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最新网址:http://www.ltxs520.info,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龙腾小说 > 辣文肉文 > 捻花作泥 > 捻花作泥(1-9)

捻花作泥(1-9)(1 / 2)www.ltxsdz.com

书首页 章节列表 下一页
好书推荐: 淫妻十七年 我的妈妈赵婉晴 蓝天航空公司的空姐番外,李健的空姐狩猎日记 夜色之下的悸动 -甜宠家教课 乔婉 绿夫骚妻 NTR屋 终南后山(小龙女、NTR) Full Metal Panic!:被捕获的泰莎 与严肃美人晴和温驯美人茉莉安的双人行,两只听话的...

捻花作泥

作者:一叶舟

(一)红烛处,滴蜡抽

“你要做什么,我要告诉兄长,让他砍了你的!”

“混淆皇室血统,公主猜猜,你和我谁会先一步被治罪?”

将凤冠霞帔的新娘从床上拉下,驸马挑起她的下,凑近了她的耳朵,声音温柔道。>lt\xsdz.com.com</

原先还神色愤怒的少面色骤然惨白,上好的胭脂都无法掩盖苍白的面色,以及面上的惊恐,“你、你在胡说什么?”

“我只是说出一些现实,不是吗,不然公主怎么会愿意嫁给我一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呢?”驸马声音越发温柔,烛光映照下,本就俊美的容颜此刻更是恍如玉,但话中的内容足以让他成为华阳心中最可怕的魔鬼。

大楚皇室一向血脉不盛,故而皇家血脉备受优待,同样,对于但敢假冒之,皇室的处罚亦足以令恐惧。

华阳乃当今天子的同胞妹妹,大楚唯一的嫡公主,又生来一副鲜艳明媚的容貌,是整个大楚追捧的明珠。

但只有驸马知晓,前任皇后生下的其实是一个死婴,为了不被治罪,才寻了一个外面的婴替代,才有了这十八年的尊贵风光,才有了驸马将这颗明珠攥在手中的机会。

“公主明白我在说什么,”看着少突然安静下来,驸马满意点点,“但你我夫妻一场,为夫也不想你落得个分离下场,该怎么做,你明白吗?”

“……你要如何?”

在驸马目光下,明艳过的公主抿着嘴唇,终于还是吐出这样一句话。

“吾当然不会如何,”他望着眼前美得惊心动魄的子,即便因为隐藏的秘密被点出,此刻神格外寥落,也无法掩盖她美得不可方物的现实,眉眼明艳大气,红唇凤眸,气势,难怪能假冒这么多年公主不被发现,而这样一个此刻天下最尊贵的子,正被他拿捏在手中,任他施为,“只是在外面前,公主自然是公主,在我面前,就不必摆什么公主的架子了吧。”

在外面前,他自然会给她公主的尊崇,毕竟他还要靠着她来飞黄腾达,但在这公主府中,他就她的天,是主宰她之命运的主,他要她往东就不能往西,他要她低就不能昂首,哪怕把她踩在脚下,让她跪着给他磕,那华阳也得乖乖低下自己的颅,跪在他的脚底下求他怜悯。

“都说华阳公主聪慧知,想来一定能明白为夫的意思吧。”

驸马挑开她的衣裳,看她闭着眼睛偏过

一言不发,显然是默认了他的动作,眼底光芒越发明亮。

“真乖,只要你乖乖听话,为夫自然会保得你一生富贵荣华。”

打个子给个甜枣,驸马场高手,自然懂得这份机巧,慢条斯理挑开她的衣物,将那身纯白的亵衣也脱了个净,便见着一副完美的身材出现在他的眼前,引得他不由咽了唾沫。

但他到底是经验丰富,见过美无数,对此并不着急,而是慢悠悠走下床来,挑了个系着红绸的木凳,拍了拍放在她的眼前。

“你什么意思?”

赤身体,不敢反抗的华阳警惕看着他的动作,便见着他把木凳放在眼前,对她笑得充满恶意,“当然是教教公主一些规矩了。”

“比如……”他突然声音一提,将她从柔软的床上拉下,膝盖砸在地上引得她蹙眉,而后整个被按着趴在了板凳上,她刚要叱责,上就传来一巨力,啪得一声打在雪白的翘之上。

“你!”

“我如何,”

驸马又拍了拍她的。看她羞红了脸,比最美丽的胭脂还要殊艳,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她的手臂绑在一起,看她面上露出屈辱难堪的表,“这只是正常的事……”

“呸!”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唾了一脸,驸马愣在原地,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而后怒火骤然升起。

“啪——”

一掌打得绯色更艳,驸马吐出一句贱,撕下自己看似温和的假面,“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不给你些教训,你怕是不知道高低。”

“这么羞辱我,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华阳恶声道,驸马冷声一笑,“羞辱,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羞辱,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他伸手狠狠一拉她胸前的,华阳只觉身上一阵痛感,呻吟出声,膝盖却传来一大力,让她直接跪倒在床下,后庭猛然被一冰凉挤,痛的她一时颤抖。

“你、你在做什么……”

“上好的南珠,喂你的贱却是费。”驸马抓着她的,让她抵在床上,将凤冠上的南珠一颗颗塞那微微张开的后庭。

华阳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体验,脸下是柔软的绸缎,娇躯露在空气中,一双翘被迫高高抬起,而后感受着冰冷硕大的珠子从紧缩的后庭塞进去,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在颤抖。

那是害怕,也是激动。

“不、不要……

哀求声无法制止他的动作,反而将他的虐之心激发,左右环顾一番,看到床边燃烧的红烛,一把抓过吹掉火苗,却将还未凝固的蜡油摇手一倒,华阳只觉一炽热在背部蔓延开,滚烫的红蜡在雪白的背上流淌如河流,将周围的皮肤也烫得通红,华阳被这种痛苦一激,眼泪和嘶吼一并出,却被他手疾眼快扯了一团衣物堵住嘴,任凭如何摇晃,都无法摆脱他的控制。

红与白碰撞出的色彩如此绚烂,驸马恶心又起,将她从地上拉起,手臂绑在床着她张开大腿,将最隐秘的私处露出来,而后在她惊恐的面色中,朝着子最娇的地方伸出了手掌,里面握着一根粗大的红烛。

华阳面色煞白,中呜咽出声,眼中满是惊恐。

驸马冷笑一声,手上动作粗捏住她的蒂,红,此刻却被毫不怜惜扯开,然后将那根雕刻着龙凤吉纹的粗大喜烛捅了进

华阳几乎被痛到昏过去。

脆弱的道如何经得起这种折磨,未经前事的肠壁燥又狭小,那喜烛却是又硬又不平,下体好像被刀锋刮过一般,疼的她双腿不住抖动,却只换来一道无鞭打。

细软的牛皮鞭打最是疼痛,更别提是她最为娇弱的蒂,无数神经在这边柔软的角落栖息,以至于仅仅是简单的揉搓就能带来致命的感知,更别说此处遭受得是狂风雨般的抽打。

每一鞭子落下,就像是被毒蛇狠狠咬下一,甬道机械收缩着,将红烛咬得更紧,但这种死物如何能带来欢愉,给于的不过是又一番的痛苦。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眶,嘶吼被堵在嘴边,华阳无法回忆这一晚如何度过,她只记得自己被按跪在床上,撅着绑着胳膊,整整一夜的折磨,一夜的痛苦,她像一个隶一般在驸马面前低下颅,而后一辈子不曾抬起。

(二)吊,下跪称

新婚第二天,华阳被吊着跪在床前。

被驸马从床上拖起来的时候,华阳好像是一块布,这块布此刻失去遮挡,动美丽的身躯毫不遮掩露在空气中,上面遍布红痕青紫。

双臂被绑在身后,赤的身体上,雪白的双娇小如鸽,是大楚子最受追捧的形状,但驸马喜欢一手抓不住的,于是在未来的时光中,他时刻不忘玩弄,以便于将其把玩到硕大,如娼一般的

此刻两只幼小的被木夹子夹住,木夹尾部连着粗线,粗线向上延伸到床顶,系挂在横木上,因着

线段的长度有限,华阳必须要挺起胸膛,才能不让自己的被拉扯的痛感淹没。

驸马靠在床,好整以暇看着眼前令血脉张的画面。

容貌美丽动子,此刻赤着身体跪在他的面前,被木夹拉扯充血,红艳艳将欲滴血,樱桃之色不过如此,她的面上呈现出一种混杂着痛苦和愤怒的表,让无法控制生出凌虐之意。

“殿下不肯与吾好好谈,吾也只能出此下策,”驸马遗憾道,“现在殿下认为我刚才的提议如何?”

华阳半响没说话,驸马这才意识到一般,“哎呀,我忘记了,殿下说不了话,因为殿下嘴里都是我的,这这这,真是失礼。”

气说着失礼,他却一点没动,华阳嘴中鼓鼓囊囊,千金一颗的南珠被塞在中,堵死了她开的机会,也堵死了她将污臭吐出的机会。

驸马对她的怒目而视无比享受,伸手在她拉长的上弹了弹,看她身体忍不住躲闪,又被木夹限制住,更加得寸进尺,手掌在她白的酥胸上肆意游走,直把她挑逗出几分呻吟,竟不自觉收缩起来。

“哎呀呀,殿下这是在什么,被吊着把玩竟然会发,可真是个贱的身子。”驸马伸手往她下身一抹,看着手上粘稠的白,抹到她的房上,一边拍打着胸,一边肆意羞辱着,好像根本不是自己在她昏迷之时,往她的花内外抹上了发的药膏。

华阳因他话语涨红了脸,拍打的动作亦让她感到羞辱,可是一旦躲闪,咬在的木夹子又在发怒,更让她痛苦的是,明明是如此屈辱的场面,身体竟然在发骚,私处瘙痒感亦越发剧烈,像一团火在灼烧,直烧得她坐立不安起来,大腿不住颤抖,一眼看上去倒像是在摇求欢。

“呜呜呜……”

她呜咽着,目光逐渐迷起来,驸马见此,大发慈悲,将那颗南珠从她中抠出。

几乎是中束缚消失第一时间,华阳就要把堵塞在唇舌间的恶吐出,却被驸马眼疾手快抓住下,捏着脸颊恶声道:“咽下去。”

“不……”

华阳艰难摇着,唾和着在嘴角流下,从来锦衣玉食的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惜驸马最喜欢硬骨。抬脚拨开她的大腿,毫不怜惜捅那娇的私处。

连接着木夹的绳线疯狂晃动,让华阳怀疑个自己的会不会被当场撕裂,可很快,下体的剧烈疼痛就占据她所有注意力。粗糙的脚趾踩上那已然伤痕累累的

蒂,肠道被指甲刮得生疼,却也迎合着那越发强烈的痒意,刺激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啊嗬嗬……”

她痛苦出声,声音被淹在中,那腥臭的体也随之灌喉咙,呛得她忍不住猛烈咳嗽,只觉要窒息在其中,可钳制住下的手宛若铁铸,驸马一手让她仰着,一边动作温柔地轻拂前胸,缓解她的咳嗽,以便于她能将自己的全部吞下。

“殿下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说好要做我的,既然是,喝点主怎么了,以后多得是,殿下得习惯啊。”

语气如柔风细雨,脚下动作却粗非常,脚趾在花肆意搅动,壁在连番刺激下不自觉分泌体来试图缓解疼痛,只换来他越发放肆的贬低嘲讽。

“殿下感觉到了吗,你的小在发骚,被我踩在脚下蹂躏,却还绞紧着不愿意松开。”

“不……”

华阳摇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反而让他的动作更加猖狂,更加糟糕的是,她竟也真的从极致的痛苦中感受到欢愉,像是久违甘霖降临,蒂不受控制颤抖着,吸吮着,试图这个折磨她的异物身上获得快乐。

她就这样被驸马的脚玩到高,噗嗤一声,身下泄出一滩透明水流,喉咙也同时将那吞咽殆尽,全部进了她的腹部。

上面小喝尽了驸马的水,下面小又吐出自己的,浑身上下真是没一处净,而公主也终于被这番高夺去了所有力量,夹不知何时被松开,失去束缚的华阳直接瘫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双腿间还有着慢慢流淌的白,双通红肿胀,嘴角有残余,整个像是被坏的子。

从昨晚到现在,她可不是像个子一样,被驸马肆意玩弄,不知看来,还以为是哪个不知羞耻娼,而非是大楚尊贵至极的长公主。

华阳靠着身下地毯,默默流着眼泪,驸马见此,反而伸手解开她的束缚,又取来净的毛巾,小心服侍她清理净,又替她将衣饰穿戴整齐,动作轻柔而尊重,而后将她推到镜前。

镜中仍是那副国色天香的容貌,微红的眼眶更如牡丹含露,动后的绯色比最好的胭脂还要鲜妍,而她满珠翠,华服加身,好似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华阳公主,好似刚才发生的事只是一场噩梦,身上的疼痛并不存在。

但毕竟是存在的。

镜中多了个男子的面目,长身而立,玉树临风,站在一起倒也能称得上一句郎才貌,驸马揽住华阳,感受着身下绷紧的抗拒,贴近耳

畔,声音蛊惑:“看吧殿下,走出这个房门,你依然光鲜亮丽,你依旧尊敬,而你需要做的,只是在我面前放下你的骄傲和尊严,将我视为你的主,在面前,说一声,贱拜见主。”

华阳呆呆看着镜中那艳丽至极的面容,在绝美的皮囊下是已然伤痕累累的躯体,但毕竟美丽是众可见的,而疼痛与屈辱只她品尝。

“……贱、,拜见主。”她终于开,一字一句像是很不熟悉,但是没关系,驸马总会让她习惯。

驸马犹不满意,遗憾道:“不对哦,宫中的婢见到贵,要是像殿下这样行礼,可是会被惩罚的哦。\www.ltx_sdz.xyz”

他称呼华阳是殿下,不断提醒她公主的身份,却要她这个公主自称贱,要以最卑贱的姿态拜倒在他面前。

驸马悠然欣赏着华阳脸色变幻,看她最终后退一步,撩开衣摆,低下昂起的颅,双膝跪倒在他的面前:“贱拜见主。”

这不是她第一次下跪,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屈膝,以往赤身体,毫无尊严,如今身着贵服,衣冠整齐,恍若神妃仙子。

她不是以一个妻子的身份低,而是以一位公主、以天下最尊贵子,对着一个曾经连直视她都没有资格的纨绔俯首,称贱

可说到底,贱只是一个称呼,只要驸马喜欢,她可以是贱,是母狗,是,是毫无尊严的玩物。

是主动在他面前弯下膝盖,未来的无数夜无边宫宇,也只能一次次跪下身子,一步步爬到他面前,求他玩弄,任他羞辱。

是一切的下贱和

永不翻身,永不结束。

(三)玉势堵,含归宫

婚后三回门,皇上疼幼妹,专门派了马车来接送。

驸马登上马车时,华阳正屏息端坐,低露出修长的脖颈,整个宛若亭亭而立的莲花。

知道眼前高洁的莲花昨夜是如何在他胯下娇喘求饶。

他在她近旁坐下,马车慢悠悠前进,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为她拂去耳边散发,看她身体僵住,才缓缓往下,停在她宽大的衣服遮挡的腹部。发布页Ltxsdz…℃〇M

“塞紧了吗,不然漏出来,全皇宫都会知道你的贱,居然不着亵裤外出。”驸马靠近她的耳畔,声音又轻又柔。

华阳眼中闪过怒意,双腿却条件反般夹紧。昨夜贺昀折腾了一夜,灌她不少

服侍公主这事驸马一向不假手,侍们都道是驸马重,却不知可怜的公主穿

什么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哪怕是回宫这样隆重的场合,也得不到一条亵裤,华贵的绣裙下是没有遮掩的胴体,满腹只靠一根玉势封堵。

这玉势可是将华阳折腾不轻。驸马给了她两根玉势供她选择。一个仅有筷子粗细,小轻易吃下,代价就是满肚子顺着玉势会不停滴落,多站一会脚下都得湿成一团。华阳无法,只能选了另一个手腕粗细,满布狰狞花纹的玉势。那玉势不知是何材质,手掂量着颇重,只把持着就让她心生畏惧。

她初身不久,花尚且未经扩张,吞不易,驸马并不援手,只是把她两条腿吊起来,花朝上,要她自己动手,又怕她看不清,专门放置镜子在前。

于是一大早,尊贵的长公主就要赤身体对着镜子,拨开那被弄得通红的蒂,将凹凸不平的玉势,一点点塞到那还流着白

这对她那娇小的花实在是个艰巨考验,她必须努力把唇张开到极致,才能堪堪包裹住部,而这都被镜子照得一清二楚,让她亲眼目睹自己是如何下贱。

府外皇宫派来的车马正在恭敬等待,她这个公主却大张着腿做着如此的行为,甚至动作慢一点,还会被驸马提醒今回宫,莫要让圣上久等。

等到肠壁艰难吞下玉势,华阳已是大汗淋漓,这时候她才发现驸马的另一份恶意。

那玉势比寻常长得多,以至于明明捅到处还留下一掌,夹在华阳腿间,让她根本合不拢腿,若是想要坐下,那靠近子宫的玉势又会撞得子宫生疼,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华阳无法,只得往外抽出几分,又疼得她面色苍白,只是这样就有一半悬在体外,颤悠悠让她担心动作太大会掉出来,只能用力夹紧,此刻被他提起,更是越发提心吊胆起来。

马车在宫门在停下,驸马被叫去面见天子,华阳被皇后身边的宫引去坤宁宫,一路上只敢缩着步伐,明明是走在自己最熟悉的皇宫,是她长大的地方,她却没有丝毫回到家中的安心,反而步步小心,时时忧虑。

但华阳毕竟受过礼仪教导,纵是缓步慢行,姿态雍然至极,行走宫道间,来往宫纷纷对她行礼,低时暗自赞叹不愧是华阳公主,如此优雅端庄,无知晓在她迈步时,粗大的玉势摩挲着甬道,碰撞着水,以至于华阳会怀疑,贴近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还能听到哗啦的声响。

而她就含着一肚子夹着露出大半的物来到坤宁宫中。

未待她行礼,皇后就托着她起身落座,打量

着似乎端静几分的华阳,感慨道:“怎得回门一趟还拘束起来。”

皇后出身世家,与华阳是手帕宫后姑嫂关系和睦。华阳向来受宠,骄纵些,只是几不见,自家小姑子竟然转了

“到底成了家,不与他相同。”

华阳自不好说自己是怕泄出才如此收敛。恐怕连她的好嫂嫂都不会想到,从来骄傲尊贵的长公主,会跪在别面前自称贱,会用丹蔻渲染的纤纤玉指,掰开自己最隐秘脆弱的花,将那肮脏的物一寸寸推,还带着它们来到这森严皇宫,被折磨得冷汗流出,还得笑靥如花面不改色地说一句无事发生。

而就在皇后面前,就在她抬手就能够到地方,只要皇后掀开她的裙裳,就能看到她那沾满的双腿,中间是手腕粗的玉势,幼蒂正紧贴其上,与她谈时,还在不住收缩着,如贪婪的舌,明明已经被撑到发疼,还死死咬紧。

华阳在坤宁宫坐了不久就去了御书房,去的时候驸马正出来,宫后两就分开,此刻再见,驸马冲她微微一笑,拱手施礼,视线在她腹部下方勾勒,面上恭敬,眼中满是趣味。

只有他知道,华服之下是何等风光。

心目中高贵冷艳的长公主殿下啊,早已经是被他透了的烂货,装着满肚子水,着玉势大摇大摆走在大庭广众之下。

何等不知羞耻。

华阳看懂他嘲弄的目光,宫殿巍峨,威严森森,身为此间尊贵的公主,连驸马都要对她弯腰行礼,可她却像是回到那间被玩殆尽的婚房,回到那跪下他面前称道主的一刻。

裙裳下双腿微微颤抖,蒂猛然收缩着,花躁动着分泌出体,从缝间艰难挤出,顺着玉势流到大腿上,而后沿着腿弯一点点流下。

只是一个目光,就让她在御书房外当场高

她在高后的余韵中面见天下最尊贵之,双腿间还缓慢流淌着粘稠的体,笑着听皇帝嫌弃着驸马不够优秀,配不上华阳。

大楚皇室唯此二子,中宫嫡出的兄妹,关系匪浅,华阳比皇帝小六岁,说是妹妹,看着长大和儿也没什么区别,此刻看驸马,是老丈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是他好看啊。”

华阳只是道:“整个京城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皇帝想想驸马的脸,无处反驳,又忍不住酸溜溜道:“你小时候还说皇兄最好看,一长大,却又被其他野男迷了眼。”

说着又忍不住想起过往。华阳出生那年,京城雪灾不停,却在她出生之后雪停现,大放光明,先帝大喜赐名华阳,意为光辉灿烂的曜,享封邑三千,又将江南富庶之地划为她的封地,自他登位,又加封长公主,仪比诸侯王,当真是大楚第一号贵,荣宠非常。

正是因此,皇帝对驸马格外挑剔,觉得天下谁都配不上的自家皇妹,哪怕华阳想要面首三千,他都能一答应。哪知道她挑了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纨绔,把他气得不轻,还是皇后拉着他说小姑娘慕色天,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厌烦了处理就是,没必要为了个外让兄妹生出嫌隙。

皇帝絮絮叨叨着,最后还是退步:“……你是我的皇妹,大楚的嫡长公主,一个驸马,能讨你喜欢也算他有点用处,若是玩够了厌倦了,皇兄给你换个新的。”

华阳一只胳膊支在椅子上撑着,眯眼听自家皇兄说着,姿态颇为放松,而皇帝对此一概纵容。另一只手虚虚搭在腹部,里面是驸马昨夜进去的

她还记得滚烫的浓冲击子宫时的,她是如何被激得脚趾蜷缩,大腿紧绷,在快感到达顶峰时,吐出水,和混在一起,打湿了身下床褥。

甚至更早之前,在皇帝看来不值一提的驸马,是如何用红烛捅了她的处子之身,将南珠塞她的后庭,鞭子抽过她柔蒂,吊着她的双折磨,还她喝下污浊的,让尊贵的公主做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历历在目,清清楚楚。

本是讨她喜欢的玩具,反过来将她当成玩物,作践凌辱,而她轻轻抬手,就能将这颠倒的关系翻转。

——只需一句话,就能让驸马落地。

华阳终于坐直身体,玉势因惯捣得软轻颤,隐隐痛意传来,她却只是笑弯了眼,眸中潋滟光动,美得不可直视。

“好呀。那就等我厌烦再说。”

宫门大开,马车送她离开,天下最尊贵的夫妻目送她远去,还说着让她有空多来宫中,依依不舍。

马车之内,两独处,她如要求那般伏下身子,在驸马面前落下双膝,触地面,称贱

驸马没有回应,她便只能在这行驶的马车中一直跪着,直到马车停在公主府外,来自宫中的御者恭声请她下车,驸马才有了动作。

他先一步踩着凳子下了马车,回又转身将华阳扶下,动作轻柔,面带微笑,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眼中尽然是的模样。

于是御者与侍从暗自点,感慨公主驸马恩,回禀告圣上,驸马虽无才,对公主尚且尊重护。

于是无知晓,在此之前,他令公主在马车中跪了一路,在此之后,他用玉势将她玩到哭喊哀嚎,求饶不得。

(四)玉势玩弄,屈辱爬行

华阳在驸马搀扶下站稳身体,与后者笑意温和相较,她的神就冷冽许多,似乎印证她高傲骄矜的传闻,哪怕是自己驸马,都不假辞色。

可是谁舍得指责华阳公主呢,天潢贵胄,至尊至贵,天生就该被捧在手上,旁连多看一眼就是亵渎。

公主府众就这样看着驸马小心将公主扶回屋中,听他说着公主一路疲惫,想要休息一番,让周围侍都退下。

自然应诺,丝毫不知,房门关闭下一刻,原先还站得笔直的公主殿下径跪在了地毯上,双腿隐隐颤抖。

驸马仍然是笑意温和,却是主动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让她坐到自己怀中。

“殿下这样听话,吾心甚慰。”

一边说着,一边熟练解开她的裙带,手指探她的私处,抓住那粗大的玉势,左右旋转一番,便察觉华阳的身体紧绷住,喉咙闷声吞下。

“不愧是聪慧过的公主殿下,这也是一等一的天赋异禀,第一次就能吃得又又多,哪怕是当娼,也会是最优秀的一批。”驸马满意道。

“你住嘴。”华阳听到驸马把自己和娼相提并论,当即恼怒起来,面色涨红。

但这对驸马毫无作用,私处的那只手不安分地弄着玉势,道的部分被牵引着横冲直撞,刮蹭甬道瘙痒不已,偏花蒂紧紧包裹,始终堵塞着出不去,反而搅动着腹中水,华阳被弄得难受不已,却顾忌着颜面,始终抿嘴不发一言。

驸马就喜欢看她这倔强的样子,手下动作越发剧烈起来,时而抽出,时而推,又或者上下晃动,以至于能在肚皮上看到玉势凸起的弧度。

若说一开始还能够忍受,驸马此刻粗的行为就让华阳感到由衷的痛苦,自己的小好像成了一块面团,而他肆意捶打揉捏,但面团没有感知,她却被折磨着痛不欲生,恨不得将腹部一块切掉。

之前,她还在皇宫中侃侃而谈,天下最尊贵的夫妻对她呵护备至,转自己的公主府中,她就被玉势玩弄到痛哭流涕,哀声求饶。

“住手……住手,会死的,啊,好痛,别,别……”

驸马见她弱了气,手下不停,反而

含笑道:“不对哦,这可不是求主的态度,殿下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什么身份?当然是任他玩弄的贱啊。

见华阳不应,他又推着玉势撞去,将她另一只手按在腹部,于是她能够清晰触碰到那巨物是如何在她处横冲直撞,隔着皮与她掌心相贴,让她怀疑会不会就此刺穿,又或者原地快速旋转起来,凸起的花纹擦过,如同赤足走过炭火,初初不觉如何,隔半秒后便有细密的疼痛如水涌来,只让她冷汗流出,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啊——别,别,快停下,主放过、放过贱……”

她终于学会低,即便这话语还很不熟练,但还是那句话,好的开始是成功一半,驸马有耐心一点点教会她,要她学会主动求欢,要她对他言听计从。

纵她尊贵如神,在他面前,也只能卑贱如母狗。

“真。”

他大发慈悲松开手,看她如溺死的鱼一样激烈喘息,从他腿上滑坐到地上,大张着双腿,目光涣散,哪里还有之前的高傲冷艳,活脱脱一个玩坏的布。

驸马却仍不尽兴,他俯下身,伸手又要往她够去,看她因为这个动作本能退缩,却因为刚才的折磨已经耗尽她的力气,以至于看上去更像是欲拒还迎。地址LTXSD`Z.C`Om

驸马对着她畏惧害怕的目光微微摇:“殿下这样倒显得我不近,这样吧,今天就此结束,东西殿下自己取出来。只是有一点,殿下肚子里的可是待过公主肚子进过皇宫的水,十分珍贵,需得好好保存。”

他伸手指指不远处博古架上的青花祥云纹梅瓶:“我看那梅瓶就很不错,上好贮酒之器,倒也相配。殿下就将水存在其中吧,小心,梅瓶细,若是洒出来,为夫会很难过的。”

他一难过,华阳只会更难过。

听懂他的暗示,华阳视线移转,那博古架与她颇有一段距离,而她双腿早已酸软到站立不住,更是疼到麻木,仿佛下半身已经脱离她的控制,如何能走到近前将那高处梅瓶拿下。

“殿下不愿?”驸马见此露出思量模样:“那也好,只是这玉势便只能时时佩戴着……”

“我去。”华阳咬牙道。

她知道对方故意羞辱,要她狼狈至极,要她尊严尽失,要她在自己的府中,活得比下还要低贱。

两条腿没了力气,便只能靠上半身,跪了一路的膝盖,哪怕身下是柔软的地毯,依旧感到刺痛,而她忍痛咽声,胳膊抵住地面,一点点挪蹭着

身子,拖着沉重的躯体,就这样慢慢爬到了博古架前。

她还穿着宫的袖衣长裙,专供皇室的云锦,妆花织就,一匹需得数百织工之力,千金难得,京城贵渴求,于她却是随手取来,还嫌弃不够华丽,令府中绣以珠玉装饰,行走时流光溢彩,衬得她容貌比明月更盛。

而此刻前门大敞,她俯身爬行,美丽的华服在身后铺展开一片扇形,如残翼的蝴蝶展开翅膀,随她的爬动在地上起落,若是忽略她两鬓的汗水,和翅翼下泥泞的下体,倒真是番难得景致。

只是若想到地上之的身份与状态,那眼前画面更多了几分陌路穷途的凄艳,驸马欣赏着这由他一手造就的盛景,不禁遗憾这路程太短,不够尽兴。

短短几米的距离,于华阳来说不亚于度秒如年,她已经无心去思考自己此刻如何狼狈,她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折磨,攀着博古架取下梅瓶时,因为紧张,她甚至一个手抖摔在了地上,顾不得身上疼痛,她慌忙膝行几步将要滚走的瓷瓶按住,扯动着蒂又痛得她垂泪。

华阳从未想过有一天,一个梅瓶也能让她如此不顾风度体面。

纵是名窑产出的珍品,随手砸碎听响于她也不觉心疼,此刻却是抱在手里,生怕有一点损坏,她小心把它捡起,颤颤巍巍爬起,将它放置在双腿间。

满架瓷器无数,驸马偏选了瓶最细梅瓶。

她不敢让水溅出,只能一点点把玉势往外拖拽,花纹摩挲着壁,带来新的刺激,她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喉咙中的呻吟会跑出,换来又一的羞辱。

直到玉势离开唇回弹发出啵的一声,又刺激得华阳双腿发软,但她一手抽着玉势,一手掐住蒂,试图合拢住不让水流出,分不出力气来稳住身子,只能顺势坐住瓶,膝盖触地,慢慢向后移动着身体,让瓶前移到对应的位置。最新地址Www.^ltxsba.me(

蒂被她掐得通红,捂在小的手指缝间已经有白流出,直到她慢慢松手,听到落到瓶中清亮的声响,她才一气松下,无尽的疲倦涌来,她彻底失去挣扎的念

华阳就这样跪着坐在了梅瓶上,花附近被瓶咯得生疼,满屋回着水声淅沥,像雨水,又像是泪水。

身后是次第绽开的裙摆,绚烂如繁花似锦,珠玉胜明月粲然,却在真正“华阳”的面前黯然失色,沦为陪衬。

皇室最耀眼的骄阳,大楚无可置疑的第一美

亦是一个赤下身、泥泞户,受百般折辱、千种玩弄,沦丧尊严、折

断傲骨的下贱母狗。

(五)晨起训诫,阳具抽脸

里一番磋磨,华阳早已是疲力尽,谁知到了晚上,又被他从床上赶下。

“殿下怎的又忘记,这可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啊。”驸马指着脚踏,温声细语道:“我记得宫中规矩,夜晚仆都得时刻候在贵身边。殿下身份尊贵,便不必跪侍掌灯,我大发慈悲,允许殿下在此处眠,殿下可还满意?”

既称尊贵,又何至于连自己的床铺都不得安眠,那脚踏长不过三尺,宽不过尺半,上好红木所成,质地坚硬,躺上去舒展不得身体,反倒是一种折磨。

华阳自然是不愿,可她的意愿哪里重要,对未来的她来说,能得脚踏一处安眠已经是轻松。

她曾被绳子吊在地牢中,只脚尖触地苦苦支撑身体整整一夜;又或是被驱赶特制的笼中,跪地弯腰如一块方凳,还得用后背托着数根蜡烛,烛油烫红皮肤不敢发声。

更多时候,她作为驸马发泄欲望的工具,前后两任他弄,完毕后不得安寝,还得跪着旁边含着他的阳物直到天明,只用一颗南珠堵塞,缝间白色漫流,十足的下贱

但此时,华阳只能委屈在脚踏眠,丝毫不知后来重的苦难,她实在太累,这一天从宫到回府,像是天堂和地狱分界线,而她走在中间,既品味甘美欢愉,又饱尝酸涩苦痛。

华阳在熹微中醒来,她的驸马坐在床边笑着向她问安。

“晨安,我的公主殿下。”

“晨安……”华阳同样道,却被他竖指按住嘴唇:“错啦。”

“是跪在我面前,说,贱给主请安。”他眯眼笑着,眼底是春柔软的辉光,可话语又充满恶意。

华阳不愿跟他在此纠缠,从脚踏上爬起,跪在他面前,平静道:“贱给主请安。”

“不够恭敬,该罚。”驸马摇摇,他只穿着薄薄亵衣,褪下亵裤就是勃起的阳物,在华阳还未反应过来,那巨物啪得一声就打在华阳左脸,卵蛋擦着鼻尖而过,上面还有男腥臭的异味。

华阳捂着左脸,不可置信看向驸马。脸上的痛意并不明显,但被男子抽脸,羞辱意味足够她气到浑身颤抖。

驸马还笑意吟吟,微温的手掌捧起她的脸颊,一副为她着想的贴心:“宫掌嘴都是用木板,殿下花容月貌,打坏了可是罪过,我这是心疼公主啊。”

说完,松开手,又站直身体,那就竖在眼前,而他如玉山将倾

,垂眸柔意缱绻:“来吧,公主一向聪慧,相信会很快学会什么叫做恭敬。”

华阳闭眼,良久才平复住心:“贱给主……”

“啪——不行,重来。”

“贱给主请安。”

“啪——重来。”

“贱给……”

“啪——”

“贱给主请……”

“啪——”

“贱给主……”

“啪——”

“贱……”

“啪——”

“贱……”

“啪——”

“贱……”

“啪——”

“贱给……”

“啪——”

……

……

华阳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直说到舌燥,嗓音快要沙哑,意识甚至都逐渐模糊不清,中机械重复着无法完成的话,唯一的感知就是驸马的抽打在脸上,啪啪作响不曾停息,以至于那些轻微的力度积累起来也会让脸颊麻木,到最后甚至在嗡嗡作响。

什么不够恭敬,大清早的,驸马只是想找个理由作弄她罢了。

让她一遍遍重复自己是个贱,再用他的一遍遍抽她的脸,打碎她为数不多自尊。

而华阳也真就不知羞耻地跪在这里,跪在这个轻易可以碾碎的蝼蚁面前,任对方肆意羞辱,毫不反抗,双腿间水横流。

这短短四,她跪在驸马面前的时间甚至胜过这二十年面对先皇和当今圣上,更重要的,这个时间在可见的年岁中将会不断延长,漫长到几乎不见尽

她将终身被这个男掌控,由他为所欲为。

p:最近外面风有点大(挠)免费糊糊瑟瑟发抖n,主要是味太重也没法找其他地方放这东西,暂时放放避避风,最近也有点找不到手感,因为完全是个p自割腿,关系到我未来粮食慢慢打磨……

看到评论区问有没有其他男主的,手机不好回复这里说一句,会有主线或番外被其他调教,但是皇上不会有,我吃的就是一上位主被低位者调教凌辱,从身体到尊严全方位打压——而这一切都基于主的意愿,基于她可以随时结束这种状态的主动权。但是皇帝作为封建社会最高统治者已经完全超出我想要的安全尺度,对华阳来说这种关系太过危险,她掌控不住,我也不喜欢主陷“失控”。

她可以被

各种虐身羞辱,前提是她可以停止,由她来主导是否继续←以上就是我的p,后续会在这个基础上进行,如果恰巧味一致,欢迎继续品尝,如果实在想吃其他的……

臣妾真的做不到啊(发出皇后的声音)

(六)青楼梦(番外)

(一个时间点比较靠后但是很带感的小支线,可能味比较重,趁着有动力我先摸了爽一把,不影响正文主线

李平是驸马好友,名字随便取的,这个不重要

李平来到安阳街某处隐秘院落,驸马指点而来,说是番惊喜。

因着前朝风气开放,从宫中到市井皆沉溺享乐,放形骸,不务国事,招致亡国之祸。大楚自建国以来便注重整顿风气,打击邪之事,尤其对官员狎恶痛绝,京都之地,天子脚下,一旦发现,便要问责。

只是欲难断,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既然不许青楼挂牌,便转地下,提高门槛,只对熟熟客开放。

李平来到安阳街,便能猜到是何种惊喜,只是他自诩欢场常客,又出身世家,不认为还有自己没玩过的好东西,因而被侍从指引着门,心中并未多重视。

只待看清屋中之姿势,才略一挑眉:“有点意思。”

屋中浑身赤,此刻正双腿并拢跪在床边,正对着门,双眼为一白布所缚,中衔着封信,看不清容貌,但瞧周身体态廓,足够他辨认出对方是个美,当然,这美最吸引的,是周身被红绳捆了个彻底。

从脖颈下到双,再从腿根穿过,李平只一眼,就能认出那紧崩住的红绳会是如何勒住,又是如何贴着菊,将两只手一并绑住。

李平见此,自不会客气,上前在她肥硕的上揉捏一把,那红绳将两托起,手感柔软又有弹力,李平感慨着满意,又随手在那翘起的尖弹了弹,看她身体僵硬住,发出闷哼声音。

“不错,还挺骚的。”

李平玩弄着子的,感受着手中红豆逐渐发硬,一边随说着,一边顺手拿起她中咬着的信件。

上面不出意料是驸马的字迹,说是他偶然发现的尤物,容貌尤为特殊,故而专门调教,今特来与他分享。

“哈,神神秘秘,能长得多特别……”

李平摇,不以为然,嘟囔着解下绸布,却在看清对方容貌后大惊失色,冷汗流出,第一反应就是砰得跪在地上。

“参见、参见…公、公主殿下……”

他的

身体不住发抖,抵在地上,声音都断续不已,别看他在驸马面前大发厥词说什么公主殿下也不过如此,真遇上华阳当前,他是跪得比谁都快。

大楚嫡长公主,当今圣上亲妹,他满脑子都是那一双凤眸,独属于长公主的眼眸,继承于她那同样容貌俊美的父皇。

可很久,面前之都没有发言,李平颤巍巍抬眼却是雪白的膝盖,红绳自上而下延伸双腿处,仔细看她还在微微颤抖。

李平意识陡然回笼,他猛然站起来,再次仔细打量眼前子,又捡起来驸马的手书,最后在那张像极了华阳的面容逡巡。

他可是明白驸马那句容貌尤为特殊是何含义!

“靠!吓死老子了。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李平又惊又怒,抬手拍在她那挺翘的房上,那力度颇大,只打得她身躯晃动,不多时便晕开一掌红痕。

而这更让他确信,这不过是一个相貌与华阳长公主相近的子。

若是那位尊贵的长公主,又怎么会像个娼一样不知羞耻跪在这里,任玩弄。

“像,真是太像了。”

李平绕着那子转了一圈,特别在她的脸和眼睛上审视颇久,换个地点遇到,他怕是会当场跪拜,高呼殿下千岁。

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瞧出不同。首先是她胸前这对巨。楚朝以纤巧为美,这样肥硕巨大的美,被瞧见是要被唾弃一句,认定是叫玩烂的骚货。其次就是她的眼睛,华阳的目光永远俯视,哪怕端坐也是含着凌厉与威严,令心生畏惧与向往,哪里会像眼前一般,低眉顺眼,凤眸蒙着雾霭,便生出些楚楚可怜。

最重要的是……李平掰开她的大腿,伸手在她处摸了摸,便摸出一手的水,还有那肥大的唇,可见是久经事,换句话,没少被过。

华阳那是何等物,哪里会乖乖挨

“呸!原是个不知道叫多少玩过烂货。”李平嫌弃甩甩手,心里却也清楚,就她这幅容貌,足够让京都纨绔子弟趋之若鹫。

毕竟那可是华阳啊,容貌气度都是京都子之首,身份更是贵不可言,自己在外面要是敢上调戏一句,自家家主当即就会甩上几十个掌,不跪上三天祠堂都没法待,真真是不可亵渎的神仙物。

而这样的神妃仙子正跪在他面前任他采撷。

“好好好……”

李平痴迷抚摸上她的眉眼,对视时柔风细雨又让他意识到,这不是那个不可亵渎的云端美

“凶一些。”

他忽然一掌打过来:“他们没教过你吗?”

子被打得偏,回怒目瞪过去,横眉一挑,似怒似羞,像是极为耻辱,心满怀怒火,一时如利刃劈出,直劈得李平双腿发软,差点直接跪下求饶。

但很快,一禁忌般的刺激涌上心,他又一掌打过去:“看什么看。”

“放肆。”

厉声训斥,连声音都有几分相似,李平只觉得掌心发烫,胸膛中心跳快得仿佛要脱出,他抬掌,左右开弓,几下便抽得她两颊肿胀通红,哀声求饶。

真正的华阳自然不会如此乖顺,但望着这张太过相似的面容,李平仍然有难以言说的成就,仿佛自己真的将那遥不可及的贵欺在身下,随意掌掴。

“漂亮,真漂亮,你有名字吗?”

他捧起红肿的脸颊,目光痴迷。

“请主赐名。”那子声音嘶哑。

李平一愣,转而笑开:“华。在我面前自称华。”

“华谢主赐名。”华乖巧道。

“不对,”李平却对此不满意:“这样就不像她了。”

他在屋内巡视一圈,轻易找到桌面上的皮鞭,下面箱笹里不出意外是各种助兴用具,李平拿起皮鞭,半空甩出道凌厉的声响:“抬起来,跟我说,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第一遍尚显生涩,于是李平用鞭子教会她,在她双上留下道美丽的痕迹,于是下一遍,她就流畅许多。

只是犹不满意,便只能委屈她的再受折磨,翩然如蝴蝶展翅的夹,随房跳动倒还能称得上轻盈,只是蝴蝶末尾系上金铃,晃动时琳琅作响,代价就是沉甸甸缀在尖,让怀疑,会不会被一并咬下,以至于她得弯下腰,来减缓这华丽刑具带来的痛苦。

可这更惹得李平恼怒,鞭子毫不容抽下:“昂首挺胸!”

鞭子砸在双,掠过带来新的痛苦,直让眼泪夺目而出,在通红脸颊落下两道泪痕。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那嘶哑的嗓音并不是他想象中慌张失措,反而夹杂着说不出的痛苦与绝望,仿佛她真的从天之骄沦落娼,为践踏,不得反抗。

李平咽下,扔下鞭子快步上前:“公主、公主殿下,臣有罪,臣有罪……”

上说着有罪,手上却是快速解开衣带,露出那早已硬得发疼的具,然后毫不犹豫进对方中。

被捅得一个踉跄,后脑勺却被李平压着,将中腥臭的阳具吃进更,耳畔传来他压抑着的声音,仿若癫狂:“可是臣好想殿下啊。”

“好,好爽。殿下这张小可真好用。吃过多少了,嗯,说啊!说啊!!”

李平挺身向前,又将巨物推进,直她的喉咙处,堵得她说不出半分话来。

李平何尝想听她回答,他只是沉浸在自己到了华阳长公主的快感中,在她檀肆意进出,看那张永远雍然从容的面庞被欲占据,凌厉的凤眸水润润,连眼泪都如此美丽。

李平爽得皮发麻,不过几下就了出来,抬腿一抽,那大半了她一脸,顺着脖颈流下,滴在遍布鞭痕的峰上,金蝶的翅膀也蒙上一层白点,打湿了羽翼,不得翩翔。

一如他身下被束缚彻底的子,一片芳菲色,尽数泥沼。

李平是爽了,可怜华满身狼藉,但既然成了接客的,那被怎样对待都是理所当然,哪怕被要求着去将对方的阳具舔舐净,她也得用柔软的舌贴上那还灼热的,一寸寸描摹过那凸起的青筋,中途又惹得对方激动到了满怀,于是又只能从舔起,直到腔中都是水的痕迹,才得到满意点。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李平非常满意她的服侍,而他一满意,只会更加兴致大开。

勾手解开她缚身的红绳,拍拍她的,对方果然是被调教过,明白这是要用她后庭,腰肢一拧就将菊他的面前。

李平先一指,感受着紧致程度,琢磨着差不多,挺身而

只觉得一痛意袭来,异物感充斥后庭,她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受到那硬物兀然动起来,猛得一顶,激得她叫出声来。

“啊——”

叫什么!”

李平被她吓了一跳,抬手在她上狠狠拍下,只拍得颤动,摇摇如花苞迎风,看得他眼动心热,动作更加激烈。

火辣辣的疼,可华只敢低声呻吟,这幅身子实在被调教得太过敏感,明明被教训的是后庭,前却不知羞耻吐出着蜜,随着动作而飞溅。

李平见此更加兴奋。

“我竟不知殿下竟如此骚,如何,我的阳物如何,殿下可有满意?”

书首页 章节列表 下一页 本站必读
新书推荐: 反差妈妈沦为巨根儿子的肉便器 离轨 美艳校长妈妈-o.0 空姐母女花的出卖交易 冒充嫂子被哥哥操哭 我的穿越系统 我深爱的妻子怎么会成为外卖APP的金牌商家 后宫催眠日记 不是有可爱虎牙的美少女都是吸血鬼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