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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童话(11-21)(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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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开苞

浴室水汽氤氲,陈洐之在浴缸旁调试水温,陈芊芊背对着他褪下旗袍,藏在暗袋里的录像带硌着腰侧。发布页Ltxsdz…℃〇MWWw.01BZ.cc com?com

镜面被热气熏得模糊,她指尖沿着瓷砖缝隙摸索,直到找到半年前撬开的暗格,借着水流的声响轻轻将录像带推进去。

陈洐之不敢回,水蒸气凝结成细密的水珠,顺着他僵直的后颈往下滑,滴进衬衫领。他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是旗袍滑到底的轻响,接着是绸缎坠地的闷音,他的脑海里已经有了身体的大致廓。

“阿兄调完水温了吗?”陈芊芊的声音浸着水汽,黏糊糊地缠上他紧绷的脊背。温热的掌心突然贴上他后腰,指腹碾过旧伤的结痂,他猛地转身,撞进一片白腻的雾气里,就这么看着她赤足踩在浴缸边缘,发簪早已取下,墨色长发垂落腰际,水珠顺着蝴蝶骨滑进沟,在线处凝成摇摇欲坠的珍珠。

“好看吗?”

陈芊芊笑着问他。

他沉默着,水珠顺着发梢滴在锁骨,在镜中映出扭曲的光斑,双的两点殷红让陈洐之舌燥,陈芊芊故意抬手揉着他腿间挺立的,娇声道:“阿兄的身体比嘴诚实。”

陈洐之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她的指尖像带了钩子,勾着他衬衫纽扣一粒粒解开,看见他腰腹那道长疤时,起身跪在浴缸里,舌尖舔过那道疤痕,咸涩的水珠混着体温在齿间流转,他将衣服甩到一旁,身跨进浴缸,长挺的随着他的动作抖动,像在喧嚣刚刚未尽的欲。

“我帮你洗。”

他说,随手挤了点沐浴抹在陈芊芊小腹处,慢慢往上滑,每一处肌肤渐渐变为色,双手握着那对巨,眼神晦暗,手指捏住轻轻向外拉扯,“嗯啊、阿兄轻点,疼~”

“我看是爽了。”

陈芊芊听后骚发痒,她握着他的手,缓缓下滑到大腿。

“你多说点这种话好不好,我喜欢听。”

“什么话?”

“刚刚那样的。”

陈洐之思索着,猛然将手伸进她腿间,摸到与清水格格不的黏腻,扣住她腰窝,将她按在浴缸边缘上,凉意激得她一颤,却在他含住她时化作绵软的叹息。

“啊、哈阿兄…都给你吃、用力舔,啊~就是那样、”

“骚货,叫的真。”

他的手指按着蒂快速摩擦,温烫的水流顺着道流进宫,很快陈芊芊小腹隆起微涨,她摇着,尿意突显。

“不行了、啊我要、不要流进去、啊、难受…呜!”

“阿兄帮你堵住。”

陈洐之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挤进处,他只感觉手指被软紧紧绞住,有些发胀,要是现在把进去,估计会被绞断吧。

他慢慢的抽动手指,顺带着更多清水涌进道,陈芊芊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眼尾艳红。

“好涨、不要……”

陈洐之扯下她的双手将她拉起转了个身,拍了拍她的

“等下就舒服了,小芊忍一忍。”

他蹲下再次把手指了进去,这次慢慢扩张到两根,指节微卷曲,按着道上壁,再用指肚抵住内壁慢慢弯曲,把内壁撑开。

“呜啊!不要、啊要尿了,阿兄、不、不啊!”

陈芊芊死死抵着瓷砖,她快忍不住了,道的强烈刺激让宫骤然收紧,膀胱憋的胀痛,甜骚的水顺着大腿滴落在陈洐之脸上,他凑上道一边抠挖小一边吸舔着蒂,舌卷起水送中。

“啊啊啊啊!不、要尿了、要……”

瞬间,大量的水伴随淡黄的涌而出,水柱持续了好几秒才堪堪停下,大部分都洒在浴缸,与清水混合一体,陈洐之站起身,他的小妹此刻已经瘫软在混杂着尿水的浴池中,大腿张开有些失神。

“呜啊、好爽、好爽。”

“小芊的水真多,的阿兄身上都是。”

他笑着,眼里虽无光,抱起陈芊芊走出浴缸,用毛巾胡的擦了擦,朝卧室走去。

“阿兄、阿兄。”

陈芊芊叫着他,扯了扯他的手臂。

“怎么了?”

“香点上,身上,都是……”

她捂着脸好似羞愤,陈洐之笑她,还是走向木桌上摆着的古典香炉,点燃内里后缓缓盖上,没走几步,他忽然觉得晕目眩,扶着床沿坐下。

怎么回事……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还没来得及细想,整个被拉倒在床上,陈芊芊坐在他身上压着,扭着腰滑动着。

“阿兄怎么了,小芊还等着被你填满呢~”

“不……”

陈洐之原本并不打算更进一步,可现在他越发觉着腿间的越来越胀,那个声音又在耳边低语,他好像坠万丈渊,双手不受控制的拉住陈芊芊,将她压倒在身下。

“嗯~快进来,很难受吧,阿兄?”

他晃了晃

,手不自觉握住傲的双峰,有些力的揉捏,顶着,感受花的湿热,他甚至有些兴奋,另一只手扶着缓缓挺腰试图顶进,试了几次,道太窄,就连也没办法挺进去,他有些急,胡的捅着,大脑一片混,眼看着他这幅样子,陈芊芊温柔的牵起他的手,给他指了地方。

“别急,一直顶住这里,进去再抽动。”

陈洐之点了点,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看出他对事的生疏。

“阿兄,进来。”

硕大的抵着,慢慢的,刚吹的花缓缓张开,陈洐之挺腰,直到整个都被吃了进去。

“啊!”

陈芊芊忍不住抓紧床单,她大呼吸着,小的酸胀感席卷全身,她有些痛苦,但大多是幸福。

从今晚过后,她真的就要变成阿兄的了。

陈洐之感觉到里面的紧致湿热,倒吸了气,额冒出了细微的汗水,他怕自己一用力会伤了小芊,只能忍着被夹疼的感觉安抚她,“疼吗?”

“不、不疼,没关系,阿兄继续吧。”

他没有听陈芊芊的话,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至少听说过第一次都是痛的,他小心翼翼拿起一旁的枕垫在她身下,这样会好受点。

紧接着,下身慢慢向前滑动,直到听见陈芊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才安心了些,此时才被吞进三分之一,陈洐之心一横,一边俯下身亲吻着她,一边用手揉着蒂,渐渐有水流出。

“嗯唔、啊~”

眼看时机差不多,陈洐之挺腰一鼓作气直到底,开处膜,宫被彻底撞开,只感觉下身一紧,媚一层层将他的包裹吸紧,他闷哼着,像是要被夹断一样。

“唔啊啊啊!”

陈芊芊的眼泪瞬间涌出,她只感觉下身又酸又麻又胀,隐隐作痛,无助的紧紧环住男的肩背,不小心咬了他的嘴唇,陈洐之吃痛,二腔弥漫着血腥味,他还是没起身,抽出一只手揉弄着一点点,缓缓抽动。

“呜呜、疼、啊、不慢点、嗯啊啊~”

随着小被完全撑开,进出的越来越顺滑,他起身掰开她的大腿,看着他俩的结合处有些恍惚,嫣红撑的有些可怖,他抚摸那处,心底生出一丝丝异样,好似做梦一般。

“阿兄、啊~好胀、动动、嗯啊!”

陈洐之回过神,脑再次被欲占领,他抠紧她的大腿根,

好似察觉到什么率先流下,随之而来的是用尽全力的抽,陈芊芊来不及思考猛的抬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难受、太快了、嗯啊、阿兄、啊不行了、顶到了、不嗯啊啊~”

,再叫的大声点,让他们都听听你的声音。”

陈洐之在她雪白的部上拍下一掌,很快上面浮现清晰的掌印,他喘着粗气,下身俨然像个打桩机,每进去一下水四溅在他下腹,蒂与囊袋碰撞,有些酸痛,道的媚绞的他皮发麻,抽了十几下后就有了的迹象,他慌忙拔出来后,撸动几下在了一旁的床单上。

“呼……”

第一次总是这么率,他有些恼,一抬,骚收缩着,像是招呼他来第二次,陈芊芊颤抖着,不一会儿竟自主达到了高出一水儿来,她呜咽着,可怜又可

“嗯啊、好舒服,好、好爽……”

她忍不住并拢大腿,湿肥的缝看得陈洐之又来了感觉,他伸手摸向那,敏感的又流出水,像是邀请,也像勾引。

。”

他暗骂一句,又开始硬挺,他没有犹豫再次到底,一路润滑,他爽的有些飘飘然,陈芊芊娇喘着又被这突然的搞得泄了一次,她开始哀求。

“啊、不要了、不要再了、呜啊啊、好舒服、啊、要被阿兄的死了、呜、不……”

“就是要死你,下次还敢不敢勾引阿兄了?”

说着陈洐之压在她身上,双腿被迫向外延伸,他抬腰,突然把抽出,又用力了进去,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一泉,道收缩的太厉害了,以至于他每次进差点被绞死。

“呜啊啊、你坏、不敢了、啊、啊、不要了、不行~嗯啊、放过我、阿兄、啊爽死了!”

“不要不要、不行了啊、顶到那了、被死了哦啊啊啊!”

大量的透明体瞬间出,陈洐之的背早已被抓的满背伤痕,他没打算停下,反反复复又了几十次,陈芊芊开始躲避,没能一次戳到底,他不满的将她拽回,下次的撞击更加猛烈狠劲、粗壮的突然碾过一个凸点,陈芊芊尖叫一声,抽搐着又一次失了禁。

“啊、哈啊、要死了、呜……好爽…”

她被的翻白眼,整个都被撞了出去,陈洐之被突然收紧的道夹的有了的感觉,他又连续抽了十几分钟后又被拔出。

他低吼一声,这次在了陈芊

芊的小腹上,浓稠的白色与雪白的肌肤相称,竟有种美感,他失了神。

“呜、不要了、不要……”

陈芊芊试图爬起身,却被陈洐之按在床上翻了个身,他从后面掰开她的,笑了笑。

“小芊,我还没有说结束。”

12.决心

陈芊芊跪趴在床沿,有些惊恐,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陈洐之的力,还未来得及开,粗壮的再一次猛进花,她尖叫着水,双腿在空中胡的踢蹬。

道紧紧吸附着,一紧一缩,陈洐之发出一声闷哼,握着陈芊芊的腰肢快速挺腰,一边俯身在她脊背上落下一个个吻。

“啊、哈啊、不要了、真的不要、嗯啊啊啊!慢点、太大了、嗯啊!要被阿兄死了!”

死你,死你。”

他听着这些甜腻腻的叫,恨不得把身下这个骚货吃进腹中,整个抱着她的腰身低吼着更加卖力的抽水混着白沫流在地板上,陈芊芊哭喊着抓了床单,她是真的怕了,一向温柔的阿兄在床事上如此霸道猛烈,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被死在床上。

“呜啊啊啊啊、不要了、那里、啊不行、要死了、啊啊阿兄!”

再次碾到一个凸起,还没顶两下,下面的骚又一次高了,剧烈收缩的道夹的陈洐之闭眼享受,隐隐有要的迹象,在他停顿的几秒里,陈芊芊颤抖着向前爬动,忽然被抽离了小,发出啵的一声,连接色丝线。

“让你跑了吗?”

陈洐之有些不爽,狠狠在她的部上落下一个掌印,“啊!”双腿被拽回去,她害怕的抵住床单,哭着摇,眼泪与水沾湿了她的墨发,早已没了先前的端庄淡雅,狼狈又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下面被的好难受……”

“别怕,阿兄在疼你,这不是小芊一直以来最想要的吗?”

他笑的温柔,手上却粗的将她拽回,看着那肥舌燥,他低咬住了唇,舌用力吮吸肿胀的蒂,甜骚的水让他有些上瘾,“啊不要舔!嗯啊啊、哦呀阿兄好厉害、那里、啊啊用力点、哦要去!”

“你说你骚不骚?嗯?刚刚还不想要,现在叫的这么死你,看你怎么发骚!”

陈洐之起,粗壮的又一次使了力气进骚,直刚才凸起的点,每用力一下,媚越发吸紧,炙热又润滑。

“啊、不、

那里啊啊啊啊啊!阿兄、不要欺负那、呃啊!下面好热好爽、骚货要被阿兄的死了哦呀啊啊啊!”

“呼…小芊,小芊……”

他呢喃着,做着最后冲刺,了几十下后闷哼一声,忽的拔出,拽着陈芊芊的脖颈向后转,一泡就这样在她的脸上,她抖了抖,下意识用舌尖舔进嘴里,陈洐之低,轻轻咬住她的后颈,瞬间,她眼白漫过虹膜的刹那,连悬在床的水晶灯都在摇晃,将满室凌的呼吸都镀成了融金。

“啊、啊、不要,继续、死掉了、要……”

陈芊芊的身上遍布红痕青紫,挂着黏稠的,她想爬起身,试了几次都失力瘫软在床边,生怕后面的又把进去,扭着腰躲他的触碰。

“不要、不要。”

“不碰你,真的。”

陈洐之叹了气,才来了两次这丫就不行了,但若是真的就这样继续下去,她可真要被自己死了。

他轻柔吻她,舔咬耳垂,这是一场事中最后的缱绻抚慰,陈洐之紧紧抱着她,感受到怀里的呼吸逐渐平复,才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浴室。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哗啦啦的流水声盖过了一切暧昧的痕迹,等到他把一切都收拾净后,这才回到床边,看着陈芊芊的睡颜,在她唇瓣处落下一枚吻后,困意伴随着痛如水般袭来。

陈洐之扶额,只当是自己太累了。

鎏金香炉在墙角燃成冷灰,最后一缕香混着丝绸气息,在床的帷幔里织成迷障。他指腹碾过陈芊芊耳垂上的红痕,那是方才翻涌时无意识落下的齿印,此刻正像枚朱砂痣般灼着他掌心。

他小心的躺在她身侧将她搂在怀里,无声说了句晚安,沉沉睡去。

午夜的月光从窗缝隙漏进来,在陈洐之熟睡的侧脸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陈芊芊支起手肘,脸颊红还未褪去,指尖划过他眉心,停在他胸

这颗心脏和他的主一样,强劲有力。现在,她的心跳与他同频,却在暗处织就毒网,只为让他能站在阳光下,净净地接过她捧上的、染血的权柄。

哪怕这权柄上,刻满了她对他的贪念与疯狂。

她嘴角不自觉上扬,至少现在的她终于是阿兄的了,他们已然结合,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陪在这个男身边的从始至终只有她一

她将脸埋进他胸前,汲取着他身上相同的气息,这个被家族放逐的,终究还是被她用最不堪的方式留在了身边。

霍言的脸突兀出现在脑海中,他指腹划过她颈间时的鸷笑容,像根毒刺扎在视网膜上。陈芊芊眼神冰冷,想起那卷录像带,她知道霍言不会真的出原带,那个男和他藏在契约里的陷阱一样,都是致命的。

他知道了陈洐之回来的目的,知道了他们兄妹的禁忌关系,甚至可能已经查到陈家与军方走私的证据,既然如此,当他今晚在契约上签下名字时,就应该已经准备好踏上了她为他准备的黄泉路。

“阿兄。”她对着熟睡的陈洐之呢喃道,“我不会让任何毁了现在的幸福。Lт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包括你,也包括我自己。

他们该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离,就连死也要死在一起。

为了这个“永远”,她愿意让整个霍家陪葬,愿意在血海里铺出一条路,只要陈洐之能站在路的尽,笑着对她说“我回来了。”

毕竟,在她的世界里,与毁灭从来都是同一种形状。就像此刻,她望着那枚刻着军号的子弹,忽然觉得,那子弹的棱角,与她藏在心中的刀刃,是如此相似。

13.裂玉

翡翠镯沿的冰裂纹在晨光里像道凝固的泪痕,陈芊芊蜷在丝质床单里,抬起手腕仔细打量着,而后又看向床前一言不发系上腰带的男,抬脚戳了戳他的脊背,陈洐之瞬间避开,转身看她时红眸里带着隐隐哀怨。

“不准闹了。”

她有些委屈,掀开盖在身上的绒毯,露出满身红痕,如同一件纯白的瓷器被恶意涂上暧昧的油画。

“阿兄,你怎么了?是小芊昨晚没有伺候好你吗?”

陈洐之转过身不再看她,耳尖的滚烫泛红露了他的心境,低假装整理衣衫。

“我有事,晚上晚点回来。”

“去哪里?”

“军部有行动。”

“晚点回来是什么时候回来?”

“在你睡着之后。”

陈芊芊披上罩衫上前抱住他,滚烫的泪水伴随呜咽的抽泣声浸湿了他的衣衫,他有些无措,轻拍着她的后背将她拢怀中。

“你在怪我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不高兴……”

“没有,我只是…还没有适应。”

天知道他早上醒来后有多么崩溃,在她的勾引调戏下这才接受了一小半现实,她滚烫的身体还缠着自己,后背是她昨夜留下的抓痕,而记忆里碎的片段像刺刀般反复切割神经,是他亲手一遍遍要她,是他失控地吻遍她每寸

肌肤,是他在欲里喊着“小芊”时,忘了他们血管里流着相同的血。

陈洐之想,他死后应该堕阿鼻地狱。

“很快就会适应的~”

陈芊芊指尖勾住他腰带上的徽章,指甲碾过金属纹路,忽然踮脚在他胸咬了一,透过衣料咬住那首,不是撒娇的轻啮,而是像小兽标记领地般用尽全力,齿印里渗出的咸涩中混着他体温的暖。

“嘶……”

陈洐之吃痛地闷哼,却看见她仰起脸时,泪汪汪的眼睛里藏着得逞的狡黠,这属于他的味道,被她吃抹净,被她吃进腹中。

“我与阿兄有了夫妻之实,以后,是不是该叫阿兄……”

“老公?”

当他失控吮咬她耳垂,陈芊芊蜷缩的脚趾勾住床单暗纹,感觉到那抹猩红正从薄如蝉翼的耳里渗出来,像滴在宣纸上的鸽血红,边缘泛着水痕般的洇染,是他犬齿碾过毛细血管时,蓄意留下的、会呼吸的吻痕。

“嗯啊、疼~”

她甜腻的回音似要勾走陈洐之一半的灵魂,他起身,军装领翻开,牙齿咬舌尖,用疼痛遏制住想舔舐那抹红的疯癫。

“洗漱,下楼吃饭。”

门被扣上的瞬间,门锁咔嗒声像根细针扎进陈芊芊的耳蜗。她盯着那道被关上的红木门,指尖还留着替他整理衣料时,蹭到的军装布料的粗粝感,正感到空虚无趣,一旁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她随手拿起翻看,眉渐渐舒展。

浴室蒸汽漫上来,她哼着轻快的歌,对着马赛克砖墙研究霍言的作息表。防水笔记本藏在浴缸排水的隐秘处,用油浸泡过的纸页上,红笔圈着色酒吧四个字,她听见淋浴的水滴在瓷砖上,数到第十七声时打开了暗格。

那份录像带此刻正与她十六岁时偷藏的、陈洐之在军区身训练的胶片重迭在一起。

水流声戛然而止,她拿起睡袍换上,近所有行程被老不死的东西推掉了,美其名曰让她好好休息,不过是换着法子给她施压,告诉她,不出录像带一天别想恢复在家族内的权利。

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老东西还想着拿权柄要挟我呢?”她对着镜子勾起唇角,指尖划过手机里陈隋发来的威胁短信,“等霍言一死,你的走私账本可就该‘不小心’掉进阿兄的枪了。”

陈芊芊心颇好的下了楼,早餐的煎蛋在瓷盘上滋滋作响,盯着陈洐之握刀叉的指节泛白,“阿兄的手在抖。”腕间翡翠镯磕在杯沿,冰裂

纹里闪过冷光,她的指尖划过他的手背。

“是在怕我告诉父亲,你昨晚有多凶吗?”

陈洐之望着她眼尾的泪痣,默默把她最讨厌吃的西兰花倒在她盘中,饭桌上这才安静下来。

“该调些佣回来了。”

陈芊芊闻言,委屈更甚“你想让那些听着我们夜夜笙歌?”

“……不,这段时间我会很忙,总要有照顾你。”

瓷盘里的西兰花被她用刀叉戳成碎末,绿汁渗进桌布,像团洇开的毒藓。她盯着陈洐之腕间若隐若现的青筋,咽了咽水,手又不老实的往那摸去。

“不用调,我能照顾好自己,阿兄也要注意休息,别那么劳累,对身体损耗很大,对了,说到大……”

陈洐之熟练躲开她的手,站起身收拾桌上的餐盘,“有事打我电话。”

“阿兄,有事,镯子裂了。”她举起手腕,冰裂纹泛着冷光,“在霍家宴会上,被撞的。”

陈洐之的手停在半空,眸色暗了暗。

“谁撞的。”

他当然记得昨夜她手腕处的红痕,足够让他在靶场把那的眉心打成蜂窝。

“不认识,可惜这么好的老坑种,裂了就不值钱了。”

还是个小财迷。

他默默记在心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把最后一个碗碟放柜中,擦了擦手。

“要走了吗?”

陈芊芊眼里满是不舍。

“嗯,不用等我吃饭。”

她走上前环住男的腰身,仰闭眼。

“丈夫离家之前都要给妻子一个离别吻。”

“回家是不是还有欢迎吻?”

他失笑,低在她唇瓣上亲了亲,宠溺又温柔。

“路上小心。”她替他整理领章与长发,指尖划过他喉结的瞬间,将枚微型窃听器按进他衣领暗扣。

“阿兄的心跳,要一直像军号一样整齐。”

“好。”

陈洐之的军靴碾过玄关大理石的声响渐远,她倚在门框上的指尖还留着他的温度。望着他挺直的脊背在晨光里缩成小点,唇角扬起的弧度像融化的油,眼尾的泪痣沾着未的水光,连鬓角的碎发都透着依依不舍的娇软。

直到大门“砰哒”合上,这具盛满温柔的躯体忽然像被抽走了所有温度。

她的笑容在零点三秒内凝结成冰。 眼尾的褶皱消失不见,瞳孔在影里收缩成淬毒的针尖

,唇角被拉直成手术刀的冷冽。

方才还带着鼻音的“路上小心”余韵未散,此刻喉间已漫上铁锈味的腥甜。

陈洐之离开后的第三十七分钟,她蹲在浴室暗格前,录像带在投影仪上投出扭曲的光影,陈芊芊逐帧观看,内容看上去没有问题,只要拿到原带……

手机在掌心震动,锁屏上跳出来自熟的邀约短信。

她盯着屏幕,“老地方见”四个字,指腹在“老”字上碾出的凹痕。

于是站起身,对着镜子调整表:唇角微扬十五度,眼尾轻垂三毫米,连睫毛的颤动频率都准如钟表齿。 这是陈洐之最喜欢的、属于“小芊”的温婉模样,也是她常在大众面前展露的面孔。

穿戴好合适的衣着,陈芊芊拿起手机发送信息,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司机早已在门等待,阳光恰好穿过门楣的雕花,在她脸上投下蛛网般的影,而她的表在明暗界处裂成两半:左脸还残留着目送的温柔余烬,右脸已淬炼成即将行刑的冷血面具。

14.计划

蝉鸣在法国梧桐的浓荫里织成绵密的网,陈芊芊踩着细高跟穿过颐和路时,暑气正沿着青石板缝往上涌。街角咖啡馆的玻璃挂着暂停营业,幕墙外,爬墙虎的藤蔓正顺着铁艺花架疯长,叶片在烈下泛着油亮的光。

她抬手遮挡刺目的阳光,有些恍惚。

咖啡厅的冷气扑面而来时,她听见季明儿的美甲正敲着冰美式的杯沿,发出细碎的脆响。

“小芊芊啊,你来的也太晚了~”季明儿的杏眼弯成狡黠的月牙,指尖绕着波卷发打转,红色美甲在冷凝的杯壁上留下淡指印,“再不来,我的冰淇淋可就要化成一滩烂泥了。”

“那真是抱歉。”

陈芊芊在对面落座,服务生恰好递来冰滴咖啡,她用小勺拨弄着杯中的方糖,看它在漩涡里缓缓下沉。

“怎么这幅无打采的样子?”

“你心里清楚。”

季明儿眼珠子转了转,美甲敲了敲手机屏幕,全息投影在油色桌布上投出酒吧的三维模型,红色光斑在vp包厢区域跳动。

“喏,这里就是霍言的活动区域,到时候他会顺着这条路线来到那个监控死角。”

“但老狐狸最近给安防系统加了量子加密,我需要……”

“需要霍言的指纹按在验证屏上。”陈芊芊替她补完句子,勺子突然戳进咖啡里的方糖,体溅在雪白桌布上,像朵迅速

绽放的墨莲。

“n~你只有三天时间。”

“知道了。”

空气陷短暂的沉默,季明儿欲言又止,她望向陈芊芊的目光带着点探究,好奇。

“哎,我可从来没见过你亲自动手,这霍言怎么惹你了?”

陈芊芊搅动咖啡的勺子顿了顿。

透明玻璃外的梧桐叶正被五月的风揉成碎金,她望着倒映在季明儿镜片上的自己——眉尾扫着极淡的黛色,像被露水洇开的墨痕,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弧度,连指尖绞着餐巾的力道都准模拟着生气该有的颤抖频率。

“我想要他死,仅此而已。”

季明儿拿起咖啡假装什么也没问,“你心里有数就行,我只怕霍家……”

“为了一个霍三少爷与陈家对抗,我相信他们会掂量清楚这其中的轻重缓急。”

“那你哥那边……”

“我会保你。”

一提到陈洐之,季明儿就想起那年军方档案里那个被红笔圈住的“幽灵狙击手”,想起暗网流传的那段模糊录像:戴着面罩的男在雨夜隔着五公里击杀了目标,枪焰照亮半张脸,右眼角下有颗与陈芊芊相同的泪痣。

聪明之间点到为止即可,她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只要得到她想要的,其他也不是那么重要。

“你妹妹的事正在办,这几天低调些,等我拿到指纹再见面。”

“知道了知道了。”

季明儿甩了甩手,当她起身要走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对陈芊芊说道:“就算你真的拿到了他的指纹,监控覆盖时间也最多七分钟,即便是这样你还要亲自动手?”

“足够了。<strike>lt#xsdz?com?com</strike>”

七分钟够她做很多事,1秒钟的折磨对于阶下囚来说都倍感煎熬,何况是420秒呢?

季明儿离开后,陈芊芊没有着急走,她看了眼时间,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指尖摩挲着骨瓷杯沿,杯身传来的温热像春溪水漫过掌心,咖啡的焦香混着桂的甜腻,在空气中弥漫。

远处街道上,西装革履的行脚步匆匆,与咖啡馆内凝固的时光形成奇妙的对冲。

阿兄在做什么呢?

她又想起了那个男,仅是分开一会儿,倍感思念,等将来她坐上家主的位置,定要把他困在身边,一分一秒都不准离去。

想到这,陈芊芊勾起唇角,心愈发舒畅,颇有种未来可期的感觉。

夜十一点四十六分。

陈洐之的指尖在全息屏上悬停了三秒。监控录像里,黑色迈赫在雨夜拐进第七区地下车库时,后保险杠闪过一道极细的蓝光。

那是军用级量子加密芯片的冷光,通常用于封装特级保密文件。

他指腹蹭过屏幕截图,放大至200%时,保险杠缝隙里露出半枚徽章边缘,蛇尾缠绕齿的图案,正是三年前他在金三角截获的走私军火箱上的印记。

窗外雨如注,雨幕拍打在单向玻璃上,将整栋大楼切割成海中的孤岛。

陈洐之额冒出细微的汗珠,此刻后背烧伤的疤痕正泛着细密的痒意,像有蚂蚁顺着脊椎向上攀爬,又像提醒着他与这个家族血脉相连的恶心事实。

全息屏突然闪烁,数据链弹出红色警告:明止集团近三个月的财务流水被植自毁程序。他瞳孔骤缩,手指在键盘上游走,试图截取残留数据。

光影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跳动,当最后一串银行账号即将浮出水面时,整面墙的显示屏突然陷黑屏,备用电源启动的嗡鸣声中,他听见自己的磨牙声混着窗外惊雷。

“中将,线路被切断了。”通讯兵推门而,一脸焦急,“对方用了军用级电磁脉冲扰,我们……”

“滚出去。”陈洐之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指节捏得发白。通讯兵张了张嘴,最终在他淬毒般的眼神里退了出去,门合上时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办公室重新陷黑暗,只有腕表的冷光在腕间流淌。凌晨零点十七分。他抓了抓长发,摸出贴身袋里的金属打火机,打开时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手伸向另一边袋时空空如也,他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今早,外套被陈芊芊拿去翻了一整遍,掏出一盒香烟时,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嫌弃。

“阿兄别再抽烟了,要是想多陪我几年的话,就把烟戒了。”

喉结再次滚动,这次涌起的是苦涩的铁锈味。他猛地合上火机,金属边缘硌进掌心。

作为军区最年轻的将官,他不是傻子,早在回陈家前就调查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但每次触及那堆文件,指尖总会不受控地发抖。

十年前陈隋的怒斥,母亲离去的画面突然闪回,棍落在脊背时的灼热感如此真实,以至于他不得不摸向腰间的配枪,用枪柄狠狠砸向掌心的旧伤。

手机在此时震动,屏幕亮起的名字让他有些恍惚。他盯着跳动的光标,拇指在接听键上徘徊了整整三十秒,雨声突然变大,檐角的水滴砸在玻璃上,他想起陈芊芊那天

在他嘴唇落下的吻。

最终他按下拒接,抓起风衣冲向车库,引擎轰鸣声刺雨幕时,后视镜里映出大楼,此时,办公桌上摊开的笔记本:霍家与“蝰蛇”军火商的关联记录旁,用红笔圈着大大的“陈”字,墨迹未,在水汽中洇成模糊的血斑。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次第亮起,他的军用吉普碾过积水时,尾号恰好与陈芊芊的生重合。

手指猛地攥紧方向盘,指节发白如骨,旧伤处的疼痛顺着神经窜向太阳,他又想起那张娇媚的脸,趴在他胸时是那样的柔弱,乖顺。

刹车声刺雨夜,陈洐之捶打着方向盘,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自己无法自控,潜意识里还带有着侥幸,远处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在雨夜里拖出绵长的哀鸣。

他摸出手机,屏幕微光中跳出陈芊芊半小时前的短信:“阿兄,下雨了,记得关窗。”

指腹在屏幕上反复摩挲,直到那些字迹被体温晕染成模糊的光斑。雨声渐猛,像无数只手在抓挠铁皮车顶。

十年前逃离时,他以为能斩断所有羁绊,却没想到命运早就在血脉里埋下蛊毒,可他甘之如饴,竟无法自拔。Lт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

腕表显示凌晨一点零五分,陈洐之抬起,眼中眸色更暗,车辆缓缓启动,回到陈家庄园时,雨终于减弱,月亮从云层里探出,在地面的积水中碎成银鳞。

凌晨四点五十七分。

陈洐之关上车门,军用靴踩过苔藓覆盖的石阶,靴底蹭过门槛,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

他指尖按在大门上顿了顿,身上疤痕突然灼痛,像被扔进壁炉的碎纸片,噼啪作响。

大门被推开,客厅空无一

他一步一步走上楼梯,自己的房间仍有光亮,门轴转动的吱呀声里,廊下的煤油灯应声亮起。

暮色漫进房间时,她蜷在他常坐的皮椅上,怀里抱着他的大衣,陈芊芊穿着素白睡袍,长发松松挽着,发尾垂在锁骨下方,清晨雾气氤氲中,眉尾的黛色比咖啡馆里了几分,像用狼毫饱蘸过松烟墨,在月光里洇开的夜。

“是阿兄吗?”

她的声音裹着晨雾的湿意,带着几分委屈,惹

陈洐之没说话,站在门静静看着她。

他想知道,这个所谓的妹妹到底有没有参与那些行动里,在这中间,她扮演的是无辜者,还是执棋者。

“怎么不说话?”

陈芊芊起身来到他身前,贴心的帮他脱下身上

的大衣,呢喃道:“有些淋湿了,阿兄该去洗个澡祛祛湿气。”

“老宅的安防系统该换了。”他的目光扫过一旁的全家福。

十年前的照片里,自己穿着军校的制服,嘴角抿得死紧,而陈芊芊抱着波斯猫,笑得像只偷喝了油的小兽,母亲就那样抱着他们两个,笑的温柔,陈隋的位置被细心裁剪掉,仿佛此从来没有出现过。

“换过三次了。”陈芊芊拿着衣服转身走向衣橱间,拖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什么声音,“但阿兄的脚步声,连家里的砖缝都记得。”

等她放好衣服出来后,看见陈洐之褪下衬衫,露出一大片壮肌,她上前环住他的腰,“咔哒” 腰带被解开,“阿兄不用谢,去洗澡吧。”

看出这个男的疲惫,陈芊芊识趣的坐在床上看他,但他脱下军裤后并没有走进浴室,而是目光沉沉的走向她,内裤包裹着腿间软趴趴的,每走近一步,隐隐有挺立的趋势。

“小芊。”

陈洐之低看她,抬起手抚摸她的脸颊。

“我们玩个游戏,好吗?”

15.审问

“阿兄想玩什么游戏呢?”

烛光在陈洐之的锁骨处晃出细碎光影,陈芊芊指尖顺着他的腹部向上攀爬,此刻在汗湿的皮肤下泛着淡色,像朵被揉皱的花。她垂眸时,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翼般的影,指尖突然停在他心位置。

“心跳的真快,这不会是想和我亲热的借吧。”

陈洐之扣住她的手腕,指腹碾过她腕间脉搏,“你也一样。”

“回答问题。”他另一只手捏住她下,迫使她抬,拇指摩挲过她的唇。

“答对了有奖励,答错了......”

手指突然滑进她睡袍,揪住她的,“就罚你说实话。”

“嗯哈~”

陈芊芊舌尖抵着后槽牙,她掌心微汗,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平稳,估算着距离天亮还有三小时十七分钟,足够让他在欲里溺毙三次。

“怎么才算得上对错呢?阿兄若是耍赖不认,小芊岂不是很吃亏?”

“我了解你。”

“阿兄想问什么?”

陈洐之忽然将她按在床,二落在枕上发出声响,他们离得极近,连吐息都融为一体。

“霍家这几年跟军方合作,上个月十五号,运货单里有辆牌照被涂掉的迈赫,上面运着的东西贴上了‘蝰蛇’的印记,你应该清

楚这代表着什么。”

“陈家与霍家最近来往密切,你知道什么内幕,都说出来。”

“我能知道什么内幕,阿兄知道的,我只管后宅账目...”

“撒谎。”他咬住她锁骨,牙齿碾过皮肤时尝到咸涩的汗味。陈芊芊腰间软被他捏得发疼,却在他扯开她内裤边缘时,忽然伸手按住他手臂,眼中含着隐隐泪光。

“你弄疼我了。”

她声音发颤,倒真是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

我见犹怜。

陈洐之呼吸一滞,猛的吻上她的唇畔,手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揉,一时间,耳边只有娇喘与换的声音。

心中一点点的施虐欲总是在靠近陈芊芊时被无限放大。

“回答我。”

他咬住她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她指甲掐进他后背,却在即将叫出声时,用尽全力让自己软下来,像团化掉的蜜蜡般缠住他。

陈洐之却扯断那根系带,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透着色光泽,双上还残留着刚刚力揉捏的拇指印。

在空气中颤栗,他还是没忍住,捧起房低下嘬舔,酥麻的电流感让陈芊芊抬起仰望天花板。

“唔、我说的是真的,嗯啊、你要是不信自己去查。”

被陈洐之含在嘴里,牙齿轻轻咬住,舌尖来回横扫细小的孔,痒意一个劲儿的往全身汇涌,陈芊芊双腿慢慢缠上他的腰,她腰肢扭动,隔着裤腰慢慢向前蹭着半软的

“啊、嗯好想要、阿兄不要咬那、轻点。”

她的言语仿佛有什么魔力,他竟真的松了一点力气,可随即呼吸变得急促,陈洐之喉间发出低吼,扯掉她的内裤扔到一旁,粗糙的手指进陈芊芊唇被扯弄,一骚水流了出来,他低下用舌卷进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哦啊啊不行了、不要、坏、啊坏死了、”

“最后一次机会,说。”

陈洐之抬起手扇向花,顿时水四溅,他一遍又一遍扇打,每一次恰好落在最敏感的蒂上。

“啊!啊不要、我没有、说谎不、啊你死我吧、要死了、好、爽死了、嗯啊啊。”

陈芊芊狠狠咬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可却又无法从欲的中彻底回过神,只能死死抱着男的脊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哦不行!啊、等一下、”

“骚货,,今天非把你死在这里

!”

最后一个掌落下时,她尖叫着水,腿不受控制的合并,又被陈洐之掰开,他急切的解开腰带,粗壮的茎弹出抵在肥上。

陈洐之抓着她的挺腰狠狠撞进一下子撞开宫,媚吸的他倒抽气,差点秒

“顶到了!啊啊嗯不要好刺激、啊不要、不要、呜不要顶那、”

“嘶,放松点,太紧了。”

陈芊芊被的尖叫,死死扯住陈洐之的发还是抵挡不住一次次快狠的抽,他总喜欢突然抽出又狠撞进去,又抬手在她骚上扇几掌,几次下来她竟被的高好几次。

“不要不、去了!啊啊再、要尿了、不要啊、难受、好难受、啊老公我错了、嗯老公啊啊啊不爽死了!”

“骚货,说!‘蝰蛇’到底有没有跟陈家有往来!”

“呜不知道、啊啊不要了、不要、老公、嗯啊啊哦尿了要尿了!”

道猛然收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被吸得发胀发疼,陈洐之嘶了一声,突然有了的感觉,他惊了下慌忙把拔出来,正好,整个过程甚至还不到十分钟。

“哦尿了、不啊啊啊!”

清透的出来,打湿了他的毛,花混杂着水与尿,失禁的羞耻跟快感让陈芊芊彻底崩坏,她爽的翻着白眼,娇喘吁吁。

“爽吗?还不够吧。”

陈洐之撸动,眼中一片猩红,他被这小骚货迷了眼,喘着粗气站在床上,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分开她的双腿,又硬了的再次对着骚进去。

“啊好爽、忍不住了、啊我不行了、要被啊啊!被老公死了、呜啊哦不要好、”

陈洐之快速挺腰,怀里的彻底瘫软被他死死抱着水顺着合处流下来,滴在床单上,他才想起自从回来后还没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过一晚上的觉。

死你,天天勾引我,看你现在骚成什么样了,老公的你爽不爽,说!”

“啊啊啊不、哦爽死了骚货要被死了、啊哦你、坏、嗯啊、不要了、”

他一用力便把陈芊芊往上抬了抬,连同道里的都改变了角度,的更了,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哦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啊太了顶到了子宫、不要、喔哦不要哦、嗯哦啊啊!”

“嗯啊老公、阿兄、不、放过我、呜嗯啊啊求你了、不要

、不要啊好爽、”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陈洐之故意放慢了抽的速度,低咬住她晃来晃去的,用力吸咬,仿佛要吸出水,他再次想到二那天的重逢,这丫看上去端庄高贵,实际上是个在床上叫着他名字自慰的

“要、哦啊、给我、呜呜下面、好难受……”

“想要吗?”他故意用力顶了顶。|最|新|网''|址|\|-〇1Bz.℃/℃

“哦啊、想、想要、呜啊~”

直到在雪白的上留下一个个牙印,他才满意抬,“想要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不要、你坏死了…嗯啊!”

陈洐之抱着她走下了床,动作幅度太大,又在道里顶,他故意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每走一步,进去更一些,他们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滩透明的水。

“啊啊、不要顶、嗯好难受、老公、不要、快给我、骚好痒呜呜、好坏、好坏额嗯啊啊~”

“老公是为了满足你,骚货,把你变成只会用小思考的好不好?”

他说着,腰也随即开始挺动,向前踏的每一步,都会狠狠顶撞开子宫几十下又放开,在陈芊芊放松痉挛时又重复撞进去,叫跟低吼声回在房间里,连窗外的月色都羞怯的用云遮住面庞,只留下一角偷窥。

“哦呀爽死了、啊啊老公、好厉害、骚好舒服、啊嗯~都给我…都要、”

“啊啊不行了嗯啊不、等、要不行了、啊啊要、去了啊啊啊!”

“老公给你,都给你!”

陈芊芊尖叫一声,道媚蠕动着极速收缩,陈洐之咬住她因刺激仰起的白皙脖颈,忍着意快速抽出,忽的将她放下,捏住她的下颚把肿胀的在她嘴里抽,陈芊芊的软舌无意舔过马眼,他喘出声,一泡就这样在她嘴中,黏稠又浓厚。

陈芊芊呛咳几下,忍着喉中痒意将全都咽了下去,似乎还不满足,她眼神迷离妩媚,直起腰舔着半软的上残留的都让她舔了个净,陈洐之舒服的眯起双眼,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嗯呵…小芊,小芊……”

他叫着陈芊芊的名字,手抚摸她的发顶,像在奖励,也像示意。

此刻,距离天亮还有一小时三十六分钟。

16.谎言

“呜、难受、不要舔、嗯啊啊老公!”

陈芊芊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双手推着陈洐之的想把他从腿

间推开,她的被蹂躏舔弄了不知多久,连第三次所带来的快感都有些麻木,蒂胀痛酸麻,她崩溃的扭动腰肢向前爬。

突然天旋地转,她被陈洐之放倒压在他身上,脸正好撞到那根,戳的她脸颊软隐隐作痛。

他调整了下姿势,将陈芊芊的对准自己,拍了拍软滑的,上面还沾着些许水。

“小芊乖,舔。”

话音刚落,陈洐之迫不及待掰开肥湿的唇,舌再次贴了上去来回扫动,甜骚的水让他上瘾,尽数被卷进嘴中,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在这里舔个一整天。

“唔,真甜,小芊的骚。”

“啊啊~不、放过我、不行了、嗯不要~”

陈芊芊颤颤巍巍舔上,时不时翻着白眼,花的那颗核被他吸舔几乎肿大,舌尖轻轻一刮都能让她出一水来,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水浸湿了个遍。

“呜、呜呜不、嗯啊啊啊不要咬不要!啊啊啊老公、老公求你了、好麻呜啊啊啊啊啊!”

核被陈洐之轻轻咬着,又忽然放开,舌用力刮舔上去不小心蹭到了包皮,她求饶的叫在他耳里简直就是助兴曲,不满下身没有得到抚慰,他就挺腰用塞满了陈芊芊的嘴用力抽,后者直接被填满喉,忍不住的反胃呕,腔条件反的用舌抵住妄图将这东西推出去。

“唔不嗯嗯!”

“真舒服,小芊真厉害。”

的包皮都被舔开,陈洐之有些爽了,奖励似的扇了几下,在她不注意时贴着唇扇在花处挤压到蒂,陈芊芊突然痉挛几下,喉间发出音的尖叫,把压的更低了,她被这一掌扇到道高,崩溃的吸紧嘴里的,双手胡的拍在周围,脚趾紧紧蜷起。

“小芊,放松,嗯…”

他开始享受这种凌虐欲,直到,混沌的大脑才想起来时的目的。

陈芊芊此时正费力的吞咽嘴里的,有些糊在她脸颊和嘴边,好不容易得到了几分钟喘息时间,又被陈洐之拽起来按倒在床上,她尖叫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

要是再被几次,估计明天连站都站不起来,她哭着哀求道:“阿兄,不、不要了,我真的…嗯啊!”

陈洐之没有给她求饶的机会,看准扶着就狠进去,“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要我、我错了、嗯啊、真的要死了、呜嗯……”

“想停吗?”

“啊啊、想、哦不要顶那!”

“回答问题,小芊应该知道对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你还想用那些借来搪塞我……”

他抽出,手指揉了揉花,狠拧了下蒂。

“哦啊啊啊啊!”

“我会让你每天都像现在这样,欲.仙.欲.死。”

看着她浑身颤抖,泪水和发粘黏到脸上的样子,陈洐之很想俯下身去吻她,无关悲悯可怜或同,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可了。

然而,陈芊芊被刚刚的高弄得几乎崩溃,一边数着距离天亮还有几分几秒,可到来发现,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窗帘缝隙里依旧没透出什么光亮,在这双重的压力与刺激下,她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陈洐之愣了愣,赶忙抱起她摸了摸脉搏,好在平稳,他松了气又不免觉得好笑,这丫天天想着法子勾引他,居然这么禁不住,这才几次就晕了。

他看了眼还硬着的,心想,还真被她躲过去了。

只是这么轻松就蒙混过关,是不是有些太便宜她了呢。

想到这儿,他翻身压着陈芊芊,掰开她的双腿,慢慢滑进湿润的道狠起来,哪怕晕了,依旧被刺激的发出几句颤音,尤其是顶在点上摩擦,道的媚能把他给夹死。

“呼…骚货,晕了还夹的这么紧。”

死你,死你!”

陈洐之尽宣泄自己的欲,这下计划都被他扔在脑后,他低看着水融一片春色,咬住晃悠的,不再留,小的抽的嫣红,连带睾丸拍打在上面都沾到了水,身下的要被他顶飞出去。

“呜嗯、哈啊……”

床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陈芊芊眉紧蹙,脸颊红未褪,双眸要被他的睁开,有几次被顶的脑袋撞到床柜上,她耳边阵阵嗡鸣,剩下的是陈洐之暗哑粗重的喘息声,“小芊......小芊……阿兄要被你疯了……”

“嗯啊……呜不、呃啊啊……”

到要把他溺死在这里,艳红的刺激着他快要,陈洐之低吼着做出最后的冲刺,他整个欺压在陈芊芊身上,她的双腿抵在腰侧,由于被抱的太紧,还在里的都被往前推着想挤进宫,陈芊芊哆嗦了下,嘴里呜呜娇喘,像是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Lт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

陈洐之紧实的部疯狂挺动,十分蛮横的一下下撞,几乎疯狂出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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