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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奸(2)(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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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2)

作者:r33

2025/09/08 于 001

字数:33130

二、黑梦

后来的几天,子过得异常平静。<LīxSBǎ@GMAIL.cOM/>龙腾小说.com

陈道和特意在秦舒娆平时被偷拍的几个地点,如小区花园、超市门、服装店附近,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好几次,但并没发现任何可疑的物,看来那些偷拍者警觉得很。而那个名为“围猎他的娇妻”的电报群里,也一连几天都没有任何新的照片或者视频出现。

陈道和心里闷得无聊,这天晚上,他决定主动试探。

他点开那个群,故意不耐烦地发了一条消息:

“@都市猎 群主,搞咩啊?几都冇更新,死群啦?咪让我嗰五百蚊白花啊!”

一见有开炮,群里的消息随即乌泱乌泱地弹出来。

“就系就系!俾咗钱唔做嘢啊?”

“快啲上货啦!等得颈都长埋!”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那个为“都市猎”的群主终于出现了。他发了一段变声处理过的语音,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嚣张:

“叫春啊叫!咪嘈啦!最近嗰只绿毛好似食错药,成喺楼下周围晃,搞到兄弟们都冇机会拍。妈的,真系烦!要是能直接搂住你们的老婆,当住佢面一炮就好爽啦!”

绿毛

这个恶意满满的绰号,显然指的就是他陈道和。

陈道和看着这三个字,非但没有怒,反而觉得一奇异的兴奋感从内心升腾起来。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称呼。在这个匿名的网络空间里,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和哥”,而是一个被众嘲笑、妻子被众的“绿毛”。这种身份的倒转,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刺激。

而那句“你们的老婆”,更是让他觉得有趣。在这个小小的群组里,秦舒娆仿佛已经被默认成了所有成员“共同的妻子”,一个被众觊觎、围猎的公共财产。

陈道和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继续用激将法挑衅:

“吹牛吧?你就得个讲字。你敢玩咁大?哋老公睇个样都唔好惹喔。”

他故意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想看看对方的反应。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群里突然弹出了一张新的图片。

陈道和点开一看,照片里正是他自己。画面中,他穿着一身休闲服,站在小区花园的大太阳底下,皱

着眉,眼神锐利地四处张望。这张照片显然也是被长焦镜偷拍的,把他那副警惕的模样拍得一清二楚。

这张照片一出,群里立刻炸开了锅,嘲讽和点评如水般涌来:

“哈哈哈哈!绿毛出巡啦!”

“睇下佢个衰样,好似只护食慨狗!”

“笑死,佢以为自己好醒目,唔知自己早就被我哋玩烂啦!”

“个公仲喺度扮嘢,佢老婆慨水我哋都快闻到啦!”

“楼主,下次直接影佢个正面大,俾我哋睇下绿帽戴得稳唔稳!”

陈道和看着这些污言秽语,脸上非但没有怒气,反而露出了一种近乎享受的笑容。

他当大哥这么多年,身居高位,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敢这样当面挑战他的权威了。现在,一群躲在网络后面的沟老鼠,竟然敢用如此粗鄙的语言来挑衅他,这反而让他找回了年轻时那种与斗狠、不死不休的胜负欲。

以他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直接安排十几个小弟蹲守十天半个月,把周围翻个底朝天,用最简单粗的方式把这几个偷拍者揪出来,打断他们的手脚。

但现在,他不想这么做。

那样太快了,太没有乐趣了。他想自己玩一玩,享受一下这种猫捉老鼠、慢慢收网的捕猎乐趣。

何况,从一开始,他与对方的信息就是不对等的。对方以为自己在暗处,把他当成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但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每一个举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他掌握着绝对的信息优势。

他甚至有些期待这帮被欲望冲昏脑的老鼠,哪天真的脑子一抽,敢从线上走到线下,去主动搭讪、骚扰秦舒娆。那还省得他自己费功夫去把他们一个个找出来。

总之,这场猫鼠游戏,从他加这个群聊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赢了。

这群老鼠,自始至终,都只能围在一个坚不可摧的铁笼子外面,看着笼子里的酪垂涎三尺。他们可以看,可以闻,甚至可以趴在笼子上意

可一旦他们想伸手,想真正地触碰那块酪,其结果,无异于自寻死路。

陈道和看着屏幕上那些不堪目的嘲讽,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他摇了摇,掐灭了烟。对手太过弱小,就像一群围着巨脚趾叫嚣的蚂蚁,他甚至提不起兴趣去踩死他们。恐怕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对方的惨状都会让他觉得胜之不武,甚至有些可怜。

算了,不想这些了。

他把手机揣回兜里,心里盘算着,这钱花得倒也划算,至少给他些许无趣的生活带来了几天新鲜的乐子。

明天是周六,大儿陈栩嫣要从学校回来了。高三的学生课业紧张,一个星期大都只能回家待上半天,第二天一大早又要匆匆赶回学校。陈道和心里盘算着,得给儿做一顿丰盛的大餐,好好补一补。

他转身回到卧室,床灯柔和的光线下,秦舒娆正侧躺着,用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他。

“老公,在想什么呢?”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慵懒,软糯动

“想明天栩嫣回来,给她做点什么好吃的。”陈道和在床边坐下,抚摸着她的俏脸。

秦舒娆挪了挪身体,更紧地贴近陈道和,用商量的语气说:“嗯,是该好好给栩嫣补补。对了老公,要不要……我们明天去一趟周家,跟予欢道个歉,把她接回来?一家,还是热热闹闹地在一起吃饭才好。家之间,最重要的就是沟通嘛。”

陈道和看着秦舒娆。她一脸认真地为这个家心,为他的两个儿考虑,那副贤惠懂事的模样,让他心里一阵满足和温暖。他想起以前,予欢没少给这个后妈气受,家里总是剑拔弩张的,秦舒娆却从没真正抱怨过什么,虽然偶尔也和予欢斗嘴,但总的来说还是受了不少委屈。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歉意。

当然,他也清楚,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他自己。是他太好色,太自私,居然真的鬼迷心窍,把一个比自己儿大不了几岁的娶回了家。这事放在任何一个家庭,都会是一场风

想到这里,陈道和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暗爽。他不过是做了和那个京东的东哥一样的事罢了,男嘛,有钱有势了,谁不想换个年轻漂亮的?

不过,最让他感到血脉偾张、欲罢不能的,还是此刻的秦舒娆。

她嘴里说着最贤惠、最正经的话,身上却穿着一件诱惑到了极点的所谓“趣内衣”。那根本算不上是衣服,只是一些暗红色的丝绒绑带,在他温润如玉的身体上巧妙地打着几个结,像一件心设计的礼物包装,将她身上最美好的几处风景框了出来,又欲说还休地半遮半掩着。

那两团傲的雪峰被绑带从下方托起,挤压出一条不见底的、惊心动魄的沟壑,大半个球都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绑带在她的平坦小腹上叉而过,向下延伸,在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上方,堪堪系成一个蝴蝶结,那片最私密的地带,被这个蝴蝶结衬托得更加引遐想。修长白

皙的大腿上,同样缠绕着几圈丝绒绑带,一直延伸到她玲珑秀气的玉足和脚踝,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点缀得充满了色的意味。

一个外表和心智都像白纸一样单纯的,却穿着最的衣服,说着最体贴的话。这种极致的反差,让陈道和爽得皮发麻。

他突然冒出一个念:这样天真可表的,如果真的被别骗走、被别睡了,她大概也会像现在这样,一边迎合着对方,一边还在傻乎乎地为对方考虑吧?那种画面,应该也是爽得不行不行的。

陈道和不再多想,他俯下身,伸出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捏住了秦舒娆胸前那颗因为动而挺立起来的,轻轻地搓揉起来。

“嗯……”秦舒娆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身体瞬间就软了下来。

陈道和听得兴致大发,于是整个翻身压了上去……

……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明媚。

陈道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早间新闻。厨房里传来一阵阵“滋啦”的声响和食物的香气,是秦舒娆在准备早餐。

“老公,你说予欢那丫,现在气消了没有?”秦舒娆系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半个身子,歪着脑袋,看起来有些滑稽又可。她用商量的语气说,“我们今天去接她,要怎么开道歉才好呢?那孩子吃软不吃硬,可别又把她惹毛了。”

陈道和想了想,说:“我先认错,你再在旁边帮腔,给她个台阶下,小孩子嘛,哄哄就好了。”

正讨论着对策,别墅的大门突然“咔哒”一声开了。

陈道和和秦舒娆都愣了一下,齐齐望向门。只见陈予欢穿着一身白绿相间的洛丽塔风格洋裙,绑着长长的双马尾,就这么站在玄关。

她脸上没什么笑容,但也看不出什么怒气,就是那么面无表地站着,下微微抬起,像一个做工致、需要哄才会开说话的洋娃娃。

陈道和哪里会跟自己的宝贝儿计较。他立刻当下茶杯,脸上堆满了笑容,快步迎了上去:“哎呀,予欢回来啦!快进来快进来,在舅舅家习惯吗?爸爸正好在想怎么去跟你道歉呢!”

其实,这几天陈道和自己也想了很多。他心里清楚,这件事,错确实在他。

予欢从小就喜欢画画,有天赋,也有灵气,一直是美术特长生。本来按部就班地参加艺考,没什么问题。可偏偏就是高三集训这一年,他刷短视频,看到现在绘画发展得那么快,什么风格

都能一键生成,他当时就觉得,还画个蛋啊,这玩意儿以后就是个被淘汰的玩意儿。于是他才铁了心,想让予欢放弃艺术,去学个管理什么的,以后好接手家里的生意。

而秦舒娆,向来对他唯命是从,自然是夫唱随。两合力之下,给了予欢巨大的压力,最终才导致这丫离家出走。万幸的是,她只是跑到她舅舅家去赌气,没在外面跑,不然真出了啥事,他真是要后悔一辈子。

这两天,他突然也想通了。自己辛辛苦苦打拼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让家过得幸福吗?予欢喜欢画画,就让她去画好了。他陈道和还养不起一个搞艺术的儿吗?再说了,孩子家家的,要那么有本事嘛,以后找个称心如意的郎君嫁了,比什么都强。

“予欢啊,是爸爸不对,爸爸思想太固执,不该你学不钟意的东西。”陈道和拉着儿的手,态度诚恳,“你想学艺术,爸爸支持你!以后学费、画材,要什幺爸爸给你买什么!”

秦舒娆也连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解下围裙,走到陈予欢身边,柔声说道:“是啊予欢,都是我和你爸爸不好,你别生我们的气了。有什么事,我们一家好好沟通,没有解决不了的。”

陈予欢一直板着个小脸,被他们俩这么一左一右地围着道歉、关心,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她那点小脾气,在两的温攻势下,瞬间就土崩瓦解了。也许她最近在舅舅家也想了很多,知道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那么任

一家之间紧绷的关系,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

不过,陈予欢毕竟是个倔强的孩,是绝不肯轻易松的。她抽回自己的手,轻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嘴硬地说道:“我是想姐姐了,才回来的!”

“好好好,想姐姐就想姐姐,回来就好!”陈道和哈哈大笑,他知道儿这是嘴硬心软,心里舒坦了许多。

坐到餐桌前一起吃早餐。出乎陈道和意料的是,原本不算融洽的秦舒娆和陈予欢,今天居然聊得相当不错。

也许是之前最大的矛盾点——学画画的事解决了,也许是秦舒娆本身年纪和陈予欢更接近,两竟然找到了共同话题。从最新的动漫番剧,聊到最近流行的哪个明星帅哥,再到哪个品牌的化妆品好用,陈予欢居然主动和秦舒娆分享起了自己的兴趣好,两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气氛异常和谐。

陈道和坐在一旁,默默地喝着粥,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许真的是自己老了,跟不上年轻的节奏,和她们有

代沟了。发布页LtXsfB点¢○㎡也可能是自己之前对予欢的态度太差,才让她不愿意跟自己多说话。

他的目光落在陈予欢的身上,看着这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儿,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复杂的感觉。

陈予欢的颜值,是那种放在任何一所学校里都绝对是校花级别的存在。皮肤白皙,五官致,一双大眼睛清澈又灵动。她身材高挑,腰肢纤细,一双长腿又直又匀称,虽然穿着蓬松的洛丽塔裙子,但也能看出那姣好的少曲线。最特别的是她那二次元的气质,长长的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陈道和看着看着,思绪就不由自主地飘远了。他想起自己年轻时,最喜欢看的一部岛国老番——《鬼父》。没想到多年以后,自己也拥有了两个美丽动儿,他竟然偶尔会把自己代到那个动画里的节中去。

尤其是对陈予欢。

同样是双马尾,同样是傲娇的格,简直和动画里的那个主角莉一模一样。那种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傲娇属,总是能轻易地激起男最原始的征服欲。也许,这就是他之前总是对陈予欢绪失控、忍不住想用强硬手段去管教她的原因?

这个念一冒出来,就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遍了他的全身。

他端着粥碗,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禁忌的画面。

他幻想着,就在这个家里,他把陈予欢按在床上,她穿着那身漂亮的洛丽塔裙子,惊恐地看着自己。他会粗地扒光她所有的衣服,让她那青涩而又美好的少胴体,完完整整地露在自己眼前。

他会用双手抓住她那两条长长的双马尾,像是抓住了缰绳一样,将她整个都控制住。然后,他会用自己那根粗大的的,狠狠地贯穿她那片未经事的、紧致的处地。

他要听她哭喊,听她求饶,听她从一开始的挣扎反抗,到最后的无力承受。他还要让她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中,真实感地、带着哭腔地喊自己“爸爸”。

他要一直她,狠狠地,不知疲倦地,直到把这个高傲的、浑身带刺的小公主,彻底征服成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离不开自己的小母狗。直到她主动地张开双腿,扭动腰肢,用最的话语,乞求着“爸爸的大一点”,“把儿的骚烂吧”。;发任意邮件到 <a href="mailto:Ltxsba@gmail.">Ltxsba@gmail.</a>ㄈòМ 获取

“老公?老公?”秦舒娆的声音将他从那危险的幻想中拉了回来。

陈道和猛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他晃了晃脑袋,将那些

太过夸张的念甩了出去。伦什么的,还是太超过了,想想就行了,不能当真。

早饭后,秦舒娆换上瑜伽服,在客厅里铺开垫子,开始做起了每的瑜伽。陈予欢则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大概是想补个觉。

中午时分,一家出门,去学校接陈栩嫣。

陈道和开着车,秦舒娆坐在副驾驶,陈予欢则坐在后排。陈道和心不错,便随向陈予欢问起了她舅舅家的事

“予欢,这几天在你舅舅家,跟你屿仔表哥相处得怎么样啊?”他中的“屿仔”,指的是周伯彦的儿子周屿。陈道和一边看着后视镜,一边看似不经意地关心道,“你表哥最近怎么样?”

“都挺好的啊。”陈予欢懒洋洋地回答道。

听到这句“挺好的”,陈道和就彻底放心了。以他对陈予欢这种傲娇格的了解,她说“挺好的”,那就说明是真的挺好的,没什么问题。如果相处得不愉快,她绝对会毫不掩饰地表现出来。

陈予欢能和周屿搞好关系,这是他最乐于见到的况。很多大家族,都是老一辈走了以后,小辈之间就渐渐疏远了,亲的纽带一断,关系也就淡了。尤其是在他陈道和续弦再娶的前提下,能维持好和周家的关系,至关重要。

就在这时,陈予欢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凑到前排座椅的中间,对陈道和说:“爸,我跟你说个秘密哦。你知道吗?舅舅……他也找了个年轻漂亮的朋友!”

陈道和闻言,心里没什么波澜,但还是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配合地“哦?”了一声。

周伯彦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这些年,周伯彦身边玩的多了去了,模、明星甚至妻,换得比衣服还勤。可能这次只是不小心让陈予欢撞见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予欢看他似乎来了兴趣,正准备绘声绘色地接着往下说,车子已经缓缓地停在了学校门

“姐!”陈予欢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校门树荫下等待的陈栩嫣,她兴奋地大叫一声,也顾不上跟陈道和分享八卦了,立刻推开车门,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冲了出去,跑过去一把挽住了陈栩嫣的胳膊。

陈栩嫣穿着一身简单的蓝白校服,扎着清爽的马尾辫,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文静而又美好。姐妹俩手牵着手,站在一起,一个活泼灵动,一个温婉娴静,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陈道和看着车窗外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儿,心里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事业、地位、金钱,

他都有了;家里还有个美艳动的娇妻;现在连儿都出落得这么漂亮。生至此,夫复何求?似乎,就只缺一个能传宗接代的儿子了。

就在他心生感慨之时,视线里突然闯了一个不和谐的因素。

一个男生拦住了姐妹俩的去路。

那男生个子不高,身材普通,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运动服,看起来家境平平。但他的神却带着一种与自身条件极不相符的、过度的自信。他站在姐妹俩面前,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脸上还带着自以为很帅气的笑容。

陈道和看到这一幕,眉立刻就皱了起来。一强烈的、属于雄领主的占有欲瞬间涌上心。他想都没想,直接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就朝着儿们的方向走去。

秦舒娆看着他这副明显带着火气的样子,心里一紧。她知道陈道和脾气不好,尤其是在儿的事上,生怕他一时激动,做出什么不冷静的事来,连忙也解开安全带,急匆匆地跟了过去。

陈道和几步就走到了跟前。离得近了,他倒是听明白了。

这男生,大概率就是大儿陈栩嫣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其实这事儿陈道和也能理解,儿生得这么漂亮,子又好,没几个男生追才叫不正常。换作他年轻的时候,见到陈栩嫣这样的孩子,也肯定会想方设法地去追。

只不过,眼前这个男生,似乎要么是太有自信,要么就是脑子不太好使。在见到他这个明显是家长的中年男出现后,非但没有识趣地退开,反而更加滔滔不绝地自我介绍起来,仿佛抓住了什么表现自己的好机会。

“叔叔您好!”那男生看到陈道和,眼睛一亮,立刻挺直了腰板,“我叫傅威,是栩嫣的同班同学。”

傅威倒也不藏着掖着,先是委婉地表达了自己对陈栩嫣的倾慕之,然后就开始自卖自夸起来。从自己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到在学校篮球赛上表现出色,再到自己对未来的规划和抱负,说得天花坠,唾沫横飞。他那副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在幻想着陈道和会被他这份超乎寻常的“自信”所打动,对他刮目相看,然后上演一出“慧眼识准婿”的戏码。

陈道和听得一阵无语。傅威这类,在他看来是最令疼的。他们拥有着唐的智力水平和社商,偏偏又具备着正常的行为能力,总能做出一些让你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蠢事来。

傅威正说得起劲,他的眼睛,却开始不老实地往陈道和身后的秦舒娆身上瞟。

秦舒娆今天穿了一身所谓

的“小妈裙”。那是一条墨绿色的修身连衣裙,款式有些复古,甚至可以说带着点土气,但这种“土骚”的风格,穿在她这种成熟丰腴的尤物身上,却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力。裙子的面料紧紧地包裹着她傲的身段,将那夸张的胸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领开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露,又能让清晰地看到那道邃的事业线。裙摆的长度刚好在膝盖上方,露出一截圆润白皙的小腿。

这种介于清纯与风骚之间的风格,对于傅威这种十几岁、力旺盛、荷尔蒙棚的小男生来说,简直就是最猛烈的春药。

他的眼神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不受控制地在秦舒娆高耸的胸部和浑圆的部之间来回逡巡。他努力地想装出不经意的样子,但那不断吞咽水的动作和微微凸起的胯下,早已出卖了他内心的龌龊想法。他也许在幻想,如果能把这个风韵十足的漂亮压在身下,那该是怎样一种销魂的体验。

就在这时,一个煞风景的东西,突然从傅威的裤管里掉了出来。

那是一张被揉得皱的、还带着点黄渍的纸巾。

陈道和看到那张纸巾,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差点没当场笑出声来。

他也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年轻时住过集体宿舍,当过小混混,这种场面他可太懂了!这小子,百分之百是刚刚在哪个厕所隔间里对着手机里的美照片撸了一发,然后顺手抽了张纸巾塞进内裤里,垫着防止那点没净的流出来弄脏裤子!

这简直是丝行为艺术的典范!

陈道和连点他的念都没有了,只觉得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男生,既可悲,又可笑,甚至有点可怜。他连多看一眼都觉得费时间,也懒得再跟他废话。

他只是摇了摇,然后一手招呼两个儿,另一只手揽过秦舒娆的腰,沉声说了一句:“回家。”

便也不回地带着妻,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车子缓缓发动,陈道和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还能看到傅威站在原地,脸上还带着那副自信的表,甚至还对着他们挥手道别。陈道和摇了摇,懒得再多想。儿们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以后像傅威这样的家伙,只会越来越多,防不胜防,也管不过来。

回到家,一桌丰盛的饭菜很快摆好。秦舒娆的手艺相当不错,红烧、清蒸鱼、白灼虾……色香味俱全。看着眼前这热气腾腾的一桌菜,再看看身边贤惠的娇妻和两个如花似玉的儿,陈道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床上还骚得不行,这样的,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饭桌上,秦舒娆不停地给陈栩嫣夹菜,关切地问起她在学校里的生活和学习况。从哪个老师讲课有趣,到和哪个同学关系比较好,问得非常细致。陈栩嫣也耐心地一一回答,偶尔还会和秦舒娆分享一些学校里的趣事。看着她们俩相处融洽的样子,陈道和心里感到十分欣慰。

这些年来,他一直希望能有一个真正的“家”。现在,秦舒娆和两个儿的关系越来越好,这个家,也终于越来越像个家的样子了。

吃着吃着,陈道和突然又想起了下午那个讨厌的傅威。他放下筷子,了一嘴,问道:“栩嫣,今天下午在校门那个家伙是谁啊?平时在学校里没有骚扰你吧?”

陈栩嫣正小地吃着饭,听到陈道和问起,她抬起,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只是淡淡地回答道:“爸,你别担心。他叫傅威,是我们班的数学课代表,我是学习委员,所以平时因为班级里的事,会多一些接触。他那个……就是有点太自信了,不过没什么坏心眼。我自己能处理好,你不用管的。”

陈栩愈的语气平静而又笃定,完全不像妹妹陈予欢那样咋咋呼呼。她从小就文静内敛,成绩优异,一直是老师和家长眼中的乖乖。但她的“乖”,并不是那种没有主见的顺从,相反,她商颇高,遇事沉着冷静,格比妹妹要稳重许多。她说自己能处理好,那就一定是真的能处理好。

看到大儿如此懂事明理,陈道和感到十分开心。他点了点,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在学校里,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一定要跟爸爸说。”

“知道了,爸。”陈栩嫣微笑着应道。

这顿饭,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

饭后,一家又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高三的生活毕竟紧张,陈栩嫣很快就觉得有些疲惫,跟家道了晚安后便回房休息了,陈予欢也打着哈欠,跟着姐姐上了楼梯。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陈道和与秦舒娆两

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但陈道和的心思早已不在上面。刚刚在饭桌上,看着陈予欢那青春靓丽、充满活力的模样,他脑海中那些被强行压下去的禁忌幻想,又一次如同野般疯长起来。他感觉下腹有一邪火在熊熊燃烧,急需一个宣泄的出

他关掉电视,一把拉起身边的秦舒娆,不由分说地就往主卧室走去。

“哎呀,老公,这么急什么呀……

”秦舒娆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娇嗔着抱怨,但脸上却带着明知故问的媚笑。

一进门,陈道和就反手将门锁上,然后像一饿狼般扑了上去,将秦舒娆按在门板上,粗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秦舒娆的年纪不大,今年才二十八岁,正是一个最巅峰的时期。她不用工作劳,被陈道和养尊处优地呵护着,皮肤和身材都保养得极好,浑身散发着一种轻熟御姐的迷风韵。但她的身材,毕竟是成熟的丰腴饱满,与陈栩嫣或陈予欢那种真正的、带着青涩感的白瘦幼少身材,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老公……你好坏……”秦舒娆一边配合着他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她的身体早已被陈道和开发得极为敏感,只是这样粗的撕扯和亲吻,就让她动不已。当陈道和的手掌探她腿间,在那片湿润的幽谷处轻轻逗弄了两下,一便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骚货,这么快就湿了。”陈道和骂了一声,将她打横抱起,重重地扔在了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他没有从正面进,而是将秦舒娆翻了个身,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跪趴在床上,那雪白而又丰腴的翘,就这么毫无防备地高高撅起,正对着他的视线。

陈道和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脑海里,身下这个风万种的成熟体,渐渐与饭桌上那个穿着洛丽塔洋裙、扎着双马尾的傲娇少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他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正面对的,是陈予欢那青涩而又充满弹的少

下一秒,他挺身而

“啊——!”

秦舒娆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那粗大滚烫的毫无保留地没了她湿热紧致的甬道,狠狠地顶在了她身体的最处。

陈道和开始了猛烈的冲撞。他双手抓着秦舒娆那两团丰盈的,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向里撞击,拼命要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和幻想都发泄出来。

他的脑海里,全是陈予欢。

他一边着身下这具温热紧致的,一边在幻想中欣赏着陈予欢那因为极致快感而痛苦蜷缩起来的脚趾。他想象着自己正用双手粗地拉扯着她那两条长长的双马尾,在她耳边用最污秽的语言辱骂她,骂她不听话,骂她叛逆,骂她是个外表清纯、内里的小骚货。

“啊……啊……老公……你好厉害……要……要被你死了……”身下的秦舒娆完全不知道丈夫此刻脑中的龌龊幻想,

她只感觉到今天的陈道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勇猛、都要粗。那根巨物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顶穿,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出窍的强烈快感。她被得神魂颠倒,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自己的翘,去迎合那不知疲倦的撞击。

欲的驱使下,秦舒娆甚至做出了一个让陈道和更加兴奋的动作。

她将双手放到了自己的后,十指微微用力,陷柔软的之中。然后,她缓缓地、坚定地向外侧用力,将自己那两片丰腴的瓣彻底掰开,把自己最私密、最湿润、最脆弱的毫无保留地、清晰地露在身后男的视线中。

这个主动献祭的动作,让陈道和的呼吸猛地一滞。

透过那被掰开的门户,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是如何在湿滑的道里进进出出,看到那是如何被自己得翻卷外露,晶莹的和白色的泡沫随着抽的动作不断被带出,场面靡到了极点。

“骚货!”陈道和低吼一声,被她这副骚样刺激得双眼发红,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凶狠、更加没有节制。

得更用力了。

脑海里,他想到自己不行了,老了,再也无法满足秦舒娆。而秦舒娆,这个欲旺盛的,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主动地掰开自己的骚,去迎接另一个男的、甚至是一个黑的、更年轻、更粗大的

这个念,让他感到一阵病态的兴奋和嫉妒。

他知道,其实以自己现在有些退步的,已经不能完全满足秦舒娆那旺盛的欲望了。但她却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每一次都还是这么卖力地配合着自己,用她湛的技巧和骚的身体来取悦自己,让自己获得作为男的尊严和快感。

这种绝对的、不问缘由的顺从,让他那作为男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这种满足感,甚至比真刀真枪地把秦舒娆到高迭起,还要让他感到兴奋。

他俯下身,一咬在秦舒娆光洁的背脊上,在她娇呼声中,将积蓄已久的,尽数洒在了她光滑的雪白上。

陈道和趴在秦舒娆香汗淋漓的身体上,粗重地喘息着,脑海里那些荒唐而又刺激的幻想如同退般缓缓散去,只留下一片疲惫的空白。

身下的秦舒娆更是早已瘫软如泥,她微张着红润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胸前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硕大雪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诱至极。她那片被狠狠挞伐过的私密花园,此刻正红肿不堪,微微

一张一合,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炮火的激烈。

陈道和胡抽了几张纸帮秦舒娆擦了擦身体,扯过一旁的羽绒被,将两的身体一同裹住,便搂着这具温香软玉的身体,沉沉地睡了去了。

……

陈道和从一阵莫名的心悸中醒来。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几道狭长的光带。万籁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的跳动声,一下比一下沉重。

他下意识地伸手往身边一揽,却摸了个空。

怀里,是空的。

冰凉的床单触感让他瞬间清醒了大半。他猛地坐起身,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去,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甚至连一丝余温都没有。

秦舒娆不在。

也许是去上厕所了。

但他心里却升起一难以言喻的不安,他掀开被子,赤脚走下床,没有开灯,只是摸索着走到了主卧的卫生间门

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丝毫声响。

“阿娆?”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应答。

他推开门,里面空无一。马桶盖安然地盖着,洗漱台上净净,空气中只有一丝沐浴露残留的香气。

她不在这里。

大半夜的,秦舒娆能跑去哪里?

陈道和顿时紧张了起来,那不安感迅速膨胀,几乎要将他吞噬。他快步走回床边,抓起自己的手机,下意识地点开了那个匿名的社软件,进了那个名为“围猎他的娇妻”的私密群。

群里一片死寂,最新的消息还是他几个小时前看到的那条。当然不会有消息。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像个神经病一样,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

他关掉手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自己吓自己。

他披上一件睡袍,蹑手蹑脚地走出主卧室。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尽的感应夜灯发出微弱的橙色光芒,将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

他首先走到了儿们的房间门。他轻轻推开陈栩嫣的房门一条缝,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儿睡得很安稳。他又走到陈予欢的房门,同样看了一眼,那个傲娇的小丫正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偶,睡得像个婴儿。

儿们都在。

陈道和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但他依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下了楼。

一楼的客厅、餐厅、厨房,

全都笼罩在死一般的寂静和黑暗之中。他检查了一圈,没有发现秦舒娆的身影。

她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

就在他开始怀疑秦舒娆是不是梦游,自己跑出了别墅时,他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不寻常的声音。

那声音,似乎是从走廊尽,那间平时用来堆放杂物、几乎从不使用的客房里传来的。

陈道和放轻了呼吸,悄无声息地挪到了那扇紧闭的客房门前。

客房的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手指宽的缝隙。一丝昏黄的光线从门缝里透了出来,将走廊的地板切割成明暗两部分。

没错,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那不是说话声,也不是走动声,而是一种……一种湿润的、黏腻的、带着某种奇特节奏的“咕啾”声。这种声音,对于一个经验丰富的男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陈道和的瞳孔在黑暗中猛然收缩,他缓缓地蹲下身,将眼睛凑到了那道门缝上。

门缝里的视野极其狭窄,只能看到房间里的一角。但就是这一角,却足以让他看到一幅让他永生难忘、魂飞魄散的画面。

客房里开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灯光下,一张大床上,一个男正赤着身体,仰面躺着。他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富有光泽的古铜色。

而秦舒娆,他那个在他面前总是像小孩一样天真、贤惠的妻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跪在那个男的两腿之间,埋着,不知道在做什么。她那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颊,只能看到她白皙的背脊在灯光下勾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而那个躺在床上的男,赫然就是那个自称“老广”的黑弟子——丁硕!

在床边不远处,一个黑色的三脚架突兀地立在那里,上面固定着一部摄影机,正对着床上的两,闪烁着微弱的红色录制指示灯。

他们……在录像!

陈道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死死地盯着门缝里那方寸之间的景象,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荒诞的噩梦。

然而,随着秦舒娆一个抬的动作,那残酷的现实便再也无法回避。

她抬起,似乎是想换一气。就在那一瞬间,陈道和看清了。她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w吮ww.lt吸xsba.me而变得红肿,嘴角还挂着晶莹的、黏稠的唾丝。她那张美艳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欲和投,眼神迷离,双颊绯红。

他美丽的妻子,竟然在帮一个黑

而丁硕那根东西,已经不能用“大”来形容了。它简直就像一截从黑檀木上砍下来的树根,盘踞在丁硕的两腿之间,颜色是邃的、近乎纯黑的紫,表面布满了盘虬卧龙般的粗大青筋,在灯光下搏动着,充满了蛮横的、原始的生命力。它的形状也异于常,根部异常粗壮,向上却并未变细,反而像一根狼牙般,部还有一个更为夸张的、如同菌菇般的冠状凸起,上面还隐约可见一些细小的、如同刺般的颗粒。

陈道和感觉那根本就不是一根,那是一件专门为折磨而设计的残忍刑具。

可是,秦舒娆,他那个连被自己的朋友们调戏都要委屈的妻子,此刻却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虔诚地侍奉着那根恐怖的“刑具”。

她只是稍作喘息,便又一次低下,张开她那红润的小嘴,努力地将那根东西再次含了进去。因为尺寸太过夸张,她即使拼尽全力,也只能堪堪吞下那巨大的部。她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看起来有些滑稽,又有些令心疼。

她一边尽心尽力地吞吐着,一边还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挡在自己的脸侧,似乎是不想让自己的正脸被那架摄影机完整地拍进去。这个下意识的、带着一丝羞耻和自我保护的动作,与她此刻正在做的之事,形成了一种荒诞而又强烈的反差。

“阿娆,你真。”丁硕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是有点音的普通话,“好不好吃?我的大,比你老公的怎么样?”

陈道和的心脏又是一阵抽痛。

只听见秦舒娆含糊不清地、带着鼻音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嗯……好大……嘴都酸了……”

她没有直接回答丁硕的问题,而是用一种撒娇般的抱怨,巧妙地避开了对陈道和的直接比较和羞辱。

“呵呵,这才刚开始呢。”丁硕轻笑一声,伸出手,穿过秦舒娆的秀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你确定你老公不会发现吗?这可是在你家里,万一他突然醒了……”

“不会的……”秦舒娆抬起,换了气,眼神迷离地看着丁硕,脸上带着一丝天真而又的笑意,“我把他伺候得好好的,他今天累坏了,睡得跟死猪一样。可是……可是家还没爽到嘛……”

原来,自己今晚那场自以为是的、充满幻想的“超常发挥”,在她看来,不过是“伺候”,不过是让她“没爽到”的前戏!

“那你为什么非要在家里做?在酒店不是更安全吗?”丁硕好奇地问。

秦舒娆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就像一个偷糖吃的小孩。她说道:“因为……这样才刺激啊!我老公就在楼上睡觉,我们却在这里偷偷搞……你不觉得这样更兴奋吗?”

丁硕听到这话,像是被打了血一样,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发出一声畅快的大笑,双手伸出,准确地握住了秦舒娆胸前那对因为她跪着的姿势而垂落的硕大房,用力地揉捏起来。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啊!”秦舒娆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一软,差点趴倒在丁硕的身上。

“骚货!你真是个天生的骚货!”丁硕兴奋地骂道,“老子就喜欢你这样又纯又的!来,叫我,叫我黑爸爸!”

他一边揉捏着那两团惊的柔软,一边用手指捻动着那两颗。强烈的快感让秦舒娆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她嘴里发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却还是顺从地、带着一丝羞耻地低声叫道:“黑……黑爸爸……”

“大声点!”

“黑爸爸!”

丁硕满意地笑了,他重新躺下,用命令的语气说:“继续,用你的小嘴,把爸爸的黑伺候舒服了!”

秦舒娆只能再次俯下身,张开她的小嘴,将那根恐怖的巨物含了进去。这一次,她的嘴被撑成了极致的“”型,仿佛已经到达了极限。她努力地摆动着部,用自己的舌腔、喉咙,去取悦那根完全不属于自己丈夫的、狰狞的

门外的陈道和,大脑一片混,一雾水。

为什么?为什么事会变成这样?

没有任何端倪,没有任何征兆。

明明丁硕要跟她加好友时,她还担心地向自己询问;明明晚饭时,她已经在努力扮演好一个妈妈;明明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那么顺从,那么配合……

难道……难道秦舒娆一直在自己面前演戏?

他想起饭桌上一家其乐融融的画面,想起秦舒娆看着自己那充满慕和崇拜的眼神。那一切都是假的吗?她那份天真,那份单纯,那份对自己的依赖,全都是伪装出来的吗?

不,不像。

陈道和混迹社会几十年,阅无数,他自认为看不会错。秦舒娆的单纯和天真,是装不出来的,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可如果不是演戏,那眼前这颠覆一切的一幕,又该如何解释?

就在这无尽的困惑和愤怒之中,一更加强烈、更加病态的绪,却在他心底滋生——

那就是兴奋!

一种极致的、混杂着背叛、羞辱、嫉妒和好奇的兴奋!

他看到自己那个被他视若珍宝的,此刻正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另一个男的胯下,用她那张亲吻过自己无数次的嘴,去侍奉一根又黑又大的。而那个男,还是一个黑

这个画面的冲击力,远比他看过的任何一部成影片、任何一篇媚黑小说都要强烈一万倍!

这是真实的!这是发生在他自己家里的、活生生的nr现场!

他感觉自己的血在燃烧,心脏在狂跳,下腹那根刚刚才泄过火的,此刻竟然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可耻地硬了起来,坚硬如铁。

房间里,丁硕的调戏还在继续。

“啧啧,阿娆,你看你,水都流出来了。”丁硕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手指刮了刮秦舒娆的嘴角,“慢一点,别那么急,像吃糖一样,用舌好好舔舔,对,就是这样……感觉到了吗?爸爸的是不是特别大?上面还有好多小颗粒,舔起来是不是很舒服?”

秦舒娆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用行动来回应他。

“你说,要是你老公现在推门进来,看到你这副骚样,会是什么表?”丁硕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她,“他会不会气得当场马上发疯?还是会兴奋地跟条狗一样,跪在旁边看我们?”

“呜……别……别说……”秦舒娆似乎是被这话吓到了,动作停顿了一下。

“怕什么,”丁硕安抚地摸了摸她的,“你不是说他睡得很死吗?再说了,他那根又细又软的小牙签,能满足你吗?他能像我这样,让你爽到飞天吗?”

这一次,秦舒娆没有反驳,只是沉默地、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她的沉默,在陈道和看来,就是一种默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舒娆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她的腮帮子酸痛无比,下颚都快要脱臼了。

她抬起,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爸爸……我……我累了……嘴好酸……可不可以……不要了……”

丁硕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非但没有怜悯,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

他坐起身,伸手拍了拍秦舒娆那浑圆挺翘的,那“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舒娆立刻就明白了丁硕的意思。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抗拒,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演练过千百遍。她向后退了退,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像一只训练

有素的母狗一样,跪趴在了床上。她将自己的腰压得低低的,同时用力地将那丰腴的部高高地向上撅起,形成一个极具诱惑力、也极方便从后方进的完美角度。

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门外偷窥的陈道和瞬间心凉了半截的动作。

她将自己的双手绕到身后,然后微微用力,将那两片雪白饱满的向两侧掰开。

就是这个动作!

跟几个小时前,在他身下时做的那个动作,一模一样!

她把自己最私密、最柔软的,就这么主动地、毫不设防地、甚至带着一丝谄媚地,展现在了另一个男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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