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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童话(1-10)(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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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童话

作者:十三

1.相见

墨色浓云挤压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压抑的仿佛要坠下来,雨滴落下,凄凉冷清,菲微萧瑟。发布 ωωω.lTxsfb.C⊙㎡_< Ltxsdz.€ǒm>lTxsfb.com?com</>

跪趴在地上,鲜血混合雨水流淌大地,赤红的体,仿佛花朵,绽放绮丽的色彩,羊脂玉的白与赤色织。本该是刺鼻的腥味,却沁的肝肺,随时间的流逝,却只带来了舒适的晚风。

他艰难的抬起手,想触碰不远处掉落的枪支,静静看着这一切,与地上垂死挣扎的相比,如同高岭之花。

“你……会……遭报应……”

直到男咽了气,双目瞪圆,也没有多说一个字,她转身,不做停留。

她从不为任何停下脚步,即便是欣赏所谓的杰作。

“小姐,老爷有请。”

打开车门,做出邀请的手势,在走过来的那一刹那,他微微弯腰,没想在这个疯子面前挺直腰板,会招来“不幸”。

“多谢。”

声音宛若冰山清泉,心旷神怡。

虚假的致谢。

“您客气了。”

车辆缓缓启动,看着窗外的倒影,陈芊芊嘴角扬起,她必须练习微笑,为了在父亲面前展现出最得体的那一面,身为家族的话事,这是她应该做的。

车辆驶了一座庄园,庄园大门由纯铜打造,美的浮雕刻画神话,一条宽阔的大理石车道蜿蜒向前,沿着车道前行,泉四周环绕着珍稀的花卉,幽兰浸香。

庄园的主体建筑是一座宏伟的欧式城堡,外墙由大理石砌成,上面雕刻着神秘的花纹图案,巨大的落地窗镶嵌着古老的家徽,屋顶上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一切都是那么耀眼夺目。

早已有等候在两侧,见到车辆驶来,来连忙迎上去,替她打开车门,将谄媚展露无遗。

“大小姐,老爷等候您多时了。”

“替父亲办了件事,耽搁了一会儿。”

陈芊芊今身着黑色长裙,包裹她柔美的身姿,发髻由簪挽起,皮肤白皙,不施黛,尽显温婉。

“老爷在书房等您,请随我来。”

“嗯。”

穿过走廊,陈芊芊跟随仆从来到书房门,尽管这场戏上演了十年之久,她想,她应该这么做,也必须这么做。

叩叩叩——

“进。”

的声音有些沧

桑,再也不显当年威严。

“父亲。”

陈隋没有抬,懒散的靠在椅背上,他的烟袋从不离手,自三年前他将家族一半的权斌予这个儿后便开始沉溺烟酒玩乐,家族内大小事宜皆不过问。

至少外看来是这样。

“事办妥了?”

“是,处理净了。”

书房内烟雾缭绕,过了许久,陈隋才抬起,站在面前的眼神淡漠,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多么优雅啊,果然是一副贤良的好做派。

得不错,辛苦你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是这位家主给予下属最好的褒奖。

“为家族办事义不容辞,这都是儿应该做的。”

陈芊芊只觉得无比煎熬,这些烟气吸肺腑,每回一句话,喉间阵阵发痒,也不知这个老不死的今发什么神经,让她逗留这么久。

“父亲可还有别的要紧事需要代?”

回答她的是烟袋敲击桌面的咔哒声,这个男也有些烦躁。

门外忽的想起马管家的声音:

“老爷,快到了。”

?什么?有客来访理应在外厅会面,怎会来这里。

还未等她想清楚,陈隋的话好似千斤坠,将她砸了个眼冒金星。

“你大哥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陈芊芊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在这一刻所有的伪装不攻自,烟袋敲击桌面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她呆立原地,眼神空,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被隔绝在外,唯有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佛要冲胸膛。

陈芊芊尽量稳住身形,几乎要呕吐,如坠冰窟,她张了张嘴,牙齿在颤栗着,想说些什么却无法言语。

那些被她藏了十年的记忆在这一瞬间涌脑海,那个男的身影,那双眼睛,那温柔的笑意。

不过短短几秒,她再次拾起伪装,所幸面前的男并未注意,只是烦躁感愈发明显。

“好端端的大哥怎的回来了?”

为什么要回来?

“办点事。”

是回来见她的吗?他是否还记得自己,记得那个约定,是否跟她一样在这十年里记挂着,想念着,复一着……

想到这,陈芊芊不禁懊恼,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应该早些派告知她,今的打扮过于老成,身上似乎还沾上了血腥味,越是这么想,铁锈味越是明

显,她想不顾礼仪,落荒而逃,如此狼狈的模样,不想……不想被他看见。

这太突然了,陈芊芊甚至没有准备好,她有想过与这个男再次相见的场景,在晚宴上盛装出席的惊艳也好,在雨后相约时的暧昧也好,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如此窘迫,如此仓促。

也许这就是现实,就像十年前那场如梦的童话。

这些混的思绪随着身后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消散,直到门把手转动的咔哒声响起,陈芊芊都未回

她不敢,她怕自己无法自控。

门扉轻启,一阵裹挟着肃杀之气的风灌了进来,带走了些许烟气,来走近的每一个脚步声,都好似踏在陈芊芊的心。此时此刻,她恨不能将自己蜷缩起来,当个鬼,无能看见她眼中发的浓烈意,再也不用藏匿。

缓慢的脚步声在她的身侧停下,陈芊芊僵硬的转动眼珠,面前的男渐渐与记忆重合。

陈洐之,她等待了十年的男,她的长兄,她恋之,为之疯狂,为之动容,再也无法遏制住的思念迫使她仔仔细细打量他。

身着熨帖笔挺的军装,身姿笔挺如苍松,墨色长发梳理整齐,只剩耳边两缕散在身前,肩章上的金星在光线下熠熠生辉,军帽下,剑眉星目,那双红眸目光冷峻地目视前方,脸庞线条不似十年前那般柔和,被岁月雕刻出了棱角,一时间,周遭空气仿若凝冻。

似是发觉到她的打量,陈洐之终是将目光放到了一旁,这一看,他有些微愣。

十年前那个小丫如今已经长到了他的手臂处,的脸娇美绝艳,那双含眸带着些许冷淡正一动不动的将他打量了个遍,被他抓个正着后又快速移开眼。

很美。

这丫长大了。

“洐之,回来了啊。”

父亲苍老浑浊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陈洐之浅浅的应了一声,再无流。

他们家族的就是这样,无关利益牵扯便毫无亲可言,多么可笑,维系这段关系的纽带仅仅只是血缘。

尴尬的氛围就连上位之也有所察觉,于是,陈隋将目光又移到了陈芊芊身上,相较之下,后者更适合拿捏。

“你们兄妹二也是许久未见了,芊儿,来跟你大哥问好。”

陈芊芊发誓,在这数年里这是第一次认可这个父亲,她微微侧身,仪态端庄,家族的高傲,贵族的气度早已在她身上刻下了烙印,陈洐之想,这丫现在真像一只高贵的

黑天鹅。

于是,他缓缓伸出了右手。

现在的他就连在这个男面前上演所谓亲的戏码都不愿意,面前的孩也已不再是当初的小丫,自己与她分别十年,与不熟悉的男做出亲密的举动或许会让她排斥。

“小妹,许久不见。”

而陈芊芊目光灼灼的盯着向自己伸出的手掌,此刻她的大脑还是一片眩晕。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疏离。

小妹……他在叫自己吗?

不应该是这样,现在的他应该满含柔的抱着自己,轻声唤她小芊,诉说这十年未见的思念。

对,肯定是碍于父亲在场,都怪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她与他之间从不会这么见外。

这么想着,她面上不显,伸出左手握住男的指尖敷衍着。

“嗯,欢迎大哥回家。”声音冰冷如霜。

说完,仿若嫌弃一般,又快速收了回去,只是在没看得见的地方,手指微蜷摩挲着,回味那短暂的余温。

好烫。不洗手了。

陈洐之愣了愣神,但很快恢复正常,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她跟他疏远了。

陈洐之心中有些酸涩,虽过去了这么久,他依旧记得扎着双马尾的孩坐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胳膊,甜甜的叫着他“阿兄”

以及那句似真似假的玩笑话。

“芊儿,你先出去。”

陈隋把烟袋放在桌上敲了敲,瞬间就将心怀各异的二敲醒。

“是。”

陈芊芊看了眼身侧的陈洐之,转身离去。

直到出了书房的门,她恍若隔世,今天发生的一切好似一场梦,那么突然,又那么不真实。她拖着灌铅的双腿在长廊上踽踽独行?? ,每一步沉重又拖沓,高跟鞋踏在地板的声音是她碎灵魂重组的低吟。

她对每一个路过的佣致以微笑,获得的称赞真假参半,毋庸置疑,他们的大小姐今格外高兴。

打开房门,在身后悄然阖上。似是被抽去所有力气,陈芊芊脊背无力地倚靠着门扉,缓缓滑落,最终瘫坐在地。

她双手本能地抬起,捂住双唇,试图压抑那汹涌而出的悲声。她绝不能被知晓如此狼狈的模样,她必须时刻保持贵族该有的风范,然而,泪水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簌簌滚落,打湿了她的指尖与衣襟。

呜咽声从她的指缝间逸出,如泣如

诉,满是无诉说的哀戚。她的双肩剧烈颤抖,发簪掉落,一乌发凌地散落在身前,似也在为她的悲痛而哀伤。

“阿兄……”

她或许是疯了,应该高兴才是,高兴过后呢?

是无尽的恐惧,担忧,这十年的等待早已将她折磨的不成样,她再也不是这个男心中最纯洁无瑕的白山茶,她的双手沾满鲜血,她是家族的清道夫,家族的话事,家族的提线傀儡,一层层身份重迭,唯独跟这个男毫无关联。

可就在这悲恸之时,她的肩却陡然一颤,紧接着,呜咽声以一种诡异的音调转变为痴笑,冲捂嘴的手掌。那笑声尖利而肆意,带着几分癫狂,在寂静房间回。陈芊芊笑得前俯后仰,撩动发丝,泪水与笑意织在脸上,分不清是悲是喜,宛如被命运无捉弄的困兽,在绝望渊中发出最后的挣扎。

不,她怎么能这么想。

只要自己愿意,她就是他的床上,帐中妻。

她生来就该是他的,无论是命还是身体。

陈芊芊抬起那只与男握的手,缓缓放在胸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些许抚慰,她想象着男那双宽大的带着老茧的手掌,仅是一瞬间的触碰都让她难抑躁动。

不敢想象,由这双手的主亲自解开她的衣襟,褪去她的衣物,掰开她的双腿,扣弄她流水的骚,赞叹她的放妩媚,会有多爽。

只是这么想着,陈芊芊感觉到身下骚痒难耐,浑身燥热。

鬼使神差的,她用那只手解开了裙摆的拉链。

随着衣裙的滑落,大片雪白肌肤露,她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细腻光滑,宛如上等的羊脂玉,泛着柔和的微光,又似春清晨初绽的花瓣,娇欲滴,找不到一丝瑕疵。

陈芊芊极为看重自己的身体,她是娇气的,不似外表疏离,就像一朵虎刺梅。

仔细想想,她也有些子没自慰了。

家族内的大大小小事务压的她喘不过气,放在抽屉里的按摩也许久未曾使用。

“阿兄……”

再次回想起男的面庞,陈芊芊的手从上而下,最终停留在那痒意灼热的源

她微微张开双腿,男此刻似乎就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现在的骚样。她用左手拨开底裤,手指从侧面进,一下子打开了那缝,一片湿润。

这是跟阿兄触碰过的手。

“啊~轻点……阿兄,嗯好舒服~”

是跟陈洐之站在一块儿,下面的小就会流水,她时时刻刻都在臆想有一天能够被这个男压在床上狠狠弄。

手指的力道渐渐加重,两根手指微微弯曲,藏起来的核完全露在空气中,她仅仅是将另一只手放在上面滑动,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昂叫。

“啊~阿兄好厉害~小芊要……啊~要被玩死了~”

“不要,啊~轻点……阿兄,好哥哥……”

在陈芊芊的幻想中,陈洐之正半跪在她的腿间,用那只骨节分明,宽大粗糙的大手随意的戳弄她的骚水四溅,滴落在男的手背上,他俯身附在她的耳边,告诉她,她是多么美,多么……

“哈啊……嗯~”

越来越多的溅而出,她忍不住夹紧双腿,那种快要登顶的感觉。

马上,就要……

“啊!阿兄不要~嗯啊!”

一道水从小溅而出,打湿了地板,她就这样想着亲哥哥泄了身子。

实在是太下贱了……

陈芊芊捂脸好似痛哭,却依稀能从缝隙里看到那痴态的模样。

太爽了,光是想着陈洐之自慰就这样刺激。

啊……要是能跟哥哥做上一次,自己就算是死也愿意。

脑海里忽的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就在她思考这个办法的可行时,被侍从的敲门声吓了个一激灵。

“大小姐,老爷请您今晚共进晚餐。”

共进晚餐……说得好听,不过是上演阖家欢乐的狗血剧,阿兄现在回来了,她就算不去也没什么关系,刚要一回绝,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好主意。

“告诉父亲,我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

有些迟疑,又不敢忤逆,说了声是便退下了。

陈芊芊连忙起身来到浴室,看着镜中,满意的笑了。

她的亲生母亲柔婉韵美,是个江南美,似弱柳扶风,优雅而高贵,而她恰巧完美继承了所有的优点。

今晚,她对陈洐之势在必得。

而另一边,陈洐之看着和记忆里毫无差别的房间,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陈设不仅没有落灰,每一件都跟崭新的一样。

一旁的马管家笑呵呵的递上换洗的衣物。

“大少爷,这是大小姐吩咐佣给您送来的。”

陈洐之接过,绪有些复杂。

“倒是什么都没变

……”

他喃喃自语。

“您不在的这些年里,大小姐吩咐佣每隔一周来打扫您的房间,就连东西也没有变动,若是您觉得这些物件旧了,尽管吩咐,我找给您翻新一下。”

“不必了。”

“是,那我先下去了,您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跟家里的佣说一声就好。”

“嗯。”

退出房间后,陈洐之指尖轻轻抚过一尘不染的书桌,往昔的欢笑与泪水如幻灯片般在脑海中放映,酸涩感涌上喉

她还记得,他想。

他将目光放在一旁花瓶内的白山茶,它的花瓣泛着柔和的光泽,每一片花瓣都舒展得恰到好处,边缘微微卷曲,花蕊处被洒了几滴水,清香淡雅,不知怎的就让陈洐之想到了那张娴静的脸,于是抬手拨弄黄色的花蕊,水珠落在手指上,他轻嗅,冰凉又清香。

似水。

陈洐之有些热,他来到浴室,脱下军装,将衬衣从肩缓缓褪下,结实的臂膀与宽阔的胸膛逐渐展露,肌线条紧实流畅,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又微微弯腰,解开皮带,后背大大小小的伤疤给这个男增添了别样的魅力。lt#xsdz?com?com</strike>

浴室里,水汽氤氲,等陈洐之擦身体出来后,随手拿起一旁马管家送来的衬衫套上,竟意外的合适。

陈洐之甚至怀疑这个小妹连他的内裤尺码都知道,他翻了翻,只可惜没在这些衣物里找到最私密的那件。

有心,但不多。

他来到衣帽间,嘴角抽了抽,从最小号到最大号被按照顺序整齐的挂在挂杆上,有种被瞧不起的错觉。

抬手将最大号的内裤扯下,他刚穿戴整齐,门响起了敲门声。

“大少爷,晚饭时间到了。”

跟随佣下楼来到餐桌前,华灯初上,柔和的暖光倾洒在雕花梨木长桌上,满桌佳肴陈洐之却毫无胃

“小妹呢?”他问。

“你妹妹身子不适,就不来了。”

陈隋也有些纳闷,只当是儿不合的小曲。

不舒服么……

陈洐之抿了抿唇,在书房见到那丫时,她的脸色就有些苍白,身上似乎有淡淡的血腥味,只是被烟味包裹,他闻不真切。

晚餐过后去看看她吧,也想问问这些年里她过得好不好。

2.勾引

沉闷的晚餐过后,陈洐之来到了陈芊芊房间门,他的手指悬在雕花木门上方

,门环凸起的云纹,冰凉的触感让掌心沁出薄汗。

练武握枪的手现在像是被无形丝线牵制,三次虚握都没能敲响门板,门缝缝隙间飘出淡淡的沉水香,混着若有似无的花香。

自己这是怎么了……

陈洐之总觉得自己有些燥热,夏的晚上居然这样沉闷,刚洗过澡的后背有些虚汗。

指节终于落下,敲门声轻得像羽毛拂过,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晰。

“小妹,是我,听父亲说你身体不舒服,哥哥来看看你。”

过了许久,久到以为陈芊芊已经睡下时,他听见里面传出类似重物摔落的声响和那一声娇嗔。

“啊呀。”

“小妹,怎么了!”

陈洐之有些焦急,在门进也不是走也不是,一想到那张苍白的脸,他就觉得心里难受,好歹是自己带大的孩子,怎能不疼惜。

“阿兄…我有些难受,你进来帮帮我好不好………”

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妩媚,听的他浑身触电一般,多年行军的直觉告诉他房间里很可能有问题,可实在担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动把手,推门走进。门轴转动的吱呀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扶着门框的手指泛白。

屋内的瞬间,黑暗如水般将他吞没,鼻腔里浮动着若有似无的花香,混着无法言说的味道,这陌生的气味让他喉发紧,双脚试探地往前挪步,身后的门早已关上。

“小妹……?”

陈洐之尝试呼唤陈芊芊,但没有得到回应,卧厅没有,一片漆黑,只有前面的房间半掩着,照映淡色的微光。

似乎还有嗡嗡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他的耳力极好,这些年在部队里早已练就一身的武艺,再细微的响动都瞒不过他。陈洐之抬脚走近那个房间,越是靠近,声音越明显。

一步一步,直到陈洐之踏在微光处,贴着虚掩的房门,心跳声震得他耳膜发疼,有些眩晕。

屋内,一片旖旎春色。

见到的那个高傲温婉的妹妹,此刻躺在一张落满白山茶的寝榻上,浑身赤色轻纱摇曳,若隐若现,垂落的帐钩勾住她一缕青丝,神似痛苦似欢愉。陈洐之目光下移,她的手里拿着震动正放在腿间,时不时有透明的水渍出,嗡嗡声就是从那发出来的。

“嗯啊~阿兄…我你,啊哈…我你……”

似是发觉了他的目光,陈芊芊转,恰巧对上他震惊无措的双眸。

对,就是这样,用这种眼神看我。

她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翻白眼,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一旁的软枕。

阿兄在看她自慰,好爽好爽好爽……

“阿兄…啊!小芊好…难受…呃啊啊~”

“嗯啊~帮帮小芊…好不好……”

陈洐之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下身的肿胀感骤然将他拽回现实。

他张嘴想说些什么,可他能说什么,指责?说教?还是让她别再闹了,对着她的体说这些吗?

太荒唐了,没能在这种况下全身而退,他看光了自己亲妹妹的身子,起了反应,甚至站在这里看她自慰。

陈芊芊期待的看着他,眼里的着迷都要溢出来了。

见门没有反应,她有些不舍的将震动拿开,子的圆从她腿间连接出一条透明的丝线,刺的陈洐之眼睛一阵幻痛,像是被灼伤了,他这才惊觉,想转身离去。

“阿兄若是走了,这把刀可就要刺穿我的心脏。”

闻言,陈洐之停下脚步回去看,陈芊芊的手上多出一把银白色的手术刀,流转着幽冷的清光,锋利无比。

“你……”

他喉间涩,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他不知道这个妹妹到底想做什么,巨大的冲击让他幻想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陈洐之到底是没有走,背过身去不再看床上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一双纤柔白皙的手环住他的腰身,缓慢的在他身上游走,柔软的双隔着薄薄的衣料贴上后背,一片炙热,他瞬间紧绷肌,不敢动。

那巨的在他背后蹭着,剐蹭着衣料,电流感带着丝丝痒意让陈芊芊忍不住嘤咛。

“啊~”

“好哥哥…你走什么?”

“小妹,你…嘶!”

陈洐之话还未说完,身下的隔着布料握住,陈芊芊用手指恶劣的挤了下

“阿兄如今跟我生分了,以前小芊小芊的叫着好不亲热,现在倒好,一一个小妹,让伤心……”

话是这么说,陈芊芊手上动作未停,熟练的解开裤腰的拉链,隔着内裤握住那根庞然大物。

好大……好烫……

“小…小芊,住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陈洐之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却没什么威慑力,直到现在他都不忍对这个妹妹说重话,他怕自己伤了她的自尊,让他们兄

妹有了隔阂。

“我知道,阿兄,我当然知道……”

陈芊芊放开了他下身的,转而来到陈洐之身前,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眼迷离,充斥着欲:

“我你啊……”

“我你我你我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你,我可以为你献出我的生命,我的一切。”

“阿兄,我你,这是我此生夙愿。”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如同惊雷炸响在陈洐之心,他想后退,却被陈芊芊死死抱住,喉咙发紧得几乎无法呼吸,他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恐惧,心里清楚此刻必须逃离,却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

“和我做吧,好阿兄,怜惜怜惜我,我……”

“陈芊芊!”

陈洐之厉声打断了她的话,突如其来的吼声回在房间里,耳边回音嗡嗡作响。

他的手骤然收紧,一点一寸的将她从身上剥离,紧贴在对方身上的温热与空气在界处炸开界限,好像有风一般,寒意蔓延全身。

“你是我妹妹。”

“一直是,永远都是。”

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却在耳膜上砸出钝痛。陈芊芊低看着自己赤的下身,忍不住发颤,身上还残留着他刚刚留下的体温,此刻却烫得她想尖叫着把皮肤撕裂。

“不……”

她抬起,眼中蓄满泪水,她试图在这个男眼里找到一点点意,回应她的只有失望与逃避。

意识到这一点后,陈芊芊在瞬间失了力气跌坐在地,双手撑地,抽泣声断断续续,世界在一息之间沉默。就在陈洐之想说点什么时,突然,一声轻笑从陈芊芊喉间溢出,带着某种病态的清甜,愉悦,声调越来越高,尾音在空的卧厅里撞出回响。

“呵……呵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弯下腰去,仰看他,发丝垂落间露出白皙的脖颈,刚刚的眼泪此时还沾在尾睫上,眼角弯弯,显得十分怪异。

“哈……阿兄…你还真是……”

“妹妹?你以为这些年,仅靠你一,不靠家族,就能走上如今的位置吗?”

她的话让陈洐之怔了下。

他看着下首瘫坐的,只见她继续说道:

“你的荣耀与我同在。”

“是我在这十年里与那老东西唱戏,从他嘴里抢夺家族的权限,是我在各处疏通“贿赂”,替你打点关系,是我夜夜想着你,念着你,将自己所有的一切

奉献给你……”

“我想你了就去你的房间,原本属于你的味道每都在消散,你知道这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丢下我这么多年,我从不怨你,可这些年里,你何曾有过一点想过我,何曾像我一样着你?”

“我你啊,阿兄…这些年你从未回来看过我,你可知我有多么想你,我快要疯了快要死了快要被这思念折磨到吐血……”

像是回忆起什么,陈芊芊歇斯底里的嘶吼着咆哮着。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你身边的就能那么轻易的见到你!”

“凭什么你就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晓,在外面享受了十年的自由,我却要被困在这里,被困在这里。”

“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笑,我嫉妒你身边每一个无关紧要的,怎么能!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能见到我朝思慕想的你……”

凄厉的声波撞在墙壁上反弹回来,混着碎的抽噎,最终化作气若游丝的“我恨你……”

一句一句。

陈芊芊无助的抱着双臂,她在这些话说出的那一刻失去了神采,透着一灰调的白,如此碎,如此凄惨。

胸腔里传来细微的脆响,像初春湖面冰层下的裂纹,无声蔓延却足以倾覆整个世界,陈洐之低,眼里是脆弱敏感的身影,有些东西化作黏腻的黑色物质,将心脏层层包裹。

陈洐之突然想起那年分别之际,身着洁白连衣裙的少捧着一束白山茶,哭着对他说:

“阿兄,等你回来后,我们结婚吧。”

“我不想再跟阿兄分开了。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那时的他是怎么说的?

他接过了那束花。

他说:“好,阿兄答应你。”

陈洐之原以为那只是少懵懂无知的话语,不,他应该知道的,只是不愿面对,满脑子都是离开家族桎梏的放松,毫无负担,一身轻松的离开,不管不顾,却造就如今荒诞滑稽的场面。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错。

一句走心的话让他的妹妹等了他十年,受尽家族磋磨,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刚刚自己居然还推开了她,严厉的呵斥她,将她依仗了整整十年的信念生生打碎。

十年,那个只有十一岁的小丫是怎么熬到现在的,他痛到不想细想,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懊悔的丝线,勒得陈洐之呼吸发紧,心翻涌的钝痛将他的思绪拉回。

陈芊芊早已没了

声响,只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陈洐之垂眼看着那凸起的椎骨像搁浅的船骸,嶙峋的廓,仿佛他用力些就能将这副躯壳卷进更的黑暗。

她似乎觉得冷了,身体微微蜷缩,肩胛骨在皮肤下滑动,如同两片欲坠的枯叶,随时会被叹息震碎。发梢垂落的弧度正好贴在双的敏感点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一点自尊拾起。

“别看我……”

察觉到他的目光,陈芊芊声音颤抖,她的心痛到没办法调整自己的呼吸,整个再也没有平的高傲,她维持十年之久的大厦在倾颓,最后走向毁灭。

这句话拉断了陈洐之那根理智的心弦,他再也没办法抑制心里的悲痛,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抱住陈芊芊有些瘦弱的身体,感受到怀里的在微微颤抖,他不禁收紧怀抱。

那一瞬间,怜惜,自责,痛苦,愧疚,以及一丝微不可察的绪混杂在一起,陈洐之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小芊,小芊,别哭。”

“阿兄的心好痛,是阿兄对不起你。”

说着,他放开了怀中的,跪在陈芊芊面前,一遍又一遍的扇自己耳光,用尽了十足十的力气,很快双颊微肿,连带着长发散落一旁,略显狼狈。

“都是阿兄的错,我不该将你我之间的诺言遗忘,更不该丢下你一个十年未回,阿兄该死。”

他知道,只有体会到同样的痛,才会感同身受,戒尺不是打在自己身上,是不会知道疼的。他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能让小芊好受点,只要她愿意,事后无论惩罚他什么,他绝无怨言。

只盼着她能好受些,至于原谅不原谅,他不想奢求。

“阿兄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小芊为阿兄做了这么多,我却这么自私…这么恶心……”

“阿兄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只要小芊想要,阿兄都能做到,小芊……”

不知哪句话戳中了对方,陈芊芊猛的握住陈洐之的手,发了疯的推倒他,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

“别打了!阿兄!”

“小芊不怪你,不怪你……”

陈洐之用指腹抹去陈芊芊眼角的泪水,看着她红肿的双眼里都是他的倒影,忍不住将她搂的更紧。

“你该怪我的,对不起小芊,对不起。”

“我你,我真的你,阿兄……”

说着,她抬起脸,慢慢的靠近陈洐之,他愣了愣,手掌握拳,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躲开,缓缓闭上了双眼。

当柔软的唇终于覆上来,初触的瞬间如同蝴蝶落在花瓣上,带着试探的轻颤,双唇轻轻碰了碰,青涩又色。陈芊芊睫毛剧烈颤抖,她伸出舌尖,轻擦过男的唇瓣,这是邀请,也是引诱。

陈洐之的呼吸早已紊,他在想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是否能为发生关系的事后负责,可心底总有不一样的声音在叫嚣,说:“怜她。”

而后,他的手掌托住陈芊芊的后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将她拉近,刚才的小心翼翼早已变成了辗转厮磨,他用另一只手撑起地面,翻身将陈芊芊压在身下,而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能清晰的触到他绷紧的肌随着喘息起伏,最终无力的攥紧衣衫,一片褶皱。

发间茶花清香与他身上冷冽的岭茶味在缠的呼吸里揉碎成蛊,喉间溢出压抑的轻哼,像是受不住了,陈芊芊推了推他,这才舍得放手,低去看,银白色的丝线在二唇瓣分离的那刻断开,她双眼含泪,妩媚诱,带着娇嗔的眼神勾的他魂都没了,却还要强装镇定,亲了亲她的额

“第一次接吻?”

“难道阿兄不是第一次吗?”

语气里有些火药味,陈洐之低低笑了声。

真可,他想。

“我也是第一次。”

“抱我上床吧,阿兄。”

陈芊芊双手环住陈洐之的脖颈,趴在他胸前,大腿若有似无的压着他早已挺硬的。明明身子瘦弱,身前的双却饱满异常,像两颗水蜜桃,形状极好,尖泛着色,在冷空气里挺立,他看一眼就无法移开目光,咽了咽水。

他该冷静的。

“好。”

他该拒绝的。

陈洐之的手臂探她膝弯与后背的空隙,掌心托住她纤细的腰肢时,指尖不自觉收紧,太软了,轻的吓,他想,甚至没有训练时其中一件阻力带的五分之一重。

他在做什么。

“阿兄。”

陈芊芊唤了声他。

“嗯,我在。”

“我你。”

声音带着魅惑,那些想法顷刻间烟消云散,他甚至加快了脚步,怀里的笑了两声,是那么动听。

陈洐之没有发现,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3.圈套

“啊……啊!好爽~阿兄好……”

“噢哦哦哦!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啊~”

“阿兄,阿兄不要

,那里!”

昏暗的房间内,被压在床上,双腿张开着,男跪在她腿间,手里拿着震动对着她的不停的顶弄着,水时不时溅到他的身上,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对亲兄妹在行秽之事。

陈洐之眨了眨眼,正一动不动盯着艳红吐水的花,光滑也没什么毛,唇翻开被震动反复碾压,又软又湿滑,他微微弯下腰,那些出来的汁水有的溅在他嘴边,他用舌尖舔进嘴里,没什么味道。

他的硬的不成样了,尤其是被这幅艳景一刺激,微抖了抖。

震动忽的按在了一个凸起上,陈芊芊翻着白眼,叫着:“啊。要。要去了!嗯嗯啊不要!”

又一在了陈洐之的手上,他没来得及起身就被湿了脸。

陈洐之惊讶极了,他没想到这丫的水居然这么多,他从没听说过,仅仅只是蒂高就能吹,实在是。

了。

手上的震动依旧没停,刚高完的敏感的要命,陈芊芊受不了了,忍不住将腿合拢,又被抓着大腿强行打开,这一次陈洐之把震动调到最高档,毫无征兆的按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不。阿兄。啊你坏。。不行了…不,求你…嗯啊啊!”

这些语只换来更猛烈的顶弄,陈洐之在心里冷笑,现在倒是求饶了,刚刚勾引的气势去哪里了?

他嘴上说道:“小芊不是说没有满足吗?哥哥来帮帮你。”

“嗯啊啊哦……太激烈、不、不要、”

无论陈芊芊如何求饶,他都装作没有听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着陈芊芊弓起腰身就要高,陈洐之这才将震动拿开放在一旁,他伸手摸向,感受着骚的主颤了颤,粗糙的手指拨开唇来回揉弄,很快又有一出,他啧了一声,解开了裤腰带。

“小芊既然满足了,来帮帮哥哥吧。”

皮带抽出被陈洐之拿在手里,硬到发胀的一下子弹出来拍在了上,烫的陈芊芊“啊”了一声,道本能的收缩,一张一合的渴望他赶快挺身而

陈洐之用皮带把她的双手捆住,紧接着抬腰用顶着,慢慢的戳弄,马眼突然张开包住了蒂,刺激的他哆嗦。

“嘶……”

他喟叹一声,又将目光放在她胸前那双巨上,俯身伸手抓握那团白,与他麦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软,像豆腐。他想。

陈洐之低咬住了殷腔内粗粝的舌尖在上面打转着,连带着牙齿轻轻啃咬。

酥麻的电流感席卷全身,陈芊芊爽的脚趾蜷起,小腿抬起勾住了陈洐之的腰。

“啊、好舒服…还想要、还……”

她胡的摇着,心想这一定是在做梦。

好幸福,阿兄现在趴在她胸前吸着她的,还用顶她的,要是能进去就更好了。

于是,陈芊芊摇摆着腰肢,尽量把身体向下压去,顺着道滑进去了一点,陈洐之惊了下,赶忙抬腰退出来。

“阿兄…进来、小芊难受的紧呢…”

陈洐之被刚刚的举动吓得清醒了些,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有些眩晕。

他在什么……?

“阿兄~进来吧,你也很难受对吧?”

的声音如同魅魔般萦绕在他耳边,陈洐之坐起身看着四周,脑袋有些发懵,一片天旋地转,就像身处梦境般荒诞。

见他迟迟没有反应,陈芊芊不满的撑起身,因为双手被绑起来,所以只能跪爬着靠近,她亲吻着陈洐之的锁骨一路向上,痴迷的咬住他的耳垂,贪婪的嗅闻这个男身上所有的气息,像是要将这十年里的拥抱一次补回来。

感受耳边洒的吐息,陈洐之喉结滚动,他迷惘的抱着陈芊芊,直到她低含住了他的

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

她在给阿兄舔……

陈芊芊松,用舌舔上根部再到,直到包皮的附近,她开始用力的舔,用嘴唇亲吻着,缝隙处有一肥皂的香味。

她又张嘴把含进去,小心的收起牙齿,很敏感,她用唾沾湿,舌绕着的舔,好几次戳进马眼里,陈洐之终于回过神抓着她的发,的感觉隐隐涌现。

“哈……”

听到陈洐之的喘息声,陈芊芊开始更卖力的舔着,她将嘴张到最小,想尽量含住整个,但只到一半就已经戳到了她的咽部,她强忍不适感,用发麻的舌尖死死抵住往里钻。

开始打了个颤,陈洐之要了,他松泄关,一脑的把在陈芊芊嘴里,大量浓稠的白色出,陈芊芊将吐出来,闭上眼细细品味着。

苦的,很难吃。但这是阿兄的……

“小芊…吐出来。”

陈洐之慌忙想去找纸巾,却听咕嘟一声,她已经将嘴里的咽下去了,

她还想低把半硬的上剩余的净,陈洐之捂住了她的嘴,脸色有些难看。

“脏,别吃这些。”

她恋恋不舍的看着那些白色的渍,有些可惜。

“阿兄舒服了吗?”她问。

“……嗯,谢谢小芊,阿兄很舒服。”

“最喜欢阿兄了。”

陈洐之抬手用指尖抹去了陈芊芊嘴边的体,又把她手上的皮带解开,看着细白手腕上的一圈红痕,他愣了愣。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他不受控制的对小芊做了这些事,还对她有了施虐欲。

他真的……太畜生了。

这是他的亲妹妹,自己居然一时脑热跟她……

此时的“受害”满足的趴在他胸前,玉手把玩着他的长发,陈芊芊盯着他愣神的样子有些不悦。

“阿兄怎么不说话?”

双手环住男的身子,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吻了吻,她双眸意绵绵,痴痴的看着他。

“阿兄难道不喜欢小芊吗?”

喜欢,他喜欢她吗?

又有不一样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冲撞,陈洐之僵硬的抬起手抱住她,声音涩。

“你是我妹妹,我当然喜欢你。”

不该是这样。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你,阿兄,我你……”

陈芊芊将他扑倒在床榻上,胡的亲吻。

“你是我的,只属于小芊一个。”

“以后我们要结婚,我会尽量去做一个温柔贤淑的好妻子,然后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

“我你,我你,我你……”

陈洐之的双眼渐渐空,这些话每个字都仿佛有魔力,他诡异的安静下来,抱紧怀里的,一字一句的回应道:

“我、也你,小芊。”

败露便成了罪过,反过来,如果能一直隐瞒下去……

不,这不对。

是因为这种事并不常有所以自制力有所松懈了吗?做出了这种有违伦的事。

他该她的,他该的。

这是赎罪,也是赐福。

意识开始逐渐模糊,没一会儿,夜风掠过纱帘的絮语般,陈洐之的呼吸声舒缓而规律,就这样睡着了。

而陈芊芊趴在他的怀里,下颌蹭过起伏的肌理,耳侧传来有力的心跳,这十年来她从

未如此幸福过。>ltxsba@gmail.com</>

就算死在今晚也值了。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可还是有细碎的笑声传出,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怪异又惊悚。

她实在是太高兴了,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将陈洐之扒皮抽骨吃进腹中,融为一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知道她有多她……

陈芊芊用手指描摹着陈洐之的面庞,最终低在他的额间落下一吻。

你。

“我你……”

她呢喃着,似是诉说。

又将埋在陈洐之的怀里。

“我你。”

她不断重复,只有晚风能听到她的倾诉。

夜晚恢复宁静,只有窗外的白山茶被微风拂过,夜晚群星闪烁,山茶花盛开的第一个晚上,所有的思念汇聚,萦绕在她的指尖,用文字的形式缠绕在你发丝边缘,成为一生无法丢弃的执念。

4.往事

家族对她的桎梏早已器脏,六岁的陈芊芊想,她要一辈子烂死在这里了。

高贵的血统没有被完美的继承,她的双眸是那样乌黑发亮,看的目光空涣散,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穿上丝线,如同提线木偶,无论是谁把控,始终如初。

直到她撞一抹殷红似血的红,在冬雪天里是如此夺目。

冷的像阳光。

她从不埋怨年少时便遇见那冰冷的太阳,那自出现起就带着刺目的白芒,像未经雕琢的白水晶,折出令难以直视的纯粹光芒。

无数传颂着他的故事,那些言语拼凑出的画面里,尽是断壁残垣的荒芜。她仿佛看见,在类的至理真言面前,他举枪冲锋的模样,固执又偏激的怪物,渴望用力和强权征服一切的

他问道:“你一个?”

陈芊芊没有说话,说的话越少越不会犯错,在没有决定攀附此之前也不会表露出孩童的依赖。

看,我是这么的乖巧懂事,永远不会挡你的路,最大的作用便是在十八岁那年被当做家族的筹码送出,所以请别在我身上索取什么,我一无所有。

见自己没有回话,那竟将她抱起来,瞬间的失重感让她尖叫,而后落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叫小芊是吗?我是哥哥。”

这样的一个,却在血缘的执念中露出脆弱的软肋。

也许是她想错了,温柔始终是他的代名词。

毫无缘由,毫无铺垫,她就这样养在

名下。

她更没想到,同父异母的哥哥会对她如此怜惜。

他们的父亲不会沉溺于儿长,更不会让私生子他的家族,他以利益为重,以至于偌大的庄园内竟只有他们两个孩子,而她也只不过是一夜后诞下的产物。

毫无利用价值。

也许只是想将她培养成名利场上的际花,榨价值再送出去,这种事在大家族中并不少见。

她并不介意,尽管是个不公正的合作,只要能活下来,这些折辱不算什么。

于是在第一天晚上,她看着端来睡前牛,轻声说:“我可以为您带来什么?”

“什么?”

少年似乎没有听清,她又重复了一遍,想了想,又补充道:“请您为我聘请艺术老师,我需要通技艺才能……”

“你怎么不叫我哥哥?”

看着年纪这样小的说出这种话,他恨恨揉了揉她的脸说着。

“……”

她被揉的脸颊酸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叫哥哥。”

“……阿兄”

连称呼都是敬语。他无奈叹了气,坐在床沿将她搂在怀里。

“在我这里,你不用这么懂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是哥哥的小妹,我们血脉相连,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

“以后有哥哥在,没敢欺负你,所以尽的做你自己好吗?”

她懵懂的点了点,依旧顺从。

枕边的童话书被他拿在手里,他看着上面的名字愣了神,笑了笑:“真是应景。”

书页的封面翻开,他缓缓的讲着并不少见的童话,笨拙的哄她睡,在故事的最后,罕见的沉默。他说鸟的飞翔是为了坠落,那话语里带着看透一切的苍凉,却又让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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