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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家庭…第一次被绑成螃蟹(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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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角度太了。”他低声说,然后走到我身边,蹲下来,指尖轻轻抚过我大腿内侧,再滑过内裤中央那条早已湿透的布料。

“这里都透了耶,连缝线都印出来了……你知道你有多骚吗?”

我发不出声,只能发出一连串“嗯……嗯……”的鼻音,脸埋在手臂之间,全身颤抖。

他凑近,把脸贴上来,在我的中线慢慢亲了一下,然后舔过那条内裤勒出的细缝——不是直接舔皮肤,而是沿着那条被布料压出的线,一点一点地舔过去,像是在品味那种“隔着”的骚。

我崩溃似地颤了两下,全身不由自主地往下塌。

他像安抚宠物那样轻声说:“这样就不行了?还没开始吃耶。”

我躺在床中央,双腿开开,全身都绷住,却又软软地等著。房虽然被胸罩包住,却早已被汗水浸得一块一块浅;内裤紧紧贴在身体上,中央的布料像透明一样,几乎看得到下面的廓;双手被绑、双腿撑开,我没有任何选项,只剩这个准备好要被的样子。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感觉,只知道我整个都像在发光。

他亲了我一下,舔过我内裤边缘的湿痕,然后退开,在我耳边轻声说:

“谢谢小螃蟹诱爸爸,你这么乖,这么湿,爸爸会好好吃你一

我眼睛湿湿的,嘴里塞著球,说不出话,只能望着他,像要用眼神把自己整个出去。

我忽然感到一丝恐惧。不是剧烈的、惨烈的那种,而是一种悄悄爬上来的“我真的出了主导权”的颤抖。

这就是小说里描写的感觉吗?

无助、露、像猎物。

但我比她多一件事——我知道这双手会接住我,会在我湿得发颤时帮我擦

爸爸的手落在我大腿上,隔着绳子轻轻抚过,像是在确认某种安排是否妥当。我张不开,只能从喉咙处发出“嗯……嗯……”的声音,被塞球压得变形而模糊。

他没有马上说话,只是伏在我耳边低声说:“你还可以吗?”

我用力点了点水沿着下滑落,在胸前黏出一道细线,滴进胸罩的蕾丝边。

他亲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后打开袋子,拿出一个我看不见的东西。没过多久,我感觉有什么微凉的东西靠近下体,然后缓缓地,被塞了进来——是震动

我没办法夹紧它,只能任它,然后在体内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像蝉声,又像某种来自体内的警报。

我整个像要炸开。腿被绳子绑著,无法合拢,房在胸罩里剧烈起伏,压着床单一上一下;嘴里是无法闭合的塞球,舌卡住,水涌得更快。我像一个被打开的容器,里面的热气、湿气、羞耻与快感混合在一起,不停冒泡。

他压着我的,让震动顶得更,震动变强,我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内裤早已湿透,在布料与体之间反复摩擦出热度。

我的鼻音越来越重,泪水从眼角滑出来。我不是痛,我只是——太满了。太湿了,太软了,太了。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是李纾茗,不是学生,也不是谁的儿。我只是现在这副姿态、这副湿度、这副被塞住又被震动的状态下的一个器皿,一个等著被打开、被收纳、被放进他记忆处的形状。

我感觉自己快要高,快得不像话。

我努力抬,眼泪糊住视线,用力地“嗯——嗯嗯!”了两声,像是某种呼救、又像是祈祷。LтxSba @ gmail.ㄈòМ

他弯下腰,在我耳边轻轻说:

“高吧,小螃蟹。用这副最的样子,好好地,被爸爸煮熟。”

我崩溃了。整个下体像是被打开的闸门,一温热的体从体内出,直接溅在绳子上、湿透内裤、顺著腿根滑下来。我喉咙里的呻吟被塞堵住,变成一种小动物的哀鸣;房在胸罩里猛地颤动,整个像被击穿,又像漂浮起来。

的那几秒,我是空的,也是满的。

“小螃蟹水了,好美呀!”

爸爸跪在我身边,看着我喘、看我滴水、看我哭得一脸糊,绳子勒出的痕迹在皮肤上浮起来,像某种用烧出来的花。他用指尖擦过我内裤上的湿痕,像在临摹。

但我感觉到了——他的手不再只是温柔,而是有了重量。那种男才有的重量。

他的手掌贴在我的腹部上的时候,明显更紧了;他蹲在我身旁的呼吸,不再轻轻,而是热、快、重,像一已经闻到气味的兽。他

说话的语气依然温柔,甚至还笑了一下,但我听得出来,他正在收回那一点一点让我安心的控制权。

爸爸开始变得……不只是爸爸。他开始像一个真正的男,一个要占有我、要完全把我吃抹净的男

我越害怕,也就更湿了。

他抚过我大腿的手指不再回避内裤边缘,而是直直地压在我已经湿透的布料正中央。他没有问我,也没有停下来。

他知道答案。他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是说不出“不要”的。

而我也知道,我全身的每一个反应,都已经把那个“请你快点进来”说得太清楚了。

他低下,亲吻我胸前绳子勒出的红痕,舌尖沿着绳结与肌肤的界轻轻滑过,接着低舔过我锁骨与颈侧的汗珠,一直到胸中央,像在慢慢读我发热的呼吸。

“我们等等再解开。”他说,“等你再冷静一点,再乖一点,再更准备好迎接爸爸。”

我没有办法说话。只有心里,有一句话滚烫地浮上来:

爸爸……我一直都准备好了。

6.

我还是被绑著的。

退去之后,我整个像融化了一样瘫在床上,四肢无力,胸起伏得急促,只能喘著、湿著、无声地颤抖著。红绳仍紧紧勒在我手腕、膝盖、脚踝与胸前,每一处界都浮起明显的勒痕,像是被记号留下来的身体笔划。我的房因为过度鼓胀,在绳结的错间被挤压得又高又红,连皮肤最敏感的边缘都还在抽动著。

我嘴里还含着那颗红色的塞球,张开的唇角早已湿透,水一滴滴从下滑落,弯过锁骨,顺著胸沟流进绳子与肌肤之间。那湿意又黏又烫,像是身体还在说话,但我自己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整个房间静得可怕,只剩我的喘息声,和偶尔从胸腔处漏出来、带著哭腔的微弱呜咽——那不是求救,只是一种残留的语言。

爸爸没有立刻松开我。他只是坐在床边,像欣赏一幅还没完全掉的水彩画一样,看着我这副湿透又碎的模样。

“你好漂亮。”他终终开,语气轻得像是在和碎掉的瓷器说话。

我眨了眨眼,水又滴下来一点。我无法说话,只能用含糊的鼻音“嗯……”地回应,像某种刚刚被煮熟的小动物。

他俯身帮我擦了擦脸颊的水珠,又用拇指轻轻抹开我嘴角的泡沫。我的发黏在额,整个像泡过热水又冷却下来的毛巾,软、湿、发红。

水要不要喝一点?”他问。

我点点。他拿起一瓶矿泉水,小心地打开瓶盖,用盖子倒了一些,再扶起我的,一点一点喂我喝。我含着塞,只能用舌尖慢慢引导水滑进喉咙,那画面滑稽又羞耻,但我却感觉无比幸福。

“这样被绑著,是不是比想像中还要……更湿、更乖、更漂亮?”他边喂水边问,语气像在逗弄一只撒娇的小宠物。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眼眶还有点湿,像刚被收养的小兽,还带著点戒心,却又完全依赖。

他突然拿起手机,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想看你自己刚刚的样子吗?”

我愣住了。

他点开资料夹,一张一张滑过——闪亮的红绳、抬起、双腿被撑开、塞塞著嘴、球挺著、部湿得发亮,每一张都是真实的我,可我却好像是第一次看见自己。

“唔……”我含着塞低低呻吟了一声,眼睛睁得大大的,羞耻像热水一样涌上来,我扭了一下身体,但动不了。

“好看吧?这些全是爸爸拍的。”他笑着说,“我开了一个资料夹叫‘纾茗螃蟹’,之后每次你被绑好,我就存进去一份。”

我闭上眼,眼角滚下两滴眼泪。不知道是羞耻、感动,还是……我也说不出来的某种湿答答的绪。

“来,给你看这张——这是高前那张,嘴角还没完全垂下来,但已经湿得像花瓣了。”

我微微张嘴,像想说什么,但塞卡著,只能喘。爸爸却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把手机放在一边,慢慢站起来,把裤子解开。

我看到他把那根熟悉的掏出来,已经硬挺发胀,从到根部都带著淡紫色的血管线条。他走近我,把轻轻贴在我脸颊上,一边来回磨蹭,一边笑说:“小螃蟹,你知道这根今天会去哪里吗?”

我哼了一声,脑袋一片混,羞耻与渴望错,但身体却诚实得要命。我主动把脸靠过去,用嘴唇去碰碰那根热热的子,像在索吻。

“那我把塞拿下来啰?”他问。

我点,动作微弱但坚定。他俯身小心解开塞的绳扣,将球从我嘴里拉出,那一瞬间,我觉得整个腔被释放,舌像刚挣脱牢笼。

“谢谢爸爸……”我喃喃地说,声音沙哑而湿黏。

“还能说话,就表示你准备好了。”他把轻轻放到我嘴边,“那来吧,你的嘴今天该帮我做好清洁工作了。”

我不等他说完就张开嘴,像饿坏的小动物

一样将含进去,用舌尖绕一圈,然后慢慢吞进去。我只能用嘴服侍,手脚都被绳子固定,但正因如此,我更加专注,每一次吞吐都像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任务。

他低看我,眼神是温柔的、骄傲的,也是越来越的欲望。“你的嘴真的……越来越厉害了。”

我被夸得脸红耳热,却不敢停下,只能更用力地吸吮,更地吞。我的下因为角度卡住,嘴角水溢满,但我一点都不想停止。我觉得自己不是,是爸爸专属的小螃蟹,被喂养、被调教、被绑成美味的模样。

他一边被我舔著,一边轻抚我的发与脸颊,像在赏玩一件心的收藏品。

“待会儿……你的身体,也会接住我,好吗?”

我含着,抬起眼睛,含泪点

我用力地吸吮著,像是想把整根都吞进喉咙里,虽然我的姿势根本无法调整,但那种“只能用嘴侍奉”的限制反而让我更专注。我的脸颊酸了、嘴角裂开、下有点抽痛,但我不敢停,也不想停。因为我知道爸爸喜欢这样的我——绑著、张嘴、流着水、乖乖地舔着他的

“你这副嘴……真的太色了,知道吗?”

我含着那根热腾腾的阳具,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嗯……嗯……”声音,像是在回答,又像在求更多。眼角流着泪,水沿着流到胸,再滴落在床单上,和我高时留下的混在一起,湿得像湿透的书页。

爸爸的呼吸开始变重。他一手抚着我发,一手扶著根部,慢慢地加快抽送的节奏。

“再一下……快了……小螃蟹……含紧一点……”

我努力用舌包住他,用喉咙的处接住每一下冲刺。但我根本没准备好他真正的那一刻。

那一来得又又猛,像是一压抑许久的热泉,直接灌进我的腔。第一我勉强吞下,第二我还撑得住,但第三、第四根本像失控的泉,从我喉咙反冲上来——我来不及反应,整个鼻腔被灌满,从我鼻孔冲出来,热热地、黏黏地、又咸又呛。

“唔……呜呜……咳……咳咳……”我整个哽住,猛地抽搐了几下,还顶在我嘴里,嘴角和泡沫混合,鼻子也在冒白浊的黏

我发出像小动物窒息一样的呜咽,眼泪流满脸、脸颊涨红、身体因缺氧而发颤,甚至有些抽筋。

爸爸愣了一下,然后立刻退开,抓着我的脸让我呼吸。还挂在我嘴唇与鼻翼之间,他看着那画面,忽然

笑了出来。

“你这样……真的像一只在吐泡泡的小螃蟹耶。”

我还在咳嗽,喉咙呛痛,眼泪混著水往下滴,整张脸都是湿的。

“太可了……等一下,我要拍下来。”

我还来不及抗议,他已经拿起手机,对着我满脸的样子拍了好几张。我嘴角还含着残,鼻孔里也挤出一小团白浊,整个被绑成字跪姿,双手被绑住,无法擦、无法挡、无法挣扎。

“爸爸……你很坏……”我沙哑地说。

他笑得温柔:“坏才会养出你这么乖的儿啊。”

说完,他低下,亲了我满是泡沫的嘴唇一下,然后开始用舌舔我鼻尖、上唇、下,甚至轻舔我眼角的泪痕。那动作不像,更像是在喂食自己用制造出来的作品。

我整个瘫软,没有力气,只能任他舔、任他看、任他保存。身体还被绳子撑著,但我的心却像整个浸泡在湿湿的蜜里,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幸福,只知道自己正在发光——用湿答答、臭烘烘、脸红心跳的方式发光。

他舔完我的脸后,顺着我锁骨一路往下,舔过我的、胸、肚脐,跪在我身后。

“刚刚这一区没好好吃过。”他边说,边将脸凑到我湿透的部前面。

“爸……爸爸……等等……”我虚弱地说,但话还没说完,他的舌就已经贴上来。

我倒抽一气,那不是温柔的舔,而是整个含进去、吸吮、翻搅的进攻。我的下体还黏着高后的汁,他却像在喝汤那样吮得发出声音。嘴唇贴着我的缝、舌穿过小缝、还发出赞叹的低语:

“真香……今天真的煮得刚刚好……你整个都是爸爸喜欢的味道。”

我抖著腿,嘴唇微张,眼睛半睁半闭,身体早就麻痹,却又被他每一下舔弄重新点燃感官。我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嗯……啊……”地呻吟,像刚脱壳的蟹,柔软、赤、无助地呈现在爸爸的舌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像是被拉长的温泉水,只剩下湿润与热气。

他最后舔了一下我的门,轻轻地、像封印。

我整个已经失神,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重复地浮现:

“这是最的……这是爸爸……这是我……这就是我存在的方式……”

他站起来,俯身在我耳边说:

“小螃蟹,你知道接下来要嘛吗?”

我没力气回答,只是微微张著嘴

,眼神迷濛地看着他。然后我看到——他的又站起来了,比刚刚还硬。

我下意识想说“不行……”但我知道,那只是我的嘴在抗议,身体已经等不及了。

爸爸笑了,轻轻在我耳边说:

“那我就……直接进去啰。”

我没有预料到——他真的直接进来了。

7.

我这时还是被绑著,全身湿透、瘫软,处还隐隐抽动著刚刚高过的悸动,双腿夸张的分开、下体毫无遮掩,整个像一件摆好姿态等待上桌的料理。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他忽然压上来,一手扶住我被绳子勒得微红的部,一手握著那根早已再次硬挺的,贴着我湿答答的,没有任何预告,就这么直直地了进来。

我整个僵住,像被电了一样抖了一下,喉咙发出一声低鸣:“唔──呜啊……等……等一下……”

他没有停,只是低下身在我耳边笑说:“太迟了,小螃蟹早就煮熟了,现在要进锅了。”

那根火热而厚实的,像一强烈的洪流,自我已经疲软的缝间毫不犹豫地贯穿进来。我的身体虽然湿润得几乎滑腻,但还是感受到那种被撑开、摩擦、嵌的每一道细节。绳子让我完全无法移动,只能整个紧贴床面,胸部被挤压在床单上,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哀鸣与颤音。

“太了……爸爸……这样真的不行……呜啊……会……坏掉……”

我是真的这么想的。那种不像以前的练习,没有任何温柔的铺陈,只有直接的进与占领,像是他终终等到一个完美的时机,将这个捆绑住的身体真正“封印使用”。

他每一下都扎实地往最处送,每一次都让我像要泄出来,每一次抽出时都黏着白浊与,再一次粗地推进。整个床铺都在我们的律动下发出细微的嘎吱声,而我,就是他的小螃蟹,乖乖张著腿,让爸爸进来,毫无反抗。

“好乖……这就是爸爸的孩。”他喘著,低看我,“这副样子连呻吟都好听得不像话。”

我说不出话,只能啜泣,高过后的身体其实早已过载,但他这样进来的瞬间,我竟然又感到一奇异的湿热。不是高,而是一种“我真的属终他了”的痛快与屈服。

接下来,我被他一下一下撞得往前推,胸的绳子摩擦著肌肤,整个像被拍在床上的花。

接着,他的指尖从绳结间滑过,轻轻把我的胸罩往上拉,让房整个弹出来,在空气中颤抖。

那一瞬间,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尖瞬间硬起,像是早就等著被发现。

他先是低亲了一下右侧的尖,那亲吻又温柔又准确,像是在舔一颗糖,再慢慢张,含进去,吮吸、轻咬。然后他换到左边,用手掌包住整颗房,指尖故意压过晕边缘,一圈一圈揉得我呼吸都了。我的又湿又硬,在他掌心下跳动,像一颗被点名的心脏。每一下触碰都像电流,从胸一路击到腿根,而我却只能仰躺着、绑著、张开腿迎接每一吋羞耻。

我的肚子被顶得发涨,小腹里好像被填满,壁被来回擦得快烫起来,整个下体都在滴水。我的呼吸七八糟,眼角都是泪水,额贴着床单,嘴唇被咬得发红。

“快了……宝贝,再一下……你就会真正有爸爸的味道在里面了……”他声音低哑地说。

几秒之后,他地撞最后一次,身体绷紧,然后我感觉到一烫烫的热流,在我体内开。涌进我最处,一进去,带著某种毫不隐藏的占有感,像要在我体内划出一道“这里是我的”的标记。

我只觉得自己完全被打开了,不只是身体,连灵魂都像被灌满、被刻印,连呻吟声都虚弱到快听不见,只剩下眼泪静静地滑落到床单上。

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继续停在我体内,一边喘息,一边将整个压在我背上,胸膛贴着我的背脊,心跳一下一下撞在我的皮肤上。

过了一会,他终终慢慢抽出那根还带著余温的,并且在我双腿间亲了一下。

我整个瘫在床上,像是一块被烫过又冰镇的布,肌逐渐松开,却也没有力气恢复。视线模糊得像一层水雾,身体还残留着被占有的感觉,双腿仍高高被撑开,汗与羞耻一层层黏在绳痕下的皮肤上。我的胸缓缓起伏,每一下呼吸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回来。

爸爸没有马上动作,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我这副模样良久。他的手轻轻抚过我的额、脸颊,然后沿着胸前与大腿内侧绳结间的肌肤慢慢摸过,像在触碰一个还没的梦。

“真舍不得解开啊……”他喃喃说道,像是在跟某种沉默的幸福道别。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终动手,开始一点一点解开那些缠在我身上的红绳。

“你真的是……完美的小螃蟹。”

他动作非常小心,像是在拆一件脱线的毛衣,绳子一条条地松开,收紧的地方一点点释放,像是在安抚我,又像是在挽留什么。当他解开最后一个结,我的身体才终终

松下来,像从一个被包扎的形状里被放出来,但那松弛反而让我更不知所措。我瘫在他怀里,浑身都是绳痕和湿的体温,像是一件刚被拆解的作品,而我也的确是。

那一刻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我的灵魂浮了出去,飘在半空,看着这具还没回神的身体,看着这个沾满痕迹、腿还张著、嘴角还有水的孩,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她看起来不像受害者,更像一个献祭者,而我看着她,就像在评估一张纸的湿度、一页书的皱褶、一份愿意的羞耻。

我想起房思琪,但又知道我不是她。她是跌进去的,是被推开悬崖的;而我是走进来的,是一次次点、一次次张开腿,一次次自己拉上那条绳子的。我是被爸爸绑起来的没错,可也是被他小心地抱下来、擦、洗净、慢慢地穿好衣服,连袜子都帮我拉齐。我没有被丢下,我是被接住的。

我低着,让他帮我把制服扣回来,让他的指节慢慢滑过每一个钮扣的,一直到最上面,再把裙子铺好。那些绳子的痕迹大半被遮起来了,身体看起来又像一个“正常的学生”,可我知道,里面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不只是做过这件事,而是喜欢它,接受它,甚至……渴望再次发生。

他帮我穿好袜子,蹲著看我一眼,轻轻说了一句:“今天……真的完美。”

我没抬,只是点了一下,喉咙热得像有什么堵著。

我转身要收拾书包,手伸进床边的空隙,摸到那本书的时候,整个像被电到一样一震。书封已经翘起来,纸角有些黏住了,我一翻开,就看到折角那一页上有一小块掉的体痕迹,透明、发亮,边缘还起了皱。我盯着那一页,眼前一阵发黑,心脏咚地漏了一拍。

天啊。那是我要带去学校的书。

我还要写报告、还要上心得、还可能借给下一个。而现在,它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沾着我自己的痕迹,像是见证整个过程的一位沉默旁观者。我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不是因为害怕被发现,而是因为……那一页真的很像我。

我把书轻轻合起来,压进书包底部,拉起拉链时,心里还有一种甜得发胀的羞耻感。那不是懊悔,而是一种荒谬的幸福感,像洒在制服上的糖,明明不该出现,却偏偏闪闪发亮。

8.

晚上回家后,我飞速地躲回房间,虚脱地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换。爸帮我从旅馆穿好裙子,但里面什么都没穿,绳痕还印在皮肤上,一条条红红的、错在腰与胸之间。我不敢照镜子,怕看到自

己真的变成了“被爸爸过的小螃蟹”——而不是一个普通高中生。

“茗茗,吃饭啰!”妈妈在楼下喊。

我心一紧,立刻拉被子盖住自己,用发颤的声音回:“妈……我有点不舒服……可能著凉了……不想下楼吃……”

“你今天午餐吃的不多耶,妈妈帮你端上去好不好?今晚有煮你最的……”她停顿了一下。

“什么……?”我心猛地一沉。

“螃蟹蛋花粥喔——”她语气轻快,“小志指定的啦。”

我吓得心脏一紧,汗毛倒竖:“不要……我真的不饿……呜……”

果然,没几分钟她就敲门:“茗茗?我进来啰。”

我来不及遮好,全身缩在棉被里,只露出半张脸。“妈妈我……真的只是有点累……”

妈妈放下托盘,看我脸红红的、声音虚弱,还以为我发烧,走近帮我摸额:“你还好吧?真的很热耶,要不要吃一点粥?这个超多的……”

我差点吐出来,想像刚刚爸爸舔我的画面,跟碗里那洒满蟹黄的热粥混在一起,简直羞耻到极点。

“不……不行啦……我等一下……”我语无伦次。

妈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忽然凑近闻了一下我的发,皱眉说:“你怎么有点……嗯?有一……”

“妈!你先出去啦!”我差点尖叫。

“好啦好啦……不闹你了,你这个坏脾气小公主,以后谁娶你谁倒楣。”她笑着摇,走出去前还说:“真的不吃我就收走啰。”

她走后没多久,爸爸悄悄推开门,手上拿着一瓶冰水和一颗凤梨酥。

我看到他,红著脸笑了一下:“爸爸……你真的坏死了……还让妈妈煮螃蟹粥……”

他耸肩笑说:“我没说什么啊,小志提的喔。”

我伸出手指轻戳他一下:“是你成这样,还不准我装病。”

他坐到我床边,递来水,帮我撩开额前湿发,问:“现在还痛不痛?”

“不痛了……但都走不动啦……”我像撒娇一样缩进他怀里,“身上都是红痕欸,万一我洗澡被妈妈看到怎么办……”

“就说学校参加社团活动啊。”他笑着,“文学社最近不是在讨论羞耻吗?”

我咬著嘴唇不说话,爸爸老是胡说八道。

他忽然拿出手机,说:“要不要再看一下刚刚那些照片?我帮你挑了一组,我自己觉得超美的。”

他递给我手机,我小心翼翼地接过,看着那一张张我被绑著、腿张开、嘴里含着、脸上泪痕与错的画面,整个又红了起来。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轻声问:“爸爸……你会把这些照片传给谁吗?”

他想了想,语气平静:“我想……以后要传给你的老公。”

我睁大眼睛:“爸爸!!”

他笑了:“让他知道他的老婆,是被爸爸亲手养大的小螃蟹,从到脚都调教得服服贴贴。”

家……”我脸红到滴血,“早就嫁不出去了啦……”

他搂住我,亲了一下我额:“没关系啊,不嫁,就一直陪着爸爸。”

我整个瘫在他怀里,羞得发抖,却又甜得快哭出来。

“那你要一直帮我拍,然后……一直喜欢我,知道吗?”

“我哪天不喜欢你了,你就可以嫁了。”

我低声说:“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出嫁了。”

9.

我在那天晚上没有做梦。

或者说,整个下午已经是一场梦了。那场梦里,我的手腕被柔软的绳子勒紧,腿被张开、身体被绑成一道甜腻的姿势,被拍下来、被记录、被他进。那不是痛,那是完成。我在绳痕与湿意里醒来,像一只真正被煮熟的螃蟹,带著盐水的温度,也带著被细心处理过的

隔天早上,我窝在床上重新翻开《房思琪的初恋乐园》,读到那一章熟悉的“螃蟹”,读到她被反绑、被撑开、被拍下,而语言从她身上剥落、逃跑。那段我已经读过十几次了,却是第一次读到一半就忍不住掉泪。

她没有选择。她不是被拥抱,而是被弃守。她不是自己张开,而是被打开。

而我……

我很清楚,是我自己跪下来,把手往后伸,对爸爸说:“绑我。”

我不是被谁发现的,而是被他完整看见的。他不是支解我,而是接住我、包裹我、温柔地把我绑起来。

我的螃蟹,不是残的,而是致的,是被当作宝贝那样绑出来的形状。

这,就是我们最不同的地方。

我带著这份心,坐进那周的文学社教室。

那天的主题依然是《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大家流发表读书心得,有谈语言的力,有谈制度的共犯,也有谈记忆的遗失与重建。到我时,我有些迟疑,但还是把稿纸放到桌上,指尖压住它,稳稳地开

我说,我对那段“

螃蟹”的描写特别有感。不是因为它残酷,而是因为它含糊。她走路的样子别扭、不自然,好像失去了什么,但我却觉得,那正是一种她拥有的自由。不是没被抓过才叫自由,而是当你知道自己其实可以走,却仍然选择慢慢地、侧著身待在原地,那种“留下来”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形状。

“所以我写了一首诗,想读出来。”

我说得很轻,声音像是试探,又像是递出什么。接着我打开稿纸,看着那几行字,吸一气,开始念:

〈螃蟹的自由〉

说它该逃

应该用钳子反击

或至少试著横著跑远一点

别一直待在原地等靠近

我看着它的步伐

那不是惊慌,是习惯

它早就知道哪边是安全的边界

哪里可以躲、可以不说话

我知道有以为它很痛

我也知道有不懂它为什么不挣扎

但有些壳,是长在心里的

不是为了防御,是为了被打开的时候比较安静

自由不是没被抓过

是知道自己其实可以走

但还是静静地,把脚收好

等一双手,慢慢伸过来

那天我把这首诗念出来时,语气比平常还轻,像在朗读一则秘密。我甚至不敢看大家的表,只看着诗稿的末行,手还微微发抖。

结束后,沉默了一下,然后出掌声。

“这首诗……很轻,但感觉有什么沉下去了。”

“学姊你把痛苦写得很温柔耶。”

“感觉学妹在讲某种感关系,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我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因为他们说的都不对,也都对。

我不是在讲恋,也不是讲煮熟的螃蟹——我是讲我自己。那个在爸爸的手里,学会怎么安静、怎么打开、怎么甘愿被盛放的我。

后来我把那首诗贴到我跟爸爸共享的资料夹里,存在“纾茗螃蟹”的最底层。然后传讯息给爸爸说:

“今天文学社,我把螃蟹的事写成诗了。大家说很美。”

他很快回了一句:“你是说螃蟹怎么绑吗?”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好几秒,脸马上烫起来。然后下意识打了一句:“你很烦欸。”想按送出,又没按,只是盯着那句话在萤幕上闪,像是被自己按住的呼吸。

没等我回,他又发

了一句过来:“因为你是用身体写的。”

我手一紧,紧紧抱着手机,脸整张红透。讯息没有再跳出来,但我心里却悄悄回了一句没打出来的话:

“但你是唯一能读懂的。”

后记1:爸爸的调教之门被我打开了

原本以为那天的绳缚只是一次尝试,一次羞耻到极点的体验。没想到的是,那竟像是打开了一扇门——而那扇门后面,住着一个我从没真正认识过的爸爸。

他以前是个有点懒的。诊所的事常常拖着不管,事能晚点做就晚点做,总说“明天再说也不会怎样”。但从那天之后,一切变了。

他开始动脑、找资料、看影片、还偷偷加了几个群组。他说他想让我有“不重复的身体记忆”。原本只打算偶尔玩玩的绳缚,没多久他就说“玩腻了”,接着开始尝试别的点子——浴室羞辱、课堂暗示、捷运露出、家中扮演、声音命令……

他喜欢我一边哭一边说出感觉、喜欢我写记、喜欢我在发抖的时候还要模仿学校吻背课文。

他也喜欢突袭。有时候是我洗澡到一半他闯进来,有时候是出门前把我叫进房间塞了塞子、然后说“乖乖搭捷运”。他说,真正的调教不需要仪式,而是自然地渗透生活——就像羞耻本来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有时候真的很想抗议。明明是我自己读了那本小说、自己提起“螃蟹”,结果现在变成我每天都要被处理、被开发、被当成他创意的实验对象。

但也就是这样,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把他的某个开关打开了。他的欲望,他的温柔,他的占有与创造欲,全都像潘朵拉盒子里的东西,一旦揭开,就再也收不回去。

我不知道这扇门最后会通往哪里,但我知道,我现在已经走进来了。

爸爸说,我是他最乖的学生,也是他最甜的小螃蟹。

而我总是在高的最后一刻,含着泪想着:

“我是不是太用力地上这样的自己了?”

后记2:第二只螃蟹

那个秘密,原本只属终我和爸爸。

我一直这样相信,也这样守着。就像藏在制服裙底下的红痕,会痛、会痒,但只要不掀开,就不会有知道。

但有一天,我对我的闺蜜宋恩雅说出了。

我们坐在我房间,像从前无数个午后一样。桌上是冷掉的茶,她翻着我给她的《初恋乐园》,说:“你最近怎么老重看这一段啊?”

我没打算

说的,但那天她的语气太柔了,像摸进我心里。我只是淡淡地说:“我也被绑过。比她更真实。”

她没有惊讶,甚至没有停下翻页,只是低声问我:“是谁?”

我看着她,轻轻说:“爸爸。”

她才停下来。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个什么——不是震惊,也不是恐惧,而是某种……亮晶晶的羡慕。

她很慢地说:“你们的感,好喔。像恋一样,可是又……更懂彼此。”

我没说话。因为她说中了。

但接下来,她抬起、眼神直直地望着我,语气却柔到几乎像撒娇。

“那……你们也可以绑我吗?”

我怔住了。空气忽然变得好像有重量,整间房间安静得只剩下我耳朵里的心跳声。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挑衅、也不是玩笑,甚至有点羞赧。但正是那样的语气,让我感到一种刻的羞耻与被侵犯的震颤。

那明明是我专属的事啊。只有我,能被爸爸这样看、这样碰、这样拍。只有我能被叫“小螃蟹”,被打开、被、被绑得湿湿的,还能流着泪撒娇。

她怎么可以……说得那么自然?

我勉强笑了一下,转开视线。之后的几天,我再也没主动找她。讯息也只是简短回应。她察觉到了。她没有问我,只是悄悄退到一个距离,看起来无害,却让我更不安。

我怕她说出去,也怕她知道得更多。她知道“纾茗螃蟹”这个资料夹的存在,也看过里面几张照片。她知道我嘴被塞住、部被绑开、高时哭得一塌糊涂的样子。

我太赤了。她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像体站在教室黑板前——羞耻得想逃,却又想看看有没有看懂。

我只能跟爸爸说。

我们在车上,我小声地告诉他:“恩雅知道了……她还说,她也想被绑。”

我原以为爸爸会严肃起来,或说要小心。但他只是一边开车,一边淡淡地说:

“我们绑她。拍她。然后让她在旁边看我们做。”

我的身体整个一震,耳朵像灌进热水。

他说这句话时很平静,好像在说一种教学安排。我却在那一瞬间,感到一又羞耻又兴奋的错——

我竟然想看到那画面:她被绑在角落,睁大眼,看着我和爸爸合,看着我被、被弄、被亲吻,而她只能湿著、喘著、看着。

我好像忽然从受害者,变成了偶者。

我点了

那天,我们真的约她来家里。我假装轻松地邀她参与一次“拍摄练习”,她微微紧张,但没拒绝。爸爸一边和她说话,一边把红绳慢慢在她的身体上错。我坐在床边,看着她被绑成和我一样的螃蟹姿势,膝盖跪地、手臂反折、裙子撩高,白色内裤被剪开,露出一片还没被碰过的红。

她的脸红得不敢抬,但我看到她身体微微发颤,根本湿了。

“恩雅,现在换你看着了。”我轻声说,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走向爸爸。

爸爸吻我,舔我胸,一边用手轻轻抚过我大腿间还带著绳痕的印子。我转看她,她咬著唇,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一个刚学会怎么呼吸的孩。

然后爸爸进来了。

我当着她的面呻吟、抽动、夹紧,每一下都湿到滴水,每一次都让我羞耻得想哭。我知道她在看,我知道她的腿已经夹紧、身体在抖,我甚至知道她可能会偷偷高

可我没有回。我只想让她记住这画面:

我是被的那个。我是第一只螃蟹,她只是第二只。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变得奇妙而模糊。

她不再主动说要被绑,但偶尔还是会传讯息问我:“下次可以再让我来看吗?”

她会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好喜欢你哭的时候,像一首湿掉的诗。”

我也会亲她,让她舔我,在我高的时候握住她的手,让她知道——她可以靠近,但永远不是我。

我们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那种三行的奇妙平衡,一直延续到上大学。

后来出了点事,把一切打了。但那是之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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