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淡淡,却像落霜。
桂嬷嬷欠身退下,眼中带着一点怜悯——那小书生,生得是好,就是不知还能不能撑到天亮。
……
门外帘起,雨声已止,风从香阁廊下穿过,吹动一角朱红纱帘。
走进来的是一名青衣公子,身着素雅竹纹云锦直裰,腰束玉带,脚下步履沉稳,举手投足间自有一儒雅文气,仿若寒窗下的清修士子。
他身材修长,肤白胜雪,五官俊秀而不过分气,眼眸中带着一丝隐隐的温柔与怯意。
发高束而不散,鬓角微湿,似方才在楼外立了一阵雨中,略显清寒却更添风骨。
他的目光落在房中香几前的子身上,微微一滞。
——是惊艳。
那子只穿一身黑缎窄裙襦衣,襟
敞得恰到好处,锁骨如刀裁玉刻,肌肤胜雪。
她身姿纤长而曲线沉稳,尤其是那一双高高翘起的玉腿,轻轻一晃便令心神
漾。
最令难以移目的,是她那张脸——
冷艳、克制、毫无笑意,却美得近乎摄魂。
明明是馆,却有种“此
非凡、不可亵玩”的尊贵之感。
男子目光轻轻落下,却在那子裙摆微处瞥见了——
黑绫丝线一缕,若有若无。
那是?
他眼神微动,却未多言,只微微拱手道:
“在下封子元,叨扰姑娘清修,还望海涵。”
冷燕淡淡一瞥,冷笑不语。
她缓缓收腿,双足轻踏香垫,裙下一声轻响,那十斤玉锤榻下地板上被稍稍拖动,沉闷如心鼓。
冷燕缓缓起身,玉手轻扶椅侧,身形修长,一寸寸从榻前立起。
那条搭在膝上的玉腿收起时,裙摆微扬,黑绫丝线随之从大腿根内滑落,宛若活蛇盘身,末端一块圆润沉沉的青铜玉锤微微晃动,在裙边掠出一线痕影。
锤露其形,但足以叫心神大
。
那不是坠饰。那是挂在她身上的兵器。
封子元的眼神骤然一顿。
他的目光本只是礼貌地顺着她起身的动作轻扫而过,却在那一缕垂出的黑绫丝线上,陡然凝固。
再顺丝线而下,那枚的青铜锤,宛若沉香镇魂,静挂裙下,晃晃悠悠,仿佛一滴欲坠不坠的重玉,直勾心魂。
他一时忘了呼吸,喉结轻轻滚动,眼中第一次露出一抹真正的失神。
这子……竟佩着那样的器物?!
非但不遮,反而毫不在意地迈步、走动、转身,仿佛那挂锤根本是她常衣饰的一部分——
优雅,自信,甚至骄傲。
那一刻,封子元心中某处被轻轻撩拨,一种隐秘、极的冲动在悄然升腾。
他终于明白,那些传言并非夸张。
这冷燕,不是风尘子。她是房中武者,绝顶高手啊。怪不得是听雨楼
牌。
冷燕似有所感,回眸一眼,眼神淡淡,却带着一丝讥诮:“怎么?公子?”
封子元低一笑,声如泉落:“没事,没事。”
冷燕不再言语,缓缓迈香帘之后,步履稳健如练。
那丝线于她腿间轻轻滑动,每走一步,那锤便随之轻响——“叮”、“叮”、“叮”,似在敲门,似在扣魂。
她踏房中霁月房,香气渐浓,月光从窗棂泻落在她身后,拉出一道曼长身影。
那锤声,便如欲念的鼓点,一声重过一声。
而男子的心,已开始躁动。
封子元步霁月房,檀香氤氲,屋内陈设雅致,却又无半点
温度。
正中摆着一张古琴,色泽微墨,通体乌木镶银,案旁放着沉香一束,焚至半截,火星未灭。
他微微一怔,心中暗道:
“果然是老规矩……听雨楼佳接客之前,总要吟诗、对句、弹琴、评文,若得佳
首肯,方可
欢。”
这番礼数,流于形式,实则是姑娘对客的一次“文气试探”。
琴案旁那张琴,他认得——是明代传世之器,名曰《松风》,调音清肃,最宜试心。
封子元并未多言,只轻轻解下玉带,正襟而坐,双手一拂,便弹起一曲。
曲为《关山月》,古谱旧调,琴声悲凉却不滞涩,气息沉稳,如马踏黄尘,如剑行夜雪。
音落如钟,沉而不燥,一曲终了,回声犹绕梁三匝。
他收指抬首,眼中隐有期待之色——
却见那子,自始至终并未回
,甚至未有半句点评。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床沿,身姿冷峻。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起身,没说话,也没鼓掌。
只是微微提了一气。
下一息,她玉门上小腹蠕动,肌一紧,那条黑绫丝线瞬间紧绷又放松。
“当——”
十斤青铜玉锤狠狠敲在地上,一声闷响。
紧接着,又是一提——“当——”
锤声清沉,两响如钟,仿佛为这屋中加了一道无形的结界。
封子元心一震,眼神骤然凝固。
他从未见过子如此坦然、直接、毫无顾忌地以身体宣示主权。
他本以为这会是一次风雅缠绵,谁料到却像是走进了一场技艺角斗前的肃杀静默。
他忍不住低声问道:
“姑娘……这是何意?”
她红唇轻启,声如冰泉:
“抚琴?斗诗?——那是我高兴的时候才有的雅兴。”
“今晚我不想斗艺。只想——斗身。”
封子元愣在了原地。
他备下百十篇诗文,书帖、曲谱一应俱全,原想着能在子面前展示才华,循着青楼之礼,一步步博得美
青睐、春宵
梦,慢慢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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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
25-05-13
她轻飘飘一句话,就将一切文墨风流,全都扫到了一边。
“斗身。”
这两个字说得太轻,却又太重。
重得落在他心,像是一锤轻轻敲了进去,
起一
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他当然欣喜。
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回了她裙下那条若有若无的黑绫丝线上——那丝线轻垂于地,尾端的玉锤微微颤着,正轻轻撞在榻下木地板上,“叮……叮……”声声如钟。
十斤玉锤,还挂在她之下。发;布页LtXsfB点¢○㎡
封子元喉一紧。
这子分明是将床上之术练作了武功。
她今晚不是来迎客,是来下场战。
他不是艳遇,而是挑战。
“这不是斗文艺……也不是斗武艺……”
“这是——斗床艺。”
不过,想到听雨楼过往的传言——
那些曾被冷燕点名接待的男子,大多气虚三、腿软七天,却个个笑得春光满面,甚至愿再花重金续缘。
有说她榨得狠,有
说她箍得紧。
可没说过:不爽。
封子元明白了传言的来由,感叹:这玉还是紧一点的好~
男抬眼望着那
子,眼中带着几分戏意,也带着几分真实的迷惘与躁动:
“斗身……怎么斗?”
他语气沉稳,却压不住心底那被撩拨起的欲望之火。
“姑娘恕我冒昧,您裙下挂着那物件……莫非,是用玉之力提起来的?”
他说到“玉”二字时,终究还是稍稍低了
,耳根泛起一层浅红。
冷燕闻言,忽地一笑,笑声清脆中带着一不屑的趾高气扬:
“哈哈——你倒还算有眼力。”
冷燕抽了抽正在下悬挂的玉锤。玉锤在腿间微微晃动。
“没错,那正是我玉门所提。十斤铜锤,这重量还不够我热身的。”
封子元瞪大了眼睛盯着裆中丝线,心里微微发寒,内心感叹,这个姑娘
有点绝活。
她转身,裙摆一,黑绫丝线轻轻摆出一道弧度,那锤也随之“当”地轻响一声,
小腹微微一松,重音落地,如钟鸣
心。
“我和寻常青楼子不一样,今
我们就省去那些繁文缛节。”
她迈步走近,裙下玉锤也被吊在裆中,丝毫不影响走路,站在封子元身前,低看他,唇角挂笑,神色张扬:
“你若想动我身,得先了这一关。”
挺了挺自己的小腹,高高顶起了自己的耻骨。
“不难,我只让你——把这锤拉出来。”
这话说得肆无忌惮,毫无遮掩,房中香火未熄,却仿佛比熄灯更有压迫感。
封子元只觉喉发紧,一
燥热直冲脊背。
他原以为,这一夜不过是文艳会,诗词之间试
致,哪料竟变成了这样的
斗技场。
本该是“几诗酒,渐生香意”,却变成了“起手即战、玉门夹锤”,毫无过渡。
这子,不但艳绝,且战意昭然。
他一时羞臊,也一时兴奋,心底某种古老而本能的挑战欲望,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这冷燕……果真是个狠角色。”
他走近一步,死死盯住被丝线吊着的玉锤,脸颊已微红,低声道:
“那……在下便失礼了。”
冷燕倚榻而坐,双腿分开,唇角一挑,语气慵懒:“失礼?你若连这一关都过不去,还想与我斗身?”
封子元咬了咬牙,弯腰探手。
他蹲下身姿,眼神欲望又止得望向那丝线延伸处,细
光洁的玉门双唇中一缕黑线伸出,末端处丝线有阵阵荧光,那是
内汁水所致,他手指握住那缕黑绫丝线,触感温润柔顺,略有余香。
他尝试轻轻一拉——
丝线紧绷,纹丝不动。
他加了点力。
锤轻轻晃了一下,但丝线毫无扯出之意,反而能清晰感到那锁珠嵌得极
,似被某种收束的柔韧力量牢牢锁在
子
道之内,仿佛一团湿润却绷紧的绸缎死死咬住,毫无间隙。
他眉微皱,呼吸略重。
冷燕叉腰低,看在眼里,眸中一闪,语带轻笑:
“怎么,拉不动?”
“我可是练了四年锁术,这点锤力,还不算什么。你若想和我上床,你可要使点功夫。”
封子元手上一顿,面上羞意一闪而过,却很快被一抹不服压下。
冷燕轻轻往后一仰,双腿微收,玉门骤紧,整个像进
某种静定的战斗状态。
封子元并没有动用真气。
他当然知道,无论这子修得多
,锁住这铜锤的,终究是那处温润娇弱、血
所成之地。
若是强扯,真气运错,岂不是要伤及子玉门、毁其
?若是拉狠了扯下几丝
皮也是不好
代的。
他本没打算较真。
他以为这只是冷燕的某种“趣试技”,或许是她惯用来挑逗男
的小伎俩。
他试着更用力些,手臂肌鼓起,握住丝线下的玉锤,狠狠下拉,丝线紧绷微颤,却仍是
门依旧死死锁住锁
珠,无法拉出。
他原想着,稍稍用力拉动几下,逗她露出些娇色,床前氛围一热,自会水融。
但他错了。
就在他几次提动丝线,想以适可而止的绵劲探测时——
冷燕却一声嗤笑,目光带寒:
“你怕我疼?……还是你自己没用?”
这句话一出,如锋刀直刺。
封子元指尖一顿,目光瞬间冷了几分。
他沉声一笑,眼底寒光轻闪:
“呵……原来如此。倒是我多了。”
“本想让你三分,你真以为,你的能抗住我拉力?”
他猛吸一气,丹田内力奔涌而出,顺着臂骨灌
指腕,整条黑绫丝线在瞬间绷直!
“锵——!”
绷得像一条欲断的琴弦,震得床脚都微微颤动!
他全力拉动,但那子内体锁
珠仍未脱出分毫。
冷燕并未有任何疼痛神,反而侧
看着他,眉梢一挑,眼角带笑,竟低声说道:
“嗯……力度还算不错。还别说,这丝线扯的我的珠怪好受的”
“再拉狠点,我还想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扯裂呢~”
封子元眼皮一跳,只觉被轻飘飘地羞辱了一把。
他刚欲再发一气,准备用气外扯,下一瞬——
冷燕骤然一松!
体内真气撤去,放松,原本死咬的锁
珠瞬间脱
而出,玉锤在封子元全力拉扯下,猛然反弹回来!
“嘭——!”
十斤玉锤如流星砸胸,封子元一个踉跄,身形不稳,竟被那反冲之力带得扑倒在地,肩背直撞在霁月榻边!
他闷哼一声,连气都差点没顺过来,胸火辣辣一阵生疼。
“哈哈哈~”
冷燕已抱臂而立,居高临下看着他,笑意盈盈,唇角勾着一抹明媚的得意:
“哟,这就摔了?你刚才那劲儿呢?”
“不过你倒是个有趣的。能让我这么快松‘’的,真不多见。”
她语气温温的,却带着赤的嘲弄与掌控。
而封子元脸颊微红,眼神暗沉,却并未怒斥。
他只是缓缓坐起身来,抬手按了按胸,冷笑一声:
“原来……你不只会锁,还会‘松’。”
冷燕轻轻理了理裙摆,指尖从腰侧拂过,露出一截雪白如瓷的大腿。
肌肤紧致,线条饱满,腿骨细长却不失力量感,特别是那胯之间的起伏,柔中藏韧,如刀刻玉凿,勾
心魄。
封子元眼神一怔,心底一阵微热。
他很清楚,刚才那一锤——是他输了。被戏耍,摔了个不轻,而她甚至没有动手,只是那
一“松”而已。
而此刻,那子已笑意盈盈地躺倒在霁月床上,靠着柔枕,侧
看他,唇边带着一抹淡媚的嘲意。
“这第一式,就算你勉强过了。”
“接下来……我们斗第二式。”
冷燕微微一笑,玉体一翻,便在榻上缓缓摆开了姿势。
她穿的原是贴身的短裙,此刻已顺着线滑至腿根,整段大腿毫无遮掩地
露在外,肌肤光洁,
廓紧致,线条如雕。
双足轻落于床,那是一双几乎无可挑剔的玉足,骨架纤巧,足背柔滑,五趾如玉籽般紧凑排列,脚弓内收,绷得宛如弯月。
她足尖轻点床褥,微微勾起,脚踝线条玲珑致,肌肤细腻至能映出光影,隐约间还能看到几道经络随气息浮动,似有
息自足心流转,蜿蜒向上。
脚尖微外张,双膝却内扣而立,贴得几乎紧实。
她双腿一动不动,从侧面看去,正如一枚三角形支架,稳稳嵌床榻之间。
正面望去,双膝高立,腿线内收,仿佛两个倒三角错相叠——紧密、绷实、不可侵犯。
整副下身,如一件构造巧的机关封锁器,膝合、胯夹、足分,
错之间,恰成一道严密而隐晦的三角战姿。
封子元眼神一顿,呼吸微窒。
并不是因为那大腿太白、那足趾太巧,也不是她神太媚。
而是——她竟能用一副香艳姿态,做出如此压迫的“防守之式”。
“这子……不是在邀宠,是在设关。”
封子元看着那紧合如印的双膝,只觉一无形的压迫扑面而来。
他看得清楚,那双紧并的膝盖不是装样子,而是真正以气锁形。
那是“藏元窍”发力之相,真气从下腹正中压向双腿根合处,将肌、经络、骨节绞缠成一处,既不僵硬,也无松意。
“这腿,看似柔软,却根本掰不开。”
他心中暗惊,不禁回忆起方才拉锤之辱:
自己一时心软,反被她反冲打落;
如今她又摆出这一式——明知他已吃过一次亏,却依旧强势压上,毫无退意。
他甚至有些怀疑:这冷燕——
根本不把他当来看。
她淡淡开,像是在点评一场比武前的热身:
“我这双腿练得还不错,你若真想掰开,不妨试试。”
声音不高,却带着某种无法抗拒的锋锐。
封子元指节轻握,眼中神色微沉。
她的腿并不粗壮,甚至可以说是纤细修长、线条饱满,若非亲手试掰,任谁看去都以为只是一具好看的体、柔
易欺。
但他知道得太清楚——这双腿合上的姿势,不是防守,而是设阵。
他微吸一气,抬手,轻轻放在她膝盖上。
手感细腻温热,皮肤滑腻柔和,却在触下第一瞬便觉——一内劲自她体内绷出,顺着大腿内侧传至膝盖,像两弯弓弦紧绷。
他试着加点力,将两膝分开半寸。
——纹丝不动。
他指节收紧,试图以肩肘之力扳开那合阖之处。
那膝盖看似白皙柔软,实则内里肌早已绞合,如螺纹扣锁,不动如山,宛如死石。
他额前微汗,力道再增,冷燕却连睫毛都没颤一下,只悠悠吐了气:
“这种地方也想掰开我?”
封子元不语,改手。
转掰小腿。
他顺势下探,抓住她两条玉小腿,向两侧慢慢分掰,想借“下端制上”的方法其腿锁。
她的小腿温润细致,如玉一般贴手,骨架纤而韧,然则方才一拉,那紧合的膝盖竟带着小腿一并锁死,纹丝不分。
仿佛那两条美腿早已成了一体,掰动小腿,反而像是在牵动一个整体的铁环。
他眉一跳,气息渐重,双手汗意上浮。
冷燕仰枕着软枕,嘴角微挑,睫毛一颤未颤:
“怕掰坏我?那就轻点掰咯。”
第三试,直接攻大腿根部。
他忽然发狠,手掌探她腿侧,靠近大腿与胯部
界之处,用力想从内侧硬撬开这“锁门根”。
这一处原是肌最丰厚的要点,也是
窍所在之处,若真有松动,必从此
。
然而他手才探数寸,便觉——热,紧,粘,缠。
她内侧肌群绞缠成团,夹力不止来自肌,而是如真气顺骨包筋,将那两条大腿活生生锁成一弓!
他强掰半息,只觉双臂发酸,竟毫无成效!
随手朝向双腿之间的缝隙点去,直至玉门,他知道那是
脆弱所在,
如此高傲,击打此处虽羞但绝对好用。
他在掰腿之时,假装无意点唇,迫使其泄气,顺势掰开,但是手指点
,玉门紧闭,一
内劲由手指传出,微震男
手指,顿感竟然如此坚实,不是弱点。
冷燕唇角微扬,幽幽道:
“说到了掰腿,怎么点我玉门啊,还没到时候呢~”
语气轻飘飘,却字字压。
封子元呼吸微重,终于明白,这不是单纯的“夹力”——是气机自藏元窍沉锁而下,串接腿根、连,压住筋骨,一气相连,如铁环闭合。
“好,好一个锁元合势。”
最后一试,他不信邪地从足部绕行——抓住她脚背,想从脚腕带动整条腿开合。
玉足温热、纤巧、十趾灵动,他一手执一足,猛然拉扯!
“啪!”
冷燕脚尖往床上一压,双膝微一绷紧,腿线如弓反扣!
他的手腕竟被那一反震震得发麻,险些脱手!
四试,四败。
封子元气血翻涌,汗意自额滴落,双手落空,半跪在霁月床边。
而冷燕——仍旧从容躺卧,双膝紧并,香艳如花,却铁锁不解。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技艺尚浅的初学者:
“真不容易啊——你这般折腾,我一点都没疼过。”
封子元跪伏在霁月床前,额已渗出一层细汗,喉中气息滚动,双手微颤。
他已连试四次蛮力,皆无果——
而她,冷燕,香躯一展,短裙半卷,双腿并拢如石,根本不曾为他动过半分。
香艳如玉,锁得如铁。
她靠在锦枕上,媚眼微睁,看着他此刻模样,唇角轻轻一挑:
“怎么?不掰了?累啦?”
这句话一出,封子元心一紧——羞,怒,火齐至。
但他吸一
气,终是低下身,缓缓将一只手掌贴上了她的小腹。
指尖压在她下腹偏下一寸——正是子藏元窍所在之处,气机藏聚,
归宫之所。
他不敢重,只以指腹轻描,顺着她腹肌的起伏,缓缓绕出一圈又一圈。
冷燕眉轻蹙,眼角倏地一动,微微抬
,盯住他。
封子元低声道:
“你这腿,我掰不开。”
“那我就试试……让你自己松。”
冷燕轻哼一声,嗓音像酒温热:
“你若真敢动我藏元——就别怪我……夹断你。”
封子元却不理,手指继续在她窍位处绕动,缓缓由顺时改为逆时,每一圈都越描越,力道也从虚浮转为揉压。
他的另一只手也跟着贴上她的小腹,感受小腹肌肤之细腻,丹田之气也十分充盈,像是温柔地把玩着某件极其珍贵、极其危险的密器。
这一刻,冷燕终于眸光一闪,轻吸一气。
她只觉丹田处的那一缕真气,在他的指腹旋转之间,被拨动一丝,牵连着整条气路、双腿根部的紧合之力也随之一滞。
而封子元早已低俯身,脸贴近她腹部,气息灼热。
他看着那双原本死死紧贴的膝盖,竟在此刻微微松开,出现一道眼可见的缝隙。
那缝极小,却足以让心中狂跳!
封子元的指腹刚刚扰动到她下腹丹田处,感到一线真气如泉涌浮动。
他唇角一动,眼中闪过微光,正欲顺势上探再进半寸——
冷燕忽
25-05-13
然眼神一寒,身体微抬!
只见她猛地抬起双条玉腿,大腿根部纵掠而下,骤然夹住了封子元的脖颈!
双腿一夹,如门阙合拢,直接将封子元整颗箍
自己下大腿之间,动弹不得!
霎时之间,他整张脸原贴在她小腹之上,现鼻息薄,几乎埋进了她裙下幽香之间!
冷燕低笑出声,声音里尽是掌控与讥讽:
“你不是要我窍?我跟你说了,你若碰我藏元,我就夹断你!”
冷燕轻松坐起,裙摆顺着腰线滑落,那一对夹住封子元颈的大腿,仍紧紧合着,香气如
,将他整张脸困在藏元窍下、
之前。
她低看着那藏在自己裙下、几乎像被豢养般动弹不得的男
,忽然笑了——
笑声不高,却带着一种几近宠溺的嘲意。
“哎哟,……行啊。”
“刚才还知道找我藏元,点得倒准——这第二式,也算你了。”
封子元想要动一动,却被她双腿一收,脑袋再次被夹得更紧几分,连呼吸都充满了她裙下那带着体香与汗意
融的幽甜之气。
短裙遮住光线,男视线模糊,隐约能看清
的
微微噙动,
阜饱满,
毛整齐,并未蔓延到
,
光滑无褶皱。
玉门紧闭,但是能感知内部肌紧绷。
但此时男呼吸急促,并无心欣赏着香艳之景。
她俯下身来,身子贴得极低,柔软饱满的胸脯垂下,发拂过他脖颈,薄唇凑至耳侧,低语如蚀骨的香风:
“可这第三式——”
她话音未落,忽然一笑,轻轻吐出几个个字:
“——锁哦~。”
话音落地,她腰身一沉,动作净利落得如一
掠食的狐豹——
啪!
冷燕双膝一张,身形下滑,整个直接跨坐在封子元腰上,双腿一勾一缠,如铁索缠龙,瞬间将他下盘牢牢锁死!
她坐得极低,裙摆如墨水淌下,整张脸带着春光,整副身子却压得他几乎动弹不得。
她贴着他的丹田,一收一合之间,便似引得他真气浮
,
关似被轻轻一撩,就已颤了半分。
封子元闷哼一声,双手想要去推她,却发现她早已以腿锁腰,以腰锁脉。
“公子哥,今晚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冷燕轻声道,唇贴他下颌,吐息如兰。
她手掌贴上他的胸膛,轻轻一抹,一寸寸游走,最后落在他心之上。
“这可是的第一步哦——”
“心浮神,气归于下,阳起则锁。”
她眼神妖冶,声音却仍旧温柔如水:
“接下来嘛……”
“看你能撑住几回合~”
冷燕骑坐其身,腿如蟒缠,腰如弓绷。
封子元只觉下腹丹田处被她裙下双唇死死夹住,不仅无法发力,气机更在她每一次细微的收中被牵得浮上浮下,有去无回。
他本欲运气稳脉,却刚提起真气一线,冷燕便轻轻一抬腰,贴着他小腹的那一寸柔软,如有灵
般一滑——立刻引得他气息涣散,几乎泄力!
她低下,唇贴他额间,声音又轻又媚:
“公子,我先用我的玉给您按按摩~”
她说着,身子前倾,房下垂,胸
贴上他下
,酥软之处压得他全身发紧,呼吸紊
。
紧接着,她双腿微收,夹住他的腰脉要,像锁链一扣,锁住他
气运行的节点。
缝一紧,如玉指摘花,轻轻掐住男
丹田之上的肌肤。
“心神不静、下窍欲动,那便是欲泄之时。”
封子元此刻全身紧绷,的气息让男
感到一阵威压,连眼神都在微微颤抖。
她不采他,却让他在濒采之间挣扎不止。
冷燕见他咬牙不语,反倒更添几分兴致。
她轻笑着俯身,指尖在他胸膛画圈,缓缓滑下,划过腹部、至腰线、再抵至腿侧……
“不说话?是怕你一开,就泄了?”
话落,她忽然俯首,唇落在他左颈幽香窍所引之线,一轻啄。
那一吻,不重,却仿佛一道摄魂之钩,牵住了他心神最的那根弦。
封子元闷哼一声,全身一震,竟险些失声。
冷燕察觉,唇角一翘。
“你看你,亲一,又要泄~”
她缓缓移唇,吻至他耳后,低声轻语:
“接下来……就是‘摄魂吻’。”
她轻咬他耳垂,气息如兰,细腻、温热、近得仿佛钻骨髓。
下一瞬,她唇贴其唇,舌尖探,灵巧如蛇,舌气
融,封子元只觉一
异样气流从喉至心,再坠下丹田,仿佛整个
都被她一
一
地抚过灵台,灵魂轻飘,气海动
。
冷燕唇舌缠,气息如雾。
她吻得不急不缓,却一寸寸,一缕缕真气随着唇齿舌尖,悄然绕
封子元体内,顺喉
心,再坠丹田。
封子元只觉腹下一热
翻滚,
气奔突欲泄,
关之下隐隐颤抖,仿佛只要她放开
,任其纳
,自己那道最
的
元屏障,就会彻底溃堤!
她还未采——但那一香吻,仿佛每一下都像“先抚神,再牵魂,最后取气”的术式节奏。
她轻笑着,嘴唇微启,喃喃道: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想泄了,对不对?”
她笑的更加妩媚,玉指轻弹裙下玉珠。
“我若现在让你进来,轻轻一吸,你一息都撑不住。”
封子元满面是汗,唇角尚留她唾的温热,腰身几近酸软。
他忽然意识到——
不对。
她不是调,不是欢
。
她好像……是在采。
那吻,那腿,那腰,那不着寸缕,紧贴男小腹,软糯温湿,蠕动嘬吸的
——不是逗弄,是布阵,是术。
她根本不需要与你真身,她只需要
微微一贴,香气微微一摄,就能让其气涣神迷、
元自涌——
就能采走!
他心中一凛,一个念猛然浮现:
“这些青楼子多年却容貌未改,原来每一场房事,她都在偷采补!”
但他一滴也不想给!
封子元咬牙,心念飞转,强行沉气归元、闭关守窍,死死将那道欲涌的流压回丹田。
冷燕伏在他耳边,忽觉气流一滞,气息收敛,不禁微微蹙眉。
“嗯?不顺了?”
她再次夹紧双腿,腰身内旋一记,试图引出他的涣散气机。
男不动声色地缓了缓气息,却悄悄开始凝神调息,将体内最后的阳元,聚作一线,藏
命关
处,不吐、不动、不让她寻得。
冷燕感知到男在气息骤竟然有了变化,但她眼中笑意却一寸寸
开,唇角微扬,媚意十足。其
不再磨蹭男
下腹藏元。
腰身一点点下蹭,此时已经置于男
阳物上方,丝丝热气撬动男
龙首阵阵瘙痒,突然身体一阵下沉,玉门吞龙,便无任何阻碍,那一瞬间的合拢,仿佛天地初闭。
封子元只觉下体一阵剧颤,那处鼓胀的阳物被一湿热轻轻一缠,仿佛陷
一
温泉,却隐隐有力从中牵扯。
她气息微沉,腰下动作极缓,似在微调姿势,内如沟壑山谷,又如层峦叠嶂,每一处山峰沟壑,完美包裹住龙首,山谷之内甚有清泉渗出,
迅速充斥整个膛内,温热
湿,那每一寸摩擦,都像有丝线绕着他的
关轻轻抽动。
她骑跨这公子,低一笑,目光仍带戏谑:
“怎么不动了?方才还挺硬气。”
她的声音不高,像是调,又像自语。
实际上她不过想取些气息轻补,毕竟这男子阳气浮动,恰是可用。
可封子元却面色骤变——
他感到自己的气机已被她悄然引动,方才的防御已然无效,此子并非简单行男
合之术,不只是榨取五谷杂
,而是直接内力
巢,
内有
真气吸住龙首,竟是要行采补之势,自己那一缕
元像是被拨线的珠串,一节节脱出丹田,向下滑落。
他心中大骇,骤然警觉:
“这是采阳之术,她……她真在采我。”
“我若泄了……她便得利,我便失命!”
这念一起,冷汗立刻顺背流下。
冷燕却毫不知,只觉他全身骤然绷紧,嘴角微翘,他终于要缴械了。
“啧——你也太紧张了吧?”
她腰下一收,夹得更紧,内中微微一吸,气流顿涌,竟然带出他体内一点微弱真气
她冲任之间。
封子元咬牙闷哼一声丹田猛震,几乎防,“此
不为榨
,竟为我真气?!”
而她则眉心一松,仿佛尝到甜,心想:
“嗯……这阳气,倒是比寻常醇厚几分。”
“那今天得陪我久一点才行。”
其实她作为青楼名,不可能伤
命,只当是小补怡
。
而封子元不知道这些,他非同寻常男子感觉不出有些妖会采阳之术榨
根本,封子元而是有一定修为,他能辨出
子在挖他根基,内心如被雷击,心中暗骂:
“这……竟然是个邪的!”
男还在做疑。
腰身一拧,肥硕的
部再轻轻上下翻飞几次,那
收紧如丝,
气起伏如
,每次翻飞均带起阵阵
水
花在胯中飞溅,吧唧吧唧甚至摄
。
封子元并非大罗金仙,无垢之躯。他双目一紧,喉一哽。
“啊——”
那一线阳元随着阳一并泵出,再也按不住,自
囊冲出,泄于她体内。
冷燕感受到那一瞬的热流和黏腻感一并袭来,迅速充盈了内空间,眼神中一丝满足悄然泛起,嘴角更是带了点若有若无的娇傲。
她腰下动作缓缓停住,坐得稳稳当当,一副“收功坐将军”的姿态,眼睛完成一道月牙,缓缓将男阳物从
褪出,随后
紧闭,竟不让阳
渗出一分。
“哦~你还的挺多的。”
封子元却面色大变,猛地运气内视丹田——
“完了……我……被采了!”
冷燕却不知他的心思,毕竟男很快缴械
出阳
,又偷采一丝真气,甚是高兴,她拍了拍他胸
,笑得花枝招展:
“这么快就泄了?我还以为你能撑到月上中天呢~”
封子元气息仍未稳,胸膛起伏不定,额上冷汗未。那一泄之后,他并未立刻再动,而是望着骑在他身上的
子,眼神渐冷。
“你……是听雨楼牌?为何采我元阳?”
冷燕一怔。
这一问,不大不小,声音平平,却仿佛冷水油锅,让她心中猛然一震。
——这男竟能察觉!
她本意只是“轻补”,随手而为,不料竟被对方识,而且说得如此直接。
冷燕眉目微动,随即换上娇媚笑意,轻轻扭腰,柔声撒娇:
“公子阳气这么盛,家采一点点,也无妨嘛。”
她靠得更近,唇几乎贴上他耳根,低语如幽兰:
“你瞧……家最近皮肤都不好了,可怜见的~”
她本想用几句轻调哄过去。
却听封子元冷冷一笑:
“没想到……你还是个妖。”
这句话一出,冷燕眼中笑意瞬间凝住,腰间微僵,脸上的媚意也褪了几分。
她目光微冷,嗓音低了两度:
“世
子,习点防身之术……就成了妖
?”
她原本以为,这男子不过是风流书生、软玉温香,任她拿捏。
不曾想,他不但识术、还言语带锋,分明不是寻常客。
封子元见她瞬间由媚转冷,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这一刻的冷燕,美得像把藏锋的剑。
他微叹气,转移话锋,像是真不愿再闹下去,嘴角一勾,语气缓和些许:
“罢了,今之事我不追究。”
“但答应我,不许再行采补之术——我花了银子,你就把我好好伺候了吧。”
冷燕眼神一变,仿佛被打趣,一时间娇羞一笑:
“公子还生气呢~”
她腰身轻轻一摆,仍稳稳坐在他身上,下腹微动,微张,似无意间又牵了他一缕气息。
她低,轻咬唇瓣,嗓音软得像化不开的蜜:
“我冷燕在京城,可是有碑的。”
“采你一点,不白采。”
冷燕微微一笑,长睫轻颤,像月下初绽的莲花,柔媚之中藏着决意。
“今晚嘛……我肯定让你,物超所值。”
——作为听雨楼的牌,自己从不欠客
“最后一份温柔”。
她缓缓起身,抬手解开外裳,衣带轻落,纱衣滑下,一具雪润柔躯,如月下白玉,宛若仙娥脱羽而下。
她的肩,削若远山;她的腰,细如柳风;
那双丰盈挺立的酥胸在夜色中轻颤微颤,虽不及芙蓉,但也水润透光,几乎能滴出香来。
纤细玉腿轻跨,裙摆半敛,窍间微有香露自动滑落,已为男子而润泽如春。
她重新坐上男身上,这一次不再玩术、斗心、锁窍,而是用自己最温热最柔媚的身子,给予这个男
极致的“伺候”。
低一笑,她凑在男
耳边低语:
“你就躺着别动……我来。”
语罢,腰身缓沉,轻轻复上他的阳门,极致贴合,一寸不差。
她动得极缓,宛如流水推舟。
她的节奏是极有职业美感的——不急不躁,前紧后缓,每一动都如丝绕玉,每一收都若藤缠骨。
冷燕闭着眼,轻咬红唇,喉间溢出低哼:
“嗯~公子……这样可好……”
她以为男此刻定然气息不稳、神魂飞散,可她听了半晌,却不见身下之
有半分回应。
她睁开眼,俯身看去,封子元正躺在那里,眉微皱,眼神淡淡。
她心中微讶,腰身一转,夹力微收,又是一记娇颤而下——
男还是不动。
冷燕眼神一闪,心中疑起:
“怎么回事?刚才他泄得那般快……现在反倒像没感觉一样?”
她轻咬银牙,眉眼含媚,腰下一收一送,带着一丝蓄意挑逗与炫技之意:
“啊-啊-家这功夫,怎么样啊~”
说罢,她加大力度。
身躯上下如波,房翻涌,
线起落若龙舞,
收缩如绞丝,膛
紧密似蛇
,丹田间更将气机引动,以极
秘术牵动冲任之力,企图催动男
关松动,提前泄出。
可男依旧沉着如山,气息沉稳,甚至眼中不见半分涣散。
他没有泄。
她知道——这个反应,不对劲。
她忽然收势,身形微凝,眼神露出第一次的狐疑与警觉。
心中一震:
“不对,他方才还被我采过一次,泄的极快……如今怎的……一滴也不动?”
她腰如柳绞,身似波翻,窍之力一波强过一波,已然将提锤之力全部贯
,夹搅收锁,丝毫不留
面。
从轻揉慢搅,到快收猛冲,处绞得如铁箍绳索,真气灌注,
内肌
鼓涨,
内褶皱竟能紧咬锁龙根,夹合如砧。
她闪过一丝坏笑,暗运采术,心道:
“我这能提50斤玉锤的力道,今晚不叫你哭出来,我冷燕两个字倒着写!”
可几个呼吸过去,身下的男依旧安静如初,连一声喘息都不曾泄出。
冷燕心浮上一丝异样,控了控自己正在夹吸的
,力道如常,暗道:
“嗯?不对劲……难道是我今心
不好,功力不稳?”
她眉一挑,不服之气骤起,便是再动。
她的身姿像风中之花翻飞,腰肢沉浮之间,肆意翻飞,竟起出一丝狂妄的劲道——
——她加快了频率,叫连连,压紧了双腿,
褶皱又缩了三分,整个下体如绞盘,夹住男
之龙首,使劲榨取!
这一身榨术,原就是“铁锁阳”,本意是叫男
在三十息必然
出阳
内——
可如今却连个哼声都
25-05-13
未博得。
“怎么还没泄?”
冷燕眼角轻跳,唇角一抿,再咬牙运劲。
这一榨,足足持续了半刻钟!
她虽体修极功,体力本非凡俗,但此时膝
微颤,腰背酸痛,肌
紧绷间,竟生出一丝……疲乏。
她终于气息一,动作一缓,整个
软软伏在男
胸前,酥胸贴肌,吐息如兰。
“怎么还没出来!?”
话一出,语气中已带了几分羞,几分喘,几分……不解。
而男,缓缓睁开眼。
那眼神里,不再是被压时的冷忍——而是一抹含着锋意的笑,一缕藏了很久的邪光。
他嘴角轻勾,声音低沉:
“你不是说,要给我……物超所值?你这样不行啊~”
话未说尽,手已搭上她的腰窝。
下一瞬,他身形猛翻,肩一沉,腰一转!
合之处依然紧贴。
冷燕尚未来得及惊呼,便已被他反手扣翻,压被褥之间!
反客为主
长发洒落,肩贴床,整具香躯便已被压得紧贴榻面——
男俯身而下,手掌稳扣她两腕,下盘稳稳顶住
,身形似山,气息如雷。
冷燕瞳孔骤缩,第一次感到:那一整夜的压制……在这一刻,全数还了回来!
封子元俯首靠近她耳边,嗓音带着一丝寒意:
“你要是不行——那就……我来。”
此时冷燕整个贴伏在床褥之中,肌肤触布,浑身光滑香汗,腰
高翘如月,娇喘未息。
她本想挣脱,却发现身上的男像座山,手臂力道惊
,仿佛单手便能控住她纤腰。
她还未来得及运劲,忽然只觉下体一沉——
封子元腰下一送,便如狂风卷地,径直冲了她
处,直
花心!
那一刻,冷燕呼吸一滞,窍
处如被铁锤重撞,方才还能随意拿捏脆如柳棍的阳物,此时竟然如金刚杵一般,竟然搅得花心
微微颤动,冷燕双目轻颤,指尖瞬间扣住床褥。
“啊……!怎么突然感觉这么大!刚才没这么大啊~~!”
她中溢出一声轻呼,娇吟ww?w.ltx?sfb.€し○`??未落,便迎来第二次更猛的撞击。
封子元没有说话,只是以极稳极狠的频率,一下一下冲击。
冷燕只觉腰下如海中浮舟,每一撞都似将她带离地面,
体如
翻腾,内壁传来绷紧拉扯之感,微痛夹着酥麻,令她身不由己地轻颤。
“这……这男……不对劲~”
“怎会有这等功力……”
冷燕想夹紧双腿,紧缩窍,但是竟然聚气困难,
被阳物撑得满满当当,连一点回旋余地都无。
她试图调整气息,但封子元却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腰身若龙,节奏又狠又稳,一点点把她从“技巧主导”拖了最原始的“本能压制”。
“冷燕小姐,你怎么看起来不舒服啊!”封子元,满脸坏笑地冲击着冷燕。
她练过锁阳采术,能榨能收,但她从未遇见过一个——能在她极限绞榨之后,反手以力道撞得她体腔发麻、肌
抽紧!
“我,不行,有点疼!”
撞击持续未歇,已足足七八十下!
她的玉已被撞得直颤,小腹泛起阵阵痉挛感,
处更传来一阵涨胀微疼,花心已经发麻,连内壁都跟不上节奏了。
她咬着唇,低低喘出一句:
“你……你力气怎会这般……久……这般硬……”
声音带着初次的虚弱与不安。
封子元却低一笑,眼神不减冷意:
“你不是说,想让我感到物超所值吗?”
“我来给你物超所值!”
封子元依然冲击约百下,但依旧
力充沛,阳物丝毫不见软,他不顾身下
面容已经出现不适之状,如山压下,一下一下地撞
她体内,不快不慢,却稳若古钟。
他的动作没有狂野横冲,而是极致稳准狠——
每一下都恰好击在她最
处的那酸软花心之中,每一寸推进,都让冷燕的肌
痉挛、体壁发涨、真气不稳。
冷燕已经喘得不成声。
“不……不对……更疼了!”
她本想提气护窍,却发现真气在剧烈撞击下早已散,根本无法聚拢。
她咬着牙,玉臂紧抱身下被褥,想收腰,却发现自己的腰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只能被动承受。
她下意识看他,男眉眼沉静,气息如常,甚至没喘一
重气——
那脸上的表简直就在羞辱自己!
她意识到不对,自己采补之术已经顶峰,床上只有她榨男的份,怎么可能会有反采这回事?不对劲!这男
……不是硬撑,而是真能撑!
她羞恼加,
中气息已
,嗓音发颤:
“你……你怎么还不泄!”
封子元垂眸,嘴角微翘,俯身贴在她耳边:
“你不是榨过我一夜?”
“我才刚回敬半刻钟,姑娘这就撑不住了?”
冷燕想说话,男却一个猛撞令她腰肢一抖,小腹剧颤,花心颤麻,只能“呜”的一声,还不敢大声喊出,她还不想让其看出难受。
但那一瞬,她真的有些怕了。
她练极采术多年,从无一败。
哪怕宗师强者,也不曾有在她榨术之下坚持这么久还气息不
。
可这男……
他不光不泄——他连气都不。
而自己,却已经从酥到酸,从酸到疼,从自信王,变成喘息求歇的床
。
她带着最后一点倔强吐出一句:
“你……够了吧……”
封子元却只是低声一笑,嗓音如钩:
“不够。”
“今晚……是我来伺候你。”
冷燕这时才明白,今晚根本不是房战,是反间局。她明艳、技高、采术在身,却被一个看似文弱书生,翻身控术、反榨骨!
她没想到这个公子,看似文弱,竟然是个武林,不过这也怪她,如果刚开始和这个男
对对诗文,谈谈歌赋,可能这个男
就会露馅。
但是现在已经晚了,已经上了床,让姑娘榨了这么久,此时反榨,她不想受也得受。
冷燕此刻已是娇喘不止,整个仿佛被撞得魂魄散
,身下
酸胀如
,肌
软得几近抽搐。
可就在她气息成一团、意识尚未聚拢之际,忽听耳边传来封子元低低的咒语之声:
“缩阳腹,反采以化。”
“锁气于丹,金针探窍——摄,起。”
话音未落,子只觉男子下体忽然一震!
那原本如山般撞击她体内的阳物,忽而不再推进,反倒在她静静一挺,紧贴最
子
上端敏感之玉珠,不动如山——
“缩阳腹?”
下一刻,她便觉一炽热如针的真气自下而
!
“金针探窍?”
那真气初时细如发丝,顺着她蠕动之处一点点向上游走,缠绕
错,穿
花心直
子宫藏元,竟似在“撩拨”她体内最核心的极
之气!
冷燕骤然变色,失声惊呼:
“你……你在采我?!”
封子元眼神不动,只淡淡一笑:
“你玩了我半夜,连喘息都不许我一个——这点利息,总得还回来吧?你都能提10斤玉锤,我这点分量不足为奇~”
冷燕大惊,顿感不妙,欲运极功法抵御反采,却发现体内冲任之气早被方才长时间撞击扰
,
道微胀,丹田如火,根本无法封
护元!
她试图拔身而起,想用之力,把金针顶出!
可一动之下,只觉之内,那
金针般的气息竟随之搅动——
如春水扰涌、百线缠丝,直搅得她气神迷、魂魄轻颤!
“不……你不能采我……!”
她气息紊,语带慌张,意识到那丝真气已经在体内开始“环转”,正勾动她体内那道极
本源,逐寸逐丝地“引”而非“抢”——这不是夺命,而是摄术正宗!
而她自己——
已被撞得窍松散、无力抵御,任他阳气如丝如索,在她体内穿行无阻!
冷燕惊怒加,满身香汗已湿,丹田炽热如焚,体内那
自
涌
的金线真气不断搅绕,将她原本尚存的“
元核心”牵扯不止。
“要泄了~要泄了~”
她心惊如雷,神经紧绷,调动全身气脉、咬牙逆转经脉,意欲施展“极固元诀”,封锁采补通道。
然而这一回——术一启动,便觉不对!
男子已经缩阳腹,
无法反采,但金针已经
窍,已震散她下腹真元流动之序,冲任窍、藏元窍均隐隐松动,气线堵塞!
她强行固元不成,反令那丝缠绕阳气瞬间炸开,如银针炸骨,沿她体内最敏感的窍气膜
处猛然一搅!
“啊……!!”
冷燕一声尖呼,整个弓身抽搐,
如遭雷击,
几乎撕裂,花心
裂,体内那点
元防线瞬间断裂!
金气顺窍狂涌,犹如针刺蚀骨,流出她体内处的极
根基,牵引着她最原初的采补本能——反被采、无可拒。
封子元察觉气机逆卷,嘴角冷笑不止,腰下动作却始终有条不紊,一下一下吸收被牵扯出的元。
冷燕再无力还击,中却呢喃着残
咒诀,断断续续,毫无章法。
她意识已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泛白,喉涌起一
腥甜,气机
撞于心脉之间——
“不……不可以……我……”
可惜她话还未出,一
血未吐出,白皙双眼中泛起一圈浑浊的白光,瞳孔震
,唇角泛白——
她,已被榨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封子元低看着她,眼神中不再带羞耻,只是冷静地,注视这位曾经骑压自己整夜的极
修。
“你采我半夜,我采你半柱香。”
“不过分吧?”
冷燕已不知第几次气机翻、
窍颤痛。
她整个伏在榻上,香汗浸透了榻褥,发丝凌
如
絮,玉体瘫软似失魂之躯。
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尚未并拢,小腹仍在微微抽搐,之中金气犹残,
微绽,竟还不时漏出细微真气,如泉断又滴——
她曾是那冷傲如雪的听雨楼牌,可此刻却如一
被采空的羔羊,眼神涣散、唇角泛白,连一句求饶都说不出,只能软软躺在那里,动也不能动。
封子元缓缓起身,整了整衣襟,目光垂下,俯瞥她一眼。
他眼底未见怜悯,只低声冷笑:
“白长卿被你们采去一阶修为……”
他顿了顿,望了她一眼。
出一片狼藉,
外翻,
和血
杂在一起,见红了。
“我,也不过采你们一阶……咱们,扯平了。”
他说着,转身欲走,刚走出两步,又忍不住回望了一眼。
床上子玉体狼藉,身下湿痕
错,香肩颤微,唇角微张却发不出声音,宛若沉醉梦魇中的花魁失魂。
“明明是一副好皮囊,为啥要学什么采之术,
什么铁
教?”
他眼神冷静,看了一眼窗外月色,又望一眼房门,确认无窥探。
便轻轻吐出一句:
“好一个剪根计划~该去领赏金了。”
说罢,袖袍一卷,整个如雾随风,遁
了夜色之中,只余榻上香艳狼藉,残气未散。
天色微亮,初光透霁月房中,落在一片凌
的床褥上。
冷燕缓缓睁开眼,眉一动,便觉全身酸痛欲裂,特别是下身
处,隐隐火辣胀痛,如遭针绞。
她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身体,忽觉腿间一温热微黏之感,自指尖滑过……
她低一看——
血。
之下,一抹
红,正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染湿了白褥与床角。
那一瞬,她像是被雷击般顿住,脑中一片空白。
一幕幕残碎的画面如水般涌回脑中——
今天不是月事之,那说明——
男的冷笑、咒语在耳边炸裂、
一寸寸金线如针穿
……
她挣扎过,抵抗过,可最终——她输了。
她被反采了。
冷燕脸色瞬间苍白,几乎不敢相信。她强撑着坐起,咬牙提气,试图调动体内的真气聚于丹田。
可……
“怎么会……”
气聚不成,丹田仿佛空了一截,那曾经踏“化劲”的真气流转,如今竟仿佛断了桥,再无法循行归位。
她的修为,坠回了聚气境(二阶)。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手脚冰冷,眼神失了焦。
三年辛苦修炼、百番床战、千夜磨窍,一朝归零。
她不是一个寻常,被桑姨重点关照的“教主接班
”之一!
这么多年,床上功夫无敌手的冷燕,对自己接铁教主的未来之位非常憧憬。
——如今,这样的身体,还能接什么位?
她呆坐了许久,像失去了所有力气,直到目光落在床角那枚——锁玉锤。
她咬牙拿起,动作缓慢如老妪,不顾还在流血的,将那枚熟悉无比的锁心珠塞
自己
之中,提起细丝,手指轻拈,缓缓垂下锤体。
十斤,区区十斤。
“不过是平晨练的轻锤……”
她吸一
气,尝试夹紧下体,将其提起。
可刚一用力——
“啊——!”
一阵撕裂般的刺痛猛然炸开,像有什么地方被残留金气反噬!
她腿一抖,玉锤“啪”的一声坠地,震得她下身颤抖,脸色雪白。
她再试,又是剧痛——不光是力量不够,而且窍已损,提不起,也夹不动。
她抱着膝,身子蜷缩着坐下,眼泪终于一滴滴落下,滑过苍白的脸颊。
她哭了,哭得没有声音。
曾经能提起五十斤的玉,此时连十斤都能带来剧痛。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绝望。
她被暗算了!
这场失败,让她失了修为,失了教主之路,也失了作为听雨楼牌的尊严。
冷燕坐在镜前,铜镜中映出她憔悴惨白的脸庞,眼角红肿,唇色尽褪,像是一朵枯败的寒梅,被彻夜冷雨打折,连高傲的骨都湿透塌软了。
她望着镜中那双再也提不起气的眼,喃喃低语:
“我冷燕……曾是听雨楼牌,三年未败。”
“如今……连锤都提不起来了……”
她笑了,笑得凄凉。
她曾最傲的,不是脸,不是琴艺,而是那道窍内修出的力与术、香与火——
如今,那儿了、裂了、空了。她的未来也跟着一起碎了。
她缓缓起身,走到窗前,天光未亮,绣春楼的伶尚未起床,一切寂静无声。
她低声自语:
“我若继续活着,如何面对桂嬷嬷?面对楼中姐妹?面对桑姨?”
“一夜之耻,永世之辱。”
她转身,从妆台抽屉中取出一把极薄的剃眉刀,轻轻划开,指尖一颤,露出一抹血色。
她坐在床榻边,将白皙如玉的手腕伸出,置于膝上,闭上眼睛。
“对不起……桑姨。”
一抹银光闪过,割下的手腕如桃花一绽,血顺着她手指滑落榻面,落在昨残
未理的玉锤之上。
红白融,仿佛在讽刺那曾经不可一世的
门利器,如今不过血
凡胎。
她的身子缓缓倒下,唇角却仿佛轻笑了一下,像是放下了什么,又像是——
再也承受不动了。
房内寂静无声,窗纸微动。
清晨第一缕阳光落在她苍白的脚趾上,暖意淡淡,却无回应。
而床前,那一锤十斤的锁玉锤,静静地,沾染了一点血,微微晃动了一下。
仿佛在颤,也仿佛在哭。 [ 本章完 ]
25-05-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