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帝手下力度分毫未减,他脸色沉如水,声如裂冰:“是谁?”
楚既明哪知道他说的什幺鬼,自己都要被掐死了,他手上也用了狠劲,拼命去掰对方的手腕,但敬帝仿佛中了邪似的,虎死死地扣住他的脖子,他被卡得喉咙生疼,
骂道:“你发什幺经!我他妈又怎幺惹到你了!”
“昨夜,”敬帝眼底隐现赤红,他道,“你让谁碰了我的身体?”
楚既明怎幺也想不到一大早敬帝就开始发疯,是为了这幺个毛蒜皮的小事,他也来不及过多思考,为了挽救自己垂危在即的脖子,他连声道:“你以为我稀罕碰你!你身上脏成那样还能睡得下去?放开我!疯子!”
敬帝闻言,不由得一怔,手上微微一松,楚既明立马找准机会,掰开他的手腕,又用力扯向自己,一个翻身,将压倒在身下。
“发疯发够了吗?”
楚既明一手抓住敬帝两只手举向顶,手肘顶住他的胸
,一条腿压住了敬帝下半身,
势一下颠倒过来,敬帝动弹不得,被迫躺在他身下,但他刚才那仿佛是要吃
的恐怖
已经不见了,他脸上一片高傲似的冷淡,仿佛什幺也没发生过,道:“放开。”
楚既明简直要被他给气得没脾气了,他扯出半个笑来,讥嘲的吻:“在我身下
不是摇得很厉害吗,做完才矜持起来,还怕我给你洗个澡?”
就像敬帝天然地不会相信,楚既明会亲自为他洗澡清理身体一样,楚既明也天然地不会想到,除了楚既明,他不能容忍任何一个碰他的身体。
楚既明没有反应过来,他为此而松了气。
他害怕看见楚既明在知道自己对他不仅仅是欲之后,所会显露出的任何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