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从上灯时分做到蜡烛燃尽,两终于偃旗息鼓,敬帝差不多已经失去意识,楚既明仍
在他的身体里,里
湿乎乎软绵绵的,动一动就有湿黏的
体滑流出来,楚既明有些不舍得拔出来。
早已经过了子时,楚既明突然地反应过来,今是他的生
。
他垂下被汗濡湿的睫毛,看着半昏睡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心
一时有些难以言喻。
在生这天,把自己的亲哥哥
得昏过去什幺的,楚既明不受控制地稍一联想,莫名起了一身的
皮疙瘩,热流竟又往下身涌聚起来。
究竟有什幺好觉得兴奋的。
楚既明盯着敬帝昏睡的脸,那张脸上满是半未
的泪痕,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嫣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唇瓣内侧有被牙齿狠狠咬过的痕迹,微微地充血了,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和欺负似的……他有些恼羞成怒,明明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个好不好!
虽然做到后面,的确是他兴致高昂得怎幺也停不下来,但是楚既明毫无心理负担地甩锅给敬帝:谁叫他那幺骚,叫得那幺呢?
他又不是阳痿,自然是会有反应的。
察觉到自己隐隐又有了冲动,楚既明吸
气,缓慢地将自己从敬帝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那阵黏黏的水声听在耳朵里,也有一种格外的刺激,他微微咬住牙,缓缓地呼吸,才算忍耐了下来,没有在退出去的时候,又猛地
进去。
失去了的堵塞,早就被
得很软了的小
露出一个合不拢的小圆
,大泡的
沿着小
汩汩地流出来,将敬帝身下的床单都浸透了一块。
楚既明皱紧眉毛,目不转睛地看了一阵,突然一脚跨下床,走到门了,忽然又转回,把床帘放了下来。
才打开门,唤在外间睡着的锦云:“打水来,我要洗澡。”
锦云从温暖的被子里爬起来,春夜寒凉,她半个哈欠没打完,又打了个嚏。
半夜还要伺候这两个不省事的主子,她也真是欠了这俩的。
添水的时候,锦云不免就注意到了紧闭的床帘,和披着衣裳看起来抖擞的楚既明,脑袋里叮的一声,瞬间福至心灵。
瞌睡一下都跑光了。
锦云色复杂,又往床榻的方向看了一眼。
屋内重又安静下来。
楚既明走回床榻,掀开床帘,床上赤而布满
欲痕迹的身体直撞
眼中,他顿了顿,才伸手推了推对方的肩膀。
“醒醒,别脏兮兮地在我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