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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落樱之刃:最后的幕末残照巨乳女武士的堕落】(中)(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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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一声响亮得

、让整个大厅都为之一静的粘稠水声。

没有任何的缓冲,没有任何的前戏。

那根巨大的像一台马力全开的打桩机,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从处一杆到底,势如竹地直接轰击在了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最处!

“呜——!”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剧烈地向上弓起,却被他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了。

实在是太了。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两颗饱满沉甸甸的蛋蛋,也随着他这凶狠的、贯穿到底的撞击,狠狠地、紧紧地挤压在了我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之上。

他仿佛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塞进我这具小小的柔软身体里。

随即,更为狂的、如同风骤雨般的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撞击开始了。

“啪!啪!啪!啪!啪!啪!”

他彻底化身为了一不知疲倦的野兽,以一种惊的频率在我那被折叠起来的小小身体里疯狂地进出、冲撞!

每一次撞击都毫无保留,每一次都到底。

每一次都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他那巨大的、坚硬的从中间硬生生地捣成两段。

我那丰满的、充满弹的身体此刻成了他发泄兽欲的最好缓冲垫,我那两瓣巨大的肥美在他这狂风雨般的撞击之下被拍打、挤压,如同波般翻滚出了一层又一层白花花的

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

那些刚才还在高声欢呼、大喝酒的军官和士兵们,此刻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目瞪呆地看着眼前这堪称惊世骇俗的一幕。

他们看着他们那如同神明般敬畏的指挥官,正以一种最原始、最粗、最不加掩饰的姿态侵犯着那个传说中的、如同神般美丽的“刀姬”。

看着这个不久前还在战场上以一之力斩杀了他们数十名同僚的强大武神,此刻却像一待宰的母猪被他们的长官以一种屈辱到了极点的姿态按在地上肆意地玩弄。

这种由极致的力量与极致的美丽在极致的屈辱下所产生的诡异的、充满冲击力的反差,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地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的神经。

他们看得舌燥,看得血脉张。

寂静的大厅里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无数个帐篷在他们各自的裤裆里被悄然顶起的声音。

而我也终于在高杉信司这永无休止的、打桩机般的轰击之下彻底

地崩溃了。

我的嘴被他堵着无法发出声音。

但是,我那被药物和快感彻底烧坏了的喉咙却从鼻腔里发出了一种……怪异的、不似类的、类似于猪的齁叫声!

“齁……齁哦……哦哦哦哦哦……”

我的喉咙里不断地发出着这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羞耻的、如同母猪发般的齁叫声。

我的身体被高杉信司以一种对折的姿态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地板上,他那根巨大得如同怪物般的则像永不疲倦的攻城槌,在我那小小的、早已被撑到极限的身体里疯狂地、一下又一下地进行着毁灭的轰击。

快感。

除了快感,我的世界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那些由药物催生出的虚假化学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淹没了我最后的理智,冲垮了我所有的堤防。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再进行任何复杂的思考,它变成了一块只对快感有反应的最原始海绵。

而那一声声从角落里传来的、早苗那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少悲鸣,则像是不断浇在海绵上的滚烫热油,让那份快感被无限地、病态地放大、再放大。

我的齁叫声渐渐地开始变了调。

一些碎的、不成句的、充满了靡意味的词语开始从我那被他堵住又放开的、不断流淌着涎的嘴里不受控制地一个一个地蹦了出来。

“啊……啊……主……”

“主”?

我是……在叫谁?

我的意识残渣对此感到了片刻的困惑,但很快这丝困惑便被下一波更加凶猛的、从子宫处传来的快感彻底地拍碎了。

高杉信司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他那如同打桩机般的狂野律动稍微放缓了一些。他似乎很想听听我这只被他彻底玩坏了的美丽宠物究竟能说出些什么样有趣的话来。

他的放缓让我那被快感烧灼得几乎要融化的神经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于是更多的、更连贯的、也更下流的语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我的中倾泻而出。

“啊……啊……主的……大……好厉害……”

我的声音因为药物和欲的双重作用变得黏腻沙哑,充满了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惊媚态。

“梓……梓的双腿……被主……抬起来了……好高……好高……一直……一直按在梓的胸上……”

我开始用一种主动的、仿佛在向别炫耀般的详细吻描述着自己此刻正

在承受的这无比羞耻的姿态。

“这样……梓的小……就……就完全……为主打开了……啊……张得好开……里面……里面的……都翻出来了……好像在……在求着主的大……快点进来……”

每说一句,我身体的敏感度似乎就呈几何倍数地向上翻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高杉信司那根埋在我体内的巨物,因为我这番露骨的描述又兴奋地涨大了一圈。

“啊!好胀……要被……撑坏了……”我开始剧烈地喘息,用一种近乎于赞美的崇拜语气称赞着他的雄威,“主……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又粗……又硬……又烫……像……像烧红的铁杵……每一次……每一次都……都直接捣在梓的子宫上……啊……好舒服……子宫……都要被主的大……得融化掉了……”

我说着,还主动地配合着他的动作,疯狂地收缩起了自己的,试图去讨好、去取悦那根正在我体内肆虐的、唯一的“神”。

“梓……梓的小……真是个下贱的东西……”

我开始用最污秽的语言贬低着自己。

“这么无能的、没用的小……却……却能被主的巨根……得这么舒服……流水……流了好多好多的水……把主的蛋蛋……都弄湿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不知廉耻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腰肢和部,试图让那根巨物能更、更狠地进我、占有我、蹂躏我。

“梓……是什么?”

高杉信司终于开了,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沙哑无比。他在引导我,引导我说出他最想听到的答案。

“梓……”我的双眼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片迷蒙的欲水雾,“梓……是主……是主一个的……母狗……”

“是……是专门……为了伺候主的大……而出生的……便器……”

当“便器”这三个字从我中吐出的那一刻,我感到我内心处那最后的一点点、属于“橘梓”的、属于“阿吟”的、属于“刀姬”的、骄傲不屈的残渣,终于“轰”的一声彻底地消融了。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过往的种种,无论是鸟羽??伏见的战火,还是会津若松的悲歌;无论是斋藤健吾那张模糊的脸,还是那个年轻武士悲哀的眼……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我是谁?

我就是主的母狗,主便器。

这样就够了。

这样就再也不会痛苦了。

我彻底地放开了,开始歇斯底里地用各种各样下流的词语描述着我们合的细节,赞美着他的雄壮,贬低着自己的卑贱。

我正在主动地接受这个全新的、彻底堕落的、只为快感而存在的自己。

高杉信司似乎对我这副主动的模样感到了极致的兴奋,但他更享受的是绝对的掌控。他猛地扣住我的腰将我从他的身上提了起来,那根沾满了我的巨“啵”的一声从我泥泞的中拔出。

不等我反应,他便将我粗地按倒在地,强迫我以一种母狗的姿态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没有立刻进,而是像欣赏艺术品般欣赏着我此刻的姿态,我那两只巨大的房因为这个姿势不堪重负地垂了下来,几乎快要碰到冰冷的地板,随着我的喘息而微微晃动。

随即,他从我身后狠狠地贯穿了我!

“啊啊——!”

他开始以一种更为狂野的、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姿态在我体内疯狂地冲撞。而我只能被迫地扭过,看着不远处那个被数名士兵流侵犯、早已失魂落魄的早苗。

在又一次凶狠的、贯穿到底的撞击后,我感到身下猛地一热,一滚烫的体不受控制地从我的薄而出,将冰冷的地板都打湿了一片。那是真正的“”,是雌身体在被征服到极致时才会涌出的最诚实水。

他一把拉起我的双手将我的上半身整个提了起来,让我只能用膝盖跪在地上。这个姿势让我的腰肢无力地向下塌陷,而我的高脸,那副双眼翻白、嘴角流涎的痴傻模样则被毫无保留地、彻底地露在了早苗的眼前。

我的腰无力地晃动着,每一次都是被他那根从后方狠狠“支撑”着向上顶起,再重重落下。那两只巨大的子也随着这剧烈的起伏,如同两个即将被甩出去的沉甸甸沙袋,出了猛烈靡的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

高杉信司彻底疯狂了。

他似乎对我此刻这副集强大、美丽与贱于一身的姿态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征服快感。他放弃了所有多余的动作,把我往前一推,整个如同一真正的野兽完全覆盖在了我的背上。

我能感觉到他那坚硬滚烫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我汗湿的后背,他的一条手臂如铁箍般从我身前穿过死死地勒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只能发出“嗬嗬”的、近乎窒息的喘息。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更加过分,直接从我的腋下伸了过去,一把抓

住了我胸前那只正在剧烈晃动的巨大房,用一种近乎要将其捏的力道狠狠地揉捏、抓握!

“呜——!”

脖颈的窒息感、房的胀痛感以及身下那被巨物贯穿到底的毁灭快感……这三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强烈的感觉在这一瞬间诡异地织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前所未有的、足以将我灵魂都彻底冲垮的恐怖感官风

“啊……啊啊……要死了……要被主……死了……”我的中开始发出彻底失控的、响彻整个大厅的毫无廉耻的叫。

而高杉信司似乎也即将抵达他欲望的顶峰,他一边维持着这种近乎于绞杀的姿势在我体内进行着最后的狂风雨般的冲刺,一边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俯下身在我的耳边用一种恶魔般的、带着笑意的声音配合着他每一次发力的撞击,一字一顿地轻声说道:

“说起来……我的小母狗……在你……彻底忘记过去之前……我倒是……有个有趣的消息……想告诉你……”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在我即将攀上高顶峰的那一瞬间才缓缓地吐出了那句足以将我再次打无边地狱的话。

“那个男……”

(撞!)

“斋藤……健吾……”

(撞!)

“他啊……”

(撞!)

“还……没……死……哦。”

“轰——!”

我的大脑彻底地炸了。

他还……活着?

他……没有死?

这个消息,这个本该让我欣喜若狂的消息,此刻却像一把最锋利、最残忍的楔子狠狠地钉了我那早已被快感融化的脆弱灵魂之中!

我背叛了他。

我背叛了他用生命为我换来的自由。

我……变成了现在这副连我自己都唾弃的下贱模样。

而他……还活着?

如果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啊——!”

我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撕心裂肺的尖叫。thys3.com

神上的毁灭冲击所引发的巨大感奔流,与我体上那早已攀升到顶点的、由药物催生出的快感在这一刻诡异地重合在了一起!

我的身体在高杉信司的将那滚烫的、充满了胜利者气息的尽数我子宫处的那一刻,发出了一阵如同癫痫般的、剧烈的、痉挛般的濒死高

我的双眼彻底翻白,身体弓成了一张濒临断裂的弓。我身下的小像是失禁一般出了大量的、混合着他,将地面弄得一片狼藉。甚至我那两只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房也因为这极致的刺激不受控制地泌出了一丝丝白色的、初般的体。

这副丑态,这副彻底崩坏的、连最后一丝的尊严都已然无存的模样,被角落里那双早已流了泪水的、属于早苗的眼睛尽收眼底。

的余韵是如此的悠长,如此的……空

我没有昏过去,我只是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冰冷的地板上无意识地、一下下地轻轻抽搐着。

我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地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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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真爽……

高杉信司从我那早已麻痹的、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身体上站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因为剧烈动作而有些凌的军服,脸上是那种餍足之后、属于顶级掠食者的慵懒残忍笑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件刚刚被自己亲手完成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来。”他淡淡地开

两名亲兵立刻上前。

“把那个医护士处理掉。”他瞥了一眼角落里那具早已被玩弄得奄奄一息、只剩下低微啜泣的早苗的娇小躯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下处理掉一件垃圾。

然而,就在那两名亲兵准备上前拖走早苗时,一个沉稳的声音从高杉信司的身侧响起。

“阁下,请稍等。”

说话的是他的副官田村少佐,一个神严肃、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也是少数在狂热的胜利氛围中依旧保持着绝对冷静的军官。

高杉信司不满地瞥了他一眼。“田村,你有什么意见?”

“不敢。”田村微微躬身,语气却不卑不亢,“只是我军伤员众多,军医手严重不足。此既是医护士,杀了未免可惜。不如将其押往后方野战病院,让她为帝国伤兵效力,也算是……物尽其用。”

他的理由无可辩驳,充满了绝对的实用主义,不掺杂任何多余的同

高杉信司看着田村那张一本正经的脸沉默了片刻,随即像是觉得有些扫兴又觉得田村言之有理,最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哼,就按你说的办吧。拖下去,别在这里碍眼。”

田村立刻对那两名亲兵使了个眼色,两会意,不再是粗地拖拽,而是相

对“文明”地将早已失魂落魄、几乎无法行走的早苗架了起来向外走去。

在被带出奉行所大门的最后一刻,早苗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回过再次望向了那个被高杉信司抱在怀里的、她曾经无比崇拜的身影。

她看到的依旧是那双空的、没有任何神采的、属于偶的眼睛。梓对外界的一切,包括她的得救,都毫无反应。

这一次,早苗的眼中不再有绝望。

只剩下一种比死亡更冷的彻底悲哀。

她活下来了。

但她的神却永远地死在了这里。

随着早苗的身影消失,高杉信司仿佛才重新记起自己原本的计划。他低看了看怀中这具完美的温顺身体,对剩下的亲兵命令道:

“打一桶热水来,我要为我的‘刀姬’好好地清洗一下身体。”

他说着,弯下腰将我这具软得如同没有骨般的赤身体从地上一把横抱了起来。

我那硕大的、在刚才的剧烈撞击中不断晃动的房此刻温顺地贴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我的无力地向后仰着,那双空的、已经无法再聚焦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奉行所那高高的、沾染了些许硝烟的房梁。

他抱着我大步地向着这间大厅后方那间原本属于土方岁三、现在则属于他高杉信司的豪华寝室走去。

周围的军官们纷纷恭敬地、艳羡地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我的复仇、我的战斗、我的一切都已结束。

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永无止境的、作为战利品的漫长……夜晚。

一年前,庆应四年,一月。

“砰!”

一声清脆的、充满了愤怒与戾的枪响在狭窄湿的地牢里猛然炸响,震得斋藤健吾的耳膜嗡嗡作响。

但他没有在意。

他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微弱的、充满了血腥味的欣慰笑容。

就在刚才,他用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发出身为新选组武士的最后咆哮,成功地吸引了所有的注意。也就在那一刻,他听到了,听到了外面那由远及近的、属于她的逃离呐喊声和骚声。

她成功了。

她逃出去了。

这就够了。

他被废掉的四肢传来阵阵剧痛,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一种巨大的、任务完成后的疲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准备迎接自己最后的结局。

高杉信司如同地狱里归来的恶鬼浑身散发着怒

火,重新冲回了地牢。他那张英俊的脸因为到手的猎物意外逃脱而扭曲得不成样子。

“是你……”他死死地盯着斋藤健吾,那双眼睛里燃烧着能将焚烧殆尽的怒火,“是你的好事,你这幕府的死狗!”

斋藤健吾只是看着他,虚弱地、轻蔑地笑了笑。

“无能狂怒吗?新时代的……走狗。”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高杉信司的怒火,但他却没有将枪对准斋藤。

因为杀死一个手无寸铁的废并不能消解他心的怒火。

他猛地转身,将手中的西式左手枪对准了旁边一名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看守地牢的己方士兵。

“废物!”

“砰!”

枪声再次响起。

那名士兵的脑袋像一个被打碎的西瓜,红白之物溅了斋藤一身。

高杉信司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知道现在去追已经来不及了。那个就像一滑不留手的雌豹,一旦让她逃黑夜就再也难以寻觅。

他缓缓地转过身,用一种冰冷得不带一丝感的眼神看着斋藤健吾。

“我不会杀了你。”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你不是想让她活下去吗?很好,我会让你活下去的。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们那腐朽可笑的旧时代是如何在我们手中被一点点地、彻底地碾成末的。”

“而且,”高杉信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恶魔般的微笑,“我总有一天会把她再抓回来的。到时候我会让你听着她在我的身下是如何哭泣、求饶、最后变成一滩烂泥的。我会让你知道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个愚蠢的、毫无意义的笑话。”

斋藤健吾的心沉了下去。

他知道这个男说得出就做得到。

从那天起,斋藤健吾的生命便只剩下两件事——无尽的折磨与无尽的等待。

他被当作重要的“报源”,从一个监狱被转移到另一个监狱,严刑拷打成了家常便饭。他们想从他中撬出新选组残部的下落,撬出旧幕府势力的秘密。

但他什么也没说。

他的身体早已残不堪,唯一支撑着他的只有一个信念——

梓,还活着。

他必须也活下去。

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她的样子,她的剑、她的身姿、她那双时而坚毅时而迷茫的眼睛。他希望她能按照自己说的那样一路向北去到会津,那里还有会津藩的数十万兵力,她应该

……能找到一个安身之所吧。

这个希望就像黑暗的地牢里唯一的一束微光,支撑着他度过了那漫长而痛苦的一年。

他断断续续地从那些看守他的新政府军士兵中听到了外面的消息。

会津陷落了。

白虎队全员自尽。

旧幕府海军总裁榎本武扬率领最后的舰队逃往了虾夷。

每一次听到这些消息,他的心都会被揪紧。

梓……她还好吗?

她有没有卷会津那场惨烈的攻城战?她有没有登上那艘驶向绝望的船?

随着战线的北移,他这个“重要囚犯”也被一路押送,最终抵达了箱馆这个最后的战场。

他被关在五棱郭对岸新政府军本阵后方的一个临时战俘营里,能清晰地听到远处传来的总攻击的炮火声。

他的心也随着那炮火声被悬吊到了嗓子眼。

战斗从清晨一直持续到了黄昏。

当远处五棱郭上升起的那面“之丸”旗帜取代了虾夷共和国的“五星”旗时,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一个时代彻底地落幕了。

而她……

是生是死?

就在他心如死灰之际,战俘营的看守们开始带着胜利后的兴奋,高声地、炫耀般地谈论起了这场最后的战役。

他们谈论着土方岁三那壮烈的最后冲锋。

也谈论着一个比土方岁三更具传奇色彩的诡异存在。

“喂,你听说了吗?旧幕府军里有个使双刀的罗刹!”

“怎么没听说!据说她一个就冲垮了我们一个百队!我们都叫她‘刀姬’!长得据说跟天仙一样美!”

斋藤健吾那颗早已死去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双刀…………

是她!

一定是她!

难以言喻的、混杂了骄傲与狂喜的绪涌上了他的心

她还活着!她不仅活着,还变得如此强大!

然而,这狂喜只持续了不到一瞬间。

一名喝得醉醺醺的看守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他的牢房前,带着一脸下流的笑容对他嘲讽道:

“喂,新选组的垃圾,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你们那个所谓的‘刀姬’确实还活着。”

斋藤健吾的呼吸屏住了。

“但是啊,”那名看守的笑容变得愈发猥琐,“

她很不巧地是我们高杉信司长官的‘老相好’呢。现在城了,长官他啊已经把他的‘老相好’给‘请’回自己的房间了。啧啧,你听,庆功宴都开始了,我们这些小兵只能在这里喝闷酒。长官他啊,现在恐怕正在跟那位‘刀姬’大大战三百回合呢!哈哈哈哈!”

“轰——!”

那名看守后面再说了什么,斋藤健吾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见了。

他的世界只剩下了那句——

“高杉信司长官的‘老相好’”。

“正在跟那位‘刀姬’大大战三百回合”。

他……知道了。

他全都,知道了。

支撑了他整整一年的那唯一的、名为“希望”的支柱,在这一刻被现实以一种最残忍、最无的方式彻底地碎了。

他用自己的牺牲换来的不是她的自由。

而只是将她的地狱推迟了一年而已。

他看着自己那双被废掉的、戴着沉重镣铐的、再也无法握刀的手。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一滴浑浊的、带着血色的泪从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悄然滑落。

原来真正的地狱不是死亡,也不是折磨。

而是无能为力的绝望。

……

箱馆的硝烟终究是被明治元年的第一场雪所掩盖。

在那之后的一年间,我如同间蒸发一般从所有的视野中消失了。高杉信司将我这件最完美的战利品藏于他在东京郊外购置的别院之内,如同收藏家藏起一幅绝世的、却又沾染了不祥的画卷。

我是沉睡的玩偶,夜晚我是温顺的母兽。

复一的不分昼夜的合成了我全部的生活。我的灵魂在那一的箱馆地狱中被彻底击碎后,似乎就沉睡在了这具体的最处不再醒来。我不再反抗,不再哭泣,甚至不再思考,只是本能地承接着他给予的一切——无论是粗的贯穿,还是片刻的喘息。我甚至开始有些习惯了这样的子,习惯了这种将自己完全出去的、无需思考的麻木。

然而,我的这份“温顺”却并没能让高杉信司感到长久的满足。

征服的余韵在复一的沉寂中被迅速地消磨、耗尽。他想要的,是亲手折断一桀骜不驯的猛兽的獠牙,让她在自己的身下战栗、臣服。但他得到的却更像是一尊被抽去了灵魂的美神像,无论如何摆弄都只会发出沉默的回应。他感觉自己更像是“玩坏”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玩具

,而不是真正“征服”了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强大雌

我这种仿佛孩童般对外界毫无反应的退行状态,反而像一剂毒药不断地刺激、助长着他骨子里那施虐的欲望。而多年战场上饮血磨砺出的杀伐血在这和平安逸的年代里也如同被困在笼中的猛兽,无处宣泄,渐烦躁。

于是,为了给这潭死水般的闺阁之乐寻求一点新的花样,为了满足自己那益膨胀的、想要看到这具完美躯体展现出更激烈、更崩溃之姿态的坏欲,甚至可能只是出于一丝可笑的、不甘于被“无视”的男自尊心……他开始将目光投向了那些来自西洋的、能将野兽变得更像野兽的禁忌药瓶。

他要用药物为自己,也为我重新找回那种在战场上的、掌控生死的极致力量感。

那一晚,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寝室,而是先去了书房。当他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小巧的银质托盘,上面放着两杯漾着琥珀色光泽的葡萄酒,以及一小撮在烛火下闪烁着诡异磷光的白色末。

我的心中毫无征兆地响起了一阵警钟。

他走到我的面前,将那撮末尽数倒其中一杯酒中,用银匙缓缓搅动。随即,他捏住我的下,将那杯散发着异样甜香的致命体尽数灌进了我的喉咙。做完这一切,他又将另一杯一饮而尽。

药效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点燃了我那早已沉寂的神经。

但这一次,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我感觉到的不仅是自己身体的变化,更是……他的变化。

他的眼睛渐渐染上了一层骇的、如同野兽般的血红,身上那属于文明社会高官的收敛气息正在飞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种我只在箱馆战场上感受过的、纯粹的、充满了血腥与杀伐的戾之气。甚至他那根早已被我身体所熟悉的,此刻也像是被注了恶魔的血,以一种超越生理极限的姿态疯狂地怒张、膨胀,将他笔挺的西裤顶起了一个狰狞的、仿佛要撕裂布料的恐怖廓。

我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那是一场持续了整整一夜的、单方面的、以我的身体为战场的凌迟。

他那根变得如同怪物般粗大的以一种永不疲倦的、毁灭的姿态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时间失去了意义,在我被他以后背位的姿势疯狂侵犯了不知多久,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要被彻底捣碎时,他却突然将我那具早已瘫软的身体从床上强行抱起。

我发出一声惊呼,整个被他轻松地托举至半空,随即又被重重地按了下去。

我的双腿本能地缠上了他坚实的腰腹,整个如同藤蔓般挂在了他的身上。随即,他扶着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怪物般的对准了那片早已为他敞开的门户,猛地向上一贯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所未有巨大的让我的内脏都仿佛被挤压挪位,我整个就像一件为他量身打造的活着的铠被他死死禁锢在他滚烫的胸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每一次剧烈的冲击都在将我肺里最后一丝空气挤出。我任何一丝试图稳住身体的挣扎、任何一点因为恐惧而产生的颤抖,都只会让我的身体在他那根巨物上坐得更、更实。我的自重成了将那根可怕的兽根不断地、更地楔我身体的帮凶。

我能感觉到他支撑着我部的双臂正在以一种充满了力量感的稳定节奏,将我不断地向上托举再重重地落下。每一次下沉都像他挥舞着一把名为“橘梓”的、有生命的绝世名刀,在进行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属于征服者的“素振”(空挥练习),那狠狠下劈的感觉让他痴迷。

他狂的力量甚至让他那两颗同样被药力催化得硕大无比的卵蛋,在每一次剧烈的碰撞时向上翻飞,狠狠地、“啪!”的一声抽打在我早已红肿不堪的上!

但他似乎并不满足于原地“挥舞”。他支撑着我部的双手猛地松开了!失重感只持续了一瞬,因为那根早已将我彻底撑开的怪物般的像一根烧红的铁桩,死死地将我钉在了半空,我那小巧的双脚彻底地离开了地面!

然后,他开始移动了。他抱着我,用一种带着负重却依旧充满发力的步伐在卧室里踱步,甚至小跑起来。这让他仿佛回到了那些烽火连天的行军岁月,而我就是他身上最沉重也最甜蜜的负担。

我能感觉到药力正让他的臂膀发出无穷无尽的力量,甚至比当年战场上被肾上腺素刺激时还要恐怖。他重新用双臂将我那不断晃动的身体死死禁锢在怀里,不再是托举,而是像在弄一件专属于他的形飞机杯,用纯粹的臂力将我的身体在他那根狰狞的上疯狂地上下撸动!

这疯狂的动作像极了他年轻时拼命练习“一文字”斩的挥刀姿态。我那被他常年滋润、又被药力催化得愈发紧致湿滑的小死死地吸附着他那根同样变得更加粗长的,任凭他如何大幅度地抽都未曾脱离分毫,就像一把完美的刀鞘在不断地迎接着主的归

我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在他手臂的发力下被动地起落、吞吐着那根毁灭的根源。

我那副经过千锤

百炼的、早已适应了高强度运动的刀姬之躯第一次感受到了极限。我的呼吸从最初的呻吟变成了急促的喘息,最后甚至连吸新鲜空气都成了一种奢望。

“怎么了,我的刀姬?”他一边以这种羞耻的姿态将我上下撸动,一边在我耳边用带着笑意的粗重喘息声问道,“战场上那斩杀百的气势去哪了?连这点程度的‘锻炼’都承受不住了吗?”

“啊……主……好重……身体……要裂开了……”我只能发出碎的、不成句的哀鸣来回应他。

每一次被他向上托举都让我产生短暂的、仿佛要被贯穿的失重感;而每一次重重落下,那根巨物都会毫无阻碍地、狠狠地直捣我的子宫处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咕啾……咕啾……”

我们那紧密相连的、早已被体完全浸润的结合处也因为这剧烈的、带着自重的摩擦而不断发出着这种令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我那本就脆弱的思考能力。我的意识仿佛退化成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孩,无法理解自己正在承受着什么,只知道那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的、无法逃离的地狱。

终于,我哭了。

那不是因为单纯的生理反应,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求饶。温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我那早已失神的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与涎将我的脸颊弄得一片狼藉。我只能无助地求饶甚至道歉,被药效侵蚀、长久以来一直仿佛飘在云朵上的意识,竟然单纯的因为这极致的快感与过激的力抽被狠狠地、从云端之上重新回了地面!

将我灵魂与体剥离的虚假漂浮感,正被一更为原始也更为残忍的力量硬生生地扯回现实。极致的快感与被力撑开的痛楚像两只无形的大手,将我那四散的意识重新捏合,塞回了这具早已不属于我的残驱壳之中。

“对不起……对不起……”

一些碎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词语从我那早已嘶哑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蹦了出来。

“求求你……主……停下来……”

哪怕是之前被他百般折磨也从未发自内心接纳过他的我,此刻却会因为这无法承受的快感而主动地、卑贱地道歉、求饶。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只知道我错了。

我能感觉到他那在我体内疯狂肆虐的动作因为我这声哭喊而有了一瞬间的停滞,随即一

违的、无比强烈的胜利征服感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冲上了他的顶。他知道此刻的我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道歉,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听到了,听到了这最骄傲的雌兽发自灵魂处的彻底哀鸣。

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随即以更为猛烈、更为疯狂的姿态将我送了彻底崩坏的、无边无际的高渊。

当他终于将自己那滚烫的、仿佛无穷无尽的尽数我的身体时,我那被榨了最后一丝力气的身体本能地、像一条被摔上岸的鱼,用尽全力挣扎着试图爬离他那如同烙铁般滚烫的胯下。

“不要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碎的哀求从我的喉咙里溢出。我像一真正的母狗撅着那早已被得红肿不堪的,手脚并用地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力地向前爬行。他那滚烫的、充满了征服者气息的正不受控制地从我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再也无法合拢的小里一地向外溢出,那些黏腻的白浊体糊满了我的唇、沾满了我的缝,随着我的爬行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充满了屈辱与靡的亮晶晶痕迹。

但在他的眼里,我此刻的挣扎完全没有了当年“逃走”那般的、充满了冒犯与反抗的意味。这只是一被彻底服的卑微母兽在承受了主全部的恩赐之后,下意识的雌本能的屈服与示弱。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愉悦的笑声,几步上前便像老鹰捉小一般轻易地抓住了我的脚踝,将我重新拖回他的胯下。

“不要了……求求你……真的……饶了我这一次……啊咿!”我的意识稍稍回归,带来的却是更的恐惧,只能发出碎的哀求。

但他完全没有理会,而是以一种更为凶狠的、不容拒绝的姿态再次将他那根还未完全疲软的狰狞巨物狠狠地捅了进来!这一次的贯穿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更具惩罚,紧接着狂风雨般的抽再次开始了。

“噗嗤、咕啾、噗嗤、咕啾……”粘稠响亮的水声伴随着体撞击的“啪!啪!啪!啪!”声在空旷的寝室里谱写成一曲充满了靡与绝望的响乐。

“回答我,梓。”他在我耳边用一种近乎于审讯的冰冷吻低声命令道,每一次发问都伴随着一次到底的凶狠撞击,“你是什么感觉?”

“啊嗯……我……好奇怪……”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被那剧烈的、从子宫处传来的快感冲击得无法思考,“身体……好烫……里面……好像有火在烧……求你…

…求你拔出去……”

“拔出去?你这具下贱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一边嘲讽,一边猛地将我整个从俯卧的姿态中提了起来,强行翻转过身体变成了跨坐在他大腿上的面对面姿势。我被迫看着他那双燃烧着欲望的眼睛,然后他又一次、更地贯穿了我。

“你看,它又湿又滑,每一次都在拼命地吸着我的,不是吗?它在求我,求我更一点、更用力一点……别再用你那套武士的谎言来骗我了,梓。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要诚实。”

“不……不是的……我没有……啊嗯!好……不要再往里……内脏……好难受……”

“难受?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舒服’了。”他用空着的手一把抓住我胸前那只硕大的房用力地揉捏着,“现在,回答我,你那双只会杀的手和我这根能带给你极致快乐的,哪一个对你来说更重要?”

“……我……啊……我的……刀……”

“还在想着你那把刀?看来是我得还不够卖力啊!”他猛地站起身将我整个都抱离了地面,让我像一件活着的铠般挂在他的身上。他又开始在房间里大步踱步,每一步都带动着胯部狠狠地向上顶弄!

“咿咿咿——!不……不要……请停下……是……是您的……您的……更重要……啊啊……”

“很好。那么,你这个只会被我得流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身体,它的‘忠诚’是属于那个早已腐烂的幕府,还是属于现在正在你体内让你欲仙欲死的我?”

“咕啾……噗嗤……咕啾……”他开始抱着我用纯粹的臂力,将我的身体在他那根巨物上疯狂地上下撸动,像在挥舞一把绝世名刀。

“是……是属于……啊嗯……是属于……主的……”

“大声点!听不见!”

“是属于主的!啊啊啊……身体……是属于主的……”

“很好。”他似乎对我此刻的崩溃极为满意,将我重新扔回床上,然后将我的双腿高高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以一个更、更具压迫感的姿态重新贯穿了我。

“既然身体是我的,那么从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是不是也该由我来决定?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哭?是不是觉得很委屈?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你的眼睛连一滴眼泪都不准流出来!你只能流另一种水,明白吗!”

“啊……啊……明白……我……我只为主……流水……求你……快一点……给我……啊……”

“想要了?这么快就想要了吗?求我。像一条真正的母狗那样摇着尾哭着求我,我就把你到彻底坏掉,赏给你你最想要的‘东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求……求主……我……用……用您的大……狠狠地……这具不听话的身体……啊……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求你……赏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好……这才像话……”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以最为猛烈的姿态在我体内进行着最后的狂风雨般的冲刺。

“噗嗤——!”

“那就全都……给你了!”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我这声彻底的卑贱自白,他也终于发出了胜利者那畅快淋漓的大笑,将自己那滚烫的、仿佛无穷无尽的再次尽数了我的身体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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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之后,高杉信司就彻底迷上了这种强度超高的过激。他也变得越来越依恋我的体,因为他知道普天之下只有我能带给他这种如同重回战场般的极致征服感,也只有我这副被他亲手改造过的坚韧的身体,能够承受住他那份在和平年代里益膨胀的、无处安放的欲望。

[hpr:怀孕儿线]

这里分三条时间线一条怀孕线(这条比较偏h,而且悲痛感没有那么大,还完善了不少戏)一条没有怀孕(这个就是读者看的最初的那条线)然后还有一条纯粹的线最极致的悲痛感(其实最先写的是这个哈哈)

明治四年,初夏。

东京麹町的高杉宅邸在湿热的梅雨季里像一座华美而沉闷的牢笼。我跪坐在卧室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庭院里被雨水冲刷得愈发娇艳的紫阳花,眼神空。手中的丝绸布巾正机械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那把无名的打刀,刀身映出我苍白麻木的脸,那张脸美丽依旧,却早已失去了灵魂应有的光彩。

保养刀剑与记录我自己的月信周期是这漫长的囚禁岁月中唯二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隐秘仪式。前者连接着我早已碎的、名为“武士”的过去,而后者则是我对抗这个男、守护自己身体最后一道防线的无声战争。

高杉信司,

我的主,这个时代的胜利者。他拥有了这个国家最顶尖的权力,也拥有了我这具被他从战场上捡回来的独一无二的身体。维新之后他为了巩固政治地位,也出于家族的安排迎娶了公卿华族出身的正妻,又纳了几房拥有新贵背景的妾室。那些个个出身高贵如同被供奉在壁龛里的美瓷器,是他在新时代身份的完美点缀。

然而,瓷器是易碎的。她们显然不能用来承受他那过于肮脏且还在被我不断放大的黑暗欲望,她们的身体无法承受他在战场上磨砺出的近乎于酷刑的需求,她们的灵魂更无法理解他那份需要通过绝对的支配与坏来获得的极致征服快感。

他偶尔也会去新桥或吉原的风月场所试图在那些更“专业”的体上宣泄,但结果往往是那些用来取悦男被他那份毫无节制的力与欲望弄得非死即伤。久而久之,外面甚至传出了“高杉大在花街柳巷把进了病院”的骇听闻的流言。

于是,他所有的欲望只能也只配向我一个倾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用我这副被他亲手改造过的体彻底地、完全地束缚住了他作为一个顶尖雄的、选择宣泄对象的自由。这或许是我作为一个彻底的“雌”在这场漫长的战争中取得的唯一、也是最微不足道的一场小小胜利。

然而,这场胜利的代价却是将那份属于一个家族、一个顶尖男的名为“生育”的压力完全地、毫无保留地转嫁到了我一个的身上。

我的身体他可以随意占有、玩弄,但我的子宫——这个象征着“未来”与“延续”的最神圣领域,我决不允许被他那属于“征服者”的血脉所玷污。

我绝不能为这个毁灭了我一切的男诞下后代。

这是我,橘梓,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底线。

我翻开藏在梳妆台暗格里的、用密码般符号记录的本子,指尖在今天的期上轻轻划过。

——危险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冰冷的生理恐惧如同毒蛇顺着我的脊椎缓缓向上爬,这意味着从今晚开始的数内我的身体将进最容易受孕的时期。

这意味着战争开始了。

……

当晚,高杉信司处理完公务,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卧室。他看着我早已沐浴完毕、跪坐在床边等待他的温顺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解开军服的风纪扣,那双充满了侵略的眼睛已经在我那身薄如蝉翼的丝绸寝衣上肆意地巡视。

吸一气,用尽了

积攒了数月的勇气,在他即将向我走来时低下了,用一种混合了颤抖与祈求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开了。

“主……今天……我的身体……有些不适……求您……求您今晚……饶恕我……”

卧室里陷了一片死寂,连窗外的雨声都仿佛被这凝固的空气隔绝了。

高杉信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具玩味的冰冷弧度,他缓步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强迫我抬起直视着他的眼睛。

“不适?”他仔细地审视着我的脸,随即像是想通了什么,他笑了,那笑声冰冷而残忍,“是‘危险’吧。”

我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你以为你的子宫还是你自己的东西吗?”他站起身,语气变得不容置喙,“你错了。你身体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战利品,它的唯一价值就是用来取悦我以及……为我诞下继承我血脉的后代。”

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粗地扔到了那张铺着天鹅绒的巨大西式床上。

那一晚,他没有使用任何前戏。他将我的双腿以一种屈辱的姿态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我那片最私密的、象征着生命之源的门户毫无遮拦地、彻底地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然后,他用他那根粗大得如同怪物般的茎,以一种近乎于惩罚的缓慢坚定姿态,一寸一寸地碾进了我的身体。

“啊……不……求你……”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追求狂风雨般的快感,而是以一种极具仪式感的缓慢频率在我的子宫处反复地、地研磨、撞击,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他的意志与他的血脉一起烙印在我身体的最处。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危险期”变成了一场无休无止的、以“受孕”为唯一目的的地狱般盛宴。

慢不代表无力,恰恰相反,这种缓慢比任何狂的力量都更具侵蚀。它剥夺了我用疼痛麻痹自己的机会,强迫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清晰地去感受那根巨物是如何蛮横地、不容拒绝地在我体内开拓、占领、宣示主权。无论我如何扭动挣扎,那根都像长了眼睛的猎犬总能追上我最敏感的那一点,用一种透的、仿佛能直达信念的力量反复碾磨。

他将我像母狗一样按倒在书房那张象征着他权力的巨大办公桌上从身后进我,一边撞击一边在我耳边用冰冷的声音宣泄着他的愤怒与焦虑:

“你这具身体……只懂得张开腿承欢,却学不会留下我的血脉吗?嗯?全东京的都想为我高杉家开枝散叶,只有你……只有你

这个该死的战利品在用你那不争气的子宫违抗我!”

清晨当我刚刚从短暂的昏睡中醒来,他便会用他那依旧神抖擞的晨勃再次将我贯穿。我们就以这种连接在一起的姿态进行着常的起居,他会抱着我去浴室沐浴,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们紧密相连的下体,而他则会趁机在水中对我进行新一的挞伐。他甚至会抱着我在餐厅用餐,他一、我一,而他那根巨大的则像一个尽职的塞子将他之前灌尽数封存在我的体内。

好几次我甚至产生了自己已经怀孕的错觉,那温暖黏腻的体在我的子宫内缓缓流动,让我的小腹始终保持着一种微胀的温热感觉。我会无意识地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眼神中会流露出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母的光辉。

我的反抗从最初的哭泣、哀求逐渐变成了麻木的、失神的承受,我的神在那永无休止的、充满了明确目的的侵犯中被一点一点地研磨成了末。

他将我所有的挣扎都归结为我这具“过于坚韧”的武士之躯,对我这最后的“不服从”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执着。他仿佛在与我那看不见的、名为“血脉”的命运进行着一场豪赌。

他作为社会上最优质、最英的男,绝对无法容忍自己会因为一个雌而冒上“绝后”的风险。

最终,在危险期的最后一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滚烫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洪流尽数倾泻在了我那片战栗的温暖土地之上。我仿佛有所感召,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仿佛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颗属于我的孤独卵子是如何被那千军万马般的、属于他的洪流所征服、吞噬。

也是从这里开始,我对他而言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他看我的眼神里除了以往的占有与欲望,第一次掺杂了别的东西。

那是一种更为沉重的、也更为可怕的名为“期望”的东西,哪怕这一开始只是最原始的、属于雄的对生育的期望。

……

一个月后,我的月信没有来。

当这个事实如同最后的判决般降临在我上时,我彻底地崩溃了。

然而,就在我陷的绝望准备接受这被诅咒的命运时,我的身体却以一种惨烈的方式做出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悲壮的一次“反抗”。

在怀孕的第二个月,我毫无征兆地小产了。

那天下午,剧烈的腹痛与大量的失血让我陷了半昏迷的状态。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西

洋医生刚刚离去。高杉信司就坐在我的床边。

他的脸上带着几天未曾打理的胡茬,眼眶下有着淡淡的青色,神显得有些憔悴。他没有愤怒也没有失望,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在看待一件出了故障的工具般的漠然。

我感受着腹中那空的撕裂般的疼痛,心中竟然涌起了一劫后余生般的病态狂喜。

我赢了。

我用我的身体、用我的血赢了这场子宫的战争。

然而,高杉信司接下来说的话却将我这丝可悲的、刚刚燃起的希望火苗彻底地踩了无边的、比死亡更冷的灰烬之中。

“医生说你这具身体因为早年练武底子太好,也太‘硬’了。”他用丝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指,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天气,“所以第一次不容易留住,没关系。”

他抬起,那双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冷静疯狂。

“等你调养好身体,我们可以再试一次、两次、三次……十次。”

“我会让你一次又一次地怀上我的孩子,再让你一次又一次地经历失去他的痛苦,直到有一天你那可怜的、不听话的子宫终于学会了如何‘服从’。直到有一天你会跪在我的面前主动地、哭着祈求我让你为我生一个孩子,以此来结束这永无休止的回地狱。”

“到那时,梓,”他俯下身微笑着看着我那双瞬间被彻底的、真正的绝望所淹没的眼睛,“你才算是真正地属于我了。”

高杉信司的话如同一道最恶毒的咒语,在我之后那漫长的休养期里夜夜在我脑海中回响。

我的身体在逐渐恢复,但我的灵魂却在那无边无际的、可以预见的绝望中被凌迟得千疮百孔。

我曾以为小产是我用身体发动的一场惨烈胜利。

但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胜利,那只是……为他开启了一扇通往我灵魂最处、进行更残酷折磨的大门。

抵抗是痛苦的,怀孕是痛苦的,小产是痛苦的,而这一切都将因为我的抵抗而无限循环。他说的没错,这是一座专门为我打造的、以我的子宫为核心的回地狱。

而跳出这座地狱的方法只有一个。

那就是放弃抵抗。

我躺在床上复一地看着窗外,庭院里的紫阳花开了又谢,蝉鸣声起宣告着盛夏的到来。我开始反思我所坚持的究竟是什么?是早已被时代抛弃的虚无缥缈的“武士道”?还是对那个生死未卜的斋藤健吾的“忠诚”?

‘斋藤……健吾……’

这个名字在心中默念,却再也激不起当初那份混杂了依赖与悸动的感,剩下的更多的是一种沉重的、如同欠下巨债般的感激。他救了我,给了我活下去的机会,可那份感究竟是,还是仅仅是世之中对强者的依附?我不知道。

这个国家在这些新贵的手中正在按照往世的模样走向它真正的历史,确实正在变得富强。街道上西洋的马车与蒸汽的火车取代了昔的轿子与徒步,民众的生活也远比幕末那个动的年代要安稳。我最初的愿望不就是能有饭吃、能平稳地活下去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高杉信司以一种最扭曲的方式实现了我的愿望。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双眼睛里还残留着一丝属于橘梓的、属于“刀姬”的冰冷火焰。那是我的骄傲,是我作为武士、作为“”的最后证明。

可这份骄傲带给了我什么?除了无尽的痛苦,什么都没有。

我累了。

真的,太累了。

抵抗太累了。

思考太累了。

做一个实在是……太痛苦了。

或许……高杉信司说的是对的。或许,在那药物所创造的纯粹的、只有欲望的世界里才能找到……真正的“平静”。

又是一个月后。

当那个熟悉的危险子再次来临时,我平静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在我的床柜上静静地放着那个小巧的西式水晶瓶。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它放在那里。

但我知道那是什么,那不是命令而是一个选择,一个摆在我面前的、通往两条截然不同的地狱的岔路

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那个水晶瓶。

‘不……不可以……’灵魂在尖叫。

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忆起了上个月那撕心裂肺的腹痛,和身下那滩触目惊心的、混合着血块与绝望的殷红。

我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冰凉的瓶身。

我拔开了瓶塞,一甜腻得仿佛能将的灵魂都融化掉的香气瞬间钻了我的鼻腔。

我闭上了眼睛。

再见了,斋藤健吾。

再见了,橘梓。

我将那瓶红色的体一饮而尽。

喉带着一丝诡异的辛辣,随即化作一道无法抗拒的毁灭热流从我的胃里瞬间扩散到了我的四肢百骸!

“唔……”

我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猛

地一颤。

但这一次我没有抗拒,而是主动地张开双臂拥抱了这能将我彻底融化的力量。我粗地撕开身上累赘的寝衣,露出了那具因药物作用而变得滚烫的、充满了惊感的完美胴体。

首先变化的是我的皮肤,一奇异的燥热从身体内部向外渗透。我能感觉到我全身的毛孔都在这热流的冲击下不受控制地张开,原本冰冷的肌肤开始以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动的诱红色。

然后是我那对饱满的子,它们像是被注了滚烫的岩浆开始发胀、变硬。沉甸甸的坠痛感从房的根部传来,而最顶端的那两颗则像是两株被瞬间催熟的娇蓓蕾,不受控制地、又硬又挺地骄傲地向空气展示着自己的存在。

最剧烈的变化发生在我身体的最处。

我那片刚刚经历过创伤的沉寂小像是被沉睡的火山被瞬间唤醒,一无法餍足的巨大空虚如同黑般在我的子宫处疯狂地旋转、叫嚣。内的软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一下下收缩、律动,仿佛在模拟着被那根巨大的贯穿时的景。一又一滚烫黏腻的水如同融化的蜜糖从那早已饥渴不堪的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我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我像一个初次探索自己身体的少,好奇而贪婪地抚摸着自己那对因药物刺激而变得异常挺翘硬挺的巨大房。我用手指捻动着那早已硬得如同两颗红宝石般的,感受着那从胸直窜小腹的陌生快感。

我的另一只手则缓缓下移,探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泥泞幽谷,手指在那里笨拙却又大胆地模仿着他曾经的动作,寻找着能让我战栗、让我呻吟的点。

又一滚烫的水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地涌出。

镜中我看到自己那双曾经燃烧着冰冷火焰的眸子正在迅速地失去焦距,理智的光芒正在被一片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野兽般的欲望水雾所取代。

啊……

好舒服……

原来放弃思考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原来被欲望彻底支配是这么……解脱的一件事。

我再也不用去想那些痛苦的过去了,我再也不用去背负那些沉重的责任了。

我现在什么都不用想。

我只需要……他,我的主

不,应该说,是我的老公!

我需要他那根巨大的、滚烫的、能将我彻底填满的

我爬上床以一种字开

腿姿势躺了下来,用自己的双手主动地分开了我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将那泥泞不堪的、不断翕张着的毫无保留地露在空气之中。

当晚高杉信司走进卧室时,看到的是一个早已一丝不挂、以一种最卑贱的字开腿姿势躺在床上等待着他的全新的我。

我的脸上挂着痴傻的讨好笑容,双眼因为主动服用了他放在我床的媚药而变得一片迷离。

“主……”我用一种黏腻得能将钢铁都融化的声音对他呻吟,“今天……是梓的……‘好子’……”

“梓的……小……已经……准备好了……梓的……子宫……也已经……准备好了……”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根代表着绝对权力的巨大,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仰望着自己的神。

“求您……主……不……亲的老公……”

“求您用您那充满了力量的尊贵,将梓这具下贱的不听话的身体彻底地净化吧……”

“求您……让梓的卵子……受孕吧……”

“这是……梓作为您的母狗,唯一存在的……价值……”

那一晚,我的意识前所未有的清醒,那份被药物点燃的意竟然战胜了药物本身的迷幻效果。我就在这种清醒的状态下用最骚、最甜腻的姿态主动地向高杉求

他没有立刻进我,而是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般站在床边审视着我这副主动献媚的模样。而我则像是嫌自己的姿态还不够下贱,竟然主动地用双手将自己那对巨大的房捧起向他展示。

“老公……请看……”我喘息着,声音里充满了献媚,“梓的子……为您……变得又大又挺了……求您……快来享用吧……”

他终于俯下身,却没有进我,而是张开嘴狠狠地含住了我的一边,像婴儿吮吸母一样用力地吮吸、啃咬。

“咿!”

强烈的电流从胸炸开,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他似乎对我这副敏感的模样极为满意,这才缓缓地将他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钢铁的巨物对准了我那不断流淌着,缓缓地压了进来。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他的身体,用我的双腿勾住他的腰,用我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我主动地扭动着将那根巨物更、更狠地迎我的身体,我甚至会用我那早已被他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小去主动地、讨好地夹紧、吮吸。

“咕啾……咕啾……”

粘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

“老公……你好厉害……梓……好喜欢……”

我用最下流的语赞美着他的雄壮。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仅用一发,那熟悉的、带着神启般感觉的暖流便再次充满了我的子宫。我确信我受孕了,我的意识仿佛能看见无数的子是如何征服我的卵子的,或者说我的卵子是如何下贱地迎接这批贵客的。

那根恐怖的茎在我体内的搏动甚至与我的心跳同步。高过后我顶着敏感的身躯不知疲倦地向他索求着更多的,我能感受到这一次是我在主导着这场的烈度。只要我说出自己已经受孕他或许就会停下,但我没有。我主动地邀请着他将做的强度不断提升,他就像一不知疲倦的怪兽,无论我怎样索求都能满足。我们的身体已经是这世间最为契合的了。

这场欢宴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我们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合的痕迹。我像一真正的母狗不知疲倦地承接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播种。

结束的那天黎明,我臣服地将埋在他的胯下,用我的琼鼻在他那根依旧半软的、尺寸惊茎根部贪婪地将这征服了我的雄气息地刻印在我的记忆里。那粗长的尺寸即便半软也能顺着我的顶挂到我的颈部,传递着惊的热量与脉动。那可怕的宽度完全遮挡了我向上的视线,但我那双冒着心的双瞳却仿佛能穿透一切,凝望着这个将我完全征服的雄

从今往后,我要“归属于高杉”而活着。

我的战争结束了,以我的彻底献祭为句点。

……

明治五年,我的儿高杉椿出生了。

她的名字是我恳求老公赐予的,因为她出生在早春,像一朵在寒风中倔强绽放的山茶花。

这个小生命的降临像一颗投死水中的石子,在我那早已沉寂的世界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无声的涟漪。高杉信司对这个儿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近乎于溺的宠。他明明在孕前描绘着严酷的英式培育方针,但对待这个孩子却完全没有那种战场上锋过的敌之子的感觉,也没有对我做之时的粗。课业之余他会把孩子宠上天,仿佛想将他那份无处安放的扭曲感以一种更为正常的方式转移给这个小小的生命。

而我则彻底地沉溺在了“母亲”这个全新的身份里,将我所有的碎灵魂都倾注在了这个孩子的身上。我教她识字、教她礼仪,甚至会在夜无的时候偷偷地教她一些最基本的

、用于防身的剑术架势。

我们一家三以一种外无法理解的诡异平衡生活着。

为了白里能有充足的神,也为了避免做时巨大的声响吵醒隔壁房间的椿,我们有时会选择一些更为“温柔”的姿势,例如由我掌控节奏的“上位”。

那一夜,万籁俱寂。确认椿已经熟睡后,我悄无声息地走进主卧。高杉信司并未睡,只是穿着一件宽松的丝绸睡袍靠在床翻阅着西文书籍,煤油灯的光线在他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邃的影。

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解开睡裙的系带,任由那层薄纱滑落在脚边,露出一丝不挂的成熟丰腴的酮体。我缓缓爬上床,分开双腿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

他放下书,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扶着他那根早已因为我的出现而勃发至极的阳物,那尺寸与热度都堪称恐怖的在我手中微微跳动。我挺直腰背对准自己那早已湿润的,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缓慢虔诚姿态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向下沉去。

“噗嗤……”

伴随着一声轻微黏腻的声响,那巨大的顶开了湿滑的唇,我感到自己紧窄的甬道被蛮横地撑开。我咬紧嘴唇继续向下坐,直到那根恐怖的柱完全没我的身体,温热的根部紧紧抵住我的花。被彻底填满的、又胀又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本以为由我主导的缓慢律动能让这场变得温和,然而我错了。那根硕大的天生就不是为了“温柔”而存在的,即便我只是用最小的幅度在它身上缓缓地磨蹭、起伏,那强烈的快感也如同岩浆般从我小的最处向全身涌而出。

我的腰肢酸软得几乎要断掉,但体内那根巨大笔挺的阳物却像一根坚实的支柱,无论我如何疲惫都强迫着我将小腹挺起,维持着这个诱的姿态。高杉信司的目光充满了侵略,在他的注视下我又怎敢有片刻偷懒。

我开始像起舞一般大幅度地扭动腰肢,腰肢天生的、远超男的柔韧度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我用一种近乎研磨的方式控制着小内的肌,让主动地一寸寸地去包裹、吮吸、舔舐他那根巨大的。这种缓慢的动作让一些平时高速直进直出时很难充分刺激到的角落如今都被细细地碾开,每一寸腔、每一条褶皱都在仔细地感受着这恐怖柱的形状、温度与脉动。

他似乎很享受我这副主动侍奉的模样,双手枕在脑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偶尔他还会使坏,在我

下沉到最处时猛地向上挺动腰身或是恶意地旋拧胯部,那巨大的便会狠狠地捣在生育后变得格外敏感、有些发软的子宫上。

“啊……嗯!”

那种酸胀到极致的刺激能直接让我浑身发颤,脑海中一片空白,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这种缓慢的、如同酷刑般的刺激持续了许久,高杉这个怪物般的男却丝毫没有要的迹象,他似乎就是喜欢看我跪坐在他腰上为他献上这支靡而痛苦的舞蹈。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休止的研磨疯时,一阵轻微熟悉的呜咽声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警钟,从隔壁房间传来。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

“老公……”我从欲的迷雾中惊醒,从他胸抬起,眼神中充满了哀求,“椿……她醒了……”

他那双原本充满了欲的眼睛在听到“椿”这个名字后,瞬间便褪去了所有的欲化为一片清明。他没有丝毫的迟疑或不悦,那双原本放在我腰间感受着我肌颤抖的大手转而扶住我的小腿,示意我可以起来。

只要我说出椿的名字,他从来不会为难我。

然而,起身的过程却变成了一场新的折磨。那根尺寸惊在我紧致的包裹下被卡得死死的,即便我双腿跪立起来也难以脱离。我浑身酸软试了几次都无法站起,最终只能咬着牙用手支撑着床面缓缓向后方挪动身体,试图用这种方式将那根恐怖的柱一点一点地从我的身体里拔出来。

这个过程比任何一次抽都来得漫长,也更具视觉冲击。

“滋啵……咕啾……”

那根可怕的柱带着一个夸张的上扬弧度,被我那绵密的充分浸润得油亮,一点一点地从我的里滑出。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饱满的和粗大的冠状沟是如何恋恋不舍地刮过我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仿佛在为这场戛然而止的演奏着一曲带着靡与哀怨的挽歌。

直到最后那根的顶端即将完全退出的那一刻,他却仿佛被那份被紧致的快感所刺激发出了一声低吼。他挺起腰用那滚烫的地在我早已不堪一击的上反复撩带,最后更是耀武扬威地重重地拍打在我饱满湿润的阜之上。

“啪!”

“咿!”我浑身一颤,强烈的酥麻感让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我顾不上身体的酸软,第一时间冲到隔壁房间将醒来的椿抱起。我保持着一丝不挂的酮体,弯腰将她抱在

怀里轻轻地摇晃、哄着。而高杉信司则倚在门框上,用那双充满了审视与占有欲的眼睛静静地欣赏着我巨大丰腴的部,以及我作为母亲时身上那与床上截然不同的温柔圣洁气息。

直到椿再次睡去,我才将她安稳地放回了床上。我关上房门回看向站在身后、那双眼睛里再次充满了灼热欲望的男,我知道做中间停下是需要“补偿”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向另一间远离椿卧房的空客房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后像一只被驯服的母犬。我们刚一进房间他便猛地将门关上并反锁,然后转身将我狠狠地顶在了门上。

“嘭!”

门板冰冷而坚硬,紧紧地贴着我的胸与小腹,而从身后传来的却是他如同火山发般灼热狂野的撞击。每一次的贯穿都仿佛要将我整个钉死在门上,我那被挤压在门板上的酥胸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形状,被揉搓得又红又烫。

“嘭!嘭!嘭!”

那已经不是单纯的体撞击声,而是他结实的胯骨、我丰腴的与厚重的木门三者之间共同奏响的、充满了毁灭气息的乐章。我用尽全力地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指缝间却依旧溢出如同幼兽悲鸣般的碎呻吟。

“唔……嗯……哈啊……”

我的大脑在这冰与火、前与后的双重夹击之下逐渐放弃了思考,所有的意志力都集中在了“不能叫出声”这一点上。然而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背叛我,我那被他反复鞭挞的子宫开始剧烈地痉挛、收缩,每一次都换来他更加凶狠的捣弄。我的小早已泥泞不堪,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黏腻的顺着我的大腿根蜿蜒流下。

很快我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旋转,耳边只剩下他野兽般的喘息与那沉闷恐怖的撞击声。我感觉自己像一艘在风雨中即将倾覆的小船,随时都会被欲望的巨彻底吞没,我的手开始无力,再也无法完全捂住自己的嘴。

“啊……哈……老公……”

就在一声即将失控的尖叫冲喉咙的瞬间,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极限,猛地将从我的身体里抽出带出一声响亮的“啵!”。

我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却被他一把拦腰抱起扔到了房间中央那张厚实的地毯上。我还没来得及喘息他便已经压了上来,将我的双腿以一个更大的角度分开再次贯穿了我的身体。柔软的地毯吸收了大部分的撞击声,让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

他捏住我的下,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燃烧着

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欲望火焰。

“在这里你可以叫。”他沙哑地命令道,“但是,要小声点。”

这句允许如同最后的赦免,彻底摧毁了我意志的堤坝,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

“啊……啊啊……”我中发出了压抑的、如同小猫般的叫。

他似乎很满意我这副模样,攻势愈发猛烈。我的身体如同被狂风吹打的枝叶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摇曳,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前所未有的巨大正在我的身体处汇集、酝酿。

终于,在他又一次连根没顶之下,那轰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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