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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慎见

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感觉下颌线都绷得发疼。一向不近的总裁现在就跟只反复开屏的花孔雀似的,这要传出去估计和润市值都要蒸发几个亿。

(八)小三也要竞争上岗之小三见小三怎么看都嫌!

空气浮着冷冽的雪松香,办公室冷白光晕恰好笼住陈润清低垂的眉骨,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文件纸页边缘,唇角微收的弧度洇出清冷的廓。

方才对着镜子练习过数次的角度,确保在祝希推门而时,能看见自己工作时的认真端正姿态。就连等下见到祝希时抬的眼神,都是陈润清心设计过的。

毕竟已经许久未见了,他总该得在祝希心里留下个斯文有礼好印象。шщш.LтxSdz.соm

叩叩两声门响,谌慎推门后侧身让出空隙,“老板,到了。”

喉结轻轻滚动,指节下意识颤了颤,陈润清心里微微发紧,原本想要让自己表现得从容些,可抬时还是忍不住紧张。

“陈先生您好,我是刑警队的周渝扬,旁边是我的同事徐岩,这是我们的警官证。”周渝扬的声音带着职业的冷硬,指腹敲了敲亮在掌心的警官证,金属徽章在冷灯折下闪过凛光,“这次过来是找您了解点况。”

不是那个期待中的身影。陈润清倏地皱起眉,视线越过周渝扬肩侧,办公室门廊空的。

祝希没来。

“陈先生是在看什么?”

周渝扬下颌线骤然绷紧,心觉这真没礼貌,从他们进门起就盯着门外发怔。

收回视线,眸里的失落一闪而过,陈润清声音瞬间冷了下去,“二位是想了解什么?”

“林永昌死了,这事儿陈先生应该知道了吧。”周渝扬的目光随着谌慎的动作游移,那是套很致的崭新茶具,看起来是给孩准备的,不知为何又收了起来。

他继续道:“案发当晚,林永昌去的聚会是你组的局,这期间你和林永昌聊过什么?”

陈润清认真思考几秒,任茶香在鼻尖萦绕:“那晚酒会宾客近百位,周警官高估我的记忆了。”

接下来的几个问题像拳打在棉花上,陈润清重复着模棱两可的回答。如此敷衍冷淡的态度,摆明了不愿配合。但没有任何证据的况下,就算是局长来了都没有办法。徐岩扣上笔记本跟着周渝扬起身,就听见陈润清开:“还请二位下次这种况先联系和润的律师。”

他指尖随意敲着桌面,慢条斯理道,“毕竟和润也是大集团,要是让知道被警察没事找上门

,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话里藏话,徐岩早就不爽了,气呼呼地想怼回去,却被周渝扬先行拦住,后者淡然一笑,徐徐开:“放心,下次我们会请陈先生到警局一坐。”

两道视线在空中相撞间,是棋逢对手的狠戾。

*

圣心医院的候诊屏上滚动着梁奇的排班表,不仅“今号满”,就连未来一周也被排满。祝希数着第四个拎马仕包出来的年轻孩,终于在手机屏幕显示十二点零九分时,诊室门“咔嗒”打开。

祝希要等的叫梁奇,三十出,是林永昌的主治心理医生。

“梁医生您好,我......”

尾音还没来得及展开,梁奇的白大褂下摆扫过门框,祝希手腕突然被男力道极大地挥开,整个踉跄着撞向墙面。

伴随着“哗啦”一声脆响,温热的掌心及时托住孩腰际,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白大褂掠过鼻尖。祝希站稳身子的瞬间,看见碎成渣的玻璃杯正躺在地砖上,体流了一地。

“现在是下班时间。”梁奇冷冷地看两一眼,皮鞋径直碾过满地碎晶。

“没伤到吧?”顶传来低沉却温柔的嗓音。

扶着她的男已经礼貌地退后半步,指尖虚虚护在她腰处。祝希站稳身子,抬时正撞进一双琥珀色瞳孔,“没有没有,谢谢你。”

白大褂领处的银质胸牌闪着微光,祝希瞥了眼:心理科,裴予白。

“对不起,你的杯子......”

裴予白摇摇,盛着温和的笑,“没关系,一个杯子而已。”

他弯腰捡起地上碎片,用纸巾裹住碎玻璃,“要是实在过意不去,不如现在陪我去挑个新的吧。”

“好啊。”祝希点点,这样不仅能表达自己歉意,还能顺便打探打探方才那位梁医生。

一路谈,祝希得知裴予白是心理科主治医生。虽然才二十七岁,却是位名副其实的心理学专家,回国前就已是年少成名的天才心理学家,拥有一所大型心理健康研究中心。不知为何,裴予白放弃了国外一切,于一个月前定居本市,目前致力于研究犯罪心理学。

“裴医生,你和梁医生熟吗?”

站在超市货架前,祝希状似无意间开

“不算熟,你找他有事吗?”裴予白指尖悬在马克杯上方,指节轻轻叩了叩杯壁。

“我最近睡眠不太好,听说梁医生在这方面是专家,可他的号实在太难

排了。”祝希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真切的苦恼。男放下雕花玻璃杯,听后只是笑笑,“不考虑我吗。”

见她疑惑的眼神,裴予白又补了句,“我是说,来挂我的号。”

说完,他继续在杯子堆里翻拣,拿起来又放下,似乎没选到满意的。

看他答得笼统,防备心还挺高,祝希便不再多问,脆认真挑选起杯子来。她拿起个陶瓷杯举在男面前,“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陶瓷杯是蓝色的,上面印着只色小狗,杯边缘有个小小的凹缺,看起来像是被小狗咬了一。这么可的杯子,一看就知道孩喜欢的风格,裴予白扫了眼,眉眼跟着弯了起来,“可以,不过......”

他忽然伸长手臂取来货架上方色杯子,“这个买一送一。”

色的陶瓷杯上面印着只蓝色小狗,凸出的部分正好完美和蓝色杯子契合,分明是对侣款。祝希愣了下,刚要放回去,裴予白已经拿着杯子走向收银台。

“......”

她望着男挺拔的背影,把解释的话咽了回去。算了,单身也有享受买一送一的自由。

收银台扫码器“嘀”声响起时,祝希才惊觉付款流程已经完成。按理说买杯子的钱应该由她来付,可裴予白说自己有会员卡,稀里糊涂的就让他结了账。祝希心里过意不去,便提出请男吃午饭。

等菜的间隙,祝希心里还想着案件,不死心继续追问,“裴医生,你们医院卖助眠香薰吗?”

“嗯?”裴予白忽然将色包装盒推过桌布格纹,“医院禁售香薰。但需要的话,会给患者提供合适的助眠香薰建议,或者患者可以申请气味疗法。”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杯盒上轻叩两下:“这个杯子,比较适合你。”

色的那只杯子。

“好的,谢谢。”手指哒哒两声脆响惊醒了走神的祝希,她这才发现杯子已稳稳落在自己手肘外侧,慌忙去推时指尖却碰到男未收回的手指。祝希触电般缩回手,耳尖发烫:“这不太好......”

“收下吧,就当作是这顿饭的谢礼。『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裴予白打断她。

再推拒反而显得矫,祝希礼貌道谢后,主动提出换联系方式。见不到梁奇,或许能从裴予白这边找点线索。

刚加上联系方式,系统面板就弹了出来:裴予白,男主之一。

她再抬眼时恰好对上裴予白的目光,那双眸子像浸了温水的琥珀。祝希忽而就想到浴室里

的檀木香,温柔成熟。

和裴予白很像。

(九)老婆我狂亲亲亲亲亲亲在座的各位任何不知

空调冷气送来凉意,祝希推开警局办公室玻璃门时,周渝扬和徐岩并排坐在木椅上,前者扯松了领带,正随手转动着钢笔;后者脑袋耷拉在办公桌上,面前摆着个记录了没几段字的笔记本——两顶仿佛悬着团乌云,透着憋闷的灰气。

“怎么啦你们俩?”

她看见周渝扬肩的灰,顺手帮他掸了掸,“不是去和润了吗?没见到?”

周渝扬耳尖霎时腾起薄红,手里的钢笔啪嗒落在地上摔出刺响。徐岩先叹了气,往椅背上一瘫:“还说呢小希姐,你都不知道就那个陈润清,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问啥都不答,还阳怪气我们警察没事找事,气死个!”

“陈润清......?”

祝希一愣。

“对啊,就和润的总裁...”徐岩一拍桌面,震得本子都翻了好几页,“什么英企业家,我可算见识到这群资本家丑恶的嘴脸!”

话未说完便撞上周渝扬警告的眼神,“注意言辞。”

目光又移向祝希,“你那边怎么样了?”

“梁奇的号太难约了,但我发现个奇怪的点,”祝希回过神来,“在梁奇那里就诊的都是些年轻孩,差不多二十来岁,有个看起来还没成年。”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包肩带,她回忆起候诊区景象:个个拎着六七位数的包,身上是不属于年龄的成熟。忽然,又想起她们身上的味道,祝希补充,“我闻到她们身上都有同样的香味,不是香水,更像是苦荞和沉香。”

苦荞和沉香多用来安神助眠,难道是裴予白提到的气息疗法?祝希不敢妄自判断。

“我们这边联系医院申请患者信息。”周渝扬说,“香薰化验结果出来我直接发你手机里,这边暂时没什么事了,我送你回去?”

和祝希每次聊天都在谈案件,周渝扬当然想和孩多些时间相处,他说着跟着祝希起身,刚拿起车钥匙就听见孩说,“不用了,你先忙吧。”

周渝扬张张嘴,那句“我其实也没那么忙”还没说出,祝希背影已经消失在走廊尽

祝希没去新闻社,直接回了家。拐过转角时,隔壁崔传来家噼里啪啦的哐当声。她脚步一转,按了崔家的门铃。

“小希来啦!”门吱呀推开,糊味先从门缝里挤了出来。崔招呼,“

快进来。”

“不了崔,我就是听到有动静......”祝希摆摆手,话未说完,门后突然探出个脑袋。

“......老婆?!”

江献手里握着把锅铲,上面还粘着焦糖色酱汁。看见祝希,他眼睛瞬间发亮起来。

“江献?你在崔嘛?”

铁锈味混着焦糊味钻进鼻腔,祝希盯着锅铲上的焦黑印记,忽然想起昨天比煤还黑的锅米饭,她开始担心起江献会不会把崔家厨房炸了。

这时候,崔嫌弃地看了眼江献,撇撇嘴,把祝希扯出门外,“你怎么找了个这么笨笨脑的,光是个可乐翅教了两天还没学会。”

昨天把糖当盐放,今天又把白醋当料酒。

对此,祝希尴尬笑笑。崔也跟着笑了声,忽而压低声音,“我懂......”

“这家伙脸长得倒真不错,留着玩玩也不错。要是玩腻了,这边还有好多漂亮男。”

“好......”祝希耳朵不自然地发烫,余光瞥见门内的衣摆,索提高音量,“江献,回家啦。”

“来啦!”

江献自然没听清两说了什么,光想到老婆今天回来这么早,就能多些时间贴贴,整个开心得不行。

跟在祝希身后走进客厅,孩蜷进沙发角落,将毛毯往膝一盖。

“老婆......”江献瞥见祝希指尖勾着自己盖过的毛毯,喉结不自觉滚动——那毯子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祝希没注意到男发烫的耳尖,翻出包里手机,“江献,靠过来些。”

孩声音很轻。

江献愣愣的,有些不可置信。

老婆要和他贴贴......?

他好像快要忘记怎么呼吸了。老婆终于愿意接受自己,虽然现在天色尚早,好在他拉了窗帘,半掩着滤进琥珀色夕照。

慢慢地挪动了几公分,孩似乎觉得还不够,主动凑近了一点。

好近......近到能感受到老婆肩膀的热温。

祝希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气沁鼻间,江献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好丢脸。

都还没有和老婆贴贴,脸就不争气地先红了,完全不受他控制。江献感觉自己像具生锈的机器,脑子运转过慢,但体内滚烫温度不减。

老婆能听见自己疯狂加速的心跳吗?会不会嫌弃自己啊。

“笑。”祝希忽然贴上江献脸颊,举起手机放在面前,咔擦一声。快门声炸响的瞬间,江献看到手机屏幕里自己两团晕红的脸。

他表怔懵,偏偏嘴角还不受控地往上翘。

祝希满意笑笑,指尖在屏幕上划出细碎光影,将合照设为壁纸的瞬间,江献看见孩睫毛在夕照里投下颤动的影。他喉结滚动,心跳砰砰震动,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老婆占满了。

他就知道老婆很他,老婆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

夫妻之间,他非常愿意做那个直白表露意的

“老婆,可以再拍一张吗?”江献拿出自己手机,屏幕亮起时映出两依偎的虚影。那是他趁老婆没注意,偷偷拍下的两影子。

祝希的目光在江献手机屏幕上停留半秒,一眼看出照片里的是自己。她没戳,偏又看了眼江献,对方眼底亮着不加掩饰的期待。

本来打算去见陈润清的时候,用合照试探陈润清的反应,毕竟江献身上留着张陈润清的名片。

“好呀。”孩勾了勾唇,眼神柔和。

额前翘起的发丝忽然被拨了拨,指尖的温度传到心尖,痒痒的。江献觉得心里好像有烟花在炸开。

“三、二、一......”

倒计时归零的刹那,肩先于意识倾斜,江献没忍住,在屏幕停顿的一瞬侧,嘴唇贴上孩脸颊,沐浴露的清香愈发清晰漫鼻间。

“老婆,我你。”

明明只是轻轻触碰了下,江献觉得自己嘴唇麻麻的,老婆的脸好软,好想再亲老婆一下,用鼻尖蹭蹭老婆软乎乎的皮肤。他盯着祝希,目光黏在孩逐渐泛红的脸颊上。

热气猝不及防扑进耳窝,祝希伸手去推江献身子,耳尖泛起的薄红却顺着脖颈不断往下蔓延,“你嘛!”

没推开,反倒隔着衣料感受到江献胸膛传来的炙热。她猛地缩回手,却听见“砰”的一声闷响——

放在旁边的那部手机滑进了沙发缝里。

(十)疯狂蹭蹭蹭老婆再酱酱酿酿和老婆之间终于亲亲贴贴了

“老婆,我、我不是故意的。”江献喉结不住滚动,耳尖发烫。

完蛋了。

原来老婆没有多余的意思,是他胡多想,老婆会不会以为自己虫上脑了啊……

他屏息探向沙发缝试图去捡手机弥补罪过,却被祝希按住,“别动。”

她伸手费力地探进沙发缝隙,指尖勉强够到

手机边缘,祝希皱起眉,嘴里不自禁发出细软的哼声。

江献心一跳,刚才强行压下去的旖念又冒出来。老婆真的好可——纤长的睫毛像蝶翼般在眼下投出影,脸颊还铺着层未褪去的薄红……又想亲老婆了怎么办啊。

不行,不能再惹老婆生气了。

“呃……”祝希扭过来,睫毛剧烈颤动,“我手卡住了。”

不仅够不到缝里的手机,手臂还被卡得死死的。她肘弯抵着沙发软垫,袖被推到上臂,露出一截细白的小臂。

“老婆你别动,我来!”

江献的声音漫进耳窝,他侧身压过来,手臂不可避免地穿过她的胸前。江献的指尖带着薄茧,刮过她小臂内侧的绒毛。

背脊骤然绷紧,祝希感受到男胸膛的温度隔着层布料渡过来。他的手掌覆上来时带着刻意的迟缓,温热的掌心忽然完全包覆住她的手,指腹蜷进她掌心。她被突如其来的十指相扣惊得后仰,脑袋恰好撞上江献喉结。他喉结滚动混着声闷哼,粗重的呼吸尽数洒在她的脖颈上。

“你故意的?”祝希能清楚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从虎到指缝,每一处接触都在发烫。刚才被卡住的慌张渐渐化作酥麻,顺着手臂爬满全身。

“不是故意的……”

只是想多和老婆贴贴。江献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翳,喉间溢出的气音裹着委屈,“老婆,我拽不出来你的手。”

说着,掌心却诚实地又收紧半分,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脉搏。

祝希用小指轻轻勾了勾,借着力道从江献手里挣脱,“先捡手机。”

“哦……。”

江献不愿地松开手,手往里再探了探,“老婆,我没摸到手机。”

“在角落里……嗯啊……”

软软的一声嘤咛,气氛在短短几秒钟就变得奇怪起来。祝希咬紧下唇,脸颊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因为摸索的动作,江献的手臂肌绷紧又放松,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碾过最敏感的顶端,在她尖来回摩挲着,像被小虫子叮了下,酥麻感顺着脊椎直窜后颈。

“弄疼你了吗,老婆?”江献察觉到身前孩在小幅度颤抖,他紧张地盯着她发红的耳尖,却听见孩嘴里碎的呻吟。

“希希……”江献一顿,再开时声音都哑了一度。

祝希羞得想起身,卡在沙发缝里的手聚起薄汗,指尖在沙发绒面里无意识蜷曲。她试图身子往后拔出手臂,

却触到他小腹处骤然绷紧的热源。

糟了,碰到小江献了。

炙热的温度霎时如同小火苗顺着接触点蔓延,将体温毫无保留地传到她肌肤上。孩明显感觉到身后的男烧得发颤,烫得她猛地别过脸去,“快捡……”

江献脑袋木愣了瞬,动作跟着笨拙起来。手更地探进缝隙摸找间,后知后觉自己的手臂正隔着布料蹭过孩胸前两点凸起,江献想解释,可看到孩发烫的耳尖时,又将话吞了回去。

虽然很想和老婆贴贴,但老婆没有那种意思,更何况老婆这么容易害羞,冒然解释后老婆不理自己怎么办……老婆现在害羞的样子怎么可以这么可,耳朵好红,脸颊也红的,好想亲她……喉结不受控地滚动,他听见自己吞咽的声响。

“江献……!”

孩的提醒声传耳朵,江献慌忙去找掉落处的手机。他伸长的手带着身子往前一压,那团滚烫就重重地蹭过缝。

“……唔嗯…”

被顶到了。祝希咬着唇,唇齿含糊。

窄小的逐渐湿润,好像有水在流,酥酥麻麻的。呼吸突然变得又急又浅,下被抵着的器灼热像块烧红的炭,烫得她脊椎发麻。那团滚烫过于硕大,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觉到顶端圆润的形状。

“江献…起来……”

顶上方,江献出的热气全灌进她领,她甚至能清楚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就连后背也被有力的心跳声撞得发麻。

“啊…?……哦。”

江献单手撑着沙发,另只手从沙发缝里挤出来。然而下一秒,沙发发出“吱呀”声,江献的手肘滑进沙发缝隙,整个顺着惯压下来,因为半只手撑着才没撞上孩脑袋。可胯间那团灼热,正好隔着裤料撞在她最柔软的

小腹瞬间窜过电流般的酥麻,翕张,泄出一大水。祝希能感觉到他胸肌贴着自己发硬的碾过,自己脆弱的尖被蹭得发烫,可怜又颤巍巍地抖。

“呃唔……”江献胸腔里一声闷哼,艰难撑起半个身子,“老婆,我的手好像也卡住了。”

光晕在男侧脸上投下明暗界线,他眉眼间是无辜和失措,看起来没有半点儿想侵犯自己的念。祝希猛地吸气,尖无意识地抬了抬想给江献腾出点空间,却恰好让他的器顺着碾过,她身上棉料被顶出个湿润的凹痕。

难言的燥意裹着,她的嗓音黏黏糊糊的,“嗯…怎么办……”

“希希,”

江献耳根通红,目光认真注视着她,“你、你想要吗……?”

他身子紧绷得厉害,说话时尾音都小心翼翼勾着,震动的胸腔贴着她发烫的,祝希能清楚听见他紧张的心跳声。

浑身都好烫,小不停地收缩,流出的水都黏在内裤上,祝希有些难受。她单手撑着江献衬衫布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江献,我手疼……”

面前,孩选择逃避。私密处早已被洇湿,像被清晨露水浸透的地,她压抑着呜咽,推开男身子。

江献睫毛颤了颤,垂眸时撞见孩被欲熏染得湿润的眼睛。

老婆是因为太害羞了所以才拒绝的吗……

卡在缝隙里的手用力拽了拽,紧接着他整个手掌覆紧孩的手,在狭窄的缝隙里慢慢收拢,十指迭间,江献带着她的手终于从沙发缝里挣脱出来。

顾不上被卡出红痕的手臂,祝希推开男身子。

“老婆……”掌心还残留着希希指腹的软腻,江献眼睁睁看着孩光着脚踉跄起身,慌地逃进卧室。

老婆怎么这么可啊。

江献捡起缝里的手机,屏幕上还亮着方才和祝希亲亲的合照,老婆表懵懵的,瞪大眼睛的样子也好漂亮。

提着老婆没来得及穿的拖鞋,江献想了想,又抱起沙发上的毛毯,走到卧室前敲了敲门,“老婆,我们今晚可以一起睡觉吗!”

卧室门打开,江献眼睛亮亮的,望着孩难掩期待。祝希接过拖鞋,避开他灼灼的目光,冷冰冰说,“不可以。”

“砰”的一声,江献还没反应过来,卧室门就倏地阖上。抱着毛毯的手收紧了紧,江献安慰自己:没关系,老婆总会接受自己的。毕竟这种事,必须得老婆愿意才可以做!

更何况今天他和老婆亲亲贴贴了,好幸福。抱在怀里的毛毯还残留的老婆的气息,好香好香。江献恋恋不舍放下毛毯,转身走进厨房,该给老婆做晚餐了。

(十一)想当男小三但被嫌弃年龄大还能怎么办呢

江献发现祝希似乎有意在回避自己。

昨天老婆躲回卧室后,直到晚饭才出房门,简单扒拉两饭菜就回了房间,甚至都没有像平那样夸自己做饭又进步了;就连今天早晨吃早餐也刻意避开自己的视线,江献称其为捡手机事变。

但江献也知道,老婆之所以这样,不是因为生气,肯定是老婆太害羞了。既然如此,那自己

更应该主动一些。想问祝希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和她一起睡,喉结在领处滚了又滚,可话到舌尖又烫嘴似的蜷了回去。

不行不行,这样显然自己是个随便的男,他才不想被希希当成是满脑子都是欲结果早泄的废物。

“我去上班啦。”

祝希没敢看他,一想到昨天在沙发上的尴尬事,耳尖就不自禁开始发红。她指尖捏住包带,故意避开男的目光,可刚走到门江献就跟上来,叫住了她。

疑惑之际,江献忽然走上前将她拥怀里,他手臂环过来时带着好闻的清香,祝希能感觉到男指腹在她腰际处摩挲,短短几秒后又迅速松开了。

“这是做什么?”祝希仰望着他浮着红晕的脸,不明所以。

“离别抱抱。”

其实是想和老婆亲亲的,但怕老婆觉得他是色狂,恋小技巧里说拥抱比亲吻更让心动,被自己包裹的瞬间,老婆一定能感受到他满满的意。

祝希没回话,只是笑笑便转身走了。不得不承认被江献抱着怀里还挺舒服的,除了他胸肌有点硌。

出租车在和润大厦前减速,祝希的手正无意识地转着手机,心里不免忐忑。

昨晚周渝扬发来的香薰检验报告里,分析显示香薰里除了檀木等普通香料,还掺了少量曼陀罗末。曼陀罗中含有东莨菪碱,具有强烈神经毒,点燃后会释放生物碱,一旦大量吸就会引发中毒昏迷。恰恰当晚林永昌正在浴室泡澡,环境密闭,气体挥发慢而热蒸汽大量聚集,因此可以判定林永昌死前已处于度昏迷状态。

可眼下的问题是,香薰是从何而来。素白瓶身没有任何品牌标识,指纹库里只比对出林永昌本,唯一能追溯的线索,只有圣心医院梁奇诊室的香味。

周渝扬去了医院,祝希便来和润找陈润清。认真看了陈润清简介才知道这是位大物,这位年仅二十八岁就让和润市值万亿的总裁,普通想要见上一面都得提前一两个月预约。抱着或许是男主的侥幸心理,祝希才敢来碰碰运气。

旋转门吞吐着西装革履的白领,大厅中央的鎏金流转着冷冽的银光,后方巨屏正循环播放和润集团宣传片。祝希攥着手里的记者证,正要走向前台,忽然听见电梯处传来皮鞋碾过大理石的声响。几名黑衣保镖簇拥着最前方的男,他一身剪裁锋利的蓝黑色手工西装,骨相冷硬,步伐沉稳,胸一枚银质胸针在灯光下折出幽邃的暗芒。

很难用简单的词汇去描

述陈润清。锋利的下颌线,冷峻的眉眼,周身萦绕着一种拒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气场。

四目相对的刹那,祝希敏锐捕捉到他瞳孔微微收缩,像被风掀起波涛的海面。她看了眼男身后的保镖,正犹豫是否该冒然上前,却见男脚步倏然一转,径直朝她走来。

陈润清当然一眼就认出了祝希。

这些年,他看过无数张她的照片,从校园的偶然抓拍到新闻社的职。可当真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他竟罕见地迟疑了,一时不知以何种方式开场。

她似乎已经忘记自己了。

年少时的悸动像一场突然而至的骤雨,来得汹涌,去得也脆,只有自己还固执地站在雨里。但没关系,他欣赏她的成长,更笃信自己有能力让她重新沦陷。

“下午的预约全部取消。”目光掠过前台男秘书惊愕的脸,陈润清淡然开

没料到总裁会亲自来说这点小事,前台秘书的惊讶溢于言表,祝希却注意到他说话时,余光正扫过自己攥皱的工作证。她抓住时机上前,递出记者证:“陈先生您好,我是新闻社记者祝希,您方便接受我的采访吗?”

话一出祝希就觉得自己有病,连警察都撬不开他的嘴,她又能问出什么。

陈润清看了过来,他垂眸望着她手里紧握的记者证,唇角极浅地扬了扬,面上却仍是冷淡凌厉,“可以,但我一会儿还有工作,采访只能在车上进行。”

“好的好的。”

祝希连连点,跟着陈润清脚步一前一后上车。

只有添加了联系才能判断陈润清是不是男主,于是她拿出手机,试探地问,“陈先生,我可以加您的联系方式吗?”

“嗯。”陈润清侧过脸,眼尾余光扫过孩的手机屏幕,锁屏壁纸是她和一个男脸贴脸的亲密合照,刺得他太阳突突直跳。

想要移开目光忽略这碍眼的存在,却见祝希将手机递得更近,近到他一眼就认出了屏幕上男那张熟悉面孔。

木愣得跟个傻子似的,那个他熟识之怎么会露出这般幼稚又蠢到没的表,陈润清更相信两只是碰巧长得像而已。他冷笑出声,锐评道,“这是你男朋友?看起来好像得了青年痴呆,我这边有不错的医疗资源,你可以带他去治治。”

“......”

难道陈润清不认识江献?祝希连忙解锁手机,存下男联系方式。直到系统屏幕闪了出来,陈润清照片旁浮着颗心,祝希才长舒一

:“陈先生......”

生分的称呼,他打断她,“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祝希一愣,她应该认识陈润清吗?系统也没告诉她啊。

“七年前,我们见过。”他移开目光,似乎回忆起有趣的事,唇角勾了起来,“有个抓着我的手说要私奔,还说以后只嫁给我。”

虽然这种胡言语的确很像以前言小说看多了的自己,但那时候陈润清二十一岁,自己也才十七岁。前者当时都快大学毕业了,自己连高考志愿都没填呢。祝希噗嗤笑出声,脱而出,“我们年龄差得有点大吧......”

话刚出就看见男唇角扬起的弧度瞬间凝固。一字一句落进陈润清耳朵里,就成了自己被孩嫌弃年龄。

“你觉得......我老?”男终是没忍住,连声音都在剧烈颤抖。

刚刚还在祝小姐面前装不认识故作沉,现在防了吧。前座的谌慎憋着笑,不过毕竟是自己老板,老板的幸福极有可能决定着自己今年年终奖后面能加几个零,他拼命忍住上扬的唇角,打圆场道,“祝小姐您放心,虽然我们老板再过两年就奔叁了,但我用格担保,老板绝不是老古板,他到现在都还没谈过恋呢。”

“闭、嘴。”

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陈润清不仅没被安慰到丁点,脸色反而更难看了。

谌慎瞄着后视镜里老板铁青的脸,默默将隔板升到顶格。

(十二)男小三为了上位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陈润清和祝希的相遇是在七年前。

那时陈润清还在国外读大学四年级,原计划是在和润管理层实习,却被一通越洋电话紧急召回:陈润清的——明澜士病重。

明澜士出身传统世家,做了一辈子大家闺秀,但一生厉行节俭。晚年的她,尤其厌恶那些对明陈两家阿谀奉承的虚假意之,索执意搬到普通小区,连最疼的亲孙子回来也不肯松回陈家宅园。

陈润清懂得的脾,非常理解的做法,便在同小区单元楼租了间屋子,每天听着窗外的鸟叫和孩童的吵闹声,陪伴照顾。就是在这样充满生活气息的楼里,陈润清认识了对门的邻居:祝希一家。

很喜欢祝希一家,祝爸爸老实安分,每次撞见她在阳台上晒太阳,总会腼腆地摸摸后脑勺,拘谨地点打招呼;于妈妈熬了排骨汤,总要多盛一盅,用保温桶捂着送过来;生的儿祝希也是个活泼可的小姑娘,每

周末都过来看书,给她讲学校发生的趣事。

初遇祝希那天,海棠花开得正盛。穿红白校服裙的孩踮着脚,校服裙摆被晚风掀起又落下,她举着手机对着枝一簇红烈海棠连拍,发梢沾了片花瓣都没察觉。看着看着,陈润清才察觉自己嘴角已不自禁上扬,他慌忙收回视线上了楼。

祝希晚自习结束得很晚,踩着十点半回家时,楼道的声控灯总因为电压不稳时常忽明忽暗,而陈润清总会算好时间在这个点离开家,门扉开合间,房内暖黄的灯光适时溢出来,照亮昏暗楼道,也烘得孩眼睛亮闪闪的。她笑着和他挥挥手,说阿清哥哥再见,然后陈润清就会回一声晚安。

周末的阳光斜照进阳台,在躺椅上晒太阳,祝希认真琢磨着高考模拟题。阳光把孩影子拉得老长,偶尔抬撞见他的目光,便朝自己扬起个灿烂笑容,向他请教某道数学题该怎么解。

复一的晨昏替中,明澜士看懂了自家孙子的愫。她打趣问祝希喜欢什么样的男生,觉得陈润清怎么样。孩就礼貌回答阿清哥哥长得帅,格也温柔。明澜士摇摇,说陈润清平里才不是什么温柔的。祝希以为老太太在揶揄,也跟着开玩笑说自己就是喜欢陈润清,要是不同意,就和他私奔,以后一定要嫁给陈润清的。

后来海棠花谢了,陈润清想起明澜士临终前的叮嘱,大意是若连自己的婚事都要被拿家世做筹码,便别去招惹像祝希这样的好孩。于是陈润清一步步走到现在,从家族继承到和润总裁,他用了整整七年。权力亦或是权利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这天,才敢正视心底那个逐渐清晰的影子。

他想过很多关于自己和祝希重逢后的未来,但唯独没想过一件事,祝希已经有了男朋友。

可那又如何。凡事讲个先来后到,自己才是最早和祝希认识的,这么算下来,他也不算足别的小叁。什么门第之见,什么道德伦理,在他和祝希的幸福面前,统统成了可以掀翻的棋盘。

“我不是那个意思……!”祝希慌忙摆摆手解释,“你误会啦!”

一着急连敬称都没喊,陈润清愉悦地勾起唇:“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

尾音漫着不易察觉的亲昵,像七年前在家里故意逗她时的语调。

祝希耳尖发烫,解释,“我是说这个年龄差大得刚刚好……况且成熟男最有魅力啦!”

这话暧昧得恰到好处,听着又顺耳,陈润清眼底浮现笑意,露出满意表

。祝希终于松了气,低翻手机点开录音,“那我们先开始采访吧。”

“你想知道什么?”他配合地坐直身子。

看起来一副知无不言的样子,祝希思考了下,“你和林永昌认识吗?”

“认识,不熟。”

“那天聚会上你们有聊什么吗?”

这话刚问完,祝希就感觉陈润清灼灼目光落在她脸上,只是一瞬又恢复如初,随后慢悠悠道,“他想让和润投资他的医疗项目。”

迎上孩直勾勾的疑惑目光,陈润清笑着补充,“我没答应。”

“规模太小,野心太大,和润没兴趣陪他们玩。”

祝希张了张嘴,愣是反驳不了半句。虽说昌健集团远不及和润资产庞大,但好歹也是本市医疗领域的部企业。

“我可以知道是什么医疗项目吗?”

陈润清目光扫过她手中的电子设备,见她慌忙按灭录音,才接着道,“商业机密不能透露,不过你可以试着去圣心医院找找线索。”

这时候,车身稳稳停下。谌慎毕恭毕敬打开车门,看见老板眼含笑意,担心一路的年终奖总算保住了。祝希下车抬眼望去,漆白色栅栏大门半掩着,爬满蔷薇的围墙隔绝了外界视线,远处坪尽是栋浅灰石材的叁层建筑。踩下碎石子路的瞬间,才惊觉这片庄园位于郊野,来时的车道空无一辆返程车辆。

不好意思要求陈润清的助理专程送自己回去,走一个多两小时返程更是不可能的事,祝希求助地望向男,“我可以等你结束后,和你一起回去吗?”

可怜兮兮的眼神,陈润清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半秒,咽下了差点脱的“当然可以”,转而淡淡开,“行。”

说完,他忽然又补充,“这里是我名下的资产,泳池和酒窖都开着,想做什么都可以,就当放松玩玩了。”

走前,又转吩咐谌慎,“带她好好转转。”

这处庄园是典型的法式建筑风格,雕花铁艺栏杆缠绕着白色蔷薇,内部呈开放式结构。左侧落地窗外就是泛着粼光的恒温泳池,右侧旋转楼梯直通酒窖,远处绿地盈盈的高尔夫球场,说是度假胜地也不为过。

累了这么些天,祝希当即决定纵容自己一次。明明是恋游戏,却被她玩成了悬疑案,总不能对着香薰报告度过整个周末,想想也太亏了。做了个全身按摩后,陈润清还没有结束,祝希索来到泳池边。

泳池边的躺椅还带着阳光的余温,孩踢掉高跟鞋,脚

趾浸泳池。谌慎捧着银色托盘走来,朝她微微致意。

“老板说您喜欢这个。”谌慎放下托盘,将一杯荔枝气泡水放在孩手边。

这游戏居然连自己的喜好都一清二楚,祝希微愣,端起杯子抿了,荔枝味气泡在舌尖炸开。气泡里带着酒的味道,度数不高,但醇香清甜,像条温软的蛇,顺着喉管轻轻游走。

感如何?”

声音从背后响起,祝希扭看见迎面而来的男,他西装下摆带起的风里,飘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香,而后在自己面前蹲下。

“你……”

话刚说了个开,一只雪白的萨摩耶像团棉球般冲出来,爪子在瓷砖上刮出刺耳的响,直扑祝希膝

“啊——!”孩惊呼着后仰,指尖下意识攥住陈润清的西装衣角,却在重心失衡的刹那,整个栽进他怀里。

陈润清的身子猛地绷紧,手臂本能地环住她腰际。两一齐倒在泳池边上时,祝希手中的气泡水杯应声翻倒,荔枝蜜酒混着冰块尽数泼洒在男胸膛,顺着西装领流淌。更要命的是,她慌中伸出的手掌,正结结实实按在他下腹最敏感的地带,隔着裤料仍能感受到正在迅速升温的烫温度。

“别怕,是家里养的狗。”喉结在湿透的衣料下滚动,陈润清声音哑了几分,“最近放在这边玩,它可能太喜欢你了,想跟你玩。”

萨摩耶正用湿润的鼻尖蹭着祝希脚踝,尾摇成欢快的弧度。

老板又装起来了。立在十米开外的谌慎摇摇,看着两亲密暧昧的背影,默默唤走还在疯狂摇尾的耶耶,识趣地离开了。天知道老板当时雇了多少搜罗买来祝小姐毕业时在二手市场挂出的旧物,还专门放自己家里天天假装不经意间让萨摩耶嗅嗅,才让耶耶如此熟悉祝小姐的味道。

(十三)在敌面前故意喘得再大声点这难道是什么不行

“对、对不起……”

祝希的指尖像被烫到般弹开,荔枝蜜酒在他西装上洇出色水痕,她慌忙扯过泳池边的毛巾擦拭水渍,“我不是故意弄脏你的西装的……”

一套私定制的昂贵西装,把她的小金库刷都赔不起吧。祝希欲哭无泪,却听见陈润清的低笑混着池水波动的轻响传来,胸腔震动的频率透过湿掉的布料,轻轻撞在她手背上。

“比起衣服,更需要处理的是…”他忽然抓住她手腕,引导着她的指尖慢慢下滑,停在西装裤前侧绷出的褶皱上,“……它。”

指尖触到的布料下,是比体温更灼热的坚硬,祝希的呼吸在喉间几近凝滞,一呼一吸间甚至能感受到他腹肌收缩时带动器的细微震颤。

燥热的空气里,孩声音像在热气蒸腾的泳池里滚了圈,“你别、别开玩笑了……”

粗壮滚烫的一根嵌在手里,即便指尖虚虚搭在上面,祝希还是能感受到男器的廓非常明显,哪怕隔着布料,都能摸到上面凸起的青筋脉络。

好硬、好大。

陈润清侧,阳光揉碎他唇角苦涩的笑,“祝希……”

缓了缓,他又说:“很抱歉重逢后初次见面就遇上这样尴尬的况,客还在会客厅等着……现在好像只有你能帮我了。”

孩睫毛颤了好几下,用力咽了咽水。她偷偷瞄陈润清,他好像忍得很痛苦,眉毛紧紧拧着,连指节都攥得发白,好像自己不帮他就是见死不救。怎么说也是因为自己局面才变成了这样,祝希有些犹豫,“不行…我不行的。”

手心里灼热的形状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她目光闪躲着不敢看陈润清,耳根都染得红的。

雪松香混着荔枝蜜酒的甜腻越凑越近,陈润清拉着孩指尖轻轻按在那团绷直的布料上,克制道,“别怕,很快的。”

尽管还隔着布料,可当孩细的手完完全全握上敏感的时,陈润清还是没忍住,重重的粗喘从喉间溢了出来。大手牢牢地牵着孩的手,细的掌心正隔着湿软的西裤布料,碾过最敏感的棱线。陈润清喉间压抑着低吟,克制住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吞没。和祝希的相逢,不想在她心里落下个变态形象。

“好、好了吗?”

一分一秒都过得格外漫长,祝希臊得不敢低看,耳垂被陈润清呼出的热气烘得透亮。掌心下的这根又粗又长,肌理随着他的低喘轻轻震颤,在她生涩的握裹下跳动得愈发急促,都能感受到茎周身鼓起的血管经络。

嗡的一声,手机振动惊醒了孩。

刚动了动手指,就被陈润清攥得更紧,她只好用另只手摸出手机:是周渝扬打来的电话。脑子似乎有意在逃避面前的混场景,指尖无意识触到接听键,周渝扬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来,“喂,祝希?你那边怎么样了。”

“我这边…挺顺利……啊……!”

她的手忽然被陈润清大手一带,将她发烫的掌心按在滚烫的上重重捏握。与此同时,陈润清故意提高音量,粗喘从喉咙里不加克制地滚出来,“呃唔……”

似乎再次涨大了圈,手掌的黏腻感传到皮肤上牵出细密的颤栗,祝希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快得要跳出胸腔般,越急越

“祝希?祝希?!你那边什么声音?”

着急的男声再次传了出来,祝希的脊背猛地绷紧,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咬着唇僵硬解释,“没、没事……”

“嗯呃……好舒服……小希……”

话还没说完,陈润清像是特意似的,他握着她的手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陌生的快感不断向上窜,流出的体在裤料上晕出圆块。

的场面如同漩涡,祝希懵怔着不知所措。周渝扬的焦急呼唤从左耳畔穿透而来,陈润清的低喘呢喃却在右耳密集如鼓声,滚烫的呼吸碾过耳垂,一声迭一声喊着她的名字,尾音仿佛勾着池水的黏腻。

渗出的薄汗顺着眉骨滑落,孩想抽回被紧握在掌心的手,却被陈润清指腹扣住腕骨,越是挣扎,反被缠得更紧。布料下的器近乎狂地颤抖,男的力道越来越重,快到祝希有些害怕。她唇都快咬了,连眼眸都湿漉漉的:“我、我还有事……等下…打给你……”

匆匆挂断电话,祝希心跳快得像要从喉咙跳出来,不敢细想周渝扬是否听出了背景里的喘息。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电话挂断后喘声明显收敛许多,可攥着她手腕的手指却半点未松。余光偷瞥过去,男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除了拽着她的手在器上撸动,他再无其他越界行为。背在身后的手始终规规矩矩地贴着地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连衣角都没碰她一下,仿佛刚才在电话里刻意加重的喘息,只是她发烫的错觉。

“手……酸。”

祝希终于憋出半句,指尖蜷了蜷,暗示他快点结束。陈润清闭了闭眼,抬撞进她眼底时,瞳孔处翻涌的暗比池水还要灼热:“抱歉。”

刚松开手,祝希就猛地缩回了手。孩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目光躲躲闪闪不敢与他对视,结结地呢喃,“我去车里、去车里等你……”

尾音还悬在湿的空气里,已经跌撞着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陈润清望着孩踉跄的背影,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低瞥见西裤前侧依然肿胀得发疼的部位,无奈地扯了扯领,苦涩笑笑。指尖忽然触到池边瓷砖上的彩色织物,是祝希的发绳。白蓝叁色相间的底纹,简约又不失可,想来是刚才被萨摩耶扑到时甩落的。

将发绳戴在手腕上,陈润清望着远处孩消失的方向,唇角扬起连自

己都未察觉的弧度。忽然想起以前看到个说法,说男手腕上戴发绳代表自己有朋友。陈润清曾嗤笑过这种外露表达欲的幼稚行径,有朋友有什么值得炫耀的。然而此刻,他却偏执地恨不得路过的狗都看见自己手腕上这抹色彩。

(十四)你如果知道我老婆有多我你也会羡慕我命好

美好的一天从和老婆的拥抱开始。

江献心愉悦极了,老婆没有拒绝自己的贴贴抱抱,说明她已经在逐渐接受自己。收拾完厨房,做完家务,江献套上外套就往超市赶。清晨的菜最新鲜,但得跟大爷大妈们争分夺秒,去晚了就只有挑剩的枯枝烂叶了。特意提前半小时出门,结果还是被耽搁了。

江献看着面前一对陌生的年轻男,下意识皱起眉。男的染了扎眼的黄毛,脖颈处爬着夸张又俗气的老虎纹身;的浓妆艳抹,他只瞥了眼,便嫌恶地移开视线。

“有事吗?”江献没空搭理他们,再晚些菜就要被抢光了。

黄毛吹了声刺耳的哨,纹身随着肩膀晃动扭曲,“我们小梁总想找你帮个忙。”

江献连他嘴里所谓的“小梁总”是谁都懒得过问,冷淡地开:“没兴趣。”

“诶,别急着拒绝嘛~”

的手朝他胳膊伸来,夸张的红色美甲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江献迅速侧身避开,蹙眉的同时已经转身,留给两一个高大背影。

比起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小梁总,他更在乎希希吃的翅和牛会不会被抢完。

好在顺利买到新鲜蔬菜和牛,付完钱低一闻,江献顿时懊恼起来。

明明没有被那个浓妆碰到,身上还是沾到难闻的香水味,不知道到底了多少香水。浓烈的劣质香味,闻起来好臭。更重要的是,万一老婆回家闻到误会了怎么办。

好烦好烦!

下意识地想丢掉外套,可这件衣服是老婆买给自己的,他可舍不得。

犹豫半天,江献掏出手机给祝希发消息:

[老婆,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对奇怪的男,身上不小心沾到香水味,你不要误会]

发完消息,忍不住又嗅嗅外套,越闻越担心。那劣质香水味像粘在布料上发臭的香糖,甩都甩不掉。江献怀疑那个小梁总会不会又是个暗恋希希的男,肯定是见不得他和希希恩,故意派坏他和希希感的。好烦!

走回家里,老婆还是没有回自己消息。

又等啊等,临近中午

,手机特别关心的提醒音炸响的瞬间,江献迫不及待放下手里碗筷,看向屏幕。

[放心啦,我晚上才回家,闻不到的^_^]

[小狗拿花.jp]

他盯着对话框里的表包看了又看,和老婆好像啊,可可的,嘴角不自禁扬起,又莫名有点小失落。老婆语气这么轻松,好像不太在乎自己的样子,仿佛只是件无关紧要的事……江献首先排除了祝希不自己的可能。

看着桌子上褪去色泽的饭菜,江献陷思考。

每天中午吃昨晚的剩菜已经成为习惯。祝希中午在外面吃,晚餐成了江献大展厨艺的机会。他每晚都会捣鼓各种不同菜式,一是不想让祝希吃得太单调,二来也是方便自己观察记下她喜欢的味。

菜做得太多,自然每天都会剩下一部分,于是吃不完的晚餐就成了江献次的午餐。但江献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觉得能吃到老婆吃剩的饭菜都好幸福。

有两次在饭桌上,希希夹菜咬了小明显不喜欢,可她宁愿皱着眉慢慢吃完剩下的,也不把菜放到他碗里。江献才不认为是老婆和自己关系生疏,己所不欲勿施于,老婆分明还是太体贴了。虽然其实他还是很想老婆能把不吃的东西投喂给自己的,好想当老婆的剩饭处理器、食物垃圾桶啊。

唉,自己到底怎么能这么幸运遇上老婆这么好的孩呢。

这么想着,江献心里渐渐有了答案。老婆明明是信任他才会这么坦然,她才不会因为这点事怀疑他,他们之间的坚不可摧。

所以原来老婆远远比他想得还要更自己……

好喜欢老婆!好她!好幸福!

另一边,祝希刚回完江献的消息,就被忽然凑到脚边的萨摩耶吸引注意。那团雪白的毛球用湿鼻子蹭蹭她的脚,祝希放下手机,笑着摸了摸耶耶脑袋,耶耶尾就摇得更欢快了。

接着它鼻尖低了低,似乎提示祝希看向地面,正是自己没来得及穿上的鞋子,她笑着和耶耶说谢谢。余光里陈润清的身影正从转角处走来,他已经换了套西装,看起来云淡风轻的。视线鬼使神差地滑向西裤褶皱处,那里还是鼓囊囊一团,能看出布料下隐约的弧度,但气焰明显比刚才收敛了不少。

后知后觉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地方,孩本就没褪去的红就唰地升了起来,耳尖瞬间烧得发烫。恰好此时,陈润清正对上她慌的眼神,缓缓勾了勾唇。

“别动。”他走近,忽然在她面前半跪下身子,拿起手

里的毛巾就准备给她擦脚。

陌生的触感顺着脚底往上爬,祝希慌忙往后缩腿,“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这么暧昧的行为,她简直要被臊晕了,系统也没说和男主进展会这么快啊。

意识到孩似乎被自己吓到,陈润清的动作顿在半空,“冒犯了。”

说话间已将毛巾递到祝希手里,又十分自然地擦起她被萨摩耶含过的鞋子。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座椅上的手机,聊天框里“老婆”二字像根细针,猛地扎进他眼里。指尖捏着鞋底边缘,陈润清语气刻意放轻,状似若无其事,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刺:“你男朋友这么黏?”

祝希愣了下,“他平时比较闲。”

哦,装成黏的软饭男。

陈润清挑眉,接着又问,“没工作?”

“没呢……”

毕竟是自己不让江献出去找工作的,祝希有些心虚和尴尬。

掩饰的表落在男眼里就成了被揭穿家丑的难堪。垂眸掩住眼底的讥诮,陈润清不再多问,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长得傻不愣登跟个弱智似的,还是个没钱没工作的窝囊废,这样的男凭什么能够留在祝希身边。估计是靠花言巧语,用了些心机手段骗得祝希甘心养着他。毕竟祝希对谁都好,不擅拒绝,误把同心当是很正常的事。

这么一想,本就不存在的做小叁罪恶感被抛得更远,陈润清愈发觉得自己应该赶走祝希身边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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