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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奸(1)(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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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腰的样子,仿佛大师就在他面前。

讲了几句后,他捂着话筒跑了回来,一脸兴奋地对陈道和说:“和哥,真系好彩!大师话佢今啱啱得闲,不过……佢话呢啲事关乎阳调和、男气运,最好你同阿嫂一齐过去,佢要睇下你哋两个慨‘场’先知问题喺边度。话喺出面,唔方便睇。”

“哦?要阿娆都过去?”陈道和挑了挑眉。

“系啊!大师话一定要!”猪油膏肯定地说道。

陈道和沉吟了片刻。秦舒娆那,平时除了逛街购物,就是天天闷在家里,估计也快发霉了。带她出去走走,见识一下这种神棍的戏码,找点乐子也好。

于是他点了点脆地说道:“好,我而家就返去接佢。你哋先过去,把地址发俾我。”

一听说秦舒娆也要来,肥仔超、刀疤明和猪油膏三个瞬间都兴奋了起来,脸上的表一个比一个猥琐,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对他们来说,见大师是次要的,能一睹“和哥的”的风采,才是今天最大的彩蛋。他们忙不迭地起哄着,簇拥着陈道和离开了茶楼,然后便兴高采烈地先行一步,赶去给大师“打前站”了。

陈道和开着车回到家,秦舒娆正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水果,两条白皙的小腿随意地搭在茶几上。

看到陈道和回来,她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迎上前去:“老公,今天怎么这么早?”

“有点事,”陈道和捏了捏她的脸蛋,“换件衫,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里呀?”

“我的朋友,说认识一个好厉害大师,说可以调理怎么生到男孩,我带你去看下,赶紧换衣服,他们在那等。”陈道和说得轻描淡写。

秦舒娆一听,漂亮的脸蛋“唰”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生孩子这种私密的事,居然要当着他朋友的面去问一个陌生的大师,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害羞。她低下,小声地嘟囔道:“怎么……怎么还有那些朋友在啊?多不好意思……”

陈道和看她这副娇羞的模样,觉得好笑又可。『&;发布页邮箱: )ltxsbǎ@gmail.cOm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怕什么,都是跟我好多年的兄弟,信得过。再说了,我们去看大师,又不是去看医生,当是去玩玩咯。”

听到陈道和这么说,秦舒娆心里的那点抗拒也就烟消云散了。在她心里,老公的话就是圣旨,而且她也明白,男的面子大过天。既然老公的朋友都在,她作为妻子,自然要打扮得漂漂

亮亮的,给足老公面子。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贤惠的自觉。

她立刻转身跑回卧室,打开了那堪比专卖店的巨大衣帽间,开始认真地挑选起衣服来。她在一排排华服之间犹豫不决,一会儿拿出件露肩的,觉得太露;一会儿又拿起件可的,又觉得不够端庄。

陈道和跟了进来,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他装作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然后伸手指了指挂在中间的一条米白色的修身针织长裙。

“就呢件啦。”

那是一条设计极其简洁的长裙,从胸一直覆盖到脚踝,从表面看,没有露任何一寸肌肤,保守到了极点。但正是这种看似保守的设计,对身材的要求却苛刻到了极致。那柔软而富有弹的针织面料,会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将穿着者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毫不留地勾勒出来,任何一丝赘都无所遁形。

秦舒娆的身材,恰恰就是为了驾驭这种衣服而生的。

她听话地“嗯”了一声,取下那条裙子,当着陈道和的面换上。当她转过身来时,陈道和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那条裙子完美地包裹住了她丰腴惹火的身体。胸前那对傲的巨将针织面料撑起,仿佛随时要衣而出。纤细的腰肢在丰满胸的衬托下,显得不盈一握。而从腰部向下,裙子紧紧地包裹住她浑圆挺翘的部,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充满感的型曲线。她每走一步,那浑圆的瓣都在裙下微微颤动,引遐想。

她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皮,却比那些穿着比基尼的还要感一万倍。这是一种高级的、致命的诱惑。

驱车来到猪油膏发来的地址。那地方出意料,并非什么山古刹或者街边神坛,而是一家隐藏在市中心繁华地段的私会所。门没有任何招牌,只有两扇厚重的对开木门,显得低调而神秘。

陈道和牵着秦舒娆的手,按响了门铃。很快,门开了,猪油膏那张油光满面的脸探了出来。

“和哥!阿嫂!快请进!”

当秦舒娆的身影出现在门时,早已等候在玄关的肥仔超和刀疤明,眼睛瞬间就直了。他们的目光像被强力胶粘住了一样,死死地锁在秦舒娆的身上,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着,贪婪地吞咽着水。

今天的秦舒娆,美得让他们感到窒息。那张美艳的脸蛋略施黛,更显得五官致,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带着一丝初来乍到的羞怯和好奇,顾盼之间,风万种。而她那被米白色长裙包裹着的身体,更是让他们血脉偾张

。那夸张的胸比例,那惊的腰比,每一处曲线都在叫嚣着极致的魅力。他们甚至能透过那层薄薄的针织面料,隐约看到她胸前那两点凸起的廓。

“阿……阿嫂,今真系靓!”肥仔超看得水都快流下来了,结结地赞美道。

刀疤明更是直接,一双眼睛恨不得扒掉秦舒娆身上的裙子,嘴里啧啧有声:“丢!和哥真系好福气!阿嫂呢副身材,简直系顶呱呱!”

秦舒娆被他们赤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向陈道和身后缩了缩,脸上飞起两片红霞。陈道和不动声色地将她向自己怀里拉了拉,用身体隔开了那几道灼热的视线,同时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

那一眼虽然平淡,却带着十足的警告意味。三个立刻打了个激灵,收敛了脸上猥琐的表,讪讪地笑了笑,在前面引路。

会所内部的装修风格极其混搭,甚至可以说有些光怪陆离。一进门,迎面便是一尊巨大的关公像,红脸长须,威风凛凛,身前却摆着一个西式的祷告台,上面放着一本厚厚的《圣经》。墙上挂着中国的道教符箓,旁边却又挂着一幅巨大的耶稣受难十字架。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西方教堂常用的香混合在一起的古怪气味。整个空间里,东方传统元素和西方宗教符号被毫无章法地堆砌在一起,给一种强烈的荒诞感和不协调感。

一个身穿宽大道袍、须发皆白的老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他就是猪油膏中的“张大师”。

听到脚步声,张大师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到陈道和,只是微微点了点,当看到陈道和身后的秦舒娆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

“大师,我大佬带阿嫂过嚟了。”猪油膏恭敬地说道。

陈道和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饶有兴致地指着墙上的耶稣像,问那大师:“大师,你呢度念慨系咩经啊?点解又系耶稣又系道祖噶?”

张大师闻言,抚了抚自己的白须,摆出一副得道高的模样,缓缓开。他的音非常奇怪,半文半白,半粤语半英文,中间还夹杂着普通话,讲究一个大杂烩。

“陈生,你有所不知啦。yu,而家啲社会,n啦,我哋慨n都系非常nrnn,非常多元化慨。所以,我哋做呢行慨,都唔可以固步自封,要与时俱进,博采众长,unrn?我呢套理论,系结合咗东方道家慨阳调和、佛家慨因果回,同埋西方基督教慨博

救赎,三位一体,融会贯通,形成一套全新慨phy体系。简单嚟讲,就系东方慨神仙,西方慨,佢哋慨p其实都系一样慨,就系保佑我哋嘛!条条大路通罗马,拜咩神,都系求个心安理得,rh?”

这一通云山雾罩的吹牛,把旁边的肥仔超几个听得一愣一愣的,连连点,觉得高莫测。

陈道和却觉得十分有意思。他见过装神弄鬼的,但装得这么有“国际视野”的,还是一回。他非但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对接下来这个大师要耍什么花招充满了期待。

他点了点,拉着秦舒娆在旁边的酸枝木椅上坐下,直接切了主题:“大师果然有见地。咁,唔知要点样开始呢?”

“n’ruh,各位,”张大师慢悠悠地站起身,他那身宽大的道袍随着动作轻轻摆动,“请随我来。”

他领着众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来到一间更为私密的房间。这房间的布置更加诡异,地板上铺着式的榻榻米,墙壁上却挂满了各种神佛的画像,从三清道祖到四大天王,再到湿婆神和阿努比斯,简直像个小型宗教博物馆。房间的角落里立着几个青铜香炉,里面燃着不知名的香料,散发出一浓郁而又奇特的香气,闻起来让脑有些发昏,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盘腿在榻榻米上坐下,张大师则坐在正对着门的主位上。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庄严肃穆的语气说道:“待会儿,我会开坛作法,请‘送子真君’上我身。届时,真君会问太太一些问题,关于你哋慨生活习惯、房中之事,甚至系一啲pnuur。太太,你只需要放松心神,如实回答便可,千万不可有所隐瞒,否则就会触怒神明,后果unhn。”

陈道和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搞了半天,原来就是装神弄鬼地问话?他还以为能有什么更刺激的戏码。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或许是期待一些更离谱、更荒诞的场面,但绝不应该只是坐在这里像接受审讯一样回答问题。

旁边的肥仔超几个脸上也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他们原本以为能看到什么香艳刺激的“开光”或者“作法”,结果只是问话,那还有什么看?不过碍于陈道和在场,他们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就在众觉得兴味索然之时,张大师话锋一转,目光落在秦舒娆身上:“nu。”

他上下打量

着秦舒娆那身勾勒出完美曲线的米白色长裙,摇了摇:“太太,你这身衫,rn,太有时装感了。穿着这样的衣服来见真君,显得心不诚,对神明不敬。要换一身衫先得。”

陈道和心里猛地一惊,一预感从心底升起,但他脸上却依旧波澜不惊,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大师,想看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秦舒娆天真地眨了眨眼,有些害羞地小声问道:“那……要换什么样的衣服啊?”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的年轻弟子从旁边的侧门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叠着一件素白色的宽大衣袍。那弟子是个黑,皮肤黝黑,五官粗旷,配上这身中式道袍,显得十分违和。

猪油膏忍不住调侃道:“哗,大师,你几时招咗个非洲弟子啊?真系nrnn!”

那黑小伙一听,立刻瞪了他一眼,用一流利地道的粤语白话回怼道:“丢!你个扑街,非洲你个啊!老广嚟噶!”

这是张大师的闭门弟子,法号“丁硕”,父母都是非洲,从小在广州长大,粤语说得很好。他这一下反差萌,把众都逗乐了,房间里紧张神秘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秦舒娆从托盘里接过那件白色的衣袍,布料手轻薄柔软,她有些为难地问:“请问……在哪里换呢?”

张大师伸出瘦的手指,指了指房间一角立着的一架四扇折叠屏风:“就在那里换吧。不过,有一点要记住,”他加重了语气,“你身上所有慨衫,包括内衣裤,都不可保留。必须要脱离一切凡尘俗物,净净,赤条条地,方可见真君。这件白袍,是贫道开过光的,自带法力,可以庇护你的身体,所以可以穿。”

这话一出,陈道和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甚至还端起茶杯喝了一,但内心处,一邪异的兴奋感却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幻想着秦舒娆一丝不挂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她那具完美的胴体就这么露在自己和这几个兄弟的眼前……太刺激了!虽然理智告诉他这太扯淡了,大师不可能玩得这么大,但光是想想,就足以让他血脉偾张。

秦舒娆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让她当着这么多男的面,在一个只能勉强遮挡的屏风后脱光衣服,这实在太羞耻了。她求助似的看向陈道和,希望他能说句话。

但陈道和只是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微微点了点,示意她照做。

得到了老公的暗

示,秦舒娆再怎么羞耻也只能硬着皮上了。她抱着那件白袍,低着,迈着小碎步,几乎是逃似地躲进了那架屏风后面。

那屏风是老式的木质框架,上面裱着一层半透明的桑皮纸。当秦舒娆走到屏风后,房间里的灯光从她身后照过来,将她的身影清清楚楚地投在了屏风上,形成了一幕活色生香的皮影戏。

房间里的所有男,包括陈道和在内,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方寸之间的剪影。

只见屏风上,秦舒娆那曼妙的影子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始缓缓地动作。她抬起手臂,那件米白色的修身长裙被她从身上褪下,然后被挂在了屏风的上沿。失去了裙子的束缚,屏风上的影子瞬间变得更加凹凸有致。那惊的胸部廓,那纤细的腰肢,那丰腴的线,无不让所有男都想非非。

肥仔超、刀疤明和猪油膏三个看得喉咙发,忍不住用力地咽了咽水,那“咕咚”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接着,更让他们血脉偾张的一幕出现了。

屏风上的影子微微弯下腰,抬起手,似乎在解开什么。那是她胸罩的背扣。当她直起身子时,所有都清晰地看到,她胸前那两团原本被内衣托举着的丰满廓,猛地向下沉了沉,然后随着她的动作,开始微微地晃动起来。那是一种充满了重量感和弹的、最原始的动态美,让所有男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随后,影子再次弯下腰,这次的动作幅度更大。她褪下了自己最后的那片遮羞布。当她再次直起身时,一个完完整整的、一丝不挂的剪影,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众眼前。

虽然只是一个影子,但那完美的比例,那流畅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疯狂。

屏风后的秦舒娆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窘境,她手忙脚地将那件宽大的白色道袍套在了身上。

片刻之后,她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当她重新出现在众面前时,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她穿着那件素白色的宽大道袍,长发披肩,赤着双脚,脸上红晕未褪,眼神羞怯地不敢看任何。那件道袍虽然宽大,但面料实在太过轻薄,在她身体的廓下,一切都若隐若现。尤其是她胸前,因为紧张和兴奋,那两点蓓蕾早已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两个清晰可见的尖角。随着她的走动,那对没有了内衣束缚的巨在宽大的袍子下自由地晃动着,那惊的弧度和重量感,比直接露更加引遐想。

她下

意识地用双臂环在胸前,想遮挡一下,但这个动作反而让道袍的下摆被向上提起了一些,露出了她一截白皙圆润的小腿。她又慌忙想去遮挡下面,但这样一来,胸前的春光便又显露无疑。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羞窘姿态,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也更加激发了男们的施虐欲和征服欲。

她局促不安地站在房间中央,像一只误狼群的羔羊。

张大师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个蒲团,沉声说道:“太太,请跪坐于此。”

秦舒娆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按照的姿态,双膝跪地,部坐在自己的脚跟上。

“双手放于膝盖之上,”张大师继续发号施令,“挺胸,抬,目视前方。”

秦舒娆吸了一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听话地将双手放在膝盖上,然后缓缓地挺直了腰背。

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对本就雄伟的房更加高高地挺起,将宽大的道袍撑得满满当当,廓也变得愈发清晰。那两点顽皮的凸起,仿佛在向在场的所有男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她那副既要努力保持端庄,又无法掩饰身体本能反应的羞耻模样,让陈道和看得下腹一阵燥热。

张大师闭上了眼睛,双手在胸前结了一个奇怪的法印,中开始念念有词。他念的既不是佛经,也不是道咒,而是一串谁也听不懂的音节,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配合着房间里那奇异的香气,营造出一种极其诡异而庄严的氛围。

肥仔超几个被这阵仗唬得一愣一愣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正襟危坐,脸上写满了敬畏。

陈道和则像看戏一样,抱着胳膊,冷眼旁观。他倒要看看,这老神棍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过了大概五分钟,张大师猛地一睁眼,眼中光四,整个的气场仿佛都变了。他不再是那个半中半英的老神棍,而是变得威严而肃穆,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附在了他的身上。

他用一种低沉而又充满回响的声音开,那声音仿佛不是从他喉咙里发出,而是来自四面八方:“凡陈氏之妻,秦氏舒娆,本座乃送子真君。今感尔求嗣之诚,特降临凡间。你且抬起来,让本座看个清楚。”

秦舒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颤,但还是鼓起勇气,缓缓抬起了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看起来楚楚可怜。

“真君”的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她的脸上,又缓缓下移,在

她那被白袍包裹着的丰满身躯上游走了一圈,最后才开问道:“本座问你,你与你夫君陈道和,平行房事,一旬之内,可有几何?”

这个问题一出,秦舒娆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

一旬,就是十天。这问题问得虽然文绉绉,但意思却再直白不过,就是问她和陈道和十天之内做几次。这种最私密的闺房之事,此刻却要当着这么多的面说出来,让她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下意识地扭去看陈道和,他却面无表,只是对她微微点了点,示意她回答。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肥仔超几个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笑,但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脸上憋着坏笑,眼神在秦舒娆和陈道和之间来回扫视。

秦舒娆没办法,只能低下,声音细若蚊蝇地支吾道:“大概……大概三、四次……”

她这是在撒谎,也是在给陈道和留面子。事实上,自从陈道和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后,他们一个星期能有一次都算不错了,而且大多时候都是了事。

“嗯?”“真君”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满,“你可知欺瞒神明,是何等大罪?你腹中之所以迟迟没有动静,便是因为你心不诚!本座再问你一遍,如实回答!”

这声呵斥让秦舒娆的身体猛地一抖,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

陈道和此时也恰到好处地开了,他对着“真君”拱了拱手,语气恭敬地说:“大师,我太太胆子小,不懂规矩,您别见怪。阿娆,大师问什么,你就照实说,不要怕。”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乐开了花。这老神棍,还真挺会来事儿的。

有了陈道和的“首肯”,肥仔超几个也开始跟着起哄。

“系啊阿嫂!对住神明唔可以讲大话噶!”肥仔超扯着嗓子喊。

“阿嫂你唔使惊,我哋都系为你好嘛!”刀疤明也跟着说。

“有咩就讲咩啦,和哥都唔介意!”猪油膏更是直接。

秦舒娆吸了一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小声地回答:“回……回真君,大概……一、两次……有时候……一次都没有……”

说完这句话,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垂得更低了,双肩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

这个答案,让肥仔超几个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猥琐笑容。他们看向陈道和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同和幸灾乐祸。原来和哥看着威风,在床上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色。

陈道和对此毫不在意,他甚至觉得有点享受。让这帮家伙知道自己“不行”,似乎比让他们觉得自己“很行”更有意思。

“真君”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他点了点,继续用那威严的声音问道:“既如此,本座再问你。敦伦之时,你夫君所用之法,何种最能令你心神愉悦,通体舒泰?”

这个问题,比上一个更加露骨,简直就是直接问她最喜欢什么姿势。

秦舒娆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完全没想到“神明”会问出这种问题。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道和这次连眼神都没给她,只是端起茶杯,自顾自地喝着,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快说!”“真君”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肥仔超他们又开始新一的起哄。

“阿嫂,快啲讲啦!系咪老汉推车啊?哈哈哈哈!”

“我估系观音坐莲!阿嫂身材咁正,坐上去肯定好犀利!”

“丢!你哋识咩啊!肯定系我寻教和哥嗰招,担起对脚上膊得最啊!”

这些粗鄙的、充满暗示的调侃,让她的脸涨得通红,身体因为羞愤和难堪而剧烈地扭捏。

“我……我……”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实在说不出。最后,她只能胡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就……就是最……最寻常的那种……”

“寻常?何为寻常?”“真君”不依不饶地追问。

陈道和看她实在是窘迫得不行,再下去恐怕真要哭了,这才放下茶杯,开替她解围:“大师,我太太脸皮薄,不好意思讲。不如我替她说?”

他转向秦舒娆,声音温柔:“阿娆,是不是老公在上面,你在下面的那种?是的话就点点。”

秦舒娆如释重负,连忙用力地点

“真君”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似乎对这个答案极为不满:“男上下,此乃天地定位之常法,亦是最为平庸之法。此法合不气流转不畅,子难达极乐,男子亦易泄元阳。久而久之,自然难以受孕。”

这番故作高的解释,让肥仔超几个听得连连点,仿佛醍醐灌顶。

“真君”的目光再次变得锐利,如同两把尖刀,刺向秦舒娆:“本座再问你,合之时,你夫君那阳具进你体内,你可曾感到过瘾,可曾被满足?”

这个问题比之前所有的问题加起来都更加直接,更加羞。这几乎就是在问她,你老公你的时

候你爽不爽?

秦舒娆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所谓的“神明”,怎么会问出如此下流无耻的问题?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连羞耻都忘了,只剩下震惊和茫然。

陈道和嘴角的笑意更了。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略带歉意的语气对“真君”说:“大师,我太太可能没听明白您的话。您说的‘过瘾’,‘满足’,是指……是指她有没有到那个……嗯,就是会浑身发抖、水的那种?”

他故意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这么粗俗。

秦舒娆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像是开了个染坊。她没想到自己的老公会当着这么多的面,用这种粗俗的语言来描述她最私密的身体反应。她羞愤欲绝,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没错,子极乐,乃阳调和之关键。若无此乐,则不泄,何以与阳结合?此乃受孕之根本!你,到底有没有过?”

秦舒娆紧紧地咬着下唇,嘴唇都被她咬得发白了。她该怎么回答?说没有,那岂不是当众打老公的脸,说他不行?说有,那她一个家,怎么好意思承认自己有过那种反应?

她再次无助地看向陈道和。

陈道和依旧在哄她,只是这次的哄劝带上了一点命令意味:“阿娆,听话。大师这是在帮我们,你老老实实回答。有没有?看着我,告诉我。”

他的声音很温柔,但眼神却很坚定。

秦舒娆看到陈道和这样,也没办法了,只能轻轻地摇了摇

“没有……”

这个答案,像一颗炸弹,在房间里炸开了。

肥仔超几个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都露出了极度夸张的、混合着震惊和狂喜的猥琐表。他们互相挤眉弄眼,用型无声地流着,那意思很明显:“丢!原来和哥真系唔掂啊!”“结婚几年,连自己老婆高都未搞掂过!”“笑死咩!”

这一刻,陈道和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从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哥,瞬间跌落成了一个可怜又可笑的“金针菇”。

然而,陈道和本却似乎并不在意,他脸上的表没有丝毫变化,继续柔声安慰道:“不怕不怕。”

他的心里,却升起一病态的、扭曲的快感。让自己的无能当众露,让自己的当众承认自己无法满足她,这种极致的羞辱感,竟然让他感到了一丝兴奋。

“真君”对此结果似乎早有预料,他长叹一声:“唉,果然如此。你体内气郁结,阳气不,百

脉不通,自然难以获得极乐,更遑论受孕了。”

他顿了顿,又抛出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角度刁钻,让秦舒娆避无可避。

“本座最后问你。敦伦之时,你身体的哪个部位,被你夫君触碰把玩,最能让你心旌摇曳,难自已?”

这个问题,不再是问她爽不爽,而是问她哪里最敏感。

秦舒娆已经麻木了。在经历了刚才那番羞辱的追问后,这个问题似乎已经算不上什么了。她放弃了抵抗,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回想着。

是耳朵吗?还是脖子?或者是……胸前那两团最让她骄傲又烦恼的软

她想起了昨晚,陈道和像变了个一样,用舌、用牙齿,在她胸前肆虐,那种又麻又痒又带着一丝痛意的快感,让她几乎要疯掉。

她的脸颊又不自觉地红了,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迷离。

“是……是胸……”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道。

“大声点!本座听不见!”

“是胸!”秦舒娆像是豁出去了一样,闭着眼睛大声喊了出来。

“哈哈哈哈!”肥仔超终于忍不住,第一个笑出声。

“阿嫂对波咁大,肯定好敏感啦!”刀疤明也跟着笑起来。

“和哥真系识玩!我哋都想玩下啊!”猪油膏更是无遮拦。

“嘈咩啊!”

陈道和冰冷的声音响起,瞬间浇灭了肥仔超几的哄笑。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三个立刻噤若寒蝉,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他们知道,开玩笑归开玩笑,但如果真的惹恼了和哥,后果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似乎是问完了所有问题,张大师的身体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寒颤,然后长长地舒了一气。他整个都萎靡了下来,靠在椅背上,脸上露出一副疲惫不堪的神,仿佛刚才那番“请神上身”耗尽了他所有的气神。

“呼……”他喘着粗气,用回了自己那半中半洋的奇怪音,对陈道和说,“陈生,太太,你们慨,我大概都了解清楚了。问题确实有啲棘手,不过都唔系冇得v。你哋先返去,等我研究一下,几之后,我会再n你哋。”

“有劳大师了。”陈道和站起身,对着张大师拱了拱手,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和信服。

他知道,今天的戏码到这里就该结束了。他走到那个黑弟子面前,拿出手机

,准备和他留个联系方式。

就在这时,那个法号“丁硕”的黑弟子却突然开了。他看了一眼旁边还跪坐在蒲团上、神恍惚的秦舒娆,对陈道和说道:“和哥,系咁慨,除咗你慨联系方式,我最好都同阿嫂加个微信。因为有啲秘术慨细节,比如每需要诵念慨咒文、需要配合慨手印,甚至系一啲饮食上慨禁忌,呢啲都需要单独同阿嫂代清楚,唔方便通过你转达。”

这话听起来合合理,无懈可击。

秦舒娆一听,顿时紧张起来。

她下意识地看向陈道和,眼神里充满了询问和不安。让她和一个陌生的男,还是一个黑,单独加微信联系,这让她感到非常没有安全感。

然而,陈道和的心里,却像是被投下了一颗水炸弹,瞬间掀起了滔天巨

他兴奋得差点要当场喊出来!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大概率只是这个神棍团伙故弄玄虚的又一个套路。但一想到秦舒娆的微信列表里,即将出现一个货真价实的黑,而且他们还要“单独联系”,陈道和就控制不住地想起了自己夜在成网站上看的那些“媚黑”题材的小说和影片。

那些影片里,白妻子背着丈夫,与强壮的黑邻居、黑健身教练、甚至黑外卖员私下联系,最终被那超乎想象的尺寸和体力彻底征服的桥段,此刻像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里飞速闪过。那种背叛、nr、以及对强大能力的向往和崇拜所带来的禁忌快感,让他全身的血都开始沸腾。

他强压下心中的狂喜,脸上却装出一副思熟虑、为了求子大业不得不做出妥协的表。他对秦舒娆点了点,说道:“大师慨弟子讲得有道理,就加一个啦。都系为咗我哋好。”

见陈道和都这么说了,秦舒娆再不愿,也只能拿出手机。她低着,不敢看对方,手指有些颤抖地点开微信,扫了丁硕递过来的二维码。

“叮”的一声,好友添加成功。

丁硕的微信名叫“丁硕师父”,像是一朵黑色的莲花。

“阿嫂,以后就叫我丁硕得啦。”丁硕咧嘴一笑,露出一雪白的牙齿。

秦舒娆胡地点了点,算是应了。

办完,陈道和便带着秦舒娆向众告辞。

回家的路上,雷克萨斯车厢里一片沉默。直到车子驶上了高架,远离了那间诡异的会所,秦舒娆才终于缓过神来。没有了外在场,她积压了一下午的羞愤、委屈和尴尬,

终于发了。

但她的发,并不是歇斯底里的争吵,而是一种带着撒娇意味的小脾气。

她鼓着腮帮子,像一只受了委屈的河豚,用力地捶了一下陈道和的胳膊,当然,那力道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哼!都怪你!”她嘟着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带我去那种鬼地方,还让你那些朋友都在!他们问的那些问题……多丢啊!你还跟着他们一起欺负我!”

她越说越委屈,眼圈都红了。

陈道和一边开着车,一边伸出右手,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他用最温柔、最宠溺的语气哄着她:“好啦好啦,我慨错,都系我唔好。我唔系想俾你个惊喜咩?睇下你俾吓亲个样,几得意。”

“这算什么惊喜!是惊吓好不好!”秦舒娆抽了抽鼻子,但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有什么所谓,”陈道和继续哄道,“俾佢哋睇下,又唔会少块。再讲,我全程在你身边,有我在,你怕啥啊?佢哋唔敢对你点样慨。”

他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心,补充道:“你老公我,唔系咁小气慨。只要能让我老婆开开心心,早帮我生个大胖小子,受少少委屈,算得咩啊?”

他这番话说得真意切,又把一切都归结为“为了生儿子”,秦舒娆心里的那点委屈和不满都像无理取闹。她反手握住陈道和的大手,把脸贴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像一只乖巧的猫咪。

“那……那个丁硕师父加我微信,真的没关系吗?”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有什么,”陈道和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异样,“你就当识多个朋友咯。”

他嘴上说得云淡风轻,但握着方向盘的手,却因为兴奋而微微有些颤抖。

回到家,秦舒娆显然是被今天下午的经历折腾得够呛,洗完澡沾上床就睡着了。而陈道和却毫无睡意,他兴奋得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最后还是走到了阳台上。

夜风习习,他点燃一根烟,拿出手机,想找点东西看。他先是打开了那个常去的成网站,但今天无论屏幕上是金发碧眼的洋妞,还是娇小可的樱花妹,都无法引起他丝毫的兴趣。这些经过心包装和表演的影片,此刻在他看来,虚假得如同塑料花,毫无生气。他烦躁地关掉网页,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有什么东西没有得到满足。

鬼使神差地,他打开了电报软件。在列表置顶,他点进了一个名为“常鉴赏”的群组。

这个群组鱼龙混杂,里面充斥着

各种各样对已婚的偷拍。大多数照片都拍得相当粗糙,不是角度刁钻,就是画质模糊,毫无美感可言。但胜在真实。照片里的们大多穿着普通的家居服,素面朝天,在菜市场讨价还价,在小区里遛狗散步,在阳台上晾晒衣物……她们不知道,自己最不设防的常,正被一群躲在暗处的眼睛窥视着,并成为这群男在网络世界里意的对象。

陈道和经常逛这个群。他会一边翻看这些模糊的照片,一边在心里幻想,如果照片里的是秦舒娆,如果她穿着睡衣下楼扔垃圾的样子、穿着瑜伽服晨跑的样子,也被这样偷拍下来,发到这个群里,被成百上千的陌生男肆意地评论和意,那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这种幻想,总是能给他带来一种隐秘而又罪恶的快感。

他像往常一样,漫无目的地向下滑动着屏幕,一行行粗鄙的评论从眼前掠过。突然,他的手指停住了。

屏幕上是一张新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个高档小区的泉花园,一个站在道路一旁等待。她穿着一条米白色的修身针织长裙,长发如瀑布般垂下。虽然只看得到一个背影,但那被裙子包裹出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曲线,让陈道和的瞳孔瞬间收缩。

这个背影……不就是今天下午的秦舒娆吗?!

他想着,应该是他去把车开过来的时候拍的。

照片下面,已经有了几十条评论,内容不堪目:

“我丢!这,也太顶了吧!绝对是极品妻!”

“看这身段,估计是个骚货,不知道被多少根开发过了。”

“这腰,这,真想从后面直接掀起裙子就进去!”

“看这小区,非富即贵啊,又是有钱盆。”

“跪求正面照!跪求更多!”

“楼主牛!这都能拍到!”

陈道和的心脏狂跳起来。他记下这个用户的,往上翻看他的历史消息。

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这个名为“都市猎”的用户,竟然在过去的几个月里,陆陆续续分享了十几张偷拍秦舒娆的照片!

照片的场景大多都在他们家附近。有秦舒娆穿着运动背心和瑜伽裤出来晨跑的,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胸型;有她穿着宽松恤和短裤下楼扔垃圾的,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露无遗;还有她去小区门的超市买菜的,弯腰挑选商品时,从领泄露出的那一道邃的沟……

这些照片的角度都非常刁钻,显然是用了长焦镜,从远处偷拍的。

难道是附近的邻居?陈道和的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继续往上翻,一条于一周前的文字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兄弟们,想看更多这个极品妻的私密照吗?付费加私密群,门槛500,绝对物超所值,让你看到爽!”

下面还附带了一个收款二维码。

陈道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甚至没有去思考这到底是个骗局还是什么。一种混杂着愤怒、好奇和病态兴奋的复杂绪驱使着他,让他立刻发去了好友验证。

对方很快就通过了验证。

陈道和二话不说,直接扫码,转了500块过去。

“已转。”他发了两个字。

对方回复得也很快:“欢迎狼友。”

紧接着,一个群邀请就发了过来。陈道和点了进去,一个名为“围猎他的妻子”的私密群聊出现在他的列表里。

群里有二十几个,气氛比刚才那个公开群要活跃得多,也更加肆无忌惮。陈道和没有参与聊天,而是开始从翻看群里的历史记录。

越看,他的心就越沉,但那病态的兴奋感也越来越强烈。

他震惊地发现,群里关于秦舒娆的偷拍照片,数量远比他想象的要多,足足有上百张!而且偷拍的范围,不仅仅局限于他们家附近的小区。还有一部分照片,拍摄地点竟然是在陈道和出资给秦舒娆开的那家服装店里!

秦舒娆对做生意没什么兴趣,开这家店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她偶尔会心血来地去店里看看,充当一下店员,或者整理一下衣服。而群里的照片,就记录下了她在店里的各种瞬间。有她站在试衣镜前整理衣领的,有她踮起脚尖去够高处货架上衣服的,甚至还有她坐在沙发,脱掉高跟鞋、揉捏自己脚踝的……

更让陈道和感到心惊的是,这些照片是由两三个不同的账号上传的。从照片的角度和风格来看,拍摄者绝不止一个。而且很多照片的拍摄时间,可以追溯到几个月以前。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的妻子秦舒娆,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一直被一伙身份不明的,像狩猎一样,有组织地、全方位地跟踪和偷拍着!

陈道和看着那个刺眼的群名——“围猎他的娇妻”。

这几个字,简直太贴切了。

久违的、嗜血的冲动,从他心底最处涌了上来。

他来了兴趣。

敢在他陈道和的眼皮子底下,对他陈道和的动这种心思,这帮,是真的有点不想活了。

他一张一张地翻看着那些照片,照片上,秦舒娆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真实而又诱。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到底是对妻子的占有欲被侵犯后产生的保护欲,还是那种绿帽癖被满足的变态刺激感,又或者是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的、与斗法的胜负欲。

或许,三者皆有。

总之,他已经做出了决定。

他要把这窝躲在暗角落里的老鼠,一只一只地,全都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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