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的瞳孔骤然收缩。
程妄按下开关，电极的尖端闪烁着蓝色的电弧，他贴近她的肌肤，却没有直接触碰，只是让电流刺激她的神经末梢。
“怕了？”他低声问。
夏禾摇
，眼神里带着疯狂的挑衅。
程妄笑了，电极突然贴上她的大腿内侧——
“啊——！！！”
夏禾的尖叫被
球闷住，身体剧烈痉挛，电流带来的刺痛与快感
织，让她几乎窒息。程妄没有停下，电极沿着她的皮肤游走，最终停在她的
尖上。
“唔……！”她的背脊绷直，脚趾蜷缩，快感如
水般淹没她。
程妄关掉电击
，俯身咬住她的锁骨，手掌扣住她的腰，将她狠狠按向自己。
“现在，该我了。”
他扯开她的腿，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
——
“唔——！！！”
夏禾的瞳孔扩散，内壁被完全撑开的疼痛与快感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
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甬道，直抵最
处的软
。
“夹紧。”他命令，胯骨重重撞击她的
，每一次抽
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夏禾的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形状，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你这里……永远是我的。”他喘息着，撞击的力道越来越猛，
一次次撞开宫颈，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起。
夏禾的高来得又快又狠，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下
，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是谁在
烂你。”
镜中的夏禾浑身湿透，发凌
，眼神迷离却带着疯狂的笑意。程妄的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
靡的水声，她的尖硬挺，随着撞击微微颤抖。
程妄终于释放时，滚烫的
灌她的最处，夏禾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身体彻底瘫软。
他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浊从她红肿的
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程妄解开她的球，夏禾的唇瓣湿润微肿，呼吸仍旧
碎。
“……疯子。”她哑声道。
程妄低笑，指尖擦过她的唇角：“彼此彼此。”
他解开她的镣铐，夏禾的手腕已经被勒出红痕，但她没有抱怨，只是缓缓站起身，腿还在发抖。
程妄捞起她，将她抱上楼，
扔进浴缸。热水冲刷着两
的身体，夏禾靠在他怀里，闭着眼，任由他的手指梳理她的长发。
“你请假了？”她突然问。
“两天。”程妄淡淡道。
夏禾睁开眼，看向他：“……你认真的？”
程妄的眼神
鸷，拇指按上她的小腹：“刚才只是热身。LтｘＳba @ ｇmail.ㄈòМ”
夏禾笑了，指尖滑过他的胸膛：“那就别让我失望。”
窗外，天色渐亮，而他们的疯狂，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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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吧（h）
晨光像融化的黄金，流淌在凌的床单上。
夏禾仰躺在程妄身下，长发散，肌肤布满吻痕与指印，大腿内侧还残留着
涸的与。程妄的器仍半硬地抵在她腿根，但他却突然停下，手掌撑在她耳侧，目光沉地注视她。
“夏禾，”他的嗓音沙哑，带着后的慵懒，却又异常清晰，“你我吗？”
空气凝滞了一秒。
夏禾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程大律师做完还要心理评估？”
程妄没有笑。
他的眼神太认真，认真到让夏禾的笑意渐渐凝固。
“我是认真的。”他低声道，拇指抚过她红肿的唇瓣，“回答我。”
夏禾的呼吸微滞。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程妄——不是那个在法庭上冷酷无
的律师，不是那个在床上将她到失声的野兽，而是一个……会问这种问题的男。
她移开视线，指尖无意识地描绘着他锁骨上的咬痕：“……你突然发什么神经？”
程妄扣住她的下，强迫她直视自己：“回答我。”
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
她盯着他，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某种近乎残忍的真实：“？程妄，我们这种，配谈吗？”
她的指尖戳了戳他的胸：“你十五岁第一次杀，我十七岁解剖了活体实验品，我们杀，我们是疯子——”
程妄打断她：“所以呢？”
夏禾愣住。
程妄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所以，你我吗？”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龙舌兰与血的气息，夏禾的喉咙发紧。
“……吧。”
这个字像子弹，从她唇间迸出，轻得
几乎听不见。
程妄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他猛地吻住她。
这个吻与过往截然不同——没有撕咬，没有血腥，只有近乎温柔的缠绵。他的舌尖轻舔她的上颚，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像在触碰某种易碎的珍宝。
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
当程妄再次进她时，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他的器缓缓推，让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能感受到他的形状。夏禾的指尖陷他的背肌，却没有留下抓痕，只是轻轻颤抖。
“程妄……”她轻唤他的名字，声音像融化的蜜。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吻她的颈侧，胯部的动作缓慢而沉，每一次推进都像在宣誓某种无声的占有。
夏禾的腿环上他的腰，内壁不自觉地收缩，却不是为了绞紧他，而是为了……感受他。感受他的温度，他的脉搏，他埋在她体内时微微颤动的欲望。
高来临时，没有尖叫，没有撕扯，只有缠的呼吸与绵长的呻吟。程妄的额抵着她的，两目光相接，谁都没有闭眼，彷佛要将这一刻刻进骨髓。
他
在她体内时，夏禾轻轻吻了他的唇角。
夜幕降临时，他们站在花园里。
夏禾穿着程妄的衬衫，下??刚好遮住线，赤脚踩在
地上。程妄从背后拥住她，下搁在她发顶，两一起仰望星空。
“像普通一样，嗯？”夏禾轻笑，指尖点了点他的手臂。
程妄低哼一声，没有反驳。
夜风微凉，夏禾转身面对他，月光描绘着他锋利的
廓。她抬手抚过他的眉骨、鼻梁，最后停在唇上。
“程妄。”
“嗯？”
“我你。”
程妄的呼吸一滞。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后脑，吻如
风骤雨般落下。这个吻既疯狂又温柔，带着所有无法言说的执念与占有，却又在最处藏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珍视。
夏禾的回应同样激烈，她的指甲陷他的手臂，身体紧贴着他，彷佛要将自己烙进他的血。
当他们分开时，唇角还牵着银丝。
“疯子。”夏禾喘息着骂道。
程妄低笑，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彼此彼此。”
他们再次接吻，这次轻柔如羽毛拂过，却比任何一次激烈的都更让战栗。
夜空下，两个疯子像普通一样拥抱、亲吻，却比任何都清楚——
他们的
，从不是童话。
而是染血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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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疯子（h）
在经历了疯狂的与罕见的温存后，程妄与夏禾终于在晓时分坦承了彼此的感。夏禾那句“我你”像一颗子弹，击穿了程妄长年筑起的防线。
而现在，他们决定像普通一样——
费一整个假期，窝在家里看电影。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穿过落地窗，将客厅切割成明暗错的几何图形。夏禾蜷缩在沙发上，身上只套着程妄的一件黑色丝质衬衫，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她线条优美的腿部曲线。她的脚趾微微蜷起，指甲上还残留着昨晚程妄咬出的细小齿痕。
程妄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两杯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体中轻轻碰撞。他只穿着一条黑色休闲裤，上身赤
，肌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分明，胸膛上还留着夏禾抓出的红痕。
“看什么？”他将酒杯递给她，声音低沉。
夏禾接过酒杯，指尖故意擦过他的指节，仰喝了一，酒的灼热感让她眯起眼：“随便。”
程妄挑眉，拿起遥控器随意点开一部老电影——黑白的画面缓缓展开，钢琴声流淌在空气中。
夏禾轻笑：“你选了一部片？”
程妄在她身旁坐下，手臂自然地环过她的肩膀，拇指在她露的肌肤上轻轻摩挲：“不喜欢？”
夏禾没有回答，只是往他怀里靠了靠，枕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发丝散发着淡淡的洗发香气，混合着她独有的血腥与玫瑰的气息。
电影里的男
主角正在雨中拥吻，画面朦胧而唯美。
程妄的手指从她的肩膀滑到锁骨，指尖轻轻描绘着她颈侧的脉搏。夏禾的呼吸微微加快，但她没有动，只是盯着屏幕，彷佛真的被剧吸引。
“你心跳变快了。”程妄低声道，唇贴近她的耳廓，温热的呼吸
洒在她的皮肤上。
夏禾轻哼一声，故意往后靠，让自己的背紧贴他的胸膛：“电影太无聊了。”
程妄低笑，手掌从她的衣摆下方探，指尖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夏禾的腿微微颤抖，但她的表依旧平静，只有瞳孔微微扩大。
“是吗？”他的手指停在最敏感的地带，轻轻画圈，“那你想做什么？”
夏禾转看他，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你猜？”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下，吻了上去。
这个吻开始得很温柔，舌尖轻舔她的唇缝，像在试探。夏禾张开嘴，允许他侵，两的呼吸融，威士忌的味道在唇齿间扩散。程妄的手掌覆上她的房，拇指按压尖，让它在布料下硬挺起来。
夏禾的指尖陷他的手臂，身体不自觉地向他靠近。
程妄缓缓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唇沿着她的下滑到颈侧，轻轻啃咬那里的皮肤。夏禾仰喘息，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将他拉得更近。
“程妄……”她轻唤他的名字，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他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向下，唇舌掠过她的锁骨，最后隔着衬衫含住她的尖。湿热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刺激感让夏禾的腰微微弓起。
“电影还在放。”她喘息着说，目光却没有离开他的脸。
程妄抬眼看她，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谁在乎？”
他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崩飞，弹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夏禾的房完全露在空气中，尖已经硬挺，微微颤抖着。程妄低含住一边，舌尖绕着晕打转，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边，力道恰到好处地介于疼痛与快感之间。
夏禾的指尖掐进他的肩膀，呼吸越来越急促。
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腿间，发现她早已湿透。他低笑，指尖轻轻分开她的唇瓣，探紧窒的甬道。夏禾的内壁立刻绞紧他的手指，像是不愿让他离开。
“这么敏感？”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我才碰了一下。”
夏禾咬唇，试图压抑喉咙里的呻吟，但当程妄加第二根手指时，她还是忍不住哼出声。他的指节弯曲，刮过她内壁的敏感点，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
“程妄……啊……”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
程妄的唇回到她的胸前，牙齿轻轻啃咬尖，同时手指加快速度，每一次抽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夏禾的腰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快，直到——
“啊！”她猛地仰，高如水般淹没她，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手指。
程妄没有停下，反而俯身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吞唇齿间。他的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早已硬挺的器弹出，尺寸惊，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体。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本能地绷紧身体。
程妄扣住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发白。程妄的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处的软。
“放松。”他咬住她的肩膀，胯骨重重撞击她的。
夏禾被他突然加快的抽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又狠，撞开宫颈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电影里的钢琴声仍在继续，男主角的对白混杂着他们的喘息与呻吟，形成一种诡异的和谐。
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腿间，拇指按上她的蒂，粗地揉搓。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她咬住下唇，不肯屈服，但身体却诚实地颤抖着，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高如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器。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全部灌她的最处。
两剧烈喘息着，汗水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从她红肿的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瘫在沙发上，胸剧烈起伏。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凌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捡起她的衬衫，轻轻披在她身上，然后在她身旁坐下，将她拉进怀里。
夏禾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突然轻笑出声：“疯子。”
程妄低看她，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彼此彼此呢。”
电影仍在播放，男主角终于在雨中拥抱，钢琴声达到高。
而沙发上，两个疯子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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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出差（h）
程妄与夏禾在短暂的温存后，回归
常。夏禾因外任务临时出差，却因行程匆忙而忘记告知程妄。程妄下班回家发现她失联，怒之下启动私飞机，直飞她下榻的酒店。
香港，四季酒店，顶层套房。
夏禾刷开房门的瞬间，指尖已经抵上大腿内侧的刀鞘。
房间里弥漫着雪茄与威士忌的气息——这不是酒店提供
的味道，而是程妄的标记。
“出来。”她冷声道，刀刃在指尖翻转，反出一道冷光。
黑暗中，一抹银光倏然闪过，抵上她的锁骨。刀尖刺皮肤，一滴血珠顺着颈线滑落，没衣领。
“忘记通知老公出差？”程妄的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笑意，“夏小姐，你的记变差了。”
夏禾的瞳孔微缩，但随即放松下来，甚至向前一步，让刀尖更地刺皮肤。
“程律师擅闯他房间，”她轻笑，“这算非法侵，还是……”她的指尖抚上他握刀的手，“迫不及待想见我？”
程妄的眼神骤然沉。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拧，刀“锵”地落地。夏禾还没来得及反击，整个就被拦腰抱起，狠狠摔在n 的床垫上。
“我今天就让你记住——”程妄扯开领带，西装外套落地，“什么叫‘报备’。”
手铐扣上腕骨的瞬间，夏禾的呼吸一滞。
程妄将她的双手高举过，铐在床金属栏杆上。他的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千百次——事实上，他们确实经常玩这种游戏，但今晚不同。
今晚是惩罚。
“程妄，”夏禾挣了一下，金属摩擦声刺耳，“你他妈——”
“嘘。”他的食指抵上她的唇，另一只手已经扯开她的丝质衬衫。钮扣迸飞，弹在落地窗上，像一颗颗微型子弹。
冷空气袭上露的肌肤，夏禾的尖瞬间挺立。程妄的目光像灼热的烙铁，一寸寸扫过她的身体——从锁骨的伤，到腰侧的淤青（那是三天前他在办公室留下的），最后停在她腿间的黑色蕾丝内裤上。
“穿这么少出差？”他单膝跪上床垫，指尖勾住内裤边缘，“故意的？”
夏禾抬腿想踹他，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踝。程妄的拇指摩挲着她脚背的淡青色血管，突然低，犬齿狠狠咬上她的大腿内侧。
“啊！”夏禾的腰猛地弹起，痛感与快感同时炸开。
程妄舔掉那处渗出的血珠，从袋掏出一个黑色震动器。开关按下，“嗡”的震鸣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们来复习一下。”他将震动器贴上她的小腹，缓缓下移，“第一，出差前该做什么？”
震动器滑到内裤边缘，夏禾的腿根开始颤抖。
“通知你。”她咬牙。
“第二，”震动器突然压上蒂，隔着布料高速震动，“如果忘记，会
怎样？”
夏禾的指甲陷掌心，锁骨上的伤因挣扎而裂开，血染红了床单。
“会被到记住——啊！”
程妄扯下她的内裤，震动器直接贴上湿漉漉的。夏禾的背弓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手铐哗啦作响。她的内壁疯狂收缩，却只能绞住空气，快感堆积得又快又狠。
“第三，”程妄俯身，舌尖舔过她渗血的锁骨，“谁是你的丈夫？”
夏禾在高边缘挣扎，眼前炸开白光：“程……程妄……啊！”
震动器被猛地塞体内，同时，程妄的拇指按上蒂，重重一碾——
高来得剧烈而残忍。
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唇堵住，内壁痉挛着出大量，浸湿了床单。程妄抽出手指，带出的体拉出银丝，抹在她的尖上。
“这只是开始。”他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器弹出——公分，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
夏禾的瞳孔因恐惧与兴奋而扩大。
程妄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掐着她的腰直接贯——
“啊！！！”
过度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尺寸，夏禾的指尖抓挠着金属栏杆，脚趾蜷缩到极限。程妄的撞开宫颈的瞬间，她的小腹明显隆起一块，像被顶出形状。
“痛吗？”程妄咬住她的尖，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记住了吗？”
每一次抽都带出黏腻水声，混合着她与血丝。夏禾的视线模糊，喉咙里溢出碎的呻吟，手铐在栏杆上刮出痕。
程妄突然拔出器，将她翻转成跪姿，从背后再次进。这个角度更，夏禾的脸被迫埋进枕，呜咽声被布料吸收。
“说，”他揪着她的发她抬，镜子里映出她红的脸与涣散的瞳孔，“我是谁？”
“程妄……啊……程妄……”
“不对。”他猛地撞击她的敏感点，手指掐上她的喉咙，“再想。”
夏禾在窒息的快感中挣扎，突然嘶吼出声：“……老公！”
程妄满意地松手，同时将她推向第三次高。她的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额角青筋起。但他没有，反而抽出器，将她拖到落地窗前。
香港的夜景在脚下闪烁，夏禾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赤的身体与城市的灯火只隔一层薄薄的屏障。
“看着。”程妄掰开她的瓣，再次，“记住这一天——”
撞击的力道几乎要震碎玻璃。
夏禾的摩擦着冰冷的窗面，身后是程妄滚烫的躯体。极端的温差让她崩溃，泪水模糊了视线。程妄的手绕到前方，拇指按上她肿胀的蒂，同时咬住她的后颈——
“程妄……程妄……”她哭叫着高，内壁绞出咕啾水声。
程妄终于释放，滚烫的灌子宫处。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到沙发上，器仍埋在体内。
“最后一次机会，”他舔掉她眼角的泪，“不我？”
夏禾涣散的瞳孔缓缓聚焦，突然张咬上他的肩膀，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疯子……”她喘息着笑了，“……我你。”
程妄的眼神终于软化。他解开手铐，吻去她手腕上的淤青，将她裹进怀里。
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灯火依旧璀璨。而两个疯子相拥而眠，像野兽终于找到归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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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经期（h）
程妄因夏禾未报备出差而怒，直飞香港将她从酒店床上拖起，用手铐锁住她，强制“复习”了何谓“报备”。
出差结束，两回到顶层公寓，夏禾却突然发现自己来了生理期——而这，成了她新一挑衅的开始。
顶层公寓的电梯门刚开，夏禾就察觉到异样。
小腹处传来熟悉的钝痛，腿间涌出一
温热。她脚步一顿，指尖下意识按上腹部，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程妄走在她前面，西装外套早已脱下，衬衫袖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背影挺拔冷峻，但夏禾知道——他的怒火还未完全平息。
“程妄。”她轻声唤他，嗓音带着某种刻意的甜腻。
他回，眼神鸷，显然还在为她擅自出差的事不悦。
夏禾缓步走近，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指尖抚上他的胸膛，隔着衬衫感受他沉稳的心跳。
“我好像……”她踮起脚尖，唇贴上他的耳垂，呵气如兰，“来月经了。”
程妄的身体瞬间僵住。
他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像风雨前的海面，压抑而危险。夏禾太了解他了——程妄从不在她经期碰她，不是因为忌讳，而是因为他近乎偏执的掌控欲。他讨厌无法彻底占有的感觉，讨厌血的阻隔，更讨厌……她
因此逃脱惩罚。
“是吗？”他的嗓音低沉，手指掐住她的下，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这么巧？”
夏禾轻笑，故意贴近他，让两的身体紧密相贴：“怎么？程大律师过度忙碌，子质量不行？”她的指尖滑到他胯间，隔着西装裤轻轻一按，“内
了那么多次，还没让我怀孕。”
空气瞬间凝固。
程妄的眼神彻底沉了下来，像野兽锁定猎物的最后一秒。夏禾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这代表她成功点燃了他的怒火。
下一秒，她整个被拦腰抱起，重重摔在客厅的黑色真皮沙发上。
程妄的动作粗而准。
他单膝压上沙发，扯开她的衬衫，钮扣迸飞，弹在玻璃茶几上发出清脆声响。夏禾的房露在冷空气中，尖早已硬挺，微微颤抖着。程妄俯身咬住一边，犬齿刺娇
的皮肤，让她痛得仰。
“程妄……你他妈……”她的咒骂被他用唇堵住。
这不是吻，而是撕咬。他的舌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手掌粗地揉捏她的，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夏禾挣扎着，指甲陷他的肩膀，却只换来他更猛烈的进攻。
程妄的手探她的裙底，指尖触到一片湿热。他抽出手，借着灯光看清指尖的暗红色血迹，眼神沉得可怕。
“看来是真的。”他低声道，嗓音沙哑。
夏禾舔了舔唇角，挑衅地看着他：“所以呢？程律师终于遇到法律解决不了的问题了？”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冷笑。
他一把扯下她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扔到一旁。夏禾的腿间已经染上血迹，暗红色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目。程妄的目光扫过，随即扣住她的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掉？”他低声问，拇指按上她最敏感的核心，力道重得让她浑身一颤。
夏禾的呼吸一滞，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住，动弹不得。
“程妄……你……”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战栗，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俯身，舌尖直接贴上她腿间的血迹。
夏禾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啊！”她的惊呼被快感截断，程妄的舌舔过她的唇，将经血与一同卷中。他的动作既粗又细致，舌尖刮过她的敏感点，牙齿偶尔轻咬，
让她浑身颤抖。
“程妄……停下……”她的手指抓挠着沙发皮革，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程妄抬眼看她，唇上还沾着她的血，眼神疯狂而炙热：“这不是你想要的？”他的拇指按上她的蒂，重重一碾，“挑衅我？嗯？”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高来得猝不及防。她的内壁剧烈收缩，混着经血涌出，全部被程妄吞下。他没有停下，反而扣住她的腰，舌尖探她的，舔舐内壁的每一寸敏感点。
“啊！程妄……够了……啊！”夏禾的指尖陷他的发丝，想推开他，却被他牢牢固定住。
程妄终于抬，唇瓣被血染得艳红。他盯着她涣散的瞳孔，嗓音低哑：“等你经期结束，有你好看的。”
夏禾喘息着，胸剧烈起伏，腿间一片狼藉。程妄却突然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器弹出——公分，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
“现在，”他掐住她的下，强迫她张嘴，“到你了。”
夏禾的舌尖刚触到他的，就被他扣住后脑，整根没喉咙。
“呜——！”她的喉咙被撑到极限，泪水瞬间涌出。程妄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抽，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喉咙处，让她窒息般的快感直冲脑门。
“吞下去。”他命令，拇指按压她的喉结，感受自己在她喉管中的形状。
夏禾的唾顺着嘴角滑落，混着泪水与经血，画面靡至极。程妄的动作越来越粗，胯骨撞击她的鼻尖，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程……妄……”她的声音碎，指尖抓挠着他的大腿，却只换来他更的侵。
终于，在她即将昏厥的边缘，程妄释放在她中。滚烫的灌喉咙，夏禾被迫吞下，呛得咳嗽起来。程妄缓缓退出，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
“记住，”他低声道，“这只是开始。”
夏禾仰看他，眼神疯狂而迷离，嘴角还挂着浊白的体。
“疯子……”她轻声说，却笑了。
程妄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
“彼此彼此。”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