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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蹈覆辙(11-23)(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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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可说着,越来越激动,呼吸都开始急促,“其实,我最讨厌的就是下跪。以前,我以为跪久了,我就不会再把尊严看得那么重……但是我错了,每次下跪都让我无比反感,我后面甚至会连带恨上被我跪的那个!”

“我这样是不是很白眼狼?明明是我有求于,才主动下跪的……”

一滴眼泪毫无征兆地从景可眼角滑落,顺着面庞缓缓往下。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这才是她真心哭泣的样子,表几乎不变,只有少得可怜的几滴泪从眼角落下。

而一脸痛苦、眼眶发红、眼泪汪汪的模样,是向别摇尾乞怜时,心中不甘,半半演出来的。

“景可……”慕容叙震惊道,“那之前,你说的那些道谢的话……”

“第一次,你救了我时,我只说了谢谢。那是真心的。”景可擦去脸上的泪,“方才道谢的那么一长段,是假的。我其实很笨拙,只会用行动道谢。心里感激到不行的时候,嘴上也只会说谢谢两个字。”

“本来不打算说这些的。”景可别过脸,“如果我道谢完的那一跪,你受了,我就不会再说刚刚那些话了。但是我两次跪你,第一次你同样给我跪,第二次你拦住了,又和我说了讨厌跪之类的话,我很高兴,也想和你坦白自己……”

慕容叙消化了好半天,才犹疑开:“那……你不讨厌我吧?教你内力的事,是真心谢谢我吗?”

景可“扑哧”一声笑了:“你就关心这个?我最开始道谢,就只说了‘谢谢’两个字!是真心的!谁知道说完你又逗我,我就顺势开始演了。”

“那我还是有帮到你的。”慕容叙咳了一声,想安慰她,“至于你说的以前的事嘛,我觉得很正常!吃饭天经地义,若不是我们燕南官府的流民管辖部门不行,也不至于让你没饭吃饿着……为了一饭天天打架乞讨,稍微高自尊的都会难受的……”

看着慕容叙在那里绞尽脑汁想词安慰她,景可摆了摆手:“算了,都过去了。好了,你别再想我的事了,其他侍卫们应该练完,准备回来了吧?”

慕容叙看出她在转移话题,于是止住了话,起身拍拍衣服:“确实快了。你说,我们是把庭院收拾了,还是留着让他们来见识一下你的内力坏威力?”

景可哼了一声,跑过去收拾碎裂的石桌和茶杯。

慕容叙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心中一动。

他提高了声音:“景可,你说你只会用行动道谢。那我原本不逗你的话,你会做什么吗?”

景可听完,哒哒地跑回来,连手上的碎石块都没来得及放下。

“你真的想知道?”

“想。”

景可眨着灵动的大眼,抬盯着慕容叙清雅俊逸的脸。

他面颊渐渐浮上桃花般的:“咳咳,我知道我很帅,但是你看这么久的话……”

景可忽然踮脚凑近,呼吸浅浅拂在他脸上。

慕容叙僵住,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随后,额传来一个温柔的触感,如雪花般落下,又轻轻抽离。

“吻额嘛闭眼啊?”景可见慕容叙紧闭双眼,一脸期待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景可……你真的是学坏了……”慕容叙捂着额,不知道是该害羞还是该生气,脸比方才更红了。

“跟你学的,谁让你总逗我。”

“让你道谢,你就过来亲我额?到底是谢谢我还是占我便宜?”

“是盖章。”景可抛起手里的石

“什么章?一辈子跟着我的那种?”

景可忽然正色。

“我不会对你说那种虚无缥缈的话。一生追随某之类的,太过空泛了。”

那块石落下,被景可的内力轰成齑

“慕容叙,任何伤害你的和物,都会像这块石一样,被我碎。我要保护你,直到我死为止。”

明明她习武不过月余,刚刚才掌握内力,连轰石时都因为力没控制好而掀得自己一趔趄,但慕容叙就是无端相信这句话。

或许是因为她身上,天才的光环太过闪耀而盖过了一切;也或许是因为她的表太过笃定,他生不出一丝一毫的犹疑。

第十七章 你是不是对别也会这样?

—— 现世

从美梦中醒来,眼前模糊一片,似乎有温柔的白光从窗外跳进来。

景可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身。昨天晚上消耗的真气,此刻已经恢复了大半,唯有身体,还残存隐隐的不适感。

她低,被褥燥温暖,应该……已经换过了。想起昨晚的事,她脸微红,摸了摸自己的身体,随即感受到一阵久违的力量流转在经脉之中。

对了,她有内力了。

景可握紧拳,唇角不自觉上扬。

她翻身想下床,却感觉到被子的另一角被压住了。回过,一个脑袋正枕在她身边。

洛华池的睡相不太好,脸埋在枕里,柔顺光滑如丝绸的长发铺洒在被褥上,衣衫松垮,露出的上半身白皙劲瘦,背肌上散布着红色的指印和抓痕。

这也就是景可昨晚刚掌握内力,真气不稳才留下这么浅淡的痕迹。若是平时,按昨晚两

的兴致,和她正常的力气,留下的估计都是青紫色的伤疤了。

景可伸出手,指尖和他背后的指印重合。她垂下眼,慢慢地用力按下去。

“怎么?”

洛华池的脑袋动了动,他早就醒了,只是难得好眠,不想太快起来。

“有痕迹……痛不痛?”景可稍微卸了力,食指顺着他线条优美的肌一路下滑。

“昨晚没注意。”洛华池撑起身,本来就半挂在身上的衣物尽数滑落。

他昨晚内心烦恼着景可的事,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还被她死死绞在体内,自然是没心思关注她有没有抓挠自己。

“洛大……”景可道,“这痕迹真的好多。”

“我本来就是容易留痕的肤质。”洛华池并不在意。

前世景可留在自己身上的狰狞伤疤多了去了,他早习以为常,不过她确实会偶尔看着那些伤,流露不忍之色。这点,现在也没变。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景可靠了过来,将掌心贴在他后背。

暖流,从二皮肤相接处流他体内。

“你倒是厉害。<LīxSBǎ@GMAIL.cOM/>”洛华池哼了一声,“昨夜才掌握的内力,今早就用在我身上了。”

景可自然是能感觉到自己的那点内力,输进洛华池的身体如泥牛海一般,对方内力磅礴,并不缺她治疗。

也就是说,他随时可以运转内力活血化瘀,消除后背的痕迹,如今留着,只是因为他不想消去。

她咬唇,盯着那些痕迹,默默放下手。

“总感觉这样像我伤害了洛大一样。”景可低声道。

洛华池冷笑:“以你现在的水平,我伤害你还差不多。”这蠢货,被他下了媚毒还在傻乐,昨晚她那么迷意,可少不了媚毒的功劳。

“你不知道,内力低的给内力高的输送内力,随时会有被反噬的危险么?”

“我知道。因为是你,我才……”景可后面的话没再说了。

洛华池的心不自觉好起来。

他想起了昨夜的事,景可跪在地上红着眼向他诉衷。

她总是这么痴。

洛华池语气软了几分:“这就是你表达谢意的方式?”

“还不够吗?”景可迟疑了一下,“我一直都是用行动道谢的……”

她声音渐渐小下去。

洛华池没听到她动静,正准备回,忽然一阵温热湿润的触感从后背传来。

他浑身僵硬,她居然在吻他的背!

唇舌贴在细腻紧绷的肌上,她的舌尖画着圈,慢慢地下滑,涎在晨光下折出晶亮的色彩。

洛华池克制不住地战栗,昨夜才纵欲过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

景可含混不清的声音,在他后腰震颤:“那这次……我保证不抓你的背了……”

洛华池咬牙,试图压下莫名其妙的欲望,可是景可在他腰上又吻又舔,他怎么都没法静心。

“这是道谢?”他转身,一把将景可推开,“我怎么感觉是你在占我便宜?”

景可倒在床上,眼神清明,并不像媚毒发作的样子。

她眼中,有几分与前世相似的笑意:“做很舒服。洛大真的不想要?”

洛华池忍了又忍,终于按捺不住,俯下身单手捏住她的脸:“你是不是对别也是这样?”

“什么别?”景可疑惑。

“如果……”洛华池咬牙,前世她依偎着慕容叙的场景,如今再回想起来,竟如针扎一般刺痛,“是别对你好,教你习武……你是不是也会这么道谢?”

说完,他死死盯着景可。

她的能力实在是太过恐怖,这样的天才,如果不能把她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的话;如果她那些诉衷之言,也会对别说的话;如果她炽热的眼神,不是只属于自己的话,那……

洛华池的手慢慢收紧。

景可几乎快要习惯他这样晴不定、反复无常了。

她被掐的有点缺氧,无奈地笑了:“洛大…咳咳、我身边没有‘别’啊…是你先找到我的…你说的那些、也只是假设……”

“那如果将来出现了这样的呢?”洛华池并未松手,沉声道。

“我、咳,只会…追随……第一个。”

“第一个……”洛华池喃喃,慢慢减轻了力道。他的手却没有离开她的脸侧,食指无意识地婆娑着她的鬓角。

是啊,他是这辈子第一个。他已经赢了慕容叙了,为什么还要在意不相

洛华池心大好,笑眯眯地揉着景可的脸颊,眼神里还是有藏不住的恻:“是不是很烦?”

“什么?”

“总是被我这样问。”

“不会。”景可被他揉得摇晃脑,“你……你一直问,我就一直回答你好了。”

“呵呵。”洛华池笑了。明明是极为美丽魅惑的脸,笑起来居然有种天真之感,“那

你要回答一辈子了。”

景可盯着他的笑脸,慢慢地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因为要避免自己再次抓挠他的后背,这次景可脆骑在他身上。

洛华池早就硬了,景可扶着那根紫红的粗硬茎,抵在自己的。她也早就湿了,在洛华池揉她脸的时候就不停地夹着腿。

她拨开湿腻的唇,慢慢往下坐。不过进了一半就卡住了,调整了几次姿势都没能更

洛华池被她弄得痛了,按住她的:“嘶,别动。”

景可老老实实地停下。

他缓缓抽出一段,又往里试探。明明可以继续,但她一动就容易卡住。

“放松。”洛华池被她夹得难耐无比,趁着她松懈的间隙,将她部重重按下,同时挺腰,连根埋内。

景可尖叫一声,倒在他胸。她浑身紧绷,一抽一抽地绞紧又松开,最后趴在他身上喘息。

刚刚那一下,直接戳到了昨夜那处软,她就这么轻易地泄了。刚换的净被褥,此刻又沾上了

景可由于高的余韵,轻轻地发抖。她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男暗红的,伸出湿润的舌,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

洛华池克制着把她压在床上的欲望,坐起身,将她从自己胸肌上扶起来:“不是你主动说想做的吗?动吧。”

第十八章 只对你好

“嗯……我动……”景可喃喃道,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勉力支起身子。湿漉漉的吐出一小截,又重重吃了回去。

她想要找到自己内能带来绝顶快感的那块软,动得很慢,上下吞吐了几次狰狞的茎,却都不得要领,下身也感觉涨涨的痛。

洛华池被她皮发麻,明明是想看她沉溺于欲望的丑态,自己却先被她这般折磨,此刻恨不得把她掀翻了压着

景可敷衍地又动了几下,最后脆一坐在他胯上,身体前倾,内含着他,往前一下下地磨蒂。

洛华池身体白皙光洁,就连下半身也没有毛发。景可走神片刻,盯着他浓密的长发和睫毛,心想这个的毛发为什么长得这么恰到好处?

她的蒂压在他肌肤上,如同坐在一块温润羊脂玉上。景可长舒一气,吸着茎的松了松,溢出一波水。

敏感的蒂一下一下碾在温热粘腻的皮肤上,尖锐的快感从下身传来。

景可浑身都忍不住轻颤

,她咬着唇,自虐一般又是一下重重磨在他下腹,唇被这力道得外翻,没了保护的蒂就这么直接撞上他的肌

“啊嗯……”景可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她爽得不停发抖,垂着忍着,怕自己就这么泄了。

洛华池盯着她毛茸茸的脑袋,忽然想起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况下和他做

“还不去吗?”他眯起眼。

“不能……不能去……”景可咬唇,“洛大……还没……”

“呵。”洛华池笑了,“你这样的速度,我要怎么?我在等你去…唔,”被夹的痛了,他面色扭曲了一瞬,“你到底要让我等多久?”

“对不起……”景可讷讷道。

她向来对自己够狠,不只是习武,在床上也一样。

顾不上还在吐,被磨得红肿的蒂紧贴着他的皮肤,就这么被的疯狂碾磨起来。

本就处于高边缘,没磨几下,窒息般的快感就让狠心的缴械投降了。景可呜咽一声,倒在洛华池身上,不停地抽气,身下溢出的打湿了两腿根。

洛华池难得好心,没在她高时动作,只是一下下摸着她的后脑。

等最初铺天盖地的快感散去后,景可慢慢地回神。

“洛大……”感受到他正在抚自己,她莫名感到不安。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内力低的给高的传内力,会被反噬吗?”洛华池忽然开

“嗯?……记得。”景可不明所以。

“现在,给我传内力。”

洛华池说完,紧紧盯着景可,似要将她看透。

景可迟疑了一秒,还是如他所说将手按在他胸,微微凝神,输内力。

“……你倒是听话。”洛华池虽然早有预料,但见她这么脆,心中说不上是高兴还是烦闷,似乎有种自己无法控制的绪在滋长,“就不怕我会对你不利?”

她现在也知道自己没办法给他治伤了,在床第上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竟也眼都不眨就照做。

景可笑了一下:“我只是想你开心。”

洛华池语塞。他总感觉温度上升了,竟有些慌的错觉:“你是我的,这是应该的。以后,只准听我的话,不准给其他传内力。”

“嗯。”景可点,“只对你好。”

洛华池一愣,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蚕食他的心脏,胸一阵酸麻。

几乎是无意识地,他手指微动,自身磅礴的内力就顺着景可点在他胸的手,一路流窜至她体内。

景可只感觉到一阵微妙的风拂过自己全身,随后她便再也动不了了。现在她经脉中游走的,是身下的内力,自己刚挖掘的那点少得可怜的内力,被封存在了丹田之中。

她眨了眨眼,示意洛华池自己想说话。

洛华池感觉自己脸上有点烧,他扭过:“闭嘴。你现在就是被我反噬了,明白吗?”

不等景可反应,他自顾自控着自己的内力,让她坐直,将自己的吃到最处。

两辈子以来,面对景可这般热的“只对你好”,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难言的绪。

若说是害羞,感觉很恶心,他不愿面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选择了最熟悉的逃避方法——做

只要沉溺于快感之中,就没有余力再去思考自己的异样了。

第十九章 被他的内力控制骑在他身上

洛华池的内力堪称霸道,他又想着通过激烈的发泄自己内心的悸动,自然没有手下留

景可被他的内力裹挟,骑在他身上不停地吞吐着他的,每次都起身将那孽根吐出只留一个在体内,又重重坐下整根纳

过于粗的动作每次都翻出一节红的唇也被拍打得红肿,蒂更是肿胀了一圈,可怜地露在外面。

洛华池原本觉得做就够了,可看着木偶般的景可又觉得无趣,便解了她脸部的束缚。

整个房间顿时回着景可的叫,她说不上是欢愉更多还是痛苦更多,面色红。

“太快了……啊啊,好重……好舒服……”

洛华池听到她的声音,兴奋不已,茎又胀大了一圈。即使现在景可被得根本没有正常意识,他也总想掩饰自己动,纵她的内力又多了几分。

在她内戳刺几下,很快找到了那处软,洛华池控制着她落下的角度,狠狠地碾了上去。

景可的声音变了调,敏感处被如此刺激,她眼神涣散,呼吸急促,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淌下来。

洛华池捧着她的脸,撤去了控制她上半身的内力,她就软趴趴地落在他怀里了。

看着她失神的样子,他心中满足,郁美丽的脸上,升起一抹红,如勾的狐狸一般。

“哈……”他用指腹摸去她嘴角的涎水,修长微凉的手指摩挲着她丰满的下唇,“真的被

成白痴了。啊嗯……虽然现在……”

他控制着景可的下身,让她又又重地坐在自己上,那块软再次被他茎死死抵住碾磨。

“……应该是你在我才对。”洛华池补完前面的话,笑意更,又拉着景可一同倒在床上。

她压在他身上,被他控制着下半身抖动,每次都不偏不倚的把那处敏感至极的软送到他顶端凌虐,蒂也因为体位关系被压住摩擦,双重快感迭加,她很快就嗯嗯啊啊地开始发抖。

“……我就这么舒服?”洛华池明明也爽得难以自持,却忍不住想多说些话看她的反应,“哈啊、我还没……你就先把自己玩到高两次了?”

景可快要融化在快感里了,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下腹发酸,想高……面前的话很多,有点吵,嘴唇很好看,如果能闭嘴专心做就好了……

于是她直接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对面的。

洛华池被她吻住,震惊地停下了内力,脑中一片空白。

嘴唇上传来温热湿滑的触感,他愣怔片刻,在另一条软舌即将探腔的时候,一把将景可推了出去。

合处还紧紧黏在一起,洛华池一推,正好让茎再次狠狠戳中那软,景可尖叫一声,如愿以偿地去了。

她斜躺在床上,身体因为高僵硬了片刻,随后彻底瘫软下来。没了茎堵塞,合不拢的正一抽一抽地往外吐着水。

洛华池看着她高失神的模样。

他前世见过景可和慕容叙接吻。

那是某次自己和景可手后,躲在暗处看见的。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景可打完后要躲在暗处看她,明明两都受了不小的伤,也已经暂时达成共识不出手了,但他一直站在暗处看她。也许是怕她反悔。

慕容叙很快找了过来,他看到景可的伤,似乎很心疼的样子,给她包扎,又责怪她总是追着洛华池跑,不注意自己的安全。

景可一直没说话,洛华池本以为她生气了嫌慕容叙管的多,没想到她最后直接捧着慕容叙的脸就吻了上去。

两个吻得难舍难分,洛华池觉得恶心,后悔自己不去治伤还留在这里观察景可,拖着骨折的腿慢慢地从暗处离开了。

腿上传来轻微的触感,洛华池回神。

景可的小腿还搭在自己大腿上。她因为高的余韵,浑身都在战栗,眼神空,刚刚吻过他的唇还张开着。

吻……她为什么要吻自己

洛华池摸上自己的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刚刚的感觉。

他俯下身,鼻尖轻抵住她的:“刚刚,为什么要吻我?”

“想……想高。”

这算什么?洛华池不满道:“那去了之后,你要告诉我理由。”

景可刚想解释这就是理由,却发现自己的嘴动不了了。她挣扎了一番,发现控制自己全身的内力都解开了,除了嘴

“你别想再做莫名其妙的事。”洛华池想到前世景可和慕容叙接过吻就一阵反胃。

景可撑起身准备用手比划,却被洛华池按住了。他挺身,还未发泄过的茎就长驱直,填满了还在痉挛流水的内。

“……嗯呜呜呜呜呜!”景可的高还没完全过去,被他顶得双眼翻白。

偏偏是嘴被禁锢住了,她着急得不停挣扎。

“马上就让你高。”洛华池会错了意,压住她,“急什么……”

第二十章 吻

方才那个吻的冲击还残留在身心,洛华池憋着一气,也顾不上怜惜才高过的景可,撑在她身上,直接用最传统的体位就开始大开大合地

不能听到她的叫声,多少还是有些败兴的。

好在洛华池已经解开了控制她身体其他地方的内力,从上往下将她往床上钉时,景可就会拼命抱住他,手臂勾着他后颈,腿也缠住他的劲腰,努力地将身体往上挪,以求不被顶弄太

洛华池当然没这么好心让她挪,明明在做这么舒服的事,明明是她说的想高,她怎么能躲?

于是又是一记顶,让她抱自己满怀。

景可不愧是练武的好苗子,身体结实柔韧,被她这样瓷实地抱住,洛华池有种被填满的错觉。

好像他自从那晚看见景可跪在自己面前后,意识到自己残缺的那一块,在她的这个怀抱里被短暂地弥补上了。

这种被她抱住的感觉,让有点沉迷。

洛华池动时面色酡红,他偏,用脸颊轻轻磨蹭着景可的额,身下抽的动作却是毫不留

多次的早就已经软烂,此刻虽然紧紧吸附着来回捣弄的,却无力阻拦它的侵,还被上了一个小高,又从汩汩溢出

洛华池越做越兴奋,每次都用力撞击那处敏感的软,不断延长着她的高。抽搐的一会儿缠住他茎不放,一会儿又无力地松开流水,被抽茎翻出来,又被微

凉的空气刺激。

景可的嘴被封住,整个房间除了体拍撞声和床架轻晃声,就只有洛华池低低的喘息声了。

“啊嗯……好热,好舒服……哈啊……”

他呼在景可耳边的气息让她一个激灵,绞着他的死死收缩几秒,洛华池自然不会因为这个而停下动作,报复般地重回去。

“……唔……咬得真紧……”

背上传来微弱的痛意,洛华池垂眸。

景可受不住这般的快感,她被得神志不清,已经忘了自己先前看见他身上痕迹的愧疚,边发抖边抓挠着他的后背。

她没收力,抓得很,血腥味从他后背隐隐逸散开来。

因为多年服毒,洛华池对身体上的疼痛没有太大感觉。但他对气味很是敏感,自然是知道自己后背被抓伤了。

虽然他并不在意,不过空气中的血腥味多少提醒了他景可的状况。

“嗯…说是高了……就说吻我的理由的……”他停下动作,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翻开贴着柱身的唇,里面的小正裹着往外吐,“……但你这不是一直在高吗?”

洛华池盯着那痉挛的几秒,解开了景可嘴上的禁制。

但她早就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了,瘫软在床上,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的快感中,就算能说话了也只是张着唇喘息。

洛华池脸色沉几分,忽然捏起红肿的蒂揉搓。与此同时,他方才停下的动作也继续,就着软烂的大力弄,每次都顶进最处。

景可顿时绷紧了身体,她挺起腰,嘴张开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被他得在床上一晃一晃。方才还有力气挠他的手,此刻也只能虚虚攀住他臂膀,防止自己被,最后还是被抵住了那块软研磨。看更多好书就到:ru hu u. n

肿大的蒂被揪在指尖毫不留地捏扁拉扯,尖酸的快感席卷全身,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景可试图往后躲,却被他压在床上退无可退。

最终在多重刺激下,她内咬着还在顶弄的茎,处激烈地收缩几下,出一大,就这么抵达了一个堪称可怕的高

洛华池被她绞得想,自然不会在关键时刻停下来,被成烂泥的也无力再阻拦,他又又重地捣弄了数十下,最终在她体内。

他的身体早就在毒谷之时被毒伤了根基,自然不怕景可会怀孕。

洛华池完,懒懒地趴在她

身上。

景可身体素质很好,即使被他这么压着也没什么负担。只是她方才经历了这番刺激的事,此刻双眼无神,嘴唇微张,舌耷在嘴角,一副失神的样子。

洛华池欣赏了一番,忽然想起她方才的吻。

他也俯下身,含住她下唇吮弄了一会儿。有点新奇的感觉,又湿又滑,和她吻自己的触感有点像,又好像不太一样。

他又用自己的唇蹭了蹭她的舌尖,有点痒如像羽毛刮过心尖般酥麻。

洛华池忽然觉得,没必要问景可为什么要吻自己。

左右不过会得到一个无聊的答案,就像刚刚和她的事一样,有什么必须做的理由吗?

只是顺从本能罢了。

他起身,慢条斯理地开窗,散去房中的气味。

红棠正在院外等候,见他出来,收起长鞭。旁边几个双眼无神的药侍从,顺着打开的门缝鱼贯而

“厢房的被褥,收拾完扔了。”洛华池吩咐道。

想到自己荒唐一夜也就算了,竟然第二天又被景可勾得失控,白,他心中郁郁。

“有什么事吗?”他边往外走边问。

红棠直觉感受到主上与平不太相同,他身上似乎掺杂了一丝她不懂的靡靡之气。也许是主上在研究新的药材,她没多在意,开禀报。

“主上,洛清庭有事找您商议。”红棠说完,犹豫了下,不不愿地继续道,“竹沥问您还有没有其他吩咐,如果没有,他就回万药门了。”

第二十一章 孩童般直率残忍

洛清庭正在书房处理公务,午后的阳光斜斜在地砖上照出透亮的光影。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不疾不徐地批完手上的公文,才沉声开:“进。”

“表姐。”洛华池站定在影处,“听说你有事同我说。”

“华池。”洛清庭放下笔,“你批的那些卷宗……我都看过了。”

大概是她之前让景可劝他留心政事的那些话起了作用,这个常年浸木药理的表弟也难得费心处理了一些公务。

她也没想到让景可去吹枕边风有这么好的效果。原本她只是觉得景可可疑,那次聊天便说了些洛华池的秘事试探她。

洛清庭也不怕景可知道那些事翻出什么风,若景可是真心对洛华池,听到那些只会更心疼他;若她别有用心,敏感多疑的洛华池不可能放过她。

没想到景可表现十分沉默寡言,让

不出虚实,大概洛华池已经跟她说过了自己的身世。

而且,她真的劝动了他,最初发现洛华池天荒看了送过去的卷宗,洛清庭是惊喜的。

只是……回想起他批改那些文字,她不禁蹙眉。

毕竟表弟六岁就被拐毒谷,大概是在直来直去、强者为尊的江湖士中混迹太久,回来暂时还没转变为正常,所以对那些政务的处理方法……才会如孩童般直率残忍。

洛清庭垂眸。

身居高位,应当为民远虑。徭役赋税、整顿吏治、财政收支……这些她常处理的政务,身为辽东王应该考虑的东西,洛华池都不在意。

他就像一个狂热的学者,一心扑在木花果、药理毒方上,这样的或许能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有所建树,但却绝不该被推上领导者的位置。

而且,除了这些药毒之事,她还察觉到自家表弟,身上似乎还缠绕着另一个追求。只不过那个追求太过惊悚,洛清庭不愿去细想。

她当然不知道、也完全想象不到,前世洛华池为了复仇而做的那些事。

“嗯。能为表姐分忧就好。”洛华池丝毫不觉得自己批的那些公务有什么不妥,云淡风轻地接话。

洛清庭看着他。

午后的阳光慢慢爬到他的脸上,被照亮的皮肤如上好的软玉闪耀,让他整个看上去漂亮而脆弱。

小时候的他,也是这样。蹲在地上观察植物,迷的时候,会忘记吃饭。他的身影总被繁枝茂叶挡住,洛清庭和叔母找了好久才找到他。小小的一个,脸色苍白,被饿得摇摇欲坠,漂亮脆弱,神却很满足,手上还拽着不知名植物的根茎。

洛清庭的目光柔和下来。

罢了,华池也是可怜。在毒谷受了那么多苦,能靠着对木药毒的兴趣一直坚持过来,也是不易……如果他没有钻研那些毒,估计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完整地从毒谷出来,回到辽东……

她不该要求太多。

“表姐这里还有几卷辽东志,你回去再读读吧。”洛清庭轻叹一气,“你愿意了解政务,表姐就很欣慰了。只是没想到劝了你那么久,最后还是靠她来说动你……”

洛清庭虽然无奈,但还是露出一个欣慰的笑。不管怎样,洛华池终于沾染上些许味了。她曾以为,自己的表弟要与那堆药材和毒物相伴余生。

虽然觉得他忽然从燕南带回来一个实在可疑,但华池难得与如此亲密,洛清庭不想扫兴。

重点是,这个还不是毒谷的。

洛华池知道她说的是景可,勾起嘴角:“我只是觉得,多少也该为表姐分忧了。”

景可劝他的时候,他确实不悦,还疑心病发作了一通。

后来想起景可以后还要在他计划中扮演重要角色,他也难得处理了些辽东的政务。

毕竟在计划中,将来他还要动用辽东的势力。

直到脚步声彻底远去,洛清庭才重新拿起笔。低扫了几眼公文,她却没能静下心来看,脑中还想着刚刚离去的洛华池的事。

又传来敲门声。

洛清庭以为是侍从:“进。”

门被缓缓推开,却没有进来。

洛清庭眯起眼,缓步走向门。门外也没有,她蹙起眉,刚想回到书桌前,却看见地上有一封信件。

第二十二章 都是药罢了

洛华池没耽搁多久,又去了竹沥的住处。

竹沥平时若是要走,直接就一走了之了,不会像这次一般,还托红棠替他传话。他一定是有什么事要禀报。

而且这事,大概率和万药门有关。

见到洛华池来,竹沥起身。

他身形异常高大,身上筋虬结,长而直的黑发如瀑散下,遮住伤痕累累的脸庞,一袭黑衣站在那里如同怪物巨兽,一眼望去便让胆寒。

不过洛华池和他乃是万药门的师兄弟,在毒谷中一起待了那么久,了解他的脾,自然是毫不畏惧。

毕竟万药门以毒为尊,毫无礼教束缚。对洛华池来说,天冬、麦冬、红棠和竹沥,以前是仇,后来是同门,至于现在么……都是药罢了。

当然,比上辈子的景可那种试药用的活死要好点。

与可怖的外表相反,身为大师兄的竹沥其实格宽容和善。虽然他在毒谷中待的时间是他们师兄妹五中最长的,但由于一直没花心思在毒术上,反而天天锻体,所以对毒的研究是师门中垫底的。

当然,就算让他去毒同门,他大概率也下不了手,毕竟他平时见到蚂蚁都会绕行,也是同门中对毒谷那些耗材药最好的一个。

虽然竹沥博,不忍伤害他,但他更自己的师弟妹。

所以见到红棠揍药、洛华池用药试毒,他并不阻止,只是蹙一下眉,再叮嘱几句不要和药走的太近,免得被反噬。

在被洛华池做成药后,竹沥也只是愈发沉默顺从而已。

好在万药门里还有不喜欢用武力和毒的后辈。天冬只喜欢记录药毒发后的反应,对用毒没兴趣;麦冬则是一心钻研拔除毒的方法,二虽不理解竹沥为何如此博宽容,但好歹面上是拿他当师兄一般敬重的。

天冬发现自己变成师弟的药后,倒是没怎么惊讶,他早就察觉到洛华池对毒谷里每个都带着恨意了。倒不如说洛华池留了他们一条命,他才惊讶,毕竟洛华池连师父都弄死了。

天冬也没像红棠那样以实力为尊,直接彻底归顺于洛华池。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和他相处,偶尔帮忙跑腿做事,只是对他的称呼从“师弟”改成了“主上”。麦冬以前很活泼,跟在洛华池后面师兄师兄地叫,现在也只敢怯怯地叫他主上了。

竹沥是唯一不这么叫的,他至今还在叫洛华池全名。

洛华池也懒得计较,毕竟以前竹沥对他照拂良多,而且他现在已经是自己手里的药了,一个称呼重要么?竹沥再讨厌他用毒,还不是只能听他的命令把药从毒谷送过来?

就像这次一样。

“倒是难得见你有话要对我说。”洛华池毫不客气地坐下,“毒谷最近有什么事?”

“万药门外的禁制被试探了。”竹沥声音粗哑,“禁制无事,但麦冬出去查看时,被打晕了。她说,那些都戴着面具。”

“面具……”洛华池喃喃。

提到面具,便让不由得想起那个远在京城的组织。

皆以面具覆面,神出鬼没,据说只在夜间行动。

京城几个官员不明不白死在家中,据说就是他们所为。但从未有任何针对他们的通缉令,于是也有猜测,这群的出现,是否也是圣意?

于是,这个组织便有了“八重门”的诨号。

洛华池前世也被八重门的追杀过,不过那时候讨伐他的势力太多,倒是无所谓再多一个了。

毕竟他背着反叛的罪名,还有药的累累血债,不止是朝廷和燕南,就连自己所在的辽东也因为连年征战而民怨沸腾,再加上慕容叙和景可的私仇,以及那些药的亲朋好友对他的恨意……

好像全天下都盼着他去死。

如同一极细的战栗游走遍全身,洛华池忽然一凛,强迫自己从前世的记忆中抽离。

“……我知道了。”他对着竹沥镇定道,“戴面具的事,先不要外传。”

他本以为八重门上辈子追杀自己的原因,是朝廷命令或者容不下他的行。但这

辈子,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八重门就摸到了毒谷禁制门……

洛华池冷笑,看来有些轨迹,这辈子也不会改变。

远在京城的组织,不知是有何贵,才跑到毒谷禁制前试探?

他倒是要去京城看看,八重门到底有什么秘密!

第二十三章 你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

只是如此一来,红棠和天冬便不能带上了。

京城不比燕南和辽东,多眼杂,尤其盘踞在其中的八重门不知已经了解了毒谷多少,若是贸然把药带过去,只怕会打惊蛇。

不过,也不能把留在辽东。

洛华池看向竹沥:“等会儿,将天冬和红棠一起带回毒谷。这段时间,让他们暂且安分点,等我的命令。”

竹沥垂下眼:“好。”

洛华池虽然有些不满他那副师兄般的包容态度,却也不想再说什么。

天冬的事不需要担心,但红棠总追在自己的后面跑,自己这次要她独自回毒谷,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只有竹沥压着,她才能安分一些。

不过,他也不是打算独自去京城。

毕竟……刚收的某个习武天才药,就从来没进过毒谷,尚有神志,不会被八重门的觉察。

远在洛清庭书房后的景可打了个嚏,揉了揉鼻子。

而且,由于她身上只试过一味媚毒,只需要营造出两关系暧昧的错觉,便足以遮掩过去。

洛华池想着,唇角不自觉勾起。

回去稍微安排了一下行程,略过毒谷的事不谈,洛华池只跟洛清庭说自己打算去京城见一位好友。

本以为洛清庭会像从前一样劝他留下理政,没想到她这次似乎心事重重,只是轻微颔首表示同意。

洛华池有些意外,和她对上视线,却见她眸中一片沉。

“洛华池,慕容家的次子也在京城吧?”她定定地看着他,“这次,我希望你们之间的恩怨能够解决,不要再闹得大家面上无光,更不要牵扯到辽东和燕南双方的和谐。”

洛华池心中微微一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这位表姐。

洛清庭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包容负责的模样,毕竟她自认为自己能掌握辽东权力、代为处理政务,是由于表弟被掳走了。

她从叔父叔母那里接过本该属于表弟的东西时,心里既惶恐又喜悦。惶恐于拿到了本不属于自己的权柄,喜悦于这份主宰辽东领土的力量——没有能拒

绝权力的滋养。

因此,在洛华池回来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害怕。

这份权力,她必须要立刻还回去,在自己无法放手之前……

可是表弟却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洛清庭感念着叔父叔母对自己的栽培,将那些政务文的书搬进了表弟的书房,希望他能够快些成长为独当一面的明主。

但洛华池不在意。不仅是政务、权力,就算是辽东的百姓,他也不在乎。除了毒谷带出来的那些,他几乎不与外流;除了研究那些毒物,他剩下的事好像就只是盯着燕南了。

洛清庭理解他的痛苦,毕竟被掠毒谷受了那么多年的磨难,出来时父母都因自己的离开郁郁而终,是她也会崩溃。但燕南那边是无辜的,况且这么多年来,慕容家为了找他的投也是不计其数。

她总以为,慢慢地让洛华池学习那些为政之道,可以慢慢拓宽他的眼界和心胸,让他放下往事。但她好像想错了。

回想起书房门的那封信件里的内容,洛清庭不禁怀疑自己,也怀疑对面的洛华池。

她……真的可以把权力给他吗?

洛华池敏锐地察觉到表姐对自己的态度微妙地变化了些,洛清庭此刻提及慕容叙,必然是有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但此时并不是上半辈子,他还什么都没对慕容家做——哦,除了那个会慢慢释毒的金貔貅。

“表姐可能不太清楚。”洛华池极轻地呼出一气,“我要去见的,并不是慕容叙,而是以前在辽东的旧友,梁素商。至于慕容叙,就算我想见他,也大概见不到。前些子,我到燕南时,他便跑去京城了。”

慕容叙在躲他,洛华池知道这点,不然他早就一杯毒酒毒死慕容叙了,再不济也要把他弄残。

可惜慕容叙躲得勤快,还有个景可挡枪,他上辈子没等到报仇成功,自己倒是先不明不白地死了。

洛清庭当然知道慕容叙在躲洛华池,但她还是那么说了,万一这次洛华池就在京城碰到慕容叙了呢?至于梁素商,她也认识,洛华池还没被毒谷掠走时,两个小男孩经常在坪上扯玩。

“你心中有分寸就好。”洛清庭淡淡道。那封信上的文字沉沉压在她的心,她有千言万语想问面前的,喉却滞塞无比。

她从未如此希望,那封信里写的东西,是假的。

曾经连扯断了茎都会心疼得红了眼圈的表弟,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丧心病狂、将生命当作儿戏一般的事呢……

到消息时,天冬正在记录这次媚毒的发作和反应时间,景可坐在他对面磕磕绊绊地一边回忆一边述。还好他只问了大致的时间,再没问其他问题,她也不至于太过尴尬。

红棠正在院中抽鞭子,一声更比一声大,几乎要盖过屋内二说话的声音了。

景可被她吵得烦躁:“……红棠姑姑到底是怎么了?”

天冬顿了一下,继续在纸上记录着。他不说话,只是眼底露出几分无奈。

景可的视线落在他的记录纸卷上,忽然发现上面的内容除了新增的这几条,前面还有几列文字。

那些文字似乎是很早之前写上的了,墨水明显黯淡了许多,字形也和天冬现在的字不太一样。

“这一页,是专门用来记媚毒发作的况的么?”景可有点好奇。

洛华池不是说这味药找不到来试,才来找她的吗?

如果以前有试过,那他说的算什么?

“是。”天冬写完了,合上纸卷。他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却并不回答,转对窗外道,“竹沥来了。”

竹沥步履匆匆,进来后便一言不发地盯着景可。他身材高大结实,脸上伤疤密布,散下的黑发和裹住全身的黑色衣物让他看上去如异形一般,景可咽了唾沫赶紧出去了:“我出去一下,你们聊。”

竹沥过来,大概是为了毒谷的事,她可不想掺和。

景可刚出门,迎面便撞上了红棠。她脸色黑沉,一脚踹开还没合上的门,冲了进去。

景可不知道谁又惹她了,走远了些,在院中石桌旁坐着。

红棠气势汹汹地进去,房间外听到的声音先是嘈杂了会儿,过了阵子就渐渐小了下来。

三个应该商议得差不多了?

景可起身想继续问天冬关于媚毒的事,门忽然被打开了。

远远地,她看到一截鞭子从房内抽出,却又被缓缓拽了回去。这明显不是红棠的作风,景可好奇地上前几步,往门内看去。

房间内的木桌木椅碎了一地,天冬正拍打着衣服下摆的灰尘。

正中央的位置,两个影正纠缠着。红棠被竹沥粗壮的手臂死死箍住了腰,她拼命地挣扎着,那悍然禁锢住她的铁臂却纹丝不动。在竹沥怪物般威猛的体型对比下,强势冲动的她竟然显出几分娇小。

景可发现她的力气明显不如往常,尤其是刚刚那一鞭,简直就是软弱无力。而且随着她继续尝试挣脱竹沥,她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力不从心。

天冬发现景可正打量着室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红棠几乎没离开过主上,所以她稍微有些激动……已经给她喂了些镇定的药了。”

“离开?”景可疑惑。

“主上要去京城一趟,我们万药门的不好跟着去。”天冬解释道。

景可眼神一亮,看向竹沥:“那,洛大有说我要跟着去吗?”

竹沥微微摇,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红棠看着几互动,又是气急,握着鞭子的手扬了起来。只是由于被喂了药,她的手腕刚抬起来就又软绵绵地落了下去。

竹沥垂眸,见药效发作,箍着红棠的手臂松了些。他把她的长鞭抽出来卷好,收进她腰间。

他终于抬,景可也因此看清,他脸上一道新的伤疤正缓缓往外渗血。

原来他脸上的那些层层迭迭的伤,是红棠抽出来的鞭痕啊……

景可若有所思。

“竹沥,我再去拿点药,这点怕是撑不到我们带红棠回万药门。”天冬边往外走边道,“到时候她半路恢复了,我可拦不住她,你又下不了狠手……”

“天冬!”红棠怒道。

奈何天冬已经走远了。

“放开我。”红棠闭了闭眼,强压下怒气。她现在还被竹沥抱在怀里,可恶心坏她了。

屋内的家具基本都被红棠毁坏了,竹沥只能找了块没有碎片的地方,将红棠轻轻放在地上。

“我要见主上。”她道。

竹沥顿了顿:“好。”

他转身往外走,快出门时却停住了。迎着红棠不善的目光,竹沥看向景可:“我去找洛华池,麻烦你先照顾好她。”

景可点点

等脚步声渐远,红棠嗤了一声:“过来。你是不是掌握内力了?给我输点,能解开这毒就行。”

红棠在毒谷时就无心钻研毒术,只偏挥鞭时的恣意,对毒物自然没什么识别力。就算现在效力于洛华池,算半个药了,她中过的毒也并不多,更别说对不同毒的抵抗力了。

景可却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唯唯诺诺地过来给她输内力解毒。

她背对着门逆光站着,脸上的神色看不太清,身体的影落在倒在地上的红棠身上。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不知为何,面对着这个才习武不久的药,红棠心中竟升起一恐惧。

“我有一件很好奇的事。”景可忽然在她身

旁蹲下,轻声开,“红棠姑姑……洛大,和你,和竹沥,以前一定发生过什么,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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