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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奴日常(41-48)(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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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满意地看着她这副模样,拿起桌上的《玉髓欢鉴》,慢条斯理地说道:“开始吧,就从这第一式,‘蜻蜓点水’。”

认命地拿起那枚蜜色的玉髓欢,将其凑近自己那根已经烫得发亮的小条。

她试探着,用那玉器浑圆的一端,极轻、极轻地,碰了一下条的顶端。

“啊!” 只是一下,英便失声惊叫出来。那是一种被放大了十倍不止的快感!玉髓的温润,混合着花露的滚烫,像一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那根小东西,几乎要在这一下轻触中直接出来。

“怎么了?”你明知故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懒洋洋的戏谑,“还没用力,英儿就要不行了?”

“不…不是的,爷…”她带着哭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这药…太…太厉害了…”

“那便让爷看看,它究竟有多厉害。”你命令道,“继续,别停。”

咬紧牙关,开始了那甜蜜的折磨。她握着玉髓欢,模仿着蜻蜓点水的姿态,在那根硬挺的条上,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点、啄、碾、磨。

每一次触碰,都带给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那玉器坚硬的边缘,刮过条顶端最敏感的缝隙,让她浑身酥麻;那光滑的器壁,碾过整根挺立的身,让她小腹紧缩。她不敢太快,怕自己立刻就会在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溃不成军;也不敢太慢,怕你一个不悦,会亲自上手,给她更残酷的折磨。

“噗嗤…噗嗤…”

很快,安静的书房内,便只剩下靡的水声。花露催发出了更多的,与蜜油混合在一起,将她腿心弄得一片狼藉。那玉器每一次落下,都会带起一声清晰又黏腻的声响。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摆动,无意识地迎合着自己手中的动作,嘴里溢出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你看着她这副自我玩弄的态,眼神暗了暗,随手翻开了羊皮卷的第二页。

“看来,英儿这小骚,已经湿透了。”你戏谑地开,打断了她的动作,“既然如此,便可以试试这下一个了。”

闻言,身体一僵,停下了动作。她低看向自己手中那枚小巧的玉器,又感受了一下自己那根因为涂了花露,而比往常肿胀得更厉害的条,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为难和恐惧的神色。

这玉髓欢虽然中空,但却极小。图画中的子,灵珠虽也挺立,却远不及她这般,几乎被你练成了真正的“小”。寻常时候被玩肿了,想要套进去都要费些力气,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极度敏感、一碰就要命的状态。

她犹豫了。

她握着玉髓欢,几次三番地对准自己的顶端,却迟迟不敢下手。那是一种本能的畏惧,她知道,一旦强行套进去,那种被紧紧箍住、拉扯的酸爽,绝对会让她当场失控。这是她第一次,在你的命令下,有了如此明显的迟疑。

“怎么?”你慵懒地看着她,玩味地问道,“不听话了?”

“不…不是的,爷…”她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是…是这东西…太…太大了…这个…套不进去…”

“哦?”你挑了挑眉,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是在怪爷,把你玩得太狠了?”

不敢!”她

吓得连忙磕

“还是在怪这贡品,做得太小了,配不上你这根天赋异禀的小骚?”

不敢!万万不敢!”

你看着她这副急得快要哭昏过去的可怜模样,心中恶劣的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终于,在尝试了几次都失败,每一次都只换来一阵让自己皮发麻的剧烈快感后,英彻底放弃了。她抬起那张挂着泪痕的、被欲蒸得绯红的脸,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向你发出了请求:

“爷…求您…求您帮帮自己…真的不行…”

你故意叹了气,脸上露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表

“罢了,谁让爷心软呢。”你慢悠悠地站起身,“爷今儿,就帮你这一回。下不为例。”

你走到她面前,接过她手中那枚滑腻的玉器,然后,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毫不怜惜地,对准了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硬挺通红的小条。

“忍着点。”

话音未落,你手腕猛地一用力!

“啊——!”

一声凄厉又甜腻的惨叫划了书房的宁静!

你根本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用最粗的方式,将那枚小巧的玉髓欢,狠狠地、一次地,从顶端直接套到了根部!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受!

整根肿胀的条,被那冰凉坚硬、却又严丝合缝的器壁死死箍住,仿佛要将它勒断!顶端那最敏感的骚籽,被中空的内里狠狠地碾过,然后被牢牢地锁死在最处!你甚至还恶意地转了转,让那内壁上仿造的、细密的纹路,将她那颗脆弱的骚籽,仔仔细细地研磨了一圈!

“呃…啊…啊……”

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重重地摔落。她的嘴大张着,却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仿佛被掐住脖颈般的呜咽,眼泪和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你松开手,欣赏着她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挑了挑眉。

“爷费了这么大力气帮你,英儿还愣着做什么?”

你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难不成,还要等着爷亲自伺候你吗?”

这句话,让濒临崩溃的英瞬间回魂。她知道,如果真的让你来动手,那绝对会是比现在凄惨百倍的下场。

她心一横,眼一闭,抬起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握住了那枚已经与自己血相连的玉髓欢的底座。

然后,开始了狂风雨般的自我蹂躏!

她模仿着那副“风卷残荷”图中的姿态,手臂化作了一道残影,在那根被死死箍住的小条上,开始了疯狂的、不留余地的快速抽送!

“啊!啊!啊!不…不要了!要…要坏了…爷…啊啊啊!”

她彻底疯了!

每一次抽出,都将那根被箍得更显粗长的条,拉扯到极限;每一次捅,又将它狠狠地捣回原处!那滚烫的玉器内壁,与同样滚烫的体,进行着毫无间隙的高速摩擦!花露的药被彻底激发,那灼烧般的快感,混合着被强行拉扯的酸胀,像滔天巨,一波接着一波,瞬间就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

她甚至忘了求饶,嘴里只剩下最原始的、碎的尖叫。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她的身体在地上剧烈地弹跳、痉挛,双手却像不受控制一般,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终于,在一声拔高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一远超方才的、汹涌的泉流,从那玉髓欢的下方猛地而出,溅湿了你洁净的靴面。

她,再次被你玩坏了。

第四十七章 家书

乘坐的马车,在官道上不疾不徐地行驶着。与来时的忐忑不安不同,归途中的她,心境澄澈而安定。她时而会撩开车帘,看看窗外倒退的风景,时而会拿出那把红桦木梳,在自己的长发上轻轻滑过。那粗犷的刻痕摩挲着掌心,仿佛还残留着您指尖的力量与温度,总能让她纷的思绪瞬间平静下来。

她并不急着赶路。因为她知道,那个她一心归向的地方,永远会在那里等她。

而在她还在路上的第三天午后,一匹快马再次叩响了王府的大门。

这次的信使,不仅带来了家书,身后还跟随着两名护卫,共同护送着一个半高的、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木箱。

消息传开,整个王府都轰动了。

和晴领着府中有有脸的主子们,齐聚在正厅。当那个沉重的木箱被抬进来,打开油布,露出一致的楠木箱时,所有的呼吸都屏住了。

箱子打开,最上面的是几封厚厚的、用火漆封好的信件。而信件之下,则是分门别类、用柔软的锦缎包裹好的各式礼物。

“是爷的信!”软软眼尖,第一个叫了起来。

拿起最上面的几封,分拣开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有给我们的,也有…给你们所有的。”

她将一封信和一个小包裹递给了丰,又将另一个包裹

和一张字条递给了英,然后从箱子里拿出几个稍小的锦盒,对着几位平里也算得宠、此刻正恭敬地站在一旁的儿们说:“墨,兰,绮,这也有爷给你们的赏赐。”

被点到名的三位儿又惊又喜,连忙跪下谢恩。

最后,晴才将一个最大的、装满了各种新奇小玩意儿的锦盒,连同几张写满了字的纸笺,放在了早已迫不及待的琉璃和软软面前。

“好了,你们两个小东西,拿去旁边自己看吧。”婉宠溺地点了点她们的鼻子。

两个小家伙如获至宝,立刻抱着盒子跑到角落的地毯上,献宝似的拆开了起来。里面有西北边民用彩线编织的手链,有雕刻成小动物模样的骨哨,还有一对用石打磨的、圆滚滚的不倒翁,画着滑稽的鬼脸,一碰就摇晃脑,逗得她们咯咯直笑。

这边,英也打开了她的包裹。里面是一副全新的、用上等牛皮鞣制的护膝与护腕,边角还用银线绣着您王府的徽记。除此之外,还有一柄连鞘的短剑,剑鞘古朴,剑柄上镶嵌着一颗狼眼石。她抽出短剑,只见剑身寒光凛冽,吹毛断发,显然是军中利器。字条上只有一句话:“拳脚功夫不能落下,等爷回来亲自检查。”

的脸上没有太多表,但她握着剑柄的手,却因过于用力而指节泛白。她朝着西北的方向,无声地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个。这份尊重与认可,比任何珠宝都让她心澎湃。

得到的是一盒来自西域的矿物颜料,色泽艳丽,是中原难得一见的珍品;兰得到的是一块产自雪山之上、气味清冽的异香木;绮则得到了一卷织有奇特花纹的狄锦缎。您记得她们每一个的长处与喜好,这份恩宠,让她们感动得热泪盈眶。

唯有丰,在接过那个小巧柔软的包裹和一封信后,只是紧紧地将其揣在怀里,那张一向媚态横生的俏脸上,竟罕见地飞起了一抹动的陀红。她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身体也起了细微的战栗,那副模样,不像害羞,倒更象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即将薄而出的兴奋。

冰雪聪明,将她这副异样尽收眼底,忍不住开打趣道:“丰妹妹,这是怎么了?爷的赏赐还没看呢,就让你这般魂不守舍了?往里那子恨不得把‘骚’字刻在脑门上的劲儿去哪了?快打开让姐姐们也瞧瞧,是什么样的宝贝,能让我们府里最不害臊的丰,也知道脸红了。”

这话引得一旁的婉也掩唇轻笑。

被她们说得身子一软,竟朝着两位夫

的方向,无意识地夹了夹腿。她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桃花眼,声音比平里更多了三分腻的酥媚:“婉夫,晴夫…您们就饶了婢吧…爷…爷许久不见,婢只是…只是看到爷的亲笔信,身子…身子有些不听话罢了…”

她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那子天生的骚媚劲儿便再也藏不住了。

“罢了,看来是爷单独赏你的‘体己’物,我们就不看了。”婉笑着解围,“快回房去吧,省得在这里站着,一会儿水漫金山,污了爷赐下的地毯。”

“谢夫体恤…”丰夹着腿,迈着细碎的步子,几乎是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遣散了众,厅中只剩下婉和晴。她们这才郑重地拆开了那封最厚的信。

信很长,前面几页,您用那种略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气,讲述了路途的辛苦和勘察地形的乏味,字里行间却又透着运筹帷幄的自信与霸气。

读到中间,笔锋一转,变得露骨而温

“…帐外风啸如鬼,帐内孤枕难眠。每至此刻,便念汝等在时,衾中温香。爷不在,尔等衾中,想必亦是清冷?前番所赐之死物,聊以解渴尚可,然久用恐忘爷之雄风。待爷归来,必令尔等重温旧梦,忆起何为雨覆云翻…”

这充满了靡暗示的话语,让两看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身体处都泛起熟悉的酸麻。信的最后,您提到了礼物:“…途经玉矿,见其白玉温润,颇类尔等肌肤,遂命琢为双镯。镯刻汝名,不得擅取。此地狼多,皮毛甚佳,取其二以赠,寒时铺于榻上,可代爷为尔等驱寒。”

她们打开属于自己的锦盒,里面果然静静地躺着两只温润剔透的白玉镯,触手生温。镯子内侧,分别篆刻着“婉”与“晴”二字。而那两张巨大而柔软的雪狼皮,更是散发着一属于北地的、充满了野与力量的气息。

她们将镯子戴在皓腕上,尺寸正合。两相视一笑,眼中俱是化不开的柔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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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丰的房门一关上,她便迫不及待地靠在门板上,撕开了信封。

您那霸道张扬的字迹扑面而来:“爷的贱狗丰儿,爷不在的这些时,你那对骚子,有没有好好给爷养着?那两个被爷熟的骚,有没有因为寂寞而变得更痒、更湿?爷甚是想念你那副含着水、被爷得哭叫求饶的下贱模样。”

信纸上的文字露骨而粗俗,丰却看得浑身发烫,只觉得一热流从身体处直冲而下,瞬间便濡湿了底裤。

她颤抖着手,打开那个包裹。里面是一枚用温润的墨玉雕成的、造型极其巧的狐尾塞。玉塞的顶端,还系着一小束用极细的银链串联起来的铃铛。

信的背面,还有字:“此物‘锁狐尾’。自今起,浴后塞后庭,时刻不许取出。令其代爷,时时填汝,刻刻警汝,汝之贱体乃谁之专属便器。其上之铃,随行而响,若为外所闻,汝自往刑房领罚。待爷归来,亲验此,是否被此狐尾‘教’得愈紧、愈贱。若养得好,爷便用这狐尾,沾你肠中骚水,堵你流。”

“爷…我的好主…”丰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浑身的血都沸腾了。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褪下衣物,捧着那枚冰凉的玉塞。没有任何犹豫,她挤出胸前因动而溢出的汁,将其涂抹在玉塞之上,然后扶着桌沿,慢慢地、带着一丝痛苦又极致愉悦的表,将那枚狐尾,一点一点地,尽数吞了自己那湿热紧致的后庭…

“叮铃…”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靡。丰浑身一颤,一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占有的羞耻与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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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和软软沐浴过后,穿着柔软的丝绸睡袍,一抱着您的一件中衣,乖乖地盘腿坐在床前的地毯上,眼地看着婉儿。

这是她们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不仅因为白天收到了您的礼物和家书,更因为,她们还能享受到这份独一无二的、每一笺的“晚安故事”。

拿起今份的雪笺,清了清嗓子,柔声念道:

“今不说旧事,给你们讲个在西北听来的趣闻。话说这雪山处,住着一位以打猎为生的猎户王,勇猛无比。山中有一只修炼了千年的雪狐,最是狡猾,皮毛如雪,眼若红晶,能魅惑心。猎户王早就想捉住它,给自己做一件天下无双的狐裘围脖。”

“啊…”软软听到这里,紧张地抓住了琉璃的胳膊,“狐狸好可怜…”

笑了笑,继续念道:“猎户王布下天罗地网,花了七天七夜,终于将雪狐堵在了一处山里。雪狐走投无路,便化作一个绝色美,想迷惑猎户王。谁知猎户王不为所动,只冷笑道:‘爷要的是你的皮,不是你的。’说罢便要动手。”

“雪狐吓坏了,哭着求饶,说愿意奉他为主,生生世世为为婢。猎户王想了想,觉得留个活的倒也有趣,便答应了。但他不放心,便取来一块能吸取华的‘阳炎石’,在那狐狸上,烙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

印记。说也奇怪,那印记非但不疼,反而让狐狸浑身舒泰,从此对猎户王死心塌地,再也生不出半点反叛之心,成了一只只会摇着尾讨好主的小狐狸。蠢不蠢?”

故事讲完了。

琉璃歪着,一脸向往地说:“这个猎户王,好厉害呀!跟爷一样厉害!”

软软也用力点,随即又有些困惑地问:“婉姐姐,什么是‘烙印’呀?是不是…是不是像爷用牙齿在我们身上咬出的红印子一样?”

童言无忌,却让婉儿和一旁的晴儿听得脸颊发烫。

“差不多吧…”婉儿含糊地应了一句,心中却在想,爷可比那猎户王坏心眼多了。猎户王只要一颗心,爷他…却是要她们的身、心,乃至灵魂,都彻彻底底、从里到外,烙上专属于他的印记,永世不得翻身。而她们,对此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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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舒的马车,终于回到了王府。

她刚一进门,便敏锐地感觉到府里的气氛有些不同。下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气,而琉璃和软软,正坐在廊下,兴高采烈地玩着一对摇晃脑的鬼脸不倒翁,笑得前仰后合。

看到她回来,两个小家伙立刻跑了过来。

“舒姐姐!你回来啦!”

“你看你看!这是爷从西北给我们寄回来的好玩的!”

看着她们献宝似的举着玩具,心中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原来…爷给所有都寄了东西。

她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夸赞了几句,便先去向婉和晴覆命。

正厅里,婉和晴正围着一张巨大的雪狼皮,商量着该如何安放。看到舒进来,她们脸上都露出了真诚的笑意。

“舒妹妹回来了,家中一切可好?”婉拉着她的手,亲切地问道。

“一切都好,劳夫挂心。”舒恭敬地回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张雪狼皮和她们腕上的玉镯吸引。

冰雪聪明,立刻看出了她眼中的那一丝落寞,故意板起脸道:“你倒好,一个得了爷的偏,我们这些留在府里的,可都眼红着呢。”

一愣:“晴夫何出此言?”

“装傻?”晴促狭地一笑,从一旁的案几上,拿起那把舒再熟悉不过的红桦木梳,“爷的信使可是说了,这把爷‘亲手’雕的梳子,是一份送出的。我们这些的礼物,都是后来才跟着大部队一起送回来的。你说,我们能不眼红吗?”

呆呆地看着

那把梳子,又看了看婉和晴脸上那善意的笑容,心霾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几乎让她晕眩的喜悦。

原来…她是第一个。

她是那个…被他“随手”记挂起的,独一无二的例外。

“好了,晴儿,看把妹妹给吓的。”婉嗔了晴一眼,拉着舒的手,将她按在铺着狼皮的软榻上坐下,语气温柔地说:“回来就好。爷不在,我们姐妹更要互相扶持。快跟我们说说,赵将军身体可还康健?”

坐在那柔软温暖的狼皮上,感受着来自两位夫的善意,手中紧紧地握着那把承载了特殊意义的木梳。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这座富丽堂皇的王府,对她而言,才真正有了“家”的感觉。

番外:玉髓欢(五)

那汹涌的泉流,是你赐予的恩典,也是压垮她神智的最后一根稻

彻底崩溃了。她甚至无法维持跪趴的姿势,整个软倒在你的脚边,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灭顶的快感余波一遍遍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无意识地将脸埋进你的膝,在那柔软的衣料上胡磨蹭,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碎的哭声。

你有些意外。

你垂眸看着在你膝上蹭着眼泪和水的忠犬,倒是难得见到她这般模样。往里,无论你如何鞭打、如何弄,她大多也就是咬唇承受,或是发出压抑的闷哼,像这样彻底失控,甚至做出近乎于撒娇和讨好的举动,还是一遭。

真有这么爽?

你心中升起一丝好奇,手上却不由自主地,像安抚一只真正的猎犬一样,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柔软的发丝。你的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依旧带着恶劣的笑意。

“好了,不哭了。”你的声音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她,“英儿哭什么?方才了那么多,不是应该很舒服吗?爷还以为你快活得要升天了,怎么反倒委屈上了?嗯?”

“呜…爷…”她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语言,只能在你膝上蹭得更厉害,象是在寻求某种确认,又象是在发泄那无处安放的余韵,“不知道…呜呜…”

“不知道?”你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后颈缓缓滑下,“那就是爷的不是了。看来是爷把你玩得太舒服,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过了好一阵,那剧烈的痉挛才渐渐平息。你感觉到膝上的动静小了,便伸手捏住她的下,将她那张泪痕错的小脸抬了起来。她

的眼神依旧涣散,泪眼朦胧地望着你,身子还像被抽了筋骨一般,一抽一抽的。

“英儿不哭了?”你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随即,你故作不满地蹙起眉,视线落在自己的靴面上,那片被她弄湿的痕迹,在光线下显得格外靡。

“自己看看,你这根小骚,到底有多贱。”你的语气沉了下去,“把爷的靴子都弄脏了,成何体统?”

迟钝的大脑顺着你的视线看去,当看到那片污渍时,脸上“轰”地一下,血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羞愧与惶恐。

你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开始慢条斯理地数落她的“罪状”。

“爷赏你用这等珍贵的玉器,还特意赐下西域难得的药油,这是何等的恩宠?”你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都像鞭子,抽打在她混的心上,“寻常得了这般恩赏,早就感恩戴德、磕谢恩了。英儿倒好,爷问话,你支支吾吾不肯答;爷下令,你畏畏缩缩不肯做;最后还得让爷亲自动手,屈尊降贵地‘服务’你。”

“现在,你甚至还恩将仇报,用你这身骚水,脏了爷的脚。”你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语气愈发轻慢,“英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礼数了?”

这一连串的数落,对于一个神智尚未完全恢复的来说,是无法分辨其中真伪的。英那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的大脑,此刻被你灌了满满的愧疚。

是啊…爷说得都对…

是自己没用,是自己又脏又贱,是自己的身子不听话,总是发骚…不仅辜负了爷的恩赏,玷污了珍贵的贡品,还让爷为自己这等贱费心费力,最后…最后还弄脏了爷…

想到这里,她心中涌起无边的悔恨与自我厌弃,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罪该万死…”她伏在地上,声音嘶哑,“…又脏又贱…求爷…求爷责罚…”

看着她这副真心实意认罪的模样,你善心大发地笑了。

“不过嘛,”你慢悠悠地说道,语气又恢复了那种宠溺的温柔,“爷这么疼英儿,自然是舍不得真的责怪你的。”

你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她还在轻颤的脸颊,那温柔的触感让她一阵迷茫。

“爷方才说了,要让英儿好好体验,爷向来说话算话。”你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蛊惑心的魔力,“虽然英儿今天这么不乖,但爷一向大度,还是会让你玩得尽兴的。”

你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

能听到的、感而危险的气音,缓缓补充道:

“当然…也会让英儿,哭得尽兴的。”

“转过去,”你直起身,命令道,“撅高。”

---

不敢有丝毫违逆,她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听话地转了过去,在地上摆出了一个标准而屈辱的跪趴姿势。那枚蜜色的玉髓欢,依旧顽固地套在她那根肿胀的条上。

你微微倾身,从身后握住了那根套着玉器的小东西。手滚烫,还带着靡的滑腻。

“这第三式,叫‘慢火煨汤’。”你一边说,一边开始了你的动作。

你没有抽送,也没有捅刺,而是用拇指和食指,隔着那层温润的玉壁,极其缓慢地、用一种带着粘稠力道的劲儿,开始碾磨。

那是一种比狂风雨更可怕的折磨。

你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玉器之下,那根硬挺的条的每一次颤抖。你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玉器的边缘,让那细微的震动,传递到最处的骚籽。你用指腹,模仿着文火慢炖的节奏,一圈、又一圈地,缓缓打着转。

“嗯…啊…爷…不要…不要这样…”

的身体开始疯狂地颤抖。这种不上不下的、磨的快感,比直接的冲击更让她难以忍受。每一次碾磨,都象是在她已经绷紧的神经上,又拉扯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那火焰顺着血管一路蔓延,烧得她舌燥,神智不清。

她的部开始无意识地向后顶,试图寻求更、更猛烈的刺激,但你却始终不让她如愿,只是维持着那种让她发疯的、缓慢的节奏,耐心地“煨”着你的汤。

“求…求您…爷…快一点…啊…或者…停下来…受不住了…”她的哭喊已经不成调,水顺着大腿内侧,在地上汇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受不住了?”你低笑一声,在她耳边轻语,“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这无休无止的慢磨疯的时候,你手上的动作,毫无预兆地,变了!

那文火瞬间化作了燎原的烈焰!

你的手臂发出强劲的力量,那只握着玉髓欢的手,化作了一道残影!你不再是碾磨,而是用最狂的姿态,开始了真正的“伺候”!你紧紧握住那玉器的底座,时而如狂风雨般疾速套弄,时而又狠狠地旋转,带动着整根条都在那小小的空间内被动地扭转!

“啊啊啊啊——!”

发出了撕心裂

肺的尖叫!那从极缓到极速的巨大落差,瞬间摧毁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她的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在地上疯狂地弹跳,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快感彻底淹没的本能!

你的每一次动作,都准而致命,狠狠地冲击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她全身的肌都绷紧了,痉挛着,身下更是毫无节制地狂,那汹涌的泉水甚至溅到了你的手背上。

你看着她在你手下彻底失控,被玩弄成一滩烂泥,终于满意了。

你抽出手,在那紧实、挺翘的部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手感极好,不像丰那般翻滚,充满了力量的弹,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美妙触感。

你不再逗弄她,将这具在子中显得格外修长结实的身体,轻松地横抱起来。她软软地挂在你身上,只有细微的抽搐还能证明她尚有意识。

你抱着她,几步走到书房角落里供你小憩的软榻边,将她放下,让她以一个趴跪在榻上的姿势,勉强支撑住身体。她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你站在她的身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然后,握住她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将自己那早已昂扬的欲望,对准了她身后那同样被水浸透的、紧致的秘,毫不犹豫地,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第四十八章 婉探亲

您寄回的家书与礼物,如同一场及时的春雨,彻底浇熄了府中因您离去而滋生的焦虑与不安。一种甜蜜的、充满了期盼的氛围,取代了最初的惶恐。在这种安定的气氛中,婉和晴终于决定,择回娘家探望。

这既是您给予的恩典,也是她们作为王府夫,向外界、向她们身后的家族,无声地宣告您那份不容置疑的宠信。

出发前一,她们将丰与英召至正厅,做最后的待。

厅内,丰与英并肩跪在下方。一个身段丰腴,媚态骨,即便只是静静跪着,那玲珑浮凸的曲线也散发着惊的诱惑力;另一个则身姿挺拔,神冷峻,如一柄出了鞘的利剑,沉静中透着锋芒。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同样是对您绝对忠诚的体现。

的目光温和,她先开,声音轻柔:“明我与晴儿要离府一,回各自家中看看。我们不在的这段时,府里的中馈,便要辛苦你们二了。”

她看向丰,细细叮嘱道:“丰妹妹,你的心思细腻,各院的用度、膳食的调配、下们的差遣,这些琐事便给你。尤其琉璃和软软,她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饮食上切不可怠慢。还有,天气渐凉,各院的炭火被褥,也要提前备好。”

婢遵命。”丰的声音甜得发腻,她微微挺起那傲的胸脯,恭敬回话,“请婉夫放心,婢定会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两个小妹妹养得白白胖胖,只等爷回来享用。”她说话时,身子无意识地轻轻一晃,一声极其细微的“叮铃”声,若有若无地响了一下,随即隐没。

的耳朵动了动,面无表地瞥了丰的背影一眼,但什么也没说。

的目光则要锐利得多,她接过话,语气沉静而威严:“丰长于内务,而英,”她的目光转向英,“你武艺高强,子沉稳。府内的安防、门禁,以及仆的规矩戒律,便由你全权掌管。若有不长眼的东西敢在爷不在时生,不必请示,按王府的规矩,直接罚。出了事,我担着。”

“是。”英的回答言简意赅,铿锵有力。

“还有,”晴的语气加重了几分,目光在丰身上停留了一瞬,“爷的规矩,是府里的天。我知道你们都心心念念盼着爷回来,但各司其职,才是对爷最大的忠诚。不许因私废公,更不许因着自己那点念想,坏了府里的体统,都听明白了吗?”

这话敲打的意味十足,丰的身子微微一颤,将埋得更低了:“婢…明白了。”

这才满意地点了点,语气缓和下来,对英道:“琉璃和软软虽有婢们看着,但她们玩闹起来没轻没重。你闲暇时,多去主院那边照看一下,莫让她们磕了碰了。”

婢遵命。定不负夫所托。”

待完毕,婉和晴又去看了看琉璃和软软,叮嘱她们要乖乖听丰和英两位姐姐的话,才让她们各自散去。

清晨,两辆装饰着不同家族徽记的马车,从王府侧门驶出,分别驶向了城南的礼部尚书府,与城东的户部尚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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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

的马车在苏府门前停稳时,她掀开帘子,看到了熟悉的回廊与门庭。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样,连门前那对石狮子,似乎都带着温和的笑意。

她的母亲苏夫早已在垂花门下翘首以盼,身边还站着一个眉眼与婉有七分相似的少,正是她的妹妹苏映晞。

“姐姐!”苏映晞第一个欢快地跑了过来,扶着婉下车,眼中满是孺慕与好奇。

“我的婉儿!”苏夫紧随其后,拉着儿的手,眼眶瞬间就红了,将她从到脚细细打量,“

可算回来了。让娘看看,气色倒是不错,可这腰身,怎么比离家时更细了?王爷…待你可好?府中下可有怠慢你?”

“母亲,您看您说的。”婉扶着母亲,被家包围的暖意让她心中酸涩又甜蜜,“爷待儿极好。您看,这镯子,便是爷前些子特意从西北寻了上好的玉料,命打磨了送回来的,上面还刻着儿的名字呢。府里的,见了我都敬重得很,没敢怠慢。”

她抬起皓腕,那只温润的白玉镯在晨光下熠熠生辉。苏夫看在眼里,又是欣慰又是心酸,连连点:“好,好…王爷心里有你,为娘的就放心了。”

的闺房,一如她离家时的模样,纤尘不染。苏映晞叽叽喳喳地缠着她,问着王府里的趣事。

“姐姐,王府是不是特别大?比咱们家还大吗?王爷…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般英武不凡?”

为妹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眼中带着回忆的温柔:“王府自然是大的。至于爷…他比传说中,还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她顿了顿,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那时节,儿家心思,总觉得王爷是天底下最英武的郎君。如今想来,能在他身边伺候,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让苏夫心中最后一点疑虑也烟消云散。儿不是在强颜欢笑,她是真的…甘之如饴。

午后,婉来到父亲的书房。礼部尚书苏大,一身儒雅,正在临帖。他并非不苟言笑之,见到儿,立刻放下了笔,脸上露出慈和的笑容。

“回来就好。”他没有问那些俗务,反而指了指墙上的一幅画,“还记得吗?这是你十岁时画的《春江图》,笔法稚,为父却一直挂在这里。”

看着那幅画,眼眶一热:“儿记得。”

“为父知道,把你送进王府,是委屈了你。”苏尚书轻叹一声,“但当年,你对王爷的心意,我与你母亲都看在眼里。与其让你将来嫁给一个不相郁郁而终,不如让你去那个你心之所向的地方。好在,王爷是明主,更是重重义之。自他登基,恩赏苏家,追封你祖父为文恪公,又提拔你兄长文彦在翰林院任职,这份恩典,我苏家没齿难忘。你如今在府中,身份尊贵,为父也就安心了。”

“父亲,”婉为父亲续上茶,声音坚定,“儿从未觉得委屈。能为爷分忧,能为家族尽孝,是儿的荣耀。”

苏尚书欣慰地点点:“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过。王爷行事,确有雷霆之威,亦有春风之暖。你在府中,要多与

晴儿相互扶持,你们姐妹同心,才能更好地为王爷打理后宅。”

当晚,苏府设宴,一家其乐融融。婉的兄长苏文彦席间对她敬酒,言语间满是感激:“多谢妹妹在王爷面前为苏家争光,若非王爷提携,为兄如今还在国子监苦熬呢。”

笑着饮下,家的温暖,让她几乎要醉倒在这片刻的安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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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苏府更为热闹。林尚书一家,带着晴,应邀前来相聚。

两家的马车在门相遇,婉和晴几乎是同时从车上下来,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喜悦。她们上前,紧紧相拥。

“姐姐,看你这气色,苏伯母定是给你炖了不少好东西。”晴打趣道。

“你也不差,我看林伯母把你养得愈发水灵了。”婉笑着回敬。

两位夫看着儿们亲密无间的样子,相视而笑。苏尚书与林尚书则并肩走厅中,这两位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大物,此刻只是为儿的归来而高兴的父亲。

宴席设在花园的水榭之中,男们在外间谈论朝政,眷们则在里间说着体己话。

苏尚书抚须道:“林兄,如今看来,我们当年的决定没有错。王爷雄才大略,又有仁君之心,实乃社稷之福。”

户部尚书林大则要实际得多,他端起酒杯,眼中光一闪:“何止没错,简直是此生最正确的一笔投资。王爷登基后,不仅让我林家满门荣耀,更是将我那不成器的侄儿都安排进了兵部历练。如今,晴儿在王府地位稳固,我户部行事,也比往顺畅百倍。这都是王爷的恩典,也是儿们用心的结果。”

里间,苏夫拉着晴的手,心疼地说:“好孩子,你在王府要掌管那么大的家业,定是辛苦了。”

的母亲林夫则笑道:“姐姐过虑了,我们晴儿啊,从小就摆弄算盘,算账管家是她的乐趣。我只怕她子太直,在府里得罪了。”

“母亲放心,”晴自信一笑,“儿省得。再说,有婉姐姐在,我们姐妹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什么事摆不平?”

也笑着点:“正是如此。府里的才们都敬畏我们呢。倒是有些小妖,比如那个丰,天生的媚骨,总想着法子勾引爷,不过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她们二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聊起了府中的琐事,那份亲密与默契,是外无法介的。她们是最好的姐妹,也是最坚固的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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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

在苏家盘桓一后,晴回到了自家的户部尚书府。

与苏府的温文尔雅不同,林府的每一处都透着一严谨与明。晴的父亲林尚书,在他的书房里见的她。他的书房没有字画,只有一排排的书架,上面满是卷宗和账册。

“回来了。”林尚书言简意赅,指了指桌上的一本账册,“这是今年秋税的初步核算,你看看。”

并不意外,她拿起账册,纤细的手指在上面迅速地划过,很快便指出了其中两处数据的异常: “父亲,这两笔江南漕运的耗损,比往年高了近一成,事出反常,恐有猫腻。”

林尚书眼中发出强烈的赞赏:“好!不愧是我的儿!你的心思,比户部那些老油条还要缜密!此事我已在查。王爷将王府给你打理,果然没有看错。”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晴儿,为父知道你聪慧,但也正因如此,你要比旁更懂得收敛锋芒。在王爷面前,你的聪慧是你的资本;但在后宅,有时候,温婉比锋利更有用。这一点,你要多学学婉儿。”

儿明白父亲的教诲。”

傍晚时分,晴陪着母亲说话。林夫不像苏夫那般多愁善感,她拉着儿的手,句句都是实在的关切:“王爷赏的玉镯,要戴着,这是体面。府里的开销用度,要记好账,这是根本。对下,要有恩威,这是手段。你和婉儿,要拧成一绳,这才是你们最大的依靠。”

一一应下,心中温暖。这就是她的家,没有那么多诗画意,却处处都是最实在的关与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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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婉与晴告别了家,再次登上了返回王府的马车。车里装满了父母为她们准备的各色吃食与家乡特产。

两辆马车在城门汇合,并驾齐驱。

车帘掀开,晴对婉笑道:“姐姐,此番回家,感觉如何?”

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心中从未有过的踏实。父母安康,家族荣耀,这一切,都是爷给的。”

“是啊。”晴也感叹道,“娘家虽好,却终究是客居。不知为何,现在反倒觉得,回王府,才是回家。”

以为然地点点

那里,有她们共同侍奉的男,有她们需要守护的家业,有她们身为,最刻的归属感。

那里,才是她们的战场,她们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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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回到了王府。丰和英领着一众婢在门迎接。

“夫回来了。”丰屈膝一福,姿态妖娆,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府中一切安好,琉璃和软软下午用了点心,此刻正在房里玩爷赏的不倒翁呢。”

则沉默地行了一礼,递上府中这两的门禁记录与巡逻志,一切井井有条。

满意地点了点,正要进门,晴却忽然开,似笑非笑地看着丰:“丰妹妹这两辛苦了,走路的姿态,似乎比往更加…摇曳多姿了呢。”

的脸色微微一变,夹紧了双腿,娇嗔道:“晴夫又取笑婢…婢只是…只是想着爷,腿有些软罢了…”

她说话间,那串被藏在身体处的铃铛,因她紧张的肌收缩,发出了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叮…”响。

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意味长地看了她一眼,便与婉一同向内院走去。

回到主院,两屏退左右,相视一笑。

“看来,我们不在,府里也热闹得很。”婉轻叹道。

“都是爷的安排。”晴坐下,端起茶杯,“丰是个天生的尤物,爷用那样的东西锁着她,既是惩罚,也是恩宠,是在帮她时时刻刻地“修炼”媚术呢。由她去吧,只要她不出格,这点小动静,反而能给这沉闷的子,添些乐子。”

点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说起来,我刚从母亲那里带了些她亲手做的桂花糕,正好给琉璃和软软送去。顺便也看看,我们不在,英有没有把她们管得太严。”

“同去吧。”晴站起身,“我也有些子没听那两个小东西吵着要“爷的掌”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相视一笑,那份从小一起长大、又一同经历风雨的默契,尽在不言之中。她们是这座后宅的主,是您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更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她们都明白,这满园春色,无论开得多么争奇斗艳,都只是为了等待同一个采花的归来。

番外 丰管家三

婉、晴两位妾室归宁的马车一驶出王府侧门,王府那层由夫共同营造的、端庄典雅的“官方”气场,便像是被微风吹开的薄纱,露出了底下更加活色生香的真实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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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新官上任,飞狗跳

清晨的议事厅,气氛前所未有的诡异。

左手边的丰,今穿了身海棠

红的软缎小袄,越发显得腰细胸挺。她整个像是没骨似的倚在软垫上,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剥着手边的蜜橘,另一只手撑着下,一双桃花眼笑盈盈地看着堂下众,仿佛在看一出有趣的戏。

右手边的英,依旧是一身利落的劲装。但不知为何,今她的坐姿显得有些僵硬。她挺直了背脊,双手按在膝上,眉微蹙,眼神飘忽,似乎在努力理解“为什么管家也要坐在这里听这些说些毛蒜皮的小事”。

“咳。”丰身边的贴身婢——小巧玲珑的喜儿,轻咳一声,试图拉回自家主子快要飞走的神思。

这才慢悠悠地将一瓣橘中,声音甜得像刚从橘子里挤出来的蜜汁:“各位嬷嬷、管事们,都别拘束。夫不在,这府里的事,就得靠大家齐心协力了。我呢,是个懒散惯了的,就负责听听大家的高见。英姐姐呢……”她拖长了尾音,促狭地看了一眼身旁如坐针毡的,“英姐姐负责……镇宅。”

“噗嗤。”底下不知哪个小管事没忍住笑了出来,又赶紧低下

的脸颊似乎红了一下,她瞪了丰一眼,闷闷地说:“说正事。”

膳房的张大娘最先上前,她对丰是打心底里佩服的,这位主子不仅懂吃,还总能想出些新奇又美味的点子。

“丰主子,这是今的菜单,您瞧瞧?”

接过单子,只扫了一眼便笑道:“哎呀,张大娘,今儿给琉璃和软软的菜单也太素了些。那俩小东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喂得油光水滑的才好。这清炒豆芽去了,换成‘松仁玉米’;这冬瓜汤也寡淡,换成‘山药排骨汤’。哦对了,再给她们加一道‘糖醋里脊’,酸酸甜甜的,她们准喜欢。”

“哎,好嘞!还是丰主子疼她们!”张大娘喜滋滋地退下了。

紧接着,负责采买的李管事上前,一脸为难:“丰主子,英主子,有个事儿……西街新开了家胭脂铺子,里的‘醉仙颜’据说能让年轻十岁,府里的小丫们都传疯了,好几个都来求我,想预支月钱去买。这…不合规矩,可又闹得心惶惶……”

眼波一转,还没开,英就皱起了眉:“预支月钱?胡闹!府中规矩,月钱按月发放,不得短缺,亦不得预支。告诉她们,再敢喧哗议论此事者,罚扫院子一个月。”

李管事吓得一缩脖子。

“哎,英姐姐,别这么严肃嘛。”丰娇笑着打圆场,“小姑娘家俏,是天。这事堵不如疏。”她对李管事说:“

这样,你去打听打听,那‘醉仙颜’到底是个什么成分,若是些寻常花,无毒无害,你就去采买些原料回来。我这儿有个方子,比那‘醉仙颜’好用百倍,到时候做出来,府里上上下下的丫嬷嬷们,每赏一盒。也让她们知道,咱们王府的姑娘,用的东西,外花钱都买不着。”

这话一出,满堂欢呼。几个小丫的眼睛都亮了。

李管事佩服得五体投地:“丰主子高明!”

得意地朝英挑了挑眉,那眼神仿佛在说:“瞧见没,这才是管家之道。”

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把转向了一边。她虽然觉得丰的方法有些“不务正业”,但不得不承认,效果确实比她那套简单粗的“罚扫院子”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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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猫逗木,其乐无穷

府里的事务,在丰八面玲珑的手腕下,很快就理顺了。她每天只在议事厅坐上半个时辰,把大方向定了,剩下的就给下面的去办,自己则乐得清闲。

而英,则成了最尽职尽责的“巡查官”。她每都会把王府上上下下走个遍,确保没有任何安全隐患。

午后,丰摇着团扇,在花园的凉亭里看琉璃和软软玩耍。两个小家伙正围着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学着兔子跳,玩得咯咯直笑,天真烂漫得像两颗露珠。

“丰姐姐!你看你看!小兔子的尾好短呀!”软软献宝似的抱起兔子,跑到丰面前。

“是呀,因为它把长长的尾,藏起来了呀。”丰笑眯眯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这时,英巡逻至此。她远远看着这一幕,脚步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

眼尖,立刻看到了她,扬声喊道:“英姐姐,快过来歇歇脚!这么大的太阳,你总在外面晒着,当心晒成块黑炭,到时候爷回来可就不喜欢咯!”

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快步走过来,又羞又恼:“胡说八道什么!爷、爷才不是那等以貌取!”

“是吗?”丰促狭地凑近她,压低了声音,热气吹在她耳边,“可我怎么听爷说,就喜欢英姐姐你这身结实的皮,摸起来手感好,不像我们这些娇滴滴的,一碰就要坏了似的。”

“你、你……”英被她这露骨的话调戏得说不出话来,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只能一把将她推开,结结地呵斥,“不知羞!”

“哎呀,

这有什么好羞的。咱们都是爷的,说的也是爷的事,关起门来,不都是一家嘛。”丰咯咯直笑,笑得花枝颤。

一旁的琉璃和软软看得一脸茫然。

“丰姐姐,英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呀?”琉璃好奇地问。

一把将英拉着坐下,对两个小家伙说:“我们在说,你们英姐姐害羞了呢。你们快来帮我劝劝她,让她别老是板着个脸,笑一笑多好看呀。”

软软立刻跑到英身边,拉着她的手,仰起小脸,用最甜的声音说:“英姐姐,笑一个嘛!你笑起来,就像天上的太阳一样好看!”

被这纯真的请求击中,英浑身的僵硬都融化了。她看着软软清澈的眼睛,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扬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虽然短暂,却如同冰雪初融,惊艳了时光。

在一旁看得了迷,喃喃道:“啧啧,真是个木。也难怪爷喜欢用鞭子抽你,怕是只有疼到极致,才能让你露出这般动的模样吧。”

刚缓和的脸色,瞬间又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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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厨房,别样温

夜,英结束了最后一次巡逻,习惯地走向厨房。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在军中时,夜里巡营归来,总会去伙房找点吃的。

厨房里竟然还亮着灯。

她推门进去,只见丰正系着围裙,在一个小炉子前忙碌着。空气中弥漫着一香甜的味道。

“这么晚了,还不睡?”英有些意外。

“睡不着。”丰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一丝平里少见的疲惫,“心里装着事,就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想着起来给琉璃和软软做点牛布丁,她们明一早醒来看到,定会高兴。”

她顿了顿,又从旁边端过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递给英:“知道你这个时辰会过来,给你下的。阳春面,没什么花哨,垫垫肚子吧。”

愣住了。她看着碗里清亮的汤,翠绿的葱花和卧得恰到好处的荷包蛋,心中涌起一暖流。这么多年,除了您,还从未有记得她这个习惯。

她默默地接过碗,坐在一旁,哧溜哧溜地吃了起来。

看着她,轻声说:“英姐姐,我知道你觉得我轻浮,不正经。可这王府里,咱们都是一样的。离了爷,咱们什么都不是。我所做的,不过是想让爷开心,想让他永远记得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吃面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抬起,看着灯火下丰那张卸下了所有媚态的脸,忽然觉得,这个,其实和自己一样,都只是一个用尽全力,想要抓住那束光的罢了。

“你…也很好。”英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

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那笑容,比平里任何一次都要灿烂、真诚。

“面…好吃。”英又补充了一句,然后埋继续吃面,只是那通红的耳根,露了她此刻的窘迫。

厨房里,灯火温馨。一个媚骨天成,一个木讷如钢,两个截然不同的,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某种奇妙的平衡与共鸣。

时光,就在这般时而飞狗跳,时而啼笑皆非,时而又温脉脉的氛围中,悄然流逝。当婉、晴两位夫的马车回到王府时,丰和英早已并肩等候在门

一个依旧笑靥如花,一个依旧神…嗯,不那么紧绷了。

看着她们之间那微妙又和谐的气场,晴和婉相视一笑,心中了然。看来,她们不在的这几,府里,发生了一些非常有趣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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