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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偷拍开始】AI辅助(1-1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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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拔出来,

只是把她紧紧抱进怀里,

大手从她汗湿的背脊开始,一下一下轻抚,

从肩胛骨到腰窝,再到还在颤抖的瓣,

指腹擦过她腿根的水与混合的黏腻,

声音哑得发黏,却温柔得要命:

「乖……没事了……」

「我抱着你。」

她瘫在他胸前,

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

剧烈起伏,房贴着他胸膛颤抖,

却第一次没有推开他,

只是把脸埋进他颈窝,

任由那根还硬着的留在体内,

任由他的掌心一下一下安抚着她失控的身体。

阳光越来越亮,

照亮两紧密相连、湿透缠的痕迹,

也照亮她红肿的眼尾,和他眼底那抹藏不住的、心疼到发疼的温柔。

的余韵像水退去,留下满地狼藉。

林芷晴喘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一点力气,胸还在剧烈起伏,尖硬得发痛。

她撑起酸软到发抖的手臂,慢慢从江霖身上起身,手掌撑在他胸膛上,指尖颤得厉害。

每动一下,体内那根还半硬的就跟着滑动,

粗大的刮过敏感的内壁,带出一阵阵细小的抽搐,道壁还在高后一缩一缩,像舍不得放开。

她咬着唇,忍住那声羞耻的呻吟,唇瓣被咬得发白,

双膝跪在床上,膝盖陷进柔软的床垫,

一点一点往后退,部缓缓抬起。

「啵——」

清脆的一声,像拔开瓶塞,响彻整个房间。

完全离开她身体的瞬间,

堵了一整晚加上刚刚的浓稠

混着她自己的水与

瞬间从红肿的涌出,

「哗啦」一声,

沿着会往下淌,

滑过那朵还在颤抖的小门,门被热流一沖,本能地收缩了一下,

再滴到雪白的床单上,

瞬间晕开一大片色的水渍,边缘泛着白浊的结晶。

她整个失去支撑,

「咕咚」一声瘫倒在旁边,

四肢大张成大字型,胸脯剧烈起伏,

两团随着喘息上下弹跳,尖还硬着,沾着汗水,在晨光里亮得刺眼,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下体的体因为她平躺的姿势,

继续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会门,一路往下,

把她缝到腰窝都染得湿黏,

床单被浸得越来越大一片,

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味,混着晨光的味道,瀰漫整个房间。

她就那样躺着,

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

脑子里空空的,

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剩下身体还在细细地颤,

像被掏空,又像被填满到溢出来,

大腿内侧还在轻轻抽搐,唇肿得发亮,微微张合,像一朵被雨摧残过的花。

江霖坐在床边,

目光一秒也没离开过她。

他看着她红肿的还在微微张合,红的壁一缩一缩,

看着白浊的混着透明水不断往外冒,一滴一滴滑过会

看着她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皮肤上还残留着他指尖的红痕,

看着她胸剧烈起伏,尖硬得发紫,

却硬是忍住了再抱上去的冲动,只是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暗得像风雨前的海。

他知道,

再黏上去,她会不自在,

会喘不过气。

吸一气,

起身,下床,

捡起地上的黑色运动裤慢条斯理地穿上,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拉炼拉上的声音像一道轻轻的句点。

「我先走了。」

他声音很轻,却稳稳地落在她耳边,像一颗石子落进平静的湖面,

「明天你不用上课,这间房我续到周二早上十点。」

「想吃什么、想买什么,直接打电话给客房服务。」

「好好休息。」

他停顿了一下,喉结轻轻滚动,像想说什么,又硬生生吞回去,最后只是俯身,在她汗湿的额落下一吻,极轻,几乎没碰到,却烫得她睫毛颤了颤。

然后转身,

赤脚踩过地毯,脚步声很轻却清晰,

拉开门,

「咔嗒」一声,

门关上了,保险扣自动落下,发出细微的咔哒。

房间瞬间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空调的低鸣,和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像被什么东西掐住的风箱,断断续续。

她还保持着大字型躺在那里,

四肢无力地摊开,胸剧烈起伏,尖在冷气里硬得发疼,

下体的体已经冷了,黏黏地贴在皮肤上,从红肿的一路流到会、再到那朵还在颤抖的小门,最后汇进缝,浸湿床单,像一道羞耻的痕迹,冰凉又黏腻。

她盯着天花板,

眼睛乾涩,

却连眨眼都懒得眨,视线空得像什么都没看进去。

脑子里什么也没有,

又像什么都太多,

江霖的气味还残留在枕上,残留在她体内,残留在她皮肤每一处被他碰过的地方,脖子、锁骨、房、腰侧、大腿内侧,全是他的温度与指痕。

她就那样躺了很久,

很久,

直到阳光爬上床尾,把那滩已经开始变乾的照得发亮,边缘结成硬硬的白壳,散发出一淡淡的腥味,像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林芷晴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

阳光已经从床尾爬到床,把那滩早已冷却的晒得微微发硬,床单上那片色痕迹像一幅抽象画,中央还有一小滩透明的水闪着光。

她终於动了一下,先是指尖,然后手臂,最后撑着床垫,极慢极慢地坐起来,腰一用力,又挤出一黏稠的白,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拉出细细的银丝。

腿软得可怕。

大腿内侧的肌还在细细抽搐,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膝盖一打弯就发抖。

她赤脚踩到地毯上时,膝盖一阵发虚,差点直接跪下去,只好扶着床柜,一步一步挪向浴室,部因为走路轻轻扭动,每一步都带出更多的体,滴在地毯上,留下细小的湿痕。

每走一步,就往外挤出一黏稠的白,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腿根处拉出细细的银丝,凉得她打了个哆嗦,唇被冷空气一吹,又是一阵抽搐。

进了浴室,她连马桶盖都没力气掀,直接瘫坐上去,双腿无力地张开,大腿内侧全是乾涸又新流的痕迹,红肿的微微外翻,像一朵被雨打过的花。

看。

还红肿着,微微外翻,里面残留的正一往外冒,混着她自己的透明黏,滴进马桶水里,发出细小的「滴答、滴答」声,在空的浴室里回

她盯着看了几秒,眼神空,然后放空地放尿。

热热的尿沖出来,混着一起往下流,马桶里瞬间浮起一层淡淡的白,尿顺着肿胀的唇滑落,沖淡了一些黏腻,却又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她没有擦,连拿卫生纸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瘫坐在那里,双手撑在膝盖上,低垂,长发散下来遮住脸。

尿完,她扶着墙站起来,腿软得几乎要跪,一步一步挪到浴缸边,转开热水,也不调温度,直接坐进去,水声哗啦响起,热气瞬间升腾。

水很快漫过小腿、膝盖、大腿,最后盖过腰,盖过那个还在缓缓渗出体的下腹。

她整个往后一靠,抵在浴缸边缘,闭上眼,让热水一点一点淹没自己,淹没那些吻痕、指痕、的气味。

水温有点烫,皮肤被烫得泛,却刚好盖住体内那空虚的凉,被热水一沖,又往外冒出一点白的体,飘在水面上,像细细的云。

她就那样泡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脑子里只有嗡嗡的空白。

四十分钟后,她才缓缓起身。

水珠顺着尖、腰线、大腿内侧往下流,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水渍,尖被热水泡得更红更肿,微微颤抖。

她没擦乾,就这样赤着走出浴室,水珠沿着身体曲线往下滴,走到全身镜前停下。

镜子里的孩,

脖子、锁骨、胸房、大腿内侧,全是青紫的吻痕与指痕,有的得像要烙进里。

尖肿得发亮,腰侧有明显的掐痕,腿根处还有被磨得通红的擦痕,像被火烧过。

最触目惊心的是下腹,微微鼓起,像被灌得过满,还在轻轻张合,偶尔滴下一滴混浊的体,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盖。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盯了很久,眼神空,像在看一个陌生,一个被彻底标记、被彻底佔有的陌生

然后转身,走回床边。

床单惨不忍睹。

中央那滩水已经乾了一半,边缘结成硬壳,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被她的泪水和汗水浸湿,有一块还留着江霖的古龙水味,像他从未离开。

她看了一会儿,没有换床单,也没有躲开,就那样赤着身,走到客厅的单沙发旁,整个瘫坐下去。

双腿自然分开,下还残留着一点未乾的体,黏黏地贴在沙发皮面上,凉得她一颤。

她没管。

就那样摊着,往后仰,手臂垂在两侧,胸微微起伏,尖在冷气里慢慢软下去,眼神失焦地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

阳光很好,68楼的城市一览无遗,高楼像玩具一样整齐排列,云层被风吹得缓慢移动。

而她像被抽走了灵魂,安静地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让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让阳光把残留的体晒得越来越乾,让那腥甜味慢慢变淡,却又永远渗进皮肤里,渗进记忆里。

第六章 归途

周二上午。

w酒店68楼总统套房6808

林芷晴拖着行李箱站在玄关,房卡已经放在茶几上。<tt>www.LtXsfB?¢○㎡ .com</tt>

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被彻底改变她的房间:

床单已经被客房部换过,却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腥甜味;

浴室里的花瓣早被沖走,镜子却还留着她昨天哭到模糊的指痕;

落地窗外的城市依旧闪亮,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穿最朴素的白t恤+牛仔裤,长发绑成低马尾,罩拉到鼻尖,球帽压得很低。

电梯下到一楼时,没有回,走出旋转门,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计程车上,她把额贴在车窗,玻璃冰得她皮肤发麻。

一路沉默,连司机搭话都只摇

回到学校已经。

她先去教室,10:50有货币银行学大课,金融系全年级一起上,两百多

她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老位置,帽子压得更低。

进教室时,她下意识扫了一眼,江霖坐在中间偏后,戴着黑色耳机,低滑笔电,像过去两百多次上课时一模一样。

他没抬,也没看她。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芷晴盯着他后脑勺看了三秒,然后迅速移开视线。

心跳却得厉害,像有拿鼓槌在胸敲。

她把书包抱在胸前,埋假装翻书,指尖却一直在发抖。

整堂课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教授在前面讲什么、投影片跳到第几页,她完全不知道。

她只记得江霖偶尔转笔的声音,记得他侧脸的廓,记得他凌晨三点贴在她耳边说「乖,没事了」的声音。

下课铃响的时候,她整个像被拉回现实,吓了一跳。

她收拾东西比谁都慢。

等教室走得差不多,她才拖着步子往外走。

经过江霖座位时,他还在收拾笔电,动作很慢。

她低着,几乎是用逃的速度冲出去。

背后没有任何声音追上来。

下午

生宿舍7舍楼下

林芷晴刚走到宿舍大门,就看见陈浩。

他穿着篮球背心,手里拎着两杯珍珠茶,靠在栏杆旁等她。

阳光落在他身上,乾净得刺眼。

「晴晴!」

陈浩看见她,立刻挥手跑过来,笑容灿烂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终於回来了!这几天打你电话都不接,我担心死了!」

他伸手想接她手上的书包。

林芷晴却像被烫到一样往后缩了一步。

那个动作太明显,陈浩愣住,手僵在半空。

「我……我自己来就好。」

她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罩下嘴唇在抖。

陈浩皱眉,担心地想拉下她的罩: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她猛地转躲开,罩边缘被扯到下,露出一小块脖子上明显的吻痕,青紫得触目惊心。

陈浩的视线瞬间钉在那里,笑容僵在脸上。

「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手里的两杯茶慢慢垂下。

林芷晴把罩拉高,盖住那块痕迹,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蚊子咬的。」

陈浩没说话,只是盯着她。

阳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盖在她的脚边,像一道她跨不过的墙。

她抱紧书包,指节发白。

风吹过,两之间安静得可怕。

她忽然觉得,这一刻比被江霖压在身下、比被中出、比哭到天亮,都要让她窒息。

因为她不知道,

该怎么面对这个曾经最亲近的

该怎么解释自己已经被另一个彻底标记、彻底毁掉的事实。

她低着,声音轻得像随时会碎:

「……我先上楼了。」

也不回地走进宿舍大门。

陈浩站在原地,手里的茶慢慢倾斜,棕色的体顺着杯壁流下来,滴在地面,晕开两滩色的痕迹。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林芷晴靠在电梯壁上,终於忍不住,把脸埋进手里,无声地哭了。

泪水从指缝渗出来,滴在行李箱拉桿上,像下了一场很小很小的雨。

而此刻,

两百公尺外,金融系大楼顶楼。

江霖靠着栏杆,手机萤幕上是宿舍门的即时画面。

他看着她哭,看着陈浩呆立,看着那两杯茶洒了一地。

他把画面放大,停在林芷晴低哭的那一帧。

然后截图,存进一个只有一张照片的资料夹。

资料夹名字很简单:

「lzq_我的」

这一周,讯息栏乾乾净净。

没有红点、没有地点、没有「今天一样」。

像被全世界突然遗忘。

林芷晴每天机械式地起床、上课、回宿舍。

陈浩在line上发了上百则讯息,从担心到焦急到质问,最后变成一句一句的「你到底怎么了」。

她一律已读不回。

偶尔在走廊或餐厅遇见,陈浩想靠近,她就低

快步错开,像躲瘟疫。

三天后,陈浩也不追了,只在远处看她背影,眼神从亮变成暗。

她以为自己终於能喘气,

直到周五晚上。

手机在枕底下震动。

来电显示只有两个字:江霖。

她盯着萤幕,手抖得拿不稳。

响到快自动挂断,她才滑接听,却没出声。

先传来他低低的呼吸,熟悉得让她瞬间红了眼眶。

「芷晴。」

他叫她名字的语气,像在舌尖轻轻滚过,带着一点哑。

「我想看你,可以吗?」

她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卡住,连「不」字都挤不出来。

电话那安静了三秒,他补了一句:

「就看一眼。开视讯,好不好?」

林芷晴把手机握得发白,指节泛青。

她脑子里全是那天凌晨三点的记忆:他压在她身上、吻她眼泪、说「乖,没事了」。

也全是68楼清晨他离开前那个极轻的额吻。

她以为自己会直接挂断。

可手指却像不听使唤,点开了视讯。

画面亮起。

江霖坐在他那间小套房,背景是熟悉的蓝床单与笔电冷光。

他穿黑色帽t,耳机挂在脖子上,发有点,像刚洗完澡没吹。

看到她,他眼底那点冷淡瞬间化开,变成很浅很浅的笑。

「你瘦了。」

第一句话不是命令,也不是威胁,只是轻轻的一句「你瘦了」。

林芷晴把手机靠在书桌上,自己缩在床尾。

她穿最宽松的灰色睡衣,领大到滑下半边肩膀,露出锁骨上还没完全消的吻痕。

七八糟,眼睛肿得像核桃,眼下青黑一片。

她低着,不敢看镜

江霖没催她。

就那样安静地看着,目光像实体一样落在她身上,落在她露出的肩膀、锁骨、微微发抖的手指。

半晌,他轻声开

「把镜转过去一点,我想看你全身。」

林芷晴猛地抬,眼泪瞬间涌上来。

她摇,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不要……」

他没生气,只是叹了气,声音低到近乎哄:

「我不会录,也不会叫你做什么。

就想看一眼你现在的样子。

芷晴,听话。」

最后两个字像有魔力。

她咬着唇,把手机往后挪,让镜对准整张床。

自己缩在床角,双腿抱膝,睡衣下摆盖到大腿根,露出小腿与脚踝。

江霖的目光从萤幕那端扫过她每一吋皮肤,像在确认什么。

看见她脚踝上还留着那天他扣出的一圈淡红指痕时,他眼神暗了暗。

「这几天……睡得好吗?」

他问得很慢,像怕吓到她。

林芷晴把脸埋进膝盖,肩膀一耸一耸,眼泪砸在睡衣上。

她摇,声音闷在布料里:

「……没有。」

他沉默几秒。

然后很轻地说:

「那明天开始,我陪你睡,好不好?」

她猛地抬,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江霖却只是笑了一下嘴角,像在笑,又像只是呼吸。

「先这样。」

他没再她,只是说:

「晚安,芷晴。」

然后挂断。

萤幕暗下去了。

林芷晴抱着手机,整个蜷成一团。

眼泪水把枕浸湿一大片,却怎么也止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哭的是什么。

是对江霖的恐惧,

还是对那句「我陪你睡」的动摇,

又或者是,

对自己竟然没有挂断电话的恐惧。

窗外,夜的校园安静得可怕。

而她的手机萤幕还残留着最后一帧画面:

江霖坐在小套房昏暗灯光下,背景是那张蓝床单,

他垂着眼,嘴角很浅的弧度,

像在说:

「你迟早会自己走进来。」

视讯挂断不到二十分钟,手机又震了。

还是那两个字:江霖。

林芷晴盯着萤幕,心跳快得发疼。

这次她只让它响了两声,就滑开了接听键。

「芷晴。」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低,像隔着夜的风。

「收行李。」

一句话,没有商量。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酒店我已经订好了,这两天去那里睡。」

背景传来他拉上拉炼的声音,像已经准备出门。

「我现在在楼下。」

电话那安静得只剩她自己的呼吸。

她以为自己会拒绝,会哭,会摔手机。

可最后,她只是哑着嗓子「嗯」了一声,像被抽走所有力气。

她站在衣柜前,脑子一片空白。

随手拿了两件睡裙、一条牛仔裤、一件薄外套、内裤、充电线、护肤,塞进最小的后背包。

连牙刷都忘了带。

她换上黑色连帽外套,罩、球帽、眼镜,一层一层把自己裹起来,像要隐身。

下楼时,每下一阶楼梯,腿都在抖。

宿舍门,路灯下停着一辆低调的灰色轿车。

江霖靠在车边,黑色帽t、黑色长裤,手袋里。

看到她,他只是微微点,什么也没说,绕到后车厢打开。

林芷晴把背包递过去。

他单手接过,放进去,关上后车厢的声音很轻,却像砸在她心

他拉开副驾驶座车门。

她僵在原地三秒,才低坐进去,双手紧紧抓着外套下摆。

江霖绕到驾驶座,坐进来,关门。

车内很暗,只有仪表灯的冷光。

他转看她,发现她没系安全带。

他没说话,直接倾身过来。

林芷晴吓得往门边缩,肩膀抵着车窗,呼吸都停了。

他动作很慢,像是怕吓到她,伸手拉过安全带,「咔」一声扣好。

安全带贴过她胸前时,她整个绷得像要断掉。

江霖收回手,回到自己位置,发动引擎。

一路无话。

只有引擎低鸣,和她七八糟的心跳。

市中心,丽晶酒店38楼行政套房

前台早就准备好房卡。

江霖拿了卡,带她进电梯。

电梯镜面里,她看见自己苍白的脸,和他沉静的侧脸,像两个世界的

房间门一开,暖黄灯光洒出来。

和上次w酒店不同,这间更小、更暖,窗外是整片安静的河岸夜景。

床是蓝色的床单,像他小套房那张的放大版。

他把她背包放在床边矮柜,自己走到沙发坐下。

林芷晴站在原地,像被钉住。

江霖抬眼看她,声音很轻:

「去洗澡,我等你。」

她抱着衣服进浴室,锁门,手抖到转了三次才锁上。

热水沖下来时,她蹲在地上,无声哭了十分钟。

出来时,她穿最保守的长袖睡裙,发湿漉漉披在背后。

江霖已经换了蓝色睡裤和t恤,坐在餐桌边,桌上摆着酒店送来的晚餐:南瓜汤、烤胸、莓蛋糕。

他拉开她对面的椅子。

「先吃一点。」

她坐下,小喝汤,没抬

他也不催,就陪她坐着,偶尔帮她把滑落的发别到耳后。

吃完,他带她走到餐厅落地窗前。

河面倒映着城市的灯,像一条安静的银河。

他站在她身后半步,声音贴着她耳后:

「这两天,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只是想让你好好睡觉。」

「真的。」

林芷晴肩膀轻轻颤了一下。

她没回,只是很小很小地点了点

他牵着她回房间,拉开被子,让她先躺进去。

然后自己走到另一侧,掀开被子躺下,隔了半臂的距离。

灯关了。

房间陷彻底的黑暗,只剩窗外远处的灯光透进来。

林芷晴侧躺着,背对他,蜷得很紧。

过了很久,她听见他很轻地问:

「可以抱你吗?」

她没说话,也没动。

十秒后,江霖从后面伸出手臂,一手从颈部穿过让她枕着,一手轻轻环住她腰,把她整个拢进怀里。

搁在她顶,掌心贴在她小腹,像抱着一个随时会碎的东西。

他没再说话。

只是抱着,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肚子,节奏慢得像哄小孩。

林芷晴僵了很久。

后来,眼泪又掉下来,掉在他手臂上,烫得惊

她没出声,只是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一点。

蓝色的被子下,两紧紧相贴。

她的心跳得像要炸开。

而他,只是安静地抱着她,

像抱着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直到她哭着哭着,在他怀里睡着。

窗外,河面平静。

房间里,只剩两个细细的呼吸声,

第一次,

在同一个频率。

这两天,江霖像换了一个

周六

早上七点半,他比她早醒,轻手轻脚下床,没吵醒她。

她醒来时,餐桌上已经摆好温热的豆浆、莓三明治、半熟蛋。

他坐在对面看笔电,看到她出来,只是抬眼笑了笑,把豆浆推到她面前。

「慢慢吃,不急。」

下午她说想晒太阳,他直接带她到顶楼花园,给她披上自己的外套,怕风大。

她坐在鞦韆上发呆,他蹲在她前面,替她绑好散开的鞋带。

动作自然得像已经做过千百次。

晚上她说有点肩膀酸,他让她躺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掌心带着温度,慢慢帮她按。

力道刚好,疼的地方一按就松。

她咬着唇没出声,眼泪却自己往下掉,掉在枕上,晕开色痕迹。

他带她去河岸散步,买了两支冰淇淋,味。

她吃一就说冷,他二话不说把她手握在自己掌心,暖到她指尖发烫。

回程时下雨,他脱下外套罩在她上,自己淋了一肩。

晚上泡澡时,他蹲在浴缸边,帮她把长发捞起来,用指尖轻轻搓洗皮。

洗完后用吹风机慢慢吹乾,一点一点梳开打结的地方。

吹到她耳后时,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他停下动作,低声问:「痒?」

她摇,眼眶却红了。

这两天,他没碰她一次。

连抱都只在睡前,隔着衣服,掌心贴在她腰或背,像单纯确认她还在。

可就是这样,林芷晴越来越慌。

夜,她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眼睛瞪着黑暗。

江霖从后面环住她,下搁在她肩窝,呼吸均匀,像已经睡着了。

她却整夜没合眼。

她脑子里全是两组画面来回撕扯:

-凌晨三点,他压在她身上,一边吻她眼泪一边狠狠进出,说「乖,没事了」;

-现在,他把外套披到她肩上,说「小心冷」。

-他把跳蛋塞进她体内,让尾绳在尿柱里甩;

-他蹲在她前面,一根一根替她绑好鞋带。

-他把她到哭到呕吐;

-他把莓蛋糕切成小块,一喂她。

她分不清。

分不清这个是魔鬼还是救赎。

分不清他到底是想毁了她,还是想把她从已经

毁掉的世界里捞出来。

周一凌晨

她终於忍不住,声音小得像蚊子:

「江霖……」

他立刻醒了,掌心贴上她腰,声音哑却清醒:

「我在。」

她咬着唇,过了很久才问: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黑暗里,他没立刻回答。

只把她往怀里又拢紧了一点,像怕她跑掉。

半晌,他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因为我只能这样。」

「坏的时候,怕你不记得我。」

「好的时候,怕你恨我。」

林芷晴整个僵住。

眼泪瞬间涌出来,却发不出声音。

他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闷在她皮肤里:

「我没有别的办法让你只看我。」

「只能让你恨我,再想办法把你抱在怀里。」

房间安静得只剩她的抽气声。

她哭得肩膀一耸一耸,却没推开他。

反而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指尖陷进他皮肤里。

那一夜,她哭到后来睡着。

睡着前,她听见他极轻极轻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对不起。」

「也谢谢你还愿意让我抱。」

窗外,天快亮了。

蓝色的被子下,两紧紧缠在一起。

像两只受伤的动物,

终於找到唯一能取暖的地方,

却又不知道,

这温暖到底会不会在下一秒变成刀。

第七章 紫色

子像被按下暂停键后,又被谁偷偷按了快转。

跟陈浩和好了。

他道歉,她也道歉,两谁都没提那个下午的吻痕和洒落的茶。

他以为她只是心不好、压力大,她也没解释。

於是表面又回到从前:

他会在食堂帮她占座,会传「吃饭了没」「天气冷多穿」这种常讯息,

她会回贴图,会在他比赛结束后说「辛苦了」。

她不再出门晃,几乎都在宿舍、教室、图书馆三点一线。

找她,也没红点、没讯息。

江霖像间蒸发。

上课偶尔能看见他坐在老位置,戴耳机,低看笔电,连视线都没错过一次。

她以为自己正在慢慢好起来。

至少白天是。

直到这个周五晚上。

林芷晴推开浴室门,先探进半个身子、环顾四周确认走廊空、没有影也没有一点脚步声,才侧身挤进来、反手落锁的同时把怀里那团髒衣服死死抱在胸前,像抱着一个随时会炸的秘密。

她低把衣服往洗衣篮里倒,指尖还没松开就听见「噹」一声、紫色跳蛋滚出来、尾绳缠了一下又弹开、撞在瓷砖上清脆一响的瞬间,整个像被钉死在原地,连呼吸都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空气里的柠檬洗衣味突然变得刺鼻,底下混着湿霉味、水龙还在滴答滴答敲她太阳的节奏里,她慢慢蹲下去,膝盖先弯、大腿内侧肌被拉开、睡裙下摆跟着滑到大腿根、冰凉瓷砖贴上皮肤的同时,指尖在空中抖了两秒,才碰到那颗还残留上次痕迹的蛋体。

掌心被烫得一缩又强迫自己握住,她把它放进刚脱下的浅蓝色内裤里,一圈一圈裹好、布料软得像云一样包住它、包到最后一圈时手臂收紧、紧到指节发白、紧到胸被勒得生疼,像要把这个不能见的东西直接勒进心脏。

她把待洗衣服一件一件叠好、对折、再对折、放上架子,动作慢得像在拖延末审判,直到最后一件叠完才摊开那条内裤,看见跳蛋躺在布料中央、冷白顶灯最暗一档的光像一层薄霜落在她肩膀、锁骨、微微发抖的尖上。

她坐到马桶盖上,冰冷盖子让猛地一缩又强迫自己坐下、睡裙下摆被她自己一公分一公分往上卷到腰际、露出一截雪白小腹、肚脐因为紧张凹陷下去的同时,内裤已经拉到膝弯、布料勒住腿根留下一圈浅红,像被绑过的痕迹。

大腿分开,先左腿膝盖往外转五度、再十度、右腿跟上、肌拉得发疼、大腿内侧浮起细密皮疙瘩的瞬间,她低就看见自己已经湿得毛被水珠压弯、亮晶晶的像刚下过雨。

跳蛋躺在掌心被体温焐得微烫、像一颗小小的心跳,她用拇指摸到开关、「嗡」一声最低档震动像极细丝线从掌心沿着手腕一路抽到尾椎、抽到腿根发麻的同时,她咬住下唇、先轻轻咬、再用力、咬到尝到铁鏽味。

她把跳蛋往下移,先隔着空气离蒂一公分、轻轻碰一下、拿开、再碰一下、拿开,第三次直接压上去的瞬间,喉咙处滚出一声极细的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小动物、像最后一气。

震动很轻,可她湿得太快,黏滑体顺着会往下淌、在马桶盖边缘拉出晶亮长丝、拉得很长很长才断的同时,她把档位往上调一格、大腿内侧肌瞬间绷紧像拉满的弓、眼泪也顺着下滴进睡裙领湿了一片冰冷。

脑海不受控制地闪过他蹲下来替她系鞋带的指尖、他用毛巾揉她发的呼吸、他压在她身上吻她眼泪时低低的「乖」,震动再调高一格,她弓起背、腰离开马桶盖好几公分、「啊——」短促一声像被利刃划断的哭。

第一透明体猛地出去、撞在对面墙上溅成细碎水花、第二第三到第十一把瓷砖地面她的小腿全染成湿亮的同时,她没停,哭着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对准、「咕啾」一声整颗塞进去、尾绳留在外像上次一样疯狂甩动。

腿张到最大、膝盖顶住两侧墙、悬空、腰酸得发抖的瞬间,膀胱失守,尿被震得四分五裂出来、有几道撞在跳蛋上又逆流到她小腹沟甚至下紫色尾绳在金黄色尿柱里甩得像溺水的小鱼。

三十八秒后最后一滴挂在尾绳末端晃了很久才掉下去,她盯着天花板、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流的同时,伸手抓住那条甩动的尾绳、猛地一拉、「啵——!!」一声巨响拔出来、因为突然空掉剧烈收缩一开一合像在喘气、带出一大滩混着尿的透明黏哗啦啦洒在地上像下了一场黏稠的小雨。

她瘫坐回去、双腿大张、膝盖无力垂在两边、跳蛋还在她手里嗡嗡震动、声音在狭小浴室里刺耳得像嘲笑的同时,她哭到肩膀一耸一耸,却连关掉它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把它抱在胸前、贴着心脏的位置,让紫色矽胶贴着皮肤、震了一整夜,像一个甩不掉的噩梦,也像一个她恨得要死却死死抱住不放的

雾气越来越浓,水龙还在滴、滴答、滴答,像在数她的心跳,一下,一下,又一下。

从那天起,紫色跳蛋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每天晚上22:00左右,林芷晴会把当天要换洗的衣服紧紧抱在胸前,推开浴室门、先探确认走廊空无一、侧身挤进去反手落锁的瞬间,怀里那团布料处永远藏着那颗紫色跳蛋,像藏着一颗随时会炸的、不能见光的秘密。

她把灯全部关死,只留下顶灯最暗那一档,冷白的光像一层冰霜从天花板落下、覆在她肩膀、锁骨、微微颤抖的尖上,让整个浴室瞬间变成审判室,而她就是那个被绑在被告席上的罪

她不再需要任何前戏,只需要把睡裙下摆一卷、内裤褪到膝弯、大腿分开到肌发疼的程度,把跳蛋直接贴上蒂的瞬间,脑子里的画面就像有按下播放键、自己疯狂开始循环。

有时是凌晨三点的w酒店、他把她压在身下、18cm的一次比一次地狠狠撞进最处、每一次都顶到子宫撞得她哭到音、眼泪横流嗓子沙哑,可他却俯身吻掉她每一滴泪、哑着嗓子贴在她耳边说「乖,没事了」的画面。

有时是丽晶酒店那两天的蓝色被子、他从后面抱着她、滚烫的掌心贴在她小腹、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像在哄一个做噩梦的孩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让她整颗心都化掉地说「睡吧,我在」。

有时是跳蛋第一次被塞进去的那天、尾绳在金黄色尿柱里疯狂甩动、她哭到崩溃、哭到喉咙出血却又在高里颤抖得不成形、整个像被撕成碎片又被快感硬生生缝回去的画面。

有时是他蹲在她面前替她绑鞋带、阳光落在他睫毛上、指尖擦过她脚踝的温度、说「小心风大」那瞬间的温柔让她心脏缩成一团、疼得几乎当场跪下去。

残忍的、温柔的、羞耻的、被珍视的,所有画面像被剪碎后重新随机拼接、在她脑海里无限循环、快进、倒带、重播、重播到她快疯掉。

她不再调震动档次,拇指直接滑到最强、嗡鸣声炸开的瞬间,跳蛋像一颗失控的子弹贴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因为只有最强的震动才能盖过心里那个越来越大、越来越黑的空

来得越来越快,有时不到两分钟她就弓起背、腰离开马桶盖十几公分、哭着出第一、第二、第三到第十一、透明体撞在对面墙上溅成细碎水花、把瓷砖地面她的小腿全部染成湿亮的同时,她哭着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对准、用力一推、「咕啾」一声整颗塞进去、尾绳留在外面像上次一样疯狂甩动。

腿张到最大、膝盖顶住两侧墙、悬空、腰酸得发抖的瞬间,她故意放松膀胱、尿被震得四分五裂出来、有几道撞在跳蛋上又逆流到她小腹、沟、甚至下紫色尾绳在金黄色尿柱里甩得像溺水的小鱼。

她早就学会提前把毛巾铺在地上、免得水渍流到门缝被室友发现,也学会把哭声咬在手臂里、咬到皮肤出现一排牙印、免得整层楼都听见她崩溃的声音。

拔出跳蛋时永远是那声巨大的「啵——」、像把什么东西从她灵魂处硬生生扯出来、因为突然空掉剧烈收缩一开一合、带出一大滩混着尿的透明黏哗啦啦洒在毛巾上。

她抱着那颗还在震动的跳蛋、坐在自己制造的水渍中央、哭到后来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剩肩膀无声地抽动、像一只被雨淋湿的鸟。

每天结束后,她都会把它洗乾净、先用沐浴认真洗两次、再用热水烫整整十分钟、烫到矽胶表面发红、才包进明天要换洗的内裤里,像完成某种病态的仪式。

她知道自己病了、知道自己正在亲手把那道伤越撕越大、越撕越到看得到骨,可她停不下来,因为只有在那一刻,那些画面才会变得鲜活而真实、只有在那一刻,她才感觉得到他还在、即使是以最残忍也最温柔的方式,佔据着她的身体、她的呼吸、她的梦、她的每一个细胞。

浴室的灯永远在:30之前关掉,她赤脚踩过湿冷的瓷砖、把跳蛋放回明天的衣服堆里、回到床上抱着膝盖缩成一团、缩到胸发疼、缩到眼泪又开始往下掉,然后等明天晚上,再一次把自己淹没在那个再也逃不掉的回圈里。

周三晚上22:08,生宿舍7舍412室,林芷晴刚把换洗衣物连同那颗紫色跳蛋紧紧抱在胸前、指尖已经开始发麻,准备推开浴室门的瞬间,书桌上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视讯来电「江霖」两个字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眼底,震动声钻进骨里、钻进心脏里、钻到第七声她才像被无形的手拽着似的滑开接听键。

画面亮起,江霖坐在他那间熟悉的小套房、背景还是那张蓝床单、灯光昏暗得只能看见他黑色t恤下隐约的锁骨线条、耳机松松挂在脖子上、眼神安静得让心慌,像一到看不见底的井,他先开,声音比记忆里还低、还哑,「芷晴,最近还好吗?」几个字轻轻落下,却把她心脏砸得碎。

她愣了两秒、喉咙像被棉花堵死,才从牙缝里挤出「……还好」两个字,接下来的十分钟两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气、期中考、食堂哪道菜变难吃,像两个最普通的同学,林芷晴抱着衣服坐在床边、低得几乎埋进膝盖、偶尔抬眼偷看他又迅速移开视线,直到第十钟他突然安静、眼神变得极,轻轻说了句「我能再看一次吗?」。

心跳瞬间成一团、血全往脑子冲,她明明知道他要看什么却还是问「看……什么?」江霖没笑、没哄、也没有一丝温度地直说「我想再看一次你高的样子,还有尿尿的样子」,手机差点从她手里滑下去、脑子里「不要」「挂掉」「不行」三句话疯狂撞来撞去,可最后从嘴里滚出来的却是极小极小的一个「……好」。

她抱着手机冲进浴室、反锁、喀哒一声像把命运锁死,把手机架在洗手台用漱杯压住镜对准马桶、萤幕角

落江霖的画面缩成小视窗挂在那,像一双不会眨眼的眼睛,她背对镜呼吸三次、胸起伏得厉害,然后转过身面对他。

手指抓住睡衣下摆、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在寂静浴室里被放大十倍,一点一点往上卷、卷过小腹、卷过房、从顶脱下丢到一旁,接着是内裤、弯腰、褪到脚踝、一脚踢到墙角,整个地站在冷气直吹的瓷砖上、皮疙瘩瞬间爬满手臂、硬得发疼。

她坐上马桶盖、双腿抬高、脚掌抵在两侧墙上、膝盖弯曲到极限、腿张到最大,镜一览无遗:浓密的毛因为姿势整个隆起、肥厚的唇自然垂开、小唇已经肿成红、蒂从包皮探出、浅色的门因为拉扯整个露、一缩一缩像在呼吸。

她从衣服堆里掏出那颗紫色跳蛋、在镜前举高给他看、像在证明什么,然后拇指直接滑到最强、「嗡——」震动声炸开的瞬间,跳蛋贴上蒂、第一秒她就弓起背、「呜……!」一声呜咽从喉咙处滚出来,眼泪比平常更快往下掉、顺着脸颊滴到胸、滴到小腹、滴到大腿根。

不到一分四十秒,她猛地弓起腰、腰离开马桶盖十几公分、「啊,啊啊——!」哭喊着高,透明体从最出、第一直接到镜、画面瞬间模糊、第二第三到第十二得马桶盖地面全是水渍、溅成细碎的水花。

她没停,哭着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对准、用力一推、「咕啾——」一声整颗塞进去、尾绳留在外面跟着体内震动疯狂甩动,腿张得更大、悬空、膀胱瞬间失守,尿被震得四分五裂出来、像失控的泉、有几道直接打在镜上、紫色尾绳在金黄色尿柱里甩得更狂、甩出无数细小水花,尿了整整四十五秒、最后一滴挂在尾绳末端晃了很久才掉。

她瘫在那里、胸剧烈起伏、腿还在颤、一缩一缩、尾绳还在轻轻甩动,萤幕角落的小视窗里,江霖的画面安静得可怕、眼神得像要把她整个吞进去,过了很久他才开、声音哑得厉害却很轻,「谢谢你,芷晴」,然后他挂断了。

画面瞬间暗下去,浴室里只剩下她碎的呼吸、l*t*x*s*D_Z_.c_小o_m内跳蛋还在嗡嗡震动的声音,她抱膝坐在马桶盖上、眼泪混着尿混着高体滴滴答答往下落,这一次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呆呆地看着那颗还在震的紫色跳蛋,像看着自己已经碎得再也拼不回来的灵魂。

第八章 缝隙

周四凌晨,江霖的小套房,视讯挂断后他没睡,只是把手机横过来又竖过去、把那段画面反覆看了三遍,每一次都停在林芷晴哭到最后那双空得吓的眼睛,空得让他心脏像被一把钝刀慢慢锯开、锯得血流成河、锯得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撕碎的

他原以为只是试探、只是想听她骂他变态然后挂掉,没想到她会用那种近乎自毁的方式答应、哭着把最丑最狼狈的样子毫无保留地摆在他眼前,他坐在黑暗里抽了一根菸、烟灰掉了一地也没管、菸烧到手指才回神,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不能再让她一个待在那个浴室了。

於是他开始做他从来没做过的事,慢慢地、笨拙地、却异常执着地,把那道他亲手撕开的缝隙,一点一点缝回去,像缝一块快要碎掉的布,针脚粗糙却不敢停。

周四白天,他没传任何讯息、没打任何电话,只是像一团安静的影子,固执地出现在她所有会经过的地方。

早上,货币银行学教室后门,林芷晴低进来时,他已经坐在她惯常的靠窗最后一排、旁边位置空着、桌上放了一杯冰的微糖少冰珍珠茶、吸管好、杯壁还在冒水珠,她愣住的瞬间,他没看她,只是把课本往旁边推了推、示意她坐,整堂课他没说一句话,只是偶尔把笔电转过去、让她看他整理的重点、下课铃一响就把茶推到她面前、起身先走了,连背影都没回一下。

中午,食堂,她排队打菜时,他突然出现在后面、把托盘接过去、帮她打了她永远忘记打的青菜、又加了一份糖醋里脊、结帐时他刷卡比她快一步、她张嘴想说什么,他只丢下一句「我今天多领了餐补助」就转身离开、连让她道谢的机会都没给。

下午,图书馆,她找位置时发现最喜欢的靠窗角落已经有、江霖低写报告、旁边位置放着她的书包、书包是他早上从教室拿来的、里面还多了一包莓饼乾和一瓶刚好温热的水,她坐下时他没抬、只是把耳机分她一边、放着很轻的纯音乐,她盯着书看了十分钟、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眼泪却自己砸在课本上,江霖伸手把纸巾盒推到她面前、还是没说话、像什么都没发生。

晚上,宿舍楼下,她抱着电脑要去自习室複习、下楼时看见江霖靠在栏杆旁、手里拎着一杯热可可、蒸汽还在往上冒,他把可可递给她、顺手从她怀里接过电脑包背在自己肩上、一路沉默地陪她走到自习大楼、把电脑放在她最喜欢的位子、再把可可放进杯、转身离开、背影像一堵不会倒的墙。

他没有靠近、没有道歉、没有再要求任何东西,只是安静地、固执地出现在她生活的所有缝隙里,像在用行动告诉她:我还在这里,而且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哭了。

周四晚上,林芷晴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手机亮了一下,不是视讯、不是指令,只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她今天在图书馆睡着时的侧脸、阳光落在她睫毛上、嘴角沾了一点莓饼乾的糖屑、他从对面拍的、角度很远像偷拍,下面只有一行字:「今天有睡着,很好。晚安,芷晴。」

她把手机抱在胸、贴着心跳的位置,第一次在这段子里,没有去浴室、没有拿跳蛋,只是把被子拉到下、哭了一小会儿、眼泪是温的,然后在热可可还没冷掉的温度里,安静地睡着了。

而远处,江霖站在宿舍楼下的路灯盲区、抬看着7舍412室的灯一盏一盏熄掉,他把菸掐灭、低笑了下,笑里带着一点苦、更多的是松了一气的轻,像终於把一块快要碎掉的心放回胸腔。

缝隙还在,裂痕还在,但至少,裂开的地方开始长出新的、了。

子像被谁偷偷把速度调慢了,又悄悄抹上一层柔软的滤镜。

林芷晴不再半夜两点瞪着天花板数水龙的滴答声。

她开始能在十一点半以前睡着,睡前会把江霖传来的「晚安」照片设成手机桌布(有时是食堂他帮她打好的糖醋里脊,有时是图书馆窗边她睡着时被阳光照亮的耳廓,有时只是他随手拍的一片银杏叶),然后抱着手机,像抱着一个不会离开的温度,慢慢沉进梦里。

早上醒来,睫毛不再因为哭肿而黏在一起。

她照镜子时,发现眼下的青黑淡了,脸颊甚至有了点自然的

食堂的饭她能吃完一整碗,偶尔还会多加一份煎蛋。

室友笑她:「晴晴,你最近跟男朋友感更好了吧?整个都在发光。」

她只是低笑,不否认。

她和江霖的关系,还是那个不远不近、刚刚好的距离。

他依旧不会主动牵手,也不会说过分的甜话,只是每天都在她需要的地方提前出现,像风一样,安静却无处不在。

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躲他,偶尔会主动回他贴图,会在图书馆把耳机分他一边,会在食堂把最后一块里脊夹到他碗里。

谁都没提那晚的视讯,也没提跳蛋、没提浴室、没提那些崩溃的泪。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好像什么都已经被原谅。

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些东西正在悄悄变质。

某个周末晚上,她抱着换洗衣服进浴室,像往常一样把衣服倒进洗衣篮。

「噹。」

紫色跳蛋滚出来,尾绳缠了一下,静静躺在瓷砖上。

她蹲下去捡起,指尖碰到蛋体时,心脏只是轻轻跳了一下,没有撕裂,没有崩溃,也没有恨。

只是有一点温热,从掌心慢慢爬上脸颊。

她没把它包回内裤里。

而是带进了淋浴间。

热水哗啦啦地沖下来,水汽很快蒙满玻璃门。

她把跳蛋放在置物架上,先认真地洗、洗身体,像在洗掉这几个月残留的所有湿与影。

洗到最后,她才拿起那颗紫色的小东西,在热水下沖了很久,像在给它也洗一个澡。

然后她关掉水,坐到浴室的小凳子上,双腿自然分开。

她没开最强,只是调到中档。

「嗡——」

震动像一阵很轻的风,贴上蒂时,她闭上眼,脑子里开始播放的画面,第一次不再是酒店的蓝床单、不再是尾绳在尿柱里甩动、不再是那句哑着嗓子的「乖」。

她想起的是:

-那天早上,他把珍珠茶放在她桌上,吸管已经好,杯壁全是水珠。

-那天食堂,他把糖醋里脊推到她面前,假装若无其事地说「我吃腻了」。

-那天图书馆,他把耳机分她一边,指尖不小心碰到她耳廓,烫得他立刻缩回去。

-那天晚上,他站在宿舍楼下,把热可可递给她时,掌心被杯壁烫得泛红,却还是固执地让她先拿。

-还有那张照片,他说「今天有睡着,很好」。

这些画面像温水,一点一点漫过脚踝、膝盖、小腹,最后淹到胸

震动明明不大,她却湿得很快,黏滑的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浴室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她没哭,也没咬手臂压抑声音,只是轻轻地、慢慢地喘。

来得温柔又绵长,像有从背后抱住她,掌心贴在她小腹的位置,一下一下轻拍,像在说「没事了,我在」。

她弓起背,却没有以前那种撕裂的哭喊。

只是很小很小地「嗯……」了一声,然后整个软下去,靠在瓷砖墙上。

透明的体从体内缓缓流出,没有,只是安静地淌,淌过会,淌过门,混进地上的热水里。

她的表不再是崩溃、不再是痛苦,而是一种带着泪却在笑的松弛,嘴角微微翘着,像终於被允许做了一场好梦。

过后,她没急着拿掉跳蛋,只是让它继续贴在那里,像抱着一个温暖的秘密。

过了很久,她才关掉开关,把它洗乾净,包进乾净的毛巾里。

走出浴室时,她赤脚踩过温热的地板,脸颊是蒸腾后的红。

她打开窗,让夜风吹进来,吹散最后一点雾气。

那一晚,她睡得很好。

梦里没有酒店、没有尿柱、没有崩溃。

只有糖醋里脊的甜味,热可可的温度,还有他站在路灯下抬看她窗户的背影。

紫色跳蛋还在抽屉里。

它不再是伤

它变成了余温。

周五晚上,

林芷晴刚把睡衣、内裤、沐浴抱在怀里,准备进浴室。

手机在床响起,来电显示「江霖」两个字。

她看了一眼,嘴角不自觉翘了一下,滑开接听。

「喂?」

「在嘛?」他声音还是那种低低的、带着一点刚抽完菸的沙哑。

「准备洗澡啊,你呢?」

「刚吃完宵夜,肚子撑得慌。」

然后两像往常一样,聊起了今天学校的大小事:谁又在系馆走廊告白被拒、谁在图书馆被抓到偷吃泡麵、明天高数小考的范围是不是又改了。

说着说着就聊到了朋友的八卦,她笑得肩膀抖个不停,他在那安静地听,偶尔嗯一声,像在宠溺地看她。

聊到尾声,气氛突然安静了两秒。

他轻轻开,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芷晴……我能看吗?」

空气像被瞬间抽空。

林芷晴抱着衣服的手指收紧,心跳从胸一路冲到耳根。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手机萤幕上他那张模糊的缩图,过了很久,才极小极小地点了一下

虽然他看不见,但那个点像把什么东西彻底松开了。

她抱着手机和衣服进了浴室,反锁,喀哒一声。

先把等会儿要穿的浅蓝色睡衣、内裤、胸罩一件一件叠好放在架子上,才把手机架在洗手台,用漱杯压住镜,对准浴室中央那张小凳子。

萤幕角落,江霖的画面缩成小视窗,像一双安静的眼睛。

她没急着脱衣服。

先站在镜前,抬眼看他,嘴角带着一点几乎看不见的笑。

然后才抓住睡衣下摆,一点一点往上卷,卷过小腹、卷过胸、从顶脱下,丢到架子上。

内裤也慢慢褪到脚踝,踢到一旁。

冷气吹过,她起了一身细小的皮疙瘩,硬得发疼,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发抖。

她坐到小凳子上,双腿自然分开,膝盖向两侧掰开,脚尖点在冰凉的瓷砖上。

从架子最底层拿出那颗紫色跳蛋,在镜前晃了一下,像在说:看,我还留着它。

然后拇指轻轻一滑,开到中档。

「嗡——」

震动声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把跳蛋贴上蒂,闭上眼,脑子里开始播放的画面,全部都是这段子里他的好:

他把热可可递给她时被烫红的掌心。

他假装若无其事把糖醋里脊推到她碗里。

他站在路灯下抬看她窗户熄灯的背影。

他传来那句「今天有睡着,很好」。

这些画面像温水,一寸一寸漫过她全身。

她没开最强,也没急着塞进去,只是让跳蛋贴在那里,轻轻地、慢慢地磨。

呼吸越来越重,却不是哭,是舒服的喘。

大腿内侧开始发颤,黏滑的体顺着会往下淌,在凳子边缘拉出一条晶亮的丝。

她睁开眼,看向镜

对上那双安静的眼睛。

嘴角翘得更明显了。

然后她把跳蛋往下移,对准,轻轻一推。

「咕啾。」

整颗滑进去,尾绳留在外面,随着体内的震动一甩一甩。

她没再张得更大,也没悬空,只是靠着墙,双腿微微夹紧,让跳蛋在体内慢慢顶。

手没去拉尾绳,也没去碰蒂,就那样让它自己震。

来得又慢又绵长,像有从背后抱住她,掌心贴在她小腹的位置,一下一下轻拍。

她弓起背,喉咙里溢出一声很轻很轻的「嗯……」,嘴角是笑的,眼角却有泪。

透明的体从体内缓缓流出,没有,只是安静地淌,淌过会,淌过门,滴在凳子上。

她没急着拔出来,只是让它继续震,像抱着一个温暖的秘密。

过了很久,才关掉开关,慢慢抽出。

「啵。」

声音很轻,没有以前那种撕裂感。

她抬,对镜笑了一下。

那个笑里没有崩溃,没有羞耻,只有松弛、只有安心、只有一点点小孩得逞后的得意。

然后她起身,开启热水,让水流哗啦啦沖下来,把刚才的一切都沖得乾乾净净。

萤幕角落的小视窗里,江霖安静地看着,嘴角也跟着翘起来。

他没说谢谢,也没说什么色的话。

只是等她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把手机拿在手里时,他轻轻说了一句:

「晚安,芷晴。」

声音哑得厉害,却像在笑。

她嗯了一声,把发散下来,挡住泛红的脸。

「晚安。」

这一次,

她允许他看。

也允许自己,被好好地喜欢。

了,宿舍熄灯后的。

林芷晴侧躺在床上,被子拉到鼻尖,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黑暗里的廓。

手机萤幕早就暗了,却还是被她紧紧贴在胸,像贴着一个刚刚才熄灭的火种。

她问自己:

为什么会答应?

为什么刚刚他说「我能看吗」的时候,她没有像以前哭到崩溃,而是点了

记忆像被地翻开旧伤疤。

她想起第一次被偷拍的那天,

藏在厕所偷拍她尿尿,她毫不知地被拍下最害羞的样子,

后来那些影片被他拿来威胁,发到她手机里,

她躲在被子里哭到呕吐,手指抖到连删除键都按不准。

她想起第一次被要求自拍,

他语气冷冰冰地说「把腿张开,让我看清楚」,

她哭着对着镜做每一件他说的事,

眼泪滴到手机镜上,模糊成一片,

结束后她把手机砸在地上,却还是得跪着一片一片捡起碎片。

那是同一个

同一个声音。

同一个「我能看吗」。

可刚刚,她却坐在浴室的小凳子上,

让他看着自己把跳蛋贴上蒂,

看着自己把跳蛋塞进身体,

看着自己高时嘴角翘着、眼角带泪地笑。

她没有哭到崩溃。

她甚至觉得安心。

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

林芷晴把被子拉得更高,几乎盖住整张脸,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又松开,又攥住。

罪恶感像水,一波一波拍上来,

她想到陈浩。

想到那个每天在食堂帮她占座、传「吃饭了没」「天冷多穿」的男生,

想到他比赛完满汗朝她挥手的样子,

想到他说「辛苦了」时温柔的语气,

想到他从来不知道,她曾经在浴室里哭到几乎晕过去,

也不知道就在刚刚,她让另一个男生看着自己高,还觉得安心。

她配不上他。

这个念像刀子,一下一下割在心

她缩成一团,额抵着膝盖,

眼泪悄悄滚下来,滴在枕上,很快被布料吸乾,

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怕吵醒隔壁床的室友。

她想:

如果陈浩知道了一切,他会怎么看她?

会不会觉得她很髒?

会不会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可她又舍不得删掉江霖的对话框,

舍不得把那颗紫色跳蛋扔掉,

舍不得承认,其实她已经开始依赖那种被看见、被允许、被好好对待的感觉。

她哭到后来没声音了,

只是肩膀在被子里一耸一耸,

像一只被雨淋湿、找不到家的鸟。

罪恶感把她越裹越紧,

却又在最处,留下一个极小极小的声音:

「可是……我只是想被他好好喜欢而已。」

窗外有风吹过,树叶沙沙响。

林芷晴抱紧手机,把脸埋进枕里,

那一夜,她失眠了。

很久很久以后,才在泪水和罪恶感里,迷迷糊糊睡着。

梦里没有答案。

只有两张面孔,

一张温柔,一张危险,

隔着一条越来越的裂缝,

同时对她伸出手。

第九章 裂缝里的阳光

周六下午,校园后门老电影院

阳光从斑驳的银杏叶缝隙洒下来,把地面切成一块一块金色。

林芷晴远远就看见陈浩站在售票机前,白衬衫被风吹得微微鼓起。

他看见她时,整个亮了起来,像终於等到主回家的狗,嘴角咧到耳根。

她今天穿了浅蓝色针织连衣裙,长发散着,裙摆随着步伐轻晃。

陈浩把热柠檬茶塞进她手里,指尖碰到她冰凉的手背时微微一顿。

「眼下怎么青青的?」他没问出,只是把票递给她,掌心向上放在她腿边。

放映厅很暗,只有十几个

扶手被他悄悄掀起。

林芷晴犹豫两秒,把手指放进他掌心。

他的手很暖,包住她时微微收紧,像在说:这次不会放开了。

电影放到彗星划夜空那段。

陈浩的拇指开始一下一下摩挲她的指节。

那个力道轻得像羽毛,却让她胸骤然发疼。

眼泪毫无预警地掉下来,砸在两握的手背上。

陈浩没说话,只是侧过身,把她往怀里带了一点。

她的靠在他肩上,能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洗衣味。

那一刻她差点崩溃。

因为这个味道太乾净了,乾净到让她觉得自己肮髒得可怕。

散场后,他们并肩走在银杏道。

落叶被风卷起,踩得沙沙响。

陈浩突然从背后抱住她。

手臂横过她腰际,下抵在她顶。

「芷晴,我今天真的好开心。」

他的声音闷在她发丝里,热气烫得她耳尖发红。

林芷晴僵在原地。

罪恶感像水,从脚底一路淹到喉咙。

她差点就把江霖、跳蛋、昨晚那场带着哭腔的高全部抖出来。

可话到嘴边,只剩一句很小很小的:

「我也是。」

陈浩没听出她声音里的颤,只是抱得更紧,像要把她揉进骨血。

傍晚,他们去了校门那家甜品店。

陈浩记得她不吃芒果,特地帮她把芒果布丁换成莓。

他低挖优格时,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影。

林芷晴盯着那片影,心脏疼得像被攥住。

她想,如果此刻说出真相,他会不会连这一莓都来不及咽下去,就松开她的手?

晚上送她回宿舍的路。

路灯把两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重叠。

到宿舍楼下时,陈浩挠挠,耳根通红。

「下次……还能约你吗?」

林芷晴抬看他。

那双眼睛乾净得没有杂质。

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是点

然后踮起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很轻,像一片即将碎掉的雪。

陈浩愣在原地,耳根红到要冒烟。

她转身跑进楼里,没敢回

回到宿舍,她反锁门,背靠着门缓缓滑坐下。

手机在袋震动。

江霖的讯息跳出来,只有五个字:

「今天有笑吗?」

她盯着那行字,眼泪瞬间决堤。

手指颤抖地回了一颗红色小心。

然后关机,把脸埋进膝盖。

哭得肩膀一抽一抽,像个被世界遗弃的孩子。

她不知道该怎么选。

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被

她只知道,今天的阳光很好,莓很甜,陈浩的拥抱很暖。

而她像一块被粗撕裂后又被勉强缝合的布。

针脚还在渗血,裂缝还在隐隐作痛。

只是暂时被那层最温柔、最明亮的阳光盖住了。

盖得她几乎要相信,自己还能乾乾净净地被

可她知道,那不过是错觉。

因为当夜晚真正来临,她还是会在黑暗里颤抖着打开跳蛋。

把最羞耻的模样,亲手递给另一个男

晚上:19

宿舍灯光已经熄了,林芷晴缩在被窝里,手机亮着,视讯那是江霖。

他刚洗完澡,发还在滴水,背景是那盏昏黄的台灯,照得他眉眼显得特别

他看着萤幕里她红肿的眼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芷晴,怎么了?」

一句话像扳机。

林芷晴盯着他,眼泪瞬间决堤。

她先是哑着嗓子喊他名字,

「江霖……」

然后所有压抑了一整天的崩溃,终於炸开。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要偷拍我?为什么要我自慰、失禁、在镜前把最丑的样子给你看?」

「为什么要在酒店里我、内我、把我弄得那么髒,然后又回对我好?」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玩具吗?泄欲的工具吗?」

「你凭什么一边毁了我,一边又装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跟陈浩约会的时候,心里有多痛?有多噁心自己?」

她哭到嗓子都哑了,泪水把手机镜糊得一片模糊。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先割自己,再割他。

江霖整个安静地坐在那里,没有打断,没有解释,

只是听着,听到最后,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等她哭到没力气,只剩抽噎时,

他停顿了一下,像把什么东西硬生生吞回去,

然后轻轻笑了一下,那个笑里全是苦:

「芷晴,我可以退得很远。」

「从今以后,我们就只当普通朋友,点打招呼的那种。」

「或者连普通朋友都不当也行。」

「你就当这一切是一场很长很奇怪的梦,醒了就过去了。」

「我不会再打扰你,不会再提任何要求,也不会告诉任何。」

「你好好过子,好好跟陈浩在一起,好好吃饭、睡觉、笑。」

「我保证。」

他说完,把镜转向电脑桌面,

打开回收桶、再打开好几层资料夹,最后拉出那个早就空掉的「backup」档案夹,

让她亲眼看见里面什么都没有,

然后把整个资料夹永久删除,连回收桶都清空。

做完这一切,他把镜转回来,

对她笑了笑,眼睛却红得厉害:

「好了,现在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晚安,芷晴。」

他挂断了视讯。

萤幕瞬间黑掉。

林芷晴把手机抱在胸,整个蜷进被子最处,像要把自己折进一个谁也找不到的角落,泪水沿着鼻樑滑进嘴角,鹹得发苦,她却分辨不出这滴眼泪是因为终於松开枷锁,还是因为那条枷锁曾经勒得太、伤还在隐隐作痛。

她指尖颤着打开相簿,一格一格往回滑,萤幕冷白的光映在她湿红的眼底,原本预期会撞见那些让她崩溃的画面,却只剩空白的灰色底图,连云端备份的痕迹都被她亲手抹得一乾二净。

那一瞬间,她哭出了声,呜咽卡在喉咙里像碎玻璃翻滚,不是恨,也不是怨不起任何,只觉得终於能把那段最黑最重的记忆拖进垃圾桶,按下永远删除,听见系统提示「已清空」时,心脏狠狠抽了一下,疼得发抖,却又轻得像飘起来。

窗外夜风掠过银杏,树叶沙沙地撞在一起,声音轻得像有在远处替她说对不起。

她关掉手机,萤幕黑下去的瞬间,宿舍的黑暗整个涌进来,她把被子拉到下,抱得死紧,这几个月来第一次,哭到呼吸都断断续续,却在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的时候,沉沉睡着了。

梦里没有酒店的镜,没有紫色跳蛋的嗡鸣,也没有那句哑着嗓子的「乖」,只有一条很长很长的路,尽看不见,她一个慢慢走,风吹得裙摆贴在小腿上,有点凉,却不再害怕。

从那天江霖挂断视讯、说完「到此为止」之后,两真的成了最熟悉的陌生

同一间阶梯教室,同一门选修,他坐最后一排靠窗,阳光落在他侧脸,像给他镀了一层冷金属,她坐中间靠走道,两中间隔着整整八排座位,像隔了一整片结冰的太平洋。

偶尔抬,视线撞上的零点一秒,他先垂下眼,她也立刻低,心跳了一拍,却谁都没再开

她经过他身边时,空气里总会残留一点淡淡的菸味,混着那味道曾经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现在只让心微微发紧,像被细针扎了一下,然后就过去了。

她以为自己会夜夜恶梦,会在半夜惊醒抓着被子大哭,怕那些影片突然在校内论坛炸开,可奇怪的是,梦里再也没有那些画面,也听不见那句带笑的命令。

她开始能一觉睡到天亮,睫毛乾爽,不再因为哭肿黏成一团。

陈浩每天都来找她。

早上在教室门等,递来一杯温热的豆浆,杯壁烫手,他却先握一会儿再给她,怕她被烫到。

中午在食堂占座,用身体把她那份糖醋里脊护得严严实实,像守护什么珍宝。

傍晚陪她去场散步,十指相扣晃到路灯一盏盏亮起,他会把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肩上,会在她缩脖子说冷时,直接把她整个抱进怀里,下搁在她顶轻轻蹭。

她笑得越来越多,嘴角弯起的弧度连室友都说像换了一个

可偶尔。

当陈浩单膝蹲下帮她系松掉的鞋带,阳光落在他的后颈,露出那片乾净的皮肤时。

当他把热可可递给她,掌心被纸杯烫得泛红,却还是先吹了吹才让她接过去时。

她心里会突然浮起一种说不出来的空,像胸腔里被挖走了一块什么,空气灌进去,冷得发疼,却怎么也填不满,也说不出到底缺了什么。

直到一个月后。

周五晚上21:58,宿舍灯光昏黄,窗外偶尔传来场的笑闹声。

林芷晴抱着换洗衣服推开浴室门,反手把门锁扣上,随手把衣服倒进洗衣篮。

「噹。」

很轻的一声,却像一根细针,毫无预警地扎进她心脏最软的地方。

紫色跳蛋静静躺在篮子最底,尾绳蜷成一小团,表面蒙了薄薄一层灰,像被遗忘很久的旧玩具。

她愣在原地。

指尖悬在半空停了很久,才慢慢伸过去,像触碰什么随时会炸的危险物品那样,小心翼翼地把它捡起来。

掌心传来熟悉的矽胶触感,却是冰冷的。

她没想太多,只是下意识地把跳蛋用刚刚那条乾净的浅蓝色内裤包住,像以前那样紧紧抱在胸前,带进淋浴间。

热水开到最大,水汽瞬间吞没整个狭窄空间,镜子蒙上一层白雾。

她先把等会儿要穿的睡衣、内裤、胸罩一件一件挂在门后的挂钩上,再把髒衣服放进桶子,等会儿拿出去洗。

然后她关掉水,赤地坐到浴室矮椅上。

跳蛋躺在她掌心,像一颗沉睡的子弹。

她盯着它,盯了很久很久,久到水汽开始散去,久到镜子里的自己从模糊变得清晰,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

她想起江霖说的那句「一场奇怪的梦」,想起他清空回收桶时眼尾泛红的模样,想起那句哑着嗓子的「好好过子」。

她突然明白,那一个月来胸反覆出现的空,不是因为还在恨他,而是因为,她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想念那个曾经把她到绝境、又把她从绝境里一点一点拉回来的

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是崩溃的哭,只是很安静地流泪,顺着下滴到大腿,烫得她皮肤一颤。

她把跳蛋举到眼前,看着那颗曾经让她生不如死的东西,然后轻轻地,把它放回刚刚那堆乾净衣服的最底下。

她没开震动,也没自慰。

只是起身,重新打开热水,让滚烫的水流哗啦啦地沖下来,沖过肩膀、胸、小腹、大腿内侧,把这一个月所有的灰尘、所有的犹豫、所有的自我厌恶,一并沖进地漏。

洗完澡,她把跳蛋拿到水龙下,用热水烫了很久很久,认真地用沐浴洗了两遍,再用清水沖乾净。

然后包进乾净的毛巾里,像包一个再也不会醒的秘密,放回抽屉最处。

走出浴室时,她赤脚踩过被热气烘暖的地板,脚心传来微微的刺痛,脸颊是蒸腾后的红。

她拉开窗,让夜风灌进来,吹散最后一点雾气,也吹乾她发尾的水珠。

那一晚,她没有失眠。

只是睡前,对着手机里陈浩传来的「晚安,明天见」贴图,回了一个笑脸。

而抽屉处,那颗紫色跳蛋安静地躺着。

不再是伤,也不再是余温。

只是一场曾经真实存在过的、很长很长的梦。

几天后。

宿舍一片死寂,只剩走廊尽的时钟滴答滴答,像有在远处数她的心跳。

林芷晴睁着眼,视线落在天花板上月光投下的淡蓝色影,那块光斑微微晃动,像水面下的倒影。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醒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突然浮现那颗被塞进抽屉最处的紫色跳蛋,没有画面,只有形状、重量、温度,像一块被遗忘的磁铁,隔着时间和距离,静静吸着她。

她翻了个身,被子摩擦皮肤的声音在黑暗里被无限放大,还是睡不着。

闷得发慌,像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吐不出也咽不下。

最后,她还是伸手,拉开床柜最下面的抽屉,指尖在黑暗里摸索,碰到毛巾包裹的东西时,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她把它拿出来,摊开毛巾,紫色跳蛋静静躺在掌心,表面被擦得乾乾净净,却还是带着一点凉,像一颗刚从冰箱拿出来的糖。

她把它举到眼前,盯了很久,久到呼吸都变得极轻,胸起伏的伏的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

然后,她用拇指摸到开关。

「嗡——」

第一档,最轻微的震动,像一阵细到几乎感觉不到的风,从掌心一路爬进血管,沿着手臂窜进胸腔。

她没想太多。

只是掀开被子,把睡裤和内裤往下拉了一点,露出浓密乌黑的毛,毛尖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银。

她把跳蛋从内裤细缝伸进去,慢慢往下滑,先经过那丛柔软的毛,震动撩得毛尖微微发痒,再往下是外突饱满的小山包,两片肥厚唇因为睡觉的姿势已经微微肿着,颜色比平常更一点。

最后,跳蛋停在蒂正上方,轻轻压住,像一颗温热的小石子。

她没动,只是让它在那里震。

震动太轻,像有隔着衣服用指尖碰她,痒得她膝盖微微并紧,却又舍不得移开。

过了一会儿,她把跳蛋往下挪,让它直线贴在两片唇中间,从一路到蒂,整个被柔软的包裹住,震动瞬间变得又闷又湿。

又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把跳蛋往里推了一点。

「咕啾。」

很轻的一声,整颗滑进l*t*x*s*D_Z_.c_小o_m,内壁因为突如其来的侵微微收缩,却又立刻分泌出更多体,把跳蛋轻轻吸住,只剩那根细细的尾绳留在外面,在内裤边缘若隐若现。

里面已经湿得可怜。

她把手抽出来,拉好内裤,把睡裤也提回去,然后侧躺成一团,被子盖到下,像把自己重新包进茧里。

跳蛋在体内轻轻嗡鸣,像一颗小小的心跳,跟着她的心跳一起,一下一下,震得周遭的微微发麻,却又刚好填满那个空了一个月的

她没去想江霖,也没去想陈浩。

脑子空空的,只剩下那细细的、绵长的震动,像有在很远的地方,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被,轻轻摸她的

眼皮越来越重。

最后一次意识到尾绳还在外面时,她已经快睡着了。

她没去拔,也没关开关。

就那样,让它继续震,震到她不知不觉沉进梦里。

梦里没有画面,只有很轻很轻的嗡鸣,像夏夜远处的蝉,像风吹过树叶,像有在耳边说:「没事了,睡吧。」

那一夜,她睡得很沉。

跳蛋的电池在清晨五点多自己没电,自动停了。

而她,到天亮都没醒。

早上七点二十,宿舍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像一条细长的金线,落在林芷晴脸上,把睫毛照出一圈淡金色的毛边。

她醒得很慢,意识像从很的水底被温水托着,一点一点浮上来。

先感觉到下腹有点胀,有点酸,像整夜被什么东西轻轻撑着,然后才想起,体内还留着那颗已经没电的紫色跳蛋。

她没急着动,只是睁着眼,盯着天花板那块被阳光晒得发白的水渍。

里面静悄悄的,电池早就耗尽,却因为整夜贴着最柔软的地方,还残留着明显的异物感,像一块被遗忘的圆石,既不痛也不痒,却让她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它的廓。

她掀开被子,睡裤和内裤中间果然湿了一小片,不是很多,却黏黏的,带着残留的体温,在晨光里泛着细微的水光。

她没高,只是整夜被那种极轻的震动撩到半梦半醒之间,身体自己分泌了体,像做了一场太长太慢的春梦。

她赤脚下床,脚底踩到微凉的地板,抱起换洗衣服和卫生纸,轻手轻脚走到宿舍附属的独立卫浴。

反锁,脱下睡裤和内裤,坐到马桶上,双腿自然分开,膝盖抵着两侧冰冷的瓷砖。

她低,看见那根细细的紫色尾绳从唇缝隙间

垂下来,末端沾着一点半乾的黏,在灯光下像一条透明的丝。

她伸手,捏住尾绳,慢慢往外拉。

「啵。」

很轻的一声,跳蛋被温热的内壁恋恋不舍地吐出来,带出一缕晶亮的黏丝,从拉到浅色小门,最后断在马桶水面上,水珠不多,却拉得极长,像一条不肯断的思念。

她把没电的跳蛋放在旁边的卫生纸上,先尿了尿,声音细细的,落在水里几乎听不见,浅色小门随着用力一缩一缩。

尿完,她抽了几张卫生纸,仔细地把残留的体擦乾净,从肿胀的唇到门,再到大腿内侧,一点一点,擦得很慢,像在擦掉最后一层旧皮。

然后她起身,把新内裤换上,再把跳蛋拿在手里,走到洗手台。

开水龙,水温调到微烫,先洗手,再把跳蛋放进掌心,挤了一点洗手,细细地搓洗每一条缝隙、每一个角落,直到紫色表面重新变得乾净、滑溜,连最后一点气味都被沖进下水道。

她用纸巾把它包好,擦乾,抱着衣服和那个小小的纸包,回到宿舍。

拉开抽屉最底层,把它放回原来的位置,盖上一条乾净的浅蓝色内裤,像盖上一层软软的被子。

做完这一切,她站在窗边。

阳光正好落在她脸上,暖得发烫。

呼吸了一次,胸腔里的空气终於顺畅地流动。

然后轻轻关上抽屉。

喀哒。

声音很轻,却像把什么东西,彻底合上了。

第十章 夜里的嗡鸣

周一,整个白天像被调成静音。

陈浩的豆浆还是温的,糖醋里脊还是甜的,银杏道上的风还是软的。

林芷晴笑得体面、说话得体、牵手得体,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身体在这里,灵魂却留在昨晚那声湿润的「咕啾」里。

夜里,宿舍熄灯后,室友的呼吸声均匀地起伏,像远处水的来回。

林芷晴侧躺在下铺,被子拉到鼻尖,只露出一双在黑暗里亮得过分的眼睛。

她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失眠的不是脑子,而是身体。

下腹开始发痒,不是单纯的欲望,而是一种空空的、抓不到的饥饿,像缺了一块拼图的

她下意识把手伸进睡裤,指尖熟练地找到蒂,轻轻打圈,动作很轻,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可今天不一样。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身体热了,呼吸了,两片肥厚唇肿得发疼,体顺着指缝流出来,把内裤浸得黏腻。

但那条通往高的路,像被硬生生截断。

越靠近顶点,越有一种被悬空的恐惧。

她加快速度,指尖都磨红了,腰弓得发酸,膝盖无意识地并紧又张开,却始终差一点,像隔着一层永远捅不的膜。

她停下来,胸剧烈起伏,额全是汗,手指黏黏的,空气里都是自己浓郁的味道,可就是上不去。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

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一个可怕的习惯:没有「他」,它就不肯真正松开。

这个念像一桶冰水浇下来,又像一把火烧起来。

羞耻、愤怒、罪恶感、渴望,全都挤在喉咙里,变成一声极轻的呜咽。

然后,她翻身,拉开抽屉最底层。

紫色跳蛋静静躺在毛巾里,电池早就耗尽,冰冷、乾净、沉默,像一颗早已死掉却还在发热的心脏。

她把它捧在掌心,指尖微微发抖。

她没有充电,也没有开关。

只是掀开被子,把睡裤和内裤褪到膝弯,双腿无力地分开,让大腿内侧的皮肤露在凉凉的空气里。

她把那颗没电的跳蛋贴到蒂上,轻轻压住。

没有嗡鸣,没有震动,什么都没有。

可就是这一压,她整个像被电流击中。

脑海瞬间炸开。

不是酒店的粗,也不是浴室的崩溃,而是所有细碎到几乎被遗忘的画面:

丽晶酒店凌晨四点,他贴着她耳边说「睡吧,我在」的呼吸,热得烫伤耳廓;

图书馆里他把耳机分她一边,指尖碰到耳廓时的颤抖;

他蹲下来替她绑鞋带时,阳光落在他睫毛上的那瞬间;

还有那句再也听不到的、哑着嗓子的「乖」。

这些画面像水,一下子漫过来,漫到她连呼吸都忘了。

她没动,只是把那颗没电的跳蛋死死压在蒂上,腰却自己往上顶,顶得被子鼓起一道颤抖的弧,尾椎一阵阵发麻。

来得极其突然,极其安静。

没有哭喊,没有,只有长长的、从尾椎一路抽到顶的痉挛。

透明的体从最处涌出来,热得惊,把跳蛋、指缝、床单,全都浸得湿透。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眼泪顺着眼角滑进发里,烫得惊

那不是生理的高

是心里的高

是她终於承认,这个男已经变成她身体最处的一个开关,即使他不在,即使跳蛋没电,只要她想起他,她的灵魂就会自动为他开门,连锁都不用。

过后,她瘫在那里,胸剧烈起伏,像刚刚跑完一场没有终点的长跑。

跳蛋还贴在蒂上,被体温焐得微烫,表面沾满了她刚刚汹涌而出的体,黏黏地反着细微的光。

她把它捧到唇边,极轻地吻了一下,像吻一个永远不会再回来的名字,唇瓣碰到矽胶时微微颤抖,却没有哭。

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把它放回胸,贴着心跳的位置,刚好卡在两团柔软的房之间。

她没有清洗,没有包回毛巾,没有放回抽屉。

就那样抱着它,让它贴着皮肤,让它贴着心脏,让它贴着那个再也关不上的缺

窗外,月亮很圆,圆得像一颗永远不会再没电的跳蛋,冷白的光透过窗帘缝洒进来,落在她汗湿的锁骨上。

林芷晴闭上眼。

第一次在这几个月里,没有罪恶感,也没有羞耻。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她知道,从今晚开始,她再也回不去了。

因为她已经学会了,即使他不在,她也能自己,亲手把他,重新塞回身体里。

宿舍窗帘缝隙透进一线灰白的光,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夜的残骸。

林芷晴醒来的第一个动作,是低看自己的右手。

掌心躺着那颗紫色跳蛋,被她整夜紧紧握在手里,矽胶表面已经被体温焐得微烫,沾着一点半乾的黏,在晨光里泛出暧昧的光泽,像一颗刚刚被泪水洗过的葡萄。

她盯了很久,久到能清楚看见上面自己留下的指甲印,细小的半月形痕迹,像某种无法抹去的签名。

她没有慌,也没有哭,只是轻轻叹了气,气音从喉咙里滑出来,像叹掉一个再也藏不住的秘密。

起身,把跳蛋放进昨晚那条乾净毛巾里,一圈一圈包好,拉开抽屉最底层,放回去。

喀哒。

抽屉合上的声音,比昨天更轻,也更重,像把某个盒子锁上了,却把钥匙吞进了肚子里。

睡裤和内裤还堆在膝弯,她把它们拉上去,布料摩擦过大腿内侧时,还带着昨晚残留的湿意,凉凉黏黏地贴着皮肤。

她没换新的,就那样穿着,像故意让那味道跟着自己一整天,像一种谁也看不见的纹身。

白天的一切都正常得像複印纸一样平整。

陈浩依旧在教室门等她,豆浆依旧温热,她依旧说谢谢,嘴角弯出得体的弧度。

课堂上她依旧做笔记,食堂依旧有糖醋里脊。

可吃。

可每当她低写字,指尖就会不自觉停在纸上,脑子里闪过昨晚那个可怕的结论:

手指再怎么努力都上不去,但只要一碰到那颗没电的跳蛋,她就溃堤了。

课间十分钟,她盯着窗外发呆,同学在旁边讨论周末去哪玩,她一句也听不进去。

她只记得自己昨晚把那颗东西贴在蒂上时,身体像被谁按下了一个隐藏的开关,自动为一个不在场的开门。

下午没课。

她背着书包,漫无目的地往校园外走,脚步空得像被抽走了骨

走到学校后门那片没什么的小公园,银杏叶已经落了一地,金黄得刺眼。

天色突然暗下来,风一阵一阵,带着雨腥味。

她还没反应过来,第一滴雨就砸在脸上,冰凉得像一记耳光。

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瞬间打湿她的衬衫,布料贴在皮肤上,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她抱着书包慌跑向公园旁边那排老旧的商店街,冲进最近的一家24小时便利商店。

店里冷气很足,只有她一个客,地板立刻被她滴出一串水渍。

她站在货架旁,发和肩膀全是水,衬衫贴在身上,胸廓清晰得让她自己都尴尬,尖因为冷气硬挺起来,颜色透出来。

她低假装看饮料柜,试图把湿透的刘海拨到耳后,手指却在发抖。

的风铃响了。

撑着黑伞进来,带进一雨水和淡淡菸的味道,冷冽、熟悉、让皮发麻。

林芷晴背对着门,指尖还在冰饮料柜上划来划去,心跳已经得像要炸开。

直到那个熟悉得让心脏骤停的声音,从她背后极近的地方响起,低低的,带着一点哑,却像一记闷雷劈进她耳膜。

「好大的雨。」

她整个僵住,连呼吸都忘了。

那把黑伞被随手靠在门边,水珠沿着伞骨滴滴答答砸在地上,像在数她成一团的心跳。

她不用回也知道是谁。

江霖站在她身后半步远,黑色t恤被雨淋湿了一半,领贴在锁骨上,发还在滴水,一滴一滴砸在瓷砖上,声音清脆得像敲在她耳膜。

他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便利商店的冷气嗡嗡响,雨声在屋簷上砸得震耳欲聋,而她从指尖到脚趾,每一寸皮肤都开始发烫。

因为她知道,昨晚那颗没电的跳蛋现在正躺在抽屉最处,还残留着她的温度,而这个男就站在她身后,近得只要她一回,就能闻到那熟悉到骨子里的菸味。

雨还在下,风铃又响了一下。

林芷晴的指尖在冰饮料柜上慢慢收紧,指节泛白。

江霖那句「好大的雨」还在耳膜里震,她脑子里却突然闪过昨晚的画面:自己把没电的跳蛋贴在蒂上,靠着对他的回忆高到失神。

羞耻、愤怒、恐惧、渴望,所有绪像被雨水泡胀的火药,一下子全炸了。

她猛地转身,几乎踉跄地往外冲。

「我先走了。」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像在逃命。

江霖下意识伸手,「芷晴……」

她已经推开玻璃门,冲进雨幕。

雨点砸得又急又重,地面瞬间积水。

她跑了不到五步,脚下一滑,高跟凉鞋踩到湿滑的落叶,整个往后倒。

「小心!」

江霖一个箭步冲出来,黑伞还没撑开就扔在地上,双臂稳稳接住她。

林芷晴整个撞进他怀里。

那一瞬间,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菸味混着雨水,鼻尖抵在他锁骨,湿透的t恤贴着皮肤,烫得惊

「唔……」

脚踝传来一阵刺痛,她痛得倒抽一凉气,腿一软,整个往下坠。

江霖直接打横抱起她,声音低得发哑:「扭到了,别动。」

雨更大了,像天在撕裂。

他一手护着她的,一手从地上捡起那把黑伞,撑开,把伞整个偏向她这边,自己半个肩膀瞬间湿透。

「拿好。」

他把伞柄塞进她手里,让她替两挡雨,自己一臂搂着她腰,一臂托着她膝弯,就那样抱着她,往公园旁边的小巷子走去。

「我家就在前面,两分钟。」

他声音被雨声盖住大半,却还是落进她耳朵里,像一颗滚烫的石子砸进湖面。

林芷晴把脸埋在他胸前,没说话。

伞面被雨水砸得哗哗响,她全身都

在抖,不知是冷还是什么。

不到两分钟,那扇铁灰色防盗门出现在雨幕里,像一块被水浸湿的金属。

江霖单手刷卡,「咔」一声,门开了。

他抱着她进门,脚后跟踢上门,反锁。

灯没开,整间6坪多的小套房被窗外的雨声包围,昏暗、湿,却暖得过分,空气里全是熟悉的洗衣味。

他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半跪下去,小心翼翼脱掉她湿透的凉鞋。

右脚踝已经肿了一圈,红得触目惊心。

他指腹极轻地碰了碰,她疼得瑟缩了一下,脚趾蜷起。

「等我。」

他起身,两步进浴室,拿了一条乾净的灰色毛巾,又从衣柜抽了一件自己的黑色宽松t恤,回来时她正抱着膝盖缩在沙发角落。

白色衬衫完全湿透,贴在身上,浅蓝色胸罩的蕾丝边透出来,尖因为冷气硬挺,廓清晰得让无处躲藏。

江霖喉结滚了滚,却只是把毛巾递给她,声音哑得不像话:「发全湿了,我帮你擦。」

她没拒绝,也没抬

他便靠近,半跪在她面前,毛巾盖住她湿漉漉的长发,动作轻得像在碰易碎的玻璃,一下、一下,又一下。

毛巾吸走水珠的同时,他指尖偶尔碰到她耳后的皮肤,烫得两都是一颤。

擦到最后一缕发时,他停住了。

毛巾滑到她肩上,他抬眼看她,目光沉得像要把她吞进去。

林芷晴抬,对上他的视线。

那一刻,雨声突然变得很远,屋里只剩下两急促的呼吸。

他伸出手,指尖落在她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极慢、极轻地,一颗,两颗,三颗……

扣子被解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得过分。

湿透的布料从肩膀滑落,露出锁骨、胸、内衣的蕾丝边,一点一点露在昏暗的光线里。

他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却像贴在她耳边说:「湿了……先脱掉,我给你换上我的衣服。」

最后一颗扣子松开的瞬间,衬衫像两片被雨打湿的白花瓣,从她肩膀无力地滑开,露出被浅蓝色胸罩包裹的胸部。

d杯的弧度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过分饱满,水珠沿着沟往下滚,胸罩也早已湿透,颜色了一圈,尖硬挺得清晰可见。

江霖的目光只停了一秒,就哑着嗓子开:「芷晴……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她没说话,只是垂着眼,睫毛上还挂着雨水,沉默得像默认。

吸一气,指尖绕到她背后,极轻地解开胸罩搭扣。

「哒」一声,布料松开,胸部瞬间失去束缚,微微颤抖着露在空气里,尖因为冷而硬挺得发疼。

他没停,单膝跪在她面前,小心避开她扭伤的右脚踝,解开牛仔裤的钮扣,拉炼的声音在雨声里显得格外清晰。

裤管慢慢往下退,露出被雨水浸透的浅色内裤,布料紧贴着部,隐约透出浓密乌黑的廓,还散发着一丝昨夜残留的腥甜的气味。

林芷晴猛地回神,脸颊瞬间烧红,她想起早上根本没换,那上面还留着昨晚高后的痕迹。

江霖却像什么都没闻到,只是极轻地勾住内裤两侧,指尖擦过她大腿内侧的皮肤,慢慢往下拉。

湿透的布料离开身体时,拉出一缕细细的黏丝,在昏暗里晶亮得刺眼。

她现在完全赤了,除了脚踝肿起的红痕,什么都没穿。

江霖弯腰,一手托住她膝弯,一手抄过她背,把她轻轻抱起,公主抱的姿势,稳得像抱一个随时会碎的瓷娃娃。

她能感受到他心跳的稳定,呼吸的平缓,像是一种无声的安全感。

浴室灯亮起,暖黄的光洒下来,把她轻轻放在矮椅上。

江霖调好水温,慢慢让热水淋在她上,水珠顺着发丝落下。

他在旁边,手心揉着洗发,轻轻按摩她的皮,指腹的温度透过泡沫传来,让她眼眶一热。

热水沖过肩膀、背部、胸、大腿,把一整天的寒意与颤抖全部带走。

他拿莲蓬沖她的脚踝时,水流调到最温柔,避开肿处,然后用掌心捧水轻轻覆盖,像在哄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洗完,他拿乾毛巾把她包起来,抱回房间,轻轻放在床上,用吹风机帮她把发一缕缕吹乾,热风拂过耳后时,她闭上了眼。

最后,他把自己的黑色宽松t恤套到她身上,衣摆盖到大腿中段,像把她整个包进他的气味里。

他坐在床边,低检查她的脚踝,指尖按在肿起的地方时,她轻轻抽气,他立即放轻力道,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雨声仍在窗外轰鸣,房间里温暖而安静。

林芷晴侧躺着,看着他低时专注的侧脸,眼泪慢慢滑落,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心底那个被掏空的,终於被填满了。

从她让他解开第一颗扣子的那一刻起,她知道。

她已经回来了。

回到这个能让她全身心放松、被守护的安全空间。

窗外雨声、室内暖光、他温柔的呼吸,织成一种奇妙的高感,不是身体的,而是心灵的。

她靠着他,闭上眼睛。

第一次在这几个月里,没有罪恶感,也没有羞涩。

只有被包裹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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