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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饲养手册(14-24)(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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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太远,谁也不敢承诺。

池衡看着她,看了很久,久到曾婳一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纵容地妥协,或者像那天一样争吵。可他只是站起身:“我知道了,我不拦你。”

他神色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开:“或许……那天我根本就不该打碎那个杯子。”

如果没打碎杯子,没去找创可贴,没发现那盒药,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争吵,不会有此刻的告别?

曾婳一再也忍不住,冲过去抱住他,眼泪汹涌而出:“跟那个没关系,池衡,真的没关系。”

是她的选择

,是她想让他们都变得更好。

池衡没说话,抬手回抱她,仿佛未来不会再见,想拼命把她揉进身体里。

看着她泪痕未的脸,眼神里翻涌着太多绪——不舍、不甘,还有一丝绝望的恳求。

“一一,最后做一次,好不好?”

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也敲打着她摇摇欲坠的心防。

曾婳一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看着他紧抿的唇,最终,轻轻点了点

放纵这一回吧。

两年的时间,足够冲淡很多东西,或许足够让他们在各自的轨道上,永不相逢。

池衡的膝盖抵进床垫,他捧起曾婳一的脸,拇指近乎粗地擦过她的唇瓣。

下一秒,他的唇狠狠压了下来。

这不是他们之间惯有的那种温柔缠绵欲拒还迎的吻,而是以往都没有的力道,强势、力,带着某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

他的犬齿碾过她的唇,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近乎蛮横又偏执地扫过她腔的每一寸。

曾婳一尝到了铁锈味,不知道是谁的唇被咬了,可池衡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唔......”她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扣住后脑。

池衡置若罔闻,继续吻着,每一次唇舌的缠都重得像是在惩罚,又轻得像是在告别。『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他湿热的吻开始下移,在她颈侧流连,突然在曾经留下过吻痕的位置狠狠咬了一,呼出的热气灼烧着她突突跳动的血管。

曾婳一疼得抽气,可那疼痛里又夹杂着一种奇异的快感,池衡的舌尖在咬痕上流连,像是固执地用这种方式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讨厌也好,恨也好,至少别忘记我。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动作既粗又温柔,像是要把这具身体的一切都铭记于心——她腰窝的弧度,她大腿内侧的柔软,她每一次身体颤抖的频率。

掌心贴着她的唇摩挲,那颗娇小的蒂已经在池衡的揉弄下悄然挺立。

池衡的指尖在处徘徊,既不像从前那样耐心抚,也不像她期待的那样长驱直,只是用指腹轻轻揉着那圈敏感的褶皱,像在无声地质问。

可是太安静了,连水声都没有。

没有往的喘息和话,像场拙劣的默剧。

他像以前无数次那样试图唤起她的反应,可是无论他怎样耐心地做前戏,熟悉的依旧没有湿润。

两指探

进绵密紧致的甬道,略微艰难地抽着。

曾婳一身体僵硬地仰卧,池衡的气息覆在她身上,带着熟悉的滚烫,可她的身体却像被施了咒,涩得厉害。

她能清晰感知到他的颤抖,那颤抖从指尖漫到肩,像一场无声的哀求,求她别把两的最后一夜,变得这样残忍。

以往这个时候,她早就软成一滩水,可现在只觉得疼,不是身体上的,是心里某个地方被撕开了一道子。

曾经无措施的亲密总让她有种危险的沉迷——没有隔阂的肌肤相贴,体温融时近乎灼烧的失控感。

这些瞬间让她错觉他们之间不存在任何边界。

可是现在呢?

或许刚才就应该狠心决断地拒绝,把最后这点留恋砍得净净。

心软的纵容,只会让相分离更加艰难。

池衡眼眶通红地望着她:“一一……为什么……不湿……”

曾婳一偏回去,闭上眼睛,不忍心看他受伤的样子。

她害怕自己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决心,在他的目光里,溃不成军。

“直接进来吧,”她咬着牙,又下定决心般补了一句,“记得戴套。”

池衡的动作僵住了,他微微退开一点,呼吸粗重地打在她脸上:“什么?”

她闭眼逃避的表仿佛在嗔怒:看啊,你不是怪我偷偷吃药吗,现在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你怎么反而难过了?

“戴套啊,”她复述,声音轻飘飘的,“你不是最在意这个吗?”

她故意说着难听的话,好像这样就能掩盖自己发抖的手指和决心。

她多希望他能懂,这是她最后的挣扎,用最刺的话,把他推得远些,好让自己断了念想。

池衡眸中闪过痛楚,却默默起身,翻出抽屉里的安全套。

撕包装时,塑料的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像在撕碎他们最后的体面。

茎缓慢顶,曾婳一闭着眼,感受着被侵的涨麻和熟悉的重量,却总觉得隔了层薄到透明的膜。

这层膜,是安全的保障,更是横在两之间的,关于未来的鸿沟。

绞缩的哪怕涩,仍肌记忆般含吞那根器,一吸一咬间,是本能的眷恋,更是清醒的钝痛。

池衡沉默着,落在她脸上的吻渐渐变得轻柔,下身却在机械地捣撞,只传来沉闷的缠声。

他突然加快了节奏,像要把所有未尽

的言语都撞进她身体里。

“嗯……”濒临临界点时,池衡闷喘着,突然将茎从她体内撤了出来,他扯下套子扔在一旁,整个都在发抖,像是被抽了力气。

曾婳一茫然地睁眼,似乎有什么滚烫的体砸落在她胸,烫得发疼。

“曾婳一,你我吗?”

灯光落在他脸上,把他脆弱的样子照的一览无遗。

他的声音近乎失控地颤抖,像被狂风撕扯的细线。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曾婳一张了张嘴,想说,的,到连此刻的痛都甘之如饴。

可如果说了,筑起的所有防线都会崩塌——行李箱里已经签好的留学协议,和导师反复修改的研究计划,向父母证明自己的决心。

这些为独立攒的底气,这些挣脱原生束缚的野心,像悬在顶的利剑,着她把字囫囵咽下。

——她不能回

曾婳一狠下心,闭上了眼睛,听见自己心跳如擂。

池衡等了几秒,这几秒内,时间绵长又残忍,最终他只是慢慢低,俯身抱住她,滚烫的胸膛紧贴她的身体,像过去无数个相拥而眠的夜晚重现。

“我知道了。”

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眼泪滚烫,似乎流得更凶了,浸湿了她的皮肤。

“我知道了……”

他呢喃着,在她耳边复述这四个字,混着泪与哽咽,却重重砸在曾婳一心上,砸得她整个都跟着支离碎。

不知过了多久,池衡的泪渐渐停歇,身体却仍紧紧圈着她,像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曾婳一始终没动,任由他抱着,任颈间的湿渐渐变凉,任窗外的雨浇灭了两最后的那点温存。

直到后半夜,池衡终于起身,他动作极轻,替睡着的她掖好被角,又望了她许久,才转身离开。『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

清晨,曾婳一睁眼,望着空的房间,泪水无声滑落。

她摸向颈间,那里似乎还留着池衡眼泪的温度,可身边的位置早已不再有可以让她依靠的温度。

20、还

回忆的水缓缓退去,留下的是心底一片冰冷的荒芜和依旧清晰的钝痛。

曾婳一躺在床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指尖触碰到的颈侧皮肤,仿佛还能感受到当年池衡滚烫的眼泪砸落时的灼痛,以及那个绝望的夜晚,身体处清晰记得的、被充满却又隔着无限距离的撕裂感。

那时她以为,两年的时间和

遥远的距离,足以冲淡一切。

可是和他重逢才多久?仅仅是一个吻,几句对话,就轻易地撕开了她所有自以为愈合的伤,让她再次清晰地看到里面从未真正停止流淌的思念。

她闭上眼,将脸埋进枕里,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纷的思绪。

和被子上沾染着民宿洗衣淡淡的清香,却也似乎混合了一丝极淡的、属于池衡身上的味道。

脚踝处的药效带着暖意,却丝毫驱散不了心里的混,最终,饥饿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想要靠近什么的冲动,让她鬼使神差地下了床。

或许……更想借此机会,和池衡谈谈那个戛然而止的吻,谈谈那些横亘在两之间、未曾言明的过去。

曾婳一轻轻推开房门,客厅一片黑暗,只有池衡卧室的门缝下透出微弱的光。她放轻脚步走过去,本想敲门,却发现门只是虚掩着,没有关严。

透过门缝,她看到的景象让她瞬间僵在原地,血仿佛在刹那间凝固。

池衡背对着门,坐在床沿,他并没有完全露,下身还穿着家居长裤,但松垮的裤腰和紧绷的背部肌线条昭示着正在发生的事。

而他手里紧紧攥着的,正是她威脚后脱下来的那双丝袜。

丝袜柔软的材质被他用力握在掌心,甚至有些扭曲,他用它撸动器的动作并不激烈,更像是一种沉浸在痛苦思绪中的无意识动作。

池衡微微仰,紧抿着唇,压抑着喘息,脖颈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紧绷。

那是一种织着痛苦、渴望、迷恋和极度自责的复杂表——他仿佛不是在缓解欲望,而是在通过这件属于她的、残留着她气息的物件,惩罚自己,也试图填补某种两分离后一直存在的巨大空

曾婳一呼吸停住了,她现在应该立刻转身离开,但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

就在这时,池衡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转过——

四目相对。

池衡的动作顿住,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但很快,那点惊讶就被一种更晦暗的绪所取代。他没有慌遮掩,只是缓缓停下了动作,目光沉静地看着她,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点自嘲又了然的弧度。

他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那种复杂难辨的眼神看着她,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仿佛在欣赏她此刻的窘迫和震惊,又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几秒后,池衡才慢悠悠地开:“进来,把门关上。”

这种反常的镇定反而让曾婳一的大脑停止了思考,几乎是下意识地依言照做,迈步进去,反手轻轻关上了门,将自己彻底置于这暧昧而危险的氛围之中。

房间内安静得只剩下彼此清晰的呼吸声。

池衡依旧坐在床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刚才被撞尴尬的不是他,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最终落在她微微抿紧的唇上。

“吓到了?”

曾婳一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摇了摇

池衡轻笑了一下,他朝她伸出手,不是要拉她,只是摊开掌心,向上,是一个等待的姿态,仿佛笃定了她不会拒绝。

“过来。”

曾婳一的心脏怦怦直跳,脚像是不听使唤,一步步挪到了床边。

他仰看着她,眼神邃:“曾婳一,你欠我的……是不是该还了?”

“……怎么还?”她被困在这令窒息的氛围里,声音发颤。

“我很难受,”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里面翻滚着危险的暗示,巧妙地把问题抛回去,“你觉得现在应该怎么还?”

什么叫她觉得现在应该怎么还?

这近乎无赖的颠倒黑白让曾婳一皮发麻,可她明知这是陷阱,是引诱,却还是鬼使神差地,像是被他的眼神和话语催眠了一般,缓缓伸出手,指尖微颤着,轻轻碰触到他摊开的掌心。

那团皱褶的丝袜滑落在地。

池衡温暖燥的掌心瞬间收拢,彻底包裹住她微凉的手指,力道坚定,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他握着她的手,缓缓按向自己紧绷滚烫的小腹,肌肤相触的瞬间,两同时轻颤,曾婳一的掌心能感受到他腹肌的坚硬廓和灼的温度,以及皮肤下血奔流的悸动。

时隔两年,再次如此直接的接触他身体,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得令心慌。

池衡没有停下,带着她继续向下,直到触碰到更灼热坚挺的存在。

“帮我……”他语气却带着恳求,仿佛她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一一,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她的手被引导着彻底覆上他微微勃起的茎,刚接触到的瞬间,那熟悉的尺寸和温度与她记忆中模糊的感觉重迭,却又更加清晰。

曾婳一指尖下意识想要蜷缩逃避,却被池衡更用力地按住。

那里的温度惊,烫得她掌心发麻,青筋搏动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皮肤传递过来,茎顶端渗出些许粘,沾湿了她的指尖,让

她耳根发烫。

池衡的呼吸骤然加重,他包裹着她的手开始缓慢移动,带着她描摹着自己器的形状——滚烫、坚硬、脉络分明,每一寸跳动都仿佛在诉说他压抑已久的渴望。

曾婳一被迫感受着掌心里的变化,那根器更加坚硬、滚烫,却又带给她一种久违的病态的亲密感。

他的指尖扣着她的指节,引导着她上下套弄茎身,节奏渐渐加快,茎在她手心里不断吞吐,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更重的喘息和更令脸红心跳的皮肤相撞声。

曾婳一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掌心惊的触感所占据,一种混合着羞耻、怜悯和被需要的复杂绪在她心底翻涌,冲垮了理智。

直到最后,池衡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极度快感和痛苦的闷哼从他喉间溢出,温热的而出,沾满了她的皮肤。

他擦紧了手边的床单,手臂上青筋凸起,整个像一张拉满的弓,的过程持续了好一会才渐渐平息。

他最终彻底松驰下来,沉重地喘着粗气,将脑袋抵在了曾婳一的肩

紧握的手依旧没有松开,湿黏的体弄脏了彼此的皮肤,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欲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气氛。

曾媔一能感受到他身体的轻微额抖,能听到他沉重而混的呼吸声,掌心残留着灼热的湿黏和那独特的气味,无声地宣告着刚才发生的荒唐。

她却只是僵直地站着,没有任何推开和回应的动作,仿佛灵魂抽离了一部分,旁观着这场沉沦。

池衡吸了几气,努力平复着呼吸,然后松开了紧握她的手,扯过一旁的湿巾,细致地擦拭着曾婳一手上残留的浊白体,随后才处理自己。

整个过程,他都沉默着,恢复了那种惯有的、让捉摸不透的冷静,只是眼底残留的猩红和额角的汗珠,昭示着方才的激烈。

处理完毕,他抬眼看她,像是什么都没法发生过,自然地递了个台阶:“饿了吗?我去给你煮碗面。”

他用最常的话语,轻描淡写地覆盖了方才极致暖味混的一幕,仿佛那真的只是一场的清算。

曾媔一看着他起身走向厨房的背影,腿还有些发软,她心里清楚,根本没什么可言。

有的只是她心甘愿的沉沦,和他步步为营的勾引。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她才回过神来——她原本是来找他谈话的,是想来解开那些心结的。

可为什么,只要他一靠近,一用那种眼神看她,她就好像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被他牵引着,坠的漩涡?

那些她想问的话,想理清的感,在又一次的肢体纠缠和感缴械后,变得更加混不堪。

她再次输得一败涂地,不是输给了他,而是输给了那个依然无法抗拒他的自己。

————

*一些想说的话:

其实主的挣扎欲拒还迎还有沉沦都很清楚了然,我想来聊聊男主。

男主此时的感立场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他的这些钓系引诱勾引之类的行为恰恰是他的“进攻策略”。两年前他是被主抛弃的那一个,他的确实从未停止,但也很痛苦,两的隔阂没有消除,他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只是默默付出、等待她的回应。

他必须掌控节奏,引导局面,招商会的局、租房的守候、独处机会的制造等等,都是他重新拿回主导权的方式。他需要在主不知况下,确认她是否还会为他心动,是否值得他再次冒险。

总之就是用一些看上去很强制的手段去试探,她主动,她需要他,她沉沦,反复验证主的心里是否还有自己的位置。但是常相处中还是会下意识地像以前那样展露温柔,看上去很矛盾这个怎么又强势又温柔,强势是他的勾引的手段罢了,本色是温柔闷骚的。

总之是一个步步为营的闷骚偏执钓系腹黑狗男。

21、坦诚

清晨,曾婳一在卧室门后踌躇了片刻才推开。

客厅静悄悄的,餐桌上摆着温热的牛和煎得焦脆的太阳蛋,还有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

旁边压着一张便签纸,上面是熟悉的字迹:

【不要空腹,中午等我回来做饭。】

没有提及昨夜分毫,仿佛那惊心动魄的曲只是她一个的幻觉。

中午,池衡准时回来,拎着新鲜的食材,径直走进厨房,似乎今天只是寻常的一天。

曾婳一坐在客厅,听到不远处传来熟练的切菜声和烹饪的声响,低假装整理照片数据,却有些心不在焉。

吃饭时,两对话寥寥,内容仅限于工作,但偶尔,他的筷子会自然地将她多看了一眼的菜拨到她碗里,而她在短暂地停顿后,也会默不作声地吃掉。

这几天仿佛被施了魔法,回到最平静的从前。他依旧记得她所有细微的喜好,她也不再刻意抗拒他的照顾。只是这

份平静下,少了从前的恣意撒娇和纵容宠溺,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克制。

之间有一种无形的默契,绝不提那个夜晚,也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所有可能引发谈的话题。

他们都清醒地沉溺在这种看似平静却暗汹涌的亲近里,谁也没有主动去捅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仿佛都在等待一个未知的契机,或者只是等待着看谁先无法承受煎熬。

接下来的子,节奏变得更加规律而……磨

清晨,曾婳一躺在床上,听着客厅轻缓的关门声,心里空落落的,却还是强迫自己掀开被子,摸过床的手机,等着池衡发来新的素材。

她把他用手机拍的厂房照片用专业软件细细修图,把他和老街坊聊天时记录的零散对话,一字一句整理成清晰的文档。

不知从哪天起,微信提示音响起,跳出的不再是冷冰冰的工作指示,有时是某堵爬满牵牛花的老墙,处处透露着生机,有时是巷刚出炉的糖糕,隔着屏幕仿佛都能闻到甜香。

第一次收到时,曾婳一盯着屏幕愣了好一会,这是超出工作范畴的、带着私心的分享。

她指尖手指悬在输框上,思绪万千,半天没敲下一个字,但这些琐碎的影像每时每刻都在搔刮着她努力维持的平静。

而池衡仿佛不在意她是否回复,依旧故我,只是分享的频率并不高,内容也总是恰到好处地停留在“工作之余顺便分享见闻”的模糊地带,让她连明确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每天傍晚,他回来时,手里总拎着东西,今天是还冒着热气的红糖糍粑,明天是裹着厚厚糖霜的山楂雪球,都是她以前最吃、总会蛮横地命令他去买的小零嘴。

她看着那些熟悉的东西,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像拒绝微信消息那样,轻易地拒绝这份具象的纵容。又想起他说的依赖不是坏事,便也没再像以前那样急着摆手,只是默不作声地接过来,小地吃掉。

这天晚上,曾婳一洗完澡,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踩着拖鞋穿着睡裙坐到客厅的长桌前,打开电脑处理资料。

池衡刚从另一间浴室出来,脚步自然地往她这边挪,目光在她滴水的发尾停留了一瞬,皱着眉:“发不吹?又想疼?”

她正对着一堆老厂房的结构数据犯难,闻言愣了下,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发,含糊地应了一声,身子却没动。

没一会,吹风机的嗡鸣声在顶响起来。

池衡不知何时拿着吹风机站到了她身

后,温热的风混着他身上沐浴露的清冽味道,一起笼罩下来。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熟练,偶尔会碰到她的耳廓或者后颈,曾婳一僵了僵,最终还是放松下来,任由他细致地给自己吹

临睡前,池衡又倒了药酒,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娴熟地将她的脚抬起,放在自己腿上。

微凉的药酒在掌心搓热,覆上她已消肿大半的脚踝,缓解那点残留的酸痛。

曾婳一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的吊灯发呆。

这几天被刻意压抑和忽略的种种绪,在这令放松的静谧里,终于找到了缝隙。

他的温柔,他的沉默,他的若无其事,都变成了一种无声的折磨,反复拷问着她的心。

曾婳一忽然轻轻开

“池衡。”

“嗯?”他应着,手上的动作没停。

“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池衡手上揉按的动作顿了顿,他抬眼看向她,嘴角勾起点意味复杂的弧度,半开玩笑地试探:“我说过的,我是你的夫啊。”

曾婳一被噎得说不出话。

路翊的事不能坦白,她没法跟池衡解释清楚他们同谋般的关系,也没法否认自己对外有男朋友的说辞。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带着几分难堪。

良久,她像是败下阵来,坦诚道:“我承认,我对你是依赖的。”

池衡的手微微一僵,但很快又继续揉按,像是怕她反悔,没打断她。

“可能也还……”她终究没能把字说出,只能化作一声叹息,“不止是依赖,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对的。”

他声音平静,反问:“你觉得依赖是错的?”

“不是错的,只是……”她蹙眉,像是在组织语言,想让他明白那份盘踞在心底的不安,“我只是…怕又会变成那样,那个不管发生什么都只会躲在你身后,把所有难题和压力都推给你的曾婳一。”

池衡的手停在她的脚踝上,指腹摩挲着那块皮肤。

“我知道。”他最终只说了这三个字。

不是敷衍,而是真的明白——她怕的不是依赖,而是依赖之后可能要面对的两年前的重蹈覆辙,可能再次因为无法协调的分歧而崩溃。

“当年的事……”她犹豫着,还是提了起来,声音里带着歉疚,“我有很多问题。”

“比如?”他望向她,引导她继续往下说。

比如……”她抿唇,“我太任了,用决绝的方式自己成长,说了很多言不由衷的话,却没好好考虑你的感受。”

他又沉默了片刻,忽然问:“如果现在再给你一次选择,你会怎么做?”

曾婳一怔住了。

放弃出国,留在原地?还是用更温和的方式告别?她发现,即使重来一次,当时的困境也似乎无解。

她只知道,现在的她依旧会被他吸引,依旧会依赖他,可那些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生规划、事业方向、甚至对亲密关系的认知——真的解决了吗?

“我不知道。”她最终诚实地说出了这个回答,带着几分茫然和无措。

池衡看着她,忽然笑了,像是释然,又像是无奈:“至少你现在肯承认了。”

“承认什么?”

“承认你不知道,”他收回手,药酒的温热还残留在她皮肤上,“两年前的你,可是连犹豫都不会,直接就把我推开了。”

曾婳一心一刺,酸涩感涌上鼻尖。

“所以……”她声音轻颤,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底的问题,“你现在对我,是吗?”

“如果我说是呢?”

她的呼吸一滞。

“你会推开我吗?”

曾婳一没回答,对上他那炙热的目光。

22、重温

药酒的辛辣气还没散尽,混着客厅暖黄的灯光,在空气里酝酿出一种粘稠的热意。

“差不多了。”

曾婳一错开他的视线,想把脚收回来,池衡没松手,反而顺着她的动作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小腿。

“你刚才问我们算什么关系。”

他的指腹还停在她脚踝上,药酒的灼热透过皮肤渗进来,顺着血管往心里钻。

“现在有答案了吗?”

曾婳一盯着他低垂的睫毛,喉咙发,但还是强撑着最后一点嘴硬:“没有。”

“怕了?”他轻笑,“刚才讨论依赖的时候,不是挺坦诚的吗?”

“那不是一回事……”她想反驳,却被他忽然近的动作打断。

池衡忽然单膝抵上沙发边缘,整个陷进她双腿之间的空隙,视线刚好平齐于她的膝盖,这个角度让她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曾婳一的心跳瞬间了,下意识地想并拢腿,却被他抬手稳稳按住。

“一一,依赖不止一种方式。”

他的

指尖顺着她的小腿曲线缓缓上移,在膝盖凹陷处暖昧地画圈,像是在犹豫,又像是在等待她的默许。

曾婳一屏住了呼吸,理智在尖叫着后退——路翊还在扮演她的男友,他们的关系还悬在半空,那些关于未来的迷茫还没解开,无数个理由让她应该立刻推开他。

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连呼吸都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轻缓而湿,皮肤在他指尖下微微发烫,甚至不由自主地向他手指的方向贴近。

“池衡……”

这声呢喃像道开关,瞬间击碎了他最后那点克制。

池衡的掌心突然贴上她膝,五指张开,不容抗拒地将她双腿分得更开,裙摆顺着动作堆迭在腿根,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

他吻上她的腿,温热,湿,动作带着一种积压了两年的迫切,但又在努力控制着力道。

曾婳一浑身一抖,手指下意识地进他发间,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按得更近。

他的呼吸在她肌肤上,越来越重,越来越烫,唇瓣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游移,每移动一寸都让她腰肢发软,他的吻在唤醒她身体的记忆,那种熟悉的战栗感让她又渴望又害怕。

曾婳一的后背渐渐绷紧,脚趾蜷起,却忍不住微微抬起腿,背叛了她脑海里所有的顾虑和犹豫。

“一一,你真的想好了吗?”

这似乎是池衡最后的确认,也是给她最后拒绝的机会。

他的吻渐渐加重,从轻柔的试探转为侵略的啃咬,滚烫的呼吸穿透那层薄薄的布料,直接烙在她战栗的肌肤上。

药酒的余味混着池衡的气息涌进裙摆,熟悉的触感唤醒了曾婳一身体处的记忆,她的皮肤记得他的触碰,记得他的温度,甚至记得他每一次呼吸的节奏。

“嗯啊……”

或许这声喘息,就是最好的回应。

池衡的舌尖抵了上来,缓慢地、恶劣地舔过她的腿心,那处许久无造访的禁地,此刻正被他用唇舌一寸寸丈量。

丝质内裤被唾浸透,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随着他啃咬的动作发出靡的水声,在静谧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格外羞耻,这声音让她无地自容,却又刺激着更强烈的快感。

他突然伸手扯下碍事的布料,鼻尖抵上她身下那片完全露的软吸气,像是在确定她曾经的味道和温度。

紧接着,舌面覆了上来,正在那条湿淋淋的缝上缓慢流连,像是在重温旧梦,又像是在重新探索着曾经熟悉的疆域。

曾婳一咬住下唇,却止不住腿间泛滥的意,呼吸彻底了节奏。

“好湿啊,一一……这里有想过我吗,这两年有幻想过被我吗?”

曾婳一羞恼地去推他的肩膀,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按在身侧。

舌尖每一次翻搅都带出更多水,他急促吞咽发出来的声音像大型犬类在享用久违的猎物。

他的唇重新覆上来,这次准地含住那粒早已充血硬挺的小珠,绕着它打转,力道很轻,却足以让她浑身发颤。

“嗯……啊啊……”

脊椎窜上的快感让她不受控制地拱起腰身,几乎要溺死在这片汹涌的里,却被他掐着腰按回去,更地送进自己唇间。

他的舌尖抵着蒂快速拨弄、挑逗,时而急促如雨点,时而缓慢如研磨,像是在报复她这两年狠心的诀别,又像是在弥补那些空白的夜,把这两年缺失的、错过的、渴望的,全都补回来。

“嗯…嗯……别这样…池衡……啊……”

曾婳一仰着喘息,腿根不受控制地发抖,池衡的鼻息灼热地扑在那片湿漉漉的肌肤上,每一次呼吸都让她小处涌出更多水

他低笑一声,故意放慢了动作,舌尖沿着那道湿滑的缝隙缓缓游走,从最底端一路舔到顶端,最后在蒂上狠狠一吮——

曾婳一惊喘一声,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湿热的体涌出,全被池衡贪婪地咽下。

的余韵还未散去,池衡的舌尖已经抵进了还在不断收缩的,湿热紧致的软瞬间绞上来,像是要把他吞进去。

他呼吸粗重,强硬地往里闯,模仿着的节奏,一下比一下

曾婳一浑身发软,脚踝无力地搭在他肩上,被他舌尖进出的水声羞得耳尖发烫。

那感觉太过鲜明,太过亲密,仿佛他的气息、他的热度,正从最处一点点侵占她的身体。

“池衡……嗯…你混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支离碎,连骂声都染上甜腻的颤音。

他充耳不闻,舌尖在湿热的内壁里疯狂翻搅,舔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像在品尝阔别已久的珍馐。

吮吸、轻咬、挑弄,水声靡,混合着她压抑不住的喘息,在房间里回

突然,他抽离了舌尖,抬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她——

曾婳一浑身泛着红,胸剧烈起伏,唇瓣被自己咬得嫣红,她眼里还蒙着水雾,却倔强地瞪

着他,像是要维持最后一点尊严。

他的目光灼热地锁住她,舌尖再次抵上地顶进去,每一下都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点。

“啊……”

曾婳一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她越是娇喘,他的舌尖进出得越发凶狠,每一次顶弄都带出更多汁,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根滑落。

快感堆积得太过汹涌,她几乎承受不住,脚趾蜷缩,小腿绷紧,连脚踝都在轻微地发抖。

下一秒,强烈的快感如水般席卷来,她猛地弓起腰,眼前再次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的唇舌仍在贪婪地吮吸她高时涌出的水,像是要把她彻底掏空。

池衡终于放过她,缓缓直起身,唇上水光潋滟。

他盯着她失神的模样,眼底翻涌着浓重的欲,伸手将她捞起来,大步走向卧室的床。

曾婳一浑身软得像被抽走了所有筋骨,高的余韵还在四肢百骸里流窜,冲击着她残存的意志。

她只能无力地攀着池衡的肩膀,紧紧贴在他颈侧,呼吸得不成样子,一下下撞在他锁骨凹陷处,带起他颈间细密的战栗。

那呼吸里,还混着她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呜咽,像小猫在撒娇。

池衡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指尖小心翼翼地拨开她黏在颈边的碎发,俯身吻她的唇,带着点安抚的意味,温柔缱绻,和方才的凶狠截然不同。

“嗯……池衡……”

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泪眼汪汪地抬起手臂,指尖因为方才的激烈还在微微发颤,指节都透着绯红。

“抱我。”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轻轻撞了一下,瞬间就软得一塌糊涂。

池衡没再多想,长臂一伸,就将她整个牢牢捞进怀里,紧紧抱住。

她的身体还带着刚才的余温,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脑袋在他胸蹭来蹭去,像是急切地寻求着安全感,要把自己融进他身体。

“一一,我在。”

池衡低声哄着,呼吸间全是她身上那甜腻又清冽的香气,那是专属于她的味道,让他魂牵梦绕了两年的味道。

“缓过来了,嗯?”他轻声问,拇指蹭过她湿漉漉的眼角,拭去残留的泪痕。

曾婳一没回答,只是伸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指尖还在细微地发颤,偶尔蹭过他紧绷的胸膛——那里滚烫、坚硬,随着呼吸起伏,像蛰伏的兽,随时会冲这层薄薄的布料。

池衡任由她笨拙地折腾,目光落在她红的脸上,眼底暗沉沉的,像是压着一场酝酿已久的风

她的手指终于滑到他的裤链,刺啦一声轻响,那早已充血勃起的茎弹在了她手背上,带着灼的温度,像团危险的火,烫得她指尖猛然蜷缩,却舍不得松开。

池衡忽然按住她的手,呼吸明显重了几分:“……确定吗?”

他做着最后的确认,需要知道,这不是又一时的意迷。

曾婳一抬眼看他,睫毛湿漉漉的,眼神里除了依赖,还多了些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她像是透过他在看那些遗失的岁月。

她不敢想这算什么——是镜重圆的预兆,还是又一次失控的短暂集,不敢想明天醒来该说什么,不敢想路翊那个还没拆穿的谎,更不敢想两年前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那些问题,是不是真的能被融化。

可此刻,身体的记忆、心底的眷恋,都让她只想抛开一切,牢牢抓住眼前失而复得的温暖。

池衡起身洗手,又从床柜的抽屉里摸出一盒未拆封的套,撕开包装,取出一枚,却没有直接戴上,而是郑重地递给了她。

“一一,你来决定。”

他嗓音沙哑,带着压抑的喘息,眼神却专注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待一个比缠更重要的答案。

他也没催促,只是再次俯身压下来,滚烫的器早已硬得发疼,抵在她腿间轻轻磨蹭,带出一片湿滑的水光,不进不退,把选择权彻底到她手里。

曾婳一垂眸盯着自己的指尖,忽然想起两年前那个任妄为的自己,为了追求所谓的极致亲密,固执地要求无措施,却又在事后偷偷吃药,把两个的信任一点点磨碎。

那些尖锐的、带着刺痛的记忆,和此刻他掌心的温度,还有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把一切彻底予她的坦然,织在一起。

而现在,她终于学会了坦诚——直面欲望、也尊重彼此的坦诚。

曾婳一抬起眼,直视着池衡的目光,坚定地挣扎着推开他坐起身——

她跪坐着,发梢垂落在他腹肌上,痒得池衡闷哼一声,一难以言喻的喜悦却从心脏炸开,沿着血管窜遍全身。

铝箔包装被撕开,她冰凉的指尖扶稳了他硬热的器,指腹捻着那层薄膜,生涩地往上套。

这个动作胜过千言万语,哪怕明天依旧有解不开的结,此刻的靠近与付,已是他们能给彼此的、最小心翼翼的答案。

物尽数褪去,两终于在两年后再次赤相见。

刚才被池衡的舌尖送上了两次高,此时曾婳一里水淋淋一片,顺着腿根往下淌,无需再做前戏。

可池衡还是跪在她腿间,将滚烫的茎前端怼在她微微翕动、泛着水光的,似进非进地缓慢碾磨,磨得她心里发痒,只能难耐地呻吟。

一阵阵空虚地收缩着,内里又酸又痒,渴望被彻底填满,曾婳一下意识抬腰去够,却被他掐着胯骨按回床上。

他低笑,拇指按上她红肿不堪的的蒂,不轻不重地揉弄。被他这样一碰,快感又层层迭迭地漫上来,得她脚趾蜷缩,腿根直颤,湿得更厉害了。

曾婳一带着哭腔骂他:“你混蛋……”

他终于沉腰,将粗大的顶端挤进去,却只进了一个,便又坏心眼地退出来,再缓缓推。如此反复几次,进得一次比一次,却始终不肯给个痛快。

曾媔一被他折磨得眼角沁泪,内里绞得发疼,偏偏身体早已熟透,湿得一塌糊涂,连抽都带着咕啾作响的黏腻水声。

她忍不住并拢双腿,却被他强硬地掰开,甚至将她的膝盖折起来抵在胸前,露出最脆弱私密的那处,任他肆意观赏玩弄。

“多久没做过了,嗯?放松。”

池衡哑声哄她,指腹抹过她翕张的,沾了满手湿滑,又故意涂回她小腹上:“都湿成这样了,还咬我咬得这么紧。”

她羞得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转回来。

“一一,看着我,看着我怎么你。”他命令道,胯下猛地一记挺,终于将茎整根没

曾媔一尖叫一声,太了,得她小腹发涨,有种被彻底贯穿的错觉。两年来的空窗期让她几乎忘记了池衡的尺寸和温度,此刻被完全撑开的酸涨感无比清晰,却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她的身体却比记忆更诚实,内壁不自觉地绞紧,像是终于寻到了熟悉的形状,热地吸吮着他,湿滑的紧紧包裹上来,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吃腹,融为一体。

池衡的呼吸骤然粗重,额角青筋微凸,显然也忍得辛苦,他掐着她的纤腰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囊袋结结实实地拍打在她腿心,发出清脆靡的体撞击声,水四溅。

她胸前两团丰腴的随着身体的颠簸摇晃晃出诱的白,池衡的手掌覆上来,扣住她一边揉捏,时而抓握两下,时而捏过轻扯,身下的进攻却片刻不停。

“别忍

,”池衡突然又重重顶了下胯,撞出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叫出来,我想听。”

“啊……嗯……哈啊……”她再也无法压抑,甜腻的呻吟脱而出。

节奏渐渐失控,床撞在墙上的声响混着黏腻的水声在房间回,池衡突然抽身,将她翻转过来,在曾婳一茫然的视线里,捞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进得更,她惊喘着抓住床单,却被他扣住手指。

他的茎烫得惊,粗硬的茎身野蛮地碾过她内壁每一寸敏感的褶皱,顶到最时,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一下一下,重重地敲在她最脆弱的那处,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池衡……慢点……”曾婳一呜咽着求饶,身体却诚实地地迎合着他的撞击。

“两年里,有没有谁到过你这里…你之前不肯回答我,我嘴上说着不在意,可是心里还是发了疯的嫉妒……”

他声音颤抖,撞击得一下此一下用力,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才能确认彼此的存在,似乎这样就能将他彻底钉在她体内,成为抹不去的痕迹。

曾婳一仰起红的小脸看着他,迷离的泪眼望进他眼底的汹涌,嘴唇微张,声音碎却清晰:“只有你……池衡,从来都只有你……”

她的回答像一簇火,猛地烧进池衡的血里。

下一秒,他放开她的腿,俯身吻住她,从嘴唇一路流连到颈侧,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狂喜和酸涩:“一一,我也是……”

他的胯骨狠狠撞上去,比之前更凶、更狠,像是要把这两年的空缺通过一次吃的结合全部补回来。

极致的欢愉让曾婳一的指甲陷进进池衡的后背,不是疼,是想抓住点什么,抓住这短暂的、不用思考的瞬间。

池衡闷哼着,滚烫的吻落在她耳畔,犬齿啃咬着她的肌肤:“一一,以后也只能有我,只用我……”

快感堆积到临界点时,曾婳一忽然绷紧身体,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的呜咽,剧烈收缩,绞得他呼吸一滞,猛地抵进最处,滚烫的隔着套灌进来,烫得她浑身发抖。

池衡伏在她身上喘息,指尖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相扣,曾媔一能感觉到他逐渐平缓的心跳,和仍留在她体内的、微微搏动的器。

“记住了吗?”他哑声咬她的耳垂,宣告般低语,“只能有我,只用我。”

那片铝箔包装安安静静地躺着,像个沉默的旁观者。

没有谁提起当年的避孕药,没有谁纠

结未来的可能,只有皮肤相贴的温度,汗水融的粘腻,以及那紧密相连之处传来的细微搏动,在一点点地、无声地填补着那两年分离所留下的空白夜。

曾婳一没再想路翊的存在,没再纠结复合的定义,甚至没再怕那些没解开的结。

此刻,她只想顺从着身体里那汹涌而来的疲惫与暖流,任由自己往下沉,彻底沉他令安心的体温里,沉这份刻意遗忘两年、却从未真正消失的熟悉与眷恋里。

24、回市区

不知过了多久,池衡小心地抱起瘫软无力的曾婳一,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舒缓着紧绷的肌,他的动作细致而耐心,冲洗掉彼此身上的黏腻,一如两年前无数个亲密无间的夜晚。

池衡用柔软的毛巾轻轻吸曾婳一身上的水珠,又喂她喝了半杯温水,最后才将她重新抱回已然收拾净的床上。

整个过程中,他都沉默着,只是用行动传递着一种不言而喻的珍视。曾婳一闭着眼,任由他摆布,身体极度疲惫,神却在这极致的温柔和安宁后,开始缓慢地、不受控制地重新运转。

一切归于平静,房间里只剩彼此织的、逐渐平稳的呼吸声,那些被短暂屏蔽的现实,如同水般猛地回涌。

曾婳一脑子里却再也无法维持空白。她想起路翊,那个因为各种外力无法立刻分割的“男友”,心一阵烦躁的虚妄感,又想到自己主动为池衡戴套的举动,还有刚才和他极致亲密的每一个细节,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

她知道自己对池衡还有刻的感,可过去的分歧、现在一团麻的处境,都像冰冷的锁链,拖住了她想要不管不顾向前奔的脚步。

也许……只能把这一夜当作一场意外的、失控的温存。等天一亮,一切都必须暂时回到原有的轨道。

曾婳一背过身,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截发顶,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逃避:“我累了,想睡觉。”

池衡没说话,只是从身后自然地贴近,手臂轻轻环过她的腰肢,将她拢怀中。曾婳一的身体先是一僵,却没再抗拒,那里有她熟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香味和他身上的体温,让她莫名安心。

她知道这是在逃避,可身体却诚实地贪恋着这份靠近。

池衡收紧了手臂,下轻轻抵在她的发顶,呼吸平稳地拂过她的发丝,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与留恋在空气中蔓延。

至少,她没有彻底推开他,他愿意等,等她真正放下心

防,等那些隔阂被慢慢消解。

第二天清晨,曾婳一被手机闹钟吵醒,迷迷糊糊地按掉,然后把脸埋进枕里,发出一声带着起床气的嘟囔。

昨夜被反复折腾的记忆随着苏醒而复苏,后颈的酸软沿着脊椎向下蔓延,带着一种被彻底拆解又重组过的钝痛,某个隐秘处还残留着被过度纵欲的酸涨。

“起来了,要迟到了。”

池衡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眯眼瞅过去,见他正弯腰拿床柜上的水杯,浴袍领敞着,颈侧那条抓痕显眼得很,是她昨晚的杰作。

她把脸埋回去,声音闷闷的,黏糊又委屈:“浑身疼,都怪你。”

他将水杯递到她眼前晃了晃:“怪我什么?怪我没让你多睡会儿?”

“就怪你,”她伸手拍开杯子,像只没睡醒的小猫,伸手胡地挥了挥,想把他的视线赶走,“下手没轻没重的……”

池衡低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快起,回市区开汇报会,你脚刚好,别又磨蹭出问题。”

提到脚,曾婳一才恍惚想起,经过这几池衡悉心的照料和按时涂药,那点伤早已好得差不多了。

她不不愿地坐起来,糟糟的,眼神还有些迷茫。

池衡看了眼还在发懵的曾婳一,走过去帮她把皱的衣服整理好:“一一,快点,我去客厅收拾东西。”

曾婳一含糊地嗯了一声,待他离开,才慢吞吞地挪去洗漱。

洗手间镜子里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凉气,颈侧和肩膀上的吻痕活像一副泼墨红梅图,她脑子里已经开始飞速思考待会儿要怎么用遮瑕膏盖住它,怎么在同事面前装作若无其事,怎么在路翊面前……

等等,路翊?

她突然僵住,手指攥紧了洗手台的边缘。

——她昨晚和池衡睡了,而路翊,名义上还是她的男朋友。

强烈的荒谬感席卷而来,她竟然为这段名存实亡的关系感到了真切的心虚和愧疚?仿佛她真的在背叛,真的在和池衡……偷

收拾妥当,一同离开民宿。

车子平稳地驶离城东旧城区,窗外的景象从斑驳的老墙逐渐变为现代化的楼宇。车厢内一片寂静,谁都没有主动提起昨夜,仿佛那只是一段心照不宣被按下静音键的曲,一场双方都参与其中却不愿率先承认的逃避的梦。

就在曾婳一以为会一直沉默到公司时,池衡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忽然淡淡开,打了这片寂

静:

“对了,你脚踝扭伤的这几天,可是我鞍前马后伺候的,你还欠我一个。”

曾婳一猝不及防,愣在副驾上。

脚伤?是了,那几天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一叁餐,涂药按摩……那些她试图用“依赖不是坏事”来说服自己接受的温柔,此刻被他轻描淡写地提起。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根本无法反驳,他确实照顾了她,而她确实接受了,甚至……沉溺其中。

可他现在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她,他们之间的牵扯远不止昨夜的身体缠,那些夜夜的点滴照顾才是更绵长、更无法轻易抹去的联结吗?是在告诉她,她想划清界限、回到正轨的念,有多么天真可笑?

的拉扯感攥住了她的心。

他们之间,到底还剩下多少理不清的糊涂账?体关系,债,未了的旧……这一切混杂在一起,让她心理防线再次摇摇欲坠。

曾婳一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别过,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感觉胸腔里堵得厉害。

踩着点到了云端筑梦的门,她和池衡一前一后,路上迎面撞见行政部的两个孩,其中一个眼尖,笑着打招呼:“池总,曾设计师,今天也一起来的呀?”

曾婳一心里咯噔一下,刚想解释顺路,池衡已经淡淡应了声,算是默认。

孩的目光在他俩之间打了个转,带着点八卦的笑意,转身时隐约听见“怪不得上次也……”的碎语。

曾婳一攥紧文件夹,耳根发烫——加上这次明明才两次,怎么就成了“也”?

脖子上的遮瑕膏像要被冷汗泡化,总觉得那层薄薄的底下,吻痕正突突地跳,跳得她心里不踏实,生怕坐上走后门的“罪名”。

她快步走向电梯,在关门键上连按数下,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探究的目光隔绝在外。

“有病。”

她低声骂了池衡一句,电梯门缓缓闭合的瞬间,一只手突然从缝隙中伸进来。

池衡迈步进来,嘴角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意味:“骂谁呢?”

“池总,请您记住约法叁章。”曾婳一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声音绷得紧紧的。

池衡靠在金属墙壁上,闻言偏看她:“又想睡完我不认账?”

她语塞,但又似乎被说中,脆没搭理他,电梯上升的数字跳动着,镜面里映出两假装疏离的身影。

会议室里早已坐满了,各小组的调研

资料堆迭如山。池衡走到主位坐下,翻开文件夹的瞬间,周身那闲适慵懒的气息瞬间收敛,变得沉稳而锐利,仿佛刚才在电梯里逗弄她的不是同一个

曾婳一全程绷直脊背,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她甚至注意到有几个同事下意识地理了理发,目光若有似无地飘向主位那个专注沉静的男

行啊,桃花倒是只增不减,她心里莫名有些发堵。

池衡抬眼,目光扫过全场:“开始吧。”

各个小组分别汇报着各自的调研成果,把历史背景、建筑特色以及居民的需求有条理地呈现在所有面前。

随后,他看向曾婳一,示意她也说几句:“你谈谈你对这些区域的初步设计思路。”

曾婳一吸一气,站起身:“基于所有小组汇总的内容,我初步有一些想法,主要是从保留历史风貌和满足现代功能需求两个方面来考虑……”

她简单阐述了自己的思路,条理清晰,专业素养尽显,会议室里很安静,大家都在认真听着。

汇报结束,池衡做了简短总结,宣布散会。

纷纷起身收拾东西,曾婳一也合上笔记本,准备随着流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曾设计师,你留下。”

池衡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现场的嘈杂,他的语气很淡,公事公办,却让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了,所有的动作都微妙地顿住,目光齐刷刷地转向曾婳一,带着若有似无的探究。

曾婳一感觉自己像被钉在了原地,早上所有的窘迫、心虚、以及车内那番话引起的混心绪,此刻变本加厉地涌了上来。

她硬着皮,对上那些目光,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极度公式化的微笑,心里早已将池衡翻来覆去骂了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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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想说的:

终于打了重逢炮……

此时主还是很混的,本身就是有点作子,分手的隔阂还有维持和路翊的假身份(这个后续我会代她为什么那么执着),现实让她举步维艰。

她更倾向于这个重逢炮是失控,是体的沉沦,她不敢承认感方面的投降,那意味着她必须要处理现实问题和未来的不确定,她很恐慌,所以还是逃避。

男主一直主导节奏,微妙的试探和靠近,车上的那些所谓的也是暗暗提醒她两个都关系明明白白地发生了变化,不让她回到她所想的继续逃避和推拒的“正轨”。

他心里很清楚这不是单纯的体沉沦,他清楚主的挣扎,但这对他而言是感体的双重确认——她心里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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