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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等晚上……晚上嫂子让你个够……到时候……嫂子把门给你留着……”

得了她的许诺,二狗心里那火才算压下去一点。

没敢多待,又腻歪了一会儿,春香嫂就催着二狗先走了。

二狗回到地里,心里却早就飞到了晚上。他活的时候,脸上都一直挂着傻笑。

而这一切,都被隔壁地里,那个一直用

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他的二癞子,尽收眼底。

二癞子看着二狗那一脸春心漾的傻样,又联想到刚才春香嫂也是从那个方向回来的,脸上也是红扑扑的。

他心里“嘿嘿”一笑,吐了唾沫,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猥琐。

他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第6章 洗澡水、苞米地与躁动的心

自从那天在后山小树林里,和春香嫂有了那个湿漉漉的吻之后,李二狗的魂儿,就好像丢了一半。

白天在地里活,他总是走神。

举起来,半天都落不下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村东的方向,心里全是春香嫂那张红的脸,和那句“晚上嫂子把门给你留着”的许诺。

他一整天都在盼着太阳赶紧落山。

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他收了工,急匆匆地就往家跑。

路过村里其他时,都顾不上打招呼,惹得好几个在他背后嘀咕:“瞅瞅二狗那猴急的样儿,咋地,家里炕上藏着个大姑娘啊?”

二狗听见了,脸一红,跑得更快了。

回到家,他第一件事,不是做饭,而是挑水。

他把家里那大水缸挑得满满当当,然后,又从院子角落里,拖出了那个他爹在世时用过的大木盆。

他要洗澡。

以前,他夏天都是在院子里用凉水随便冲冲了事,身上那子汗味混着土腥味,他自己都习惯了。

可今天不一样,他要去见春香嫂,他不想把自己那一身的“穷酸味儿”带到她那香的屋子里去。

他烧了一大锅热水,兑进木盆里,水温烫得刚刚好。他脱光了衣服,整个坐进木盆里,那子温热的感觉,让他舒服得长长地叹了气。

他仔仔-细细地搓着自己的身体,从到脚,连指甲缝里的泥都用心地抠净了。

他还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块都快用成纸片了的“雕牌”香皂,在身上打了好几遍,直到浑身都散发着一子廉价却净的皂角香味儿。

洗完澡,他还天荒地,从箱子底翻出了一件过年才舍得穿的、半新的蓝色衬衫换上。

他对着水缸里自己模糊的倒影,笨拙地梳了梳,看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收拾得模狗样的自己,脸上露出了一个憨厚的、带着点傻气的笑容。

他把自己“收拾”利索了,天也彻底黑了下来。

村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声犬吠。二

狗的心,又开始“砰砰”狂跳。他像个要去赴考的书生一样,既紧张,又充满了期待。

他没敢走大路,而是选择了从自家后院,直接钻进了那无边无际的青纱帐。  夏夜的苞米地,又闷又热,一多高的苞米杆子和叶子,刮在脸上,火辣辣地疼。

可二狗却觉得,这片青纱帐,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

它能完美地掩盖自己的行踪。

他就这么在苞米地里穿行,像一条在水里潜行的鱼,悄无声息地,绕到了村东春香嫂家的屋后。

他从苞米地里探出,像个侦察兵一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

春香嫂家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屋里,亮着那盏熟悉的、带着色灯罩的台灯,光线暧昧而又温暖。

他确定四下无,这才猫着腰,从苞米地里窜出来,几步就跑到了院墙下,熟门熟路地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院门。?╒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屋,一熟悉的、好闻的香气扑面而来。

春香嫂正侧躺在炕上,背对着门。她好像睡着了,只留给二狗一个曼妙的、曲线玲珑的背影。

二狗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他放轻了脚步,走到炕边,看着她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香肩,和那从睡裙下摆露出来的一截雪白的小腿,只觉得舌燥,下身那玩意儿,又开始不争气地抬

他咽了唾沫,伸出手,想去拍拍她。

可他的手刚伸到一半,炕上的却忽然一个翻身,转了过来,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暗中好笑地看着他。

“死鬼,你可算来了。” 她根本就没睡着,一直在等他。

二狗被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憨笑。

“嗯,” 春香嫂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朝他招了招手,“还傻站着哈?上来啊。”

二狗这才手脚并用地爬上炕。他刚一坐下,春香嫂就跟条美蛇似的,缠了上来。她凑到他脖子边,使劲儿闻了闻。

“呦,还洗澡了?抹香皂了?” 她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揶揄,“咋地,怕嫂子嫌你埋汰啊?”

二狗被她说得脸一红,不知道该咋回答。

春香嫂看着他那副窘迫又可的样子,心里更是喜欢。她不再逗他,而是主动地、热地,将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

有了白天的经验,二狗这次不再像个木。他热地回应着,两很快就在炕上滚成了一团。

衣服,

一件件地被褪去。

当两具同样散发着热气的身体,赤相对时,二狗看着眼前这具被自己开发过的、熟悉而又充满诱惑的酮体,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火焰。

他翻身将春香嫂压在身下,扶着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就准备直捣黄龙。

可就在这时,春香嫂却忽然用手,按住了他那根跃跃欲试的。  “别急……”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舔了舔嘴唇,说出了一句让二狗脑子“嗡”的一声炸开的话:

“今儿个……嫂子想先尝尝……你这大宝贝,是啥味儿的……”

第7章 嘴里的腥,心里的火

“尝……尝尝是啥味儿的?”

李二狗的脑子,在那一瞬间是彻底当机了。他愣愣地看着身下这个媚眼如丝的,一时间没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他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还被春香嫂温润的小手握着,那手上的热度,让他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的。

春香嫂看着他那副傻样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勾

“你个傻小子,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她白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说,而是用行动来为他“解惑”。

她轻轻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二狗,然后一个翻身,跪在了他两腿之间。  这个姿态,让她像一优雅而又充满野的母兽。

她没有立刻俯下身,而是先伸出舌,像小猫舔舐油一样,在那根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有些狰狞的、硕大的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嘶——!”

二狗猛地倒吸了一凉气,整个像触电一样,从脚底板到天灵盖,瞬间窜过一阵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

他浑身的肌都绷紧了,腰眼一麻,差点当场就代了。

那感觉,比直接被夹住还要刺激百倍!

他整个都傻了,呆呆地看着春香嫂。他那质朴的世界观里,从来没想过,的嘴……还能这个!这……这不埋汰吗?

春香嫂看着他那副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表,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欲。

她知道,她又一次,为这个年轻的男,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她不再犹豫,缓缓地、试探地,俯下了她那颗高傲的颅,张开红润的嘴唇,将那根滚烫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巨物,一点一点地,含了进去。

“唔……!”

当那根硕大的

被温暖、湿滑、柔软的腔包裹住时,二狗的喉咙里,再也压抑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闷哼。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低,只能看见春香嫂那一乌黑的秀发,在自己眼前晃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舌,在笨拙却又卖力地,模仿着的动作,在他的上舔舐、卷动;她的嘴唇,在用力地吸吮,带来一阵阵让他皮发麻的快感。

那是一种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带着点被征服感的罪恶刺激。  而春香嫂,也同样不好受。

二狗那玩意儿,尺寸实在是太惊了。

她使出了浑身解数,也只能含进去一小半。

那东西又粗又硬,顶得她喉咙都有些发酸。

子属于男特有的、带着点腥臊味的荷尔蒙气息,充满了她的腔。  这味道,让她有些恶心,却又让她莫名的兴奋。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品尝一件独属于她的、最强大的战利品。

“嫂子……嫂子……不行了……” 他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他怕是还没等开战,就得缴械投降。

他一把将春香嫂的从自己胯下捞了起来,翻身将她压住,也不等她说话,扶着那根沾满了她水、滑溜溜的,就狠狠地撞进了她那同样早已泥泞不堪的甬道里。

“唔——!”

被自己的水润滑过的,进得更加顺畅、更加

“你个死鬼……就那么急……” 春香嫂被他撞得闷哼一声,嘴里抱怨着,身体却诚实地迎合起来。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二狗已经不再是那个只懂用蛮力的愣青了。他开始在这具美妙的身体上,实践着自己摸索出来的“技巧”。

他时而像个耐心的老农,缓缓地、地耕耘,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肌理;时而又像个凶猛的战士,发起狂风雨般的冲锋,让她在两种极致的快感中沉浮,尖叫连连。

“二狗……你好坏……你得嫂子……魂儿都没了……” 春香嫂被他折腾得神志不清,只能凭着本能叫。

就在这时,二狗忽然停下了动作。

“咋……咋停了?” 春香嫂迷茫地睁开眼。

二狗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他学着她之前的样子,凑到她耳边,用充满磁的声音说道:“嫂子,咱也换个花样呗?”

说完,他也不等春香嫂同意,就抱着她,让她转了个身,变成了前几次那

个让她又又怕的、高高撅起的姿-势。

然后,他没有立刻进,而是伸手,在她那两瓣丰腴的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

“啊!” 春香嫂一声惊呼,随即反应过来,这个小坏种,居然学会主动打她了。

“喜欢不?嫂子?” 二狗一边问,一边又拍了一下。

“喜欢……你个小坏种……快……快进来……边边打……” 春香嫂又羞又气,身体却因为这种新的刺激,而变得更加兴奋,里涌出的水更多了。

得到了许可,二狗这才心满意足地扶着巨物,狠狠地撞了进去。

“啪!噗嗤!啪!噗嗤!”

掌拍在上的声音,和进出里的水声,又一次,在这间小小的、黑暗的屋子里,奏响了靡的响曲。

这一次,是二狗在主导,是他在“教学”。

他发现,自己好像天生就懂这些。

他知道怎么变换角度,能让身下的叫得更;他知道怎么控制力道,能让她在濒临高的边缘徘徊;他还知道,怎么用最粗俗的话,去刺激她最敏感的神经。

“嫂子,你这……就是欠……一天不让男用大……就难受……”

“你这……就是欠打……打红了……起来才更得劲儿……”  他一边,一边用这些粗鄙的话语,轰炸着春香嫂的理智。

春香嫂被他搞得彻底崩溃了。她感觉自己,完全成了他胯下的玩物,一个只能承受、只能尖叫、只能水的母狗。

在这种身体和神的双重冲击下,她很快就迎来了那熟悉的、势不可挡的决堤。

“啊啊啊啊——!二狗!小畜生!你死我了!嫂子的……又要水了……!”

伴随着她凄厉的尖叫,一滚烫的水,再次涌而出。

而二狗,也在这极致的紧缩和包裹中,将自己积攒了一天的华,尽数、狠狠地,进了她的身体处。

第8章 求饶的声与失控的

得到了那句梦寐以求的、最的“指令”,李二狗感觉自己身体里最后一丝理智的缰绳,也“啪”的一声被彻底挣断了。

他那双因为欲而变得赤红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属于雄的光芒。

“这可是你说的,嫂子!”

他低吼一声,像是得到了皇帝圣旨的大将军,再也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  他那沉稳的腰胯,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对准了那片早已被他开垦得泥泞不堪的肥沃土地,发起了最后的、毁灭的总攻!

“咚!咚!咚!咚!”

这一次,不再是“噗嗤噗嗤”的水声,而是沉重、有力、像是要把整张炕都捣穿的闷响!

二狗的每一次撞击,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自己的整根巨物,连同睾丸一起,狠狠地砸进春香嫂的身体最处。

“啊——!啊!啊!慢……慢点……二狗……要……要死了……要被你……穿了……!”

春香嫂彻底崩溃了。

她之前所有的挑逗、所有的教学、所有的掌控,在二狗这绝对的、不讲道理的力量面前,都变得碎。

她感觉自己不是在和一个男,而是被一失控的、怒的公牛,按在地上疯狂地蹂躏。

那根又粗又硬的铁杵,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带来一种身体快要被撕裂开的痛楚,但紧随其后的,却是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快感!

痛与爽,这两种极致的感觉,像两电流,疯狂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尖叫和求饶,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二狗……哥……我叫你哥了……求你了……饶了嫂子吧……嫂子……嫂子知道错了……再也不敢逗你了……喔……喔……!”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连称呼都变了。可她的求饶,非但没有让二狗停下来,反而像是火上浇油,让他变得更加兴奋,更加凶狠!

他喜欢听她求饶!他喜欢看她这副被自己彻底征服、只能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的模样!

他抱起她那两条因为剧烈抽搐而有些不听使唤的大腿,将它们高高地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让她的整个下半身,都毫无遮拦地、门户大开地,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那根沾满了她水和水的巨物,是如何在那片已经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里,凶狠地、完整地、一次又一次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白色的泡沫;每一次进,又将那些泡沫尽数顶回去,发出“咕啾咕啾”的、靡到极致的声响。

“嫂子,你看看……你看看你这……被我成什么样了……” 他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用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进行着神上的凌辱,“水流的……跟小河似的……都快把这炕给淹了……”

“你再看看……我这根大……喜不喜欢?它把你得舒不舒服?啊?!”

“呜……呜……喜欢……舒服……二狗的……大……是世界上……最厉害的……” 春香嫂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神和体,都被二狗完全摧毁,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而她的顺从,也终于让二狗那膨胀到极点的征服欲,得到了最终的满足。  他感觉到,那熟悉的、无法抑制的决堤冲动,已经涌到了门。  “嫂子……我要……给你了……把我的……全都吃进去!”

他发出最后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死死地按住她的腰,将自己那根烫得吓的巨物,狠狠地、完整地,钉死在了她的子宫上!

几乎在同一瞬间,春香嫂的身体也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她感觉自己小腹处,像是有一个水坝,在经历了无数次疯狂的撞击之后,终于“轰”的一声,彻底崩塌了!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滚烫的水,从她紧缩到极致的处,猛地而出!

“噗——!噗——!噗——!”

水,不再是一,而是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无穷无尽,将二狗的小腹和胸膛,都浇灌得一片湿热!

而二狗,也被这销魂蚀骨的、薄而出的水,激得再也控制不住。  他低吼一声,将自己积攒了一天的、浓稠滚烫的华,带着一强劲的力道,一波又一波地,尽数进了那个正在疯狂涌、收缩的温暖之中。

完事后,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两粗重到极致的喘息声。

炕上,已经是一片泽国。

二狗趴在春香嫂身上,感觉身体里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他低,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折腾得浑身瘫软、像一滩烂泥似的,心里涌起一难以言喻的感觉。

而春香嫂,她已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她软趴趴地瘫在炕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大地喘着气。

过了许久,二狗才缓过劲来,他有些忐忑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嫂子……你……你没事吧?刚才那……那是咋回事啊?”

春香嫂过了好半天,才缓缓转过,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活。

她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虚弱,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傻小子……” 她声音沙

哑地说道,“嫂子……没事……嫂子……是被你给舒坦了……”

她顿了顿,看着二狗那依旧有些迷茫的脸,轻声解释道:“刚才那……不是尿……那是……被男得……得老得劲儿了,这里……才能出来的水……”

听了这话,二狗才恍然大悟。

他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可就在这时,他和春香嫂,都同时僵住了。  因为他们都清楚地感觉到,二狗那根刚刚才释放过的巨物,在春香嫂那依旧湿滑温热的腿间,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疲软,反而……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又一次,以一种违背常理的速度,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

重新胀大、变硬、发烫。

春香嫂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难以置信的震惊。  “我的妈呀……” 她看着二狗,眼睛瞪得像铜铃,声音都在发抖,“二狗……你……你这玩意儿是铁打的吗?!咋……咋他妈的又硬了?!”

二狗也懵了。

他能感觉到,那神奇的药力,仿佛生生不息,在他体内流转,将他消耗的力迅速补充回来,并且将所有的能量,都灌注到了他胯下的那根“兄弟”身上。

看着春香嫂那副见了鬼似的表,二狗的心里,第一次涌起了一强大的、前所未有的自信。

他咧开嘴,露出一白牙,憨厚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属于男的、带着侵略的笑容。

他翻身躺在炕上,将春香嫂一把拉了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拍了拍自己那根重新坚如铁杵的巨物,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气说道:

“嫂子,你自己来,把它……再吃进去。”

第9章 温存、承诺与清晨的露水

夜,了。

窗外的虫鸣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歇,整个狗子湾都沉浸在最沉的睡梦里。  屋子里,那盏带着色灯罩的台灯还亮着,散发着昏黄而又温暖的光。  光线照在炕上那两具赤缠的身体上,将汗水和体出点点暧昧的光泽。

春香嫂就那么静静地趴在二狗的怀里,像一只终于找到了避风港的、疲惫的小猫。

她的枕着他结实的胳膊,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他那强壮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在这样一个男的怀里,安安稳稳地躺着了。

自从她男死后,这张炕,对她来说,就是

一个又冷又硬的牢笼。  每个夜晚,她都是一个,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可现在,这个牢笼,被这个年轻的男,用他那蛮横的身体和同样蛮横的温柔,给彻底撞碎了。

二狗也没动,他就那么任由春香嫂抱着。

他低,能闻到她发上好闻的洗发水味儿,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吹在自己的胸,痒痒的。

他心里,涨得满满当当的。

这种感觉,和单纯的不一样,是一种更沉、更让他留恋的滋味。  “二狗。” 过了许久,春香嫂才在他怀里,闷闷地开

“你……”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那个她最想知道的问题,“你……除了嫂子,还……还有过别的娘们儿不?”

二狗愣了一下,随即老老实实地回答:“没。嫂子是一个。”

听到这个答案,春香嫂的心里,像是被蜜糖灌满了。她抬起,看着二狗那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真诚的脸,眼睛亮晶晶的。

“那……那你以后……还会找别的娘们儿不?” 她小心翼翼地追问道。这个问题,对她来说,至关重要。

二狗被她问住了。

他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只知道,他喜欢跟嫂子在一起,喜欢闻她身上的味儿,喜欢她那得劲儿的,喜欢看她被自己得哭着求饶的样子。

他看着春香嫂那双充满了期盼和一丝不安的眼睛,心里一热,想也没想,就脱而出:“不找了。以后……就嫂子一个。”

这是一个处男最真诚、也最天真的承诺。

春香嫂听了,眼圈一红,眼泪又下来了。

但这一次,不是因为被得太狠,而是因为感动。

她知道,二狗这话,可能当不得真,男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可她还是愿意信,哪怕只是信这一晚。

她主动地凑上去,用自己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嘴唇,轻轻地吻了吻二狗的嘴角。

“好二狗……嫂子信你……”

她说着,手又不老实起来,顺着他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握住了那根虽然已经休息了一会儿,却依然保持着相当规模的“大家伙”。

“嫂子……还想再要一次……” 她媚眼如丝,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不过这一次……嫂子不动了……就躺着……让你舒舒服服地……再我一回……”

然而,二狗却按住了她作的手。

他看着窗外,天边已经开始隐隐泛白了。

“嫂子,天快亮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舍和清醒,“我得走了。再不走,被看见就麻烦了。”

春香嫂心里一阵失落,但她也知道,二狗说的是实话。在这个村里,言可畏。

“嗯……” 她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二狗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他那身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矫健有力,充满了男的魅力。  春香嫂就那么侧躺着,支着,痴痴地看着他,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艺术品。

穿好衣服,二狗走到炕边,俯下身,又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嫂子,我走了。你好好歇着。”

“嗯,路上小心点。”

二狗点点,转身,推开门,融了黎明前最沉的黑暗之中。

他像一只狸猫,悄无声息地穿过院子,又一次钻进了那片熟悉的青纱帐。  清晨的苞米地,带着浓重的露水寒气,叶子上的露珠打湿了他的裤腿和衣衫,冰凉冰凉的。

可他的心里,却是火热的。

他回到家,躺在自家那张冰冷的土炕上,鼻尖仿佛还萦绕着春香嫂屋里那子暧昧的香气。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嘴里的甜味儿。

他睡不着了。

他索爬起来,走到院子里,看着东方的天空一点点由灰变白,再由白变亮,最后,一薄而出。

这是他二十五年来,第一次,觉得出是这么的好看。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李二狗的生,不一样了。

他不再是那个混吃等死的孤单光棍,他心里,住进了一个

一个会在清晨给他做蛋羹,会在床上得像个妖,也会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的

他想着,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傻呵呵的笑容。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村东那间红砖房里,王春香也同样一夜未眠。  她躺在自己那张一片狼藉的炕上,浑身酸痛得像是被大车碾过一样,可她的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踏实和满足。

她摸了摸自己身边那个已经冰冷的、还留着男气味的位置,嘴角也忍不住地向上扬起。

她知道,她那扇不销的门,和那颗不设防的心,以后,都只会为那个叫李二狗的、又憨又猛的年轻男,打开了。

第10章 赶集、闲话与一包红糖

自从和春香嫂有了那层关系后,李二狗的生活,就像是那碗底没刷净的猪油,明面上看着和以前一样,可内里,早就腻乎乎地变了味儿。

这天是村里约好去镇上赶集的子。

一大早,村那棵大槐树下就聚满了

要去镇上的,大多是村里的和半大的孩子,男们嫌麻烦,宁愿在家多睡会儿。

二狗也被春香嫂悄悄地“安排”了任务。

昨天夜里,两在苞米地里“野战”完了之后,春香嫂就趴在他耳边,腻腻歪歪地让他去镇上帮忙买点东西。

“家里的红糖没了,这个月‘身上’快来了,得喝点红糖水。”她一边说,一边把几张汗津津的、带着她体温的零钱塞进二狗手里,“还有,给嫂子捎一瓶‘百雀羚’的蛤蜊油,天,手上都起皮了。”

二狗嘴上不说,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他觉得,这就是过子的感觉。  天刚亮,村里唯一能去镇上的“小客车”——一辆不知道转了几手、一开起来就全身响的旧面包车,就“突突突”地开到了村

二狗跟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娘们儿和孩子,挤上了车。车里一子汗味、烟味和柴油味混合的怪味,熏得晕。

车刚开出村没多远,八卦王“王大喇叭”就扯着她那锣嗓子,开始了自己的“今新闻播报”。

“哎,你们听说了没?村西老刘家那小子,在外面打工,跟个城里的小妖跑了,媳儿在家里哭得死去活来的!”

“何止啊!” 另一个婆娘立刻接上话茬,“我还听说,那小子不光是跟跑了,还把家里那点存款都给卷走了!这叫啥?这就叫‘赔了夫又折兵’!”

车厢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老刘家的不幸,言语间充满了幸灾乐祸。

二狗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听着。他不喜欢这种背后嚼舌根的氛围,但又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狗子湾的常。

就在这时,王大喇叭的话锋忽然一转,眼睛瞟向了坐在角落里的二狗。  “不过啊,要说最近村里变化最大的,还得是咱们二狗。” 她阳怪气地说道,“你们瞅瞅,这小子最近,脸也红润了,走路也带风了,跟以前那蔫耷脑的样儿,可完全不一样了。咋地啊二狗,这是不是……偷偷摸摸地吃了啥‘大补药’了?”

车里所有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到了二狗身上。

二狗的脸“腾”地就红了,

像被火烧一样。他低下,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知道,王大喇叭这话,是意有所指。

幸好,车里兰姐的儿小英,忽然闹着要喝水,赵秀兰一边手忙脚地给她拧水壶,一边看似无意地开,岔开了话题:

“王嫂子,你就别拿二狗开涮了。年轻,身体好,气神儿足,那是好事。不像咱们,上了年纪,一天到晚腰酸背痛的。”

兰姐在村里威望高,她一开,王大喇叭撇了撇嘴,没再揪着二狗不放,又把话题转移到了别家的是非上。

二狗感激地看了兰姐一眼,正对上她那温和的目光。兰姐冲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眼神里带着一丝安抚。

二狗的心,安定了不少。

到了镇上,群“呼啦”一下就散开了。镇上的集市很热闹,卖什么的都有。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二狗没心思逛,他心里惦记着春香嫂代的事儿。

他先是跑到供销社,给春香嫂买了一包红糖和一盒蛤蜊油,又想了想,咬了咬牙,用自己兜里剩下的几块钱,扯了二尺红绳。

他记得,春香嫂的发又黑又亮,要是扎上这红绳,肯定好看。  买完东西,他正准备找个地方歇会儿,等车回去,就迎面撞上了二癞子。  二癞子正从一个露天的“狗馆”里出来,喝得满脸通红,走路都有点晃悠。他一看见二狗,就斜着眼凑了上来。

“呦,这不是二狗吗?也来赶集啊?” 他嘴里着一子酒气和蒜臭味。  二狗不想搭理他,转身就想走。

“哎,别走啊!” 二癞子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他贼眉鼠眼地看了看二狗手里的东西,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买红糖?买蛤蜊油?咋地,小子,学会心疼娘们儿了?这是……给那个骚寡买的吧?”

二狗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他猛地甩开二癞子的手,眼睛瞪得像铜铃。

“你他妈嘴净点!”

“咋地?还不让说了?” 二癞子借着酒劲儿,胆子也大了起来,“你能做,还不让别说了?全村谁不知道你小子天天晚上往那寡的炕上钻?咋地,那娘们儿的胯子,是不是水多,把你给迷住了?让你小子乐不思蜀了?”

“我你妈!”

二狗再也忍不住了。

他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在光天化之下,对了粗

他那子被药酒催发出来的、在身上使的牛劲儿,在这一刻,

化作了滔天的怒火。

他上前一步,一把就揪住了二癞子的衣领,那力道之大,直接把二癞子那一百三四十斤的身体,给提得双脚离了地!

“你……你他妈想啥!” 二癞子被吓了一跳,酒也醒了一半,开始挣扎起来。

“我啥?” 二狗双眼赤红,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今天,就撕烂你这张臭嘴!”

周围赶集的,“呼啦”一下,全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就在二狗的拳即将砸到二癞子脸上的时候,一只温柔却有力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二狗,别冲动。”

二狗回一看,是兰姐。

赵秀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她一脸严肃地看着二狗,摇了摇。  “为了这种,不值当。把他放下。”

看着兰姐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二狗心里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凉水给浇熄了大半。

他喘着粗气,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狠狠地一甩手,将二癞子像扔一条麻袋一样,扔在了地上。

二癞子摔了个狗吃屎,狼狈地爬起来,指着二狗,还想骂骂咧咧。  可当他对上二狗那双要杀似的眼睛时,他怂了。

他色厉内荏地放了句狠话:“你……你小子给我等着!”,然后就一溜烟地钻进群,跑了。

一场冲突,就这么化解了。

“走吧,二狗。” 兰姐拉了拉他的胳膊,“车快开了。”

回去的车上,气氛有些沉闷。二狗一直黑着脸,不说话。他心里,又气又憋屈。

兰姐坐在他身边,也一直沉默着。直到快到村了,她才轻声地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专门说给他听:

“有些事,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嘴长在别身上,你管不住。可要是动了手,吃了亏的,终究还是自己。”

二狗听了这话,心里一震。他转过,看着兰姐那张在夕阳下显得有些疲惫却依旧温婉的侧脸,心里,忽然泛起了一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他觉得,兰姐……好像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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