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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朝公主不想被开苞(1-16)(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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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紧了手,胸涌动着一说不清的悸动。

夜色渐

皇寺寂静,僧房皆熄,唯有远处残灯在风中摇曳。

乐安本应睡,却翻来覆去,辗转难安。脑中不断浮现白住持大师与霜花的话。

这些话搅动着她的心绪,使她胸发热,渴望又惶然。

这份渴望,不单属于她的现代灵魂,还来自原主的躯壳。那与生具来的体质,像在夜里被悄然唤醒,让她渴求温度,渴求依靠。

她是三十岁的灵魂,早已不是黄花小

现代社会里,追求欲望并不丢,何况这里是尊朝代。

她明明可以光明正大,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压抑自己?

她翻身,心躁动,喉咙涩。

忽然,殿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她心一紧,猛地坐起。随即听见低沈却熟悉的嗓音:“公主未寐?”

是墨玄。

他的身影随夜风而,月光从殿窗映在他身上,只着墨色中衣,廓被光影勾勒,冷峻如雕。

乐安心一颤,本欲说“无事”,可话到唇边却变成了另一句:“……别走。”

墨玄微愕,邃的眸光在烛影下晦暗难辨。

他沉默片刻,才缓缓步近床前,声音低哑:“公主若需,属下守在殿外即可。”

“不。”乐安下意识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力道不大,却像一枚火种。

“你留在这里。”

墨玄浑身一震。

她的指尖透过布料触到他臂膀的温热,宛如烫火。她却不愿放开,眼神在夜色中

闪烁,带着几分强硬,又隐隐透着脆弱。

墨玄垂眸望着她,眸底暗汹涌。他一向能忍,能控,但这一刻,却被她那近乎依恋的眼神冲击得心绪动摇。

乐安却笑了,带着一点儿委屈,又有几分娇嗔。

她伸出手,先从他手臂开始,指尖轻轻划过那一片紧绷的肌

那肌硬实而滚烫,随着她的触碰,微微颤抖。

“这么紧绷……你明明在忍着。”她声音柔媚,像是低语。

墨玄呼吸急促了几分,却仍不动。

乐安心一暖,继续将手掌往上,缓缓贴到他宽阔的胸膛。

衣料下心跳急促有力,她抬眸,眼神炽热:“这样的心跳……怎么能说你无动于衷?”

墨玄的手指微微蜷起,像是在用最后的意志控制自己。

乐安心里越发笃定。她忽地笑了,唇角弯弯,手掌一路往上,终于抚到他的脸庞,指尖轻轻描摹他冷硬的下颌线。

“墨玄,看着我。”她声音低柔,带着挑衅的甜。

终于抬眼,目光沈得几乎要把她吞没。

乐安心一颤,将唇瓣落在他紧抿的唇上,先是轻轻一触,像试探。

墨玄眼眸骤然瞪大,身子一震,心轰鸣。他不敢相信这是现实,但唇间的柔软与温热却让他彻底陷落。

乐安心里一阵悸动,忽然伸出舌尖,调皮地舔了舔他的下唇。

墨玄闷哼一声,喉结滚动,理智被撕裂。他再无法克制,反手将她按怀中,吻势瞬间疯狂而重。

唇舌纠缠,呼吸炙热,几乎要把彼此吞没。

乐安被他强烈的气息压得浑身酥软,衣衫不知何时散,白皙的肩颈露在烛光下。她敏感的身体只要一触即颤,忍不住低声呻吟。

墨玄全身绷紧,忍耐得近乎痛苦。他气息粗重,额抵在她颈间,轻声叹息:“殿下您这样……属下怎么忍?”

“那就别忍。”乐安红着脸,抬吻住他耳垂,声音颤颤,“我想要……你给我……”

墨玄浑身颤抖,低吼一声,将她压在榻上,唇齿疯狂掠夺。

吻过她胸前隆起,含住衣料下已然挺立的柔,舌尖一绕,乐安颤了一下,指甲陷他肩膀。

他的手沿着她的腰身一路向下,指尖探那片隐秘之处。刹那间,湿热的触感让他全身血沸腾。

“殿下……”他几乎咬牙切齿,压抑到极致。

安浑身一震,瞬间红透脸,羞怯地搂住他肩膀,声音颤抖却无比真切:“别停……求你……”

墨玄再也无法克制,指尖在那片湿润花瓣中轻轻挑逗,细细描摹。乐安瞬间颤抖,呼吸急促得不像话,声音碎裂地溢出。

“啊……墨玄……太……太敏感了……”

她的腰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身体拼命想躲避却又渴望更多。

墨玄咬紧牙关,压下心的疯狂冲动,低声哄她:“属下……给您……”

他俯身含住她的唇,与指尖的动作同步,每一下都像是故意折磨。乐安快要被疯,声音断断续续,身体在快感中颤抖得几乎要散开。

“嗯……啊……不行了……墨玄……我受不了……”

墨玄眼底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将她搂得更紧,指尖加快,忽然低下,唇舌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直到完全含住那片骄傲的柔软。

“啊——!”乐安瞬间高声惊呼,整个猛烈颤抖。

他一边吮吻花蒂,一边用指尖在她最敏感的花径中抽,湿热的快感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

乐安声音细碎:“墨玄……我真的要……”

墨玄低吼一声,将她压得更,含住她颤抖的声音。他的唇舌与手指配合得近乎残忍,得她再无法忍耐。

终于,在他一次重的挑逗下,乐安全身骤然绷紧,尖叫着在他怀里泄身。

烛火剧烈晃动,她浑身颤抖,泪眼迷离,整个瘫软在他怀中。

墨玄紧紧抱着她,额抵在她颈间,粗重喘息。看着怀中因快感而失神的子,他胸一阵阵悸动,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

乐安气息还在凌,却下意识伸手搂住他,眼皮渐渐沉重,在他怀里沈沈睡去。

墨玄眼底燃烧着惊喜与不可置信。他望着怀里熟睡的乐安,心脏怦怦狂跳,整夜再也合不上眼。

他将她搂得紧紧的,生怕这一切只是幻梦。

而乐安在他的怀里,却睡得从未有过的香甜。

夜色静谧,两紧紧相拥,第一次真正没有距离。

第9章 夜未眠

清晨未曦,窗外天光才刚微熹。殿中依旧静谧,只有帘幔轻轻摇曳。

乐安醒来时,她浑身仍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里,整个安稳蜷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那怀抱结实如铁,却又有着不可思议的安全感,像是将她护在一方只属于她的世界里。

昨夜的记忆,一点一滴涌上脑海,让她脸颊瞬间滚烫。

从自己主动触摸、挑逗,墨玄克制到最后失控的拥吻,再到他那细腻却又近极致的触碰……一切都历历在目。

她竟然真的,在这个世界里,跨出了那最难的一步。

他就这么拥着她,似守夜的神只般沈静。眉目清冷,却因长夜未眠而泛着暗色。可那双眼,却比昨夜更炽,像是烧了整个,只为看着她。

她怔了怔,耳尖微热:“……你一夜都没阖眼?”

墨玄声音低沉,带着些哑哑的磁意:“嗯。”

“那你不累?”她下意识问。

他微摇,目光一瞬不瞬。那眼神炽烈到几乎要将她吞没,却又克制得小心翼翼,生怕吓着她。

乐安心一颤。昨夜的缠绵,已让她几乎卸下心防,可真正清醒过来,被他这样盯着,她仍忍不住生出羞怯。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她伸手欲将他推开些,却反被他不着痕迹地拢住手腕,指尖轻轻一扣。力道不重,却像是囚锁。

“公主……再睡一会吧。”他的声音带着夜里余温,低低的,几乎要将融化。

她愣住,喉间滚动,竟不知如何回应。最后只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顺势窝进他怀里。

墨玄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下,怀中之柔软香暖,他忍不住低,在她发间轻吻。

那一瞬,他竟觉得自己不再是孤身无依的一,而是真正被需要着。

就这样相拥不语,仅听彼此心跳。时光静止般,连风声都缓了。

殿外传来婢轻轻的脚步声,才听见霜花的声音:“公主,时辰已到。”

乐安心一震,猛地想要坐起,却被墨玄按住肩。

“别急。”他语气沉稳,替她理好鬓发与衣襟,动作细致得不像他这样冷厉的。眼神却隐隐带着不舍,好似分开一瞬都是折磨。

墨玄一推开殿门,就见霜花安静地候在门边。两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开。霜花眼里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她看得出,公主终于愿意接受男侍寝。纵然墨玄身份低微,然而在容朝的天下,公主之尊,又有何须顾忌?

乐安见状,面颊烫热。她不敢直视,却又从霜花眼里看出真切的高兴。这让她羞怯之余,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启程返府。车驾摇曳,沿途松风拂面。乐安的心境却前所未有的轻快。

昨夜的她,终于跨出了那第一步。

原以为会懊恼不安,却不曾想,如今竟觉得整个都轻盈起来。甚至,想到墨玄,她唇角便忍不住弯起。

她抬手撩帘,望见策马而行的墨玄。

他该是一夜未眠,可此刻却神采奕奕,眉宇之间有压不住的锐气,彷佛昨夜并未消耗,反而赋予了他力量。

那双炽烈的眼眸在马背上隔着车帘望来,灼得她心发颤,下身更隐隐一紧,泛起湿意。她慌忙垂下眼帘,红霞自耳尖烧到颈项。

早晨她醒来时身上竟无半点狼狈,净清爽,衣衫整齐。

分明没有进殿更衣,显然是墨玄在她沉睡后,一点一滴细心为她清理。

想到这里,连嘴角都不自觉勾起。

墨玄策马随行,目光不时落在车帘后隐隐的倩影,眼神得能将燃尽。嘴角极轻微的上扬,却被隐在冷冽的廓里,不易察觉。

香车在大道上轻轻摇晃,车帘外是皇家护卫沉稳的脚步声。

乐安靠坐在车壁上,目光却仍时不时飘向帘缝外,那道挺拔冷峻的身影总在她眼底一闪而过。

霜花端坐在她身侧,眼角眉梢带着抑不住的笑意。

“公主这一趟虽然受了惊吓,却也……让婢欣慰。”她压低声音,语气温柔,像怕打扰到乐安的心绪。

乐安一愣,随即心一热,羞赧地瞪她一眼。

婢是替公主高兴。从前公主总冷冷淡淡,不肯让任何男近身,如今肯接受……对公主来说,实是好事。”

乐安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膝上绣着金线的布料。她心里很清楚霜花说的是什么。

昨夜她并没有真的身,却第一次认真体会到“身体渴望”是怎么一回事。更让她意外的,是自己竟这么心安理得地依赖在墨玄怀里。

“心愉悦,对公主身子也是大有益处。”霜花顿了顿,声音更轻,“再过不到三个月,便是公主生辰了。开苞礼……也总归要准备。”

乐安轻咬下唇,心底翻涌不已。

她穿越到这里后,虽然逐渐接受这尊的秩序,可“开苞礼”三字仍让她浑身微颤。

那不仅是身体的开启,更意味着她彻底走上了这个世界为她铺设的轨道。

“那……”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出:“暗卫,难道不能……也是通房吗?”

霜花一怔,旋即抬眸望着她。“公主是指……墨统领?”

车厢内空气一瞬间凝固。乐安的耳尖飞快地红

透,却倔强抬着下。“我……只是问问而已。”

霜花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抹说不清的感触。

她知道墨玄的身份,比谁都清楚。

暗卫不同于皇家侍卫,后者至少有明册在籍,而暗卫许多甚至连“”都算不上,只是从市井、战场或罪里挑出来的野

墨玄虽因武力值天下罕见,被擢升为暗卫统领,却仍无法改变那层低贱出身。

霜花低眸含笑,语意温婉:“公主的心意,自是至重。这世间,唯有您尊贵无比。若是心中所愿,又何须多虑?得蒙您的垂,于他而言已是天大造化。”

乐安怔怔看着霜花,胸像被轻轻击了一下。

她抿唇,低低地笑出声来。那笑里有羞涩、有释然,也有一抹说不清的甜。

香车外风声拂过,帘影轻颤。乐安忽然觉得,这条返程路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短。

她伸手抚上自己心,心跳急促得不像话。若真是墨玄,她不介意。甚至,隐隐期待。

车驾抵达公主府邸安和府前。

大门已开,总管与男侍们整齐列队,齐声迎呼:“恭迎公主回府!”

列队之中,楚轻臣站在最前,身形笔直,气势森然。当他抬眼望见公主下车,心微微一震。

公主的神与往常不同。她眼底明朗,步履轻快,眉梢含笑,那是他极少见过的模样。

而她身后的墨玄,虽一如既往沉默冷厉,却在眼角眉梢间,藏不住某种……满足后的畅意。

楚轻臣心微动,忽然敏锐地意识到,这一趟皇寺行,似乎有什么他所不知的事发生了。

他悄悄打量。

公主步履轻快,眉宇舒展,宛若春水初融。

而墨玄虽沉静,却目光时不时落在公主身上,带着灼热与守候之意。

这一切,他怎会看不出?

然而更令楚轻臣震动的,是自己心底忽然泛起的一丝说不清的酸意。

她是公主。

她本就该有侍奉。

与谁亲近,本不是他该过问的事。

可他偏偏无法忽视,无法克制。

他在意。

在意她眼角眉梢的柔媚,在意她与那个男之间微妙的气息,甚至在意自己被置于门列之中,只能远远观望。

楚轻臣抿唇,垂下眼眸,将压下。可心底那丝酸涩与不安,却如暗火般,开始在他心里悄然燃起。

第10章 执念暗生

乐安返府后,未及歇息,便接到宫中来旨。

之内,乐安必须从男侍院选出的俊秀通房之中,定下开苞礼的选,册报宫中,再择定王君候选三名。

旨意无,却是容朝子的必经之路。

霜花跪于阶下,心底也替公主忧虑。

她知道公主眼中,已容不得旁

从皇寺那夜开始,公主望向墨玄的神已再不同,像是陷,又像是……甘愿沉沦。

府中上下闻言,皆掀起暗暗的骚动。几名男侍低声窃语,或是窃喜,或是心怀不安。有甚至趁着退下时,忍不住偷眼望向墨玄。

墨玄神色不动,似乎一切与己无关,只静立在乐安身后,气息冷冽,沉默如铁。

楚轻臣却在这一刻,眼神微微一凝。

他站在群之中,身姿笔挺,神色如常,可心底却有一说不出的复杂。

他看得清楚,公主自皇寺归来后,神比往常更显愉悦,而那份光彩,似乎总在墨玄伴随之时才会浮现。

楚轻臣垂下眼,掩去神色。按理说,他不该在意,公主与谁亲近,又与他何?可偏偏胸莫名的闷意,令他在夜里辗转难眠。

“教引……通房……”他在心底默默咀嚼着这几个字,唇线紧抿,视线无声地落向乐安与墨玄相对的身影。

“殿下,陛下已有安排,七之限,不容耽搁。”

乐安倚在窗下,静静望着外,手指轻抚着窗沿,指尖微凉。她眼底却燃着若隐若现的抗拒。

“本宫知道了。”

语气云淡风轻,却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霜花不敢再多言,只能退下。

当夜,寝殿的灯火柔和。

乐安靠坐在榻上,手里捧着一本话本,却一行也未曾看眼。耳边不时传来风声,夜色静寂,却让

她轻轻抬眸,果然见墨玄立于殿外廊下,背影高大,静默如山。

她望着他,心底忽然涌起一种说不清的安定与依恋,明明这素来冷峻寡言,却是自己最想要的依靠。

无论是白出行,还是夜间归府,他总会自然而然地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位置,不开,不近身,却始终存在。

乐安望着那身影,胸忽然涨满说不出的酸意。

皇为她挑选的男子,个个清俊标致,生来就是为了子的开苞礼而存在。她却连想都不愿

去想。

因为她要的,只是眼前这个。

“墨玄。”她轻声唤他。

墨玄进殿,黑眸沈静,低首行礼:“殿下。”

乐安放下书册,抿唇看他。

“你……今晚不用守在外面。”她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意掩饰的意,“留下来,陪我。”

墨玄怔了怔,眉眼微颤。

“殿下,属下身份卑贱,不该——”

“我说留下来。”乐安打断他,语声不高,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强硬。

殿中灯火将她的神映得炽亮,眼底却是一抹浓烈到几乎灼的执念。

墨玄呼吸一窒,终究不敢违逆,只能缓缓走近。

他跪坐于榻侧,身姿恭谨,却近得让如麻。

乐安垂眸凝视他,眼底湿润似水,终于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描摹过他侧脸的线条。

那张长年冷峻的面容,在灯火下带着影,却又真切灼热,让她心酸软,呼吸都微

墨玄全身一震,猛地抬眼。黑瞳沉如夜,翻涌着不容遮掩的炽烈。

他没有立刻俯身,反而大掌复住她纤细的手,掌心灼烫,指节微微颤抖。

接着,他低下,从她手心开始,一个一个吻过去,掌心、手指、手背,每一处都被他温热的唇覆过,带着近乎虔诚的渴望。

“殿下……”他的声音哑得颤抖,像是压抑许久后终于溢出的叹息。

随着吻意一路蔓延,他的身子缓缓前倾,从床侧一步一步近。

沉重的气息洒落在她颈边,他终于爬上榻沿,整个半跪在床榻上,将她圈进怀里。

唇舌相贴的瞬间,像是压抑已久的烈焰被点燃。

墨玄用力吻住她,唇齿缠,几乎要将她的呼吸全数夺走。

他的舌在她中探寻,带着克制不住的急切与霸道,每一寸缠绵都炽热到发颤。

乐安被吻得浑身发软,指尖紧攀着他的肩,胸剧烈起伏。那力道既是索取,又是小心的压抑,像是他怕自己一旦失控,便会将她整个吞噬。

“墨玄……”她低低唤着,声音被吻意淹没。

墨玄的目光始终锁住她,边吻边舔,眼神专注得近乎疯狂,像是将她的一颦一笑都要刻进心底。

乐安浑身酥麻,身体本能地回应他,双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细腻的躯体紧贴着他,带着羞怯却又急切的磨蹭。

墨玄胸膛猛然一

紧,喉结上下滚动,额上浮出细密冷汗。他的手扣紧她的腰,指尖陷进软,呼吸粗重,几乎要在下一刻失控。

可即便如此,他仍死死忍着最后一步,将所有欲望困锁在血里,只能更用力地吻她、抱她,将所有压抑化为一场炙热到近乎焚身的亲吻。

乐安被他牢牢裹在怀里,心一片混,却又沉醉得无法自拔。

那一刻,她忽然生出一种荒唐却真切的念,若这一生能一直在他怀里,便已足够。

这一夜,乐安睡得极安稳。而府中,却已有暗流潜动。

第11章 焚身之夜(墨玄h)

乐安从未像今夜这般,心思纵横、浑身燥热。

她静坐于内殿的妆几前,指尖摩挲着一只小巧瓷瓶。瓶身暗红,没有任何标记,唯有瓶残留着淡淡药香,带着某种隐约的甜腻。

这是原主留下的东西。

荒唐、放纵、挥霍声色犬马的原主,总能从各种见不得光的管道弄来这样的药。

所谓“春凝散”,一旦子体内会如火焚烧,单凭冷水、针灸、甚至太医的药方都无法压下,唯一的解法,就是男子整夜以身灌相解。

乐安将瓷瓶轻轻放下,眼神幽暗。

她就是故意的。

若非如此,墨玄这般死守身份、死守理智,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跨出那一步。

而她偏偏不愿在开苞礼上让陌生触碰,心底唯一想要的,只有那个沉默、冷峻、却总在暗处护她的男

她揭开瓶盖,将药丸放中。

微苦,很快便化开,随之而来的是胸渐渐泛热,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不多时,体内便似有细小火焰,顺着血脉一点点燃烧。她握紧扶手,咬唇忍耐,却清楚意识到,这灼热只会越来越盛。

“公主,您怎么了?”

霜花推门而,却一眼见乐安面颊红、气息不稳,立刻变了神色。

她急忙上前搭脉,手指才触到那的脉象,眼神就沈了沈。眼底立刻掠过一抹了然,是春凝散。

她心底一叹,却没有拆穿,反而压低声音:“公主,您怎会……”

乐安佯作茫然,指尖紧扣几案,声音颤抖:“我……不知……只是觉得……好热……”

霜花垂眸,暗暗咬唇。她很清楚,这药找遍太医院都无解法,唯一的出路,只有一个能给。

“公主忍一忍,属下去请墨统领。”

“不……不要……”乐安虚弱地伸手,似乎要拦住她,却被霜花轻轻压下。

“公主,这药不是冷水能压的。”霜花低声在她耳边道,“若再拖下去,怕是要伤了身子……解药之法,唯有……”她话未说尽,却已足够。

乐安眼底掠过一抹几近不可察的笑意,却仍故作无措:“那……那你快去……”

霜花看着她,心底暗暗一叹。果然,这是公主的计算,既然如此,她也只能把戏演完。

片刻后,殿门被推开。

墨玄步,仍是一身夜行软甲,气息里带着冷冽的风尘。

“公主?”他一踏便望见榻上的乐安,眉瞬间皱紧。

霜花目光一转,声音更压低,像是替乐安找台阶下“这药……公主恐是误食春凝散了。子中此药,太医也难以解开,唯有……男子能助公主退药。”

墨玄一瞬间全身紧绷,指节收紧到泛白。

“霜花。”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用尽力气在压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霜花伏身一拜,语气斩钉截铁“婢知晓。但婢更知,若再拖延,公主必伤身。此事……唯有墨统领能解。”

她抬眸一瞬,与墨玄对视,眼底的清楚分明。她看得出来,这一切不过是公主的戏码。可既是公主心意,她做婢的,唯有推波助澜。

墨玄胸膛剧烈起伏。

榻上,乐安喘息声愈加急促,细白的指尖用力攀上被褥,眼尾湿润发红,唇间逸出细碎的呻吟。

那声音,几乎要将他所有理智焚尽。

他一步一步,终于走到榻前。

墨玄走到榻前,刚要开,便被一阵急促的啜泣声与炙热的气息迎上。

“墨玄……”乐安红着眼,声音颤抖却急切,猛地伸出手脚,像是溺水的紧抓救命稻般,手脚并用地缠上他,将整个死死抱住。

那力道让墨玄心脏狠狠一震,心疼得几乎要碎。

“傻公主……”他低低叹息,声音却沙哑得不像话,伸手紧紧抱住她,抱坐在怀里,似要用胸膛隔开她所有的颤抖与难耐。

然而乐安根本等不及,抬起颤抖的下,含着哭音吻上他的唇。

那一瞬,她唇齿急切地撬开他的防线,带着药火焚身的渴求,吸允、吮咬,像是要把他整个都吞下去。

墨玄全身一震,呼吸瞬间了,大掌下意识扣住她的后脑与纤腰,死死压住,任由她在自己

怀里疯狂索求。

她吻得而急切,带着哭音与哽咽,唇间全是急促的热气与湿润。

“殿下……”墨玄低吼一声,理智崩溃,掌心紧贴着她细软的腰肢,几乎要将她揉碎。

乐安浑身滚烫,手指颤抖却迫切地去拉扯他的衣襟,动作急切得几乎要撕裂布料。

她实在太难受了,渴望到全身颤抖,只想将他拉进自己体内,填补空虚的焚灼。

墨玄终于再无退路,低声咒骂一声,猛地将她压回床榻。

“颜儿……”他的声音低哑得像是兽吼。

他倾身覆下,唇舌一寸一寸地碾过她的眉眼、鼻尖,再落到颤抖的唇瓣,然后一路往下,像是要将她彻底吞没。

她颤抖着迎合,指尖死死抓紧他的肩,身子被压在榻上,却全然没有退意,反而带着泪与喘息,迫不及待地迎接他更的吻与触碰。

烛火摇曳间,两的身影纠缠在榻上,急切、疯狂、压抑已久的欲彻底决堤……

第12章 药焚(墨玄h)

墨玄被她吻得几乎喘不过气,理智摇摇欲坠。

乐安却不给他任何退路。她哭得眼尾泛红,指尖颤抖却急切地去解他胸前的衣襟,力道生涩却决绝,布料被拉扯得发出细碎声响。

“殿下,别这样……”墨玄声音颤抖,掌心复住她的小手,却发现她整个烫得惊,身体急切得像火焰一样要将他吞噬。

“我好难受……墨玄……我要你。”她声音带着哭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这一句,彻底击碎了墨玄最后的防线。

他低低咒骂一声,猛地俯身吻住她,碾压,舌尖疯狂攫取她所有的气息。

大掌再也抑制不住,撕开她单薄的衣衫。

布料应声而裂,雪白肌肤在烛火下颤抖显现。

乐安浑身一颤,却没有羞怯,反而迫切地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付给他。

墨玄眼神瞬间暗沈,指尖颤抖着划过她的锁骨、胸线,呼吸急促得几乎要裂。

他低下,张含住她胸前柔软的娇蕊,重重的吸允、舔弄。

“啊……”乐安整个颤抖着弓起身,急喘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带着哭腔般的颤音。

墨玄呼吸粗重,唇舌寸寸攻伐,手掌更是沿着她腰肢一路探下,复住那处早已湿热的花唇。

拨开白的花户用双指轻轻揉搓花蒂,揉的汁水飞溅。

她整个猛地一震,指尖死死抓住他肩,羞赧与渴望混杂成一难耐的颤抖。

“殿下……您这般是要了我的命……”墨玄低低喘息,额抵着她,整个几乎要崩溃。

他猛地扯落身上衣衫,露出结实如岩石般的胸膛与肩背。肌绷紧,青筋毕现,整个压下来时,将乐安完全锁在怀里。

两具火热的身躯紧贴,烫得几乎要焚烧。

乐安哭着蹭上他,双腿急切缠上他的腰,娇躯颤抖着主动磨蹭,泪眼婆娑却带着满满的渴求。

墨玄喉滚动,声音哑得不像话。

“殿下,您确定……”

话未说完,乐安已抬起脸,再次吻住他,用行动给出最决绝的回答。

墨玄再无退意,扶着圆润的抵住柔湿软的媚来回磨蹭,一手仔细揉按着敏感充血的花蒂,缓缓进的花径。

瞬间,烈焰般的灼热彻底撕裂阻碍,她体内。

“啊……”乐安哭音骤起,身子剧烈颤抖,指尖死死抓紧他背脊,瞬间被填满的痛与快意织成让几近昏厥的冲击。

墨玄全身一震,额死死抵在她肩,呼吸粗重得近乎野兽,强忍着不让自己失控。

“忍着点……颜儿……”他的声音带着颤,满是心疼,却又压抑着疯狂的渴望。

她却红着眼,颤着声音低低呢喃:“……给我……要我……”

这一句,彻底点燃了他所有理智。

墨玄低吼,腰身用力抽送,强势又急切,像是要把她整个都揉进身体。

乐安哭音不断,却带着颤抖的愉悦,她整个被他死死压在榻上,身体在一次次的撞击中几乎要碎开,却又甘愿沉沦,像是被焚烧殆尽。

“墨玄……墨玄……”她声音颤抖,带着哭音一声声喊他名字,身体随着律动颤抖、失控。

房中烛火摇曳,两的喘息与低吼缠,彻底点燃这片夜色。

墨玄狠狠埋首在她肩颈间,牙齿几乎要咬肌肤,才勉强压下那要将她吞没的疯狂。

乐安却不肯给他退路。她哭得声音颤抖,却用双腿紧紧锁住他的腰,渴求又绝望。

“墨玄……要你……再一点……”

她颤着声音哀求,红唇张开,眼角还挂着泪。

墨玄低吼一声,腰身重重一顶,瞬间彻到极致。

乐安整个猛地仰,泪水从眼尾滑落,声音被冲撞得断断续续

:“啊——!嗯……墨……玄……!”

榻上绣被早已凌不堪,蜡烛摇摇欲坠,两具火热的身躯紧密纠缠,湿热的声响不断响起,极度靡。

墨玄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他的抽送一次比一次更、更狠,力道几乎要将她压碎,却又带着极度的疼惜,每一下都将她填满。

乐安被冲撞得全身颤抖,双手死死抓住他背脊,指甲陷里,仍忍不住哭音娇喊:“啊……要坏了……啊啊……不行了……!”

墨玄喉低低滚动,咬牙沈声:“忍着,再忍一忍……属下让您再也离不开我……”

他猛地将乐安压在身下,双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让她完全承受他汹涌的侵占。

“啊——!”乐安尖叫出声,整个被冲击得几乎要碎裂,却又在那痛与快意缠中彻底沉沦。

她浑身汗水淋漓,发丝散贴在脸颊,眼神迷离带泪,整个如同被烈火焚烧。

墨玄再也不顾什么身份、什么禁忌,只知道她在自己身下哭喊自己名字的模样,让他疯狂到失控。

“殿下……颜儿……”他一声声低吼她的名字,声音低哑又汹涌,像是要将她烙进灵魂。

房中旖旎喘息与哭吟声织不断,湿热合的声响在夜里无休无止。

乐安被一次次顶到处,哭着求饶,却又每一次都更渴望他。

“不要停……墨玄……啊……更……再用力……”她哭着颤抖,却用双腿更紧缠住他,将自己彻底付。

墨玄像是被点燃的野兽,抽送越来越疯狂,力道一次比一次狠烈。

乐安在他身下颤抖得几乎失去意识,整个被推上顶端,瞬间被快感吞没,哭喊着在他怀里颤抖失控。

“啊啊——!”她声音沙哑,眼泪与汗水织,整个被推上高,身体紧紧绞着他,颤抖不止。

墨玄喉低吼,终于再也压抑不住,狠狠一顶,将自己完全埋她体内,彻底释放。

浓烈的灼热彻底填满了她,乐安哭着颤抖,指尖死死抓住他,泪眼迷离却满是满足。

可墨玄并没有停下。

他喘息沉重,紧紧抱住怀中哭得浑身酥软的乐安,低哑在她耳边呢喃:“不够……还不够……”

说罢,他又一次硬挺起来,重新进她体内。

“啊……不要……不行了……”乐安哭喊,却被下一次的彻顶撞得瞬间失语,只能颤抖呻吟。

榻上声音一次比一次

靡,夜色一次次被撕裂。

他们疯狂缠绵,彻夜不休。

直到窗外鱼肚白渐起,乐安已哭喊得声音嘶哑,身体被折磨得一片酥软,整个瘫在墨玄怀里,满身吻痕。

墨玄心疼得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低低呢喃:“颜儿……我是你的。”

……

殿外,夜色沈。

霜花垂手守在阶下,耳边传来殿中断断续续的娇吟与低沉喘息,声音缠绵得让脸红心跳。

她明知道该低屏息,却还是止不住脸上飞红,心砰然。

她是太医的庶,自然知晓公主今夜服下的“春凝散”来历,这药本就为身所用,能减去大半痛楚,却将欲推至极致,若无强健男子承受,怕是会要了子的小命。

想到殿内正驰骋纵的,竟是那冷冽如铁的墨统领,霜花心既羞且慌。公主的小身板儿,能否撑得过这一夜?

耳边传来一次比一次更失控的娇吟,霜花脸烫得几乎滴血,却只得低低叹息,暗暗祈祷主子安然。

然而,比身子更让她忧心的,是外的耳目。

虽说守在暗处的都是墨玄亲自培养的死士,可公主府内何其复杂,眼线无孔不。这般惊天动地的动静,岂会不被捕风捉影?

霜花垂眸,手指紧紧揪着衣角。她几乎可以预见,待天一亮,不仅整个公主府上下,便是朝堂之上,都将因这一夜而震动不已。

第13章 生死由我算

夜色终于被晨曦驱散。

乐安迷迷糊糊睁开眼,身下依旧酸麻难当,浑身像是被彻底揉碎再重新拼合。

被薄被半掩的胸、腰间,仍残留着一夜纵后的红痕,触目惊心却又令脸红。

墨玄就躺在她身侧,一双黑的眼,静静望着她。那眼底有压抑不住的狂,更有怔忡与惊惶。

四目相接的瞬间,昨夜的画面又一次翻涌而来。

乐安本能地脸颊滚烫,可身子却更快地动了起来。

她伸出手,直接攀上他的脖颈,整个窝进他怀里,额抵着他下,低声喃道:“……你应该抱着我睡。”

墨玄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大掌却忍不住紧紧搂住她的腰。

“殿下……”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夜纵后尚未褪尽的颤意,“属下……该死。”

乐安不许他再往下说,猛地抬起身子,含住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吸允。

墨玄被她吻得呼吸急促,只能反手将她压怀里,回以更滚烫的吻。

缠绵良久,直到乐安喘得胸起伏,才放开,盯着他黑瞳一字一句道:

“你已经是本公主的,生死由我算。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都不能做。”

墨玄怔住。

这句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却也像利刃般剖开了他心底最的恐惧。

他几乎不敢相信耳中所闻。

若是传出去,必定是他僭越,是他亵渎,是他该死。

可乐安的眼睛,亮得几乎焚尽他所有理智。

“殿下……”墨玄哑声,伸手扣住她后脑,吻住,几乎要将她揉进血之中。

唇齿间混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他低低喃着:“你是我的命,比我的命还重要。”

乐安心中一颤,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回抱着他,任由这份沉重意将自己整个吞没。

唇齿再度相贴,吻难分。

殿外守候一夜的霜花,终于在天光乍时推门进殿替公主诊脉。

乐安懒懒半靠在墨玄怀里,指尖仍缠在他衣襟,动也不想动。墨玄替她整理好薄被,眼神冷冷落在霜花身上,霜花心里打颤,却不敢怠慢。

搭上脉息片刻,她才舒了气:“药效已解,并未伤及根本。”

乐安却红着脸偏过

她明明记得昨夜墨玄在她体内纵无数次,汹涌不止,直至最后,她几乎是被浓烈的热浸润到昏迷。

可如今清晨醒来,体内竟是空落落的,一丝盈溢也无。

她忍不住有些发怔:这药,竟是彻底吸收了?

“霜花,若我……”她本欲开询问不孕之事,却不知如何启齿。

霜花误以为她担心不能怀孕,便安慰:“公主自幼身子虚弱,虽然开苞迟了些,但只要调养得宜,定能有孕,不必多虑。”

乐安一愣,随即心底暗暗泛起一丝喜意。需调养才能如愿,岂不就是此身其实难孕?

她压下唇角的笑,轻轻“嗯”了一声,却在心底暗自庆幸。若能免去子嗣束缚,对她反而是天大好事。

她弯唇一笑,目光如水,却隐了心底那一抹轻松。

然而,外的风声,早已悄然疯长。

寝殿内的声音,早在昨夜便惊动了不少

虽然墨玄布下暗卫重重防守,但公主府本就心复杂,耳目丛生。

清晨,消息已

经在府内婢仆及男侍间悄悄流转。

“竟是暗卫统领……”

“那个出身不明的野?!”

“怎么能……怎么能污了公主!”

男侍们脸色皆变,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恨与不甘。

他们虽知公主荒唐,可纵然再荒唐,对象也该是权贵子弟,哪怕只是权臣送来的面首,亦好过这般出身不明的男

即便语气中尽是怨怼,他们却依旧不敢明目张胆地表露。

见着墨玄时,仍旧恭恭敬敬,战战兢兢地行礼。

可眼神里的复杂与怨愤,却怎也掩不住。

乐安很快就得了消息。

她当即召来总管,冷冷瞥她一眼,声音里不带半分温度:“本宫不想听到任何不该听的、任何不该说的。谁若胆敢多嘴,依规处置,绝不宽贷!”

这声音如利刃,刺得心底发颤。

总管扑通一声跪下,额重重磕地,连声应是。殿外伺候仆役们更是吓得面色煞白,不敢呼吸。

乐安袖手而立,眸中带着原主纨绔的锋锐与霸气。

她素荒唐放纵,任谁都以为她无足轻重。

可一旦真正展现公主的威严,却是无能承受的压迫。

她冷笑,衣袖一甩,转身殿。她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谁若多言,便是死路一条。

而此时的墨玄,并未因昨夜而沈溺。

作为暗卫统领,他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消息一旦外泄,不仅是公主声誉尽毁,更可能牵动整个朝堂暗

他当下便调动暗卫,将府内员彻底盘查。

“所有出,皆需查验。尤其公主内院,不得随意走动。”墨玄的声音冷若寒冰,毫无余地,“谁若违令,立斩。”

暗卫们领命而去,整个公主府的气氛,瞬间凝结成一森寒。

不仅如此,墨玄还亲自排查府内暗桩。许多潜伏的眼线,当场被他拔除。无论背后是谁的,一律暗中处置,悄无声息。

“这里,从此只属于殿下。”他低声吩咐,眼神却如寒铁般决绝。

乐安坐在殿内,听着外传来的动静,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唇角勾起冷艳的弧度。

她要的,就是如此。

她能以公主之态,压下府内闲言;而墨玄,则用铁血之手,封死一切可能的缝隙。

这一夜之后,公主府彻底改变。

可暗终究还是流

动着。

楚轻臣站在廊下,负手凝望。风卷过衣袂,他神不动,唇边却隐隐浮出一抹冷笑。

他看着那座寝殿,心底暗涌动。

若是传到朝堂,公主竟将一个野统领揽上床榻,这会掀起何等风

他并不急着出手,只静静等待。因为他知道,这一夜,已足够让无数心惊。

第14章 惟君一

乐安醒来时,窗外天色已泛白。

她蜷在墨玄怀里,白皙的肩仍有昨夜留下的印记。她呼吸尚未平复,却偏偏抬起下去逗弄他。

“昨夜,你喊了我的小名。”她声音带着笑意,却又软糯得惊

墨玄心一紧,低沈哑声道:“殿下,属下……”

“不要殿下。”乐安忽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唇,眼眸晶亮,“我喜欢你喊我颜儿,就只有你能喊。”

墨玄的心防在这句话下彻底崩塌。他素来沈冷,心志如铁,但此刻却只能将怀中子紧紧抱住,彷佛失去她便连命都没了。

“颜儿……”他再次低喃,那声音带着隐忍的颤抖,似是在诉尽压抑多年的渴望。

乐安唇角微翘,主动迎上他的吻。两缠绵良久,气息缠,甜腻得几乎要将整个寝殿淹没。

墨玄的胸膛宽阔而结实,呼吸沉稳却略带疲惫。

乐安眼底尽是柔,忍不住伸手轻抚他肩与背脊。

那些新旧错的伤痕,犹如烙印般纵横,记录了无数拼杀的岁月。

她低下,唇瓣轻触那些疤痕,一点一点吻过,甚至轻舔吮吸,像要将那些苦痛都吸走似的。

墨玄睁眼,喉咙滚动,黑瞳处翻涌着压抑的欲望。昨夜他已用尽克制,今晨再被她如此挑动,几乎失控。

“颜儿……”他低声唤她,声音沙哑。

乐安却只是抬眸,眼里带着笑意与泪光:“以后,没我的允准,你不许再受伤。”

墨玄胸一震,忍不住俯下身,将她狠狠抱紧,吻住她的唇。那吻既炙热又沉重,像是要把自己的命运付在她中。

这三来,药效早已解尽,可乐安却偏偏夜夜召他侍寝。每一次,她都像是要将自己与他紧紧黏合,恨不得成为他的一部分。

墨玄从未想过,自己竟能拥有这样的幸福。

在最孤绝的暗夜里,他唯一的念想,便是有朝一能靠近她。可他从未敢奢望,公主竟会将他紧抱在怀,将最真切的笑容与软

语给予他。

乐安亦没想到,自己竟能如此沉迷于一个男

在现代时,她对向来淡漠,却在这个世界,被墨玄的眼神与怀抱完全征服。

她甚至觉得,这具身体天生就是为他而生。

她心底暗笑,尊世界果真名不虚传。

身之夜,他灌注在她体内的气,全被她吸收。

,她不仅未有半分倦怠,反而神通透,下身的隐秘处更隐隐渴望再度相拥。

于是整整三夜,乐安与墨玄沈溺于欲与温存,几乎没有片刻分开。

而墨玄在疼惜之余,更为震撼。

明明她才将满十八岁,却能承受他一次次索取,甚至在极致欢愉后依旧柔媚地缠在他身上。

这样的公主,怎能不令他沉沦?

,“开苞礼”的通房教引名册须呈上。

霜花捧着笔砚立于侧,原以为公主会写下几名通房或旧侍的名字,却见她一笔落下,洁白纸面上,只有一个名字:

墨玄。

霜花指尖一颤,几乎要掉落笔墨。她抬眸看向乐安,却对上对方那双笃定的眼神。

“就他一,足矣。”乐安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

殿中死寂。

霜花终于低下,心起伏,轻声应道:“……是。”

消息传出,公主府上下屏息。

男侍们心中掀起滔天巨

他们原本隐隐以为,公主迟早会在他们之间挑选一

即便不是他们自己,也该是出身高贵、名门世家的男子。

谁能想到,竟会是个没身份、还是野的暗卫?

议论声只在暗处低低涌动,没敢当面放肆。因为墨玄冷厉的手段,让整个公主府在短短数间军令森严。

试图挑拨,当夜便消声匿迹;有暗传流言,翌已被逐出府门。

所有都明白,公主如今心中唯墨玄一。她既然亲笔将名字上去,就代表了态度。这是谁都撼动不了的位置。

楚轻臣听闻消息时,正立于书阁。手中卷轴“啪”地合上,眼底掠过一抹沉。

他一向冷眼旁观,以为公主依旧荒唐如故。可这一纸名册,让他心底的算计彻底了。

“墨玄……”他低声喃喃,唇角却勾起一抹不明的弧度。

这不是单纯的男之事。乐安这一笔,等于将墨玄明正言顺推

到她身边,还推到朝堂棋局之上。

楚轻臣心底暗涌动,终于明白,这位曾被视作纨绔笑柄的公主,已经不是他所认知的那个

而消息终究传到了皇耳中。

“墨玄?”皇倏地一震,手中玉盏险些倾翻。

底下官连忙低,不敢多言。

那是个出身卑微的野,虽武艺高超任暗卫统领之职,却万万不是她原本安排之

男侍院中各方势力角逐,乐安一个都不取,反而独独选了这个暗卫统领……这与从前的她判若两

皇沈思良久,眼底掠过几分冷意,却终究未曾出呵斥。

“不过是通房教引一名,随她吧。”她淡声道。

乐安昔荒唐,在端亲王刻意宠溺下,闹出的笑话何其多,如今倒还安份。既如此,索不去撕,静观其变。

皇眼中隐隐有怒,却又透着难以言明的震动。朝堂百官同样哗然,谁能想到,一个无名野,竟能攀上公主之榻,还被她亲笔册立?

窃笑公主依旧荒唐,有则心生忌惮。因为这背后,意味着权力格局将悄然生变。

整个京城,都在暗翻涌。

第15章 血脉真形

宫中忽传旨意,遣太医府。

名为诊视身子、调理气血以备助孕之需,实则因乐安所选之来历突兀,皇心中仍存疑虑,未敢全然放心。

乐安却不以为意。

在她的认知里,这无非是例行公事。

通房之选,需确保体质强健,并验过脉象,好服下助孕秘药。

她并未放在心上,甚至还打趣地瞥了墨玄一眼。

墨玄沉默应下,随太医内。

静室中灯火幽幽,药香氤氲。太医先为墨玄把脉,细查气息流转,继而请其解衣,以便检视筋骨经络与脏腑运行之状,逐一确定身体诸般机能。

太医凝神为墨玄诊视,眼神在其左臂滑过,忽而一顿。

只见臂内侧隐隐浮现一道模糊胎印,线条若隐若现,宛似燃焰吞噬虎首,与古籍所载上古武神一脉之印极为相符。

他屏息细看,眉心紧锁,随即取出银针刺脉位,针尖刹那,手臂上的血气骤然奔涌,只见皮肤之下,竟浮现出一虎首纹路,焰光隐约,如同吞火而动。

太医骤然心惊,背脊微凉,目光一瞬间变得无比凝重,手中银针亦因颤动几乎失稳。

墨玄

目光一凛,心底升起难言的震惊。这纹路他从未见过,却明显的不同寻常。

太医收针后,沉吟许久,不敢妄下定论,只对乐安与墨玄拱手禀道:“殿下,墨……统领的体质极为强健,并无不妥。至于其他之象,臣需回宫详查典籍,方能断定。”

乐安虽觉奇怪,却未究,只是点让他退下。

墨玄心神不宁,脑海里不断回着臂上那燃烧般的纹路。他虽不知意味何在,却直觉这背后绝非寻常,稍后必得调查一番。

而太医一回宫,便立刻翻检秘档,最终在一卷尘封已久的兵籍中,赫然对上图谱。正是数十年前护国大将军一脉的族纹“虎首吞焰”。

他当场手指颤抖,急急面奏皇。

而就在同一时刻,议政殿内气氛沈凝如霜。

数位重臣正流查阅墨玄的旧年暗卫营卷册,卷面斑驳,记录简陋。

来历不明,无父无母,唯一记录是进营时体魄异于常,被皇家暗卫统领格收徒,正式营。

“这样的,怎可踏皇家侍册?”首辅眉紧锁,“暗卫出身、血缘未清,贸然进行开苞礼,若混异脉,将是百年大错。”

“宫规祖训皆有明文记载,开苞礼通房必须经血统查验,尤其帝姬之选,更不容丝毫疏忽。”另一名老臣沈声补道。

正此时,殿门外侍卫急声通报:“陛下,太医院有要事紧呈!”

皇眉峰微动,轻摆手,“宣。”

一名白须太医快步殿,伏身叩首,气息微喘:“启禀陛下,稍早微臣奉命至公主府为墨统领请脉,意外发现其左臂内侧显现模糊胎印,与上古武神一脉传承记号极为相符!”

此言一出,满殿惊愕。

“你说什么?”皇微微坐直,眸光锐利如刃。

太医连忙展开画轴,一面呈上,一面说明:“臣查阅密档,该胎印为‘虎首吞焰’,卧于血骨之下,唯护国将军一脉嫡裔才会于特定况显现。需年满二十五岁,并于与心悦之合后三,血气翻涌,印痕始现。”

“此印已消失数十载……你确定?”一名白发官颤声问道,眼神中既有惶惑亦带希冀。

“今即见,臣以银针试脉测印,反应激烈,极为符合族纹记载。况且,根据时间推算……”太医语顿,抬眼望向皇,“……应是近方有合之事,进而……血脉现形。”

皇身形一震,指节收紧,一瞬间五味杂陈。

而殿中

群臣,却已逐渐由惊转喜。

一名素来持重的老臣朗声道:“若真是护国武神后裔……此乃上天赐子!”

铠甲在灯火下映出冷光,开的是一位将军,她面容冷峻,声若洪钟:“护国将军一脉自数十年前边境一战后,于京中政变中被趁势铲灭,满门血骨,忠魂皆埋。谁料血脉竟未断绝!”

她顿了顿,目光炽烈,紧握铁甲的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我父当年便随护国大将军征战,战死沙场,遗骸至今无存。若墨统领真是其后裔,便等同我容朝军魂未泯!这不是一个的幸运,而是天下之幸!”

另一名官亦语带激昂:“如此根骨天赋,再加上武神血统,实乃天选之。与帝姬结合,正是天命所归,何来身份模糊之说?”

“微臣建议,应立刻昭告天下,恢复身份,并将其列为乐安公主王夫拟选之一,从优审核!”

皇扫视满殿朝臣,听着那些曾强烈反对墨玄的声音,如今男官员同声赞誉,甚至有提议直接立他为王夫。

她眼中闪过一抹极淡的讽刺与疲惫。

这世道,果然从来只看出身与实力。

乐安的荒唐,她早已习惯。选一个野为通房,原本不值一提。

却未曾想,这一荒唐,竟牵扯出已消失数十年的护国血脉!

若消息外泄,必将引得朝堂震,旧部余孽甚至异族觊觎。她心知此事重大,却无法立刻压下。

皇终于开,声音冷厉,“传墨玄,待朕亲自审视此,再定夺。”

声落瞬间,侍卫已躬身领命而出。

她闭了闭眼,压下翻涌绪,将所有动都锁宫一隅。

第16章 虎焰将启

墨玄虽已遣心腹探查身上虎印,却因事出突然,尚未回报。

此刻的他,心底早有预感,太医在公主府内所见之事,定会引发宫中震动。

只是,他不愿让乐安多添忧虑。

乐安正与他坐在偏殿中,窗外风雪微落,室内却因炭盆而暖意融融。

忽听得小厮白石快步来报,神色紧张:“启禀公主,宫中传旨,要墨统领即刻宫觐见。”

乐安一愣,下意识以为又是例行军务,未曾多想。毕竟墨玄身手卓绝,过去亦常出宫中,领旨行事。

“可是军务?”她忍不住问。

墨玄看了她一眼,神虽平静,却在眼底掠过一丝凝重。他心知此召必与“虎印”相关,却不

欲让公主惶惶不安。

“殿下放心。”他伸手扣住她的指尖,声音低沉而安抚,“有殿下在,属下无惧任何事。只怕……离了您。”

话虽恭谨,眼神却沉沉,指尖的动作愈发紧,像是刻意不放她离开。

乐安心一震,鼻尖酸涩。

自穿越以来,她仍是现代那套一对一的保守感观念,虽知身处尊社会、府中还养着众男侍,心底却始终把墨玄当作唯一能依靠、能相守的伴侣。

此刻听他如此直白,心底某处软得一塌糊涂。

乐安心底微漾,忽然一把扯住他衣襟,整个主动扑进他怀里:“别只会说恭敬的话,抱我。”

墨玄一僵,随即将她牢牢扣进怀中。他的怀抱厚实而滚烫,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乐安窝得更,仰看他,眸子湿亮,笑得狡黠:“这样才对嘛。”

墨玄喉结滚了滚,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忽而俯身复上她的唇。

这一吻初时只是探身试探,却在唇齿相接的瞬间彻底失守。下一瞬已全然霸道,舌尖长驱直,气息炽烈。

乐安心怦怦直跳,被他吻得几乎无处可逃,却没有闪避,反倒攀住他肩膀,整个极主动地迎了上去。

“嗯……墨玄……”她低低唤着,声音带着轻颤,反倒像在纵容。

墨玄再也抑制不住,忽然一把将她扣怀里,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乐安蓦地陷他怀里,腰间被牢牢箍住,两下身几乎没有一寸空隙。

墨玄吻更急更,直到乐安被吻得呼吸全,指尖无措地攀着他颈项,眼尾微微泛红。

墨玄才在她耳畔低喘,舔吻她的耳尖,湿热的气息撩得她浑身酥麻。

“颜儿……”他低声唤她,额与她相抵,呼吸缠。

乐安因吻而气息凌,脑子里只觉得又甜又软。她被吻得整个都酥在他怀里,心底止不住地漾开。

墨玄抬手捧着她脸庞,动作虽温柔,却一下一下,时而轻吻、时而轻舔,像要把她所有神思都夺走。

乐安被他亲得完全沉沦,唇瓣一再被掠夺,她甚至觉得这越来越会吻,简直无师自通。

她心底暗暗笑骂一句:这个男的吻,她怎么可能会不

乐安浑身酥软,却只觉这种强势正合自己心意。热恋里的依赖与欲,让她整颗心都贴在了他身上。

相拥吻,直到外总管轻轻叩门,才被迫分开。

乐安唇瓣红肿,气息尚,整个瘫在他怀里。

墨玄抬手替她理了理散的发,指腹轻抹她微肿的唇瓣,声音低哑却温柔。

“颜儿,等我回来。”

乐安抬眸,目光湿润却倔强,伸手又勾住他脖颈,撒娇似地贴上去:“快去快回……我等你。”

墨玄目光一沈,再度将她紧拥怀,几乎用尽全身的力道。

与此同时,楚轻臣的院落灯火未熄。

他独坐于书案前,手里翻着竹简,神色平静。忽然窗外传来细响,一封密信被悄然送

信纸打开,落款正是楚家旧部。对方言辞谨慎,却暗示已聚集数,愿再听号令。

楚轻臣静静凝视,许久才合上信。他并未立刻回复,只抬手轻抚信纸,眸光沉。

“墨玄……”楚轻臣喃喃,眼神沈。

他对自己说,必须争取宠,才能借公主之手为楚家翻案。

但内心处,却已不再是单纯的算计。

他不得不承认,每次看到乐安因墨玄而展露笑颜,胸便闷得发疼。

楚轻臣将信纸焚去,灰烬在烛火里飞散。他神沉静,眼底却闪过一抹坚定。从这一刻起,他终于踏出了布局的第一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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