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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并蒂莲】1~3 章(1V2 母女 小马大车)(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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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4

第一章:魂坠大夏,冲喜新娘

痛欲裂,像是被一柄重锤反复敲击着灵魂处。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我艰难地睁开眼,映眼帘的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也不是我那凌出租

屋里熟悉的那盏旧节能灯,而是……一片朦胧的,绣着繁复金色缠枝莲纹的锦帐

顶。

浓郁的、混合着檀香和不知名药的气味钻鼻腔,带着一种古老而沉

郁的气息。

这是哪儿?

我猛地想坐起身,却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四肢像是被灌了铅,稍微一动,便

是阵阵虚弱的眩晕感。喉咙得发紧,忍不住发出一声嘶哑的咳嗽。

「咳……咳咳……」

「辰儿!你醒了?!谢天谢地!菩萨保佑!我的辰儿醒了!」

一个充满惊喜,带着哽咽的老者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一张布满皱纹、

眼眶通红、却又带着极度狂喜的脸庞凑到了我的眼前。

这是一个看起来年约六旬的老发梳得一丝不苟,却已见斑白,穿着件

紫色的绸缎长袍,腰间束着玉带,一副富家老爷的打扮。他紧紧抓住我露在锦

被外的手,那手温暖而略显粗糙,带着常年养尊处优的痕迹,却又因激动而微微

颤抖。

辰儿?叫我?

我茫然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我不是应该在网吧通宵打游戏,然后因为

低血糖晕过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古色古香的房间,这个穿着古怪的老

……

就在我试图理清思绪的瞬间,一庞大而混的记忆洪流猛地冲我的脑海,

如同决堤的江河,瞬间将我的意识淹没。

萧辰,大夏王朝京城富商萧家的独子。萧老爷子萧万山老来得子,视若珍宝。

自幼体弱多病,这次更是因一场风寒高烧不退,昏睡了整整一天……

萧家,富甲一方,世代从商……

大夏王朝,一个我从未在历史课本上见过的朝代……

无数的画面、声音、感碎片在我脑中疯狂搅动、融合。剧烈的疼痛让我忍

不住蜷缩起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

「辰儿!你怎么了?别吓为父啊!大夫!快叫大夫!」萧老爷子见状,刚刚

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声音带着哭腔,焦急地朝着门外呼喊。

「爹……我……我没事……」一个陌生的,带着稚童音的称呼,下意识地

从我涩的喉咙里挤了出来。说完我自己都愣住了。这声音……分明是个还没变

声的孩子!

我低看向自己被老紧握的手,白皙,瘦小,指节纤细,完全是一双属于

少年的手。再感受一下这具身体的虚弱和矮小……我,一个二十岁的现代灵魂,

竟然真的穿越了?而且还穿越到了一个病弱少年的身体里?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慌感席卷了我。但那融合的记忆是如此真实,连同着这

具身体对眼前老的依赖和孺慕之,也清晰地传递到我的意识里。萧万山,这

是我现在的父亲,一个视我如命,因我病重而心急如焚的老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萧万山用袖子擦了擦眼角,脸上重新堆起笑容,

只是那笑容里还带着未散的后怕,「辰儿,你昏睡的这几天,可把爹吓坏了。不

过现在好了,你醒了,真是双喜临门!爹给你娶了个媳儿,是以前柳尚书家的

小姐,知书达理,貌美如花,给你冲喜,你的病一定能很快好起来!」

冲喜……媳……

为了给我这病弱的儿子冲喜,老爷子花了巨额钱财,买下了因罪被流放的柳

尚书的妻……今,便是成婚之……

柳轻语……年方十八,曾是京城有名的才,大家闺秀,不过听说他与京城

才子马文远关系匪浅,只是不知二发展到哪一步了……

苏艳姬……柳尚书之妻,柳轻语之母,据说有倾国倾城之容……

我嘴角微微抽搐,心里五味杂陈。想我前世活了二十年,连孩子的手都没

正经牵过,标准的母胎单身丝一枚。这一穿越,直接跳过了恋步骤,喜提一

枚媳?还是「买一送一」附带一个绝色岳母?

这……这剧也太刺激了吧!简直是宅男终极梦想照进现实……等等,不对,

我现在这身体比老婆小了五六岁,还是个病秧子!这……这能啥?心有余而力

不足啊!而且,对方是官家小姐,虽然落魄了,但被迫嫁给一个商贾之家的小

孩冲喜,心里能乐意?

想到这里,我那点刚刚升起的旖旎念,瞬间被现实的冷水浇灭了大半,反

而生出一种莫名的尴尬和同

「爹……我……我还小……」我试图挣扎一下,用这具身体天然的「年幼」

作为借

「不小了不小了!」萧万山却浑不在意地摆摆手,脸上洋溢着一种「我儿子

终于长大了」的欣慰和骄傲,「成了家就是大了!而且柳小姐年纪稍长,正好

可以照顾你。我们萧家世代经商,虽说家财万贯,但在那些官宦世家眼里,终究

是差了那么点意思。如今能娶到柳尚书家的千金,虽是……咳咳,但也是光耀门

楣的事,说出去多有面子!」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商明和得意,凑到我耳边说:「爹可

是花了这个数,上下打点,才把她们母从流放的苦役里捞出来的。柳小姐给你

做媳,她母亲苏夫也跟着住在府里。往后啊,你可要好好对待家,知道吗?」

我看着老爷子那副「这买卖不亏」的表,心里更是无语。这分明是一场

易,一场用金钱和权势,在别落难时进行的「救助」与「购买」。那对母

心中对萧家或许是感恩的,但对我这个「小丈夫」,又能有几分真实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和环佩轻响。

「老爷,少夫和苏夫过来看少爷了。」丫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萧万山立刻收敛了刚才那副商嘴脸,恢复了一家之主的威严,清了清嗓子:

「快请进来。」

我的心没来由地一跳,竟然有些紧张。柳轻语,苏艳姬……记忆中关于她们

容貌的描述只有模糊的「绝色」二字,但究竟是何等风姿?

房门被轻轻推开,先是一若有似无的清淡冷香飘了进来,驱散了些许药味

的沉闷。随后,两道窈窕的身影,一前一后,缓缓步室内。

当先一,逆着门外透进来的天光,身形纤细高挑,穿着一身虽不华丽却裁

剪合体的淡青色襦裙,裙摆绣着几枝疏落的兰花,更衬得她气质清冷。乌黑的长

发简单地绾成一个髻,着一支素银簪子,除此之外,再无多余饰物。

她微微垂着,我看不清她的全貌,只能看到她线条优美的下颌,和那如白

玉雕琢般致的侧脸廓。她走得很慢,步态轻盈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无形的荆棘之上。

这……就是柳轻语?我那名义上的……妻子?

她走到离床榻尚有几步远的地方便停了下来,依旧低着,双手紧张地

在身前,指尖用力地绞着手中的一方素白帕子。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我,只是

那么静静地站着,像一株被风雨摧折后,勉强挺立,却失了魂魄的空谷幽兰。

尽管她低眉顺眼,尽管她沉默不语,但那从骨子里透出的清丽与哀愁,却像

一张无形的网,瞬间攫住了我的呼吸。美,确实极美,是一种不食间烟火,带

着距离感和碎感的美。可这种美,此刻却像一块冰,散发着生勿近的寒气。

「轻语,快来见过你相公。」萧万山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吩咐。

柳轻语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终于缓缓抬起来。

这一抬,我终于看清了她的正脸。

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肌肤白皙细腻,宛如上好的羊脂玉。鼻梁挺

翘,唇色淡,如同初绽的樱花瓣。她的五官无一不美,组合在一起,更是清雅

脱俗,我见犹怜。

然而,最触动我的,却是她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杏眼,眼尾微微上挑,本该是妩媚多的,可此刻,那

漆黑的瞳仁里,却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哀愁、茫然,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抗

拒。她的眼神与我接触的瞬间,便像受惊的小鹿般飞快地移开,长长的睫毛如同

蝶翼般剧烈颤抖,垂下,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影。

她对着我,或者说,是对着床的方向,极其轻微地福了一福,声音低得几乎

听不见:「相……相公。」

这一声「相公」,叫得百转千回,却又艰涩无比,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声音里那份无奈和疏离。她看我的眼神,与其说是看丈夫,

不如说是看一个陌生的,需要她照顾的……弟弟。那里面,有怜悯,有认命,唯

独没有一丝一毫属于新婚妻子该有的羞涩或意。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有点闷,有点涩。果然如此啊。一

个十八岁的才,心高气傲,却要嫁给一个病弱孩童冲喜,这让她何以堪?我

这现代灵魂完全能够理解她的感受,换做是我,恐怕也难以接受。

然而,理解归理解,作为一个男,被名义上的妻子如此明显地排斥和忽视,

内心处那点属于男的自尊和占有欲,还是让我感到了一丝不快和郁闷。

就在气氛有些凝滞尴尬之时,跟在柳轻语身后那道一直沉默的身影,轻轻上

前了一步,柔声开,打了沉寂:「妾身苏氏,见过萧少爷。感谢萧老爷和少

爷救命之恩,轻语年纪小,不懂事,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少爷海涵。」

这声音……如同春里融化的雪水,潺潺流过山涧,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柔

媚和温婉,瞬间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

我下意识地将目光从柳轻语身上移开,投向了她身后说话之

只这一眼,我便觉得呼吸一窒,心跳都漏跳了好几拍。

如果说柳轻语是清丽绝俗的空谷幽兰,那么眼前这位,便是盛放于午夜的、

秾丽娇艳的红色曼陀罗。

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出的年纪,正是子风韵最为迷的阶段。穿着一身素

雅的月白色衣裙,却丝毫掩盖不住那惊心动魄的成熟风姿。身段丰腴曼妙,该瘦

的地方瘦,该丰腴的地方饱满得恰到好处,腰肢虽被腰带束着,却依旧能看出不

盈一握的柔软线条。

她的面容与柳轻语有五六分相似,却更多了岁月沉淀后的妩媚与风。肌肤

保养得极好,白皙滑腻,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一双桃花眼,眼波流转间,似醉非

醉,水光潋滟,即便此刻带着淡淡的愁绪,也自有一勾魂摄魄的魅力。琼鼻秀

挺,朱唇饱满,不点而赤,嘴角天然微微上翘,仿佛时刻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

笑意。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却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整个

房间的焦点。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成熟独有的雍容华贵与妩媚风

流,混合着落魄官家夫特有的那份哀婉与柔弱,形成了一种极其复杂而致命的

吸引力。

这就是苏艳姬……柳轻语的娘,我的……岳母?

我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前世在网络上见过的所谓美、明星,在此刻的

苏艳姬面前,都显得黯然

失色。这是一种活色生香,带着体温和呼吸的真实美感,

冲击力远超任何屏幕影像。

她看向我的目光,与柳轻语截然不同。那眼神里有关切,有感激,有身为长

辈(虽然这长辈年轻得过分)的温柔,甚至……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她

见我看她,并未像柳轻语那般立刻躲闪,而是对我微微颔首,露出一个浅淡却极

其动的笑容,那笑容瞬间让她眼角眉梢的风漾开来,直看得我心狂跳,

脸上竟有些发烫。

乖乖……这岳母……也太顶了吧!我总算明白,为什么记忆中会说她是「名

动京城的绝色母花」,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男对她垂涎三尺了。这简直就是祸

水级别的红颜!

萧万山似乎对苏艳姬的态度很是满意,笑着打圆场:「苏夫太客气了。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地址以

后就是一家了,不必如此多礼。辰儿身体虚弱,以后还要轻语和你多多费心照

顾。」

「老爷言重了,这是妾身和轻语分内之事。」苏艳姬再次福了一礼,姿态优

雅得体。她轻轻拉了一下依旧僵立在一旁的柳轻语的衣袖,示意她说点什么。

柳轻语抿了抿唇,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垂得更低了。

我看着这对比鲜明的母花,心中感慨万千。一个清冷如冰,一个温婉似水。

一个对我疏离抗拒,一个对我感激亲近。这往后的子,恐怕不会太平静了。

萧万山又嘱咐了我几句要好生休养,便起身离开了,说是要去处理生意上的

,留下我们三在这弥漫着药香和尴尬气氛的房间里。

房间里陷了短暂的沉默。

苏艳姬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我,又看了看身旁倔强沉默的儿,轻轻叹了气,

主动走到床边,柔声问道:「萧少爷,感觉身子可好些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靠得近了,那属于成熟的、馥郁而迷的馨香更加清晰地传来,不

再是柳轻语身上那种冷香,而是一种暖融融的,带着体温的,仿佛熟透了的蜜桃

般的甜香,幽幽地钻我的鼻尖,让我一阵心神漾。

「好……好多了,有劳……岳母大关心。」我有些结地回答道,声音依

旧沙哑。面对这样一位绝色岳母,我实在很难立刻进婿」的角色,这声

「岳母」叫得颇为别扭。

苏艳姬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自在,又是莞尔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吹拂湖面,

漾开层层涟漪:「少爷不必如此拘礼,你要是叫岳母不习惯,那叫我……苏姨便

好,我以后也叫你辰儿吧,我留在府中,萧老爷子……你爹他不让我做事,我怕

儿轻语照顾不好你,于是向他请求以后贴身照顾你。」她说着,十分自然地

伸出手,用手背轻轻贴了贴我的额,感受着我的体温。<dfn>Ltxsdz.€ǒm.com</dfn>

她那微凉柔滑的指尖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浑身猛地一僵,一电流般的

酥麻感从接触点迅速蔓延开来。她的动作是那样温柔,带着真切的关怀,与我记

忆中母亲照顾生病时的我的感觉重叠,却又截然不同。这是一种……更令心跳

加速,心猿意马的触碰。

「嗯,烧确实退了不少。」她收回手,满意地点点,然后又看向一旁桌上

放着的药碗,「药快凉了,轻语,你来喂辰儿服药吧。」

柳轻语闻言,身体又是一颤,她抬起,看向那碗漆黑的药汁,眼中闪过一

丝挣扎,最终还是默默地走了过去,端起了药碗。

她走到床边,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用银勺舀起一勺药,递到我的唇边。

她的动作很标准,也很生疏,眼神始终避开与我的直接接触,仿佛只是在完成一

项不得不做的任务。

「娘……娘子,有劳了。」我看着她那副隐忍的模样,心里那点不快又冒了

出来,故意用带着稚气的声音,叫出了这个称呼。

果然,柳轻语的手猛地一抖,勺中的药汁险些洒出来。她的脸颊飞起两抹不

易察觉的红晕,不是羞涩,而是羞愤。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

最终还是归于沉寂,低声道:「相公……请用药。」

我张开嘴,任由那苦涩的药汁流喉中。药很苦,但比起此刻心中那种复杂

的滋味,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我就这样一地,在她机械而疏远的喂食下,

喝完了整碗药。

整个过程,苏艳姬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目光在我和柳轻语之间流转,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喝完药,柳轻语几乎是立刻将药碗放下,掏出手帕,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

替我擦了擦嘴角。她的动作很快,指尖隔着帕子与我嘴唇接触的时间短暂得可以

忽略不计,随即就像被烫到一般缩了回去。

「若是相公没有其他吩咐,轻语……就先告退了。」她低垂着眼帘,声音依

旧清冷。

我看着她那副急于逃离的样子,心中莫名升起一恶作剧般的冲动,想要打

她这副冰美的面具。我故意皱了皱小脸,带着委屈的腔调说:「娘子,我嘴

里好苦……」

柳轻语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她看了看空了的药碗,又看了看

我,有些无措。

一旁的苏艳姬连忙道:「这里有蜜饯。」她从旁边小几上的碟子里取过一颗

蜜枣,递给我,「含一颗在嘴里,就不苦了。」

我却不去接,只是睁着一双因为生病而显得格外水润的眼睛,看着柳轻语,

固执地重复:「娘子,苦……」

柳轻语的脸色变了几变,指尖紧紧攥着衣角。在苏艳姬带着催促和些许责备

的目光注视下,她终究还是妥协了。她接过苏艳姬手中的蜜枣,迟疑着,再次靠

近我,将那颗蜜枣递到我的唇边。

这一次,我没有立刻张嘴,而是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隐忍和无奈的脸庞,

突然伸手,抓住了她拿着蜜枣的那只手腕。

她的手很凉,肌肤细腻滑

「啊!」柳轻语惊呼一声,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想要抽回手,脸上瞬间血

色尽褪,只剩下惊慌和一丝被冒犯的怒意。

我握得并不紧,她很容易就挣脱了。但那一瞬间的接触,却让她如同惊弓之

鸟,连退了两步,胸微微起伏,瞪大眼睛看着我,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

「辰儿!不可淘气!」苏艳姬也吓了一跳,连忙出声轻斥,但语气并不严厉,

反而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轻语是怕你苦,才喂你蜜枣,你怎么能动手动脚?」

我看着柳轻语那副反应过激的样子,心中既觉得好笑,又有些黯然。我只是

碰了一下她的手腕,她便是这般反应,那若是……我心中那个「冲喜」的荒谬感

再次涌了上来。

「对不住,娘子,」我垂下眼睑,做出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我只是…

…只是觉得娘子好看,想离你近一点……我不是故意的……」

以我如今这病弱少年的皮囊,做出这副表,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至少,

苏艳姬立刻心软了,她走上前,轻轻揽住我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

辰儿还小,不懂事,轻语你别往心里去。」

苏艳姬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吹拂湖面,起层层涟漪:「少爷客气了,

这是妾身应该做的。」她的目光温柔,带着纯粹的怜和感激,似乎真的把我当

成了一个需要照顾的病弱孩子。

她又转对柳轻语使了个眼色:「轻语,辰儿他只是孩子心,喜欢你才亲

近你。你们已是夫妻,往后……总要慢慢习惯的。」

柳轻语咬着下唇,看着被苏艳姬搂在怀里,一副「弱小可怜又无助」模样的

我,眼神复杂难辨。有怒气,有委屈,有无奈,或许还有一丝……对自己未来命

运的悲凉。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我知

道你是故意的」,然后转身,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房间。

我靠在苏艳姬温暖柔软的怀里,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不是脂

味,而是一种更自然、更诱的体香,混合着某种花香。她微微俯身,那胸前

的丰盈在衣衫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令心安又迷醉的馨香,我心跳漏了一拍,赶紧移开视

线掩饰自己的失态。低声道:「谢谢苏姨解围。」

看着柳轻语离去的背影,心中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反而更加沉重。

这老婆,看来比我想象的,还要难搞定啊。

苏艳姬轻轻拍着我的背,如同安抚一个真正的孩童,柔声道:「辰儿别难过,

轻语她……只是心里还有些别扭,过些时便好了。你身子刚好,莫要再动气了,

好生歇着吧。」

我「嗯」了一声,贪婪地汲取着她怀中的温暖和柔软。这个美丽的岳母,似

乎是我在这个陌生时代,第一个感受到真切温暖的

「苏姨……」我仰起,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美艳不可方物的侧脸,轻声唤

道。

「嗯?辰儿还有事吗?」她低下,桃花眼中漾着温柔的波光。

「没什么,」我摇了摇,将脸埋在她散发着香气的衣袖间,闷闷地说,

「就是觉得……苏姨您真好。」

苏艳姬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失笑,那笑容如同牡丹盛放,艳光四。她轻

轻摸了摸我的发,语气带着宠溺:「傻孩子……」

傍晚时分,萧府张灯结彩,披红挂绿,虽因我病体未愈,仪式一切从简,但

该有的排场一样不少。毕竟,萧家是京城有名的富商,而娶的又是曾经的尚书千

金,即便如今落难,面子上的功夫也要做足。

我被丫鬟们扶起来,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喜服。喜服是临时改小的,穿在我

单薄的身上,依旧显得有些空,衬得我脸色更加苍白。看着铜镜里那个眉目清

秀、却带着浓浓病气的少年郎,我心中一阵恍惚。这就是我,萧辰,年纪尚小的

新郎官。

婚礼的过程如同走马观花。我被搀扶着完成了拜堂的仪式。盖下的柳轻语

是什么表,我无从得知,只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动作的机械。苏艳姬作为

长辈,在一旁观礼,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但眼神处,似乎也藏着一丝不易察

觉的忧虑。

宴席的喧嚣被隔绝在主院之外,我的新房内倒是颇为安静。

终于,所有闲杂等都退了出去,只剩下我和柳轻语,以及两根燃烧着的、

印着「囍」字的大红蜡烛。

红烛高照,映得满室暖光。桌上摆着合卺酒和几样象征吉祥的果品。空气中

弥漫着淡淡的脂香气和烛火的味道。

柳轻语依旧顶着红盖,端坐在床沿,身姿笔直,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玉雕。

我站在房间中央,看着这一幕,感觉荒谬又刺激。吸一气,我拿起放在

桌上的玉如意,一步步走向她。

随着我的靠近,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身体也绷得更紧了。

用玉如意轻轻挑开那方大红盖

烛光下,她的容颜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我眼前。卸去了白里那份刻板的疏离,

在跳跃的烛火映照下,她清丽的脸庞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美得有些不

真实。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影。唇上点了胭脂,比白

多了几分血色,也更添了

几分属于新娘的娇媚,虽然这娇媚并非因我而生。

她终于抬起眼帘,看向我。那双眸子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清澈,也格外冰冷。

「相……相公。」她低声唤道,声音里听不出丝毫喜悦。

「娘……娘子。」我模仿着孩童的语气,带着几分好奇和怯生生,「我们

……这就算成亲了吗?」

柳轻语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她看着我这副稚的模样,眼神中

的疏离感更重了,那是一种看待不懂事孩童的眼神。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只有红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

我走到桌边,看着那两杯合卺酒,问道:「娘子,我们要喝这个吗?」

柳轻语看了一眼酒杯,眉微蹙,随即摇了摇,语气平淡无波:「相公年

纪尚小,又病体未愈,不宜饮酒。这些虚礼……便免了吧。」

她说的在理,但我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如释重负。她显然也不愿意与我进行这

象征夫妻同心的仪式。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知道急不来。便走到床边,想坐下。然而,这具身

体实在虚弱,站了这一会儿便觉得腿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相公小心。」柳轻语下意识地伸手扶了我一把,语气依旧平淡。不愧是大

家闺秀,她的手很柔软。但在我站稳之后,她便立刻松开了手,仿佛碰到了什么

不洁的东西。<s>https://m?ltxsfb?com</s>

我借着她的力道坐在床沿,与她隔着一个的距离。鼻尖能闻到从她身上传

来的、不同于苏艳姬的淡雅清香,像是某种兰花的味道。

「娘子,」我试图找点话题,打这令窒息的沉默,「你……以前在柳家,

都喜欢做些什么?」

柳轻语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愣了一下,才低声道:「不过是读读书,写

写字,偶尔弹弹琴,作作画罢了。」语气中,带着一丝对往昔时光的追忆和怅惘。

「娘子真是才。」我由衷地赞道。古代的大家闺秀,教养果然不凡。

她只是淡淡地扯了扯嘴角,没有接话。

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

我看着她紧绷的侧脸,决定主动出击,试探她的底线。我往她那边挪了挪,

靠得近了些,几乎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微凉体温。

柳轻语身体瞬间僵硬,如同受惊的小鹿,猛地往旁边挪开了一大段距离,几

乎要坐到床沿边上。她警惕地看着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相公

……你要做什么?」

我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模样,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装作无辜地眨眨眼:

「我……我有点怕黑,想离娘子近一点。」

柳轻语明显松了气,但眼神中的戒备并未减少。她吸一气,像是在努

力说服自己,然后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道:「相公已是男子汉了,要学着勇敢。

这房间里有烛火,不黑。」

她顿了顿,指着房间里那张铺着锦垫的贵妃榻,继续说道:「相公身体虚弱,

需要好生休息。今夜……你睡床,我睡那边即可。」

果然如此。我心中暗叹。她连与我同床都不愿意,更别提什么房花烛了。

我看着她,她虽然努力维持着平静,但紧握的拳和微微泛白的指节泄露了

她内心的紧张与抗拒。我知道,如果我此刻强行要求什么,只会让她更加厌恶我。

也罢,来方长。既然命运让我来到了这里,拥有了这样的身份,拥有了这

对倾世母,我又岂能甘心只做一个被嫌弃的小孩?

属于现代的智慧和这具身体带来的「便利」(年幼可降低戒心),或许能

让我在这陌生的时代,闯出一片天地,也能……赢得美心。

我压下心中的些许失落和属于男的挫败感,脸上露出一个乖巧(自认为)

的笑容:「好,我都听娘子的。娘子也对辰儿好,像岳母一样。」

提到苏艳姬,柳轻语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

些过激,语气稍微软了一点:「你……你快些歇息吧。夜里若有不舒服,便叫我。」

我点了点,自己脱掉外袍(动作还有些笨拙),钻进了柔软的被褥里。被

子上似乎还残留着白里苏艳姬身上的淡淡馨香,让我莫名安心。

柳轻语则吹灭了几盏灯,只留下角落一盏小小的长明灯,散发出昏黄柔和的

光线。然后,她走到贵妃榻边,和衣躺下,背对着我,将自己蜷缩起来,像一个

缺乏安全感的婴儿。

红烛还在燃烧,映着房间里大红的装饰,本该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房花烛

夜,此刻却只剩下诡异的寂静和两之间无形的鸿沟。

我躺在宽大的床上,看着不远处榻上那抹清冷孤寂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柳轻语,你心中到底藏着谁?那个叫马文远的才子吗?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过后,一切重归于寂。

我睁着眼睛,望着帐顶模糊的红色光影,心中百感集。

穿越的第一天,身份是富商独子,冲喜新郎。拥有了一个清丽绝俗却对我疏

离如冰的名义妻子,还有一个美艳温柔似乎对我颇为关心的绝色岳母。

这开局,堪称梦幻,却又现实得残酷。

想到记忆中关于柳轻语和马文远的传闻,再看看眼前她对我这明显的排斥,

莫名的酸意和属于男的占有欲,竟然在这幼小的身体里滋生出来。就算我

年纪小,就算我们是名义夫妻,但既然拜了堂,了我萧家的门,那就是我的

这种被当成「弟弟」,甚至可能被「戴绿帽」的感觉,实在不怎么美妙。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但我没有立刻发作。至少要维持风度,而且这具身体太弱了,别说用强,估

计柳轻语稍微用点力就能把我推开。

柳轻语心中那个叫马文远的才子,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而苏艳姬那超

越年龄和身份的温柔,又像一团暖火,诱使我靠近。

我胡思想着,我这个拥有二十岁灵魂的少年,该如何在这个陌生的时代,

运用我的智慧和手段,一步步打坚冰,赢得美心,最终实现那看似不可能的

「母双收」?

身体年龄的差距,伦理的束缚,敌的虎视眈眈,以及这对母内心复杂的

感纠葛……每一道都是难关。

但不知为何,看着帐顶那摇曳的红色光影,闻着空气中残留的,属于柳轻语

的冷香和苏艳姬的暖香,我心中那份属于现代丝的颓废和迷茫,竟渐渐被一种

莫名的斗志所取代。

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活一次的机会,还附赠了如此「刺激」的剧本,那我何不

……好好演下去?

萧辰,从今天起,这就是我的名字。

我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帐幔,落在了外间榻上那道清冷的身影上。

柳轻语,你逃不掉的。还有……苏姨……

带着这个混而又坚定的念,在浓郁的药香和淡淡的儿香织中,我这

具疲惫不堪的幼小身体,终于抵挡不住沉沉的睡意,意识逐渐模糊,沉了来到

这个时代后的,第一个梦境之中。

房花烛夜,红烛空自燃,锦帐之内,一独眠,一无眠。

第二章:绝色岳母,初现温柔

晨光熹微,透过雕花木窗的缝隙,在铺着厚重织锦地毯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

光影。

我是在一阵熟悉的、混合着药和淡淡檀香的空气中醒来的。睁开眼的瞬间,

眼帘的依旧是那顶陌生的、绣着繁复金色缠枝莲纹的锦帐。有那么一刹那,

我恍惚以为自己还在那间狭小仄的出租屋里,耳边应该响起的是隔壁夫妻的争

吵或是楼下早点摊的吆喝。

然而,没有。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外间传来的极其细微的、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记忆如同水般回涌,瞬间冲散了那点残存的迷茫。穿越,大夏王朝,富商

独子萧辰,冲喜,柳轻语,苏艳姬……所有信息清晰地烙印在脑海。我,一个二

十岁的现代灵魂,如今正被困在这个病弱少年的躯壳里。

我微微侧过,视线越过床榻边垂落的纱幔,投向房间的外间。

朦胧的晨光中,一个纤细清冷的身影正背对着我,坐在那张贵妃榻边,默默

地整理着衣物。是柳轻语。她依旧穿着昨的淡青色衣裙,只是卸去了上的钗

环,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垂在身后,更显得脖颈修长,身姿单薄。

她动作很轻,似乎怕吵醒我。但即使只是一个背影,我也能感受到那萦绕

在她周身的、化不开的疏离与清寂。昨夜,她就是在那张并不舒适的贵妃榻上,

度过了我们的「房花烛夜」。

我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有点闷,有点涩,还有点属于男自尊的、微不

可察的挫败感。虽然理智上完全理解她的抗拒——任哪个十八岁的妙龄才,被

迫嫁给一个病弱孩童冲喜,心里都会憋屈——但感上,被名义上的妻子如此明

显地排斥,终究是让不舒服的。

我故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咳嗽,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虚弱。

外间的身影猛地一顿,整理衣物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似乎犹豫了片刻,然后

才缓缓站起身,转过身来。

晨光勾勒着她的侧脸,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眼睑下有着淡淡的青影,显然

昨夜并未安眠。她的目光与我接触,依旧是那样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

如同受惊的幼鹿,随时准备逃离。

「相……相公,你醒了。」她站在原地,没有靠近,只是公式化地问候了一

句,声音平淡无波,「可要起身?我去唤丫鬟进来伺候。」

「有劳娘子。」我点了点,同样用平淡的语气回应。既然她选择保持距离,

我也不会此刻就死皮赖脸地贴上去。来方长,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她似乎松了气,微微颔首,便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仿佛多停留一刻都会

让她不适。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这夫妻关系,开局就是地狱难度

啊。

不多时,两个穿着藕荷色比甲的小丫鬟低着走了进来,手脚麻利地开始伺

候我起身、洗漱。她们动作轻柔,眼神却不敢与我对视,带着下对主子固有的

敬畏。我享受着这陌生的、被服侍的感觉,心里却有些别扭。前世自己就是个

普通社畜,何时有过这等待遇?

洗漱完毕,换上净的常服,我依旧觉得浑身乏力,这具身体底子太虚了。

丫鬟端来了早就备好的汤药,那浓郁苦涩的气味一飘过来,我就忍不住皱起了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环佩轻响,还有那抹我昨

便已记住的、暖融融的馨香。

「辰儿,可好些了?」

未至,声先到。那声音如同玉珠落盘,又带着春风拂面般的温柔,瞬间驱

散了房间里的药味和沉闷。

我抬望去,只见苏艳姬正款步走房内。

她换了一身藕荷色的罗裙,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细密的缠枝芙蓉,外罩一

件月白色的薄纱褙子,衣料柔软贴服,将她丰腴曼妙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那

饱满高耸的胸脯,纤细柔软的腰肢,以及腰肢下骤然放量的、圆润丰腴的胯曲

线,在行走间微微摆动,出令心旌摇曳的韵律。乌黑的秀发绾成一个致的

随云髻,斜一支简单

的珍珠步摇,随着她的走动,珠串轻轻摇曳,折出温润

的光泽。

她未施黛,素面朝天,却更显天生丽质。眉眼间的妩媚风流仿佛与生俱来,

即便此刻带着关切的神,那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尾也自然流露出一丝动的风

与柳轻语的清冷孤高截然不同,她就像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多汁,仿佛轻

轻一掐就能溢出甜美的汁,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眼神都在诉说着成熟的魅

力和诱惑。

她的到来,仿佛让整个房间都明亮温暖了起来,也让我这具年幼的身体内部,

升起一莫名的燥热。

「苏姨。」我下意识地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和一丝不

易察觉的沙哑。

苏艳姬走到床边,自然而然地挥退了正要给我喂药的丫鬟,亲自接过了那碗

漆黑的药汁。她坐在床沿,离我很近,那馥郁的、混合着体温的暖香更加清晰地

笼罩了我。她俯身时,那胸前的丰盈在衣衫下挤压出惊心动魄的沟壑,薄薄的夏

衣似乎无法完全束缚住那呼之欲出的饱满,让我几乎能想象出那其下滑腻如脂的

触感。

「来,辰儿,趁热把药喝了,病才能好得快。」她柔声说着,用白玉般的手

指拈起银勺,在药碗里轻轻搅动了几下,然后舀起一勺,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红

唇微嘟,气息如兰,这才递到我的唇边。

她的动作是那样自然流畅,带着一种母的温柔和耐心,与昨柳轻语那机

械疏远的喂药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庞,看着她眼中那纯粹的、不掺一

丝杂质的关切,以及那近在咫尺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饱满胸脯,心中最柔软

的地方仿佛被轻轻触动了,同时一属于成年男的悸动也在蠢蠢欲动。在前世,

除了早已模糊的母亲形象,何曾有过这样一位绝色美如此温柔小意地对待过我?

我顺从地张开嘴,任由那苦涩的药汁流。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药很苦,但看着苏艳姬那专注而

温柔的神,嗅着她身上诱的体香,似乎那苦味也变成了一种奇异的刺激。

「慢点喝,小心烫。」她一边喂,一边轻声细语地嘱咐着,时不时用手中的

丝帕,轻轻擦拭我嘴角沾到的药渍。她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触碰到我的脸颊或

嘴唇,那微凉滑腻的触感,每次都像羽毛般轻轻搔刮着我的心尖,带来一阵微妙

的战栗,让我下身竟有些微微发紧。这幼小的身体,似乎也难以完全隔绝灵魂

处带来的原始冲动。

我一边喝着药,一边偷偷打量着她。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线条优

美的下颌,修长白皙的脖颈,以及……那因为俯身而微微敞开的衣领下,若隐若

现的、致如玉的锁骨和一小片细腻滑腻得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那肌肤在朦

胧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引遐思。

我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有些发烫,心跳也加快了几分。乖乖,这岳母的魅力,

简直是核武器级别的。难怪记忆中提及,京城有多少自诩风流的士子对她垂涎三

尺。就连我这个拥有成熟灵魂,此刻却困于幼小躯壳的,都难以抵挡这种近距

离的美色冲击,身体竟然可耻地有了些微反应。

「辰儿,脸怎么这么红?可是又发热了?」苏艳姬注意到我脸色的变化,放

下药勺,关切地伸出手,用手背贴了贴我的额

她的手背微凉,肌肤滑腻如丝,贴在我发烫的额上,带来一种极其舒适的

触感。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掌心那柔软的纹路和温热的体温。

「没……没有,」我有些慌地避开她的触碰,低下,掩饰着自己身体的

异样和内心的旖念,「可能是药太苦了,有点上。」实际上,是您的美色太上

苏艳姬闻言,莞尔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水映梨花,起层层涟漪,眼波流转

间风万种:「傻孩子,药哪有不苦的。」她从旁边小几上的蜜饯碟子里拈起一

颗晶莹剔透的蜜枣,递到我嘴边,「来,张嘴,含颗蜜枣就不苦了。」

这次,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张嘴含住了那颗蜜枣。嘴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

了她纤柔的指尖,那瞬间的柔软滑腻触感让我和她都微微一愣,仿佛有一微弱

的电流从接触点窜过。

苏艳姬飞快地缩回手,脸颊上也飞起了一抹极淡的红晕,如同白玉染霞,更

添艳色。她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轻声嗔道:「你这孩子……吃东西也没个正

经。」

她的语气里并没有真正的责怪,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类似于娇羞的意

味。这微妙的变化,让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她……似乎并不十分排斥我的亲近?

我含着甜滋滋的蜜枣,偷偷抬眼瞧她。她正垂着眼眸,长而卷翘的睫毛像两

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影。那副欲语还休、略带羞赧的模样,比起她

里那温柔得体的姿态,更多了几分生动撩的风

「苏姨,您真好。」我咽下中的甜意,由衷地说道,带着孩童式的依赖和

感激,「比……比娘子对我还好。」

这话半是真心的感慨,半是带着点试探和……若有若无的挑拨。我想知道,

在她心中,对我这个「婿」,究竟是怎样一种定位。

苏艳姬抬起,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轻轻叹了气。她伸手,温柔地替

我理了理额前有些凌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

「辰儿,轻语她……子是清冷了些,但她心地是好的。」她的声音里带着

一丝为母的无奈和恳切,「她自幼被她父亲娇宠着长大,心气高,又经历了这

般家族剧变,心里一时转不过弯来,也是常。你……你多给她些时间,莫要与

她计较,好不好?」

她的话语温柔,带着调解的意味,既维护了儿,又顾及了我的感受。我能

感受到她夹在中间的为难。

我点了点,乖巧地应道:「嗯,辰儿知道了。我不会怪娘子的。」我仰起

脸,看着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纯净而无辜,「只要苏姨一直对我这么好,

辰儿就心满意足了。」

苏艳姬被我这话逗笑了,那点淡淡的尴尬和愁绪似乎也消散了不少。她轻轻

点了点我的鼻尖,语气带着宠溺:「你呀,小小年纪,嘴倒是甜。苏姨不对你

好,对谁好?你可是我们母的大恩。」

「才不是恩!」我立刻反驳,带着一丝倔强,「是一家!苏姨和娘子,

都是辰儿的家!」

苏艳姬闻言,微微一怔,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更加柔软,仿佛有融融的暖意在

其中流淌。她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对,是一家……是苏姨说错话了。」

这时,柳轻语也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碟刚做好的、还冒着热气的点

心。她看到苏艳姬正坐在我床边,与我言笑晏晏,神色间似乎松动了一下,但看

到我时,那丝松动又迅速隐去,恢复了平的清冷。

「娘,相公,厨房刚做了些清淡的点心,可用一些。」她将点心放在桌上,

声音平稳无波。

「轻语有心了。」苏艳姬笑着站起身,走过去拉住儿的手,柔声道,「辰

儿方才还说不怪你,要与你好好相处呢。你们年纪相仿,往后多在一处说说话,

熟悉了便好了。」

柳轻语看了我一眼,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看着这对并肩而立的母花,一个清丽如冰莲,一个妩媚如牡丹,皆是

间绝色,却一个对我冷若冰霜,一个对我温柔似水。这巨大的反差,让我心中那

种想要征服、想要拥有的欲望,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

我知道,因为年龄和这病弱的身体,柳轻语从未将我视为一个真正的、可以

托付终身的男。而在苏艳姬眼中,我多半也还是个需要怜和照顾的孩子。

但,这只是开始。

我,萧辰,拥有着她们无法想象的、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和智慧。年龄和

身体的劣势,或许反而能成为我最好的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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