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5-10
(二十七)晴光霁雪任芳歇
王世子尚未归来,今天也是个清闲日子。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王榭燕百无聊赖,便带着越菱奚和妞儿,在延川县的街道中闲逛。
看似和和美美的一家三口,王榭燕却心事重重。
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终究会败露,届时,越菱奚会如何看她,绍宰宜和世俗又会怎么对待这种关系?
她并非有意欺骗越菱奚,只是情难自禁,待清醒过来,却不得不面对现实。
她一路想着,以至于忽略了妞儿娘俩。
妞儿一路沉默,也不提什么要求,见到陌生男人就躲到王榭燕身后,似乎很怕生。
“卖包子喽......卖包子喽......”面前飘来包子的香味,迎面走来一个挑着担子的行商,不停吆喝,声音洪亮,惊醒了王榭燕。
“妞儿呢?”
她扭头看了看,只见妞儿的两只小手正揪着她下摆,躲在身后,脸偷偷往一侧探出,露出渴望的神情,直勾勾盯着行商。
王榭燕这才意识到冷落了娘俩,连忙摸着妞儿的头,怜爱地道:“妞儿想吃包子吗?”
妞儿被戳穿了心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却倔强地不说话,只是捏着衣角。
王榭燕感到一阵心疼,这孩子,大概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任性、可以依赖他人。
她赶忙叫住行商:“包子怎么卖?”接着,蹲下身来,认真地看着妞儿:“妞儿想吃几个?几个都行。”
妞儿眼睛一亮,小声道:“一个就够了。”
王榭燕愣了一下,轻轻将她抱起来,揉着她的头说:“咱妞儿,以后想要什么都可以说出来,娘亲和我都听着呢。”
这时,行商来到跟前,放下挑子,擦了擦汗,满脸堆笑道:“您要什么馅的,肉馅三文钱,菜馅和糖馅的两文。”
王榭燕看出妞儿眼里的犹疑,爽快道:“一样来三个,给我家妞儿就行。”
“一共二十五文。”
越菱奚过意不去地道:“完颜公子,不必如此破费。”
“我对我女儿好,怎么了?”
王榭燕利落的付了钱,小贩便把包子用油纸包好,一大包沉甸甸地递给妞儿。
她迟疑地接过去,忍不住露出甜美的笑容,仿佛甜到了王榭燕心里。
越菱奚看着王榭燕哄妞儿,心里一阵发紧。她低下头,不敢看他们的笑脸,生怕一动心,便不舍得走了。
三人沿着街道缓缓前行,晚冬柔和的阳光斜洒在石板路上,路边积雪尚未融化。
妞儿一边小口啃着糖馅包子,一边回头看王榭燕,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小鹿。忽然,她转过头来,扬起软软的声音道:“叔叔也吃。”说着,把包子递了过来。
王榭燕一愣,低头对上她那认真又有点紧张的神情,心忽地被拴紧了,接过包子咬了一口,故作惊讶地夸张道:“哎呀,这可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包子了!”
妞儿“咯咯”笑了起来,嘴角沾着糖汁也不自知。
王榭燕蹲下来,用手指帮她擦了擦嘴角,语气柔软:“咱妞儿真懂事。”
一旁的越菱奚听着这话,手指却悄悄收紧了袖口。
这本不是她们的生活,她明明只是借住几日,却让心情,一点点沉溺进了这温暖的幻象里。她知道,自己不能贪这一点安稳,更不能让妞儿习惯这份短暂的好。她低头看了看女儿,眼底一片潮湿。
这时,三人来到一家脂粉铺前,王榭燕也不询问越菱奚是否需要,便拉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越菱奚轻轻道:“公子,奴家残花败柳之姿,就不劳您破费了,”
王榭燕打趣道:“本公子既是出于仁爱之心,自然不挑什么残花败柳还是大家闺秀......是你就好。”
前半句把越菱奚说得正要发作,末了又哄得她心里一甜。
她又羞又气,忍不住白了王榭燕一眼,发起女儿家脾气来,娇嗔道:“你若再说什么‘出于仁爱’,我可要打你了。”
就连生气,都那么甜美。
她们仿佛真正的一家三口般,愉快地度过了一天,直到日光变得昏黄,才踏上回家的路,每个人都洋溢着笑容。
王榭燕已然决定,若绍宰宜问起,便谎称越菱奚是自己闺蜜,顺便带回王府。以世子妃的身份,这点事还是办得到的。
“这一天如此短暂。”
当王榭燕孤身一人,坐在空屋里,听着窗外的夜风声,回想起白日的甜蜜时,忍不住如此感慨道。
她手里攥着越菱奚留下的信,信纸微微发颤,就像写下这些字的人也在抖。
“对不起,我终究还是走了。
今天过得太快乐了,快乐得让我害怕。妞儿笑得那么开心,你也说,愿意带我们回家……我听到了。
可正因为听到了,我才知道,我不能留下。
你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用真心换来的。但我,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个清白的名字都不剩。你的家族会如何看待我?我不想再做一个需要你遮掩、需要你说谎的负担。
也许我很傻,但我真想靠自己活一回。哪怕走得慢,哪怕摔得疼,也想有朝一日,能以一个真正站得直的人,与你并肩而立。
谢谢你为我和妞儿撑起这片短暂的晴天。
若有缘再见,我希望我能配得上你。
我,真的真的很希望,有朝一日,与你重逢。
——菱奚”
“你为什么,这么倔强呢,可是,也许就是这样,我才喜欢你。”王榭燕微微叹息。
我一定会把你找回来,天涯海角,天上地下。
王榭燕一丝不苟,将信折起,珍重地放入怀中,信上仿佛还沾着她的体温,她的心疼,她的不舍。
这个夜晚特别难熬,她思绪纷扰,在床上翻来覆去,真切地听到雄鸡报晓,却不知自己是否成眠。
王榭燕意识到,自己并无勇气、也无能力去对抗现实,就像不敢对越菱奚承认自己的女儿身。相比于越菱奚,她并不高高在上,只是在使用身份权利任性罢了。
光线从窗户和门缝里扫进来,她这才艰难地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算一算日子,绍宰宜也差不多该到了,临走前,该去跟枚老大两人道个别,感谢一路来承蒙关照。
这两小子虽说是街头混混,却颇讲义气。那日有人盯上王榭燕,趁着夜晚,在一道偏僻的巷子里拦住三人。
对面有五个人,都蒙着面罩,料想见王榭燕出手阔绰,便一直留心踩点,终于给他们逮着机会。
为首大汉右耳戴一个耳环,上来就劝枚老大两人:“这位公子一看就很有钱,你一天才赚几个子?不如我们合伙把他做了,分钱。”
丈六子一听这话,怒目圆瞪地看着枚老大,问:“这像话吗?”
枚老大拔刀往地上一锉,厉声斥道:“这是瞧不起我哥俩?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事传出去,信誉砸了,咱怎么做生意?拿屁股见人?”
大汉拦住作势动手的小弟,嘿嘿笑道:“此处除了你我,哪有别人?”
枚老大也笑了:“你他妈谁啊,我信你?你以为我傻?”
这话一下戳中了他的破绽。五人互相打了个眼色,便溜之大吉。
虽说五对三,这伙毛贼属实没什么胜算,想来不过讹人。
(二十八)天人五衰道未济
王榭燕梳妆打扮完毕,只觉身心疲惫,大脑仍旧一片昏沉,索性和衣倒在榻上,罕见地睡起了回笼觉。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榭燕一个激灵爬起身,抹了抹发涩的眼睛,慵懒道:“谁。”
门外传来丈六子的声音:“公子爷,有个男的闯进来,说跟他老婆约定在这间客房见面,枚老大正拦着他,您这......什么情况?”
王榭燕一听,赶紧起身开门,道:“带路。”
她仍然想着越菱奚的事,但眼下,先回王府交差要紧。
丈六子便带着她,去到前堂。只见柜台前,枚老大正和绍宰宜攀谈,老远瞧见她来,挥手招呼道:“公子爷。”
王榭燕应一声,快步上前。绍宰宜上下打量她半晌,笑着蹦出一句话:“好俊的公子,让我捏一捏可好。”
枚老大这憨人,立马瞪了他一眼,扯着嗓子道:“对我家公子客气些。我还想捏呢。”
绍宰宜反问道:“你谁啊,我老婆怎么能给你捏?”
王榭燕“噗哧”笑出声来,白了两人一眼,随后坦白自己的身份,顺便对绍宰宜说起一路的经历。
两人得知公子竟是女人,一时间瞠目结舌。
绍宰宜听得津津有味,听到两人见利仗义一节,更是大为赞赏,拍掌道:“好一对义士!”
夸得两人都不好意思了,连连摆手。丈六子抓耳挠腮地道:“哪里哪里,这是咱俩的本分。”
王榭燕说罢,随手掏出几张银票递过去:“枚老大,丈六子,这几天辛苦了,这点小意思,拿着吧,不用找。”
两人几时见过这般阔绰主儿,顿时两眼放光,一人收下一半,连连道谢:“多谢公子爷,就此别过。”
绍宰宜忽然开口道:“慢,在下谆亲王世子绍宰宜,看两位一表人才,又有忠义之心,不知可愿入我谆亲王府效力。”
这阵子父王飞鸽传书,言辞迫切,催他速回,八成出了大事。绍宰宜打定主意,要招揽忠心可靠的新血,以应对变局。
两人面面相觑,这是撞了什么大运?
还是丈六子机灵,赶紧拱手抱拳,道:“王世子大恩大德,必当犬马以报。”
枚老大也跟着行礼,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只见绍宰宜伸出手掌,丈六子瞬间会意,“啪”地与他击掌,只觉两掌相击的瞬间,掌心一阵清凉,直入经脉,顿时灵台清明,浑身舒泰。
枚老大接着效仿,便算定下了效忠的契约。
秀才寮悦然也跟来了,坐在马车里等候。于是一行五人,由枚老大驾驶着马车,风风火火赶回王府。
家人听到世子归来,自然无需通传,立刻打开了大门。
绍宰宜抖了抖袍子,踏入府中,朝侍立在门旁的家丁问道:“父王这阵子过得可好?”
家丁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声道:“王爷十分思念世子,每日只在天养阁二楼作息,无心回正殿。”
“天养阁?莫非父王身体抱恙?”
绍宰宜心中一紧,脚下匆匆,便往天养阁方向走,一边对身后嘱咐道:“燕儿,你且留下,安置好两位新来的护院,和寮兄弟。”
片刻后,绍宰宜来到天养阁,老远闻着一股恶臭从楼上传来,他思父心切,捂着鼻子急奔二楼。地址[邮箱 LīxSBǎ@GMAIL.cOM
只见父王呆呆地坐在床头,眼神暗淡无光,面无生气,原本只是灰黑的头发,变得花白如雪,衣服像很久没洗一样,沾满了灰尘、油腻、汗水,使得一些布片完全黏在一起。
几天不见,绍曲辛好像老了几十岁。
绍宰宜不由感到一阵揪心,又警惕地感觉到,这一切并非自然。以他如今的阅历,他猜测能够使父亲陷入天人五衰之神力,唯有昊宁帝一人而已。
一见绍宰宜,谆亲王声音破碎地唤道:“吾儿......”
绍宰宜知道,重大时刻即将到来,他两手垂落,鼻子似已习惯了恶臭。接着绷直了身子上前,恭敬地跪在地上,伏首磕头,战栗道:“儿臣在。”
谆亲王伸出手,掌心摊开,现出一方绶印。
这绶印,连日来一直握在手上,不知握了多久,绍宰宜接过去时,只觉热得发烫。
就像谆亲王生命的余火,也一并交了去。
待绍宰宜接过绶印,谆亲王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喃喃道:“吾儿......你记着。”
“儿臣谨记。”绍宰宜大气也不敢出,重责大任瞬间压在身上,如芒刺在背。
彻底告别自己的少年,真的能做到吗?
绍曲辛忽地抬起手,颤抖地伸出食指,戳着天花板,哑声道:“我走之后,你要提防绍涂辛......家族的希望,在你身上了。”声音低沉无力,语气却充满了刻骨的怨毒与恨意,竟对皇帝直呼其名。
绍宰宜心中一凛,低声但坚定地道:“儿臣,定不辱使命。”
昊宁二十九年,谆亲王薨逝,王妃
悲难自抑,亦随泉下,天为之雪。王天资仁厚,妙手文章,长于筹略,历任节镇,恪勤无失,深孚众望。薨讯传出,京中三日停鼓,九门缟素;诸王宿卫,皆佩麻戴杖,哭临其丧。是故昊宁帝绍涂辛、天下兵马大元帅、铁帽子王、厉亲王绍烈辛亲赴葬仪,追谥恭成公,由其嫡长子绍宰宜奉诏袭封,进号恪亲王。
葬礼期间,绍宰宜始终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他。
只曾闻名、不曾见面的皇伯,总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在绍宰宜行过跪拜礼后,忽然不经意地抛出一个问题:“观楼在什么地方,可有何故事?”
绍宰宜直觉地预感到,皇帝在试图窥探什么,紧张得流汗,回道:“观楼位于王府西苑,直通微臣为世子之居所,人迹罕及,唯微臣因此地高爽,以为习武之地,故家人常称为‘世子楼’。”
“哦。|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绍涂辛淡淡地哦了一声,眼中却闪过一道凌厉的精光,一闪即逝。
绍宰宜一凛,心知此事必有蹊跷,绍涂辛定是通过皇土明宗之权能,掌握了未来之事。
即便自己不愿,也已然隐隐成为皇权的威胁,为今之计,不如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父王临终前的叮嘱,言犹在耳:“家族......在你身上了......”
尸骨未寒,如何敢忘?
绍宰宜起身,抬起眸子,平视这位素未谋面的皇伯,却仍保持着谦恭有礼的态度。
目光交汇间,仿佛刀来剑往。
(二十九)韬光养晦敛锋芒
谆亲王府,如今已换了张牌匾,上书恪亲王府。
东偏殿,欢艳楼前,几个家丁围在花园一角,窃窃私语。
一个面孔瘦削,穿蓝色短衫的年轻人轻声道:“这恪亲王,即位后天天守着欢艳楼,跟他那些姨娘们”
稍老一些的青衣家丁道:“哎,恪亲王也是个读书人,怎么这般不顾人伦。”
粉红衣服的婢女道:“我听说,那些蛮族,便是如此。琉璃帝国送去和亲的公主可不少,还不是接受了。”
青衣家丁不屑道:“蛮族就是蛮族。”
年轻人面色微红,斥道:“休得胡说,那和成公主,促使我朝与图般和谐共处,传播文明,不辱使命,士人之典范,在你嘴里,怎么就成蛮族了。”
夜半更深,欢艳楼内仍传出箫鼓丝竹、女子娇笑声。
这座楼乃是谆亲王纵欲之处,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绒毯。厅中设有一个圆形高台,中间围着一圈半人高栏杆,栏杆开有一扇门,从门里进去,沿着阶梯往下三五步,便是浴池,这浴池直连地心之火,乃是一个天生的温泉!
只见云蒸雾绕间,一条条娇娆的身影,在高台上翩翩起舞,动作整齐有致,仿佛连呼吸都有韵律。灯火辉映下,裙摆翻飞间,肉光致致,腰肢如柳,汗珠滑落玉颈,似晨露点缀芙蓉。
时而曼妙旋身,背对着看官,展现光滑的背脊,让人不禁遐想,这美背的主人,究竟是如何绝世容颜。时而高抬粉腿,胯下粉嫩的阴阜一闪而过,勾得人心头火起。
绍宰宜端坐厅前蒲团上,却是面色凝重,丝毫不为这香艳旖旎的气氛所动。寮悦然与他对坐,隔着一个棋盘,手里执一枚子,道:“王爷佯作放荡,麻痹对手,实在是高!”
说着,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舞台。
绍宰宜道:“枯坐数日,始终不得要领,不知寮兄有何高见。”
寮悦然将头凑近他耳畔,一手遮挡着嘴,不知说了些什么。
绍宰宜闻言,忽然大笑而起,道:“妙哉。如此,那便劳烦寮兄,着枚、丈二人,速速准备。”
寮悦然得令,起身告退,默默消失在厅中……
绍宰宜目送寮悦然背影,复大声道:“姨娘们,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你们是我父王的妻子,本王当以礼相待。然王府诸务纷扰,实不宜留诸女眷居于内。这几日便去并总管处,领了资遣费,自行过日子去罢。”
末了,他意犹未尽,又道:“青怜姨娘,请上前来。其他人退下吧。”记住网站不丢失:7maoge.com
一道柔弱妖娆的身影,且步且摇、袅袅婷婷地走下高台,来到绍宰宜面前。
其他姨娘见状,纷纷告退,心里却艳羡青怜能继续得宠。
其实谆亲王的妾室,一个个姿容绝艳,不输青怜,更有许多都曾被绍宰宜幻想过。只是绍宰宜跟青怜有了那一夜,他念情分,也懂得了青怜姨娘的苦楚,对她已是情根深种。
这,就是命运吧。
青怜穿着白色轻纱舞裙,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胸前露出一道沟壑,此时被黑色的光影遮盖住,看不清深浅。温柔的米色裙子,只及脚踝,裙下映出两条曲线玲珑的影子。
她的脚踝,确是十分精致的,骨肉匀称,嫩得像藕节。脚上穿着艳红色船鞋,颜色明艳,鞋底却是保守的黑色。鞋面露出整个白皙细腻的脚背,发出珍珠般的光泽,隐隐可见青筋纵横,突起的趾根从鞋尖伸出,鞋尖是尖尖的,尖得刺人,装饰着一朵洁白简约的玫瑰,与主体的红色形成鲜明反差。
既魅惑,又清纯。
这时绍宰宜坐在地面,只垫着一个蒲团,青怜却是站着的。
绍宰宜细细地欣赏着美脚,忍不住伸手抚摸她脚背,温暖柔滑,甚至能感受到微突的青筋。
青怜脸带微笑,嗔道:“这便是以礼相待?”
绍宰宜闻言,忙不迭地收手,仿佛摸了烫手的山芋,只是心中意难平,喃喃道:“姨娘,你的脚好美。”
青怜见他说得坦荡,忍不住笑道:“哎哟,看来姨娘带坏你了,变成如今这个小色鬼。”
绍宰宜如今已贵为亲王,被她一口一个小色鬼,倒是毫不见外。
他故作懊恼道:“放肆。”
青怜姨娘索性坐到他怀里,花枝乱颤:“那我便放肆个够,你待怎样。”
“你”一股强烈的没药香,绍宰宜不敢抬眸看她,怕忍不住便要狠狠惩罚一番。
“老子真想扒了她的鞋,舔她白嫩的脚心,咬她那青筋鼓起的脚背,再狠狠操她那骚屄,让她叫得满楼都听见。”
绍宰宜心念一动,立即凝神静气,这才平息欲念,静静道:“青怜姨娘,你被这王府幽禁半生,纵然本王很喜欢你,不介意你是我姨娘,我也必须征求你的意见,你想要自由,我便还你自由。”
怀中娇躯一颤,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他表情严肃,一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她便信了,轻轻道:“如此,多谢王爷。”
话中虽有一丝幽怨和不舍,却义无反顾。
绍宰宜心中一扯,不舍地搂紧了她弱不禁风的娇躯,近乎霸道地道:“不行,本王后悔了,你这小贱人,可是要去找别的男人风流快活,留本王一人孤单。”
青怜闻言,眼眶泛红,轻微哽咽道:“姨娘我也,实在很喜欢王爷,可是终此一生,我都想再见他一面。”
绍宰宜想起青怜的悲惨往事,不由也神色黯然,愀然道:“你可知,你跟他已毫无可能,便是找到了他,又能如何?”
青怜目光浮动,隐现泪花,道:“这十几年来,我想了好多话,要对他说,想问问他过得怎么样,还记不记得,那个经常施舍食物的小女孩。”
相见不如不见,道理谁都明白。至此,绍宰宜也只能叹息,却又不甘心地问道:“你不怕本王吃醋吗,竟然敢如此深情”
青怜不忍地安慰道:“只要真心常在,终有一日相见。”
绍宰宜放心地把头靠在她柔软的胸口,感受着奶香与柔软,一面不依不饶地道:“你对他一片深情,那我的深情怎么办?我也想姨娘一辈子陪在身边。”
哼,我才不会说,我想玩姨娘的香脚脚一辈子,摸了舔,舔了吻,吻了吮。
绍宰宜忽地冒出这个孩子气的想法。
青怜泪痕未干,忽地绽开一个明媚动人的笑容,道:“那今夜,便让姨娘偿还了王爷的深情。”说着,像条蛇似地,主动攀上他宽厚的肩膀,把柔软的香舌伸在他下颌,灵活地伸卷着。
这女人,变脸之快,简直妖孽!也难怪能从父王手底下,争得一丝地位。
她再不是当年那个向人乞食的小女孩了。
可我也不是个只贪恋温香软玉的登徒子。
(三十)一朝巫山云别雨
绍宰宜本垂着眸,一眼便看到那条修长粉嫩的舌头,像蛇吐着信子,发出危险的邀约。他轻轻地伸出舌头,便与香舌热烈地缠绕在一起。
唾液滴落在蒲团上,泛起淫靡的水光。
绍宰宜动情地捧着她的俏脸,指腹在她细腻的脸颊上摩挲,掌控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青怜柔顺地迎合着,越来越近,近到能感受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她的唇十分饱满,像熟透的樱桃,鲜艳欲滴,闪着水润光泽。唾液从嘴角流出,光洁的下颌上,留下一滩白沫和水痕,淫靡之极。
她肌肤白嫩细腻,甚至能看到细小的青色血管,从嘴角延伸到脸颊,再分叉,勾勒出脆弱而诱惑的曲线。
鲜艳的红唇与雪白的脸颊,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一支在冰山上怒放的红玫瑰,更令人想要撷取。
朱唇轻启,香舌便从一排洁白贝齿间伸出来,贝齿的微缝中,隐隐可见粉嫩的口腔粘膜,像无声的勾引。
绍宰宜再也按捺不住,将舌头霸道地伸入红润的唇瓣间,她便迫不及待打开齿关,香舌热烈迎接着他的入侵。唇贴着唇,脸贴着脸。
他一边吻,一边扶着她,双双站起身来。
舌头在她口腔内搅动、交缠,吸吮着香津玉液。thys3.c`c娇艳花容尽收眼底,甚至能看清楚每一根微微颤动的睫毛,和细腻的肌理。
在这个距离才看到,原来她的脸并非毫无瑕疵,微微的汗毛,几点淡淡的色斑,这却让他更加有真实感,也更动情。
激烈热吻下,她娇喘吁吁,媚眼如丝,满脸春情和陶醉。
她的口腔,湿热柔软,端的是个妙处。
一想到这么美丽的唇瓣,含过父王尿尿的鸡巴,也将含着自己尿尿的鸡巴,那条柔软的小舌头,在父王的尿道口上轻柔打卷,又要来刮擦自己的马眼,绍宰宜不禁感到莫名的兴奋,吮得更加卖力,吮得她香舌发麻,反应迟钝起来、被动地任他含着,再施展不出任何花招。
绍宰宜吻得越发深入,像要将她的气息一点点夺走般,唇齿交缠,舌尖在她口腔里翻搅、纠缠,带着炽热的侵略性。他捧着她的脸,却像是捧着某种甜美而易碎的果实,细细w吮ww.lt吸xsba.m`e,含住她的舌头反复舔弄,像在品尝某种让人欲罢不能的蜜汁。
在他凌厉的进攻下,青怜快喘不过气来,娇躯微颤,喉咙里断续发出“唔唔”的声音。她努力抬起手去抵住他的胸膛,可力气软得像飘絮,一点推拒的力量都没有。反倒像在撒娇,又像在无声求索。
绍宰宜本就比她高大许多,吻到忘情处,竟搂着腰肢便将她提了起来,两只娇小玲珑的脚在空中乱蹬,把鞋跟都踢掉了,露出微红的脚后跟来,只剩鞋尖吊在脚尖上,不住晃荡。
他吻得太狠,太深,像是要将她整个吞没一般,唇齿厮磨间,她的唇瓣已经肿胀得泛起水光,舌头也开始发麻,像连呼吸都被他剥夺,只能任他摆布。
她的腿悬空荡着,鞋尖最终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啪嗒”一声。那声音像某种破防的信号,让绍宰宜眼神彻底暗沉下来。他低头,看见她脚踝微红,脚趾蜷缩,软绵绵地落在自己腿侧,令人血脉贲张。
“再咬一下,”他低声在她唇角呢喃,嗓音低哑得像是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某种沉溺与压抑,“就一下,就让我进去……”
他一边说,一边重新啃住她的下唇,用牙齿轻轻磨咬,像在惩罚她太甜,也像在索取更多。
她身上的香气、细汗、唾液混在一起,如同催情的迷药,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的手终于从她腰侧一路滑下,停在她大腿内侧那片细腻柔软之处,指腹轻轻一触,青怜整个人一抖,腰肢弯成柔软的弧线。
“怕了?”他低声笑着,却又像在诱哄,“看你这副骚样,分明早就想要了。”
青怜忽然感到身子空了,瞬间失去了依靠,绍宰松开了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
青怜是个成熟的女人,她当然知道,男人幻想的女人是什么样的。是那种不需要你说,就会主动配合,却又不过分主动,而是百依百顺、婉转承欢。
青怜很想他现在就插进来,填满自己,但男人理想中的女人,永远不提自己想要什么,而是富有耐心、循循善诱,从男人想做的事开始,引导男人-最终,他们总会进入正题,女人也不必太过着急。
总而言之,不表现自我,只要顺从、享受。
青怜当然知道他要什么。
而她,更清楚怎么让他以为,这一切是他的主意。
所以她顺从地跪下去,一脸崇拜地仰视着他胯间,唇角却藏着几不可察的笑意。
随着腰带松开,绍宰宜的下袍滑落地上,露出两条健壮的腿,小腿上还有些细微的腿毛。
接着,一条亵裤裹在青怜脸上,蒙住了她魅惑的眼睛,她什么也看不见,只闻到亵裤上淡淡的尿骚味,和雄性气息,隐约余有体温,刺激得她猛地阴道一紧。
一根ww╜w肉棒.dy''''b''''zf''''b.c╜o''''m在她脸上胡乱顶撞,她无所适从地大张着嘴,却没法准确地衔住他。
绍宰宜戏谑道:“姨娘想要宜儿相公的鸡巴吗?”
青怜腻声道:“你这孩子,还装什么正人君子,鸡巴都硬得像铁了,不快给姨娘尝尝。”
“既然姨娘开口相求,那本王就恩准了。”绍宰宜看着她又爱又惧的骚模样,早就按捺不住了,当即一手按住她头顶,低头将鸡巴对准那大张的嘴,猛地捣了进去。
青怜却像早已料到,两片嘴唇轻轻合上,便丝滑地接住了ww╜w肉棒.dy''''b''''zf''''b.c╜o''''m,这一下捣得太深,她黛眉轻蹙,喉咙里发出呕吐的声音,脸颊瞬间被塞得鼓鼓囊囊,鸡巴轻轻一回退,又瘪了下去。
绍宰宜一下撞进她咽喉,顿觉鸡巴传来一阵强烈快感,差点就交代了,他不敢怠慢,立即放缓动作,在她口腔里微微耸动。青怜苦尽甘来,主动地用舌头在阴茎上舔卷,两边脸颊凹陷进去,“咂咂”地用力吸吮,强大的吸力,湿滑温热又柔软的口腔,令他倒吸凉气,只觉浑身酥软。<dfn>Ltxsdz.€ǒm.com</dfn>
绍宰宜赞道:“姨娘上面这张嘴,可真不输给下面的骚屄。”
青怜不语,只是“咂咂”吸吮,螓首前后摇动,咽喉不住吞咽,步摇发出碰撞的响声。动作越来越快,像要把他榨干。
花径源源不断地渗出淫水,阴道早已奇痒无比,花瓣迫切渴望被狂暴地插入,被尽情蹂躏。
她的唇舌功夫非常熟练,无论绍宰宜如何狂暴,两片肉唇始终包裹着,不让牙齿磕碰他敏感的鸡巴,扫了兴致。
绍宰宜看出她已急不可耐,却故意逗弄,摒弃杂念,把住精关,直嗦得她嘴唇发麻,仍是无动于衷。
青怜筋疲力尽,腰肢一沉,硕大的阴茎便淌着口涎,从她嘴里滑溜出来。
她微微喘着,满脸红潮,红到了脖子根,娇声道:“姨娘认输,饶了姨娘吧,快些操弄姨娘的小骚屄。”
“噗呲。”
青怜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袭上了脸颊。接着眼前一亮,绍宰宜揭掉她头上的亵裤,随手扔掉。
眼前那硕大的龟头一抖一抖,喷射出白浊的水箭来,青怜猝不及防之下,射进了眼睛里,忙不迭地闭上眼。
绍宰宜最后抖了几抖,这才扶着她嫩滑的香肩,拉她起身,仔细欣赏自己的杰作。
只见花靥上糊满了白浊如牛乳的液体,他伸出手,小心地擦去睫毛上的精液,然后在她脸上涂抹均匀,使得花容像被一层透明黏液包裹,更添妩媚和淫靡。
他庄重得像对待精心包裹的圣礼。
青怜香舌微吐,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边的精液,媚笑道:“今晚想怎么操姨娘,都随宜儿的心意。”
想到将要诀别,绍宰宜干脆说出了自己的幻想:“青怜姨娘,我是你儿子,儿子我喜欢你这骚货,我要娶了你,我就是你相公。你应该叫我相公吾儿。”
青怜会意,觉得这说法怪新鲜,忍俊不禁地笑道:“知道了,相公吾儿......相公吾儿......”声音越来越媚,越来越浪。
绍宰宜被这一声声相公吾儿喊得心痒痒,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低吼:‘你这小骚货,胸脯抖得我鸡巴都硬了。’他大手覆上她腰,隔着薄纱揉捏,感受她臀瓣的饱满,一面吃豆腐,一面举步走向浴池。
青怜只觉身子骤然腾空,轻飘飘如浮在云端,他的臂弯又是如此坚强有力,令她安全感十足。
她娇羞地“啊”地高叫一声,故作挣扎,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捶打着他胸膛,玉足凌空踢踏,纱裙不住飘动。
这些小动作,让绍宰宜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温泉水波荡漾,玫瑰花瓣漂浮,热气氤氲,青怜的轻纱湿透,贴着肌肤,勾勒出胸前双峰和臀瓣的曲线,似水妖在灯火下摇曳。
绍宰宜凝视着她,喉头紧了紧,低声道:“本王该还你自由,可你这身子在水里晃得我他妈心都乱了。”
青怜轻笑,滑入池中,水流冲刷她玉颈,湿发贴着脸颊,似墨染宣纸。她凑近他,香气混着水汽钻入鼻间,柔声道:“王爷若想要,姨娘这身子今晚都给你。”指尖滑过他胸膛,温热肌肤引得他心头一颤。
水波轻拍,青怜半靠池边,湿裙滑落,露出白腻的腿根和颤巍巍的双乳,汗珠混着水珠,从下颌滑到胸前,泛着珍珠光泽。绍宰宜低吼:“你这骚货,奶子湿得我鸡巴硬得要炸了!”当即撕开她纱裙,嘴含住她乳尖,舌头打着圈。大手探入水下,揉她臀瓣,触到阴阜的软热,湿滑得让他血脉贲张。
青怜娇喘:“王爷,姨娘还想着他,可这身子早就脏了……今晚就让你操个够!”
绍宰宜霸道打断:“操你的时候别提他,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骚屄!”
青怜跨坐他腿上,湿热的阴道口蹭着他硬挺的鸡巴,娇喘道:“王爷这家伙好大,姨娘怕受不住。”
他将她压在池边,水花四溅,硬挺的鸡巴顶开她湿滑的阴道,狠狠插了进去,抽w`ww.w╜kzw.MEe_插间水波荡漾,拍打着她的臀瓣。
久违了,这肉穴还是这么舒服。
青怜浪叫着:“王爷,操深点,姨娘的骚屄要被你操坏了!”
她发丝散乱,娇躯在水光中泛着柔辉,玫瑰花瓣黏在她胸前,随水流起伏。水流冲刷两人交合处,湿热包裹他鸡巴,青怜腿根被水拍得发麻,浪叫更急。
绍宰宜喘息道:“本王想操你这骚货一辈子,可又怕操坏了你这让人心疼的小身子。”说着,身子往后一躺,靠在温泉边缘的软枕上。
他双手一左一右,分别扣住青怜纤细的柳腰,指甲陷入白肉里,接着,手上用力,拉着青怜的肉体往鸡巴上挤。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两人结合的部位,这让他感到更加刺激。
青怜那白得炫目的身体,不住地一上一下,乳房便也跟着耸动,温泉激荡飞溅,发出“啪啪”的水声。伴随着抽w`ww.w╜kzw.MEe_插,两片阴唇翻卷,宛如蝶翼,翻出里面褶皱交迭的红肉,细小的尿道口不时往外滋水。
绍宰宜啧啧赞道:“姨娘这个肉壶水真多,真想喝上一口。”
青怜第一次被操得尿失禁,羞赧道:“相公......吾......儿,你好......猛,把姨......娘操......出尿......来......了。”
忽觉身子猛地被抽空,“啊啊”地连声浪叫起来。只见绍宰宜拔出鸡巴,迅速把青怜抱上台阶。
青怜那粉嫩可爱的小阴道口呈现在眼前,像失水的鱼嘴一样,不住开合伸缩,里面汩汩地吐出淫水。绍宰宜伸手进去,先是两个手指,然后是三个......最后竟伸进去四指,把阴道翻了出来,然后把头凑上去就舔起来。
“啊。”这一下,舔得青怜浑身酥软。他的舌头柔软,又湿滑滚烫,温柔地刺激着敏感的阴蒂。
她极力试图夹紧双腿,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抓住,动弹不得,宛如待宰羔羊,暴露出最脆弱的部分,任君非礼。
巨大的快感侵袭下,尿意袭来,她咬唇低吟,腿根颤抖,似在竭力忍住某种冲动,颤声道:“相......公吾......儿,你莫......非......真想喝......姨娘......骚......屄......的尿......”
绍宰宜想起岳父家的仪式,心道:“既然尿液酿酒都喝过,姨娘这水一般的身子,尿应该很鲜美。”
他舔着阴蒂,戏谑道:‘姨娘这骚屄水这么多,尿了也没人知道。”
又舔了几下,青怜终于憋不住了,双股战栗,一股细小而强劲的尿液,从阴道口喷射而出。
绍宰宜马上张口,啜住尿道口,喉结滚动,连一滴都不舍得浪费地喝了下去。
娇躯停止抖动,绍宰宜这才移开嘴唇,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姨娘的骚尿真好喝,你不会嫌弃宜儿是个变态吧?”
青怜瞠目结舌,一条粉嫩美腿伸出,在他肚子上轻轻踹了一脚,绍宰宜顺势躺倒,又把鸡巴套进她肉穴。
在情欲的驱使下,他变成了一个自己完全无法想象的人。觉得喝尿刺激,他就这么做了。
回过神来,才自觉已越界。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他把青怜那双湿漉漉的大白腿并拢,举到面前,一边挺动下身抽w`ww.w╜kzw.MEe_插,一边含着她粉嫩可爱的脚趾w吮ww.lt吸xsba.m`e。
她的脚趾泛着水光,微微卷起,像一只刚醒的猫,脚背上细细的血管映着窗外晃动的阳光,趾甲上涂满鲜艳的凤仙花汁,连每一根趾缝之间的阴影,都像一种默默张开的邀请。『&#;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
他顶入深处,阴道越来越热,越来越紧,褶皱旋转着擦刮敏感的龟头,他浑身仿佛要爆炸,原始的欲望驱动他更加猛力抽w`ww.w╜kzw.MEe_插。
随着他的大力挞伐,青怜娇躯紧绷,不住颤抖,扭动着腰肢迎合。她已经只剩下本身体的本能反应,那些取悦男人的小心机,也用不上了,只能全身心地享受绍宰宜的操弄。
肉体撞击处,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和水声,水溅得到处都是,溅湿了舞台的绒垫。
她的脚趾宛如熟透的葡萄,在绍宰宜嘴里不住卷曲、挣扎,两只美脚竭力伸展,恨不能绷得笔直。朱唇轻启,香舌微吐,发出销魂荡魄的淫叫声,声嘶力竭般,充斥了整座楼。
楼外家丁听到动静,摇头低语:“这小子比他爹还疯,玩姨娘玩得楼都震了。”
“啊。”绍宰宜只觉龟头一阵麻痒,舒服得他魂飞天外,不由嘶吼了出来。阴道里的鸡巴开始一阵阵跳动,潮水冲击着龟头。
青怜高亢地荡叫一生,脚尖差点顶到他喉咙,一双皓腕紧紧扣着池壁,雪臀被撞得通红,娇躯像虾子一样反弹,不住痉挛,美目翻白,嘴角不自觉地流出白沫。
“青怜姨娘,你太美了,弄得宜儿好舒服,更舍不得了。”
鸡巴仍埋在湿热的的骚屄里,他俯身压上她娇躯,感受她w高k潮zw_点`m_e后的抽搐。亲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脸上,享受这片刻温存。
青怜浑身无力,眼神迷离,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妩媚动人。樱唇微张,娇喘连连,肉体不时抽搐着,仍沉醉在w高k潮zw_点`m_e的快感中。
绍宰宜轻轻咬着她白嫩的耳珠,温柔道:“姨娘老说自己脏,其实我们这些人,看着高贵,还不是流着肮脏的血。我父王扒灰,我喝姨娘的尿。”
他竟然吃吃地笑起来:“被姨娘这骚屄一套住,我连礼法都不认了。什么礼法,只有视而不见的时候才有礼法。这礼法是用来蒙眼睛的,只要看不到血溅出来,大家都能安心吃饭。”
(三十一)长袖善舞一身臊
绍节绍礼两庶子,趁着清晨人少,鬼鬼祟祟地穿过王府,一路东张西望。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两兄弟刚出大门,就见大哥倚着门口石狮,懒洋洋的腔调:“这是去哪呀?”
绍礼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绍节眼珠子一转,道:“王......王兄,我带弟弟出门见见世面。”话语间却有些哆嗦。
绍宰宜满脸和善,伸手拍了拍绍节的肩膀,微笑道:“大哥也想去。”
绍礼低下头,憋得满脸通红,欲言又止。
绍节道:“都是些下九流的场所,莫毁了王兄清誉,大嫂怕也......”一提起大嫂,他竟噎住了,不敢往下说。
绍宰宜道:“本王只听说及时行乐,正想尝尝那赌坊青楼的滋味呢,听说青楼的妮子,狐媚功夫十分了得。啧啧。”一副想入非非、色授魂与的模样。
绍节一听,知道王兄心里亮堂,干脆和盘托出:“绍礼这呆子,老缠着我要去青楼,正好今晚那延太江有士子佳人,举办文会,我便带他去见识一番。”
绍礼辩解道:“不是我缠着他,是他......
”
绍节瞪了他一眼,绍礼又不敢说了。
绍宰宜抚掌道:“走吧,我倒看看,你们俩兄弟一天到晚搞些什么。”
绍节芒刺在背,只得硬着头皮带路。三人跟着绍节,到王府外马厩,一人牵了一匹马骑上,便启程前往街上。
绍节在赌坊玩了半天牌九,输得暴跳如雷,又去跟街边地痞斗蟋蟀,也没赢,看得绍宰宜直打哈欠。
“妈的又输了。”绍节扒开人群,摊手伸到绍礼面前。
绍礼会意,摸着怀里抠抠索索半天,摸出来几串铜板,又数了一下,这才放到绍节手心里,道:“五贯钱。”
绍宰宜疑惑道:“咋的,绍礼欠你钱?”
绍礼道:“他借我的。”
绍节觉得很丢脸,没好气道:“又不是不还了,月钱发了就给你,还一倍!”接着回头又去斗鸡了。
绍宰宜对斗鸡毫无兴趣,只是瞅着路过的美女,上手就摸,吓得人惊叫一声,香臀一扭,纷纷跑走。
他此番出行,一来要打响新任亲王“荒淫放纵”的名号,传到皇帝耳里最好。二是顺便试探一下弟弟们,有没有跟着他干的觉悟。
迎面走了一对年轻男女,女的十分标致,芙蓉面,丹杏眼,走路如风摆柳。
待她路过,一阵香风袭来,绍宰宜若无其事,悄悄伸手,往她臀部捏了一把。
果不其然,对方尖叫一声,扑到一旁男人的怀里,一手指着绍宰宜,撒娇道:“钮公子,这个混混刚才非礼了我,您不会嫌弃我不干净吧?”
那钮公子相貌平平,穿一袭整洁的文士青衫,腰佩着香囊玉佩,料不是寻常百姓。只见他安慰地拍着怀里女子的背,一边用那双斗鸡眼瞪着绍宰宜,怒吼道:“你这泼皮,好生大胆,信不信本公子送你见官?本公子可是天子门生。”
绍宰宜淡淡道:“兄台别激动,本王摸一下怎么了?”
钮公子当场傻眼,等等,这是王爷?
女子猛地推开钮公子,身段婀娜地上前行了个万福,眼波流转,眉目含情地望着绍宰宜,换了一副娇滴滴的语调道:“哎呦,原来是王爷殿下,小女恩萃沅,乃本地恩员外家的小姐。方才应是小女不慎,擦碰了王爷,以致有此误会。望登门拜谒,以表歉意。”
接着,瞥了傻站着的钮公子一眼,道:“钮大哥一时鲁莽,冲撞了王爷,我这做义妹的给王爷赔不是了。”
从钮公子到钮大哥,姓钮的那厮一时蒙在鼓里,脸色阴沉,却不好发作。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绍宰宜忍不住忖道:“这女人,太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