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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巨根班霸设计成为绿奴,出卖品学兼优的校花姐姐(3-4)(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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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睡得真他妈香啊……】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却又充满了邪意味的声音说道,【看来,药效不错。】

然后,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他突然从他那个一直背在肩上、显得有些沉甸甸的黑色运动背包里,拿出了一捆粗糙的、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麻绳!然后,他便像拎小一样,一把将我从姐姐床边粗地拖开,然后,用那捆麻绳,先是将我的双脚脚踝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勒得我生疼,随即又将我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同样的方式,死死地捆住!

我拼命地挣扎,但我的力气在他那如同钢铁般的手臂面前,简直就像是螳臂当车,不堪一击。很快,我就被他捆得像一个粽子一样,动弹不得。

【小子,给老子老实点!】郝勇将我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姐姐房间的地板上,然后蹲下身,用那双闪烁着凶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警告我道:【别他妈轻举妄动,要是敢坏了老子的好事……哼哼,老子保证,先拿你这根还没长毛的小开刀,让你小子这辈子都当不成男!】

我像一滩烂泥般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腕和脚踝处的麻绳勒得我生疼,但我心中的痛楚,却远比这皮之苦要强烈千万倍。我的目光,只能绝望地、一眨不眨地,投向床上那个依旧在沉睡中、对即将降临的厄运毫无所知的姐姐。

郝勇在将我彻底制服之后,并没有立刻扑向床上的姐姐。

他先是带着一副戏谑笑容,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仿佛在欣赏我此刻这副无助而又绝望的模样。然后,他转过身,走到了他之前扔在墙角、那个一直背在肩上、显得有些沉甸甸的黑色运动背包旁边。

在我的注视下,郝勇从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里,先是拿出了一个折叠起来的三脚架,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比我之前用过的那个微型摄像要大上不少、也显得更专业一些的黑色摄像机。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被狠狠敲了一记闷棍!我瞬间就明白了郝勇的意图!

这个畜生!这个魔鬼!他……他不仅要蹂躏我姐姐,他竟然……他竟然还要把整个过

程都拍下来?!

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更为强烈的恐惧与愤怒,如同火山发般,从我心底猛地涌而出!我拼命地想挣扎,想发出怒吼,想阻止他这禽兽不如的行为!但是,我手脚上的绳索却像铁链一般,将我死死地禁锢在原地,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呜声!

郝勇似乎听到了我的抗议,他转过,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残忍、也更加得意的狞笑。他甚至还对我比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仿佛在说:好戏还在后呢。

然后,他便不再理会我,而是自顾自地、慢条斯理地,开始摆弄起他手中的那些作案工具。他熟练地将三脚架展开,调整好高度和角度,然后将那台黑色的摄像机稳稳地固定在三脚架的云台之上。

他仔细地调整着摄像机的镜,确保它能不偏不倚地,将姐姐床铺的整个范围,特别是床的中央位置,都清晰无比地纳取景框之内。 我看到他按下了某个按钮,摄像机镜上一个小小的红点,开始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它开始录制了!

做完这一切,郝勇似乎非常满意自己的布置。他拍了拍手,然后,再次将那双充满了贪婪与兽欲的、如同饿狼般的眼睛,投向了床上那个依旧在沉睡中、对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毫不知的姐姐。

我只能绝望地看着, 看着那个闪烁着不祥红光的摄像机镜,像一只冷酷无的、来自地狱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最敬的姐姐,等待着记录下她即将被这个恶魔彻底玷污、彻底毁灭的每一个瞬间。

他俯下身,黝黑的脸,慢慢地、向着姐姐那张小巧玲珑、微微张开、的色小嘴凑了过去。我清晰地看到,他那双因为欲望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光芒。他那因为吸烟而泛黄的牙齿,在他咧开的、带着一丝狞笑的嘴角边若隐若现。

下一秒,他便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一丝近乎野蛮的力道,将他那张散发着浓烈烟臭和汗臭的嘴,狠狠地、重重地,印在了姐姐那柔软的、毫无防备的小嘴之上!

他的嘴唇粗地碾磨、吮吸着姐姐那两片柔软无助无助的唇,嘴唇在他的粗对待下,微微有些变形,然后他微微侧过,像一条最毒的毒蛇一般,将他那粗糙且令作呕的腥臭舌,强行撬开了姐姐无力抵抗的牙关,然后,长驱直,探了她那温热湿滑的腔之中!

他的舌,像一条贪婪的、不知满足的触手,在姐姐的腔里肆意地搅动、探索、舔舐、刮搔!它粗

扫过姐姐那柔软的舌苔,纠缠着她那同样柔软无力的小舌,甚至还带着一种侵略的、几乎要将她整个吞下去的力道,向着她喉咙的更处探去!

我能清晰地听到,从他们两嘴唇紧密相接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黏腻的啵啵声和滋滋的水声。那是他的腥臭水与姐姐的水,混合在一起,然后又因为他粗的动作而被挤压出来,顺着姐姐苍白的嘴角,缓缓流淌下来。最新地址 _Ltxsdz.€ǒm_

郝勇持续了足足有好几分钟,像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美味,又像是在发泄着某种积压已久的兽欲,他粗地啃噬、舔舐姐姐的小嘴和滑小舌,直到他似乎终于暂时满足了这份开胃小菜,他才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表,抬起了那颗硕大的颅。

姐姐的温柔小嘴,此刻已经被他蹂躏得有些红肿不堪,嘴角还挂着他那肮脏的、带着腥臭的水,以及……她自己那因为被异物侵而无法控制地流淌出来的、晶莹的唾。那副模样,既可怜,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与……靡。

郝勇伸出舌,贪婪地舔了舔自己那同样沾满了姐姐水的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征服与满足的、野兽般的笑容。

然后,郝勇开始慢慢地、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他彻底拆解的艺术品一般,动手脱姐姐的衣服。 他的动作,与他平里那种大开大合的粗野完全不同,此刻竟然带着一丝……一丝令毛骨悚然的耐心与细致。

他先是伸出那只比我大腿还粗的、布满了青筋的黑手,轻轻捏住了姐姐身上那件色小熊图案棉质睡衣的衣角。 那睡衣因为姐姐的睡姿而微微有些凌,衣领也敞开了一些,露出了她一小片雪白细腻的颈下肌肤和致的锁骨。

郝勇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了一下,然后,他用一种近乎亵渎神明般的、缓慢的动作,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姐姐睡衣胸前那几颗小巧的纽扣。随着纽扣的解开,姐姐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以及她里面穿着的、一件素色的棉质内衣的边缘,便一点点地露在了郝勇那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之下。

当所有纽扣都被解开后,郝勇并没有立刻将睡衣粗地扯下,而是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对待即将到手的猎物一般,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带着某种病态的玩味,捏住睡衣的两边衣襟,然后,极其缓慢地,向两侧拉开,从下方缓缓抽出。

姐姐的上半身,除了那件包裹着她饱满胸脯的素色内衣之外,便彻底露在了空气之中。她那因为常年游泳而锻炼得线条优美的肩膀,以及那平坦紧致、尚带着少青涩气息的小

腹,都毫无遮掩地展现在郝勇的眼前。

郝勇贪婪地吞咽了一水,那声音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

紧接着,他的魔爪伸向了姐姐的睡裤。 那是一条同样色的、带着松紧带的棉质睡裤,长度堪堪及膝。郝勇一只手按住姐姐因为药物而毫无知觉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抓住睡裤的裤腰,然后,依旧是用那种令发指的、缓慢的、仿佛在品尝每一分每一秒的仪式感一般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将那条睡裤,从姐姐那双修长匀称、肌肤白皙如玉的大腿上,缓缓褪下……

随着睡裤的褪去,姐姐那双笔直而又充满青春弹的美腿,以及她腿根处那片被白色棉质内裤紧紧包裹的、神秘的禁区,便也彻底露在了郝勇那双如同饿狼般贪婪的目光之下。

看着姐姐此刻只穿着贴身的内衣内裤,蜷缩在床上,像一只等待被宰割的、毫无反抗能力的羔羊一般,郝勇的呼吸猛地变得粗重起来,他那双本就充满了血丝的眼睛,此刻更是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赤红一片,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狰狞而又满足的笑容!

他伸出手,用他那粗糙的、带着烟臭和汗臭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在她那微微隆起的、神秘的三角地带,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捏了几下,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弹,以及……那份独属于处的、不容亵渎的纯洁。

……真他妈……带劲儿……】他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那声音里,充满了即将发的、原始的、不加任何掩饰的欲望。

而我,只能像一条蛆虫般,无助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看着我最敬的姐姐,正在被这个恶魔一步步地、无地剥去所有的遮掩,推向被彻底玷污的边缘。我的心,早已被恐惧、愤怒、绝望、以及……对自己那无法饶恕的罪行的无尽悔恨,撕扯得支离碎,鲜血淋漓。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我眼角汹涌而出,将我身下的地板,都打湿了一片。

郝勇那双因为极致兴奋而变得赤红的眼睛,像两团燃烧的炭火,死死地、贪婪地胶着在姐姐那被薄薄内衣包裹着的、依旧显得异常饱满的胸脯之上。他粗重地喘息着,那具如同黑铁魔神般充满了力量的黝黑体,因为按捺不住的欲望而微微颤抖。

为了更方便地除去那最后一道碍事的屏障,他伸出那双罪恶的、比我大腿还要粗壮的胳膊,粗略地将姐姐那毫无知觉、任摆布的柔软身体,轻轻地翻转过来,让她侧躺着,光洁的脊背正对

着他,方便他解开背后的胸罩搭扣。

只听啪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那层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束缚,便应声而解。

郝勇毫不犹豫地,将那件已经松开的素色棉质胸罩,从姐姐的身体上彻底剥离,随手扔在了床边的地板上。

随着胸罩的除去,姐姐那对格外饱满、此刻更是因为她侧躺的姿势而显得愈发丰盈挺翘的雪白巨,便如同终于挣脱了所有枷锁的、骄傲的白鸽,彻底地、毫无保留地,露在了空气之中,也露在了郝勇那双充满了贪婪与占有欲的、野兽般的目光之下!

因为姐姐此刻是侧躺着的,她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的子,一侧被柔软的床单微微压扁,更凸显出其惊的体积与沉甸甸的分量;而另一侧,则更加高耸地、饱满地、几乎要从她纤细的身体上垂落下来一般,随着她沉的呼吸而微微地、极富韵律地颤动着。

郝勇的目光,此刻完全聚焦在了那对完美无瑕的、独属于少晕之上,那里的每一个细节,都让他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那对,是未经事、独属于花季少的娇色, 像两颗刚刚从枝摘下的、最鲜、最饱满的小小莓尖,在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暧昧的午后光线下,依旧显得晶莹剔透,散发着一种令心醉的、纯洁而又靡的光泽。姐姐的并不大,却因为她身体的无意识状态和室内冰冷的氛围,而微微地、带着一丝倔强地挺立着,顶端那些细密得几乎看不见的、如同玫瑰花蕾般致的褶皱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未曾被触碰过的渴望,抑或是某种极致的脆弱,等待着风雨的降临。龙腾小说.coM

而包裹着那两颗晕, 则与她胸前那片雪白细腻、吹弹可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呈现出一种极浅淡的、如同晨曦般朦胧的褐色。 它的范围并不夸张,恰到好处地烘托着中央那点嫣红,边缘的颜色则微微加,形成一道完美的、如同用最细的工笔画描绘出来的圆润廓。仔细看去,在那片细腻的晕肌肤之上,甚至还能看到几颗极细小的、如同清晨露珠般晶莹剔透的小小凸起,这非但没有坏它的美感,反而更增添了几分真实与天然的、令心悸的稚与诱惑。

郝勇看着姐姐那对因为侧躺而更加高耸饱满的雪白巨,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咕噜声。他伸出胳膊将姐姐侧躺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完全平躺的姿势,仰面朝上,躺在洁白的床单中央。

随着他这个翻转的动作,姐姐那对巨

子,也因为身体的晃动和重力的作用,而剧烈地、带着惊心动魄的弧度,上下左右地晃动、颤抖了好几下, 像两只被惊扰了的、急于寻找庇护的白鸽,又像两颗充满了诱的、熟透了的巨大果实,在空气中划出令目眩神迷的轨迹。

哪怕此刻姐姐是平躺着的,她那对雪白饱满的子,也因为其惊的尺寸和完美的弹,依旧顽强地、带着一丝傲然的弧度,高高地挺立在她的胸前, 并没有像成熟那样因为平躺而向两侧摊开、变得扁平。它们依旧像两座小巧玲珑、却又充满了力量感的雪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郝勇似乎对眼前这幅景象非常满意。他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姐姐胸前那两团高耸的雪白,嘴角咧开残忍快意的笑容。

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伸出手,分别抓住姐姐那两条因为昏睡而无力垂在身体两侧的、纤细柔软的胳膊。他将她的双手,拉到她的胸前下方,然后,让它们以一个手腕叠的姿势,轻轻按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之上。这个动作巧妙地、从下方托举并进一步挤压了她那对本就高耸的房, 使得它们因为受到外力的作用而更加向中间聚拢、也更加向上挺翘,那道原本就邃的沟,此刻更是被挤压得几乎要看不见底,两团雪白的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更为诱的完美谷。

郝勇满意了地舔了舔嘴唇,他伸出那双粗糙的大手,分别按在姐姐那对因为手臂叉而更加集中的、颤巍巍的巨大房之上,然后,开始带着一种病态的、玩弄猎物般的快感,不停地、左右上下地、轻轻晃动着它们!

姐姐那对雪白饱满的子,便在他的控下,如同两团被注了奇异生命力的果冻一般,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在他掌心之下,不断地晃动、颤抖、起伏,带起一阵阵令心悸的。顶端那两颗微微挺立的娇,更是随着这故意的晃动,而像两只被困在风中的色小蝴蝶,微微地、无助地颤动着,散发着一种既纯洁又靡的致命诱惑。

郝勇看着自己手中那两团在他晃动下,显得愈发诱、愈发不堪的雪白存在,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了极致欲望与强烈占有欲的嘶吼。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俯下身去,像一饿了三天三夜、终于可以尽享用猎物的猛虎,将自己那张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狠狠地埋向了姐姐胸前那片被他布置得完美无瑕的、散发着少独有芬芳与致命诱惑的柔软雪山……

然后,他开始

用他那肮脏的嘴和粗糙的手,一同品尝起这对在他眼中已是绝世美味的、带着姐姐独有清香与致命诱惑的、此刻更是因为他的心设计而显得愈发集中、愈发挺翘、愈发方便的柔软存在!

他那颗硕大的、因为欲而显得有些狰狞的颅,首先埋向了姐姐左边那只高耸、也更靠近他的雪白大

下一秒,他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嘴,便像最贪婪的吸血鬼一般,重重地、毫不怜惜地,覆盖住了姐姐那颗早微微挺立娇欲滴的

他的腥臭舌,像一条灵活的、令恶心的毒蛇,在姐姐那颗小小的、色的、如同熟透了的莓尖一般的,以及包裹着它的、那片与雪白胸脯肌肤几乎融为一体的、呈现出极浅淡褐色的、细腻光滑的少晕之上,开始疯狂地、贪婪地、不知疲倦地打转、舔舐、卷动、吮吸!

他那泛黄的牙齿, 时不时地会轻轻啃咬、研磨着那颗被他吸得愈发红肿、颜色也愈发浓的珠,仿佛要将那里面蕴含的所有甘露都彻底榨、吞噬一般!而他那带着腥臭的水, 更是毫不客气地,将姐姐那整个晕都浸泡得湿淋淋、亮晶晶,与她那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更加触目惊心的、肮脏与纯洁的对比!

滋溜……滋溜……吧嗒……吧嗒……

他那令作呕的、贪婪的吮吸声与水吞咽声,在这死寂的、充满了绝望气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像一把把沾满了污秽的、锋利的锉刀,反复锉磨着我那早已因为恐惧、愤怒与无尽的屈辱而麻木不堪的神经。

在他用嘴品尝姐姐左边巨的同时,他伸出布满了老茧的粗糙大手, 像一条贪婪的、不知满足的巨蟒,紧紧地、分别掌控了姐姐另外右边那只同样硕大饱满的大,以及那只正被他含在中、肆意蹂躏的大根部。

黝黑粗糙的指掌,与姐姐那雪白细腻、吹弹可房肌肤,形成了如同黑与白、地狱与天堂般强烈的视觉反差! 他用他那布满了老茧的、带着灼体温的手掌,肆意地、毫无怜惜地揉捏、搓弄、挤压着姐姐那两团雪白柔软的丘!他会将它们挤压成各种他所喜欢的、的形状,时而将它们向上高高托起,让它们在他眼前显得更加挺拔、更加饱满、更具视觉冲击力;时而又将它们向两侧狠狠拉扯,露出胸那片雪白的肌肤和他因为用力而坟起的、如同蚯蚓般的青筋。

他的手指,更是会像最灵活的、也最残忍的乐师拨弄琴弦一般,在姐姐那两颗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颜色加

上来回拨弄、捻转、掐拧,甚至用他那肮脏的指甲盖,不轻不重地刮搔着那两颗可怜的、正在被他唾与汗水双重玷污的小红豆!

姐姐的身体,依旧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任由这个来自地狱的恶魔,用他那肮脏的腔、粗糙的双手、泛黄的牙齿、腥臭的水,在她那纯洁无瑕的、独属于少的胸前圣地,为所欲为,肆意亵渎。

她那对曾经在我眼中象征着美好与母房,此刻,却变成了郝勇手中任意玩弄的物,沾满了他的气息,他的印记,他的……肮脏。

而我,只能像一个被钉死在耻辱柱上的幽灵,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看着我最敬的姐姐,正在被这个世界上最丑恶、最卑劣的方式,一点点地、彻底地玷污……

我的心,早已不再滴血,因为它已经……彻底化为了无法辨认的、混合着绝望与无尽悔恨的尘埃,散落在了这片被罪恶彻底笼罩的、永无止境的黑暗之中。

就这样,品尝了许久,直到他似乎觉得玩够了子,郝勇才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表,缓缓站直了身体。

他站起身,那具如同黑铁塔般充满了力量的黝黑体,在昏暗的室内光线下,散发着一浓烈的、混合了汗臭与他自身荷尔蒙的强烈雄气息,他猛地抬手,几乎是在一眨眼的功夫,那件色的运动上衣被他粗地从顶扯下,随手扔在了地板上,露出了他那肌虬结的上半身。紧接着,他三下五除二地褪下了运动裤和里面那条早已被他自己欲望顶得鼓鼓囊囊的内裤,将它们也一并踢到了床脚。

此刻,郝勇那具完全赤体,便毫无遮掩地、以一种极具侵略的姿态,重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他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兴奋与对姐姐巨的玩弄而愈发狰狞、愈发肿胀的茎,此刻正像一根烧红的、准备烙印一切的凶器般,高高地、几乎是垂直地,从他那片浓密的、乌黑的耻毛丛中怒挺而出!那紫红色的、饱满得像鹅蛋的,因为极度的兴奋,顶端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不断滴落着一缕缕混浊腥臭的粘稠体,滴在地板上。

然后,他像一即将开始扑杀的猛兽, 双手撑着床沿,爬上了床, 双腿岔开,直接骑跨到了姐姐平坦柔软的小腹之上, 将她那纤细的腰肢完全压在了自己的胯下!

这个姿势,让他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钢筋铁骨的、狰狞的, 此刻正高高地、带着一不容置喙的威压,垂直地、不偏不倚地,对着姐姐胸前那对刚刚被他蹂躏过、此刻依旧微微颤抖着

、散发着诱色的雪白子!

他伸出右手,握住了自己那根滚烫的、顶端马眼里正不断渗出粘稠体的凶器。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近乎贪婪的郑重,把那根狰狞的柱,放到了姐姐那两团雪白、柔软、因为他的靠近而微微晃动的饱满双之间。

火热的凶器前端,一接触到姐姐柔软的房肌肤,郝勇舒服得几乎要低吼出声。

紧接着,他腾出双手,分别抓住了姐姐胸前那对雪白饱满的房,用力向中间挤压、聚拢。 在他双手的控下,姐姐那对硕大柔软的丘被强行并拢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比先前更为邃、更为紧窄、也更为湿热的谷。他的凶器,便被这为制造出来的、完美贴合他尺寸的紧紧夹住。

然后开始抽送起来,起初,他的动作还带着一丝试探的缓慢。他那凶器顶端的马眼里,不断有黏糊糊的前列腺涌出, 遇到姐姐胸前肌肤的温度,迅速化开,起到了绝佳的润滑作用, 将他整根粗长的柱连同姐姐胸前那对被他双手聚拢的雪白房都涂抹得油光水滑,腻乎乎一片。

随着这天然的润滑,他每一次的抽送,都带起一阵清晰可闻的、令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嗤、滋滋啦啦的摩擦声音。 那是他的在姐姐滑腻的间快速进出时,因为体充分而发出的、特有的靡水声。在这过分安静的客厅里,这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激郝勇那早已被欲望烧灼的神经。

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柱在那柔软、滑腻、充满惊之间被紧密包裹、肆意滑动的每一丝触感。姐姐那两团雪白的、硕大的房,在他的双手掌控与的抽之下,被挤压、揉弄,不断变换着诱的形状。

郝勇的呼吸变得如同旧的风箱,又粗又重。他抽动的速度与力道也随之攀升。他的凶器,在他双手的辅助之下,于姐姐那两团被强行聚拢的柔软山之间,疯狂地劈开、碾磨、撞击!

他愈发用力,那根凶器因为太长,在他撞击时,前端饱满的不仅能硬生生顶到姐姐那因为昏睡而微微扬起的、线条优美的下, 让她毫无知觉的颅也随着他每一次的顶而轻微地向后点动,更因为他双手的聚拢之力,使得他整根柱都能更地埋那温软的之中,几乎像是要将她整个胸腔都贯穿一般!

每一次这样的,都将那两团雪白的挤压得几乎要从他指缝间浆而出;每一次的抽出,又带出更多滑腻的汗与他自身份泌的、以及从马眼里不断涌出的粘,将他那双

正在施的手、他的根部、以及姐姐胸前那片雪白的战场,都彻底浸泡得泥泞不堪、靡不堪。摩擦的声音也因此变得更加响亮、更加水声不绝,充满了原始的、令心悸的欲。

郝勇的脸上,早已布满了因为极致兴奋而产生的汗珠,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那根在姐姐胸前那片雪白丰腴中疯狂肆虐的凶器,以及自己那双正在帮助这根凶器作恶的手,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兴奋低吼。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血、所有的力、所有的欲望,都已汇聚到了那根凶器之上,以及那双正掌控着无上柔软的手掌之中。他要用它们,将眼前这个昏睡中的、完美无瑕的少,彻底地、从神到体,都完全占有、彻底征服!

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双手也越发用力地将那两团柔软挤压向自己的凶器,仿佛永无止境,只为追求那即将到来的、毁天灭地的极致发。

郝勇的喉咙里,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如同濒死的野兽在嘶吼。他能感觉到,那积蓄在他小腹处、在他那根因为极致兴奋而几乎要裂开来的凶器根部的岩浆,已经达到了发的临界点!

他的每一次抽,都变得更加狂野,更加不顾一切!他双手依旧死死攥着姐姐那对被他蹂躏得通红、沾满了滑腻体的巨大子,将它们更用力地挤压向自己的根,仿佛要将自己整个都融这片温软的山之中。他那根不断顶到姐姐下茎,此刻更是如同发了疯的攻城锤,在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因为过度摩擦而产生的、暧昧的红痕。

就在那毁天灭地的快感即将冲他最后一道理智防线的瞬间——

郝勇猛地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几乎不似声的闷雷般的咆哮!

他的腰身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幅度,最后一次、也是最的一次,狠狠地撞进了姐姐那被他双手聚拢的处!

然后,就在他感觉到自己的即将因为这极致的摩擦与压迫而的刹那,他以一种近乎本能的、迅捷无比的动作,猛地将那根已经膨胀到极限、顶端马眼处疯狂跳动、几乎要滴出岩浆的凶器,从姐姐那对柔软滑腻的房之间抽了出来!

那根沾满了姐姐汗与他自身粘的、紫黑狰狞的茎,在昏暗的光线下,划过一道靡的弧线,然后,他用尽最后的气力,调整着腰腹的角度,将那根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薄欲出的凶器,准确无误地,对准了姐姐沉睡中毫无防备的美丽脸庞!

下一秒,滚烫的、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膻气味的黄白色,如同火山发般,从他那因为极致快感而剧烈颤抖的凶器顶端,猛烈而出!

!两!三!仿佛没有尽

那灼热的、充满了征服与占有意味的体,带着强劲的冲击力,尽数、毫无保留地,发到了姐姐毫无知觉的脸上!

有的溅在她光洁饱满的额上,慢慢地、黏腻地向下流淌;有的直接糊在了她紧闭的、长长的睫毛上,将那些柔软的黑色扇羽粘连在一起;有的则顺着她高挺的鼻梁滑落,一部分流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尚带着一丝的唇瓣之间,另一部分则在她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道纵横错的、屈辱的白色痕迹。

郝勇的身体因为这剧烈的而剧烈地颤抖、痉挛。他仰着,张大了嘴,无声地咆哮着,享受着这将他所有力都抽的、极致的快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华,是如何一地、带着灼的温度,被倾泻到姐姐那张近在咫尺的、他渴望已久的脸上。

浓烈的、带着几分刺鼻的腥味,与姐姐身上那淡淡的少体香和汗湿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他更加兴奋、更加疯狂的、充满了罪恶与亵渎的迷香。

持续了足足几十秒钟,才渐渐平息下来,郝勇粗重地喘着气,额上、胸膛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他缓缓地低下,看着自己的杰作——姐姐那张曾经清纯美丽的脸庞,此刻已经被他浓稠的、带着体温的,弄得一片狼藉,白色的体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缓缓流淌、凝固,形成了一幅充满了色与侮辱的、令触目惊心的画面。

而姐姐,依旧在药物的作用下沉睡着,对这一切屈辱与亵渎,毫无所知。她那张沾满了污秽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反而因为那份毫无防备的脆弱,而更添了几分令想要狠狠蹂躏的碎美感。

郝勇粗重地喘息了好一会儿,似乎在高的余韵中回味着什么。然后,他那双依旧赤红的眼睛,又一次落回到了床上姐姐那毫无知觉的、被他玷污得一片狼藉的身体上。

他从床上下来,俯下身,伸出大手,先是轻轻地、带着某种亵渎般的试探,微微抬起了姐姐柔软、毫无反抗的,然后,另一只手熟练地勾住了她内裤的边缘,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片最后象征着纯洁与私密的布料,从她那双修长匀称、肌肤白皙如玉的大腿上,彻底脱了下来!

在内裤被剥离她身体的那一瞬间,我似乎闻到了一

为浓郁的、独属于姐姐的、混合着淡淡汗湿与体香的幽兰气息。我甚至还眼尖地瞥见,那条刚被脱下的白色棉质内裤的中央,因为先前他手指的按压以及姐姐身体无意识的生理反应,已经微微有些濡湿的痕迹,留下了一小块颜色略的、暧昧的印记!

至此,姐姐那具完美的、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少胴体,便真正意义上地、一丝不挂地、以一种最原始、也最脆弱的姿态,彻底露在了这个房间里,露在了郝勇那双充满了侵略与欲望的目光之下,也露在了我这个被捆绑的、充满了罪恶感的共犯眼前。她那片未经事的、光洁无毛的白虎之地,以及那两片娇的、呈现出诱色的唇,此刻也正毫无遮掩地、任由郝勇肆意检阅。

郝勇拿着那条还带着姐姐体温与湿意的内裤,先是放在鼻子底下,像品鉴什么绝世佳酿一般,地、陶醉地吸了一气,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令作呕的笑容。

然后,他转过,目光落在了趴在地板上、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动弹不得的我身上。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凶光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戏谑与残忍。

他晃了晃手中那条属于姐姐的、沾染了她最私密气息的内裤,走到我跟前,正准备赏给我的时候,塞到我嘴里的时候,他的目光,却突然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落在了我的裤裆处!

那里,因为刚才那一连串极致的、充满了背德与禁忌的视觉与心理冲击,我那根不争气的小东西,竟然……竟然又一次,在我不受控制的况下,可耻地、高高地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那丝惊讶就变成了一种更为浓重、也更为残忍的嘲笑!

【我!林默!你他妈还真是个天生的变态啊!】郝勇的笑声,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你不是说要金盆洗手、好好做吗,怎么看到你姐姐被我蹂躏还能硬起来?】

他的话,像一把把最锋利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里,将我那点可怜的、早已所剩无几的自尊,彻底碾得碎!我也茫然了,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极致的痛苦、恐惧与屈辱之中,身体还能做出这种……这种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也无法控制的反应! 我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脆就这么羞愤而死!

【怎么?小子,】郝勇看着我那副羞愤欲死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愈发得意和残忍,然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更好玩的游戏一般,用一种充满了戏谑与怂恿的语气,开问我想不想

自慰:【看你那根小豆芽菜憋得那么难受,是不是……也想出来活动活动了?】

他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灵魂之上!我拼命地摇,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不成调的抗议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但郝勇却像是根本没看到我的抗拒一般,他脸上的笑容愈发邪恶:【怎么?不愿意?还是不敢啊?机会只有一次,你不想的话,哥就继续了啊】

我瞬间沉默了,我的理智,我那仅存的一丝良知,在疯狂地尖叫,在谴责我,在唾弃我:【林默!你这个畜生!那是你的姐姐!你最亲的姐姐!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还产生这种肮脏的念?!你应该感到痛苦!你应该感到愤怒!你应该想办法救她!而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但是,我身体里那个早已被郝勇种下的的魔鬼,却在用一种更为强大、也更为诱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没错……就是这样……看着她……看着她被郝勇这个更强大的男彻底征服……看着她那高傲的自尊被一点点碾碎……看着她在别的男的胯下哭泣、求饶、最终却又因为无法抗拒的快感而彻底沉沦……这才是你最想看到的,不是吗?这才是最刺激的,不是吗?你甚至……渴望成为这一切的见证者,不是吗?】

经过了几乎要将我整个都撕裂成两半的思想挣扎,在郝勇那充满了戏谑与期待的目光注视下,我绝望地、屈辱地、像一个彻底放弃了所有抵抗的俘虏一般,缓缓地,点了点

郝勇看到我点,先是一愣,随即,他那张黝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为浓重、也更为鄙夷的笑容,【!还真他妈是个贱骨!】他啐了一唾沫,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不屑与轻蔑,【行,既然你小子想要看着撸,哥就成全你。】

他俯下身,开始给我解开捆绑在我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索。

绳索松开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四肢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

郝勇似乎也懒得再多看我这个废物一眼,他缓缓转过身,那双因为欲而变得如同两团燃烧的鬼火般的眼睛,再次贪婪地、一眨不眨地,聚焦在了床上那个毫无知觉、任宰割的、我最敬的姐姐身上。

郝勇贪婪的目光停留在了姐姐那片未经事、神秘而又诱的隐秘花园之上,那里,因为她膝盖微微弯曲而微微打开,那片平滑、白皙的白虎之地,以及那两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般娇的、呈现出诱色的神秘蚌,正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俯下颅,然后,在我的注视之下,将自己的脸,地埋进了姐姐修长匀称的大腿之间!

温热的、带着他粗重呼吸的热气,首先洒在那片娇光滑的阜上,让她那片区域的肌肤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细小的皮疙瘩。

然后,他张开了有些裂的嘴唇,伸出了舌,开始舔舐姐姐那散发着淡淡少体香的小

他的舌尖,像一条贪婪的、寻找蜜源的毒蛇,首先在她那颗小巧玲珑,呈现出诱色的蒂上,轻轻地、带着某种试探的意味,打了个转。那触感,滑腻、柔软,却又带着一丝令兴奋的、微微的颗粒感。

随即,他的舌变得大胆起来。他用舌面,覆盖住那颗小小的珍珠,然后开始以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或轻柔舔舐,或用力吸吮,或用舌尖快速地、有节奏地画着圈。他还时不时地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噬、研磨着那颗最敏感的小珠,试图从这具毫无反应的身体上,榨取出一丝丝因刺激而产生的、生理的欢愉信号。

我眼睁睁地看着,郝勇那颗硕大的颅,在姐姐的两腿之间微微耸动。我能清晰地看见他那黝黑的脸颊,与姐姐大腿内侧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的强烈而又刺眼的颜色反差,他那条灵活而又充满了侵略的舌,此刻正在姐姐那片最最娇、最最敏感的蒂、唇之上,是如何肆意地、贪婪地打转、吸吮、挑逗、研磨……

郝勇喉咙里开始发出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嗯嗯……声,以及他时不时因为过度兴奋而发出的、如同野兽般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与吞咽水的声响,我已经能完全想象出,此刻在他那张肮脏的嘴下,姐姐那片神圣的花园,正在遭受着何等不堪的亵渎与玷污!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像被投了一颗核弹,瞬间一片空白!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极致的屈辱、强烈的负罪感、以及……以及一不受控制的、病态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烧成灰烬的强烈兴奋,如同最猛烈的火山发,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的手,仿佛不再受我的意识控制,它自己动了起来, 先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自觉地覆盖上了我裤裆里那根早已因为眼前这幅活春宫而硬得如同烧红烙铁的小东西。

我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被捆绑的疼痛,忘记了对郝勇的恐惧,也忘记了对姐姐那份骨髓的愧疚……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那幅充满了极致亵渎与禁忌诱惑的画面,以及……我自己手中那根正在被疯狂撸动

的、同样充满了罪恶与欲望的小东西。

姐姐的身体依旧在迷药的作用下沉睡着,对这发生在自己最私密、最圣洁之处的亵渎,毫无所知。她那张沾满了郝勇的脸庞,依旧保持着那种因药物而产生的、略带迷茫的平静,只有偶尔,当郝勇的舌以某种特别刁钻的角度刺激到她蒂根部时,她那修长的睫毛才会像受惊的蝶翼般,微微颤动一下。

郝勇的舌,并没有满足于仅仅停留在蒂之上。它像一条灵活的、不知疲倦的触手,开始向下探索,一路舔过那两片娇、湿润的薄薄唇,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弹。他甚至会用舌尖,轻轻地、带着某种恶趣味,将那两片蚌向两侧拨开,露出隐藏在最处的、那通往生命之源的、依旧紧闭着的神秘。他用舌尖在那周围细细地打着转,品尝着从那里渗出的、带着少特有青涩气息的、淡淡的

他的嘴唇,也在此刻完全覆盖住了姐姐那整个小巧玲珑的阜,开始以一种近乎吞噬的姿态,用力地、贪婪地吮吸、啃噬。他的鼻腔里,充斥着姐姐身体那最原始、最浓郁的雌气息,那气息像最猛烈的春药,让他本已在之前中得到些许释放的欲望,再次以前所未有的强度燃烧起来。

啧啧……啧啧……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郝勇那令作呕的、贪婪的吮吸声、舔舐声,以及他因为再次兴奋而变得更加粗重的喘息声,在不断回。他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终于找到了唯一一处甘泉的旅,又像一个发现了绝世宝藏的盗墓贼,正趴在姐姐毫无知觉的身体上,用他那肮脏的、充满了罪恶的唇舌,尽地、不知疲倦地品尝着、亵渎着那份独属于少的、最纯洁也最珍贵的甘露。

看着郝勇用腥臭大嘴在我姐姐的上肆意妄为,我再也无法抑制!一滚烫的,稀薄的体,也从我那根小东西的前端,不受控制地、一泄如注地了出来,滴落在了地板上。

郝勇舔得越来越兴奋,那根后本已有些疲软的凶器,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坚硬如铁地勃起了! 那子从姐姐部吮吸来的、带着微弱雌荷尔蒙的独特滋味,像最猛烈的兴奋剂,再次点燃了他体内那永不满足的原始兽欲。

他缓缓抬起,脸上沾满了姐姐的体,那双因为再次兴奋而显得更加浑浊和贪婪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姐姐那片被他舔舐得水光淋漓、微微有些红肿的色花瓣。

他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扒开了姐姐那两片因为舔舐而微微张开的娇湿滑的唇,

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屠夫在检查一块上好的品一般,仔细地、带着一种近乎学术研究般的专注,向那神秘的处窥探。昏暗的光线下,他依稀能看到,在那片娇壁之后,似乎有一层薄薄的、带着些微褶皱的、完整的膜状组织,正忠实地守护着那通往子宫的最后一道门户。

郝勇的嘴角咧开一个冰冷的的笑容,【果然是处,妈的,现在还不能把事闹大,先用你的嘴来替代吧!】

打定了主意,郝勇的目光从姐姐的下体移开,重新落在了她那张沾满腥臭的小脸上。

他粗鲁地抓住姐姐纤细的胳膊,将她那毫无反抗能力的柔软身体,换了个方向。他让姐姐的大半个身体依旧躺在床上,但她的部和颈部,却因为这番挪动,完全失去了支撑地悬在空中,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垂落到了床沿之外,小嘴也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一小排整齐洁白的贝齿。

郝勇满意地看着自己布置好的刑台。他再次握住自己那根硬得如同烧红铁棍、青筋坟起的狰狞茎,然后,对准了姐姐那因为部倒悬而微微张开的、沾染着他先前在她脸上嘴唇。

随着他的靠近,一独属于男生殖器的、混合着汗与荷尔蒙的浓烈腥臭气味,也随之扑面而来。

吸一气,腰部猛地一沉,那根粗大、滚烫的茎,带着一不容置喙的、近乎毁灭的力道,强行撑开姐姐的嘴唇,直接、粗地、狠狠地捅进了那柔软的腔!坚硬的瞬间就冲了牙齿的防线,长驱直,碾过她的舌苔,粗地,狠狠撞击在她娇的喉管处!

一瞬间,我又硬了!

没有丝毫的怜惜,也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他把姐姐的嘴,当做她那紧窄湿热的一样,狠狠地弄起来!

郝勇的茎相较于姐姐的小嘴实在是太粗了,我清晰地看见,姐姐那两片原本的嘴唇,此刻被他那根黑色的撑成了一个夸张的的圆形,同时因为部倒悬,姐姐的喉咙几乎是完全敞开的,这使得郝勇的每一次挺,都能达到前所未有的度。

在他那根凶器开始在她中肆虐的同时,他那双空闲下来的的粗糙大手,也没有片刻停歇,而是贪婪地、熟练地,覆上了姐姐胸前正随着她身体的无意识晃动而微微颤动的雪白巨

他的左手毫不客气得将姐姐左边那只饱满得几乎要从他指缝间溢出的子,狠狠地揉捏、搓弄, 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和里面沉甸甸的感。他用拇指和食指的指

腹,搓捻着姐姐高高隆起的晕和硬挺的。他时而轻轻捻动、拉扯,时而又恶狠狠地向下按压、旋转,将那小小的蓓蕾按进隆起的晕中。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以同样的方式,蹂躏着姐姐右边的房与。 他双手并用,将那两团雪白的、硕大无朋的丘,肆意地改变着形状,时而将它们向中间挤压,时而又将它们向两侧拉扯。似乎他觉得还不过瘾,竟然开始反手,用手背不轻不重地协一下一下抽打姐姐的巨,姐姐的巨,马上变得红通通的。

姐姐的身体因为这来自腔与胸部的双重剧烈冲击而猛地一颤,喉咙处发出一阵阵因为生理反而产生的、被他堵塞得含混不清的咕唔……咕唔……的呛咳声与呕声。

因为他已经过一次,所以这一次显得格外持久, 他那根粗大的柱,依旧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在姐姐那早已被他撑到极限的、不断分泌着苦涩津腔与喉管之间,疯狂地进出、撞击、研磨。

随着他这般长时间的、毫不间断的弄,姐姐越来越窒息。 即使在度昏迷之中,她身体的求生本能也开始发出绝望的信号。她的脸因为缺氧而开始逐渐变红,胸因为徒劳的呼吸尝试而剧烈地、不规则地起伏着。

同时,她的喉管开始因为极度的缺氧与异物刺激而本能地、痉挛般地收缩,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强行挤出一条缝隙来吸哪怕一丝救命的空气。 那喉间的软,如同有生命一般,一紧一松,死死地、绝望地包裹、吸附着郝勇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茎。

然而,姐姐这种濒临死亡边缘的生理挣扎,落郝勇眼中,却变成了另一种极致的、病态的刺激!这种来自喉管处无意识的、强烈的收缩与吸吮,更加猛烈地刺激了他那根早已被欲望烧灼得几乎要融化的凶器,反而让他感觉自己的在她那濒死喉咙的挽留与吸附之下,变得更加涨大、更加坚硬、也更加滚烫!

!骚货……太爽了……给老子吸……用力吸!】郝勇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充满了疯狂与兴奋的低吼,他将双手从姐姐的巨上收回,然后死死地攥着姐姐那颗倒悬在空中的颅! 他的手指地陷进了姐姐那柔软的、散的黑发之中,将她的颅牢牢地固定住,不让她有丝毫躲闪或偏离的可能!

然后,他便以一种近乎自残般的、毁灭的力道,死死地、更加疯狂地抽起来!

他的双手随着他每一次挺的节奏抱着姐姐的颅死命往上抬,粗壮的胳膊上青

起,仿佛将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姐姐的小嘴上,姐姐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更为剧烈的冲击与窒息感,而本能地、剧烈地颤抖起来!即使在度昏迷之中,大量的唾混合着她喉咙处因为剧烈摩擦而渗出的点点血丝,不受控制地从她那被撑到极限的嘴角溢出,顺着她的脸颊,狼狈地、黏腻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而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此时此刻,我竟然能够清晰地、用眼直接看到——姐姐那段本应纤细优美的、雪白的天鹅般的脖颈上,她喉咙正中间的位置,因为郝勇那根粗大每一次的、到极致的挺与撞击,而在一上一下地、如同有了自主生命般地、清晰无比地凸起!

那凸起的形状,甚至隐约能看出是郝勇那根狰狞前端廓! 它随着郝勇每一次的抽,而一次次地、残忍地、在姐姐那薄薄的、娇的喉咙皮肤之下,显现、消失,再显现、再消失……仿佛有一条活生生的、巨大的、正在垂死挣扎的蟒蛇,被强行塞进了她那窄小的喉管之中,随时都可能将她那脆弱的喉咙彻底撑、撕裂!

姐姐的身体因为这最后疯狂的冲击而剧烈地、如同触电般地抽搐起来,双腿开始徒劳地蹬,双手也无意识地往后用力,试图把郝勇黝黑庞大的身躯推开,结果却是如蚍蜉撼树。

正当姐姐的脸色已经逐渐变紫,中发出咯咯……咯咯……的、因为气管被彻底堵塞而发出的的声响时,眼角因为生理的痛苦不断滴落大颗大颗的眼泪时。终于,郝勇感觉到了那熟悉的、即将毁天灭地的电流般的冲击!

他猛地俯下上半身,发出一声舒爽的咆哮,全身的肌都因为这即将到来的极致快感而绷紧到了极限!然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如同烧红铁条的凶器,最后一次、也是最的一次,狠狠地、带着毁灭一切的快感,地楔了姐姐那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此刻正因为窒息而在本能地做着最后吞咽动作的喉咙处——随即,滚烫的、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膻气味的黄色,如同积蓄了万年的火山岩浆一般,从他凶器顶端的马眼里,以一种无法阻挡的、汹涌澎湃的姿态,猛烈发!尽数、毫无保留地,发在姐姐的喉咙里!

这一次的量,因为他特意的忍耐与姐姐喉咙窒息的极致刺激,比之前的一次还要多!他胯下的那对如同鹅蛋大小般沉甸甸的蛋蛋,在他大腿根部而剧烈地、一下接一下地向上收缩、紧绷,像两个充满了力量的小小泵机,正将他身体最处、最华的阳,一

脑地、源源不绝地泵进了他那根青筋虬露的粗大茎之中,然后仿佛加压了一样,猛地在姐姐柔的喉管里,然后姐姐那早已失去自主吞咽能力、并且因为窒息而喉管痉挛的喉咙,根本来不及也无法将这汹涌的洪流尽数吞咽下去!

于是,在郝勇那依旧在因为高余韵而剧烈搏动的茎还在她喉咙处的同时,那些来不及被她咽下的、过量浓稠的的腥臭,便顺着她那被撑开的食道向上倒灌、涌出,然后,一小部分从她那因为部倒悬而微微张开、沾满了唾与血丝的嘴角溢出,其他全部直接从她的两个鼻孔里,如同两条白色的、黏腻的小蛇一般,不受控制地流淌了出来!

白色的,混合着她因为窒息和生理反应而分泌的鼻涕、水,糊满了她那张曾经清纯美丽、此刻却因缺氧而显得青紫、又因被玷污而显得秽不堪的小脸,仿佛在用郝勇的腥臭做着面膜。

看到姐姐被这样残得对待,我兴奋得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我再也无法忍受,随着小腹一阵比之前任意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袭来,我猛地发了!一几乎透明的体滴落在地板上,高的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画面,都仿佛离我远去,只剩下一种……一种近乎虚脱的、短暂的、病态的满足。

郝勇也在极致的、近乎虚脱的快感中,缓缓抽出了自己那根还在微微搏动、沾满了各种黏腻体的。他粗重地喘息着,看着眼前这幅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杰作。

的余韵像退般从我那因为极致的罪恶与病态兴奋而颤抖不已的身体中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空虚、恶心与自我厌恶。我瘫软在地板上,面前是一片黏腻湿冷,散发着我自己那点可怜的、带着青涩腥味的东西的气味。

而床那边的郝勇,在经历了那场漫长而又狂的泄欲之后,也粗重地喘息了好一会儿。他那根刚刚还在姐姐腔与喉咙中肆虐的、沾满了姐姐唾与他自己的狰狞,此刻虽然已经疲软了一些,但依旧带着几分余威。

郝勇的目光,带着一丝近乎生理的满足与倦怠,先是扫了一眼床上那个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依旧在药物作用下沉睡不醒的姐姐,然后,又像看一堆垃圾一样,鄙夷地瞥了一眼我,特别是看到我滴落在地板上那些稀薄的】。 他那张因为欲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了轻蔑与不屑。

他甚至都懒得再多跟我说一句话,只是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充满了鄙夷的冷哼。

然后,他便慢条斯理地,开始穿他之前脱在地上的那些衣服。 他那具如同黑铁塔般充满了力量的黝黑体上,还残留着因为剧烈运动而渗出的汗珠,穿戴整齐之后,他走到房间角落那个被他事先安置好的三脚架旁,弯下腰,检查了一下摄像机里面的视频。 我能看到他按了几个按钮,摄像机屏幕上似乎闪过了姐姐赤的、被他蹂躏时的画面。他看着那些画面,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带着几分回味的狞笑。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取下摄像机,连同那个三脚架一起,仔细地、满意地重新装回了他那个鼓鼓囊囊的黑色运动背包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又将目光投向了我这个还瘫在地板上、几乎快要失去所有知觉的共犯,他对我下达了最后的命令:【贱骨,你的母狗姐姐就还给你了。】,然后,他地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姐姐,嘴角咧开一个充满了舒爽与得意的笑容,大摇大摆地走了。

沉重的房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将所有的罪恶与肮脏,都留在了这个原本属于姐姐的、纯洁的房间里。

也留给了我。

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绝望,如同最沉、最冰冷的水,将我彻底淹没。

我看着床上那个碎的姐姐,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郝勇先前在她脸上、胸前留下的、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涸的、白色的痕迹。她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漂亮脸蛋,此刻因为缺氧和药物作用而显得有些青紫,嘴角还挂着郝勇的残余,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泪珠,整个就像一朵被狂风雨狠狠摧残过的、娇的花朵,碎得不成样子。

生理上的快感如同水般迅速退去之后,一种更为强烈、也更为冰冷的、几乎要将我整个灵魂都冻结的寒意,从我的脚底板,一点点地,向上蔓延,瞬间就吞噬了我所有的感官。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自我厌恶与憎恨,如同最猛烈的火山发,从我胸腔最处猛地涌而出!我想尖叫,想怒吼,想用去狠狠地撞墙,想把自己这具肮脏的、充满了龌龊欲望的身体,彻底撕碎!

我看着自己那双刚刚还在因为亵渎姐姐而颤抖、此刻却沾满了自己的、肮脏的手,一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喉咙!

【呕——!】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转过身,对着地板,剧烈地呕起来。但除了酸苦的胆汁,我什么也吐不出来。

我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呕而不住地颤抖,眼泪

、鼻涕、水,糊了我一脸。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从粪坑里爬出来的、浑身都散发着恶臭的蛆虫,肮脏,下贱,令作呕!

姐姐……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

我宁愿……我宁愿现在就死掉,也不想再多看一眼床上那个被我亲手推地狱的姐姐,也不想再多承受一秒钟这种……这种如同活在地狱之中、永无止境的悔恨与自我谴责!

我不知道自己在那冰冷的地板上蜷缩了多久,也不知道那些撕心裂肺的呕与自我唾弃,究竟持续了多长时间。我的意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我那具充满了罪恶与肮脏的躯壳中狠狠地抽离了出去,飘在一个没有时间、没有空间、也没有任何感知的、混沌的虚空之中。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不真实。姐姐床上那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我最敬的亲的身体……地板上那些属于郝勇的、也属于我的、以及……属于姐姐的……各种不堪的体与痕迹……空气中弥漫着的那混合了汗臭、腥臊、以及姐姐淡淡体香的、令作呕的复杂气味……所有这些,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磨砂的玻璃,变得遥远而又扭曲。

我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又像一个被设定了特定程序的机器,身体似乎在机械地、麻木地做着些什么,但我的大脑,却拒绝接收任何关于这些行为的信号,拒绝留下任何关于这些画面的记忆。

我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清洁姐姐那被玷污的身体和这个早已变成了地狱的房间的。

我完全想不起来,我是如何用颤抖的、沾满了罪恶的手,去擦拭姐姐脸上郝勇的、黏腻的;我是如何处理掉那些见证了我们罪行的、肮脏的床单与纸巾;我是如何清理地板上那些混合了各种体的、令作呕的痕迹;我是如何……如何面对姐姐那张因为药物而沉睡、却又因为我和郝勇的行而显得苍白、脆弱、甚至带着一丝丝青紫的脸庞……

那段时间的记忆,就像一段被生生剪掉的、充满了马赛克与雪花点的坏掉的录像带,在我脑海中,只剩下一片令窒息的、空白的黑暗。

只知道,等我终于从那种灵魂出窍般的、浑浑噩噩的麻木状态中,逐渐回过神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快黑了。

夕阳最后的一点余晖,挣扎着从厚厚的窗帘缝隙中挤进来,在房间的墙壁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带着不祥血色的光带。房间里的光线,比之前郝勇施时,显得更加昏暗,也更加……压抑。

我发现自己正瘫坐在姐姐床边的地板上

,后背紧紧抵着冰冷的墙壁,双臂抱着膝盖,整个缩成一团。我的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每一块骨、每一寸肌,都酸痛得厉害,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耗尽所有力气的殊死搏斗。

空气中,那先前令我作呕的、混合了各种复杂气味的腥臊味,似乎……淡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种刻意清洁过后,依旧无法完全掩盖的、淡淡的消毒水和洗衣的味道。

我茫然地抬起,看向床上的姐姐。

她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已经整整齐齐穿上了之前的睡衣。她的发,也被仔细地梳理过,柔顺地披散在枕上。她那张苍白的小脸,虽然依旧带着几分病态的憔悴,但至少……至少那些肮脏的痕迹,已经不见了。

房间的地板,似乎也被擦拭过,虽然依旧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异味,但至少……至少那些触目惊心的证据,也已经消失了。

一切……一切都像是被刻意地、小心翼翼地还原到了某种正常的状态。

但我知道,什么都没有变。

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了。

那些罪恶,那些屈辱,那些如同跗骨之蛆般啃噬着我灵魂的记忆,并不会因为表面的净而有丝毫的减退。

我看着床上那个依旧在沉睡中的姐姐,心中那在之前清洁失忆期间被暂时压抑下去的、无边的绝望与悔恨,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猛兽,再次以更为凶猛的姿态,将我彻底吞噬。

不知道过了多久,姐姐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她先是发出一声迷茫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嗯……,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总是那么明亮、那么温柔的眼睛,此刻却显得有些黯淡无光,充满了困倦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带着哭腔的呻吟:【呜…………好晕啊……】 她伸出手,无力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秀气的眉因为不适而紧紧地蹙在一起。

紧接着,她又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更具体的痛苦,声音也因此变得更加沙哑和艰难:【喉咙……我的喉咙……好痛……火辣辣的……疼死我了……】

听到她这句话,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我几乎要窒息!砂纸打磨……是的,郝勇那根粗大的、狰狞的,在她那娇的喉管里,可不就是像一把最粗糙的砂纸一样,反复地、残忍地打磨了好久吗?!

我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与翻涌的罪恶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地平静和关切。我赶紧从客厅倒了

一杯温热的柠檬水,端到姐姐的床边,递给她喝:【姐……你醒啦?是不是……是不是感冒了?还是……还是中午吃的东西太上火了?快……快喝点水润润喉咙……】 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姐姐接过水杯,因为喉咙剧痛,她喝得很慢,很小心。每一吞咽,都让她眉紧锁,脸上露出痛苦的表。但她还是对我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却依旧温柔的笑容,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用那沙哑得几乎不成调的声音说道:【小默……真好……还是……还是你最疼姐姐……】

她这句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将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彻底剖开,鲜血淋漓。

那天晚上,以及接下来的整整第二天,姐姐的喉咙都处于一种极度不适的状态。 她告诉我,她的喉咙里面,仿佛一直有一个毛茸茸的、带着一怪味的东西卡在那里,咳也咳嗽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 让她十分不适。她的声音也一直都是沙哑的,稍微说多几句话,就会引来一阵剧烈的、撕心裂肺般的咳嗽。

而我,这个世界上最卑劣、最无耻、最该下地狱的禽兽,竟然……竟然在每一次听到姐姐因为喉咙不适而发出那种压抑的、痛苦的咳嗽声的时候……

我的裤裆里,那根的小东西,竟然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病态地,起来了!

每当姐姐蹙着眉,用手抚着喉咙,发出一声声因为异物感而不得不进行的、徒劳的清嗓或咳嗽时;每当她因为喉咙剧痛而倒吸一凉气,眼中泛起无助的水光时;每当她用那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对我说【小默,姐姐喉咙好难受……】时……

我都会感觉到一邪恶的、滚烫的电流,从我的脊椎尾部,直冲脑顶!然后,我裤裆里那根可耻的,就会像得到了某种神秘的指令一般,迅速地充血、发胀、发烫、高高地翘起!

我知道,这不对!这太他妈变态了!我怎么能……我怎么能因为姐姐的痛苦而产生这种……这种肮脏的反应?!

但,我控制不住!

我脑海中,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郝勇那根巨大的、沾满了姐姐水的,在她喉咙里疯狂抽的画面;会浮现出姐姐因为无法呼吸而在他身下无助挣扎、泪流满面的画面;会浮现出郝勇最终将那滚烫的、浓稠的,尽数她喉咙处,甚至从她鼻孔里溢出来的画面……

这些画面,与姐姐此刻因为喉咙不适而发出的每一声咳嗽、每一次清嗓、每一个痛苦的表,完美地、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了一起!

姐姐的痛苦,姐姐的咳嗽,姐姐那沙哑的声音……此刻,在我听来,竟然都变成了……变成了郝勇在她体内留下痕迹的证明!变成了她被另一个强大的男彻底征服的证据!变成了我那些最暗、最龌龊的幻想,在现实中得到回响的、最刺激的背景音乐!

而我,就在这种病态的、扭曲的联想与刺激之下,一次又一次地,在姐姐毫不知的痛苦呻吟与咳嗽声中,感受着自己那根小东西的坚硬与滚烫,体验着那种混杂了极致的罪恶、强烈的兴奋、以及……对郝勇更为强烈的崇拜与对姐姐更为刻的亵渎的、变态的快感……

我感觉自己,已经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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