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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3

标签:母子、后宫、迷

第一卷:寂寞

第一章:无声的房子

清晨六点半,生物钟像最准的瑞士机芯,准时在苏晴的脑中响起。thys3.com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她没有睁眼,只是静静地躺着,听觉先一步苏醒。

窗外,天光还带着一层薄薄的青灰色,鸟鸣声零零碎碎,像撒了一把水晶珠子在天鹅绒上。而这栋房子里,唯一的声响,是客厅那座老式摆钟沉稳的「滴答」声,不疾不徐,像一个垂暮老者数着所剩无几的子。

吸一气,空气里是自己身上残留的沐浴露清香,以及一丝……怎么也散不去的,属于她一个的,孤单的味道。

苏晴坐起身,丝质的睡裙像水一样从她肩滑落,露出半边浑圆白皙的肩膀。三十八岁的,身体却像是被时光遗忘在了二十八岁。常年的舞蹈功底,让她的每一寸肌理都保持着惊的紧致与柔韧。小腹平坦得没有一丝赘,一双长腿在晨光下泛着牛般的光泽。她赤着脚下床,脚踝纤细,脚背的弧度优美得像天鹅的颈项。

镜子里的,长发如瀑,眉眼温婉,素颜的皮肤依旧细腻。可只有苏晴自己知道,这副完美的皮囊之下,包裹着一颗多么涸、多么焦渴的灵魂。

她熟练地为自己套上一件素色的家居服,走进厨房,开始为儿子陈默准备早餐。煎蛋的「滋啦」声,是这栋房子里每天第一缕充满烟火气的声音。牛倒进杯子,面包片从烤面包机里「叮」地一声弹出来,涂上黄油。一切都井井有条,确得像一场演练了千百遍的舞台剧。

「妈,早上好。」

陈默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来,十七岁的少年,身形已经抽条得很高,穿着宽大的校服,脸上还带着没睡醒的惺忪。他继承了母亲的清秀五官和父亲的高大骨架,是个安静又好看的男孩。

「早。快来吃吧,要迟到了。」苏晴把煎得恰到好处的溏心蛋推到他面前,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嗯。」陈默坐下来,拿起牛喝了一大,喉结上下滚动。他的目光落在母亲的脸上,今天的妈妈也很美,像画里的。他从小就觉得自己的妈妈和别的不一样,她从不大声说话,走路的姿势很好看,身上总是有淡淡的香味。她是完美的,像一尊供在圣坛上的白玉观音,净,圣洁,没有一丝瑕疵。

「今天美术课要上周的素描作业,我放书包里了。」陈默一边吃着面包,一边含混地说。

「好,别忘了。晚上想吃什么?红烧排骨怎么样?」

「行,妈你做什么都好吃。」陈默笑起来,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还是孩子气的模样。

这温馨的、寻常的母子对话,是这座房子白天的背景音。吃完早餐,苏晴送儿子到门,为他理了理有些翘起的衣领,叮嘱道:「路上小心,过马路看车。」

「知道啦,妈。我走了。」

陈默背着画板和书包的身影消失在巷,苏晴脸上的温柔笑意,也像被风吹散的雾气一样,一点点淡去。

她关上门,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咔哒。」

门锁落下的声音,像一个开关。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之前被母子俩的谈声、餐具的碰撞声所掩盖的、那巨大的、无边无际的寂静,此刻如同海啸一般,从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里席卷而来,瞬间将苏晴淹没。

她站在玄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声,一下,又一下,孤独而固执。

这栋房子太大了。两层楼,四个卧室,一个大客厅,一个独立的餐厅,还有一个阳光很好的画室,那是亡夫留给儿子的。丈夫去世这五年,她和儿子两个住在这里,就像两粒豆子,被扔进了一个空旷的米缸。

苏晴开始像往常一样打扫卫生。她用吸尘器仔细地吸掉地板上的每一根发,用抹布擦拭着一尘不染的家具。这些家具大多是丈夫在世时亲自挑选的,她抚摸着冰凉的红木桌面,仿佛还能感受到他手掌的余温。

她把陈默换下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儿子的衣服上,有独属于青春期男生的、混杂着汗水和阳光的荷尔蒙气息。苏晴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她迅速地关上洗衣机门,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

做完家务,时间才刚到上午十点。剩下的漫长时光,像一条看不到尽的白色走廊。她打开电视,新闻里主持字正腔圆地播报着她毫不关心的时事。她拿起一本书,看了半天,视线却无法在任何一个字上聚焦。

她的身体,像一架上满了弦却无处弹奏的竖琴,每一根神经都在寂寞中嗡嗡作响。

尤其是夜晚。

当儿子回到家,房子里会重新充盈起短暂的活力。晚餐,功课,闲聊。等到了十点,陈默对她说「妈,我睡了」的时候,苏晴一天中最难熬的时刻,才刚刚开始。

「咔哒。」

儿子卧室的门关上了。

又是一声轻响,再次将苏晴的世界劈成两半。一半是为母的、光鲜亮丽的白昼,一半是属于她自己,却无处安放的、黑暗粘稠的午夜。

她一个坐在空旷的客厅里,电视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她看着屏幕里拥抱接吻的男主角,身体处,某个沉睡了太久的角落,开始传来一阵阵细微的、酸痒的骚动。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小腹处升起一熟悉的、让她既渴望又憎恶的热流。

苏晴关掉电视,站起身。

她没有上楼回自己的主卧,而是像梦游一样,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向了主卧旁边的……那间终年紧锁的浴室。

那里,藏着她最羞耻的秘密。

也藏着她唯一的,解脱。

第二章:王的秘密仪式

主卧旁边的这间浴室,是苏晴的专属领地。

陈默用的是楼下客房的卫生间,所以这里,是她在这栋大房子里唯一一个,可以完全卸下所有伪装,面对最真实的、也最不堪的自己的地方。

「咔哒。」

黄铜的门把手在她的手心转动,锁舌弹进凹槽的声音,清脆得像一声命令。这个声音,是她秘密仪式的开场哨。

她没有立刻打开花洒,而是走到了巨大的盥洗台前,抬看向镜子。水汽还未升腾,镜面清晰地映出了她的脸。一张温婉、美丽,甚至带着几分清冷圣洁的脸。这张脸,是陈默眼中母亲的脸,是邻居眼中陈太太的脸,是所有眼中那个坚强而得体的单身母亲的脸。

可苏晴知道,这张脸下面,藏着一个怪物。一个贪婪、饥渴,每到夜晚就会张开血盆大的怪物。

她的指尖,轻轻解开了家居服的盘扣。衣服顺着她光滑的身体滑落,堆在脚踝边,像一滩柔软的泥。镜子里,一具成熟到极致的、完美的胴体,就这么赤地展现在她自己眼前。

房因为没有了束缚,呈现出最自然的、饱满挺翘的形状,顶端的致的淡色,此刻因为空气的微凉,已经微微地有些硬了。她平坦的小腹下,是两道优美的鱼线,消失在两腿之间那片被心修剪过的、浓密的黑色毛发里。那片幽的、神秘的花园,五年了,再也没有迎来过真正的访客。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自己的身体。从锁骨,到房。指腹划过坚挺的时,一阵酥麻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她的手继续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了那片湿热的神秘地带。

已经有些湿了。

仅仅是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想着那些被尘封的往事,身体就起了最诚实的反应。她的手指,试探着拨开丰润的唇,找到了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蒂。

「嗯……」

她轻轻地揉搓着,闭上了眼睛。记忆中,丈夫粗糙的手掌曾经就是这样,带着薄茧,有力地揉捏着这里,让她很快就溃不成军。可是,自己的手指太温柔,太熟悉了,它们只能带来一阵阵隔靴搔痒般的快感,却无法填满身体最处那巨大的、令发疯的空虚。

不够……远远不够……

苏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颊泛起动红。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她需要被填满,被贯穿,被一种坚硬的、有形的东西,狠狠地捅进自己这具寂寞了太久的身体里。

她睁开眼,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羞耻,但身体的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一切。她转过身,踮起脚,打开了浴柜最顶层、最处的那个小格子。

那里面,放着一个紫色的丝绒袋。

她的手有些颤抖地拿出袋子,从里面倒出了一根通体碧绿、散发着幽幽冷光的玉石按摩滚。这是她前几年买来美容用的,一端是用来滚脸的小滚,而另一端,为了方便手持,被打磨成了一根光滑的、顶端浑圆的、比男拇指略粗的玉石柱。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原本无辜的美容工具,就变成了她夜晚最肮脏的秘密。

苏晴拿着这根冰凉的凶器,重新回到镜子前。她看着镜中那个双眼迷离、面色红,手里握着一根假阳具的自己,一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她觉得自己像个不知廉耻的

可是,身体的渴望却像疯长的藤蔓,将她的理智寸寸勒紧。

她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冲刷着地面,这巨大的水声,是她唯一能依赖的遮羞布。

她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墙壁,分开自己那双修长紧致的大腿,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则握着那根冰凉滑腻的玉石柱,对准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

「啊……」

当冰冷的玉石顶端触碰到温热的时,那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她赶紧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只留下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惊恐又兴奋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缓缓地、却又坚定地,将那根玉石柱捅了进去。

「呜……嗯……」

被填满了。

那是一种久违的、被撑开的、充实的饱胀感。尽管这东西是冰冷的、没有生命的,但它却实实在在地,捅进了她最渴的地方。冰冷的玉石被她温热紧致的紧紧包裹、w吮ww.lt吸xsba.me,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带动道里最敏感的软,碾过最渴望被摩擦的g点。

苏晴再也站不住了,她身体一软,滑坐到地上,背靠着浴缸的边缘。她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握着玉石滚的末端,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w`ww.w╜kzw.ME_起来。

「嗯……啊……呜呜……」

压抑的呜咽声和黏腻的水声,与哗哗的花洒声混合在一起,谱成了一曲靡而绝望的响。她的身体随着抽w`ww.w╜kzw.ME_的动作前后摇晃,丰满的房剧烈地颤抖着,腰肢柔软地扭动,像一条在欲望的水中濒死的美鱼。

快感像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她感觉自己整个小腹都在发麻,一滚烫的暖流正在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处汇聚,寻找着发的出

她加快了速度,玉石滚在她湿滑的道里进出得越来越快,带出「噗嗤噗嗤」的、令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一滚烫的从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涌而出,浇灌在那冰冷的玉石上。她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只有一片炫目的白光。

w高kzw.m_e的余韵过去后,巨大的空虚和更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水般将她从到脚浇了个透。

她瘫坐在地上,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狼藉的身体。她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根凶器,上面还沾着她白浊的体,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一边哭,一边机械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清洗着那根玉石滚。然后,她像做贼一样,将它小心翼翼地擦,放回那个紫色的丝绒袋,藏回那个永远不见天的角落。

做完这一切,她擦身体,穿上睡裙,走出了浴室。

回到卧室,她躺在空旷的大床上,被子冰冷得像铁。刚才那场激烈的事,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温暖,反而让她感觉……比之前,更加的寒冷,更加的孤独。

而她不知道的是。

就在刚才,在她以为万籁俱寂的夜里。

她卧室与儿子卧室之间的那堵墙壁,隔音效果,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好。

那几声被她死死压抑在喉咙里的、几乎溢出指缝的、带着哭腔的欢愉呻吟,像一根最细微的羽毛,悄无声息地,飘进了隔壁那个,本该早已熟睡的……少年的梦里。

第三章:墙壁的另一边

陈默的房间,与母亲的主卧共享着一面承重墙。

这栋老房子的格局就是如此,建造时没会想到,这薄薄的一层砖石,后会成为传递罪恶与欲望的温床。

此刻,将近午夜十一点,陈默刚合上最后一本练习册。高三的生活就像一台巨大的绞机,把所有的时间和力都碾成了碎末。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关掉台灯,整个房间瞬间陷一片黑暗。

窗外的月光很好,像水银一样泄了一地,将房间里的物体勾勒出模糊的廓。他躺在床上,大脑因为过度使用而有些兴奋,一时半会儿还睡不着。

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一阵极其细微的、奇怪的声音,像一根牛毛细针,穿透了墙壁,扎进了他的耳膜。

「嗯……」

那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压抑的鼻音,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陈默的第一个念是:妈生病了?

他立刻坐起身,侧耳倾听。那声音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他有些担心,想过去敲门问问,又怕母亲已经睡下,贸然打扰不好。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再听听。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他悄无声息地下了床,像一只猫一样,光着脚,贴到了那面冰冷的墙壁上。他将耳朵紧紧地压在墙纸上,屏住了呼吸。

这一次,他听得更清楚了。

那根本不是痛苦的呻吟!

那声音里,带着一种黏腻的、湿润的尾音,像小猫的呜咽,又像……像他偷偷在网上看的那些本a片里,优被动时发出的那种声音。http://www?ltxsdz.cōm?com

「呜……嗯……啊……」

声音依旧被极力地压抑着,但那其中的欲和欢愉,却像水汽一样,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顽强地渗透了过来。

陈默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这……这是妈妈的声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完美的、圣洁的、像观音菩萨一样的妈妈,怎么会发出这种……这种的声音?

他的第一反应是恶心,一种像是吃了苍蝇般的生理反胃。他心目中那座纯白无瑕的雕像,仿佛被泼上了一桶最肮脏的污泥。

可是,紧随其后的,是一种让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该死的……好奇。

妈妈在什么?

这个念像一颗魔鬼的种子,在他脑子里迅速生根发芽。她是一个。爸爸已经去世五年了。那么,能让她发出这种声音的……只有一种可能。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十七年来混沌的少年世界。他想到了生物课上学到的知识,想到了男生宿舍里那些关于「自慰」的、半真半假的荤段子。

难道妈妈她……在用手……

这个念一出现,一幅无比清晰的、却又无比罪恶的画面,就不受控制地在他脑中形成了:他那美丽温柔的母亲,此刻正一个躺在黑暗的大床上,褪下了睡裙,用她那双给自己做饭、洗衣、整理衣领的、纤细白皙的手,在抚摸着她两腿之间那个……自己从未见过,却又在无数影片里见过的、神秘的、湿润的私处……

「轰!」

滚烫的热血,猛地从他的小腹窜起,直冲大脑,然后又迅速地涌向了他身体的最下方。

他低,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到自己校服裤子的裆部,已经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那根还带着少年青涩的茎,此刻正像一发疯的野兽,在他的裤裆里疯狂地叫嚣、勃起,涨得又硬又疼。

他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吓到了。

他竟然……他竟然对自己发出叫的母亲,硬了!

巨大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像两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猛地从墙边退开,跌坐回床上,双手抱着,身体因为震惊和恐惧而微微发抖。

而墙壁那边的声音,还在继续。

甚至……变得更加急促、更加清晰了。

他听到了「噗嗤噗嗤」的、像是搅动泥沼的黏腻水声,还听到了母亲更加难以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啊……啊!……呜……」

终于,在一声短促而尖锐的、被死死压抑在喉咙里的尖叫之后,一切,都归于了死寂。

世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安静得可怕。

陈默瘫在床上,大地喘着粗气,额上全是冷汗。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声,和自己那根依旧硬得发疼的,在一下一下地、不甘地跳动着。

他睡不着了。

他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直到天色泛起鱼肚白。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像魔咒一样,盘旋不去。

——妈妈,她到底……在什么?

——我必须……我必须亲眼看一看!

第四章:窥见的秘密

第二天,陈默觉得自己像个活死

一夜无眠的后果是,他的眼下挂着两圈浓重的青黑色,大脑像一团被塞满了湿棉花的浆糊,老师在讲台上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催眠的咒语。

可他的神,却又处在一种诡异的亢奋状态。

昨晚听到的那些声音,像魔音灌耳,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了一整夜。母亲那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黏腻的、令面红耳赤的水声……每一个音节,都在反复敲打着他那根名为「理智」的脆弱神经。

餐桌上,他几乎不敢抬看苏晴。

当母亲把剥好的蛋放进他碗里,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他的手背时,他像触电一样猛地缩了回来。

「怎么了?」苏晴温柔地问,眼里带着一丝关切。

「没……没什么,妈。」陈默低着,扒拉着碗里的粥,心脏狂跳。他不敢看母亲的手。就是这双温柔的手,昨晚……

他不敢再想下去。

他觉得自己肮脏,可耻。可在那肮脏和可耻的下面,又有一更加汹??的、黑暗的暗流在涌动。他想知道真相。那个折磨了他一整夜的问题,像一根毒刺,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他必须亲眼看一看。

这个念,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

一整天,他都在策划着这件事。他像一个准备实施一场密犯罪的罪犯,反复在脑海中推演着每一个细节。

母亲的主卧浴室,他小时候经常进去。他记得那扇老式的木门上,为了通风,在门的下半部分开了一个百叶窗式的通风。那个通风很旧了,有几根木条已经有些松动,如果从外面用小刀片轻轻拨一下……

他需要一个完美的时机,一个完美的借

夜,终于再次降临。

陈默躺在床上,却连校服都没脱。他竖着耳朵,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耐心地等待着猎物出现。

十点,母亲像往常一样敲了敲他的门:「默默,早点睡,别太累了。」

「知道了,妈。」他用尽量平稳的声音回答。

他听着母亲的脚步声回到主卧,然后,是主卧浴室里传来的、隐约的水声。

来了!

陈默的心脏开始狂跳,血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他自己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从床上爬起来,从文具盒里,拿出了一把最薄的美工刀片。

他光着脚,地板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他将自己的房门拧开一道缝,客厅的夜灯幽幽地亮着,整个房子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一步一步,走得比做贼还要小心。终于,他来到了那扇紧闭的浴室门前。

他蹲下身,凑近那个百叶通风。里面的灯光从木条的缝隙里透出来,将他紧张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他小心翼翼地,将美工刀片探进其中一根最松动的木条缝隙里,轻轻地向上一拨。

「吱……」

一声轻微得几乎无法察觉的响动后,那根木条,被他成功地拨开了一个足够他窥视的、小小的角度。

陈默屏住呼吸,将一只眼睛,凑了上去。

然后,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碎、重组。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他的母亲,他那个圣洁、完美的母亲,正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她背对着门,所以陈默看到的是她毫无遮挡的、完美的背影。那蝴蝶骨的弧度优美得惊心动魄,腰窝陷,再往下,是两瓣挺翘、饱满、圆润得如同满月般的瓣,中间那道缝,一直延伸到神秘的、看不见的所在。

陈默感觉自己的喉咙瞬间得要冒烟了。

然后,他看见母亲转过身,面对着镜子。于是,他也看见了那具身体的正面。那对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的、丰满的房,晕是淡淡的褐色,顶端的已经硬挺地翘起。平坦的小腹,以及……那片他只在影片里见过的、神秘的黑色三角地带。

这还不是最让他震惊的。

他看见母亲从浴柜的高处,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根他白天还在妈妈梳妆台上看到的、用来滚脸的玉石按摩滚

陈默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他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一手扶着盥洗台,分开了她那双修长的大腿。另一只手,则握着那根冰凉的玉石柱,缓缓地、毫不犹豫地,对准了自己那早已泛滥成灾、在灯光下闪着水光的私处。

他看到了,那根冰凉的玉石柱,是如何被她温热紧致的吞了进去。他看到了她丰腴的唇是如何贪婪地包裹住那根异物。他甚至能看到,随着玉石的,她的小腹微微地收缩了一下。

「呜……」

这一次,他不仅听到了声音,还亲眼看到了发出这声音的嘴。她的嘴唇微张,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水汽,脸上是混合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的、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的表

然后,她开始动了。

她扶着盥洗台,轻轻地挺动着腰肢,让那根玉石滚在她湿滑的道里缓缓地研磨、抽w`ww.w╜kzw.ME_

「噗嗤……噗嗤……」

那黏腻的水声,不再是隔着墙壁的模糊声响,而是无比清晰的、带着画面的立体音。他能看到,每一次抽出,滚的顶端都会带出一串晶莹的、黏稠的丝,在灯光下闪着靡的光。

他的母亲,他眼中那个完美的圣母,此刻正像一的母兽,用一件冰冷的死物,疯狂地、不知羞耻地着自己的

陈默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下身的茎,早已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将校服裤子顶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前端甚至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渗出了一些清亮的体,濡湿了内裤。

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而浴室里的表演,也进了最w高kzw.m_e。

苏晴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中的呻吟也越来越难以压抑。终于,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看见她的大腿内侧肌紧绷,脚趾蜷缩,一水从她两腿间涌出,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她w高kzw.m_e了。

陈默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嘴,身体靠着冰冷的门板,一滚烫的,隔着裤子,而出。

世界,仿佛安静了。

陈默瘫软在地上,浑身是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母亲刚才那放的、w k z w .m e的、被一根玉石得w高kzw.m_e迭起的画面,像烙印一样,被地刻了进去。

他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那个叫陈默的、普通的、纯洁的高中男生,在这一刻,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知道了母亲最羞耻的秘密,并对这个秘密,产生了最原始、最黑暗、最不可告欲望的……儿子。

第五章:失控的画笔

第二天清晨,苏晴发现儿子有些不对劲。

他起晚了,顶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是整夜没睡。吃饭的时候,他一言不发,埋得低低的,几乎要戳进碗里去。她给他夹菜,他的肩膀会不自觉地抖一下,像只受惊的兔子。

「默默,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差?」苏晴担忧地伸手,想探一探他的额

「我没事!」

陈默的反应激烈得超乎寻常,他猛地向后一仰,躲开了母亲的手,椅子腿和地板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

空气瞬间凝固了。

苏晴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

陈默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他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只是低声含糊地解释:「……没事,妈。就是……昨晚做噩梦了,没睡好。」

「这样啊……那今天别去画室了,早点回家休息。」苏晴收回手,声音里依旧是那份化不开的温柔。

「嗯。」陈默胡地扒了两饭,抓起书包就冲出了家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逃离的,不是这个家,而是那个让他无法面对的母亲。

学校里,陈默的状态更是糟糕到了极点。他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老师讲课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播放着昨晚看到的画面。

母亲赤的身体。那对丰满挺翘的房,那片神秘浓密的黑森林,那两瓣被玉石滚撑开的、湿润的唇……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像是用刻刀,硬生生刻在了他的视网膜上。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最要命的是,每当这些画面浮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立刻做出最诚实的、也是最可耻的反应。

他不得不用书包死死地压在自己的大腿上,才能掩盖住校服裤子下面那个不合时宜的、坚硬的凸起。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下午是美术课。这是他曾经最喜欢的课,但今天,画室里浓郁的松节油味道,却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这节课的练习是体结构素描。画板上,摆着一个冰冷的、毫无生气的石膏像。陈默握着炭笔,对着那尊「大卫」像,却迟迟无法落笔。

他的手在抖。

他的脑子里,根本不是什么大卫。而是一具温热的、柔软的、会呻吟、会颤抖、会水的,属于他母亲的身体。

闭上眼,是她背对自己时,那惊心动魄的腰曲线。

睁开眼,是她分开双腿,将那根冰凉的玉石捅进自己身体时,那既痛苦又享受的

!」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猛地低下,手中的炭笔开始在画纸上疯狂地涂抹起来。

他没有再去看那个石膏像。

他画的,完全是脑子里的东西。

他的笔尖在画纸上飞速地游走,线条粗粝、狂野,充满了压抑的、即将发的力量。他画的不是一个完整的,而是一些支离碎的、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力的局部。

一截圆润的、被睡裙肩带勒出浅浅痕迹的肩膀。

一只握着柱状物、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

一条弓起的大腿,腿根内侧的肌因为紧张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还有……一双迷离的、含着水汽的、半睁半闭的眼睛,眼神里是无尽的欲望渊。

他画得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感觉自己下身的茎,在裤裆里涨得像要炸一样。他画的不是画,他是在发泄。他在用这种方式,将昨晚那场足以颠覆他整个世界的视觉冲击,狠狠地倾泻出来。

「陈默,你在画什么?」

一个声音,冷不丁地在他身后响起。

陈默浑身一僵,像被当场抓获的小偷。他猛地回,美术老师正皱着眉,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画板。

周围同学的目光,也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想用身体挡住画纸,但已经来不及了。

画纸上,那些充满了欲暗示的、碎的体局部,就这么赤露在所有的目光之下。虽然画得很隐晦,但那其中蕴含的、几乎要薄而出的张力,任何一个成年都能看得出来。

「这是……你画的?」美术老师的语气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线条很有力量,绪也很饱满……但是,这和你平时的风格,很不一样。」

「我……」陈默的脸涨得通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飞快地将那张画从画板上撕了下来,胡地揉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书包,动作快得像是在销毁罪证。

他不敢再待下去,抓起画板,在全班同学异样的目光中,低着,冲出了画室。

他一路狂奔,直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才停下来。他靠着一棵大树,大地喘着粗气,心脏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羞耻、愤怒、恐惧……还有一丝变态的、被窥秘密的兴奋。

他从书包里,重新掏出了那团被揉皱的画纸,缓缓地展开。

画纸上,那个的眼神,仿佛正透过纸背,幽幽地看着他。

陈默死死地盯着那双眼睛,身体靠着粗糙的树,慢慢地滑坐到地上。

他将画纸举到眼前,另一只手,则颤抖着,伸进了自己那早已被顶得湿热一片的裤裆里。

第六章:母亲的恐慌

陈默那天很晚才回家。

他没有去画室,而是在外面游了很久,直到天色完全黑透,他才像个幽灵一样,慢吞吞地挪回了家门

他害怕推开那扇门。

因为门后,有那个让他既渴望,又恐惧的。他的母亲。

可他终究还是要回去的。他吸一气,用钥匙打开了门。

客厅的灯亮着,苏晴正穿着一身藕荷色的真丝睡裙,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但显然心不在焉。听到开门声,她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关切。

「默默,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饭了吗?」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陈默却从那温柔里,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在外面吃了点。」陈默换着鞋,不敢抬看她。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母亲的身上。那身真丝睡裙很薄,紧紧地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胸前那对饱满的房,廓清晰可见,甚至能隐约看到顶端那两点凸起的。睡裙的下摆只到她的大腿中部,露出两截笔直、匀称、白得晃眼的小腿。

陈默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赶紧移开了视线。

他知道,这身衣服下面,是怎样一具活色生香的、会流水的身体。

「怎么了?在学校遇到什么事了吗?今天下午你们老师还给我打电话,说你……」苏晴朝他走了过来,身上那熟悉的、混合着沐浴露和体香的味道,也随之飘了过来。

这味道,曾经是陈默心中最安心的味道。但现在,这味道却像最强烈的催剂,让他浑身的血都开始加速奔流。

「我没事!」他几乎是吼了出来,猛地后退了一步,像是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苏晴被他这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愣在了原地。她看着儿子,那个曾经最依恋自己的孩子,此刻正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眼神里,有躲闪,有恐惧,有挣扎,甚至……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让她心惊跳的……灼热。

一种可怕的预感,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上了苏晴的心脏。

她想到了自己昨晚在浴室里的……那件事。

难道……

不可能!她明明反锁了门,还开了那么大的水声……

可是,儿子的反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是从昨天晚上开始的!他今天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现在又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一个让她不寒而栗的念,浮上了心

——我的秘密,被他发现了?

这个念一出现,苏晴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尽褪,变得惨白。

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在发冷,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如果……如果真的被儿子发现了,发现了她最肮脏、最羞耻的一面……她该怎么办?她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她在他心中那个完美的母亲形象,岂不是彻底崩塌了?

「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陈默看到母亲的异样,也有些慌了。

他毕竟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尽管心里已经被黑暗的欲望所占据,但看到母亲那副仿佛天塌下来一般的惊恐模样,他还是本能地感到了心疼和无措。

「我……我没事。」苏晴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不敢再看儿子的眼睛,转身走向厨房,「我去给你热杯牛吧,喝了……早点睡。」

她的背影,看上去有些仓皇,甚至有些狼狈。

陈默站在原地,看着母亲那微微有些颤抖的肩膀,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母亲恐怕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刚才那躲闪的、却又带着欲望的眼神,对于一个心思细腻的来说,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恐慌,同样也开始在陈默的心里蔓延。

他害怕母亲会质问他,害怕那层薄薄的窗户纸被彻底捅。他还没准备好,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样的场景。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这个家里出现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

母子二,都在心照不宣地,躲着对方。

他们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却几乎没有任何流。苏晴总是低着,默默地给儿子夹菜,而陈默则像个闷葫芦,只顾着埋吃饭。

他们会在走廊上迎面撞上,然后像两个陌生一样,慌地、尴尬地侧身让开,谁也不敢看谁一眼。

苏晴不再穿那些轻薄的真丝睡裙了。她换上了最保守的、长袖长裤的棉质家居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而陈默,则每晚都把自己的房门反锁。他害怕再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更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再次做出偷窥的举动。

可欲望这种东西,越是压抑,就反弹得越厉害。

静时,陈默躺在床上,脑子里依旧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母亲的体。而苏晴,在巨大的恐惧和羞耻之下,身体的空虚却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她不敢再用那根玉石滚,只能用自己的手指,在被子里偷偷地、潦地解决。

两个,明明只隔着一堵墙,却仿佛隔着一个渊。

他们都在等待,等待对方先开

或者说,他们都在害怕,害怕对方先开

这根紧绷的弦,总有被拉断的一天。而他们谁都不知道,当弦断的那一刻,会奏出怎样一曲,疯狂而又毁灭的乐章。

第七章:摊牌的夜晚

那根紧绷的弦,在一个寻常的周五夜晚,以一种谁都没想到的方式,被猛地拨断了。

起因,是一杯牛

那几天压抑的气氛,几乎要把疯。陈默觉得,必须要做点什么,来打这种令窒息的僵局。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道歉?质问?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做不到。

每当他看到母亲那躲闪的眼神和苍白的脸,他心里就堵得慌。那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天晚上,十点半,陈默还在自己的房间里画画。他画的,依旧是那些扭曲的、充满了欲望张力的体。他发现,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将心里那无处发泄的邪火,倾泻掉一部分。

「咚咚。」

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默默,还没睡吗?」是苏晴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和试探。

陈默的心猛地一跳,赶紧将画纸塞到了画板下面,含糊地应了一声:「嗯……马上就睡了。」

门被推开一道缝,苏晴端着一杯热牛,走了进来。

她依旧穿着那身保守的棉布睡衣,但或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她的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和红晕,比平时多了几分慵懒的、惊心动魄的味。

「喝杯牛再睡吧,看你这几天都瘦了。」她将杯子放到陈默的书桌上,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那只还压在画板上的手。

陈默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太紧张了,只想着藏画,却忘了,桌角边,还散落着几张他白天随手画的、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速写稿。

而苏晴的目光,就那么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其中一张画上。

那张画上,画的,是一截的小腿。脚踝纤细,脚趾微微蜷曲着,仿佛正承受着某种极致的痛苦或欢愉。而最致命的是,画纸的角落里,还画了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物件——一根顶端浑圆的……玉石柱。

苏晴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她脸上的血色,以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尽。她死死

地盯着那张画,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急剧收缩。

完了。

这不是猜测,不是怀疑。

这是铁证。

儿子他……不仅是听到了,他甚至……看到了!他看到了她最不堪、最的一面!他甚至……把那些画面,都画了下来!

巨大的羞耻和绝望,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将苏晴淹没。她感觉天旋地转,几乎要站不稳。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抓住桌角,却不小心碰翻了那杯热牛

「啪啦!」

白色的瓷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滚烫的牛,溅得到处都是,也溅到了陈默的手背上。

「啊!」陈默痛得叫了一声。

「默默!」苏晴也顾不上自己的绪了,惊叫一声,赶紧蹲下身,抓住儿子的手查看。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他的手背,立刻就红了一大片。

「怎么样?烫得厉害吗?快,快去冲冷水!」苏晴拉着他,就要往卫生间跑,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而陈默,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一动不动。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母亲的脸上。

就在刚才,苏晴蹲下身的那一瞬间,她那因为刚洗完澡而没有扣严实的睡衣领,向两边敞开了。

于是,陈默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片他曾在门缝里窥见过无数次的、雪白的、丰腴的风景。他看到了那道不见底的、诱沟。他甚至能闻到,从她领里散发出来的、混合着香和体香的、让他几近疯狂的温热气息。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断线了。

他没有抽回自己被烫伤的手,反而一把反握住母亲那冰凉、柔软的手,将她死死地抓住。

「妈……」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

苏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抬看向他。然后,她就看到了儿子那双通红的、充满了血丝的、燃烧着两簇黑色火焰的眼睛。

那眼神,不是儿子看母亲的眼神。

那是一个男,看一个的眼神。是一个饥饿的、被到绝境的野兽,看着自己猎物的眼神。

「你……」苏晴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

可陈默的力气,却大得惊。他死死地攥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则像铁钳一样,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从地上,硬生生地拽了起来。

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不足一拳。

陈默甚至能看清母亲脸上细小的绒毛,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带着惊恐的呼吸,在自己的脸上。

「妈……」他又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近乎扭曲的哭腔,「你告诉我……用那根冰冷的东西……你舒服吗?」

这句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尖刀,毫不留地,剖开了苏晴最后一块遮羞布,将她最肮脏的秘密,血淋淋地露在了光天化之下。

苏晴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她完了。

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最珍视的、最后的尊严,被她的亲生儿子,亲手撕得碎。

第八章:冰河与病火

那场摊牌之后,这个家,进了冰河时代。

苏晴把自己锁了起来。

字面意义上的。她除了做饭,几乎不再踏出主卧一步。饭做好了,她会像幽灵一样飘下楼,将饭菜摆在桌上,然后立刻转身,在上锁的房门后面,消化自己的那一份孤独和羞耻。

她不再打扮,不再保养。短短几天,她就憔悴得像一朵被霜打过的花。脸色蜡黄,眼窝陷,眼神空得像两枯井。她不敢看儿子,甚至不敢听见他的声音。陈默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脚步声,对她来说,都像是在提醒她那个羞耻的夜晚,提醒她自己是怎样一个不堪的、被儿子窥了所有肮脏秘密的

而陈默,也陷了巨大的痛苦和焦躁之中。

他赢了吗?他用最残忍的方式,戳了那层窗户纸,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可他得到的,不是他想要的那个温软的、会对他脸红心跳的,而是一个把自己封闭起来的、濒死的活死

这个家里,安静得可怕。母子二,成了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最熟悉的陌生。他们像两只互相警惕的刺猬,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一个安全距离,谁也不敢再靠近对方一步。<bdo>WWw.01`BZ.c`com</bdo>

陈默心里那团火,无处发泄。他既懊悔自己的粗,又对自己无法得到母亲而感到愤怒。这种矛盾的绪,让他变得郁而躁。

这种诡异的冷战,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

直到周四的晚上,平衡,被彻底打了。

陈默放学回家,发现餐桌上是空的。这还是五年来的第一次。他心里一沉,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走到母亲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妈?妈,你在里面吗?」

应答。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他顾不上那么多,直接从厨房找了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窗帘紧闭,一片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压抑的、病态的气息。而他的母亲,正蜷缩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发着抖。

「妈!」陈默冲了过去,伸手一摸她的额,立刻被那惊的温度烫得缩回了手。

发高烧了!

是了,这几天的神折磨,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足以摧毁一个的免疫系统。

「妈,你醒醒!」他摇晃着苏晴的肩膀。

苏晴在昏沉中,缓缓睁开眼睛。她的眼神涣散,嘴唇裂,看到是陈默,她的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本能的恐惧和躲闪,但随即,病痛就让她连伪装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我没事……」她的声音,虚弱得像一团即将熄灭的火苗。

「这还叫没事!」陈默又急又气,他第一次对母亲吼了出来,「你等着,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着,就要去抱她。

「不……不要去……」苏晴却死死地抓住被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摇,「我不要……不要让别看到我这个样子……我求你了,默默……」

她怕的,不是病。

她怕的是,以自己现在的神状态,到了医院,医生会问东问西,会发现她不仅仅是身体病了,她的神,也病了。她害怕自己的秘密,被更多的知道。

看着母亲那哀求的、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眼神,陈默的心,软了。

他妥协了。

他先是去药店,买了退烧药和酒。然后,他回到家,倒了温水,笨拙地扶起母亲,像哄小孩一样,让她把药吃了下去。

吃完药,苏晴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烧,却依旧没有退下去的迹象。她的脸烧得通红,嘴里开始说一些听不清的胡话。

陈默知道,必须物理降温了。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打来一盆温水,拧了毛巾。

他坐在床边,看着母亲那张因为高烧而显得格外无助的睡颜,心里五味杂陈。

他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她睡衣的第一颗扣子。

他的手在抖。

这不是欲的冲动,而是一种混杂着紧张、罪恶和一丝神圣感的、复杂的绪。他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给她降温。

他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

睡衣的领,向两边敞开。露出了她那因为发烧而泛着一层薄汗的、雪白的胸,和那道邃的、随着她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沟。

陈默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他艰难地吞了唾沫,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他用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额,她的脸颊,她的脖颈……

然后,他的手,停在了她的锁骨处。

再往下,就是那片他渴望了无数个夜的、柔软的、神秘的圣地。

一个声音在他心里疯狂地叫嚣着:继续!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

另一个声音则在拼命地拉扯他:住手!她是你的母亲!她现在是个病

最终,那个披着「儿子」外衣的魔鬼,战胜了一切。

他告诉自己:我只是……只是帮她擦擦汗,让她舒服一点。

他的手,握着毛巾,颤抖着,缓缓地,探进了那片温暖而柔软的禁区。

毛巾的触感,和他手指的触感,是完全不一样的。隔着一层湿润的棉布,他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房那惊的弹和柔软。

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进行一场最神圣的朝圣。

而昏睡中的苏晴,似乎也感受到了胸的清凉和舒适。她紧皱的眉,微微舒展开来,喉咙里,甚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

这声呻吟,像一道惊雷,瞬间击中了陈默。

他停下了动作,死死地看着母亲的脸。

而他的下身,那根一直被他强行压抑着的茎,在这一刻,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在裤裆里,愤怒地、灼热地,勃起了。

第九章:第一次接触

那一声无意识的、满足的呻吟,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地烫在了陈默的理智上。

他停下了所有动作,整个都僵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母亲那张因为高烧而显得格外脆弱、毫无防备的睡颜,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像一只需要笼而出的野兽。

他下身的茎,早已在裤裆里硬得发疼,叫嚣着让他去做更大胆、更出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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