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高h）】(81-90)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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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实验室（h）
夏禾经期结束，程妄兑现了他的“承诺”。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周六清晨，阳光穿透落地窗，夏禾睁开眼时，程妄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他一身黑色西装，领带却松垮地挂在脖子上，手指间把玩着一副银色手铐。
“起床。”他命令道，嗓音低沉而危险。
夏禾慵懒地伸展身体，薄被滑落，露出她赤
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前几
的咬痕与淤青。她看向程妄，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这么急？我还以为程律师今天要加班。”
程妄没有回答，直接掀开被子，将她拽起。夏禾的脚尖刚触地，就被他扣住手腕，手铐“咔嗒”一声锁上。
“今天带你去个地方。”他贴近她的耳垂，呼吸灼热，“你会喜欢的。”
夏禾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
黑色保时捷穿过城市，最终停在一栋低调的灰色建筑前。
夏禾认得这里——程家的私
医学实验室，用于高端体检，。她曾来过几次，但从未进
过最
处的区域。
程妄解开她的手铐，却扣住她的后颈，像押解犯般带她穿过长廊。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夏禾问，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袖
的暗袋——那里藏着她的解剖刀。
程妄低笑，指纹解锁最后一道门：“测量。”
门后是一间宽阔的实验室，中央摆放着一张特制的金属椅，椅背连接着数条数据线，前方则是一块巨大的显示屏。夏禾眯起眼，认出那是体扫描仪的升级版——能实时呈现内部器官的状态。
“坐下。”程妄命令。
夏禾没有动，反而走向仪器，指尖轻触冰冷的金属表面：“你想测量什么？”
程妄从背后贴近她，手掌滑她的衣领，粗
地揉捏她的
房：“你的身体……能承受多少。”
他的呼吸
在她的耳后，激起一阵战栗。夏禾轻笑，转身面对他：“就凭这张椅子？”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猛地扯开她的上衣，钮扣迸飞，弹在金属墙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夏禾的房露在冷空气中，尖因低温而挺立。程妄俯身咬住一边，犬齿刺
皮肤的瞬间，夏禾的指甲陷他的肩膀。
“程妄……你他妈……”她的咒骂被他的唇堵住。
这不是吻，而是撕咬。他的舌
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手掌探她的裙底，发现她仍然没穿内裤——湿漉漉的
已经沾湿了大腿内侧。他冷笑，手指直接捅进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
“啊！”夏禾的腰猛地弓起，撞上他的胸膛。她的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手指，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第二根、第三根，粗地扩张她。
“数据显示，”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你的身体恢复得比预期快。”
夏禾喘息着，指尖抓挠着他的背部：“所以？”
程妄抽出手指，带出的拉出银丝。他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
器弹出——公分，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
“所以，”他掐住她的腰，将她推向金属椅，“该进行下一
测试了。”
夏禾被按在椅子上，手腕和脚踝被自动锁扣固定。她挣扎了一下，发现无法动弹，反而笑了：“程律师什么时候对科学研究这么热衷了？”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启动了仪器。椅背上的扫描仪发出蓝光，显示屏随即亮起——夏禾的内部器官影像清晰地呈现出来，包括她湿润的
道和微微收缩的子宫。
“看着屏幕。”他命令，拇指按上她的蒂，力道重得让她浑身一颤。
夏禾的视线被迫移向屏幕，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数据化呈现。程妄的手指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抽
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内壁的蠕动被放大显示，像某种诡异的科学实验。
“程妄……你变态……”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战栗，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
程妄冷笑，突然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硬挺的器。没有任何预警，他整根贯——
“啊！！！”夏禾的尖叫在实验室里回
，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屏幕上，他的茎清晰地显示在她体内，
抵着宫颈，几乎要将它顶开。
“数据记录，”程妄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胯骨却重重撞击她的
，“初始度：18.7公分，道扩张率：137%。”
夏禾的指尖抠进扶手，金属表面被她抓出划痕。程妄开始抽，每一次都又又狠，撞开宫颈的瞬间，她的子宫在屏幕上明显收缩。
“程妄……慢点……啊！”她的哀求被他无视，反而换来更猛烈的进攻。
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腿间，拇
指按上她的蒂，粗地揉搓。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高
时的子宫收缩频率，”他盯着屏幕，嗓音沙哑，“每分钟12次。”
夏禾在剧痛与快感中达到顶点，涌而出，在屏幕上形成一道清晰的弧线。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快速度，每一次撞击都直抵最处。
“最大承受长度：22.3公分。”他的呼吸粗重，额角青筋浮现，“准备记录
数据。”
夏禾的瞳孔骤然收缩，还未来得及反应，程妄已经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全部灌她的最处。
屏幕上，流子宫的影像被清晰记录，数据不断跳动——量、流速、渗透率……
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从她红肿的
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夏禾浑身脱力，靠在椅子上，胸剧烈起伏。
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凌
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解开她的束缚，拇指擦过她腿间的：“数据很完美。”
夏禾仰看他，眼神疯狂而迷离：“疯子……”
程妄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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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再一次（h）
程妄在私实验室对夏禾进行了一场“身体测试”，用密仪器记录她承受极限的每一项数据。当冰冷的科学与炽热的欲望碰撞，两在金属椅上完成了第一疯狂的
合。
而现在，实验尚未结束——夏禾的欲望才刚刚被点燃。
实验室的灯光冷白刺眼，空气中弥漫着金属与
欲织的气息。夏禾仰躺在金属椅上，手腕与脚踝的束缚已被解开，但皮肤上仍残留着勒痕。她的胸剧烈起伏，腿间一片狼藉，程妄的正从她红肿的缓缓溢出，滴落在冰冷的椅面上。
程妄站在一旁，已经整理好西装，领带重新系紧，彷佛刚才那个将她钉在椅子上
到失声的男不是他。他低查看屏幕上的数据，指尖滑过一组组跳动的数字，眼神专注得像在审阅案件卷宗。
“子宫颈扩张度超出预期。”他低声道，语气平静得可怕，“但耐受良好。”
夏禾缓缓撑起身体，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她的腿还在发抖，但眼神已经恢复清明，
甚至带着某种危险的亮光。她盯着程妄的背影，突然笑了。
“就这样？”她的嗓音沙哑，带着后的慵懒与挑衅，“程律师的‘测试’就这么结束了？”
程妄转看她，眼神鸷：“你还想要什么？”
夏禾没有回答，而是从椅子上站起，赤的脚掌踩在金属地面上，一步步走向他。她的步伐有些不稳，但气势却像猎豹
近猎物。程妄没有动，任由她靠近，直到她的指尖触碰他的领带。
“我要你。”她轻声说，手指缓缓扯松他的领带，“再一次。”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但他没有动作，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刚才还没够？”
夏禾轻笑，手指顺着他的胸膛下滑，隔着西装裤握住他尚未完全软下的器。即使刚过一次，他的尺寸依然惊，在她的掌心中迅速苏醒。
“你这里……”她的指尖描绘着他勃起的形状，“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但表依旧冷峻。夏禾知道他在克制——他总是这样，越是想要，越要装作无动于衷。
她突然跪了下来。
程妄的瞳孔骤缩，还未来得及反应，夏禾已经拉开他的西装裤拉链，释放出他完全勃起的器。公分，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在冷光下显得狰狞而诱。
她没有给他准备的时间，直接张含住了前端。
“嘶——”程妄的指尖陷她的发丝，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夏禾的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然后缓缓吞更多。她的腔湿热紧窒，每一次吞吐都带出黏腻的水声。程妄的腰微微前倾，本能地想要更，但夏禾却故意后退，只含住前半段，用舌尖挑逗他最敏感的部位。
“夏禾……”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警告意味浓厚。
她抬眸看他，眼角泛红，眼神却带着挑衅。她的唇瓣被撑得发亮，唾顺着他的茎身滑落，
靡至极。
“你知道吗？”她松开，舌尖舔过唇角，“从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这样对你。”
程妄的呼吸一滞。
夏禾的手指沿着他的茎上下滑动，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让他发疼：“我想看你失控，想让你这张永远冷静的脸……为我扭曲。”
程妄的指节泛白，掐着她的下
：“你疯了。”
“是啊。发布邮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地址”她笑得肆意，“你不是早就知道？”
话音未落，她突然低，将他整根吞喉
咙处。程妄的腰猛地一颤，差点直接出来。夏禾的喉咙紧缩，吞咽的动作让他的抵进前所未有的度。
“……”他难得
了粗，手指紧紧揪住她的发。
夏禾的鼻尖抵在他的小腹上，呼吸灼热。她缓缓后退，再吞，反复几次后，程妄的喘息已经彻底了。他的胯部不自觉地前顶，像野兽般本能地索求更多。
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时，夏禾却突然松，向后退开。
程妄的眼神瞬间戾。
她却笑了，指尖抹去唇角的银丝：“想要吗？”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毒蛇吐信，“求我。”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也笑了。那笑容危险至极，让夏禾的脊椎窜过一阵战栗。
下一秒，他猛地将她提起，压在旁边的实验台上。玻璃器皿被扫落在地，碎裂声中，他扯开她的腿，没有任何预警地再次贯——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吞进嘴里。
这一次，程妄的动作比之前更狠。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她钉穿。夏禾的背摩擦着冰冷的台面，尖蹭过金属边缘，微微的刺痛感让快感更加尖锐。
“你不是想看我失控？”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危险，“满意了吗？”
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不够……还不够……”
程妄冷笑，突然将她翻转，让她趴在台面上，瓣高高翘起。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他从背后进，这个角度更，直接顶开宫颈，进她最柔软的内里。
“这样呢？”他狠狠撞击，手掌拍打她的，留下鲜红的掌印。
夏禾的眼前炸开白光，内壁疯狂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她的声音支离碎：“程妄……程妄……”
他俯身，胸膛贴上她的背，唇贴着她的耳廓：“叫我的名字没用。”他的手指绕到前方，掐住她的蒂，“说出你真正想要的。”
夏禾的呼吸急促，快感堆积到极限，却迟迟无法释放。她的指尖抠进台面，声音带着哭腔：“我要你……我要你属于我……”
程妄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更加凶猛。他咬住她的后颈，像野兽标记猎物：“继续。”
“从小……我就想占有你……”她的声音断续，被撞得支离碎，“我想让你……离不开我……想让你做我的狗……满足我所有的需求……”
程妄的呼吸骤然粗重，胯部的撞击几乎失去控制。夏禾的内壁剧烈收缩，高来临的
瞬间，她仰尖叫，泪水滑落脸颊。
就在这时，程妄突然停下所有动作，将她翻转过来。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专注，指尖擦过她的泪水，然后——
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与之前的烈截然不同。夏禾愣住了，甚至忘了呼吸。
程妄贴着她的唇瓣低语：“我从一开始就是你的狗。”他的嗓音沙哑，却带着某种奇异的柔软，“虽然偶尔会咬咬主……但我需要主。”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
下一秒，程妄再次进她，这一次的动作既温柔又残忍，像要将她彻底拆解。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低声命令：“说你我。”
夏禾摇，却被他顶得呻吟出声。
程妄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强迫她直视自己：“说。”
夏禾的眼底泛起水光，但嘴角却勾起一抹笑：“你……先说……”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也笑了。他俯身，唇贴着她的心脏位置，低声道：“我你，疯子。”
夏禾的呼吸滞住，指尖陷他的发丝。
然后，她仰，吻住他的喉结：“我你……我的狗。”
程妄的眼神瞬间暗沉，最后的理智彻底崩断。他扣住她的腰，疯狂地撞击，直到两一起到达顶点，汗水与体融，喘息声在实验室里回。
当一切归于平静，程妄将她抱进怀里，指尖抚过她汗湿的背脊。夏禾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剧烈的心跳，突然轻声问：
“实验数据还满意吗？”
程妄低笑，吻了吻她的发顶：“非常完美。”
夏禾闭上眼，嘴角微扬。
她知道，这场疯狂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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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格斗（h）
实验室的“身体测试”结束后，程妄与夏禾的欲望仍未平息。他们离开冰冷的仪器，前往私训练馆——这里是他们从小训练格斗、击与解剖技巧的地方，也是两感最初萌芽的场所。
现在，他们将在这里重温过往，用拳脚、刀刃与，证明彼此灵魂的契合。
训练馆的灯光冷白刺目，空气中弥漫着皮革、金属与消毒水的气息。夏禾赤脚踩在格斗垫上，脚底感受着熟悉的纹路。她的身体仍残留着实验室激烈的痕
迹——手腕的勒痕、大腿内侧的指印、锁骨上的咬痕，无一不在提醒她程妄的占有欲。
程妄站在她对面，已经换上黑色格斗服，布料贴合他壮的身躯，勾勒出每一块肌的线条。他的眼神专注而危险，像猎豹锁定猎物。
“规则？”夏禾挑眉，指尖轻抚过腰间的解剖刀。
程妄的唇角微勾：“没有规则。”
下一秒，夏禾的刀已经出鞘，银光划空气，直程妄的喉咙。程妄侧身闪避，同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夏禾却顺势旋身，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胯间——
程妄闷哼一声，松开她的瞬间，夏禾已经绕到他背后，刀刃抵上他的颈动脉。
“你慢了。”她贴着他的耳垂低语，呼吸灼热。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沉。他突然向后仰倒，带着夏禾一起摔在垫子上。夏禾的刀脱手，程妄翻身压制她，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掌掐住她的喉咙，力道刚好让她窒息却不昏迷。
“你分心了。”他的拇指摩挲她的气管，感受她脉搏的跳动。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缺氧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她的指甲陷他的手臂，却没有挣扎，反而抬起腰，让两的下腹紧紧相贴。
“是你太诱。”她喘息着说。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他松开她的喉咙，俯身咬住她的唇，这个吻充满血腥味与侵略，像野兽标记领地。夏禾的回应同样烈，她的牙齿撕咬他的下唇，直到铁锈味在腔蔓延。
两分开时，程妄的唇上渗着血珠。他盯着她，突然笑了：“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打架吗？”
夏禾的指尖擦过他的伤：“十岁。你把我按在地上，说我太弱。”
“然后你咬了我的手。”程妄举起左手，虎处仍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夏禾轻笑：“那时候我就想，这个……我一定要征服他。”
程妄的眼神变得邃。他缓缓抚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得近乎温柔：“你早就征服我了。”
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
下一秒，程妄突然扯过一旁的格斗绳，将她的手腕捆在一起，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次。夏禾没有反抗，任由他将她绑紧，绳索摩擦皮肤的轻微刺痛让她兴奋。
“现在呢？”她挑衅地问，“征服你的，就这样任你摆布？”
程妄的指尖沿着她的锁骨下滑，停在心脏位置：“这里……从来只属于我。”
他的语气平静，却让夏禾的呼吸微滞。程妄很少表露感，但此刻，他的眼神赤得可怕，像风雨前的海面，暗汹涌。
夏禾突然挣扎起来，绳索勒进她的皮肤，泛出红痕。程妄扣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按在训练馆的镜墙上。冰凉的镜面贴着她的背，程妄的身体紧贴着她，滚烫如烙铁。
“程妄……”她的声音带着难得的脆弱，“你从来不说你需要我。”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他扯开她的格斗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训练馆里回。夏禾的房露在冷空气中，尖早已硬挺，微微颤抖着。
“我需要你。”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沙哑，“像需要空气。”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
程妄的手探她的裤子，发现她早已湿透。他低笑，指尖粗地捅进她的甬道，搅弄出黏腻的水声。
“这里……”他的手指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只有我能碰。”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撞上镜面，呻吟声支离碎。程妄没有停下，加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将她扩张到极限。
“程妄……啊……够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手指。
程妄抽出手指，带出的拉出银丝。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已勃起的器弹出，尺寸惊，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夏禾的瞳孔微缩，本能地绷紧身体。
“怕了？”他掐着她的下问。
夏禾摇，眼神疯狂而执着：“我要你……全部。”
程妄的眼神彻底戾。他没有任何预警地将她翻转，让她面对镜子，然后从背后狠狠贯——
“啊！！！”夏禾的尖叫在训练馆里回，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器像烧红的铁棍，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处的软。\www.ltx_sdz.xyz
镜子里，夏禾看到自己扭曲的表——痛苦与快感织，泪水滑落脸颊，而程妄的眼神像野兽般专注，死死盯着镜中的她。
“看着自己。”他咬住她的肩膀，胯骨重重撞击她的，“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填满的。”
夏禾的指尖在镜面上刮出刺耳声响，程妄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小腹隆起他的形状。她的内壁绞紧他，像无数张小嘴吮吸，贪婪地吞咽他的全部。
“程妄……程妄……”她无意识地重复他的名字，像某种咒语。
程妄的手绕到前方，掐住她的蒂，粗地揉搓。夏禾的
腰猛地弓起，高来得又快又狠，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
“再来。”他命令，手指沾了她的，涂抹在她的尖上，冰凉的触感让她颤抖。
夏禾摇，却被他更猛烈的撞击出哭腔。程妄的掌心贴上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
“这里……”他低声说，“是我的。”
夏禾的瞳孔涣散，快感堆积到极限，却迟迟无法释放。她的声音碎：“求你……”
程妄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邃。他俯身，唇贴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我你，疯子。”
这句话像某种开关，夏禾的防线彻底崩溃。她的内壁疯狂收缩，高如水般淹没她，绞得程妄也到达顶点。他咬住她的后颈，将滚烫的全部灌她的最处。
两剧烈喘息着，汗水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从她红肿的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镜子上，胸剧烈起伏。程妄解开她手腕的绳索，轻抚上面的勒痕。
“痛吗？”他低声问。
夏禾摇，指尖抚过他的脸颊：“你终于说你我了。”
程妄的眼神柔和了一瞬，随即又恢复那副冷峻模样：“别得意，疯子。”
夏禾笑了，靠进他的怀里。
她知道，这场疯狂的游戏，他们会玩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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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温柔（h）
训练馆的激烈缠绵后，程妄与夏禾回到顶层公寓。她的身体仍残留着格斗绳的勒痕、他咬出的淤青，以及体内未完全流出的。疲惫与快感织，让她的步伐比平时迟缓，但眼神依旧锋利如刀。
而程妄，表面冷静自持，实则压抑着更的欲望——他从不轻易表露感，但今晚，他的占有欲比任何时候都要赤。
电梯上升的过程安静得可怕。
镜面反出两凌的模样——夏禾的格斗服被扯得半开，锁骨上的咬痕渗着血珠；程妄的嘴唇被她咬，血迹
涸成暗红色。他们的呼吸早已平稳，但空气中仍弥漫着未散的欲望，像风雨后的闷热，压得喘不过气。
夏禾靠在电梯墙上，脚尖轻轻点地，高跟鞋早在训练馆就被程妄扯掉，此刻她赤着脚，脚底还沾着垫子上的橡胶屑。地址發郵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她的腿根隐隐发颤，程妄刚才得太狠，内壁仍残留着
被撑开的灼热感，缓缓溢出，滑过大腿内侧，凉得让她微微皱眉。
程妄站在她身侧，西装外套早已不知丢在哪里，衬衫袖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眼神落在夏禾身上，像在检视某件属于他的艺术品——是否有损坏，是否需要修复，是否……还能承受更多。
“看什么？”夏禾挑眉，指尖擦过自己锁骨上的伤，故意将血抹开，“后悔没咬得更？”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他的呼吸在她唇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在想，”他的嗓音低哑，“你还能撑多久。”
夏禾轻笑，舌尖舔过他的下唇，将残留的血迹卷走：“试试看？”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门缓缓打开。
公寓的灯光自动亮起，温暖的色调与两身上的戾气息格格不。
夏禾迈步走出电梯，脚底触及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微微瑟缩了一下。程妄跟在她身后，目光扫过她脚踝上被绳索勒出的红痕，眼神暗了一分。
“去洗澡。”他命令道。
夏禾回看他，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一起？”
程妄的眼神沉了下来，但他没有动作，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你现在连站稳都费劲。”
夏禾嗤笑，却没有反驳。她的身体确实到了极限——从实验室的“测试”，到训练馆的格斗与，她的肌早已酸痛不堪，膝盖微微发软，连指尖都因过度用力而轻颤。
但她不会承认。
她转身走向浴室，故意让步伐显得从容，甚至摇曳生姿。程妄盯着她的背影，视线落在她瓣上被他掐出的指痕，眸色愈发沉。
浴室里，水雾很快蒸腾而起。
夏禾站在花洒下，热水冲刷着身体，带走汗水、血迹与的黏腻。她闭上眼，任由水流滑过脸颊，脑海里浮现程妄在训练馆镜前对她说的话——
“我你，疯子。”
那么简单，那么直接，却比任何粗的都更让她颤抖。
门被推开，程妄走了进来。他已经脱掉衬衫，露的上身肌线条分明，腰腹间还残留着她抓出的红痕。他的手上拿着一条毛巾和一瓶油，表依旧冷峻，但眼神比平时柔和。
“转过去。”他低声道。
夏禾挑眉，但还是顺从地转身，将背部对着他。程妄的指尖沾了油，轻轻按上她的肩膀，力道恰到好处地揉开紧绷的肌。
“……你什么时候学会按摩了？”夏禾微微眯起眼，喉咙里溢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程妄的掌心贴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之前，你从中东回来后，背痛了三天。”
夏禾一怔。
她记得那次任务——连续72小时的谈判与暗杀，她几乎没合过眼，回来后直接倒在程妄的公寓里，连衣服都没脱。她以为他没注意到，毕竟那时候他们还在冷战，整整一周没说话。
“你记得？”她的声音很轻。
程妄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按压她的腰窝：“我记得关于你的所有事。”
他的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却让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
热水持续冲刷着两，程妄的按摩从肩膀延伸到手臂，再到大腿，每一寸肌都被他细致地照顾到。夏禾的呼吸逐渐放缓，身体不再紧绷，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
他的指尖滑过她大腿内侧，轻轻按揉那里的淤青。夏禾猛地睁开眼，身体本能地绷紧。
“……这里不用按。”她的嗓音突然沙哑。
程妄低笑，手指却没有离开，反而缓缓探向更私密的部位，轻抚她红肿的：“疼？”
夏禾的呼吸一滞，指尖扣住瓷砖缝隙：“……不疼。”
“说谎。”他的指尖沾了，缓缓涂抹在她的蒂上，冰凉的触感让她颤抖。
夏禾咬唇，却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尽管疲惫，尽管刚刚经历过激烈的高，她的内壁仍因他的触碰而微微收缩，贪婪地渴求更多。
程妄察觉到她的湿润，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你真是贪得无厌。”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
夏禾想反驳，但程妄已经将她转过身，抵在瓷砖墙上。他的吻落下，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却也更要命。他的舌尖描绘她的唇形，轻吮她的下唇，像在品尝某种珍稀的美酒。
夏禾的防线彻底崩塌。
她的手滑到他的腰间，扯开他的裤子，释放他早已硬挺的器。程妄的尺寸依旧惊，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在热水的冲刷下显得更加狰狞。
“程妄……”她喘息着，指尖轻抚过他的柱身，“你确定要继续？”
程妄盯着她，眼神邃得像无底渊：“你确定你能停下？”
夏禾笑了，笑容疯狂而美丽。
她抬起腿，环住他的腰，将自己完全
敞开给他。程妄扣住她的瓣，没有任何预警地贯——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身体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动作比训练馆时温柔，却更，更磨，每一次抽都直抵宫颈，像要将自己烙印在她的最处。
热水淋在两合处，与混合着流下，又被激烈动作搅成泡沫。夏禾的指甲陷他的肩膀，内壁紧紧绞着他，贪婪地吞咽他的全部。
“程妄……程妄……”她无意识地重复他的名字，像某种咒语。
程妄的呼吸粗重，额抵着她的，黑发被水打湿，贴在脸颊。他的眼神专注得可怕，像要将这一刻的夏禾刻进灵魂里。
“夏禾，”他突然开，嗓音低哑，“我们结婚后，你要什么？”
夏禾一怔，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提起这个话题。她的思绪因快感而混，但还是勉强集中神：“……什么意思？”
程妄的动作没有停，甚至更加：“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夏禾的指尖抚过他的脸颊，水珠顺着她的手臂滑下：“……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他重复，语气危险，“一堆工作？还是随时可能被我到昏过去？”
夏禾轻笑，腰肢微微扭动，让他的器擦过她的敏感点：“……都有。thys3．ｃom”
程妄的眼神戾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平静。他掐着她的腰，开始更猛烈地撞击，每一次都直抵宫颈，让她的小腹隆起他的形状。
“如果有了孩子呢？”他突然问。
夏禾的身体僵了一下。
程妄没有停下动作，但眼神紧紧锁住她的表：“不许吃药。有了就生。”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我……暂时不想要。”
程妄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缓缓退出，将她抱出淋浴间。夏禾有些茫然，但程妄已经用浴巾裹住她，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某件易碎品。
“那就不要。”他低声道，语气平静得不像他，“等你想要的时候再说。”
夏禾盯着他，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脸：“……你认真的？”
程妄抓住她的手腕，轻吻她的指尖：“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他的眼神太过认真，让夏禾的心脏微微发疼。她靠进他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
或许，疯子的世界里，也可以有一丝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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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疯狗（h）
浴室里的缠绵过后，程妄将夏禾抱回卧室。两罕见地没有继续放纵，而是安静地躺在床上，肌肤相贴，呼吸融。夏禾的指尖描绘着程妄胸膛上的伤疤，而程妄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柔得不像他。
但疯子的温柔，从来不会持续太久。
卧室的灯光调至最暗，只剩下床一盏昏黄的壁灯，在两身上投下暧昧的影。夏禾侧躺在程妄怀里，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以及——他胯间仍未完全软下的欲望，正抵着她的缝，灼热而坚硬。
程妄的手臂环着她的腰，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小腹上的刺青——那是一把匕首的廓，刀尖向下，指向她最敏感的部位。
“你刚才在浴室问我，结婚后想要什么。”夏禾突然开，嗓音还带着后的沙哑。
程妄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继续描绘她的刺青：“嗯。”
夏禾翻身面对他，长发散在雪白的枕上，像泼墨的画。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我想养一只狗。”
程妄挑眉：“狗？”
“嗯，一只疯狗。”她的指尖滑过他的喉结，轻轻按压那处凸起，“只认我一个主，永远忠诚，永远不会背叛我。”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回床上，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你是在暗示什么？”
夏禾轻笑，双腿缠上他的腰，脚踝在他背后扣：“你说呢？”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眸色沉如墨。他俯身，鼻尖蹭过她的颈侧，犬齿轻轻磨蹭她跳动的脉搏：“夏禾，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吗？”
“我从来不怕火。”她仰，舌尖舔过他的下颌线，“我只怕——你不够疯。”
程妄的瞳孔微微收缩。
下一秒，他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提起，翻身压在身下。夏禾的背陷柔软的床垫，长发如瀑般散开，衬得她的肌肤愈发雪白，而锁骨上的咬痕、腰间的指印，全都成了最妖冶的点缀。
“你想要疯狗？”他的嗓音低哑得可怕，手指掐着她的下，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疯。”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指尖陷他的肩膀：“……求之不得。”
程妄冷笑，突然松开她，翻身下床。
夏禾撑起身体，皱眉看他：“去哪？”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走向衣帽间，拉开她的抽屉，翻找片刻后，拎出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睡衣——细到几乎透明的蕾丝，v领开到肚脐，裙摆短得只能勉强遮住瓣。
“穿上。”他将睡衣扔到她身上，眼神鸷。
夏禾挑眉，却没有拒绝。她当着他的面缓缓起身，手指解开浴袍的系带，任由布料滑落，露出赤的身体——肌肤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痕迹，大腿内侧甚至隐约能看见涸的痕迹。
程妄的眼神像野兽盯住猎物，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夏禾慢条斯理地穿上那件睡衣，布料贴合她的曲线，几乎遮不住什么。领敞开，尖若隐若现，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随时可能走光。
“满意吗？”她转了一圈，唇角带着挑衅的笑。
程妄的喉结滚动，眼神戾得像是要将她撕碎。但他没有动作，只是冷冷地命令：“转过去。”
