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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多情录(8-12)(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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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多录】(8)

作者:j241130

2025年5月6发表于p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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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风

“常言道'不看锦绣山,不算到锦城。^新^.^地^.^址 wWwLtXSFb…℃〇M发布页LtXsfB点¢○㎡ }'锦绣山不似其他名山大川那般雄伟壮阔,却别有一番秀丽。有一种说法,锦城这个'锦'字,就取自锦绣山。”

踏着石阶,欣赏这山间风景。锦绣山位于锦城北部,只不过普通百姓大多要劳生计,春季犹为忙碌,因此山上三三两两的游客,不是本城显贵,就是外来旅。北堂潇看着阶边抽出芽的野花,俯身轻抚,凉凉的,带有晨雾的湿气。山里温度稍低,丝丝凉意让北堂潇倍感舒适。

“确实是个好地方。要是能在这里隐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冷秋凝白了一眼,“这里可没有。”在她心里,已经把北堂潇列为无不欢的那种了。

“我有说自己一个隐居吗?”北堂潇似笑非笑的看着冷秋凝,“有冷姑娘这样的佳陪着,隐居也不会寂寞。”冷秋凝懒得理他,论嘴皮子,她绝不是这家伙的对手,何必自讨没趣?

“冷姑娘不是锦城吧?”见冷秋凝不理他,北堂潇又开始找话题。多了解,才能为后追求做铺垫。

“嗯,祖籍锦城。去千金坊当荷官,一来这里多为显贵,有利于我寻找七月昙,二来算是一时兴起吧。”冷秋凝直接大方承认。

这倒在北堂潇预料之中,毕竟输红了眼典当身家的比比皆是,确实有可能遇到自己想要的。而且颇有姿色的子,经过简单培训来千金坊做兼职也是常有的事。毕竟,不是所有的修士都出身名门,散修才是常态。“这么说,冷姑娘已经得偿所愿?不知道接下来有何打算?”

冷秋凝一愣,本来她是打算四处游历,看能不能找到关于七月昙的线索,但现在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是回去?还是继续历练,她确实没想好。

“看得出来,冷姑娘也是出身名门,恐怕也是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吧?”北堂潇察言观色,心中有了几分打算。即使大燕再开放,对于子来说,一个在外漂泊也是极为罕见的。因此他断定冷秋凝八成不愿意直接回去。毕竟这种游历江湖的机会可不多得。“刚好在下也要归家,一路上一一马总归寂寞,不如和在下一起?”北堂潇趁机邀请。

“唔…”冷秋凝感觉自己要是和这登徒子在一起,迟早得把身子丢了。但她接

下来也不知道去哪里好,又不想回去,此时也略感烦恼。看见佳动摇,北堂潇赶紧保证,“放心,我绝不会做冷姑娘不愿之事。”但又小声嘟囔了几句,什么揩油不算云云。

以冷秋凝的修为,自然是全都听得一清二楚。这登徒子虽然好色,但行为大体还算正派,甚至可以说是为博佳一笑,豪掷千金的那种。先不说百年朱果本就比不上七月昙,就是价值超过七月昙,也是她有求于北堂潇。对方要是小一点,完全可以以七月昙为筹码,而她八成也得为七月昙而折腰。

再三思量,冷秋凝不再犹豫,说道,“要我和你一起也不是不可以…”还不等她说完,北堂潇就已喜上眉梢。冷秋凝觉得有些好笑,他还真是从不掩饰自己对的喜好。又准备约法三章,北堂潇直接伸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嘴,“不必多言,除了大是大非之事,剩下的都依你。”

冷秋凝轻轻拍掉北堂潇的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忽然加快了速度,整个都轻快起来。北堂潇也笑了,两的距离又近了一步,实在是件值得祝贺的事。

一路上说说笑笑,又走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山顶。站在山顶凉亭上,北堂潇再次搂上了冷秋凝的腰,极目远眺,大半座锦城尽收眼底,让北堂潇感受了一把古“会当凌绝顶”的快感。感受着山顶吹拂的清风,细嗅微风从身旁佳带来的处子幽香,就这么静静体味着。

“风雨欲来啊…”似是感到山中凉气,北堂潇将怀中的儿搂的更紧了些。不等冷秋凝细细揣摩其中意,北堂潇语气又轻松起来,“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何惧哉?”

“凝儿,我想了想,有些事儿必须现在和你说明白,我不想后你认为我是个只攻于心计的小。”北堂潇的脸上难得有了正色,松开柔软滑的腰肢,将双手抚在冷秋凝肩上,直勾勾的看着她。

冷秋凝不知道她现在的表如何,但确实热的发烫。她这是第一次见这家伙一本正经的样子,那双重瞳所带来的压迫感让她莫名心悸。

“你、你莫不是反悔了吧…”声音莫名带了几分娇弱,真是我见犹怜。

“想什么呢?唔…我大概算是和家里闹了点不愉快,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解决问题。我害怕到时候牵连到凝儿你…”

“喔…”冷秋凝松了一气,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哪家高门子弟不和家里闹点小矛盾?转而又愁上眉,担心道,“那你将七月昙换给我,不会给你带麻烦吗?”

“怎么会…这点小事儿不算什么

。”北堂潇摇失笑,觉得这小妮子更可了,“那你还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冷秋凝不回话,而是欺身上前将自己窝在北堂潇怀里——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忘返楼外。

接过马倌手里的缰绳,将其中一匹青鬃马牵给冷秋凝,这是刚刚在马厩里挑的,其上一任主已经把它抵给忘返楼了。此番出城刚好和去锦绣山同路,两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除了出内城时将路引还给城卫废了些时间,可以说一路畅通无阻。

到了城外,北堂潇先扶着冷秋凝上马,帮忙倒是其次,揩油才是真的,趁机狠摸了几把翘,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直到冷秋凝的马鞭声响起,北堂潇才后知后觉,赶紧翻身上马追赶。

换成其他,哪怕是,敢对自己动手动脚,也早就躺着了,更别说这种赤的调戏行径。但面对这个男,冷秋凝却始终硬不下心来。想到刚刚他摸自己时,心里泛起的痒意,冷秋凝啐了一,手上力道大了不少,胯下良驹一声嘶鸣,脚力更快几分。

这可苦了北堂潇和青鬃马,本来他的马就比不上家,刚刚还能勉强吊在后面,这下更是只能看着冷秋凝的身形愈来愈远。

一路上一一马都没怎么休息,幸好官道只有一条,紧赶慢赶,总算是在晚霞中看到了那道靓影。

北堂潇突然有种娇妻盼君归的感觉,下马躺在冷秋凝铺好的地毯上,肆意舒展自己的身体,一一马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躺了一会儿,突然一骨碌滚到盘膝打坐的冷秋凝身前,将整个埋在两腿之间,狠狠吸了一,是混着香汗、体香和尘土的味道。这下冷秋凝是没法打坐了,又不能一把把这登徒子推开,只好将手扶在北堂潇上,像盘核桃一样慢慢抚摸着。

享受着美的素手,北堂潇翻了个身,眼睛看着顶玉,语气不满,“嘛走这么快,咱们又不赶时间。” 冷秋凝一怔,心下羞恼,手上力道都大了不少。北堂潇嘿嘿一笑,闭眼享受起来。

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北堂潇才从温柔乡中挣扎坐起,“今晚我守夜,怎么样?”

冷秋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完美的曲线让北堂潇大饱眼福。听到北堂潇的声音,也不客气,直接靠进北堂潇胸膛,阖上双眼,没一会儿就响起均匀的呼吸声。北堂潇受宠若惊,暗想自己魅力这么大了?刚认识没两天的冷傲美直接投怀送抱?这是考验我的定力啊,赶紧运转养元经,将心中邪火散去,努力维持清明,万不可犯下大错。

第二

一早。

冷秋凝醒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自己昨天竟然不自觉的躺进一个男怀里,脸偷偷一红,暗骂自己不矜持,刚想继续装睡,就听见一道温柔的声音,“睡醒啦?”

“唔…”冷秋凝只好睁开了双眼,却不起身,而是侧身继续躺在北堂潇怀里——躺都躺了!“真是个贪睡的小懒猫。”北堂潇宠溺的笑了笑,以前都是师尊师姐宠着他,今天他也体会了一把宠别的感觉。

冷秋凝赖了一会床,才不不愿的起来,简单洗漱吃过早饭,将毯子收起,转身牵马的时候,北堂潇猛地将她抱住,狠狠吸气,“你知道我昨晚忍得多辛苦吗?”语气幽怨极了,“你得补偿我。”

冷秋凝觉得好笑,明明被占便宜的是她,这色坯却倒打一耙,“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北堂潇显然早已经想好,“以后我想抱你的时候,你不能拒绝。”冷秋凝翻了翻白眼,她还以为北堂潇会多得寸进尺,结果就提这么点要求,一直以来她就没拒绝过好吗?她显然没意识到,这种亲昵的行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事

“好,但只限于休息的时候。”北堂潇欣喜,又抱了几息,才松手去牵自己那匹青鬃马。

一路美相伴,赶路时就和冷秋凝互相分享见闻,休息时相拥而眠,让两再度升温,连冷秋凝自己都意识到,恐怕自己离登上北堂潇这艘贼船就差最后一脚了。

“凝儿,咱们已经进冀州地面了!”北堂潇声音激动,不管后有何艰难险阻,再次踏上阔别十年的故土,还是让北堂潇心

冷秋凝也是美眸一亮,连续赶了这么多天路,饶是她修为不俗,可心理上的疲惫却是不容易消除的。再加上前两天她就从北堂潇中得知了他的出身,内心更是澎湃。当时她还羞恼,怎么待在这色坯旁边,自己脑子都不好用了,能拿出七月昙这等宝药,又是罕见复姓“北堂”,大燕境内,除了天下楼,还有第二个势力吗?

中途二一刻也不舍得休息,硬是强撑着又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在落之前,来到了整个冀州最大的城池,也是天下楼的驻地——冀州城。

来了自家地盘,北堂潇总算松了一气。赶路的这些天,他每时每刻都担心来自暗处的劫杀,虽然他觉得自己的母亲还不至于如此绝,但那的姘可不好多说。直到眼下快要城,他悬着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了下来。纵使他们再神通广大,可北堂家在冀州经营数代,又岂是说变就变的?说到底,这冀州城,仍然是

北堂家的冀州城。

城门的门卒看着一眼望不到群,又看着渐晚的天色,心里一阵急躁,态度也愈发恶劣,直到风尘仆仆的北堂潇二来到城门,正打算开,就见到其中一翻手掏出一物,让他浑身一震。瞪大眼细看片刻,赶忙站正行礼,“见过大!”

“嗯。”北堂潇摆了摆手,算是打过招呼,就带着冷秋凝进了城。“你们北堂家的也和普通老百姓一样,要排队城吗?”冷秋凝好奇的问到。

北堂潇纠正道, “不只是北堂家,整个天下楼,除非有要紧事在身,手持令牌可从旁边小门出外,其余时候都要和寻常等一样,排队城。”又怕冷秋凝不明白,开再次解释到,“这是我天下楼的门规,一是为了彰显我天下楼与民一体的态度;这二嘛…”

“是害怕给皇室留下不好的印象,惹火上身吧?”冷秋凝抢答。看着她笑嘻嘻的俏脸,北堂潇笑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总而言之,我天下楼不会做出欺行霸市的事来。”

“那咱们怎么安排?先找个客栈休整一晚吗?”

“这是什么话!咱们这是回家,又不是走亲访友。哪有到了自己家还在外面住的道理?”北堂潇正色道,随即脸色一转,面色晴不定,“更何况,我还有家事要处理…”

冷秋凝偷偷观察北堂潇的脸色,心下了然,恐怕这家事也小不了。当下应和,“好,都听你的。”

北堂潇感激一笑,语气又变得轻松起来,“好,事不宜迟,出发!”

冀州城和锦城不一样,并不分内外城,而是划分为天下楼属地和大燕属地两部分。 循着城墙根绕了小半个时辰,才走到天下楼坊市。看着眼前的门楼,北堂潇歉意的笑了笑,“十年没回来了,还真不好找。”冷秋凝站在他身旁,轻轻握住了北堂潇的双手。她能感觉到这个男复杂的心:兴奋,雀跃,又带有一丝不安。

“二位,坊市已经闭市了,想要易明早再来吧。”一队巡逻的修士发现了站在门的二,开说道。冷秋凝看着领队,暗暗心惊,这天下楼实力竟如此恐怖,其领队都有大先天之境。

北堂潇笑了,没由来笑了。他的内心突然涌出一丝悲戚,因为母亲,他离家学艺,因为母亲,他十年未归。现在,他天下楼的居然连自家的少主都不认识了!怒从心起,快步上前抬手就给了领队一掌,“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巡逻的修士见眼前之竟敢动手,呼啦啦列阵将二围起,只待一声

令下。孟隗被打懵了,他没想到竟有敢在天下楼脚下踢场子。已经很久没有敢在冀州挑衅天下楼的威严了。他浑身气息鼓胀,大先天之境带来的威压让身旁的护卫呼吸一紧。“小子,你有种。”说罢欺身向前,就想拿下此僚。

咣当一声,一块令牌和地面的碰撞声和上面清晰可见的“北堂”二字让他硬生生停了下来,本来顺势而出的真气运行不畅,憋的他满脸通红。但他顾不上这些,用颤抖的双手捡起那块似铁非铁,似玉非玉的令牌,就着月光仔细端详,其蕴含的独特气韵和古朴细的样式,无不说明了眼前之的身份。

平时彰显身份的甲胄此时重达千钧,孟隗膝盖一软,双膝跪地,两手捧着那枚令牌举过顶,低下用微微发颤的声音说道,“天下楼孟隗,见过少主!”

周围的护卫愣住了,还不等他们搞清状况,孟隗就喝到,“还不见过少主?”一这才反应过来,过硬的素养让他们无条件服从领队的命令,顿时单膝跪地行礼,“见过少主!”

看着眼前纪律严明,毕恭毕敬的护卫,北堂潇心好了不少。抬手收起令牌,“你叫孟隗?”

“是,少主。<var>m?ltxsfb.com.com</var>”孟隗松了一气,他明白少主原谅了他的欺上之罪,但仍然保持着跪地姿势回话。

“我这次回来,楼里有没有什么消息?”别看巡逻的地位不高,但他们可是一线执行者,他们知道的消息远比正常弟子知道的多。

“回少主,我们并没有收到您回来的消息。”孟隗毕恭毕敬的回道。

“很好,站起来回话吧。”

“继续做你们该做的事,今晚你们谁也没见过,明白吗?”北堂潇也不多废话,反手掏出一张银票,轻轻拍在孟隗手上,“这算是本少主对你们的犒赏,拿着吧,带兄弟们舒坦舒坦。还有,把这两匹马处理掉。”说罢,将缰绳递给孟隗,转身示意冷秋凝离开。

孟隗一手牵着马,神色恭敬的目送北堂潇二,直到看不见其身影,才缓缓直起了身子,将马和银票递给副官,“都听明白少主的话了吗?今晚的事,谁敢说出去,我扒了谁的皮!”众神色一凛,躬身称是。『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你就这么走了?真不怕他们告密啊?”冷秋凝一边跟着,一边问,“而且咱们就这么大摇大摆走上去?你不怕再被发现啊?”

“他们不敢。”简洁的四个字体现出的是北堂潇强大的自信,而这自信来源于北堂家的强大和天下楼严明的纪律。

又走了片刻,北堂潇抬手示意冷秋凝停下,

暗处,一道身影缓缓显现,其狭长的影子在夜里显得有些森,“见过主。”待冷秋凝看清来,发现其身材矮小,戴面具,正是吴宏。

“走吧。”北堂潇拍了拍吴宏的肩膀,表示对他这段时间表现的肯定。

一路上,北堂潇耐心极好,吴宏这段时间已经探明了一条安全通向天下楼的路线,足以避开所有眼线,至于路上的各种禁制,有少主令在,可谓是如之境。

走了小半夜,三才到吴宏的居所。看着自己曾经的住所,看着和记忆中丝毫不差的一一木,北堂潇压下心中的悸动,“凝儿,委屈你今晚先找个空屋子休息,我和他还有些事要说。”

冷秋凝点了点,表示不用北堂潇心,看着房门关上,北堂潇才转身跟着吴宏朝凉亭走去。感受着夜风,走到围栏前站定,北堂潇背对着吴宏,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主,如今天下楼很不正常,北堂家的很少在外露面,甚至连大典都没出现。而常运转全靠外姓堂主,为了不打惊蛇,我没有冒然和他们联络。”见北堂潇没有动静,吴宏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主母…据我观察,这段时间并没有出格之举。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修为低下,没有察觉到。而且,她似乎对我十分放心,没有派监视我。”

“还有您让我调查的王胜龙,此实力不可测,其来天下楼之前就是悟道境巅峰,如今恐怕已是半步合道。”

“此还有一个儿子,不过我只远远见过几回,其气血壮如烘炉,恐怕不是花架子,主要注意此僚。”

吴宏看着北堂潇背在身后的手时而攥紧,时而张开,识相的不再言语,静静退在角落。

“她收的那个徒弟呢?”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感。

“自从大典过后,再没有出现过。恐怕是为了以防不测。”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天亮之后,去看看楼中有没有异常,有任何风吹动,立刻告诉我。”

“是。”

“下去吧。”吴宏躬身行礼,再次隐了黑暗。

第九章 相见

北堂潇在院中坐了一夜。

这一晚他过的并不平静,越想越,越越想,吴宏天刚亮就出去了,直到现在,强大的压力才迫使他放弃了思考,古云“车到山前必有路”,他决定效仿先贤,以不变应万变。

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淡淡的体香若隐若现,纤纤玉手搭在北堂

潇肩上,轻轻揉捏,“别愁坏了身子,我还等着你带我去太京呢。”

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北堂潇缓缓靠在身后之怀里,感受着片刻的宁静和柔软。“吴宏去了一个时辰了。”

“嗯。”

“他该回来了。”

“嗯。”

“他甚至没有传音。”

“没关系。”

“恐怕要委屈你了。”

“我等你。”

北堂潇沉默了,久久不语。冷秋凝安静的站在男身后,做他的依靠。

清脆的叩门声响起,打了这略显诡异的宁静。

北堂潇挣脱温柔乡,真气沁润四肢百骸,呼吸之间恢复了身体的活力,缓缓踏步来到门,拉开了大门。

一位容貌清秀的子恭敬地站在门,语气不卑不亢,“少爷,夫请你过去。”

“呵…”这个称呼还真是微妙。称少爷而不称少主,意味着不是天下楼弟子,那其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还不等冷秋凝站定,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劳烦姑娘稍待,若是有意,也可安排专带您参观。”

“不必了。”冷秋凝直接回绝,凑到北堂潇耳边,“我就在此处等你。”

北堂潇顿了顿,“好。”

似乎刻意放缓了脚步,一路上三三两两的弟子,鳞次栉比的房屋,无不唤起了北堂潇脑海处模糊的记忆,他有些恍惚,天上的白似乎又将他带到了十年前的那天。

“少爷,我们到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一处院落,若要形容,可谓是姹紫嫣红,花团锦簇。在真气的滋养下,不同花期的花朵争奇斗艳,娇艳欲滴。

婢就不进去了,夫在里面等您。”

北堂潇紧盯着她,想要看出点什么,但他很快就失望了。吸了一气,推门而

院内的风光比之院外,有过之而无不及,纷杂的花香扑面而来,仅仅一个呼吸,他就嗅出十几种花的香气,这混合在一起的花香足以让任何一个初来窄到的迷醉。北堂潇轻笑一声,缓缓推开了房门,刹那间,群芳飞舞,漫天的花瓣仿佛蝴蝶振翅。

半躺在床榻上的,绝美的容颜让院中百花黯然失色。九色蚕丝织成的轻纱难掩傲的身材,若隐若现的胴体足以勾起天下男的欲火,下半身不着寸缕,致的玉足上涂着鲜红的寇丹,给妩媚的身姿平添了三分妖艳。十年了,这个的容貌毫无变化,只不过曾经

的淡雅端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风万种。

但北塘潇视若无睹,躬身行礼:“见过母亲大。”不卑不亢,语气淡然。

半晌,毫无动静,面对这个,北堂潇也懒得惺惺作态,脆直接坐在茶几旁,无视了榻上美艳的,闭目养神。

“好久未见,潇儿连娘亲也不愿叫了吗?”轻启檀,语气幽怨的足以让男心碎。

“吴宏在哪?”北堂潇依旧闭着眼睛。

“放心好了,只不过让他睡了一觉,他什么都不会记得的。”宋婉君语气幽幽,“好不容易母子相见,开都是外,潇儿,娘亲好伤心。”

“呵…”北堂潇冷笑一声,睁开双眼看向床榻,一双重瞳闪烁着妖异的光芒,“我这次回来,是继承楼主之位的。还望母亲成全此事,莫惹的大家都不痛快。”

宋婉君没有搭话,只是静静的对视,眼中波澜漪漪,她从到脚,看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要把北堂潇整个融化。

“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北堂潇怒了,看到她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记忆中的母亲已经死了。他没有实力阻止,那就放任自流。眼前之什么,要什么,都和他,和北堂家,和天下楼无关。曾经的滔天恨意似乎在此刻也无所谓了,哀莫大于心死,现在他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宋婉君依旧不答话,只是莲步轻移,缓缓走到北堂潇身前,抬手摸向他的

北堂潇下意识想将这只手打开,却愕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心下大惊,什么时候?这等伟力,师尊都不一定做得到,眼前的做到了。

那只手终究还是落在了北堂潇上,一如曾经鼓励他一般,在发间轻轻摩挲。

北堂潇愣住了。

他无数次梦到这番场景,希望母亲能陪伴在他身边,对于一个失去了父亲的孩童而言,母亲的陪伴至关重要,但她将他送走了。亲手将只有七岁的他送到玉清宫,一去不复返。

迫使他回过神来的,是微弱的窒息感。她将北堂潇的紧紧搂在怀里,百花般的体香直冲天灵盖,柔软的房好似温床,让迷醉。宋婉君语气温柔,“潇儿,你想要的,娘亲都会给你,别离开娘亲,好吗?”

北堂潇身体动弹不得,又被宋婉君搂在怀里,他无可奈何,最后只好泄愤般一咬在雪白莹润的房上,宋婉君痛哼一声,放开了北堂潇的

北堂潇愤愤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整齐的牙印隔着纱衣也清晰可见,可

惜以他的咬合力,根本不了宋婉君的护体真气,因此只是略微红肿。

但对宋婉君来说,亲子的这一,和体上的疼痛相比,心理上的疼痛更为致命。她失去了从容,摇摇晃晃的走到床榻前,半倚着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潇儿…别…别这样对娘亲…”

北堂潇无法分辨真假,脆眼不见心不烦,闭起双眼,运转养元经,开始修炼。

待他修行完一个周天,再次睁眼时,时间已经来到晚上。宋婉君也不在号啕大哭,但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不时抽噎。

北堂潇不知道这个哭了多久,但他天生见不得为他而哭,一阵心烦意,“别哭了!”

宋婉君条件反般回,一张俏脸梨花带雨,眼睛红肿,泪水打湿了纱衣,胸前一片全都湿了,地上和床边也全是泪渍,不似作伪。

她脸上一喜,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走到北堂潇跟前,半跪在地上,素手捧起北堂潇的,褪去了所有的妖娆,小心翼翼的问道,“潇儿,你原谅娘亲了吗?”

“怎么可能?!”北堂潇下意识的反驳让宋婉君好不容易泛起光的眼眸再次黯淡,低下去。可随即面色一转,抬起来,耍起无赖,“娘亲不管,你必须原谅娘亲!”

“呵…”北堂潇无言以对。随着宋婉君无心为禁制继续输送真气,再加上养元经的运行,北堂潇终于除了行动上的限制,伴随着宋婉君的惊呼,他猛地将其抱起,放在床上,“您累了,早些休息吧。”

他明白今天再待在这里也不会有结果,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可还不等他打开房门,浑身寒毛瞬间耸立,强大的威压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跪下,他有预感,只要他敢开门,下一刻他就能落地。

北堂潇不敢赌。

他只是缓缓放下了握在门闩上的手,顿时满屋的威压如水般退去,当他想再握上时,恐怖的威压又如水般涌来,只得无奈的叹了气,回看向床榻上的

宋婉君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慵懒的靠在软垫上,眼神玩味,只有略红的眼眶证明着刚刚的哭泣并非作伪。

北堂潇感觉自己被戏耍了,满腔的怒火瞬间充斥全身,浑身真气疯狂运转,他无法忍受别戏耍他的感,尤其是眼前这个,哪怕只是他刚刚表露的一丝怜悯。此刻,他忘记了两实力的差距,忘记了刚刚才经历的死亡威胁,气势不断拔高,转瞬间达到了顶点。整个如离弦的利箭弹而出,右手成爪,对着宋婉君猛扑过去,正是大擒

龙手。

可惜这在旁看来势大力沉的一击对宋婉君来说毫无威胁,只是漫不经心地抬起左腿,只听“砰”的一声,北堂潇就被扫到了门前,挣扎许久,才勉强靠坐在地上。

这一腿力道控制的刚刚好,看似威力十足,但却不至于伤到北堂潇,不过饶是如此,北堂潇仍然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大喘着粗气。

“过来。”命令式的吻让北堂潇下意识战栗一下,小时候,一旦他犯了错误,平时温润平和的母亲就会变得非常严厉,而简单的“过来”两个字是惩罚的开始。这两个字如同魔咒一般,让他难以违背和抗拒。但强烈的屈辱和尚存的愤怒又让他竭力抵抗着发自内心的恐惧,剧烈的锋让他的表分外狰狞。<tt>www.LtXsfB?¢○㎡ .com</tt>

“翅膀硬了是吧?过来!”宋婉君的语气猛地加重,严厉的气和微皱的眉让北堂潇本就不多的勇气彻底消散,他无法抑制身体的本能,尽管他在心中怒吼,咆哮,但他仍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挣扎着站起,蹒跚着向眼前之走去。

“跪下。”

扑通一声,北堂潇双膝跪地,低下了高傲的颅。什么武宗亲传,什么绝代天骄,在血脉压制面前,都毫无意义。

“叫娘。”

北堂潇抿着双唇,双眼倔强,就是不开

“嗯?”宋婉君拉长了语调。

“我不…”北堂潇音量如蚊。

宋婉君气笑了,俯身一把将北堂潇拎到了床上,脸几乎贴在一起,“你有种再说一次?”

北堂潇悲观的想:在玉清宫发下定要雪耻的誓言在此刻竟是显得如此可笑。尽管在长辈血缘和修为境界的双重压制下,他的身体如筛子般颤抖,甚至眼眶里隐隐有泪水打转,但他仍旧倔犟开,“不叫。”

宋婉君叹了一气,“北堂煜,你儿子真是长大了,看着自己老娘哭了一天无动于衷也就罢了,现在连一声'娘'都不愿意叫了。”

“你别…别念这个名字。”虽然领子依旧被拎着,但北堂潇还是想要捍卫北堂家的声誉。在他看来,红杏出墙的没资格再称呼他父亲的名讳。

“老娘的男,老娘想叫就叫。北堂煜,北堂煜,你要是在天有灵,就好好管管你这个不孝子!”似乎被激起了逆反心理,宋婉君反而更加猖狂的叫起来,简直是孩子心

“哼,子不教父之过,今天老娘就代替你北堂家,好好管教管教这个臭小子。”宋婉君露出狡黠的笑容,盘腿坐在床上,然后将北堂潇翻了个个,让他

趴在自己腿上,然后猛地扒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了结实的部。

“啪”的一声,不仅打碎了北堂潇的护体真气,更是打碎了他的自尊心。他想过无数种被折辱的方式,但显然都没有这种最朴素的方式更折磨。

一道道清脆的声音透过门窗响彻整个院落,北堂潇的眼可见的红肿起来,自从他到玉清宫开始,就再也没被打过。以十七岁的年纪,搁在世俗早已是成家立业,独当一面的顶梁柱,可在修真界,他仍然只是个被师尊师姐捧在手心的宝贝疙瘩,说是初出茅庐都算是抬举他。

遭受的一切如导火索一般,瞬间点燃了北堂潇离家十年的委屈,此刻的他失去了在师尊面前的乖巧,在外面前的稳重,一颗颗泪水砸在床上,整个背部都开始抽动起来。

无论北堂潇如何努力,眼泪就如断了线的风筝,怎么都止不住,尽管强忍着呜咽,但宋婉君何等明?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儿子的异常。

宋婉君暗叹儿子还是被保护的太好,空有一身修为,自以为心,其实只不过是不知心险恶的富家傻少爷,和那个的儿子相比,高下立判。

可俗话说得好,打在儿身上,疼在娘心里。看着儿子委屈的样子,宋婉君无论如何都再也下不了手,轻轻哼起了农家歌谣,“惊蛰雷,轻轻藏,谷雨针,绣春光。小满穗,摇麦,霜降毯,盖白霜。大寒被,蓬松松,裹着立春小芽黄。节气转像摇篮,摇到冬至夜最长……”

“娘…娘…你别走…别丢下潇儿…潇儿会乖乖的…别丢下…”

北堂潇下意识伸出一只手,想要够那道越来越远,被其他男环绕的的身影,但毫无意外的失败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北堂潇猛地睁开双眼,眼白布满了血丝,大穿着粗气,看着眼前陌生的场景,发懵的脑一时间转不过来,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却被猛地按住了肩膀,将他压了下去。

宋婉君跨开长腿,直接坐在了北堂潇小腹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小家伙,梦到什么了,娘亲娘亲叫个不停?”

北堂潇没想到自己的梦话被听得一清二楚,又看着眼前挑逗自己的,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脆扭过去,眼不见心不烦。

“哎呦呦,别害羞嘛,大男子汉,怎么能一遇问题就逃避呢?”宋婉君身子前倾,不依不饶,青丝落在脸上,痒痒的。

见眼前之肆无忌惮,一副得不到答案绝不罢休的样子,北堂潇直截了当的开,“是啊,我是梦到母亲

了,是我七岁之前的母亲,而不是你。”

宋婉君如遭雷击。

看着眼前呆愣住的,在报复的快感中又夹杂着一丝痛楚,北堂潇讨厌这种感觉。一掌推开身上的,活动着已经痊愈的身体,讥讽道,“您何必在我身上费时间,多陪陪你的姘和那个野种不好吗?母亲大。”

宋婉君依旧沉默,如果此时北堂潇能看到她的脸,就会发现羞耻、悲伤、愧疚、无奈、自责…种种绪揉杂在一起,显得何等悲戚。

见身后之毫无反应,北堂潇还以为是无言以对,整好衣衫,也不回快步朝房门走去,“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会回北堂家族地祭祖,到时候我会正式宣布继承楼主之位…”

北堂潇话音未落,就被 “砰”的一声摔在床上,刚想发火,就看见宋婉君猛地回,一脸病态,“潇儿,你哪都不去,就留在这儿陪着娘亲,好不好?”一双桃花眼的眼白完全变成了色,摄心魄,分外妖娆。

北堂潇被镇住了,他不明白这是什么况,面对此等诡异况,他毫不犹豫的激发了师尊给他的禁制,想要强行逃离此地。但不用还好,一用更是好似碰到了宋婉君的逆鳞,仅仅开束缚一瞬间,就再次被她控制在原地,而且不再顾及北堂潇的感受,束缚的更加严实。

颤抖的双手轻抚北堂潇的脸颊,沉醉的眼神分外迷离,其中隐含的欲望好像要把北堂潇整个吞下去,“潇儿…娘的心肝宝贝…原谅娘亲,好不好?”

“你…你这个疯婆娘…”比起昨天的发火,未知的形显然更让恐惧,北堂潇感觉这个被迷了心智,但巨大的实力鸿沟显然只能智取,只好强忍着不适,违心说道,“潇儿从来没有怪过母亲,又何来原谅一说…”

“真的?”宋婉君的语气立马雀跃起来。

“真的。”

“你发誓。”

“我发誓。”

“那你叫我一声娘亲。”

北堂潇沉默片刻,但看着那双带着病态期望的眸,还是艰难开,“娘亲…”

“哎…娘亲在呢…”宋婉君的样子好像心都要融化了,满脸的幸福让北堂潇不由得怀疑这十年的遭遇只不过是杜撰。但想到吴宏带来的报和眼前这个善变的格,他又觉得自己的动摇十分可笑。

“娘亲,能不能解开禁制啊,潇儿好难受…”面对如此良机,北堂潇趁机提出要求。

“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宋婉君立马警惕起来

,“要是潇儿又跑到那个小蹄子那里怎么办?从今以后,潇儿只能是娘亲一个的。”

北堂潇不知道这个小蹄子说的是谁,他没有力细究,再次哀求,“那娘亲把禁制放松一点好不好?”

这次宋婉君没有拒绝,一脸宠溺,北堂潇不由得暗想,这种神,和师尊一模一样。想到师尊,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自己…

北堂潇躺在床上胡思想,宋婉君就靠在一旁目不转睛,好像怎么也看不够。眼眸的色愈发鲜艳,舌也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眼神好像要把自己的儿子吃下去。

就这么过了两个时辰,北堂潇定力再好,也有点扛不住,禁制封住了他的经脉,连修炼都做不到。只好哀求道,“娘亲,求你放了潇儿吧…”

“不要。”宋婉君斩钉截铁,“娘的宝贝要是跑了怎么办。”

“我不跑…”

“真的?”

“真的…”

“那你发誓。以北堂家的名义。”

北堂潇咽了唾沫,眼前只有忍辱负重一条路可以走,“我北堂潇以北堂家的名誉发誓,解开禁制后绝不逃走。”

宋婉君一挥手,让北堂潇动弹不得的禁制顿时烟消云散。北堂潇赶紧起身,背对着宋婉君活动筋骨,这个不知道又抽什么风,那充满意和占有欲的眼睛让他浑身不自在。既然这么他,早嘛去了?他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让娘看看娘的小乖乖这十年有没有认真修炼,好不好?”

麻的声音听得北堂潇皮疙瘩都起来了,赶忙赔笑道,“娘亲修为绝顶,儿哪是对手,娘亲莫开这种玩笑。”

“没关系,我把修为压制到和你相同境界就好了。”说罢用脚尖在地画了一个圆。“再让你一手一脚,只要你能让娘出这个圆圈,娘就让你出去,怎么样?”

北堂潇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但仅限天下楼本宗。”

“一言为定。”在相同境界下,他北堂潇绝对是第一梯队的存在,纯的真气、强大的功法、顶尖的术法,他有这个自信。

大先天之境气势全开,从储物戒中取出云螭环首刀,右手握住刀柄,凌厉的刀势不断酝酿,正是戮字诀的起手式。

搁到生死搏杀,就这起手时间,都够北堂潇死上一百次了,但显然这个时候没有这种顾虑,只见他猛地弹而出,猩红色的刀芒顺着华丽的刀身薄而出,直奔宋婉君而去。

“咻”的一声

闪过,北堂潇已经收刀。戮字诀只有一式,他练了十年,他很确定,这一刀确的命中了目标。

但他输了。

只见胸膛之上,以真气刻画的掌印清晰可见,这是他欺身上前时宋婉君打出的。而他的背部,还有一个清晰的脚印。是他攻击之后,宋婉君随脚踹的,她甚至身形都没动,只是风轻云淡的抬了下腿。

“差距这么大吗?”北堂潇第一次怀疑了自己的天赋。

“威势倒是够了,但少了一种气。让你的刀势华而不实。”

北堂潇下意识转过来,“什么气?”

宋婉君无视了北堂潇瞪大的双眼,转身开,“从腥风血雨中杀出来的锐气。”

第十章 比试

冷秋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北堂潇在她的心里地位这么高了,一整天见不到,就茶不思饭不想,满脑子都是北堂潇走时的背影。

第二早晨,趁着送饭的机会,冷秋凝抓住来的胳膊不放,“姑娘,我想问问北堂潇去了哪里,什么时候能回来?”

声音依旧不卑不亢,“冷姑娘不必担心,想是夫许久不见少爷,甚是想念,多叙几母子之也是应该的,若冷姑娘无事可做,婢可带着您参观天下楼。”

听了侍的话,冷秋凝微微放心,这次没有拒绝侍的邀请,欣然接受,“如此也好,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冷姑娘叫我玲珑就好。”

“玲珑姑娘吃了没有?不若一起用膳?”

“冷姑娘不必客气,婢已经用过早膳了。”

闻言冷秋凝也不磨叽,三下五除二将几碟小菜一扫而空,用丝绢擦了擦嘴,“麻烦玲珑姑娘了。”

“应该的。”玲珑随手一挥,餐盒消失不见,看的冷秋凝暗暗心惊,储物戒非武宗不能炼,更需要辅以众多奇珍矿石,如今一个侍都能拥有,天下楼果真实力雄厚。

天下楼和正统修真势力不同,他更像是江湖宗族势力,不少地方声鼎沸,楼内有不少江湖客,世俗大户,或是结攀附,或是有求于此,和那些一心向道,寻常等连山门都找不到的门派形成了鲜明对比,由此也可看出,避世与世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价值观念。至于孰优孰劣,尚且不好评判。

一路由玲珑领着,看的冷秋凝啧啧称奇,极大满足了她的好奇心,怪不得师兄师姐要下山历练,不出来看看,又如何能想象的到此等场景呢?

“冷姑娘,前面就是天下楼的斗堂了,您要

进去看看吗?”玲珑的声音适时响起,拉回了冷秋凝的思绪,“斗堂是天下楼弟子解决私恩怨,磨练自身技艺的地方,也因此不时有伤甚至死亡的况出现,冷姑娘若是不喜,咱们就跳过如何?”

看着牌匾上龙飞凤舞的“斗堂”二字,冷秋凝已经隐隐嗅到了血腥气,“来都来了,不看看岂不可惜?”说罢率先朝堂内走去。地址LTXSD`Z.C`Om

说是斗堂,实际上内部和斗兽场差不多,擂台设在中央,四周围着看台,足可容纳数千。不过此时台上并无相斗,台上也空无一

“简直和帝国斗兽场一样。”冷秋凝不禁感慨,“真有能全部坐满的时候吗?”

“当然有。”爽朗的声音从冷秋凝身后传来,回看去,只见慢了一步的玲珑身边跟着一位身材高大,眼角生鳞的青年。玲珑欲言又止,几次张,最后还是无奈说道,“冷姑娘,这位是我天下楼供奉之子——王显宗。”

身负异象的大都不凡,称为天之宠儿也不为过,北堂潇的重瞳是,眼前之也是。面对外,冷秋凝只是点了点,看向玲珑,“玲珑姑娘,我们走吧?”

忽视,王显宗面色如常,“冷姑娘不是想知道什么时候这斗堂能座无虚席吗?不久之后,冷姑娘应该就能看到了。”

“是吗?玲珑姑娘,还有不少地方没参观呢吧?”

玲珑歉意一笑,向王显宗行了个礼,便带着冷秋凝离开了此地。

北堂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七色纱衣滑落在地上,美丽的胴体赤的展现在他眼前。和师尊的丰腴不同,每一寸肌肤都相当紧致,唯一的共同点是身材同样火辣。肤色如牛一般,坚挺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暗红色的蓓蕾诉说着身体的成熟…

先前奔波带来的疲惫压制了他的欲望,而这两的修整在恢复身体的同时,也释放了身体的欲望。北堂潇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兄弟似乎有隐隐抬之势。他无法接受自己对这个红杏出墙,背叛父亲的有欲望,也无法接受一个子对自己母亲有不伦恋。这是他第一次厌恶自己的身体,这和发的野兽何异?

北堂潇不知道眼前的是否察觉到自己的窘迫,为了避免继续出丑,他直接跪地,额狠狠磕在地板上,“儿不慎冒犯了母亲,还望母亲恕罪。”北堂潇显然没意识到,下意识的敬语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站起来吧。”声音不带一丝魅惑,就仿佛一位普通的母亲随的答话。

北堂潇一动不动。面对男

最宝贵的部位,他不敢强行用真气压制,只好默念清心咒,希望这篇宁心静气的法诀能解决眼下的不堪。

的相处让宋婉君知道,自己的儿子吃硬不吃软,纯纯的受虐狂体质,脆直接用真气将他提了起来,强行让他站直了身体。

眼可见的尴尬在两之间出现。北堂潇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宋婉君控制,别说减退欲望让它软下来,就连捂住都是奢望。

看着面色胀红的儿子,宋婉君身形一闪来到其面前,用葱葱玉指在胯下隆起处轻轻画圈,红唇凑到北堂潇耳边,“娘亲还以为潇儿是坐怀不的正君子,没想到居然是对自己老娘发的禽兽…你真是太让娘失望了。”

北堂潇一言不发,双眼紧闭,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平时效果极佳的清心咒在此刻失灵了。对于从小缺少母亲陪伴的北堂潇来说,十年的思夜想不知不觉扭曲了他的认知,最终形成了极其严重的恋母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阅历丰富的慕文熙看出来了,现在的宋婉君也看出来了。

宋婉君敏锐地发觉这是一个“控制”自己儿子的好机会,她明白眼前儿子迫于自己的威暂时屈服,但内心一直在抗拒,现在突儿子的心理防线,在他心里烙下独属于母亲的印记再合适不过。

“怎么?无话可说了?你这个逆子,打着维护你父亲名誉的旗号,自己却对自己的母亲发,呵,理由倒是冠冕堂皇,让外知道了,还以为你真是什么感天动地的大孝子呢…”

“君子论迹不论心…”北堂潇强词夺理。

“你是君子吗?古往今来,哪个君子会对自己娘发的?”宋婉君抬起右手,放在北堂潇下上,向上抬起。

面对比自己高大半个的儿子,宋婉君直接凌空而起,刚好停在高北堂潇一的位置,嘴角噙着笑意,丝毫不在意露的春光。

“你说,我要是把你用留影石录下来,拿到你们家族地,让那几个族老看看,会不会剥夺了你的少楼主之位?”

北堂潇瞪大了双眼,随即笃定的说,“你不敢这么做的。”

“噢,为什么?”

“因为我手里还有陷阵营。”北堂潇朝着致的锁骨露出了一大白牙。

“对哦,我的乖宝宝还有一支能磨死武宗的锐呢。”宋婉君做恍然大悟状,随即恶狠狠地吓唬北堂潇,“那你说,要是娘把你的神识抽出来,夜拷打,你受不受得了呢?噢,对了,再把你的血脉置换给珏儿,就是你那个弟弟,怎么样?这下就能控制陷

阵营了吧?”

“毒…”北堂潇无法辨别这段话的真伪,但他知道自己一定扛不住神识上的折磨,只能咬牙切齿,无能狂怒。

“当然,只要潇儿乖乖听娘的话,娘就帮潇儿保守这个秘密,怎么样?”宋婉君眯起双眼,揉了揉北堂潇的

“想让我当傀儡?好让你们控制天下楼?你做梦!”北堂潇绝对无法接受祖辈建立的基业拱手让给他

“谁说让你当傀儡了?”宋婉君翻了个白眼,“唔…垂帘听政知道吧,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看着沉默不语的亲子,宋婉君打算最后烧一把大火,直接伸手握住了北堂潇的命根子,“要是潇儿不同意,为了潇儿不至于犯下大错,娘只好忍痛帮你戒色喽。”

感受着胯下逐渐用力的手掌,北堂潇慌了,让他当太监,还不如让他去死。而且,北堂家也绝不会同意一个不男不统领天下楼,只好咬着牙妥协,“好,但是垂帘听政的只能是您一,而且我有权提出异议,对不合理的进行否决或更改。”

“没问题。”宋婉君很满意儿子的方案,直接将整个贴在了自己的胸部上,缓缓摩挲,“天下楼迟早是你的,娘是怕你吃亏,明白吗?”

闻到母亲身上的香,北堂潇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他也逐渐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对于母亲提出的要求,他似乎很容易妥协,对于母亲露的胴体,他也比对其他欲望来的更高。lтxSb a.c〇m…℃〇M当然,北堂潇不知道的是,尽管他有恋母结,一般而言也绝不会形成如此畸形的感,如此局面,是宋婉君用了点手段的结果。

宋婉君的拥抱,让两紧紧贴在一起,北堂潇的也紧贴在宋婉君毫无赘的小腹上,和两侧清晰的马甲线平行。

“娘的皮肤好滑好…”北堂潇贪婪的嗅着宋婉君的体香,整个大脑都晕晕乎乎的,在宋婉君的魅惑下,他现在只是个贪恋母亲的逆子。看着小馋猫般的儿子,宋婉君脆解开了禁制,没了束缚的北堂潇立马如八爪鱼般攀附在宋婉君身上,将左托起,叼在嘴里,不断吮吸。

对于武宗来说,身上挂一个根本毫无影响。看着拼命想要吮吸水的儿子,宋婉君心都要化了,直接做出了北堂潇曾让慕文熙做出的事,将房,将其化,模拟出汁的感,从渗出,以满足子的腹之欲。

带北堂潇恢复意识,拿回身体主导权的时候,已经是当傍晚。下午发生了什么他脑子里一片浆糊,唯一值得注意的是自己的境界从大先天突

到了半步先天圆满,想来是他那不着调的母亲不知道又给他喂了什么药力过猛的补药。

神识一扫而过,屋内竟空无一,北堂潇试着推开堂屋大门,不出意外,他失败了。门被禁制封的严严实实,以他的实力想要以蛮力开就是痴心妄想。

出是出不去了,北堂潇把目光放在了屋子内,除了正对着门的一张大床和两旁的茶桌木椅外,整个屋子再没有一件多余的家具,床屏风的后面什么也没有,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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