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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塘镇的情爱回忆】(1-14)(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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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零星几个在批改作业或小声讨论。

就在一片安静中,抽屉处,传来一阵极其轻微、却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开的——震动声!

安然的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她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注意她,才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掀开书本,拿出了那部手机。

小小的屏幕上,亮着一行简单的字,没有署名,但那串陌生的号码,她知道是谁。

冰冷的五个字,像一个无形的枷锁。

安然的手指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去,还是不去?

昨晚的恐惧和屈辱尚未散去,今天厕所里那轻佻的一抓和这部手机,又增添了新的不安。

她知道,去往那个仓库,意味着什么。

那绝不仅仅是补习。

第8章在败的仓库里脱衣服给他看

可是,她能不去吗?

想到王德贵的威胁,想到那笔沉重的债务,想到陈启凡那双看似平静却暗流汹涌的眼睛……

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挣扎了片刻,她最终还是咬紧下唇,将手机塞进袋,站起身,对旁边一位老师说了一句“我去一下洗手间”,然后低着,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场上依旧空旷。她走向那排熟悉的红砖平房,脚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最大那间仓库的铁门,和昨天一样,半敞着,像一张沉默等待的嘴。

吸一气,推门走了进去。

仓库里的光线比外面昏暗许多,空气中漂浮的灰尘在从窗透进来的光柱中清晰可见。

一切仿佛都和昨天一样,废弃的器材,蒙尘的桌椅,还有那张旧的、露出海绵的暗红色沙发。

陈启凡就坐在那张沙发上,身体微微后靠,两条长腿随意地伸展着。

他没有看她,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手指间夹着一根燃了半截的香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

安然站在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不敢再靠近。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震碎她的耳膜。

沉默在仓库里蔓延,只有他偶尔吸烟时细微的声响。

终于,他掐灭了烟,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安老师,知道我英语为什么不好吗?”他忽然开,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安然耳中。

安然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她下意识地摇了摇

陈启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带着点自嘲的弧度,视线从她的脸,慢慢下移,掠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

最终,定格在她穿着及膝西装裙和薄薄黑丝的腿部。

“因为上课的时候,”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令心悸的穿透力,“总会忍不住看你的下半身。”

安然浑身一僵,血仿佛瞬间凝固。

“看你的腿,”他继续说着,目光如同实质,在她腿部线条上巡梭,“还看你的裹在裙子里,走路时的样子。”

轰——!安然只觉得一热血猛地冲上顶,脸颊、耳朵、脖颈,瞬间烧得滚烫。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他……他竟然!竟然一直……!

“所以,不能专心。”他轻描淡写地做了总结,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然后,他的目光重新回到她脸上。

那里面没有了刚才叙述时的些许缥缈,变得清晰而锐利,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现在,”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把裙子脱了。”

安然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让我看看,”他补充道,视线再次下滑,落在她的裙摆,“你穿的黑丝。”

“你……你混蛋!”积压了一整天的恐惧、屈辱、愤怒和此刻被言语侵犯的羞愤,终于在这一刻发出来。

安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陈启凡!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能……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

她不管不顾地骂着,词汇匮乏而混,翻来覆去就是“混蛋”、“无耻”、“下流”、“畜生”,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贬义词都加诸在他身上。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也顾不上擦。

她骂他仗势欺,骂他心理变态,骂他毁了她的生,骂他不得好死……

然而,面对她声嘶力竭的控诉和哭骂,陈启凡始终面无表地坐在那里,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她激烈的反应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他既没有动怒反驳,也没有出言安抚,就像一尊沉默的雕塑,任由她的绪如同雨般倾泻在他身上,却激不起半点涟漪。

这种彻底的、冰冷的无视,比任何反驳和力都更让绝望。

安然骂得嗓子都哑了,力气也仿佛随着泪水流尽了。

仓库里只剩下她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她看着那个无动于衷的少年,一种沉的无力感攫住了她。

她意识到,她的愤怒,她的辱骂,她的眼泪,在他面前,毫无意义。

他根本不在乎。

他想要的,很简单,也很直接。

而她,没有反抗的资本。

哭声渐渐止息。她站在原地,低着,肩膀微微耸动,像一只被雨淋透的、无家可归的雏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终于,她抬起手,用袖子狠狠擦掉脸上的泪痕。

然后,在陈启凡平静无波的注视下,她颤抖着,伸出了手。

手指,冰凉的,碰到了腰间裙子的拉链。

金属拉链被拉开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仓库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她的动作缓慢而僵硬,带着巨大的屈辱和挣扎。

拉链到底,裙腰松动。

她闭上眼睛,吸一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然后,双手抓住裙腰两侧,一点点地,将那条灰色的及膝西装裙,褪了下来。

裙子滑过部,落在大腿上,然后顺着双腿,最终堆叠在脚踝处。

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单薄的三角内裤,和包裹着双腿和的黑色连体丝袜。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露在外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皮疙瘩。

她双臂下意识地叉护在胸前,身体因为羞耻和寒冷而微微颤抖,垂得更低,根本不敢去看沙发上那个少年的反应。

“上衣,”陈启凡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解开。”

安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猛地抬,看向他,眼中充满了哀求。

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没有丝毫动摇。

绝望,如同冰冷的水,再次将她淹没。

她认命般地,缓缓放下护在胸前的手臂。

手指,颤抖得更加厉害,摸索着,找到了白色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纽扣被逐一解开,衬衫的前襟向两侧敞开,露出了里面穿着的、洗得有些发旧的白色蕾丝胸罩。

胸罩并不露,款式甚至有些保守。

但在此刻,在她被迫解开的衣衫下,那包裹着浑圆胸脯的白色布料,以及中间那道若隐若现的诱沟壑,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的感。

她停下了动作,衬衫就那样敞开着,露出胸罩和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她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泪水再次蓄满了眼眶,却倔强地没有落下。

她站在那里,像一件被强行打开包装、展示内部的商品,等待着买主的检视和评判。

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剥落,碾碎成泥。

仓库里,重新陷了死寂。

只有她压抑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吹过的风声。

陈启凡的目光,如同探照灯,在她几乎半的身体上缓缓移动。

从她因为屈辱和寒冷而微微泛红的肌肤,到被胸罩托起的饱满弧度,再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下半身那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勾勒出流畅线条的双腿和三角区内裤遮掩的隐秘地带。

他的眼神幽,看不出具体的绪,但那种专注的、带着占有意味的审视,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极致的侵犯。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安然不敢去看他。

身体的寒冷,远不及心的万分之一。

当陈启凡从沙发上站起身时,安然才真切地感受到他身形带来的压迫感。

他很高,肩膀宽阔,平里穿着宽松的卫衣或校服还不算明显。

此刻在昏暗的仓库里,那属于年轻男的、充满力量感的骨架和隐约的肌线条,便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侵略,朝她笼罩过来。

他没有立刻靠近,而是就站在那里,双手随意地在牛仔裤袋里,目光沉沉地落在她几乎半的身体上。

然后,在安然惊恐未定的注视下,他抽出了一只手,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自己牛仔裤的纽扣,拉下了拉链。

那金属拉链滑下的声音,细微却尖锐,像一把小刀刮在安然的心尖上。

接着,他用手将内裤边缘往下拨了拨,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男象征,便毫无遮掩地、弹跳着露在昏沉的光线里。

安然的目光,几乎是无法控制地,被吸引了过去。

然后,她的呼吸猛地一滞,瞳孔因为震惊而骤然收缩。

她不是未经事的少,与前夫林默有过几年的婚姻生活,对男的身体并非一无所知。

但眼前看到的……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

林默的……只能算是寻常,甚至有些疲软。

而陈启凡的,却只能用“狰狞”来形容。

尺寸惊地粗长,整体呈现出一种沉的、蓄血的紫红色,尤其是那硕大的,饱满得像一颗成熟的蘑菇,马眼处甚至因为兴奋而微微渗着透明的黏

青筋盘虬环绕在柱身上,彰显着其下蕴含的恐怖力量和蓬勃的生命力。

它就那么直挺挺地、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骄傲,怒张在少年的胯间,与他还带着几分青涩的脸庞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反差。

第9章还要自己把那东西放进去

这……这东西……昨晚就是用它……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安然只觉得一阵晕目眩,腿肚子都有些发软。

昨晚在卫生间里,欲迷蒙加上光线昏暗,她并未看得真切,只是感觉被填得很满,很胀,甚至有些撕裂的痛。

此刻亲眼目睹这凶器的全貌,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骨髓的恐惧。

这东西……真的可以进的身体吗?不会……坏掉吗?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瑟缩了一下,想要逃离,脚下却像生了根。

陈启凡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那双邃的眼眸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绪,像是满意,又像是别的什么。

但他并没有给她更多消化恐惧的时间。

他迈开长腿,一步,两步,沉稳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几乎鼻尖相碰。

他身上那年轻男荷尔蒙的气息,强势地侵占了她的呼吸。

安然吓得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等待着预料中的、粗的侵犯。

然而,预想中的推搡或压制并没有到来。

陈启凡的双手,绕过了她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从身后,缓慢而坚定地,覆盖上了她仅被包裹的、浑圆挺翘的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而有力,带着灼的体温,隔着两层布料,准地握住了那两团丰腴的软

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感。

安然浑身一僵,像被点了道,动弹不得。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纹路和热度,正透过布料,烙印在她的肌肤上。

他低下,滚烫的唇几乎贴上了

她敏感的耳廓,灼热的呼吸洒进来。

带着一种沙哑的、压抑着浓重欲望的嗓音,一字一句地,敲打在她的耳膜和心尖上:“我一直……就想这么做。”

安然猛地睁开眼,眼中充满了惊愕和不解。

陈启凡的唇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她的耳垂,继续低语,那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让心悸的狠意:“那次……看到校长那个死猪……揉你的时候……”

安然的脑海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再次将她淹没。被那个脑满肠肥的校长咸猪手,是她心底难以启齿的屈辱之一。

此刻被陈启凡以这种方式提起,而且还是在他正揉捏着她的时候,这种叠加的羞辱感几乎让她崩溃。

“……我已经想杀了校长。”他的声音依旧贴着她的耳朵,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令毛骨悚然的认真。

安然的心脏猛地一抽。

同时,那双在她上作恶的手,开始用力地揉捏起来。

不再是静止的覆盖,而是带着一种宣泄和占有意味的、力度十足的揉弄。

五指柔软的里,仿佛要将那目睹的愤怒和此刻膨胀的欲望,都通过这揉捏发泄出来。

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唔……”安然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他的揉捏带着惩罚的意味,有些疼,但那力道之下,又奇异地激发了一种藏的、违背她意志的酥麻感。

她想挣扎,身体却在他的掌控下软得厉害。

揉捏了几下,他似乎不满足于此。

他低下,凑近她的脖颈,灼热的唇贴上了她颈侧细腻的皮肤,含糊地低语:“想亲……”

安然吓得猛地一偏,躲开了他即将落下的吻。

这个躲避的动作,让陈启凡的动作顿了一下。

安然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几分,那揉捏着她部的手也微微收紧,带来更清晰的痛感。

他有些不爽。

这个认知让安然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她害怕激怒他,害怕承受更可怕的后果。

预料中的怒并没有降临。

他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然后,那落在她颈侧的唇,转而开始亲吻、舔舐、甚至带着些许惩罚意味地啃咬起她露的脖颈和锁骨。

“嗯……”细密的刺痛和湿热的触感织,安然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脖颈是她极其敏感的地带,前夫都很少触碰这里。

陈启凡的唇舌带着一种少年特有的、不管不顾的急切和热度,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点燃一簇簇细小的火焰。

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身体却诚实地在他的唇舌和揉捏下微微发软,向后靠在了他坚实温热的胸膛上。

这个无意识的依靠动作,似乎取悦了他。

他啃咬的力道变得轻柔了一些,更像是一种带着色意味的w吮ww.lt吸xsba.me,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即将变成淤青的红痕。

同时,他揉弄她部的双手,也开始向下探索。

他的手指,灵活地找到了她打底裤的裤腰。

那黑色的、略带弹的布料,紧紧包裹着她的腰和双腿。

他的指尖探裤腰边缘,然后,毫不犹豫地,双手同时用力,将那层束缚连同里面的浅灰色内裤,一起向下褪去!

“别……”安然发出一声微弱的抗议,双手徒劳地想要阻止,却被他用身体更紧地压制住。

布料滑过峰,掠过腿根,一路向下,最终堆叠在她的膝盖处。

下半身瞬间一凉,冰冷的空气毫无阻隔地接触到她最私密的肌肤,让她猛地打了个寒颤。

陈启凡的双手,重新回到了她光上。

这一次,是毫无隔阂的、肌肤相亲的揉捏。

他灼热的掌心直接贴在她微凉的、光滑的上,力道比之前更大,更肆无忌惮。

手指,又松开,感受着那惊的弹和滑腻的触感。

粗糙的指腹偶尔划过缝,带来一阵阵令战栗的刺激。

“呃……”安然仰起,喉咙里溢出碎的呻吟。

这种直接的、充满占有欲的抚摸,比隔着衣物要强烈无数倍。

羞耻心被快感挤压到角落,身体的反应越来越不受控制。

腿心处,那熟悉的、可耻的湿热感又开始蔓延。

揉捏了一会儿,他的动作慢了下来。一只手依旧流连在那丰腴的上,另一只手,却缓缓向下,探了她被迫敞开的双腿之间。

安然的身体瞬间绷紧。

但他的手指并没有立刻侵犯最核心的领地,而是停留在那片柔软的、已经有些湿润的耻丘上。

他的指尖,带着一种好奇的、甚至是玩味的意味,轻轻拨弄着那片柔软卷曲的、色的毛发。

“毛毛……”他低声呢喃,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用手指缠绕着、梳理着那细软的毛发,偶尔用指尖轻轻搔刮底下的肌肤。

这种过于私密、甚至带着点亵玩意味的触碰,让安然羞愤得几乎要晕过去。

她全身的血都涌向了脸颊和被他触碰的地方,皮肤泛起了一层诱色。

“我的……”他的唇依旧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想进去。”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劈得安然浑身一颤。

恐惧和一丝隐秘的期待再次织。

“但是……”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点烦躁和笨拙,“找不准,老师,你帮我,放进去。”

他说的似乎是实话。

那根怒张的、吓的巨物,此刻正硬邦邦地、有些焦急地抵在她赤的蜜缝间,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心惊跳。

它在她腿根和缝隙处无意识地摩擦、顶撞,却因为角度和她的紧张,始终没能准确找到那个幽秘的

这笨拙的、带着少年急色的寻找,奇异地缓解了安然的一些恐惧,却也让那被撩拨起来的欲望更加难耐。

空虚感在小腹处聚集,叫嚣着需要被填满。

你……你混蛋!畜生!变态!她又开始骂他,声音却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撒娇。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是屈辱,也是被欲望折磨的煎熬。

陈启凡对于她的咒骂充耳不闻,或许他根本不在意。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让那躁动不安的欲望找到归宿上。

他有些焦躁地在她身后捏了一下,那根粗硬的在她缝间滑得更急。

就在这时,或许是出于一种本能,或许是身体那未被满足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安然那垂在身侧、一直紧紧攥着拳的手,忽然松开了。

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向后伸出了手。

她的指尖,先是碰到了他自己扶着器的手背,那灼热的温度让她指尖一缩。

然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指尖沿着那根粗壮、滚烫、血管搏动的柱身,小心翼翼地向下。

最终,颤抖着,包裹住了那硕大、滑腻的

第10章紧贴的抽快感

当她的手指真正触碰到那骇的尺寸和热度时,她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冷气。

太……太吓了。

陈启凡的身体也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猛地一僵,随即,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极其感的低吼。

他似乎没料到她会主动碰他。

安然闭着眼,不敢去看。

凭借着身体模糊的记忆和本能,她引导着那灼热的顶端,在自己已然微微开合的外,缓缓地、试探地摩擦着。

那敏感的划过娇湿滑的边缘,带起两同时的、剧烈的战栗。

“嗯啊……”安然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内部涌出更多的,使得处更加湿滑。

陈启凡的呼吸瞬间粗重得如同风箱,他显然被这极致的刺激和她的主动所取悦。

他不再焦躁,任由她生涩地、带着羞耻的引导。

终于,在那湿滑的甬道徘徊了几次之后,那硕大的、紫红色的,找准了位置,抵住了那柔软濡湿、不断收缩的

安然的手指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来。

失去了她的引导,陈启凡却不再迷茫。

他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呃——!”

伴随着安然一声拉长的、带着哭腔的媚叫,那粗长骇的巨物,撑开层层叠叠紧致湿滑的媚,以一种霸道无比的姿态,强行闯了她的身体最处!

仅仅是的进,那被瞬间撑开到极致的饱胀感和轻微的撕裂痛楚,就已经让安然眼前发黑,脚趾死死蜷缩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从中间劈开,却又在那极致的充实中,获得了一种扭曲的、被填满的满足感。

陈启凡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将她更地按向自己,开始了缓慢而重的进……

仓库内,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两紧密合的身影,压抑的喘息与暧昧的水声渐渐响起,预示着又一场沉沦的开始。

……

当那粗长骇的巨物彻底贯穿身体时,安然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顶出了窍。

一种被完全撑开、填满到极致的饱胀感混合着细微的撕裂痛楚,从身体最处炸开,让她仰起,发出一声拉长的、带着泣音的媚叫。

脚趾死死蜷缩,指甲掌心,却无法缓解那灭顶般的冲击。

陈启凡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似乎极其享受她内部那惊的湿热、紧致和层层叠叠媚的吸附绞紧。

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就着这个完全进的姿势,停留了片刻,仿佛在细细品味这被彻底包裹的极致快感。

他的双手如同铁箍,牢牢固定着她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灼热的掌心紧贴着她腰侧冰凉的肌肤,那温度几乎要将她烫伤。

然后,他开始了动作。

不是试探,不是温柔,而是从一开始就带着一种近乎凶悍的、不容抗拒的力道和速度。

腰部猛地发力,发出清脆而色的兹兹声,在空旷寂静的仓库里回,显得格外响亮刺耳。

“啊!慢……慢点……”安然被他撞得语不成句,碎的呻吟和求饶不断从中溢出。

身体内部被那根粗硬的疯狂拓张、摩擦,每一次都像是要顶穿她的子宫,带来一阵阵让她皮发麻的酸胀和极致的快感。

她前面的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胸膛,他箍住她腰肢的右手忽然松开,向上移动。

安然只觉得胸前一松,那点可怜的束缚瞬间消失。

紧接着,他灼热的大手直接从她敞开的衬衫前襟探,粗鲁地复上她一边露的、柔软饱满的峰,用力揉捏起来。

手指毫不怜惜地捻弄、拉扯着顶端早已硬挺红肿的尖。

“嗯啊……别……”胸前敏感的蓓蕾遭到如此粗的对待,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酥麻感同时袭来,安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媚

他低下,滚烫的唇舌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准地找到了另一边没有被手掌照顾到的尖,张便含住,隔着湿透的布料,用力地w吮ww.lt吸xsba.me、啃咬起来!

“啊啊——!”湿热的包裹和牙齿研磨带来的混合刺激,让安然徒劳地扭动挣扎。

迅速浸湿了胸前的衬衫,布料变得透明,紧紧贴在肌肤上,清晰地勾勒出房的形状和那颗被肆虐的凸起。

前襟的纽扣早在不知何时已经崩开,此刻衬衫大敞。

一边房被他大手揉捏玩弄,另一边则被他隔着湿布w吮ww.lt吸xsba.me啃咬,这上下同时遭受的、粗又充满色意味的侵犯,几乎要疯她。

他的撞击依旧凶猛,频率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粗硬的在她湿滑紧窒的甬道里快速进出,带出大量黏腻的,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断流淌下来。

快感如同不断累积的,一高过一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堤坝。

“不行了……要……要去了……”她胡言语地哀求着,花心

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收缩,高影迅速笼罩下来。

就在她即将被推上顶峰的瞬间,陈启凡却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包括那在她胸前肆虐的唇舌和揉捏。

骤然停止的刺激和体内依旧坚硬灼热的填充感,让那濒临发的快感硬生生卡在半空,不上不下,带来一种极其难耐的空虚和焦躁。

安然发出一声不满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向后蹭了蹭,渴望更的填充。

陈启凡却低笑了一声,那笑声沙哑而充满了掌控感。

他抽出了依旧勃发的器,带出一温热的

安然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全靠他揽在腰上的手臂支撑。

她脸颊红,眼神迷离,嘴唇微肿,胸前的衬衫彻底敞开,两只白皙的露在空气中,因为刚才的粗对待而更加红肿挺立,上面甚至还残留着湿漉漉的水痕和浅浅的牙印。

下半身更是赤,腿心一片泥泞狼藉。

他打横将她抱起,几步走到那张旧的暗红色沙发前,将她扔了上去。

沙发很硬,弹簧硌得她有些不舒服。

但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陈启凡就已经俯身压了下来。

他没有立刻进,而是跪在沙发前,双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安然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惊恐地挣扎起来:“不……不要这样……”

但她的反抗毫无作用。

他强势地将她的双腿抬起,分开,然后,在她极度羞耻和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将她的两条腿,直接架在了他自己宽阔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抬高,架在他的肩上。

使得她身体最私密、最幽的地带,毫无保留地、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完全露在他的眼前。

部和腰肢几乎悬空,只有上半身还靠在沙发上,整个身体形成了一个极其屈辱又极其放的形状。

安然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肩膀牢牢顶住,动弹不得。

她只能徒劳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去看他那双必然充满了侵略和欲望的眼睛,也不敢去看自己此刻是如何靡地在他面前门户大开。

“拿开。”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

安然捂着脸,用力摇,泪水从指缝中渗出。

陈启凡似乎失去了耐心。

他空出一只手,强硬地拉开了她捂着脸的一只手,按在了沙发扶手上。

然后,他的目光,灼灼地投向她双腿间微微开合的幽谷。

因为刚才的抽动,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张,吐露着晶莹的,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红肿的花核像一颗熟透的果实,颤巍巍地挺立在顶端。

第11章在了肚子上

他扶着自己那根依旧青筋起、怒张到极致的,将那硕大的,再次抵住了她湿滑不堪、不断收缩的

然后,在安然迷离又带着一丝恐惧的注视下,他腰部猛地一沉!

“呃啊——!”比之前更加、更加凶悍的贯穿感袭来,安然发出一声近乎惨叫的媚吟。

双腿架在他肩上的姿势,使得进的角度异常,那根粗长的几乎是以一种垂直的角度,地、重重地凿进了她的身体最处,狠狠撞上了娇的花心!

她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顶得移位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致痛楚和极致快感的酸麻感从下腹炸开。

陈启凡显然也极其享受这个姿势带来的和紧密贴合。

他双手抓住她架在自己肩上的小腿,固定住她的身体,然后开始了新一的、更加猛烈、更加快速的撞击!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她悬空的,发出密集而响亮的体碰撞声。

每一次进都又又重,直捣花心,研磨着那最敏感的一点。

粗硬的在她紧窒湿滑的甬道里快速抽送,带出更多黏滑的,飞溅在两的腿根和小腹上。

啊,太快了……太了……启凡……轻点……啊……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安然被他顶得浑身颤,呻吟声支离碎,带着哭腔和明显的愉悦。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处于被动,只能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双手无力地抓住身下的沙发面料。

她紧闭着眼,不敢睁开,羞耻心已经被这狂撞击得碎。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还不够亲密,还不够

他俯下了身,整个的重量缓缓压了下来。

先是他的胸膛,紧密地贴上了她敞开的、布满汗水的胸腹,两颗早已硬挺的尖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膛,带来一阵阵战栗。

然后是他的小腹,紧紧贴住她被迫敞开的腿根。

最后,他几乎是将她整个完全覆盖、笼罩在了他的身体之下。

她的双腿依旧被他扛在肩上,但因为他的俯身,这个姿势变得更加扭曲和羞耻。

她的部被抬得更高,腰肢折成一个惊的弧度,身体最私密的部分与他紧密相贴,毫无缝隙。

他灼热的呼吸在她的脸上、颈间,带着浓重的欲望和占有欲。

他压住她,像一捕获猎物的雄兽,开始了最后阶段的、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撞击的力道和频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钉穿在沙发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已经被摩擦得快要起火,花心又酸又麻,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收缩传来,高再次以更加汹涌的姿态席卷而来。

“不行了……啊啊啊……”她放地尖叫着,双手终于不再捂脸,而是下意识地抱住了他压下来的、汗湿的背部,指甲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背肌上抓挠出红痕。

陈启凡的呼吸也粗重混到了极点,喉咙里发出如同困兽般的低吼。

他显然也到了极限。

在安然身体内部那阵剧烈的、绞紧他器的痉挛达到顶峰,她发出高亢的、几乎失声的媚叫,达到强烈高的瞬间……

陈启凡猛地将粗硬的从她剧烈收缩的花中最处抽了出来!

“呃啊——!”骤然失去填充的空虚感和高的极致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安然发出一声复杂难辨的呜咽,身体像过电般剧烈地痉挛着,大量的涌而出。

几乎是在同时,一滚烫、黏稠、有力的白色,如同小型的泉,持续地、大量地在了她赤的小腹和肚脐周围!

那灼热的触感,和她体内尚未平息的高余韵织在一起,带来一阵阵令战栗的刺激。

陈启凡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的低喘,身体因为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他伏在她身上,沉重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畔。

持续了数秒才渐渐停息。

安然的小腹和肚脐附近,已经是一片狼藉,布满了浓稠的、白色的,正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下滑,有些甚至沾到了她依旧架在他肩上的大腿内侧。

陈启凡缓缓地从她身上撑起,将她的双腿从自己肩上放下。

那双腿早已酸软无力,重重地落在沙发上。

他站在沙发边,低看着沙发上如同被玩坏的偶般的——眼神空地望着仓库斑驳的天花板,只有胸还在剧烈地起伏。

他沉默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什么表,只是伸手拉上了自己的牛仔裤拉链,系好扣子。

动作间,那根刚刚行凶完毕的器似乎依旧半勃着,彰显着少年不知餍足的力。

安然望着仓库顶上剥落的墙皮,眼神失焦,只有胸膛剧烈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的余韵早已褪尽,留下的是更沉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使用后的荒芜感。

陈启凡系好牛仔裤扣子,站在那里,沉默地看了她几秒。

他弯下腰,从扔在旁边的连帽衫袋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了一包未拆封的纸巾。

包装袋被撕开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抽出一张洁白的、带着淡淡香气的纸巾,蹲下身,靠近沙发。

安然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闭紧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他的靠近和接下来的触碰。

预想中的粗或嘲讽并没有到来。

他的动作,出乎意料地,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轻柔。

温热的指尖偶尔会不小心碰到她冰凉的小腹肌肤,引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但他只是专注地用纸巾,一点一点,仔细地擦拭着她小腹和肚脐周围那片狼藉的白色黏浊。

纸巾很快被浸湿、揉皱,他扔掉,又抽出一张新的,继续擦拭,直到她肌肤上那些显眼的痕迹基本被清理净,只留下微微湿润的凉意。

这过于平静、甚至堪称体的举动,与方才那个如同野兽般在她身上肆虐的少年判若两

这种反差,反而让安然更加无所适从,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慌。

擦拭完毕,陈启凡将用过的纸巾揉成一团,攥在手心,却没有立刻扔掉。

他依旧蹲在沙发边,抬起眼,目光落在她紧闭双眼、睫毛颤抖的脸上。

,声音还带着事后的些许沙哑,语气却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还要继续补习吗?”

安然猛地睁开眼,对上他那双不见底的眸子。

里面没有了之前的欲望和狂,只剩下一种让她心悸的平静。

补习?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

他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地问出这句话?

她张了张嘴,想嘶吼,想拒绝,但最终,只是用涩沙哑的声音,带着试图维护最后尊严的坚持,说道:“除非……你不动手动脚,把我当老师。”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把她当老师?他们之间,早就越过了那条界限,碎得连渣都不剩了。

陈启凡看着她,眼神没有任何波动,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这么说。

他几乎没有犹豫,点了点,吐出一个字:“好。”

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这个回答,反而让安然愣住了。

她看着他站起身,将手里的纸巾团随意扔进角落,然后双手回裤兜,恢复了那副散漫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为她擦拭身体的不是他。

“周。”他留下这两个字,不再看她,转身,迈着长腿走出了仓库。

铁门在他身后发出沉重的合拢声。

安然独自躺在冰冷的沙发上,身上还残留着他擦拭后的凉意和他留下的气息。

小腹那片被擦拭过的皮肤,似乎比其他地方更敏感,能清晰地回忆起纸巾摩擦的触感和他指尖偶尔碰触的温度。

她喃喃地重复着他刚才的承诺,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反而像是压上了一块更重的石

……

,天气闷热得如同蒸笼。

老旧的电风扇,从早上开始就发出“嘎吱嘎吱”令牙酸的噪音,转得极其缓慢,吹出来的风也是温吞吞的,非但不能解暑,反而更添烦躁。

到了下午,它脆彻底罢工,无论怎么拍打、调整角度,扇叶都纹丝不动。

第12章说好了不动手动脚的

汗水顺着安然的额角、脖颈不断滑落,浸湿了她身上那件唯一还算凉快的棉质吊带背心和一条极短的居家短裤。

这是她在家里最私密、最放松的穿着,布料轻薄贴身,勾勒出她虽然清瘦但曲线依旧动的身体。

背心领不高,但因为她俯身检查风扇的动作,难免会泄露出一些胸前的春光。

短裤更是只堪堪包住,露出一双笔直白皙的长腿。

她正焦烂额地试图找出风扇罢工的原因,门外响起了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安然心里“咯噔”一下。

陈启凡。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色运动短裤,肩上斜挎着一个黑色的运动包,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了几缕,贴在饱满的额上。

他就那样站在门外,神自然,仿佛早就约好了一般。

安然的心跳瞬间失控。

她没

想到他真的会来,而且是在她如此……衣衫不整的时候。

她慌地看了一眼自己几乎衣不蔽体的穿着,又看了看身后罢工的风扇,一种引狼室的预感强烈地涌上心

但门外的敲门声又响了一次,平稳,带着不容忽视的坚持。

吸一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告诉自己,他答应了要“把她当老师”的。

也许……他只是来补习的?

她颤抖着手,打开了门。

门外的热伴随着陈启凡的身影一同涌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迅速扫过,从她汗湿的脖颈,到单薄吊带背心下隐约起伏的胸线。

再到那双毫无遮掩、笔直白皙的长腿,眼神暗了暗,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并没有过多的流连。

“热。”他言简意赅地吐出一个字,算是解释了自己额的汗水和这闷热天气的关系,也像是为他的到来找了个最合理的借

安然侧身让他进来,局促地拉了拉短得不能再短的裤边,声音有些不自然:“风扇……坏了。”

陈启凡没说话,目光投向那台罢工的老旧风扇。

他放下肩上的运动包,走到风扇前,蹲下身,仔细观察了一下。

然后,在安然惊讶的目光中,他从运动包侧面的小袋里,掏出了一把瑞士军刀。

他熟练地用螺丝刀卸下风扇后盖的螺丝,检查里面的线路和电机。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动作专注而沉稳,完全不像一个只会打架斗殴的问题学生。

汗水顺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线滴落,砸在陈旧的地板上,洇开一个小小的色印记。

安然站在一旁,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里五味杂陈。

他此刻的样子,安静,可靠,甚至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沉稳,与他之前狂侵略的形象判若两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她心那根紧绷的弦,微微松动了一丝,但随之而来的,是更的迷茫。

没过多久,陈启凡重新装好风扇后盖,拧紧螺丝,上电源。

“嗡——”的一声轻响,扇叶开始平稳地旋转起来,带来一阵阵虽然不算强劲,但足以驱散闷热的凉风。

“好了。”他站起身,将螺丝刀收回包里,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谢谢。”安然低声道谢,感受着凉风吹在汗湿皮肤上的舒适,心里却更加复杂。

他帮她修好了风扇,是在示好吗?还是……这只是风雨前短暂的宁静?

“开始吧。”陈启凡走到房间里唯一那张小桌子旁,拉过椅子坐下,从运动包里拿出了英语课本和练习册,摆出一副准备认真学习的姿态。

安然吸一气,压下心的思绪,走到他对面坐下。

她尽量忽略自己过于清凉的穿着,拿起课本,开始讲解他之前落下的语法点。

起初,一切似乎都在正轨上。

陈启凡听得还算认真,偶尔会提出一两个问题,虽然问题本身显得有些基础,但态度是端正的。

安然渐渐放松了警惕,讲解的声音也平稳了许多。

凉风习习,吹动她额前的碎发,也吹拂着她露的胳膊和长腿。

然而,当她俯身指向课本上的一个例句时,吊带背心的领不可避免地微微下垂,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沟。

也就在那一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带着温热的体温,悄无声息地、复上了她放在桌下的、露的大腿上。

安然浑身一僵,讲解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只手,并没有用力,只是掌心贴着她大腿外侧光滑的肌肤,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指尖甚至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摩挲了一下。

安然的心脏猛地收缩,血仿佛瞬间冲上顶。

她不敢动,也不敢抬看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只手上。

他……他还是……

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风扇转动的声音和两之间沉默的张力在蔓延。

陈启凡也没有说话,仿佛那只手只是无意间放在那里。

他甚至另一只手还拿着笔,在练习册上写写画画,一副仍在认真听讲的样子。

安然紧绷着身体,等待着,恐惧着,内心处却又可耻地泛起一丝微弱的、被触碰的战栗。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推开,推开之后又会发生什么。

他那句“可以”的承诺言犹在耳,此刻却像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就在她内心激烈挣扎,几乎要忍不住出声呵斥的时候,那只手,却开始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它极其缓慢地,带着试探的意味,沿着她大腿外侧细腻的肌肤,向上移动。

指尖划过的地方,带起一阵细密的电流。

然后,在接近她短裤裤腿边缘的时候,他的小指,若有似无地,勾到了那极短的、棉质短裤的缝隙边缘。

粗糙的指腹,甚至若有似无地擦过了她腿连接处那最柔、最敏感的肌肤。

就是这一下!

安然像是被电流击中,猛地抬起,一把抓住了他即将更进一步的手腕!

她的脸颊涨得通红,不是因为动,而是因为被欺骗和羞辱的愤怒。

“不说好了……不动手动脚吗?!”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带着明显的哭腔,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死死地盯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愧疚或解释。

陈启凡的动作停了下来,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腕。

他抬起眼,看向她,那双邃的眸子里没有任何被抓住的慌,只有一种坦然的、甚至是理直气壮的……欲望。

“忍不住。”他吐出三个字,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无赖。

仿佛在说,这不能怪他,要怪就怪她穿得太少,怪她……太过诱

这轻飘飘的三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安然的心

所有的委屈、愤怒、屈辱在这一刻彻底发。

“你把我当什么?!”她猛地甩开他的手,声音尖利,带着绝望的哭音,“吗?!”

她站起身,泪水夺眶而出,指着门的方向,浑身都在发抖:“欠你的钱……算还完了吗?!如果还不够,你说!到底要多少次才够?!你告诉我啊!”

陈启凡看着她激动的样子,脸上的那点漫不经心终于收敛了。

他抿紧了嘴唇,眉微蹙,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辩解的话也没说出来。

他看着她汹涌而出的眼泪和因为愤怒而起伏的胸,眼神里掠过一丝极快的、类似于……无措的绪。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也站了起来。

他没有再看她,目光落在窗外被烈炙烤的屋顶,声音低沉了下去,带着一种与他平气质不符的沉闷:“帮你……我是自愿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语气带着一种与他年龄和行事风格极不相符的认真,“我不是我爸,不做强迫别的事儿。”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劈在了安然的耳边。

她愕然地看着他,泪水还挂在睫毛上。他……他这是在解释?还是在划清界限?

“你要是不想教了,”他收回目光,看向她,眼神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甚至带着点疏离,“我可以走。”

说完,他当真开始收拾桌上的课本和笔,动作不快,却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

看着他收拾东西的背影,看着他真的准备离开,安然混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愤怒和屈辱还在胸腔里燃烧,但另一种更强烈的绪——恐慌,攫住了她。

各种欲念在她脑中疯狂纠缠——对债务的恐惧,对未来的茫然,对他复杂难辨的感,以及身体处那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他触碰的隐秘渴望和依赖……

第13章在床上温暖的结合

就在陈启凡拉上运动包拉链,转身真的要向门走去的那一刻,安然几乎是脱而出,声音还带着未散的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妥协:

“我……可以教你。”

陈启凡的脚步顿住,回看她。

安然避开他的目光,低下,看着自己因为紧张而紧紧握的双手,用细若蚊蚋、却清晰无比的声音,补充了那个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的条件:

“你要是……好好学,考个好成绩……”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后面的话,“……可以奖励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自己都惊呆了。

她说了什么?奖励?她竟然主动提出了“奖励”?

陈启凡显然也愣住了。

他看着她低垂的、泛红的脖颈和那微微颤抖的肩膀,眼神瞬间变得幽无比,里面仿佛有暗流在汹涌翻腾。

下一秒,他没给安然任何反悔或思考的时间!

他猛地转身,一个大步跨到她面前,在她惊恐的低呼声中,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啊!你什么?!安然吓得尖叫,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陈启凡低看着她,那双眼睛里所有的平静和疏离都消失了,只剩下熊熊燃烧的、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势在必得的锐光。

他抱着她的手臂结实有力,胸膛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

“我肯定能考好。”他盯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笃定,带着一种少年特有的狂妄和自信,“提前奖励我吧。”

说完这句,他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抱着她,几步就走到了那张狭窄的单床边。

然后,动作出乎意料地、极其轻柔地,将她放在了铺着凉席的床铺上。

身体陷微凉的席面,安然的大脑还处于一片空白的状态。

她看着他俯下身,影笼罩下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他没有立刻进行更进一步的侵犯,而是跪在床边,低下,滚烫的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又充满欲的耐心,落在了她的额上。

然后,是眼睛,轻轻吻去她睫毛上未的泪痕。

接着,是鼻尖,脸颊……

他的吻,缓慢而细致,带着灼的温度,一路向下。

当他的唇贴上她露的脖颈和锁骨时,安然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战栗的呻吟。

他并没有用力w吮ww.lt吸xsba.me或啃咬,只是用唇瓣和舌尖细细地描摹着她锁骨的形状,湿热的触感引起一阵阵细密的电流。

他的大手,也没有闲着。

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则带着滚烫的温度,抚上了她穿着吊带背心的身体。

掌心隔着薄薄的棉布,复上她一边柔软的峰,力道轻柔地揉按。

指尖找到顶端那枚小小的凸起,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捻弄、刮搔。

“嗯……”安然咬住下唇,试图抑制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声音,身体却在他的唇舌和抚弄下,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发软。

吊带背心下的肌肤,迅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色。

他的唇继续向下,隔着背心湿透的布料,含住了另一边被他手掌忽略的尖。

“啊……”湿热的包裹感和布料摩擦带来的刺激,让安然猛地弓起了腰。

迅速浸湿了胸前的布料,使得那枚蓓蕾的形状更加清晰地凸显出来,在他的唇舌间变得硬挺肿胀。

他耐心极好地舔弄、w吮ww.lt吸xsba.me着,直到那一片布料都变得半透明,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晕的廓。

胸前两点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安然意迷,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擦,腿心处那熟悉的、空虚的燥热再次升腾而起。

她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布料已经完全湿透,冰凉地贴在火热的肌肤上,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

而他那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向下滑去,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落在了她穿着极短短裤的大腿根部。

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短裤的边缘和内裤的布料上滑动,带来一阵阵令心悸的痒意和期待。

终于,在他持续的、充满技巧的挑逗下,安然感觉自己快要被那无处宣泄的欲望疯了。

她紧闭着眼,身体微微扭动,发出细碎的、带着渴求的呻吟。

陈启凡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他抬起,看着她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然后,他伸出手,手指勾住了她吊带背心的细肩带,轻轻向下一拉。

一边的肩带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和半边白皙的房。

那枚被他舔弄得湿漉漉、红肿挺立的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安然下意识地用手臂遮挡了一下,却被他温柔而坚定地拉开。

他的目光,在她半的胸脯上流连。

俯下身,这次不再是隔着布料,而是直接,用滚烫的唇舌,含住了那枚早已硬挺不堪的蓓蕾。

“呃啊——!”直接的、毫无隔阂的接触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安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的w吮ww.lt吸xsba.me和舌尖的拨弄,比隔着布料要刺激无数倍,快感如同水,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感觉自己胸前的小衣服早已被他弄得一片湿濡,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极其不舒服,却又带着一种靡的诱惑。

陈启凡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

他一边继续w吮ww.lt吸xsba.me啃咬着她敏感的尖,一边用手,有些急躁地,将她身上那件早已形同虚设的吊带背心,一起向上推起,彻底剥离开她的身体!

当那件湿透的吊带背心和胸罩被彻底剥离,安然只觉得上半身一凉,随即又被陈启凡滚烫的躯体覆盖。

他像一不知餍足的幼兽,急切地在她露的胸上烙下湿热的吻痕。

从一边的丰盈辗转至另一边,w吮ww.lt吸xsba.me、啃咬,留下斑斑点点的红痕,仿佛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粗糙的掌心带着灼的温度,用力揉捏着那两团柔软的,指缝间溢出的白皙肌肤与他色的手背形成鲜明对比,充满了色的张力。

“嗯……啊……”安然仰着,纤细的脖颈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碎的呻吟不断从微肿的唇瓣间溢出。

她的手臂早已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理智在欲的烈焰中焚烧殆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和对更多触碰的渴望。

陈启凡的吻一路向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舌尖在她小巧的肚脐周围打转,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痒意和战栗。

他的手指勾住了她那条极短短裤的边缘,连同里面那早已湿透的浅灰色内裤,没有任何犹豫,猛地向下一扯!

下身最后的束缚被剥离,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完全赤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

安然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被陈启凡强硬的膝盖顶开。

他从红迷离的脸颊,到布满吻痕的胸,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双腿间的幽谷。

目光太过直接,太过具有侵略,让安然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却被他用手固定住了腰肢。

“别动。”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欲望。

然后,他直起身,站在床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的动作很快,带着一种年轻特有的急躁和利落。

白色t恤被他从顶一把扯下,随手扔在地上,露出少年壮的上半身。

不算过分夸张的肌线条流畅而结实,胸膛宽阔,腰腹紧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的光泽。

接着是运动短裤和内裤,被他三两下褪到脚踝,踢到一边。

那根怒张的、紫红色的男象征,再次毫无遮掩地弹跳出来,尺寸惊,青筋盘绕,直挺挺地指向她,彰显着蓬勃的生命力和不容抗拒的侵略意图。

终于彻底赤相对。

安然看着他完全露的、充满力量感的年轻身体,以及那根直指自己的骇凶器,心脏狂跳不止,混合着恐惧和一丝隐秘的兴奋。

她躺在狭窄的单床上,浑身赤,像一只献祭的羔羊,等待着他的占有。

陈启凡俯身,再次压了下来。

这一次,是毫无隔阂的、肌肤相亲的紧密贴合。

他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柔软的峰,结实的小腹压在她平坦的下腹,那根硬热的,正好抵在她腿心湿滑的处,灼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一颤。

第14章小狗趴着的姿势

他没有立刻进,而是低下,滚烫的唇贴上了她敏感的脖颈。

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啃咬的力道,w吮ww.lt吸xsba.me、舔舐着她颈侧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清晰可见的、带着刺痛感的吻痕。

同时,他的大手再次复上她一边的峰,比之前更加用力地揉捏起来,五指柔软的,变换着形状,粗粝的指腹反复刮搔碾压着顶端早已硬挺红肿的尖。

啊……轻点……脖颈和胸前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安然忍不住扭动身体,呻吟声带着哭腔和难耐的渴求。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了他壮的腰身,脚踝在他紧绷的肌上叠,无声地催促着。

陈启凡的呼吸粗重得如同风箱,显然也忍耐到了极限。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那硕大的在她湿滑的外摩擦了几下,找准了位置,腰部猛地一沉!

“呃——!”粗长的撑开紧致湿滑的甬道,以一种霸道无比的姿态,瞬间填满了她身体内部的空虚。

被完全贯穿的饱胀感和轻微的撕裂感让安然发出一声拉长的媚叫,指甲无意识地掐他结实的背肌。

他开始动作起来,一开始就是重而快速的撞击。

结实的腰胯一次次重重撞在她的腿根,发出“啪啪”的体碰撞声。

粗硬的在她紧窒湿热的内部快速抽送,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媚,带出大量黏腻的

啊……慢……慢点……安然被他顶得浑身颤,呻吟声支离碎。

她紧紧抱着他汗湿的背部,身体在他的撞击下如同风中的柳絮,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摇摆。

快感如同不断累积的,迅速将她推向欲的顶峰。

陈启凡的唇依旧流连在她的脖颈和锁骨,留下更多暧昧的红痕。

揉捏她房的力道也越发失控,仿佛要将那团软揉碎在自己掌心。

他的撞击越来越猛,越来越快,每一次都像是要凿进她的灵魂处。

就在安然感觉高即将来临,身体内部开始剧烈收缩,呻吟声变得高亢而忘我之时——

陈启凡所有的动作,却毫无预兆地,猛地停了下来!

那根埋在她体内的粗硬,就那样停留在最处,不再抽动。

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他停留在她脖颈的唇,他揉捏她房的手,全都静止了。

这突如其来的停顿,让那濒临发的极致快感硬生生卡在半空,不上不下,带来一种极其难耐的空虚和焦躁。

身体内部那被充分填充却又得不到摩擦的瘙痒感,几乎要疯她。

“嗯……?怎……怎么了?”安然睁开迷离的双眼,不解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声音里带着未散的欲和一丝委屈的哭腔。

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试图自己寻找摩擦,缓解那磨的空虚。

陈启凡抬起邃的眼眸里欲望未退,却多了一丝别样的幽光。

他看着她动迷的样子,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格外低沉沙哑:“我更喜欢……”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因为仰躺而显得格外挺翘的胸部,然后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她被迫敞开的双腿间。

补充了后半句,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甚至有些粗鲁的直接,“……小狗趴着的姿势。”

“小狗趴着”……这几个字像是一盆冰水,夹杂着巨大的羞辱感,猛地浇在了安然滚烫的身体和迷的神经上。

她脸上的红瞬间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羞愤。

他……他怎么能用这么……这么下流的词来形容那种姿势?!还把她说成是……小狗?!

“你……!”安然气得胸剧烈起伏,被他揉捏的房也跟着颤动,“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说得这么下流?!”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是愤怒,也是难以言喻的羞耻。

那种姿势本身就已经足够羞了,被他用这样的词汇描述出来,更是将那份屈辱放大了无数倍。

陈启凡看着她瞬间炸毛的样子,眼神暗了暗,却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在等待她的选择。

那根停留在她体内的器,甚至恶劣地、微微跳动了一下,提醒着她他们此刻紧密相连的状态,以及……她身体处那并未得到满足的渴望。

服从,还是反抗?

巨大的屈辱感和身体处那磨的、未被满足的空虚感在她脑中激烈战。

反抗,有意义吗?

激怒他,又会得到什么更好的结果吗?

或许,从一开始,在她决定用身体换取帮助的那一刻起,她就失去了讨价还价的资格。

纠结,挣扎,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浓浓疲惫和自嘲的叹息。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种认命般的麻木。

“……随你。”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然后,在陈启凡的注视下,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动了动身体。

他配合地微微抬起身,让她得以动作。

安然咬着下唇,双手撑在身侧,一点点地,将自己的身体从他身下挪了出来。

那根粗硬的从她体内滑出,带出一温热的,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空虚感瞬间席卷而来。

她背对着他,跪爬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赤的背部曲线、纤细的腰肢,以及那浑圆挺翘、因为跪趴而显得格外饱满诱,毫无保留地露在他的眼前。

双腿被迫分开,也以一种极其羞耻的角度,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目光之下。

她低下,将滚烫的脸颊埋进微凉的席子里,不敢回去看他此刻的表

这个姿势,本身就充满了屈辱和放的意味,更何况是被他要求做出的。

陈启凡的目光,如同带着火星,灼灼地烙在她赤的背脊和那两团雪白浑圆的上。

形生得极好,饱满如蜜桃,又挺翘如弯月,肌肤光滑细腻,因为羞耻而微微泛着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诱的光泽。

腿心处那若隐若现的、湿漉漉的缝隙,更是无声地散发着邀请。

他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

他跪起身,靠近她。

没有立刻进,而是伸出了手。

一只灼热的大手,带着薄茧的掌心,带着一种近乎欣赏和迷恋的力道,抚上了她一边光滑的

指尖沿着那优美的弧线缓缓滑动,感受着那惊的弹和滑腻的触感。

然后,他低下

滚烫的、带着湿意的吻,落在了她另一边的峰上。

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欲的、用力地w吮ww.lt吸xsba.me,留下一个清晰的、泛红的印记。

“嗯……”部传来的奇异触感让安然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身体微微颤抖。

他似乎尤嫌不足,又凑过去,在刚才亲吻的地方旁边,再次落下一个响亮的吻。

仿佛觉得这格外香甜,让他不释

亲了两之后,他看着那微微晃动、布满他吻痕的雪白,眼神一暗,一种混合着强烈占有欲和征服欲的冲动涌上心

他抬起手,不轻不重地,带着点惩戒和玩闹意味地,在那饱满的上,“啪”地打了一下!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

“啊!”安然被打得浑身一僵,惊叫出声,随即一火辣辣的刺痛感从上蔓延开来。

这突如其来的拍打,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极致的羞耻。

她猛地回过,眼圈泛红,带着一丝嗔怪和难以置信瞪着他,声音又羞又恼:“你……你什么打我?!”

那眼神,湿漉漉的,带着欲和委屈,像极了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陈启凡看着她的反应,喉结剧烈地滚动了

一下。

他没有回答她的质问,眼神却变得更加幽暗,里面翻涌着几乎要失控的欲望风。他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伸出手,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烫如铁的,抵住了她腿间那不断收缩、湿滑泥泞的

然而,或许是因为姿势的改变,或许是因为过于激动,那硕大的在她湿滑的处急躁地顶撞、摩擦了几下,却像是找不到门路一样,几次滑开,没能顺利进

“呃……”他发出一声烦躁的低吼,腰部用力向前顶送,却因为角度偏差。

粗硬的顶端只是重重地碾过她敏感的花核和周围的软,带来一阵尖锐的刺激,却未能如愿闯那紧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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