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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李纾茗的羞耻回忆录──第一次被绑成螃蟹】(完)

作者:玉簪螺髻

2025/05/15 于 春满四合院

字数:29357

1.

现在是高二的十一月底。最新地址Www.^ltxsba.me(╒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天气开始转凉,早上站在阳台晒衣服时,风一吹过膝盖,我会微微发抖,但还是习惯不穿裤袜。冷意从裙摆下袭来,让我反而更清楚自己还活着,还敏感,还是那个偷偷改变中的我。

最近我们文学社正在共读《房思琪的初恋乐园》。老师选了这本书,其实我不意外。这本小说几乎成了每年文学社的固定项目,被当作一种痛感训练、一种意识的门试炼。大家流念段落、分享感想,有声音颤抖,有低着掉眼泪,有说“老师太噁了”,有说“她根本是被洗脑了”。我也低着,偶尔点点,但其实我心不在焉。因为,我的想法和她们完全不一样。

她们讲到“权力”、“受害者”、“创伤记忆”,讲得眼神发亮,好像在拆解什么罪恶的机关。我坐在那里,听著那些话飘过我耳边,只觉得有点远,有点假。我不是不懂那个故事里的痛,但我知道,我对那段文字的感觉,和她们是不一样的。特别是那一段——那个“像螃蟹一样被绑起来”的场景。

我早就在家里读到那一段了,而且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她手被反绑,腿跪着撑开,嘴里含着毛巾不能出声,全身像一件被摆弄的器皿。那一幕,说不上来哪里让我兴奋,但我知道我整个都被吸进去了。那不是色片的刺激感,也不是单纯的羞辱,而是一种……被完整支配的感觉。

我记得自己读到那里时,身体整个热起来。我把腿夹紧,觉得内裤已经有点湿了,那是一种难以启齿的悸动,好像身体比我还快一步听懂了那段文字的含义。我假装太累,把书盖在脸上,吸一气,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我一边读,一边想着:如果是我呢?如果是我被这样绑起来,不能动、不能叫,只能跪着张开腿,任由对方触碰、占有、进——那会是什么样子?会痛吗?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又羞又湿?

我开始怀疑自己。不是因为被这段文字刺激,而是因为我发现,自己其实早就变了。变得更敏感,更容易被想像点燃,也更诚实地面对自己体内那种,随时会泄出来的欲望。

而这样的变化,并不是从这本小说开始的。真正的开始,是两个多月前,我和爸爸之间发生的事。

那是两个多月前的

事了。我记得那晚我弄伤了自己,他走进来说要帮我涂药,却是用舌舔我。那种感觉我从来没有体验过,既羞耻又甜得发颤。我没有逃,也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让他继续。那是我第一次让别碰触我,第一次在那么湿热的绪里感觉自己不是儿,而是什么更隐密、更坏的存在。从那晚起,我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再也回不去了。

第一次做,是在我房间。爸爸躺在我的床上,我注视着他,跨坐在他身上,他的勃起顶着我双腿间的柔软。是我决定的,是我主动的,是我想把自己整个给他的。他问我是不是真的想要,我点,然后让他进来。那种感觉又痛又满,但我一边流泪,一边抱紧他,全身都像烧起来。那不是失去,而是一种完成。我知道我已经变成他的,不只是身体,而是整个

从那以后,差不多每几天就会做一次。有时是他走进来,有时是我忍不住贴上去。我们在沙发上、书房里、厨房的墙边,甚至楼梯转角,都做过。我越来越容易湿,也越来越想被他要。同学说小说里的房思琪是被老男的,可我觉得我比她更沉沦——因为我不是被骗,是自己一步步走进去,还上里面的黑暗和甜。

“那段真的好变态喔……”有个坐在我斜前方的生忽然说。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她是在说小说里那一段螃蟹式绑法的节。她说的时候脸皱成一团,好像光想像那个姿势就全身不舒服,其他几个也纷纷附和。

我点点,假装赞同,嘴角甚至勉强挤出一点不自然的笑。但心里却像被什么轻轻捏了一下,不是刺痛,而是一种被压住的渴望突然冒出来。

“被绑起来耶,而且还那么细节……我看到那里整个不舒服。”另一个生说。

我低着没有说话,手指轻轻扣著课桌边缘。其实我也觉得不舒服,但不是她们说的那种不舒服。

我是因为……觉得太想了。那个画面,在我脑中反复浮现,我一边听她们说“好可怕”、“太夸张了”,一边想着如果是我,真的被那样绑住、不能动、不能叫,只有爸爸一个可以看见我、碰我、进来──那会是什么感觉?

我不可能把这种话讲出来。她们会吓坏的。说不定会觉得我变态、诡异、不正常。但我知道,我说不出来,不代表我没有。反而是越不能说,越是想得清楚。

“那我们下周的社课,就来写这本书的读书心得好了。每个写一篇,不限字数。”老师说。

我抬起,心里一震。读书心得?要写什

么?我能写什么?

我不知道我该写什么。但我知道,我好想有知道我现在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回到家,房间的灯光有点昏黄。桌上还放着那本小说。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一页。那段描述,那些动作,那些束缚,那些喘息。书里什么都没写清楚,但我却能自己脑补出整个画面。

我躺到床上,拿着书,膝盖微微弯起,手指伸进内裤里。湿了,早就湿了。我一边读著那一页,一边动手,一边想像如果是我,嘴里是不是也被塞著毛巾?如果是我,双手是不是被反绑在背后?如果是我……是不是连声音都不能发出来,只能让爸爸看着我,一点一点地把我用坏?

我忍不住夹紧腿,手指滑得更里面一点,那一刻我什么都没想,只剩下书里那个画面,和我的喘息。

过后,我躺在床上,觉得全身都有点发麻,胸热热的,心里却忽然有个念冒出来。

我想把这本书,拿去给爸爸看。

我不是不知道这样很奇怪,也不是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我就是想看他的反应。我想知道他看到那一段,会不会也兴奋?还是会皱眉?会笑?还是……会想像那个画面里的是我?

我轻轻翻著那一页,用铅笔画了很细很淡的一道线。画得很轻,像怕惊动谁一样。然后我把书合起来,准备等晚上爸爸回家,把它放到他的书桌上。

然后我把书合起来,准备等晚上爸爸回家,把它放到他的书桌上——心里已经开始期待,他会怎么看那一段,又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

2.

那本书我真的递给了爸爸。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不是第一次把某些句子圈起来,把书折角,默默放在爸爸书房的桌上——像是递出一颗致又危险的糖果,想让他吃下,却又不敢亲说:这是我做的。

我们已经有了这样的默契了。

《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中那一段描写她被绑成螃蟹的节,我已经翻过好几遍,直到那一页纸质松软、边角微卷,像是被手指反复摩擦过的肌肤。我用铅笔轻轻画线,线条细得像怕吵醒谁,像怕自己的心思太大声。

最后,我在那一页夹了一张红色书签,上面什么也没写,乾乾净净地,只用圆珠笔在边角画了一朵玫瑰。

然后,我走进爸爸的书房。不是偷偷摸摸,而是很自然地将书放在他常用的那张木书桌上,刚好摆在他茶杯和笔筒之间。他一定会看到。一定会翻。

一边放,一边觉得自己像在点燃一根线香——慢慢烧、慢慢冒烟,香气里藏着我太过明显的渴望。

我回到自己房间,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好,翻出英文课本,但眼睛根本没办法对焦。我下意识将双腿夹紧,身体整个卷起来,额贴著书桌边缘。

我已经湿了。不是突然涌出的那种,而是像被看穿一样,一点一点渗出来的羞耻反应。我明明还没被触碰,但裙底已经开始发热,像早就知道即将被翻阅。

那一章的内容,我背得下来。

“他把我绑起来,说像螃蟹一样。我的脚被张开,肩胛贴地,他说要让我好好学会怎么服从……”

我没抄进笔记本,但我知道,这不是小说里的节而已。我只是把我心里最隐密、最想说却说不出的画面,借别的笔,递给了我最不敢主动要求的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请求爸爸来看我内心的房间。

也许他会忽略、也许他会皱眉,但我知道,他会读懂的。

那一点,是我身体比我更笃定的事。

我等了好久。晚饭后,他像平常那样进了书房。我听见椅子轻响、玻璃杯放下桌面的声音,然后是翻书的动作——我认得那声音,像纸被轻轻剥开。

我的心脏几乎不是在跳,而是在整个胸腔里膨胀。

我甚至不敢碰自己,只能紧握著笔,额抵著桌面,呼吸像藏了一场偷

几分钟后,爸爸的脚步声响起。他站在我门,没有敲门,只隔着一道门轻声说:

“茗茗,我可以进来吗?”

我点,声音发不出来。门打开,他走进来,手里拿着那本书,食指夹在我画线的那一页。

他看着我安静了一会,然后忽然低低地开,“茗茗,你为什么让爸爸看这本小说?”

他顿一下,接着语气带著一点试探,也有点不确定地笑了笑:“你是想问……爸爸是不是在诱你吗?”

我心跳在那瞬间像漏了一拍,耳根烧起来,喉咙发不出声。

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把那几个字说出来,还那么直接、那么温柔地说出来。

我慌慌地摇摇,声音轻得像飘出来一样:

“不是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被绑起来的样子……好像其实挺不错的……”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忽然像恍然大悟一样地笑出来,声音低低的,有点宠溺、有点无奈:

“啊……原来是这样喔?原来

是你在诱爸爸啊?”

我整个像被他这句话电到一样,从胸麻到小腿,脸红得不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嘴唇张了一下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低着,一边发烫、一边觉得自己真的……坏透了。

他没马上说话,只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语气忽然慢下来,像是在读我心里的底稿:

“你知道这段小说不是什么甜蜜的故事吧?主角……其实是被控制、被玩弄,她根本不是自愿的。”

我听著,心跳一阵,但他语气没有责怪,反而像在循着我没说出的想法,一步步靠近。

“可你呢?你看完了,却不是害怕……而是兴奋,是不是?你想像自己变成那样,甚至比她还投。”

我没点,但我知道我没有否认。我的脸几乎是热的,呼吸也有点,整个像是被他语气里那层透明的绳索绕著,慢慢勒紧。

然后他轻轻地笑了一下,低下靠近我一点,语气忽然变得像在讲秘密:

“你啊……真的是个坏孩。”

我的背瞬间一阵发麻,像整个被什么说中了一样,那种羞耻不是从外面来的,而是我自己早就知道这句话会出现,只是不敢承认。

他看着我没说话,反而弯起嘴角,又补了一句,声音低低地:

“才高中生而已,小脑袋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爸爸不骂你,已经算客气了。”

我咬著唇,几乎快要抬不起。那种被戳的感觉太真了,像自己偷藏的东西不小心掉出来,却发现对方早就看见、甚至悄悄喜欢。

他站直身体,看着我手还放在大腿上,忽然语气一收,像是在做结论,又像是在温柔地下命令:

“你这么坏,爸爸只能……先处罚你一下。ht\tp://www?ltxsdz?com.com”

他伸出手,微笑着说:“来,手伸出来。”

我几乎是颤著把双手举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句话让我全身酥掉了。被处罚?是啊,我就是想这样。我就是想,让他说出来,让他知道我真的坏。

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走到书桌边,打开抽屉,拿出那条白色丝巾,折成一半,走回我面前。那一刻他的神很专注,像在完成一件细致的事,没有戏剧绪,但那双眼睛一直看着我,稳稳地像在说:爸爸知道你在等。

他把我双手自然地叠,用丝巾绕过去,系了一个简单的结。

那不是很紧的结,但绑住的,是我整个

我低看着那圈布勒

在手腕上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真的什么都逃不了了。

我的手被放在大腿上,身体坐得笔直,双腿自然合起,但内裤底部早已湿透。我低着不敢呼吸太大力,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朵里轰轰作响。

他蹲下来,坐在我面前,两只手轻轻扶上我膝盖。

“你这样坐着,好乖。”他低声说,“你知道你湿了吗?”

我红著脸点,耳垂一颤,声音轻得像喘气:

“我知道……从你读那段小说开始,就……”

他笑了,手指慢慢从我膝盖滑到大腿内侧,一路滑进裙底。

我整个抖了一下,双腿本能地想夹紧,但手已经被绑著、身体僵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指伸进裙里,指腹隔着湿透的布料在我下体上轻轻来回画圈。

那一层布薄得像不存在,我能感觉他每一下轻柔的压力,都像在点燃我的羞耻。

我紧咬下唇,不敢呻吟,却忍不住细细喘气。毛巾勒着手腕,像是提醒我:你是被固定的,不能动,不能阻止,也不能要求更多。

“这里……这样摸起来,是不是比小说里更真实?”他轻声问,语气像老师提问。

我快哭了,却还是点:“是真的……可是也……比想像的,更……难忍……”

他停下动作,手指离开我的身体,却没抽出来,而是绕到我内裤边缘,轻轻拉了一下,感觉那湿湿的棉料像湿透的花瓣贴回皮肤。

“我查过,”我忽然低声开,语速很慢,很小心,“那种姿势叫‘蟹缚’……要从手到膝盖一起绑……会像一只被翻过来的螃蟹。”

他愣了一下,抬看我。

我脸红得发烫,却还是说出

“我想试试看……爸爸,你可以把我……绑成那样吗?”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只是慢慢伸出手,摸了摸我被绑住的手腕,像是在确认绳子的松紧,又像是在确认我自己还能不能承受。他的手掌贴着我的皮肤,指腹绕过结的边缘,动作轻得几乎像在哄我一样。眼神变得很专注,也很温柔,像在看一个他亲手包装好的礼物,正在决定什么时候拆开。

“好啊……可是爸爸现在还不会绑。”

他的声音低低的,像在轻轻承认一点点遗憾,但语气里又藏着微笑,像是在许下一种温柔的承诺。“不急,我们可以慢慢来,好不好?一步一步,爸爸先学,你的身体也慢慢学会放松……学会什么叫做安心。”

眼睛一热,差一点点就掉下眼泪来了。那不是委屈,也不是感动,而是一种好难说清楚的被理解的感觉。明明我一句话也没讲,但他却说中了我心里最软、最想藏起来的那一块。

我低着没回答,却忍不住吸了气。鼻子有点发酸,喉咙像卡了什么,两腿夹紧的那一瞬间,我忽然察觉到自己底下有一点点湿湿的,好像真的渗出什么来。那一点温热的感觉藏在腿根,像某种私密的回应,让我连都不敢抬。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伸手摸了摸我的发,手指在我耳后抚了一下,像在安抚一只惊动过度的小动物,然后低声说:

“好了,今天差不多了……先早点睡吧,好吗?”

我点了点,声音卡在喉咙里,只回了个“嗯”,但我知道他听见了。

他帮我松开手上的结,白色丝巾滑开时,我的手腕微微发痒,像还留着那一圈温柔的勒痕。那痕迹不,但我知道,我大概会记得很久。

3.

我们说好要一起研究,但真正开始查资料的,还是爸爸比较用心。

我不是不查,只是每次查著查著,画面一多,字一多,我就开始想歪。那个姿势如果是我呢?那条绳子绑在我腿上的时候,是不是也会那样勒出痕迹?后来我脆只传几张图给他,问他:“这样你觉得好看吗?”或者:“这个要学很久吗?”

一开始他没什么反应,过几天却突然跟我说:“我最近真的在做功课欸,连绳子的相关知识都学了。”

我笑他:“你不是本来就会绑东西吗?”

他笑得有点无奈:“哪有这么会……而且这次是你我学的,被着做功课,真是甜蜜的负担。”

我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被戳到某个很的地方,又痒又热。

“真的吗?你觉得甜蜜喔?”我试著问。

他看了我一眼,像什么都看穿,语气平静地说:“不然呢?我儿想学绑绳,难道我能输?”

那阵子我们做的方式也跟着慢慢变了。原本他总是让我躺着,亲我、慢慢进来,再抱着我整晚不动。但自从那些图出现在我们对话里,我的脑子就了。我开始在他还没碰我之前,就自己夹紧腿,想像绳子勒在皮肤上的感觉。有时候还会偷把手腕叠起来,藏在背后。

有一次,我主动走进他房间,还穿着制服,书包刚脱下来。

他问:“你不是在念书吗?”

我走过去,把双手

背在身后,低着说:“我念一念……就想被你绑起来。”

他没有马上碰我,而是让我站了一会,像在确认我是不是说真的。

“你现在是学生欸,”他说得很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咬著嘴唇点点

“我知道啊……可是我更知道我现在全身都在叫你快点摸我。”

那天他没用绳子,只是轻轻抓住我的手腕,往后一扭,像试著固定我的角度。他一边从后面进来,一边问:“这样够吗?还是想要再紧一点?”

我喘著说:“再紧一点……”然后腿就开始抖。

我高的时候,制服的扣子还没全解开,裙子皱在腰间,膝盖在床垫上滑得发红。高完我瘫在他怀里,心里忽然浮出一个念——我真的太糟糕了吧,一个高二生,放著作业不写,每天在想怎么被爸爸绑起来、到哭。

但我还是趴在他胸,舍不得走。

我开始变得更黏、更容易湿、更常做梦。我会梦见自己跪在书桌上,双手反绑,嘴被贴了胶带,爸爸坐在旁边看我的作业。我一边抖、一边流泪,但心里却觉得好幸福。

醒来的时候,内裤总是湿的。我都不敢翻身,只能默默躺在被子里,用枕盖住脸,像是还在梦里哭着求他再抱我一次。

我们那时还没真的绑。绳子还没送到,教学影片也才看到一半,但我觉得我早就被某种东西“圈起来”了。不是身体,而是脑子,就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线,一直悄悄勒着我。

我们几乎每天都会传讯息给对方。有时是我传截图给他,有时是他回我一段影片的连结。有一次他传来一段教学,只有十秒,标题是“如何一根绳子固定两个关节”,还附注说:“这应该适合你的身形。”

我回他:“你怎么知道我的身形?”

他回:“我儿的腿有多长、腰有多细,我还不清楚?”

我看着那句话,胸忽然像被打了一下。是甜的,但也烫。

我们不敢讲太多。怕被妈妈听见、怕手机没锁好、怕晚餐桌上的一个眼神就泄漏了什么。我们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在进行。

那几天做的方式开始变了。不是频率,而是气氛。我越来越习惯主动转身,把手腕自然地放到背后。爸爸也越来越会等我开,不急着进来,只是伏在我背后问:“今天想怎么样?”

我会咬著唇、耳朵发烫地说:“用点力……不然我会动。”

有一次我趴着

,双手平贴在枕边,他从后面顶进来的时候,手指顺势压住我的手腕,动作不重,但我瞬间腿软。他没说话,只低低地笑了一下:“是不是这样比较习惯?”

我没回答,因为我已经快哭了。

那天我很快就高。完事后我们没讲话,他帮我擦了擦,拉过毯子抱住我。我一直闭着眼,但脑子还是转个不停。

我还是个高中生啊。我有课业、段考、校刊要截稿,周记还没写,妈妈刚刚还问我“这周的数学小考有没有进步”,而我现在却全身酸软地躺在爸爸怀里,腿内侧还有他留的痕迹。

我是不是坏掉了?

还是只是太诚实了?

隔天早上我晚起了一点。妈妈在厨房煎蛋,我穿着一件太大的恤从房间走出来,腿还有一点没退净的红。她回看了我一眼,语气轻描淡写:“最近晚上你们父都很忙喔?”

我全身一冻,僵在门边,强笑着说:“喔……我在问爸爸文学社的资料啦……就是那个小说主题的,我们要讨论。”

“讨论到半夜喔?”她笑着回我一句,没再多问,只是转过身继续顾锅子。但我的脸已经红到发烫,心跳快得像要跳出喉咙。

我装作去拿水,转进厨房的时候还不敢看她的背影。那一刻我才知道,即使我们什么都没做错,只要妈妈在家,整个世界都像一根绷紧的绳子,随时会啪一声断掉。

我回房后一整天都坐不住。

不是因为哪里真的不舒服,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躁动,像心里藏着什么东西快要涨了,但又不能让任何知道。我试著写作业,试著打开《初恋乐园》的段落做笔记,试著专心,试著当一个净的、还没学坏的好学生,可是眼睛一瞄到手机萤幕,手指就自己滑开讯息,然后脑子又被那些画面拉了回去。

那部影片我看了不只一次,是我在论坛上偶然看到的,没有标题也没有注解,只有一个生跪在地毯上,双手被反绑著,脖子上也系了一条细细的绳子,低得几乎要贴到地板,背部微微拱著,整个像一件被摆好的作品,静静喘气。她没叫,也没挣扎,整支影片只有她身体一点点颤抖的影子,以及镜之外,有慢慢地把绳子从她手腕收紧、收紧,再收紧。

我没有全看完,只看了一半就感觉腿湿了。

但我还是把影片传给了爸爸。

讯息里只打了一句话。

很短。我甚至觉得那不像我会讲的语气。

我写:“你会这样绑我吗

?”

过了几分钟,他才回。最新&]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这次没有语音、也不是贴图,是一段比平常多两倍的文字。

他说:“欸,你这样突然传这种影片过来,我现在在楼下还要假装专心对帐欸,还让我刚刚差点填错病历单填错……你忍不住了吗?”

那句话不是质问,更像是一种被看穿的轻笑。我没有马上回,只是盯着那几个字看,觉得胸有点痒,像被轻轻拨开的伤,藏着的不是痛,是羞耻与兴奋糊成一块的热。

我想了一下,打了两行字过去,手指有一点发抖:“对啊……我觉得我有点快撑不住了。你……会帮我吗?”

那之后,他没再多说什么,却过了大约十分钟,传来了一张照片。

画面是他的床,整齐、亮着白色的台灯,灯光下是一束卷好的红色棉绳,旁边放了一张没有字的白纸,和一个金属扣环。那种画面不是什么特别欲的东西,但我光是看到那卷绳,就觉得身体像忽然失去重量。

我盯着那照片盯了好久好久,好到脑袋空白,双腿夹紧,全身开始热起来,像是光靠视线就能先被捆起来。

接着他打字了,一句一句缓缓送过来:

“这条是新的,摸起来不会痛,我试卷了一下,应该刚好可以从你手腕绕到后背,不会太勒。”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真的习惯……但我想,你应该愿意让爸爸慢慢学。”

最后那一句话,是那晚最安静、却最用力的一句。

最后他说:“准备好了。明天礼拜六,我们外见。”

我把手机盖上,整个还坐在书桌前,但身体像一层一层脱落,心跳太快,连自己的呼吸都听得见。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期待。期待那条红绳、他的手、还有我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期待得太用力了,连身体都静不下来,只能睁着眼,一遍又一遍地想着,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

4.

那天是星期六,南部的天气一如往常地好,窗外阳光亮得几乎,但我却感觉身体像套进一件无形的紧身衣里,整个早上都无法完全呼吸。爸爸一早出门了,说要先去“安排一下”,语气很轻描淡写,但我知道那是他不动声色的习惯,每次约好见面前,他总是这样保持距离,不让任何多想,也不让我有任何机会反悔。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只吃了半碗饭。当我准备离开餐桌时,妈妈忽然看着我,问:“你下午是要和谁出去吗?”

我愣了

一下,随即装作自然地低喝汤:“没有啊,要去图书馆找资料。”

她点点,没再多说,但我却有点坐立难安。她的声音平静得几乎没有起伏,但我总觉得她的眼神像是在暗示什么,像是她看出了些什么,只是不打算揭穿我。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些慌,也有些……兴奋。她是不是觉得我是在约会?是不是觉得我偷偷喜欢上了谁?我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年轻时也有过那种午后不说出的甜秘密,只是现在已经不提了。

我当然没说谎,只是没有说真话。

我不是去约会,我是要去偷──虽然这两个词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区别,但在我心里却隔着整整一层渊。这不是普通的恋,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是一次又一次让我越陷越换,是我说出就会害怕、但不说又会渴望的事。

我回到房间,一边换衣服,一边想着这种绪到底算什么。我的制服扣子一颗颗对齐、裙子是那件稍微短一点、坐下来容易卡住的旧款,外套压得平整,衬衫领扣到最上面,看起来就像真的要去图书馆——没有会知道我里面穿的是爸爸帮我挑的内衣,是那种几乎没有厚度的法式蕾丝,软得像什么也没穿,但我知道那存在,知道它是他为我挑的、他说“穿这个给我看”的那种语气,那种语气比任何话都更直接。『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我把《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放进书包的时候,有点犹豫。那本书我已经看过好几次,折角那一页甚至有点卷起来,但我还是翻出来重新看了一次,那一段总让我读得太快,心跳太重。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带去,也许是想证明些什么。也可能只是想让自己记得,这条路不是平白无故走到的——我有预感、有参照、有一种奇怪的自愿,而不是跌进去那么简单。

我搭捷运的时候,站在车厢角落,书包抱在胸前,手机开著静音,脑袋一片混。那天是礼拜六,穿制服的学生不多,而我还穿着制服,也许在别眼里看起来像是在炫耀学校,但只有我知道,这不是制服,这是一种暗号,一种献祭。今天的我,不是为了补习或报告出门,而是为了学另一种东西——怎么让身体成为文本,让他可以阅读、拆解、收藏。而读这份文本的,是爸爸。

我在中央公园站下车,那是我最熟悉不过的地点,是我每天来回的路线,可今天每一步都让我觉得脚下发飘,好像我只是暂时借住在这个身体里,而真正的我,是那个藏在裙子底下的湿意里、藏在折角小说里、藏在“要去哪里”这句话背后的无声答案。

我一走出站,就看到爸爸的车

停在转角。他没摇窗,只是用眼神看我,像在说:快点过来。我的心跳得快又,但还是故作镇定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今天这么乖,制服扣得这么紧,”他一边看前方一边说,语气像在笑我,“是要去参加模范生比赛吗?”

我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想看我穿这样?”

“我是说想看你穿着这样坐在我腿上,不是穿给路看。”

我脸红到不行,书包抱得更紧。

他笑了,低瞄了我一下:“不过这样也好,有种隐藏的色感,越藏越想拆礼物的感觉。”

我嘴角抖了一下,没接话,只是转看着窗外,心里却已经成一团。

车子开进汉来饭店的地下停车场,我熟悉这里,从小就来这边吃过几次饭,楼下的大厅、挑高水晶灯、还有那家巧克力柜台我都记得,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以这样的身份被爸爸带进这栋建筑,进到其中一间小小的房间里,关上门、拉上窗帘,然后在他面前脱光。

我们搭电梯直上高楼,他刷了房卡,我们走进房间。

还好不用经过大厅,真的,还好。如果要穿着制服、背著书包,走过那片挑高的大理石地板、经过柜台前西装笔挺的服务员,还要对著接待小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点微笑……我大概会当场崩溃。那种羞耻不是表面的,而是一种整个被架空、被看穿、无处可藏的感觉。现在这样,从停车场直接搭电梯进房,至少还能说服自己:我是来念书的,只是刚好有间房而已。

但当门打开、房间的冷气味扑面而来时,我还是忍不住全身发紧了一下。

那是一间不大的房,一张床几乎占去了整个空间的中心,洁白的被单铺得很平,像等待某种仪式开始的场地。窗帘没拉,整面落地窗透出高雄港的光,海水蓝得很轻,像一层浅色的梦罩在城市外围。而我站在门,有种说不清的迟疑——不是害怕,是一种被场景反噬的感觉,好像我突然变成了画里的,下一步就会开始脱掉制服,摆出我熟悉却不愿承认的样子。

爸爸把袋子放到床边,动作很自然,像在打开一件很熟悉的行李。他没有催我,只是坐下来,看着我,笑得轻:“发什么呆啊?进来啊,小姐。”

我没说话,但脚已经慢慢踏进房里了。每一步都像是跨过一个界线,一个关终我是不是还能回的界线。我背着书包、穿着整齐的制服,鞋子还没脱,却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今天早上那个吃不下面的孩了。我知道,这个空间

会改变我。

我走到他身边,把书包放在床尾,站着不动,像一株没根的植物。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手掌轻轻抚过我裙子的下摆,那一下,我全身都像被触电,连指尖都在颤。

“这里风景不错,”他望着窗外,“等一下我从后面绑你的时候,你可以看看海。”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平静得像在介绍房型,但我听完却整个都热了起来,喉咙紧紧的,什么都说不出

我还是走向他,像被某种不可抗拒的拉力牵著。当我坐到他腿上的时候,他没有马上动作,而是让我先靠进他怀里,手臂顺势环住我腰,我一低,就埋进了他脖子那里,闻到一点淡淡的洗衣味与熟悉的体温,像家,却又比家还要私密得多。

爸爸低声笑了一下,在我耳边说:“我从来没带高中生来开过房间,你是第一个。”

我还没回应,他便低吻我,我几乎是本能地抬起脸迎接,嘴唇一碰上就发烫。那不是一种轰烈的激烈,而是一种缓慢但明确地要吞掉我整个的温柔,舌探进来时,我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只知道我要紧紧贴住他,不让这份感觉散掉。他手在我背后、腰侧滑动,慢慢往下抚过我的大腿,我浑身都紧了,像只快熟透的水果,被他一层一层剥开。

“今天很乖喔,”他边吻我耳垂边说,“制服这么整齐,是来报到的资优生吗?”

我羞得说不出话,只能咬著唇点点。他摸着我裙摆下缘,捏了捏大腿根部:“那资优生今天要念什么课文给爸爸听?”

我反应了两秒,才想起今天有带书来。我从一旁的书包里抽出那本折得烂熟的小说,翻到那一页。

他看着书封笑了笑:“初恋乐园的那一段喔……我喜欢,爸爸很喜欢听你念这种东西。”

“我念喔……”我低声说,手指在书页边缘颤著。

“念啊,我想听,边念边让爸爸摸你,好不好?”他语气很温柔,但说出的内容却让我整个像著了火。

吸一气,开始照着书页念:“她被绑在沙发上,手反扣,脚被固定成张开的姿势……嘴里塞了毛巾……她不能说话,只能哭……”

爸爸的手此时已经滑进我衬衫下摆,他指腹贴着我的肚皮,一点一点地往胸上滑。我的声音开始颤抖,小说的句子变成一段段羞辱自己的咒语,念出来就像是将那个角色从书里请进自己体内。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翻开的螃蟹,肚子朝上,脚被绑开,整个变成了……一

盘可的东西……”

他的手隔着胸罩轻捏我的,我的声音几乎念不下去。

“继续啊,资优生,”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温温的,却像羽毛挑着我内心最柔软的角落,“念得这么好,怎么停了?你真的很适合念这种书欸,感、清楚、而且发音好可。”

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眼角泛热,小说几乎看不清楚,可我还是强迫自己继续念:“她的泪水混著水流下来,手指发麻……她不是不想逃,而是……已经放弃挣扎……”

他的手滑过我的尖、再往下探到大腿根部,隔着内裤轻压那处早已湿透的布料,然后轻声说:“你真是……爸爸的小宝贝,又骚、又会念,还湿成这样……你真的知道你是谁吗?”

我咬著唇,声音碎成好几节:“我是……我是你的……资优生……”

“不只是资优生吧,还是乖儿”他亲吻我脖子后面,“你是爸爸专用的乖儿,专门被绑、被、还会自己湿的那一种。爸爸真的太你了。”

我被他整个搂在怀里,感觉自己已经不是学生,不是孩子,而是一个被他调教出来、训练得刚刚好的角色,一本他读不腻的书。

“今天时间不多,”他终终站起来,把我抱起来轻轻放到床边,像是把我从文学课拖回生物实验桌上,“先让爸爸准备一下。”

他走向床尾的袋子,一样一样拿出来给我看。

“这是绳子,上次用过你应该记得吧,今天的比较柔软。”

“这是新的衬衫,我想让你绑完后穿上它。”

“还有这个,经典配备不能少。”他拿出那颗塞球,晃了晃,笑得像在介绍某种熟门熟路的玩具,“嘴今天先休息,让爸爸专心玩你,好吗?”

我看着那球,身体已经有点发抖。他走过来,捧住我下:“嘴张开。”

我像被催眠一样照做,那球进来的瞬间有点紧,软但撑得很饱满,嘴立刻合不拢,舌也卡住。他从后方扣好皮带,力道不重,却像是某种门关上了。

“可以吗?”他看着我,我只能“嗯”一声,声音含糊不清,水已经开始聚在嘴角。

“乖,现在先去厕所尿尿,等等绑好可不能中断喔。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我点点,戴着塞站起来,脚步有些晃,进了浴室。

厕所里灯光明亮,镜子大到几乎照出整个。当我拉起裙子坐下来时,余光看见自己那张被塞住的嘴、被制服包裹得乾乾净净的身体、还有慢慢

滑下来的水——我忽然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这就是我了,正在准备好被绑起来、被拍下来、被保存的高中生,一个嘴里含着球、腿张开、心里还默默背着课文的孩。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点了点,告诉她:

李纾茗……你期待了好几天,终终就要变成螃蟹了欸......

5.

我从厕所出来,房间里的灯还亮着,黄黄的,像冬天傍晚的那种颜色。爸爸坐在床边,正把红色的绳子从袋子里一条条取出,折得整整齐齐。他没急着看我,像是在等我自己走上来一样。

我含着塞站在原地,裙摆还盖在膝盖上,衬衫扎得整齐,只有嘴边那一圈水让我看起来不像“正常的学生”。我知道那画面有多荒唐,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其实……很适合被他拍下来。

他抬起,眼神缓慢而明确地扫过我全身,然后对我轻声说:“过来,乖儿。我们开始吧。”

我走到他面前,脚步有点飘,因为兴奋,也因为羞耻。

他站起身,没有急着让我跪,而是先帮我把制服脱掉。他先解我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指尖从我领划过时,我忍不住发出一点气音。他没有停,慢慢把每一颗扣子解开,衬衫在他手中像退场的舞台布,最后整件滑落到地上。

我只剩内衣,薄薄一层柔软的白蕾丝,罩着我的胸部,曲线被完整勾勒出来,细致的花纹贴在皮肤上,高高挺起,几乎要把布料顶

他的眼神在我胸前停了好几秒,像是在读一首熟悉的诗。

“今天穿这件,是特地选的吧?”

我点点,羞得不敢抬眼,只能小幅度地呼吸,感觉自己胸起伏得太明显了。

他轻轻捧住我的一边胸,隔着内衣揉了一下,那是一种既熟练又节制的动作,没有掠夺,却充满拥有的意味。

“漂亮极了,”他说,“像是绑起来之后会从绳子底下溢出来的那种……刚刚好的分量。”

我整个都烫了起来,尤其是他说“溢出来”那几个字时,仿佛我胸前真的已经不受控制地膨胀,正准备从这层布料中逃脱。

他将我转过身,让我背对着他,双手自然落在身后。

“可以开始了吗?”他问。

我点,“嗯……”了一声。

他拿起第一条绳子,轻轻绕住我手腕。那是一种令想哭的熟悉感,像冬天穿回去年那双刚刚好的手套,紧、暖,又刚好把自己固定住的那种亲密。

“手腕这边会先绑起来喔,你记得上次的打结方法吗?”他边说,边绕了两圈,再反折、绕回、收尾。他的语气不急,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教我写字。

我试著回想上次他说过的名称,可绳子在我皮肤上磨过的感觉太强烈,强烈到让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轻轻点,让他继续作。

我的胸开始急促地起伏,不只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手被反绑之后,肩膀微微往后拉,胸就会自然地往前推——这件内衣原本就有点窄,现在更明显地撑出高高的弧度,沟被挤得很,我能感觉那两团柔软被压在一起的形状,像两颗熟透的果实,被绳子引导出某种特定的张力。

我知道爸爸一定也看见了。那让我更热,也更湿。

“很好,手这边收得很净。”他说,转到我身侧,看着我微微向前挺起的胸,露出一个满意又有点坏的笑,“继续下来,今天要绑一只……很听话的小螃蟹。”

我知道,今天我不只是纾茗,我是他的小螃蟹,是献上自己、乖乖绑好的料理。羞耻,不是惩罚,是我被的方式。

爸爸拿出红绳时,我的手已经被自然地背到胸前。不是因为命令,而是因为我的身体已经习惯这个动作,像打开某种姿态设定,只要他说“开始”,我就会变成跪着、手背后、腿张开的版本。

他先从手腕绑起,绳子绕了两圈,再反折打结,结收得很净,像一个用心收尾的书法笔画。他一边绑,一边低声说:“这是‘叉反扣法’,力道平均不会压迫血管,你要记得这个词喔,以后用得上。”

“嗯……”我小声答,声音黏黏的。被他绑住的瞬间,我的下体已经再次湿了一圈,腿内侧湿热地黏在一起。

他将我上半身往前压,但不是直接压趴,而是让我像折叠的纸片一样,慢慢弯下腰,额贴在自己膝盖上。发布页Ltxsdz…℃〇M那个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压缩成一种姿势,一种只有他才能解开的语法。

我能感觉到胸的绳子被挤压,房从中间向两侧隆起,在内衣的包覆下变得紧绷又敏感。每次呼吸,绳子都像在提醒我:你现在是被拥抱着的,连自己都没得放手。腰后的空气变得湿,他的气息贴着我背后流动,像是在读我皮肤上每一个毛细孔的颤抖。

他多绕了一圈,将绳子在我胸前再缠一层,这次从下穿过,紧紧勒住。我的胸部特别丰满,从小就有点外扩,只要一被包住就会变得格外敏感。绳子陷肌肤的弧度里,把两侧的轻轻推挤到中央,连沟里的细汗都热了

起来。内衣底缘被往上顶,勒得又酸又硬,在布料下像两颗饱满的果实颤抖著,无处可逃。

他停了一下,看着我被挤压出的形状,轻轻用指腹按了一下中线处的压痕。我的背一阵发麻,从脊椎一直窜到大腿根,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来,躺好,让爸爸绑。”他说。

我慢慢仰躺下去,手还被绑在胸前,像捧著某种见不得光的秘密。他从我的脚踝开始动手,轻轻抬起一边小腿,把我的膝盖弯起、朝外张开,再用红绳从脚踝缠到大腿根。绳子一圈圈拉紧,每一层都像在注记这个姿势的合法。膝盖被高高立著、腿张得不能合拢,下体整个露出来,内裤湿得紧贴肌肤,就连缝隙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他绕到另一侧,对称地处理每个角度。我的腿慢慢被撑成一种固定的弧形,像是正被展示的什么。每个打结的位置都确、净,不会勒痛,却也毫无空隙。我就那样被张开,像一朵花被剖开又保留完整花瓣,一层一层,都摊在灯光底下。

“这样才对,才漂亮。”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掌轻压我大腿的内侧,确认我已经完全无法合拢。然后他俯下身,从膝盖开始舔,沿着绑痕一路向上。

那不是急促的舔舐,而是像一种仪式。他先舔一遍绳结周围的皮肤,再从大腿内侧向上推进。当他的舌尖碰到布料时,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双手想遮住什么,却被绳子箝制,只能任由羞耻漫上脸颊。

他没有停下,而是轻轻咬了一我湿透的内裤外缘,然后埋进去舔,一下一下,穿过布料、直抵我的内层。水与混在一起,在腿缝与绳结之间拉出银丝。

他舔得越来越,舌尖的节奏像在读某种秘密,而我的身体正一行一行地打开、响应。我瞪大眼、背微微拱起、喉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颤抖著——

而我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塞球撑开,舌动不了,唇边滑著一层又一层的水,有些流进喉咙,有些顺著下滴到沟上,被胸罩的下缘接住。那感觉黏腻、温热、无法控制,像是羞耻自己长出了体温,有了浓度,变得有迹可循。

我只能用眼神望着他,红红的、湿湿的,像一只快被吃掉的动物,用视线祈求、求、也求羞辱。

他退后一步,看着我,像欣赏某种艺术品般点点,眼神既认真又得意。

“好了,小螃蟹,正式完成。”他笑着说,语气轻松却藏不住兴奋,“这可是我研究很久的绑法,还特地请专业朋友示范过呢。

他的目光在我打开的双腿与胸前的绳结间流连了一会儿,声音变得低沉:“你真的被绑得很漂亮。动弹不得的样子,最感了。”

他拿起手机,按下快门。

那个声音一响,我整个猛地抽了一下。不是因为痛,是因为那瞬间我知道,现在的我——这个双腿打开、房挤压、勒住、嘴塞著、脸上还挂着水与泪痕的样子——已经被定格了。

他又拍了一张,换了一个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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