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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巨根班霸设计成为绿,出卖品学兼优的校花姐姐】(3-4)

作者:pny

字数:40354

《第三章》

我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最新地址 .ltxsba.me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梦里,我发现自己孤身一,站在一条幽暗、狭长、望不到尽的走廊里。走廊两边的墙壁是那种冰冷的、带着水渍的混凝土,散发着一淡淡的霉味。空气压抑得让喘不过气。

就在我感到一阵阵莫名的心悸与不安时,从走廊的尽,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的、不成调的叫声。 那声音时而高亢尖锐,像是在承受着某种极致的痛苦,又像是在体验着某种极致的快感;时而又变成低低的、黏腻的、充满了诱惑的呻吟与喘息。

那声音……好像是……姐姐?!

这个念一出现,我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我必须过去看看!我必须知道,那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迈动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向着那声音传来的、走廊尽的房间走过去。 每走一步,都像是跋涉在没过膝盖的泥沼之中,每一步,都伴随着更大的恐惧与……一丝丝病态的、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期待。

终于,我来到了那个虚掩着的、透出暧昧红光的房门。我站在门, 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却又像是被某种魔力吸引,不由自主地,将眼睛凑向了那条狭窄的门缝——

然后,我就看到了令我永生难忘的、也是我内心最处最渴望又最恐惧的一幕!

房间里,光线昏暗,充满了靡靡的乐声和浓郁的、说不清是香水味还是体味的暧昧气息。而在房间中央那张凌的大床上,我清清楚楚地看到,我的姐姐,那个平里品学兼优、清纯高傲的姐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以一个极其的姿态,骑跨在同样赤身体的郝勇身上!她正抓着郝勇那因为兴奋而青筋坟起的粗壮胳膊,挺动着丰满的腰肢,尽地、不知疲倦地摇着她那浑圆雪白的

而她的样子……她的样子和我印象中的姐姐,已经完全判若两

她脸上化了特别浓的、如同夜店舞般的烟熏妆, 眼眶被浓重的黑色眼影涂抹得像两个邃的,长长的、夸张的假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上下扇动。她那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嘴唇,此刻被涂抹成了最妖艳、最鲜红的颜色, 像刚刚吸过血一般,微微张开着,正

在不断地伸出的舌, 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发出嗯……啊……哦……的、一边叫一边露出那种我只在小电影里见过的、属于痴的、沉溺于欲望、彻底失去理智的

更让我感到震惊的是,她的肚子……她的肚子高高隆起,那分明是……是怀孕了!

而她那对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巨大,沉甸甸的子,此刻正随着她摇晃的剧烈节奏,不受控制地、夸张地上下晃动、甩!而从她那两颗因为怀孕而变得又黑又大的巨大晕中央,那两颗同样变得又黑又大的上,竟然……竟然还穿透着闪着寒光的、粗长的铁钉!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晃动,那两根铁钉都会在她胸前带起令心悸的弧度!而从那被铁钉残忍穿透的、黑色的顶端,竟然还在不断地出一白色的、浓稠的汁! 那些汁有的溅到郝勇古铜色的胸膛上,有的则顺着她晃动的房,流淌下来,将她的小腹和郝勇的身体都弄得一片湿滑!

我还看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接近部的位置,纹着一个色的纹图案! 图案的下方,则是此刻正因为与郝勇的身体紧密结合而若隐若现的禁地!

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在她的身上,那些雪白的肌肤之上,竟然用一种色的、像是用某种特殊颜料写上去的、歪歪扭扭的字体,写满了各种不堪目的侮辱字眼! 我能依稀辨认出【便器】、【母狗】、【壶】、【隶】、【套子】这些字眼,像一道道鞭痕,抽打在我的灵魂之上!

我感到一阵阵晕目眩、舌燥、几乎站立不稳的时候,床上的姐姐,那个顶着我姐姐林佳的脸,却又完全陌生的妖物,似乎察觉到了门我的存在。

她那正随着郝勇每一次狠狠顶而剧烈晃动的、布满了浓重烟熏妆和夸张假睫毛的脸,缓缓地、带着一种诡异的僵硬感,转向了我。那双本应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浓雾,瞳孔放大而涣散。

然后,姐姐看到我了。

她那张被鲜红如血的唇膏涂抹得如同要吃一般的嘴,咧开一个充满了放与嘲弄的笑容。

她对我说道,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带着一种黏腻的、令作呕的沙哑与媚意:【呀……这不是……我的变态好弟弟来了吗?呵呵呵……真亏了你啊,好弟弟……要不是你……姐姐怎么能……怎么能像现在这样……这么爽……爽得快要死掉了呢……哦……哦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疯狂地扭动着她那怀孕的、腰肢却依旧纤

细的身体,用她那被郝勇的巨物撑得满满的、不断流淌着体的私处,更加主动地、不知羞耻地迎合着郝勇每一次的!她胸前那对被铁钉残忍穿透、不断汁的大子,也因此而晃动得更加剧烈,汁四溅,将她和郝勇的身体都弄得一片狼藉!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被投了一颗炸弹!姐姐……姐姐她……她竟然知道?!她知道是我……是我的那些肮脏的幻想,是我的那些卑劣的引导,才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且……她竟然还在感谢我?!

就在我因为她这番话而彻底陷与绝望之际,正趴在她身上、像一公牛般耕耘不休的郝勇,也缓缓地抬起了他那张因为欲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凶光的眼睛,此刻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与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然后,郝勇狞笑着对我说:【小子,看到了吗?你的姐姐……已经完完全全……属于我了!从身体到灵魂,都是老子的!你就乖乖地在旁边看着,看老子是怎么把你曾经的校花姐姐,成现在这样一条只会发、喊我主的专属母狗的!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粗野而又充满了征服一切的狂傲,像一把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然后,他们两,就在我的注视之下,继续旁若无地、更加动地、也更加地做着! 姐姐的叫声变得更加高亢、更加放,她那被各种侮辱文字和纹图案覆盖的身体,在郝勇的每一次撞击下,都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地颤抖、扭曲,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令作呕的享受表

我看着眼前这幅如同地狱绘图般的景象,听着他们那不堪耳的对话与叫,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把尖刀反复切割、凌迟,痛得无法呼吸!一种前所未有的悲伤、绝望与无助,如同冰冷的水,瞬间将我淹没!

【姐姐……姐姐……】我很难过,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本能地,对那个早已不再是我认识的姐姐,发出了绝望的哀求,【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

然后,姐姐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依旧在我面前,在郝勇的身下,疯狂地扭动着、尖叫着,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对我的哀求,不理不睬!

就在我因为她的无视而感到心如刀割、万念俱灰的时候——

然后,姐姐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了一声如同濒死的海豚般、凄厉而又悠长到极点的尖叫!【啊——!!!!主……我……我要去了……要被你……

死了……啊啊啊啊——!!!!】

她的眼睛翻白,瞳孔彻底放大,身体如同触了高压电一般,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透明的水从她那鲜红的嘴角流下!她那被郝勇粗大茎填满的下体,更是如同决了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地涌出一滚烫的、黏稠的、带着浓烈骚媚味的体,将他们两紧密结合的部位,以及身下的床单,都彻底浸湿!

【啊——!!!不要——!!!】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浑身都被冰冷的汗水浸透了,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剧烈地撞击着我的胸腔!

窗外的天光已经微亮,闹钟显示,此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

几乎是在我喊声落下的同时,我房间的门就被砰的一声从外面撞开了。

【小默!小默你怎么了?!】姐姐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听到我的声音,第一时间就来到了我的房间。 她显然也是刚被我的喊声惊醒,发有些凌地披散在肩上,身上只穿着那件我熟悉的、印着色小熊图案的宽松棉质睡衣。因为动作匆忙,睡衣的领甚至都有些歪斜,露出了她一小片雪白细腻的颈下肌肤。

我看到姐姐,就像溺水的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绝望,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

我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不顾一切地,一把扑了过去,死死地抱住了姐姐!

【姐!姐!我害怕……我好害怕……】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姐姐先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微微一愣,但随即,她那总是带着温暖与安心力量的怀抱,便紧紧地将我搂住了。她把我因恐惧而冰凉的,轻轻地揽她柔软而温暖的怀里, 用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则轻轻拍打着我的肩膀。

【小默乖,不怕不怕,姐姐在这里……】她的声音,像带着魔力一般,轻柔而又坚定,【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了,只是个梦而已,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柔声安慰我。

我把脸地埋在她胸前那片柔软的、带着她独有体香与淡淡香味的温暖之中,感受着她平稳的心跳,听着她温柔的安慰,那从梦中带来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恐惧感,才像退一般,一点点地、慢慢地平息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身体才停止了颤抖,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但梦里那些不堪的、充满了姐姐被凌辱的画面,以及我因为

那些画面而产生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却像一根毒刺,地扎在我的心里,让我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罪恶感与自我厌恶。

我依旧紧紧抱着姐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与试探,我问姐姐:【姐……如果……如果我做了很坏很坏的事……非常非常坏的事……姐姐……姐姐还会原谅我吗?】

姐姐听了我的话,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她用更加温柔的力道,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她把我从她怀里稍稍拉开一些,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温柔、也无比坚定的笑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当然会,小默。一定的。无论你犯了多大的错,无论你变成了什么样子,姐姐永远都是你的姐姐,姐姐永远都会在你身边,永远都会原谅你,保护你。】

她的话,像一道最温暖的阳光,瞬间照亮了我心中那片因为噩梦和罪恶感而变得冰冷黑暗的角落。我的眼眶一热,差点又哭出来。

我渐渐地彻底平息了下来, 心中的恐惧与不安,仿佛都被姐姐这番话给驱散了。

但也就在这时,随着我绪的平复,我开始清晰地感受到,我整张脸都紧紧贴着的、姐姐胸前那两团惊的柔软与饱满。 因为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睡衣,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因为我的挤压而微微变形的廓,以及那因为姐姐的体温而散发出的、带着淡淡香的温热气息。

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一直红到耳根!触电一般,红着脸,猛地一把将姐姐推开了!

【姐……我……我没事了!我……我去洗脸!】我语无伦次地说道,甚至不敢再看她一眼。

姐姐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剧烈的反应弄得微微一愣,随即,当她看到我那张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的脸,以及我那副手足无措、恨不得立刻从原地消失的窘迫模样时,她那双总是带着点促狭的漂亮大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的、揶揄的笑意。

姐姐揶揄地、带着几分戏谑地嘲笑了出来:【噗嗤……我们家小默,这是……长大了呀?知道害羞了?嗯?】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脸上带着那种我什么都懂的坏笑,【以前不是最喜欢赖在姐姐怀里撒娇的吗?怎么今天……还知道脸红了?是不是……梦到什么不好意思的事了呀?】

我被她说得更加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天之后,我开始反复思考这段时间以来,我所做的一切: 那些肮脏的nr幻想,偷拍姐姐的视频,与郝勇一起对着姐姐的影像自慰,甚至……甚至将郝勇的

偷偷掺姐姐的饮品中让她喝下……

每一个念,每一幅画面,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将我的良心割得鲜血淋漓。我感到特别、特别的后悔, 后悔自己的愚蠢、下流、以及对姐姐那份纯洁美好的亲的无耻背叛。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能对从小就那么溺我、保护我的姐姐,产生那么龌龊不堪的念,甚至做出那么多实际的伤害行为?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暗下决心,准备就此打住, 彻底埋葬那些如同毒蛇般啃噬我灵魂的病态欲望。下了这个决心之后,我感觉心里稍微轻松了一点。

到了上学,我利用午休时间,把郝勇约到了教学楼后面的自行车棚。他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嘴里叼着根烟,斜靠在自行车架上,用一种你小子又有什么好事的眼神看着我。

吸了好几气,鼓足勇气,跟郝勇说了我的决定:

【郝哥,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们之前做的那些事,都太不对了,我不能再这么对不起我姐姐了。】

他沉默了几秒钟,那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能感觉到他那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来回扫视,然后他的脸上,却慢慢地、一点点地,挤出了一个笑容。

【哦?是吗?】郝勇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欣慰与赞许。【林默,你能这么想,哥……哥其实挺为你高兴的。】

他走过来,像往常一样,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依旧很大,但我却从中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冰冷。

嘛,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点糊涂事?】他咧嘴一笑,露出一被烟熏得有些发黄的牙齿,【之前那些事,确实……确实有点过火了。哥也是一时糊涂,被那些好东西冲昏了,才带着你小子一起犯浑。你能自己想明白,主动提出来打住,这说明你小子……有救!比哥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

他这番话说得推心置腹、语重心长,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幡然悔悟、并为我的成长而感到欣慰的好大哥。

【那……那郝哥……你……你不生气?】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发;布页LtXsfB点¢○㎡

【生气?我生什么气?】郝勇哈哈一笑,笑声却有些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能走回正途,哥比谁都支持!以后啊,咱们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那些七八糟的成玩意儿,不看不碰,才是好学生嘛!】

他一边说,一边又亲热地搂住了我的肩膀,仿佛我们之间那些龌龊的秘密,以及他对我姐姐的那

些龌龊的盘算,都从未发生过一样。

虽然他表现得如此大度和支持,但我总觉得,他笑容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察的寒意,他眼神的处,也似乎有一团压抑的火焰在跳动。

但是目前来说,得到郝勇肯定的答复后,我长长地舒了一气,感觉像是卸下了一副千斤重担。

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房间里那些与罪恶相关的证据,都彻底处理掉。我把那个郝勇给我的针孔摄像,以及那个被他塞满了各种nr小电影的p4播放器,都从我床底下最隐秘的角落里翻了出来,然后,用几层旧报纸紧紧包好,塞进了我衣柜最底层、一个堆满了旧课本和杂物的、轻易不会有去翻动的大纸箱的最处。

做完这一切,我看着那个被重新封好的纸箱,心中默念:林默,从今天起,你一定要重新做!准备洗心革面! 那些肮脏的、龌龊的、对不起姐姐的事,绝对!绝对不能再做了!

我当时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下定决心,就能彻底摆脱这段过去,让一切都回到正轨。

大半个月过去了。

这段时间里,我回归了以前正常的生活。按时上学,认真听讲,放学准时回家,逐渐忘记那些p4里的好货。我开始觉得,那段对姐姐的病态欲望所支配的子,像一场遥远而模糊的噩梦,只要我坚持下去,马上就能彻底摆脱了。

而郝勇,在这大半个月里,也出奇地安分,只是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刻意拉拢我,也不再提及任何关于好货或者我姐姐的事,只是偶尔在班上或走廊里碰到,会像普通同学一样不咸不淡地打个招呼。

直到这天放学。

我刚走出校门,郝勇就像一个幽灵般,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他脸上没什么表,只是用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沉的眼睛看着我。

【林默,晚上去我家一趟,我有点事找你】,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我的心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像冰冷的毒蛇般爬上脊背。

我本能地想拒绝,但是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答应了他,告诉他吃完晚饭后就立马过去。

吃完晚饭后,我再次来到了他那间熟悉的、充满了压抑气息的房间,依旧是他那间凌的、贴满了衣着露动漫少海报的房间。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郝勇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到他的电脑前,而是直接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那

魁梧的身躯,投下巨大的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嘴角咧开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的笑容,开跟我摊牌了:

【林默,小子,这大半个月,你他妈装得挺像啊?真以为老子那么好糊弄?嗯?】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脚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凉。lтxSb a @ gMAil.c〇m

【你之前不是挺喜欢看你姐姐的好东西吗?不是还主动给老子提供素材吗?怎么,现在洗心革面了?当起正君子了?】他的语气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郝……郝哥……我……我只是觉得……以前那样……不对……】我鼓足勇气,声音却还是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不对?】郝勇冷笑一声,那笑声像淬了毒的冰凌,【老子告诉你什么叫他妈的不对!】

他突然转身,走到他的电脑桌前,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下,然后,将显示器的屏幕转向了我。

屏幕上,赫然出现的,正是……正是我之前偷拍的、姐姐在浴室里小便和擦拭的那些……那些不堪目的画面!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很惊讶吗?小子?】郝勇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如同魔鬼般的笑容,【你以为你把那个小摄像和p4藏起来就没事了?老子早就跟你说过,哥办事,绝对靠谱!我他妈早就把所有的视频,一帧不落地,全部复制到了我的电脑里!备份?懂吗?老子还特意多备了几份,存在不同的地方,万无一失!】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一骨髓的寒意,瞬间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郝……郝哥……你……你想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嘶哑不堪。

【我想什么?】郝勇的笑容愈发狰狞,他一步步向我近,那双总是带着戾气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威胁与掌控一切的快意,【很简单。从今天起,你小子要是再敢跟老子耍花样,再敢他妈的跟老子说什么洗心革面的话,老子就把这些视频,原原本本地,给你那个宝贝姐姐好好欣赏欣赏!让她也知道知道,她最疼的弟弟,背地里都对她了些什么好事!或者,老子脆把你的事迹和这些视频,直接发到学校的论坛上,发到那些成网站上,让你和你的好姐姐,彻底身败名裂!成为全市,不,是全世界的笑柄!你说,这个主意,怎么样啊?嗯?】

如坠冰窖!郝勇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冰刀,狠狠地、毫不留地扎进我的心脏!我完了……我彻底完了……

我本以为,只要我下定决心,就能让一切回到过去。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那些视频……那些记录了我最卑劣的罪行、也记录了姐姐最私密画面的视频……一旦公布出去……

我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姐姐她……她会怎么看我?爸妈会怎么看我?学校的老师同学又会怎么议论我们?我们家,将彻底成为所有的笑柄!姐姐的生,将彻底被我这个混蛋给毁了!

我全身的血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手脚冰凉得没有一丝知觉,大脑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毁灭的打击而彻底停止了运转。

郝勇似乎非常享受我此刻这副魂飞魄散、彻底崩溃的模样。他脸上的残忍笑容又加了几分,然后,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仿佛在安排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的语气,开说道:【行了,小子。别他妈跟死了爹娘一样,这个周六,老子去你家玩玩。你不是说,你姐姐做的饭很好吃吗?老子也想尝尝。】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旦让这个恶魔踏我们家的大门,姐姐她……姐姐她肯定会万劫不复! 极度的恐惧此刻如同水般涌上我的心,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眩晕,我仿佛看到了姐姐的结局,被郝勇的巨大反复蹂躏的结局。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去我家!我绝对不能让他有机会伤害姐姐!想起疼我的姐姐,一微弱的勇气,支撑着我勉强站着。我吸一气,强压下心中的恐惧与颤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撒谎骗他说:【郝……郝哥……真……真不巧……这个周末……我……我爸妈他们……他们早就约好了,要带我和姐姐一起去乡下看望爷爷……所以……所以整个周末,我们都不在家……】 我甚至不敢抬看他的眼睛,生怕被他穿我这拙劣的谎言。

郝勇听了我的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他那张黝黑的脸上,瞬间布满了冰冷的、如同风雨来临前的霾!【他妈的!林默!你这小杂种,死到临了,还敢跟老子耍这种不流的小聪明?!】他怒吼一声,根本不给我任何解释或辩驳的机会,那只砂锅大的、布满了老茧的拳,直接就狠狠地捣在了我的小腹上!

砰!,我只觉得一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铁水一般,从我的腹部瞬间炸开,然后迅速蔓延到我的四肢百骸!我整个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再次猛地弓下腰,像一只被踩断了脊梁的虾米一样,痛苦地跪倒在了地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胃里的酸水和中午吃的那些早已消化不良的饭菜

,不受控制地向上剧烈翻涌,几乎要从我嘴里出来。

你妈的!还敢跟老子扯蛋?!你当老子是傻吗?!】郝勇一脚将因为剧痛而蜷缩成一团的我踹翻在地,然后,他蹲下身,一把揪住我的发,将我的脸狠狠地、粗地按在冰冷而又粗糙的水泥地板上。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狰狞的脸,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用一种冰冷刺骨的、充满了浓浓嘲讽与不屑的语气,一字一句地、残忍地戳穿了我的谎言:

【你他妈还想骗老子?!老子早就他妈把你家的况打听得一清二楚了!你那个死鬼老爸,是不是一年到都在外面跑业务,一年也他妈回不了几次家?!嗯?!这个周末他能突然冒出来带你们去看个亲戚?!你他妈哄三岁小孩呢!】

【还有你那个骚货妈!】他揪着我发的手猛地一紧,疼得我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她不是在市中心那家最大的百货商场一楼卖化妆品吗?!那种地方,老子也去逛过,周末才是她们生意最好的时候,忙得脚不沾地,她能有双休陪你们去乡下吃屎?!林默,你他妈再跟老子编啊!继续编啊!】

我彻底懵了!也彻底绝望了!我万万没有想到,郝勇他……他竟然对我们家的况,了解得如此透彻!连我爸爸常年出差、妈妈在百货商场卖化妆品这种连我们班主任都未必清楚的细节,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调查我的?难道……难道从他第一次在厕所里盯上我的那一刻起,或者,从他第一次在校门看到我姐姐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在暗中策划着这一切了吗?!

彻底的绝望,如同最寒冷的冰海之水,瞬间将我从到脚彻底淹没。

【小子,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郝勇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府传来,冰冷而又带着掌控一切的快意,【周六,老子去你家玩。你要是再敢耍任何花样,或者让你的宝贝姐姐不在家,你就死定了!听明白了没有?!】

我趴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板上,感受着腹部传来的阵阵无法忍受的绞痛,以及皮被他揪得快要从脑袋上生生撕裂下来的剧烈痛楚。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糊满了我的脸,混合着地板上的灰尘,狼狈到了极点。

我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碎的、充满了屈辱、绝望与无奈的音节:……我……我……明……白……了……

郝勇似乎对我这副模样非常满意。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双总是带着戾气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残

忍的快意。他甚至都没有再多看我一眼,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充满了嫌恶的、不耐烦的冷哼。

然后,郝勇用一种仿佛在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般的语气,对我说道:【滚吧,废物!记住,周六,老子会准时拜访。要是敢出半点差错……哼!】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那声冷哼,以及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令不寒而栗的凶光,已经将所有的威胁都表达得淋漓尽致。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像一只断了腿的虫子一样,一点点地、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的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每走一步,小腹都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我顾不上这些。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我感到窒息、充满了屈辱与恐惧的地方。

我浑浑噩噩地,如同行尸走一般,走出了郝勇的家,然后,又浑浑噩噩地,向着自己家的方向挪动。

回家的路,明明和平时一样长,但今天,却感觉像是永远也走不到尽。街道两旁的景象——那些熟悉的店铺、匆匆的行、甚至天边那抹残阳的余晖——在我眼中,都变成了一片模糊的、失去了所有色彩的灰色剪影。我的耳朵里,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自己那因为恐惧而变得异常沉重的心跳声,以及郝勇那些如同魔鬼诅咒般的话语,在我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无休止地回响。

我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绝望,像一张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色大网,将我从到脚都紧紧地包裹了起来,让我无法呼吸,也看不到任何一丝逃离的希望。

《第四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拖着那副像灌了铅一样的身体走回家的。脑袋里嗡嗡作响,郝勇那张狰狞的脸,他那些恶毒的威胁,以及他电脑屏幕上姐姐那些不堪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不停地旋转、闪现,将我最后的一丝力气都彻底抽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变成了一具行尸走

吃饭的时候,我没有一丁点食欲,随便扒拉几就放下筷子。姐姐关切地问我【小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吃这么少?】我只能强笑着摇,说【没什么,姐姐,就是……就是最近学习压力有点大,没什么胃。】

晚上睡觉,更是彻夜难眠。我只要一闭上眼睛,郝勇那张带着狞笑的脸就会立刻浮现出来,然后就是姐姐在浴室里那些被我亲手拍下的、现在却成了郝勇威胁我们最致命武器的画面。紧接着,就是我对姐姐犯下的那些……那些无法饶恕的罪行,这些念像毒蛇一样,死死地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痛

不欲生,也让我对自己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厌恶与憎恨。

我变得沉默寡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敢面对任何,尤其是不敢面对姐姐。

姐姐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她好几次都想找我聊天,温柔地问我【小默,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遇到什么事了?跟姐姐说,姐姐帮你解决。】她越是这样关心我,我心中的愧疚感就越是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我怎么敢告诉她真相?我怎么能让她知道,她最疼的弟弟,竟然……竟然伙同外,对她做出了那么卑劣下流的事,甚至还将她推向了即将到来的、更大的危险之中?

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用【没事,姐,我就是有点累,想一个静静。】这样的谎言来敷衍她。每一次看到她那双因为担心而微微蹙起的、清澈的眼眸,我的心都像被针扎一样疼。

时间,就像一把悬在我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分一秒地,冷酷无地,向着那个我最恐惧、也最不愿面对的周六近。

终于,那个如同催命符般的周六,还是在我的彻夜难眠与心胆俱裂中,拉开了它灰色的帷幕。

周六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早早地就去百货公司的化妆品专柜上班去了。妈妈一走,整个家里就只剩下我和姐姐两个,我来到客厅,姐姐正系着她那条色的小熊围裙,拿着拖把在拖地,她心似乎很好,嘴里还哼着小调。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对姐姐说:【姐,那个……我……我今天约了个同学来家里……他说……想让我帮他补习一下数学。】 我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但那微微的颤抖,恐怕还是没能完全掩饰住。

姐姐闻言,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惊喜与好奇:【哦?同学要来?是哪个同学啊?我认识吗?】

我低下,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就……就是上次……上次在场上……帮我解围的那个……个子很高的同学……】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亲手把毒蛇引进家门的罪,那种无比的愚蠢和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像水般将我淹没。LтxSba @ gmail.ㄈòМ

【啊!是他呀!】姐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那敢好啊!小默,他既然帮过你,我们可得好好招待家。放心,中午姐姐一定露一手,做一顿好吃的饭菜,好好犒劳一下你的好朋友!】

姐姐的开心与期待,像一把把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她越是这样,我

心中的恐惧与罪恶感就越是浓重。

就在这时,门铃叮咚——叮咚——地响了起来,那声音,此刻在我听来,比任何催命的符咒都要刺耳,都要令恐惧!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全身的血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他来了!郝勇……他真的来了!

姐姐显然也听到了门铃声,她解下围裙,将拖把放在一旁,【应该是你的同学来了吧?快去开门呀,小默,别让家久等了。】

我喉咙发,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几乎挪不动步子。

【怎么了?小默?】姐姐见我脸色煞白,一动不动,有些疑惑地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舒服吗?要不姐姐去开门?】

【不……不用了,姐!我……我去!】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用一种近乎嘶吼的、变了调的声音喊道。我不能让姐姐去开门!我不能让她第一个面对那个恶魔!

吸一气,强迫自己迈开那如同被冻住的双腿,一步一步,像一个即将走向刑场的死囚,慢慢地挪到了大门前。

我的手抖得厉害,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可怕的念,最终,还是认命般地,转动了门把,拉开了那扇仿佛通往地狱的大门。

站着的,果然是郝勇。

他今天没有穿那身总是带着一汗臭味的校服,而是换上了一套看起来还算净、却依旧掩盖不住他那身魁梧壮实体格的色运动套装。他的发也似乎特意用水抹过,服帖地垂在额前,少了几分平在学校场上的张扬与不羁,多了几分刻意营造出来的虚假亲和感。

他的肩上,松松垮垮地背着一个黑色的运动双肩包,那包的形状看起来有些不规则,被里面的东西撑得鼓鼓囊囊,往下坠着,显然装了不少东西,显得有些沉甸甸的。 我不知道那里面装了什么,但看到那个包,我心里那不祥的预感,又莫名地加重了几分。

他那如同小山般壮实的身躯,依旧像一堵无法逾越的墙,散发着令窒息的压迫感。他脸上带着那种我早已熟悉到骨髓里的、在我看来却比任何凶神恶煞的表都要更令恐惧的和善笑容。

【哟,林默,我没来晚吧?让你久等了。】郝勇咧嘴一笑,露出那因为吸烟而略显发黄的牙齿,那笑容在我看来,却比任何毒蛇的獠牙都要更令不寒而栗。

【郝……郝哥……你……你来了……】我的声音涩得像是含了一生锈的铁砂,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喉咙也因为紧

张而阵阵发紧。

【嗯,小默,是你的同学来了吗?快请家进来呀。】姐姐的声音像一清泉,从我身后那片令绝望的黑暗中传来。她显然也听到了门的动静,带着她那一贯的友好与热,微笑着从客厅走了过来。

郝勇的目光,在看到姐姐的瞬间,不易察察地亮了一下。那是一种极快闪过的、似乎混杂着几分初见的惊喜与某种被他藏起来的、几乎要溢出来的贪婪欲望的光芒,但仅仅一刹那,这丝光芒就被他用一个看似和善有礼、甚至带着点特有的羞涩的笑容,完美地掩盖了下去。 他的视线没有在姐姐是身体上停留太久,只是在姐姐那因为穿着宽松舒适的居家服、并未刻意束胸而曲线毕露的饱满胸前和窈窕的腰身上,不着痕迹地一扫而过。表面上看起来,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略有些内向木讷的青春期男生,在见到一个远比自己想象中漂亮的朋友的姐姐时,那种略带惊艳的、不自觉的,甚至还带着点手足无措的拘谨打量。

郝勇脸上的笑容,此刻也显得那么和善与得体,甚至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腼腆:【佳佳姐好,我是郝勇,林默的同班同学。今天冒昧打扰,真是不好意思。主要是林默学习太好了,我有很多数学题想请教他,所以才厚着脸皮上门来的。】

他说得那么自然,那么真诚,仿佛他真的是一个为了学习而不耻下问、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仿佛他肩上那个沉甸甸的背包里,装的也全都是课本和练习册。

姐姐果然又一次被他这副谦逊好学又带着点害羞的模样给打动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也更加热:【是郝勇同学啊,快请进快请进!小默有你这样的好朋友,我们都替他高兴呢!学习上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快进来坐吧,别在门站着了。】

我站在一旁,如同一个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看着郝勇那张写满了虚伪与算计的脸,听着他和姐姐之间那亲切友好的寒暄,我的心,却在一点点地、无可挽回地,沉向无底的、冰冷的渊。

【小默,带郝勇同学去你房间玩吧,姐姐做完家务给你们做大餐吃。】在姐姐热的招呼下,我和郝勇去了我的房间,关上了房门,将姐姐那温柔的、毫无防备的笑容,以及她身上那独有的、让我安心又让我心痛的栀子花香皂味道,都隔绝在了门外。

门关上的一刹那,刚刚还对着我姐姐满脸堆笑、一副谦逊好学模样的郝勇,虚伪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感的、如同在看一件死物般的眼神。他那魁梧壮硕的身体依

旧散发着强烈的压迫感,但此刻,这压迫感中,又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恶意与掌控一切的傲慢。

他冷冷地看着我, 那眼神像两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让我从到脚一阵阵发麻。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然后,他用一种仿佛在下达一个再也平常不过的命令的语气,对我说道:【小子,别他妈愣着了。一会儿去把这个东西加到她的水杯里。】

说着,他便从他那个一直背在肩上、显得有些沉甸甸的黑色运动背包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用透明塑料自封袋装着的、看起来像是洗衣一样的白色末,然后,轻飘飘地递到了我的面前。

虽然我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但郝勇那冰冷的语气和他脸上那副理所当然的表,已经让我瞬间明白了那白色末的用途!他是要……他是要对姐姐下手了!而且,还要让我……让我亲手……

我吓得魂飞魄散,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声音都带着哭腔:【不……不!郝哥!这个……这个不行!我……我不敢……我不能……】 我不敢接过来! 我清楚的知道,接过来意味着什么。

郝勇看着我这副惊恐万状的模样,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充满了嘲讽的笑容。他并没有发怒,只是不慌不忙地,从裤子袋里掏出了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也是我噩梦的源——一部和他送给的一模一样的p4播放器。

然后,他当着我的面,打开了p4,屏幕亮起,开始给我播放那些我亲手偷拍的、我姐姐在浴室里小便、擦拭的视频!

那些不堪目的、充满了对我姐姐最私密部位的特写镜,那些记录了我最卑劣罪行的画面,此刻就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毫不留地烙在我的眼球上,也烙在我的灵魂处!

屏幕上,姐姐那毫无防备的、赤的身体,她那因为水汽而显得朦胧诱惑的脸庞,她那没有一丝毛发遮挡的、的私处,她小便时发出的哗啦啦的水声,她用卫生纸仔细擦拭自己小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小小的屏幕上,无地、反复地播放着。

而郝勇,则像一个最高明的驯兽师,欣赏着猎物在自己面前彻底崩溃的模样。他甚至还伸出手,用他那粗壮的手指,在屏幕上姐姐那赤房或者私处的位置,不轻不重地、带着极度猥亵的意味,来回滑动着,仿佛他此刻正在亲手抚摸、玩弄着姐姐的身体一般。

【林默,你可要想清楚了。】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冰冷而又充满了不容抗拒的诱惑与威胁,【这些好东西

,老子电脑里,u盘里,可都存着好几份呢。你要是现在还敢跟老子说个不字,或者一会儿下药的时候敢耍什么花样……老子保证,不出十分钟,这些视频,连同你这个变态孝子的大名,就会传遍你们学校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让你那个品学兼优的姐姐,也立刻成为全城闻名的网络红。到时候,你猜猜看,她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温柔地叫你小默,还会不会把你当成她最疼的弟弟?】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把重逾千斤的巨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将我那刚刚才因为恐惧姐姐受到伤害而鼓起的一丝丝反抗的勇气,彻底砸得碎!

我完了……我彻底完了……

我没有任何选择了……

在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与恐惧面前,我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么可笑。我不得不屈服了。

我的手,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颤抖着,伸向了郝勇手中那个装着白色末的小塑料袋。

最终,我还是,接过了那包足以毁灭我、也毁灭我姐姐的末。

郝勇看着我接过药包,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胜利者般的狞笑。他收起p4,然后,像一个慈祥的兄长一般,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就对了嘛,林默。识时务者为俊杰。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把事办妥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说不定……一会儿还能让你喝点汤呢,哈哈哈……】

他的笑声,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我耳边回

而我,则像一个被抽去了所有灵魂的行尸走,手里紧紧攥着那包致命的白色末,心中充满了无边的黑暗与绝望。

我知道,从我接过这包药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彻底没有回路了。

我挪动着脚步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小的、却重如千钧的塑料药袋。

来到厨房,姐姐正系着她那条色的小熊围裙,哼着歌,从冰箱里拿出一些新鲜的蔬菜和类,准备大展厨艺。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她带着浅笑的侧脸上,让她整个都仿佛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看着姐姐这副毫不知、对即将到来的客充满了善意与期待的模样,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痛得几乎要痉挛起来。

但我没有选择……我真的没有选择了……

我找到姐姐的玻璃水杯,里面有小半杯她早上刚泡好的柠檬水还没喝完,然后,我颤抖着手,从袋里掏出那个装着郝勇给的白色

的小药袋,咬了咬牙,将里面的末,小心翼翼地倒了进去,末一接触到水便迅速解,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又拿来水壶自欺欺地把水杯倒满,仿佛姐姐喝进足够多的水就能使末失去作用。

做完这一切,我的手心全是冷汗,后背的衣服也早已被冷汗浸透。我看着那杯看似与平时无异、却已然变成了致命毒药的柠檬水,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

时间在我的恐惧中悄然流逝,带着我万般的不愿来到了饭点。

姐姐果然做了一大桌丰盛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她热地招呼着郝勇,不停地给他夹菜,还不住地夸我终于到了一个像郝勇同学这样正直可靠的好朋友。

郝勇则表现得彬彬有礼,对我姐姐的厨艺大加赞赏,甚至还讲了几个不好笑的笑话,逗得姐姐咯咯直笑,气氛一度显得其乐融融。

只有我知道,在这片虚假的和谐之下,隐藏着多么肮脏与险恶的谋。我味同嚼蜡,食不知味,几乎没吃几东西。

与此同时,我一直不受控制地、死死地盯着姐姐手边放着的那杯柠檬水。 那杯被我亲手下了药的、致命的柠檬水。我的心脏怦怦狂跳,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对我进行无的审判。

姐姐似乎察觉到了我灼灼的目光,她有些不解地拿起那杯柠檬水,看了看,又看了看我。

【小默,你怎么老是盯着这杯水看呀?】姐姐以为我渴了,脸上露出关切的笑容,【是不是渴了?这杯你先喝吧,姐姐再去倒一杯就好。】说着,她便把那杯毒药向我推了过来。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声音抬高了八个调,不自然地说道:【不……不用了!姐!我不渴!一点都不渴!】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只有一个念在疯狂地叫嚣:(不如……不如让我喝了这杯水,然后永远都不要再醒过来算了! 这样,我就不用再面对郝勇,不用再担心那些视频,也不用再眼睁睁地看着姐姐被他……被他糟蹋了……一了百了,多好……)

姐姐见我不喝,脸上露出一丝小小的疑惑,但她大概以为我真的不渴,便没有再勉强。她重新端起那个印着小猫图案的玻璃杯,对我温柔一笑,【小默不喝就算了,姐姐可渴坏了,刚刚做了那么多菜,正好喝点柠檬水解解乏。】

然后,就在我的注视之下,在郝勇那双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眼睛的注视之下,姐姐一气喝了三分之一杯的柠檬水,然后剩余的柠檬水,伴随着吃饭的过程,也被姐姐小地,逐渐的全部喝完了。

每一,都像是一把无形的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能感觉到后背的衣服也早已被冷汗浸透,我低着,不敢看姐姐,也不敢看郝勇,只是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饭菜,机械地嚼两下,再机械地吞下。

郝勇的脸上,则一直挂着那种虚伪的、恰到好处的和善笑容。 但我偶尔用眼角的余光瞥向他时,总能捕捉到他眼神处那一闪而过的、如同饿狼看到猎物一步步走陷阱般的、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得意。

吃完饭后, 姐姐像往常一样,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碗筷。但就在她刚刚站起身的时候,她的身体却微微晃了一下,眉也下意识地蹙了起来。

【嗯……?】她伸出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与不适的表,【小默,我……我怎么突然觉得……有点晕晕的……】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药效……药效开始发作了!

【可能是……可能是中午厨房太热了,有点中暑了吧,姐。】我慌忙找了个借,声音都有些发颤。

【是吗……好像也是……】姐姐晃了晃脑袋,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那突如其来的晕眩感显然并没有消退。她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不行……我得……我得先回房间去床上躺一会儿……感觉好累……】

她不好意思地看了我和郝勇一眼,脸上带着歉意,对我说道:【小默,那……那今天的碗筷,就麻烦你收拾一下了,真不好意思啊,姐姐实在有点撑不住了……】

【没……没事的,姐!你快去休息吧!碗我来洗!】我心如死灰得说道。01bz*.c*c

姐姐对我虚弱地笑了笑,然后便脚步有些虚浮地向她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姐姐那摇摇晃晃的背影消失在房门之后,我仿佛被万箭穿心,痛得无法呼吸,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好想抛弃这个世界,再也不要回来。

洗碗的时候,我整个都魂不守舍,耳朵却像雷达一样,一直在紧张地听着客厅和姐姐房间那边的动静,生怕郝勇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就立刻对姐姐下手。 我的心怦怦狂跳,每一次碗碟碰撞的声音,都让我吓得一激灵。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外面一直很安静,并没有传来任何我所担心的声音。 等我好不容易把碗筷都洗刷净,擦了手,来到客厅的时候,发现郝勇已经把阳台的窗帘拉上了, 屋里的光线十分暗淡。

姐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房门紧紧地关着, 我多么希望她进去之后,能下意

识地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啊! 但我知道,以姐姐对我的信任,她的门肯定跟往常一样是不会锁的。

而郝勇,则像一尊黑色的铁塔,或者说,像一即将开始狩猎的猛兽,正姿势随意地、却又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自信与威压,大马金刀地坐在我们家客厅的沙发上。 他没有看电视,也没有玩手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幽,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不寒而栗的冷笑。

他看到我从厨房出来,便朝我招了招手。

我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步步挪到他面前。

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戏谑与残忍的、仿佛在宣布一场期待已久的游戏即将开始的语气,对我说:【小子,别他妈跟奔丧似的。你姐姐应该已经睡死了,好戏就要开始了。】

那声音不高,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穿了我的耳膜,也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与希望。

他见我像个傻子一样杵在那里,眉一皱,命令道:【还愣着什么?去看看你姐睡着了没有?】

我像一具被抽去了灵魂的行尸走,机械地、一步步地,向着姐姐那扇紧闭的房门挪去。我的双腿不受控制,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我多么希望这几米的距离,能永远没有尽

却还是来到了姐姐的房门,我的手抖得厉害,吸一气,心中却在疯狂地祈祷:姐姐,求求你,千万不要睡得太沉,千万要有点防备,千万……千万要锁门啊!

然而,当我轻轻转动门把时,那声微弱的咔哒声,却像死神的镰刀一般,无地斩断了我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门,没有锁。

我推开一条门缝,小心翼翼地向里面望去。姐姐的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光线很暗。我能隐约看见,姐姐侧躺在她的床上,盖着薄薄的空调被,呼吸均匀而沉,显然已经睡熟了。

我绝望地、几乎是带着哭腔,轻声走到她的床边, 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才能听见的声音,颤抖地叫着她的名字:【姐姐……姐姐……你醒醒……快醒醒啊……】 我多么希望她能像往常一样,被我这轻微的呼唤惊醒,然后睁开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问我小默,怎么了?

但是,她睡得很沉, 像一尊沉睡了千年的白玉雕像,对我的呼唤,对即将降临在她身上的灭顶之灾,毫无所知。她那张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显得那么美丽、那么纯洁的脸庞,此刻却像一朵即将在风雨中被无摧残的娇花朵,让

我痛不欲生。

就在我因为绝望而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一个影,悄无声息地笼罩在了我的身后。

郝勇那张带着狞笑的脸,如同最恐怖的催命恶鬼,突然出现在了我的后面。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进来,此刻正站在我的身后,那双闪烁着贪婪与兴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沉睡的姐姐,嘴角咧开一个充满了占有欲与残忍快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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