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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代价(21-3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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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芙夜里回到寝室,洗澡前从柜子里拿出今天裴闵送来的睡衣。

她动作稍稍停滞了一下,然后捧着那件衣服,靠近鼻尖嗅了嗅,像小猫一样,又用脸蹭了蹭。

这套睡衣是裴闵给她选的,灰色的纯棉面料,已经有点旧了,被洗得很软、磨出了毛,渗着洗衣的香味。

裴闵用一种薰衣香型的洗衣,家里很多年都没有换过。

熟悉的香味充盈在呼吸里,她留恋,却很快又把柜门合上,不舍得让香气消散。

或许接下来的两个月她也不会回家……最近的一次月假是在半周之后。

睡前从衣柜里又拿了一件衣服,压在枕下,时不时抽出来闻闻,一直窸窸窣窣地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到凌晨一点才睡着。

究竟要不要回去?

她一直没有想好,就也没有用宁为青的手机回复裴闵的那条信息。?╒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那一行字被她在心里翻来覆去千百次,早就倒背如流,她在心里的对话框里把字删了又打,两天了也没排练出什么结果来。

就这样,一直倔到了放月假那天上午,老师把寄宿生的手机都发下来了,她还没有决定好

要不要回家。

……但是裴闵的电话猝不及防地来了。他掐准了第三节课的下课时间,拨通了裴芙的手机。

“喂?等下放了学出来,我在你校门等你。”

他似乎一边小声念叨了一句校门停车真的很难之类的抱怨,裴芙没有听清。

因为她的心脏快跳出来了。

“……你来接我了?”

“是啊,你不用回寝室拿东西,衣服家里也有,直接出来……我已经买了菜了,回去就炒……”

“你不是……让我走吗,分开一段时间?”

裴闵在那沉默了一下,随后声音很轻地说:“别说傻话了……芙芙。”

“一个月,已经很长了。”

该死,他一句话怎么就让她又想哭又想笑的。裴芙愣愣地挂断电话,最后一节历史课上得魂不守舍。

再怎么变扭也只是嫌体正直,一下课就立刻背着书包跑了出去,她在校门远远就看见裴闵站在对面的路边上,车也停在那儿。

裴芙飞快地穿过了地下通道,却在往上爬楼梯的时候放慢了脚步强装镇定。

她有点近乡怯了。

她其实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裴闵,要用什么样的面具,捏造什么样的表,夹出什么样的强调,才不会让气氛变得僵硬?

而裴闵站在那儿看着她一步一步慢慢挪到自己跟前,一伸手把她的书包摘下来,扔到后座,自己上了车。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裴芙老老实实坐上副驾,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才好。

半天了,裴闵还没听到她叫一声爸爸。

“……哑了?”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绪,一边启动车子,眼睛在看后视镜,并不看儿。

“爸爸。”声如蚊呐。

裴闵心里想她想得发疯,面上倒是冷静,除了在等红灯的时候把刚刚在水果店买的果盒递给她以外,几乎是一言不发地把车开回家。

裴芙就坐在副驾上吃莓,一半个地细嚼慢咽。

从她小时候裴闵就是这样,接她放学的时候,习惯买个果盒,莓甜瓜之类的,让她坐在车上嘴也不闲着。

可她现在却觉得惶然、受之有愧。

莓吃在嘴里好像只有酸带来的尖锐刺激,甜都唤不起她的神经感知。

她拿不准裴闵的态度,于是也不主动没话找话。

一直到了停车场里,裴闵熟

练地倒车,停进车位。

他这时候是很好看的,裴芙还是没忍住,和以前一样盯着他打方向盘的手多看了两眼,又瞥了一眼他侧向窗外的下颌线。

裴闵余光里捕获到她的偷瞧,心里总算稍稍好受些,停了车,把裴芙的书包拎着下去了。

从车库里走到电梯的那一段路里,裴芙隔着三米远,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开:“你还生气吗?”

裴闵停下脚步,转身低着看着裴芙。

她都不像她了,在他面前,这么怯生生的,不亲热,也不会说话了。

他心里酸酸的,说:“我没生气过。”

真的?骗

“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凶,要我去寄宿?”她终于敢凑近一点,轻轻揪住了裴闵的袖,却被他反手,把拳包进了宽大的手掌里握着。

“那是你自己说的要去寄宿。”

狡辩……“是因为你说要分开。”

“我说的分开,是我去老宅那边呆一阵子……谁知道你自己就要去寄宿,你要去我还拦着你吗?”

裴芙呆呆地看着他,什么?怎么是这个意思。

“那你……原谅我了吗。”

“没什么原不原谅……算了,看你表现吧。”

裴闵牵着她走进电梯里,这一牵就牵到了家门前,裴芙想挣脱却被他握得更紧,只能够耳朵发烫地随他去了。

直到裴闵松开手按指纹锁,她的手终于重获自由,只觉得手心都是的。

紧张成这样,未免太没出息!也不知道之前是哪里来的胆子去猥亵爸爸。

裴芙觉得家里好像变了又没变,这种离家一个月带来的生疏感很微妙,于是先在家里巡视了一圈。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地址她的东西少了,家里看起来就很空。

看起来有点冷清呢。

她忍不住凑到厨房去,裴闵早上就已经把汤放在锅里炖着了,现在直接就能盛出来喝,海带排骨汤,切了几节玉米一起炖煮。

“去坐着,烫,你端不起。”

裴芙哦了一声,拿了两个的筷子和饭碗,坐在餐桌边等着裴闵端碗过来。

可是饭桌上也不说话,她觉得难挨,讨厌这样凝滞的气氛,百爪挠心似的,又痒又疼。

裴闵顺手给她盛了一碗汤,裴芙心里在想别的事,端起来直接就对着碗沿喝了一,果不其然被烫到。

裴闵被她的痛呼吓了一跳,一手撑着桌面,弯下腰低察看:“烫到了?伤了没

?”右手把她的脸抬起来,大拇指把她的上唇翻了一点儿起来,仔仔细细看了看。

还好没有烫伤。

其实他这一串动作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只是单纯以为裴芙被烫伤。可是突然气氛就有点变味,微妙的、瞬间变幻,而这来源于裴芙的眼睛。

她的眼睛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原因,蒙了一层水光,眼眶有一点泛红;而嘴唇也红红的,被他按住。

裴闵几乎是昏了了,裴芙永远能够在无意间戳到他发的开关,她自己却浑然不觉。或许她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天真的诱惑、甜蜜的折磨。

她的眼神,她的嘴唇。

动不过是一刹那的事,或者说气氛已经水到渠成。

他的背越压越低,直到嘴唇快要贴在一处,裴芙突然清醒过来,用手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上半身一直往后仰,试图逃过莫名其妙的、即将降落的亲密。

可是裴闵的手按住了她的背,重新把她拉了回来。以不可抗拒的力气,他凶狠地吻了下去。

她发出轻轻的呜咽,不安分地在凳子上挣扎扭动。

谁来告诉她,究竟要怎么办。

第二十七章

一切都了套了。

她被吻得喘不上气无法呼吸,被裴闵掐着腰托着抱起来,两条腿环着他的腰胯,紧紧攀住了裴闵。

他把她的背抵在墙上,压着她继续这罪恶的胁迫,舌尖不够,要更加紧密缠直至发出水声,要被他吻到唾都从嘴角难堪地溢出。

裴闵心想,好了,毁掉了。

都完他妈的蛋,毁灭。

如果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别指指点点,他会如何?

他无数次问自己。

他会屈服于天、枉顾伦,把自己的儿变成自己的

那这就是答案。

裴芙说过去他妈的伦理道德,那好,他也不要牌坊了。

小没良心的白眼狼,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怎么可以说了又离开?

裴闵看着她酡红的脸,美得摄心魄。

当处子受到欲感召要一脚掉渊之前,脸上是不是都会是这样的表

给她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会乖了,他们是不是就能回到过去了?

或许还会更密不可分,更加浓郁、黏稠。

他是她的爸爸也是她的,她是他的骨血,也是他的代价。

裴闵

的手探了衣服下摆,去到她的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搭扣,又伸到身前,揉她的胸部。

裴芙此刻真的被弄成一滩浆糊,无法清楚思考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直到裴闵放过她的嘴唇,才能开问:“你在什么?”

你对我过的事。”裴闵声音也有点哑了:“腿,分开。”

和她做,何尝不是饮鸩止渴。他像在沙漠里求水的旅,心甘愿地饮尽她。

“爸爸……”她的腿根紧紧夹住了男的手,却无法阻止他侵犯的步调,那手指舒展伸开,在她的腿之间一点点进去,最终指尖戳到了凸起的软,是她的蒂。

他隔着布,轻轻在上面划了一下,裴芙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腿反地松开,让他的手得到释放,终于可以用掌心把那又湿又裹了个全乎,用掌心按着揉。

“别摸了,”她把埋在裴闵的颈窝:“……求你不要……”

“那你说的话,都不算话?”他把内裤拨到一侧,中指陷了又烫又湿的中间,那是她最甜的地方,如今在往外流着水,急不可耐地裹缠着他的手指,含住他,轻轻地收缩蠕动。

他的手指浅浅的进去了一节,在浅处转了一圈,坏心眼摸里面的壁。

裴闵还没有进去都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吻裴芙的脖子,下的手往上猛地一抬,几乎是整根手指都进去了,把裴芙往上顶高了些,发出始料未及的、脆弱的呻吟。

因为被抬高,她的胸脯送到了他的眼前。

裴闵一边用手指她,一边粗地扯下裴芙的衣服,只留一件恤和内衣被掀到锁骨,他埋在她胸前吃她的,含着她的,用舌尖挑动。

裴芙推他的脸,上下都被他弄,真的已经浑身发软发抖。

为什么他的态度转变会这么大,什么事脱离了她的控制,朝着令不安的方向蔓延。

裴闵的心路历程她无从得知,只觉得莫名其妙。

真的是好恐怖的事,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又这么折磨。

她被他一根手指搅在未经事的里,吸着他的手都能高

裴闵总算把她从怀里放下来。

他坐在凳子上,裴芙坐在他大腿上,内裤被扒下来扔地上了,于是湿乎乎的、刚刚高完的户就赤地贴在裴闵的西裤上,把裤子都弄湿。

的余韵里,她是懵懂困倦的,裴闵轻轻吻她的额,等她缓过神来。谁都没有料

到她一个眼神酿出这样的祸患,卷出滔天的欲。

裴闵哄她:“舒服吗。”

裴芙躲避他的吻,她的胸和现在都还着,理智和羞耻心回炉,她想要穿衣服,却被裴闵抱着。

“我在问你。”

“你要怎么样?”她颤着嗓子问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裴闵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接近于凶了:“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这也不行吗?你为什么又不愿意了?”

“我要的不只是……”她的声音低下去:“做。”

她靠在他的怀里,一身雪白的皮,被他亵渎得泛起红痕,可是什么红都比不上她的耳朵。

她说,“爸爸,我想要你的。”

裴闵几乎要发疯了。

他是什么混账,才会听到一个字就下身发硬到快要炸,她?

还要怎么,他整个都掏给她了,每天背着罪恶感度,却还要清醒地沉沦下去。

他把裴芙扛起来走到卧室,反脚把门一踢发出巨大一声嘭响,随后把她扔到了床上,自己解开皮带,压了上去。

滚烫的、炽热的器按在了还在吐汁的蜜缝里,狠狠地拍打了几下。

他看着身下的儿,她好像完全放空了,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逃跑。

“裴芙,”他握着器,已经顶在了,却突然出声,“愿意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怎么还在纠结这个。

“那要是我说不呢?”他挺进去了一点点,那像是一张紧致的膜被撑开,箍着他寸步难行,却已经能感受到里面的销魂滋味。

“如果说我对你只有亲、只有父呢?”

“那就不可以!”裴芙大声吼了出来,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身下爬走,下面的也把他挤了出去,却被爸爸箍着大腿拉回了身下。

“可我就是要你。”裴闵摸了摸她的脸:“我硬了。”

他混蛋起来是真的十成十的混蛋,怎么不算本色出演。裴芙真的很自私,她可以让他来磨她的,现在正儿八经要上了她,怎么就不乐意?

“……你是在强!”

“对我就是在强。强你。怎么了?”

裴闵轻轻掐住她的脖子,其实他正在把自己摔碎给她看,鲜血淋漓地。

“难道你当初不是在强我吗,裴芙。”

他笑了一下。

看吧,只有父就不行,亲也不行。

这些宝贵的东西都留不住她。

她要的是带着独占欲望的、绝对的第一名,是无理由无条件置顶的偏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被他真正满足过。她渴望的完整,居然要用来补完。

可是她才十七岁。她不应该被这样折下。

“爸爸……”她害怕这样的裴闵,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我还没有成年,这样是、是不对的……”

“你也知道不对吗。”裴闵用茎蹂躏她的蒂,看着它一点点肿起来,被顶得发红。

“可是十七岁、二十七岁,都是我的儿。既然都是我的,那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

裴闵伏在她身上吻她,吻她的眼睛和眉心。裴芙却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体落进了她的发丝。

你怎么这么自私,裴芙。

他说:“你的,我现在想要了,你要拒绝我吗。”

你明明知道,除了你,我别无选择。

第二十八章

和裴芙这种纯真的少不同,裴闵是一个把分得很开的欲对他来说,只是生理的需要,就像吃饭一样,需要了,就吃。

如果里有,会变得很麻烦。

因为他是个单身父亲,并且没有再娶的打算。

裴芙是他的亲,他不舍得让她受委屈,如果再娶一个老婆,或许这个家里的两个都会觉得自己是外,而他会里外不是

这是费力不讨好的事

裴芙曾经有一次抱着他哭,怕他上别的,生小孩,然后不要她。

他当时说得很绝对,绝无可能。

感的原因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他早已结扎。

就在裴芙周岁的时候,他下定决心要杜绝后患,绝不让这样的事再次发生。孩子有一个就够了。

所以裴芙求他不要进来的时候,他突然很庆幸。甚至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在担心什么,没有套?”

裴芙不敢说话,可是眼睛里全都明明白白说出来了。

“那我怎么办,家里的套你都让我扔了,没得用了呀。”他还有心思逗弄她,看她真的急哭了的时候才告诉裴芙:“……我结扎了,别怕。”

“那也别进去!”裴芙推他:“等、等我高考完好不好,我暑假就十八岁了……”

她急起来真

的很可,裴闵装作思考了一下,说那好吧,我不进去了,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裴芙被他难得的温柔哄得七荤八素,说那好吧。

时间倒带回十分钟之前,他反悔说想要她的,问她“你还给不给。”

她怎么会不给!

本来她的就从来没有收回来过。

倘若裴闵是个别的男,也许她还会矫一下拿一下乔;可是裴闵是她的父亲,这样的变扭实在是没有意义。

就像是每一次小小的摩擦以后他来叫她吃饭一样,她别别扭扭地又重新投他的怀抱。

她说:“是相互的。有来才有往。”

裴闵玩了个文字游戏:“那你一定一定很我。”

又用脸来蹭她:“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你?”

又小声补充“全世界最你。”

一句话把裴芙拉回四年前,该死。

动的根源,歧路的开端,一切都尚可追溯。

于她而言,真正对他怀有男并不是目睹了他自慰的场景,而是在那个夏天,裴闵和她身在他乡,他抱着她躺在床上,说了两次全世界最你。

那一刻,好像全世界都静音消失了。

就是因为这几个字,她猛然觉醒了独占欲。最。寻常这一辈子有什么机会可以笃定地说出这个词,又有几分真心呢?

纵使他那时是因为血缘亲,裴芙也一点一点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如今他再说一次,意味就大不一样。

“我你”三个字,与其说是话不如说是证言,她迫切地一次又一次追问,你我吗,是我想要的那种吗,你是认真的吗。

并不需要用嘴说出来。但是可以用嘴做出来。

裴闵说完那句,我会让你舒服的,之后就跪着退了几步,趴下去,脸凑近了她的腿心。

裴芙被吓得要命,立刻反把腿合拢,可这样一来反而把裴闵夹紧了。

他眼睛抬起来看她:“让我还给你一次,宝宝,你相信我,真的会舒服。”

其实他没有经验,只是在网上看片子的时候感觉的被舔就会很爽。

他乐意伺候自己的孩子,况且在他眼里裴芙就是全天下最净的,让他吃一吃又怎么样呢?

只不过片刻前裴闵才用蹭过她,思及此,脸色还是忍不住变幻了一瞬间。

他的鼻梁蹭了几下那条嘟嘟热烘烘的缝,接下

来才开始舔。裴芙几乎是立刻开始哭叫,太超过了,他的舌尖……

“爸爸……爸爸!”

她一张小脸上都是眼泪和汗,身上只真空穿着一件短袖打底,这色态让裴闵更加心热,嘬了几她的小蒂,就开始用舌尖顶那绿豆大的

之前用手指扩张、又用浅浅顶了顶,此刻进得还算顺利,那窄窄的子箍着他的舌根,舌尖在里浅浅扫动、抽了几下。

这样弄其实会让嘴很酸,但是裴芙在上叫得太好听了,他忍不住想要折腾更多一些,于是手并用,吸着蒂又用中指进水里极快地抽,把裴芙刺激得整个都在痉挛颤抖,呻吟都碎不成句。

她只觉得这次和以往的高似乎都不一样,每当他再动一下,她又会再被抛上去一次,几分钟时间里似乎一直都飘在空中,因为快感而意识模糊。

直到裴闵抱着她,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把进了她的腿缝开始泄火。

“芙芙,腿夹紧,对……”他轻轻拍了拍她的:“爸爸很快弄完。”

他的很快就是指把裴芙磨得又高了两次,还意犹未尽地想要继续,直到裴芙不堪其扰,挣脱他,趴下去用嘴含住那生龙活虎的大家伙,舌面刮蹭马眼,才让裴闵关失守在了她的嘴里。

她一边吐一边用脚把凑上来的裴闵踢开,烦的要命,又羞得要死。

“宝宝辛……”

“滚。”裴芙扯过被子蒙住,一方面是害羞、无法面对爸爸,另外一方面也是真的困了。

裴闵被踹下了床,就只能拍拍灰溜溜地出去,顺带合上了房门。

桌上的汤早就凉了,又被他倒回锅保温。一回想,最近几次在一起都没有好好吃过饭,实在是他的错,也不知道……裴芙胃会不会不舒服。

她吃了什么啊,就吃了一点儿他的……

裴闵低下去,耳朵根子都红了。

裴芙一觉睡到晚上才醒来,迷迷糊糊地指挥裴闵去给她拿衣服,穿好了又被裴闵哄到餐桌边上吃饭。

这回的汤已经被裴闵放凉了,她喝了几又用汤泡了饭,勺子一勺一勺舀进嘴里。

……等等。她好像记起来什么重要的事

“你什么时候结扎的?”

“你还不会走路的时候。”

“为什么啊?”

“我已经搞出一个孩子了,就不想要有下一次了啊。”

“……那你

之后为什么要买……避孕套啊。”

“用了比较安全啊。”裴闵不愿意多聊这个话题,夹了一块玉米放她碗里:“吃你的饭。一天没吃,不饿?”

裴芙安静了两分钟,看了看饭碗又看了看他,又低,又看他,似乎是很纠结,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最后还是忍不住开

“那……那我们要不要,买一点?”

裴闵的筷子停了:“……你要是不想吃饭我现在就可以下去买。”

第二十九章

月假第二天晚上裴芙又不知死活地爬到裴闵床上去了,她洗得香香的,钻进被窝里。

裴闵一般都睡得晚,现在还在拿手机联络工作上的事,看见她来了挑了挑眉毛,把手臂张开了,示意到他怀里来。

“香死了。”他吸了一她刚刚洗完的发,“香崽崽。”

“用了护发油呀。”裴芙说:“你是买给自己用的还是买给我用的?”

裴闵用手指拢了几下儿长长的发:“一起用呗,扯那么清楚做什么……是业务往来,帮家设计了一个玻璃瓶子,送了一箱过来给我们用。一开始还是的抹一点,后来男的也开始搞……就你杨叔叔,每天在我旁边香死了。”

“可能就不会那么粗糙吧。”裴芙坐在他怀里也扒拉他发:“你发好硬,发质也很好。男的不太要吹、染什么的,就不会受损。”

突然她翻到几根白发。怎么就有白发了?他还没有四十岁啊。

裴闵感觉到她的动作和目光停住了:“怎么了?看见白发了?”

“嗯,要不要帮你拔掉?”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发开始白了。裴芙心里不是滋味,轻轻摸了两下他的脑袋,试图用别的发遮住那几根。

“不要,放那儿吧。”裴闵把她的手拿下来:“不秃不就行了。爸爸要老咯。”

“不老。”她抱着他:“看起来和刚刚三十岁一样。好看。”

“少油嘴滑舌,赶紧睡觉,在家里好好休息,上课了就没时间睡了。”裴闵其实是被她夸得有点害羞了,又不想表现出来,只能够拉下脸来教育她,父两个一脉相承的变扭。

他伸手把灯熄了,自己也躺下去盖好被子,把儿裹在自己怀里。

裴芙和条小泥鳅似的扭了几下,又蹿上来了一点,仰着脖子吻了一下他下

“我好你呀。”裴芙小声说。

她的脸在黑暗里,看不清楚,但是裴闵能够想

象到她是什么表,笑眯眯的,又甜又狡黠。

心跳加速。裴闵的手搭在她腰上,把她圈紧了些,严丝合缝地贴着自己。他压低了,亲了一下她的额:“知道了。”

“你也要说啊……”裴芙不愿意他糊弄过去:“你好善变。”

“我一直都你。”他顺了两下怀里小猫咪的背:“没有善变。”

“……哦。”裴芙缩下去,继续亲他的脖子和喉结,蜻蜓点水一下下的,弄得他很痒,终于忍不住伸手捂住她的嘴

“老实点。别闹腾了,安安分分睡一觉。”

“乖乖。”裴闵又哄她:“不急这一下就吃成大胖子,听话。”

“谁急了!”裴芙让他说得不好意思,好像她很急色似的,恼羞成怒地锤他:“明明是你比较急——”

“你再蹭我就硬了。”裴闵的胯轻轻碰了碰她。

裴芙缩在他怀里一张脸通红,他现在倒是还没禽兽起来,但是再闹下去就保不准了,毕竟那儿敏感的阈值早就被她摸清楚。

她乖乖不闹,却仍然忍不住去吻他。

爸爸,我好你。她一颗心都泡在蜜里,连吻都是甜的,痒得裴闵心肝颤。

她的身体热乎乎的,呼吸也是。“你硬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也会湿啊。”这句话讲得很小声很小声,还是被裴闵听到。

裴闵招架不住她,贪吃得要命,简直要把他的水榨得一滴不剩,他一边感到虚弱、却还是放纵她解开了他睡裤腰上的结,轻轻掏出里,只是被儿摸了摸,他的就开始不争气地飞快变硬,直挺挺一根,微翘,啪地往上一扬,又弹了弹。

“痒了是不是?”他咬她的耳朵:“……爸爸三十七了,不是十七,歇一天行不行?小坏蛋。”

裴芙才不依他,她刚刚开窍,正是馋他的时候。

娇娇地哼了两声,攀着爸爸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下去捏着那圆乎乎的冠往戳了戳,沾她的水。

裴闵听见她在自己耳边轻轻喘了两声,“爸爸,进去一点点好不好,就像你之前那样,轻轻一点点……我想要。”

爸爸在她的诱惑里失守,扶着缝里刮了两下,按着她的,轻轻进去了一个大

他不敢贪心,只浅尝辄止地在挺了挺,感觉那张骚软的小嘴嘬着自己的和马眼,子又紧紧卡着他冠的边儿,就连拔出来都要下很大的决

心。

“宝宝,”他难以自持地呻吟:“宝宝……你好紧……别咬,放松……”

继而发出混沌不清的呜咽,压着裴芙小幅度挺着腰

太折磨,好想全捅进去塞满她的……裴闵心里天战,捧着裴芙的脸吻她。

他咬她的嘴唇和舌尖,吻技出色得让裴芙感到愤怒,但又很快目眩神迷地眩晕下去。

“芙芙,芙芙……”敏感的儿的处里被绞吸,他的生理眼泪因为快感而控制不住地溢出,“骑着爸爸的……。”他把偏开了,似乎是因为过于羞惭而不能直视儿的面孔。

裴芙于是撑在了他的胯上,顺便伸手把床灯打开了。光线让两个都反地闭眼适应,连带着底下的都忍不住夹了一下裴闵的命根子。

她在光里看见爸爸酡红的脸,脆弱的眼角挂着泪痕,才明白今天晚上真是把他刺激到位了。

而底下那一根已经涨到紫红,饱满、勃到极致,看起来有些可怜了。

“爸爸……你刚刚说,谁比较急来着?”她隔着睡衣刮揉裴闵的,男的小小尖也硬成肿肿的一颗,顶着衣服变成一个凸起的小尖。

她想隔着衣服咬他的,却被裴闵拦住了。

“芙芙……我、我真的忍不住了……”他软下腔调,摇着尾乞怜,又狠着心把茎抽了出来,顶着她的腿根猛了几下她的蒂就了。

厚厚的一层糊在儿的缝里,甚至都被蒙住,蒂更是肿大地得惨不忍睹。

裴芙给他得浑身都在颤抖,在高余韵里猛然感觉到他张含住了自己的

之后本来就敏感,她觉得想上厕所所以一直在夹着腿。

可如今被这样一惊,又是他埋在自己胸前一串吸吮揉捏,脑袋一空,下身居然失禁似的淌起了尿。

裴闵也被吓了一跳,感觉有什么热热的水浇在了自己还没彻底软下去的上,舒服得很诡异;往下一看居然是裴芙哭着痉挛失禁了。

卧槽。

他心里大叫一声,惊叹自己居然有这样的神通,把裴芙搞得尿了出来,这是天大的本事。

裴芙的羞耻心不重要,他反正是开心又得意,抱着她吸吸子又舔舔嘴

裴芙根本不愿理他,底下的小还在可怜地抽搐阖张。

“宝宝好,”裴闵狗似的拱她的脖子,舔她,“舒服成这样了。”

裴芙都呆了,过了

几秒羞愤到要流眼泪,咬他的脸和脖子,用爪子挠他,骂他是混账王八蛋。

裴闵说什么都不会再让她踹下床了,紧紧地抱着被尿的小宝宝去洗,用花洒对着下冲,他把她压在浴室的墙角,两个在淋浴的热水下,热气蒸腾得看不清身体。

裴闵抵着她的背,手从后面环到前面,抓着她的小儿,另外一只手抠她的蒂,摁在自己怀里。

底下再度勃起的驴货在她夹紧的腿缝里横冲直撞,两个都毫不掩饰地呻吟大叫,疯狂到像没有明天。

“我他妈真想死你。”裴闵在后面低下来咬裴芙的耳朵:“裴芙你给我等着。”他说着狠狠挺了一下腰,马眼正好撞在儿肿起的蒂上,两个都不由得喘了一声。

裴闵又一次在裴芙的腿缝里,一大滩白的黏稠很快滴坠、或是被花洒的水流裹挟,冲下水道。

他看着那些东西突然感到怅然若失,他的本来有更好的归处:比如她的腔、食道和胃;比如她那还没有准许他的、紧致销魂的

无名的空虚让他轻轻扣住了裴芙的脖子。

她还在用嘴喘息,高的快感让她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向爸爸青筋都凸起的强壮而感的小臂,他的手扣着自己的脖子,他在掌控她的身体,所有摧毁般的快感由他一手调配施加,用以自己的亲生儿。

裴闵用花洒再一次对准了她的蒂和,残酷地不准她逃开,用手撑开那肥厚鲜的两层唇,细小而强劲的水流冲刷每一毫厘敏感脆弱的外,甚至开岌岌可危的小,冲进了她的道和尿道。

她在裴闵怀里挣扎,求他不要再继续。

可那水流却左右横向扫动起她的来,洗刷她流淌的,如同洗刷她、发伦勾引生父的罪名。

划动的水流将她的蒂挤压,翻动她脆弱的唇,直到她的被冲刷得麻木,快感却可怕地积累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最高阈值。

她居然被一只花洒给到了高,脑子里一片空白,短暂地目不能视、耳不能闻,抖着腿靠在裴闵怀里又一次被弄到了顶端。

如果不是靠在裴闵怀里,她绝对会倒在地上。

“我们有的是时间,先把你该做的事做好。”裴闵看着已经神智溃散的儿,“等你成年了,爸爸有一万种方法,好好收拾你——”

裴闵意有所指地按了按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他已经迫不及待看见这上面

,被顶出自己的形状。

“到时候,那些东西,一滴都不会流出来。”

第三十章

裴闵开着车把裴芙送回了学校,趴在窗沿上问她:“那你周末放一晚自习的假,回来睡吗?”

“不回。”裴芙想歪了,这光天化的——于是脸都透着桃红色,“你别指望了。”

“你想什么呢你。”裴闵提高了点音量,他原本毫无歧义,这样倒反而显得自己心虚了起来:“我就是想你一周也吃一顿家里的饭,调整一下心态!”

“再说吧,我走了。”裴芙跑进校门,她还得上早自习,在家里吃早餐就已经耗掉了很多时间。

裴闵看着她走远了,心里有点空落落的,自己也得开车去上班了。

对他而言时间还很早,于是到了公司、在停车场里停好车,也没急着上楼,坐在车里开了窗子抽烟。

他妈的。

身体真的走下坡路了,连着搞了两天,怎么这么不支。

他隔着裤子揉了一把自己的大儿,心想要是现在就痿了,裴芙还年轻着呢,她更如饥似渴的年岁,他已经半截土了,那玩意儿也支棱不起来,难不成天天嗑药?

妈的。

他脑子里得狠,又想起裴芙在床上的那劲儿,又甜又勾,被弄懵了就很可,搞哭了也可,怎么都可

他心里暖烘烘的……再等等她吧,应该也不会这么早就废了的。

要是条件允许他真想在车里撸一次,幻想一下和她车震什么的。但是他实在是冲不动了,还得上班,有好几个会和方案在等着他。

真是神奇,他居然转换得这么顺利,放肆地亲吻她、抚摸她,好像他已经这样了她很久似的。

或许在裴芙这件事上他有点天赋。

裴闵抽着烟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自己自己的,裴芙怎么会知道。她只要被就行了。或许这就是报应,前裴芙痛苦,现在到他裴闵了。

裴闵和裴芙都是很混,一方面他们道德感很高,这是来自于从小健康的正向格教育;可另一方面他们又在最惊世骇俗的事儿。

裴闵之前说十七岁和二十七岁有什么区别,真的有。

他们两个都在背着见不得光的感,却虚伪地希望自己犯下的罪不要太多,层层迭加下来,可能真的会疯。

等到十八岁,成年了,好像就能减轻一点儿罪恶感似的。

可是她十七岁半的时候,他的两个厮磨纠缠得昼夜难分,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融为一体,这样的边缘行为和真正的做不过是他有没有捅所谓的“处膜”、完完全全她的道。

裴芙把完整的初次看得如同一场神秘的祭祀,她并不是把自己献给父亲,因为他们作为是平等的;她其实是把自己的灵魂献祭给了撒旦,她的所谓纯洁、道德,全部都要给魔鬼,从此以后她成为一个各方面成年的,真正对自己负起责任来,就可以拉着裴闵毫无保留地堕落下去。

这样,她与父亲从某种角度上就是“无罪的”、“两厢愿”。

裴闵不是在以父亲的身份诱未成年儿,她也不是勾引父亲的幼

至少,如果哪一天这些事露在光下,他们不会那样丑恶不堪——她的想法,到底还是带着美好与天真。

可是我们相就是最大的罪。

我的父亲,我的

我要如何走在你的身边,而不是你的身后?

我要如何和你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下,而不是囿于黑暗房间?

这样的问题,只要一想就会绵延出无尽的苦痛,将她与他一同绞杀。

裴芙到了教室坐下了,宁为青侧身给她递来刚发下来的资料和试卷:“你今天看起来心不错。”

“嗯哼。”她笑了一下:“没事咯,重归于好。”

“那你搬回去住吗?”宁为青跟着问了一句。他现在已经不会再掩饰自己对她的好奇,但他的问题也不算刨根究底,不会让裴芙觉得被冒犯。

“不会啊,起码这个学期。到了下个学期看申请的结果吧,过了之后我就回家。”

宁为青点了点,示意明白了。他心里为她高兴,却怎么也不会料到裴芙家里的那位才是他最大的敌

他从校服袋里随便掏了粒太妃糖扔到裴芙桌子上,然后看着她撕开塑料糖纸,把糖挤出来用牙齿咬住,舌尖一卷,含在腮帮子里。

不得不承认,他拥有某种爹系的特征,喜喂养自己心仪的孩,他送出去的每一颗糖或者每一份食物都会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养料,这样的感觉很好。

观察、研究裴芙成为了他的最大兴趣好。

他无声地喜她,却并不渴望她有什么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不够喜欢的缘故,总之现在这份感还只是他一个的事,他喜欢这样的状态,和喜欢上裴芙,从而变得越来越

柔和的自己。

芙芙。宁为青在心里悄悄小声叫了她一声又一声。喜欢你。喜欢你,所以想要看着你,想要你开心。这样的我也不坏,对不对?

裴芙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却终于忍不住在“三八线”的边缘堆满糖珠的时候转抗议:“不要再给我吃糖了!”

“你不是喜欢吗?”宁为青被她说得一愣,那个无辜的神态让裴芙觉得自己很过分,于是好声好气,软了嗓子和他好好说话:“可是太多了,我吃不完还会蛀牙。”

“你收起来,一天吃一粒……”

“太多了!你要是每天都给我一堆,我一粒一粒要吃到大学毕业!”

“那就吃到大学毕业啊。”宁为青淡淡地说,“大学我也会接着给你送,你可以吃一辈子。”

“才不要——”

“你少装傻。”宁为青凑近了一点,两个的手在课桌下碰了一下。

这时候在下课,教室里闹哄哄的,只有他们两个之间暗汹涌得像与世隔绝自带空气墙。

宁为青把那些糖用手掌拢起来塞进裴芙的校服袋:“给你的就是给你的。”

这个时候上课铃响了,她花了很大力气才从对视里挣脱开来。

好险,差点被他钓了。

可是他的手好冰。裴芙想。不像爸爸的手,有一点茧子,摸起来有点儿糙,但是又大又暖和,被他握着手的时候,会很幸福。

她脑子里想了一会儿裴闵,忍不住笑了一点点。宁为青却不明白她的表。是因为什么?他吗?总感觉不像。

他也变得贪心了起来。除了叫芙芙还不够,还想要她多和他说话,告诉他她在想什么。

他想,这下不得了。他得开始痛苦了。因为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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