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最新网址:http://www.ltxs520.info,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龙腾小说 > 辣文肉文 > 捻花作泥 > 捻花作泥(1-9)

捻花作泥(1-9)(2 / 2)www.ltxsdz.com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淫妻十七年 我的妈妈赵婉晴 蓝天航空公司的空姐番外,李健的空姐狩猎日记 夜色之下的悸动 -甜宠家教课 乔婉 绿夫骚妻 NTR屋 终南后山(小龙女、NTR) Full Metal Panic!:被捕获的泰莎 与严肃美人晴和温驯美人茉莉安的双人行,两只听话的...

身下不回答,李平只好往她另一边又拍下一掌,这样刚好,她的脸上,胸

上,还有两只都是他的掌,通红如一个印记,证明她下贱的印记。

“呜呜、满意……”

她终于挤出个回答,只是并不令他满意,力度更加凶狠,仿佛要将她的菊撕裂:“不够,再来。”

“啊……”

被撞得皮发麻,咿咿呀呀着碎了声音,连带着那伤痕累累的又遭了殃。

只因李平伸手掐住那布满斑的夹,扯着胳膊往左右拉,只痛得她不住摇晃身子,看上去倒更像是在摇求欢。

“好痛、华好痛……主放过华……”

李平听到这样的话,才满意收手:“都被不知道多少个玩过,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

一边说着,一边挺身一顶,直捅处,见她痛得忍不住往前爬,又得兴致:“好好好,还想躲,可是得给你个教训。”

他捞过皮鞭,啪得打在她的后背,便听得一声尖叫,具被那陡然缩紧的绞紧,惹得李平轻嘶一声,又狠狠在那红痕上加上一道。

“敢跑!那就使劲给我爬!爬不好就挨鞭子。”

呜咽出声,只一犹豫就有鞭子落下,她只得拖着膝盖往前爬,后庭的还在无弄着,每一下都顶到最处,每一下都带来不亚于鞭打的疼痛。

“真是条好母狗。”

李平看她踉跄爬着,胸前金铃响声清脆,心大快:“母狗吃了,别忘感谢主恩德。平素他们怎么教你的语,说来让我听听。”

“华……啊、华是条母狗,谢主……啊……”

那声音嘶哑着,拖长语调反而更带有靡之意,只听得李平浑身舒爽,又来,白色的缝着流出,流过早已泥泞成泽的花户,而后缓缓滴落,在她身后拖出条淅淅淋淋的水痕。

李平骑着她爬了一圈,又命令她低水舔净,但这并没有什么作用,回那骚的花又不住吐出水流,在身后留下新的痕迹。

于是她又被驱赶着,一遍遍直到身后对这番辱的戏码尽兴,才大发慈悲将自己的分身从那已然伤痕累累的菊拔出,还不忘一个塞塞住。

用他的话,这水可是上好的珍品,大发慈悲喂她的贱,可是一点都不能费。

塞颇长,夹在两瓣间分外明显,一眼看过去像是什么瓶上的塞子,想想也是,这华可不就是个瓶子,一个专门储存的物件。

这具曼妙丰腴,被调教开发彻底的贱身躯,合该含着水,时时叫不止,教男玩殆尽,还嫌弃不够骚贱。

经过这么一遭,李平也颇有疲累,决定休息下,来些风雅之事。

这屋中纸笔既全,自当泼墨作画。

纸是华,笔是红烛,墨水自然是滚烫的蜡油。

躺在床上,四肢皆被绑缚在床角,唯独双腿大张,眼睛被蒙住一片黑暗,只有一道粗重的呼吸,和若无若有的燎然之感。

“你识得字吗?”

“认识。”

“那便好。”李平点点:“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来猜我写了什么字,猜错了就往你小里放珠子。”

他微微斜手,流动的红油如瀑布倾落,滴在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激起皮疙瘩,华吃痛,双腿欲缩,却被红绸死死绑住,只有声音流出:“啊……”

“啪。”

李平却是腾出手抽在她的脸上:“没让你开,不懂规矩吗。”

被打得脸颊发热,只得紧紧抿唇,苦苦忍耐,鬓发间流下汗水大片,眉皱成一团,这痛苦之色落在李平眼底,只是换来越发放肆的动作。

他实在太喜欢看着那张与华阳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与往不同的神色,痛苦的,悲伤的,动的,生欲的……仿佛那个他不敢直视更不配直视的长公主,当真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喜乐皆为他所掌。

再高贵的身份,还不是得撇开腿让我,李平恨恨想着,烛油在胸前绘就鲜红的字眼,恍若血泪无声哭诉。

“猜猜我写了什么?”李平温声道。

顿了顿,轻轻吐出个字:“。”

“聪明。”李平说着,又有些遗憾:“没错,就是,殿下是我的,什么叫,吃我的挨我的。”

没惩罚成功,李平只能遗憾把她胸前凝固的蜡油揭开,听得她因为吃痛而倒吸气,手下动作反而更快。

一开始猜出来简单,等到这烛油烫得皮肤通红,无处不在发痛,再沉浸欢场的子也得出错,这一招是他独门绝技,又风雅又好看,可是得意非常。

果然如他所料,前几次还能准确报出,等到画纸绘过一遍,灼热的痛意渗每一寸肌肤,华便再也察觉不出是何处落下酷刑。

湿润已极花便大吞下一颗颗珠子。

那珠子拇指大小,在她道里横冲直撞,并不算多煎熬,毕竟中早吃过各种物件,从粗如手腕的

玉势到跃动不止的缅铃,便是果蔬瓜菜,乃至于粗糙木枝都曾经造访,说一句身经百战毫不为过,跟他们比起来,这浑圆冰凉的珍珠已是平凡普通。

等到平凡普通的珠子铺满大半甬道,李平才结束这我画你猜的游戏,他并非放弃享用这番美妙,而且有自己的主意。<var>m?ltxsfb.com.com</var>

掏出那已经梆硬的阳具,对准那隐约可见珠影的,不需前戏,那东西早就在身下湿成一团,李平一边唾弃这被不知道多少玩厚的唇,一边毫不客气捅其中。

“啊——”

激烈的尖叫从身下传来,华腰肢不住摇摆,试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以她道,吃下李平的物件绰绰有余,可是在此之前,大半空间已然被珠粒占据,再有阳具钻,一部分珍珠被挤压着向两侧碾去,撑胀壁咯得生疼同时,又刮蹭着带来难以言说的痒意,更多的珍珠被惯带着冲向处,乃至于撞到子宫边缘,让她几乎想要捧着肚子蜷缩,却因为手脚束缚,只能徒劳挣扎着,在手腕脚腕上留下道道印痕。

李平却是发出畅快的感慨。亏得他经验丰富,知道这种小被玩多了会失去弹,这时候想体验极乐,就得加点料,比如这圆润好用的珠子。

和珍珠一并挤压着,带来刺激无比的体验,紧得他皮发麻,而他挺胯上前,一下直顶到处,感受着珠子在前不停滑动,更是差点缴械投降。

他这里尽兴,可苦了华。珠子本就易圆滑,被阳物扰动着四处跑,一时在子宫逗留,一时与玩耍,偶尔在敏感处跳动,往往这边被刺激爽到,下一步又翻滚出痛意,仿佛在冰与火之间煎熬,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只有连绵不断的知觉吞噬着意识,只有身体被带动着摇晃,落在李平眼中一并当做是迎合。

这让他更加热切,身下动作不知疲倦,一下下直捅到最处,迫着肠壁不住分泌体,来缓解碰撞的涩。

于是一时碰撞噼啪声,珠粒摩擦声,水流哗啦声,皆在她那可怜又狭小的腹腔中齐奏,伴着主此起彼伏的哀鸣与爽叫,在这紧闭的屋室中回

屋外是沉沉长夜,更远处灯火阑珊,繁盛都京与巍峨皇权雍然并立,在他们阖眼休憩时,帝国的明珠在泥沼中沉浮,在痛苦中品尝欢愉。

李平发誓这是他最爽的一夜。

了个尽兴,又解开绸带,中珍珠沾着滑落,在床铺上肆意流落,但李平顾不得,因为他正将胀大的分身夹在双之间,看蝴

蝶纷飞,那双纤细手指按住自己的,上下被柔软包裹,只爽得他神魂欲飞,只觉得生至此,再无遗憾。

就连那掌心凸起的不适,都只是让他微微皱眉,却在一瞥眼看过来,与掌心一道横疤对视时,骤然停住了动作。

柔荑捧在拨弄着腥臭浊物,李平却抓住她的右手,视线在那道伤疤上停顿良久,而后整个浑身颤抖起来。

这动作引来华注视,凤眸中的雾气散去,如朦胧的镜面被擦拭净,兀然就有寒光泄出。

李平几乎是滚尿流从床上爬下来,抵着地面,身子抖得比之前还严重。

那道疤痕、那道疤痕……先帝在世时,于某次秋猎途中遇袭,华阳公主挺身相救,以掌抵刃,事后在掌心留下一道伤疤。

那或许是完美无缺的华阳长公主唯一一处瑕疵,可偌大京华无敢指指点点,先帝赞其大勇,朝臣称其至孝,没有会去模仿乃至于伪造这道象征荣耀与威德的痕迹。

“臣、臣有罪……臣有罪该死……”

他慌说着,心跳如擂鼓,冷汗潸潸而落,比她被绑在桌上受凌虐时更多更急。

他听到顶一声轻笑,带着漫不经心:“你的确该死,毁了我的好兴致。”

李平不敢回话,只听得对方又道:“抬起来。”

他不敢犹豫,忙得扬起来,仰视着那遍布伤痕的子,视线在触及她赤的肌肤时呼吸顿住,大脑本能想要闭上眼,又因为她的命令,咬牙看了过去。

曾经华因他一语命令而如何提心吊胆,此刻地位翻转,眼前子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他天翻地覆。

华阳抬腿从床上走下,花还有未泄出的珍珠,随她动作从缝中挤出,落在地上留下淅沥的声响,一直从床边滚到李平膝盖旁。

华阳尚且未说什么,李平却像是遇到大恐怖。他曾经里塞满珍珠,然后让他们起舞高歌,看珍珠随着婉转优雅的动作散落一地,沾着水四流,拍手称快,谓之大珠小珠落玉盘,此刻再见,依旧不改靡绮丽,心中却只剩如见野兽临前的恐惧。

华阳缓步走近他的面前,指节点着他的下,看他顺从着昂起:“怕什么,之前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李平对上她的眼睛,凤眸里没有怒火,只剩如渊海一般的平静,猜不透绪,窥不清喜怒,像是在笑着,又仿佛连笑意都是层薄薄雾霭。

华阳长公主的威严,从不是靠虐与狠辣,那身处何地都不会动

摇的从容与淡漠,如高天,如曜,俯视众生,却从不目。

李平咽了,避开那双太过让心颤的明眸,视线下移,便不可避免窥见那未消去掌印的脸庞。

华阳皮肤娇掌红印到现在还没消去,脸颊微肿,嘴角还沾着白色斑,与红润的嘴唇对照着如此鲜明。

不只是嘴角,她的脖颈上同样遗留着大片还未涸的,是刚刚出的,此刻还在缓慢流动,掠过锁骨滴在那伤痕累累的双上。

蝴蝶夹飞不起来,和蜡油让它变得沉重,只剩金铃在咿呀作响,那饱受摧残的红得发青,是樱桃颜色,却早已被玩得梆硬,配合背景他亲手抽下的鞭鞭红痕,只令生出更多虐欲望。

再往下,是早已被烫的通红的腹部,几点蜡油将落未落,那一路白浊就分外显眼,擦着肚脐眼汇毫无毛发的幼户,此刻早已被玩的蒂外翻,唇肿大,间或有珠粒从缝隙钻出,落在地上发出响声,每一下于他都是死亡钟动。

在他看不见的背面,骑行时抽出的鞭痕凌在白皙无瑕的脊背,缝间的塞还尽职尽责封堵着菊,令她做好存容器,还不忘在她行动时摩挲肠壁,给她带来无休止的疼痛。

华阳问他玩的开心吗,光看无处不有的虐痕迹,就知道李平玩得有多尽兴。

他几乎玩遍了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无论是体内体外都留下他的痕迹,把堂堂长公主作践得像是,让她自称华,自认母狗,满语,高不止。

李平牙齿都在发抖,却也在怕到极致时清醒过来,他膝行两步,伸手小心翼翼攀住华阳的手腕:“不、殿下喜欢的话,我可以的,我可以让殿下玩得尽兴。”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来,目光满是期冀看着华阳。

冒犯公主是大不敬的罪过,可是、可是如果公主喜欢,公主喜欢就是最大的道理。

华阳闻言,略一挑眉,似笑非笑看着他,一转从桌上捞起鞭子,啪得扔到他的面前,眼神示意他捡起来。

他久经欢场,晓得有些达官显贵子弟偏被凌虐侮辱,只要他投其所好,说不准还能扶摇而上……怀着这样的想法,李平颤抖着拿起皮鞭,最的助兴之物,此刻烫得让他害怕,他小心翼翼仰,望向不远处好整以暇的华阳。

像之前那样,一鞭子抽过去,然后呵斥她一介贱岂敢直视主,让她跪在自己面前,让她继续用身体服侍自己……这样、这

样说不准讨她的欢心,说不准就能活下去!

李平胳膊抖得几乎拿不住鞭子,连抬手这重复千百次的动作做来艰难不已,他不断在给自己加油打气,死亡的影如水涌来,他鼓起平生仅有的勇气,鞭子朝眼前挥过去。

华阳只静静看着,看那疾飞而来的皮鞭如飞蛇,却又在靠近她时骤然疲软,成了断线的风筝,一栽下地面。

而他的生死也随之判定。

李平僵住身子,手中皮鞭砸在地上,而后是此起彼伏的磕声。

“殿下饶命、殿下恕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

他没有挥鞭的勇气,更无法在知晓她的身份后,还依旧把她当做可以随意欺辱的子。

站在他面前的是华阳,却不只是华阳。

是大楚的长公主,是盛世京都繁华聚影,是浩皇权巍峨象征,亦是潜藏心底不可言明的欲望与疯狂。

只有在黑暗中才能生长,一旦见了光,就只能枯萎。

“真可惜。”

华阳轻叹一声,不知道是在为自己还是为李平遗憾。

“自裁吧。看在李公劳苦功高份上,我不牵连忠毅伯府,处理净些。”

“……谢殿下开恩。”

李平心如死灰,死已然不可回避,唯一能够庆幸,此事只止于他一身。

他只是按照驸马指点一场寻欢,如何想过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说到驸马,李平神色一顿,抬看华阳正漫不经心揭掉皮肤上的蜡块。

满身靡痕迹,唯独目光清明,尽沉溺其中,又或是转瞬抽离,傲然蔑世,不过在她一念之间。

“驸马、驸马他知道吗?”李平忽而道。

“你认为他有这个胆识?”华阳瞥他一眼,只一眼就几乎让他浑身酥麻。

“不知道哪里听来的传言,以为我是假冒的公主,啧,蠢得可怜,勉强用的顺手。”

李平心平静下来,他俯身下拜:“等殿下厌倦时,替吾转告一句,吾在黄泉洒酒相待。”

“允了。”

华阳点,黄泉下两如何流,并不在她考虑之中。

李平再拜,才心满意足离去。

半个月后,忠毅伯府三房第四子李平不慎落水身亡,消息传到公主府时,驸马哀叹一声,感慨友不幸。

“殿下怎得这般冷漠,可是忘了你们还有过一夕欢愉啊。”

驸马不

满道,抬脚在机关上一踏。木马探出棍,在甬道内捣弄不停,华阳被绞得痛叫不止,艳如桃李的面容上泪珠涟涟,凤眸水雾蒙蒙,满脸痛恨耻辱。

驸马见此,又将李平之事抛却,这偌大京都死个而已,他不缺这一个朋友,如何比得上凌虐美来得痛快。

谁会认为这件事与华阳有关呢,她只是个被自己驸马绑在木马玩弄得水四溅,还得每天撅着的可怜呐。

(七)互为仆,竹板抽

不知过了多久,驸马才满意点,允许华阳起身。

双腿间流出在脚踏上流成一片,随着她的动作拉出细长的黏丝,落在驸马眼中,换来他轻声喟叹。

“偌大京城,未见骚如殿下者。”

华阳抿唇,没有与他争辩,毕竟出了门,驸马还不是得对她这个骚的公主殿下恭敬俯首。

楚朝礼法森严,若是公主下嫁,皇室会赐下府邸,令驸马搬居住。如寻常子侍奉公婆一般,驸马见公主需下拜,公主用餐时在旁侍候,若是公主开恩,驸马方可桌同食。

为了善良大度的美名,并不会真的将驸马当成仆一样呼来喝去,只是华阳哪里是会在乎其他的眼光,这是她的公主府,她要驸马给她捧筷端碗,就没有一个敢出声求

换成旁可能会心生不满,华阳的驸马对此却从来一并接受,不曾有过愤懑之色。

他在华阳面前恭敬如仆,跪侍称臣,明面上众称赞驸马公主恩,私底下未尝不认为驸马自轻自贱,明明出身世家,身份不凡,却为了讨长公主欢心而行卑贱之事。

然而他们又如何能料到,骄纵高傲的长公主会在背后对着驸马摇首乞怜。

对驸马来说,此刻他越是跪在华阳面前伏低做小,为不齿,转宫室之内,地位调转,一身华服的公主殿下跪倒在他面前,撅起任他弄,为他凌虐,这种巨大反差带来的剧烈刺激又岂是外能够明白?

仅仅是想想,就足够让他当场勃起,一时舌燥。

但公主没吃完饭,什么时候得到他上桌。驸马便只能恭恭敬敬低,待公主用餐完毕后,端水上前,等公主净洗净,才退出去匆匆用过饭食。

饭后驸马要外出,得了华阳允许才能出门,后者则是召来一众管事,听他们待府中诸事。

她这婚事来得匆忙,皇帝没来得及给自家妹子建新府邸,只好拿前任镇国公府来凑数,上下重修一番,赐下无

数珍宝还尚嫌委屈,原说要再给她建个新的,还是华阳嫌弃搬来搬去麻烦才作罢。

前任镇国公府因为私藏甲胄涉嫌谋反被抄家,如今公主府中大部分是新,一部分是宫中侍候惯了的老,他们的生死全部掌握在华阳一手中,他们的主也只会是华阳一

驸马回来,按照惯例去拜见华阳,她正巧在书房翻阅府中图卷,因着有侍在侧,她只是看了眼恭敬下拜的驸马,冷淡说了声起来。

驸马表示自己与公主有话要谈,侍并没有听从驸马命令,而是先看向华阳,得到后者点允许,才行礼退下,将空间留给两

“公主殿下可真是威风啊。”

驸马边摇感慨,边收了低眉顺眼的模样,大步走上主位,指着桌边位置道:“跪这里,我要玩你的。”

华阳身形微愣,在他视线下抿唇,撩开层层裙裳,将白露在空气中,在他命令下努力向上翘起,抵着地面,乌发如水倾落。

那离去的侍不会想到,驸马与华阳私下要谈的,竟是公主的如何柔软。

驸马拍拍她的,冷哼一声:“倒是比你那双骚顺手。我指使不动的,对殿下真是言听计从。真好奇他们见了殿下如此不知羞耻的一面是何反应。”

“对皇室大不敬是诛九族的大罪。若是见到,他们会死,你也会死。”华阳平静说着。

驸马神一凝,转瞬眉眼舒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殿下都不介意做我的私,我又如何会顾忌为殿下当牛做马。黄泉路上,咱们夫妻同行。”

他轻轻俯身,声似春风,亦如秋霜:“殿下尽可以堂而皇之对我呼来喝去,打骂羞辱。我是个宽容的主,自然会原谅殿下的小小冒犯。”

明明驸马讨好公主是天经地义,在他中倒成了一种恩赐,华阳不曾回答,显然是懒得与他多谈。

驸马也不着急,反正跪在地上的不是他,从桌上翻找一番,忽而道:“我没记错,前任镇国公有谋反之私,那府中定然有密道可供逃生,说不准还有地牢一类。”

“你要做什么?”华阳闻言皱眉。

驸马笑得温和:“当然是给公主方便。毕竟卧房一墙之隔,万一哪天被下听到什么动静,岂不是大罪过。”

是给她方便,还是让驸马更方便折辱于她?华阳给他找出对应图纸。密道两个,正好在书房与卧室,出是城外某处隐秘地点,地牢与密道连通。

驸马自是

惊喜不已,脑中已然浮现无数亵玩的方法,心大好下,大发慈悲让华阳起了身。

多可笑,在自己公主府中,她竟然得看驸马脸色,才能得一点歇息。

驸马心一好,便不曾折腾于她。晚间酒足饭饱后,回到卧室中的驸马待起自己外出的目的,原是为公主寻药。

“……前里那玉势粗大,殿下差点被撑松,不知的还以为是公主被烂的,故吾特地寻来这珍贵药膏,抹上后可以令小恢复紧致,提高敏感度,让殿下……起来更爽。”

说这话的时候,华阳高坐床铺,双腿张开,驸马则是跪在地上,手指在她轻轻按摩揉搓。

不考虑他中的内容,这番侍奉姿态倒有几分侍奉模样,只是末尾一句,又将她打回原形,驸马点评着她的身体,如嫖客挑选着满意的娼,华阳不再是公主,只是一个张开腿任发泄的物品。

让驸马爽是她唯一的价值。

这个认知让她的表沉几分。驸马恍若不知,取过绸巾擦手指,望着端庄床上雍容华贵的公主开:“接下来就是等膏药起作用,怕殿下发,我得先做好准备。”

他上前系住华阳双手,又用南珠堵住她的舌,确保她不会发声,才心满意足等待着。

这番沉默让华阳格外不安,而很快,她就明白驸马在等什么。

首先是痒,难以抑制的瘙痒从浮现,而后蔓延处,像是无数蚂蚁在里面啃咬,华阳两条腿忍不住蜷缩起来,却被驸马强硬掰开,露在空气中,此刻正在不断缩张,如饥渴的小在渴求被填满,仔细看蒂还在颤抖,有粘稠的透明体从唇间缓缓吐出,拉着丝坠落。

“骚货。”

驸马轻声落下感慨,眼中脉脉含,不知道还以为是诉说话,手下动作果决,三指粗的竹板啪得打在她的,直让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一声哀鸣啼出,大腿抽搐着试图远离。

可是她能往哪里逃呢,她的双手早被反绑在身后,身下是床铺,驸马只要一伸手,竹板就能稳稳抽中她娇蒂,引动她全身颤抖。

而他振振有词这是在帮助药膏吸收。

华阳已经无力去与他争辩。

是疼,是痒,还是两种知觉混在一起,于痛苦中酝酿出一点快意。华阳实在太难受了,如果没有被绑缚住,她大概会忍不住去抠,去掐,去揉捏,去用尽手段让它不要再躁动,即便代价是驸马的又一番羞辱,一遍又一遍,将

这个词烙印在她身上,让她永世不能翻身。

但是没有,脊背绷紧成弓形,双手空挠掌心,她被欲望折磨得满大汗,在他面前磨蹭着大腿,腿根水滴流。

像个母狗一样在他面前发,被他抽打蒂时,呻吟声居然还带着欢欣。

那打在的竹板,给她带来痛苦,亦带来解脱。

久旱逢甘霖,吞下痛苦,吐出的,是蜜

是竹板落下啪嗒声,是她喉间似欢似痛的呻吟,是她身下汩汩不停的流水。

是驸马靠近她的耳畔,声音温柔说着:“夜还很长,殿下好好享受。”

(八)宴上风光,宴下吹箫

倘若真有从中得到快感,那绝非是被药折磨了整整一夜的华阳。

只那药果真有效,本以为会肿胀不堪的花,第二除却有未,谁也想不到昨激烈的事。

但这有什么用呢,只不过是让驸马凌虐行为越发嚣张。

里华阳衣衫亮丽,衣裙下却是连条亵裤都不着。裙裳之下是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腿根处每每塞着玉势或外翻着沾满唇,打眼一瞧还以为是哪家养着专供发泄欲的

用他的话说,殿下的骚就是随时随地给主的,这京都也没有会胆大妄为到掀开公主的裙摆看看她是不是在发骚。

除此之外,驸马更会时不时给她涂抹药膏,说是为了她好,不过是想看那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被药折磨得痛不欲生,再跪在他面前哀声求饶,主动掰开小,求他狠狠蹂躏,还要被羞辱说是自己不堪,是个下贱胚子。

天长久,那地方便越发敏感起来,只是轻轻一拧,便有汁水四溅,双腿发颤。

为此驸马专门为她用狼毫做了一条系带,质地坚定的毛发对准小,行走时摩挲唇,每每让她难受不已,令她时时处于发状态,高不止,晚上解开一看,沉甸甸的都是她吐出的水。

特别是外出之时,驸马必要令华阳佩戴,光鲜亮丽的公主步履款款,上珠翠摇摇,香风点点,谁知衣裳下,细密的狼毫正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引诱,每一步都带来酥麻痒意,撞得蜜汁流溢,花蕊吐露。

即便如此,华阳的神依旧是端庄优雅,凤眸瞥时,纵是无也动,凛然风姿京城独秀。

这不,东章王妃的春宴上,一出场就艳压群芳的公主殿下神高傲而淡漠,这是她婚后第一次出席宴会,京都众感慨多不见,公主威势

更甚,容貌更是欺月折花,娇艳至极。

她在王妃的邀请在做到仅次于主的位置时,狼毫在绞开白露数点,顺着腿根滑落,渗千金难求的云锦中。

华阳笑着与这位宗室长辈问好,见到公主亲来,其余贵都上前拜见,华阳随意应下,不热切,也挑不出失礼。

宴历来被视为是京城年轻子弟的相亲大会,多是邀请未婚男,但也不拒绝已婚士。如华阳这等天潢贵胄,京都宴会没有她去不得的,反而以她能够到场为荣。

“春风光正好,殿下的确该多出来走走。”东章王妃温和道。

“是呢是呢,还以为殿下有了驸马,便忘了我们这些旧。”镇北侯府家的二小姐笑嘻嘻道:“不知道驸马有何特殊之处,能得到殿下青睐。”

都以为按照华阳的格,会求个世上顶顶好的夫君,如今这位驸马,虽然是世家嫡子,勉强够得上主支,也不曾有过什么名望。

“一个驸马而已,要什么特殊之处。”华阳轻摇团扇,漫不经心道:“论尊贵,天下岂有越过我家的,要能力,驸马又不需要建功立业,不过是生得副好容颜,能讨我欢心便是本事。”

她神慵懒,并不以为意,倒是符合众印象。

长公主不需要驸马来给她增光添彩,如此轻慢姿态也不是多重视。这话听得心浮动,有好奇驸马是何模样能被公主看中,有想着,若是公主喜欢男色,倒是可以投其所好。

谁说公主殿下只能有一个驸马,养面首名是不好听,但能讨好公主,自有会绞尽脑汁替她遮掩。

客这边围着华阳其乐融融,驸马那边却是遇到不少刁难。

他身份不算贵重,却得以与京中最美的一朵牡丹同行,已是令众不喜,又从客那边听说不受公主重,望向驸马目光更是轻蔑。

谁说男之间就没有嫉妒之心,意图拜在公主裙边的男子多如鸿毛,如今被捷足先登,就此沦为眼中之钉。

驸马听着耳畔阳怪气,温和的笑意不曾落下眼底,哪怕被讽刺以色事,也只是微微颔首:“蒲柳之姿,得公主赏识,不敢自傲。”

“……”

妈耶这玩意怎么这么不要脸,一边恨恨想着,一边酸溜溜嫉妒小白脸,直到有出面挑衅,非要拉着驸马来比试。

驸马自然不愿,但被周围拖着起哄到场上,王府自然有准备的校场,为给京中世家公子展示勇武。

一来二去消息传

出去,便引得眷那边结伴而来,华阳被眷簇拥着来到校场,恰巧看到驸马被一枪下擂台,白色长袍上沾满泥土,正倒在地上一时没有爬起。

视线恰恰对上,驸马跌泥潭,衣衫凌,袖被长枪划开成布,发髻都被打散开。

华阳众星捧月而来,鬓发衣角妥帖整洁,容色盛艳犹胜春光,居高临下俯视着不远处狼狈至极的驸马。

她不开,现场便渐渐安静了下来,直到华阳轻轻拂扇,笑意如花绽开:“何小世子果真是勇武。”

她这一声赞赏,直让场上男子露出笑颜,觑向地上驸马的目光更加鄙夷,看他如同一个笑话,华阳目光顺着他看过去,唇边笑意略隐。

“还不下去收拾。”

她声音微冷,便有王府之上前引着他去更换衣物,华阳又与众说过一阵,才召来王府侍,说要去见驸马。

领命到客房,驸马已经换洗完毕,正坐在床边,见公主到来忙得起身。

华阳示意侍退下,后者领命离开,心想着是公主见驸马丢了面子,恐怕要大发雷霆,她小心关上房门,隐约还能听到驸马恭敬问好的声音,又示意周围侍从远离,皇家的热闹,可不是谁能看的。

但侍想不到,屋中的场景恰恰相反,丢尽面子的驸马正端坐床边,尊荣万千的公主殿下俯下身子,正跪在驸马脚边聆听训诫。

“很爽是不是,看着那群男像狗一样争先抢后,摇尾乞怜,只为了讨得你一点笑容。”驸马轻声开,目光在她越发娇艳的容貌上停留。

“贱不敢。”

华阳面无表道。称贱,但神毫无卑微,跪在地上挺直腰杆,倒比他更显尊贵。

“哪有什么不敢呢,我的公主殿下。”驸马喟然,边伸手解开新换的衣袍,露出那早已硬直的巨物。

“像殿下如此花容月貌,莫说他们趋之若鹜,我亦是难以忘怀。我倒在地上看公主高高在上,如明月,如朝阳,心里想着却是……却是把你压在身下,要你婉转求饶。”

“谁会不喜欢殿下呢?”驸马俯身,葱白指尖轻拂过华阳红润的脸颊,目光几分痴迷:“可惜他们只能仰视,我却能让殿下向我仰目。”

不安分的手指托住华阳的下,腰胯一挺就将其怼到华阳面前,后者面色微白:“不要,这是王府……”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对着自己的驸马苦苦哀求,求他放过自己。

“怕什么,只要你不叫出来,

谁敢偷听,谁又会想到,堂堂长公主会坐地发,瞧瞧这分量,一路下来是不是没停过发,亏你还能装得高不可攀,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

驸马抬脚,撇开她的衣裙,熟练钻腿根处,抵住那条狼毫铺就,如今已经完全浸润彻底的系带。

华阳闷哼一声,感受着鞋底隔着布料碾压的力度,压得那毛发又处几分,撩拨得骤然绷紧,下一刻,鞋尖突然发力,轻易击中她的敏感点,让她几乎控制不住叫出声。

但那声音很快被压下,只因在她张之时,腔已经迅速被不属于她的器贯通,咽喉带来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华阳从未想过,有一天,她的唇舌会被男的阳具填满,她会被按着后脑勺,将狰狞的吞下。

它不安分地在腔中来回进出,带来一阵又一阵呕吐感,但下被驸马的手钳住,华阳吐不出来,只能大张着嘴,像是在邀请对方进

眼泪因疼痛流出,落在嘴角和腥臭的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更苦涩,只有如涌来的痛苦,如水吞噬着意识,伴着下身不断流出的体,将她的尊严一并打落。

驸马摇晃着身体,在华阳中肆意游走,看她被捅得翻起白眼,泪水零落脸颊,再不见刚才的目下无

“哈,爽吗,尊贵的公主殿下,我这个下贱之味道如何。”

华阳说不出话,只有身体苍白抖动,驸马犹嫌不够,拖着她来到镜前,拖着她的扬起,让她能看清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自己泪水涟涟,如牡丹泣露,最引注目的自然是鼓胀的中那粗壮的,嘴角还流着不知名的体,眼中满是痛苦。

她不忍再去看,试图保留仅剩的尊严,下体又传来冲撞,驸马的声音冷若寒冰:“睁眼看着,不然我就叫出声来,让外面所有都看清楚华阳长公主的媚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是风流够了,就不知道殿下愿不愿意陪我一起走。”

一边威胁,一边又把分身往喉咙处顶。

华阳闷哼出声,不愿睁开眼睛,被水珠浸润彻底的明眸,与镜中自己相对。

多清晰的镜子啊,它能清楚照出嘴角张大时绷紧的皮,能照出时脸颊肌凹凸,能照出她因痛苦而扭曲的长眉,照出她是如何被粗,照出她所有的尊严与狼狈。

照出那滚烫的浓如何灌满她的腔,又是如何被她含着痛声一并饮下,

连喉咙滚动的弧度都一清二楚。

不远处的宴会,春光明媚,欢声笑语盈盈,而她蜷缩于一门之隔,最尊贵的客跪在不耻的驸马面前,饮下男,还要磕请罪,道一声:“贱有罪,多谢主赐罚。”

(九)中生花,语羞辱

华阳再回到宴上时,犹是光彩夺目。

唇上胭脂微红,是驸马亲手为她妆点,走出房门前,对方跪在地上一点点为她抚平衣角,低眉顺眼丝毫不见刚才的嚣张气焰。

身旁侍暗暗咋舌,为讨好公主,驸马果真不顾脸面,但瞥见华阳鲜妍明媚,又想着如此天生贵胄,绝代风华,合该被捧在掌心,悉心呵护。

哪怕临走时,华阳置气般赏了驸马一掌,侍也只是感慨不愧是美,连迁怒都觉得心甘愿。

驸马就这样顶着脸上的掌侍候在华阳身边,宴会上眷彼此互换视线,也不曾点,只是笑吟吟与华阳相谈,将驸马无视个彻底。

无言的蔑视才是最大的羞辱,至始至终,驸马都安静侧立,唇角是得体的笑容。

宴上众想不通驸马如何能如此平静,正如他们不会想到,在刚才的客房中,发生了何种令他们瞠目结舌之事。

一如他们永远无法得知,坐在首位公主神恹恹放下喜的茶水,只因胃中早已被填满,双腿间水却还在奔流不息。

宴会自然不止是坐着相谈,时节桃花正好,宴会主专门提前派折取桃花,以水养在盆中,宴中男皆可取来相送。

某段时间,京都男会以得赠桃花数量来衡量受欢迎程度,近些年来每每是华阳夺魁,只是今年逢着她下嫁,本以为会换了选,但见桌前桃花成堆,公主殿下魅力不减。

华阳轻拈起一枝,笑颜比桃花更娇美:“众位美意,华阳不胜感激。”

礼部尚书府的洛三小姐做出一副气鼓鼓模样:“哎呀呀,每次都是长公主殿下,亏我穿着最好看的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还以为今年我能多得几枝呢。”

“洛妹妹此话差矣,摸着良心说一句,若是要你赠花美,你会选谁?”长乐郡主掩唇轻笑道。

“当然是华阳姐姐!”洛三小姐脆生生道:“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于是又笑成一团,华阳也弯眉如画,亲自起身取了一枝桃花,放在洛三小姐桌案前。

“于我心中,洛姑娘亦是可可亲。”

洛三小姐眼神亮晶晶起来:“好耶

!长公主说我最可,我有长公主送的花。”

她兴奋拿着花向周围炫耀,引来其他眼馋,华阳被各家小姐拥簇着,都朝她讨要花枝,一时气氛热闹起来。

剩下公主案前,驸马凝视着众星捧月的公主,回望向桌上十数枝怒放的桃花。

真漂亮的花啊,用她的花水养着,想必会更加娇艳。

宴在一片祥和中落幕,华阳走时将相赠桃花一并带走,回了房间,便被驸马掰开大腿,将那象征着魅力与喜的花枝一个个进了处。

为防伤了贵肌肤,花枝小刺都被打磨净,纵是如此,花枝与娇壁接触,仍然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剐蹭着越发敏感的,沁出蜜水,试图润滑缓解不适。

驸马一边将花枝塞,一边复述着赠花之的名姓:“既是美意,自然要珍重。殿下全身上下,也就这可堪一用,若是他们得知桃花落处,想必会羡慕无比,唉,我真是个大善。”

他假惺惺说着,完毕欣赏着自己亲自制作的“花”作品。

以公主殿下的身体为底座,十数只花枝将撑得张开,桃红夭夭,与白皙肌肤相映成趣,简直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美景。

“如此好的美景,不留下未免可惜。”驸马又生一计,从塞得满满当当的里拔出一枝,底端果然有银丝垂落。

“知道殿下你不堪,可对着根死物发骚,也着实不是道理。”

明明是他用药物将这具身体调教得敏感不已,落在他中倒像是是她不知羞耻,华阳又羞又恼,又被他命令张开嘴,横向衔住花枝中端。

“没错,就是这样。”

驸马灵感大发,在她身后垫上靠垫,将她本就不多的衣服卸了个净,令她左右双手分别捧起房,做出一副邀采撷的模样。

华阳身体颤抖着,不知是气还是冷,不远处驸马正提笔作画,不时提醒她注意动作。

他要将这份血脉偾张的场景画下来。

床上美双腿张开,私处被一簇簇娇艳桃花填满,乍看上去像是从身体里长出,美丽中带着莫名诡异。

往上看是双饱满的蜜桃,在他锲而不舍把玩终于有了模样,暗红色晕占据中央,其上是早已挺立的首,通红如熟透的樱桃,被他点染成桃花绽放模样。

就像驸马所说,这身体已经褪去青涩,沾染,只需要稍稍挑逗,欲就会掌控身体,哪怕里花枝粗糙不堪,撑得缝肿胀不堪,

甬道满溢得难受不已,仍旧会不自觉收缩律动,任凹凸不平的疙瘩一遍遍摩擦过敏感处,带来皮发麻的刺激。

如果有轻轻推动花束,华阳恐怕会尖叫出声,当场高到泄身,彻底变成驸马中只知道发骚的骚母狗。

即便她现在模样与母狗并无多大区别。

华阳含着泪等驸马作画完毕,画作被他挂在即将完工的地牢密室,要她时刻谨记自己贱的模样。另外画了一副布条遮眼不辨容貌的副本,暗中卖给商贩,因其画技湛,构思大胆,物体态又流畅优美,于京中很是盛行,被不少纨绔子弟收房中把玩肖想,还起名为红夭仙子,好事者以此为灵感,捏造了一位桃花化身的仙子醉心事,流连欢场与各色男欢好的话本,一时颇为热门。

除却驸马,京都无知晓那风靡一时的红夭仙子,原型正是那备受宠的长公主,而那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此刻正趴在地上给驸马当狗呢!

只有驸马有言,白里公主服侍得不好,要给个教训,要她赤身体围绕着桌子爬行。

这本没有什么困难,只不过是把她本就不存的尊严再践踏几分,可是甬道此刻被凹凸不平的花枝填满,不似玉势般紧贴,花枝间的缝隙间往往有,爬行时搅动,仿佛小夹子狠狠咬下,挤压着身体忍不住颤抖,间或与敏感点撞击,酥麻痛感接踵而来,便有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喉中回,华阳能够清楚感觉到有水流涌,大部分被困在体内,少部分顺着缝隙挤出,浸湿夭夭桃花,留下斑斑点点。

仅仅是两圈爬下来,华阳就生生高了三次,双腿软到几乎行动不了,喘息声将脸颊染得通红。

驸马走到华阳跟前,抬脚踩在她的后腰,略一用力就将她整个身体按在地上,桃枝顺势又往处涌动,华阳只觉剧烈的刺激铺天盖地涌来,双腿先是绷紧,停顿片刻后骤然一松,浑身控制不住抖动着。

“唔,啊……”

身下缓缓有一滩体流出,将残红洗练。

“公主殿下还真是条到处发骚的贱狗。”

脚下微微用力转动,带动她不住闷哼。

是公主又怎样,还不是在他脚下叫,驸马看着脚下胴体,如此纤弱而美丽,让生出无尽凌虐欲望。

华阳大半个脸陷在地毯中,后腰传来的力度并不大,可足够将她死死压住,挣扎不能,不远处耳房中住着侍,院门锐侍卫,只要她一声命令,就能冲房中,掀翻践踏她的驸马,要他跪在自己面前求

饶,叫他把自己经历过的痛苦,十倍百倍奉还。

短短思考间,驸马的动作越发放肆,搅动着快感与痛感此起彼伏,伴着声声露骨羞辱,那喉舌间可以轻松道出的杀伐,融化成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更准确点说,是叫。

“啊……不要,唔……住手,呼呼呼……”

她扭动着身体,像是渴死的鱼在无力挣扎,像是被他折磨到无计可施,终于低下她高傲的颅,哀声求饶:“停下!停下!放过…啊我……”

会被放过吗,不是啊,华阳能够得到的,只是对方越发得寸进尺。

只是驸马弯下身子,手指捏住一支桃花,含笑道:“好呀,我也不是那样不通达理之,殿下好好与我说,我自然会帮公主解脱。”

华阳胸膛起伏着:“说什么?”

“说我是条下贱的骚母狗。说贱,最是,说华阳骚贱,多谢主管教……公主殿下这样聪明,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一句,我就取出来一枝,今夜惩罚结束。若不愿意,你就夹着他们继续爬,直到你的骚水能把它们冲出来。”

说着,驸马还拍拍她的:“别我是不敢说,可殿下的贱天赋异禀,想必一定能做到。”

“你选哪个,母狗公主,还是贱殿下?”驸马笑眯眯说着,看眼前肩膀起伏着,半响后传来一声磕磕绊绊的话语:“我、我是条下贱、下贱的母狗……”

语言上的羞辱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华阳说出时仍然双脸通红,她还没庆幸旁看不见,就被驸马命令着翻过身子,与驸马对视着。

“得看着你的主,才算数哦。”

驸马轻声道,看华阳眼中愤恨与羞赧错,最终还是在他面前低下

“贱吃、。”

每一个字都似乎用尽平生力气,被驸马居高临下的视线注视着,嘴角是笑容,眼底是嘲弄与轻蔑。

就像白里自己对他俯视那般,那时她在云端,他如泥沼,此刻地位翻转,她浑身赤,下体狼藉,如同被亵玩彻底的布,沦落得更加不堪。

她被这个认知刺激得忍不住收缩,身体在明晃晃诉说着兴奋与激动,涌而出水流在体内洄流,脸颊越发燥热起来。

“啪——”

桃枝抽打在脸上,微微痛意,驸马捏着枝,看尾端粘稠的体。

“骚货!我看你不只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能

得你爽上天。”

泪水从眼眶中汇聚,似乎是因为这样的折辱,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颤巍巍着开,像是迫于他的威。

“主教训的是,贱知错。”

“华阳是条下贱母狗,就该被主惩罚。”

“母狗活着,就是为了给主。”

贴主:_yn_n于2025_05_12 17:03:15编辑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本站必读
新书推荐: 上海贵妇的财色联盟 校园偷情风波 禁忌海洋 在发情病毒末日里无限重生 校花的许愿珠 小仪之乡村之行 校园老师妈妈的烦恼 嫂子爱我多一点 用催眠术趁着家长睡着把可爱少女调教成我的飞机杯 阿宅公寓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