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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母亲那紧皱的眉裂的嘴唇时,一巨大的、无法言喻的罪恶感,又像冰冷的水,瞬间将他淹没。

她在生病。

她是你的母亲。

你怎么能……你怎么敢……对她产生这么肮脏的念

两个小,一个代表欲望,一个代表理智,在他的脑海里疯狂地厮杀。

最终,那个披着「儿子」外衣的魔鬼,用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暂时占据了上风。

——我只是……只是想让她舒服一点,快点退烧。

这个念,像一张虚假的通行证,给了他继续下去的勇气,虽然这勇气,脆弱得像一层窗户纸。

他的手,握着那块还带着母亲胸余温的毛巾,颤抖着,缓缓地,向下滑去。

划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最终,停在了她睡裤那根松紧带的边缘。

他的手,停住了。

他像一个即将触碰圣物的盗贼,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声,和母亲那因为高烧而显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妈……你全身都好烫……」他一边自言自语,像是在催眠自己,一边伸出那只抖得不成样子的手,轻轻地,勾住了那根松紧带。

他闭上眼,像是即将奔赴刑场一般,手指一用力,将母亲那条宽松的棉布睡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缓缓地,褪了下去。

当那片他曾在门缝里窥见过,却从未如此近距离观察过的、神秘的黑色森林,毫无防备地露在他眼前时,陈默感觉自己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不敢多看,慌地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去瞟。

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擦身降温」这件「正事」上。

他重新将毛巾浸湿,拧。然后,他分开母亲那因为高烧而无力并拢的双腿,握着毛巾的手,像是在碰一根随时会炸的引线,从她纤细的脚踝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上擦拭。

小腿,膝盖,大腿……

当毛巾,即将触碰到那片神秘的禁区时,陈默的手,再次停住了。

他不敢了。

用毛巾擦拭那里……感觉,太刻意,太猥亵了。

可如果不擦,那之前做的一切,不就都成了司马昭之心吗?

就在他进退两难之际,昏睡中的苏晴,似乎因为大腿内侧的清凉而感到舒服,下意识地,并了并腿。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她的两片丰腴、饱满的唇,因为挤压,而微微地张开了一道缝隙。

陈默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道缝隙里,那抹娇的、湿润的红色。

那一瞬间,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的一声,彻底断了。

他扔掉了那块毛巾。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他的手,那只画了十几年素描的、灵巧的手,此刻却笨拙得像一只不听使唤的木偶。他颤抖着,缓缓地,将那只手,探了过去。?╒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指尖,最先触碰到的是那片浓密、柔软的毛发。

然后,是那两片丰腴、饱满、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唇。

「唔……」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片温热、滑腻的时,陈默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几乎要哭出来的叹息。

他摸到了……

他真的……摸到妈妈的了……

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伴随着排山倒海般的罪恶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忘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他的手指,就那么僵硬地,停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时间,仿佛静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秒钟,也可能是几分钟。

「嗯……」

昏睡中的苏晴,似乎因为那异样的触碰,而感到有些不适,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带着疑惑的鼻音,身体也微微动了一下。

这个声音,像一声惊雷,瞬间将陈默从那混沌的状态中惊醒!

他吓得魂飞魄散,像触电一样,猛地将手缩了回来!

他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沾着一丝属于母亲的、晶莹的体。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最肮脏的东西,慌地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

然后,他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张床,逃离了那个房间。

他冲进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反锁。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大地喘着粗气,心脏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失败了。

不,或者说,成功了?

他摸到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但他确实,用自己的手,亲自确认了那片神秘花园的柔软与湿润。

那份触电般的、销魂蚀骨的触感,已经像烙印一样,被地刻在了他的神经末梢。

他低,看着自己那根早已将裤裆顶得像帐篷一样高的巨大茎。

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再也回不去了。

第十章:名为「照顾」的囚笼

陈默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了无比煎熬的半个小时。

那份指尖残留的、属于母亲身体的柔软与湿润,像一团鬼火,在他的脑子里、身体里,熊熊燃烧。他冲进卫生间,对着冰冷的马桶,用颤抖的手,撸动着自己那根涨得发紫的巨大茎,脑子里想的,全是母亲那毫无防备的、赤的睡颜。

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和粗重的喘息中,一滚烫的、浓稠的而出。

w高kzw.m_e后的片刻清明,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的空虚和更强烈的渴望。

他知道,自己刚才太紧张、太笨拙了。

下一次,绝对不能再这样。

他需要一个计划。一个周密的、能让自己名正言顺地、一次又一次地触碰她、占有她的计划。

而这个计划的契机,不就在隔壁吗?

——母亲的病。

这个念,像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他那片被欲望搅得混沌一片的大脑。

他站起身,擦净手,整理了一下衣裤,然后,重新推开了母亲卧室的房门。

这一次,他的眼神里,不再有之前的慌和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猎般的冷静和专注。

床上的苏晴,依旧在昏睡。高烧让她本就白皙的皮肤,透出一种病态的红,嘴唇裂,眉紧锁,看起来脆弱得像一件易碎的瓷器。

陈默走到床边,先是探了探她的额,依旧烫得吓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条被他刚才慌中只拉到一半的睡裤上。她的大腿,还露在空气里。

他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急色地去偷窥。

他只是平静地、动作轻柔地,将睡裤重新为她拉好,将被子为她盖严。

然后,他走出去,打来一盆新的温水,又拿了一条净的毛巾。

这一次,他没有再去解她的睡衣,也没有再去褪她的裤子。

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一遍又一遍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她露在外的额、脸颊、脖颈和手腕。

他的动作,专注而温柔。

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在全心全意照顾着生病母亲的、孝顺的儿子。

做完这一切,他又去厨房,用冰箱里仅剩的食材,笨拙地,熬了一锅白粥。

当苏晴在凌晨时分,因为身体的极度不适而短暂地清醒过来时,她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儿子趴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了,眉微微皱着,一只手,还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床柜上,放着一碗尚有余温的白粥,和一杯晾好的温水。

那一瞬间,苏晴的心,被一种复杂而温暖的绪,彻底击中了。

前几天的冷战,昨晚的崩溃,那些羞耻和绝望,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她只知道,在她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是她的儿子,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边。

她的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她轻轻地动了一下,陈默立刻就惊醒了。

「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吗?」他睡眼惺忪地看着她,眼神里,是毫不作伪的、纯粹的担忧。

「……好多了。」苏晴看着他,声音沙哑地问,「你……一晚上没睡吗?」

「没事,我不困。」陈默摇了摇,端起那碗白粥,「你发了一晚上烧,肯定饿了,我喂你喝点粥吧。」

说着,他舀起一勺粥,吹了吹,小心翼翼地,送到了苏晴的嘴边。

苏晴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张开嘴,将那勺混杂着自己泪水的、温暖的白粥,咽了下去。

那一刻,在她心里,陈默不再是那个窥了她秘密的、让她恐惧的「男」。

他变回了她的儿子。

是她的依靠,是她的全世界。

她那座因为羞耻而冰封起来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了一道门。

而她不知道的是。

门外那个看起来无比纯良、无比孝顺的「儿子」,在低为她吹粥时,眼底处,却闪过了一丝计划得逞的、冰冷的、野兽般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用一场「无微不至的照顾」,成功地卸下了母亲所有的心防。

第十一章:夜的「查房」

苏晴的这场病,给了陈默一个完美的、可以二十四小时「监视」她的借

白天,他扮演着一个无微不至的孝子。喂饭,喂药,端茶倒水,所有的一切,都做得无可挑剔。他不再有任何出格的举动,甚至连眼神,都恢复了往的清澈和纯粹,仿佛之前那几次冲突和摊牌,都只是一场幻觉。

苏晴那颗本已悬到嗓子眼的心,渐渐地,放了下来。

她开始相信,儿子可能真的只是一时冲动。那晚的触摸,也许真的只是一个少年在特定境下的生理反应。现在,他已经冷静下来,重新做回了那个让她骄傲的、懂事的儿子。

她甚至为自己之前的那些胡思想,感到了一丝愧疚。

在这种愧疚感的驱使下,她对儿子,也变得比以前更加温柔,更加依赖。她会笑着喝下他端的药,会夸他熬的粥比自己做的还好喝。

这个家里,似乎又恢复了往的温馨与和谐。

可苏晴不知道的是。

每当夜静,当她因为药物和病痛而陷沉睡之后。

年轻的、贪婪的野兽,就会从隔壁的房间里悄悄溜出,潜她的领地,对她进行最彻底的、也是最无声的……「巡视」。

陈默学会了开锁。

用一根回形针和一张薄薄的塑料卡片,母亲卧室那把老旧的门锁,在他面前,形同虚设。

这天午夜,他又一次,像个幽灵一样,溜进了母亲的房间。

房间里很暗,只有窗外泄进来的、清冷的月光。床上的苏晴,睡得很沉,呼吸平稳悠长。

陈默没有开灯。他在黑暗中,像一经验丰富的夜行动物,熟门熟路地,走到了床边。

他没有立刻做什么。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借着月光,贪婪地凝视着母亲的睡颜。

她的脸,因为生病而显得有些苍白,却也因此,多了一份平里没有的、我见犹怜的脆弱感。

这种脆弱,极大地刺激了陈默内心处那黑暗的、属于男的占有欲。

他想拥有她。

彻底地,不留一丝缝隙地,拥有她。

他缓缓地,在床边蹲下身。

他的手,像上次一样,颤抖着,伸了过去。

但这一次,他的目标,不再是那些会留下明显痕迹的地方。

他轻轻地,撩开了被子的一角。然后,他的手,像一条滑腻的蛇,顺着被子和床单之间的缝隙,一路向下,潜了进去。

被子里,是母亲身体的温热和那独有的、让他闻之欲狂的淡淡体香。

他的手,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母亲那平坦、柔软的小腹。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睡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和弹

床上的苏晴,似乎因为小腹突然传来的暖意,而在睡梦中,舒服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个声音,像一声发令枪,让陈默的胆子,瞬间大了起来。

他的手,不再满足于只停留在小腹。

他缓缓地,向下滑去。

划过那微微凹陷的肚脐,最终,停在了她睡裤那根松紧带的上方。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下面,就是那片他曾短暂触摸过的、神秘的黑色森林。

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粗地褪下她的裤子。

他选择了更隐秘、更刺激的方式。

他的手指,勾住了那根松紧带,然后,像一个技艺高超的小偷,将整个手掌,从睡裤那宽松的腰处,探了进去。

肌肤相亲。

没有任何阻碍。

他的掌心,直接覆上了那片浓密、柔软的毛发。

「唔……」

陈默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叹息。

这种隔着一层布料,直接触摸到核心的感觉,比上次那慌的、掀开裤子的触摸,要刺激一百倍!

他的手指,像一个急不可耐的探险家,拨开那层黑色的「丛林」,再次,寻找到了那条隐藏在其中的、娇的、湿润的「秘境」。

他摸到了。

他摸到了那两片丰腴、饱满、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唇。

这一次,因为生病和药物的作用,她的身体,比上次更加敏感,也更加诚实。

陈默的手指,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他就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片唇瓣的内侧,已经分泌出了黏稠的,湿漉漉的。

她又湿了。

在睡梦中,因为他这悄无声息的侵犯,而流出了水。

这个发现,让陈默兴奋得几乎要当场

他再也无法忍受只在外面徘徊。

他咽了唾沫,用那根同样在颤抖的食指,缓缓地、试探着,对准了那个小小的、紧致的、早已泥泞不堪的

然后,他轻轻地,顶了进去。

「嗯……」

昏睡中的苏晴,似乎也感觉到了这来自外部的、异样的侵。她的眉微微蹙起,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像是有些不舒服的鼻音。

但这一次,陈默没有再像上次那样,被吓得缩回手。

他停顿了一下,见母亲没有进一步的反应,只是无意识地,并了并腿。

这个动作,却让那本就紧致的甬道,夹得他的手指更紧了。

陈默舒服得倒吸了一凉气。

他稳了稳心神,开始继续他

夜「查房」。

他学着自己曾经偷窥到的、母亲自慰时的样子,用指腹,在道里寻找按压着。

「呜……嗯……」

这一次,苏晴发出的,不再是表示不适的鼻音。

而是一种满足的、带着浓浓欲味道的、销魂的呻吟。

她的眉,彻底舒展开来。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地扭动起来。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张开,仿佛是在迎合着什么。

那紧致的甬道,也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出滚烫的,将他的整根手指都浸得湿滑一片。

陈默知道,时机,成熟了。

他将中指,也并了进去。

然后,他用两根手指,模仿着男茎的动作,在母亲那湿滑紧致的里,缓缓地、坚定地,抽w`ww.w╜kzw.ME_了起来。

一场以「查房」为名的、无声的、罪恶的指,就这样,在静谧的夜里,正式上演。

第十二章:「按摩」

陈默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大地喘着粗气,心脏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低,看着自己那只刚刚亵渎了圣域的、还在微微颤抖的手。

手指上,还残留着属于母亲身体的、那份独一无二的温热、滑腻和淡淡的腥膻味。他将手指凑到鼻尖,地吸了一气。

那味道,像最猛烈的毒品,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他再也无法忍受,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自己那根早已因为过度兴奋而硬得发紫、顶端还流着清的巨大茎,对着那只刚刚触摸过母亲私处的手,疯狂地撸动了起来。

脑子里,全是母亲那毫无防备的、赤的睡颜,和自己手指探那片温暖禁区时,那销魂蚀骨的触感。

「妈……妈妈……」

他嘴里发着意义不明的、野兽般的嘶吼,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将自己滚烫的、浓稠的,尽数在了自己的手心里,和那只手上残留的、属于母亲的,混合在了一起。

w高kzw.m_e过后,巨大的满足感和同样巨大的罪恶感,像两激流,在他身体里冲撞。

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再也回不去了。

这一次的慌和失败,非但没有让他感到畏惧,反而像一颗最毒的种子,在他心里,种下了一份更的、更偏执的渴望。

——下一次。

——下一次,我一定要……

——做得更多。

一个心谋划的、系统的、将母亲彻底变成自己的、罪恶的计划,在这一刻,正式,在他的脑海里,开始酝酿。

……

第二天清晨,苏晴是在一阵浑身酸痛中醒来的。

高烧似乎退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是重感冒引发的、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的全身酸软和疲惫。

尤其是……身体的某个部位。

她皱着眉,微微并了并腿,立刻感觉到,两腿之间的私处传来一阵又酸又胀的异样感。不像是她自己用玉石滚弄过之后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而是一种更层次的、从里到外的酸软。

「唔……昨晚睡姿不好吗?」她迷迷糊糊地想。

她努力回忆昨晚的事,却只记得自己吃了药,然后就睡了过去。中间似乎做了一些七八糟的梦。

肯定是发烧烧糊涂了。

苏晴自嘲地笑了笑,将这个荒诞的念甩出了脑海。

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陈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瘦粥,走了进来。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但眼神,却清澈得像一汪泉水,充满了毫不作伪的、对母亲的担忧。

「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烧退了点没有?」他将粥放到床柜,伸手探了探苏晴的额,又摸了摸自己的,「嗯,好像没那么烫了。」

他的动作,自然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绽。

看着儿子这副孝顺懂事的模样,苏晴心里最后的那一丝疑虑,也彻底烟消云散了。一暖流,涌上心

「妈妈没事了,辛苦你了,默默。」她温柔地笑了笑。

「跟我还客气什么。」陈默也笑了起来,将她扶起来,在她背后垫了个枕,「你肯定浑身没力气,我喂你喝粥吧。」

在儿子无微不至的照顾下,苏晴喝完了粥,又吃了药。

「妈,你是不是感觉浑身酸痛得厉害?」陈默看着母亲那副慵懒疲惫的模样,「问道」。

「是啊,骨都快散架了。」苏晴靠在枕上,有气无力地抱怨着。

「我帮你按按吧。」陈默说得无比自然,「我跟我们体育老师学过几招放松肌的按摩手法,挺管用的。」

这个提议,听起来是那么的合合理,充满了儿子的孝心。

苏晴犹豫了一下。让儿子给自己按摩,总觉得有些别扭。但看着儿子那真诚的、不容拒绝的眼神,再加上自己确实浑身难受得紧,她最终还是点了点

「……那好吧,就……按按肩膀和后背就行了。」

「嗯。」陈默应了一声,眼底处,却闪过了一丝计划得逞的、冰冷的、野兽般的光芒。

他让苏晴趴在床上。

然后,他坐到床边,伸出那双画了十几年素描的、对体结构了如指掌的、也是昨晚刚刚亵渎过母亲身体的、罪恶的手,轻轻地,放到了母亲那隔着一层薄薄睡衣的、圆润而柔软的肩膀上。

第十三章:从按摩到「夜巡」

那场以「按摩」为名的试探,最终,还是在苏晴那声带着颤抖的「别……」中,戛然而止了。

陈默没有再继续下去。

他很聪明,他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今天的试探,已经足够了。他不仅光明正大地触摸了母亲的后背和腰部,更重要的是,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母亲身体的反应——那无法抑制的颤抖,和那句听起来更像娇嗔的拒绝。

他知道,母亲的身体,已经熟了。只是她的理智,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抵抗。

「好,那妈你好好休息。」他顺从地收回手,声音里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他为母亲盖好被子,端着水盆,像一个最完美的孝子一样,退出了房间。

而趴在床上的苏晴,却久久无法平静。

她的脸颊,烫得比发烧时还要厉害。她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儿子掌心那滚烫的、带着薄茧的粗糙触感,仿佛还残留在她的腰背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让她既羞耻又回味的余韵。

「我……我这是怎么了……」她将脸地埋进枕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

白天,陈默依旧扮演着那个无可挑剔的好儿子。

而苏晴,在面对儿子时,变得更加不自然起来。她的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脸颊上总是带着一抹可疑的红晕。

这种少般的羞怯,落在陈默眼中,却成了最明确的、鼓励的信号。

夜,再次降临。

苏晴吃了药,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陈默的夜「查房」,也如期而至。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比上次从容了许多。

他熟门熟路地走到床边,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撩开了被子的一角,将那只早已因为欲望而滚烫的手,探了进去。

他的手,像一条有了固定巡逻路线的蛇,顺着母亲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上,轻车熟路地,潜了她睡裤那宽松的腰

掌心,再次覆上了那片浓密、柔软的神秘森林。

床上的苏晴,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来自外部的、温暖的触碰。她在睡梦中,只是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甚至还下意识地,向热源的方向,靠了靠。

这个动作,像一声无声的邀请,让陈默的胆子,瞬间大了起来。

他拨开那层黑色的「丛林」,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条隐藏在其中的、娇的、早已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变得湿润的「秘境」。

然后,他将食指,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顶了进去。

「嗯……」

昏睡中的苏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像是有些不适却又带着一丝欢愉的鼻音。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并了并。

这个动作,却让那本就紧致的甬道,夹得他的手指更紧了。

陈默舒服得倒吸了一凉气。

他稳了稳心神,开始继续他的夜「治疗」。

他记得,上次自己似乎在壁的某个地方,摸到了一个奇怪的硬点。他不太确定那是什么,但他记得,当他碰到那里的时候,母亲的反应,似乎特别激烈。

他的食指,开始像一个笨拙的探险家,在那条温暖、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四处探索起来。

这里?不对,太软了。

那里?也不对,太平了。

他耐心地,用指腹,一寸一寸地,在那布满了褶皱的上,来回地摩挲,感受着。

终于,在他的手指,到大概一个指节的时候,他又一次,触碰到了那个微微凸起的、带着一丝粗糙感的、与周围的软截然不同的硬点。

就是这里!

陈默的心里一阵狂喜。

他不知道这叫什么,但他知道,这一定是母亲身体的某个「开关」。

他没有立刻开始粗地按压。

他先是试探着,用指腹,在那颗小小的硬点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呜……嗯……」

床上的苏晴,立刻就有了反应。

她的眉,不再是舒展的。而是微微地蹙了起来,像是正承受着某种极致的、难以言喻的刺激。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地扭动起来。

最明显的变化,来自于她的身体内部。

陈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只是略微湿润的甬道,此刻正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出滚烫的,将他的整根手指都浸得湿滑一片。

她湿透了!

被他用手指,再一次,湿了!

这个发现,让陈默兴奋得几乎要当场

他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他不再犹豫,开始加重了力道。

他的食指,像一把准的手术刀,死死地,按压、抠挖、刺激着那颗无比敏感的小豆子。

「啊……嗯……嗯……」

苏晴彻底受不了了。

虽然她的意识依旧在沉睡,但她的身体,却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强烈快感,彻底征服了。

她的嘴里,开始发出一些碎的、不成调的、销魂的呻吟。她的腰肢,柔软地、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儿子手指的动作,轻轻地挺动起来。她的双腿,也下意识地,大大地张开,仿佛是在邀请着更、更猛烈的侵。

「呜……嗯……啊……」

这一次,苏晴发出的,不再是简单的呻吟。

而是一种满足的、带着浓浓欲味道的、压抑的、销魂的叫。

她的眉,彻底舒展开来。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扭动起来。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大大地张开,腰肢挺动,仿佛是在迎合着什么。

那紧致的甬道,也开始疯狂地分泌出滚烫的水,将他的整根手指,都浇灌得一片狼藉。

陈默知道,时机,到了。

他将中指,也并了进去。

然后,他用两根手指,模仿着男茎的动作,在母亲那早已泥泞不堪、热似火的里,开始了第二的、更、也更猛烈的……「治疗」。

第十四章:指尖的烙印

第二天清晨,苏晴是在一阵奇异的酸胀中醒来的。

高烧似乎真的退去了,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从身体最处传来的、绵密的疲惫感。

尤其是……身体的某个部位。

她皱着眉,微微并了并腿,立刻感觉到,两腿之间的私处传来一阵无比强烈的、火辣辣的酸胀。

这种感觉,和她自己用玉石滚自慰后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外部的、表层的刺激。而现在的感觉,是一种更层次的、从里到外的、被反复探索、搅动过的酸麻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两片肥厚的唇,都有些微微的红肿,像是被……被什么东西,玩弄了一整夜。

「这……这是怎么回事?」

苏晴的脑子里,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真正的、无法被轻易忽略的疑惑。

做春梦……会真实到这种程度吗?梦里,会有这么清晰的、手指的触感吗?

她掀开被子,坐起身,想下床去卫生间看看。

可就在她双脚落地的瞬间,一温热的、黏稠的体,不受控制地,从她两腿之间,缓缓地,流了出来。

苏晴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她低下,看到自己净的睡裤裤裆上,迅速地,晕开了一小片透明的、带着一丝白色的水渍。

这是……

她伸出手,颤抖着,摸了一下。然后,将手指凑到鼻尖,轻轻地闻了闻。

淡淡的、却又无比熟悉的、属于w高kzw.m_e后才会有的、独特的腥膻味,钻进了她的鼻腔。

苏晴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昨晚……

昨晚发生的一切,绝对不是梦!

……

趁她睡着的时候,用手指……对她做了那种事!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苏晴的天灵盖上。

她的第一反应,是恐惧。

家里进了贼?还是变态?

可是,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家里的门窗都完好无损,也没有丢失任何财物。

那么……

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之后,剩下的那个,无论多么难以置信,都将是唯一的真相。

一个让她不寒而栗的、几乎要让她当场昏厥过去的可怕念,浮上了心

——陈默。

——她的儿子。

是了。

只有他,有这个房子的钥匙。

只有他,知道她吃了安眠药,会睡得很死。

只有他……

苏晴想起了这几天,儿子那越来越灼热的眼神。想起了他「按摩」时,那只覆在自己瓣上的、滚烫的手。想起了昨晚睡前,他看着自己时,那平静得有些可怕的、不见底的眼神。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指向了一个让她无法呼吸的、罪恶的真相。

「不……不可能……他是我儿子……」

她失魂落魄地跌坐回床上,双手抱着,拼命地摇晃着,仿佛想将这个可怕的念从脑子里甩出去。

可身体的记忆,却在无地提醒着她。

那被灵巧、温热的手指,探处,反复抽w`ww.w╜kzw.ME_、研磨的感觉。

那一次又一次被准地按压到g点,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水的极致快感。

那些画面,那些感觉,在这一刻,以前所未有的清晰度,奔涌而来。

她一直以为,梦里那只让她欲仙欲死的手,是丈夫「建国」的手。

「呕——!」

巨大的羞耻和恶心,让苏晴再也无法忍受,她猛地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开始剧烈地呕起来。

她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神涣散、嘴唇哆嗦的

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手指,污了。

在她因为生病而最无助、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而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

在那份巨大的羞耻和恶心之下,她的身体处,竟然……竟然还残留着一丝,被那只罪恶的手指,伺候得……无比满足的、可耻的回味。

第十五章:天衣无缝的「伪证」

就在苏晴扶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整个世界观都濒临崩塌的时候,卧室的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妈,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陈默的声音,像一把冰锥,狠狠地扎进了苏晴的耳朵里。

她浑身一僵,像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连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脚步声,由远及近。

然后,一只温热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后背,为她顺着气。

「是不是胃里难受?都怪我,昨晚不该让你吃那么多药的。」陈默的声音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自责和担忧。

这只手……

就是这只手!

昨晚,就是这只罪恶的手,在她的身体里……

苏晴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猛地一颤,剧烈地挣扎起来,想甩开那只手。

「别碰我!」她尖叫出声,声音嘶哑而尖利,充满了惊恐和抗拒。

陈默似乎被她这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愣了一下,立刻触电般地收回了手。

「妈……你怎么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受伤和无辜,「你……你别吓我啊。」

苏晴扶着墙,缓缓地转过身。她抬起,用一双布满了血丝的、充满了审视和怀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儿子。

她想从他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绽。

可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

眼前的陈默,穿着净的白t恤,发梳得整整齐齐。他的脸上,只有纯粹的、毫不作伪的担忧和困惑。他的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看不到任何欲望的杂质和犯罪后的心虚。

他看起来,依旧是那个,乖巧的、懂事的、让她骄傲的,好儿子。

怎么可能……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苏晴的内心,开始剧烈地动摇起来。

「妈,你……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又做噩梦了?」陈默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噩梦?

对,噩梦!

这个词,像一根救命稻,被苏晴死死地抓住。

是啊,一定是噩梦!一定是自己发烧烧糊涂了,把梦境和现实混淆了!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对自己做出那种……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她多希望这是真的。

可是,身体那无比真实的、被侵犯过的感觉,又该怎么解释?裤子上那片湿痕,又该怎么解释?

「默默……」苏晴的嘴唇哆嗦着,她决定,要做最后的试探,「你……你昨晚……有没有进过妈妈的房间?」

陈默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苏晴的眼睛。

她的心,瞬间又沉了下去。

可还没等她继续追问,陈默就低下,用一种带着几分委屈和尴尬的语气,小声地承认了。

「……进……进来过一次。」

苏晴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你房间里有声音,好像……好像在哭……」陈默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红,像一个不擅长撒谎的、纯的大男孩,「我……我怕你又不舒服,就……就偷偷进去看了一眼。」

这个解释,天衣无缝。

「那你……看到什么了?」苏晴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

「我……」陈默的埋得更低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看到……你好像睡得很难受,一直在……一直在扭来扭去,嘴里还叫着……叫着我爸的名字……然后……然后你还……」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脸颊涨得通红,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还什么?」苏晴追问道。

「你还……把手……伸到被子里……自己……自己……」

陈默没有再说下去。

但他的话,已经足够了。

苏晴的脑子「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她……她在梦里……自慰了?

是了!一定是这样!

一定是自己发烧烧糊涂了,在睡梦中,因为身体的空虚和对丈夫的思念,而不自觉地……用手解决了!

所以,身体才会有那种被手指侵犯过的感觉!

所以,内裤上才会有那些w高kzw.m_e后的痕迹!

而儿子,只是不小心……撞见了!

这个解释,比「被儿子强」这个可怕的真相,要容易接受一百倍!

虽然同样羞耻,但至少,没有跨过那道最可怕的、伦理的底线!

「啊——!」

巨大的羞耻感,和那份「终于找到了合理解释」的解脱感,混合在一起,让苏晴再也无法承受,她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抱着,蹲到了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陈默看着在自己脚边,哭得像个孩子的母亲。

他缓缓地,蹲下身,伸出双臂,将她那颤抖的、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妈,没事的……」

他的声音,无比的温柔,无比的包容,像一张巨大的、天衣无缝的网。

「……我都懂。」

——对。

——我都懂。

——我懂你的寂寞,懂你的渴望,更懂……该如何,一步一步地,将你那颗已经彻底混的心,也一起,拉进我为你心准备的、名为「」的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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