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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蹈覆辙(11-23)(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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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长聊

洛清庭一脸震惊的表,让景可心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她猜洛清庭此刻出现在这里,多半是为了佛堂里面的洛华池。她侧身让开几步,低下道:“公主,我还有事。”

随后匆匆离去。

她身后,洛清庭迟迟不能回神,直到景可背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她才缓缓回,看向佛堂里跪坐的那个身影。

在辽东王府的子还算轻松,独居在偏院一隅,景可一心扑在练武上。她那专注的态度,让红棠也认真了起来,除了一些基本功,也开始教她一些招式。

“沉腰。提气……挥拳!”红棠抬手,一个手刀就要劈在景可后腰。

这个姿势她当年就经常出错,毕竟很多刚开始习武的,不自觉就会在提气的同时提腰。

“啊!”景可被她那手刀一打,痛呼一声,“红棠姑姑……我做的不对吗?”

那一个手刀打下去,红棠自然也感觉到,自己掌下的腰身,是好好地沉下去了的。

她有点心虚,感觉自己失了面子,哼了一声:“你的腰还可以再沉一点的吧!”

说完,她转过身掩饰尴尬:“好了,用这个招式再练一会儿,就休息吧。”

景可比她想象中还要聪明。

明明只是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流孤儿,谁能想到她脑袋那么灵光,很多一板一眼的招式,她一遍就能记住,做起来也分毫不差。不仅学得快,记得也牢,教她一周武功,比得上别三个月。

这就是天才么?

红棠自认也是资质出众之,否则主上当初不可能把她从毒谷带出来。但是面对着景可这般的怪物,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被比下去了的感觉。

若不是景可身体能力的确有限,又心甘愿在主上手里当药,红棠简直要怀疑景可是不是哪个高手乔装而来诈她的了。

今天的练习结束得早,景可想起自己进辽东王府也将近半月了,还未好好逛过这里,便披了件外衣,出了偏院。

王府毕竟大,她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去哪,便往那最大的院落走过去。

那院落中没什么下,景可直接走了进去。里面的装修别有天,与王府整体古朴厚重的风格不同,而是一派富丽堂皇景象,只怕皇宫都没有如此豪奢。

庭院中,错落有致地栽种着植株花,许多都是景可从未见过的品种。她一面看,一面惊叹,心下已经明白这是谁

的院落了。

前方,一个房间的门正大开着。景可犹豫片刻,走上前,在门朝里观望。

看布置,这房间应该是书房。不过桌上却放着油纸和一些药材,墙壁边的书架上,满是植物图鉴和古籍药方。比起藩王书房,这里更像是医馆药铺。

她正欲再进去看看,却听到一连串脚步声。几乎是下意识地,景可躲到了柱子后面,随后她又在心里笑自己,躲起来做什么,又不是贼。

天冬从另一个房间快步走了出来,他还背着背篓,神色匆匆。这家伙本来就视力不好,这下更是直接忽视了柱子后面的景可。

景可目送他远去,盯着那沉甸甸的背篓,有点好奇他要去做什么。

天冬的对面,也慢慢走来一个影。

洛清庭也来了?

景可还想再看看她是来做什么的,天冬已经开对着洛清庭道:“主上,药材我带来了……”

“那是永安长公主。”景可没忍住,出声提醒。

“啊。多谢景姑娘提醒。”天冬一怔,回看了她一眼。他明显也是看不清她的,但景可的声音他还记得。

天冬随即想起洛清庭对自己这些“毒谷之”的厌恶:“抱歉,长公主,鄙视物不清,一时认错……”

“带药材给他做什么?”洛清庭开,温柔的声音充满了压迫感,“你主上又在炼药了?”

“……是。”天冬垂眸。

“呵。”洛清庭冷笑一声,“去告诉你主子,我在书房等他。”

说完,她的视线越过天冬,直直朝景可投来。

景可皮有点发麻,她乖乖迎了过去:“景可见过长公主。”

洛清庭走路很优雅,迈步之间,紧凑而有节奏感。她走得很快,景可几乎要小跑才能跟紧。两个一前一后出了洛华池的院落,朝着相邻的另一个院落走去。

这个院落的风格就明显和辽东王府一脉相承了,同样的朴实大气,景可跟在洛清庭身后,进了一间房。

这个房间比洛华池的书房要小一些,书桌上堆着公文卷轴和笔墨纸砚,三面墙都放了书架,架上摆满了书籍。景可扫了一眼,史料、地理图注、辽东风土相关……应有尽有。

这才像书房。

房间的另一角,摆着小桌和椅子,桌上的茶还热着。

“坐。”洛清庭率先坐下,给景可倒了杯茶。

“……多谢长公主。”景可接过茶杯,抿了一

“上次没来得及和你多说几句,我一直惦记着。”洛清庭笑了笑,“华池他一直比较孤僻,我还是第一次看他身边有。”

景可刚想说红棠也是,话到嘴边想起红棠是毒谷出来的,又把话咽了下去。还是别触洛清庭的霉比较好。

“我后来和华池聊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会救。或许你们之间有特殊的缘分?”

“……我也很受宠若惊,能得洛大青睐……”“不论如何,看到华池终于有个正常的样子,我很开心。”洛清庭眯了眯眼,“你不觉得华池有点太过偏执了吗?”

景可低喝茶。

洛清庭明显心事重重,她只需要安静当个听众。

“他小的时候,很喜欢观察植物。他和你说过吧?就是因为去慕容府的那次,他独自去了某个偏远院落观察植物,才会那么不声不响地被毒谷的掳走……”说起这些,洛清庭面色沉郁,“他离开了整整十年,没有接受应该接受的教育,在毒谷过着那样的子……”

洛清庭的声音渐渐低沉,最后哽咽了一下。

景可偏过看着她。

“你知道我当初看见他回来,身上没有一块好的样子吗……我甚至不敢碰他,他流出的血都带着毒……好不容易才救回来。”洛清庭顿了片刻整理绪,才再次开,“然后,他又开始捣鼓那些植物了。这次更糟,因为他还开始炼药了。是药是毒,我也分不清楚。是毒吧?我总是见他和那些毒谷的一起讨论……”

景可刚刚还奇怪洛清庭为什么会在自己面前说这些,现在立刻明白了。她含糊道:“药和毒的界限不太分明,我也不清楚。”

洛清庭也没就着她的答案究,只是长叹一气:“他什么时候能把放在那些植物药方上的心分十分之一给政务就好了。……你和他一起去了慕容家的宴会对吧?”

景可点点

“他怎么样?”

“……还好。”

“哈,他无非是还惦记着慕容家。”洛清庭嗤了一声,“天天不是炼药就是往燕南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般肆意妄为,他当自己的王位是什么?若不是我在这边替他处理公务……”

见景可沉默,洛清庭放软了声音:“下次你和华池独处,你劝劝他,该把心思多放在政务上,可好?他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把权柄还给他?”

景可正欲开

门忽然被叩响。

“表姐。”

“终于来了。”洛清庭咬牙,上前开门,“终于炼完那药了。景姑娘,方才嘱咐你的事,一定记得。”

景可盯着她的背影,缓缓打开的门扉,对面,洛华池正逆着光,只能看清一个大概廓。

午后的阳光,亮得刺眼,景可不自觉蹙眉。

“……那就不要还给他。”她呆呆地盯着那样的场景,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第十二章 这一生都将追随您

“表姐都同你说了什么?”

洛华池明显挨了顿骂,但他似乎并不在意,此刻站在景可身后,仍是一脸轻飘飘的笑。

景可丢下手中的树枝,站了起来。

“洛大,长公主同你聊完了?”

“我来之前,表姐说了什么?”洛华池瞟了一眼被景可戳的七八糟的皮。

她倒是不惧,在他的王府里还敢这样作弄地。

“……就是问你炼的都是什么药。”

“只有这些么?”

“还让你收心,多管政事。她说你现在的样子,让她不放心将权柄还给你。”

“还是这些话啊。”洛华池的笑意微敛了些。

大概是洛清庭第一次见到上了他的床的,便也觉得他是那种会沉醉在温柔乡的男了,竟病急投医,让景可来吹枕边风。

洛华池好奇,若洛清庭知道他前世掌握辽东兵权后,仗着当今天子软弱失权,三番五次掠夺燕南领土,烧杀抢掠,最后众叛亲离,死在慕容叙和景可带领的军队手下,还会不会说出这番话?

前世,他也从未料到,那些明明只是用毒就能随意控制的药,不过贪生怕死、见他用毒便两战战的懦夫,居然还能做出宁死不屈的姿态。没了军队,用毒也无法让屈服,最后他身边,只剩下万药门的同门。

景可当时,好像也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态度,用剑指着自己咽喉,步步紧。他不知为何,竟隐隐期盼她重提当年被自己拿去试药的事

大概自己当时也知道此番釜沉舟,成王败寇,不论赢家是谁,此生已是最后一次和景可相见。

以往她追杀他,总是说着慕容叙被他迫害之事。好像二之间,必须用慕容叙才能关联上一般。明明更早的时候,在她还没有遇见慕容叙的时候,无论是在身体或是神上,是他,先给她烙下了无法被抹灭的印记……

洛华池忽然回神。

他盯着景可的顶看了

会儿,就在她身体因为他视线而发僵的时候,悠悠开道:“你觉得表姐说的那些话,如何?”

“……长公主…也是为你着想。”景可斟酌着措辞。

洛华池刚失望地转身,却又听见身后低沉柔软的声音继续道。

“洛大,既然长公主愿将权柄还,还是多多上心的好……毕竟您是辽东王,您和辽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类似这样的劝导,洛华池已经听过不知道多少遍了。

他不耐烦,讥讽一笑:“损了又如何?等我倒台了,你便滚回燕南去吧。”

他身后忽然传来扑通一声。

景可直直跪了下去,膝骨与铺着石砖的地面重重碰撞,只是看着都让幻痛。

由于习武,她身体素质好了许多,但这番下跪,她毫无收敛,用了最让自己痛苦的方式。

洛华池转,淡淡地看着她。

景可强忍疼痛,半匍匐在地上,身体微微发着抖。发丝垂落,遮住她脸上的表

“洛大……为何总是这样试探,将我往外推?”即使痛得直抽气,景可依旧一字一句道,“您…是觉得我愚钝,后悔救下我,教我习武了么?”

“可是我……不会回燕南,哪里都不会去……您现在已经不能后悔了……”

“我……这一生,都将追随您……”

洛华池面无表,定定盯了她半晌,直到景可几乎要支撑不住,才蹲下身,左膝跪地,华丽锦袍的下摆突兀地闯景可视线。

他冰凉的指尖擦过她的发丝,一路滑到她的下,随后微微用力,将她的脸抬起来。

“看着我,最后的话,再说一次。”

“我说…景可这一生,都将追随您……”

景可那双澄澈的眼眸中,倒映着的执拗。

这份执拗,洛华池很熟悉。

上一世,也是因为这份执拗,不过一份落魄时的救命之恩,便让她强大时心甘愿为慕容叙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明明最初,是他先救的她。

不过好在,这一世,事已经拨反正。她的眼中,只会,也只能映出他的影子,就如现在这般。

此刻两距离极尽,洛华池在她眼瞳的倒影中,看见自己笑得灿烂的面容。

景可一如初见那般,即使身上剧痛难忍,在见到他魅惑与天真夹杂的美丽笑脸时,还是忍不住被吸引,痴痴地盯着他。

这是他的!

洛华池刚开始还是低笑,渐渐地越来越压抑不住。

午后的阳光最是眩目,他笑得太过狂放,绪覆水难收,以至于眼前都开始阵阵发黑。

景可迷茫而不解地看着他。шщш.LтxSdz.соm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动作,只是跪坐着陪在他身边,静静地等待着。

洛华池笑得累了,慢慢地平复下来。

发泄了这一通,他不免有些恹恹,一边喜于这一世命运的变化,一边又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为了景可这般绪起伏。

他哼了一声,“我还真是好哄,你一下跪,几句话便教我开心了。”

他的手从景可下游移到唇,拇指顶着她饱满的下唇,缓缓揉按。动作间,不时蹭到她唇内湿润的黏膜,和洁白的牙齿。

景可“唔唔”两声。

“不过,我和辽东的事,可不是你可以置喙的。”洛华池说着,忽然手上用劲,掐住她的半边脸颊,“没有下次。”

洛清庭劝也就罢了,她景可算什么?

景可被他掐得表扭曲,连连点

洛华池却没有松手。景可脸颊的触感出乎他意料得好,软软弹弹,他不禁想起之前在马车上看见的那张睡颜。安详而平和,脸颊上的绒毛在阳光下显出浅金色,如他最观察的、植物叶茎上的绒毛一般可

他神游着,手上卸了些力,又揉了两圈她脸

“……洛大银……”景可含混道,“泥能别揉窝的脸了吗……”

“呵呵。傻子。”洛华池松手,拍了拍她的脸,又按住她手腕。

景可感觉有一暖流从手腕流身体,膝盖上的痛楚顿时减缓了许多。

这一探脉,洛华池暗暗心惊。

他知道景可是习武天才,否则上辈子慕容叙也不会那样栽培她。但亲身感受到她武功进步之快,又是另一种感觉。

距离她闯自己马车不过一月余,她的武功竟然突飞猛进到这个地步。

洛华池心绪翻涌,惊喜羡慕嫉妒憎恨种种感杂糅,他自认也是天下难得的高手,只是景可如同雨后土的春笋,只待甘霖后以不可阻止之势成长起来,无论如何阻挠也没用,除非连根挖断,否则必定成为坚硬郁葱的青竹。

还好……洛华池想起她方才的承诺。

景可呆呆地看着他,洛华池即使是心思重时的颦蹙表,也带有一种天然的诱惑,她移不开眼。

“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洛华池垂眸,若有所思

他的手无意识地婆娑着景可的手腕,指尖在她血管上缓缓按压,又松开,又再次按下。╒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反复几次之后,他开:“感觉如何?”

景可脸颊微红:“洛大是在给我输内力吧……感觉暖暖的,很舒服。”

“是么?”洛华池凑近了些,景可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她听见他问,“你想不想要这样的内力?”

第十三章 师兄,你敢背叛我么?

“想。”景可毫不犹豫,“洛大,您要教我用内力吗?”

这些天,红棠教给她基础的锻体术,她已经很熟悉了,完全激活了身体机能。只是应该游走于体内的那能量,至今还没能领会,红棠也没提过内力的事。

“嗯。”洛华池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挑眉笑了,“你天赋很高,现在开始学,正好。”

景可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要怎么做?”

洛华池垂眸,视线落在她死死抓着自己的手上。

景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逾矩了,红着脸松开手。她手劲大,抓出的暗红指印赫然留在洛华池苍白的手上,看上去竟然有种凌虐之美。

“洛大,我一时激动,实在是抱歉……”景可讪讪。

“力气不错。”洛华池倒也不会真的和她计较这个。他只是久违地在她略显力的动作中,隐约忆起前世她曾经给予过自己的痛楚。

“等我万药门的师兄来。”他意味不明地看着眼前有些羞赧的子,“他有一味药,能帮助你……快些掌握内力。”

夜幕低垂,星稀云散。

天冬正在房内整理药材,动作却忽然一顿。满屋药香中,他鼻尖微动,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

他放下手中的药材,推门走了出去。银色的月光正照耀着院落中一个黑影。那道隐隐绰绰的影周围,正萦绕着万药门中特有的奇香。

天冬清俊温润的脸上,浮现出笑意:“麦冬?你怎么从万药门里出来了……”

不语,又往前走了几步。

随着眼前的黑影越来越大,天冬终于察觉到不对。麦冬身形小巧,明显和这不符。但……他身上,却又有万药门的气息……

“……竹沥?”

那个影子终于站定了。

“天冬。”低沉的男声响起,“洛华池在哪?”

“没想到你会来。”天冬眼中划过惊讶,又很快恢复成儒雅的笑,“主上

在卧房,我带你过去。”

景可记挂着内力的事,往常最专心的基本功都练得不太认真。

红棠在旁边看得不爽,偏偏景可每个动作都利落到位,她一时挑不出茬。眼看着这神游天外,眼珠子都快要飞到天上去了,她恼火无比,想也不想就抽出长鞭。

但景可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红棠怒了,一甩长鞭,鞭尾直直朝景可的脸袭去。主上吩咐过,别玩残景可,可不代表她不能把她弄毁容!

鞭尾即将狠狠扫在景可鼻尖的前一刻,一支紫毫笔凌空飞来,重重和长鞭撞上,那鞭子被硬生生改变了轨迹。与此同时,景可一仰,完美避开了长鞭,终于把注意力放到眼前的事上来。

“怎么了,红棠姑姑?”景可疑惑道。

她朝后看,那支紫毫笔已经回到天冬手中,这个温润青年正不赞同地摇:“红棠,我说过了不要总是这样下狠手……”

“闭嘴。”红棠哼了一声。

景可换了个姿势,向她身后招呼道:“天冬,你来了。后面那位是……?”

“主上在万药门的同门,竹沥。”

景可眼睛一亮,洛华池说过,等他万药门的师兄带一味药来,就能帮她掌握内力了!这位,大概就是了?

红棠听见这个名字,却僵硬了一瞬。

那男子终于慢慢从影中走出来。

他身量极高,周身满是肃杀之气,脸部线条硬朗凌厉,本该是个令着迷的俊男,可惜脸上浅浅疤痕错,显得十分可怖。

一袭黑色暗纹长袍穿在他身上,勾勒出宽肩和高大身躯,更添无数压迫感。

景可上前一步,刚打算说什么,竹沥却径直略过了她,朝红棠走去。

他站定在她面前,低,双眸紧紧锁在她身上。

红棠被他漆黑如墨的眼眸盯得浑身不自在:“看我做什么?”

“你怎么把药带到辽东来了。”竹沥开,嗓音低沉沙哑。

“你说她?”红棠抬眉瞟了眼景可,“她不算药,主上指名带着的,还叮嘱我教她基本功。”

“她叫你‘红棠姑姑’。”

“嘶……”红棠回忆了下,确实只有主上养在燕南后院的那些药这么叫她。不过嘛……

她和战战兢兢的景可对上目光。

这丫,估计是从哪听到的这个称呼,便用上了吧。

从燕南带来的,一个称呼而已

,我没意见你还心上了?”红棠烦躁。

竹沥没再说话,地看了她一眼,和天冬一起往洛华池的院落走去。

红棠憋着一气,一回,景可正伸长脖子盯着那两个的背影。

白烟自香炉中袅袅升起,夜静,烛光摇曳。洛华池接过竹沥带来的药材,在鼻尖轻嗅,随后那炮制好的植物便在他手中化为齑,顺着指尖滑香炉之中。

熏香生成的白线晃了几下,又恢复了柔柔绕绕的形状,缓缓向上攀爬。

“不错。”洛华池满意。

看见他的动作,竹沥森的脸上,霾更重:“你要用这药来做什么?”

“给用啊。”洛华池心不错,回了句毫无信息量的废话。

竹沥皱眉:“你让红棠教药习武。”

“你没发现那习武资质极好么?她在红棠手中练了月余,身上没有一处鞭伤。”洛华池瞥了眼竹沥脸上错斑驳的伤痕,冷笑,“我打算让她武功更上一层楼。找你要这味药……不过是个保险手段罢了。”

竹沥发现他没否认“药”的称呼,沉默。

片刻后,他哑声道:“培养一个药……你就不怕后被背叛?”

他是知道洛华池研究的那些毒有多折磨的。

洛华池不耐:“我对她已经够仁慈了。”至少和前世相比,这一世他只给她下了媚毒而已。

“再说,你和红棠天冬几个不都是我的药么?师兄,你敢背叛我么?”

洛华池见他不语,面色嘲讽。

竹沥藏在袖下的手攥紧,又慢慢松开。

“万药门内的况终究不同。”他无心再劝,“你好自为之。”

随后他转身径直离开。

院外,景可正等待着。她刚被红棠押着训练了好一会儿,此刻气喘吁吁,昏脑胀,但仍执着地守在院外。

看见竹沥出来,她赶忙迎过去:“您是洛大说过的,万药门的师兄吗?听说您带了可以修炼内力的药来……”

竹沥低,景可写满渴望的脸撞他视线。

洛华池自然不缺帮助修炼内力的丹药。能叫他千里迢迢,从万药门所在的毒谷带出来的药材……

只能是罕见的毒了。

仅仅下在熏香中,植物末升华的气体就会随着熏香一起,被无知无觉吸体内。若是此正好在修炼,这气体便会随着体内流转的真气游走于四肢百骸,成为自身内

力基础的一部分。

这样对于修炼内力确有裨益,只不过……

毕竟是毒,将来某天若是被通药毒的钻了空子,服了与其相克的药炼成的毒,内力散尽,那也怪不得别

洛华池,大概就是打的这个算盘,想把牢牢控制在手中。

这些思绪,片刻后又在竹沥脑中消散。他无心去可怜洛华池的药,直接无视了景可,大步离开。

“等等……”景可拦不住他,目送竹沥的背影消失,才犹疑着回过

洛华池的卧房,门似乎并没有关紧,一缕微光和似有若无的暗香,正从门缝悄悄地逸散出来。

第十四章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一枚圆滚滚的药丸,躺在苍白细腻的掌心。

景可咽下一唾沫,视线顺着药丸,慢慢滑到对面的脸上。

灯影绰绰,烟雾缭绕,那张美面上笑意不减,竟让她想起和他前两次的事。

“怎么了?”洛华池似乎心不错,笑吟吟地问她。

景可脸红了,她连忙把那些莫名其妙的思绪逐出脑海,解释道:“今天的熏香稍微有点浓……我闻不太惯,而已。”

吃掉了面前这颗帮助修炼内力的药,应该就不会东想西想了。为了掩饰自己刚刚想歪,她赶紧接过洛华池掌心的药丸,吞了下去。

洛华池笑意更

景可垂眼,静静感受着自己体内游走的真气。

药丸甫一,她便感受到一暖流涌遍全身,于是心下更加确信这枚药丸的功效。还有这屋内的混杂了熏香的空气,格外甜腻,吸进身体时,似乎提供了额外的力量,让她运转体内真气时更加流畅。

她从未感觉自己的身体如此充盈,每次呼吸都仿佛将吸进的空气转化为了真气。

这样力量过满的状态维持不了多久平衡,景可很快痛苦地蹙眉,试图把那些满盈的真气转化为力。

她睁开眼,右手忽然握成拳,狠狠砸向前方。

那一拳明明没碰到床尾支柱,但支柱却“咔擦”一声碎裂开来,床幔顿时垂下一角。

洛华池早就料到她需要发泄那些力量,退到了床边。她出拳时,带起的气流拂了他的发。

“不错。”他观察着她的状态,“提气,凝力,和上次一样,再来!”

景可咬牙,回想着方才的动作,将全身真气都聚集于手臂,又是一拳向前挥出。lтxSb a.Me

床幔纷飞,又

缓缓垂下。

“唉,……这次没成功吗?”景可有些不甘。

洛华池掀开她眼前的床幔,只见对面的墙壁上,赫然多了一个蛛网状的碎的墙皮,从边慢慢剥落。

景可难以自抑地勾唇。

她刚刚那一拳用尽了浑身气力,身体只剩下疲累,神却异常兴奋:“洛大,我……”

“你掌握内力了。”洛华池微笑着看着她,如同在看一柄刚开刃的绝世宝剑。

景可欢欣鼓舞,激动不已。

她想跳下床,却因为体内气息亏空,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洛华池刚准备走过去,却看见她匍匐着爬过来。

他怔在原地,这一会儿,景可已经爬到了他脚边。她不敢轻易触碰他华贵的外袍,只是虚虚跪坐在他鞋前,一双鹿眼里满是感激:“洛大……”

她小心地撑在他坐着的褥边,若没有礼节和常识堪堪束缚住她亢奋的灵魂,洛华池绝不怀疑她会朝自己扑过来。

“我……一直流,之前的武功都是模仿别练的,一直不得诀窍……”

“后来莫名其妙被追杀……刚闯您的马车时,其实很害怕,可抬看到您长得这么美,一下子就什么都忘了……”她说着,羞红了脸,“虽然您偶尔会使小脾气,但您收留了我,还教我习武,帮我激发内力……”

“我太感激您了,光是这样看着您,都快无法呼吸了……”景可断断续续地说着,眼眶慢慢红了,她痛苦地捂着心,“……要怎么做才好?”

洛华池从未见过别这般对他诉衷。

六岁那年,被毒谷掳走后,他在复一的折磨下,早就忘记了如何正常和别相处。他鲜少施恩于,景可是他第一个如此关照的,即使他有所图谋。

周围臣服于他的,要么畏惧于他的毒术,要么贪图他的皮囊,景可最开始二者皆有,但却是唯一一个因为他行为而改变了态度的

隔着几层柔顺的薄薄布料,她高热的体温传来,烫得他有些手足无措。就像一堆未燃尽的死灰,偶然接触到了熊熊燃烧的烈火,便无法控制地也开始冒火星一般。

“我也想问。”洛华池不自觉覆上她的手,指尖感受着皮之下有力的脉搏。这双手的主实在是太可笑了,前世她不留面地予他遍体鳞伤,如今他哄骗几句,给点甜,她就跪下谢恩了。

他应该在心里嘲笑她的,但不知为何,也许是被她灼热的眼神感染,他的心跳也渐渐加快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洛华池几乎是茫然地反问景可。

他像是被她心中的火焰炙烤着,充满伪装的外层皮化为焦炭脱落,里面的脑和心再也无法掩饰。

景可呆呆地抬看着他。

她表有些奇怪,面色痛苦,却又眼神迷离,两颊红得快要滴血。

洛华池的手轻轻落在她侧颊。她脸上异常的高热,烫得他回神:这么高的温度,绝对不正常!

但,他给的明明只是帮助修炼内力的丹药,房间里的熏香也是只加了毒,并无其他媚毒成分……

洛华池用真气探了探她况,这才发现由于她刚刚掌握内力便强悍地两拳使了出来,体内真气亏空,原本留存在体内、被真气压制的媚毒又开始蠢蠢欲动。

原本这毒等她真气慢慢恢复就能被压回去,偏偏景可此时绪激动,耗了她大部分元气。

景可也察觉到了不对:“洛大,因为我武功进了,所以……毒又发作了是吗?”

她还记得洛华池第一次说教她习武时,给过她一枚丹药,说吃了可以辅助练武,但会时不时媚毒发作。

“嗯。”洛华池弯腰,抱起浑身脱力的景可。

他抱着她走向对面的厢房,垫在她身下的手很快就被濡湿,景可咬唇,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低下装鸵鸟。

洛华池没想那么多,他思绪已经被景可那番感激之言和怀中软热的身体冲击得七零八落。他之前问的问题是认真的,他不知道该如何看待景可,此刻只是在想,如果和她血水融,灵合一,达到无与伦比的高的话,也许他就能知道自己的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了。

厢房的布置要清冷简约许多,但又透着别样的雅致,和洛华池华丽铺张的风格不同,应该是洛清庭的审美。

浅银蓝的夜色里,床上的和男正做着靡不堪的事。

洛华池心绪不宁,伏在景可胸前不断啃咬着她柔软的,脸颊时不时擦过她尖,引起身下一阵颤栗。

他一路向下,像是想要把她吃掉一样,嘴唇顺着腰线来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随后将脸埋进去。

景可本来就被媚毒折磨得轻哼,他这么一压在她小腹,她又涌出一水,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呃呜……”她难耐地出声,想撑起身子。但方才那一番折腾对她的消耗实在是大,她刚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就又脱力地瘫了回去。

体赤相对,洛华池贴着她身体,磨蹭着慢慢挪上去,直到埋进她颈窝,才咬住她耳朵:“怎么了?……”

他弓起身,底下早已勃起的茎也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翕合的唇,偶尔往前,狠狠碾住前面充血的蒂。http://www?ltxsdz.cōm?com

没动几下,景可的身子就不自觉挺起,试图缓解这尖锐的快感。但蒂因此被那紫红的压得更紧,她急促地抽了气,过了几秒,挺起的下半身忽然重重砸回床上。

洛华池拨开她唇,两根手指伸进内缓缓搅动。才高过的一张一合,往外一地吐着,内里又死死绞着他手指不肯松开。

“……高了。”他鼻尖轻轻抵住她的,“舒服吗?”

景可晕晕乎乎地盯着这张与自己无限接近的美面,点了点:“好舒服……”

第十五章 只会很舒服

洛华池抽出手指,按住她胯部,抵在她,将自己血管凸起的狰狞阳物一点点塞进她内。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想不管不顾开始的欲望,她才高过,咬得很紧,他的茎又大,好不容易才塞进去三分之二。

洛华池已经出了一身薄汗,他咬牙,动作极缓地开始抽

景可刚开始因为强烈的异物感而挣扎了几下,后面慢慢适应了,小无力地含住进出的阳物,不时因为高的余韵抽搐一下。

“呼……”她哼哼两声。

洛华池越越重,每次进来时,都比上次更,试图将整个茎都埋进她内。为了更方便,他索直起身跪在床上,抬起她部往自己茎上撞。

体相碰的声音和水飞溅的声音混杂,景可躺在床上抓着被褥,高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洛华池自然感觉到咬着自己茎的越来越紧,他不满地又抬高她,用力了进去。

这一下,忽然顶到了某处不曾到过的内壁分支,被蠕动的吸了进去,重重到了底。

“呀啊啊啊!”景可尖叫一声,上半身弹起,又脱力落回床上。像是身体某处的快感开关被打开了一样,她高了,小死死咬住他,过了几秒后才松开,一波一波地涌出水。

和柱身被痉挛的紧紧裹住带来的快感实在太过恐怖,洛华池本想等她高过去再动,可他完全忍不住,受本能支配疯狂着高中的小,每次进去都抵住那处软碾磨,享受着令皮发麻的快感。

“不行了!……啊啊啊……要死了,慢一点……”景可的高被无限延长,她嗯嗯啊啊地求饶,每次被戳中敏感点都控制不住地吹水。

“……不会死的……哈嗯、只会很舒服……”洛华池伏下身,在她耳边喃喃。

他抱住她,这个体位得更。他第一次顶内那块软包裹的位置,新奇不已,变换着角度不停抽,那块软每次都乖乖抽搐着吮吸他的

敏感点不停被刺激,连续不断的高让景可双眼失神,下身流的水就没停过。

她瘫软在床上发抖,呼吸急促,都被开了,只会一味地裹着罪魁祸首的茎。

“……要坏了……嗯、坏掉了……”她无意识地呓语。

洛华池不喜欢这样的话:“……怎么会坏?”

他死死顶住那块软,她外面的唇都被磨得靡热。他又开始用力,每次都又狠又猛地撞上处的小,听到她的尖叫声才后松开。

“啊啊啊……不要,……不行!……嗯、好舒服……”

“……还可以更舒服。”洛华池喘了气,食指中指夹住她肿胀的蒂,拇指在最尖端揉按,“哈啊,……给你按摩这里好不好?”

身体几处同时传来的快感残忍地把景可推向了更的高,她瞬间绷紧了身体,仰想叫却没有发出声音。

咬紧又松开好几回,最后无力地吹出一大滩唇可怜地边吸着柱身边往外吐水,像失禁了一般。

她高后的脑子一片迷糊,愣怔地看着洛华池直起身。

他一脸欲色,眯着眼得意道:“看,……嗯,我就说了会很舒服……”

他拨开她唇,观察了一会儿发抖吹的样子,随后满意地抚上她不时因为快感而抽抽的小腹。

她小腹处,比起他之前脸埋进去的时候,现在由于内含着他茎而凸起了一块。洛华池自己都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因此而兴奋,但他此刻心跳加速,掌根压着那段凸起,来回施力。

景可被刺激得又抽搐了几下,最后晕了过去。她的小成一滩软泥,由于过度高已经吸不动了,只会流水。

洛华池盯着她的脸,回忆着她之前的反应,手隔着她小腹的皮给自己的茎按摩。

但是这样迟迟没有的欲望,他心不在焉地想起了之前把脸埋在她小腹的感觉,不知不觉便升起一颤栗的快感。等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了出来。

他低下,喘着气抽出来,又慢慢地将脸埋进她小腹处。

的缠绵过后,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用脸颊上的软厮磨方才纳了自己的地方。

但是这样还是不满足。

自己的意识和内心处的欲望之间,似乎隔了一道鸿沟。高到了极致的不能满足,和她皮紧贴的抚也不能填满,那个漆黑的无底似乎永远空虚。

明明她已经向自己下跪效忠了,明明她因为向自己谢恩的感太过激烈,连体内媚毒都压制不住了,为什么他还是觉得不够?

洛华池迷茫地盯着景可的睡颜,再次呓语出了那个问题:“……我到底该怎么做?”

--前世

“筝儿姐姐,我都练了那么久基本功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学内力啊?”

景可抱着子的胳膊摇来摇去。和慕容叙来京城的这一个月,她已经跟他侍卫们混熟了。她开始系统习武的这些天,进步神速,所有都夸她是被埋没了的天才。景可最初不太相信,但自己身体的变化自己最清楚,她能感觉到自己在一天天变强。

青筝弹了一下她脑门,笑道:“你去问主子啊!你是他亲自带的兵,我们这些小喽啰可不敢随意练。”

景可摸了摸额,脸慢慢红了。自从那次她胡叫了慕容叙“叙儿”之后,两个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有点奇怪。往后每次练基本功,慕容叙来检查时,她都感觉很别扭,低下不敢和他对上视线。

下午,其他侍卫们在周围山坡上训练,景可一个在院内练基本功。她刚摆好动作,忽然发现前面有个熟悉的影。

慕容叙正坐在石桌边喝茶,侧对着她。景可偷偷看了他两眼,最后实在忍不住,凑了过去:“叙……慕容叙。”

她想叫他“叙儿”,又觉得难为,最后还是叫了他全名。

“当着我那么多侍卫的面都叫了,怎么现在害羞起来了。”慕容叙调笑她。

“你……也没怎么叫过我可儿。”景可咬唇。

慕容叙不说话,偏过去,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咳了一声,正色道:“那个,听筝儿说你想学内力?”

“嗯嗯!”景可点

慕容叙起身,来到她身后。

景可刚想转身,却被他按住肩膀:“别动。”

她僵硬地站在他前面。虽然庭院里的积雪被清扫净,但空中柳絮般的雪花还在不停落下。景可紧张得不行,盯着那一片薄薄的雪

从空中慢慢飘舞下坠。

慕容叙抬起手,贴在她背心:“感受我注到你体内的真气……”

景可闭上眼。

明明是如此寒冷的天气,她穿着厚厚的衣物都只能勉强保暖,此刻居然感觉背后就像有火灼烧一般炙热。

“好、好热啊……”景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燥,她掩饰地抱怨道,“你是不是给我注太多真气了?”

她转过,顿时和慕容叙贴得极近。他身上有一淡香,景可鼻尖微动,抬起,正迎上那双笑意盈盈的桃花眼。

慕容叙语气无奈:“可是我都还没开始动用真气呢。”

景可一怔,意识到自己好像露了什么,整张脸以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我、我只是想到可以学到内力了,太高兴了才有很热的错觉!”

“嗯嗯。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慕容叙勾起唇角,笑容风流又明媚,“我知道,我也很高兴。”

景可说不出话了。

她呆呆地盯着慕容叙,冬晴朗,一片雪花飘落在他眉间,顷刻就融化于他的体温。

她好想变成那片雪花,消融在他含笑的眉眼中。

第十六章 我最讨厌的就是下跪了!

慕容叙却好像没察觉到她那些难言的心绪,拍了拍她的肩:“放松,别紧张,再来一次。”

景可吸一气,转过身:“好。”

她努力压下悸动的心,细细感受着身体内的真气。

慕容叙的输给她的真气,如一涓涓细流,引导着她自身的真气游走。

“闭上眼睛,调动你体内的真气,顺着我的指引移动……”慕容叙低声道,慢慢抬起她的右肘。

景可努力地搜刮着自己体内的真气,随着他的真气汇聚于上半身。因为第一次凝聚真气太过耗费心神,她全身都在颤抖,唇被自己咬得发白。

“很好。接下来,把上半身真气都转移到右臂试试……”

“唔……”景可屏住了呼吸。

慕容叙慢慢地撤出自己的真气,看着她右臂发抖的幅度越来越大、脸上的表越来越痛苦,似乎有放弃的预兆,沉声道:“继续!景可,你能做到!”

景可右臂的青筋都了出来,如此低的气温,她浑身大汗淋漓,右臂更是一阵阵钝痛。

她……必须做到!

她强忍痛楚,将最后一点真气也汇聚于右臂。

此刻她腰腿已经绵软无力,只是勉强支

撑着站立,右臂狂抖,那些被强行转移压缩的真气正在寻找着宣泄的出

下一步该怎么做?

景可想问,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勉力维持着体内真气的平衡。

慕容叙就如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立刻厉声道:“挥右拳!”

这个动作景可不知道已经练了多少遍了,只凭肌记忆便是完美流畅的一拳裹挟着气流狠狠向前砸出!

她面前原本纷扬的雪花顿时消失了一块。不远处的石桌应声碎裂,慕容叙没喝完的茶撒了一地。

再远一点,对面的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景可如释重负,腿一软就要瘫坐在地。

慕容叙赶紧从背后扶住她。

“怎么样?”景可喘匀了气,回过

“很!”慕容叙惊喜道,“初次使用就能穿过这么远的距离,很少见到你这般的内力!还好我方才站在你后面,不然可就遭殃了。”

又不正经。景可偷偷翻了个白眼,本想起身,却察觉到托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正默默往她亏空的体内输着真气。

很舒服,她顿时也不太想动了,索就假装自己真的累得站不起来,靠在他身上。

相依无言。

景可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了,动了动。她耳朵发烫,低声道:“……谢谢。”

“就一句谢谢啊?”慕容叙瞥见她耳尖红红,逗她,“怎么感觉你的道谢不太愿……”

景可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本来只是个流儿,不受大家待见、连饭都要抢食。那天,不过是一时被迷惑招惹了洛华池,就被他弄残了身体、废了武功,做成药折磨……他还,试图把我烧死在慕容府……”

本来景可只是说一下自己的经历为接下来的道谢做铺垫,但回忆起那些片段时,她攥起的拳上青筋毕露。

“……我一直想把这些仇恨,狠狠地偿还给他……”

慕容叙听到这些,却神色莫名:“他对你做的这些,他自己……应该都已经经历过了。”

说着,他心下五味杂陈,当年若不是洛华池……那遭受这些的,就是他自己了。

“哎?经历过了?”景可一愣,不过她并不关心这些,只想报复出更多花样,“那……我要让他未来所求的一切都永远无法企及!还有,等我变强了,我要回去狠狠地折磨他,让他后悔……”

她沉浸在自己编造的痛殴洛华池的

复仇爽文中,完全忘记自己本来打算做什么了。

慕容叙看着她傻笑的样子,眼神一暗。

“不说这些了。可儿,是谁道个谢还能跑题啊?”他忽然凑近,笑眯眯道。

“!”景可没想到他忽然又叫了自己“可儿”,这冲击太大,她一下就忘了方才的话题,结结道,“嗯……对,我是要道谢来着的……”

景可低,脸上烧得通红:“就是……你从慕容府里救了我,还教我武功,还把我带到京城来,认识了这么多朋友……我……”

她眼眶酸涩,话语里带上了鼻音,似乎感动得无以复加:“我以前根本没办法想象这种事……我真的好感激,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

景可说着,忽然起身,面向慕容叙。他一怔,刚准备拍她肩的手落在空中,就见她直挺挺地要给他下跪。

“哎哎哎!”慕容叙被吓到了,“使不得!”

他伸手着急地要去捞住景可,手托住她胳膊,本以为景可这一跪一定要用力才能制止,没想到景可直接盘腿坐下了。

“我恢复好了,总坐你怀里也怪热的,换个位置。”景可吐了吐舌,“怎么,以为我要给你跪下谢恩啊?”

慕容叙拍拍胸,长舒一气:“不然呢?我第一次见你,你就是这样直挺挺跪下求我收留,当时真吓了我一跳。然后呢,我想着不能让你一个跪,于是我也跪了。”

“我才是真的被吓了一跳呢。”说起这些,景可一笑,“那时候只觉得你可能是个贵公子,后来看你随随便便也跪了,还以为是某个隐世家族的少爷,没想到竟是燕南的世子。”

“世子又如何?”慕容叙撇嘴,“世界上就是有看别跪,也不跪别,比如我。”

说完,想起两现在在京城,他又赶紧找补:“皇宫里跪皇帝就没办法了,在屋檐下,不得不低。”

景可嘻嘻笑了,半晌过后,她脸上笑意消散了些:“其实,我也是。”

慕容叙挑眉:“那当初你还跪我……”

“我是流的孤儿啊。有的时候,打架也抢不到多少食物,那就只好去逢迎,去乞求,红着眼圈跪下说几句讨好别的浮夸话,以求几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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