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帝睁眼时,被窗外进来的几缕
光给刺了一刺。
光大盛,少说已经到了午时,他一下清醒过来。
现在去上朝也来不及了,他感受到四肢百骸涌来的酸软乏力,颇有几分自我解嘲地想:真正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与他共度春宵的,则还一副睡得天昏地暗的模样,睡相极度地惹
厌。
敬帝扯开那像搂枕似的搂住自己腰的手臂,又将挤到自己腿间的大腿蹬开,还有埋在自己颈内,毛绒绒的脑袋,敬帝
吸
气,好歹运了运力气,总算将
从自己身上撕开了。
楚既明竟也还没醒过来,只是被敬帝扔开的手打到自己的脸上,才迷迷糊糊地呜了两声。
敬帝简直佩服他这样的经。
他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腰部传来极强烈的酸胀感,他不得不撑住了腰,等了一会儿,才小心而缓慢地去捡地上的衣裳。
衣裳穿到一半,他才顿住了,刚才的微妙不适应总算找到了原因:他身上净净清清爽爽,显然是清理过了。
敬帝抬起眼,看向还在沉睡中的楚既明,他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冷郁而沉,他走上前,伸手直接掐住了楚既明的脖子。
楚既明呼吸困难,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才终于半醒半睡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对方掐住自己的脖子,色狠而隐隐有种嗜血之色,一副想要弄死自己的样子,顿时瞌睡全醒了,他忙用手去扯敬帝的手腕:“你
什幺!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