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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代价】(21-30)

作者:hy77

字数:26833

第二十一章

裴芙起床,她放月假,而裴闵工作不在家。最新?╒地★)址╗ Ltxsdz.€ǒm最新地址Ww^w.ltx^sb^a.m^e桌上还有他做好的早餐,有一丝余温。

她拐进裴闵的卧室,床上平平整整,没有睡过的痕迹;而书房的烟灰缸里,堆了几个烟

她爽完就困,没心没肺地睡得很香,而裴闵显然就没那么好过,看样子是枯坐了一个通宵。

他没去自慰吗?

她甚至恶劣地揣度他,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坏得过

昨天晚上是蓄谋已久也是一时兴起,她没想过之后要怎么处理,如今吃着盘子里的松饼发呆,脑子里还在想爸爸昨天晚上的表现。

像个小心翼翼的处男,哈。

她被勾出食髓知味的感受,身下流出昨晚残存分泌的体,于是吃完以后去冲了澡,然后坐在桌前开始刷题。

她还得好好读书呢,万一保送申请没有通过,还是得高考。

她得去北京、之后还打算考个国外的研什么的。

如果真的到分离的那一天,谁会更痛呢?现在看来,或许不是她。

裴芙脑子里打着算盘,手里刷刷写着文综,居然丝毫不影响速度。

中午的时候裴闵罕见地发了一条信息过来,说冰箱里有菜,她微波炉热一下可以吃。

他中午有聚餐,不会回来。

他平时是不发文字信息的,顶多发语音,一般都是直接打个电话过来,属于会让年轻觉得很恐怖的那种类型。

她若有所思,直接回了一个电话过去。裴闵很快接起,轻声喂了一声。他那确实很热闹,应该是下属们的声音。

真在聚餐啊,不是躲她。

“我看到菜了。”

“嗯……中午你自己热一下吃了,我晚上回去。”

“你昨天晚上睡了吗?”

裴闵握着手机的手紧了一下。

“……不用你心。”他生硬地说。

“有关系。”

两个沉默了几秒,裴闵服软了,他似乎是走到了安静的地方,轻声问她:“……你感觉…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裴芙笑了一下:“我挺舒服的。”

裴闵窘迫极了,立刻挂断了电话,把那烫手如炸弹一般的手机塞进了西裤的袋里,耳根都在发烫。

裴闵坐回席中,心不在焉地吃了点饭,面上尽量没有显现什么异常。

他魂不守舍整整一天,到了下班还留在办公室里,可是他不走,底下的员工也不敢下班,他只能去车库里,坐在车里发呆。

好像觉得过了很久,一看手机其实只不过五分钟而已。

他长叹一声,去超市里买了点小排和冰糖,打算晚上回家煮糖醋排骨,想了想,又捎上一些红枣姜茶。

到家时,裴闵放了手里的东西去看了一眼裴芙,她戴着耳塞在写卷子,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化,他轻手轻脚地去厨房里料理排骨,焯水,下锅加葱姜料酒炖。

他收汁炒糖色的时候裴芙从房间里走出来了,她从身后抱住他,问:“是糖醋排骨吧?好香。”

裴闵任她抱着,身体软软地贴着他。他装盘出来,递给她:“端桌上去吃吧。”

“嗯。”她手指拈了一块吹了吹就开始咬,一边吃一边被烫得龇牙咧嘴。裴闵下意识帮她抹掉脸上蹭到的糖汁,却又缩了回来。

裴芙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有一点莫名的受伤。他有些分不清这样的脆弱感是否是她的陷阱,却还是忍不住抚慰她,伸手替她擦脸。

他嘴唇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又放弃了,背过身洗锅,还要炒下一个菜。

裴芙却没有动,她站在那儿吃完了一整块排骨,声音都带着糖浆的甜:“爸爸。”

她的身体再一次贴住了裴闵的后背,胸部压在上面挪了两下。

她把脸轻轻靠在他心脏那一侧,像是形的心脏监听器,测试他的心率波动,“怎么不敢看我?”

“不要闹了,裴芙。”他语气很硬:“出去。”

她轻轻松开了,低着端着盘子走出了厨房,那个背影看得裴闵心痛却不能说。

昨夜,他们那么亲密又那么遥远,一对父做着的事,他无数次控制不住自己快要在她的身上,最后还是被压制住。

还要再怎么弄脏她,有些事已经回不去了。

裴闵把炒好的菜端上桌,却没有动筷子。他曾经最痛恨自己的父亲在餐桌上训话,搞得食不下咽,现在他也成为了那个样子。

“裴芙。”他叫她,连名带姓。“我有话想和你说。”

“昨天晚上的事,要当做没有发生过很难。但是……我不能让这件事就这样发展下去。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我,但有一件事不会变,我是你的亲生父亲,这样……是在伦。”

他说:“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关系。我以后会严格约束自己,也希望你不要再做出这种出格的举动,你还没有成年,没有形成正确的三观,是我没有引导好……你的生是你自己的事,你要去北京还是去国外,和我也没有关系,我不会阻止你。”

“所以——”

裴芙一颗眼泪大大地滚下来,滴在饭碗里那块排骨上。

她定定地盯着裴闵,要把他的心都看碎。

裴闵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紧随其后的,是裴芙的话语。

“出格。”她说:“我出格,是因为我你。你觉得这不要胆量,是吗?你觉得我只是一时冲动,还是我的三观出现了问题?”

“难道我不知道,我不该上自己的爸爸吗?我不知道我是在伦吗?”

“如果我能够控制我自己的感,你以为我会出格吗?你把事想得太简单了,爸爸。你以为我的是什么垃圾,随随便便给出去、随随便便就能收回来?”

“你不能接受,那好,我可以滚得远远的你再也看不到我,这辈子你就当没养过我这个儿。”

裴闵想要反驳却被她打断:“可是你,裴闵,你敢说,你没有感觉吗,你把我压在床上的时候,快要把我的皮都磨了。”

“你说,你没有一点点感觉?”

她的话几乎要扼住裴闵的喉咙,是,昨天晚上翘得老高的是他,压着儿的是他,和公狗一样腿缝、顶蒂、吸的也是他。

现在他拍拍,就说要翻篇,要回到正轨。

裴闵自己都觉得荒唐。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怎么样?”

“和以前一样。”裴芙看着他:“不要拒绝我,不要疏远。”

“……还有,每个星期一次。”

“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睡你。”

疯了。

睡我。裴闵在她的目光里整个都要烧起来。他说的那些狗伦、亲生父亲,在裴芙那儿左耳进右耳出,她根本无法被说服。

要么做,要么她走。

他下意识想要摸根烟出来点上,却想起半包已经在昨晚全部抽完。

“……这不可能,我不会答应你。”

“我要。”她的脚在桌下恣意妄为,踩在他的腿上,脚尖压着他的那一包。

“不用进去,就像昨晚那样就可以。”她说,“爸爸,别拒绝我。”

她要什么东西一定会搞到手,对着裴闵——她的父亲,他的纵容之下,她就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要把他挖得净净,像吃雪糕一样咽下去。

裴闵几乎要让她疯了,他站起来躲回自己的卧室里找烟,关着房门,把自己和裴芙分隔开来。

他狠狠吸一,压制住某些虐的念

这么不乖,或许她的提议是对的,就应该把她得服服帖帖哭着求饶,让她知道苦楚和厉害,吃饱了可能就会听话了。

或许还应该狠狠地拍几掌她的小——

他又萎靡下去,坐在床边耷拉着,把自己的发揉得稀。他也渴,他也想做。可是他不能。

对于裴芙来说,这件事已经是好几年的种,而对他来说,则是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一夜之间他接受了自己对儿有欲,他和她可谓是激烈地做了一次,没有也足够惊心动魄;而现在他却被迫着接受,要把儿当成自己的来看待,甚至每周还要向这位小上缴一次公粮。

何其荒唐!

他是个正常,这样禁忌的欲足以摧毁他三十几年的生,而前路坎坷未知。

他不可能把这样的裴芙给扔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眼不见为净,当然,也舍不得。

那现在要怎么办。这两天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和她做吗。

他浑身发起烧来,昨夜未纾解的欲望再一次被勾起,更加来势汹汹地渴望高

他躲进卧室的卫生间解开皮带和裤链,妈的,我怎么就这么烂。

他骂着自己,闭上眼睛开始完成任务似的撸管。

可是突然,他听见了响动,紧接着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器,谁含住……

含住了它。

是裴芙。

她弯着腰,吞吃着他的茎。

她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裴闵的呻吟几乎要压抑不住,这种快感根本无法抗拒。

他最脆弱的地方被儿含在嘴里w吮ww.lt吸xsba.me,毫无疑问地秒,溅了她一脸一嘴。

“你这是要什么。”他喘息未定,眼里水光盈盈几乎要坠出泪来,低看着裴芙七八糟的脸。

“我来你。”裴芙抹掉了嘴角的,她眼里也有泪,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真的要哭了,“别拒绝我,这里比你的嘴要诚实很多。”

第二十二章

他不

知道那天是怎么收的尾。

他把裴芙从地上提溜起来,押着她到了洗漱池前,那间小卫生间里只有他的牙刷,被裴芙含进嘴里,洗刷他的味道和体

镜子里映出同样混不堪的两个,谁也不敢看谁。

与此同时他重新穿上裤子,湿漉漉的、七八糟的,拉上裤链被闷在里面并不好受,但即使如此,他也希望恢复表面上的体面。\www.ltx_sdz.xyz

裴芙一边刷牙一边在默默掉眼泪,沉默横亘在两个之间,比以往任何一次距离都要来得更远。

回不去了。裴闵靠在门边上,一双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事到如今说说恨都太肤浅,有什么更重的东西压下来,是责任。他身为父亲、身为男的责任。

裴芙刷完了牙,低着走到他面前,却不敢看他的眼睛,抱着他的腰脑袋扎进他怀里。

“……我错了。”

“你怎么会有错?”他说,“全他妈是我的错。”

“我真的小瞧了你,裴芙。”

他却没有推开儿,因为裴芙已经在哭了。他也想哭,对,他就是这样脆弱软弱懦弱的。尤其是在裴芙面前,一切的绪都被放大了。

裴闵在外面前风流倜傥也好、雷厉风行也罢,在儿面前总是像条笨狗,总是落泪。

她学会说话、咿呀叫爸爸的时候;她走路的时候;她陪着他送走双亲的时候;她睡他的时候。

他都在哭。

可是现在他哭不出来了。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搞就不会有这个小妮子——不,他不能没有裴芙。

……

“你知道吗。”他轻轻说,“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后悔……有了你。”

裴芙抬起哭得通红的一双眼睛看着他,她觉得不安了,玩脱了,他这么平淡的语气,不喜也不怒,好像真的是要放弃她。

不,他不会,但是从此以后他只会是因为责任拖着儿,再也不敢了。

是她幼稚的占有欲和妒忌毁掉了裴闵,毁掉了这一切。

还要怎么相互凌迟。

她松开了裴闵,说,我知道了。

然后一个走出去,帮裴闵合上了房门,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间,没再学习,天荒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凌晨三四点。

她是被饿醒的,昏脑涨走出房门,看见黑暗里有一点橘色的火光,是裴闵颓在沙发里抽烟。最新?地址) Ltxsdz.€ǒm

他看着裴芙

一点一点靠近,把他嘴边的烟摘下来,放在烟灰缸里摁掉。

唯一的光源没有了。

黑暗里,她的手抚摸着父亲的脸,他的眉骨和眼尾浅浅的细纹,他的脸颊和骨感的下颌。

她的手心很烫,熨着裴闵,捧着他的脸。

“睡觉,好不好?你不能这样……一直都不睡觉。”

她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这样易碎的裴闵。

“我对你的,比你想象的还要多……我已经变得不像我自己了。”她绝望地说:“是我鬼迷心窍。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求你。”

她一遍又一遍吻他,吻他下上的痣,那里冒出了一点点胡茬,有一点刺挠。于是又吻他的鼻尖和唇角,毫无章法,慌不堪。

裴芙的额抵着裴闵的额,鼻尖都碰在一起,这下她感觉到了,两个的眼泪原来都那么烫。他在哭,爸爸在哭啊。

她紧紧贴着他,因为流泪而更加炽热的吐息拂在裴闵的脸庞上,她不断地重复“对不起”。

裴闵任由她亲吻、道歉、流泪,他好像被抽去了灵魂,一言不发。

直到裴芙哭着叫他爸爸。

他好像终于被叫醒:“……你也知道,我是你爸爸?”

“我们,先分开一阵子。”他转过去,再也不看裴芙,只是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

“……这样对我们都好。”

分开。两个字就轻而易举地让裴芙从凉到了脚。

她怔了很久。他要赶她走了。

“……好,我都听你的,我去住宿。”裴芙的声音低下去,手里仍然紧紧揪着他胸的衬衫。

此刻她终于得把手松开了,“那你能答应我,一个好好地在家里,好不好。”

“不准抽烟,不准喝酒,不准不吃饭……”她越说就哭得越凶,抖得再也说不下去。

“不准……不、不睡觉……”

裴闵的手僵了很久,还是抬起来,给她擦眼泪,却被她一咬在手腕上,湿润地疼痛,只一瞬间就松开。

她舍不得裴闵痛,但是自己太痛了,根本不知要如何发泄。

裴芙一无所知的是,此刻的裴闵,比任何一刻都更想吻她。

他感受着腕骨传来的刺痛,脑子里却是想要虐地侵犯她。

他想要掐着她的脖子、按在沙发里,压在身下,恨不得让她窒息、让两个黏稠地融为一体。

他的心鲜血淋漓,极致的痛蔓延

出极致的欲望,却还在逞强,要把她推出去。

这是为了她的生,为了她的安全。

昨夜尝过的蚀骨的快感,让他从脊柱到皮都在发麻。那么那么甜,只碰一点点就会无可救药地上瘾。

他怕再这样下去,他会强她——严格来说,算不上强,但在他就是如此认为。

在他的心里,哪怕裴芙长到二十岁,她也永远只是一个小孩,这桩事离她那么远,即使她已经在向他索取每周一次的小打小闹。

而这在成年男眼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真的上了,谁知道男出什么事?

他不敢保证自己能有绝对的定力,不她、甚至是,内她。

裴芙还是太天真,她以为裴闵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擦边,殊不知,他的胃比她想象中还要可怕。

他本就重欲,那样摧毁般的会把她这种小处搞到坏得奄奄一息。

他在心里怒吼。

你不知道。

不正常的不是你,芙芙。

是我。

我是畜生。

我现在只要一看到你,我的脑子里就是你的身体,你被我搞到哭着痉挛着高,那么的花,要折在我的手里,沾上我的脏污。

裴闵把她推开了。他看着她哭肿的眼睛,不带任何感

“你睡不着了就去收拾行李吧,我明天会和你班主任沟通的。你去寄宿吧。”

我亲的芙芙。

他心里的小狗,尾垂了下去,发出轻轻的、压抑的呜咽。

……逃吧。

第二十三章

裴芙去住宿了,这家里只有裴闵一个了。

正如裴芙所担心的那样,他这一阵子缺少工作,甚至放弃了去公司,在家里昼夜颠倒,饮食更是不规律。

的房子,只是少了一个她而已,怎么就变得这么灰暗。

这家里是不是太安静,没有她走来走去的声音,没有她背书的声音,没有她笑眯眯叫爸爸的声音。

他开了音响放摇滚乐,站在冰箱前喝酒。

冰冷的、辛辣的体下肚,他却沉迷于这种作践身体的感受。

在迷中他走进了裴芙的房间,在她的空间里踉踉跄跄地盘旋。

她的衣柜被他打开,他伸手抚摸那些衣裙,手指的拂动搅了安静的空气,衣服上有一种特殊的气息,是洗衣和她用的香包、

留香珠的味道。

鬼使神差,他取下了一条睡裙,搭在自己的怀里。随后,他看见了衣柜里的抽屉,拉开,里面是她的内衣和内裤。

裴闵的血好像在倒流,他听见自己的心跳震耳欲聋,几乎是做贼一般,明明知道家里只有他,还是看了看周围。

他的手指悬在半空里,许久,垂下去,抚摸那些贴身的小衣。

裴芙的内衣都是简单的款式,几种饱和度为零的颜色,也没有任何蕾丝、蝴蝶结的装饰。

可是他觉得好极了。只是这样,也足够惑了。他整个都在发烫,然后做了一件很坏的事

他偷走了她的睡裙和内裤。

还有更坏的。

他躺进了裴芙的被窝里,随后解开了裤子。

他的手里握着儿的内裤,幻想这是她刚刚换下的,上面或许还沾有她的体

他知道,她的水很多,如果是穿着内裤被他摸起反应的话,这小小的薄薄的裆恐怕兜不住她的水。

裴芙那时候骑在他身上,用水汁充盈的骑他磨他,讽刺他不要立牌坊,现在看来她说得一点也没错。

他是什么贞洁烈夫吗,现在用儿的内裤自慰,还变态地露出这样沉醉的表

他一喝酒就容易上脸,又染红得非常好看,整个醺醺地,看上去柔软可欺。

他的眉眼都软下来,少了点英气的凌厉,透着四月芳菲的春色,眼角似乎都挂着露水将坠未坠。

就像是春里发的公狗,他揉着自己的胸,指尖拨着——裴芙喜欢这里,要吃他的,舔到肿才会善罢甘休。

小坏蛋。

他喘着,手还在裹着茎撸动,那内裤柔软的棉布给他顶得变形,沾了他的腺,渐渐地变得湿起来,更像是从孩子上剥下来的东西。

他隔着那布,用手指轻轻地扣那出水的孔,着它多出些水,好把儿的内裤搞得更一塌糊涂。

这是她的床。

他把睡裙盖在自己的脸上,鼻子疯狂的嗅她的味道。

芙芙,想芙芙想得快要发疯了,一个月音信全无,她在做什么,就这样把他扔下,扔在没有她的家。

他好像忘记了是自己把她推出去,在酒的催化里变成一个哀怨的留守老父,骂她没有良心。

想你,想得我都发疯,我都疯成了这个样子,不怪你怪谁。

如果不是你这么坏,如果不是你睡了我——

裴闵流下眼泪,手里的速度还在加快,顶得那内裤都要开线。

——我怎么会发疯?

哈、哈啊……啊……他的泪没鬓角和发际,在朦胧里,他狠狠往上一顶,就像是挺了那水里,撑开她一样,他如此幻想着、低吼着了。

你。好你。

余韵漫长,他的腰腹由于和喘息而不停起伏,看上去有种失控错感。

长久失神。

他掀开被子,那条内裤上已经沉甸甸地积攒一大摊,黏在裆上。

这块布料,曾经紧密地贴合她的户,甚至陷进去,夹在那湿的缝里。她穿着它湿过吗,自慰过吗,还是,穿着它蹭过他?

裴闵用手指将那自己的慢慢抹进了那裆上的每一丝纹路,他近乎痴迷地亵渎着它,好像它此时此刻是裴芙的物化,他也在将自己的涂抹在她花园里的每一寸土地上,用他畸形的欲,滋养着那朵娇的花。

他脸上露出极致的矛盾与拉扯,嘴唇像是在笑,眼里却流出咸涩的泪水。

他亲吻着那只枕,或许他根本就没有醉,他只是清醒地发了一场疯。如今痴热随着欲的纾解而冷却,他复又寂寞地疼痛起来。

第二十四章

“你最近状态不对。”宁为青把一整包大白兔都递给了同桌,“怎么回事。”

“啊……谢谢。”她接过来,撕开包装,只拿了一颗,又递还给宁为青。

裴芙觉得没什么好瞒的,宁为青没那么好糊弄,刻意说谎反而会让解释变得更麻烦。

只是她省去了所有主要信息:“和我爸闹了点矛盾,我住校了。”

“我知道你住校了。”宁为青又把那袋糖放在了她的桌上,示意:全是她的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我知道,但是……有些时候,很难嘛。”裴芙指着讲台旁边的小白板,那儿每天都会更新一段书摘,供他们积累摘抄用。

这个工作是由宁为青这个学习委员负担的,他的板书很漂亮,每天一到教室就先上去更新文段。

今天是木心的一段话:不都是这样吗,安慰别的时候是道,自己遇上点过不去的坎立马无法自拔,道理都懂,只是绪作祟,故事太撩

“就是这个道理。”她塞了一颗糖在腮帮子里嚼,宁为青觉得她这样子很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你自己调节好就行,名次不

要掉。”他说:“要不然影响考核。”

“知道啦,要一起去北京嘛。”她把没写完的卷子翻了翻:“……好想快点读大学啊。”

天气已经开始冷起来,降温不过是两天的事,此刻她被窗外吹进来的冷风惹得一激灵,宁为青看她身上还是单薄的薄长袖,也没有带秋季的外套,就把自己的从抽屉里拿出来递给了裴芙:“穿着吧。”

“谢谢哥。”她赶紧接过来套上了。

这一趟来的时候带的还是夏季的校服,也是当时哭傻了才忘记带外套。

裴闵大概是把她秋季的校服收在更高的柜子里,当时在衣柜里没看到,居然也没想起来这回事。

她一边套着宁为青的校服,一边纠结要如何和裴闵联络,或者,脆在学校超市里再买一套?出校门去买点厚衣服?

宁为青看着她穿了半天也没穿整齐,脆自己伸手给她扯了两下,把领子从脖子里抽出来。

他的手指就碰到了裴芙的后颈,有点凉,惊了她一下。

“吓我一跳。”她埋怨似的看他一眼,马上又舒展了眉,笑着甩了甩手,“你这校服什么码子的啊,这么大,好长的袖子……”

“忘了几个加了。”

前桌反过来,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两个,贱兮兮地开:“哟,宁哥怎么还把自己的校服借给小嫂子了啊。”

“什么……”裴芙还没来得及反驳,班主任已经走到后门了,一班迅速安静下来,她也只能莫名其妙地看了宁为青一眼,而后者毫不在意。

……怎么看起来他已经习惯了。裴芙纳闷。

下课的时候她已经忘了刚刚那一茬,鬼鬼祟祟地问同桌:“宁哥你带了手机吗?”

“怎么你也跟着他们叫?”宁为青偏了偏,“带了,怎么?”

“借我打个电话,我去厕所那边偷偷打,让我爸送点衣服过来。”

宁为青从书包夹层里摸出手机,在课桌下递给她:“去。”

“谢谢哥。”

宁为青翘翘唇角……还挺顺耳的。如果是叫个迭字,听起来估计还会更可一些。

前桌递卷子下来,转看着宁为青一脸如沐春风的表,感觉有点复杂。

因为大家其实都觉得宁为青这个是有点……也不能说是傲气,就只是,离大家有点距离,平时给的感觉也很淡,加上成绩也出类拔萃,怎么想都是会保送而非高考的学神,是和他们走不一样的路的那种,同学

也和他不算熟络。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但是他对裴芙好不一样哦。

大家都挺喜欢裴芙的,她格没什么棱角,又聪明漂亮,高中生还有点小幼稚,会给好看的排名,私底下都会说她是级花之类的。

但是她是不是,不太清楚啊?

前桌小贱摇了摇,感慨真是一物降一物。

裴芙偷偷跑到厕所走廊一个死角,摸出宁为青的手机。他居然都没有密码。于是她顺顺利利地默了裴闵的电话号码出来,拨了过去。

等了三声,接通。

“哪位。”

“爸爸,是我。”她讲得极快:“芙芙。”

“……什么事?”

“那个,降温了,我没带秋季校服,你收在哪里呀?你有空帮我送几件秋天的衣服来……没空我就自己回去一趟……”

“我给你送过来。”他说:“你手机借的谁的?自己的给班主任了吧。”

“我同桌。”她说:“就,宁为青的。”

“……好,我今天给你送过来,到时候发消息给这个电话,可以吗?”

“可以。”她说:“要上课了不说了,我先挂了……谢谢爸爸。”

裴闵站在会议室外,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他却没动。

没良心的。这个月第一个电话,是为了让他送衣服。

这么冷的天,那个笨蛋不会还在穿短袖吧……?他一惊,又镇定下来,稳了稳心神重返会议室,里边一屋子等他讲完电话,才敢继续做汇报。

此刻大家神色各异,老板是这件事是早有耳闻,可是刚刚电话响起、到他面色猛然放晴只需要三秒,接着就好像凭空长出了尾的大狗似的——

他就这么旁若无地、打电话去了。

不过几十秒,这一个多月里笼罩在裴总脸上的云就散去了,今甚至还提前下了班。这一切,都是托那位小裴天使的福气。

裴闵一下班立刻开车回了家,翻箱倒柜给她整理了一箱子衣服,还有内衣也得多带几件去换洗——他的手猛地碰到了那一件。

他事后将它净净搓洗,在醉意完全消散的早晨,怔忡着。

给她这个,让她穿上它。

沾满了、她最的爸爸的的内裤。

裴闵拿起了它。把它放进了行李箱。

他心里甚至是轻松的。

他给宁为青的手机发了短信,然后开着车去了裴芙的学校,在门卫处

拎着箱子等她,顺便在仪容仪表镜里检查自己的穿戴。

衬衫西裤皮鞋被他穿得并不严肃,而是量身定做似的,衬得他肩宽腿长,无比自如。

他不想弄得太刻意,却认认真真刮了胡子洗了脸擦了皮鞋,来见她。

裴芙从远处跑过来,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把低下去,看着那个行李箱,把它接过来。

裴闵却发现了那件对她来说过大的校服。

谁都没有想到两个再次遇见会是这样的开场,他问:“谁的衣服?”

裴芙显然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借的同桌的,披一下。”

“你……”他顿住了。

为什么要穿别的男生的衣服,不就是因为被他赶出来了,没有衣服穿吗,家借给她穿了让她不受寒,你有什么资格问。

趁虚而,也要有条虚缝吧。

“冷不冷?”

“……有一点吧。”裴芙想他,却不想再多留。事实上是她连看都没敢多看裴闵,生怕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绪又卷土重来。

“你……你打算住多久?什么时候回家?”

“不是你叫我……?”她觉得不能理解,“寒假回家啊。”

“中间……月假呢,回家吗?”

“看况吧。”她模糊地回答,看了一眼表:“不说了,我要去吃饭了,要不然赶不上晚自习。”

“等等,”裴闵叫住她,“食堂的菜吃得习惯吗,要不要爸爸给你送……”

裴芙冷硬地打断他:“不用了。你不用管我。谢谢你给我送衣服。”说完拉着箱子也不回地走了。

裴闵心都疼得缩成一团。保安拦着他不能再走进去了,于是只能站在那儿看着裴芙一点点走远了。

……她怎么走那么快,一次也没有回

自讨苦吃。他走回停车场,坐回车里,趴在方向盘上。

还有两个月……才能放寒假。两个月可能都看不见她,不如让他去死。

不是我吗,怎么这么狠心。他咽了一唾沫,好像这样就能把委屈全都咽下去似的。

早知道,就不分开了。

反正他现在也不能自拔了,又何必。

第二十五章

裴芙拎着行李箱回了寝室,太沉了,即使是到电梯前的那几节台阶也让她难以招架,还是身边的生帮了她一把,一块儿抬了上去。

她是后来才寄宿的,已经没有寝

室有床位,老师只能单独给她开了一件空寝室,四间被她住成单寝,奢侈而寂寞的空

她把那大箱子在宿舍中间摊开,一点点把东西掏出来,除了校服以外,还严严实实塞了很多厚实的卫衣,以及一个大纸袋。

什么东西?裴芙拿出来打开一看,愣住了。是她平时喜欢吃的那些零食,还有坚果。

她蹲在地上,撕了一包黄油杏仁,嚼着嚼着又忍不住掉下眼泪。

他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如果他今天来,还像那天晚上赶走她一样冷冰冰的,她反而还会好受一点。

可是裴闵问,冷不冷,要不要给她送饭,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他分明心软动摇,分明也思念她。

爸爸,无论如何,他都是她的爸爸。他是以什么姿态在问呢?只是父亲吗?她久久积压的思念变成抽噎,混着眼泪和杏仁又被咽下。

裴芙用了一个月时间缩回壳里,又被这一点甜勾得蠢蠢欲动。

她夜里在床上总是回想他那夜如何折磨她,那种疯狂的汹涌的快感让她分泌出那么多体,他的手指,他的器全部都被弄得又黏又湿,却更加顺畅地嵌柔软的缝里,欺凌未经事的娇户,将她迫到泣不成声,只能颤抖着哀啼,一声又一声,叫他爸爸。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那种快感被一手支配的感觉太恐怖,和自慰的感觉天差地别,她无法预料他的动势如何变化,只能被他压制住,抬着腰去迎合他,最后,甚至被他两手掐着骨盆,端起来似的驾到了他的胯上,尾椎离床二十厘米的高度,被他箍着,在她并起来的腿缝里,却还能看见那个圆润可怖的冠,呼吸一般微微阖张着马眼,吐出晶莹的体

那大顶着她的蒂,拍打,压迫,顶弄,再慢慢地碾过去,紧接着是粗而长的茎身,那大茎的底下一条微突的棱,大概是男的尿道、海绵体,她曾经查过资料。

而在混里,她被那儿磨得浑身扭。

在这个屈辱姿势里,爸爸跪立、而她躺着,腿却被他箍着举起来,他可以一览无余糜艳的景色,欣赏儿被他得发骚发,而裴芙只能捂住自己摇的小子,雪白的双足踢他的脸和肩膀、胸膛。

尝过那样的滋味以后,自己用手就总是不得要领,自慰到昏昏欲睡也无法再高。她的欲已经混杂了,一点也不净纯粹。

她已经扭曲到这样的、非爸爸不可的地步,从此不敢见观音。她甚至不敢正眼看裴闵,生怕自己

的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难堪地打扰到他。

可是怎么可能不他。盘根错节的已经扎里,剔也剔不开,除非她死。

裴芙不想再看见他因为自己的而痛苦,于是只能自己和血咽下。

她把眼泪擦净,饭也没吃,揣着那一袋杏仁去了教室,眼皮子还有点红肿,撑在那儿写题。

宁为青吃完饭回来看见她孤零零坐在那儿,又折下去,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个包子带上来,放在她面前的卷子上。

裴芙抬着一双兔子眼睛看他,而宁为青只是简短地说:“吃了。”

裴芙展开塑料袋,一包子。这会儿还算早,教室里就他们两个,宁为青也不看书,就盯着她吃包子。

“……盯着我看什么?”她有点不自在。

“看你吃完。”宁为青眉轻轻皱起来:“真是让心的命。”

她在心里顶嘴,那也是你乐意心。

却还是乖乖把那个大包子吃完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对他说过太多次谢谢,再说会显得太生分,他脸上冷,心里倒是真的很温柔。

如果他不喜欢我就好了。

裴芙想。

如果他不喜欢我,只是本使然地对我好,那我可以坦坦地接受,坦坦地回礼。

但是这样的待遇是独我一份,我除了喜欢他,还有什么能够担得起这样的重量呢?

裴芙开始后悔在北京和宁为青同游,倘若那时他们保持距离,他也许就不会更地喜欢她,而她也不必觉得歉疚。

可是那段回忆那么好,他们那么默契,一起看出时国旗升起,一起骑车到夕阳西下,吃过同一碟烤鸭和牛,饮过同一壶冰镇梅子汤。

裴芙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宁为青还在看着她,目光平静得像湖水,可是湖面分明有柔波漾。

你看,他是冰做的壳,山做的骨,原来也会在年少的心动里变成陌生的姿态。

他和她都是太早慧的,于是裴芙一说,他就明白。

“你不要对我太好了。”

宁为青目光不曾挪动分毫。他原本就是这样认真又专注的

他说,“那是我的事。”

“……你这样会吃亏的。”

一辈子总要吃点苦。”他笑了一下,“要不然,怎么知道什么是甜的呢?”

好吧。随他去吧,他心甘愿的。傻瓜!

她走去教室后面把塑料袋扔掉,脑子里回想起之前和庄辛仪聊天时她说的话。这一辈子,为什么就不能在正确的时间上正确的呢。

她的目光随着心神摇晃,看向宁为青的背影。他……他是那个正确的吗。裴芙觉得舌根都泛起苦来。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自己走在一条错路上,却总觉得只要自己喜欢,错的也可以变成对的。

她不是完美的,虽然没有母亲的疼和教育,却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和善意里,于是也有一点小小娇气,觉得什么事,她想要就可以办到。

但活生生的哪里能任她纵,她无法让宁为青对待她如同普通朋友,也没有办法让裴闵对她以男相待。

她和每一个的关系好像都是这样不清不楚的灰色,她感到疲力尽。

可能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傻瓜。

她慢吞吞地走回座位,摊开习题册刷题。没过多久,就听见宁为青的声音。

“你爸爸发了消息过来,说你想家了就回去。”

裴芙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他:“……真的?”

他把手机递给她:“自己看。”

——“想家了就回来,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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