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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5-6)(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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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4

第5章 夜榻之上,鬼香压身

夜深未央,寒意沁骨。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t/t>ht\tp://www?thys1?com.com</tt>

绣春楼偏院之中,阿瑶忽然从梦中惊醒,额头冒着冷汗,睁眼望着昏暗的屋顶,怔怔不语。

她裹着破旧被褥坐起,小手攥着胸口,低声喃喃:

“我梦见……有只鸟,从天上掉下来了……”

林姐巡夜经过,皱眉推门:“大半夜的又乱做梦?”

阿瑶小声答:“是燕子,一身香香的,还……还沾着血。”

林姐一愣,随即冷哼一声:

“这冬天了,哪来的燕子?睡吧,别胡说八道。”

她顺手替阿瑶掖了掖被角,又嘱咐几句才离去。

阿瑶却始终睡不着,轻轻抚着胸口,心中那份莫名的沉重与寒意,像极了梦中那滴从云端坠落的血香,久久不散。

晨曦初动,听雨楼静悄悄的,雾霭弥漫。

霁月房前,冷燕的贴身丫鬟——小翠提着温水盏,照例来唤她起身。

她轻敲门板,唤了两声:“小姐?”

无人应答。

她蹙眉,贴耳一听,屋里极静。

“奇怪……”她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惊叫一声,水盏跌地,急忙冲入屋内。

只见冷燕斜靠在妆台前,白衣被血染透,手腕垂落,一柄剃眉细刃仍滚在脚边,鲜血早已凝于玉锤之上,化成殷红乌痕。

小翠跪地尖叫,声震楼中:

“来人啊!小姐出事啦——!!”

不多时,整座听雨楼上上下下皆被惊动。

踏入霁月房的一瞬,空气中残香未散,却已裹上了沉沉血腥。

冷燕斜倚在妆台前,双目紧闭,肤色苍白如纸,腕上一道血痕已干,宛若残雪之上划出的红丝。

那柄细薄的刮眉刀还在指尖滚落的方向,嵌在玉锤边沿,锤上血色未凝,滴落在素绫裙摆之上,触目惊心。

听雨楼楼主——桂月娘急忙上前,一手探向冷燕颈侧。

须臾,面色一紧。

“……脉象全无。”

她深吸一口气,强自稳神,猛地转头:

“小翠,快!报官——!”

小翠擦了把泪水,转身便冲出楼去。

辰时未过,府衙之人已至。

仵作与县丞主簿一同入楼,见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那仵作跪地翻腕探脉,又细察了腕伤与唇色,随后启唇缓缓说道:

“气息已断,血停寸许,应是半个时辰前割腕自尽。女子伤口平整,非外力所为,亦无他人打斗痕迹……应为自裁。”

主簿一叹,看着冷燕清丽绝俗的容颜,忍不住摇头低声道:

“如此年轻,又是这般模样……怎就走了呢?”

县丞看了一眼桂月娘,道:“此事我等将照验尸稿如实上报,小姐已是寻常自裁身亡,楼中不必多忧。”

然而这话一落,桂月娘眉头却陡然紧锁,忽地惊觉一事,低声骂道:

“不好了……冷燕可是京兆尹那位公子看上的人,平日月期都被他一人买下的——”

主簿与县丞面色顿时僵硬,互看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两个字:

“麻烦。”

县丞连忙收了笔墨,说了句:“此事……恐难了结,我等这就回京兆府面禀大人。”

冷燕之死的消息传入京兆府不过一炷香时辰。

案卷尚未送完,京兆尹陆存礼便已将桌上一封公文拍得震响,白玉镇纸滚落在地,吓得满堂书吏噤声不语。

他一身朝服未脱,银髯微颤,气得面色铁青,猛然指着那封验尸报告吼道:

“你们的脑子都是猪脑子吗?!”

主簿跪地大汗:“大人息怒,此案仵作已断,为自裁——”

陆存礼一脚踢翻案几:

“冷燕姑娘会自杀?她是我儿陆子修的心头血!每月月期都被买下,一笔一字她都陪着读,三年来如影随形——你告诉我她自杀?!”

他将案卷猛地掷出,纸页在空中翻卷,最终落在阶前,摊开一角,只见验状之上,最后一行:

“尸体阴口见血。”

陆存礼咬牙冷笑:

“你这写法还敢上报?你看她下体有血,就敢说是月信将尽?你看她房中灯未熄,就不敢写她遭人侵害?”

他猛地站起,声音如惊雷:

“此事若压下,明日京城百姓都说——听雨楼的头牌,被人玩死了,官府还替人遮掩!这京兆府还要不要脸了?!我还坐不坐得住这张椅子?!”

堂下众吏齐跪。

片刻后,一名身着深灰捕袍的男子缓步上前,腰间佩短刃,脚步如鹰。

他抱拳低头:“下官在。”

陆存礼目光一凝,语气如铁:

“宋清。”

“在。”

“此案由你负责,三日内——我要见到凶手,活人也好,死人也好。”

“是!”

听雨楼,霁月房。

香气早散,只余一屋血气未清。地上的血斑蜿蜒至床脚,锁阴玉锤仍躺在锦绫裙角边,触目惊心。

宋清半跪在地,手指按在锤旁几滴未干之血,鼻息微动,眉头却紧紧蹙起。

他未说话,只侧身俯看冷燕遗体,片刻后起身,一掌落在妆台。

“确实是自杀。”

此言一出,屋中众人皆怔。

桂月娘急忙追问:“可她……怎会如此轻生?宋捕头您再细看她这下阴之处——”

宋清沉声道:

“阴口外翻、微撕,死前剧烈抽搐致口吐白沫,俱属自戕后魂震之象——但有一点你说得没错……”

他目光冷峻,扫过众人:

“此女死前,必受过极重的耻辱。”

听雨楼众人面色骇然。

此刻,桂月娘忽然想起什么,连忙递上一方红封:

“昨夜客人曾递过拜帖,奴家只觉人文气斯文,还算守礼……便未细查。”

宋清接过,目光一扫,写着:

“拜启 听雨楼霁月房下 冷娘子尊前:某封子元,字青章,京外青城书院寄学弟子,久仰娘子清誉,素闻《怜香赋》琴技动人,辞章惊才,意欲一睹风采,不胜心驰……”

他冷笑,将拜帖一折,丢在桌上:

“若真是杀人之贼,岂会留下真名真字?”

堂下无人敢言。

他忽然转念,看向桂月娘:

“召来昨夜所有见过此人之人,逐一供述。我要他的身形、眉目、衣着、音调、气味,全部写清。”

“然后——”

他拂袖立起,命令如刀锋:

“照此画像,张榜通缉封子元!昭告全城!”

桂月娘一惊:“捕头的意思是?”

宋清背身而立,轻声一句:

“打草……惊蛇。”

青城山脚,烟雨微凉。

封子元踏入山门,面容平静,步履稳健,长袍之内却藏着一枚残香与两缕残魂——冷燕之精元,他已封入玉瓶。

甫入大殿,便见青城掌门高坐堂前,长眉紧拧,气息沉沉。

封子元笑着拱手:

“剪根计划已成,冷燕已失一阶修为。她本为桑若兰接班人,此后再无精进之望——可否付我赏金?”

然而掌门并未起身,只缓缓将一物掷下。

纸页在地面旋转摊开,是一张通城画像。

画像上人,正是封子元化的模样。

掌门低喝:

“你还好意思回来要赏金?”

“让你断人根基,不是让你弄死人!你毁了一位头牌,京兆府已介入,全城皆贴你的画像!”

封子元一怔:

“死人?我没杀她,我走时她还喘着……”

掌门冷哼:

“她要真死不透,你也不至于上榜通缉!而且你留下拜帖,画像传遍京城——你让青城派如何撇清?”

尉迟恒坐在掌门之侧,原本不语。

可那男人被逐之时却缓缓回头,冷笑一声,低声吐出一句:

“尉迟恒?……我们的鬼捕盟的赏金,你都敢不给?”

此话一出,大殿内忽然一静,掌门脸色微变,尉迟恒原本一手扶髯,此刻手指一顿,眼中精光一闪:

“……你说什么?你是鬼捕盟的人?!”

赵阳轻轻拂袖,掸落肩头雨痕,笑意未减,眼神却冷得刺骨。

“记好了——封子元是假名,赵阳,鬼捕盟下堂人,正是我。”

说罢,他转身便走,步履不快,背影却如铁铸寒锋。

临出山门,他头也不回,又冷冷补了一句:

“在当朝,还从来没有人敢欠鬼捕盟的钱。”

尉迟恒终于回过神来,猛地一拍桌案,低吼出声:

“我草……鬼捕盟?!那帮玩断根断丹的疯子,消失了这么久了,竟然又出现了?!”

传言中,这个组织盘踞在三山五泽之地,弟子散布天下。

他们不问对错、不问因果——

只要给钱,杀父、灭门、断子绝孙、斩脉剪根,无所不接,是一个只认利益不认门派的江湖赏金猎人组织。

他们中有人专门猎杀未婚少女练术;

有人断人修行道脉,只为替富人换子转命;

有人专接“折香斩气”之单,一夜废人,一月灭族。

他脸色阴沉,转头狠狠瞪向一旁的尉迟青,眼中几乎要喷火:

“你他娘的是怎么挑人的?!怎么找了个鬼捕盟的?!”

尉迟青一脸懵,连连摆手:

“我也很无辜啊!我看他斯文有礼、文武双修,还愿接脏活,就让他去试试……谁能想到他是那地方出来的!”

掌门闭目不语,尉迟恒气得直跺脚:

“现在好了,冷燕死了,通缉满城,京兆尹之子疯了,连‘封子元’的画像都快贴到青城门口了——我们这清清白白的剪根计划,成了杀人黑单!”

尉迟青叹了口气,摇头苦笑:

“哎……这事啊,怕是收不住场了。”

通缉封子元的画像,已贴遍京城两日。

夜入子时,衙署灯火尽熄,府前鼓声早落,诸役归院歇息。

宋清独坐在书房之中,灯未灭,目不合。

他唤作“退堂”,实际上却未休。

他知道——今夜,会有人来。

案前茶水已冷,墙角香灰燃尽。

忽地,一股淡香入室,不浓不烈,若桂非桂,若兰非兰,却能直入鼻尖,缓缓钻入心底。

宋清眉头轻皱,尚未转头,背脊一阵微麻。

他猛地回身!

窗边不知何时,已多出一人。

女子披黑裘立于灯影之外,长发垂肩,面覆轻纱,只露出一双眼,静静望着他。

她未言未动,气息却空无一丝,如夜风拂帘,不起尘音。

但那身姿,却叫人无法忽视——

身如玉蛇,腰肢纤细却不失韧劲;

胸线高翘,双峰傲立,仿佛压得锦衣都轻微起伏;

一双裸足沾露站在檐下,脚踝细瘦,十指似雪,连脚趾甲都染着红意。

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但那眼神,却沉如五十载雪霜磨过的锋刃。

那不是年轻女子的艳,是熟成的压迫,是艳而不妖、香而不俗的极致。

宋清眼神冷凝,右手缓缓搭向袖中。

黑衣女子立于窗前,纱下唇角轻扬,缓缓道:

“你果然在等我。”

宋清眯眼,手指停在袖中:“你又出来了……五年过去了,还是没忍住。”

女子似笑非笑:“这个江湖需要我,我也需要——一些炉鼎。”

宋清语气冷淡,步步逼问:

“你这惹大事了,知道吗?有些单,是不能接的。”

女子轻哼,低头拂了拂衣角:

“不就是死了个青楼女子么,你至于通缉令贴满全城?”

宋清嗤笑:“死一个妓女,确实不算什么。”

他语调忽然一冷:

“可那是我家大人公子看上的人。你要怎么交代?”

黑衣女子缓缓转身,步入灯下,黑纱微颤:

“我们鬼捕盟,只接悬赏——不问是非。”

宋清眯起眼:“可你现在,就陷入了是非。你想让朝廷……再来一次剿灭?”

女子听罢,忽然仰头大笑,香气震室:

“哈哈——现在的朝廷,还有那个号召力吗?”

宋清神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女子停笑,目光微寒:

“我是来告诉你,下面人接的,是青城派的悬赏。是谁干的,我不能给你——你要找,就去找债主。”

“你也是江湖中人,但此事已惊动官府,你不给人,此案无法结。”

“结不了,就结不了。乱世之中,谁在乎一个妓女的性命?”

“难道你连京兆尹的面子都不认了?”宋清神情严肃。

女子转身背对,语气极轻:

“有证据吗?有证据是我们鬼捕盟干的?”

宋清声音忽然拔高:

“金针入窍!除了你们鬼捕盟,谁会用这么卑鄙的招式,直接断人根基!”

女子又轻笑了笑,嗓音柔软如毒:

“那只是你的推测,不是证据。”

“那个女人连金针入窍都防不住,还头牌呢?死了也不可惜。”

“我的金针入窍,也是你教的。”

宋清声音不高,却仿若压在每一字节上。

“此招有多狠毒,你心里比我更清楚。四阶高手都未必防得住。用这招……哪怕不是要杀她,也等于宣了她死刑。”

黑纱女子闻言,笑而不语。

她步履微移,缓缓踱至他身前,身形贴近,香风扑面。那香不像脂粉,更像熬过七天七夜的暗香兰麝,微甜,却让人胸口发烫。

黑纱在灯下微微浮动,随着她抬手撩发,胸前衣襟轻松半寸,胸部高耸之处若隐若现,雪白勾出惊魂曲线。

她忽然低下身,凑近宋清耳畔,轻声吐气如香:

“呦呵,你还记得我教过你啊……”

声音绵软中裹着冷意,却不失撩人挑意。

她忽然挺直腰背,胸线倏然抵近他半寸之距,微仰头,纱下唇角轻扬,仿若讥笑,又仿若邀战:

“怎么了?入了正道了?你想亲手把你师父送进大牢?”

“恕我直言,你……真的不能什么钱都赚。”

“来我鬼捕盟的,我从不管他们干什么。只看一件事——有没有本事。”

她香肩一转,黑衣贴身,那胸前饱满处随着呼吸微颤,像在说话。

“我不赚命钱,可我下面的人得吃饭。这个江湖,靠的是本事,不是良心。”

宋清嗤声而笑:

“您是教过我术……可我能进京兆府,是凭我手,不凭您脸。”

“您若护短到底,那您教的东西——迟早反噬您自己。”

女子脚步不停,绕着他缓步而行,轻飘飘绕了一圈,香气如丝线缠绕,语气却渐冷:

“江湖的事,按江湖规矩办。”

她倏地站定于他身后,声音忽低:

“鬼捕盟收钱、杀人,剪脉、断香、摄魂、换骨……我们不问来处,只问出价。”

“你要查人?查青城派,赏金是他们挂的。”

“你若真要人,便自己结案。别在我面前撒泼。”

她忽然收声,一步踏至宋清身后,轻柔又冷冽地在他耳后吐气:

“还是说……你信不信,我连你那一手金针入窍——都能收回来?”

黑纱女子绕至宋清身前一步之距,香气缠人,唇角微扬,笑容微至。

宋清却眼神冰冷,淡淡吐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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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很守规矩?背后的雇主你也敢说出来?”

女子红唇轻挑,语气慢悠悠,像说情话,又像挑衅:

“江湖悬赏而已,那女子……我听说是自杀。”

她轻抬一指,轻轻点在自己香肩上,低声道:

“我那门下弟子,是花了整整千两银子,只求冷燕一夜缠绵,那可是花了大钱了。”

“是那青城派怕惹火上身,事后不肯付赏金。你现在非要我交人?”

“我是不服的,也不符合规矩。”

“而且你要想清楚——你的功夫,是谁教的?”

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又凑近半分,低语如蚀骨:

“你真觉得……你能打得过我?”

她忽而轻笑,眼波流转,语气软得像在枕边:

“床上你也不行哦~”

宋清眼神一沉,胸口起伏,手指缓缓抬起,搭在剑柄之上。

良久,他冷冷吐字:

“五年未见,那也未必。”

黑纱女子眼神轻挑,忽然浪笑出声,眼波似水,尾音勾人心弦:

“哟——出息了?如今还想和你师傅过过手?”

宋清眼神不动,冷声一哂:

“谅你也不敢动手……你若真敢,是想打官差么?”

女子轻轻一笑,声音里染上缠绵与危险:

“谁说我要打官差了?”

她眼角一挑,身子微转,缓缓伸手至腰间,扯开一缕系带,纱衣如云,半脱不落。

她媚眼轻瞟,唇角噙笑:

“我……就不能上了官差么~人家现在可有点痒呢?”

宋清眉心一跳,强自稳神,声音低哑:

“且慢。|@最|新|网|址|找|回|[email protected]OM”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避目,嗓音如铁:

“你走吧,你既出山,谁也拦不住。”

“我自知——在床上,我只会被你榨干。”

女子轻哼,未作回应,指尖已探至胸襟第二重衣扣。

宋清回身,眼中冷意与无奈交织,忽然一拱手:

“我们曾有师徒之情,我记得。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a href="mailto:[email protected]">[email protected]</a> 获取最新地址”

“可你走你的邪道,我守我的正法。”

“只求你——别在京城作案,让我难堪。”

女子听罢,忽然收了手,黑纱微微垂下,唇角的笑意却更加诡谲。

她半转身,语气带笑不笑,眼神像是在舔一块旧糖:

“好一番正气凌然啊……离开师门五年了,倒教训起师傅来了?”

她忽地回眸,语气低哑、媚中藏毒:

“怎么了?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求饶的嘛??那时候你可是爽的狠啊~”

“无聊!”

宋清刚欲起身,女子却忽然贴近,一掌拍在他胸口,力道不大,却如一缕香气钻入丹田,瞬间让他真气微乱、四肢一软。

她的身子缓缓贴上来,红唇贴近耳根,低语如梦魇:

“你别挣扎……我这五年,我下面的嘴可想死你了,这么多年,还是你的味道最好~。”

她声音温柔,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渴望:

“你知我修的不是那套‘调阴化气’……我是‘炼魄噬魂’,不采人精,我炉火就熄了。”

宋清咬牙:“你……你敢——”

女子忽然翻身坐在他腿上,直接把宋清按在床上,黑纱滑落,锁骨香白,胸线高挺,香气灌顶。

“你说我敢不敢?”

她指尖轻按在他腹下,“啪”的一声,轻轻解开他衣襟第一枚扣子:

“鬼捕盟里的那些人……你以为他们为何来无影、去无踪?”

她笑得灿烂:

“他们啊……都是我的炉鼎。”

她身子再下一压,整个身体已贴在他身上,呼吸交融、香汗微出,双眸却依旧明亮如刀:

“你不是最清楚我这功法的人吗?”

她轻轻捧起宋清的下巴,轻轻一笑:

“你忘了……五年前你第一次被我榨精,怎么昏迷三天三夜的?”

宋清一身修为已至五阶化元境,体内阴阳调和自成循环,本不惧寻常采术之侵。

可眼前这个女人,偏偏不是“寻常”。

她那香气若寒兰夜放,直逼心窍;指尖所触,便让他丹田真气浮动不定。

宋清眼神一凝,忽而低吼一声:

“莫非……你是要榨我?!”

女子闻言,忽然轻笑,身形一动,已稳稳坐上他腰间。

香体压身,胸前柔软之酥肉紧贴他胸膛,双腿一分,骑姿张狂。

“哎呀,被你猜出来了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凑近,红唇几乎贴上他喉结,声音又媚又甜:

“你是官差,我怎么可能会榨死你?”

“只是……这五年不见,我的骚穴真是太、想、你、了……”

她语气骤柔,一字一顿地落在宋清耳边,几乎化作香音入骨。

“我这些年潜心修炼……如今这第一股阴精,我就想——献给你,我的小宝贝。”

她说着,身子轻轻一挺,腰胯微旋,香气与体温彻底包围住宋清的身体与气海。

宋清脸色猛然涨红,心神震荡,却强行压住真气外泄,一声咬牙:

“你疯了……”

女人动作轻柔,却每一下都像在剥掉防线。

纱衣一件件滑落,雪白香肩、纤腰胸脯次第展露,最后一缕轻纱覆面,也在她指间轻轻揭下。

灯火之下,那张面容彻底显现。

她比五年前更艳——皮肤紧致得像白瓷初开,唇色娇润,双目秋水流转,带着不属于四十岁的轻狂与锋芒。

宋清望着她,瞳孔一缩,喉头微动,脱口而出:

“你……你这些年到底榨了多少人?”

女人轻轻一笑,挺直腰肢,胸前玉峰高高抬起,饱满而丰艳,压得宋清下意识移开视线。

她笑意更甚,香音缠绵:

“怎么?这么久没见了,是不是很想我的感觉?”

“你说说——我是不是,比以前……更加饱满了?”

说着,她故意侧身轻抖,那一对白雪般的胸乳在半空轻轻荡起波澜,似笑非笑地炫着自己的“术后成果”。

宋清咬牙别过头,强自压下神魂中的涌动,却在下一瞬——

他神色一变,丹田一紧!

一股异样的、湿热的黏腻感从腰下传来——他低头猛然一望,惊觉:

自己下体早被她不知何时褪得只剩内裤!

而她双腿仍横坐其上,姿态轻盈,气息缠绵,宛若幽兰吐艳——

他心中猛震,真气一散,口中失声:

“她……她这是要用阴口采我?!?”

宋清闭目一息,强自稳住心神,暗中调息。

体内真气开始自下而上缓缓游走,丹田回转之处,他猛然默念口诀——《固阳诀》。

此诀一出,全身阳脉开始自锁、精门内敛、热气内缩,一层内功屏障缓缓凝聚。

五年前的记忆再次浮现——

每一次与这个女人交合,最后都是四肢瘫软、意乱神迷;她不光是真榨,更是玩术、玩意、玩人心……

那时他还年少,只为求功法,任由采补,从未反抗。

如今再见,竟又是直接开榨之局,他怎能坐以待毙?

然而,女人绝非等闲之辈,早已察觉气息波动,忽地仰头一笑,香肩一颤:

“哎呀,我还没采呢,你就开始念诀防御啦?”

她轻轻俯身,乳头轻蹭宋清胸口,低声嘲讽:

“你把你师傅,看成什么人啦?”

她嘴角一扬,舌尖轻舔唇瓣,声音似嗔似怨:

“我都说了——我要把我今年的第一股阴精,送给你呀。”

宋清脸色不变,眼中却冷光一闪,低声回应:

“我说师傅,江湖谁的话都能信,就你的话——不能信。”

“我做过你徒弟,我太了解你了,要轮无耻,江湖上你说第二,没人说第一!”

他眼神一沉,语调近冷,话如刀锋刺入女子心里。

女子身子微僵,眼中闪过一丝怨色,随后竟咯咯笑出声:

“好一个小清子,白给你的艳福你不要,还要羞辱你师傅~”

说着她猛然俯下身,鼻尖贴着他喉结,香发拂过胸膛,一瞬缠绕:

“不过我喜欢。你说的对,你师傅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可偏偏这个婊子还就是你师傅~”

她唇角再扬,笑中藏毒,媚中带疯,眼神又软又狠:

“来——骂我,多骂我。”

“把你能想到的难听词,全都骂一遍。骂着骂着,说不定我就更兴奋了。”

她手指沿着他小腹轻抚而下,贴着丹田气口缓缓打圈,轻声呢喃:

“小清子……你知道我这五年,有多想你么?”

那女人正低头笑着,指尖探向宋清玉棒处。

那纤细的手指像蛇游一般轻柔,毫不急躁,仿佛下一息,就要褪尽他的最后一寸底裤。

她的唇贴在他耳边,轻笑低语:

“别动,我的第一炉香气……就要进来了。”

宋清却面色沉如冰,眼中却闪过一丝狠意——

“白送我?哪有那好事……”

她知道她师傅是个什么角色,此时他神经已经高度紧张,应对她师傅的试探。

“今晚若不反抗,我这五阶化元之身……定要被她吃得干干净净!”

他虽双腿被女人死死夹住,下盘动弹不得,但手还能勉强活动。

作为捕头,身上自然有备。

他趁女人俯身不备,手臂侧探,猛地在床榻边摸出藏匕——一柄寸许长匕首,锋寒如月!

下一瞬——

宋清低吼一声,匕首闪电般直刺女人胸口!

“嗤——!”

冷光一闪,锋刃没乳半寸!

“啊~~!”

女人惊叫一声,身子猛地一僵,玉体一颤。

宋清死死盯着她胸口——他期待那里的雪白被鲜红染透,他赌这一刀不是吓她,是拼命!

匕首刺入雪乳,冰寒透骨。

可宋清一瞬的狠劲,换来的不是鲜血飞溅——

而是那女人微微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刺入的胸口,乳上皮肉未破,只有刀身深陷。

她却没有惊怒,反倒眼波一挑,露出几分玩味笑意。

宋清不信,双目血红,手腕猛抖,试图扭转刀锋,旋动刃口,将那匕首在雪肉中切开——

可刀未动寸分,那女人却忽然站直身子,双手叉腰,挺胸将匕首更深地“包裹”进去,仿佛一点不痛。

她媚眼轻扬,语气讥诮:

“我说……小清子啊,这才五年不见,我白送你整副身子,你居然想要我命?”

宋清咬牙,青筋暴起,手指死死握着匕首,仿佛还想将它深送一寸。

女人却忽然冷哼一声,身子前倾,玉手一翻,五指如钳,竟精准握住了刀刃那一段!

刀锋未切其肤,反被她素手握住!

宋清手中力道未散,那女人却像无视刀锋锋利,徒手生生将匕首从他手中“剥”了出来。

她缓缓抬手,将沾着自己乳香的匕首举至眼前,笑意灿若桃花,声音却毒似春寒:

“就这点小玩意儿——想杀我?”

“要不是你脸上那副狰狞样,我还以为你拿这玩意,是要跟我调情。”

她轻轻一笑,眼波流转,香音暗转:

“毕竟……你捅得我,还挺舒服的呢~”

那女子双指捏着刚刚夺来的匕首,轻轻弹了下刃锋,发出一声清脆脆响。

宋清眼神凝滞,望着她胸前毫发无伤的雪肉,脑中轰然作响:

“刀都刺不进去……她如今的功力,已经不是我能抵挡的了。”

那一刻,他脑中所有应敌的念头如风中残烛,燃尽一寸。

“难道……我今夜真的就要被采了?”

他眼中浮现一抹慌乱,喉头滚动,终究还是低声开口,竟然带上几分求意:

“看在我们……曾是师徒一场的份上……别采我,好不好……”

这句话一出口,他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宋清,堂堂五阶化元的捕头,竟向一个女子低头求情。

可那女子听罢,不怒反笑,香肩一耸,竟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

她笑得浑身颤抖,胸前两团饱满随着笑声一上一下,雪白若跳兔、丰腻若波涛,晃得宋清眼神一阵恍惚,心神微荡。

她笑着抬手揉了揉肚子,眼角微湿地看着他:

“哎哟我小清子啊,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要采你呀!”

她向前俯身,唇几乎贴上他的鼻尖,软声呢喃: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今年的第一次阴精……送你~”

她一字一句说得温柔如水,偏偏压得宋清胸口发紧、四肢发软。

宋清知道,他抵不过了。

眼前这女人,能让刀陷而肉不破,能控心锁气,能笑着榨魂——

他已无力挣扎,也无处可逃。

他缓缓闭上眼睛,喃喃自语:

“罢了……就当还师门一债……”

女子看着他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眼神忽然一变。

她“啪”地一下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娇俏得像是在训一条不听话的小狗:

“哎!哎~我说你怎么回事啊!”

“和大美女做爱,你还委屈上了?”

“你这样,可真没意思啊~”

她说着,身子又贴了上来,胸脯一压,把他整个人压进了香气与温热之间。

宋清紧闭双眼,心神绷紧如弓。

他能感觉那女子香肩贴胸、腿绾腰腹,气息缱绻,姿态沉沉落下。

下一刻——

一股温热,悄然包裹住他的下体。

“不好!她进来了——”

他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心中飞快默念《固阳诀》,真气回收、窍门紧闭,只待感到阳气一泄,便立即封死丹田。

可——

时间缓缓过去。

三息、五息、十息……

那一股温润不增反减,竟无一丝抽气榨元之感。反而,带着一种湿润、紧实、包裹感极强的温柔。

宋清心头一颤:

“怎么会……不是采补?”

他的身体逐渐放松,却仍心存戒备。

那女子却已坐在他身上缓缓起落,节奏温和,却极为精准,似乎每一寸都能踩在他欲火边缘。

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眼神迷离,香汗微落,口中偶尔低吟,竟真有几分痴情欢愉的样子。

宋清惊疑未定,睁开眼——

只见她披散秀发,腰胯似云浪翻飞,胸前雪白摇曳如波,唇角挂着满足与沉醉,分明不像在采,像是在——取悦。

“她……真的是在让我舒服?”

“她不采我了?不可能!这个妖女每次交合必榨人,不行!我得反击。”

他眼神一凛,忽地调息归气,猛然默念口诀:

《金针入窍》——启!

只一瞬——

他体内阳力一丝丝牵引如丝,化作一缕金丝真气,自丹田窜出,顺着阳窍冲入女子体内!

“不管你采不采,先给你一针再说!”

金针一发!

宋清体内真气凝聚成束,顺着阳窍激射而出,直冲女子体内藏元窍,企图打乱她气海、夺回主动!

女子原本香汗轻落、身姿如潮,忽然间腰肢一滞,频率骤降。

“啪!”

一记响亮耳光,狠狠抽在宋清脸侧!

女子面色不怒反笑,眼角风情万种,却语气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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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小畜生……身子白送,你不要,反倒给我下针?”

“你忘了这招儿——是谁教你的?”

宋清一愣,耳边嗡鸣。

可更令他心中震颤的,是——他那一记金针入窍之后,竟无任何反应!

仿佛整条真气之丝沉入了一口黑井之中,再无回响,丹田一空,真元无返!

“怎么可能……她的阴窍,竟然能吞掉金针真气?!”

女子冷笑一声,轻轻撑起身子,胸前雪乳晃动,香气更浓。

她低语,声音含笑:

“妈的,小畜生,真是给脸不要脸。”

她忽地双手贴在他胸口,十指轻按,气劲微吐。

“得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什么叫术高一线、榨你如玩。”

下一瞬!

她下体一紧,阴穴骤然封闭、肌肉收束,整根阳茎被死死“锁”在体内,连带着周围的气息也瞬间被隔断!

——正是“锁阳阵·闭穴式”!

宋清全身一震,脸色瞬间变了:

“我的气……运不动了?!”

他赫然发现,自己的丹田仿佛被一张湿润而柔软的绸网牢牢罩住,真气无法上涌,连“固阳诀”也被拦在了体表!

女子此刻气定神闲,坐在他身上缓缓晃腰,却不再情动,只是嘴角轻扬,戏谑无比:

“你这点术法,还敢反咬我?躺好,记住你的身份——炉鼎,是不能对主人下嘴的。”

那女子缓缓起伏身姿,动作柔和得不像在榨命,倒像是在——取悦她的情人。

宋清仍旧无法运气,身体如被温泉封裹,只能仰躺任她摆布。

但他的理智却在一寸寸崩塌——

那女子的动作不快,却极其精准,每一下都恰好踩在他欲望的最前沿,仿佛她不需要术法,就知道他身体的每一个薄弱点。

她时而收紧下体,时而猛然下沉,湿热的阴窍包裹得如绒中缎,几乎将他意志榨得支离破碎。

“这女人……到底练的是什么……她真没采我?”

宋清惊骇之余,却又无法否认身体的极致欢愉:

从未有任何女子,让他感到如此彻底、深沉、无死角的“满足”。

而那女人,始终不快不慢,掌控着节奏,如驾驭战马的女王。

她低头望着他,眼神温润,语气却依旧带着揶揄:

“别死撑啦,我这是真功夫,不采你,照样能把你玩哭。”

“这几年,你有没有想我啊?”

宋清咬着牙,一声不吭,却被她身下湿热与束缚折磨得额头青筋暴起,嘴唇都颤了。

她忽然俯身,唇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你这副模样……比五年前还乖。”

她轻轻一咬他的耳垂,腰下一旋,骤然一紧!

宋清终于忍不住,身下猛然一紧,腰腹失控,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然射出,尽数没入女子体内!

他喉间哽了一声,额头青筋暴跳,整个人剧烈一颤,像被推上极乐巅峰,又瞬间摔落谷底。

女子却像早有预感般,身下微微一紧,阴穴深处肌肉轻轻收束,将那一股灼热流泉尽数裹住。

她眉目间露出几分轻颤,却不是快感,而是一种——掌控。

她缓缓垂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低声呢喃:

“真乖~一滴不漏,全给我了呢。”

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仍稳稳骑坐在他身上,双腿并未松开,反而下体轻轻一吸,那一股留在体内的热意缓缓聚拢、升腾、沉入她腹下丹田。

她低头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了抚自己小腹:

“好暖……你这炉子,还是老样子,火还旺。”

宋清面色潮红,眼神却震惊至极。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还被死死锁着,动弹不得,而那股刚射出的炽热,仿佛仍在女子体内缓缓旋转、沉沉不散,竟是被她以术摄住,护在气海之内!

“她……她竟然用我射进去的精液,温养她的真气?!”

那一刻,他羞耻至极,又战栗难明。?╒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而女子却神色自若,轻轻一扭腰,缓缓前倾,胸前两团雪白若雪山垂落,脸贴着他的脸,唇几乎掠过他耳廓:

“放心,我没采你。”

“但你这一股火,我暂借来暖身子,算你孝敬为师一场。”

可他愣住了——真气没有流失,丹田依旧稳固。

“她……她真的没采我?!”

那女子却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像是安抚,又像是验收。最新地址WWw.01`BZ.c`c

唇角含笑,语气低柔:

“这才乖嘛~ 我说过了,让你舒服,就是让你舒服。”

宋清仍瘫在床上,喘息如牛,汗水顺着鬓角滴落,胸口起伏剧烈。

仅此一次,下体已然软透,可女子依旧骑坐其上,气定神闲,宛若未曾用力。

他手腕微颤,缓缓抬起,却下意识地——捂住了下腹。

是羞耻。

是悔意。

是身为男子,在极致的快感之后,面对这女子妖艳一笑,竟无力还手的羞愤。

他的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我……竟真的被她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那女子却低头看他,忽然“啧”了一声,笑得像是看见了受气的小狗崽:

“你这表情……怎么,怕我真采你啊?”

她低笑一声,伸出两根指头,轻轻挑起他下巴,语气暧昧:

“放轻松嘛,我说不采你,就不会采你。”

她忽然歪着脑袋,狡黠一笑:

“但下次你要是再敢使坏……”

她双腿忽然一夹,身下肌肉收紧,宋清立时脸色一变,浑身发麻!

女子便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我可就——榨你三天三夜,不留一滴哦~”

她嘴角一勾,伸手轻拍他脸两下,仿佛拍顺毛一样:

“乖点嘛,我都说了,小宝贝你,只要听话,我会宠着的。”

宋清闭上眼,牙关微咬,脸侧已羞得泛红。

女子话音未落,双腿忽又一紧,腰胯再起波澜。

宋清只觉那温热再度一沉,裹得更深、更紧、更滑……

他本以为“战”已结束,身体早已脱力,怎料她香术引动,他竟又逐渐挺立!

“不……不可能……我明明已经泄了一次……”

可他的下体,竟在她若有若无的牵引中,再次勃发!

她笑得娇媚,手指轻点他胸膛:

“真乖,小清子~你还真能撑。”

她不等他反应,腰下轻旋,缓缓起落,动作如云似浪,既不快也不缓,却精准地撩拨着他神经深处的每一寸。

宋清本能地咬牙忍着,但香意潮涌,快感接踵——

又一次泄出!

那女子微笑不语,仍稳稳骑坐其上,只感体内一阵温热涌入,眉目间露出几分满意,阴窍紧闭,那些杂精被尽数吸收。

他大口喘息,瞳孔微缩,神智开始恍惚,甚至连数都记不清第几次了。

他努力撑起眼皮,却只看到那女子仍气息平稳,香汗微冒,却神采奕奕,仿佛还能战上三天三夜。

“还够不够?”

她忽地俯下身,在他耳边一笑:

“不够,我就再让你舒服会儿~”

宋清惊恐交加,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颤栗。

宋清只觉眼前金星乱闪,胸口起伏如破风箱,整个人像是被水洗过十遍,肌肉抽搐,下体胀痛,连指尖都颤得抬不起来。

他张了张嘴,舌头打结,勉强吐出一口气:

“够……够了……我……真的不行了……”

那女子还稳稳坐在他身上,身姿笔直、香汗如珠,却气息丝毫未乱,反而像刚刚散完步。

她一手撑腰,一手轻轻撩起自己散乱的长发,低头看着他,笑得娇媚:

“不行啦?不是你自己硬起来的嘛~”

宋清喉头滚动,气息中带着哽音,一边喘,一边低笑着自嘲:

“我信了……信你了……”

“你……你不是来采我命的……你是真的……让我……爽……”

“你……你说吧……”

他喉头微哽,声音低得像风中残烛,断断续续,像是从胸腔里被挤出来的哀求:

“你……你到底……想干……什……”

他话未说完,女子便伸手轻轻按住了他嘴唇。

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贴着他的,眼神怜惜中透着调笑:

“啧,怎么像只榨瘫的小狗一样~?”

她轻轻用指尖点了点他胸口,语气仿佛哄孩子睡觉:

“行啦,别说话了,累傻了都。”

她又摇了摇头,忍笑自语:

“这才几次就不行了?五年前你还勉强能和我打个平手的,真不争气……”

然后她轻轻捏了捏他脸,声音娇中带讥:

“不过你这样个让我怪喜欢的~ 来,闭眼,休息会儿,师傅这就告诉你,我想干什么……”

女人从他身上缓缓起身,玉体仍沾着微汗,香气若兰,却全身气脉平稳,丝毫不见疲态。

宋清则依旧瘫在榻上,浑身乏力,下腹传来针扎似的酸麻,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女子缓缓披上薄衫,白皙双腿依旧半露,衣襟未系,半躺于榻侧,一手撑脸,唇边带笑,似曾是情人,又似掌控全局的女王。

她轻轻吐气,语声细如香风:

“小清子~”

她指尖轻抚过他的胸膛,一寸寸下滑,点到小腹处轻轻一绕:

“你师傅这次让你这么舒服……可不是白舒服的。”

她语气仍旧温柔,像哄孩子,又像与猎物最后温存:

“反正你现在……也没证据,能说是我鬼捕盟下手,对吧?”

她侧首贴近他耳边,轻吐香音:

“那这黑锅,就……顺水推舟地,扣给青城派吧。”

她微顿,唇角一挑:

“现在的青城派,早不是当年的样子啦……没几个能打的,拿捏他们……还不简单?”

宋清双眼半阖,神智昏沉,快感与酸痛仍交缠下体,已经完全提不起力气反驳。

喉头只发出微弱而模糊的回应:

“嗯……嗯……”

女子故作皱眉,娇笑出声: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宋清低低喘着气,语气已模糊成雾,像是梦呓:

“嗯……你说的……对……”

女子闻言,忽然仰头一笑,香音如铃,胸前那对饱满白兔随着笑声上下翻飞,摇曳生风。

可宋清早已无力睁眼,连欣赏的心思都被榨空,只剩一口虚息吊着残魂。

她笑着看了他一眼,又悠悠地说:

“毕竟啊……咱们曾经可是师徒一场。”

她顿了顿,伸手食指轻点他鼻尖: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母。”

“这江湖啊——只有我榨干别人的份儿,哪有我让人爽的份儿?”

语落,她轻轻一笑,抬手点了点宋清早已软瘫的胸膛,语气懒懒又带几分玩味:

“你小子……这回,可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她声音带笑,眼神却冷,像是给了颗糖,下一秒就能收命。

而宋清躺在那里,连眼都懒得睁,只剩喉咙低低一声:

“……师傅……说的好……”

……

女子缓缓站起,整了整披散的长发,目光扫过床边,忽然看到了那柄刺入自己右乳的短匕首。

她微微一笑,弯身拾起,指腹轻抚过刀刃,语气悠然:

“宋清啊——”

“你今儿可是真上头了,连你师傅的奶子也敢捅。”

她转过头来,冲他一笑,笑意甜得发凉:

“还好为师练过,刀枪不入,要不还真被你小子阴了。”

女子抖了抖匕首上的衣屑,随手掷回床下,轻描淡写道:

“不过嘛——你只要乖乖按我说的办,今晚这些事……我都不追究。”

她说着,忽地语气一沉,目光一凝:

“要不是你这‘刺乳之仇’……”

她嘴角一挑,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

“嘿嘿,为师的狠毒……你可是见过的哦~”

宋清刚从一轮轮的泄力中缓过气来,闻言只觉脊背一冷,心头一紧,艰难地侧过头,干笑一声:

“这个……这个仇,我以后一定当面赔罪——”

“只求……那时候你别把我榨干了……”

女子忽然又笑了,笑声带着风铃般的悦意,又透着点点凉意:

“哎哟,听你这话,是要按我说的办咯?”

她俯身凑近,吐气如兰: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毕竟你是所谓的‘正道人士’,对吧?——正道的人,最讲信用。”

说罢,她翻腕一抖,衣襟一抹,整个人犹如轻云般飘起。

临走前,脚步一顿,回眸一笑:

“记住——今晚,是你这辈子最、爽、的一夜。”

话音未落,身影已化作一道残香,没入夜色之中。

房中余香未散,宋清费力坐起,腰背还软着,下体依旧传来阵阵细痛。

他低头看了眼身下残乱的床榻,又嗅了嗅空气中那缠人的香气,只苦笑一声,喃喃道:

“哎……鬼捕盟……又出山了。”

第6章 误入艳劫

青城山,正午烈阳,大殿之前山风激卷,百阶石梯一尘不染。

忽有脚步震动山道,数十名官差身着制服,披甲执械,护送着一位文衫猎靴、腰悬银牌的中年男子缓缓登殿。

为首之人,正是京兆府捕头——宋清。

他一身衙服未除,眉目凌厉,眼下尚挂着一丝疲色未褪的潮红,却更添几分压人气势。

殿中掌门尉迟恒、副座尉迟青已恭身而立,数位长老列于两侧。

宋清未及寒暄,目光冷冷扫过殿上诸人,一字一句如敲铁:

“我们京兆府奉令来捉拿‘封子元’,即刻交人。”

尉迟青抱拳拱手,语气中还残存几分宗门威仪:

“宋大人,封子元——并非我派正式弟子。”

“他是外来之人,近日已离山。更何况,他的真实身份,是……鬼捕盟的人。”

话音未落,宋清脸色骤沉,啪!

一记清脆耳光响彻殿中,打得尉迟恒整个人踉跄一步,半边面颊浮起红痕!

“鬼捕盟?你他娘的拿这玩意唬我?”

宋清怒喝,声震殿宇:

“鬼捕盟都死绝五年了,你倒好,给老子翻出一坟头尸来顶锅!”

他上前一步,眼神如钉:

“我话说清楚了——一炷香之内,不交人,你这个掌门就跟我回去顶罪!”

“什么剪根计划?你剪谁的根?——老子今天就看你们青城派谁的根最该被剪!”

一时间殿中鸦雀无声,数位长老面露惊愕,尉迟青更是心如火烧。

尉迟青忍着脸上剧痛,连忙赔笑拱手:

“别冲动,别冲动……宋大人……容我……容我片刻,我们回殿中……再议一议——”

宋清眼神寒如霜,冷哼一声:

“快点,我等不起。”

不一会儿,大殿门缓缓开启。

青城掌门尉迟恒面色沉稳,缓步走出,一身道袍虽整,却藏不住眉宇间的疲色。

他站定殿前,朗声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

“‘剪根计划’虽是我青城派之举,本意是江湖恩怨的清理,我也从未吩咐下属伤人性命。”

“如今却间接导致冷燕姑娘香消玉殒,我,尉迟恒——难辞其咎。”

他说罢微微一顿,望向宋清,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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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要说清楚一事——封子元并非我派弟子,他的来历与我派无关。”

“那人真正身份,已证实是鬼捕盟中人赵阳,出事之后,便再未回返青城山。我们也不知他身在何方。”

尉迟恒目光坦然,缓缓行至殿阶前:

“但既然世间舆论已至,朝廷问责当前——我,跟你走。”

此言一出,殿中弟子皆变色!

副座尉迟青猛然睁眼,一旁数名长老低声惊呼:

“掌门不可——!”

而宋清却冷笑一声,双手抱臂:

“我说的不是让你走,是让你交人。”

“你要是真想担责,咱回去挨五十大板,打到你青城掌门位都坐不稳——看你疼不疼!”

此言一出,殿前数十人神情皆变!

五十大板,虽不致死,但对于练武之人,更是一种极大的羞辱与伤筋损气。

许多弟子暗自咬牙,心中却升起一股无言的佩服:

“教主……还是有担当。”

“为弟子、为门派、为大局……这人,他是真扛得起青城这面招牌。”

宋清眼见尉迟恒步履不退,心知短时再逼无果,便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半月之内,若不交人,你们青城派整个上下,就等着挨板子吧!”

人去声寒,大殿外只余山风呼啸。

片刻后,尉迟青快步走入内殿,脸色凝重。

他重重一掌拍在桌案上,低吼:

“各位师兄弟,教主这一趟,少说得在牢里躺个半年!”

“得想办法救人!”

他一字一句吩咐道:

“传我之令,正式通过天榜楼发榜。”

“青城派以掌门之名,悬赏通缉‘赵阳’,昔日化名‘封子元’,剪根害命,嫁祸我派。”

“初赏银二千两,若十日无回音,每旬加赏五百,最高至万金!”

几名门下弟子面色惊动,低声议论:“居然要走天榜楼的正路悬赏?这可是江湖最高等级了……”

尉迟青冷眼扫过,沉声道:

“赵阳害我掌门蒙冤,污我青城清誉……不管他是不是鬼捕盟的孽徒,这回,必须得给全天下一个交代。”

江湖中悬赏通缉,有“官榜”、“银榜”、“墨榜”三类,皆归入一处:天榜楼。

天榜楼设于洛阳西市,是江湖四十余州公认的“武林榜文总司”。

其内供三榜高悬:

官榜,悬挂皇命与命案通缉;

银榜,面向江湖人士,门派商号皆可发;

墨榜,匿名暗榜,此榜无名无主,所列者非杀即害,其事多见不得光,其人多不可明言。

墨榜乃暗投之榜。

悬榜者不留名姓、不露宗门,赏银预缴,由“天榜楼楼主”亲自代持,事成之后暗中托付。

尉迟青此次所发,便属银榜第一序列,由青城派掌门具印、门下副座签押。

“赵阳”一名在榜文之上由专门画手按描述绘形,附其假名“封子元”,真实门派标作“鬼捕盟”。

文中明言:

“此人为江湖邪徒,善假书生之姿,专行剪根之术,手段阴毒,曾害名妓冷燕致死,欲为其招魂者,赏银万两。”

而榜文下帖之日,便由“风楼信使”,以百里一换之法,七日内传遍幽宁十二城。

各地镖局、剑庄、茶楼、驿馆,皆会张贴此榜,口传笔述之人更是络绎不绝。

而在江湖的阴影深处,一道道黑袍身影,也在墨榜之下悄然起身。

“赵阳”这名字,已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枚牵动江湖风云的引线。

银榜一出,京城暗流翻涌。

然而就在江湖众人疯传“青城派赏金”、“赵阳身份败露”的同时,有一人却始终未露面——

她不在京城。

她本在外云游,今日突然——潜入听雨楼查验冷燕遗体。

她没让任何教众知晓,只带一人——贺玉兰,教中药女,擅判阴损伤痕、采补术后残痕。

夜半无人,桑姨披夜行衣悄然潜入听雨楼密室,冷燕遗体已封棺,将入土前,她以术破封,亲自查验。

贺姨看了一眼,脸色大变:

“神阙塌陷、阴窍脱力、藏元断续……这是金针入窍后的采术重击,她……她是被‘反采’之术所废!”

桑若兰闻言无语,手抚棺沿,眼眸冷得像是结了一层冰霜。

良久,她才缓缓吐出两个字:

“不是凡人干的。”

贺玉兰低声:

“此术……与‘极阴化摄’相反,乃断香夺脉之术……常用于报复或断子绝后之用”

外面仍有酒声笑语,楼中春景如旧,然而桑若兰却站在烛影斑驳的屏风前,久久不语。

她望着冷燕的灵位,一盏香火静静燃着。

片刻后,桑姨终于低声:

“是我错了。错在……还妄想铁阴教可以永远独善其身。”

一旁的贺玉兰不语,只轻轻点头。

良久,桑若兰目光一凝,轻叹道:

“冷燕死法狠辣,不是采补过度,是被人‘反采’,是故意破我根脉。那金针入窍的手法——我认得,是鬼捕盟。”

她语调轻缓,却宛如凛冬初至,寒气森森。

“鬼捕盟沉寂五年,如今又起——这江湖,怕是又要杀成一片。”

她转身缓步坐下,抬手取下桌案上的薄巾,轻轻擦拭掌心残香。

“我桑若兰,从不争‘神境’,也无意号令江湖。只想给这乱世的妓女们留个归处,能有本事,不被人欺,不随人亡。”

“可这世道……从不由人。”

桂玉娘这个时候说话了:

“桑姨,衙门那边……已经结案了。”

“说冷燕之死证据确凿,便是青城派之人行刺所致。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那尉迟恒,已经被押入大牢,听说还……要受刑问责。”

桑若兰微微一笑,眼角却无半分暖意。

她轻轻抬手,将香盏盖起,火星熄灭,只留一缕青烟蜿蜒上升。

“尉迟恒,我知道他。”

“那人行事一板一眼,是个较真的老道士。青城派虽是名门正道,却最重门规、最怕乱名。”

她语气从容,却带着一种淡淡的讽刺:

“剪人根基、废人丹田的功法……哪是正道干得出来的事?”

“这等手段,若不是邪门歪道,就是江湖下三滥。”

“他们能背这口锅,未必真是他们下的手。”

说到这儿,她缓缓起身,理了理袖角,背影瘦削却沉稳。

“既然那人背了这锅……我倒想见见他。”

“看看他愿不愿意——把这‘剪根’的账,一起掰扯清楚。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万法道宗,道坛内殿,香雾微散,清钟声犹在。

尉迟青跪于殿前,神情肃穆,声音恭谨而坚定:

“晚辈尉迟青,奉命前来求见掌教。为我派掌门尉迟恒一案,请万法道宗伸以援手。”

无尘子端坐主位,眉眼未动,静静拈香,语调淡漠:

“你家掌门被关入京兆大牢,因青城派弟子涉入命案……此事,我已有耳闻。”

尉迟青拱手:

“掌教明鉴。我青城派清白自守,此番受害——实为他人嫁祸。”

他顿了顿,咬字清晰:

“那封榜单是我们青城派发出,但剪根之事并未亲手所为,是鬼捕盟之人潜入,借我派名义动手。”

厅中寂然。

无尘子微睁眼眸,嗤笑一声:

“鬼捕盟?……五年前我记得朝廷已剿灭此贼党,若他们尚在,也早应潜伏山野,岂敢明目张胆行此事?”

尉迟青不敢抬头,只低声道:

“正因他们未死透,如今反倒敢趁乱现身。若不早治,恐乱江湖。”

荀真和皱眉看他:

“你们发榜剪人,是江湖共知;如今说不是你们干的,又叫旁人如何信?”

尉迟青咬牙,终于道:

“因为……因为我们那位白长卿,的确被采走一阶修为,修为跌落,至今未复。”

“我青城派百年来不出一名奇才,那白师兄是我宗数十年来唯一破元有望的弟子,结果一夜之间……丹田动荡,气核崩裂。”

“之后他说是在绣春楼被那桑若兰所辱,力战不敌,修为被夺。”

此话一出,厅中一片静默。

无尘子缓缓抬起眼帘,冷冷道:

“……桑若兰?”

他语气极轻,却透着讽意:

“我认识她多年。”

“她十年不涉江湖,心如止水,行事有度。铁阴教规甚严,无招惹者从不出手。她为何无端去采你家弟子一阶修为?”

尉迟青语塞,但仍固执道:

“我不知道她为何动手,我只知道——我们家弟子是被采了。”

“这不是事后谣言,而是宗内数位长老亲自探脉,确定的结论。”

“不论动机如何,铁阴教主之行径,已损我派之元气。”

荀真和冷哼一声:

“你的意思是:无论事情如何发展,你青城派就是受害者?”

尉迟青咬牙点头:

“正是如此。宗主被拘,宗内震荡,我们不能坐视无援。”

“我此来,只求掌教体恤正道同盟之情,在京中代为说项——哪怕只是还我掌门一分清白,也好过眼下含冤入狱。”

无尘子目光如镜,良久未语。

忽而冷笑一声,起身负手,淡淡道:

“正道?你们剪他人根基时,可曾记得什么‘正道’?”

“如今被人剪回来,反倒急着寻‘公道’?”

他转身背对香炉,望着远山云岚:

“你们所说之事,我自会着人查明。若真是那鬼捕盟……哼,五年未动,如今敢现身,怕是也活腻了。”

“你回吧。”

尉迟青低头叩谢,退身时,眼神阴沉未定。

尉迟青走后,香烟未散,殿中一时寂静。

大殿正中的那面云纹道幡之上,青墨未干,书着“万法归一”四字,字沉似岳。

万法道宗,立于京城百里外的万法山,号称“江湖第一宗门”,历代掌教皆为道中真君,代代皆有入天极之人。

它不同于以武立派的青城派、嵩山宗,亦不似神霄雷宗那般以雷法杀伐惊人。

万法道宗以“道统”为本、以“元气归一”为宗,兼收并蓄,统合百家,得名“万法”。

江湖中人皆传:凡武者通气,终归归一;凡法者入道,皆可归宗。

故而过去五十年中,大小江湖门派遇难、纷争、请道、问理,往往皆归此宗请断是非。

然而,这样一个矗立巅峰的庞然大物,今日却也被尘事所扰、旧怨所缠——

神位将动,天极不稳。

就连这“道中道”,也终难独善其身。

此宗之主,无尘子,素来以寡言肃行着称,是为当世罕见的“天极中期”修者。

江湖五大天极高手中,无尘子最为年长,也最为神秘。他不修色、不近酒,不涉权,不理争名之事,却偏偏——无人能敌。

自二十年前入天极以来,他曾三次平息江湖动乱,一人曾斗九宗围杀而不败。

而那最令人敬畏的,是那每五年一次的“江湖大评”。

此乃江湖诸派暗中推选的“最强者之座”,不靠门派、不凭血统,唯实力独尊。

——无尘子,自步入天极起,已连任三届,整整十五年无一人能撼其“天下第一”的位置。

他不求称王,江湖却早已将他奉为“道中帝座”。

另一边。

夜雨微蒙,山岚缥缈。雨丝如帘,垂落在道宗高阁的黄玉瓦脊之上,叮咚作响。山风夹着松香掠过,卷动道幡,天地寂寂,仿若一座隐世仙宫。

阁中一抹素青倩影,独倚窗前。

女子身形修长,着道宗女弟子制式道袍,腰束七宝绶带,鬓发不垂,剑眉冷挺,唇如雪中红梅。

一双眸子藏雪似冰,静立时如雕玉般冷傲无波,唯在她指尖轻卷的一张榜文之间,泛起一点人间涟漪。

那是一张已微微潮湿的银榜赏单,墨字仍新。

榜上人名:赵阳。

旁注:

“化名封子元,鬼捕余孽,剪根杀伎,逆施香术,榨杀女修,令青楼头牌冷燕命陨榻下。现悬赏二千五百两银,拘者有赏,斩者翻倍。”

凌雪潇静静看着这份银榜。

她记得这榜文刚发时,只有千两起价,而如今不过一旬,赏银已涨至两千五百两。

她目光未动,手指却缓缓收紧。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这榜文了。她已经看了许久,每次下山取药归来,都会走到这天心阁外,将这榜纸从袖中抽出,一看再看。

她低头一笑,声音微凉:

“榨杀女子?可笑。”

身为万法道宗大师姐,她在宗内并非最强,却是最被议论的一个。

——不是因为她的修为,而是她的性别。

道宗一百弟子,唯有九女。她是九人之首,被称为“大师姐”。

她曾想过出宗去镖局任职,被拒;

她曾写信请教坊司主持,求在衙门挂职,也未果;

她曾问师傅无尘子:“女弟子练到五阶,有什么出路?”

师父只说:

“出路?修道无出路。”

她沉默。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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