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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花作泥(10-13)(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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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白自慰,长夜学跪

驸马唯一值得称道的便是说话算数,华阳每说一句语,他便将花枝一一取出,特意在瓶中,说要摆屋中,悉心照料。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毕竟是曾经饱饮甘露的奇花,想来只有殿下的春泽能够养育。”驸马轻描淡写道:“以后每清晨,劳烦殿下亲自浇灌。”

如何浇灌,自然是用她骚流的水。

于是每天早上,曙光微燃,她就得膝盖贴地跪在床前,两腿叉开,下面放着个瓷碗,在驸马饶有趣味的目光下自慰。

工具自然是没有的,驸马只许她用手。那是很漂亮的手指,比上好的美玉还要圆润清白,指节纤长,指甲打磨光滑,触之微温,曾经抚摸过珍贵的南珠,拉开沉重的弓弩,弹奏天下名琴,余音绕梁不绝,又或者握紧锋利刀剑,救驾君前……无数传说与盛誉由一双素手写就,权势与地位为它镀上光辉,而在此时此刻,这双真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柔荑,正颤巍巍落在子最隐秘娇的私处,剥开层迭的花瓣,探向处。

即便经历过不少折辱,在男面前自慰发于华阳来说仍然是一遭。

天气已经渐暖,可清晨难免风凉,屋内地暖未息,哪怕下半身不着一物,华阳也不会感到寒冷,可抵在地上的膝盖仍在微微颤动,尤其是在手指体内时,更是让她浑身紧绷。

华阳没尝试过自慰,只好学着平常驸马玩弄她的方式,手指在壁中抠弄。只是她仍然低估了自己的身体,仅仅是那样生涩笨拙的动作,都能带来强烈的刺激。

指尖清楚感受到体出现,只是几下动作,就顺着指节流下,缓慢滴落盘中,很轻很轻的声音,落在华阳耳边又分外清晰。

这具身体如此敏感,早已是大开,至极。

这个认知似乎让华阳更加羞耻,手指动作缓慢下来,因为根本不需要她用多大力气,小就像止不住的水坝,稀稀沥沥落下,每一声都让她的脸颊红透,又似被唤醒的野兽,渐渐有痒意蔓延而来,让露在外的唇不住收缩。

她就这样被欲主宰,忍不住发出低微的呻吟。

“啊……”

“咚咚——时辰已到,殿下可需吾等侍候。”

忽而有敲门声响起,因着这番耽误,已经到了平常出门时间,而她如今还跪在屋中自慰,侍久久得不到召应,放开询问。

华阳当即僵在原地,私处猛然收缩,而后出一道弧度,惊惧与慌下,反而刺激得她当

场高

一室之隔,她似乎能够想到屋外侍如何捧着洗漱物品静待,如果她们进来,就会看到高贵的公主殿下背对着众,露着那挺翘的,两腿间水不停,一定会大惊失色,高呼这是哪里来的,如此不知羞耻。

她们无法想象,心目中尊贵骄傲的长公主殿下,私下里竟是如此放卑微。

这个念生出时,身下的水越发漫流不止,似乎也在为那个画面而心神摇曳。

驸马脸上仍然挂着得体的笑容,哪怕露危险一步之遥,他也只是静静看着华阳。

华阳咽下气,发觉嗓音嘶哑,因是早晨,也不甚异样:“不必,我今有些倦怠,你们稍后再来。”

“是。”

屋外传来恭敬的回复,这里是公主府,华阳的命令大过天,莫说是要再睡一会,就是一天不起也是她乐意。

在这座府邸中,她是至高无上的掌控者。

而在侍退下后,这位掌控者弯下腰,默不作声加快自慰的动作,死死压住喉咙里难忍的欲望,直到盛满的水被驸马倒瓶中,她才彻底失了力气,跌坐在地,大喘着粗气,亵衣上两个凸起分外明显。

自有驸马走上前,将瓷碗端起,内中花露倾倒花瓶,而后将还湿润碗底放在瘫软倒下的华阳面前。

“舔净。”

只是略一迟疑,私处就传来躁动,驸马两指顺势探华阳大腿之间,在湿润的甬道中不安分游动。

“别……我舔、我舔。”

华阳闷哼出声,浑身酸软至极,如何经得起他再一次挑逗,只得半撑起身体,在驸马兴味目光下,低缓慢舔舐起碗壁上的水珠,如一被调教彻底的乖顺猫咪。

而等到侍听令进时,华阳已经衣衫齐整坐在梳妆镜前。

为她梳理发髻,察觉她目光落处,瓶中桃花开得娇艳,夸赞道:“真美的桃花,可惜还比不上殿下。”

“是啊。”驸马随应和,视线望向骤然绷紧身子的华阳,意有所指道:“花由养,比花娇。”

“想来殿下,最是明白这个道理。”

华阳没有回答。

妆点完毕的侍恭敬退下,自有新的侍上前将她搀扶起,她走出房门,驸马落后一步跟随,晨光灼灼,映得容颜越发灿然夺目,三千春光携她满身,而她雍容前行,水汩汩流了两腿。

*

本朝驸马不得参政,于是平里除却思考如何

作践大楚最尊贵的子,驸马再无其他要事,而自那宴会后,他便一心扑到地牢建设中,借着城外密道运输物品,不过多时便已经初具规模。

傍晚,他兴致勃勃将公主邀请来观赏,观赏未来将让她痛不欲生受尽折磨的地狱。

机关隐蔽,一进门脚下便是柔软的地毯,绵延向地道尽

“脱了衣服,跪下。”

不待华阳思考,驸马已下了命令。

华阳看他一眼,脱下那本就不多的衣物,以往她还会感到羞耻,可更加耻辱的事都经历过,她在驸马面前早就心如止水。

可即便心如止水,被项圈箍住脖颈时,华阳仍然感到难以忍受的愤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

项圈质地柔软,被布料包裹着,并没有太大的不适,连着项圈的锁链被驸马牵在手中,此刻正慢慢缠绕在手腕,似乎在估量着长度,听到她的声音,微微一笑:“殿下冰雪聪明,难道猜不出吗?”

如何猜不出,只是猜得出,才让她失却冷静。

“你把我当狗吗?”

华阳脸色铁青。

驸马抬手指着她的胸:“母狗自然要有母狗的样子。”

华阳低下,两只发育许多的双,一左一右正分明写着母狗两个字,自然是驸马的杰作。

“虽是第一次,但无规矩不成方圆,该惩罚的不能忘记。”驸马像是很贴心叹气,从门处平台上取出两副镣铐,一只固定在脚腕,另一副束缚住双手。

如此,华阳就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他为所欲为。

“以后进地牢,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光着身子爬进来,嘴里叼着绳子,明白吗?”

他拍拍华阳的脸颊,又指着手铐脚镣:“否则这就是惩罚,你得带着它在地牢里接受调教。”

华阳恨恨回望,驸马已起身,一拉绳子,就扯得华阳踉跄几步,好在都是珍贵的毛毯,并不会给她带来伤害。

但谁说像个犯一样牵着爬行就不算一种诛心,地道虽有明灯,俯下身子仍然暗不已,镣铐的距离不到半个手臂,并不能让她大步爬行,只要驸马步伐一快,她就会被半拖半拉着前面,让她恍惚自己真是一条被主管教的母狗。

地道并不长,驸马专门拉着她走了几趟,为的是让她熟悉道路,特别是贯通书房和寝室之间。

未来很多次,她孤独爬行于其中,只有暖黄的灯光陪伴着她,凝视着这可怜的公主,

聆听着痛苦的哀鸣。

地牢很是宽阔,驸马不急着介绍,总归里面各类刑具她有的是时间一一品尝。

主要目的还是纠正华阳的礼仪。

“像如何下跪这种事,殿下实在做得太糟糕。”

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拎着软鞭,居高临下看着直挺挺跪在他面前的华阳。

多荒唐,从来是看着别跪在自己身前,竟有一要被一个身份卑贱的驸马踩在上,训诫如何低俯身。

华阳抿唇不言,迎接她的是驸马毫不留的一道鞭子,重重扫在胸前,没有留下伤痕,却疼得她扭曲了脸容。

“贱!谁给你的胆子无视主的话。”

驸马冷声呵斥,又提着鞭子在她娇房上狠狠打下,让华阳当即红了眼眶,喉中发出惨叫。

“啊,贱、贱不敢。”

华阳声音哽咽着,胸火辣辣的疼痛,以往的折磨虽屈辱,可何曾有过如此激烈,地牢毕竟隔绝声音,任她如何痛呼都无济于事,于是驸马的调教也更加肆无忌惮。

“贱愚笨,恳请主指点。”

在鞭子又一次落下前,华阳忙得说出驸马想听的话,后者这才点:“还算机灵,现在,捧起你的骚。”

华阳猜到他的意图,但此此景,反抗也不过是更多折磨,便只好颤巍巍扶住两只生疼的

手腕锁链碰撞作响,偶尔贴近肌肤,冷得她一激灵,而很快,意识被另外的感知占据,剧烈的痛意就从上到下落下,鞭子空挥舞,每一下都仿佛劈山裂海,每一下都让她控制不住惨叫出声,颤抖着弯下挺拔的身躯,高昂的颅。

十鞭落下,早已是冷汗淋漓,华阳胸膛不住起伏着,喘息声混杂了哭腔,却还要叩道谢:“贱,谢主责罚。”

驸马满意点,在她面前蹲下,手掌抚摸她柔顺的长发,如同抚弄宠物:“这就对嘛,贱就该明白自己的身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主呢。”

随着主落下,后脑勺传来沉重的压力,按着她重重磕在地上,额触碰到柔软的毡毛,让她整张脸都涨红起来。

“跪有跪态。首先这得够低,五体投地才见恭敬。”

微温的手掌在顶摩挲,一路向下绵延到后颈,华阳只觉一巨力压着她的脖颈,要她几乎紧贴上的地面。

“其次,半身前倾,坠地,现在还是小了些,不过别急,不出半年,你这双就能甩起来助兴,一捏就知道

是被玩烂的骚货。”

手指不断移动,伴着一声声羞辱,仿佛点评物品般的轻蔑,落到后背,滑下腰间,反复揉按,似乎要将她的脊梁彻底折断,要她只能塌腰屈首,称臣道

“要说还有什么值得称道,你这贱勉强算一个,一瞧就是没少练习,好!好!那就使劲撅起来,好好展示这天生该被。”

啪啪两声拍在上,带动着晃动,一眼看上去倒像是在求欢,华阳早被他的浑话羞得咬牙切齿,被捏着亵玩也只得忍气吞声。『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

即便看不到,她也能想象中自己如今姿势何其不堪。

上半身子着地,唯独高高翘起,让她想起曾经在猎场上见到的野狗,若是再加上条尾,那就是货真价实的母狗。

驸马难得和她心有灵犀:“你这的确缺了点东西,除却新婚那夜的南珠,我还不曾好好喂过你这小。”

只是左右没有趁手的工具,驸马叹息声,只好将自己手里软鞭塞进去,华阳感受着粗糙的鞭毛挤进涩的肠道,丝毫不怜惜由此带来的不适,而当她因痛苦收缩躲闪时,驸马只是慢悠悠用另一只手掐住她蒂,就能听到让他愉悦的惨叫声。

像一只折颈的天鹅在哀鸣。

驸马想着,嗓音更柔:“乖乖别动,不然进去的就不是软鞭,而是锁链。”

华阳的动作这才收敛几分,驸马总有办法折磨她,她不怀疑,对方做得出让她后拖着锁链摇尾乞怜,那不过是更激起他的凌虐之心。

驸马废了些力气才将大半软鞭,心里想着之后得好好开发一番,不能费。华阳最喜欢南珠,宫中赐下许多,如眼珠大小者极多,挑些圆润的串起来,一颗颗推进她的后庭,到时候宫中参加宴会就让她含着。

御赐之物,自是贴身放置才见重视。

只那是后话,眼下驸马只是满意望着自己的作品,又不搬来两块木板,一个压在华阳背后,一个竖在腹部,迫她不得不保持着塌腰撅的姿势。

而这一跪就是整整一夜。

驸马在寝室内安然睡,华阳则是被放置于地牢中,如一个真正囚犯,身戴镣铐,赤身体,双红肿热痛,挺翘的双间,露出的鞭尾正随着身体缓慢摇曳。

这一夜格外难熬,而这仅仅是个开始,未来,驸马会用鞭子驱打着她爬行,雪白的在行动间摇摆,如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将规矩一遍遍刻她的脑海,让她下跪后不再昂首挺胸,而是如真

正的贱般,俯身翘,献上自己的身体任他玩弄。

(十一)书房会旧友,胯下侍

李平是忠毅伯府家的公子,因着本好吃懒做,无意仕途,家中对他不甚关注,他也乐得清闲,整天游手好闲,结识了一些狐朋狗友。

只是近些子,他一位友得了天大的运道,竟有幸尚了公主,还是最尊贵的那位长公主,可是让他又羡慕又嫉妒,偏顾忌着对方威势,一直不敢上门,直到春宴上听闻了些风言风语,才按耐不住拜访。

“哈,我当你怎么还能想起我,原是来看笑话的。”

驸马高坐书房正位,身前是半高的实木红桌,祥纹绸布一直垂到地下,在听清他的来意后忍不住冷哼一声。

李平呵呵一笑:“哪里哪里,我根本是关心你啊,结果我来一趟,你都不起来迎接我。唉,尚了公主果然不同,架子都大了。”

他装模作样摇晃脑,驸马却只是偏朝下瞥了瞥,只因那双腿间,正有个不断起伏的颅,将他勃起的反复舔舐。发布页Ltxsdz…℃〇M

原是大清早的,华阳就被驸马以练习的名义唤来,要她趴在桌子下给他,说是嫌弃她之前宴会上技术不行,要好好调教一番。

只是没调教多久,李平突然来访,驸马没有让她离开,反而顺水推舟让李平直接进书房。

隔着桌布,谁也不会想到世畏之慕之的长公主正在驸马胯下行卑贱之事。

一如此刻,驸马就像无事发生般,一边享受着公主的服务,一边做出不忿之态:“架子,哈,别看我是驸马,岂不知在那位殿下眼中,我根本就是条呼来喝去的狗!那在春宴上的事你也听说,我这驸马当的,有何颜面可言。”

李平闻言,神色尴尬起来:“华阳殿下高傲,那也的确不顾你的颜面,那可是长公主,论尊贵论身份京城独一份,别的不说,光瞧着她那张脸,就觉得做什么都是对的,何况只是受些委屈。”

“合着委屈不是给你受的。”驸马冷哼一声,手下却不老实地按住华阳的,把自己分身更向喉咙处顶了顶。

华阳屈身在狭窄空间中,本就十分不适,又耳闻驸马与李平之语,声声句句是她轻视驸马。

于外看来,她对驸马求全苛责,毫无重,可实际上呢,她受他弄,时时被他调教,青天白还得光着来舔他的

几步之外,她是驸马与李平中不可亵渎的天潢贵胄,桌布之下,她是见不得光的

肚子里盛满水,被捅得翻起白眼,还得苦苦忍耐,不敢发出声音。

“若是我能得公主青睐,区区委屈又算得了什么。”李平不以为然的声音传来:“倒不如与我说说,公主滋味如何。”

“还能如何,我哪里敢对她不敬,稍微弄痛一点就得跪下请罪,家哪里不满意就甩我掌,连在府里吃饭都得看她脸色,将伺候爽了一脚踢下床也不是没有,就跟今天,家在屋里歇息,我才能跑书房里喘气。”驸马喋喋不休说着,似乎很是心酸,落在华阳耳畔,却只有一个念

谎话连篇!

在半个时辰之前,她在一众下视线中进寝室休息,实际却穿过地牢密道,光着身子来到书房接受调教,要她撅着,由他一笔一划在上面写下母狗二字,而那写字的墨水,是她小夹着墨块,在他注视下一点点研磨出,此刻依旧未被拔出,沉眠于软唇之间,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按压刺激着敏感点,让她腿根泥泞成片。

这种况下,舌还得一点点卷过驸马的分身,感受着茎逐渐发粗发硬,往腔最处顶进,华阳已然是苦不堪言,更别提眼下还有其他在场。

在外面前,华阳总是分外注重面子,可惜驸马最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看她此刻小心翼翼动作下,眼底藏不住的恐惧。

于是他不经意放下手,摸索着握住胸前软,在她惊恐视线下掐住红豆,在手中揉捏把玩起来。

“唔……”

华阳闷哼一声,驸马却又加重力度,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满意欣赏着华阳苦苦忍耐和哀求。

华阳的确有些控制不住,身体本就被调教的相当敏感,身下水已经控制不住哗哗流淌,特别是意识到还有外,那心目中的华阳是不可侵犯的神妃仙子,可实际上就在他三步之外跪地发骚,每当想到这一点,唇不住吞吐,将一波又一波的体送出,身下地毯已经被湿透,而正是在这种况下,驸马还不安分挑逗她的

时而揉捏,时而掐,时而绕着红点划圈,勾引着欲一点点萌发,双腿忍不住加紧,浑身上下微微颤抖,眼底泪珠点点。

驸马嘴角笑意更明显,此此景,于他犹如天堂,他看着不远处的友,他正摇晃脑假惺惺哀叹着做驸马不容易,而他却在书房中被世不敢亵渎的长公主服侍到高

涨大到极致的紫龙摇尾翱翔,华阳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可她无力阻止,灼热滚烫还带着腥臭的涌而出,直喉咙处,胸

前同时传来剧烈刺激,联动着双腿紧绷高

“啊——”

哀鸣和着高一并到来,娇美的脸颊飞上动的红云,殷红的唇角有白浊流下,下身湿漉漉,墨块被冲出大半,挤在缝间半掉不掉。

一颗悬心就此落地,她像是失去偌大力气,嘴里还含着驸马的,整个早已瘫坐在地。

“我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李平久经风月,只一声便能察觉异样,此刻怀疑目光在书房中逡巡。

驸马悠闲靠上椅背:“想知道?来看看啊。”

李平狐疑上前,眼就是驸马还在滴水的阳物,显然是正经历一场云雨,而再往桌探进去,只有低下的顶,仍然可见肩膀与胸前白花花的皮肤。

李平瞪大眼睛:“你胆子可真大,这里可是公主府!要公主知道了是要砍的。”

你要是知道这是华阳恐怕会吓晕过去!

驸马暗自想着,面上漫不经心:“那我有什么办法,整被公主殿下冷落,要是不找发泄发泄,我怕哪天在她面前失仪,那岂不是杀大罪。”

他伸手拍拍华阳的顶:“贱,出来吧”

华阳不敢抬,只得慢慢从桌前爬出,虽然已经在驸马面前习惯赤身体,可现场陌生男的存在,依旧让她难堪不已。

为了不让对方看清自己模样,也因为多来的调教,她在爬行时已然熟悉塌腰翘,她能清晰感受着腿隙间流淌的体,随她的爬动越积越多,引得男气,也可能是她上鲜明的两个“母狗”,又或者缝隐约可见的黑色墨块,乃至于这毫无遮掩的体,都无处不证明着她的与荒唐。

她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就是对方不会把她与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联系在一起。

“如何,不错吧。”

驸马满意看着华阳乖乖爬到他身边,低,在她丰满的上轻拍。

李平啧啧称奇:“不错嘛,调教得真听话,这骚水流得,极品极品啊,等等我要是没看错,里面是墨条,哈,真会玩,吃着夹着棍子,还能叫出声,真是少见的骚货。”

“可不是吗,要不是这贱身子起来爽得很,我也不敢在公主府里放肆。”

“看这白无毛的花,难得一见啊,嘶,这水怎得越来越多。”

“所以说是天,越叫瞧见越会发。”

驸马说着,伸手掰开她的,从下面扯出已经被湿透的墨块,从李

平角度,还能看见那被牵扯着突然跳动的唇,被水润得红发亮,分外诱,而在失去阻挡后,那堵塞许久的汁水终于如雨滴落下。

华阳额紧贴着地面,于是能够清晰看见那水如何涌流,更糟糕的是,似乎如驸马所言,越是众目睽睽下,身体自发活跃起来,像是一团火苗从男视线处点燃,燎原烈火灼烧着她的神,让她的脸颊越发红润,两颗红豆直直垂下,抵在地上硬得难受,而那不适继续向下蔓延,越过胸腹部,她忍不住收束着身体抵挡不适,却不知道自己如今况,哪怕是在她自己想象中很轻微的动作,也像是扭腰晃腚,欲拒还迎,无声引诱。

李平忍不住咽了气,暗骂蹄子。

“骚骨又痒了,摇成这样想挨吗。”驸马突然出声,突然一掌打在她的上。

“啪——”

清亮的掌落下,旋即是掌印慢慢浮现,华阳身体骤然僵住,火辣辣的痛感弥漫,心底那根弦骤然断裂。

完了。

她脑海中闪过这个念,驸马多熟悉她的身体啊,他无数次用各种方法教她攀上高,教她在欲中浮沉,以至于仅仅一眼就能判断出她的状态,知道她是气力尽失,还是高边缘,知道如何轻轻一点就让她涌不停,又或者让她不得解脱,难受至极,哀声哭求。

一如此刻,那一掌就如此简单划过敏感处,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下,奔流飞越悬崖。

她就这样被打到高,在两个男注视中泄了身,两条腿连带着半个身子都因为羞耻摇动不停,意识拼命想要控制着不要再流,但结果只是徒劳无功。

她听着两个男你一句我一句调侃,左一句,右一句骚,而她跪在地上撅着,明明如此下贱耻辱,水却只是流得更急更快,仿佛将腹部的水要一并排出,仿佛要用实际行动来验证驸马的羞辱,证明她果然是活该被踩在脚底,任轻贱。

(十二)庭院亵玩,指失禁

李平看了一场好戏,离去时心满意足,驸马送他离去,回来时继续未完的调教。^新^.^地^.^址 wWwLtXSFb…℃〇M

这一次地点转成地牢中,华阳被绑在刑架上,两条大腿张开,脚部抬高,那被水浸泡着红润的花就这样露出来,此刻还在一滴一滴流着水珠。

“骚货!”

他捡起戒尺,狠狠打在花苞上,华阳脸颊还有未的泪水,痛得眼底又渐渐蔓延起来水滴。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贱、贱……啊不该随意发骚。”

只是慢了刹那,就有板子责打而落,娇蒂收不住这等痛意,敏感的唇却又因此刺激收缩着,酝酿起新一番酥麻。

驸马自然看出她的动作,又一下砸落,砸得软轻晃,红肿生出,砸得她双腿轻晃,忍不住夹起腿根。

她的身体已经区分不了痛和爽,爽也是痛,痛也是爽,驸马又惯来喜欢在调教物件上涂抹秘药,一来是能让她的花保持紧致,二来责罚时水不停,方便他更好羞辱于这位天潢贵胄,天长久,扎根,明明是折磨痛楚,却也教她身体生出反应,正是应了驸马所言,这具身子贱至极,要不然怎么连责打都能发骚。

越是这样,越是得教训,打得她通红肿涨,打得她哀鸣婉转成呻吟,打得她骚水流得到处都是,还得自己撅着净,着行刑的戒尺,随着她的动作一翘一翘。

这只是华阳普通一天的寻常遭遇。

近来随着春天气渐暖,驸马调教越发得寸进尺,时不时就唤她地牢,褪去衣物折辱一番,每每叫她惨叫不已,汗水淋漓,而春天气本就多变,一来二去竟受了风寒。

她这一病可是闹得府中飞狗跳,以至于连当今圣上知晓自家幼妹生了病,下朝后都专程来看。

得知圣上驾临,驸马出门跪迎,皇帝瞧见他面色红润的模样,当即就皱起眉来,当进屋见到华阳神色恹恹后更加不满。

“你这个驸马怎么照顾的公主,公主神不济,你倒是容光焕发。”

天子一怒,真真是气势不凡,除却还躺在床上的华阳,屋内侍从哗啦啦跪下请罪,驸马更是叩在地:“陛下息怒,都是臣未能照顾好殿下,臣有罪。”

事实上,大家都明白这事跟驸马关系不大,他在外面对华阳公主可一向是恭恭敬敬,但没办法,谁让皇帝心疼自家妹子,若是驸马憔悴些,他还能说服自己对方用心,此刻见他模样清爽,心上就不由得迁怒,却不知歪打正着,眼前一脸惶恐的驸马,便是教华阳容颜凋零的罪魁祸首。

现场都惧于皇帝的怒火,却有一声轻笑:“我的好皇兄啊,你一来就来我这里逞威风,是不是还要我起来给你恭敬行个大礼。”

华阳笑吟吟说着,声音似有埋怨,皇帝不但不恼,反而忙道:“你可歇着吧,否则被念叨的就是朕,母后听说你生病,可是担心不已,要我一定派太医看看,我想着总归也不远,脆亲自看一眼,回去好待。

华阳闻言也不意外,她本来也没有起身的想法,不然她那微涨的肚子便会露在众面目中,里面是她积蓄的尿

当然是驸马的手笔,因她这么一病,公主府下都围在她身边,驸马不便于下手调教,可若是让她这样轻松度过去又太轻易,便取了细尿道,其间痛楚折磨自不必说,结果却是将她排泄彻底控制。

此刻已是午后,而自昨夜至此十数个小时,她都不曾有过排泄,膀胱肿涨不堪,只因每逢如厕都是驸马侍奉,下床时说着害怕公主受风,用斗篷遮住她的身形,扶着她来到净室,却从来不教她排泄,而是要她跪在地上服侍他的阳根,将出的水全部吞腹中。

隔着床被,满心关怀的皇帝不会想到自己那金尊玉贵的皇妹,身体每一寸都已被弄殆尽,器;更不会想到此刻窝窝囊囊的驸马,转会将他呵护在掌心的皇妹踩在脚下作践,以她哀鸣痛哭为乐。

要知道,就在皇帝到来前不久,驸马还偷偷往她里塞几颗缅铃,不比玉势乖顺,一中便四处奔波不停,她这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般挑拨,几乎是没几下就泄了身。

周围宫在一旁静听安排,她只能以疲倦为由将自己身子都埋在被褥中,一边是尿意盘旋不绝,一边是快感蜂拥而至,她死死捂着喉咙不敢出声,生怕几步之外的侍从听到她的呻吟,又或者溅声。

她就这样悄无声息攀上高,脸上残余着红,却被皇帝误认为是发烧所致,而她还要装着若无其事。

“待我身子康健,定去向母后请安。”华阳上应着:“没记错,母后圣诞将至,到时后一定能好,就是没好,皇兄也不许嫌弃。”

“嫌弃朕都嫌弃不了你,正好在宫中多待几天,你皇嫂一直叫打扫着你的宫殿,我专门关照,都是你以往喜欢的布置。ωωω.lTxsfb.C⊙㎡_”皇帝碎碎念着。

“好,我一定去,哪里不满意就去找嫂嫂告状。”华阳笑吟吟说着。

皇帝忍不住敲打她的额:“就你滑,亏得朕还想着你。”

兄妹俩难得谈兴正佳,彼此都兴致不错,被忽略已久的驸马突然道:“殿下,药汤已经备好,到了该喝药的时候。”

“放肆!朕与公主谈,谁允许你开。”

原先还笑容满面的皇帝转怒斥驸马,看他畏畏缩缩的模样更是生气:“把药端来。至于你,御前失仪,滚出去跪着,什么时候公主病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驸马不

敢违背旨意,起身退出去,不多时药汤端来。

皇帝亲自端汤喂她,华阳难得露出嫌弃模样:“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还记得小时候,最是刁蛮,不是我喂的还不吃,现在大了,知道羞了。”皇帝轻轻瞪她一眼,抬手盛出一勺推到她嘴边。

华阳无可奈何就着喝了一,只一,便从那复气味中品出熟悉的味道——驸马还真是疯了,端着混着水的药汤给她喝。

“怎么了?”皇帝看她愣住:“你不会是怕苦吧。”

“没有。”华阳轻哼一声,又咽下那掺杂着水的药

皇帝却是满目怀念:“你是什么格我不知道,又怕痛又怕苦,不是好吃的不吃,不是好东西不用,一点不如意就抗议,娇气极了。”

他望着华阳乖巧喝药的模样,目光颇为感慨:“也没什么不好,我们华阳就该张扬骄纵,你是我们大楚的明珠,兄长只愿你永远快乐。”

皇帝轻声诉说着祝福,却不知自己一勺勺亲手喂下的,都是驸马的水,骄矜明媚的长公主吞吃水以为常态,胃里填满了男的体里缅铃还在不知疲倦敲打着温软的,花瓣湿漉漉都是高出的汁水。

等他将药汤喂完,又留下太医叮嘱一番,才出门见着那跪在庭院中央的驸马。

“华阳是朕唯一的妹妹,若是你不好生照料,这驸马的位置多的是想坐。”

驸马面上恭敬至极:“是,臣一定尽心侍奉公主。”

皇帝这才满意离去,敲打只是出于随手,他晓得华阳不是忍气吞声的脾气,也听闻之前宴会上闹出的风波,琢磨着她要是厌倦了,京都地界若找不出更合心意的男子,江南世家子弟才俊,总能有让她中意的。

一个驸马而已,哄公主开心的玩意,没用了就丢掉,他也不认为驸马敢因此怨恨公主,若有大逆不道之为……那就只能让他知晓何为雷霆方是君恩。

驸马在堂外跪着,华阳晾他一段时间,才披了斗篷,遮住那有些臃肿的身形,让侍扶着她去见了驸马。

“我与驸马有话要说,你们且退下。”她轻声一语,便有侍应声而出,在不远处侍候。

她是不敢远去,也不敢偷听偷看,只有视线斜影处勉强能见到华阳高挑背影,才小心观望着以便公主出声时能够跟上,却也不曾看到,视线看不到的盲角处,低受罚的驸马伸手拨开华阳斗篷。

“啪——”

掌落下,声音清脆可闻,几

乎在听到声音时,侍从或是跪下,或是低,皆不敢直视。

华阳目下无,却自恃身份贵重,极少会亲自动手,毕竟传出去不体面,此刻忽然动手,众先是一惊,转恨起自己多长了眼睛耳朵,不为什么,只怕公主哪追究起来,要将见过的一并处理。

华阳院内值守的并不少,为避尊者失态,都侧身低,于是便不曾知晓,那被掌掴的驸马不见恼怒,而是满眼挑衅。

“殿下有什么不敢教看的,这满肚子尿水,还是湿透了的衣裙。”驸马挨了一掌,脸色还笑得自在,压低了声音只有两能听见:“主水好喝吗,还是你的好皇兄亲自喂给你的,你这贱的身子,是不是激动地吹不停。”

“你放肆!”

华阳一样压低声音,为免再次受寒,她在床上都是厚被,身上便穿得单薄些,驸马又一向不许她亵裤,裙上湿润便清楚叫他见着。

驸马对此不以为然,手下熟练挑开衣裙,钻她那空湿润的腿根。

他还是跪在地上,甚至因为跪了大半个时辰,膝盖处已经发酸发痛,而华阳一身红色斗篷站在他面前,那样高挑窈窕的身姿,驸马只有仰着,才能对上她凌厉张扬的凤眸。

“怕什么,他们都不敢看,你就是在这里当场高,他们也不知道,当然,你若是叫出声,那就不一定。”驸马一边说着,一边找到夹缝中露蒂,掐住大半,狠狠一拧。

华阳双腿止不住哆嗦,平生力量都用来止住喉咙中的声音,连那凤眸都迅速漫上一层烟雾,不可近的锋利消磨,一刹那便楚楚可怜起来,引得驸马心火更烧。

他就看她张扬跋扈被打碎,在他的玩弄下惨叫求饶,又或者如此刻般,强自忍耐,忍气吞声。

“总也教我跪了这么长时间,得让我爽过才好。”

驸马慢慢说着,手指捏着蒂反复揉搓,不多时就感觉到唇掠过时有不正常的温度和体。

华阳脸颊开始漫上不正常的红色,但她早已无处掌控自己的身体,无论是排泄还是欲望,都只能听凭驸马旨意。

就像此刻,慢慢升起的痒意让她大腿都几乎站立不住,甚至还需要驸马另一只手按住膝盖,才能不软倒在地。

而他不慌不忙煽风点火:“别啊,殿下是跪习惯,站不起来吗,倒有点贱的自觉了,不过今不一样,陛下罚我在这跪着,我可不能违背圣命。”

“你可以起来,我命你起来。”华阳咬牙道。皇

帝也不可能真叫他跪到公主病好,显然是叫华阳自己处置。

驸马摇摇:“那可不行,皇恩浩啊。放心,我会乖乖跪到殿下身子康复,然后把这时候的屈辱,一分一毫都从殿下身上讨回来。”

“哦,其实想想,早就讨回来了吧,我们皇帝陛下哪里知道,他的好皇妹在他看不起的驸马面前早已成了条呼来喝去的母狗,你跪过我多少次,还是说,在我面前,你有几次能昂首挺胸,啧啧,我就说,你这骚身子,才说了那么几句话,就忍不住流个不停。”

华阳身体颤抖更明显,不知是身体反应,还是被他直白的话语羞辱,或许两者皆有。

明明是她尊贵至极,是她昂首挺胸,而跪在地上接受惩罚的驸马,低贱卑微只配匍匐在她身下的驸马,此刻却肆意弄着她的私处,羞辱着她的尊严。

在世眼中,她是主是尊,在驸马面前,她为。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明明这不是第一次如此作践,华阳仍然控制不住心中悲愤。

“别在这里,回去好不好,这里有。”

她低声下气恳求,她知道侍卫不敢抬看,可他们就在不远处,万一生出一点好奇,万一看一眼……

只要想到那个可能,她就恨不得当场晕倒。

驸马却是看着她面上苦苦哀求,更加快意。调教子久了,华阳似乎有了耐,特别是有了地牢之后,不怕被发现,便很少能见到她如此惶恐不堪,而越是这样,越引诱着他恶意漫生。

驸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彻底崩溃的样子了。

手指离开被磋磨许久的花蒂,渐渐转移到那被厚厚唇包裹的私处,华阳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眼中更加惊恐:“不要,别那么做、啊……”

她里面还有几颗缅铃,此刻因着她的动作,更加激烈冲撞着,几乎让她喉里的挣扎碎成呻吟,听上去反倒是像在引诱他再进一步。

驸马当然欣然应许,一指两指三指,直到半个手掌陷,声音犹然轻快:“殿下咬得可真紧啊,是不是太久没吃饥渴了,啊,这怎么还有会动的东西,可不是殿下里瘙痒,自己放进去爽的,皇帝知道自己幼妹吃着具跟他见面吗,不对,我差点忘了,回门那天,殿下里就已经填满男水,夹着跟小臂粗的玉势,大楚立国百年,可有你这等荒的公主,可是丢光了皇室颜面。”

他用尽下流的话语贬低着这位大楚最尊贵的子,看对方因她的话语蒙上泪珠,然而那更加紧致的,似乎证

明她本因此话更加兴奋。

“别说了,别说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私处的三指不安分窜动着,推着缅铃往更处钻,滑掠过最敏感处,酥麻如电流经过,其中一只滚得更远,一下子撞上宫颈,霎时,痛,麻,痒,无数刺激如蛛网扩散开,她难受得弯腰捂住肚子,却只能隔着满肚水,徒劳放任着缅铃肆意流转。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的嗓音终于带上哭声,只因驸马空出的拇指又按住那饱受蹂躏的花蒂,指甲狠狠印下,更加刺激的痛意袭来,在她苦不堪言同时,小拇指也趁机转

于是五只手指都找到了归处,前后两并着敏感的花蒂都沦落掌控,甚至拇指还能偶尔擦蹭过尿道,引动那积蓄已久的尿意,被堵塞着苦苦无法排出。

庭院中所有都不会想到,他们连直视都不敢直视的长公主,此刻正遭受着何等痛不欲生的折磨,子娇弱的私处饱受凌虐,而始作俑者是跪在她身下无在意的卑贱驸马。

华阳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她该转走掉,逃离着无止境的磨难,可是双腿已然投降,驸马紧紧按着她的膝盖,让她不至于就此倒下,也没有丝毫退后的可能。

可她只能生生受着这场苦刑,来自于同样受罚的驸马,叫她明明身处自己的府邸,却如同置身于地狱。

的不适越发明显,他那不安分的小指钻未经开发的后庭,驸马说着要好好调教一番,可还没动作便遇着她生病耽搁,此刻面对过分紧致的肠道,却也没继续想法,只是胡捣弄着,教她不得喘息。

若说后还可以忍耐,中三指便是教她褪下大半意志,早已是沼泽般水泽丰沛,甚至还能听到手指与水碰撞的声音,软在他指下成了面团,被他揉来捏去,指尖剐蹭着内壁,痛感刺激着收缩,却教他得了兴致,乐此不疲一遍遍重复着,以听她低声哀嚎为乐。

而驸马瞥着她不住颤抖的丹唇,想着总不该剩它空着,便微微一笑:“这就受不住了,殿下想我放过,可以,只是说些我喜欢听的话。”

华阳艰难抬起,眼神有些迷离,似乎还被他折磨着神恍惚:“说、说什么……”

“说贱天生贱,生了病也耐不住骚,请主锁住尿来教训,说你喜欢吃主,说你就前发,嗯,说说以往你是如何自愿求我调教,以后准备如何调教,记住,都是你主动提出,万般恳求,我才勉为其难对你进行调教。”

饶是被欲磋磨着意识不清的华阳,都震惊于他的满胡言,她瞪大着眼睛,一副你在做什么梦的震惊,却很快,被新的刺激替代。

驸马轻车熟路摸到她的敏感区,夹住那块因为受刺激而涨大的点,浅浅一碰就让她身子如触电般摇晃,更多的水从四面八方涌出,让怀疑是不是她肚子里或者胃里的水漏了出来,一瞬间让华阳觉得,自己体内仿佛有一条大河。

更可怕的,是后庭忽然失了阻塞,小指被他收回,拇指亦然,华阳没有松气,一不祥的预感出现,而后三指外抽,却是为了合拢五指,好一并

他莫不是想要把整个拳都塞进去!

哪怕是已经受过无数折磨,此刻的念依旧叫她惊心动魄,即便她的花曾经吃下小臂粗细的玉势,夜涂抹的秘药叫它紧致而富有弹,不必担心会被撕裂,只要一想到会有男的手掌在体内肆意妄为,她的脑中便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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