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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仓队长看着我那充满了杀气的背影,看着我那双因为极致的愤怒而紧握成拳的双手,似乎明白了什么。W)ww.ltx^sba.m`e最新地址Ww^w.ltx^sb^a.m^e他没有再追问,只是眼中闪过了一丝了然与……同

原来再强大的战神,心中也有一个必须亲手斩杀的恶鬼。

我走回房间关上门,将外界的一切喧嚣隔绝。我需要冷静,也需要为即将到来的、我生命中唯一重要的死斗做最后的准备。我脱下了身上那件简单的便服,露出了那具早已习惯了战斗与伤痛的、伤痕累累的身体。

里穿着宽松的武士服或是轻便防具时尚不明显,甚至会因为过大的胸部而显得有些臃肿。但此刻当我脱下最外层的衣物只剩下贴身的衬衣时,就能发现连最宽大的布料都难以适应那两道惊天的弧度。为了在战斗中方便行动,我一直用布带死死地将它们束缚着,在雪白的肌肤上勒出了一道道异常的扭曲褶皱。这份不常见的怪异感,却只会让褪去所有束缚后完全露的体显得更加惊艳。

我拿起我的双刀,用布带将它们死死地捆在了我的背后。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双眼燃烧着黑色火焰、身体却成熟得如同熟透果实般的自己。

‘找到你了。’

我对着镜中的自己,也对着那个即将到来的宿敌无声地说道。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触碰到我一根手指。

我会用你的血来洗净我所有的屈辱。

明治二年,五月十一

宿命之以黎明前最沉的黑暗为序章,以降临于海平面之上的钢铁舰队为号角,轰然拉开了帷幕。

“轰——!”

箱馆湾内,新政府军引以为傲的甲铁舰“东”,那如同怪物巨颚般张开的炮吐出了第一枚宣告总攻击开始的炮弹。

大地在剧烈地震颤。

我站在五棱郭的土垒之上,任由那夹杂着硝烟与海腥味的狂风吹拂着我束起的长发。我没有穿戴传统的沉重铠甲,只在要害处覆盖了几片轻便的西式铁片护具,一身色的劲装将我那充满发力的身体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我的背后用布带紧紧地捆缚着我的双刀。

我的表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过去几天里,那些关于“我是谁”、“为何而战”的痛苦思辨都已随着高杉信司这个名字的出现烟消云散。

当一个有了明确的、必须亲手杀死的目标时,一切迷惘都会自动退散。

我的心澄澈如镜。

的剑亦是如此。

“来了!”

瞭望台上的士兵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呐喊。

只见远方的地平线上,黑压压的如同蚁群般从四面八方向着我们这座最后的孤城涌了过来。天皇军的“赤熊毛”饰在晨曦中汇成了一片片不祥的红色

“全员!进战斗位置!”

永仓队长的怒吼声在炮火的轰鸣声中回

我所在的弁天台场是扼守港的第一道防线,也是敌军炮火最集中的地方。炮弹不断地在我们身边落下、炸,掀起漫天的泥土与碎石。耳边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和伤者凄厉的惨叫。

但我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惧色,我的目光越过前方的炮火与死死地搜寻着。

‘高杉信司……你在哪里……’

“敌军开始冲锋了!”

伴随着军官的号令,无数穿着西式军服的新政府军士兵端着上了铳剑的斯宾塞步枪,踩着同伴的尸体呐喊着向我们的阵地发起了冲锋。

“开火!”

我方的士兵也依托着土垒的掩护,用旧式的盖贝尔枪和夏普斯步枪进行着顽强的还击。

一时间,阵地之前枪林弹雨,血横飞。

然而,我们的火力终究是无法与对方那源源不断的兵力相抗衡,很快便有敌了火网,如同猿猴般攀上了我们前方的土垒。

白刃战开始了。

也正在这一刻,我动了。

我解下背后的双刀,缓缓地一左一右握于手中。

一名率先冲上土垒的敌军军官看到了我这个显眼的目标,眼中闪过一丝狞笑,举刀便向我砍来。

我甚至没有去看他。

就在他即将冲到我面前的三步之内时,我的身体才如同被唤醒的猎豹般猛然启动。

我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踏出一步,这一步妙到毫巅,恰好踏了他因前冲而露出的视觉死角。

他那势大力沉的一刀只砍中了我的残影。

而我的身体早已如同鬼魅般与他擦身而过。

“唰。”

一声轻微得几乎无法听见的、利刃切过血的声音。

那名军官前冲的身体僵在了原地,随即一颗颅从他的脖子上净利落地滑落了下来。

没有犹豫,没有多余的动作。

我的刀法不再有战场上的狂野和嗜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艺术的、冰冷的准与利落。

我不再犹豫。

因为我知道,我杀的每一个都在为我铺就一条通往高杉信司的血路。

我如同虎羊群,主动地冲下了土垒,迎向了那片由刺刀和步枪组成的钢铁丛林。

左手的胁差是盾,它在我身前舞出一片银色的光幕,“叮叮当当”地将刺来的铳剑尽数格开、走。

右手的打刀是矛,它如同死神的裁决,每一次挥出都只为了一个目的——斩杀。

一名士兵试图用铳剑格挡我的斩击,我手腕一沉,刀锋顺着他的枪管向下一滑,在错的瞬间刀刃已经切断了他握枪的双手。在他发出惨叫之前,我的胁差已经从下而上贯穿了他的下颚。

另一名士兵从侧面用枪托砸向我的,我一偏让过枪托,身体顺势下沉如同一条游鱼般滑他的怀中,打刀的刀柄重重地撞在他的心让他瞬间窒息。而在我起身的瞬间,刀锋已经顺势带过了他的脖子。

帅气、利索。

我的每一招都充满了致命的美感,我的身体在枪林剑雨中以惊的柔闪转腾挪,时而后仰如铁板桥让过一排横扫的刺刀,时而凌空翻转躲开脚下的劈砍。

鲜血不断地在我身边绽放,却很少有能沾染到我身上的。

我就是风的中心,而风眼永远是平静的。

就在我杀得兴起,试图找到敌军指挥官位置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后方的五棱郭主城方向传来。

是土方岁三。

他跨坐于马“月毛”之上,身后只跟了十数名亲卫,脸上满是焦急与决然。

“永仓!橘!”他勒住战马对我大吼道,“一本木关门告急!敌军的主力正在围攻那里,再不去救,我们所有的弟兄就都要被包饺子了!随我冲锋!”

一本木关门!敌军主力!

我的心中猛地一动。

高杉信司作为前线总指挥,一定就在那里!

“遵命!”

我不再恋战,一刀退眼前的敌,迅速地杀回本阵翻身上了一匹无主的战马。

“全员死守弁天台场!”永仓队长对部下下达了最后的命令,也提刀上马跟在了土方岁三的身后。

“为了新选组的‘诚’字旗!”土方岁三拔出了他的和泉守兼定,刀指前方,“随我来!”

这是虾夷共和国军最后的、也是最壮烈的一次决死冲锋。

我们十数骑如同一支向风的箭矢,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那片最为激烈的战场。

我的眼中没有友军的危急,也没有敌军的强大。

只有一个目标。

在冲锋的路上,我不断地斩杀着那些试图阻拦我们的敌兵,刀法变得愈发简洁,往往只是一刀便解决问题。

终于,我们冲了敌军的散兵线,一本木关门那岌岌可危的阵地已经近在眼前。

也就在那里,我看到了。

在一片飘扬的、象征着新政府的“锦之御旗”之下,一名身穿西式军服、骑在一匹高大白色洋马之上的年轻将领,正用望远镜冷静地指挥着战斗。

即便隔着数百米的距离,即便他换了一身行

那张脸,那张曾在我身上留下无尽屈辱的狞笑着的脸,我化成灰都认得!

高杉信司!

仿佛是感受到了我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杀意,他放下了望远镜向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

他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对我们这支奇兵的诧异,随即当他看清我的脸时,那份诧异变成了饶有兴致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他认出我了。

我的血在这一瞬间彻底沸腾了。

我猛地一拉缰绳脱离了冲锋的队伍,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独自一向着他那由上百名锐护卫组成的本阵,发起了决死的、一个的冲锋。

我的个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的世界被压缩成了一条狭长的、由鲜血和钢铁构成的隧道。

隧道的是我。

隧道的尽是高杉信司那张挂着戏谑笑容的脸。

除此之外,一切都不再重要。

身后土方岁三和永仓队长他们惊愕的呼喊被我抛在了脑后,身边呼啸而过的子弹和同伴们濒死的悲鸣我也充耳不闻。我的眼中只有前方那个骑在白色洋马之上的男,我的心中也只剩下一个如同诅咒般不断重复的念

‘高杉信司。’

‘高杉信司。’

‘高杉信司!’

我要杀了他。

这个念就是我此刻的全部。

“拦住她!那个疯了!”

新政府军的阵线因为我这支离弦之箭般的一个的突击而出现了一丝混,几名士兵端着铳剑试图组成一道墙阻挡我的去路。

我甚至没有减速。

就在马即将撞上他们的瞬间,我双腿一夹马腹,身体借力向上跃起如同在刀尖上舞蹈。在越过他们

顶的瞬间,我手中的双刀在半空中划出了两道凄绝的银色弧线。

当我重新落回马背时,那几名士兵的颅才伴随着冲天的血泉滚落在地。

马合一,瞬息之间,斩将夺路。

然而,敌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轰!”

一发炮弹在我左前方不远处炸,掀起的巨大气和泥土将我和我的坐骑掀得一个趔趄。灼热的弹片如同雨般袭来,我下意识地挥舞双刀将大部分致命的碎片格开,但依旧有无数细小的铁片撕裂了我身上那件早已残的劲装。

“嗤啦——”

布料碎的声音不绝于耳,我胸前、腰腹、大腿处的衣物被撕开了一道道巨大的子。碎的色布料与我那因为剧烈运动而充血、显得愈发白皙柔软的体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胸甲之下半个丰满的房几乎要挣脱束缚,腿甲之上大片光洁细腻的腿根肌肤就这样露在硝烟弥漫的空气之中。

但我不在乎。

此刻的我早已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羞耻,我所有的感官、我所有的意志都只凝聚在了一个点上。

那就是高杉信司的咽喉。

“橘大疯了吗!她一个冲向敌军本阵是去送死!”

在我身后,永仓队长发出了惊怒的吼声。他想要带来救我,但土方岁三却抬起了手阻止了他。

这位新选组最后的、也是最理智的领导者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道在枪林弹雨中渐行渐远的孤独背影。

他看出了我眼中那份不惜一切、燃尽灵魂的决绝。

“放她去吧。”土方岁三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副长!”永仓不解。

“那不是士兵在冲锋陷阵。”土方岁三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某种更为本质的东西,“那是一把有灵魂的刀在寻找它命中注定的刀鞘,是一名武士在进行她赌上一切的最后决斗。我们……无权涉。”

他顿了顿,随即眼中发出狼一般的光,猛地拔出了他的和泉守兼定。

“但是,”他高声下令,“我们可以为她的决斗扫清舞台!”

“所有步枪队!听我号令!”土方岁三的刀指向了高杉信司本阵的方向,“放弃眼前的敌!目标,敌军本阵护卫!集中火力,给我开火!为我们的‘刀姬’打开一条通路!”

命令被迅速地传达了下去。

下一刻,我的身后响起了友军那虽然稀疏但却无比坚决

的步枪齐声!

子弹如同长了眼睛的蝗虫越过我的顶,准地了高杉信司的护卫阵中。那些原本将枪对准我的士兵纷纷中弹倒下,或者被迫寻找掩护。

我前方的压力骤然一轻。

一条由我方同伴用子弹为我铺就的、通往宿敌的道路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去吧!”我仿佛听到了土方和永仓他们的无声呐喊。

我不再需要左冲右突,只需一往无前!

……

高杉信司正冷静地指挥着战局,欣赏着那些旧时代的武士在自己的现代化军队面前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突然,他看到了那道红色的、一个的冲锋。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当他通过望远镜看清了那张他无比熟悉的、美艳的脸时,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混杂着占有欲和兴奋的狂热。

“保护长官!”他的副官惊慌地大喊,护卫们也立刻将他层层围住。

“不必了。”高杉信司放下了望远镜,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的颤抖,“都让开。”

他看着那个在枪林弹雨中衣服被撕得烂烂、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肤的。他看着她那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的房,看着她那双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眼睛。

他感觉不到杀意。

他只感觉到了一原始的、让他血脉张的欲望。

“哈哈……哈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起来,“真是壮丽的景色!你们看!那才是我梦想中的!一挣脱了锁链、带着一身伤痕、前来寻仇的美丽母兽!”

他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邪的光芒。

“我早就知道,那具完美的身体里藏着一个何等狂野的灵魂。当初是我亲手将她俘获,现在她又主动地回到了我的面前。”

他欣赏着我越来越近的身影,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完美艺术品。

“传令下去,不准开枪,让她过来。”高杉信司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傲慢,“这美丽的野兽是属于我一个的猎物,我要亲手将她再次彻底地……征服。”

终于,我冲到了他的本阵之前。

我的坐骑在身中数弹之后终于悲鸣一声,轰然倒地。

我被巨大的惯甩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用刀支撑着单膝跪地稳住了身形。

我缓缓地站起身。

此刻的我衣不蔽体,浑身浴

血,发髻散,狼狈到了极点。

但在我对面,高杉信司的眼中,我却美到了极点。

他翻身下马缓缓地拔出了他那把镶嵌着宝石的华丽西式指挥刀,脸上挂着自信而残忍的笑容。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意义。

我与高杉信司隔着十步的距离,在这片血与火的战场中心遥遥对峙。

我们周围枪声与炮火声依旧震耳欲聋,但对于我和他来说那些都已然变成了遥远的背景音。他的护卫们在我方友军的远程火力压制下形成了一个混的、疏离的圆环,将我们二圈在了这片宿命的舞台之上。

“好久不见了,我的‘梓’。”高杉信司的脸上挂着那种我至死都无法忘记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笑容,“你还是这么的……令欲罢不能。”

我没有回答他。

所有的语言在可见骨的仇恨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的回答只有我的刀。

我动了。

没有丝毫的预兆,我的身体如同被压抑到极致的弹簧瞬间发。地址[邮箱 LīxSBǎ@GMAIL.cOM我没有选择直线突进,而是以一种诡异的弧线向他的侧翼切

二刀流,左胁差在前主守,右打刀在后主攻。

高杉信司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狂热,他手中的西式指挥刀没有像传统武士刀那样挥砍,而是以一种简洁高效的姿态准地向前递出,刀尖直刺我的面门。

这是西洋剑术中的“突刺”,讲究以点面,以最快的速度攻击敌最脆弱的要害。

“叮!”

我左手的胁差如同未卜先知般向上格挡,准地架住了他那迅捷的突刺。双刀击,迸发出一串刺眼的火花。

与此同时,我右手的打刀已经借着旋身之力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从下而上撩向他的腹部。

快!狠!准!

这就是我现在的剑,舍弃了一切多余的招式只为了杀戮而存在。

高杉信司的实力也远超我的预料,他并非只会躲在后方发号施令的包。他的剑术融合了西洋的准和东洋的狠辣,面对我这致命的一撩,他竟以后仰的姿态险之又险地避开,同时手中的指挥刀顺势下压试图锁住我的打刀。

我们的战斗从一开始就进了白热化。

刀光剑影在我们之间织成一片死亡的领域,我的二刀流如同狂风雨连绵不绝地从四面八方向他攻去,而他则像一块任凭风吹雨打的礁石,总能用最简洁的动作化解我最凌厉的攻势。

他很强。

但我的心中没有丝毫的动摇。

因为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

“哈哈!痛快!痛快!”高杉信司在激战中竟放声大笑,“这才对!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反抗吧!挣扎吧!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要把你彻底弄坏啊!”

他的言语如同毒蛇钻我的耳朵,却无法再撼动我那颗早已被仇恨填满的心。

我抓住他大笑时气息泄露的一瞬间,攻势陡然加快!

“唰!”

我的胁差终于突了他的防御,在他的左臂上留下了一道可见骨的伤

鲜血涌而出。

然而他也趁我旧力已尽的瞬间,一脚踹在了我受伤的侧腹!

“唔!”

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刚刚愈合不久的伤再次崩裂。

我们同时负伤,踉跄着后退拉开了距离。

我喘着粗气,侧腹的剧痛和失血让我的体力在飞速地流逝。

而高杉信司则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扭曲和残忍。

“真……真是太了……”他伸出舌舔了舔自己手臂上的鲜血,“但是,游戏该结束了。”

他缓缓地举起了他那只没有受伤的右手。

我心中警铃大作。

果然,下一刻他那张英俊的脸变得狰狞无比。

“还愣着什么!”他对周围那些早已看呆了的护卫们怒吼道,“给我杀了她!把她给我……剁成酱!”

他违背了武士的荣耀,撕毁了这场决斗的默契。

数十名护卫如梦初醒,从四面八方端着上了铳剑的步枪向我这片小小的、孤立的舞台包围了过来。

历史是如此惊的相似。

但这一次,我没有再指望任何来救我。

“来吧。”

我低吼一声,将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疲惫都压榨成了最后的、也是最灿烂的战意。

我再次挥起了手中的双刀。

这是一场毫无希望的战斗。

我斩断了从正面刺来的三把铳剑,但我的后背却被另一把铳剑的枪托狠狠地砸中。

我斩下了一名敌颅,但我的大腿却被另一名敌用刺刀划出了一道可见骨的伤

我斩杀了一个又一个敌,但更多的敌却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他们像一群鬣狗,用最卑劣的方式

消磨着一孤狼最后的体力。

我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我的呼吸如同旧的风箱,我的视野因为失血过多而阵阵发黑。

终于,在我用胁差刺穿了最后一名近身的敌的心脏后,我的身体也达到了极限。

我的右臂被一名士兵用步枪死死地压住,双腿被另一从后面抱住。

我力竭了。

“当啷。”

我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刀,它们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我像一被拔掉了獠牙和利爪的野兽,无力地单膝跪在了地上。

彻底的战败。

高杉信司在他的亲兵的搀扶下捂着流血的手臂,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却依旧用充满憎恨的眼神瞪着他的模样,脸上露出了胜利者那令作呕的笑容。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我抓到你了……我的刀姬。”

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强迫我抬起

“真是顽强的生命力啊。不过这一次我吸取了所有的教训。”他的眼神变得冷而恶毒,“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了。你的意志、你的剑术都太危险了。所以……”

他对着身后的医护兵下达了命令。

“把那个箱子拿过来。”

医护兵很快便提着一个银色的西式药箱跑了过来。

高杉信司打开箱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数十支装着不同颜色体的玻璃瓶。有从清国走私来的、被称为“福寿膏”的阿芙蓉酊,有从西洋进的、药效猛烈的吗啡原,还有一些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散发着甜腻香气的颜色诡异的药水。

“我不会杀了你。”高杉信司拿起一支装着红色体的药瓶在我面前晃了晃,笑容如同恶魔,“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把你变成一个只知道渴求男、只知道承欢的真正的母狗。我要彻底地、从内到外地毁掉你那高傲的灵魂。”

“不……”

我发出了绝望的、沙哑的嘶吼。

但我的身体被几名士兵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高杉信司没有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他捏开我的嘴,二话不说就将那一瓶又一瓶的、混杂着各种发春药品的、地狱般的体尽数灌进了我的喉咙!

苦涩、辛辣、甜腻……

无数种诡异的味道在我的腔中炸开。

药效是立竿见影的。

无法抗拒的毁灭热流从我的胃里瞬间扩散到了我

的四肢百骸,我的理智如同被投了熔炉的冰块在飞速地消融。我的视野开始扭曲、旋转,变成了万花筒般的混色块。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

我那仅存的对他的憎恨也在被这化学的、强制冲刷得七零八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令恐惧的空虚与渴望。

在我的意识彻底沉这片由药物制造的黑暗粘稠的欲望海洋之前,我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高杉信司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胜利者的脸。

这一次,我连作为“”的资格都将被剥夺了。

我的世界正在融化。

理智是坚硬的冰,记忆是冰上刻的纹理,而那些被灌喉咙的地狱般的药剂则是无法抗拒的滚烫岩浆。

岩浆淹没了冰。

“铿锵。”

首先融化的是声音,刀剑碰撞的脆响变成了粘稠的糖浆,在我的耳蜗里缓慢流动。炮火的轰鸣不再是死亡的鼓点,而变成了某种遥远的温柔心跳,一声又一声催促着我沉的梦境。

然后融化的是视觉。高杉信司那张狞笑的脸像水彩画一样在眼前晕染开来,他身后那些士兵的廓拖拽出长长的、彩虹般的虚影。天空中弥漫的硝烟不再是灰色,而是变成了瑰丽的紫色云霞,战场上飞溅的鲜血则是一朵朵盛开的娇艳红色蔷薇。

好美……

一个陌生的念从融化的意识残渣里悄然浮现。

憎恨正在离我而去,那支撑着我战斗到最后一刻的黑色火焰正在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从骨髓处升起的……热。

无法餍足的巨大空虚如同黑般在我的小腹处缓缓成形。

我的身体不再听我的使唤了。

“……把她松开。”

高杉信司的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模糊而失真。

按住我四肢的粗的手消失了。

失去了支撑,我的身体像一株没有骨的藤蔓软软地向地面滑去。

然而,我没有倒下。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我从半空中捞起,搂进了一个滚烫的、充满了男气息的怀抱。

是他的味道。

那个我曾经发誓要亲手斩杀的男的味道。

但此刻这味道却让我那被药物支配的身体感到了莫名的安心和……渴望。

我摇摇晃晃地靠在他的胸前,像一个找不到归途的旅找到了唯一的

港湾。

“传令下去!”高杉信司抱着我,声音却依旧保持着指挥官的冷静与威严,“命令第二大队从侧翼包抄!弁天台场的残敌已经是强弩之末!我要在一刻钟之内看到我们的旗帜在那座炮台的最高处!”

“是!”传令兵领命而去。

他的胸膛因为说话而微微震动,那震动通过紧贴的肌肤传到我的身体里,引起了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战栗。

而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我那残的、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上游走了起来。

一只手从我碎的衣襟下摆伸了进去,绕过冰冷的铁片护甲,准地覆上了我左边那只饱满的房。

“唔……”

我的喉咙里发出了不受控制的、小猫般的呻吟。

好奇怪的感觉。

他的手指粗糙而有力,肆意揉捏着那团柔软的脂肪,时而将它捏成圆球,时而又压成扁平的饼状。指尖还恶意地在最顶端那颗早已因为药物刺激而挺立起来的上反复地、或轻或重地抠挖、弹拨。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有电流从我的胸一路窜到小腹的黑之中,让那里的空虚感变得更加强烈。

“报告长官!一本木关门已被我军彻底占领!旧幕府军陆军奉行,土方岁三,在战中被流弹击中,战死!”

又一名传令兵带来了决定的战报。

土方……岁三……

一个熟悉的名字像一片羽毛飘过我那混沌的意识之海,但它没有激起任何涟漪便悄然沉没了。

得好。”高杉信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土方岁三一死,五棱郭的武士之魂也就断了。传令全军发动总攻!今晚我要在五棱郭的奉行所里庆功!”

在他下达这条决定了一个时代终结的命令之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那只手顺着我大腿内侧那道被划开的巨大裂探了进去,手指拨开湿热泥泞的阻碍长驱直,抵达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最泥泞的幽谷。

他的手指在那里肆意地搅动、抠挖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缕暧昧的、混合着体与药味的黏腻银丝。

我的身体在他的怀中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他的腰。我在渴望,渴望有什么东西能来填满那个快要把我吞噬的黑

我像一株向葵,本能地追逐着唯一的热源。

战争在走向历史上真实的结局。

旧时代的武士们在做着最后、也是最壮烈的抵抗。

呐喊声、悲鸣声、枪炮声……这些声音都成了我此刻欲望的背景音。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只是一瞬间。

周围的一切都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取代了枪炮声的,是山呼海啸般的、属于胜利者的欢呼。

战争,结束了。

……

我的世界是一片粘稠的、红与黑织的泥沼。

炮火的轰鸣像是从水底传来,沉闷而遥远。我记得自己冲了出去,为了那个男的名字像一被彻底激怒的疯兽。刀锋切开血的触感、温热的体溅上我脸颊的触感……这些记忆的碎片在我那濒临崩溃的意识里如同走马灯般旋转。

然后呢?然后我就在这里了。

我的无力地垂下,视野是颠倒的,只能看到泥泞沾满血污的地面,以及无数双属于士兵的、正在飞速后退的腿。我正被以一种近乎粗的姿态扛在肩膀上,上半身被蛮横地搭在他宽阔的肩上,那两团硕大得不受控制的房正死死地压在他坚硬的、带着血腥味的后背上。随着他大步流星的走动,每一次颠簸我胸前那两团软都会在他宽阔的背上被挤压、摩擦,发出一阵阵“噗妞、噗妞”的令羞耻的闷响。

而与胸前那令难堪的挤压感同时传来的,是我高高翘起的上一只滚烫的男大手。那只手没有丝毫的安分,正肆无忌惮地一遍又一遍地在我那丰腴的上揉捏、抓握,仿佛在确认一件战利品的质感。

羞耻感如同滚烫的水瞬间冲上了我的脸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这种任宰割的无力感混合着体内那由药物催生出的陌生燥热,让我的身体处涌出了一可耻的、湿滑的暖流。我像一件战利品,一件刚刚从血水中捞起的残物品,被带离了那片修罗场。

“砰”的一声,我被扔在了一张硬板床上,背部的伤撞在床沿,剧痛让我瞬间从混沌中挣脱出一丝清明。

我费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昏黄的灯火刺得我眼睛生疼。模糊的视野中一个高大的廓逐渐清晰,是他,高杉信司。他正背对着我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那染血的军服,露出壮的、带着几道新旧伤痕的后背。

‘我……失败了……’

这个认知比身上任何一处伤都要来得更痛。

“醒了?”他甚至没有回,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我还以为你这小野兽会直接昏死过去。看来这一年你把自己锻炼得很好。”

我想咒骂,想用最恶毒的语言去刺穿他那副胜利者的嘴脸,但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涩而火辣,身体里的药物正在发挥作用,剥夺着我对肌的控制权。

他转过身来走到床边,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开始饶有兴致地重新审视着我这具残的身体。很快,他的眉毛微微挑起,那份审视变成了一种更为露骨的、充满了惊奇与占有欲的贪婪。

“……有趣。”他低声说,“真是太有趣了。”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能用那双燃烧着最后一点憎恨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他没有理会我的眼神,而是伸出手,没有去碰我满是伤痕的脸,而是像在确认一件稀世珍品般直接抓住了我胸前那片早已被弹片撕裂的布料猛地一扯!

“嘶啦——!”

伴随着布帛碎裂的脆响,我那具隐藏在层层束缚之下的惊胴体毫无保留地露在了昏黄的灯光之下。

高杉信司的呼吸在那一瞬间明显地停滞了。

仅仅一年。

这具身体竟然发生了如此恐怖的、向着“雌”的极致进化的蜕变。

我的身高似乎没有变化,骨架依旧是那副适合在战场上闪转腾挪的小巧模样,但我的胸部却像是被注了神明的祝福一般,以一种违反常理的姿态疯狂地发育着。那两团雪白的球硕大、饱满,每一只几乎都快有我自己的脑袋那么大了。因为长久以来被战斗用的束胸带死死压抑,此刻一经解放便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猛兽不堪重负地向两侧瘫软开来,将那片小小的胸腔完全覆盖。最顶端的那两颗也因为刚才的刺激骄傲地、硬挺地指向帐篷的顶端。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我的腰肢依旧纤细不堪一握,但这纤细却愈发衬托出我部的恐怖,那两瓣丰腴的比一年前又足足大了一圈,圆润、挺翘,如同两挂在腰后的白花花满月。

他伸出那只沾染了硝烟与血污的大手缓缓地覆上了我左边那只硕大的房,那手感比他记忆中还要柔软、沉重。他用力地一握,大半个雪白的团便从他的指缝间如同发酵过度的面团般满溢而出,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掌是完全无法将这恐怖的巨物一手掌握的。

“嗯……”我的喉咙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发出了压抑的、小猫般的呻吟。

高杉信司喉结滚动,吞咽了一唾沫。他知道这并非正常的发育,这是一种……由极致的思念与憎恨所催生出的病态成熟。这个在过去的一年里即便是在磨砺着杀戮

技巧的同时,她的身体却依旧无比诚实地为了取悦男、为了孕育生命而疯狂地改造着自己。

多么可悲,又多么……诱

“好……好烫……”

无法抗拒的燥热从身体的最处涌起,药物的第二波效果开始发作了。我的理智像被投熔炉的冰块,正在飞速消融。^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水……健吾……”一些碎的、无意义的音节开始不受控制地从我中溢出。

高杉信司听到那个名字,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冰冷。

“看来给你的药还不够让你忘记那些不该记着的东西。”他冷哼一声,“也好,在庆功宴开始前,就让我用我自己的东西来帮你把脑子里那些垃圾都彻底地清洗一遍吧。”

巨力将我从床上拽起,我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被他轻而易举地摆弄着。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翻转,脸颊被死死地按在粗糙的行军毯上,那上面混杂着汗水、血污与泥土的气息几乎让我窒息。而一更为蛮横的力量正作用在我的腰上,将我的下半身强行向上抬起,迫使我的部以一个毫无防备也毫无尊严的姿态高高地向上撅起。

我能感觉到他那如同烙铁般滚烫的视线正聚焦在我那片完全露的丰腴雪白之上。

紧接着,一只粗糙的大手覆了上来。那手掌带着常年握刀留下的厚茧以及刚刚结束战斗的硝烟气息,在我一侧的上用力地揉捏、抓握。

“唔……!”

我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那感觉既屈辱又带着一丝奇异的、让身体处更加空虚的酥麻。我的比一年前要肥厚得多,像一块上好的、充满了油脂的软被他轻易地捏成了各种形状,从他的指缝间满溢而出。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拍打。

“啊!”我忍不住惊叫出声,整个部都随着这一记拍打如同水面般剧烈地颤抖、翻滚着。一火辣辣的疼从皮肤表层瞬间传到了身体的最处,却像一簇火星点燃了我体内那早已被药物堆满的柴。

“好……好满……不要……”我的中开始吐出更多混的、自相矛盾的痴语。我的腰肢在药物与本能的驱使下甚至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起来,用那两瓣肥去讨好般地厮磨着他那早已硬得发烫的大腿。

他似乎对我这副下贱的模样极为满意,不再忍耐,甚至没有去解开自己的裤子,而是直接撕裂了那早已被撑得如同帐篷般的布料。那根因为连场血战与失而复得的兴奋而涨大到恐怖尺寸的,就这

样带着一血与铁的腥气猛地弹了出来。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分开那两瓣早已因为本能而微微张开的肥美,扶着自己那根粗大得、几乎能与寻常子大腿比拟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最幽秘境。

我感觉到一个巨大、滚烫、坚硬得如同凶器般的物体正死死地抵在我那早已泛滥成灾的

“不……太大了……会坏掉……”我最后的、属于的恐惧让我发出了本能的哀求。

但他没有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

“噗嗤——!”

一声响亮得、足以让帐外卫兵都面红耳赤的粘稠水声。

“呜啊啊啊啊——!”

我猛地一僵,那双早已失焦的眸子瞬间瞪大。一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胀痛与被彻底填满的极致充实感,如同两截然相反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四肢百骸!

太大了。

实在是太大了。

我的身体仿佛要被他那巨大的从中间硬生生地撑成两半,那紧致的壁被他那粗大的一寸寸地碾开、撑平,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贲张的青筋在我敏感的内壁上刮擦过的粗糙触感。

随即,毁灭的风降临了。

“啪!啪!啪!啪!啪!啪!”

他抓着我那因为撅起而显得愈发纤细的腰肢,将我当作一个没有生命的、专门用来发泄欲望的形,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抽!身下的行军床也随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而我的身体则成了他发泄兽欲的最好缓冲垫,我那两瓣巨大的肥美在他这狂风雨般的撞击之下被拍打、挤压,如同两团被反复揉捏的果冻,翻滚出了一层又一层白花花的

“啊……啊……好……顶到了……斋藤……救……”我的意识已经彻底被这力的快感所淹没,一些被埋藏在最处的名字与求救开始与的呻吟混杂在一起,从我中倾泻而出。

“…好厉害……啊……那里……不要……”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在这场后背位的狂侵犯中彻底昏死过去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没有完全拔出,只退到一半便再次地顶了进来,然后一巨力将我整个从俯卧的姿态中提了起来。

天旋地转。

我被他强行翻转过身体,变成了跨坐在他大腿上的面对面姿势。他还坐在床沿,而我则像一个被摆弄的偶被迫地将双腿分

得更开,以容纳他那雄壮的腰身。这个姿势让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张因为欲而涨红的脸,也能从他那燃烧着欲望的瞳孔里看到我自己此刻的模样——发丝凌、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涎,一副彻底沉沦的不堪表

他抓着我的腰,开始新一的、更为的撞击!

这一次,每一次顶弄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准地捣在我子宫的最处。我那两只几乎有我脑袋大的巨也随着这剧烈的颠簸,如同两只即将脱缰的白兔疯狂地上下晃动,拍打在他那坚实的胸膛上发出了“啪啪”的靡声响。

“啊啊啊——!不行……要坏掉了……”

我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试图从这灭顶的快感中找到一丝支撑,却只是徒劳。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我了,它变成了一架只对快感有反应的机器。我的小疯狂地分泌着试图去缓解那粗的摩擦,却反而让那每一次的进出都变得更加顺滑、也更加

我不知道自己被他以这种屈辱的姿态疯狂地了多久,嗓子已经完全沙哑,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喘息。我的身下早已是一片狼藉,混合着我的、他的汗水以及我伤崩裂后渗出的些许鲜血。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要在这永无休止的撞击中被彻底捣成一滩泥时,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

“梓……你是我的!”

伴随着这句充满了占有欲的宣告,一滚烫得、仿佛要将我五脏六腑都融化掉的、充满了胜利者气息的洪流如同火山发般,尽数在了我那早已被弄得麻木不堪的子宫最处。

“咿——!”

我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濒临断裂的弓。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的世界只剩下了那片无边无际的、白色的、名为“高”的海洋。

的余韵如同水般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我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神经,我没有晕过去,恰恰相反,我的感官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敏锐。我能感觉到他那滚烫的是如何一地填满我的子宫;他那根还在我体内微微跳动的是如何的巨大而坚硬;他那充满了汗水与征服者气息的身体是如何的滚烫而有力。

我像一滩烂泥瘫软在他的怀里,身体还在因为高的余韵而不住地细微抽搐。

我的意识没有沉黑暗的渊。

而是漂浮在这片白茫茫的、空的、什么都不剩下的海洋之上。

我再次被他

捕获了。

这一次,连同我那刚刚蜕变完成的、更加成熟的身体,一起。

……

……

五棱郭,奉行所。

这里曾是土方岁三与旧武士们最后的权力中心,此刻却已沦为新政府军军官们的狂欢之地。

胜利的醇酒如同不要钱的溪水般被肆意地倾倒在绘着美图案的漆器杯中,缴获来的上等鱼生与山珍被粗野地堆放在长桌之上。军官们早已解开了笔挺军服的风纪扣,三五成群高声地谈论着此战的功勋、未来的封赏以及那些在战斗中香消玉殒的、敌方的“美”。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食物的香气以及……胜利者身上那特有的、混合了汗水与傲慢的雄气息。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感觉身体像散了架的木偶被摆弄着、清洗着。粗糙的布巾擦过我身上那些还未结痂的伤带来阵阵刺痛,但这点疼痛与我身体处那被彻底填满、蹂躏后的酸胀与空虚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然后,我被穿上了一件衣服。那并非我熟悉的、便于行动的劲装,而是一件柔软、冰凉、薄如蝉翼的丝绸寝衣。布料紧紧地贴着我那依旧有些敏感的皮肤,将我那具刚刚被“开胃菜”彻底滋润过的、散发着浓郁雌荷尔蒙的胴体勾勒得一览无余。&#;发布邮箱 LīxSBǎ@G㎡ AIL.cOM

最终,我被带到了这里,成为了这场盛宴中心最华丽也最沉默的一道“菜肴”。

我甚至不是坐在这里,而是被“穿”在了高杉信司的身上。

他就那样大马金刀地坐在主座之上,而我则以一种跨坐的、无比羞耻的姿态被他固定在他的大腿上。他那根在营帐中蹂躏了我许久的、尺寸惊此刻依旧神抖擞地地、毫不留地埋在我身体最处的那个湿热黑之中。

他就这样用自己的下半身将我这件最引以为傲的“活战利品”穿戴着,向他所有的部下展示着他的征服与权柄。

我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美玩偶,双眼空地望着前方那些正在高声欢呼、大喝酒的军官。我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剩下被药物与本能所支配的最原始反应。

我的灵魂仿佛已经出窍,正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冷漠地审视着眼前这具名为“橘梓”的躯体。

我看到我那两只快有自己脑袋大的巨上还残留着之前在营帐里被他粗揉捏后留下的淡淡红色掌印,我那丰腴得如同满月般的雪白上也有着几道清晰的、被他狠狠拍打后留下的指痕。

我甚至能看

到在我们两下体紧密相连的地方,因为我身体本能分泌出的过量已经将我那身薄薄的寝衣和他墨绿色的军裤都浸染出了一小片色的粘腻水迹。随着他偶尔的、无意识的挺动,那连接处甚至会“咕啾”一声被拉扯出几缕晶莹剔透的靡丝线。

这具躯体是如此的优秀,即便是在被药物支配、意识不清的况下,它依旧能本能地分泌出大量的“润滑”,仿佛就是为了能更顺滑地、更紧致地吞下那根属于强者的、数一数二的巨大

他的部下们,那些新时代的军官,就在下面一边喝着酒一边高声谈笑,他们对我此刻的状态视若无睹,仿佛早已习以为常。偶尔会有目光带着混杂了羡慕与欲望的视线投到我身上,特别是我那因为坐姿而被挤压得愈发饱满、几乎快要垂到他小腹上的巨大房,以及我那被他大手完全覆盖、不断揉捏着的浑圆部。但我能从那些视线中读出敬畏。

因为我,是胜利者高杉信司最引以为傲的活着的战利品。

高杉信司一边听着部下们的汇报,一边心不在焉地用他那双大手缓缓的从后部移到我胸前那对巨大的房上肆意地揉捏、把玩着。

他的力道很大,仿佛是在揉捏两团没有生命的、上好的面团。

他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时而是圆润饱满的蜜桃。

时而又是被压扁的柔软雪饼。

时而他又会用手指像弹奏三味线一样在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上反复地弹拨。

每一次揉捏、每一次弹拨都会让我身下那早已麻木的、包裹着他产生一阵阵无意识的、痉挛般的收缩。

而我只是沉沦其中。

我的双眼空地望着前方,嘴角挂着一丝透明的痴傻涎

我的意识还漂浮在那片由药物构成的五彩斑斓海洋里。

偶尔会有一些名字的碎片像泡沫一样从海底升起。

斋藤……健吾……

橘……梓……

但这些泡沫在触碰到海面的瞬间便“噗”地一声裂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我是谁?

我已经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我好热。

我好空虚。

我只知道填满我身体的这个男就是我的……全部。

我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我,它只是一个容器,一个承载着无尽热流与奇异电流的美丽驱壳。高杉信司的如同定海神针地扎在我这

片海洋的中心,为我那漂泊无依的碎意识提供了唯一的、坚实的坐标。

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通过我们那紧密相连的下体传递到我的身体里,仿佛我们本就是一体共生。他揉捏我房的手时而轻柔时而粗,每一次都能在我这片混沌的海洋里掀起一阵阵细微的、却又能被无限放大的涟漪。

我沉沦其中,双眼空,无悲无喜。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骚动从宴会厅的角落里传来,像一颗石子投了我这片死寂的海洋。

“喂!快看!这里还藏着一个!”

“是个小妞!哈哈,还是个雏儿!”

几名喝得醉醺醺的士兵从一间用来存放药材的储物室里拖出了一个拼命挣扎的娇小身影。

是早苗。

她显然是在城的混中躲进了这里,却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这些胜利者的搜捕。

她被粗地拖拽到大厅中央摔倒在地上,身上那件朴素的医护士白衣早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了少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却已初具规模的青涩身体。

“哦?还有漏网之鱼吗?”高杉信司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捏着我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

早苗吓得浑身发抖,眼中充满了恐惧。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数十饿狼的环伺下瑟瑟发抖。

突然,她的目光穿过群看到了我。

在看清我的那一瞬间,她那双被恐惧淹没的眸子里猛地发出了一丝狂喜和希望的光芒。

“橘大!”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不顾一切地向我伸出手发出了喜悦的、带着哭腔的呼喊。

在她的世界里,我还是那个如同战神般强大、能够拯救一切的“刀姬”。她看到我还活着便以为自己得救了。

然而,下一秒,当她终于看清了我此刻的状态时——

看清我一丝不挂地跨坐在高杉信司的腿上;

看清我那空的、没有任何神采的双眼;

看清我们下体那不言而喻的最原始结合姿态……

她那双刚刚燃起希望之火的眸子瞬间熄灭了。

狂喜变成了极致的错愕。

错愕又化为了比死亡更甚的彻底绝望。

她的英雄、她的战神、她的希望……已经以一种比战死沙场更为残酷、更为屈辱的方式彻底地……陨落了。

“啊……啊……”

她发出了不成

调的、意义不明的悲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那张绝望的小脸上滚滚而下。

“哈哈哈哈!”高杉信司被她这副表彻底取悦了,他发出了畅快的大笑,“看来是你的崇拜者呢,我的刀姬。既然如此,就让她也来好好地‘伺候’一下我们这些帝国的勇士吧。”

他对着周围那些早已双眼放光的士兵们随意地摆了摆手。

“赏给你们了,别弄死了,好好玩。”

一声令下,如同打开了野兽的牢笼。

数名士兵发出了兴奋的、不似声的嚎叫,一拥而上将早苗按倒在地。

“嘶啦——”

她身上最后的那点遮羞布被瞬间撕成了碎片。

“不!不要!救命!橘大!救我!”

早苗发出了凄厉的、杜鹃啼血般的惨叫和求救。

然而,她的英雄只是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美玩偶,依旧维持着那个靡的姿势,对她的一切无动于衷。

很快,早苗的求救声就被粗的、体贯穿的声音和男那得意的、下流的喘息声所取代。

“啊……疼……不要……求求你……”

她的哭泣、她的呻吟、她那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声音像一首诡异的、带着魔力的乐曲飘进了我那片混沌的意识之海。

这些声音没有唤醒我的理智,没有激起我的愤怒。

反而像最猛烈的催化剂,将我体内那些由药物催生出的沉睡欲望彻底地点燃了。

我的身体开始发热。

小腹处的那个黑开始疯狂地、不知满足地旋转、叫嚣。

我那原本空的眸子里渐渐地浮现出了一层水汽,一层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野兽般的欲。

一直以来,我都只是被动地接受着高杉信司的给予。

但现在,不够了。

远远不够了。

我想要更多。

我那早已失去自主意识的身体在这一刻被最原始的本能所接管。

我缓缓地用双手撑在了高杉信司的肩膀上。

然后,我动了。

我用我那曾经引以为傲的、柔韧而充满力量的腰肢带动着我那丰满的部,以那根埋在我体内的滚烫为轴,开始缓缓地、主动地上下起伏。

“咕啾……”

每一次下沉都让那根巨物更地、更凶狠地碾过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每一次抬起又会因为紧致

的吸附而带出令面红耳赤的湿滑水声。

“嗯……啊……”

我的喉咙里也开始发出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欲的呻吟。<>http://www.LtxsdZ.com<>

高杉信司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近乎于癫狂的表

“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这家伙……竟然……竟然会因为同伴被侵犯而兴奋吗!真是……真是个天生的、无可救药的啊!”

他兴奋地抓住了我晃动的双,用力地向上顶弄配合着我的动作。

我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速。

我开始疯狂地在他身上不断地蹲起、坐下,像一的母马不知疲倦地追求着那灭顶的快感。

正在被一名士兵从身后贯穿着的早苗看到了这一幕。

她看到了她的英雄、她的战神、她的“刀姬”,正以一种比她自己还要、还要主动的姿态在一个男身上疯狂地摇摆、套弄。

她脸上的表凝固了。

那是一种比绝望更的、一种……信念彻底崩塌后的死灰般的麻木。

“……橘大……”

她流着泪,用几乎无法听见的碎声音哭泣着、呼唤着。

“醒醒……快醒醒啊……”

“求求你了……变回原来的你吧……”

“橘大……”

她的呼唤是如此的悲伤、如此的绝望。

但我已经听不见了。

在又一次凶狠的、贯穿到底的坐下之后,我的身体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致高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炸开了无数绚烂的白色烟花。

我已经坏掉了。

彻底地,无可救药地坏掉了。

我的主动,那具被药物和本能所支配的身体所做出的毫无廉耻的套弄动作,如同一道火星瞬间点燃了高杉信司那早已蓄满了火药的欲望之桶。

他眼中那丝看戏般的、居高临下的愉悦迅速被一种更为原始、更为粗的纯粹致所取代。

他已经不满足于这种我还掌握着些许节奏的温吞合了。

他需要的是征服,是彻底的、不留一丝余地的、将我从身到心完全碾碎的绝对掌控权。

“不知廉耻的母狗……”

他用一种混杂了兴奋与残忍的、几乎听不见的嘶哑声音在我耳边低语。

随即,他那双一直在我丰满部上游走的大手猛地发力,如

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扣住了我的腰,我的动作戛然而止。

下一秒,天旋地转。

我被他以一种无比粗的姿态从他的大腿上掀翻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狼藉的地板之上。我的后背撞翻了几个还残留着酒的瓷杯,冰凉的体混合着食物的残渣粘了我一身,但此刻的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冰冷与不适。

我的世界依旧是那片五彩斑斓的温暖海洋。

我只是像一个失去了提线的木偶软软地瘫在那里,双眼空地望着奉行所那高高的、绘着美图案的房梁。

高杉信司站起身,他那根早已被我的水和体温伺候得通体紫红、昂扬挺立的巨大,就这样毫无遮掩地露在了所有的视线之中。

他没有丝毫的迟疑,跨步上前像一尊俯瞰众生的神祇站在了我的身体上方。

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弯下腰抓住我的脚踝,将我那双修长的、因为常年练武而充满了惊的双腿猛地向上抬起、拉伸,一直拉到了一个凡几乎不可能做到的、超越了极限的角度——

我的双脚脚踝被他死死地按在了我自己的胸之上。

我的整个身体被强制地对折成了一个令瞠目结舌的“”字形。

这个姿势将我身体最隐秘、最柔软的部位以一种毫无防备、毫无尊严的方式彻底地、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那片早已被蹂躏得一片泥泞、红肿不堪的幽谷因为双腿的挤压而被迫地向外翻开,仿佛一张饥渴的、不断翕张着的小嘴正无声地邀请着他的侵。

“真是……绝美的景色啊。”

高杉信司发出了满足的、野兽般的喟叹。

他俯下身,用他那张还带着一丝酒气的嘴狠狠地、不容拒绝地堵上了我的嘴唇。

那不是一个吻。

那是一场侵略。他的舌如同攻城的巨槌粗地撬开我的牙关长驱直,在我那片早已失去反抗的柔软腔里肆意地扫、搅动,将他那充满了征服者气息的津尽数灌我的喉咙。

我那因为药物作用而即将脱而出的不成调呻吟,就这样被他尽数吞噬、堵截,化作了“呜呜”的含混不清的悲鸣。

也就在这一刻,他动了。

他扶着他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钢铁、烫得如同烙铁的巨物,对准了那早已为他敞开的泥泞门户。

然后,狠狠地一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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