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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湾往事】(11-20)

作者:喜剧

第11章 绸缎花与挥出去的拳

从镇上赶集回来后,李二狗心里就一直窝着一团火。<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那火,烧得他白天在地里活都不得劲儿。

他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二癞子那张着粪的臭嘴,和集市上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嘴脸。

他一个二十五岁的大小伙子,血气方刚的,啥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他心里烦,抽烟也抽得凶了。那包皱的“长白山”,没两天就见了底。

这天晚上,他又摸黑进了春香嫂的屋子。

春香嫂已经给他温好了饭菜。可二狗坐在炕沿上,却一都吃不下去。他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不说,就盯着自己那双磨出了茧子的手发呆。

春香嫂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有心事。她挨着他坐下,柔声问道:“咋了?我的好二狗,谁惹你不高兴了?”

二狗把那天在集市上跟二癞子吵架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他越说越气,最后狠狠一拳砸在炕沿上。

“那狗的二癞子,早晚有一天,我得把他那张臭嘴给撕了!”

春香嫂听了,心里也是又气又怕。她气的是二癞子到处造谣,怕的是二狗年轻气盛,真跟二癞子那种滚刀动了手,吃了亏。

她看着二狗那副气鼓鼓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大孩子的样子,心里又疼又软。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躁的狮子。

“算了,二狗。跟那种生气,不值当。” 她柔声劝道,“他就是嫉妒咱俩好,才在背后瞎咧咧。咱不理他,他还能把咱咋地?”

她说着,从枕底下,拿出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那是一个用宝蓝色的绸缎做成的、像玫瑰花一样的发卡,花瓣层层叠叠,中间还点缀着几颗闪亮的假水钻。

这是二狗那天在镇上,跑了好几家饰品店,才挑中的最贵、也是他觉得最好看的一个。

“你看,你给嫂子买的,多好看。” 她把那个绸缎花发卡别在自己那乌黑油亮的发上,歪着,冲他甜甜一笑,“嫂子都舍不得戴呢,就晚上你来的时候,戴给你一个看。”

二狗看着那朵在灯光下闪着光的宝蓝色绸缎花,衬着她那张白净妩媚的脸,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

他觉得,嫂子戴上这个,比镇上那些涂脂抹,好看一百倍。

他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地就消了大半。

“嫂子……” 他忽然开,声音有些沙哑,“咱俩这事儿……是不是村里都知道了?”

春香嫂沉默了。她叹了气,把靠在二狗的肩膀上。

“知道就知道吧。” 她幽幽地说道,“我王春香是个寡,没偷没抢,我跟你好,我乐意。他们咋说咋说,我不在乎。”

她顿了顿,抬起,看着二狗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二狗,嫂子只在乎你。只要你不嫌弃嫂子,不不要嫂子,就算天塌下来,嫂子都陪你一起扛。”

这番话,说得真意切。二狗一个大男,听得眼圈都红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粗壮的胳膊,紧紧地、紧紧地,把这个搂进了怀里。

他觉得,怀里的这个,不只是一个晚上能让他泄火的体,更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把他李二狗当回事、心疼他、愿意跟他“一起扛事儿”的

这种感觉,是他二十五年来,从未体验过的。

这,或许就是别中说的“”吧?

虽然他还不太懂。

有些事,你不去找它,它会自己找上门来。

过了几天,村里那台老旧的、用来磨玉米面的磨坊坏了。村支书老李组织了几个村里的壮劳力去修,二狗因为力气大,也被叫了过去。

几个正满大汗地拆卸零件,二癞子就晃晃悠悠地凑了过来。他也不帮忙,就蹲在一旁,嗑着瓜子,说些不三不四的风凉话。

他瞅着二狗,阳怪气地说道:“哎呦,我说二狗啊,你这力气可真不小啊。这白天修磨坊,晚上……还得去给寡‘耕地’,你这身子骨,受得了吗?”

周围几个活的男听了,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换着暧昧的眼神,发出一阵哄笑。

二狗的脸,“唰”地一下就涨成了猪肝色。他想起了春香嫂对他说的话,咬着牙,没吱声,手上的力道却更大了几分。

二癞子一看他这反应,以为他怂了,更来劲了。

他站起身,走到二狗身边,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能听到的音量,猥琐地笑道:

“咋地,还不服气啊?那寡的胯子,是不是水又多又热乎?把你的魂儿都给勾走了?让哥哥我也去尝尝鲜呗?我不嫌你用过,就当……尝尝你嫂子的‘二手’了!”

“我你妈!”

这句话,几乎是从二狗的牙缝里,带

着血腥味儿迸出来的!

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可以忍受别说他,但他决不允许任何,用这么肮脏的话,来侮辱那个会给他做蛋羹,会给他纳鞋底,会把漂亮的绸缎花只戴给他一个看的

那是他的

这个念,像一道闪电,击中了他!

子被药酒催发出来的、原始的、属于雄怒,在这一刻,彻底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猛地转过身,那双因为愤怒而变得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二癞子。

他没有丝毫犹豫,抡起那只砂锅大的、沾满了机油的拳,卯足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拳,就砸在了二癞子那张正在笑的脸上!

“砰!”

一声沉闷的、结结实实的闷响!

“嗷——!”

二癞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像一截断了线的木桩,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鼻子嘴里,鲜血瞬间就了出来,还混着一颗被打飞的黄板牙。

所有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村里这个最老实的闷葫芦,竟然真的敢动手,而且下手这么狠!

二狗打完这一拳,还不解气。他像一被激怒的公牛,上前一步,骑在倒地的二癞子身上,左右开弓,拳像雨点一样,狠狠地砸了下去!

“我让你嘴贱!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侮辱我嫂子!我今天打死你个狗的!”

他一边打,一边怒吼着,把这段时间所有的憋屈和愤怒,都发泄在了拳上。

二癞子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在地上鬼哭狼嚎。

最后,还是村支书老李和几个男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才把已经打红了眼的二狗给拉开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斗殴,像一颗炸弹,瞬间引了整个狗子湾。

当天下午,二狗就被村支书叫到了村委会,劈盖脸地训了一顿,还让他赔二癞子的“医药费”。

二狗一句话没说,从家里拿出了仅有的几十块钱,摔在了桌子上。

他回到家,把自己关在屋里。他心里不后悔,他觉得,为了春香嫂,这一架,打得值。

傍晚,他正坐在炕上发呆,门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他以为是春香嫂,起身开门,却愣住了。

站着的,是兰姐,赵秀兰。

兰姐的手里,端着一个碗,碗里是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红糖水。她还拿了一个小药瓶

“我听说了。” 兰姐的眼神很复杂,有责备,有心疼,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她走进屋,把碗和药瓶放在桌上。

“把这个喝了,去去火气。” 她指了指那碗红糖水,又拿起那个药瓶,“这是活血化瘀的药酒,不是喝的,是用来揉的。你打,手也该肿了,自己揉揉。”

二狗看着她,愣愣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兰姐看着他那副倔强的、像个犯了错却不肯低的孩子的样子,叹了气。

她走到他面前,拿起他的手,看到他那因为打皮红肿的拳,眼神里的心疼更浓了。

“你啊你,” 她一边说,一边拧开药瓶,倒了些药酒在他手心,然后,用她那双温柔的、带着药香的手,亲自为他揉搓起红肿的关节,“你说你,图啥呢?为了那么一个……不省心的,跟二癞子那种动手,把自己弄成这样,还赔了钱,值得吗?”

兰姐的话,说得很巧妙。她没直接说春香嫂不好,只说她“不省心”,这既是劝诫,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的小小酸意。

第12章 药酒、试探与温热的手

屋子里,光线很暗。

夕阳的余晖从那扇小小的、糊着塑料布的窗户里透进来,在地上拉出一道昏黄的光带,光带里,有无数细小的尘埃在飞舞。

二狗就那么傻愣愣地站着,任由兰姐拉着他的手。

兰姐的手,和他摸过的春香嫂的手完全不同。

春香嫂的手,是温润的,乎乎的,带着一子让发痒的腻滑。

而兰姐的手,因为常年跟药和针线打道,指尖带着薄薄的茧,却异常的净、利落,掌心燥而温热,像一块温好的玉。

子淡淡的药酒味,混着兰姐身上独有的、像晒药一样的清香,钻进二狗的鼻子里,让他那颗因为打架而狂跳不已的心,莫名其妙地就安定了下来。

“坐下。” 兰姐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

二狗像个听话的孩子,乖乖地在炕沿上坐下。

兰姐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对面,低着,专注地为他揉着那只红肿的拳

她的动作很专业,力道不轻不重,一边揉,一边将那些淤血慢慢推开。

“嘶——” 淤血被揉动,一阵钻心的疼让二狗忍不住咧了咧嘴。

“疼也得忍着。” 兰姐也没抬,平淡地说道,“现在不把淤血

揉开了,过几天,你这只手都别想握拳。到时候,地里的活儿还了?”

她的话,听起来是在说伤,可二狗却总觉得,好像还有点别的意思。

屋子里又陷了沉默,只有兰姐手指在他骨节上揉搓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过了一会儿,兰姐像是闲聊一样,看似无意地开了

“二狗啊,你今年……也有二十五了吧?”

“嗯呐,兰姐。”

“二十五,不小了。” 兰姐叹了气,继续低揉着,“村里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你……就没想过,给自己说个媳,好好过子?”

二狗的脸一红,挠了挠,瓮声瓮气地说道:“我这条件……谁家大姑娘能看上我啊。”

“话不能这么说。” 兰姐的动作顿了顿,抬起眼,看了他一下,那眼神,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琢磨,“你老实,肯活,身子骨又壮实。这年,过子,图的不就是个踏实吗?只要你肯上进,好姑娘多的是。”

她说到这里,话锋忽然一转,变得更加隐晦起来:

“不过啊,这找媳,可得把眼睛擦亮点。不能光图家长得好看,或者……图家对你一时半会儿的好。”

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那几道因为打架而新添的、细小的伤上,轻轻地按了按。

“有些啊,就像那野地里的罂粟花,开得是好看,闻着也香,可真要是沾上了……那可是要命的。她不光图你的,还图你这身力气,把你当牛使,把你当驴用,等哪天你累趴下了,她拍拍就走了,你找谁哭去?”

兰姐这番话,说得又慢又轻,像是在讲一个跟他们毫不相的故事。

可二狗听在耳朵里,心里却“咯噔”一下。他感觉,兰姐说的那个“罂粟花”,不就是在说春香嫂吗?

他想反驳,想说“嫂子不是那样的”,可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跟春香嫂的事儿,是见不得光的,他没法跟兰姐解释。最新地址Ww^w.ltx^sb^a.m^e

他的沉默,在兰姐看来,就成了一种默认。

兰姐的心,又沉了沉。

她看着二狗那副低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的表,心里又气又疼。

气他不争气,被一个寡迷得五迷三道的;疼他太老实,怕他被骗了,最后落得财两空。

她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又加重了几分。

“嗷!”

二狗被她按得疼叫出声。

兰姐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松了松手,眼神里闪过一丝歉意。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没事,兰姐。”

药酒已经揉得差不多了,二狗那只红肿的拳,颜色消退了不少。

兰姐站起身,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她走到门,又停下脚步,回看着二狗,最后嘱咐了一句:

“二狗,姐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好孩子,也别太实心眼儿。”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几乎可以称之为“语重心长”的意味,“有些,有些事,你现在看着是好,可那都是一时的。过子,得往长了看。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她没再给二狗说话的机会,拉开门,走了出去。

屋子里,又只剩下二狗一个

他低,看着自己那只还残留着兰姐体温和药酒香味儿的手,又想起兰姐刚才那番意有所指的话,心里成了一锅粥。

他知道,兰姐是为他好。可他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

他觉得,兰姐不懂春香嫂。

她不知道春香嫂会给他做蛋羹,不知道她会给他纳鞋底,更不知道,她在床上被自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那副样子有多迷

他烦躁地抓了抓发,第一次,对兰姐这个一直以来都无比尊敬的“知心姐姐”,产生了一丝小小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抵触绪。

第13章 院子里的脚步声与炕上的樱桃

李二狗打了二癞子,这事儿在狗子湾掀起的波澜,比想象中还要大。

二癞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毕竟没先动手。

二狗这一拳下去,在村里看来,就成了“理亏”的一方。

再加上王大喇叭那些长舌在背后添油加醋,风言风语就刮得更厉害了。

“瞅瞅,我说啥来着?那李二狗就是被骚寡给迷住了!为了个娘们儿,都敢动手打了!”

“可不是嘛!我看他俩这事儿,八成是真的。不然二狗那么个闷葫芦,能下那么狠的手?”

一时间,二狗和春香嫂被推到了风尖上。

因为这事儿,两一连好几天都没敢再见面。

二狗每天除了下地,就是把自己关在屋里发呆。

而春香嫂,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院子里的红毛巾都不敢再挂了。

两个心里,都跟猫爪子挠似的

,想对方想得紧。

这天夜里,二狗正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忽然,他耳朵一动,听见自家那旧的院门,被从外面,轻轻地、试探地推了一下。

“吱呀——”

一声轻微的、在寂静的夜里却无比清晰的响声。

二狗的心,“砰”的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他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

谁,他脑子里第一个念,是二癞子那伙来找麻烦了。他顺手就抄起了炕边的擀面杖,紧张地盯着门

一个窈窕的黑影,贴着墙根,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然后熟练地把门带上,上了门销。

借着窗外那点微弱的月光,二狗看清了来的身形。

是春香嫂!

“嫂子!” 二狗又惊又喜,赶紧跳下炕。

“嘘——!” 春香嫂赶紧把一根手指竖在嘴边,示意他小声点。

她快步走到二狗面前,二狗这才闻到,她身上除了那子熟悉的香,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嫂子,你咋来了?这风尖的,要是被看见……” 二狗急道。

“我怕啥!” 春香嫂白了他一眼,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委屈和思念,“嫂子就是想你了……这几天看不着你,我这心里,就跟空了一块似的,啥都没劲儿。”

她说着,拉起二狗那只打过的手,借着月光,仔细地看着他拳上那些已经开始结痂的伤,眼神里全是心疼。

“还疼不疼?”

“早不疼了。” 二狗咧嘴一笑,心里暖烘烘的。

“你个傻小子,跟那种置什么气。” 春香嫂心疼地埋怨着,“把自己打伤了,还得赔钱,图啥呀。”

“图你!” 二狗想也没想,就脱而出,“谁让他骂你来着!我听不得别说你一句不好!”

这句朴实又霸道的话,让春香嫂的心,瞬间就化成了一滩春水。她眼圈一红,再也忍不住,一就扎进了二狗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

“我的好二狗……”

就这么在黑暗中紧紧地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体温。千言万语,都化作了这一个无声的拥抱。

过了一会儿,二狗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春香嫂的后背,就往她那丰腴的上摸,隔着薄薄的裤子,都能感觉到那惊的弹和热度。

他胯下那根“兄弟”,也早就神抖擞地立正了。

他将春香嫂拦腰抱起

,就想往炕上走。

“别!” 春香嫂却赶紧按住了他,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和歉疚,“二狗……今儿个……不行。”

“咋不行了?” 二狗一愣。

“我……我身上来了……” 春香嫂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那个……‘倒霉’了,身上不净,不能……不能跟你那个……”

二狗这才反应过来,闻到了她身上那淡淡的血腥味。他心里一阵失落,但更多的,是心疼。

“那……那你还大半夜跑过来……”

“我不是担心你手上的伤嘛。” 春香嫂柔声说,“再说了……就算不能真刀真枪地……嫂子……也有别的法子,让你舒坦舒坦……”

她说着,脸上泛起了一抹醉的红晕。

她拉着二狗,在炕沿上坐下,然后,自己跪在了他面前。

“二狗,” 她抬起,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舔了舔嘴唇,“还记不记得……嫂子上次教你的?”

二狗的呼吸,瞬间就变得粗重起来。他当然记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他这几天做梦都想再尝一次!

他手忙脚地解开自己的裤带。那根早已忍耐不住的巨物,“嘭”地一下就弹了出来,在黑暗中,像一根蓄势待发的炮筒。

春香嫂看着那根比上次见面时,似乎又雄伟了几分的“大宝贝”,忍不住咽了唾沫。

她不再犹豫,缓缓地、虔诚地,俯下了……

“唔……!”

当那熟悉的、极致的快感传来时,二狗舒服得浑身都打了个哆嗦。

这一次,春香嫂的动作,明显比上次熟练了许多。

她像是自己在家偷偷练习过一样,知道怎么用舌去挑逗那最敏感的马眼,知道怎么用牙齿轻轻地刮蹭那粗大的冠状沟,还知道怎么用喉咙,去吞那坚硬的

二狗被她伺候得神魂颠倒,整个都软了,只能靠在炕,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帝王般的待遇。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根被放在炭火上反复炙烤的香肠,外面滚烫,里面更是热得快要炸。

春香嫂卖力地吞吐着,她感觉自己今晚的状态也特别好。可她低估了二狗这几天积攒下来的火气,也高估了自己腔的容量。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身下这个男,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呼吸也变得异常粗重。

“嫂子……嫂子……不行了……快……快松……我要……我要了……!” 二狗惊慌

地喊道。

春香嫂听了,也吓了一跳,赶紧就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可,已经晚了。

就在她准备松的一瞬间,二狗再也控制不住,一积攒了好几天的、被药酒催发得异常汹涌的欲望洪流,轰然发!

滚烫的、浓稠得像米粥一样的,带着一强劲的、不可阻挡的力道,像是从消防水枪里出来一样,尽数、狠狠地,向了她那小小的、来不及躲闪的处!

“噗——!咕……咕噜……”

那量,实在是太多了!

春香嫂的嘴瞬间就被灌满了,根本来不及吞咽,更多的就涌进了她的喉咙,直冲气管!

“呃……咳咳!咳咳咳咳……!”

她被呛得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整个都弓成了虾米,眼泪鼻涕一大把地往下流,一张俏脸,瞬间就涨成了猪肝色。

二狗也吓傻了!他看着春香嫂那副快要被呛死的模样,赶紧手忙脚地又是给她拍背,又是给她顺气。

“嫂子!嫂子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

春香嫂咳了半天,才缓过一气来。她吐出一大白色的、黏糊糊的体,混着她的水和眼泪,狼狈不堪。

她抬起,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又气又好笑地瞪着二狗。

“你个……你个杀千刀的……” 她声音沙哑地骂道,“你……你是想……用那玩意儿……把嫂子给呛死啊!”

二狗看着她那副又狼狈又娇嗔的可模样,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想笑。他赶紧把她搂进怀里,一个劲儿地道歉。

“嫂子,我错了,我错了……我也不知道……这次咋这么多……”

就这么在黑暗中,一个哭笑不得地骂着,一个手忙脚地哄着。

一场差点引发“惨案”的,最终,却在两的笑骂和拥抱中,化作了一段既惊险又甜蜜的、独属于他们两个的秘密回忆。

第14章 雨、泥路与后背上的温软

夏天的天,就像村里王大喇叭那张嘴,说变就变。

这天下午,二狗正在村后那片山坡上砍柴。

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毒辣的晒得后背发烫,可一转眼的工夫,西边的天空就跟打翻了的墨汁瓶似的,黑压压的乌云翻滚着压了过来。

“要下雨了。” 二狗抬看了看天,心里嘀咕了一句。

他赶紧捆好砍下的柴火,准备往家赶。

可还没等他走下山坡,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紧接着,狂风大作,雨倾盆,整个天和地之间,仿佛挂上了一道厚厚的雨帘。

,这雨下得也太急了!” 二狗暗骂一声,也顾不上那捆柴火了,拔腿就往村里的方向狂奔。

雨太大了,他浑身上下瞬间就湿了个透。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他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脚下的土路,转眼间就变成了一条泥泞的、滑不溜丢的烂泥河。

一脚浅一脚地跑着,刚跑到村那段最难走的下坡路时,忽然,他看见前面的泥地里,好像趴着一个

二狗心里一惊,赶紧跑了过去。

走近了一看,他愣住了。那……竟然是兰姐,赵秀兰。

兰姐趴在泥水里,样子看起来狼狈极了。

她那个出诊用的、洗得发白的旧帆布药箱甩在一旁,里面的瓶瓶罐罐洒了一地。

她的脚踝,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着,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正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又一次滑倒。

“兰姐!你咋了?!” 二狗一个箭步冲过去,蹲下身子,焦急地问道。

兰姐抬起,看见是二狗,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和窘迫,随即又被痛苦所取代。

她咬着嘴唇,强撑着说道:“二狗……我……我刚才去邻村给王家看病,回来的时候,这雨下得太急,路太滑,没站稳,就……就摔了一跤。脚……好像崴了,动不了了。”

二狗低一看,只见她的右脚脚踝,已经高高地肿了起来,像个紫色的馒

“这可咋办!” 二狗也急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雨又下得这么大。lтxSb a.c〇m…℃〇M

“没事……二狗,你先回去吧,别淋感冒了。我……我在这儿歇会儿……” 兰姐的声音里透着一子固执和矜持。

她是一个要强的,尤其是在村里这些后辈面前,她不愿意展现出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那哪儿行!” 二狗的耿直和率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想也没想,就一回绝了,“你在这泥水里泡着,非得生病不可!别废话了,我背你回去!”

说完,他根本不给兰姐拒绝的机会,就先手忙脚地、小心翼翼地帮她把散落在泥水里的药瓶一个个捡起来,塞回药箱,然后把药箱的带子甩到自己脖子上一挎,让那个沉甸甸的箱子挂在了自己胸前。

做完这一切,他

才走到兰姐面前,背对着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气,脆利落地说道:

“兰姐,上来!”

兰姐看着他那宽阔而又坚实的后背,和挂在他胸前、被他保护得好好的药箱,心里那点可笑的矜持,瞬间就被一暖流给冲垮了。

她知道,在这个风雨加的时刻,这个在她眼里一直像个“傻小子”的男,是她唯一的依靠。

“……那就……麻烦你了,二狗。” 她咬了咬牙,声音低若蚊蚋。

她伸出胳膊,搭在二狗那宽阔厚实的肩膀上。二狗感觉到她搭稳了,腰部一使劲,大喝一声,稳稳地就将她整个从泥水里背了起来。

就在兰姐的身体贴上他后背的那一瞬间,二狗和兰姐,两个同时浑身一僵。

二狗只感觉,自己的后背上,像是烙上了两块温热的、又软又有弹的烙铁!

兰姐虽然不像春香嫂那么丰满,但作为一个成熟的、生过孩子的,她的身材同样凹凸有致。

此刻,她那两团被雨水浸湿的、只隔着薄薄一层衬衫的饱满胸脯,就那么结结实实地、毫无间隙地,紧紧压在了二狗那宽阔滚烫的后背上。

二狗长这么大,除了春香嫂,从没跟别的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团软的形状和惊的弹,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还在他背上微微地摩擦着。

奇异的、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从他的后背,传遍了全身。

他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甚至觉得,自己胯下那不争气的玩意儿,都好像有了点抬的迹象。

……这……这是兰姐的…… 他心里糟糟的,咋跟嫂子的感觉……不太一样呢?

嫂子的,是又大又软,像俩大面团。

兰姐这个……好像……更有弹一点?

他脑子里胡思想着,脚下的步子却走得异常沉稳。胸前挂着的药箱一晃一晃的,提醒着他背上这个的身份。

而被他背在背上的兰姐,也同样不好受。

她的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着这个年轻男

隔着湿透的衣衫,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后背那坚硬如铁的肌廓,能闻到他身上那子混杂着雨水、泥土和汗味的、独有的、充满荷尔蒙的男气息。

气息,让她这个守了多年寡的,脸颊发烫,心如鹿撞。

她的双手,

不得不环住二狗的脖子,以保持平衡。

她的脸,几乎就贴在了二狗的耳边。

她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能看到他脖颈上因为用力而起的青筋。

她的心里,也像打翻了五味瓶。

有感激,有羞涩,有尴尬,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久违了的、被一个强壮男保护着的心安和悸动。

她想起了那天,在卫生所里,她看到他身上那些抓痕时,心里那子酸溜溜的感觉。

她又想起了,他为了另一个,挥着拳去跟拼命的样子。

这个傻小子…… 她在心里,幽幽地叹了气。为了一个不值当的,把自己弄得一身麻烦。可偏偏……他又傻得这么……让心疼……

雨,还在下。

泥泞的小路上,一个高大壮实的年轻男,胸前挂着一个沉甸甸的药箱,后背上背着一个娇弱无助的成熟,在风雨中,一脚浅一脚地,艰难地往村里走。

雨水,冲刷着世间的一切。

似乎也想冲刷掉,他们两心中,那些不该有的、正在悄悄萌发的、暧昧不清的心思。

第15章 路上的话与夜的奔波

雨下得跟瓢泼似的,天地间一片白茫茫。

二狗背着兰姐,胸前还挂着那个沉重的药箱,每一步都踩得又又稳。

泥水没过了他的脚脖子,可他的腰板,挺得笔直,像一棵扎根在土地里的老松树。

兰姐趴在他的背上,雨水顺着她的发滴落,打湿了二狗的脖颈。

她能感觉到,身下这个男的身体,像一个滚烫的火炉,源源不断地传来热量,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意。

最开始,两都沉默着,气氛有些尴尬。只有风声、雨声和二狗沉重的喘息声。

还是兰姐先开了,她有些过意不去,声音里带着歉意:“二狗……是不是……很沉?要不……你放我下来,歇会儿吧。”

“不沉。” 二狗瓮声瓮气地回答,声音从他宽厚的胸腔里传出来,带着一种让安心的沉稳,“兰姐你还没我胸前这箱子沉呢。你老实趴着就行,别动。”

这句耿直又带着点糙气的话,让兰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仿佛冲淡了两之间的尴尬。

“你这孩子,会不会说话。” 她嘴上嗔怪着,心里却觉得暖洋洋的。

她看着二狗被雨水打湿的、坚毅的侧脸,心里忽然涌起

倾诉的欲望。她已经很久,没有跟这么近距离地好好说过话了。

“二狗啊,” 她轻声问道,“那天……跟二癞子打架,你手上的伤,还疼不疼?”

“早不疼了,兰姐。” 二狗摇了摇,“我皮糙厚,那点小伤不算啥。”

“你啊……” 兰姐叹了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心疼,“就是太冲动。二癞子那种,你跟他置气,犯不上。他嘴臭,全村都知道,你说你动了手,理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二狗沉默了。他知道兰姐说得对。可一想到二癞子那些污言秽语,他心里的火就压不住。

“兰姐,” 他闷声说道,“他骂我,我能忍。但他……不能骂别。”

他没说那个“别”是谁,但兰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的心,又像是被针尖轻轻地扎了一下,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酸涩。

她沉默了一会儿,换了个话题:“小英的功课,最近又落下了不少。我一天到晚忙着卫生所那点事,也顾不上她。有时候想想,一个家,拉扯个孩子,是真难啊……”

她的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二狗听。那声音里,透着一的疲惫和无助。

二狗听着,心里也跟着不好受起来。他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也知道,兰姐一个撑起一个家,有多不容易。

“兰姐,你别这么说。” 他笨拙地安慰道,“你已经很厉害了。全村谁不尊敬你?小英也懂事,将来肯定有出息。”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以后……以后有啥力气活,或者跑腿的事儿,你别自己扛着,就言语一声。我……我有的是力气。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兰姐听了这话,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触动了。她把脸埋在二狗的后背上,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眶。

“……嗯。” 她从鼻子里,轻轻地应了一声。

一路无话,二狗背着兰姐,终于一脚浅一脚地回到了村里。他没有送兰姐回卫生所,而是直接把她背进了自己那间旧却净的泥瓦房。

“你家那儿多嘴杂,你这副样子回去,明天王大喇叭她们,又不知道要编排出啥难听的话了。” 二狗一边解释,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兰姐放在了自家的炕上。

兰姐看着这个心思细腻的男,心里又是一暖。

二狗给兰姐倒了碗热水,又找了条净的毛巾给她。他自己则蹲在地上,借着屋里昏暗的光线,仔细地查看起

兰姐的脚踝。

“兰姐,你这脚……好像不只是崴了那么简单。” 二狗的眉紧紧地皱了起来,“我刚才背你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你这骨……好像错位了。”

他虽然不懂医,但常年农活,对跌打损伤也算有点见识。

兰姐自己试着动了动脚,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疼得她“嘶”地倒吸一凉气,额上瞬间就冒出了一层冷汗。

她心里也咯噔一下,知道二狗说的,八成是真的。

“这可咋办?” 兰姐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慌的神色。

“你别急!” 二狗当机立断,“我晓得,隔壁李家屯的王大爷,会接骨。他那手艺,方圆几十里都找不出第二个!你等着,我这就去把他给你请来!”

“不行!” 兰姐立刻反对,“这天都快黑了,雨又下得这么大,去李家屯十几里地,全是泥路,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必须去!” 二狗的倔脾气上来了,他站起身,眼神坚定得像一块石,“你这脚,耽误不得!要是耽误了,落下病根,那可是一辈子的事!你放心,我腿脚利索,出不了事!”

说完,他根本不给兰姐再说话的机会,从墙上摘下那顶旧的帽往上一扣,转身就冲进了那片茫茫的雨幕之中。

“二狗!二狗你回来!” 兰姐在后面焦急地喊着,可他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了黑暗里。

屋子里,又只剩下兰姐一个

她呆呆地坐在炕上,听着窗外“哗啦啦”的雨声,手里还捧着那碗二狗给她倒的、尚有余温的热水。

她看着这个简陋的、属于另一个男的屋子,脑子里,全是刚才二狗背着她时那宽阔的后背,是他说话时那憨厚又坚定的语气,是他为了她,不顾一切冲进雨里的背影……

一幕一幕,像是电影一样,在她眼前回放。

兰姐的眼眶,不知不觉地,又湿了。

她忽然开始想象,如果……如果自己的身边,能有这样一个男,该多好啊。

他或许不善言辞,甚至有点憨傻。

但他有力气,有担当,他会在你最无助的时候,二话不说就为你撑起一片天;他会在你被欺负的时候,像被激怒的狮子一样,为你挥出拳;他会在你生病受伤的时候,把你所有的事,都当成他自己的事,为你奔波,为你劳……

这样的男,不正是她守了这么多年寡,心里最渴望、也最不敢奢望的依靠吗?

可是……他心里,已经有了别了。是那个“不省心”的、会把他榨的“罂粟花”。

想到这里,兰姐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一阵尖锐的、混杂着羡慕、嫉妒和浓浓酸楚的疼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低下,看着自己那红肿的脚踝,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她发现,自己的脚,好像没那么疼了。

因为,有一种更疼的感觉,正在她的心里,悄悄地蔓延开来。

第16章 接骨的痛与熬药的香

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像天上漏了个窟窿。

李二狗一扎进这片雨幕,感觉自己就像是冲进了一条河。他顾不上去想别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快点!再快点!一定要把王大爷请来!

去李家屯的路,比村里的路更难走。

十几里的土路,平时都坑坑洼洼的,现在被雨水一泡,彻底成了一锅烂泥粥。

二狗一脚踩下去,泥能没过小腿肚子,拔出来都费劲。

他摔倒了好几次,浑身上下都滚成了个泥猴,可他爬起来,连身上的泥都顾不上拍一下,就继续往前跑。

那顶帽早就被风刮飞了,雨水糊住了他的眼睛,他就用手背胡一抹,继续瞪大了眼睛,在黑暗中辨认着方向。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他心里,一点都不觉得苦。

他反而觉得,有一子火在烧。

火,不是来自那祖传的药酒,而是发自一个男最原始的、想要保护一个的本能。

他觉得,兰姐不能有事。那个温和的、善良的、会给他搽药、会提醒他别冲动的,不能就这么瘸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摔了多少跤,当李家屯那几点微弱的灯火终于出现在他眼前时,二狗感觉自己腿肚子都在打颤。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摸到了王大爷家门,用尽全身力气,拍响了那扇旧的木门。

王大爷是被儿媳叫醒的。老儿七十多了,耳朵有点背,但身子骨还硬朗。当他看见门站着的、像个水鬼一样的李二狗时,也吓了一跳。

“你个后生,这是咋了?家里出啥大事了?”

二狗喘着粗气,把兰姐摔伤、骨错了位的事儿,一气说了出来。

王大爷一听是狗子湾的赵秀兰出事了,二话没说,披上蓑衣,戴上斗笠,拎起他那个祖传的药箱,就跟着二狗往外走。

儿医者仁心,知道这种伤耽误不得。

回去的路,两个走得更慢了。王大爷年纪大了,二狗怕他滑倒,好几次都是半扶半架着他,才一脚浅一脚地挪回了狗子湾。

当他们俩像两个落汤一样,推开二狗家门的时候,屋里的兰姐,已经急得快哭了。

她看着二狗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和身后同样浑身湿透的王大爷,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

“哭啥!” 王大爷嗓门大,中气足,“有老子我在,你这脚就废不了!赶紧的,把裤腿给我撩起来!”

兰姐羞得满脸通红,但在王大爷那不容置疑的命令下,还是咬着牙,将自己那条湿漉漉的裤腿,慢慢地卷到了膝盖以上,露出了那条因为养尊处优而显得格外白皙修长的小腿,和那个已经肿得像发面馒一样的脚踝。

王大爷蹲下身,戴上老花镜,用他那双布满老茧、却异常稳定的手,在兰姐的脚踝上,仔细地摸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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