道……

这样对蕾娜也不好,我也不希望她离开。”

林影垂下落寞的眼睛,耳朵却在母亲的指尖摩挲下染得通红。

“你喜欢她吗?”魔王把话题循序渐进地下去,“或者,你就只满意由她提供的服侍?”

林影微低着下,在母亲手中小幅度地摇:“没有。我只是习惯蕾娜在身边照顾我,至于那方面的服侍……呃,我也不是很需要。”

“你没有让她服侍过你吗?”魔王问。

在魔族文化里,是和吃饭聊天一样必要且常规的事,也是一种重要的社方式。魔族视作一种家常便饭的娱乐活动,同时和哪些、用怎样的方式,也能彰显际关系乃至社会地位。

比方说,虽然帝国律法上规定孩子的同意年龄是十六岁,但这只意味着如果未满十六岁的孩子被另一个年长者强迫,无论他们私下是怎样的关系,只要孩子一方举证起诉,年长方就都会被判伤害罪。但一个平民孩子,若在十六岁前还没有和自己的同龄好友偷尝过禁果,大家都会觉得这个孩子的缘不太好。

所以在平民学校读书的魔族孩子们,经常会与挚友互相串门过夜。寄宿制学校里也普遍会在寝室里设置避孕套和玩具,同寝的孩子们结为床伴,多个好友无论男一起开派对,是连大们都默许的事

但放在贵族要员、明星大腕的孩子那里,况又会稍微有些不同。

这些孩子的际关系也往往关系到公众对他们父母家族的看法,所以有有脸的家庭出身的千金少爷们,不可能完全随心所欲地和其他权贵或平民的孩子结友,而往往会由家族雇请的贴身仆从负责充当“侍者”,专门为他们处理欲。

所谓的“侍者”,是彰显主身份的一种特殊仆。他们不被允许在主满足之前,先行享受快感,所以侍者不论男,往往只能跪在主腿间,用嘴给主舔舐器官,帮助主达到高

所以权贵士之间要表示友好,常会分享彼此觉得服务周到的侍者,而避免直接。否则的方式,谁服务了谁,很容易引起争议。

魔族往往把分开看待,一位主的身份越是高贵,其侍者和的数量、地位和质量都会随之出众。但与之平起平坐的,却不应该有多个,而且作为要共享社会地位和财富的伴侣,应当严肃地与之结婚。

因而魔族对未婚士的风流事非常宽容,认为不论是谁,如果没有找到真正相,那

么不结婚而保留多个都是自然的。所以即便堂堂魔王至今没有伴侣,却有一个不明父亲的儿,民众也都不以为奇,相反还非常热衷于八卦哪些高官贵族可能是魔王的

至于落到林影这里……身为王的她,自然也不可能长到十七岁还没有体验过事。

但这正戳中了她不为知的心事。

“当然了……因为听说大家都做过,所以我在十六岁的时候也让蕾娜为我服侍过。”

林影从母亲的手中偏开了脑袋,把自己更地缩进温水里。

“但我发现,我可能……嗯,不太需要那种服侍。”

她有些不想回忆,但还是难免因话题提及,而想起那一天。

过去的她一心想要变得强大和优秀,平常都在为学业而忙碌着,根本无心像同龄们那样体会的滋味。即使仆和骑士学院的同学,与她半开玩笑式地问起过相关八卦,她也都笑着搪塞过去。

所以在十六岁生宴会的那天晚上,她自然也按捺不住,想要和大家一样尝试。

……可也许,是她那天太惦记着母亲赠送了自己一把帅气的剑作为生礼物,还顺势为她举行了见习骑士的封授仪式,仪式上她像一名真正的骑士,跪在魔王的脚尖前,向她立誓做守护她的骑士……

结果,她迎来生的第一次高时,竟抱着褐发仆的脑袋,疯狂地叫着“妈妈”。

从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林影,躺在床上,被自己的反应吓傻了。

即使是观念相当开放的魔族,也不能接受有浓厚血缘的亲之间。而且因为关系是际关系的一环,小辈对亲属长辈产生伦的企图,不仅不正常,还是严重的大不敬。如果孩子强父母,和弑父弑母同罪,可能被判死刑。

林影当然不相信,自己会对最崇拜的魔王母亲产生任何不敬的念

但是后来,她陆续又让蕾娜和另一位仆为自己舔,却惊恐地发现自己要不然无法高,要不然在高之际,心里想的也是自己孩提时代,被母亲拥抱的形。

这太奇怪了……是因为自己难以信任别,哪怕是跟随自己多年的贴身仆从,在即将高的时候十分紧张不安,才会下意识地想起母亲可靠的身影吗?

林影想不明白,却也不敢再尝试事,面对那个莫名其妙的自己。

在今天挑选专属侍者的舞会也是一样。她在默默吞下无数泪和汗之后,好不容易能以独立的合格王形象示,所以她

无比害怕,会在有有脸的贵族子弟面前,露出自己内心处还是一个高度依赖母亲的软弱小孩的事实。

魔王不解:“你没有欲吗?”

“不,那倒也不是……”林影摇

对于重视文化的魔族,如果谁是不冷淡,也会显得古怪而不合群。

林影要做国民眼中合格的王,所以也不可以是冷淡。如果不愿意拥有多个侍者,那就要做到少而,挑选各方面都足够优秀的做床伴,给大家留下她十分苛刻,重视生活质量的印象……这大概也是魔王为她举办这个舞会的初衷。

欲却抗拒事,孩子的反应有些蹊跷,魔王不禁陷了沉思。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难道说蕾娜她们服侍得不好,给你留下了坏印象?”

林影又摇:“不是,她们做得……挺好的。”

毕竟能让她忍耐不住地浑身颤抖,胡言语地喊着妈妈,想起根本和那个场景无关的,紧绷的脚趾用力勾住她们的肩膀,小剧烈地收缩,溅在她的脸上,在极乐的晕眩中酸爽又寂寞地不停喘息……

只不过,到底为什么身体明明达到了舒爽的高,心里却会那样寂寞和空虚呢?

魔王摸着下打量了一下儿的身体:“莫非你很在意自己没怎么长体毛?”

“什、什么?”

林影唰地红了脸,转注意到母亲的金眸正隔着水面盯着自己光溜溜的腿间,一下子羞赧地夹紧双腿,抱住膝盖:“我才、才不是……!”

她的话结结的没说完,反应很大,也许导致魔王以为确和这个理由有关,后者舒展了神,安抚地微笑:“不用担心,阿影,你的身体很美,私处的毛发稀少也是你的特点,不会影响你的魅力,也许反而会很受欢迎呢。”

“都说了我不是担心这个了!”

万万没想到魔王会一本正经地安慰她这种事,林影顿时又羞又急,红着脸闭上眼,大喊。

魔王愣愣地:“不是吗?……那就好。”

林影睁开眼睛,看着年长的脸上没了笑容,却有些呆呆的样子,哭笑不得:“……呜,原来妈妈也有笨蛋的一面啊……”

“是吗?”魔王望着少忍俊不禁的面庞,有些迷茫地收敛了笑容,“自从成为‘魔王’之后,还是第一次有说我笨。”

“什么嘛,你为什么会把玩笑话当真,哈哈……”看着魔王有些困惑、呆愣的表,林影

忍不住耸动肩膀,笑出了声,“就是这种迟钝地方,妈妈有点意外的可呢。”

也许这是今天晚上,少第一次欢快地放声大笑。

“……也是第一次被说可。”魔王迷茫地眨了眨眼,似乎不理解少笑得花枝颤的原因,但也在她轻快愉悦,不带一丝杂质的笑声中,跟着翘起嘴角。

林影回眸,蓝宝石般的眼瞳里噙着明媚的笑:“哈?怎么会呢,我不信,你的和床伴不会夸你可吗?”

魔王想到什么,嘴角虽勾着浅淡的笑,却微垂目光:“不会。”

“啊。”

似乎笑过了,林影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自己是在调侃魔王母亲,还扯到了她的私生活上,这种话题多少有些越界了。

“抱歉,我不是……”

“阿影,所以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你不是没有需求,身心也不抗拒事,而且我们理智上都很清楚,出于政治目的你也需要挑选侍者,哪怕舞会上的来宾里,没有完全符合你的喜好的,但各种类型的卓越才,也算应有尽有。|网|址|\找|回|-o1bz.c/om我实在无法理解你不愿意挑的理由。”

魔王不在意地打断她,却也像是回过味来,金眸定定地盯住儿漂亮清澈的眼睛:“除非,你是有心上了?”

“……什么?”

林影望着母亲秀美的面容,愣住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魔王却将她僵住的细节尽收眼底,眯起了双眼,进一步问。

“她是谁?”

可是,林影只是大脑空白,陷了无尽的迷惘。因为,这是连她自己都不曾想到过的可能

“我……我不知道……”

被那双非的妖瞳严肃地盯视着,脑眩晕,莫名感到恐怖和恶心。

林影茫然无措,却好像是被抓住犯了错的孩子,浑身毛骨悚然,满心都是想要逃跑的惊惶。

魔王没有了表:“不愿意告诉我吗?我不一定会拆散你们,你这个年纪,有向往恋的感也是正常的。”

“不是的,母亲!……我、我没有喜欢的。”

的话音颤抖起来,脸上挤出苍白的笑。

“我根本没有空去喜欢谁啊……而且有什么能配得上我,伟大的皇帝陛下、至尊魔王的儿呢?”

是啊,可真是荒谬。身为魔王的儿,还是一个因为可鄙的血统,各方面都有点先天不足的废物,她十余年来的每天作息都安排得满满当当,哪里有那个闲心

去恋呢?

魔王抬起手来,再次捧住儿的脸颊。

垂眸,没了表的面容虽然一样是那么美丽,却让林影无端感到了可怕的威压。

“我希望你能主动坦白。你现在还是王储的身份,有心上的事不是小事,必须保证风险可控;而假如那个合适,我也许可以成全你们,今天舞会的事也可以圆满解决了。”

林影避开视线,目光落在她饱满的胸前,又迅速移开,扎进二之间光线模糊的水面:“不,我没有骗你,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是吗。”

耳边投下一声浅淡的叹息。

紧接着,林影的下颌被魔王那受到诅咒、枯瘦得皮包骨骼的右手捏住,强硬地抬起。

她慌张而迷茫的双眼,被那双妖异诡丽的金瞳牢牢捕捉。

“啪。”

一声脆响炸开在耳边,是魔王抬起左手打了个响指。

凭空幻化出的黑雾钻进了少的耳朵里,令她仿佛灵魂都被瞬间钉住,整个了僵硬和呆滞的状态,清澈的蓝眸失去了神采。

身为拥有无尽魔力的现世半神,至尊魔王不需要咏唱咒文也不需要借助法阵和魔杖,只是一个简单的念、象征的动作,都足以发动极为高阶、宛若奇迹的法术。

“阿影,告诉我,你的心上是谁。”

无力地睁着空的眼睛,在魔王的手下浑身颤抖起来。

“啊……啊、我不知道……”

痛苦的,酸涩的,而无比向往和倾慕的感,那些被她的潜意识早早藏在了心底最处,关上了层层封印的感,被侵脑中的魔力诱导着,霸道地搅动着。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可以,啊、我不能知道……!”

剧烈的颤抖中,她的眼角忽然掉落下一滴清泪,砸在二之间的水面上,溅起一抹很小的涟漪。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接着抖动的肩膀归于平静。

“……是您。母亲,我着您。”

被魔法催眠的王展开了嘴角,甜甜地对年长的微笑,脸上尽是幸福与甜蜜,还有讨好的谄媚。

“我只想得到您的认可和疼,妈妈。”

甚至,在魔王冷漠的金色眼底,她抬起手来,轻轻扣住捧着自己脸颊的母亲的左手,再稍一偏,使右脸像小猫一样贴在母亲的掌心里磨蹭撒娇。

“我全心全意地着您,也渴望得到您的。我的身体、知识、

技能、财富、老师、仆从、朋友、名誉和欲望,我拥有的一切全都来自于您……啊,我无法离开您,也一刻都不想离开您。”

“……”

面对少流着泪,却地笑着的真挚告白,魔王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变化。

但,她也稍稍张开了唇,似乎确实感到意外。

沉默片刻,魔王习惯地勾起嘴角,对迷恋地望着自己的孩,露出了看不出喜悦的微笑。

“那么,今晚你就留在我的寝殿过夜吧。”

(三)甜蜜的初夜

林影记不清在浴室里,自己和魔王之间发生了什么。

然而魔法与酒的后遗症织在一起,让她整个恍恍惚惚,沉浸在混而原始的绪里,满心无端的甜蜜与空虚弄得她茫然昏沉,幸福而煎熬。

离开浴池,在被母亲用魔力瞬间蒸了体表的水分后,她像个木愣愣的偶,又任由母亲摆布,换上了轻便的白纱睡裙。

而后又被母亲拉着手,走向自打九岁以后,自己就再没进过的魔王寝殿。

这一定是梦吧……

母亲的寝殿和儿时记忆里的样子并没有很大区别,依然是位于黑色城堡的主城后方,最高的塔楼处,空间宽敞,但装潢风格低调雅致,最显眼的就是那张四面挂有帷帐的大床。

不过印象里特别宽大,还能供她打好几个滚的床铺,此刻和母亲肩挨着肩坐上去,却感到没有那么大了。

“阿影,累了就睡下吧。”

直到面庞冷不防被一丝冰凉而坚硬的触感碰及,林影才“啊”了一声,懵懵然回过神来。

只见魔王再次覆上了铁铠的右手,正用手背轻轻抚着自己脸,而她的金眸低垂,面上表淡然,眉眼却似乎相当温柔地望过来。

“舞会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派去处理了,就说你今身体抱恙,故来我的寝殿休息,请了御医来看病。”

“这、这样啊,谢谢。”

脑晕乎乎的,林影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现实还是她的幻觉,淡若游丝的理顺着母亲的话老实地回应,然而仍蒙着水汽的目光,却直愣愣地落在年长那身黑绸吊带的薄睡裙上。

更准确的说,是吊带黑裙遮不住的姣好肩颈线条,还有在美的锁骨下方,那半藏半露的丰满胸和清晰可见的沟壑。

尤其是她倾身凑到儿面前,这个动作使金色的双眼能近距离地与少的蓝眸平齐,却也好似把胸前的

两个半球送到了少的眼底。看上去就相当柔软的布料松垮地下滑,连晕也隐约可见。

“妈妈,好大……”

林影“嘭”的一下,面颊烧成红色。

真是奇怪,明明才在浴室里看过了母亲的体,为什么她穿上睡裙,看起来还比身的样子更加的……令脸红。

“怎么了?”

魔王见少脸颊通红,目光呆滞地低落,似乎一时不懂她在想什么,直到仔细盯了盯她的视线,顺着那木讷的目光找到自己的胸脯。

她“哦”地抓起少揪着床沿的手来,将之放到自己的胸上:“你是说我的房大吗?”

饱满而柔软的半裹着细滑的布料落手中,及其舒适丰盈的手感让林影一瞬出神,傻了片刻才突然像被雷劈了一样大惊失色,从母亲的胸前弹开了手臂。

“什……不是,当然不是!我才没、没这么说!啊哈哈……没想到妈妈还挺幽默的呢,竟、竟然会开这种玩笑……”

但她仓皇的强笑,既没有缓解自己的尴尬和莫名的心慌,也没有打消魔王望着她,藏在沉默底下的思量。

“阿影,你现在是想睡觉,还是想要一场?”

“……什么?”

林影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地抬起眼,却看到母亲秀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虽然并不多么严肃,但也毫无玩笑的意思。

她甚至微眯金眸,语气温和而平缓,耐心地询问她:“你刚才的反应是起了欲,对吧?不需要隐瞒,我不会怪你冒犯。阿影,你是我最重要的孩子,如果你有什么需求,可以直接告诉我,只要合合理,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妈妈……但是这个……”

林影本就混的脑子更加凌了。一时竟不知道是该为母亲说会满足自己这个儿的愿望而感动,还是该为被她看自己此刻可鄙的生理反应而懊恼惭愧。

魔王抬起手铠,用金属覆盖的指尖,轻轻摸了摸少优美而青涩的唇角,它正不安地微微颤抖着,下撇着。

于是魔王浅勾微笑,放开少的脸蛋,转而轻轻捉起一缕她垂落在肩的发丝:“尤其是,今天是你的成年礼,虽然我本想把挑选侍者的舞会当做礼物赠给你,但你似乎不太想要。”

“是的……我很抱歉。”

说到舞会的事,林影的绪憋不住地涌上心:“我本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所以难过得喝了很多酒……其他我都不在乎,我只想在生和成

年礼上见到你。”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魔王用指腹捏了捏少和自己一样的黑发。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妈妈!我就因为这种想法,搞砸了舞会,一定很任、很幼稚吧……?”林影自责而失落地埋着脸。

“为什么要道歉?这是属于你的舞会,你不想要,我理当送给你别的礼物。”

魔王松开手,乌黑的发丝从铜铁的指缝间滑落下去。

接着她轻轻托住少的下颌,使她抬起脸来。

“啊,可是……不管怎么说,我对妈妈……也是绝对不可以的啊……”

林影仿佛露怯地移开视线,但心跳扑通扑通地擂响,零碎的呢喃终于被贴到唇上的轻吻封住了出路。

虽然只是很轻浅的,很短促的,唇瓣被另一双唇瓣碰了一下。

但林影在紊的呼吸中,隐约感到有什么东西,崩断了。

她茫然地垂着眼帘,望着母亲那与自己刚刚分开的薄唇,脑恍惚而昏沉。

“妈妈……我是在做梦,对吧?”

魔王的双手落到她的腰肢上,黄金般璀璨的双眼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唇边缠绕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低声说:“阿影,你的心跳声加快了好多,还很响亮。”

“如果这是梦的话……”

林影咽了咽唾沫,却感到渴得难以言喻,大胆到有些麻木了的抬起双手,撩开母亲的长发,撒娇一样搂住了她的脖子,清澈的明眸被动的水雾迷蒙,地仰望着她。

“请疼我吧,让我在你的手中变成大,妈妈。”

……

这一切显然都是做梦。

四面的帷帐落了下来,把发生在柔软大床里的秘密笼罩起来。幽暗的房间里,唯有床燃着的烛光透过层层纱帐,将床上的秘辛照得暧昧。

林影躺倒在魔王的身下,有些紧张地咬着右手食指的指节,左手则抓着脑袋下的枕,偏着侧脸,长发铺散,两眼偷偷用余光瞄着伏在身上的母亲。

昏黄的烛光照亮了年长者的半边脸,影将她秀丽的五官塑造得更加立体,平静而温和的表更显得她游刃有余,那俊美而可靠的模样看得少面红耳赤,心动不已。

裙摆被铁铠的右手一路从膝边撩到小腹上方,而那只温热的左手则贴着她的胯部,挑下洗浴后刚换上的三角内裤。

内裤被褪到大腿之间,却有黏滑的银丝眼可见,

牵连着少几乎无毛的光滑户和窄小的内裤布料。

“阿影,已经这么湿了,很想要吗?”

魔王停住动作,转而用左手轻柔地摸到少白馒似的腿心。那里湿淋淋的,指腹刚刚贴上软热娇瓣,一层水渍就迫不及待地沾湿了它,还沿着指尖流淌下去。

“嗯……!”私处第一次被母亲的手指碰及,王娇叫一声,咬紧了自己的指节。

“如果感到不舒服,告诉我。”

魔王淡淡地嘱咐后,指尖就贴在儿的,一勾一抚,开始有节奏地摩挲起她敏感的外

洁白的丘陇间含着褐色的缝,每被两片指腹贴住按压,轻轻律动着擦拭,缝间就会淌出更多的细流。

“呜嗯……!妈妈……哈啊、嗯……”

瘙痒的感觉酥酥麻麻从下体传来,白的身子在母亲的抚弄下跟着颤抖,腰肢却被坚硬的手铠轻轻握着,让林影有种自己的生理反应都被身上掌握住的感觉。不敢大幅度地扭动,少只得不自觉抓紧了耳侧的枕,闭上眼睛娇嗔地含着指节,发出难耐的低吟。

啊,她真是疯了,思春期憋久了没怎么纾解过,才会梦到和一直以来敬慕着的母亲做……!

但即使是身处梦中,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样过分温柔体贴的母亲令她难自禁。

“怎么样,舒服么,力道和速度还合适吗?”

“嗯……舒服……哈啊、妈妈的手法好温柔,或许可以再……呜、快一点……”

被年长者成熟温柔的耳语包裹,娇弱而空虚的也被无比温柔的指尖来回摸弄,缝前的小豆很快羞赧地探出来,再按捺不住,渴望得到母亲的抚。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是吗,阿影,看来你是想被妈妈粗一点地对待?”

魔王微微眯起双眼,看着身下的少小脸通红,包子般的双半隐在被掀到胸的裙摆下,因长期锻炼而实际触感比视觉效果来得结实的腹部,正随着自己的指尖而起伏颤抖……

像朵挂在枝欲放的白花,惹怜,也那么诱采摘。

既然撒娇的蒂小豆都努力抬,母亲的指腹自然没有忽视这个渴望得到关注的孩子,摸摸它的小脑袋,按压着不轻不重地揉弄两下,再将已经硬挺发胀的小葡萄夹到指间,快速摩擦。

“不……呜嗯!嗯、哈……哈啊!”

快感的尖猛打了过来,林影只感到腿间发热,酸酸麻麻的刺激从一路蹿到小腹,像触

电一样令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见少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微屈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手,魔王的右手用力将她的上身压在床里,左手越发快速地拨弄那粒花核,按着涓流汩汩的缝又抠又挠。

“好痒、妈妈不要……哈啊!呜、妈妈……哈啊、好刺激……不要了,嗯!”

手指并排,加大了摩擦户的力道,咕啾咕啾地碾压出靡的水声。母亲的手法一转变得粗多了,电流般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停袭来,刺激得林影花枝颤,连指节也咬不住了,双手都无助地抓紧脑袋下的枕,腰肢也无可忍耐地在母亲手中扭动起来。

“真的不想要了吗?”

魔王柔声问着,双手却更加了一层力气。

儿的蒂时而被浅浅的指甲拨弄得抖动摇晃,时而又被毫不怜香惜玉地戳陷进泛着水光的谷里,被欺负得红彤彤的,一束接着一束的水被一张一翕的唇吐出,洒在白净的床单上,洇出斑驳点点的湿痕。

“可你的身体快要高了吧?如果我现在停手,你会更难受的。”

“啊、嗯啊……”

被母亲直白地点自己欲仙欲死的现状,林影仰起下,紧绷的脚趾勾住母亲腿间的床单,喘息声混而娇媚。

手被难捱的大腿内侧紧紧夹住,有些不好动弹而放慢了速度,魔王的右手放开少的腰肢,转而将金属的五指到堆积在她胸的裙底。

轻轻捉住了孩娇小的胸部,用指掌聚拢,再将掌心紧贴住早已挺立的,缓慢地握着它一推一揉。

“放松些,阿影。”

魔王放缓动作,两指贴着儿湿得几乎只要她稍一用力,就能侵进去的缝,用右手揉了揉她的胸,再低啄了啄她白里透红的侧脸。

妈妈的亲吻和轻柔的抚,让林影很是受用,她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水汪汪的望着母亲保持浅淡微笑的面容。

“乖,要不要妈妈给你高?”

林影在她影中显得格外明亮的金眸里,看到了像个幼孩一样微张双唇,神色懵懂、而目光满是迷恋的自己,便在母亲的注视下,红着耳朵小声地点了

“嗯……想要……”

她喘息一声,将阻碍母亲动手的双腿稍稍分开,又抬了抬大腿,方便母亲继续的动作。

魔王低声夸赞她:“好孩子。”

于是那只与血不同,自带侵略的铁手从少的胸前抽

离,温和地贴在她的面庞同时,拇指也不免有些霸道地按进了唇瓣间。

“妈妈……唔……”

母亲的赞许让林影不由得心中雀跃,亮晶晶的眼睛安静而乖顺地望着她,同时迎合地启唇,让皇的铁指犹如巡察自己的城池,在她整齐的齿间和舌面上一寸寸扫过。

然而这时,贴着下身的指尖再次动了,比之前都更凶狠地压着蒂和缝,毫不留地上下用力擦动,快速而机械得让林影无端联想起自己拿着刷子,给小马驹刷毛除虫的形。

“嗯呜……嗯嗯!”

在指尖极快的擦拭中,花核被碾压被捻动,连缝也不时被掉进小沟的指甲刮蹭,在白瓣间隐现翕动,水声咕叽咕叽从腿心传来,替代被迫含着母亲的手指而无法放声尖叫的少喧嚣不停,蜜露湿哒哒的溅在大腿和母亲的手上、黑色的裙摆上。

快感折磨得林影几度欲弹起身子,弓起腰来,可魔王捧着她的侧脸的右手却随之用力,搅动唇舌的手指仿佛惩罚腔上皮和舌根,刺激得她眼角泛红。

手法不再温柔,而是全力刺激自己的母亲,粗得让她感到自己仿佛被她钉在床上强制猥亵,而难受之余更多的是别样禁忌带来的极乐。

林影含着母亲的手指沉重地喘息着,不自禁地回想起年少时第一次得到魔王亲自传授的格斗技巧,就是一种用自己的身躯封锁住猎物的行动,将之困死在自己怀里,扼住其呼吸的凶险技能……

绞。

其实平心而论,那时的场景要是说出去都会让感到荒诞而惊愕。

八九岁的私生初次被母亲同意带出去一道狩猎出游,连弓都拉不开的孩当然没能打到一只猎物,只能皱着小脸去把掉在地上的箭捡回来,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求得母亲的一个拥抱奖励。

结果是,温柔的母亲确实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夸奖她是个努力的好孩子,并蹲下身将她抱在怀里。

然而下一秒,得到了赞许的孩还没来得及得意忘形,就被母亲猛地扭过身子,用屈起的臂肘紧紧锁住了弱小的咽喉。

——“不过小影啊,身为我的儿,你不该满足于做辅助猎手的箭童,必须学做狩猎者才行,否则你很容易沦为别的猎物。

“记住,在猎场上,不要展示自己的软弱,也不要毫无防备地讨好别,务必小心一切伪装得甜美的陷阱,当猎物露出弱点时,要果断地全力给予致命一击。”

那时,母亲的教导伴随三秒

之后眼前一黑的窒息昏迷,牢牢地烙进了王的心底。

咕啾咕啾……

哈啊、哈啊……

快感的把少的身体和脑袋都搅得一团糜,她沦陷在母亲霸道的指掌下,浑身发麻的震颤、小腹抽搐的反应、心跳擂鼓的狂跳和眼前的晕眩……都仿佛将她唤回了还是小孩时,被母亲夹在怀里,绞晕在密林处的那个瞬间。龙腾小说.com

明明窒息的滋味很不好受,弱小的孩却面红耳赤,小脑袋挨在凸起的胸甲前,因全身都陷在被母亲缚住四肢的紧密拥抱里而感到分外幸福。

“嗯啊、妈妈……!妈妈、妈妈……!”

蒂被魔王不客气地用力捏住扯动,狠狠蹂躏了好几下。玩弄腔的铁指却在那副身子剧烈颤动之际忽然抽离,带出黏腻的津银丝。

林影嘴角淌着水,眼神迷离地凝望母亲,放声嗯嗯啊啊地高叫着,双手不由自主地将脑袋下的枕揉得变形。

忽然,噗的一下,颤抖的腿底夸张地出了一道水流,在床单上印下了掌大的溅状水痕。

“哈、哈啊……妈妈,好舒服啊……哈啊……”

猛烈的高把林影浑身的力气抽走了似的,让她紧绷的身躯一下子软倒下来,撒娇般地呢喃喘息。

胸脯托着层层白裙布料上下快速起伏。魔王垂手,将铁指上的水渍细细涂抹在儿依稀可见鱼线的健美肚皮上,然后抬手将裙摆从她的胸前推得更高,露出那双正如小动物一样顶着两粒小角颤动着的

“阿影,满足了吗?”

魔王轻声问着她,却一边自顾自侧过脸来,沾满了而湿哒哒的左手也抓住她的腰肢,像捉着一只自己的猎物。却低下,将耳朵贴到少的胸前。

“嗯,托妈妈的福,很爽快……”

母亲的发丝和耳廓擦在敏感的胸前,林影落在高的余韵里,瘙痒得“嗯呜”低吟一声,却放开枕,羞涩而甜蜜地弯起嘴角。

“哈哈,妈妈……你在什么啦,好痒哦。”

嗵嗵的心跳声,活力而强劲地跃动在耳边。魔王闭了闭眼睛,仿佛仔细地聆听着儿埋在胸腔里的心音。

“你的心跳,很响亮,很有生命力。”

母亲的鼻息和开的湿热呼吸,都吹得林影仍然硬挺的更加昂扬,酥痒的感觉在胸前漾开来,弄得她忍不住抱住母亲的脑袋,痒得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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